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小雨淅淅瀝瀝地衝洗著東海市的街道,街上行人在漸濃的夜色中擎著傘快步行走,和周圍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一起,為這座繁華奢靡的沿海城市暈染上一層忙碌的顏色。
此時此刻,一名穿著連帽衛衣和牛仔褲,運動鞋的年輕人閒散地坐在空中餐廳的窗邊,品嘗著杯中的酒漿。他的目光穿過窗外重重的雨簾,不知道望向何處。
“方少爺,您對今晚的餐點可還滿意?”大堂經理和行政主廚恭恭敬敬地站在他的桌旁,小心翼翼地詢問道。這樣謙卑的態度讓餐廳里的其他食客倍感意外。只因為這家店以特立獨行,高傲不屈聞名整個東海市,現在卻格外在意一個年輕人的意見,不得不令人高看他一眼。
“還不錯。”被稱為方少爺的年輕人揮了揮手,遞出一張黑卡結了賬後,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走出了餐廳,來到了地下停車場。
就在這時,一陣電話鈴聲從口袋里傳來,他接起手機,一個男人粗獷雄厚的聲音進入他的耳中:“少爺,人抓到了。關在房間里了。”
“善後得怎麼樣?”年輕人詢問道。
“她父親已經按照我們說的,向她班任和輔導員提交休學申請了,學校那邊也已經打點好了。”電話那頭的男人恭敬地回答道。
“嗯,就這樣吧,我現在就回去。”年輕人滿意地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
能來這地方吃飯消費的非富即貴,停在這里的車輛自然也是充滿了富貴氣。年輕人信步來到一輛寶藍色的跑車跟前,流线型的車身和一塵不染的漆面,無不述說著這輛車價格之昂貴。然而兩個長著蛇精臉,濃妝艷抹的女人正坐在引擎蓋上舉起手機盡情自拍著。
“您好,能讓一讓嗎?”年輕人走上前,禮貌地詢問道。
“你誰啊?我坐我自己的車關你屁事。”其中一個蛇精臉掃了下年輕人身上的裝束,認定憑他的穿著不可能開得起這麼豪華的車。這輛車她和好姐妹在拍之前特意查過,價格起碼千萬起步,這要是拍一張發到網上,一定會引來不少流量大呼“富婆”,說不定還能釣上幾個富家公子。
年輕人沒有說話,從口袋里掏出車鑰匙,按了下去。
隨著“滴滴”兩聲,車門被年輕人來開。他徑直在兩個蛇精臉錯愕的眼神中坐進車里,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現在我要走了,能讓開了嗎?”
出言不遜的蛇精臉羞惱至極,以至於臉如同被蒸熟的螃蟹一般變得通紅。她不顧身旁好姐妹的勸阻,哼了一聲:“有錢還這麼小氣,坐坐都不行。”
“我不是不讓你坐,我是怕你坐壞了你賠不起。”年輕人嗤笑一聲,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真是尷尬,丟死人了。”蛇精臉跺了跺腳,不悅地說道。
“我們……好像惹錯人了……”她的同伴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拉了拉蛇精臉的胳膊,顫抖著聲音說道:“剛才那個人……好像是方家少爺——方元!”
蛇精臉聞言只覺得五雷轟頂,愣在了原地。試問在東海市——不,在整個如夢國,誰不知道方家的名號。如果說這個在東海市扎根經營了上百年的古老家族,早就成了這座現代都市明里暗里的“皇帝”,那麼方元,方家的長子,方家未來的繼承人,毫無疑問就是東海市的“太子爺”。這樣一個可以在東海市橫著走都沒人敢說半個不字的存在,竟然讓自己惹到了。霎時間,蛇精臉只想回家收拾行李,連夜扛火車回老家。
坐在車上的方元自然不知道這些,他也沒興趣把蛇精臉放在心上,因為有更值得期待的事情在等待著他。
他一路開著跑車回到了方家莊園。在寸土寸金的東海市,能夠在這樣一個基礎設施和娛樂設施都很完善的地段,有一座極盡奢華的莊園,可以想見方家的地位和財力都到達了怎樣一個高峰。他將車停在了莊園的地下車庫,坐著電梯回到了家中的別墅。
“少爺,歡迎回家。”站在別墅電梯門口迎接他的,是兩排姿色俱佳的女仆,而站在隊伍前列的,是所有女仆中長相最為清純可人的一個,也是長相最可愛最年輕的一個。一個金屬銘牌綴在她那和年齡不相匹配的傲人巨乳上,上面寫著一行小字:女仆長·魏舒穎。
這名梳著短發,發梢微微卷曲的可愛女仆長和身後的下屬一樣,身上穿著精心改造後的女仆裙和白色的長筒絲襪。她們的裙擺被裁得極短,堪堪遮住女仆們的臀部,但只要她們稍稍躬身,或是動作幅度大一些,裙擺下的內褲和沒有白絲覆蓋的大腿就會不可避免地泄露出來;這身女仆裙的上身部分也被調整成緊身款,完美地勾勒出了少女們或青澀或成熟的身體曲线,這一點當屬女仆長魏舒穎最為明顯。畢竟她的胸圍在所有女仆中——不,是在所有女性中都是大得令人臉紅的尺寸,經過女仆裙的勾勒,她的大胸變得更加傲人挺翹,就好像她在衣服里面揣了兩只充滿氣的大皮球。但“品嘗”過魏舒穎那極具誘惑的軀體的方元知道,那里面並非假貨,相反,揉捏時的手感和親吻時的觸感都可以說是世間罕有的肉欲體驗。
另外,女仆們身上的飾品也充滿了情趣氣息:她們所有人的身上都帶著火柴人形狀的鐵鏈,皮質項圈和鐐銬。除了項圈以外,這些女仆們的脖子上還統一系著制式的口球。細長的鐵鏈將手腳和頸部的皮圈連接在一起的同時最低限度地留出了允許她們正常行走和操持家務的長度。所有女仆一視同仁,就連女仆長魏舒穎也沒能規避這種限制人身自由的屈辱飾品。
如果是外人看見這些女仆和她們身上的東西恐怕會以為方家莊園是什麼喜歡淫虐女性的荒糜魔窟。對於這點,方元認為這不是誤解,這是不爭的事實,這里的確是他的性福樂園。
“淑穎,帶我去看看你的新姐妹吧。”看到乖巧懂事的魏舒穎,方元的臉上露出了寵溺的微笑,伸手摸了摸在他面前鞠躬的女仆長。
“都去忙吧。”魏舒穎回身氣派十足地揚起手,示意身後的女仆們該干嘛干嘛去,可愛的俏臉上帶著嚴肅認真的表情。每當看到比自己年齡還小的女仆展露執掌女仆團的威嚴時,方元都會忍不住地悄悄來到她的身後,照著她嬌軟的臀部悄悄捏上一把。
女仆長紅著臉回頭半是嗔怪,半是嬌羞地看了方元一眼,趁著女仆姐妹們四散離去,伸手揉了揉自己被抓疼的小屁屁。
“我替你揉吧。”方元壞笑著又要伸手摸一把。
“不用勞煩少爺了。”女仆長邁開小步後退一步,警惕地用手護住了短裙下的屁股。她向著別墅二樓的方向抬起了帶著手銬的纖纖玉手:“少爺,這邊走,洛小姐在樓上等你。”
“讓我幫你揉揉嘛。”方元得寸進尺地湊上前。在大廳里忙碌的女仆們毫無疑問,都對露出少女嬌羞一面的上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都或明或暗地朝兩人這邊投來饒有興味的目光。
方元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別人面前調戲魏舒穎了。察覺到女仆們目光後,他不但沒有停下,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別,少爺,您快去看看洛小姐吧。我晚上再陪你好不好。”魏舒穎連連求饒,害怕得眼里泛起了水霧,嬌俏的臉在染上紅暈外變得更加可愛,也更刺激起方元欺負她的欲望。
魏舒穎一直是個怕疼的人,屁股更是她的弱點所在。而在方元發現這個弱點後,他就像是覺醒了什麼新性癖一樣,時不時就狠狠捏上魏舒穎的小屁屁一把,每次都要把她捏到流淚大哭的程度。
魏舒穎不是抗拒方元對她動手動腳,甚至作為少爺的私人女仆的她,一直覺得能被少爺一個人喜歡和調教是一件幸事。她抗拒的只是自己在其他女仆面前被欺負得不知所措的樣子,如果自己在大庭廣眾下被少爺捏到大哭,那她這個年輕的女仆長還怎麼在下屬中立威?
“今晚您對我做什麼都可以,現在就放過我吧……好不好嘛……主人?”等到兩人走到別墅二樓,周圍已經沒有女仆看著後,魏舒穎貼到方元的耳邊柔聲說道。從少女嘴里呼出熱氣打到方元的耳朵上,撩撥著她的心弦。
方元雖然心里知道自己作為主人,無論他捏不捏魏舒穎的小屁屁,晚上都可以對小小女仆長做任何事。等到晚上她來侍寢時,方元拿繩索一捆,小嘴一堵,房門一關,就是魏舒穎鬧得再歡也抵抗不了方元的魔爪;但為了給他心愛的美奴留一點面子,方元還是點頭同意了。
“那等到晚上我抽你屁股的時候,你可別求饒哦。”方元一邊把頭放到魏舒穎肩頭柔聲說著,一邊伸出不老實的手又偷偷摸摸地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一把,只不過這次用的力小了很多。
“唔噫——”魏舒穎發出一聲嬌叫,身上的鎖鏈伴隨著她的晃動發出嘩啦啦的聲響。她眼中含淚,羞憤地扭過頭抿著粉嫩的肉唇看向方元,像是在無聲地責問自己的主人不是說好不捏了的嗎?
“晚上嘴巴都被主人堵上了,想求饒都喊不出來……”魏舒穎又揉了揉屁股小聲嘀咕道。
“舒穎,你剛才說了什麼了嗎?”方元故意裝作沒聽見,作勢對女仆長伸出了魔爪:“看你這副可愛的模樣,我真想現在就把你綁回房間好好疼愛疼愛你。”
“主人,你現在就別戲弄我了。明天我休息,你今晚想怎麼玩弄我都可以。”魏舒穎紅著臉走在前面哀求道,她又想起上周末的晚上自己被方元五花大綁,背朝上放到膝蓋上的情景。那一晚,方元硬生生用肉質的手掌把她的屁股打得紅腫起來,然後又被少爺狠狠地奸淫了幾番,直接讓她第二天被捆著在床上趴了一天,才勉勉強強下得了床。她仿佛已經看到了明天——不,今晚趴在床上哼哼唧唧,雙目無神的自己了。
“這可是你說的哦。”方元寵溺地刮了刮魏舒穎小巧的鼻子笑道。他可太喜歡欺負這個既能干又能淦的私人美奴了。
魏舒穎紅著臉點了點頭。那副嬌艷欲滴的含羞模樣幾乎不像是一個要被綁上床被迫面對主人施虐蹂躪的小女仆,更不像是平日里即便年齡小,卻還是深受女仆姐妹們信賴愛戴的嚴肅女仆長,反倒像是一個收到男朋友“上床邀請”的熱戀少女。
“少爺,到了。”兩人來到位於走廊最深處的房間。一名穿戴著鐐銬的女仆守在門邊,見兩人走近後躬身行禮:“少爺,女仆長。”
“把門打開吧,我進去看看。”方元點了點頭。
女仆聽話地從腰間取下一把鑰匙,旋開了那扇厚重的房門。一陣怪異的“嗚嗯”聲瞬間從門後的房間里傳出,聲音里充滿了惶恐與驚懼,卻又嬌柔動聽,聽起來像是一只掉入捕獵網中的幼獸。方元和魏舒穎對這聲音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每一個歡愉的夜晚開始前,方元都能從小女仆長那或是被口球,或是被絲襪,或是被內褲堵起來的嘴里聽到這種聲音。
方元走在前面,魏舒穎落後他一步走進了這間寬大的房間。
房間內一片潔白,就連桌椅、沙發、床褥和衣櫃都是一塵不染的白色。還有一名女仆守候在床邊,覆蓋在她修長雙腿上的白絲襪幾乎要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她見少爺和女仆長走進來,立刻鞠躬行禮,之後便在魏舒穎的示意下走出了房間。但發出嗚嗚聲響的人並不是她,而是一條正在床上不斷扭動的“肉蟲”。
從那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披散在背上的濃黑長發以及頗有起伏的身材曲线可以看出,這毫無疑問是個妙齡女子。她的眼睛此時被一層暗紅色的皮革眼罩遮住,嘴巴也被專門為SM設計的防水膠布死死封住。這種膠布可以防止M流出的口水沾濕進而削弱粘性。
這點魏舒穎曾體驗過幾次,但後來方元還是覺得還是用自己的肉棒和舌頭堵住她的嘴更加方便,這東西也就再沒貼在她的臉上了。雖然沒法看到她的眼睛和嘴唇,但從她那挺翹的小鼻子、纖瘦的面部线條以及白皙的天鵝頸,還是能夠看出來是個美人的。
而她身上那身極具青春氣息的墨藍色英倫風JK制服和黑色的連褲襪,以及極盡柔韌的扭動則說明了她的年齡並不大,正是少女的年紀。
繼續朝床上少女的身體看去,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逼迫她扭動個不停的“罪魁禍首”——一條條纏繞在她身上復雜有序的紅色棉繩。這些繩索構成的“繩之網”隔著學院風制服,緊緊地吸附在少女的嬌軀上,將她的一雙皓腕呈十字交叉狀束縛在背後,纖細柔弱的手臂則被毒蛇般的棉繩牢牢地捆綁在身體的兩側,無論少女怎麼掙扎都沒法扯動分毫。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綁縛,那麼或許方元只會被當成一般的綁架犯,可問題就在於,紛繁復雜的繩網不但捆住了女孩的手臂,還如同上課老師強調重點一般,將她JK制服下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的胸部,用壓迫緊勒的方式成功凸顯出來。
方元盯著那對因棉繩擠壓在一起的胸部看了一會兒後,情不自禁地轉過頭看了眼站在自己斜後方的女仆長,眼中放出一道精光並點了點頭。
“到底還是我家舒穎的大啊。”方元一邊收回目光一邊在心里發出得意的笑聲。
魏舒穎察覺到主人的視线,也意識到他在想著什麼,心里既有些害羞,又感到幾分高興。她那巨大到有些下流的胸部又一次贏得了勝利!好耶!
但要是比起腿,魏舒穎就沒有信心能贏下這一局了。少女的腿筆直修長,說是腿精都有些侮辱了這雙黑絲美腿。也不知道是少女天生如此,還是有了絲襪的修飾,她的雙腿纖細但並非骨感,而是隨著她的搖晃和掙扎顯露出微微的肉感,二者之間達到了一種完美的平衡。一打眼,方元就覺得手感極佳,光是這腿就能玩上半輩子。
魏舒穎的白絲美腿也一樣是數一數二的美腿,但和床上少女的一比,終究是在修長上略遜一籌,不過又多了幾分可愛。沒錯,方元就是吃小小女仆長嬌羞可人這一套。想到這里,他又轉過頭看向魏舒穎被白絲勒出小肉肉的大腿,心里盤算著今晚一定要在那里寫上幾個字
魏舒穎看到自家少爺淫邪的目光又超自己這邊投過來,暗道一聲不好,難道今晚對方不僅要玩自己的屁股,連胸和腿也不放過嗎?
此時少女那雙被黑色連褲襪包裹的雙腿已經被和上身一樣的紅色棉繩捆綁得如同魚尾一般,緊緊並在一起無法分開。總共五道繩索分別捆在了少女的小腿、膝蓋的上下兩端和大腿。還有兩圈8字形繩索則鎖住了她不足盈盈一握的腳踝和腳掌。尤其是那對被黑色絲襪包裹住的柔嫩腳丫,上下翻動如同兩條小黑魚;她腳趾間的縫隙也因為用力在朦朧的絲襪下不停開合,看起來十分誘人。
如此嚴密的束縛別說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了,就算是精通脫縛的女兵女警來了也未必能掙脫。
更何況還有四根繩索如同深海魔物的觸手一般分別從床的四角伸向床上的少女,上面的兩條擒住了她的雙臂,下面的兩條則和捆綁住她腳踝的繩結捆綁在一起。這樣一來,無論女孩怎麼鬧騰,都沒法離開大床半步,只能在上面扭扭腰,擺擺腿,不僅毫無用處,還盡顯自己的肢體柔韌性,為方元日後的綁玩和調教提供更多思路。
方元上前抬手摘下了女生臉上的眼罩和膠布,又撥開粉嫩的櫻唇,取出里面沾滿了少女口水的絲織物,隨手扔到了地上。女生適應了一會兒屋內明亮的燈光,活動了幾下被異物撐開的口腔,抬起了一雙清冷的黑眸,看向了方元和站在他身後的魏舒穎。
“是你?是你綁架的我?”有著絕美容顏的少女面對繩索纏身,失去自由的境地,不但沒有露出方元預想中的驚慌,反倒是蹙起柳眉,冷冷地向方元發出質問:“就因為我拒絕了你的追求,你就派人把我綁來這里?”
“方元,我勸你現在放了我。”少女這時候身體也平靜了下來,不再搖晃扭動。不過她那散發著古典美人氣質的臉上此時沁著冰冷:“用這種方式逼迫女孩子就范,別讓我瞧不起你。”
其實洛微此時心里也是沒底的。她雖然沒有表現出驚慌,嘴上還嘲諷著方元,但畢竟也只是個剛上大二的女生。連大學圍牆都還沒有邁出去的她突然經歷了綁架這種惡性事件,是個普通人都沒法保持鎮定自若的狀態。
方元看著故作冷靜,依舊和往常一樣冷淡的洛微。心里感嘆了一句:“仙子不愧是仙子,自己都這樣了還敢刺激我。”不過看到她依然是那麼的冷艷,方元倒覺得是件好事情,如果洛微從一開始就屈服了的話,那反倒沒意思了。
他回想起平時在校內孤冷清高,不與任何男性來往的她素來有著“仙子”的美名。他第一次見到這位“仙子”還是在他大二,洛微大一的一節選修課上,他是金融管理系帥氣多金的貴公子,一抬眼便看到洛微身穿一襲白裙,仙氣飄飄地走進教室。所有人都被她絕世出塵的美貌和姿態所吸引,只有方元一個人,看中了少女清冷脫俗的氣質和白裙下那雙被白絲覆蓋著的修長小腿。從那一刻開始,方元就產生了“想要看到仙子跌落凡塵”的想法,他一定要把洛微綁回家,收作自己的私奴,然後好好地綁玩調教,讓她在床上露出不干淨的一面……
方元原本的打算是通過正常的手段,在學校內追求她,讓她成為自己的女朋友,之後再緩緩圖之,培養起她在繩藝和SM這方面的興趣愛好,最後把她邀請回家中,找個房間,將她永遠地捆綁囚禁起來。但就在上周,洛微一如既往,冷冷清清地拒絕了他的告白。沒辦法,方元只能啟動備選方案,用些不那麼光彩的手段,把仙子“請”到這里來。
方元看著現在躺在自己家里床上,憤恨地瞪視著自己的洛微,不由得心想,或許這才是他們方家該采用的方式——他的母親和他那些“阿姨”就都是父親一個個或派人綁到家里,或直接從人販子手里買來,然後調教而成的。她們中沒有一個人是一開始就自願成為父親的私奴的。
其實不光是她們,就連他的“未婚妻”和作為一號私奴兼貼身女仆的魏舒穎,最開始也是在方元的綁架,囚禁,強暴和調教下一點點被馴化成美奴的。洛微,不過是一個大學的校花而已,即便是有“仙子”之名,也不該有什麼特別的。
想到這,他面對著在床上哭哭啼啼的洛微,抬起了手。
洛微以為對方要動手,從小到大從沒經受過暴力的她連忙害怕地閉上了眼睛。然而,預想中的“巴掌降臨”並沒有到來,她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發現那個身上戴著鐐銬的小女仆恭敬地端起一瓶熱牛奶,放到方元抬起來的手掌中。方元拿過那瓶熱牛奶,打開瓶口的木塞,送到洛微的面前。
洛微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他想不通方元要干什麼?
怎麼?把她綁來不是為了劫財?不是為了劫色?而是為了請她喝牛奶?
“喝吧,喝完好好休息,睡一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方元語氣平靜地說道,仿佛剛才洛微罵他的那些話跟他無關一樣。
洛微定定地看著那瓶牛奶一會兒,扭過頭,平淡地吐出兩個字:“不喝。”
誰知道里面有沒有下什麼讓她喝下去後就失去自我的藥物?看看這格外突出胸部和長腿的情趣捆綁,誰會相信方元把她綁來不是要做那種她從來不敢想的事情?
“真不喝?”
“除非放了我。”洛微回過頭倔強地盯著方元的雙眼說道。
“放過你是別想了。”方元搖了搖頭:“你注定是要成為我的私奴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抱歉,我無意成為任何人的奴隸”洛微知道現在被捆住手腳,連床都下不去的自己沒能力說出這種話,但仙子的自尊心和對富家公子哥本能地討厭,讓她死都不願意成為方元口中的“私奴”。
“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方元聳了聳肩,然後伸手掐住了洛微的臉蛋。
方元的手指修長有力,他只是輕輕一捏,就把洛微緊閉的小嘴捏成了“O”形。然後他將瓶口湊到洛微的嘴邊,也不管她想不想喝,就將杯中的潔白乳汁倒進了洛微被迫張開的嘴里。
“唔嗯……泥房(你放)——房開沃(放開我)——唔咕!”洛微再次在床上掙扎了起來,被繩索和黑絲襪束縛的雙腿不停地拍打著身下的床褥,她掙扎著向站在一旁默默觀看的魏舒穎伸出手,也不管對方是敵是友,只希望她同為女性,能夠救一下自己。洛微左右搖晃著腦袋,想要掙脫開方元的控制。但事與願違,方元的手就像是工廠里的鐵鉗,將她的臉蛋固定在牛奶瓶的下方,逼迫她接受,吞咽著讓人想入非非的白色液體。
香甜的熱牛奶沒一會兒就被方元一股腦地灌進洛微的嘴里,但也浪費了不少。奶白色的汁液順著少女櫻粉色的唇邊和潔白的臉蛋流下,有一些甚至滴到了她JK制服的衣襟上。一瓶灌完,方元松開了對洛微的控制。此時已經被方元攙扶著倚牆坐著的洛微輕咳幾聲,幾縷發絲掛在她的額角,嘴邊還掛著牛奶留下的白色印痕,看起來有些狼狽。
她抬起清冷的眸子瞪了方元一眼,猶如一個受到天刑的仙女哀惋。
“今晚就這樣吧,你應該能睡個好覺。”方元笑著晃了晃手中的空奶瓶,然後對著瓶口將剩下的一點奶液飲下。他對洛微露出一個英俊爽朗的笑容:“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呢?”
洛微紅著臉低下了頭,不去搭他的話茬。她已經下定決心以後不去理會方元的行動,無論他怎麼羞辱自己,折磨自己,欺侮自己,她洛微都不會給予他想要的反饋。
他不是想看仙子跌落凡塵嗎?那自己偏不讓他如願!
方元見洛微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氣,而是抬手用手指擦了擦沾在自己唇邊的牛奶,然後塗抹在了魏舒穎的嫩唇上:“嗯,這樣算是間接接吻了。”
魏舒穎完全沒料到目標會轉移到自己身上,嚇了一跳的同時感受到了嘴唇的濕潤,然後露出了少女美好的羞澀。
方元打開房門,將剛才守候在床邊的女仆叫了回來。
“一會兒等我們走了,你就在這里好生伺候洛小姐,如果她大喊大叫,吵到你了你就記得把她嘴堵上。”方元指了指坐在床上的洛微囑咐道:“如果她覺得無聊了,你可以放電視給她看;她餓了想吃什麼就叫廚房給她做——不過我估計她一會兒也不想吃什麼了——明早我過來檢查,如果洛小姐出了問題,我拿你是問。”
“明白。”女仆躬了躬身回應道。
得到答復的方元便也不再耽擱,在洛微疑惑的目光中,帶著同樣心中滿是疑問的魏舒穎離開了房間。
洛微感到疑惑是因為她沒想到方元派人騙開她家房門,又把她捆綁堵嘴擄到這里來之後,就只是喂給她一瓶熱牛奶,什麼都不做就走了。而且看樣子除了不會給她松綁外,還會派人好吃好喝伺候她。
這哪里像是養個人質,簡直就像是養個被囚禁的公主?
魏舒穎想的也是一樣的事,不過她更多感受到的是不公平。但作為私奴和貼身女仆,她不能質疑主人和少爺的決定,就只能露出委屈巴巴的可愛表情靜靜跟隨在方元的身後。
“舒穎。”方元突然站定回身,看向自己的小小女仆長,笑著問道:“看樣子你很委屈啊?”
委屈!人家當然感到委屈!魏舒穎回想起自己最早接受方元捆綁調教的時候,別說是看電視了,就是說話的自由都沒有,從早到晚都被束縛囚禁在一間拉著厚實窗簾的黑暗屋子里,只有方元喂她吃飯喝水時才會把塞嘴物取下來。哪像洛微這樣,有大臥室居住,還有女仆伺候著……後來更是經歷了各種各樣的折磨,其中甚至包括了方元強行拿走自己的初夜這樣的荒唐事,她才算是成為一名合格的私奴,才有資格走出那間小黑屋。
不公平!太不公平辣!
不過魏舒穎心里這樣想著,臉上可不敢表現出來。她只能對方元露出可愛的笑容,回答道:“怎麼會呢?少爺多慮了。”
“哦……這樣啊……”方元伸出手摸了摸魏舒穎的小腦袋瓜,寵溺地說道:“舒穎,一開始辛苦你了。你是我第一個從零開始養成的私奴,那時候我還有很多不懂不熟練的地方,所以對你粗暴了一些……”
魏舒穎聽到方元這麼說,心頭不由得一暖。她現在雖然是方家府邸的女仆長,但其實她今年也不過20歲,和洛微一樣本該是上著大學,被家里人寵愛的年紀。跟隨父親來到方家後,了解方家性歷史和上流社會特殊癖好的她不奢求自己能夠被當做正常人看待。但方元像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也並不打算如她所願那樣做。在將她調教成私奴後,方元一直對她流露出既像是對妹妹,又像是對愛人的疼愛,這讓她品嘗到了類似於戀愛的青澀和滿足。她所服侍的對象,她的主人也就自然而然成了在魏舒穎心中唯一有資格,有能力並且願意寵愛她的人。
“舒穎作為主人的私奴和貼身女仆,無論主人對舒穎做什麼,舒穎都不會有怨言的。”魏舒穎一邊享受著方元對自己頭發的愛撫,一邊柔聲說道。
“是嗎?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啊。”方元的嘴角緩緩勾起,露出一個陰邪的笑容。
魏舒穎感受到主人身上的氣質突然從柔情的富家公子變成了逮到獵物的陰狠獵人,本能覺得不妙。但等她想要從方元身邊跑開時已經晚了。
剛剛對她還十分溫柔的方大少爺突然彎腰伸出雙手,一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環住了少女被白絲包裹的腿彎。然後發出嘿咻一聲,便將魏舒穎像是扛麻袋一樣送到了自己的肩上。他扛起小女仆,就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少爺!你要干什麼?!”
“少爺你快放我下來!我還沒下班呢!”
“主人……我們不是說好晚上玩的嗎?你不能耍賴啊……”
魏舒穎趴在方元的肩上欲哭無淚,她不停地揮舞著小小的粉拳拍打著男人寬闊的後背,白絲美腿也在方元的胸前不停撲騰著,帶動著她身上的鎖鏈發出嘩啦啦的聲響。眼看著離方元的臥室越來越緊,魏舒穎心中的恐懼也越來越重。對她而言,那里既是歡愉的天堂,也是榨干她體力,榨到她死去活來的地獄——更何況今天還有打屁屁的環節,最害怕打屁屁的魏舒穎已經冒出了一身冷汗。
“啊!主人!別拍我屁股!疼!”
“主人……你不講理——啊!你又拍我!”
“嗚!我錯了!你別拍了,別拍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嗚嗚嗚!”
方元接連的三巴掌徹底把魏舒穎打成沒脾氣,來往於走廊忙碌的女仆則在方元的授意下,伸手把掛在魏舒穎脖子上的口球戴到了她的嘴上,徹底抹消了她的動人心神的嬌軟哭喊。魏舒穎就這樣在女仆同事的目送下,被方元扛進了他的臥室。
女仆們不知道的是,魏舒穎剛才的掙扎和抗拒不過都是她摻雜了一點真情實感的演戲。她被方元突襲不說一次兩次,也得有十多次了,早習慣了。但誰讓方元就喜歡不老實的“獵物”呢?越不老實,表現得越抗拒,方元就越興奮,這已經成了魏舒穎和方元那位“未婚妻”的共識了。
沒辦法,誰讓她是方元的私奴呢?既然主人喜歡,那魏舒穎也很樂意做出一些掙扎,讓方元沒那麼容易把自己吃到手。
這不,她剛被方元扔到床上,小女仆長就噌地從床上跳起來,繞開方元朝著臥室門的方向衝去。可惜的是,她的白絲小腳上還銬著腳鐐,大大影響了她的速度。方元又充分發揮了自己大長腿的優勢,抬腿就踩在了魏舒穎腳鐐中間的鎖鏈上。只聽“撲通”一聲,魏舒穎就結結實實地帶著她的大胸,摔到了地上。
方元並不心疼,臥室里的地毯足夠厚,不可能摔疼魏舒穎。他抬手抓住了少女的白絲右腳,一邊脫下她腳上的系帶皮鞋,一邊把她朝床的方向拖去。
“嗚嗚嗚——”魏舒穎掙扎著把手伸向房門,眼看著自己離門越來越遠,她絕望地嘆了口氣——看來今晚這一劫是逃不過了。
方元抬手把她扔到了床的正中心,不給她第二次逃脫的機會,直接帶著驚人數量的繩索朝縮在床上瑟瑟發抖的魏舒穎撲了上去。
沒過多大會兒,剛剛還死命掙扎的小女仆身上已經沒有了鐐銬,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嚴密的日式捆綁和開腳縛。方元最喜歡在魏舒穎身上用這種雙手疊放在身後,胸部和鎖骨處嚴捆死綁的日式捆綁了,閒來無事的話,他還會給小女仆增加一條全身聯動的股繩,只要她掙扎扭動的幅度稍微大點,股繩就會卡進她身下的陰唇之間,直接惹得她痛苦不已,渾身燥熱。魏舒穎自己也奇怪過為什麼主人對她只用過日式綁法,而方元回答她的只有六個字:無他,唯胸大耳。
魏舒穎今天也體會到了這一點。在繩索的束縛和壓迫下,她那對宛若巨峰般碩大的乳房在女仆裙下高高隆起,仿佛下一秒就會爆衣而出。她有些擔心自己衣服下的胸罩會不會突然裂開,但轉念一想,反正估計方元一會兒也會直接把它撕開,瞬間魏舒穎就不心疼了。
她的白絲美腿此時也被繩索分開折疊捆綁,大腿和小腿各一處繩圈。別看用到的繩子少,方元捆的很緊,緊到深深勒進少女白嫩的美肉中,只要魏舒穎使勁掙扎,就會感到繩子吃進肉里的微微刺痛。
她現在臉朝下趴在床上,雙腿因為被方元掰開而無法並攏。她那中心畫著紅心印花的純白棉質內褲徹底暴露在方元的眼中。雖然不可能有風吹進臥室,但魏舒穎還是感到下體一陣冰涼,毫無安全感。
被綁著行房這種事,對魏舒穎來說無論做過多少次多多少少都會感受到刺激和忐忑。她將紅彤彤的臉埋進床上的被子里,猶如一只避難的鴕鳥的同時,也讓方元覺得她更加可愛了——蠢萌蠢萌的。
方元此時已經脫光了衣服,掰開女仆的腿,站在她的身後,感受著少女身體的顫抖。露出滿意的笑容,慢慢趴到了魏舒穎的身上,然後把嘴湊到了她的耳邊,輕輕吐出一口熱氣:“舒穎寶貝,讓我們開始吧。”
“嗚——”魏舒穎臉變得更紅了,她的眼睛里也漸漸泛起了一層水霧。小女仆感受著來自身後魔爪對自己身體隱私部位的撫摸和抓揉,也感受到了就頂在自己屁股上的硬邦邦的“達摩克里斯之劍”。被繩捆索綁帶來的屈辱和所愛之人的愛撫帶來的刺激在她心底油然而生,讓她嬌軟的身軀變得燥熱不堪,促使她發出了一聲聲嬌喘。
沒辦法,真不是她敏感,而是她早就變成方元的形狀了。
而在洛微的房間了,被強行喂下摻有安神藥物的牛奶的洛微此時已經躺在床上沉沉睡去。方元說的沒錯,她今晚會睡個好覺,對別墅里即將發生的淫靡之事毫不知情。如果她知道了的話,這名平日里一直克己復禮的清冷仙子,一定會紅著臉罵著方元“無恥”。
可洛微不知道的是,以後不光是她會成為方元“私奴後宮”的一員,在更遠的未來,還有幾位美人已經被方元和他的家人標在了目標名單上……她洛微也僅僅只是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