魅魔,奪心魔,與霍爾海雅
魅魔,奪心魔,與霍爾海雅
“咕噥…”
在女孩的面前,一雙勒著黑絲的腳丫堪堪壓在她的鼻子上。
被踩著的女孩是一個約莫十歲左右的孩子,頭發剪的有些短,倘若不注意看,總是容易把她當成個男孩子,她穿著員工的工作服,並且是高級員工。
十歲的高級員工,這是個偽裝的身份,而且是很拙劣的偽裝,但不知為何,這樣拙劣的偽裝最後卻能突破萊茵生命的員工們,來到這樣重要的辦公室。
“嗯哼~給你這麼好的機會不珍惜一下嗎?像你們這樣的高級員工,想要的不也是這樣的享受吧?”那只腳的主人坐在斐爾迪南主任的桌子上,但她也沒有意識到這個孩子有哪里不對。
就在一分鍾前,本來打算找點東西玩的女孩卻意外碰上了待在房間里的美麗女人。
她是個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很有施虐欲的女人,她穿著一件貼身的ol制服,最吸引人的自然是眼前的黑絲,但再看幾眼之後,豐滿的身體曲线又吸引了女孩的視线。
於是,女孩的心中閃過了某個念頭。
舌頭輕輕印在女主人的腳底板,一路向上舔去,正想從腳趾開始舔…
卻被女主人的另一腳壓住臉頰。
“你的心氣果然還很旺盛呢,想吃豆腐又不想被我踩在腳底嗎~”那女人冷冷的笑著,卻一副戲謔的眼神看著身下的女孩,如同毒蛇一般銳利的眼神盯著她。
“還真是狠心的女人啊。”女孩苦惱地說著,隨後順著她的心意舔腳底。
“嗯…怎麼總感覺有種刻意獻媚的殷勤…”
話音未落,被踩在腳下的奪心魔默默地拿出浮現在手上的催眠法杖“快感地獄”。
“哼哼~沒有啦,人家可是在‘誠心誠意’地侍奉女王大人喲~。”拿著催眠法杖的她用屑屑的語氣說著最卑微的話。
本來以為會被繆爾塞斯主任這樣對待,沒想到這麼快就有這個漂亮姐姐願意送上門來,女孩的心聲如此想著,手上的“快感地獄”的魔力波動讓杖身輕輕顫動起來,仿佛它也在歡聲雀躍一般。
在催眠的同時,她也讀取了這位名叫霍爾海雅的記憶。
“嗯~是這樣嗎…那不得不好好獎賞一下呢。”霍爾海雅完全相信了這麼屑又隨便的屈服宣言,這自然是歸功於“快感地獄”的催眠能力。
正在屑妹妹快要得逞的時候,房間的密碼鎖被解開了。
“哈嘍,笨哥哥~。”女孩很快就之間以“快感地獄”感知到了對方的存在。
那是她的哥哥,和她有著血脈間長久共存的“雙子契約”的哥哥。
哥哥的外貌與打扮和妹妹幾乎相同,不止是“雙子契約”的作用,這也是他們互相商量的結果。
畢竟,如果有事的話可以互相頂替。
“雙子契約”的存在,本質上是妹妹所代表的“奪心魔”種族,和哥哥所代表的“魅魔”族這樣流離失所快要斷宗的薩卡茲末裔的生存手段。
有著“雙子契約”,彼此的對話可以算得上心意相通,身為奪心魔和魅魔的兩兄妹也是這樣知根知底地過了十來年。
“嗯咳…霍爾海雅女王下午好!”哥哥神情緊張地把自己的手臂夾著的文件,以恭順的態度一步步交給了面前踩著自己妹妹的女王大人。
交付後,哥哥也很自覺的跪在了女王大人另一只的腳邊。
哥哥是個很認真的家伙,妹妹從“快感地獄”很快就知道哥哥的意圖,一是為了符合“快感地獄”對霍爾海雅編造出來的催眠謊言,二,那便是老生常談的。
“不要太依賴‘快感地獄’了,說到底還是…”——哥哥。
“…不要,咱這樣的奪心魔本體就是‘快感地獄’,有了它我生活多愜意呀~”——妹妹。
“…總會有翻車的時候哦。”——哥哥。
“笨哥哥笨哥哥~只要你不離開咱不就行啦~老擔心那些事干什麼呀~”——妹妹。
“唔…?怎麼可…”
“怎麼可能一直待在我身邊?!”——妹妹吃驚地提前讀到了哥哥說的東西。
“渣男哥哥!笨蛋哥哥就是咱身邊的騎士哦,要努力的話你也是笨蛋哥哥好好努力,咱就這樣隨便精進一下這把‘快感地獄’就夠了嘛。”——妹妹。
“唔,不是說會故意離開妹妹身邊啦。但是…”——哥哥。
“沒有但是!不准離開咱身邊!”——妹妹。
說教是老生常談的時候,只是這次代價就是哥哥的大腿被妹妹狠狠的掐了,作為哥哥提出掃興話題的懲罰。
只是掐歸掐,該和哥哥一起學習的侍奉,她倒是也很積極地配合著,雖然比起哥哥那邊能把霍爾海雅舔的高潮迭起,這邊倒是只能混著,不挨打就算成功。
“真是…失禮…”霍爾海雅頂著魅魔哥哥的舌技就已經有些驚異,作為單身的女王,她很欣賞這位男仆的性能力,只是,身為女王一樣的角色,卻一直被男仆玩弄的高潮迭起,這怎麼可以呢?
於是,霍爾海雅把哥哥單獨邀上斐爾迪南辦公室旁那用來小憩的單人床。
妹妹倒是不怎麼擔心。
“笨蛋哥哥,你這次用咱的‘快感地獄’能拿下這個澀澀的大姐姐,咱就聽你的。”——妹妹。
“這種事當然咯,咱會證明給你看的!”——哥哥。
接過“快感地獄”的哥哥在臨別前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握出來的“快感地獄”,妹妹嘁的一下,便賭氣般地把門關上了。
只是,還沒多久,妹妹馬上就從“快感地獄”上部分同饋了在肩膀處刺痛的感覺。
那是能夠侵蝕靈魂的毒性,妹妹一驚,盡管自己能夠處理自己的這部分分擔的毒性,那哥哥那邊。
作為“快感地獄”的本體,奪心魔是可以緊急與“快感地獄”產生交流的。
“笨——哥——哥!”嘛,“快感地獄”那邊聽到的聲音大概就是這樣的吧,直達靈魂的喲。
只是,或許那邊能聽到的聲音並非這句,而是“滋啦”一聲的,木板斷裂的聲音。
——
衝進房間的妹妹緊急奪回哥哥手上的“快感地獄”,向著抱著哥哥肩膀注入毒液的女王就是一句“松口!”。
“快感地獄”忠實地把這份命令以催眠的方式傳達給了女王大人的心靈,在她松開口的瞬間,妹妹就衝上前抱緊毒液侵蝕嚴重的哥哥的身體。
霍爾海雅並沒有什麼惡墮他人的能力,這是實打實的毒液,但是妹妹擔心的並非這點。
只是因為身為魅魔哥哥,和身為奪心魔的妹妹都擁有著把他人特殊的一些攻擊/法術吸收,轉化為自己對應的“惡墮態”,但這一過程是被動的,倘若在毫無反抗的余地下被轉化,會真的變成對方的惡墮性奴。
這也是二者都身為稀缺的薩卡茲分支的一種委屈生存的方式。
而二人都有些互補的優勢和弱點。
身為魅魔哥哥相當擅長和耐受身體的調教,但對於靈魂和精神的防御相當不靠譜。
身為奪心魔的妹妹擅長洗腦等一系列的精神操控,但是倘若陷入了肉體的性交中很容易變成雜魚敗北。
雖然彼此能互相以能力和刻在二人血脈中的“雙子契約”修補彼此的肉體和靈魂,共同作戰時也能互相承擔對應的傷害。
但是,總有一些超脫於二人能力之外,又確實能觸發二人身上那種特殊的“惡墮態”的東西。
比方說,侵蝕靈魂的毒液。
“笨蛋哥哥!就算是咱用‘快感地獄’只能治愈意識的侵蝕呀!笨蛋笨蛋笨蛋,為什麼敢被咬呀!”妹妹著急地確定著哥哥的狀態,在看著哥哥的身體已經開始向著蛇這個種族肉體重構時,妹妹也不斷的盡力使用“快感地獄”的控制心靈的能力盡可能讓哥哥清醒一些。
意識是架起靈魂與身體的橋梁,漫步在靈魂的四周等到靈魂的調令之後,便會向著身體的各處出發,也會從身體的各處反饋回靈魂深處。
“快感地獄”是控制意識的法杖,並且本職工作便是誘導他人的惡墮,這把窮盡數代魅魔和奪心魔的心血所制作的傳家之寶,對於一步步修改身體各處的意識從而導致身體敏感度提高,和利用反饋的意識去一步步地侵蝕靈魂很擅長。
但是反過來呢?
真正意義上說,“快感地獄”並不能做到治愈心靈,所謂這種治愈只是讓被控制的意識聽從施術者的指令去變相推動靈魂的變化而已。
因此,她只能讓“快感地獄”一句句地把自己想讓哥哥變回正常的語言化為喚醒哥哥的術式。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喚醒哥哥的意識這件事並不難。
但那也只是因為霍爾海雅的蛇毒對於哥哥的意識並不在意,只是施以麻痹之後就直接蝕入哥哥的靈魂里了,以至於和哥哥有著“雙子契約”的自己也感受著和哥哥一樣靈魂被蝕心的痛苦。
“唔…終於好歹是喚醒了哥哥的意識了…”妹妹喘著大氣,即使是奪心魔,靈魂也受到侵蝕的話也很難正常地發揮出全力。
而可怕的是,靈魂受到侵蝕之後的她,在不能發揮全力的情況下,已然忘記了在她的身後,有著剛被自己粗暴的命令破壞了“快感地獄”附加的催眠謊言,還有著如同毒蛇一樣盯著獵物的霍爾海雅。
“哥哥的意識不要思考!把意識交給咱來控制!”
“唔啊…真麻煩啊,還要一點點誘導哥哥的意識去奪回靈魂…”在嘀嘀咕咕地妹妹的身後,霍爾海雅卻已經從妹妹那削弱後的催眠術式蘇醒過來,一點點地向著妹妹的背後襲來…
“午安哦,可愛又調皮的小蛇奴~”霍爾海雅以鎖的力氣抱住了嬌小的妹妹,用著充滿愉悅的語氣在她的耳邊說著。
“?!霍…霍爾海雅!”妹妹此時才察覺到問題很大,但她此刻已然無法逃脫了。
“你和你的哥哥都一起效忠於我了吧,不應該叫女王大人嗎~?”霍爾海雅伸出舌頭,舔了舔妹妹的頸肉。
“可…可惡!快感地…”她馬上想要運轉起快感地獄再度催眠霍爾海雅,但她已經來不及等不到快感地獄的施術完成了。
“唔呀~”
霍爾海雅的毒牙輕輕刺進剛剛舔砥的頸肉中,只是輕輕一壓,毒腺就把大量的毒液注射進了妹妹的雌軀中。
“唔~”毒液見效極快,不用多想就知道,奪心魔的身軀壓根無法抵抗這樣的毒液。
“雖然想說刻意留了不致命的劑量,但是想到你們的種族~”霍爾海雅在妹妹的耳邊輕笑著,中毒的她對於霍爾海雅的感知卻愈發敏感。
“種…種族…”所幸的是,奪心魔身為“快感地獄”的本體,直接以意識控制“快感地獄”反殺的機會是有的。
“對哦,奪心魔小妹~”只是霍爾海雅的手指開始向妹妹的小奶頭按去。
“…”妹妹稍稍有些吃驚,心里暗罵著笨蛋哥哥扮演得上頭到把自己妹妹的種族也透底了。
“你的弱點~是~”霍爾海雅還在把妹妹的奶頭順時針的按摩玩弄,本來就很雜魚的奪心魔壓根就受不了毒液侵蝕身體後開發出的敏感度。
“咕噥…哈…哈…”以至於,古靈精怪的雌小鬼妹妹此刻也拿不出什麼有用的主意,滿腦子被身體快感折磨得像漿糊一樣。
“身體快感呢~”隨後,只是一按,妹妹的奶頭就噴出了一股稀薄的淡綠色的液體。
“噫噫!”這種甚至有些算不上噴奶的性行為卻讓妹妹高潮了起來,在妹妹放棄思考後失守的意識任由毒液侵蝕進自己的靈魂,而在靈魂受到威脅後,奪心魔也終於觸發了那個名叫“惡墮化”的生存本能。
此時高潮的妹妹已經兩眼翻白,快感不斷刺激著她的身體,但她卻反而變得更加飢渴。
她的靈魂正急劇消化侵蝕靈魂的毒液,但並非是什麼緊急的救命手段,而是更加尋求著那些侵蝕著自己的毒液。
飲鴆止渴,這句話放在這里是再貼切不過了。
她轉過身,倒在霍爾海雅的懷里,滿臉媚態地埋進霍爾海雅的胸間。
毒…
毒鱗粉…
妹妹貪婪的摩擦著霍爾海雅的身體,吸著從霍爾海雅散播出的毒鱗粉。
但是,還不夠…
還有哪里…
“唔唔…”奪心魔孱弱的身體完全跟不上現在妹妹高漲的精神,只能如同一個簡單的回路一樣,高潮了便本能的哼唧兩聲。
而壞心眼的霍爾海雅也只是以很愉悅的眼神看著眼睛已經看不到,身體也只能蠕動一下的奪心魔妹妹,便站起了身,把妹妹隨手一甩就扔在了地上。
“咕唔…”妹妹才意識到,她所謂的控制額度卻並非是致死的限度,而是卡住奪心魔的靈魂“惡墮態”時吸收毒液的限度,持續處於不完全惡墮的話,對於奪心魔的痛苦還是很大的。
“好咯~壞心眼的奪心魔也算是懲罰了呢,那麼還有一個冒犯女王威嚴的魅魔男仆呢~”霍爾海雅用粗壯的蛇尾卷起在倒塌的床邊昏迷的哥哥。
她查看了一下哥哥的狀態,因為哥哥從頭到尾,到了惡墮的時候依然進展迅速,直到被妹妹用“快感地獄”洗腦了意識之後。
但,即使是洗腦的法杖,應該也不至於馬上停止靈魂的侵蝕,也就是“惡墮化”的進行。
如果要尋找一種解釋的話,那便只有:
快感地獄作用下的意識,能反過來如同牢籠一般。
那是一個在雙子契約下同心的前提下,奪心魔程度的意識鎖鏈,與魅魔程度的身體牢籠。
在二重封鎖之下,所謂的靈魂之毒的特攻,卻反而是被這樣的兄妹用這樣的方式關進了牢籠。
確定了魅魔哥哥的狀態之後,愣了一下的霍爾海雅馬上夸張地笑了幾聲,“真是有趣的配合呢~”停下笑容的霍爾海雅馬上把冰冷的視线落回此時痛苦掙扎的妹妹身上。
“真壞女王的興致呢~呼呼呼,只是你的壞點子我也不討厭哦,既然你把你的哥哥拯救了,接下來就應該做好惡墮成我忠誠雌奴的准備了吧?”
霍爾海雅把哥哥抱在懷里,尾巴再度往下卷去,卷起妹妹的雌軀,那結實的壓力又讓身體很雜魚又被毒液開發快感的奪心魔妹妹高潮了幾次。
床既然無法使用了,那張結實的桌子便成了他們淫戲的舞台。
哥哥被放在椅子上,他的意識無法思考,因為他的妹妹用“快感地獄”封鎖了,但他的眼睛並非停止接受信息了,他睜著眼,看著面前二人即將要開始的淫戲。
霍爾海雅坐在桌子上,把妹妹的雙腿叉在自己的腰間,兩只手搭在妹妹平平的胸前玩弄她那已經會噴毒的奶頭,而嘴唇相吻,只是毒牙刺破了妹妹的舌根,用著更加激烈的毒液刺激她的“惡墮化”。
剛刺破舌根的妹妹就已經高潮迭起了,與哥哥被附上肉體和意識的雙重保護完全相反,脆弱的妹妹完全淪落在霍爾海雅的掌控中,她先前那些挑釁霍爾海雅的行為此刻一一成了最後維持著妹妹的不能輸的信念。
可這同時,也是霍爾海雅一定要惡墮她的理由。
只是,無法展開“快感地獄”,也無法讓哥哥幫忙,甚至連自己的“惡墮態”都早已進度迅速,妹妹就這麼絕望地感受著毒液一股股灌進體內,一步步把“惡墮態”的侵染推到極限。
只是,門口突然響起開鎖的聲音。
霍爾海雅也終於注射毒液完成,她欣賞地看著心智堪稱堅硬的“奪心魔”被自己的毒液玩壞心智的場面。
“咔噠”
鑰匙扭動,門鎖打開的聲音響起。
霍爾海雅知道,那會是誰,而她也正好缺一個供新奴隸玩耍的玩具。
打開門的是這間房間的主人,斐爾迪南主任。
此時工作了許久的他進門甚至閉著眼打了個呵欠,只是,他再度睜開眼之後,眼前的事讓他傻了眼。
“呼呼~”霍爾海雅在妹妹的肩膀上擺著那張嘲諷的臉盯著斐爾迪南看,仿佛宣誓著自己的領地意識一般。
斐爾迪南的臉瞬間變得很難看,他緊張地盯著霍爾海雅,像是馬上要發作一樣。
只是,他沒注意到的是,那被霍爾海雅抱在懷里的少女,手中默默浮現出了一把法杖。
“快感…地獄~❤”妹妹的聲音響起,但這一刻的妹妹的語氣卻無比愉悅而嬌媚。
洗腦的術式啟動,斐爾迪南只是兩眼一閃,他毫無察覺的意識就已經踏入了“快感地獄”的領域中去了。
看著一下子就被催眠的斐爾迪南,霍爾海雅揉了揉自己懷中的少女。
“干的好呢,我的奪心魔小母狗~”霍爾海雅把抱緊妹妹腰的手慢慢放開,讓妹妹回到地面。
雙足站穩的妹妹卻先是把“快感地獄”對准面前的霍爾海雅。
只是,霍爾海雅也只是笑吟吟地看著“惡墮態”完全完成的妹妹的奇怪操作。
“哈…”喘著粗氣的妹妹甚至有些說不出話,這並不是她的身體狀態惡化了什麼,只是因為她想說的話…
“呼呼~攻擊我呀~”霍爾海雅跳下桌面,一步步走近妹妹的身前。
如果只是攻擊的話,確實,只需要喚一句“快感地獄”,這把通人性的法杖就會自動使用法術的吧。
但是…
但是~
但是~❤
我想要的不是這些❤
妹妹這樣想著,一步步看著越來越近的霍爾海雅,她的雙腿也開始顫抖起來,一股敗北的預感浮現在面前。
是~
就是這個~❤
“快~快感地獄~❤,指令暗示喲❤”妹妹終於決定了,使用快感地獄。
“暗示便是~”妹妹終於滿臉媚態地運轉著“快感地獄”,可這只是讓霍爾海雅越看越好玩而已。
“讓霍爾海雅女王大人~成為我的主人~❤”但那好不容易用出來的暗示魔法,內容卻只是毫無攻擊性的暗示,只是一只母狗用自己習慣的方式把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給主人而已。
“呼呼~果然如此嗎。”霍爾海雅不躲不閃地接受了暗示。
霍爾海雅笑了,終於,有趣的事情還是踏出了一步。
對於霍爾海雅而言,真正有意義的還是~
妹妹用著“快感地獄”偷偷聽到了主人的心聲之後,便很果斷的脫下所有衣服,在主人的面前土下座了。
然後,穿著黑絲的腳就踩在妹妹的腦袋上,但妹妹不再像最開始那樣用著“快感地獄”去蒙混過關,而是滿身發情地享受著被女王支配的快感。
“呼呼~果然比起之前聽話多了呢,你的哥哥也會很欣慰哦。”霍爾海雅的腳慢慢從腦袋轉到臉龐的兩邊輕按。
“唔…哥…哥?”妹妹稍微一愣,惡墮的她已經把自己的主人放在了第一位,對於哥哥的事還要想了想才想起來。
“啊,話說咱好像給哥哥套了個抵御…”妹妹說到這里,心虛地瞄了一眼女王的眼色,看到她並無責怪的意思才吞吞吐吐地說完,“抵御女王大人的毒液的…心靈封鎖…”
“誒~還記起來自己干了這麼掃女王興致的事情呀?”女王的腳開始按在妹妹的腦後,讓她把頭壓得再低一些。
“咕~對不起對不起啦~❤”盡管妹妹已經惡墮,但她的性子卻依舊是那個小惡魔的樣子。
“那麼~為了回報惡墮咱的女王大人~”妹妹再度實體化出“快感地獄”,取消了哥哥身上的“意識封鎖”。
取消的瞬間,二人之間的雙子契約馬上產生了共鳴~
哥哥的靈魂早已完全惡墮,解除封鎖的意識之後,哥哥的靈魂就迅速同化了因“快感地獄”而產生的反抗意識。
隨後,便是“惡墮態”的完成。
和奪心魔的惡墮不同,即便意識還沒蘇醒,但身體上的變化已然開始…
但是,並非一人。
雙子契約,在同時觸發“惡墮態”的雙子中,就不再是互相拯救彼此以求脫離“惡墮態”,而且相互補全彼此“惡墮態”的欠缺。
——
毒牙刺唇。
積羽成贅。
二人彼此互相看著,凝望著彼此的新生。
而在此刻,互為彼此的他們…
被霍爾海雅摟在懷中。
“嗯哼~身為雙子的你們原來還會分擔一半的惡墮態麼~”霍爾海雅好奇的盯著長出黎伯利特征的哥哥,和長出蛇特征的妹妹。
“主人~”妹妹嬌媚的聲音在主人疼愛自己的時候輕聲喚出。
“主…主人…”而剛醒不久的哥哥還在迷迷糊糊地跟在妹妹的後面喊著。
“哈…這里…”哥哥毫不緊張地打著呵欠,看著面前的妹妹和主人。
“喂…哥哥…不准失禮!”蘇醒的二人重新回歸了以前打打鬧鬧的模式。
“嗯…被封鎖意識可是很難受的呀…”哥哥無力地說著,意識和靈魂的聯系脫離太久的後遺症慢慢在他的身上顯現著。
“對哦~”霍爾海雅也插入二人的對話中,輕輕拿手指指了指妹妹的胸前,這種介於性行為和尋常開玩笑的行動讓妹妹漲紅了臉。
“說到底~還是奪心魔小母狗非要闖進來呢。”戳戳的動作開始變成按捏,轉變為完全就是性行為的手法讓妹妹的雜魚雌軀噴出了乳汁。
“誒…誒?都~❤都怪我嗎~❤”開始被霍爾海雅欺負身體的妹妹不住地發出著嬌喘,也讓霍爾海雅小小地出了一下氣。
“嗯~今天的份也玩夠了呢,還收獲了兩個可愛的雙子仆從呢~就是呢…”霍爾海雅默默看著桌邊坍塌的床,和門旁倒下的斐爾迪南。
“唔~只是主人玩的大了點啦。看咱給斐爾迪南大叔洗個腦~讓他自己處理這些事啦。”妹妹輕車熟路地展開“快感地獄”,隨後很熟練地使出了修改記憶的咒術。
“呼呼~興許今後有了你的能力之後會方便不少呢~”霍爾海雅輕笑著,然後抱著他們離開了萊茵生命。
當天,萊茵生命就根據某位主任換床的事情,傳開了某些奇怪的流言。
一些人甚至聽到了床壞掉時候里面的動靜。
嗯,“快感地獄”只屏蔽了在外面待命的妹妹的存在,里面的聲音是一點都沒管住。
當然了,也有人記了斐爾迪南到達自己的房間和聲音發生的時間差,然後為這個故事增添了一抹碧綠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