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和華將硫磺與火從天上降與索多瑪與蛾摩拉,把那些城和全平原,並城里所有的居民,連地上生長的都毀滅了。一時平原全地煙氣上騰,如同燒窯一般。羅得的妻子不聽天使的警告,顧念索多瑪,在後邊回頭一看,就變成了一根鹽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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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末日的光芒。
少女孤身一人望著窗外的景象,眼淚流下面龐。
少女的嘴巴微張,似乎在呼救。但是她的身邊沒有任何人在。
男人,她的情郎。他在虛空中,與她相隔無窮遠的屏障。
男人努力地伸手過去。想要觸碰到少女。他想要去到少女的世界,知道她一張一合的嘴巴,在究竟說什麼。
他就快要聽到了!他就快要摸到她了!
她在對他求救嗎?她回心轉意了嗎?
然而
——『騙你的,蠢材!』當離近了,少女卻不屑地對虛空中的他嗤笑著!如此的殘酷。
夜半,男人從夢中驚醒,但很快,他就欣慰地笑了。
還好,這次總算不是一個噩夢!他對自己說。
——該長大了,埃克撒,該接受現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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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克撒貿易公司的MR.埃克撒先生!歡迎您來到本國。』
『客氣了。這一次,能夠接到貴市政府的招待,進行人偶貿易談判,實在是非常感謝您的抬愛,總督大人。』
『埃克撒先生……既然下了談判桌,咱們今天不需要太正式了!和我們接洽過貴國多數幾十年歷史的老派貿易公司不同,您不像那些對我國技術猶猶豫豫的公司,堅定地追求和我市的合約,您可真是格外與眾不同,在您身上,我感受到了魄力!』
『您如此抬愛,我實在是承受不起。貴國的人偶高效而實用,貴伊莎貝拉市的生產基礎和技術又是在貴國第一,我選擇與貴市簽約的理由僅此而已。』
『不不。還不僅如此,不瞞您說,我們擔心您的背景,也曾經對您進行過調查,這才發現貴公司的成立歷史十分短暫。短短三年間,您的公司已經做到如此規模!今日一見,的確手腕和眼光都老辣之極,哈哈哈哈——您可真是後生可畏!就是不知,您是有著怎樣不凡的經歷,才會如此有才能呢?』
『哎,哪里哪里……經讓您這邊如此費心。其實事情倒也不算復雜,實不相瞞,鄙人埃克撒是出生在一個戰亂的國家。從十八歲起就顛沛流離,甚至鄙人的初戀情人,當時就死在我的面前。鄙人逃出生天之後多年,靠撿垃圾和做小生意一路流浪,直到在現在的國家落戶重新開始人生。所以鄙人只是做事拼命又取巧,這實在不是什麼值得一提的事情呀。』
『……啊哈哈,竟有如此的童年,來自戰亂之國啊。雖然不知道是哪里,可能是我唐突了,罰酒一杯——干杯——』
『哪里哪里,是我見笑了——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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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大國伊沙帝國的門戶城市伊莎貝拉。是最近才再度開放的。為了促進經濟的復蘇,城市大舉歡迎外界貿易。而沒多久,城市總督就迎來了一位寶貴的客戶。
年輕有為的鄰國商人——埃克撒先生,差不多和伊莎貝拉市簽下了大訂單,因此春風得意地與油光滿面的總督大人談天說地,喝酒暢談。
生意談到一半,二人興致上來。
總督大人拍拍肚子便走下官邸,帶著埃克撒先生去了都市之中閒逛。
『……不如本官直接帶您去我們人偶的產地觀看吧?~~』
『哎,那可是甚好!~~』
二人途經城中的人偶工廠,親眼參觀流水线,埃克撒大開眼界。
『如此精巧的流水线布局,充分利用了空間,滿足有機養料喂養的需要。又通過24小時精心安排的內容課程進行多維度的腦波影響。我算是明白,為什麼貴國所產人偶會如此多產又高效了。』
『很懂嘛!埃克撒老弟!既懂酒又懂我國的人偶之道,本官對你很是中意!看來我們的合作,也會非常長久!』總督心情很好的樣子。
然而走到半途,兩人酒意漸薄,開始感到無聊。
『可是總督大人,既然我們一起品酒談心的朋友,您有所隱瞞,這樣可就不仗義了吧……』
埃克撒突然說道。
『什麼!哪有此事!』
『和您聊了這麼多貨源地,但我可是聽說本市最好的人偶在【上城區】,你可不要說不知道。』
『干!你這聰明小子!你說的沒錯。想不到你竟然了解如此詳細!不過既然你是本官欣賞的人,也就跟你見外了。我現在就帶你去看!』
……
『好了,我們到了。這里就是我市上【城區人偶花園產區】了。這是您的【參觀卡】。您可以隨便走走看看,有沒有哪只喜歡的人偶,有就跟我說,我送給你便是。』
『那真是太棒了,鄙人回頭一定要好好答謝總督大人。』埃克撒拿到卡片,笑了笑,揮揮手就走了。
『——喂,埃克撒先生,雖然這麼說,但您也走得太快了吧?』
總督大人太過肥胖,一時追不上。
直到打電話呼叫下屬,坐上飛車,才追上了埃克撒先生。
等到追上,發現埃克撒先生來到的正是一座精巧幽靜的公寓。
……
埃克撒信步走在上城區的【產區】之間。
所謂上城區的產區,與人偶工廠的區別,就好比是散養雞和養雞場養雞的區別。
繞來繞去,他找到了一間【公寓】一樣的房子。
雖然是公寓,卻也不是公寓。這里是伊莎貝拉市的【人偶產區】。意義完全不同。
十年前這里或許還是十分不錯的人類居所。如今已經覆蓋了藤蔓和灰塵。
公寓的門窗上依然殘留著封條和木板的痕跡。看上去發生過什麼事情。
而空地上新進矗立起來的指示牌,都是人偶工廠的指示牌。
走近建築里,艾薩克先生宛如在公園散步一樣,慢悠悠地走著,仿佛在參觀這里所謂特殊的人偶工廠。
突然他隨手打開一扇門,向內張望。
室內保持著整潔明亮,一切都與有人類居住時的情境幾乎無異。
電燈開著,電器都好像連接著電。甚至花兒都仿佛如十年前一樣盛開未謝。
在房間里,有一個人影。埃克撒眯縫起眼睛。
他打開了門,卻發現自己無法進入房間。直到懷中的卡片放出光芒——他才突然能夠踏入房間。
而整個屋子里的空氣,也仿佛從靜止變為流動了。
不,或許應該說,是時間再度流動了才對。
來到屋子里,周遭的一切都溫馨而奢華。像是十多年前上等的小資家具。
一切都說明這家人仿佛是過著優渥生活的住戶。
但這是不可能的,這里只是模擬人類生活的【人偶生產間】——所謂伊沙帝國特色的人偶生產方式而已。
但是為什麼這樣的一個模擬過去生活的房間里,會有著一張在房屋正中間的板凳,懸掛在天花板上的白色繩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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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好快啊。』總督大人擦著汗找到埃克撒先生的時候,他已經在一個【產區】的房間里呆了很久。久到總督開始懷疑會不會他瞞著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當埃克撒先生松開自己抱著的東西的時候,他充滿歉意地對總督招了招手,笑了笑。
『……噢,不好意思。鄙人已經事先做過功課了,所以很快來找鄙人中意的【產區】。我曾聽說我認識的茶飲老板在挑選茶葉的時候,都是要親自前往各個知名產區生活一段時間考察。只有這樣才能生產出符合自己的口味的茶來。我也是這樣想的。』
『原來如此……不過倒是沒想到,埃克撒先生有著這樣的興趣呢。』總督肥胖的臉龐扭曲地笑了起來。
埃克撒的懷中,抱著的是一個『女人』,看上去不過十八久歲,一頭披肩的長發,面容長得很是端正清秀。偏偏修長的美貌和纖細的下巴,半睜的眼睛中卻流露著一股子哀傷的調調。
這少女,明明正是剛剛脫離青春年少的時期,又僅僅帶有一絲少婦般的嫵媚。素質頗為優秀。
在總督到來之前,埃克撒正緊緊地懷抱著她,坐在沙發上。看上去假如這兩人是情侶,倒是頗為般配……
是的,若是沒仔細看,總督甚至會有些嫉妒。畢竟從氣質來看,就是最近他肏過的幾個秘書都一個個的完全比不上這女孩的氣質,那些都是心眼黑了的騷貨,年齡也都二三十了。不像埃克撒懷里的這個,年輕,又非常有著鄰家女孩兒的感覺。
(等等,埃克撒他說過……自己的初戀情人怎麼著來著,難道說這家伙這次來真是為了……)
但是總督還是皮笑肉不笑。
『……只可惜啊,那終究不是女人。你懂的吧?埃克撒先生。別投入太多感情,那家伙只是是雌性的『人偶』而已。』
總督不懷好意地笑著對埃克撒說道。
『不好意思……』埃克撒在沙發上扭過頭來,也對總督嗓音沙啞地笑了笑。
他也似乎察覺到空氣有點緊張。所以試圖做些什麼緩解。
然而,可能是自己也很緊張,只顯得動作有些不自然。
埃克撒在沙發上斜靠著,懷里還抱著那個人偶女人,他打算緩慢地轉過身來,但總督大人眯起眼睛盯著他,目光不知何時開始變得非常銳利。
埃克撒能通過余光看到,就在這房間的門口,在總督大人的背後不遠處的門旁地面處,似乎露出了某人黑色皮鞋的腳尖。
終於,等到埃克撒完全轉過身來,總督大人這才看到,這美麗人偶的胸口襯衫領子已經被完全解開了。
女人纖細苗條的胴體上,卻有著一雙很豐滿有形的嬌乳。在埃克撒的猥褻之下,現在女人正堂而皇之地敞開胸口的領子,露出雪白的胸脯和乳暈。
埃克撒現在徒勞地想要把扣子扣上。但是動作顯得過於愚蠢,半天也沒扣完。
總督大人清了清嗓子,跺了一下腳緩解氣氛。然後打了個哈哈。門口的那只皮鞋消失了。
『……不過,如果埃克撒先生非常喜歡的話,這只人偶就白送你了。畢竟您這麼理想的合作伙伴,這年頭可是難找啊。』
『……哎呀。真是讓您見笑了。』
埃克撒見狀趕緊站起來,他將懷中的雌性人偶抱起,那人偶就如同無意識的大活人一樣身體柔軟。她的眼睛睜得很大,還會眨眼,卻完全無神,似乎僅僅只是失去了靈魂,被男人拉起來,她便如同有著潛意識一下緩緩地站起來,依靠著男人。
『真是太感謝您贈予鄙人如此的大禮了!接下來幾天的行程,如果大人也能為我安排【安靜而無人打擾】的住所,那麼鄙人也就可以安心簽署余下所有的合作協議了。』
『那個自然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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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總督大人訪問埃克撒先生的臨時住處的時候,是身穿便服一個人來的。
這樣的選擇是因為他多少預見了某些私人交流的情況,不適合太正式。但即便如此,當他抵達專門為埃克撒先生安排的都市中心酒店頂層獨立套房時,還是沒有想到自己看到眼前的場面會如此【奇特】。
『啊……親愛的……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會以這樣的形式見面~~』
那天的的人偶——那位美麗的少女,此刻正依偎在埃克撒的懷中,就仿佛是這個男人的舊情人一樣,雙頰暈紅,柔情蜜意,吐露衷腸。
埃克撒上身赤裸,只穿著皮帶和西褲,看上去完全是一副正在享用著懷中女人的模樣。
『……誰能想到,當年的我們是如此如膠似漆……心貼著心。這一轉眼,就過去了十年。』
『是啊……真是……令人感慨。我……我很開心你還活著』少女羞紅著臉對男人囁嚅道。
『哦……是嗎?真的嗎?但我卻記得,是你無情地背叛了我呢。』
令人意外的是,男人的話音卻突然變得冷酷。『什麼……我沒……』
『有時候……我會希望,你有過那麼一刻是真的悔過……回心轉意想要找我的,可惜到最後也沒有等到。』
『你在說什麼……呀啊啊啊啊啊——』
男人抓起女人的短小馬尾辮,一把就把她拽倒在地上。
溫柔到暴力,只需要一瞬間。
『……呵呵。還在裝蒜嗎。我這就讓你回憶起來過去的事情。』
少女的馬尾辮是她在十六七歲和男人熱戀的時候梳過的發型,如今為了討好他,她又照樣子再次梳起來。
但她卻沒能討好男人,男人和剛才完全不像是一個人,狠狠地拽著少女的發辮,像是牽狗一樣拖著女人一路來到落地窗前。
在窗前,他暴力地直接扒下少女的連衣裙,扯下她的乳罩和內褲,讓全裸的少女慘呼著跪在他的面前。用自己的陽具狠狠地抽插她的嘴巴。仿佛那就是她的性器一樣。
『……嘔嘔……噗噗呃惡……對、對不起,我,我會喝下去的。是我錯了……我錯了!!』
男人把少女的頭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胯下,直到少女窒息抽搐著,抽搐著,雙手也無力垂落下來的時候才放手,然後把劇烈地喘息中的女人的腦袋狠狠踩在自己的腳下。
看起來,他是非常享受這樣做。
女人早已被調教過似的,雙手扶地充滿敬意地跪伏(土下座)。在男人俯視的視角看來,纖細的小腰和肥大的桃尻十分有視覺的衝擊力,另他的陽物又筆直硬起來,
於是他便將少女掀翻,綁在大床上,事先准備好的鐐銬和皮綁帶紛紛上陣。
被綁成『大』字的少女,被男人狠狠地抽著,抽著,身上逐漸泛起紅色的印記,不住地哀嚎,但叫聲中也依然摻雜著些許的媚意。
即使是這樣男人還不解恨,他拽起天花板上垂下來的一根繩子,床上的黑色皮帶立刻僅僅勒住女人的脖子,讓她幾乎無法呼吸,而與此同時,男人的身體狠狠覆蓋上去,堅硬如貼的肉棒,在女人的腔穴里毫不留情地活塞運動。
即使是一輪爆射之後,他還不停地抽插著,仿佛面前的這團肉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可以無限榨取自己精液的飛機杯,而他也不打算絲毫留情,任由她榨取這,一直插到白色泛黃的泡沫,混合著淫水和精液的濃漿飛濺,把兩人性器的交合處都弄得一塌糊塗。
『是我錯了……是我錯了……讓我、呼吸……要死、了』
『是嗎?那就好好給我說清楚,你是怎麼樣背叛我的,你的錯在哪里?』
『好的!是我的錯,我不該懷疑你,我不該拋下你,拿走你全部的財產,逼你回來求我……我不該嘲諷你是賣國的蠢材、嘲笑你逃跑去了異國土地受罪,我不該明明知道你一無所有還發給你我的近況,告訴你我一人悠哉快活過著舒服生活的樣子想讓你感到痛苦後悔……我是個蠢貨、賤貨、因為你離開了我之後,我也無比的高興快樂,立刻就去找了新的男人……但是沒多久,還沒就被監禁在這里了……』
『是的,是的。很好,這不是很誠實嗎?到了最後,你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價值。我其實就是來確認這一點的。來確認,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下賤東西。你讓我不虛此行了嗎?』
『沒有!主人來得對了。真正的不虛此行了。因為我就是這樣愚蠢地直到最後也沒有悔改。沒有求救。直到被大人們變成了騷穴人偶,變成了生產成為性交用的工具,全部的尊嚴都沒有了。這也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到最後都是一個愚蠢的騷逼!!僅此而已!!請原諒我。原諒我啊啊啊!!!……』
『夠了啦。母豬,不對,應該說是廢物小穴人偶吧。這次表現的不錯。現在給我重置,收拾殘局。』
『……是的,主人。』
一瞬間,人偶突然停止了掙扎,表情恢復了冷漠,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然後,女人冷靜地開始解開自己手和腳上的束縛,端正地做起在床上,渾然不顧身體上的白濁液與暗紅的鞭痕。
『見笑了,總督大人。』埃克撒拿濕毛巾擦了擦身體,也不在乎一旁觀摩的總督,這也是兩人狼狽為奸的關系更進一步的證明。『這樣的表演我已經玩了很多次了,怎麼都玩不膩。看著本人栩栩如生地表演她自己,實在是太有感覺了。』
『我理解,埃克撒先生,開心的時候總是短暫的,馬上就到您歸國的時候了。趁這個機會,我打算親自來給您送行。』
『……這可真是太隆重了。總督大人……其實是有最後有話想跟我聊吧?』
……
在踏上回程,前往機場的飛車上,僅有總督大人和埃克撒先生兩人。
『……本官並非打算冒犯埃克撒老兄的性癖。這種興趣愛好,對我們許多伊沙人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只是因為人偶的社會地位,總會有些人歧視玩弄人偶的行為,畢竟,人偶的數量太多,價值太過於低賤……您這樣做就好象是在戶外堂而皇之地用飛機杯……總是多少有些不雅。咳咳。是本官唐突了。』
『既然我們都是長期的伙伴了,總督大人何必裝傻呢……您對我和那只人偶的格外關注,應該不僅僅是性癖的原因吧?其實那天您在房間里發現我和她坐在一起的時候啊……不瞞您說,您的氣場和您身後的人真是嚇死我了。我想著,要是就這樣被您抓走,那可就百口莫辯了。』
『哪里哪里……當時看到您奇異的性趣,本官這不也是很快就明白了,我們是可以互相理解的伙伴了嘛?』
兩人的干笑起來。
但埃克撒和總督心底都清清楚楚地知道,那天獨自跑到【產區】的時候,若是埃克撒有一丁點兒表現得不對,就可能直接被等在門外的伊沙帝國警察扣押。
並非是因為什麼不雅的性癖。而單純是因為兩人都沒有擺上台面說的政治因素。
帝國有理由質疑埃克撒的身份,以及購買人偶的動機。而埃克撒也察覺到,總督始終對他抱有懷疑,他也並非如那張長滿肥肉的臉表現出來的那樣一團和氣。
不過,或許是埃克撒那天泰然自若的舉動,最終讓總督選擇了相信他,相信雙方的共同利益,而沒有到撕破臉的地步……
……
『……總督大人。您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鄙人的?……您在那天好像提到,在我們簽訂合同之前,完全調查過我過去的事情,莫非那時候您就已經知道我的經歷了。』
『哪里哪里,當時先生對我來說完全是謎團呀。比如說,十年前,您為什麼會在年少有為的時候離開您的故國,又是為什麼會離開您恩愛的未婚妻?多年在玩混跡之後,您又是為什麼會成立向各國輸出人偶的貿易公司,並且帶著人偶貿易的訂單來到伊莎貝拉。這對我們來說可是完全的謎題呢。所以我對您也一直十分也很感興趣。』
『……那現在呢?您已經得到答案了嗎?』
埃克撒坐在副駕駛座上聽著這些關於自己的事情,完全不顯露一絲感情。
『當看到您和雌性人偶小姐、不、應該說是和由您前未婚妻炮制成的人偶表演的情境sm劇,我總算可以理解一些許來龍去脈了……不過。您對於人偶的態度,依然對我來說是個謎……您究竟是,如何看待人偶這種東西的呢?』
『在我回答這個問題前,可以先聽聽,貴國是如何認為的嗎?』
『……我們嗎?』
總督大人微微一笑。毫不猶豫地朗聲回答。
『雖然我國的皇帝陛下早就說過許多次了。我還是要表示贊同他的觀點哦。所謂人偶,就是可再生的高效能人形資源哦。它們從舉目皆是的垃圾,到稍微有些價值、可以雕琢的工具,再到以假亂真,用來取悅人類的飛機杯等娛樂道具。無非就是這種玩意。』
『但在【大事變】之前,卻還並非如此。伊沙帝國和其他的世界國家一樣,並不存在人與人偶之分吧?』
『……的確。但是,我們終於認識到,人和人是不同的。終究會有一些人,會變得下賤,明明毫無長處,卻變得只會要求權利而不知服從與奉獻。所以他們就不再不適合作為人……自從多年前的那場【大事變】開始,我等伊沙人便決定,按照陛下的旨意人為地劃清地人類與人偶的界限,讓工具更好地發揮工具的作用。這成為了我國的立國之本。所以即使是任何你們這樣的外國人說三道四……我們都不會與你們和氣相待……』
『相反,如果僅僅只是好好做生意,便給予我們最大的誠意,對吧?』埃克撒笑著說。
『哈哈——沒錯,您真的是很明白。不愧是——【叛逃的前伊沙人】呢。』
『沒錯——正因為很早就明白了這一點……明白了【真正的伊沙人】是怎樣看待這個世界的。我才下定決心逃走,逃出伊莎貝拉。所以,才會有之後的埃克撒嘛。』
兩人笑得更大聲了。
『……那麼,回到正題,您又是如何看待人偶的呢?』
『……很簡單吧。』埃克撒冷靜而毫不猶豫地回答。
『……它們長得像人類,它們能做人類所能作的事情,他們干脆由人類制造而成。所以毫無疑問——他們跟人類沒有一點共通之處。』
『……哦?』
『無法認清自己的地位,明明身為家畜,卻滿心喜悅地以為自己是真正的【伊沙人】,毫無危機感地生活著,反而向具有危機感的個體揮去棍棒,嘲諷排斥……這樣愚蠢的生物,自然與人類毫無關系——所以』
『——所以?……』
『——那場將伊莎貝拉上城區的家畜們封印變質,用儀式轉化成為人偶,蔓延至全國的【大事變】,何嘗不是天罰呢?』
『實在是高見。那麼,您打算帶走那個對您具有特殊意義的【雌性人偶】嗎?我其實為您將她打包好了。若是您希望。我可以把她的所有權送給您,永久的作為紀念。』
當車終於抵達國際機場,總督大人終於准備和埃克撒先生道別。
『那就不用了。』
埃克撒把車後備箱里藏著的大箱子拎出來,推還給了總督大人。
『恩?這是為什麼呢?她對您來說……終歸還是有著特殊意義的道具吧?』
『嘛……但是在我如今所屬的國家,可是不能那樣像道具一樣對待一名作為伴侶的【雌性】。所以帶回去也只是白白惹麻煩。』埃克撒笑著表示拒絕。
『況且……她已經與我全無瓜葛。什麼前女友未婚妻的,那僅僅是性戲的play而已。我衷心希望您讓這只具有【優秀素質】的性處理道具能物盡其用。無論是作為商品販賣也好,還是給您使用也好。畢竟,這才是真正適合【工具】的結局啊。』
締結了互信基礎的兩個男人,在機場前愉快地握手。
『那麼,本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總督笑著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回家如何料理箱中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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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優雅的高級公寓窗台邊。
少女無聊地望向街道上的一片狼藉。
她低聲哼著歌。哼的是手機里這幾天無限循環的歌曲。
信號早已停止,手邊最後的電子儀器光芒淡去也只是很快的事。好在她早已放棄理解外界的事情。
無需再去關心什麼政變,什麼大人的理論、以及今天,市區到這里的封鎖线又縮小了幾分。
她因為不吃不喝而頭暈眼花,但她已經不指望補給的到來,也不擔心自己會餓死渴死。
因為她知道哪些大人們為了讓她們在轉變的時刻保持最夠的『鮮美』,最後的時刻也會在一天之內到來。
向窗子外邊伸出手去,根本無法觸及窗外的天空。是詭異虹色的屏障隔絕了她和這個世界,很快也會宣判她的死刑。
至少在男孩在的時候,她還能夠看到天空,能夠遐想遠方。
那個人應該高興了,因為自己會按照最愚蠢的方式滅亡。被做成工具。被丑惡的大人們使用。
少女流不出淚水。只是從沙發上起來,想要麻木地走向房間中間的凳子。
然而,這一霎那隨著空氣的凝固漸成定格。
在少女由外到內徹底凍結、就連大腦的每個神經元都徹底失去生機,並且重構成為新構造的那一瞬間。少女僅存的願望是不論自己最終成為了什麼,能夠被那個男孩再次擁入懷中。
十年後。
箱中少女茫然地在新家站立。
『你醒了?脫下衣服。』
『……』少女乖巧地依言而行,很快讓自己變成了光溜溜的水蜜桃。
『到你的最終銷毀廢棄為止,本官就是你的主人了。』滿臉橫肉的男人擰笑著擰著少女挺立的乳頭。
『現在,坐上來。』
『恩……好的』
『好好地侍奉我……用你的全部身心。明白嗎?』男人威嚴地命令道。
『咿恩~~當然了……我親愛的總督大人……』少女小鳥依人般依偎在男人的懷中,因為命令導致的情欲讓身體火熱地震顫著。
雙腿之間,迅速地淌下帶著體溫的汁液,證明著強制發情。直到打濕了男人的褲子。
少女此刻,感到無比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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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