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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精液胡蘿卜煎肉與妹汁小豆湯——扶她妹妹的監禁

  剛睜開眼,眼前還是一片朦朧,我便伸手去摸身旁的便簽本,努力辨認著紙上最後用焦炭記下的數字:“87”

  

  

  

   脖頸上冰冷的枷鎖似乎又緊了幾分,捋了捋脖子上的贅肉,玩了會兒枷鎖上略微生鏽的鐵鏈,我自嘲道:“看來這邊的伙食也不錯嘛,給我都吃胖了。”

  

  

  

   窗外,釘得歪歪扭扭的木板間透進星星點點的亮光,看來現在還是白天;不好奇伊達為什麼白天出去狩獵,畢竟對於扶她這種身體素質極其變態的頂級掠食者來說,白天狩獵或許更為舒適?

  

  

  

   艱難地支起身子,我重新鋪了鋪身下的茅草,幸好伊達對於我的起居照顧得比較精致,要不然那可真是要遭重了呢!簡單活動了會兒上半身,我便繼續思考之前在學院未完成的課題了。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窗外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隨後門被推開,只見滿身鮮血的伊達肩上扛著一頭麋鹿、手里提溜著幾捧野菜,連蹦帶跳地跑進屋;解下胸前滿是血汙的裹胸布,那是她渾身唯一的遮掩;然後咬著牙,試著從後庭抽出自己壯碩的兩條扶她大肉莖,這似乎令她十分有感覺,她不斷調整著呼吸,好讓自己能客服快感帶來的失力感,胸前的碩乳上,連成片的大乳暈花灑似的溢出著母乳沿著下乳流下,浸濕了腹肌上已經干涸了的暗紅色獸血。

  

  

  

   終於,隨著兩顆大龜頭從後庭中滑落,她再也撐不住身子,隨著一身嬌嗔便跪倒在粗制的地板上,眼神迷離,氣若游絲。

  

  

  

   見我已經醒了,她便簡單清洗了身上的血汙,踮著腳尖歡脫地跑向我,胸前的碩乳與胯下超弩級的肉棒與玉袋也歡脫地彈跳著;一個猛子,她撲到我懷里,隔著失去光澤的雪白長發去蹭我胸前曾經是胸肌的贅肉。

  

  

  

   “今天伊達給哥哥准備了鹿肉呢!”一改作為戰士的凶狠與鋒銳,只是像小狗般在我懷里撒嬌;她輕咬我的鎖骨,用涎水擦拭我脖頸上的汙垢:“伊達只要能跟哥哥一起生活,就會感到滿滿的幸福呢!”

  

  

  

   我神情復雜地俯視著懷中的少女,是奴隸、是朋友、是親人、還是主人?無數種稱謂從我腦中閃過,我竟不知該如何稱呼她,最後,我咬了咬牙,只剩沉默;

  

  

  

   見我沒有任何回應,她也沒有多余的情感,只是繼續依偎在我懷里撒嬌,用赤裸的身體觸碰同樣赤裸的我;而我,卻只是在思索我的課題......

  

  

  

   當床外的木頭縫沒有一絲光亮,屋外傳來的陣陣肉香打亂了我的思緒,回過神來,伊達早已不在我的身邊;我長舒一口氣,仰過頭望著身後的鐵鏈,我發了瘋的去拉扯它,去錘、去拽!曾經我能用靈能閃電輕易擊穿600毫米裝甲,可現在卻只能無力地窩在茅草上被當作牲畜般飼養。

  

  

  

   “鹿肉來啦!”伊達端著木頭盤子,上面是切得整整齊齊的胡蘿卜煎鹿肉;用筷子輕輕夾起一條煎的最漂亮的肉排,沾滿了看著就很美味的白色醬汁,輕輕地吹了吹,便夾到了我的嘴邊。

  

  

  

   肉排的火候控制的十分考究,像是薩米(前妻,已故)的手藝;更令人迷戀的是上面的醬汁,香甜的口味配上不均勻的粘稠感;再配上一口沾了白醬的胡蘿卜片,幾乎能令我忘卻眼前的不自在,仿佛回到我們三人一同度過的溫馨時光。

  

  

  

   “伊達,”我用沙啞的聲音叫喚她的名字,我的眼眶熾熱著,像是有淚水在打轉,卻又流不出來:“你做的菜很可口,但......”

  

  

  

   還沒等我說完,她便用唇堵住了我的口,用小舌在我口腔中打轉,拉著涎水絲,她用食指輕觸我的嘴唇:“哥,你嗓子都啞了;伊達給你做了小豆湯,先潤潤嗓子吧。”

  

  

  

   說罷便轉身趨向屋外,為我端來了碗熱騰騰的小豆湯;用湯匙攪動著湯碗,在碗口輕輕地吹氣。

  

  

  

   “能吃你做的菜,我也感覺很開心;就像咱們以前一起渡過的周末,你、我還有薩米......”

  

  

  

   “哥,喝湯!”還沒等我說完,她便將乘著小豆湯的湯匙伸到了我的嘴里,用湯匙壓制住我的舌頭,等我將小豆湯咽下,才終於挪開。

  

  

  

   瞪大了雙眼,淚水止不住的流,我托著聲帶、用已經腐朽腐朽的聲音喊出:“你要麼殺了我,要麼還我自由!”

  

  

  

   她怔住了,憋紅了臉、呼吸變得急促、暗紅色的眸子里眼淚不停的打轉,擠壓許久的情緒終於爆發開來,露出銀牙便向我肩頭咬去,直到咬下一塊肉。

  

  

  

   她已經完全失控了嘴里滿是我的血肉,帶著哭腔:“明明有伊達就足夠了......明明有伊達就足夠了......”咀嚼著我的血肉,一抹鮮紅從她的嘴角流下;她發了瘋似的抓起我的腳腕,將它們壓在我的肩頭,然後用胯下兩條猙獰的扶她肉棒一同去撬我的後庭。

  

  

  

   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伊達的扶她大肉棒撅了,可她往往是在潤滑液的加持下溫柔地推入;撕裂、疼痛、流血,一股螺旋的痛苦從肛門蔓延開來,幾乎要將我撕裂!

  

  

  

   “大壞蛋,負心漢!”她留著淚水,在我耳邊低吟:“哥哥是飛機杯、哥哥是飛機杯!”

  

  

  

   隨著伊達的漸漸失控,我逐漸適應了疼痛,盡管身體仍被禁錮住,但我卻卯足了勁兒,向伊達發起反擊:張開嘴便向她陷沒的大乳暈咬去,陷沒的乳頭伴隨著流向我口中的涓涓母奶漸漸探出頭來;我們就這樣僵持著,她啃食著我的骨血,我吞噬著她的乳汁。

  

  

  

   良久,她的身體開始不住地顫抖,她再也忍不住了,將兩根大肉棒從我屁穴中猛地抽出,肉冠拉扯著我的後庭甚至要帶出部分髒器;她捧起我勃起的、漏著騷水的包莖肉棒,曾經它還要比伊達的超弩級肉棒大上兩圈,可隨著數月的榨取與營養不良,僅剩下松弛的皮肉包裹著縮水的肉棒;一個激靈便向自己的尿道捅去,伊達的孔眼兒艱難地吞下我的性器,那是如此的狹窄,我的肉棒仿佛在被液壓機碾壓!

  

  

  

   最後,先支撐不住的人是我,在伊達封閉的腔室內,一股濁流迸射而出,隨後她也仿佛收到了什麼刺激,一股更加湍急、更加磅礴的巨浪便迎面襲來。我感到尿道內、輸精管里、甚至是睾丸中,都充斥著伊達精液不均勻的濃稠;我有些反胃,或許是剛才後庭激烈的開發,又或許是......

  

  

  

   剛睜開眼,眼前還是一片朦朧,我的肩傷已經痊愈,於是便伸手去摸身旁的便簽本,努力辨認著紙上最後用焦炭記下的數字:“88”

  

  

  

   窗外又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只見伊達提著兩只野兔,歡快地衝進房門:“哥,今天咱們吃兔兔啦!”

  

  

  

   “真好啊!妹啊,辛苦啦!”我微笑著,眼中劃過一絲靈能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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