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悲慘世界的戀愛喜劇

第2章 剝開扶她青梅竹馬厚厚的包皮(2)

  到了深夜,我依然輾轉反側,我的咽喉早已干渴地冒著煙,我輕輕地起身,去接了杯冰水。

  

  

  

   “哥,你睡不著嗎?”剛坐回床頭,我只覺得胸口一涼,一支纖細的玉手悄無聲息地拂上了我火熱的胸膛;轉過頭,只見剛熟睡的小安想只貓似的趴在床上,寬松的睡裙領口不雅地耷拉著,茶色的長發隨意地披在肩頭,惹人憐愛地打著哈欠。

  

  

  

   “屋里有點兒干,我接了點兒水。”我拂了拂鼻頭的汗漬,舉起杯子向她示意。

  

  

  

   “人家也要喝嘛。”她慢慢地爬起來,跨坐到我的大腿上,我只覺著大腿仿佛頂著什麼柔軟的東西。

  

  

  

   她捧著水杯,探出小舌,輕輕地試著水溫,然後才小啜了一口。

  

  

  

   看著眼前青梅竹馬喝水的可愛模樣,我再也無法壓制內心深處熊熊燃燒的火焰,緩緩低下頭,用鼻子去聞她肩頭夾雜著些許汗水的體香,然後裝模做樣的說:“小安啊,你身上出了好多汗呐。”

  

  

  

   “啊,人家身上出汗了嗎?”她顯得有些慌亂,平常她都是十分注意自己的個人衛生的。

  

  

  

   “在肩膀,還有脊背。”我趁機撫摸她冰涼、光滑的肌膚,繼續說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要是洗澡的話一定會打擾鄰居的,不如讓我用濕巾幫你擦擦吧。”

  

  

  

   “好呀好呀!”她倒是不把我當外人,二話沒說就脫下了真絲睡裙,袒露出初具規模的乳房,只留下藍白條紋相間的鼓囊囊的內褲,乖巧地趴在床上,等我去為她擦拭身體。

  

  

  

   起初,我還算收斂,只是隔著濕巾在她的背部游走;隨著擦拭工作的進行,見小安沒有抗拒的意思,我便逐漸大膽了起來,拿著濕巾的手逐漸移向她的身體側面、大腿、腰間,甚至摒棄了濕巾,只用手去撫摸她如牛奶般潤滑的肌膚。

  

  

  

   到最後,我的大手拂過了她肉嘟嘟的小屁股,用兩根手指去刺探她大腿間鼓囊囊的突起,然後在她耳邊輕輕地吹氣,輕輕地說:“這里倒是濕漉漉的,讓哥哥幫小安清潔一下吧。”說著,我便勾下了她的內褲。

  

  

  

   沒有了內褲的舒服,少女的內容物終於得到了解放,那是一條緊貼著臀溝的潔白肉棒,越過鼓囊囊的春袋,把它勒得鼓鼓的;在沒了內褲的束縛後,緩緩地從尾骨處抬起。

  

  

  

   “不要呀,媽媽說這里不允許給其他人看的!”她尖叫了起來,忙轉過身,慌亂地用手遮擋自己的私處,只是她的肉棒十分巨大,即使是雙手並用也難以完全遮擋。

  

  

  

   我怎會容許這頭到手的肥羊溜了去,一把抓住她的腳腕,讓她無法逃走;我盡全力承受著她的掙扎,不過四肢纖細的她怎麼能逃脫我的束縛?

  

  

  

   “哥哥怎麼是其他人呢?小安不是要當哥哥的新娘子嘛,新郎看新娘的身體那不是天經地義嘛。”操著輕浮的口氣,我將她的身體慢慢拽了過來。

  

  

  

   “可是那里好髒......”帶著哭腔,她的話逐漸失了氣力,越說越小聲了。

  

  

  

   我將她拖到床邊,可憐的羔羊此時已完全失了防備,只得害羞地捂著小臉;用雙膝頂住她的雙腿,然後用雙手撥弄她潔白的肉棒與春袋;老爺子的筆記里有記載,扶她同時兼具男女兩性的性征,同時男性器的質量與體積都超尋常男性許多,可只有在最近距離下細細地端詳,仔細去品鑒每一條紋理,細嗅扶她蛋蛋上散發出的夾雜著淡淡尿液味道的麝香味兒。

  

  

  

   輕輕地抬起她如同檸檬般沉甸甸的春袋,露出春袋下含蓄的女性縫隙,縫隙最上面突起著鮮紅肉芽。當我輕捻她的肉芽,只見小安像是觸電了一樣渾身顫抖,用小手輕輕地推搡著我的胳膊。

  

  

  

   我焦急地脫下睡衣,像是一只急不可耐的猴子;看著小安碩大的男性器,一種征服的欲望油然而生,或許該被歸納為一種以小博大的快感;我用自己的男根去挑逗小安巨人般的肉棒,無論是長度、粗細、密度,都是無可逾越的鴻溝。只有在外觀上,我的15厘米小雞巴已然褪了包皮,一副成熟的樣子;而她的25厘米大肉棒卻渾然裹在包皮里,只露出一點兒粉粉的頭部。

  

  

  

   輕輕地,我用一只手勉強包住她的龜頭,像是行家對待手里的稀罕貨,小心翼翼把玩著,同時繼續挑逗她肉棒下的小肉芽,我想要完全占有眼前的這個女孩兒把她藏起來,只屬於我一個人。

  

  

  

   隨著她女陰的濕潤,散發出一種夾雜著刺鼻酸味的雌臭,這是最好的催情劑;我急不可耐的將小雞巴插進了她的女陰,可能是需要同時容納一根直徑超過6厘米的巨無霸肉棒,她的女陰窄而淺、陰道口可能只有5厘米長,內部包裹感十足,甚至讓我這個小處男差點就直接繳了械。

  

  

  

   “輕點,疼!”聽著身下伊人的哀號,仿佛是虛榮心得到了滿足,在投去擔心的同時,我內心竟還有一絲得意,於是便居高臨下的親吻她薄薄的嘴唇,盡管是青澀的擁吻,可在此時,我們的心意是相通的。

  

  

  

   我兩只手牢牢地抓住她堅硬的肉根,像是握著一個供我發力的手柄,然後忘我地抽動著胯部;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性愛中我漸漸地失去了主動,原本乖巧地像一只家貓的小安終於露出了利爪尖牙;她變得主動、狂野,開始主導我們的交融,開始抓撓、撕咬,將我反壓過來,用雙手壓住我的腹部,蹲在我的小肉棒上癲狂地起伏著。

  

  

  

   作為凡人的我怎經得起她如此的折騰,便早早泄了去;只是面對繳械的我,她依舊狂熱地索取,利用親吻、各種挑逗技巧、自己的體液讓我重新振作起來,以便進一步的榨取。

  

  

  

   在連續6次射精後,我的體力也終於來到了臨界點,無論她用何種手段、怎樣調情、如何挑逗,都仿佛石沉大海,因為我已經燃盡了渾身能量,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氣力了。

  

  

  

   面對如一灘爛泥的我,她竟用一條胳膊就將我提起,讓我以一種面部著地的方式跪坐在床上,用沾了著我倆汗漬、精液與淫液的食指挑逗我的舌頭、鼻腔與肛門。高端的獵手往往是以獵物的身份出現,她根本不是乖巧的家貓,而是一個披著家貓外皮的飢渴母豹;見我剛有了點兒反應,就抱住我的髖骨,用自己接近25厘米長的男性器侵犯我的後庭。

  

  

  

   起初仿佛是逆流般的痛苦,後庭中充斥著灼燒與撕裂感;隨著她巨型肉棒的抽插,我感覺自己的體液都向上移了一個倉室,腸液逆流到胰腺,胰液衝至胃里,咽喉里反出剛才喝下去的冰水,像是坐過山車一樣,渾身都劇烈地晃動著;最後,我的痛感麻木了,只剩下前列腺被擠壓的快感,以及被扶她體液裹挾的大腦,無節制地分泌著多巴胺;

  

  

  

   隨著她一次又一次忘我的射精,我失去了全部的無感,仿佛置身於一片黑暗;我在黑暗摸索,逐漸看到了一束光;我仿佛游離於身體之外了,意識超越了身體,我窺見小安瑰麗的靈魂,以及她母親教她拿捏男人的方法。

  

  

  

   第二天,小安以腸炎為由讓我在入學第二天就請了病假,她倒是生龍活虎地去上課了;我現在背上、肩膀與胸口滿是抓痕與瘀傷,腸子里的扶她精液多而粘稠,到現在還沒有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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