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被惡毒室友變成蘿莎莉婭的我絕對不會被洗腦成精液便器

被惡毒室友變成蘿莎莉婭的我絕對不會被洗腦成精液便器

   被惡毒室友變成蘿莎莉婭的我絕對不會被洗腦成精液便器

  隨著鑰匙擰動鎖芯的聲音,房門在兩人注視下被嘭地一聲撞開,一名身材高大的男生拎著大包小包行李箱破門而入。

   是陳思遠!

   他留著精神的寸板頭,臉頰圓潤,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整體形象並沒有多帥,但也不能說丑,只是普普通通的亞裔男性長相,穿著體恤衫工裝褲,身材硬朗,從短袖下探出的手臂粗壯結實,看起來身體素質非常不錯。

   只不過他這次來帶的東西實在有點多,鋪被蓋被衣服電腦等等東西大包小包地扛在他身上,身體再好現在也累的一身汗。

   陳思遠或許是感覺到屋內正在開空調,進門第一件事就是回身關門,也正因如此,他沒能第一時間發現房內異常,讓金述聰可以輕松得手。

   不過,就算他發現了也沒什麼用吧...林晨無奈地想著。畢竟面對這種超現實力量,普通人就算身體素質再好也沒辦法,只能乖乖迎接命運到來....就像自己一樣....

   想到自己,她深深呼出幾口氣,總算是平息了些身體內沸騰的欲血。

   林晨心下苦笑幾聲,受制於金述聰的命令,她即便冷靜下來也無法發出一丁點聲音,只能躺在床上眼睜睜看著一切發生。

   金述聰沒有立刻動手,而是等陳思遠關上門,發現到他時,不緊不慢打了個響指。

   ?

   後者臉上肉眼可見的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看樣子是想問問他這是什麼意思,只不過他說話之前余光掃過寢室,無意間瞟到了床上酥胸外露,桃源大開,霞飛雙頰的粉發少女時,表情瞬間轉為震驚。

   “你……”

   他想說什麼?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還是其他什麼話?鬼知道...總之在這個字說出口之後,他就像是失了魂的人偶般,嘭地一聲臉朝下直挺挺摔在了地上。

   自己之前大概也像是這樣吧?

   林晨無奈地想著,反正現在也沒法反抗,哧溜一聲竄起來給這龜兒子幾巴掌不太現實,只能退而求其次苦中作樂似的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了。就見她粉瞳瞪得溜圓,直勾勾地盯著寢室門前兩人,等待金述聰的下一步動作。

   青年慢慢蹲下身,伸出手貼在陳思遠天靈蓋上,也沒見他有什麼動作,後者身體輪廓瞬間便失去了原本的形狀,那硬朗的肌肉线條也隨之逐漸模糊,整個人就仿佛遇了高溫的蠟像,完全違反了已知的所有醫學知識,融化開來。

   林晨把這番景象看在眼里,如若不是沒法動彈,此時她下巴應該已經磕在了地上。

   直到最後,地面上已經只剩下一灘詭異的液體,陳思遠不知所蹤。

   怎麼...?人呢?

   林晨心里泛起疑慮,沒等她繼續往下想,液體中慢慢鼓起的乳白色半球給了她答案。

   難不成...?

   果不其然,與她猜測相符,只聽啪地一聲,好似泡泡破裂的聲音嫣然響起,半球也隨之消失,露出了其下經過變化的陳思遠,而那灘液體也在完成了使命之後滲入地下消失不見。

   林晨呼吸一滯。

   此時安靜躺在地上的,已經不是之前那身強體壯的男人,而是名留有淡粉色發絲的嬌小女孩兒。

   猜測歸猜測,眼睜睜看著這一超現實的事情發生在眼前,饒是林晨有心理准備也是一時間被驚地說不出話來。

   龜龜....

   驚訝之余,她卻也發現陳思遠並非如自己開始一般赤身裸體——女孩身上穿著一套...該怎麼說呢...奇特的蕾絲情趣睡裙?

   吊帶裙裝遮不住她精致小巧的鎖骨與大片雪白的肌膚,花瓣開叉裙擺只是堪堪包住小屁股,大刺刺地將女孩裙下的性感蕾絲內褲暴露在外,似乎實在張揚地宣誓著什麼,過膝白絲襪勾勒出她纖婉的嫩腿曲线,胸前大朵玫瑰胸花為她平添了些許魅惑的氣息,與她清純的小臉相搭配起來當真是又欲又純,看得此時已經失去作案工具的林晨都是一陣浴血噴張。

   這衣服穿了不是和沒穿一樣嗎?

   林晨心下翻了個白眼,視线完全無法從那小巧的女孩兒嬌軀上移開。畢竟她不到一個小時之前可還是正值青年身體健全的成年男性,美色當前很難不微微一硬以表敬意。

   哦...雖然現在身體上硬不起來了,心里硬一硬也無可厚非吧?

   再細細看去,林晨發現陳思遠身下還藏著一根足有她半身長的尾巴!??

   呵呵。

   粉毛,長尾,還有這身標志性的【奇裝異服】,這名女孩兒毫無疑問就是崩壞系列另一知名角色——蘿莎莉婭無誤了。

   金述聰這小崽子以前不顯山不露水,說話文質彬彬內向的要命,沒想到原來是個悶騷仔,淨想著上女人,還調教成性奴....小薄本看多了吧...真不知道他腦子里怎麼想的。

   憑心而論,林晨不認為自己哪兒得罪他,都是一個寢室的兄弟,平日里小忙大忙也是能幫就幫,就連他和人起矛盾也會站出來打個圓場,在他看來,彼此關系不能說多好,但也沒多壞吧?

   這小子到底怎麼記恨上自己的?

   “陳思遠啊陳思遠,沒想到主菜這麼快就自投羅網來了....”金述聰的聲音異常刺耳,像是仇家見了仇人,卻又如同狼發現羊群,歇斯底里中帶著無法抑制的興奮。林晨聞聲望去,見他手臂青筋暴起,臉上掛著扭曲的笑容,心下猛地一顫。

   他想干什麼?!

   寢室六人,若說誰與金述聰走得最近,那毫無疑問是陳思遠。倆人經常約著一起打游戲出去玩,也沒見有什麼矛盾,怎麼...?

   林晨轉念一想,便釋然了。

   他這個和金述聰打交道不深的人都能被記恨上,老陳也無可厚非。

   “唔...嗯....”昏迷中的女孩睫毛輕顫,像是在做著什麼噩夢,櫻唇間漏出低沉地嗚咽,俏臉微紅,看起來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擁入懷中好生安慰一番。可惜,此時她面前站著的並非是什麼護花使者,而是並無多少耐心的【死神】!

   “給老子起來!!”金述聰猛地捏住女孩肩膀,提溜玩具似的便將這不過米五的輕柔女體舉了起來,嘭地一聲狠狠摔在床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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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思遠懷疑自己在做夢。

   被劇痛喚回意識,睜眼便看到一張猙獰的臉,口中發出陌生地清脆慘呼...更甚者,身後還多出一段完全陌生的奇特肢體,隨心底不安的情緒左右摩挲著床鋪。

   “清醒點兒了?”

   “啊!!你!!你干嘛!!??”女孩兒被面前這人那恐怖的表情嚇得一激靈,半睜的星瞳間隱隱有淚光閃動,櫻唇微顫,白絲小腿委屈地縮在身前護住身體,仿佛這樣才能給她一點可憐的安全感。

   站在金述聰的角度往下看去,身下女孩兒淚眼婆娑,卻又鼓起勇氣厲聲責問自己,活像只揮舞著爪子自衛的炸毛小奶貓,可愛又可憐。邪火轉瞬升騰而起。他嘿嘿一笑,趁著女孩還沒有反應過來,迅速俯身壓上,一手抵住牆壁,另一只手向下捉住裙擺,微微用力,只聽嗤啦一聲,精致的玫瑰裙被生生撕下,露出其下純黑的蕾絲底褲與月白柔嫩的股間。

   “啊!!!!!”陳思遠驚叫一聲,也來不及細想自己身體的異變,兩手迅速抓住裙擺碎片遮住身下春光,雙腳猛地踹向金述聰腹部,就連一直在背後不安游弋的尾巴也被調動起來,三根純白爪牙一張一合地泛出寒光,須臾間刺向青年面門。

   不說蘿莎莉婭用來揮動巨劍的長尾那恐怖的爆發力,單單這穿著系帶低跟鞋的兩只可愛小腳都有著超乎常理的力道,尋常人在這兩道攻勢下定然沒有幸存的道理。

   可惜,對於金述聰這個身懷莫名系統的人來說,這點攻擊還是不夠看的。

   啪!

   尾巴被青年輕松捏在手中,迅猛的蹬腿也被側身閃過,陳思遠見狀銀牙一咬,還想揮拳做最後反抗。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還手啊?”金述聰露出獰笑,大手噗地一聲接住拳頭,白絲手套包裹的玉手被其捏的嘎吱作響,陳思遠並未吭聲,瞪著粉瞳惡狠狠地盯著他。

   “……”青年眼睛微眯,沒說話,松手出拳,狠狠打在女孩兒小臉上。

   嘭!!

   也不知他的身體素質經系統強化究竟到了什麼地步,這拳下去打的女孩悶哼一聲,身體一挺,小腳猛地翹起,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香津,粉發凌亂地遮住雙眼,尾巴也軟踏踏地落回床上,再也沒法抬眼怒視這名可憎的暴徒。

   金述聰見她淒慘的模樣,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突然哈哈大笑,一手按住女孩兩只手腕,另一只空出的手拳拳到肉,肚腩、小臂、大腿...粉嫩的嬌軀之上登時多了道道淤青。陳思遠被劇痛喚回意識,她雖然至始至終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本能地不想對這變態屈服,選擇咬牙忍耐,可很快便招架不住,唇齒間流出壓抑的慘呼。

   青年狀若瘋魔,手上施暴,口中還不忘言語辱罵。

   “臭婊子,平時就看不起老子,咋樣?被你眼里的loser壓在身下感覺如何?啊?你說話啊?!!”

   “我沒....噗額....!!”陳思遠粉瞳半睜,想解釋。

   “我允許你說話了嗎?你他媽給老子閉嘴!”金述聰又是一記重拳直奔小腹,勢大力沉的攻擊幾乎把嬌小的女體轟飛,若不是有青年捏住手腕,只怕得狠狠撞在牆上。

   “呃呃呃...嗚!!!”女孩兒雙目翻白,嬌嫩的小肚子哪受得住這種刺激,劇痛直入腦髓,她只覺得小腹中仿佛有刀尖肆虐,再也壓抑不住痛苦,蝦米似的蜷縮成一團,粉色的小腦袋埋在胸前,眼角紅潤,淚水滴滴染濕衣襟。

   “哈哈哈哈!!!”金述聰笑得更加猖狂,胯下挺立的肉柱都隨他的動作上下搖晃著,看起來丑陋又滑稽,但唯一在場的兩人卻完全沒有笑出來的心情。

   “小婊子,讓你瞧不起我,讓你瞧不起我!!”

   嘭!嘭!!嘭!!!

   鐵拳毫不留情地轟在女體上,那恐怖的力道使得兩條絲襪細腿一跳一跳的,嬌媚可愛的女孩兒完全淪為了人肉沙包,施暴者完全不在乎身下人的死活,肆意發泄著心中黑暗的欲望。

   陳思遠無力反抗這一切,只能被動地承受暴行,身體從劇痛到麻木,眼前世界忽明忽暗,意識仿佛墜入深海....

   “咳..咳咳....”

   溫暖的熱流從嘴角滲出。

   “草,怎麼就吐血了!”

   聲音似是從天邊傳入她一片混沌的意識中。

   誰....吐...血?什麼....意思?

   “系統,快他媽給我治療她!花多少點數都行!!快!”

   思緒就此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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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睜眼,我摸摸額頭,陣陣刺痛從腦海衝刷神經,從靈魂深處涌出的虛弱感讓我大腦一陣眩暈。

   奇怪...我...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嘛?想不起來。

   “蘿莎莉婭...?”

   嗯?誰在說話...這是....在叫我?

   聞聲望去,是名高大的青年正站在一旁關切地看著自己。

   他是...誰?

   心底嫣然涌出親切的感覺,我絞盡腦汁,卻連他的名字都想不起來。

   “你還好嗎?蘿莎莉婭?”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惹得一股淡粉色發絲落入眼簾,心底慌張的情緒嫣然被輕輕撫平。

   啊..這寬厚溫暖的大手....好舒服...

   我眯起眼睛,貪戀這片刻的安心,忍不住蹭了蹭。

   “好點了嗎?蘿莎莉婭?”

   我被聲音喚醒,猛然意識到自己此時的樣子,慌忙低頭不敢看他,臉頰燥熱,低聲【嗯】了一聲。

   嗚....剛才自己居然下意識做出那種動作,好羞恥...

   “那就好...”他舒了口氣,我能感到他的氣息拂過面頰,腦袋暈乎乎的,心里像是吃了蜜一般甜。

   雖然想不起他的名字,但他一定!一定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如果休息好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繼續了呀?”他又開口,只不過說出的話讓我有點疑惑。

   繼續?繼續什麼?

   這話弄得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抬眼看向他。這一看不要緊,我驚然發現他下身居然什麼都沒穿,濕潤碩大的陽物傲然挺立,像是在宣誓什麼主權,閃著奪目光輝。

   我登時覺得臉皮發燙,慌忙又移開視线。

   光天化日之下,他怎麼能這麼不知廉....恥.....

   眼前世界突然一陣模糊,思緒就如信號不良的老電視閃過幾段奇怪的字符,回過神,我搖搖頭,再看向他,那種扎眼的感覺消失不見。

   奇怪,有什麼不知廉恥的,不就是不穿褲子,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我不由得感嘆自己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會閒得無聊想這些事。

   抬頭,他站在旁邊看著我,臉上不知為何浮現一抹奇怪的笑意,不緊不慢道:“蘿莎莉婭難道忘了嗎?你可是親口說過,今天要把處女獻給主人我。”

   什麼??主人???!!奉獻處女!!!????這b崽子怎麼敢!!

   我渾身如遭雷擊,突然怒從心起,可還沒等我動手,他又道:“怎麼了?蘿莎莉婭,難道你要對自己【主人】不敬嗎?”

   主人...?

   這兩個字像是有什麼魔力,蠻橫灌入腦海,衝散思緒,讓我一陣眩暈。

   “難道你要對自己【主人】不敬嗎?!”

   主人....??

   “看著我!蘿莎莉婭!!”下巴被蠻橫掰起,我被迫看向他,霎時間四目相對,我呼吸一滯,大腦空白。他的眼睛很漂亮,純淨亮麗如上好的水晶璀璨奪目,卻也深邃似幽潭,一個不注意靈魂便會被卷入其中,再也無法掙脫。

   “難道你要對自己【主人】不敬嗎!!!??”他聲若洪鍾,高大的身影宛如神明。

   轟隆!!!

   腦里如同遭到數十枚炮彈轟炸般嗡嗡作響,我慌忙搖頭,惶恐道:“不不不...不是,我不是!!對不起,對不起!”

   他是我的主人,是我的神明,我只是他腳邊最低賤的奴隸,奴隸怎麼能對主人有僭越之想。

   “沒關系,蘿莎莉婭。”主人見狀沒有生氣,他松手,笑眯眯地看著我癱軟倒回床上。短短幾分鍾時間,我已經額前見汗,如若不是主人今天心情不錯,輕易揭過此事,只怕....

   想到自己會被無情拋棄失去主人,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不過....”主人話鋒一轉。

   不過?!

   從天堂跌入地獄,我瞪大眼睛,整個人如浸冰窟,手腳冰涼。

   難道其實主人並沒有原諒我嗎?

   懊悔、無奈、指向自己的憤怒涌上心頭,我的世界瞬間崩塌。然而下一刻,主人的話卻讓我如蒙大赦。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一翻手,掌心之間突然多出三枚粉紅色約莫鵪鶉蛋大小的東西。

   我一眼便認出這是跳蛋,只不過型號比較小。

   “拿著,裝上。”

   他的表情很期待,【裝上】二字所代表的含義不言而喻。

   我沒有猶豫,慌忙接過這三顆小東西,心下只覺得慶幸。多虧今天主人心情好,沒有與自己的不敬之舉計較,實在是太好了。

   向上撩起裙擺,張口咬住,露出那大膽的黑色蕾絲內褲與小肚皮,再捏住胖次布料,心中莫名有些抵觸,但我很快將其拋諸腦後,將它從肉臀上揭了下來。

   嗚..雖然已經做好心理准備把一切都奉獻給主人了..但還是感覺好羞恥...

   小穴干干的,想要把這三顆跳蛋全部放進去,這種狀態肯定不行。

   也就是說..要自...自慰嗎?

   悄悄瞥了主人一眼,發現他正兩眼放光地看著自己,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沒辦法了..

   放下跳蛋,我向後坐靠住牆壁,一手從裙子側面摸上堪堪有些起伏的小鴿乳,捻起乳尖,另一只手探向身下,順著細縫輕輕揉搓起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小穴和胸部涌現,順著神經刺入腦髓,明明只是最輕最淺的刺激,我的身體卻如同觸電般整個顫抖了起來。

   “嗯❤.....”

   好..好神奇的感覺。

   如果說男人手衝是在身體里點燃一顆火星,那麼此時我的感覺就是身處欲望火海的邊緣,只是輕輕窺探這澎湃充盈的快樂便能讓人將一切矜持自尊都丟到九霄雲外,淪為貪念快感的雌肉。

   咦?等等,剛才是不是想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什麼男人的感覺,我體驗過男人的感覺嗎?算了不想了,還是得趕緊把跳蛋塞進去,獲得主人原諒才行。

   沉醉在這新奇的體驗里,唇齒間吐出的嬌媚喘息傳入自己耳朵,我滿臉通紅,根本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還會發出這種聲音。

   輕攏慢捻抹復挑,我雖然從來沒有自慰過,但現在新手上路卻也並不顯得生疏。

   “唔嗯❤....嗯❤....”漸漸眯起眼睛,全身心沉浸到快感之中,我能感到身後純白的長尾不由自主地環繞著自己細腿,三根刺爪捏住腳踝,小穴軟肉抽動著,一股子空虛嫣地從酥麻的感覺中冒了出來。

   不夠...還不夠....

   剝開陰唇,一顆小小的凸起竄入指尖,好奇地戳了戳。

   “嗚咿呀❤!!!!”

   指尖剛剛碰到那凸起,觸電般的感覺急速掠過脊髓,甘美的快感無法停止,我渾身戰栗,熾熱的感覺從全身每個角落冒了出來,這種足以將人燃燒殆盡的、令人沉醉的熱量...好...好棒,還想要更多!腦海里剛出現這種想法,手就已經先一步伸入小穴之中。

   “嗯嗯嗯❤!!....”嫩腿下意識夾住手臂,軟肉吻上指肚,電流凝為實質在體內激蕩。如同浸泡在欲望溫泉之中,我的身上不停冒出散發著誘惑氣息的汗水,香舌微微探出唇間,肌膚泛著水光,整個人仿佛處在氤氳霧氣之中,鼻尖都是自己身上的雌性氣味。

   這就是我,即便在主人眼皮底下也能放縱自己在欲望之海中沉淪,把最淫蕩的一面展現出來,毫無羞恥心,宛如最下賤的母畜,除了性與愛什麼都不需要想,什麼都不需要在乎。

   真是個賤屄婊子!

   “非常不錯,蘿莎莉婭。”我聽到了主人的聲音,忍不住抬眼望去,他已經來到了自己面前,胯下那足有自己小臂粗的碩大陽物正被他握在手里,急速地上下擼動著。

   那...那就是主人的肉棒....

   我的視线突然再也無法移動分毫,心中涌現一股子渴望。好想..好想讓主人的肉棒破開小穴,狠狠轟入最深處,讓自己痙攣,讓自己瘋狂,讓自己浪叫著抵達頂峰....

   “小婊子,想要嗎?”他察覺到我濕潤的視线,獰笑道。

   想要!怎麼不想要!!這就是現在我的希望,我的未來,我的全部!!!

   可為什麼...我無論如何都沒法說出一個字?

   “我...額...我...”如鯁在喉,心底有什麼東西在抗拒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我突然僵在原地,渾身止不住地顫抖。突如其來的巨大違和感籠罩意識,我看著主....額...主....人?

   奇怪,我為什麼要叫他主人?

   心間陡然升起疑惑的情緒,我如遭雷擊,記憶潮水般涌上腦海。

   我為什麼要叫他...金述聰主人???!!

   他是我...對!!是我室友!!是他媽的個徹頭徹尾的傻逼!!!

   我怒從心起,抬頭便欲怒罵這思想極端的瘋子,可突然,腦袋莫名一陣眩暈。

   【金述聰是我的主人,我必須盡力討好他。】

   放屁!什麼狗屎主人奴隸!!都是些惡心的意淫罷了,我在想什....

   【金述聰是我的主人,我必須盡力討好他。】

   未知的魔鬼趴在耳邊低語,眼前世界好似破碎的鏡面向我飛來,意識猛地一空,再回過神,思緒斷裂,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額...嗯?剛才我在...想什麼...?我怎麼了...?

   【金述聰是我的主人,我必須盡力討好他。】

   主人...?額...對,沒錯。【金述聰是我的主人,我必須盡力討好他。】,我怎麼能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

   似乎是瞧見我扭扭捏捏半天沒動作的樣子,主人上前幾步,臂兒粗的肉柱抵在面前,腥臭的氣息裹挾著難以想象的高溫一股腦浸入腦海,我似乎能感受到那一跳一跳的棍狀物之下隱藏的澎湃欲望,正好與我身體中升騰而起的欲火遙相呼應,蠻橫地將我思緒拽回這溫柔鄉中。

   想要嗎?當然想,而且是想的不得了!

   “想....♡想.....”

   舌尖探出櫻唇,涎水隨之順著下巴滴落,點在我裸露在外的大腿肌膚上。

   “媽的真騷。”主人咒罵一句,大手握住我頭頂的獨角,腰胯猛挺,那恐怖巨物就這麼蠻橫突破唇瓣,鑿開貝齒,狠狠轟入我的喉中。

   啊♡這狂野的力道,我宛如發泄用的一次性飛機杯,主人完全不需要顧忌賤畜的感覺,完全不需要在意便器的死活,只需要用最原始最暴力的動作榨取快感,最終直抵雲雨高峰。

   真是...太棒了♡!

   我眯起眼睛,身心都沉浸在這痛苦的快樂之中。

   咕嘰,咕嘰。

   可怖的巨物在眼前進出聳動,香舌不受控制地被擠出唇瓣,龜冠刮過喉管,強烈的窒息感與反胃的衝動刺激大腦,我忍不住瞪圓了眼睛,白眼微翻,生理眼淚混著涎水劃過香腮,不用看我都能猜到,如今自己臉上的表情究竟有多淫蕩。

   主人看樣子非常喜歡我露出這種表情,握住我頭頂獨角的手越來越用力,陰莖進出愈來愈快,長時間缺氧讓肺部宛如火燒般灼痛,我能感到自己絲襪中的腳趾根根繃緊,兩手下意識抵住面前男人大腿,根生於生物本能中的求生意志從心底涌出,可還沒等它發揮作用,眨眼間便被體內燃燒的欲火蒸發地渣都不剩。

   連死亡都阻擋不了追尋極樂的腳步,真是個變態。

   我忍不住在心底咒罵自己,這不僅沒有讓我覺得不適,反而令我抽動著小穴的軟肉,在窒息的痛苦中抵達了人生第一個高潮。

   “嗚嗚嗚...❤❤❤!!!”

   兩腿猛地繃直,軟足與小腿近乎形成一條直线,口中塞滿了主人的巨物,我只能從唇瓣的縫隙中漏出嬌呼。

   在這劇烈的激素刺激中,電流掠過脊背,腦海似有核彈爆炸,劇烈的衝擊波震得我大腦空白,淫穴軟肉抽搐著噴出一道明晃晃的水光....

   這種快樂,無法拒絕,無法抵抗,它能如天神下凡般擊潰任何橫在它面前的東西....理智、自尊、還有男人的自我..在它之下統統不值一提,我..我想要沉浸在這種歡愉之中,一年..兩年..三年...直至永遠。

   嗯?等等?為什麼我會想到男人的自我?

   混沌的意識經由幸運女神點播,無意間揪住一根救命稻草,本來只需順著這條路想下去,定能尋回屬於陳思遠的思緒,可不知是神明用盡法力也只能做到這種地步,還是只想看看這微小提示究竟能否挽回沉淪至此的意識,這個想法只是曇花一現,很快便淹沒在了金述聰奔涌而出的白濁液之中。

   “喝....”主人低喝一聲,手臂青筋暴起,喉間肉柱刹那間堅硬如鐵,大股大股液體蠻橫地泵入咽喉,由於無力吞咽,我不可避免地被嗆到了。

   一直抵住後腦和抓住角的手收回,喉中巨物也被抽了出去,我當即忍不住猛烈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

   “蘿莎莉婭。”

   聽到主人在喊我,也顧不得順氣,忙抬頭看去,射過精的肉柱在眼前一跳一跳的,顯得有些萎靡,但他微微揉搓兩下,很快便再次堅挺了起來。

   “往里坐一坐,把腳抬起來。”

   “是....是的..”我依言照做,看著主人捏住自己腳掌,蠻橫褪下一條腿上的絲襪,露出白皙的素足。

   金述聰發現在這短短的兩段性愛之中,自己的xp系統已然更新了一個癖好——足。無論是愛莉希雅還是蘿莎莉婭,借由系統之手創造的肉身實在是過於完美,一切都按照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模樣來塑造成形,簡直是對自己特攻呀!

   常人腳掌經過十幾或是幾十年的磨損,總歸有些硬皮老繭之類的瑕疵。可眼下這粉發女孩兒,莫說是腳上硬皮老繭,渾身上下光潔無痕,嬌軀每一道曲线都是那麼恰到好處,宛如最完美的藝術品,純真的美好。

   但也就是因為她如此完美,才會讓人心底生出扭曲的欲望。衝動著去玷汙,去把這份純潔染上自己的顏色。

   捏捏足心,惹得身下這只小粉毛下意識想要抽回腳掌,可又害怕自己動怒,只得咬牙忍住。這副可愛又可憐的模樣進一步刺激了金述聰心中的施虐欲,他獰笑兩聲,正欲做出什麼動作,可隨著【咚】地一聲悶響,青年腦袋一歪,軟倒在地。

   “主人!!”

   蘿莎莉婭驚呼一聲,抬頭看去,一名粉發少女手持棒球棍站在旁邊,俏臉通紅,嗬哧嗬哧地喘著粗氣,顯然這番舉動令她異常緊張。

   視角轉到林晨這邊,她其實早在金述聰正對陳思遠施暴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自己突然可以行動,之前一直在偷偷摸摸尋找趁手的武器,多虧這傻逼一心沉浸於施暴才得以從曹建華那里摸到他的棒球棍,尋了個機會這才一擊得手。

   蹲下身確定金述聰雙眼緊閉,已經昏死過去,她長舒口氣,起身上前,揪起這粉毛的手,作勢便要向門外走。

   “趕緊跑!”

   然而已經深陷洗腦的蘿莎莉婭顯然不會乖乖如她所願,在她眼中,面前這名粉發少女赫然是襲擊自己主人的凶手!是敵人!

   對待敵人,不能手下留情。

   長尾游弋間猛地刺向林晨後背,後者此時滿腦子都是逃出去之後該怎麼辦,全然沒有注意到這道迅猛的襲擊。

   砰!

   “啊!!”少女慘呼一聲,身體被攻擊打倒在地,她第一時間撐手試圖再站起身來,可後背隨之爆發出陣陣劇痛,肌肉無力,只得淒慘地趴在地上。

   愛莉希雅身為前文明的融合戰士,十三英桀二把手,本身實力極強,可在偷襲之下也顯得有些脆弱,只是瞬間便失去了抵抗能力。

   “襲擊主人,死!”蘿莎莉婭粉瞳中還含著化不去的媚意,尾尖直直刺向少女後腦,若是這攻擊打實,只怕林晨得殞命當場,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聲音插進來,阻止了她的動作。

   “別殺她。”

   蘿莎莉婭扭頭,她的主人在她驚喜的注視下緩緩站了起來。

   “主人沒事!太好了!”

   “嗯...”金述聰摸了摸後腦勺,隨口應了下。其實他剛才確實被打昏了過去,多虧系統,及時喚醒了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若是讓這膽敢反抗自己的人這麼輕松就去死,那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林晨,這是你自找的。”

   他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模殘忍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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