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悲慘世界的戀愛喜劇

第8章 如果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姐姐是巨根偽娘的話(1)

  ”小凱哥哥,你什麼時候回宿舍啊,人家好想你啊。“視頻中的女友小安操弄著她粗壯無比的強勁扶她肉棒無慈悲地肏干著身下的熟婦。熟婦雙腳離地,渾身的重量通過肥屁股全然壓在小安恐怖的肉棒上;小安蠻橫地反握住熟婦兩只手腕,粗魯地將她反復拉拽,凶狠的大龜頭不斷在熟婦的小腹上頂出一個個肉印。

  

  

  

   ”啊啊,慢點,小安,慢點,啊啊!老師快要被你,快要被你干死了!求求你饒了老師吧!“較遠處傳來熟婦的哀嚎,自從小安和我通視頻電話以來半小時,她就一刻不停地被小安換著姿勢侵犯,時而將她壓在身下、時而將她挺在身前,有時抽打她的肥屁股、有時將粗肉棒塞進她的咽喉。

  

  

  

   熟婦的體力恐怕早已嚴重透支,她的女穴可能已經撕裂,但小安致幻性的體液卻能讓她忘記身體的疲勞與痛苦,讓她始終沉浸在被扶她侵犯的快感中,在快感中渾渾噩噩直到再也直不起腰;可就算她直不起腰,小安粗大堅硬的肉棒卻依舊能支起她的殘軀,她松弛的女穴依然能被用來發泄,直到她被啃食殆盡的那一刻。

  

  

  

   我的扶她女友,正處在每個月最危險的發情期,由於扶她們特殊的子宮構造以及卵子的旺盛持久的生命力,導致扶她們在排卵結束後根本不會來月經,取而代之的是為期約三天的發情期,寂寞的子宮沒有迎來期盼已久的受精卵,於是便將宮內的卵子送入卵巢,吸收多余的細胞質並改造為精子,這期間,過剩的性激素反過來刺激大腦,令扶她們陷入癲狂。

  

  

  

   無論之前是如何文靜恬美、楚楚可憐,對於發情期的扶她們來說,交媾是生命中唯一重要的事,會想盡一切辦法去獵艷與交配,有時甚至會因此忘記進食飲水,眼前的一切都只是飛機杯,只是泄欲用的肉玩具。這無疑是扶她們最痛苦最需要幫助的時間段,也是她們最危險的時間段,地環上更多的扶她強奸案件都發生在這個時期。

  

  

  

   ”哥哥也十分想念你,“我咽了咽唾沫,看著眼前無比血腥的畫面,我的後庭隱隱作痛;我承認,我是一個懦夫,沒有足夠的勇氣在最危難的關頭陪伴自己的伴侶。

  

  

  

   ”只是哥哥的親戚要來家里住兩天,等我把他安頓好了,我就回宿舍找你,我會去芳熙路給你帶最愛吃的曲奇。“看著小安純真的眼神,我的心房隱隱作痛,明明昨晚溜回家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會來親戚。

  

  

  

   聽著視頻中逐漸衰弱的熟婦呻吟聲,狠狠地將她壓在身下,小安開始加速了,這是她高潮的前奏;隨著小安忘情地舒展身體,閉著眼睛發出動人的呻吟,熟婦的身體逐漸仰起,她的腹部隆起的簡直像個皮球,里面灌滿了帶著小安體溫的精液,有的甚至還通過女陰向外濺射著!

  

  

  

   交媾結束後,小安心滿意足地睡著了,她沒有關視頻聊天;而地毯上的熟婦卻已然沒了活力,軟綿綿的四肢無力地搭在地上,挺著圓滾滾的肚子,像個被嚼過的、被隨手丟棄的口香糖,那是我們的班主任。

  

  

  

   我的內心五味雜陳,明天的小安肯定還是如此這般如狼似虎、如飢似渴,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去面對她,去履行自己作為伴侶的責任。軌道站熙熙攘攘的人群來來去去,雜亂的念頭伴隨著喧囂的人群,逐漸將我吞噬。

  

  

  

   ”T1307號軌道列車即將進站,請接車的顧客到8號出口接車。“軌道站的提示音將我的思緒重新拉回現實,是這輛了!我肘了肘一旁熟睡的老爺子,該去接車了。

  

  

  

   西地環軌道南站,又名高斯站,因紀念人類地球時代的數學巨擎高斯而得名。占地面積超過3平方千米,坐落於西地環大學城最南側,建成至今已逾百年,去年剛完成最新一次翻修;每天接待超過1千萬名來自地環各地的旅客,是全地環交通线路最密集的軌道站;縱橫交錯的穿梭軌道從半露天的正17邊形的軌道站拔地而起,直插雲巔,通向地環各處;大氣磅礴的前蘇聯式建築風格也令這里成為地環著名的旅游打卡點。

  

  

  

   軌道站內配備有專門的通勤巴士來接送離路程較遠以及腿腳不太方便的旅客,自從靈能覺醒後,我很少乘巴士,因為距離我半米以內的所有念頭都會不受控地涌入我的腦海,令我身心俱疲;好在8號出站口倒是離候車大廳也就200米左右,我和老爺子身體也還算健壯,倒也沒必要乘車。

  

  

  

   “小凱,老爸!”還沒等我倆抵達出站口,只聽一聲長嘯就從空中傳來,跟著軌道列車摩擦空氣的呼嘯聲;我仰頭看去,那是一輛正在減速進站的白色軌道列車,距我們至少300米。

  

  

  

   過了好一會兒,熙熙攘攘的人群才陸陸續續從出站口涌出,我捕捉著乘客中的男性身影,揣摩著哥哥的樣貌。

  

  

  

   “猜猜我是誰?”熟悉的聲音從腦後傳來,一雙纏繞有月季香氣的大手捂住了我的眼睛,隨後,我的後腦仿佛撞到什麼堅硬的東西。

  

  

  

   “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小時候與我最親密的親姐姐,社牛的她總是領著我和小安在奶奶工作的莊園里胡鬧,盡管有時會被莊園主人訓斥,但那還是我童年中最快樂珍貴的記憶。

  

  

  

   “就是姐姐啦!”渾身洋溢著熟悉的歡愉,我從背後給了我個擁抱。

  

  

  

   我轉過身來,親眼確認她的身份:還是熟悉的五官、還是高我一頭的個子、還是一如既往貧瘠的胸部。

  

  

  

   “軍營里的生活是不是特別辛苦啊。”

  

   “其實還好,就是時間卡的有點死,每天到點了就得熄燈,對網絡卡也的比較嚴。”

  

   ......

  

  

  

   見到了闊別兩年的家人,我顯得過分的激動,仿佛有著說不完的話想要向眼前的親人傾訴,突然想起老爺子要接的哥哥,忙向她問道:“楊,你知不知道咱們有個哥哥?”

  

  

  

   “咱們的哥哥?老媽不是只懷過一胎嗎?”她疑惑地搖了搖頭,卷曲濃密的黑色短發也隨之散開,又像瀑布一樣傾灑而下。

  

  

  

   我看向身旁的老爺子,只見他手舞足蹈地和聲旁的旅客們吹著牛逼。

  

  

  

   “我怎麼沒聽你提起過楊要過來?還有,你說的哥哥呢?”我趕忙將他拽離人群,當著楊的面向他質問。

  

  

  

   “楊不就你哥嘛,你在發什麼顛啊?”他皺著眉,沒好氣的看著我。

  

  

  

   “她不是扶她嗎?你不是扶她嗎?”我震驚的轉頭望向身旁的楊,從小到大她都一副少女扮相,說話也是尖尖的,同時,令我無比肯定她扶她身份的是她那根突破天際的大陰莖,小時候就已經超過25厘米長了,甚至比小安的都要長出一截。

  

  

  

   “向淑女詢問性別可不是紳士行為呐!”她的臉上泛起一抹緋紅,沒有回答我,只是在轉移話題。

  

  

  

   “小楊就是男孩子啊,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有小傻瓜不清楚自己親兄弟的性別吧!”老爺子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在一旁陰陽怪氣著。

  

  

  

   一時間,委屈、羞愧、尷尬的情緒令我血氣上涌,我感到臉蛋和耳根子燒的火紅;想起小時候與楊親昵的行為,一時間我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姑姑最近還好嗎?”老爺子打破了空氣中尷尬的氛圍,向楊問去。

  

  

  

   “伊達姑姑最近挺忙的,都沒什麼閒工夫管我們姐妹;因為扶她登記管制法的事兒,部隊里大家多少都帶點兒情緒,扶她短短50年,大家都希望能維持35歲的結束服役期限,想早日回歸生活。”楊顯得有些悲傷。

  

  

  

   5年前地環通過了扶她軍人由40歲退伍縮短到35歲退伍的法案,讓更多的扶她返回了生產崗位,扶她強壯的身體和靈巧的雙手為地環帶來了經濟發展的繁榮,與經濟繁榮一並到來的是大量男性、女性工作者的失業與激增的犯罪率(不全是來自扶她的性犯罪與暴力犯罪,也包括少部分常規性別人口因失業引起的犯罪)。

  

  

  

   “了解了;話說,你怎麼沒帶行李?”老爺子又問道。

  

  

  

   “壞皇後(後媽)那麼有錢,幫我置辦點行頭不是灑灑水啦!”楊打趣道。

  

  

  

   “還是希望你們喊她叫媽媽啦,農娜雖然有錢,可是你老爹從不靠女人養;這樣吧,咱們先開車去芳熙路幫你置辦點行頭,過會兒我還得回實驗室,晚飯就你倆吃吧。”常年嬉皮笑臉的老爺子終於露出了愧疚的神情。

  

  

  

   深夜,我回憶著小安的面龐在床上輾轉反側,她現在正處在最需要陪伴時期,而我卻因為怯懦選擇了逃避,看著床頭櫃上包裝精致的點心,我實在想鼓起勇氣返回校園,但陪伴發情期的扶她又豈是想象般那樣輕松?

  

  

  

   正當我躊躇不前時,門外響起了陣陣敲門聲,隨後是楊溫柔的聲音:“小凱,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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