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究竟是做族群中的天才狐仙好呢,還是做主人的賤狗呀~(上)
今天究竟是做族群中的天才狐仙好呢,還是做主人的賤狗呀~(上)
“嗚嗯~嗚...主人,請,再快一點”如同蜜糖一樣的呻吟與嬌喘聲從山林間破敗的廟宇中傳來,一條雪白的小狐狸正坐在廟宇的正中央,那里的神像早已不知所蹤,左右兩邊的雄壯大漢將他圍住,濃郁的雄性氣息從中傳來,“明明之前那麼抗拒呢,你現在哪有什麼狐仙的樣子,看起來不過是條賤狗嘛”小狐狸身下健壯的山賊隨意的撕碎早已髒亂不堪顯得有些礙事的兜襠布,他大力拽著小家伙脖子上的項圈,不斷用粗壯的肉棒頂撞著小家伙溫熱潮濕的下身,小小的柔軟肚子早已被灌滿,如懷孕般腫脹著。
廟外冷風呼嘯,一道黃色的身影正踩著木屐慢慢行走在滿是落葉的小道上向破廟慢慢靠近,“明明身為狐仙,卻被這種烏合之眾所擒,還在做著這等淫穢之事,真是.....難看的畫面”他推開廟門,里面的味道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隨後抬起左手的折扇遮住了自己的鼻子,想要隔絕這股味道,廟中的山賊沒有想過這樣的深夜還會有一位小小的不速之客闖入,紛紛抬起頭看向他,“什麼人?”正在享用“美餐”的山賊頭目一下子站起來,已經失神的白狐就這樣被“掛”在他的下體上,只有時不時抽搐的腳爪與那微弱的呻吟聲仿佛還在訴說著他是個活物。
小小的狐仙並沒有回話,他只是隨意的揮了揮手中的折扇,一股比廟外更加猛烈的寒流圍繞在左右兩邊都山賊間,他並不想殺生,僅僅是將他們凍成了一個個冰雕,可他未曾想過,這包含了善意的舉動會讓他後悔一輩子,“把他交給我,我就放過你們”木屐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他緩步向著正有些不知所措的山賊頭目走去。
“呵,想要他?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山賊頭目大笑著,看起來並不懼怕眼前身材瘦弱的小家伙,小小的狐仙借著昏暗的燭光環顧四周,角落處堆放著幾個不大的鐵籠,但這殘燭的照明范圍實在有限,他並沒有看清其中是什麼,“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只能稍微粗暴一點了”他將手中的扇子折起,腳爪暗暗發力,向著眼前的山賊頭目衝去,他並不是沒有想過將眼前的山賊頭目也一起凍住,但冰凍術的釋放范圍實在太廣,即便是族群中被譽為天才的他也無法改變這缺點。
二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小小的狐仙抬手想要擊打在山賊頭目的脖頸處,但一股甜膩膩的香味闖進的他的鼻腔,頓時一股強烈的眩暈感襲來,還停留在半空中的他被一下子捏住脖頸,“嘎啊......你!”他連忙從身後取出折扇,但平日里如喝水般輕松的昏睡咒都無法放出,雙爪死死握住硬邦邦的手腕,他深處指甲刺入山賊頭目的皮膚,但對方好像沒有痛覺一般寬大的手掌死死的鉗住小家伙纖細的脖頸,強烈的窒息感讓他害怕,瘦弱纖細的雙腿胡亂的蹬著,木屐被胡亂的甩到地板上發出一陣脆響,直到小家伙失去意識後,那堅硬如石頭的手掌才將他如甩垃圾一般丟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側躺在地上的小小狐仙睜開了沉重的雙眼,猛烈的火光讓他一下子無法適應,“唔......”想要說出的話語被口中不知是什麼的布料堵住,雙臂被疊在一起綁縛在身後與上身捆綁在一起完全使不上力,爪子被死死包住讓他完全無法釋放咒術,腳爪與膝蓋也被死死捆綁住讓他無法掙扎,隨著藥效逐漸消散耳邊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還是大哥厲害,一下子就能拿到夠花半輩子的錢!”一邊的大漢喝著酒大聲說著,“那麼也不需要把這批肉壺賣出去了,畢竟開了苞也賣不了幾個錢,留著自己用!”又是一個聲音附和道,“這個主意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開始幻想著未來衣食無憂的山賊們放聲大笑著。
或者是剛剛的掙扎聲被聽到,又或者是因為被算好了醒來的時間,山賊頭目扭過頭來死死盯著睜開眼睛的小狐仙,“這一覺睡的如何啊?天 才 狐 仙 ”他故意拉長了音調,仿佛是嘲諷又好似是調戲,但不管是哪種都讓小家伙感到不安與憤怒,一旁的山賊將小狐仙一下子拽起放到頭目的面前,“自己的襪子味道如何呀,沐雲~”他伸手將沐雲口中沾滿唾液的襪子拿出,“你....怎麼知道?”小狐仙一陣干嘔,沒曾想自己含著自己的襪子睡了一覺,“可是有不少人想要你呢,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們這片兒的賞金已經高到了哪怕是我們這麼多人都可以下半輩子吃喝不愁的地步呢?”頭目抬腳狠狠的踩在了沐雲的臉上。
腥臭的黑色肉墊在沐雲的臉上來回摩擦,仿佛要將那名為天才的尊嚴也一並碾碎一般,“給我拿開!你在做什麼!?”感覺到自己受辱小狐仙怒吼著,卻不料對方趁著自己張嘴的空檔一下子將腳爪塞了進來 ,“唔!嗯!”他憤怒的瞪著正擺出輕蔑笑容的頭目,鋒利的牙齒正打算咬下去,“給我老實點,不然他們就沒命咯~”頭目大笑著指了指一旁堆落在一起的籠子,這次在篝火的照耀下沐雲終於得以看清里面是什麼,一只只可愛的小狐狸正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緊緊綁縛著,原本干淨漂亮的毛發因為濁液而粘在一起顯得髒亂不堪,他們無一例外的戴著同樣大小的貞操鎖,後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出乳白色的液體,因為有小家伙的體溫在不斷加熱,往外涌出的液體正在深秋的夜晚冒出一片片白色的蒸汽。
“你也不希望同族被當著自己的面死掉吧?”頭目眯起眼睛,腳趾夾住了沐雲小小的舌頭,“他們剛來到這里時和你差不太多,不過他們現在可都不想走呢”他招了招手,一旁的小弟趕忙拎著裝有白狐的籠子走上前來,“就比如這只,原本就是像你一樣來救這些小家伙的,但是現在......”粗大的手指粗暴的插進正不斷往外流淌著他人種精的小小後穴,“嗚嗯~”這原本應該是對於雄性來說想當痛苦的對待方式,白狐卻發出了一聲嬌喘,隨後便是重重的喘息,已經外翻的媚肉一收一縮的“吸吮”著粗糙的手指,“唔嗚嗚~”白狐不甘心的扭過頭來,眼中滿是欲望的看著頭目,哀求著渴望得到更多的刺激,他的嘴巴被已經弄的髒亂不堪的襪子堵住,兜襠布充當了繩子的作用綁在嘴巴上讓他無法吐出嘴里的襪子,“現在......他也不過是條賤狗而已嘛”頭目的手指在嬌嫩的腸壁內剮蹭著,刺激著小家伙敏感的神經,一股股晶瑩的淫液從被貞操鎖死死束縛住的下身吐出,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腳爪在沐雲的口腔中肆意挑逗著,時不時用腳趾夾住帶有肉刺的小小舌頭,時不時將整個前腳掌強行塞進小小的嘴巴里,“放心,用不了多久,你也會變成這樣,等我們玩夠了,就把你高價賣給那些想要你腦袋的人”隨著頭目手指用力的按壓,白狐長長的呻吟了一聲,身體如觸電般顫抖,那被長時間鎖住的可憐肉棒終於將積攢已久的濃精如尿尿一樣從下身排出,釋放過後的白狐虛脫般癱倒在籠中,一下子趴在自己剛剛排出還冒著熱氣的濃精上,看著白狐的“慘狀”沐雲忍不住的咽了咽帶有腳爪味道的口水,下身也慢慢的膨脹了起來,他暗嘆不妙,見老大玩膩了,小弟趕忙走上前來將籠子帶走,隨意將籠子連帶可憐的白狐丟回到那一堆的籠子上。
“不過看起來,你貌似對同族被調教的樣子很感興趣啊”頭目注意到了小家伙已經支起帳篷的兜襠布,他嘴角微微上揚,起身上前從籠子里挑出兩只正不斷扭動著的小狐狸,“你們兩個,把你們的天才狐仙伺候好今天就可以舒服”他解開了兩只小狐仙的束縛,將他們和沐雲丟在了一起,隨後坐回原位拿起酒杯,仿佛在等待觀看一場精彩的表演一樣。
“喂,你們兩個快幫我嗚!”沐雲本想向兩位同族求助,但話還沒有說出口,“親親~很舒服~”滿臉寫著欲望的火狐便強行扭過他的臉頰吻了上去,兩條小小的舌頭在口腔內攪動著,完全沒有性愛知識的沐雲只能任由對方的舌頭侵入自己的口腔被動交換著唾液,一旁的黑狐也並沒有閒著,他手腳並用的爬到沐雲被綁縛住的腳爪旁,伸出舌頭輕輕舔舐在粉撲撲的肉墊上,本就十分敏感怕癢的小狐仙哪里受得住這種刺激,被綁縛住的腳爪瘋狂扭動著想要逃離,黑狐見狀便將沐雲那並不老實的腳爪死死夾在腋下,然後伸出鋒利的指甲肉墊上來回的抓撓,動彈不得的沐雲只能從嘴巴里發出一陣軟糯的悶哼聲,並拼了命的扭動著腳趾,試圖減輕自己所承受的癢感,但卻並沒有多大作用,反倒因為自己的劇烈掙扎把腳腕勒的一陣生疼。
“嗚~!?”火狐濕潤柔軟的小爪子握住了沐雲勃起的小小肉棒,這一行為讓他險些咬到正不斷侵犯著自己口腔的舌頭,軟乎乎的黑色肉墊輕輕剝開白里透粉的包皮,露出了甚至自慰都沒有過幾次的粉色龜頭,現在的沐雲滿臉潮紅,身體仿佛壞掉了般癱軟,“哈啊,哈啊。。。再。。多一點”火狐松開了沐雲的嘴巴,伸出舌頭如回味一樣舔舐著自己的嘴唇,下身被死死鎖住的肉棒流出晶瑩的淫液在空中拉出一道銀絲,他慢慢的站起身來,將可憐的小狐仙擺放“端正”,然後將自己的雙腿最大限度的展開,已經被過度使用而變成肉縫的後穴呈現在了沐雲的眼前,肉棒緩緩的接觸到沐雲的肉棒,粉紅色的腸肉一點一點的包住了那小小的龜頭,被無數次侵犯後所留下的他獸種精此刻起到了潤滑液的作用,讓火狐一點都不費力的將肉棒坐了進去。
“唔啊!這個......這個不行.....唔!”滑嫩柔軟的腸肉如同一張小嘴一樣死死的吸住了沐雲的肉棒,僅僅是肉穴的一陣縮動都會讓火狐身下的小家伙嬌喘個不停,火狐稍微調整了一下身姿,然後雙手撐住地面,用自己的下身侍奉起眼前的同族,被填滿的後穴在肉棒的一陣抽動中將沾染了小家伙體溫的種精擠出,乳白色的液體拍打在地上留下一道道白色冒著熱氣的斑點,現在的沐雲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只是大口的喘息,腳下的黑狐不知疲倦般舔舐著自己敏感的肉墊,但在快感的驅使下,平日里不太能接受的癢感也讓沐雲欲罷不能,即便之前還在想辦法躲閃,但現在的他反而是張開了蜷縮著的腳趾,仿佛在勾引黑狐向著更加敏感的部位進攻。
沐雲怎麼也想象不到,在族群中被譽為天才狐仙的自己竟會被一群不知名的山賊生擒,他更想象不到曾經只在自己腦海中想象的,被緊緊綁縛後榨取精華的畫面會真的發生,好舒服...腦子...要變的奇怪了,高強度的快感在腦子里面炸開,仿佛要融化腦漿一般讓他無法思考,即便他全力忍耐,卻還是抵擋不住那“小嘴”的吸吮,“啊~哈啊!腳爪!腳爪不行!要...要.......出來了!”黑狐張開嘴巴,將沐雲的整個前腳爪含入口中,尖銳的牙齒一下一下的劃在粉紅色的肉墊上,刺痛與過電一樣的癢感成為了壓垮沐雲精關的最後一根稻草,隨著最後一聲呻吟,積攢已久的濃精大股大股的注射進同族的腸道內,甚至有很多都從穴口的縫隙擠出,淅淅瀝瀝的灑在干燥的土地上,火狐小小的肚子肉眼可見的膨脹了起來。
“主人~”見沐雲高潮,兩只小狐狸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不顧沐雲仍在空氣中搏動噴精的肉棒,四腳著地徑直向著頭目爬去,“最開始不想還想要我的腦袋嗎?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頭目一下子將火狐踹倒,布滿髒汙的寬大腳掌用力踩在火狐如懷孕一般的肚子上,填滿後穴的精液瞬間噴了一地,在寒冷的晚風中冒著絲絲熱氣,而黑狐那邊也好不到哪去,小家伙還沒能爬到頭目的腳邊就被一旁已經喝醉的小弟抓住腳腕,硬生生拽到了自己的懷里開始泄欲,很快便傳來一陣陣淫亂的喘息與呻吟聲。
“不著急,我們的小天才,我們有足夠的時間,讓你變成和他們一樣的賤狗哦”頭目咧嘴看向依然沉浸在快感中的沐雲,笑著將腳爪踩在他的臉上。
忽明忽暗的篝火旁,一絲不掛的沐雲正被捆綁在大樹上,粗糙的樹皮劃破了他的身體,略微有些尖銳的碎石子如故意般被放置在他的腳下,沐雲掙扎著想要逃離,但腳腕上粗糙的麻繩卻將他束縛在原地動彈不得,沐雲並非不想叫喊,但金屬制成的開口器迫使他張開嘴巴,只能發出些小狗般的嗚咽,天藍色的雙眼被撕成條的亞麻布死死遮住,不留一點縫隙,感到絕望而流出的淚水也被布條所吸走,只留下兩片淚痕,兩只趴到腦後的大耳朵早已棉花堵住讓沐雲聽不到一點聲音,哪怕是他最不喜歡的汙言穢語,粉嫩的肉墊上被塗了不知道是什麼的軟膏,將碎石子所帶來的刺痛感被統統轉化為快感傳入腦中,被貞操鎖死死鎖住的小小肉筍不甘心般的往外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時不時會有山賊走到他的身前,隨意的將那小小的口腔當做便所般泄欲,而每當碩大的肉棒被強行塞進他的喉嚨時,那被鎖住的下身便會一小陣的搏動,隨後涌出一大股的淫液。
“這催情蜜膏的滋味如何啊?”沐雲已經不知道自己的嘴巴被第幾個人使用了,被強迫撐開的嘴巴只覺得一陣發麻,自己的胃里全是他人的種子,沒能喝下的精液順著嘴角向下流淌,慢慢滴落在粉嫩的乳頭上,借著篝火的照耀顯得如蜜桃般更加可口,不知何時頭目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前,熟悉且厭惡的腥臭氣味傳入鼻腔,沐雲不滿的掙扎了兩下,卻只是從腳爪給自己帶來了一陣的快感,“這可是好東西呀,只要用上一點,哪怕狐仙也可以變成最淫蕩的賤狗,不過用在你的身上也不虧就是了”頭目伸出手指沾了一點點小盒中的粉色藥膏,隨意的塗抹在沐雲滿是精液的乳頭上。
藥膏很快便被身體所吸收,小小的乳頭也在藥物的改造下慢慢變得腫脹,頭目將臉湊上前去輕輕吹氣,冰涼的空氣吹在乳頭上,讓動彈不得的狐仙忍不住的一顫,頭目將充滿雄臭氣息的肉棒徑直捅進這溫暖的精液便所中,沐雲的脖子肉眼可見的被撐大,龜頭死死的壓迫著他的氣管,讓他完全無法呼吸也無法發聲,直到口中的肉棒開始慢慢抽動,才有那麼一絲空氣被他吸進肺中,“怎麼?之前不是還說要粗暴一點嘛?可是你這小嘴反倒很溫柔呢,還是說,你其實很享受這種只能勉強呼吸的口交呢”頭目不斷的用話語嘲諷著眼前的“小天才”,與此同時羞恥感與窒息感給沐雲帶來了別樣的感覺,隨著晚風吹過乳頭帶來的絲絲快感,讓他幾乎站不住腳,方才還在盡力掙扎的身體慢慢酥軟下來,緊繃著的腳爪也一下子脫力,小小的石子一下子扎在肉墊上讓他不住的顫抖。
肉棒的抽插幅度越來越大,沐雲能夠呼吸到的空氣也越來越少,突然頭目的肉棒死死插進了小小的口腔,伸手死死捏住了沐雲小小的鼻子,這一下讓他慌了神,窒息感與喉嚨被侵犯的感覺充斥著內心,被死死鎖住的肉棒勒的生疼,晶瑩的淫液從馬眼流出,拉成長長的銀絲滴落在地上。
這略微有些要命的口交方式持續了將近半分鍾,直到頭目所射出的巨量精液從被捏住小小的鼻孔中溢出才停下,“哈啊...哈啊....”沐雲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夾雜著各種體味的空氣,而這味道對藥效發作的他來說與春藥無異,只剩身為天才的尊嚴還在讓他苦苦支撐。
“只是給別人口而已,就流成這個樣子,蕩貨”頭目伸手把玩著沐雲被最小號貞操鎖束縛住的下體,兩顆蛋蛋被卡環死死勒住,粗糙寬大的爪上沾滿了狐仙的“蜜汁”,雖然耳朵被棉花塞住,但沐雲依舊可以聽到些許聲音,而聽到這樣的稱呼,原本應該感到憤怒的他卻從心底產生了一絲異樣的感覺,因藥物而變得敏感的身體盡可能的扭動著,被他人玩弄的下身用力搏動了一下,吐出一大股淫液。
頭目略微有些吃驚的看著如發情雌性般流個不停的沐雲,雖說前幾名狐仙也並不算是什麼厲害的角色,甚至還有幾個只是路過而被抓來的天資最差的狐仙,但他們所堅持的時間哪怕最短的都要比眼前的“天才”要久,這甚至讓頭目有一瞬間產生了自己是不是抓錯了人的錯覺,而這念頭很快便消散不見,畢竟那麼大范圍且可以不傷人性命的冰凍術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放出的。
那麼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一個可能了,眼前的小家伙本就渴望被如此對待,藥物不過是個引子而已,只是把他那本就淫亂的天性從名為尊嚴與天才的牢籠中勾引了出來,想到這里頭目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危險的笑容,“看起來你很希望被這樣對待,對嗎?賤狗?”頭目輕輕將棉花從小家伙的耳中拿出,湊到已經軟趴趴的耳朵邊上輕聲低語著,肉墊輕輕摩擦著從鎖孔中露出的馬眼,“你們兩個,給我把他的腳爪解開”一旁的小弟連忙上前解開了沐雲被石子“摧殘”許久的可憐腳爪。
“嘖嘖嘖,真可憐呢”頭目握住沐雲的兩只腳腕細細的觀察起這對腳爪,粉撲撲的肉墊已經被石子硌出印子同時變得通紅,腳爪的縫隙沾滿了沙土,頭目伸手輕輕掃去了腳爪上的髒汙,瘙癢感從腳底傳來讓本就怕癢的沐雲一下子顫抖著不斷掙扎,同時在軟膏的作用下,這對腳爪如性器般源源不斷的向大腦輸送著性快感。
爪子在粉嫩柔軟的肉墊上來回的劃動揉搓著,時不時將平整的肉墊摁住一陣褶皺,頭目忍不住的將尖銳的指甲扎到那可愛的肉球上,“唔嗯!唔!”疼痛轉化為快感讓被固定住的沐雲不滿的掙扎晃動起來發出委屈的呻吟,被鎖住的肉棒也更加膨脹了幾分,卻依舊無法逃離那讓他無法發泄的小小空間,“誒~可別現在扭呀”頭目將那對肉嘟嘟的可愛爪子扛到肩頭,方才才釋放過的下身此刻再次挺起,濃厚的雄汁打濕了滿是髒汙的兜襠布。
頭目伸出手指沾染上藥膏,將那帶有甜膩香氣如油脂般的媚藥抹在沐雲身下那小小的一點周圍,很快一股瘙癢與燥熱從穴口傳來,讓他忍不住的扭動著腰肢,腳爪在頭目的肩頭來回晃動收縮,“先給你開開苞,況且被人肆意的侵犯和玩弄不是讓你很爽嘛~”隨著頭目的話語,爪指慢慢突破穴口,粗糙的爪指侵入了那緊致柔軟的後穴來回轉動,試圖前往更深的地方,沐雲呻吟著,顫抖的身體完完全全被別人掌握,不斷向腦內輸送著快感信號,下身的鎖正隨著內部的小東西來回搏動,卻沒有一絲要挺立的跡象,“哈啊,唔~啊!”沐雲的嘴巴發出的聲音或是哀鳴又或是求饒,口水順著被撐開的嘴角不住的往下流淌著,直至滴落到地面。
“怎麼,剛才還反抗的那麼起勁,現在反倒扭起腰來了?真是賤貨!”頭目的兩根爪指用力撐開了沐雲的後穴,原本的褶皺也變得異常平整,在藥物的最用下穴口泛著一抹粉紅並不斷嘗試著收縮,仿佛兩根爪指完全沒有辦法喂飽這張“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