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雙焰——聖女淫落】(14-19)
第十四章 聖女凌辱(上)
聖城的市集一向是人口最為密集的區域,身著各異的各色行人、吆喝叫賣的路邊小鋪、門庭若市的大型商店……
比比皆是。
而市集的最後一段,則是大量淫聲浪語與苦痛呻吟相互交織和鳴的地方——奴隸市場——聖城最令女性恐懼的煉獄,讓男人向往的天堂。
太陽越過天頂,正午時分,火辣的陽光灑落大地,驅散了清晨的寒意,給世間帶來溫熱。
但此時此刻,奴隸市場內的一角,其周圍縈繞的熱流卻比之其余的地方仿佛更炙熱一些。
作為王國的貴族,利路德本應有著侯服玉食、紙醉金迷的奢華生活的,但數年前的一場意外卻讓他的家族徹底衰落。
現在,他只是一位落魄男爵。
利路德前往奴隸市場並非為了購買奴仆,只是為了一飽眼福,順便用家族遺留下來的記錄水晶偷拍幾張令他血脈噴張的照片,然後當作晚上發泄的工具。
奴隸市場中女奴占據多數,但其中優質品卻相當少,至於那些幾乎只會出現在拍賣會上的極品就更少了。
畢竟對於女奴品質的評級,商人們可不僅僅只關注她們的相貌,其身材比例乃至各種性技也相當重要。
而多方面綜合下來,一位能被奴隸市場公認的極品,每一位都足以讓男人們瘋狂。
極品數年難遇,不過,奴隸市場中,人群聚集之處,必然會有相當不錯的優質品。
這是他近年來屢試不爽的親身經歷。
至於現在,他正在搜尋今天的獵物。
然後遠遠的,他就看到奴隸市場的一處角落有嘈雜的議論聲傳出,同時有著聚攏的人群。
那有優質品……
刹那間,利路德就興奮了起來,朝那邊快步走去。
今晚的擼管人選大概有著落了。
靠近人群後,憑借著數年來食不果腹的瘦弱身體,利路德左衝右突,迅速擠到了前方。
隨即,他便看到了一副讓他饞涎欲滴的誘人畫面——一方透明的展示櫃內,一位身著黑色緊身衣的嬌俏女奴雙腿大開著,身體被綁在一把奇怪的金屬椅子上。
那椅子是他從未見過的奇怪模樣,但用在此處,利路德竟覺得無比的合適。
椅子的靠背很長,女奴此時正斜躺在靠背上,雙手被分開綁在椅子的上端。而椅子的前方,是兩個左右分開的傾斜支架,女奴的玉足被綁縛在支架上,因支架的分開而雙腿大開著。
而她粉紅的陰唇也隨著大腿的分開而朝外敞開,露出其內更加粉嫩的蜜肉。
盡管第一眼看去,利路德覺得女奴身上穿著緊身衣,但在此時仔細的觀察下,他卻驚異地察覺到女奴的私密處幾乎都被開了一條細縫,暴露出敏感的媚肉。
“嗯唔…嗯…唔…”
被紅色口球撐開的櫻唇發出悶悶的哼叫,口水透過縫隙流淌而出,透明的涎液流過下巴流過脖頸流到胸口,泛著淫靡的光澤。她的雙眸被黑色的眼罩遮蔽,失去了視覺,被固定到幾乎無法動彈的嬌軀篩糠般地顫抖著,仿佛正被無盡的快感侵襲。
她的身下,本該潔淨的皮質軟墊已經黏濕一片,柔軟敞開的小穴徒勞地張合蠕動,淫蜜不住向外流淌噴濺。如有觀察細膩者,甚至可以從翻動的淫媚肉穴內看到一張薄透的屏障——那是只屬於少女的純潔證明,可這純潔的證明現在卻出現在如此淫靡的女奴身上,想必一定會令人萬分費解吧。
“嗯唔……嗯……”
利路德瞪大雙眼,看到了更淫靡的畫面。
女奴張合蠕動的肉穴之上,一顆以魔力驅動的粉色跳蛋被膠帶死死黏在她嫩紅的陰蒂旁,不斷嗡嗡地震動著,另外,她高聳的乳房頂端,被露出的兩粒挺翹乳頭同樣被兩顆粉色跳蛋粘黏,劇烈地抖動著,讓其被黑色薄膜包覆的乳肉隨之晃蕩。
更下方,女奴菊蕾的狹小入口被半透明的震動棒大大撐開,透過震動棒的尾部,可以模糊地看到蠕動的粉嫩腸壁,而只根據震動棒露在外面一小節的激烈旋轉,就足以讓旁觀者想象出她的菊穴內此刻被怎樣劇烈地攪動震顫。
“唔嗯……唔唔……嗯……呃……呃嗯嗯……嗯唔……”
而且震動棒似乎被刻印了某種淫靡的魔法,即便女奴費力地蠕動著被塞滿的菊道,想將體內的異物推擠出去,可每當其被擠出大半,那奇特的震動棒又會如靈蛇鑽洞般,快速旋轉著向那幽暗的菊穴內鑽去。
而這個時刻,女奴的身軀便會顫栗著抵達高潮,黏膩的淫液自穴口噴濺而出。
“唔嗯……呃呃……嗯……唔……嗯嗯……”
展示櫃的底部,一道粉色的魔法陣不停地閃爍著,朝上方源源不斷地飄出淡粉色的霧氣,然後似乎被女奴身上的漆黑衣物吸收殆盡。
此時,她的俏臉和脖頸已然遍布著異樣的潮紅,小穴一次次不知疲倦的噴潮著,濕漉漉的淫液盈滿了她身下的椅面後,開始朝下方滴落。
女奴的小腹亦以肉眼難見的程度不斷脹大著,那根扭動著的震動棒內,有著中空的管道。椅子旁邊的一根金屬立柱上掛著滿滿一大袋粉色液體——那是提升感度的特殊藥液,以纖細的透明管道連接著震動棒尾部,緩緩涌入她的腸道。
而透明管道的下端,又分出一根細小的軟管,無情地陷入女奴的尿道,將粉色溶液同時倒灌入膀胱內,強行將女奴的膀胱與尿道的感度提升。
被逆反著生理,強行用藥液衝刷著腸道、尿道,快感隨著藥液的流淌而不停上升著,長時間不間斷的強制高潮讓女奴幾乎失去了理智,不斷地挺起豐潤的屁股,小穴蠕動張合,似乎想要被填滿。
火熱的淫欲侵襲著她的嬌軀,香甜的催情霧氣全都滲入體內,這沒有止境的快感中,她的全身上下似乎都化為了渴望滿足的淫肉。
但空蕩的展示櫃中,只有她一人,而她的背後,一個木制的標牌斜插在椅子上,上面用顯眼的文字寫著三句話——
【—懲罰中—】
【請勿近距離接觸】
【感謝您的配合】
從看呆了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利路德毫不猶豫地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寶貝,打算立刻偷拍幾張。
“這里不允許擅自偷拍喲。”忽然,有聲音從利路德的身旁傳來。
利路德頓時一驚,扭頭望去,一位黑發青年的手中正捏著他剛從兜里掏出的記錄水晶,細細把玩著。
“你……”利路德虛握了下手掌,神色微凝,正打算狡辯,可隨即他又聽到了青年開口道:“不過,如果你能幫我做一件事的話,我便不計較了。”
聞言,利路德愣了愣,皺眉問道:“你是?”
“她的主人哦~”
……
在高潮中陷入昏迷,又被高潮的浪濤驚醒。
無盡的快感浪潮中,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北璃的理性近乎融化,渾身激蕩著快感的電流,身體在極樂的衝擊中無助地彈動、抽搐。
視线被剝奪,卻讓她對身體的感知更為強烈。
漆黑的緊身衣內,增強感度的藥液在身體被長時間的浸泡後已然生效,那是足以增強數倍敏感度的強效藥液。
無以計數的觸須在北璃體表撫動,仿佛讓她全身肌膚的細胞都相互傳遞著甘美的信號,然後匯聚成海,將她的精神衝刷得支離破碎。
而周身傳來的強力震動更是仿佛要將她渾身的氣力都撕碎,唯獨余下那張能夠傳出嬌媚呻吟的粉唇,讓狹小的空間之內,盡是她那淫媚的嬌吟。倒灌入體內的液體也將她身體的空隙一點一點地盈滿,將她所剩無幾的理智擠壓到心靈的更深處。
腹部逐漸隆起,膀胱被漸漸撐滿。
也許,即將盈滿的不僅是液體,亦是欲望。
一切都被欲望同化,可即便如此,最後殘留的那份堅持仍讓她保持著微弱的自我。
而今的欲望與快樂,不過水中月、鏡中花,只要她保持心靈不改變,再艱苦的懲罰,只要堅持,總有挺過去的一天。
只是,這場猶如快感地獄般的懲罰,還要持續多久呢?
緊守著自身那微薄的意識,北璃於顫栗中又一次迎來甜美的高潮。
無邊的黑暗中,忽然有一種異樣從她臉頰傳來。干燥,且帶著螺紋般的觸感——這是男人的手指,她意識到了這一點。
是不是主人的手指呢?
北璃將喉間的嬌吟壓下,但很快又再度溢出,她根本忍受不了身體上的極致刺激,快慰的喘息絲毫不理會她的意志,從喉間陣陣冒出。
“唔咕…嗯唔…”
她並不知道自己此時在哪個地方,當懲罰開始的那一刻,貝奇便為她戴上了遮蔽一切視线的黑色眼罩,而之後,她的身體便漸漸化作淫肉,開始在快感的深潭內掙扎著。
觸覺很快便消失了,但隨即又出現在了她的腹部,在上面輕柔地畫圈,緊接著又跳至她的胸口,調皮似得撥動她震顫的乳頭……
手指的觸碰有如星落,仿佛讓她感覺到身體同時被數只手撫摸著。
兩只、三只、四只……抑或是更多?
北璃那殘存的理性並不足以計算這道簡單的數學題了。
忽然,一切陷入寂靜,唯有她喉間的呻吟依舊。
停下來了……
身體的快感也漸漸停滯。
因無數次的緊繃而早已無力的肌肉霎時間舒緩了下來,身體不住地哆嗦著。
寂靜持續了數秒,北璃隨即便察覺到,菊穴內的震動棒,正被某種力量緩緩抽出,棒身上粗糙的凸起刮擦著腸壁,只是抽出這個動作便引起了她肉體更大的反應——臉頰涌起紅潮,大腿緊繃,腳趾收縮……
這一切都是即將高潮的前奏。
被迫張大的粉唇溢出粗重的喘息,伴隨著津液的飛濺。震動棒徹底抽出的那一刹那,碩大的頭部被擠出,發出“啵”的一聲,同時,掩藏在北璃體內的快感陡然沸騰,讓她的精神再度飛向了雲端,飄飄然難以落下。
而跟隨震動棒頭部一同擠出的,還有一股無色的液體,趁著菊蕾尚未合攏時從粉嫩的菊洞內噴濺而出。
盡管北璃立刻縮緊了菊蕾,但方才那噴出的液體依然讓她羞恥到了極點。
但對方似乎仍未罷休,不多時,北璃便感到自己的尿道內被某種壓力強行擠入了大量的液體,只是短短十數秒,她便感覺自己的膀胱完全被撐滿了,甚至被迫撐大。
顯然,之前並未耗盡的液體,大概被對方一口氣完全擠入了自己的膀胱內。
“唔?!唔唔!”
陡然間,北璃的大腿震顫起來,強烈的尿意涌上腦海,比之肚子里的便意更為猛烈。她死死地收縮著下體的肌肉,試圖將洶涌的尿意從腦海中壓抑下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北璃忽然感知到一根火熱的柱體抵在了她的菊蕾處。
她知道那是什麼,於是,身體掙扎得更加厲害了。
可經歷不知多少次的高潮後,極度虛弱敏感的身體壓根無法賦予她用以掙脫束縛的力量,而當她想要使用體內的魔力時,卻又徒然放棄,畢竟,這是對她的懲罰,而此時身為奴隸的她,不可違抗。
被數次擴張拓寬菊道後,菊穴已然擁有能夠勉強吞入肉棒的能力。
即便北璃因強烈的尿意而緊縮著菊蕾,也絲毫無法阻擋那堅如鐵鑄的火熱肉棒,倒不如說,這更是對方所喜聞樂見的。
她察覺到了巨大的力量,正強行往緊閉著的菊穴內擠入的巨大力量。
裹挾著巨力的龜頭抵在她緊閉的菊蕾處,然後緩緩撐開那窄小的入口,往其內幽暗的通道擠了進去。
猶如強力的盾構機,將緊縮著的菊道強行開鑿出一條通路。
緊縮的菊蕾被強行迫開,北璃便情不自禁地發出陣陣悲鳴。
“唔……嗯……!”
痛苦中帶有抵抗的聲音。
而下一刻,侵入者並未徹底將粗壯的肉棒送入女人的菊道,而是將遮蔽北璃視线的黑色眼罩一把摘下。
令人心生畏懼的黑暗天幕,被驀然揭開。
北璃緩緩睜開雙眼,失焦的眼神內,有模糊的影子在晃蕩。
“聖女大人……”
模糊迅速變得清晰,而她的眼底,很快被周圍可怕的畫面充斥著。
透明的玻璃櫃外,是圍成半圈的男人,此時正朝著她的方向指指點點,而人群的前方,一位人影正解釋著什麼。
那個側臉她十分熟悉,大概就是貝奇了。
可下一刻,北璃嬌軀一顫,某種令她恐懼的想法陡然冒出。
既然貝奇站在外面,那此時正在她身前的又是誰?
因為之前的一聲“聖女大人”,她便直接忽視了前方的人影,畢竟,只有貝奇這混蛋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仿佛是為了印證心中的猜測,北璃瞬間扭過頭,將眼前的人影收入眼底。
一位陌生而高大的黑發男人。
猜測成為了事實,北璃黑玉般的瞳孔兀地收縮成針。
而男人似乎也在等待這一刻,在北璃徹底認清事實而無法失去身體控制的刹那,腰部陡然用力,粗壯的肉棒火力全開,猶如迅疾的標槍,完全刺入了她的菊穴深處。
甚至無需潤滑,因為北璃的腸道內早已布滿了欲望的腸液。
“聖女大人,您現在難道很驚訝嗎?”
冰冷而滑膩的聲音,猶如毒蛇一般纏繞在她的耳邊。
與貝奇的聲音完全不同。
而北璃對此的回應,卻是身體本能地震顫起來。
她,高潮了……
完全插入的一瞬間就高潮了……
無論北璃的內心正遭遇何等劇烈的衝突,在肉棒刺入菊穴的一瞬間,早已被淫欲盈滿的身體完全違背著自身的意志,激烈地震顫起來。強烈的快感在她的體內激蕩,然後猛烈地爆發。
強烈的快感之後,被強行插入的菊穴便傳來火辣的刺痛,北璃劇烈地搖動腦袋,身體更加奮力地掙扎起來。
被陌生的男人侵犯菊穴……
“就這樣高潮了呢?”男人似乎感受到了菊穴內猛然地緊縮感,他輕吸了一口氣,嘲諷道:“聖女大人的菊花收縮得很厲害呐,很有感覺嗎?”
“唔唔!唔唔——!”
含糊不清的話語從她的唇間冒出,連帶著數縷沉積在口中的涎液也一同飛濺而出。
但此時的她根本無法以言語表達自身的憤怒與屈辱,於是北璃本能地開始引動體內龐大的魔力。
然而,下一秒,她驚恐地發覺自身的魔力似乎被不知名的力量壓制住了。
魔力在體內的運轉變得極其艱澀,更別說溢出體外了。
而男人對北璃的反抗似乎毫無所覺,開始主動挺動腰部,讓肉棒無情地在她的菊穴中抽插起來。
最初的艱澀只持續了數秒,很快,火熱的棒身便布滿了滑膩的腸液,緊致又順暢的摩擦讓男人也不由得口吐濁氣,發出快慰的喘息。
“聖女大人的處女菊花肉穴,很棒啊。”
“唔…唔嗯……”北璃蹙著眉頭,強烈的快感涌上心頭。
如果對方是貝奇,北璃的內心也許並不會產生太多的抗拒。
可他不是。
這對北璃而言,簡直是晴天霹靂。
雖然暫時奪走的並不是她的純潔,可接下來呢?
她恐懼著那不可預知的未來。
頭腦昏沉間,她眼底似乎完全被純白的火焰占據。
某一刻,她的眼神驟然變得清醒。
並非是從欲望中蘇醒,而是洞徹過去的清明。
催眠的扭曲思想被突破了。
僅是刹那,無數扭曲的畫面涌入她的腦海,讓她的俏臉近乎扭曲起來。
“啊呀呀,聖女大人被男人艹得這麼爽嗎?樣子都扭曲了啊。”
歡樂而帶有嘲諷的聲音。
無盡的屈辱感在她的心湖間激蕩,讓原本就不停蕩漾著的心湖愈加波濤洶涌。只是,無論她的內心產生多大的浪濤,可身體依舊無法動彈,即使在強烈的憤怒下,她也僅能在堅硬的椅子上微弱的扭動嬌軀而已。
她甚至憤恨起自己過去為何沒有進行肉體修行,而只是依賴自身的天賦專注於魔法。
“唔嗯……唔……”即使她想要努力抑制喉間的聲音,但被口球撐開的雙唇根本無法阻攔喉間的艷色氣息。
“嗯……哈……”
全身都被束縛的北璃,此刻只剩下喘息的自由。
“臉色很難看呢?聖女大人現在難道不應該很享受嗎?”
男人可惡的聲音依舊刺耳,幾令她作嘔。
伴隨著聲音,肉棒開始大力的抽插,棒身與菊道摩擦發出的“噗啾”水聲回蕩在窄小的透明櫃內,令北璃此刻感到愈加的痛苦與屈辱。
但淫肉化的身體完全無視她精神的抗拒,在肉棒全力的抽插間,不過數十秒,她便再度邁入高潮。
屈辱的高潮……
第十五章 聖女凌辱(下)
因為高潮了無數次,北璃幾乎處於隨時都在潮吹的狀態。
伴隨著淫汁噴濺的潮吹,女子緊縮的尿道在快感的侵襲下也快速地收縮著,男人則趁此機會,將插入尿道的細管緩緩抽出,頓時,混雜著尿水的無色溶液自尿道兀地激射而出。
被男人弄到失禁……
強烈的恥辱感涌上腦海,她死死地咬著口中的口球,發出細微的“嘎吱”聲,將尿意迅速憋了回去。
現在的她只能以倔強的忍耐來維護自身人格最後的尊嚴了吧。
“哎呀,聖女大人漏尿了喲。”似乎不放過任何可以羞辱她的方面,男人輕笑道,而他的笑聲是那樣刺耳。
肉棒繼續在菊穴中快速進出著,陣陣快感涌動間,北璃的眉頭皺的更緊。此刻,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似乎故意刺激著她的尿道,不停地衝擊著那道緊閉的窄小門扉,試圖將其擊穿。
她死死地忍耐著,即便在顫抖的高潮中也要緊守那一道窄小的門扉。
漸漸的,她的額頭脖頸滲出了細密的汗水。
排泄的衝動猶如一位不停敲擊著家門的討債者,只要她不選擇開門,討債者便會一直選擇敲下去。
敲得她心煩意亂,敲得她頭昏腦漲。
仿佛看出了北璃此刻的糟糕境況,男人的嘴角邪惡地翹起,腰部挺動間,伸出手在她的小腹處輕輕撫摸著。
“唔!唔唔!”北璃驚恐地瞪大雙眼,發出抗拒的聲音。
不……不要……
絕對……會漏出來的……
然後,她聽到了嗤笑,隨即,她的腹下便猛然受到了一股強勁的衝擊。衝擊透過身體傳遞到膀胱處,如同一只無形的大手將其包覆擠壓。
落下的並非最後一根稻草,而是比稻草重得多的鋼塊。
終於,她再也難以忍耐,窄小的門扉被內部的氣壓迫開,透明的尿液激射,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线,擊打在男人的胸膛。
他不閃不避,猶如無情地打樁機,挺動著腰身,用肉棒繼續將北璃推向快感的巔峰。
尿液不停衝刷著被快感化如小穴般敏感的尿道,讓北璃的身軀一陣戰栗,涌起更多的快感,而無法控制的身體則讓她的屈辱感更甚。
“唔嗯!”
她奮力地漲紅了臉,想要再次憋住那股難耐的衝動。
很快,聖女的意志戰勝了身體的本能,那剔透的尿液迅速變得微弱,漸漸歸於平靜。
女人的苦悶呻吟會激發男人的保護欲,抑或相反,助長男人的嗜虐之心。
男人的眼中,面色通紅、汗流浹背的聖女,顯然是後者。
讓高貴者被玷汙,讓純潔者染上墨色,讓無知者學會敬畏……
他帶著惡意的笑容,再度伸出手,虛按在北璃的腹部。
“聖女大人,你還能堅持幾次呢?”
“要知道,憋尿這種事情,可是會一次比一次更艱難呐。”
“那種被卡在中途,無法徹底發泄的欲望,會漸漸讓你瘋狂……”
低沉的聲音撩撥著北璃緊繃的神經。
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那只猶如惡魔的手,北璃側過頭,無力地閉上雙眼,晶瑩的淚滴自她的眼眶顆顆滑落,滴落在地面,濺起星點水花。
手掌繼續無情地按下。
晶瑩的尿液再度激射而出。
但很快,又被她屈辱地憋了回去。
仿佛她與他正在進行的一場惡趣味的游戲,一旦她再也無法抑制尿液的噴射,便會被判輸。
而失敗的代價,也許是她難以支付的絕望。
手掌一次次地按下,伴隨著男人猖狂的笑聲,可北璃只能忍受無盡屈辱,一次次將飛濺的尿液忍耐。
數次之後,男人甚至不再挺腰,而是單單地按壓起她的腹部。
快感在不知不覺間積累著,晶瑩的尿液一次次地衝刷著狹長的尿道,讓她渾身顫抖不已。
到最後,她竟然全身顫栗著抵達了高潮。
“哎呀呀,聖女大人只是撒尿也能抵達高潮呢?真是變態淫亂的母狗啊,哪有這樣的聖女嘛。”男人刻意地加強著北璃此刻的屈辱感,同時挺動腰部,讓她的陷入快感與屈辱的雙重旋渦,難以自拔。
而北璃也終於再難抑制身體的本能,尿液開始源源不絕地激流而出。
她始終試圖抵抗,但身體仿佛已經成為了背叛者,無法動彈,無法使用魔力,甚至在男人的肉棒鞭撻下,一次又一次,不堪地高潮著。
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始終保持著雙腿大張的羞恥姿態,任男人奸辱著她的菊穴,玩弄著她的尿道。
這是貝奇對她的報復嗎?
接下來,她的純潔也將失去嗎?
絲毫抵抗不能的她又該如何是好呢?
太多的疑惑涌上心頭,可隨即又被大量的快感破碎成片,與此同時,她身體上眾多的道具似乎也一同啟動了起來。
跳蛋以最大的功率震動著,緊身衣內的觸須也不停地磨蹭著她的肌膚,加之肉棒在菊穴內的快速抽動。
幾乎一瞬間,北璃又被送入了最激烈的高潮之中。
被大量灌入的溶液依舊從尿道中無法抑制地飛濺到空中,似乎比之過去任何一次的小便時間都要長。持續排尿的數分鍾內,她被無盡的快感數十次地送入極樂的天堂,幾乎每十秒便是一次高潮。
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快樂。
堅持的想法早已被突破催眠的頭腦抹殺,現今北璃剩下的,只是不屈的意志罷了。
而對抗不屈,則賜之以快感。
……
陌生的男人自然就是貝奇,以幻形面具變換了面貌的貝奇。
但以北璃此刻有如亂麻一般的糟糕心緒,她根本無力將眼前的男人與貝奇的身材樣貌進行種種比對,現在的她甚至都不敢正視他的臉龐。
身為聖女的自己被男人羞恥地調教了近10天,現在更是被陌生人給侵犯到失禁潮吹的程度。這種難言的屈辱如同蜘蛛的黏膩絲线,一圈圈地在她的心間纏繞,令她惶然不安。
更重要的是,這個陌生的男人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
北璃強迫自己在無邊的快感中冷靜下來,但顯而易見,這相當困難。
貝奇灌入北璃腸道的粉色藥液早已被細胞吸收,感度被提高數倍後,單單是腸道自身的蠕動便足以令她感覺到快感的存在,更別提此時還有著一根粗壯的肉棒在其內抽動摩擦。
相比於還未有經驗的小穴,菊穴的快感就已然超出了常人的極限。
如果將快感的程度分級,普通女性小穴所能體會到的快感等級為10,陰蒂等級為15,那麼,北璃此刻肌膚的等級便近乎達到4,菊穴內更是可以達到20以上,至於陰蒂,大概超過40了吧。
每一次的抽插所引起的快感都足以令北璃渾身顫抖。假使將她此刻全身的快感一同計算的話,幾乎每抽插數下,北璃便會被強制性地推至高潮的巔峰。
然而,貝奇知道,自己所剩的時間並不多。
用自身的火焰去壓制北璃體內的魔力,每時每刻,他的力量都在被消耗著。
不過好在經過了之前數個小時的放置之後,北璃已經相當虛弱了,不僅是肉體,而且包括精神。
而從催眠中蘇醒後,她所經受的精神壓力又劇烈了數倍。
被屈辱調教的經歷,被陌生男人侵犯的經歷,乃至強制漏尿的經歷……種種經歷施加在被人們評價為聖潔高貴強大的聖女身上,幾乎是不可思議的情況。
這份猶如陰暗霧霾般的情緒,始終籠罩在北璃的心間。
而無盡的快感便猶如黑暗中的一抹光明,足以驅散她內心所有的不安與悵惘。
只要她屈從於快感。
她會嗎?
貝奇翹了翹嘴角,這是一場豪賭。
究竟是他魔力先耗盡,還是北璃率先失去抵抗?
他並不清楚,畢竟,他過去從來不賭。
可對這場賭局,他心動了,或者說,不知從何時起,他已經難以克制住心中那股難耐的欲望了。
隨手將北璃雙腿處的捆綁解開,讓其雙腿在肉棒的一次次衝擊下不自覺地高高舉起,貝奇看著那雙猶如舉手投降的纖柔雙腿,心中平靜無比。
被解放的雙腿完全酥軟無力,即便她想要抵抗、想要踹飛眼前的男人,身體卻違背著自身的意志,毫不作為,那雙被釋放的修長細腿甚至在無可阻擋地強烈快感中開始夾緊男人的腰肢。
而後,那雙腿更是彎曲膝蓋,環在男人的背後,猶如求歡的娼女般,一次次地推搡著男人的後輩,讓肉棒可以更加深入自己的身體。
不…不是這樣的……
不能這樣……
意識到自己無意識中的動作是何等糟糕的北璃在心中無比的抗拒著,可此刻她的內心似乎與身體產生了脫節,她只能恐慌地看著自己的身體猶如雌獸一般追尋著快感,向男人求歡。
貝奇隨即又解開了北璃的口球,透明滑膩的口水從難以立即合攏的粉唇間汩汩滑落。
口球被取下,語言能力得以恢復。
北璃想要立刻開口,喉嚨鼓動,似有千言萬語欲要涌出。
但最終,她的耳邊傳入的,卻是一聲似乎忍耐許久的嬌媚呻吟。
“嗯啊~❤”
聲音是那樣的婉轉柔媚,語調又是那樣的低沉誘人,其中充盈著的欲望與誘惑,足以讓無數男人為之血氣涌動,舉槍致敬。
沒有了口球的堵塞,那張粉嫩的雙唇終於可以暢快地吐露內心的快感與欲望。
“嗯哈…❤…啊…好舒服…啊啊啊…❤…”
這……不是我……
給我……閉嘴啊……
“呃咕…菊花…好爽❤……嗯唔……”
北璃抗拒著,想要咬牙緊閉嘴唇,妄圖壓抑自己的魅音,但雙唇似乎同樣不屬於她,完全違背她的意願,從櫻唇中溢出陣陣粗重的喘息和魅惑的呻吟,又一次抵達了高潮。
最後,貝奇瞄准了北璃被捆縛的雙手。
而北璃卻在此時陷入了恐慌。
她的身體的確正在被一點點釋放,可釋放出來的,僅僅只有她的身體嗎?
被釋放的,還是她的身體嗎?
疑惑在快感中再度破碎……
片刻後,北璃猶如一位局外人,望著被徹底解放的自己雙手摟著男人的脖頸,雙腿環著他的腰背,在肉棒的鞭撻下,纖細的腰肢猶如青澀的雛妓般淫蕩扭動著,口中不斷溢出歡喜的呻吟。
“好棒……啊❤…又要去了…啊啊啊❤…”
這……不是我……
周圍透明的玻璃不知何時已成為光潔的鏡面,將北璃淫蕩而誘惑的動作倒映在鏡面之內。
潮紅的俏臉,搖曳的身姿,此時她幾乎完全攀附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的雙手摟抱在她的臀瓣上,將其不斷朝左右分開又夾緊,讓猙獰的肉棒享受著腸道快速蠕動緊縮的激烈快感。
大量黏膩的腸液粘連在棒身上,隨著運動從男人雄壯的睾丸處滴落,又隨著肉棒的激烈進出被碾磨成細碎的白色泡沫。
而男人的腹部,早已被北璃不停潮吹噴濺的淫液弄得晶瑩一片,滑膩異常。
這絕對……不是我……
北璃望著那個淫蕩的女人,那個在一次次的高潮中依然瘋狂索取快感的女人,望著她不時翻白的雙眸,望著她激烈扭動的嬌軀,忽然陷入了奇異的迷茫……
她不是我……
那……我是誰?
……
“差不多了。”
感受著懷中幾近沉溺在快感中的北璃,貝奇的左手上涌起奇異的波動,同時將肉棒猛然頂到北璃的菊穴深處,向她注射著洶涌的白濁。
而北璃被男人左手握住的臀瓣上,隨著波動的擴散,有如存在一位畫藝精湛的無形畫手正在作畫般,漸漸形成一道奇異的紋路。
以肉體為紙,以火焰為筆,以情欲為墨,緩緩勾勒一副瑰麗的圖紋,即便是隔著一層衣料,那閃爍著的鮮艷粉色也足以讓人看到。
此時,北璃的反應更是驚人,皓首與纖腰一同後仰,發出淫媚而亢奮的呻吟,小穴猛然噴灑出大量的淫液,而之前尚未清空的膀胱也再度擠出一股晶瑩的尿柱,淅淅瀝瀝地砸落在地面。
極致的高潮直至無形的畫筆勾勒出最後的一道曲线後才緩緩停下,而曲线末端的一撇,恰好與菊穴粉嫩的褶皺相接。
整道紋路形如一個簡筆的傾斜螺旋結構,彷如描繪著女子那緊致的腸道,而螺旋中央,一顆粉色的心形栩栩如生,望著它,仿佛可以感覺到奇異的脈動——與正侵入菊穴的肉棒射精的脈動相適應著。
滾燙的精液灼燒著腸道,在其深處緩緩滑動。
貝奇此時則緩緩將肉棒從緊致地包裹感中緩緩抽出,將雙目失神,徹底癱軟成一團爛泥的北璃放置在前方的椅子上躺下。
一股股混雜著精液的透明清水隨著北璃身體的抽搐而一下下從她翕張的菊穴射出,同尿道一樣,增強感度的分子已然融入了她的菊穴,因而原本粉色的溶液變得無色透明,剩下的幾乎都是清水。
將菊穴淫蕩的表演收入眼底後,貝奇走到北璃的身側,輕緩地揭開臉上的幻形面具,隨即伸出左手輕捏北璃的頜骨,任其雙唇分開,然後將拇指與食指深入北璃的唇間,將她的香舌緩緩拉出。
想了想,貝奇將肉棒湊近北璃的櫻唇,右手輕柔地擼動著身下的肉棒,將尿道中余下的部分精液擠出,滴落在她的舌苔上。
動用僅剩的魔力,貝奇的左手再次涌出無色的火焰,以精液為媒介,在北璃的舌苔上形成了另一道亮粉色的小型紋路,猶如樹葉的脈絡一般,逐漸深入她的舌根。
“因欲望而臣服,因臣服而獲得更多的欲望,你願意臣服於我?”
貝奇望著迷失在快感中的北璃,神情肅穆。
“我願意……”北璃的唇間,溢出近乎呢喃的低語。
而隨著聲音的落下,她的嬌軀陡然一震,身體仿佛因這句話而獲得了莫大的快感,瞬間便再度獲得了高潮。
並非僅僅來源於小穴,而是近乎全身所有的細胞都因方才的話語向她傳播著高潮的訊號。
一道粉色的心形無中生有般,自她的小腹處緩緩顯現,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待著盛開的那一日。
瞥了一眼北璃的小腹,貝奇輕喘了一口氣,聳了聳肩,自言自語道:“今天大概是搞不定了……”
……
展示櫃外,圍觀的人群在數十分鍾前便早已散去,只剩下利路德蹲在不遠處的牆邊,默默地注視著那個已經不再透明的展櫃,幻想著內里正在進行的淫色活動。
忽然,展示櫃的一側發出一聲奇異的輕響。
利路德頓時精神一震,站起身來,跑上前去。
貝奇懷抱著昏迷了的北璃從展示櫃內緩緩走出,抬頭看了看日漸西斜的太陽,隨即扭頭就看到了站在一旁滿臉諂媚笑意的利路德。
笑了笑,他隨手一翻,將從戒指中拿出的小布袋丟到利路德的身前。
“這里面有你的報酬和水晶,另外,面具也送你玩玩了。”
留下這句話,貝奇頭也不回地朝遠處的街道走去。
手忙腳亂地接過飛過來的布袋,利路德聽到貝奇的話後,咧開嘴,無聲的大笑著,隨即立馬解開布袋上的細繩,直起眼珠往布袋內望去。
一袋水晶幣,加上記錄水晶。
發財了!
真的發財了!
不多時,他回過神來,眼睛突然朝周圍尋去。
可他想要尋找的背影已然消失在奴隸市場往來不絕的人海里。
利路德不再多想,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面具,傻笑了一聲,朝市場外跑去。
有了這些東西,他似乎可以做一些特殊的事情了。
……
市集,銀星旅館。
貝奇將北璃抱到房間,正彎腰打算將她放到床上時,身體突然一滯。
一道以魔力實質化、帶著鋒銳氣刃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纖細的血管被氣刃擦破,形成一道極細的血痕,數顆血珠於血痕處緩緩積小成大,自脖頸滑落。
貝奇沒有動,忽然蘇醒,准確地說是裝作昏迷的北璃也沒有說話。
房間陷入了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貝奇咽下喉間的口水,提議道:“我們能換個姿勢嗎?現在這個樣子很累的。”
他剛准備動作,北璃的匕首又湊近了他的脖頸一分,數十秒後,北璃清麗的聲音傳入他的耳廓。
“抱著我,然後坐到床邊。”
眉頭微不可察地動了動,貝奇依舊抱著北璃,緩緩直起腰,隨後慢慢轉身,目視著前方,最後將屁股慢慢地挪到床沿。
自然,此時的貝奇沒有看到北璃微抬的頭顱,以及注視著他側臉的復雜目光。
“為什麼?”
又一次長久的寂靜之後,寬闊的房間內,疑惑的女聲在回蕩。
為什麼……那樣對我?
……
(淫紋:往往紋在小腹或是其他私密處的魔力紋路,用以體現肉體的墮落進度或表明個人肉體支配權的文字、標識、圖案,根據不同的類型與構造,具有不同的奇特效果。)
第十六章蘇醒
時間回到十分鍾前。
我是誰?
我是……北璃。
當這個人生的終極問題與答案回蕩在北璃的腦海中時,她只覺得意識一陣暈眩,仿佛有另一種近乎癲狂的意識忽然竄入了她此刻清明的意識中,與她產生了衝突。
精神的斗爭自然艱難而晦澀,但一個毫無邏輯、只會追逐快感的單一意識,如何能敵得過思想敏銳、全方位思考的混合意識呢。
毫無疑問,最終她還是將這份沉淪於欲望的意志給壓制了下去。
那絕對不是她,至少不是真實的她。
而當北璃重新感覺到肉體的存在時,她正被貝奇懷抱著,從展示櫃中走出。
身體依舊洋溢著不息的快感,猶如天際那火熱的太陽,無時無刻不在揮灑著光粒子,不過相比於剛才,如今的她已經足以忍耐了。
她悄然閉上了雙眸,眼底滿是羞憤的怒火。
必須得和貝奇這個混蛋好好算一下過去的舊賬和今日的新賬了。
……
“為什麼?”
北璃的聲音十分平靜,卻又帶著相當的困惑。
盡管北璃的身上現在依舊穿戴著之前的緊身衣,甚至連跳蛋都未被取下,但貝奇卻清晰地知道,此時北璃的確完全脫離了他的催眠,因為他方才的試驗——被陌生人凌辱並發現其真實的身份。
催眠大概也是那時候被突破的。
他當時的確考慮到了這一點,之後也相應給予持續的刺激了,最後也成功在她身上種上了特殊的刻印。
可北璃竟然現在就清醒了。
軟香在懷,卻沒有激起貝奇絲毫的欲望,反而讓他更加疑惑。
精神沉淪之下,她又是如何清醒過來的?
這時候,他身上的魔力幾乎點滴不剩,暫時沒有辦法壓制北璃的魔力。
即便他現在擁有魔力,可北璃手中的匕首已然實質化。大概,他只有稍一動彈就隨時可能劃過他的脖頸。
不過既然北璃沒有當場干掉他,那就證明一切還是有挽回的機會的,哪怕只有一點點可能性。
“為什麼?”貝奇輕聲重復了一次,隨即平靜地陳述道:“其實當初第一次見面時,聖女大人是知道盧卡鎮的事吧。”
貝奇的語氣微微提高了些許,“那時候為什麼向我撒謊呢?”
掌控話語權的第一步,便是先轉移話題,然後提出新的問題。
“那又和你之後做的那些事有什麼關系?”北璃顯然沒打算理會他的詢問。
“我是盧卡鎮的幸存者。”貝奇笑道,“而其他人都死了,除了你。”
北璃蹙眉,平靜道:“我就是知道你是那里的幸存者,我才對你……我才同情你的遭遇。”
“畢竟當初我被教會的聖騎士救出來時,她說那里已經沒有其他幸存者了。”
“能遇到同鄉的人,我是有些開心的。”
“可你……為什麼?!”
北璃的語氣不再平靜,而是充斥著滿心的不解與疑惑,乃至憤怒。
貝奇微微皺眉,他從北璃的話語中似乎得到了不少奇怪的信息。
“你……”貝奇思索了幾秒,沉吟道:“聖女大人是否還記得那一晚的事情。”
“不記得了。”北璃的語氣平復了下來。
“呵~”貝奇突然譏笑一聲,霎時間,他脖頸的傷口因自身的動作又深一分,可他卻不管不顧,笑道:“凶手竟然還會忘記自己做過的事情嗎?”
“什麼凶手?”
“毀滅盧卡鎮的凶手——”
“聖女大人真的不記得了嗎?那天晚上,毀滅盧卡鎮的火焰可是源自你的力量。”
“而我主動尋找你的原因,是為了復仇!為了利亞叔叔,為了奧莉妹妹……為了鎮上所有因你而逝去的生命。”
意識深處,似乎有模糊的片段閃過。
北璃抿了抿唇,微微搖頭道:“不是的,那位救我出來的聖騎士說過,盧卡鎮是被天降的巨大隕石毀滅的。”
“那天晚上,你看到了巨大的隕石了嗎?!”
“我不記得了。”
“你聽到了猛烈的撞擊聲了嗎?!”
“我說過,我不記得了!”
腦海中不停閃動的模糊畫面讓北璃頭昏腦漲,她大聲喊著,手中鋒銳的魔力匕首又一次深入貝奇的脖頸,鮮紅的血液潺潺流下。
“你又對我做了什麼?!”
“我可什麼都沒做。”貝奇露出平靜的笑容,“記憶是不會撒謊的,我也沒有那種能力修改你的記憶。”
“難道你已經想起來了嗎?”
“你別動!”左手捂著頭疼欲裂的腦袋,北璃持匕的右手抖動著,大喊道:“你在說謊!”
“如果聖女大人不信的話,那便殺了我吧,畢竟,其他人已經都死了。”
雖然口中這麼說,但貝奇身體的動作卻停了下來。好不容易找到了北璃心靈的漏洞,他可不想被北璃一氣之下給干掉。
“那你用什麼來證明?”
“如果聖女大人願意相信我的話……很早之前我就同聖女大人說過了吧,我是醫師。”貝奇信誓旦旦,“就現在的情況看,聖女大人的記憶顯然是被封印或者被你故意遺忘了,但我有辦法讓你回想起來的。”
“什麼辦法?”
“催眠——”
“你…又想用那種辦法來再度玩弄我,休想!”聽到這兩個字,北璃的腦海中瞬間就回憶起那些讓她無比羞恥的畫面,而更令她羞憤欲死的是,她的身體陡然間便因這些想法變得火熱起來。
於是北璃咬牙,手中的匕首也似乎開始用力,仿佛下一秒就想把貝奇干掉。
不管這混蛋到底重不重要,先干掉再說。
“誒誒……停停停……”
都說氣急的女人惹不得,貝奇倒是對此有所體會了。
他歪著頭,待到北璃的心情稍稍平復,那把鋒銳的匕首從他的脖頸處稍稍移開後,他才倒吸一口涼氣道:“這麼狠心的嗎?明明我還抱著你。”
“誰想讓你抱了?!”北璃臉色一紅,憤憤道:“要不是我現在沒有力氣。”
“總之,剛才那個方法不行!”
“那我暫時也想不到讓你回憶起來的辦法了啊?”
“那就去死!”北璃羞憤道,但這一次手中的匕首倒是沒有再度逼近貝奇了。
“唔呀——!”
忽然,少女的嬌吟響徹室內。
雖然體內的魔力點滴不剩,但將覆蓋在北璃緊身衣內的火焰收回這種小事,貝奇還是做得到的。
相處多日,他自然明白北璃的性子。既然知道了某些可能的真相,她便不會立刻對他下殺手。
如果連公正都做不到,自然也做不了聖女。
而死亡的陰影暫時遠去後,貝奇的心思便開始活絡起來。
“唔…你…嗯哈…這家伙…唔…快把……這衣服脫下來…啊啊…”
短短數秒,北璃的臉色便陡然間潮紅起來,極度敏感的肌膚被無以計數的觸須撫弄著,這份可怕的快感迅速融化著她的理性。
她手中的匕首湊近貝奇的脖頸,俏臉也貼近了他的腦袋,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快…點…不然…唔哈……”
“那聖女大人得將匕首放下才行,不然我可施展不開。”貝奇無辜道。
“不…不行…唔嗯…萬一…你跑…哈~跑掉了呢!?”
如同安慰著一位撒嬌的小女孩,貝奇柔聲道:“放心,我不會走的……”
匕首終於從脖頸緩緩落下。
“快…點……唔呀——!”
北璃渾身震顫起來,只是她黝黑的雙眸卻始終盯著身旁的貝奇,仿佛擔心他下一秒就起身跑掉似的。
貝奇自然不會現在離開,否則,下次想要遇到這樣的機會,可不知到何年何月去了。
他輕柔地將北璃放在床上躺著,右手輕柔地在北璃的頸間往下一劃,一道縫隙便順著貝奇指尖的方向左右裂開,露出晶瑩粉嫩的肌膚。
毫不猶豫,猶如強暴犯一般,貝奇雙手扒住北璃的胸前的衣料,往左右一撕,露出北璃雪白的酥胸。
“嗚…嗯哈……”北璃全身一緊,粉紅的俏臉歪向一旁,櫻唇輕啟,溢出灼熱的吐息,而她的雙手則本能地移到自己的胸前,將那對雪白的峰巒遮掩。
且不論那些意識被扭曲時所進行的羞恥行為,這次才是她真正首次將自己的肌膚完全暴露在貝奇的眼中,以真正清醒的狀態。
“不…不許…看……”
絲毫沒有威脅力的話語從北璃的口中說出,卻引得貝奇微微一笑。
好久沒看到聖女大人這幅傲嬌而羞恥的模樣,而類似的話語大概只在他剛剛催眠北璃不久時才聽到過。
沒有理會北璃羞憤抗拒的目光,貝奇伸出手繼續巴拉著她身體上的觸手服,將她的手臂、上身、雙腿……一點點的從無數細小觸須的糾纏中奪了出來,小心地放在床上。
隨後他將觸手服丟到一旁的桌上,不再理會。
因為觸須不斷分泌藥液的關系,此時北璃的周身幾乎油光一片,肌膚粉紅富有光澤,猶如晶瑩的果凍一般。
雙腿並攏曲起,雙手護在胸前,將自身的私密處遮擋得嚴嚴實實。
北璃憤怒地望向貝奇,嬌軀不時輕顫,而貝奇此時也相當識時務,迅速將自身的外套脫下,披在北璃的身上。
她攏了攏衣領,隨即不由自主地輕吟一聲。毫無疑問,她終於感覺到了自身的異樣——肌膚的敏感度被成倍的提高了。
並非她之前所想的僅僅只是那件觸手服的原因,更多還是源於她的自身。
只是衣料摩擦肌膚的快感便近乎讓她渾身一顫,內心本能地泛起瘙癢。
輕吸一口氣,將心中蕩漾著的快感壓下,北璃含羞帶怒地問道:“你這混蛋,是不是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快給我變回來!”
貝奇干笑一聲:“暫時不行。”
原本如果北璃依然還在催眠中的話,肉體被改造也不會有多大的反應,但現在,首要事務是先將聖女大人安撫下來,然後尋機破局。
“那怎麼辦?!”這樣敏感的軀體,顯然讓北璃相當羞憤,連情緒也變得敏感了起來。
“嗯,因為這種藥液會因為高潮而加劇對身體的侵蝕,所以……如果聖女大人能夠連續一周忍耐住快感而盡量不高潮的話,身體就會回復原狀的。”為了生命安全,貝奇隨口扯了個謊。
要是他把真正的事實給說出來了,北璃一定會殺了他吧。
北璃蹙眉思索了片刻,貝奇也不知她是否相信這個說法,而後便聽到她話音一轉。
“那把早上的衣服鞋子和戒指還我!”
貝奇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可之後,他便被轟出了房門。
“嘖。”站在門外,貝奇撇了撇嘴,“又不是沒看過,還遮遮掩掩的……”
他悄然側起耳朵,緊貼門扉,然而,里面沒有任何聲音。
毫無疑問,北璃這家伙在房間里設置了靜音法陣,將自己穿衣時的呻吟擋在了房間里。
不過,他的腦海倒是泛起了一個疑惑,剛才北璃似乎可以用體內的火焰將衣服完全毀滅才對。
難道是因為太舒服了而忘了?
貝奇好笑地想著。
數分鍾後,北璃一臉不適地從房間內走出,蹙著眉頭,對著眼前的貝奇道:“那件事情,我會親自去查找真相的,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她抿了抿唇,沉吟了數秒,接著道:“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至於在此之前,你必須給我待在山谷里,好好工作。”
“那麼,期限呢?”
“人魔戰爭之前。”
留下這句話,北璃邁步離開,可即便她努力維持著自己的步伐平穩,但貝奇還是察覺到了北璃的異樣。
那一身聖潔的衣衫之下,是一具已然淪為淫肉的美妙嬌軀啊。
不過於他而言,可能暫時享受不到了。
再度走進房間,貝奇卻發現里面什麼也沒有剩下,那件爆肝制作的觸手服也沒了。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那麼好的東西,竟然被北璃毀了。
真是可惜。
而且最近大概是見不到可愛的聖女大人了,看來只能同洛蘭玩耍了。
……
聖女宮。
北璃方一踏入宮殿,一位氣宇軒昂的騎士迎面而來。北璃一眼便認出了他,負責護衛聖女宮的守護騎士——亞諾·布蘭德利。
“聖女大人,艾麗婭大人與安迪大人已在大廳等候多時了。”亞諾抬起左手按向右胸,向北璃低頭行禮道。
“恩,我稍後便去。”北璃點了點頭,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因為心懷尊敬,始終低著頭的亞諾自然沒有看到北璃此刻俏臉上泛著微微的紅雲,亦未發現聖女大人衣裙下的雙腿正不自然地輕夾著,而少女純白的內褲下側,顏色微深,已然被淫蜜濡濕了小半。
肌膚的敏感尚且可以忍耐,但走動時,勃起的陰蒂同內褲的摩擦卻讓北璃渾身酥麻難耐,快感如潮。
一路上,北璃甚至根本不是走過來的,而是使用浮空魔法緩緩飄到聖女宮前,之後才落下。
而進入聖女宮後,為表示對教會和聖女的尊敬,自然不適合再動用浮空魔法。
雖然她本人就是聖女,但如此一來她更要以身作則。
無可奈何之下,北璃只好先選擇回臥室,更換一件更加寬松的衣袍,至少要讓自身被撩起的情欲褪下去吧。
臥室距離宮殿大門並不算遠,只有短短數百米的距離。平日里她從未在意過的距離,此時卻讓北璃相當不安,幾乎是掐著步子在計算還有多久才到臥室的門口。
而每一步,對她而言,都是一次快感與耐力的競賽。
不知過了多久,北璃緩緩踏入臥室的大門,隨即關上大門,上鎖,背靠在木門上輕柔地喘息著,此刻,北璃原本威嚴肅穆的表情再也難以維持,化作如絲的媚眼與緋紅的俏顏。
“混蛋——!”
罵著某個該死的家伙,北璃擦了擦額頭泌出的汗水,也顧不得那麼多,迅速將衣袍下的內褲褪下。
一縷銀絲頓時順著內褲滑下的方向緩緩落下,在半空中泛著晶瑩的光澤。
“唔……”
北璃蹙眉,望著手中的濡濕的內褲,陷入了沉思。
……
聖女宮,大廳。
“聖女大人,午好。”
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安迪站起身,向著踏入大廳內的北璃優雅地行禮道,他的視线落在北璃的身上,數秒後,便紳士般地移開。
北璃此時與平日的打扮並不一致,穿著一身相當寬松的衣袍,這是否代表著聖女大人對他區別對待呢?
安迪維持著笑臉,看著北璃絕美的面容,暗自對比著上午遇到的那位讓他念念不忘的奴隸。
果然,還是聖女大人更勝數籌。
“午好。”北璃向安迪平靜地點頭致意,如同對待一位平常的客人,隨即她又向一旁的艾麗婭點了點頭。
各自落座後,艾麗婭望著北璃,滿臉嚴肅道:“聖女大人,經過多日的調查與考慮,我認為貝奇並不適合作為您的老師。”
北璃眉心微跳,她現在並不想聽到這個糟糕的名字,提到貝奇,她就會想起一些十分糟糕的回憶。
輕輕將雙腿並攏,雙手放在膝蓋上,北璃維持著表情的平靜,疑惑道:“他怎麼了?”
“雖然他能力足夠,但是人品不佳。”艾麗婭露出嫌棄的表情,“今日上午我在聖城意外碰到了他,而他竟然當著我與安迪大人的面肆無忌憚地玩弄自己的女奴,絲毫不把我等放在眼里。”
北璃的眼眸波動了一瞬,手掌抓握著自己的膝蓋,又隨即放松,神情微凝,抿唇問道:“是嗎?還有這種事?”
“是的,那女奴甚至淫亂到當街跪下親吻那家伙的性器。”艾麗婭怒火中燒,“這里可是聖城,雖然並未禁止奴隸制度,卻也不提倡那些淫亂的行為。”
“啊,抱歉,聖女大人,在代表著聖潔的您面前提及這些糟糕的字眼。”
望著北璃微紅的俏臉,艾麗婭一臉歉意。
“不過,因此貝奇更不能作為聖女大人的老師。”
“嗯,我了解了。”北璃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眉頭微皺,強忍著想要絞動大腿的欲望,輕聲答道:“今後我會盡量與他少接觸的。”
開合的櫻唇間,微不可見的粉色紋路悄然閃爍,正通過淫靡的性魔法將少女的香舌化作敏感的性感帶,僅憑聲音的震動便足以引起相當的快感。
毫無疑問,被回憶引動,北璃粉舌上被銘刻的淫紋,開始悄然發作了。
第十七章淫紋
隨著艾麗婭憤怒地控訴,貝奇身下那根青筋遒勁的肉棒仿佛再度捅入了她的唇間,腥澀的氣味充盈口鼻,讓北璃的香舌不由自主地在口腔中彈動、彎曲,猶如正品嘗著那根火熱肉棒一般。
肉棒自是虛幻,可快感卻是真實的,並隨著香舌的彈動悄然泛起,順著神經傳遞至周身。
北璃迅速察覺到了自身的異樣,雙目流轉間,暗自思索。
貝奇那混蛋,難道還對她的舌頭做了些什麼?她不解,可在艾麗婭和安迪的面前,自己的表情卻絲毫不能露出異常。
由於之前與那抹奇怪的意識斗爭,所以北璃並沒有貝奇為她施加淫紋前後那段時間的記憶。
但剛才在臥室更換衣物時,在全身鏡的倒映下,她自然注意到了身體上那兩道奇異的紋路——分別位於小腹的心形和左臀的螺旋。
毫無疑問,這肯定是貝奇不知何時偷偷在她身上銘刻的。
她試著用自身無物不摧的純白火焰覆蓋體表,去驅逐這些詭異的紋路,而火焰也不負她的期望,在數秒內便將這些紋路洗去,只留下光潔細膩的肌膚。
可接下來,卻發生了令她瞠目結舌的一幕。
那些紋路在被清除後的數秒內,又迅速死灰復燃,再度顯現在她的肌膚之上。而之後無論她嘗試多少種辦法,那些紋路始終猶如附骨之疽,消除後又會出現。
聯想到這些,北璃幾乎可以確定自身現在一切的異常全都源於貝奇。
原本之前內褲摩擦小穴的快感就已經讓她忍耐得十分艱難了,如今又疊加上香舌的快感,可謂是雪上加霜。
不過幸好她只是坐著,身體無需動作,只要努力克制自身蠢動的欲望,那份蕩漾的快感似乎暫時還能忍受。
至於保持真空這種看似更有效的選擇,身為聖女的她是絕對不會做的。
過去她之所以淫亂,全是因為貝奇的催眠導致她的意識被扭曲,可現在徹底清醒後,她自然不會再做出那些淫蕩行為。
絕對不會!
而且,她必須找到辦法將身體的這些異常消除才行。
這樣想著,北璃對這場毫無意義的談話自然沒了興趣。
在北璃近乎冷淡地回應下,三人的談話並未持續太久,而對此,身為調查官的艾麗婭機敏地有所察覺。
必須得限制聖女大人與貝奇繼續接觸。
帶著這樣的想法,艾麗婭同北璃道別,而一旁的安迪同樣起身,告辭離開,只是他的心中,在這短短接觸的數分鍾內,已經產生了些許難以言明的異樣。
會面結束,北璃回到臥室,並喚來侍女送來晚飯——千萬不要帶雞蛋。
很快,數樣精致的菜品便擺在了臥室內的玉桌上,熱氣蒸騰。
驅離侍女後,北璃暫時放下心頭的愁緒,品嘗著菜肴。
菜品由聖城內的大廚親自烹飪,本應相當美味。
可當北璃咀嚼著口中的菜肴時,卻感覺仿佛嘗著雞肋一般,毫無滋味,甚至覺得有些難吃。
她蹙眉,隨手在面前幻化一面水鏡,隨即輕吐香舌,發現其上竟有難以察覺的微光正在閃爍。
毫無疑問,這又是貝奇的功勞。
這個混蛋……
拋下飯菜,北璃起身離開臥室,徑直朝城外的山谷行去。
……
山谷,草地。
夕陽漸落,大地被塗抹上了一層金黃,原本嫩綠的草尖兒也泛起金色的光澤,猶如無數柄刺目的金劍。
事實上,貝奇此時的確正被一柄耀眼的光劍指著。
那雙纖柔的素手雖然持握肉棒相當青澀,但以持劍的姿態而言,還是無比賞心悅目的。
貝奇仰躺在草地之間,口中叼著青草,亦如他們曾經見面時的模樣,只是此刻北璃的心境已然完全不同。
他微微側頭,躲過咽喉旁的寒意逼人的劍刃,試探道:“又怎麼了?”
“我身上的那些紋路是不是你銘刻上去的?”北璃的眼眸充盈著怒氣,“快給我去掉!”
貝奇倒並不意味,被發現是遲早的事,總之,繼續忽悠就對了。
“不是說過的嗎?那東西以欲望為養分,只要你盡量在一周內忍耐住快感而不高潮的話,它們會自動消失的。”
“當然,要是不小心高潮的話,每次便要多忍耐1天。”
“之前你可沒說這麼明白!”北璃面露慍色。
“那不是太過緊張而忘記了嗎?”
貝奇裝作後怕的模樣,轉而又試探道:“需要我幫忙嗎?我這里有特殊的道具可以限制自慰喲。”
“不需要你幫忙。”
留下這句話,北璃收劍,運起浮空魔法,直接飛走了。
而貝奇則凝望著北璃方才的腳下,嘴角莫名地翹了翹。
那里的數根綠草,似乎格外的“青”,並非深山老峪間老松凝碧般的深綠,而是一種要滴落的、有些光澤的、浮動著的嫩綠,仿佛要將人的心神完全吸收似的。
當然,貝奇的關注點並非它的青,而是滋養那份青色的東西——自北璃雙腿之間滴落而下的淫蜜。
剛才的聖女大人到底懷著怎樣的心情與他談話的呢?
貝奇相當好奇,但這份答案想必唯有她自己才知道吧。
過了數分鍾,見到聖女大人的嬌俏身影徹底離開谷後,貝奇這才翻身坐起,隨意吹了聲口哨。
聲音漸漸傳遞。
忽然,不遠處的樹叢間,傳來窸窣的碎響,隨後便有悅耳的犬吠傳出。
戴著項圈,咬著狗鏈,洛蘭高翹著豐臀,甩著碩大的兩團乳肉,搖擺著深入菊穴的狗尾巴,歡快地朝他這里爬來。
夕陽如畫,給洛蘭的周身鍍上了一層金光,而女人的大腿根處,一縷縷剔透的淫液正不住地流下。
不同於對待北璃那般只是簡單地玩玩,知識豐富的洛蘭仿佛真正地融入了母狗的角色,母狗應有的禮儀與動作全都印在她的腦海里。
雖不算精通,也相差不遠。
其實,方才他本就在遛狗,只是看到北璃降落在山谷外時,他才將洛蘭驅趕到一旁,特意在草地這邊等待聖女大人的光臨。
而現在,自然是繼續散步咯。
望著蹲在自己面前,雙腿大開,完全露出濕潤小穴的洛蘭,貝奇微笑著蹲下,伸手接過她銜在唇間的狗鏈,獎勵般地摸了摸她金色的發絲。
“接下來去瀑布那逛逛吧。”
……
今日本就休息,因而北璃可以安心地待在臥室內查看資料,不用處理各種繁雜的事物。
資料自然是五年前教會所遺留的各種記錄。
她對貝奇的話雖然不甚信任,但既然他那樣篤定,當年之事肯定有所蹊蹺。
但那位聖騎士當年分明告訴她,盧卡鎮僅剩她一名幸存者,而災難的源頭是天降隕石。
她對那位從未有過懷疑。
畢竟,那位可是教會聖騎士團的現任團長——芙蕾莉特,如今教會最強的聖騎士,曾一人力敵三大魔族族長而不敗的無雙姬騎士。
坐在桌前,北璃夾了夾腿,快速翻閱著一份份塵封已久的資料。
可不論哪一份資料里,都絲毫沒有提及邊境的盧卡鎮,甚至連其名字也沒有。
“必須得找一份五年前的地圖,然後親自過去看看了……”
揉著眼眶,綿延而微弱的快感令北璃又本能地夾了夾腿。她的臉上隨即露出無奈又羞恥的神情,咬牙切齒自語道:“如果被我發現你又在騙我……”
她抬起頭,望向一旁精致的懸窗,閉上了雙唇,神情驀然間變得蕭索。
窗外,夕陽的最後一縷余暉不知何時已然泯滅,黑夜和黃昏交接完畢,將整片天幕染成了墨色,彷如她此刻忽然灰暗下來的心情。
苦楚無處訴說,煩惱無法傾吐。
而唯一曾傾聽過這些的貝奇,也突然間變得無比的陌生。
她曾以為他是自己的“親人”,可如今看來,他大概只是將她作為仇人罷了。
一切都只是在演戲。
但隨即,她的眼神再度變得堅定,反正這些年來,她始終都是一個人。
既無親人,也無朋友。
聖潔高貴的外殼下,誰又知道她只是一名同樣失去了一切的少女呢?
無人知曉,也無人在意。
畢竟,踏上戰場,從背負聖女稱號那時起,她的肩上便擔起了沉重的職責。
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即便她對他們從來沒有什麼感情。
“泡澡去吧。”
平復心湖泛起的波瀾,北璃從椅子上站起,向前走了一步,隨即又蹙起眉頭,無奈地動用浮空術朝浴池飄去。
貝奇這家伙,即便那件事是真的,也不能原諒!
竟然如此對她!
北璃恨恨地想道。
浴池外,褪去衣物之後,北璃瞬間便感覺渾身一松,仿佛身體終於從閉鎖渾濁的空間中逃離了出來。
她望向一旁的內褲,撇了撇嘴,隨手甩了一個清潔術過去,將其上淫靡的痕跡消滅。
浴池並不大,數平方米大小,但獨屬於她。
此刻,浴池早已充滿了溫水,水面冒著氤氳的水汽,其上漂浮著馨香的花瓣,那是她數十分鍾前吩咐侍女為她准備的。
玉足輕點水面,北璃試了試溫度,隨後身體便緩緩沉浸下去,讓溫潤感將自己一點點包裹。
她合上雙眼,以冥思的心緒,緩緩地深呼吸數次,今日的疲憊與不安也仿佛隨著呼吸被迅速抽離身體,只留下滿心的舒爽和溫暖。
不多時,北璃便徹底放松了下來,讓身體仰浮在水面上,猶如置於無垠的虛空之間,飄飄蕩蕩。
敏感的嬌軀被溫熱浸潤,肌膚仿佛被少女嫩白的雙手不停地輕撫著。汗珠從她的每一個毛孔內緩緩滲出,又被溫水拂去。
她漸漸睡著了。
時間的流逝中,她的雙腿開始輕輕地相互摩挲,柔軟的粉唇也溢出些許微弱的哼吟。
與此同時,北璃左臀的螺旋狀淫紋快速地閃爍,有奇異的流光順著螺旋紋路快速旋轉著。
浴池內,有微弱的旋渦形成。
並非位於液面之上,而是位於北璃的臀縫之間。一道細小的水龍卷正輕觸著少女的嫩菊,隨即緩緩鑽了進去,不多時又鑽了出來,猶如一根旋轉著的肉棒,循環往復地抽插著少女的菊穴。
而睡夢中的北璃則不安地扭動著嬌軀,雙腿絞緊,似乎抵抗著什麼。
但水至柔而無形,龍卷狀的水流毫無阻礙地進出著北璃的菊穴,在她的腸道深處旋轉衝刷,調教著那朵依然青澀的菊花。
沒過多久,北璃的身體便陡然震動數下,隨即,她小腹處的心形也悄然閃爍了一次,心形的底部,奇異地多出了一顆細小的液滴。
而後數秒,北璃的雙眸緩緩睜開,黝黑的瞳孔由渙散瞬間凝聚,眼底滿是朦朧的霧氣。
“不小心睡著了嗎?”她眨了眨眼,視野也逐漸變得清晰,有些困惑地自語道:“大概是今天太累了的緣故吧。”
沒有多想,北璃從浴池中爬起,隨即又皺了皺眉,低頭摸了摸肚子。
肚子里仿佛有些溫熱的樣子。
搖搖頭,北璃走到一旁,穿起睡衣,朝臥室飄去。
“今天早點睡吧……”
數分鍾後,北璃從洗漱間飄出,嬌軀輕顫,一臉羞紅地飄向臥室中央的大床,口中不住地嘟囔道:“該死的混蛋,現在連上廁所都那麼的有感覺。”
她在床上仰躺下,鑽進單薄的純白被單,合上了雙眼。
盡管心中依然不停泛起雜亂的心思,但在今日高強度的調教之下,她的身體與精神早已疲憊不堪。
夜色漸深,少女漸漸陷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北璃卻猛然睜開了雙眼,她從床上緩緩坐起,微微低頭,黑玉般的眼瞳望著黑暗的角落,默默出神。
不久後,她又緩緩躺下,雙目閉合,再度陷入了沉眠。
而她臀下的床單,不知不覺間已然染上了深色,仿佛被水浸濕了似的。
……
山谷,小屋,調教室。
肉浪的拍擊聲與女人嬌媚的呻吟聲混雜纏繞著,足以讓人欲火頓生。
握著洛蘭的柳腰,貝奇以後入的體位讓肉棒一次次親吻著女人的花心,而後,甚至鑿開了她被改造軟化了的宮頸,將碩大的龜頭探入子宮,窺探著生命的起源地。
洛蘭的口中喘著粗氣,不斷溢出的低沉而嬌媚的呻吟。
顯然,子宮被貫穿套弄的感覺令她相當酸爽,以她的體質,首次受到如此對待,快感相當的強烈。
僅僅數秒,女人的身體就迎來激烈的高潮,而貝奇則心領神會般將肉棒霎時抽離。
一瞬間,洛蘭的小穴抽搐著,朝地面激射出一股淫蜜,同時,亦有一股尿液透過因高潮而無力封閉的尿道飛射而出。
而她的大腿打著哆嗦,猶如剛出生的幼獸般戰戰巍巍,好似立馬就要摔倒。
可她並未摔倒,因為她的手腕被鐐銬禁錮在兩側的木樁上,朝左右高高舉起,為她提供著支撐的力量。
貝奇輕握著肉棒,等待洛蘭高潮的余韻過去。
片刻後,他膝蓋稍彎,握著肉棒對准洛蘭抽搐的花唇,隨即腰身一挺,將其再度劑入緊致收縮的小穴,開始如打樁機般快速抽動起來。
一邊享受著女人肉穴與子宮的雙重嘬吸,貝奇一邊吩咐道:“明天去將艾麗婭找過來,我有事讓她去辦。”
“啊啊……是,主人……嗯啊啊啊~”
肉棒抽出,伴隨著汁液的飛濺,洛蘭渾身戰栗著又一次抵達了甜美的高潮。
而夜晚,才剛剛開始。
旋繞在調教室內的美妙樂曲亦剛剛步入高潮。
……
【姓名:北璃】
【身份:白蓮聖女/淫亂聖女】
【年齡:18】
【體重:44KG】
【身高:163cm】
【罩杯:C(16cm)】
【身體狀態:處女】
【調教日數:16→17】
【乳房狀態:白皙光澤、挺立型】
【乳暈狀態:玫瑰色、有微小凸起】
【乳暈直徑:2.7cm】
【乳頭狀態:粉紅色、無瑕疵、無內陷】
【乳頭勃起長度及直徑:0.8/0.6】
【陰蒂勃起長度及直徑:0.8/0.4】
【菊穴最大擴張直徑:3.7】
【敏感度:比常人敏感數倍】
【進行中的調教項目:愛撫II、高潮控制I、野外露出I→公開露出II、牝犬模仿I、情趣衣裝I、漏尿I、灌腸I、異物插入(菊穴)I、肛交I、口交I】
【已完成的調教項目:觸摸適應I、全裸適應I、羞恥姿態I、媚藥塗抹I、淫語I、接吻I、公開自慰I、野外露出I】
【進行中的肉體開發:淫紋(小穴)I、淫紋(舌)IV、淫紋(菊穴)IV、精液中毒I、性癮I】
【已完成的肉體開發:全身感度提升III、肉穴柔韌度提升I、菊蕾柔韌度提升I、乳房增大I】
【道具測試項目:震動花環、觸手服I型、肛塞狗尾巴、精液口球、灌腸彈珠】
第十八章 時光
沒有了貝奇的干擾,北璃的生活再度回到了正軌,只不過,過於敏感的身體的確給她帶來了相當的煩惱。
清晨醒來時,雙腿間必定一片濕滑,需要更換新的內褲,床單也被濡濕小半,而且這種現象隨著時間的推移日漸嚴重,到後來,淫靡的汁液甚至完全浸透了床鋪,流到了地板上。
這種時候,清潔魔法可真是幫了大忙。
處理日常事務時同樣麻煩,不僅要忍耐談話時香舌震動的快感,亦要忍耐行走時敏感處的摩擦,畢竟她不可能總是懸浮在空中吧,而且面對他人時也不能隨意地使用清潔魔法。
所幸她機智地穿起了長袍,將大腿上滑落的淫液遮掩在長袍內,想必應該無人能注意到了。
另外,在人前被刺激得發情這種極度的羞恥與不安,同樣被她運用多年來形成的平靜肅穆的表情給強行按捺了下去,至於心中的糾結與羞恥,自不可與人言。
一切都是出於無奈,都是那個混蛋的錯,北璃始終這樣安慰著自己。
而忍耐高潮這件事情,更是無比的辛苦。
是的,必須要忍耐。
雖然每天經過睡眠後,一天的情欲會相應緩解不少,但如果不管不顧的話,單單依靠談話大概也足夠她在睡覺前抵達高潮了。
瀕臨高潮的次數已經無法計算,那種時候,才是她最艱難的時刻。
獨自一人還算勉強可以忍下,只需要立刻停下一切動作休息一段時間便好。
可怕的是當其他人也在場的時候,明明知道自己再繼續說話或者走動就可能隨時在他們面前露出高潮的丑態,可又不得不說、不得不走。充盈在體內的快感令她焦慮不安,臉上卻絲毫不能露出任何的異樣,甚至偶爾還要保持微笑——那一定是無比苦澀的笑容吧。
毫無疑問,瀕臨高潮時的忍耐,全憑自身的意志。
但既然是忍耐,就必然有極限——那是遠離貝奇第四天的午後,艾麗婭拉著她去郊外谷倉檢查時候的事。
原本上午各類麻煩的事務就讓她體內的快感積累了許多,可艾麗婭並未讓她有午休的時間來緩解快感,而是陪同她直接搭乘馬車前往城外的谷倉。
因為事關那名逃跑的魔族,所以北璃毫無反駁的余地,只能繼續忍耐著身體的快感,跟隨艾麗婭前往調查。
馬車由艾麗婭駕駛,她則坐在車廂內。
前往郊外的路並不好走,一路上,馬車相當顛簸,不斷劇烈地上下跳動、左右搖晃。北璃坐在車廂內,更是被顛得如兔子般一跳一跳。
當然,她並不會因此感到難受,只是,她如今瀕臨高潮的身體可容不得這樣毫無規則地震顫。
她銀牙緊咬,可終究忍無可忍。
激烈震動所導致的快感一點點地突破了她忍耐的極限,而這之後,她的腦袋瞬間就化作一片空白,雙眼一閉,什麼也不知道了。
……
聖女宮,臥室。
猶如馥郁的花香溢滿房間,當金黃的余暉浸沒整個房間時,北璃突然睜開了眼睛,她掙扎著從床上坐起,抬頭四顧,以昨日的心緒望著今日的陽光,仿若做了一個隔世的夢,心里空蕩蕩的。
這里好像是她的臥室。
北璃的眼底閃過一絲疑惑,為什麼她會在臥室里?
隨後,她察覺到了某種異樣,快速將右手從絲滑的薄被內抽出,驚異地發現自己的手中竟握著一張陳舊的地圖。
頭腦有些昏沉,但這並不影響她將地圖展開查看。
這是一張聖菲利亞王國的城鎮分布圖,而時間是——她看到了左上角的數字——新歷467年。
六年前的地圖……
北璃眼角微跳,順著地圖的邊緣仔細搜索起來,然後,順利地發現了那個位於東方邊境的一角,早已在現有地圖上消失的城鎮。
深吸一口氣,北璃將眉頭擰成一團,陷入了沉思。
然而,她對手中地圖的來源絲毫沒有印象,甚至連記憶都只停留在先前即將高潮的瞬間。
到底發生了什麼……
“聖女大人?”
輕柔的呼聲將北璃從恍惚的狀態中喚醒,她驀地扭頭,只見一位面容陌生的少女正端著木質托盤站在床邊,托盤上盛著碗碟。
“聖女大人?”少女將托盤放在床頭的木櫃上,湊近她的俏臉,又喊了一聲。
北璃望著少女,神情稍顯疑惑,奇怪地問道:“你是?”
“我是負責照顧您的侍女,貝兒。”少女輕快地答道。
“我好像沒見過你。”
“我是新來的侍女,艾麗婭大人讓我今後專門服侍您的飲食起居。”
北璃抿了抿唇,想要拒絕,畢竟她過去也沒被人如此細致地照顧,但不知為何,這個想法方一升起隨即就莫名地消失了,最終,她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不再理會侍女的來由,而是想到了另一個事情,又問道:“今天是幾號?”
貝兒想了想答道:“5月7號,您昨晚才和艾麗婭大人一同回來的。”
“昨晚?”北璃的眼神閃爍了一瞬,“她說過發生了什麼事嗎?”
“據艾麗婭大人說,前天您探查谷倉時遭遇了魔族,然後與她追蹤了一天一夜,最後還是讓魔族僥幸跑掉了。”
低眉凝視著手中的地圖,北璃揉了揉眉心,還是想不起來之前的記憶。
“聖女大人請先喝粥吧。”貝兒端起一旁托盤上的青色瓷碗,拿著瓷勺,輕聲提醒道,“聽說您的魔力又使用過度了,最近請不要再使用魔力,好好休養一番。”
說著,貝兒便舀了一勺白粥,遞到了北璃的唇間。
“唔……這個,我自己來吧。”芳香的氣味傳至鼻間,北璃不好意思說道。
貝兒沒有繼續堅持,點了點頭。
“明白了。”
將手中的地圖重新卷起放到床頭,北璃接過侍女遞來的碗勺,優雅地品嘗了一小口。
稠度恰好的香甜白湯混雜著軟糯晶瑩的米粒,蕩漾在口腔內,猶如樹葉罅隙間的屢屢陽光,霎時驅散了北璃心中的濃厚霧霾,清香的氣息充斥在唇舌間,讓她不由得沉浸在這份夢幻的美味之中。
一口又一口。
腮幫微微鼓起,北璃並未意識到自己原本優雅的姿態已然不再,絕美的面容流露出滿足的神情,猶如飢餓數日的女人遇到了美味的飯菜,貪婪地咀嚼著口中的白粥。
咕嚕——!
喉嚨鼓動間,北璃咽下口中完全被嚼碎的米粒和香甜的粥水,她捧著瓷碗,一雙閃亮的黑眸惝恍迷離,仿佛看到了什麼奇異的景象,雙頰泛起紅雲,耳邊甚至有誘人嬌媚的呻吟回蕩。
額頭不知不覺滲出細密的汗水。
“這…這是什麼?”北璃抬起頭望著身旁的侍女,艱難地咽著口水,唇齒間逸散著香甜的氣息,舌根處,之前一直感覺毫無食欲的味蕾猶如貪婪的魔鬼般催促著她繼續。
握勺的手微微顫抖。
而北璃的嬌軀亦微微顫動著。
“這是白粥啊。”貝兒滿臉不安道:“難道不符合聖女大人的口味嗎?”
白粥……
北璃低頭看向碗內,那顆顆晶瑩飽滿的米粒的確是白粥沒錯,可她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
咬了咬牙,北璃抗拒著內心的欲求,強迫自己將手中的瓷勺放下,勉強笑道:“我吃飽了,把這些拿走吧。”
“好的,請聖女大人好好休息吧,我去將這些倒掉。”
貝兒從北璃手中拿過碗勺,放在一旁的托盤上,隨即端起托盤,朝門口走去,而侍女的背後,北璃張了張嘴,仿佛想說些什麼,最終卻什麼也沒有說。
倚靠在床頭,待到侍女離開後,北璃悄然掀開身上的薄被,望著大腿根部的濕滑水色與那朵緊閉的粉嫩花唇,臉頰再度泛起熱意。
“清潔…唔……”北璃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停下了魔力的調動,自語道:“最近還是不要使用魔力了,任其風干好了。”
“先起床吧。”
這樣想著,北璃從床上翻身站起,走向一旁的衣櫃。
巨大的全身鏡前,一位絕美的少女打量著自己的赤裸嬌軀,神色微怔。
她現在竟然一絲不掛,沒有任何蔽體的衣物,而之前她竟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好奇怪……
而且她小腹上的紋路與之前的模樣有了不小的變化,那原本只有一顆空蕩心形的圖案,此時,其周圍竟然擴散出如同雙翼一般的瑰麗线條。
北璃皺起眉頭,這種情況並不正常,或者說相當反常。
伴隨著記憶的丟失,她似乎還丟失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隨手打開衣櫃,北璃伸手輕撫其內琳琅滿目的服飾,眼神流轉,考慮著現在應該穿什麼,而這亦是每位愛美的少女起床後必須花費時間糾結的問題。
“聖女大人的話,您今天晚上需要穿這一套衣服喔。”
北璃豁然回頭,面如桃花,只見自己身後,侍女貝兒捧著一套嶄新的白色衣裝與鞋襪,並將其輕柔地放在床上。
侍女的視线落在北璃的臉上,似乎對她赤裸的模樣視若無睹,反而催促道:“晚宴要開始了,聖女大人今晚可是主角,請盡快更衣。”
“誒?”北璃輕輕遮掩胸口,雙腿並攏成一线,驚訝道:“待會有什麼晚宴?!”
她怎麼一點兒也沒有印象?!
“聖女大人的淫亂破處晚宴呐。”貝兒理所當然地說出了某種讓北璃渾身一震的字眼。
一瞬間,北璃的神情變得有些奇怪,或者說怔然,但很快,她的表情恢復了平靜,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默默地走到床邊,甚至不再遮掩自己雪白的嬌軀,北璃緩緩展開那件雪白的禮服,頭也不回道:“貝兒你先出去吧。”
“好的。”
並未立即穿上衣裝,北璃反而將視线投向床頭那份被卷起的地圖,黑亮的雙眸流露出極其復雜的神情。
無視於自身的赤裸,北璃一時間竟站在原地神游天外了。
……
不知過了多久,天空漸漸變得晦暗。
終於,臥室的木門在“吱呀”聲中緩緩敞開,只見一只纖纖玉足邁過門檻,在銀色高跟鞋的襯托下發出瑩瑩白光,夕陽最後的余暉中,一位清雅淡然的少女從幽暗的室內走出。
香肩半露,柔滑的肌膚猶如凝脂,而雪白的抹胸更讓其纖腰盈盈似不足一握,披散的如絲黑發與純白的盛裝交相輝映,猶似身在煙中霧里。膝上三分的蓬裙隨風波動,好似撫摸著裙下那雙被吊帶白絲包裹的纖柔美腿。
“走吧。”
北璃扭頭看向門外的侍女,那瞬間的神色里竟然透出一股讓貝兒訝異的平淡。今日的北璃似乎比之往日更讓人為之所攝、不敢褻瀆,但那冷傲清麗的姿態下卻又仿佛透露出一絲勾魂攝魄的嫵媚與嬌羞。
而直至離開聖女宮,竟也沒有任何騎士前來問詢聖女大人的去向,他們只是遠遠地望著,然後默默地行注目禮。
聖女宮外,一輛黑色的馬車早已等候多時,上面沒有車夫。
並未多言,北璃登上馬車,閉目養神,而貝兒則坐在車夫的位置,拉起套繩,駕馭著馬匹朝不遠處的街道駛去。
飛馳了近十分鍾,馬車在城東的一處院落外停下。
青灰的瓦頂下,兩扇朱紅色的大門半掩著,門上是銅制的牌匾,門下是石質的台階。
在貝兒的陪同下,一身純白盛裝的北璃走下馬車,安然地踏入寂靜的宅院。
打開大門,迎面是一座影壁,用來遮擋外界的視线,而影壁旁,一道熟悉的身影朝北璃走來。
“聖女大人,好久不見。”
北璃並未關注那個熟悉的身影,反而扭頭將視线投向把大門關閉就站在她身旁的貝兒,漠然道:“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聖女大人,您在說什麼?”貝兒一副迷茫的神色。
“非要讓我揭穿你嗎?”北璃眼神微眯,流露出忿然的寒光。
“哎呀……”貝兒撓了撓頭,滿臉古怪,“難道對聖女大人的催眠又被突破了?”一邊說著,貝兒隨手將自身的幻形魔法解除,顯露出真身。
而此時,北璃才重新將視线轉向不遠處的“貝奇”,蹙眉問道:“他又是誰?”
貝奇摸了摸鼻頭,隨口解釋道:“人偶罷了,聖女大人不要在意。”
“那我能毀了它嗎?!”
北璃臉上充斥著危險的神色,手掌甚至已經攥成了拳頭,似乎對某人含恨已久。
“咳咳,別……”貝奇趕緊揮手,讓某個笨蛋人偶快跑,“高級人偶材料很昂貴的。”
冷著臉,沒有理會某個摳門的男人,北璃自顧自地朝院子內走去,隨意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院內中央有石栽盆景,盆景上掛著魔法燈,盆景下隱隱現現金魚浮動,而周圍的光线有些晦暗,景象倒是不甚明朗。
“這就是你選的地方?”北璃平靜地發問。
跟在北璃的身後,貝奇沒有回答她的疑問,將臉上的尷尬收斂後,反問道:“莫非聖女大人已經准備好了嗎?”
北璃倏地停下腳步,身形被屋檐的陰影覆蓋,一動不動,宛如一尊雕塑。
而貝奇則快走幾步,繞到北璃的面前,在少女略顯晦澀的目光中,伸出手,輕抬起她微翹的下巴,凝視著那張似蹙非蹙的俏麗容顏,又道:“其實,聖女大人昨日可以拒絕的。”
“你沒有必要將他人的命運與自己連在一起。”
“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沒有拒絕貝奇的調戲,北璃鄙夷地白了他一眼,“而且,如果我拒絕的話,你應該會用其他更卑鄙的方法吧。”
貝奇神色不變,反駁道:“怎麼會呢?”
尚未發生的事,他可不會承認,即便他真有准備後續方案,況且方案這種東西,只會藏在心里。
“哼!”低低地發出不屑的鼻音,北璃不再理會貝奇的反駁,“總之,就以之前的協…協議來做。”
提起協議,北璃冷冽的語氣終於變得柔軟,甚至帶著一抹難掩的羞恥。
手掌離開少女溫潤的臉蛋,貝奇若無其事地笑了笑,提醒道:“既然聖女大人又一次意外從催眠中蘇醒了,那麼這次是否需要我再度幫忙呢?”
“自欺欺人罷了。”北璃撇了撇嘴,斷然道:“不要了。”
“我還以為這次聖女大人又會主動要求被催眠呢,有些事,聖女大人昨天可仍不願意面對。”貝奇打量著北璃平靜的模樣,笑問道:“看來聖女大人真的想清楚了?”
北璃不置可否,只是抿了抿唇。
“那麼,根據協議——”貝奇饒有趣味地望著北璃,嘴角翹了翹,凝視著她如水的雙眸,補充道:“我們是否應該重新認識一下呢?”
“畢竟,你現在可是我的性奴隸了呢。”
“我說的對嗎,聖女大人?”
“只是暫時……”北璃蹙眉強調著協議中相當重要的一點。
“這是自然。”
貝奇無所謂地點頭,隨即便站在原地,不再說話,似乎等待著什麼。
於是北璃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她知道貝奇想要聽到什麼——那是協議上她親口同意的條件。
良久,她終於張開嘴,微微低頭,清冷悅耳的聲音里仿佛沒有帶有任何情緒,平靜道:“璃奴見過主人。”
搖了搖頭,貝奇也不惱,失笑道:“不夠喔。”
不夠……什麼不夠?
北璃並不蠢,從簡單的兩字中便理解了貝奇此刻的欲望,他不僅需要臣服的語言,還需要臣服的姿態。
身為奴隸,應具備何種姿態?
過去被貝奇玩弄的記憶莫名地浮上心頭,心中幽幽一嘆,北璃抬起頭,平靜的目光中閃過一縷復雜,接著,身子漸漸落下,雙膝並攏跪地、抬頭挺胸,雙手聚攏放於大腿上,昂首望著俯視著自己的貝奇。
思緒萬千,最終卻只化作一句清風拂面般的溫潤細語。
“璃奴見過主人。”
話音未落,北璃柔柔地拜下,銀絲滑落間,她的雙手成內八字狀向前貼地、身體前傾、上半身抬起、額頭輕觸地面。
貝奇面露異色,可他非但沒有應聲,更是落井下石般抬起灰黑色的短靴,踩踏在北璃伏低的後腦上,左右碾動數下。
灰撲撲的塵土自鞋底落下,灑落在銀絲上,彷如無暇仙子落入滾滾紅塵,仙心蒙塵。
感受到頭上的壓力,北璃向上抗拒了一瞬,隨即驀地放棄,雙唇緊抿,雙目輕閉,任憑貝奇羞辱,而少女的眼角,數顆晶瑩的淚珠悄然滑落。
數分鍾後,貝奇發出莫名其妙地問話:“你明白了嗎?”
“璃奴明白了。”頓了數秒,北璃屈辱地回以答案。
“好。”貝奇松開腳,朝遠處行去,隨後回頭道:“隨我來。”
“是,主人。”北璃輕柔地應道,微微抬頭,卻沒有起身,猶如一條初生的美人犬,朝貝奇的位置屈辱地爬去。
作為聖女,她自會扮演好聖女的角色,驅除魔患,為天下開太平;而現在俯首為奴,她自然也會努力扮演好奴隸的角色,奉獻肉體,侍奉主人。
這是他們間的約定。
而約定,她定會遵守。
瞥了眼朝前蠢笨爬行的北璃,嘴角莫名地揚起,貝奇轉身朝宅院更深處走去。
無論北璃此刻的內心到底是在應付抑或是抗拒,但她現在的一切行為都源自真正的自我意志——即便那是被限制在一紙協議上的自我。
人類總是容易被規則所限制,那些條條框框的道德與法規,何嘗不是對人類本身意志的扭曲?
而現在對北璃,貝奇已經無需施加任何催眠了。
因為,他們之間,被一種更加磅礴宏大的力量聯結在了一起,比之催眠洗腦的扭曲更加完美,也更加牢不可破。
這種力量,可以稱之為契約,也可稱之為規則。
或者,以神秘學極致的名稱來勉強代替,稱之為——命運。
第十九章 記憶的碎片
“主人…嗯哈…主人啊……”
當艾麗婭掀開車廂的簾子時,只見北璃衣衫凌亂、雙眸渙散地撫慰著自己的嬌軀,彷如一只發情的母獸。
嫩白的肌膚透過被撕扯開的長袍,顯露出奪目的光彩。
如果不是那副絕美的面容未變,北璃也從未離開過車廂,艾麗婭甚至以為聖女大人被掉包了。
“這?!”
震驚的表情尚未褪去,數秒後,艾麗婭卻緩緩放下車簾,迫使自己不再去看北璃,而是繼續驅使著馬車朝目的地趕去。
不論如何,主人的命令要高於任何一切。
只不過,她內心的震顫遠比她的表現更加強烈。
原來,聖女大人也被主人……
可,什麼時候?!
心中亂成一團的艾麗婭輕咬朱唇,望著不斷向後延伸的道路,心緒起伏。
……
“所以,從那時候開始,她就一直這個樣子?”
威嚴而蒼老的聲音將艾麗婭從回憶的思緒中喚醒,她瞥了一眼前方依然蹭著主人褲腿的聖女大人,趕忙收斂眸光,低垂眉眼,順從道:“是的,主人。”
“嗯…”那聲音沉吟了一陣,隨口道:“蘭奴,陪這母狗去旁邊玩玩。”
聲音落下,不過數秒,破風聲便陡然響起,隨即在艾麗婭臀部炸裂,引得她嬌軀一顫。
同時,有嬌媚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賤狗,爬到我這里來。”
這是那位魔族的聲音,艾麗婭對此印象深刻,至於主人為何與魔族有關,並且控制了聖女,她不敢多想。
無法違抗聲音的主人,她伏低身子,由跪變爬,咽下想要脫口而出的痛呼,高聲道:“主人,賤狗告退。”
並未直接轉身,而是挪動四肢,艾麗婭緩緩朝後移去。
而呼嘯的鞭聲,每隔數秒就會炸響一次。
不再理會那邊開始女王游戲的兩位,貝奇摘下臉上的面具,低頭望向無比馴服的北璃,面露沉思。
這位“北璃”的意識並不復雜,而且對他的命令幾乎無所不從。
毫無疑問,這就是他之前想要悄然烙印在北璃腦海的刻印。
不過,這顯然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將腳邊的少女踹開,貝奇緩緩蹲下,注視著那雙忐忑又似乎充滿媚意的茫然黑眸,輕聲詢問道:“真正的北璃在哪里?”
“主人?”北璃困惑地低吟著,然後緩緩爬向貝奇,“我要……”
輕柔地撫摸著少女絕美的臉蛋,貝奇凝視著那雙黑玉般的眼睛,略微思索後,笑道:“依照我的計劃,之前的方案絕對不可能對你造成人格分裂。”
“而以聖女大人的性格與精神韌性,突破催眠雖然會對她造成一定的衝擊,但也絕不會就此產生兩種意識。”
“從這兩方面推測,你絕不是因為我而形成的。”
貝奇輕抬起少女的下巴,斷言道:“你應該在很早之前就存在了吧!”
“主人?”
沒有理會少女的呢喃,貝奇繼續往下分析。
“而且,你很容易就被身體的欲望驅使,完全沒有聖女大人的樣子呢。”
“主人?”
對上那雙迷惑的黑眸,貝奇的眼底閃爍著迷樣的輝光,他笑了笑,沒有直接說出推測的結果,而是拉起少女,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張陳舊的地圖,自言自語道:“說起來,我也兩年沒有回去過了,都記不起那里的位置了。”
展開地圖,貝奇直接掃向東邊的方位,眉頭微皺。
“有點遠……大概需要花費一些時間。”
“不過,沒辦法,必須得確認一些事情。”
貝奇扭頭,望向被他握著手腕的少女,眼神莫名地泛起冷光。
“走吧。”
他的腳下,復雜銀色空間傳送法陣緩緩展開,隨即,兩人的身影驀地消失。
……
夜,王國東部,邊境。
即便數年過去,這片破碎的、焦黑的土地似乎也沒有任何生命存在。
施展光照魔法,行走在土地上,只會讓人感覺到荒涼與破敗。
災難的傷痕仍未恢復,猶如人體的疤痕,難以去除。
無視於手掌上傳來的些許抗拒力量,貝奇領著北璃緩緩踏入荒原深處的某塊土地。
若從空中往下看,那里似乎就是這片荒原的中心,周圍一切的痕跡都仿佛從那里幅散出去。
就在此時,貝奇手掌上抗拒的力量更甚。
“你在害怕麼?”貝奇扭頭,望向身旁瑟縮的北璃,面容一片平靜。
“主人…離…離開這里吧……”北璃搖著頭,聲音嬌嫩而忐忑,仿若一名在深沉夜色里迷路的小女孩,恐懼著未知的黑暗。
“你認識這里。”貝奇的語氣相當肯定,他捧著少女的雙頰,凝視著那雙因害怕與恐懼而游移不定的黑眸,壓抑著情緒,沉聲道:“你保護著她,擁有她不願承受的記憶。”
“一次、兩次……你還能保護她多少次?”
少女微微掙扎,卻仿若落入蛛網的彩蝶,在那雙有力的手掌下,無可逃離。
“說起來,現在的你應該只有13歲吧。”
“而她已經18歲了,還不能承受你的記憶嗎?”
最後,貝奇的聲音仿若化作震耳欲聾的春雷,在少女的耳邊炸響,而他的雙手,緩緩落在她的肩膀,為她注入了奇妙的力量。
炸雷般的話語嚇得少女雙目一閉,好一會兒才重新睜開,神色忐忑,而後卻漸漸變得平靜,古井無波。
“我知道,你肯定聽得懂。”貝奇的聲音恢復平靜,“從幼稚走向成熟,有時只需要一種經歷就足夠了。”
“某種程度來說,你比她更加成熟。”
“你認為,她現在還無法承受那份記憶嗎?”
言畢,貝奇收回少女肩膀的雙手,閉上嘴,不再多言。
而北璃則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夜色彌漫荒原,一輪銀月遙掛天際。
荒原上涌起朦朧的月光,像是一片銀霧升騰而起,繚繞在相對無言的男女間,猶如一副靜止的瑰麗畫卷。
時光從畫卷外緩緩流過,直至天光微曦時,北璃輕輕閉上了眼,又一次陷入了寂靜。
待到艷艷紅日揮灑下最為熾烈的光輝,少女終於動彈了一下,隨後緩緩轉身,背對著貝奇,粉唇翕動間,傳出一陣柔軟卻略顯嘶啞的聲音。
“你想要什麼?”
“我?我自然是想要你。”
幾乎沒有猶豫,貝奇無比誠懇地說出了自己的欲求。
“你混蛋!”
含怒的話語脫口而出。
仿佛知道會被怒罵,望著少女似乎輕顫著的背影,貝奇笑了笑,順勢開口道:“那就請聖女大人賜我自由吧,我還有很多地方想要去旅行呢。”
“你…你明明知道翻越墨雪峰需要你的幫助。”
“那又如何?”貝奇無所謂地聳聳肩,“人魔戰爭,與我何關?我來聖菲利亞,本就是為你而來。”
“你是在威脅我?”
“小人自然不敢。”
對話在艷陽的光輝下消融,奇妙的談判似乎陷入了僵局。
良久,北璃的背影漸漸恢復平靜,當頭頂的耀日開始西斜時,她驀然轉身,印有淚痕的俏臉反射著耀光,刺目逼人。
啪——!
出乎意料地,北璃突然揮手,對著貝奇盈滿笑意的臉頰猛然扇了一巴掌,而貝奇的耳邊,旋即傳來少女柔軟卻堅決的聲音。
“我答應你。”
“以我自己與你交易。”
“不過,有幾個條件。”
“另外,我們需要訂一份協議。”
摸了摸臉頰的掌印,貝奇打量著眼前的北璃,記憶恢復之後,少女的氣質仿佛愈加動人了。
一巴掌換一位聖女,這個交易大概不虧。
……
山谷,小屋,臥室。
“說到底,還是個18歲的小女孩嘛。”望著坐在床邊,雙眸毫無波動,徹底陷入平靜的北璃,貝奇撇了撇嘴,不屑道:“竟然逃避現實,主動要求被催眠。”
“明明很期待可以玩弄完全清醒的聖女大人的。”
這樣說著的貝奇,似乎忘了自己也不過是位不到20歲的大男孩。
吐槽完畢,貝奇收斂臉上的表情,想了想,對著平靜的少女正色道:“你是誰?”
“北璃。”
“我又是誰?”
“貝奇。”
“不對哦,請仔細想想,我現在應該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性奴隸。”無需任何前置,貝奇直接說出了相當直白的話語。
畢竟,協議期間,這已然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主人……奴隸……”
讓北璃思考明白自己當前的身份後,貝奇再次問道:“我是誰?”
“主人。”
“你是誰?”
“主人的性奴隸……”
“奴隸是否應該服從主人的每一句話?”
“是的。”
“既然如此,你是我的奴隸,你是否應該服從我說的每一句話?”
“是的。”
貝奇摸了摸下巴,沉吟了數秒。
果然主人和奴隸的游戲還是等聖女大人清醒以後再玩好了,現在他得試試只有在催眠狀態下才能完成的游戲。
想到便做,貝奇轉換思路。
“從現在開始,你將忘記我是你的主人,也將忘記從昨日至今發生的一切與我有關的事情,但你會牢記並認真執行我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
絲毫沒有思想上的糾結,北璃直接點了點頭,畢竟主人的話需要服從。
“當我松開你的手腕時,你便會清醒過來,隨後會想起你正打算與我討論有關明日聖女大人的淫亂破處晚宴的准備工作,而且宴會的舉辦是不可取消的,所以即便為難與羞恥,你也會努力地克服一切阻礙與困難,讓宴會圓滿成功。”
望著少女努力記憶的認真面容,貝奇接著道:“同時,因為事關無比尊貴的聖女大人的破處儀式,所以你會將晚宴的各項安排討論列為心中的第一要務,而其他任何無關討論的事情,你都不會在意。”
“另外,宴會由我為你舉辦,因而你會認真聽取我的提議。你可以在建議的基礎上提出自己的想法,但絕對不會反對。”
“記住了嗎?”
“記住了……”
“重復一遍。”
粉唇輕啟,北璃相當平靜地復述著貝奇的話語,絲毫沒有錯漏。
貝奇咧開嘴笑了笑,然後毫不猶豫地松開了北璃的手腕。
眼神由茫然變得清澈,某個身影隨即映入眼簾。
“貝奇?!”北璃蹙眉,然後下意識環顧四周,滿心不解,“我怎麼在這里?”
毫無疑問,這是貝奇的臥室,她對這里的環境可是相當熟悉。
“你…又把我催眠了?!”
瞬間想到了什麼,北璃眼底閃過怒意,嬌喝聲回蕩臥室。
但很快,她的神情一滯,迅速擺擺手,“算了,這不重要。”接著話音一轉,突然問道:“關於明日聖女大人的淫亂破處晚宴,貝奇你怎麼看?”
雖然眼底醞釀著怒火,但宴會的各項安排顯然更加重要,貝奇這家伙是否又催眠了她此時並非第一要務。
而提到某些淫靡的字眼時,北璃的神情亦沒有任何波動,仿佛那只是一場相當正常且正規的晚宴罷了。
“哦?”貝奇聲調微提,笑了笑道:“關於你的破處晚宴嗎?”
“關於我?”北璃歪了歪頭,似乎有些疑惑。
“你就是聖女大人啊。”貝奇肯定道。
“啊?”北璃愣了愣,隨即恍然般點頭,“對啊,我就是聖女來著。”
“那,關於我的——”說到這,北璃的語氣明顯頓了一下,柳眉微蹙,臉上的神情略顯掙扎,而後少女的雙頰更是飄起紅霞,似乎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就是破處儀式的主角。
不過,她還是紅著臉,接著道:“我的破處晚宴,貝奇你怎麼看?”
“嗯。”貝奇沉吟了兩秒,一臉好奇地問道:“既然是破處晚宴,那麼你想要誰來為你破處呢?”
這個問題相當地刁難,北璃呆愣了好幾秒,嘴里喃喃道:“誰…為我……破處?”
“對啊,如果沒有最重要的破處儀式,晚宴可算不上圓滿呢。”
“可我……”北璃神色扭曲,似乎在苦苦思索著有誰能為自己破處,可數分鍾過去,她依然一臉苦悶,輕嘆道:“我不知道。”
要選擇一個為自己破處的人,北璃下意識地考慮自己的愛人。
可是,她沒有愛人。
內心沒有人選,與必須要選人來破處,奇異的矛盾似乎產生著激烈的衝突,好一會兒後,北璃抬起頭,迷茫的雙眸凝視著眼前熟悉的面龐,眼底浮起一縷希冀的光芒。
“貝奇有什麼好的提議嗎?”
遇事不決,她只好求助於眼前最後一根稻草了,畢竟他也參與了討論。
“沒有喲,這麼重要的事,你必須自己做出選擇。”
絲毫沒有援助的想法,貝奇將問題再度拋了回去。雖然知道自己說出的提議肯定會被北璃接受,但他更想知道,到底自己在她的心中占據了多大的分量。
萬一北璃提出了另外一個男人,那他又該怎麼辦呢?
帶著連自己都套路在內的惡趣味,貝奇面帶微笑地等待著。
不知過了多久,北璃的眼底閃過一抹無奈,她哆嗦著嘴唇,望著貝奇,驀地開口道:“那麼,能否請貝奇幫我呢?”
“幫你什麼?想辦法嗎?”貝奇明知故問,擺手拒絕道:“不行喔。”
“不是那個。”北璃抿了抿唇,臉頰浮起紅雲,扭扭捏捏道:“我是請你為…為我破…破處。”
“為什麼選我呢?”貝奇輕笑著,沒有立即回答。
擰著眉頭,北璃咬了咬牙,解釋道:“因為我與你最熟悉了,而且,之…之前我已經被你玩…玩弄過很多次了,破…破處也沒關系的……”
“這樣啊……”貝奇挑了挑眉,“我同意了。”
說完,貝奇從椅子上站起,相當自然地坐到北璃的身旁。
北璃趕忙往旁邊挪了挪,她的心里,如今對貝奇的觀感可是無比糟糕,而一想到他要為自己破處,內心更是憤懣至極,想死的心都有了。
即便她請求他為自己破處,但那也是最後無可奈何之下的選擇罷了。
與此同時,一只手臂後發先至,環住了北璃的腰肢,制止了她逃跑的行為。
“你…干什麼?”
北璃想要掙扎,但隨即她聽到了貝奇的話語。
“破處晚宴的討論還沒結束呢。”
“啊,對,最重要的事還沒做完。”北璃雙眸一閃,身體當即放棄掙扎,雖然被貝奇摟著很不爽,但她還是將心神的重心重新轉移到破處晚宴的討論上,強忍著不忿感,勉強道:“對了,晚宴的人員安排呢?”
“唔嗯——!”
絲毫沒有體會到少女的抗拒心,用手掌感受著北璃胸前高聳的柔軟,貝奇露出享受的神色,問道:“你想要邀請哪些人來參加晚宴呢?”
敏感的乳肉被抓揉著,加之嬌軀早已充盈的快感,北璃的唇間無法抑制地溢出輕柔的喘息,但她並未在意自己的乳肉被擠壓揉捏成各種形狀,而是凝神靜聽著貝奇的問題,飛速答道:“既然事關聖女,那教會的高層和王室貴族必定需要邀請……”
伴隨著北璃的訴說,貝奇的動作卻愈加放肆,隨手解開少女衣衫的紐扣,邪惡的手指肆意地滑過她的軟嫩肌膚,甚至向下探入早已濡濕的內褲,探索著那汁水潺流的神秘溪谷。
“聖女大人的身體看起來飢渴已久了啊。”
手指的撫動讓北璃身軀顫栗,她抓著貝奇的手臂,進行著微弱的抵抗,口中顫聲補充道:“而且部分商人民眾,唔——也需要邀請,以示聖女的親民。”
“這樣看來,人數好像挺多的。”貝奇把玩著少女的身子,提醒道:“不過,邀請函的制作就需要聖女大人努力了啊,到時候就以聖女大人的小穴形狀作為印章,怎樣?”
“啊…明…明白了。”
“那還剩什麼需要討論呢?”貝奇收回沾染蜜液的手指,輕輕在少女的唇邊擦拭著。
“人員、地址、餐點……”厭惡地蹙起眉頭,北璃細數著晚宴的各項安排,補充道:“還需要確定我的禮服,並且確定宴會地點和餐點。”
“還有擬定宴會程序、接待禮儀和服務細節,以及客人抵達後的接待工作。”
“禮服嗎?”貝奇的臉上露出惡趣味般的笑意,提議道:“白色的吧,高貴純潔的處女,令其墮落之時,自然要飾以純白的盛裝。”
“白色的禮服嗎?”北璃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同時,雙手不自然地拉扯著自己的衣袍,企圖遮掩裸露的肌膚。
在之前的玩弄下,少女早已衣衫半開,泄出縷縷春光。而聖女的矜持與身體的快感四處交鋒,更讓她心神顫抖、雙頰如火。
要不是討論更重要,她早就可以穿好衣物,然後讓可惡的男人嘗嘗聖女鐵拳的滋味了。
現在,只能放在結束討論後再說了。
無法得知少女內心的想法,但貝奇此時又有了新的動作。
他用雙手握住少女軟滑的雙肩,輕輕一拉,讓其仰躺在床鋪上,而後隨手一撥,衣衫徹底敞開,散盡雪白春光。北璃想要抵抗,可他結實的身軀隨即壓了上去,捉住她纖柔的手腕,提至頭頂,在她的耳邊饒有興致道:“後面那些,我們躺著討論吧,坐著很累呐。”
討論開始,北璃自然就不可在意其他的方面,只能任憑自己的雪白嬌軀落入魔掌,被狂野的索取與撫摸。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聖女大人的身體,我可十多年沒有感受過了呢,也不知是否還是原來的味道。”
輕嘬著雪峰之顛的紅玉,伴著悲憤的嬌吟與貪婪的舔舐聲,有關晚宴的討論仍在繼續。
……
“接下來,你會回到聖女宮,前往臥室睡覺。當你睡著時,你會忘記自馬車上人格更換後至熟睡前發生的一切事情。”
……
“而當你再次聽到【淫亂破處晚宴】時,便會徹底清醒,恢復所有的記憶。”
“但是,在協議生效期間內,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隸。這一點,任何情況下都是無可改變的。”
……
【姓名:北璃】
【身份:白蓮聖女/性奴隸】
【調教日數:17→22】
【進行中的肉體開發:淫紋(小穴)I→淫紋(小穴)II、淫紋(舌)IV、淫紋(菊穴)IV、精液中毒I、性癮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