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宙同人文(魔王X龍宙)惡墮
龍宙同人文(魔王X龍宙)惡墮
魔王要統領黑暗世界的魔物,要忙著對付該死的聖騎士團,還要准備尋找合適的容器培育下一代,這幾天焦頭爛額。實在不能說一個兩顆腦袋的魔龍會焦頭爛額,總之,已經發愁到吃不下一頭聖潔獨角獸了。
預言只說魔王的巢穴在黑暗森林最中間的那座山上,但預言沒有提到,魔王本身就是那座山,他的脈絡貫穿了整座森林,這頭淫樂的魔獸總會及時的知道哪里有多了什麼有趣的東西,某些程度上,還是平易近人的,誰能想到站在頂端的魔王根本不是一個暴君。蜘蛛精的體系可觀,龐大無比,這種爬蟲簡直把生育當日常穿衣吃飯一樣,魔王嘴上不說,心里羨慕,他們魔龍一族最苦的就是繁衍後代了,合適的容器不是每個百年都會出的。“暴君”發狂,用一團火從山頂燒到了蜘蛛精的巢穴,他的近衛是高百米的古藤樹。他們要求蜘蛛一族進獻貢品,不可謂惡霸行為,可沒人會想在魔王急於交配的時候忤逆他,於是他們進獻的貢品就是那名傳說中的頂級龍騎士——龍宙。
這個沉湎低級情欲的前龍騎士,被古藤樹粗糙的藤蔓裹成了繭狀的形態,外圍是成年人手腕粗的,而里面,魔王忠誠的近衛會做進一步的開發工作,用更加粗壯的軟藤填滿這名下級嘍囉的幾個性器官,口腔,屁眼,馬眼,甚至開發了他的奶頭,將奶孔種入了銀針般的藤蔓。屁眼里那些根本不像外力入侵,可以說是自他體內長出來的差不多,像個凹陷的樹洞,完全露出了最里面紅色的肉,這是給魔王准備的入口,一個懶惰的君主,很樂意吃這種現成的食物。
“蜘蛛魔還沒有損壞你的身體,偉大的皇家騎士,不對,低賤的下級魔物,龍宙,你的職責是取悅王座上的君主,直到他射精為止,你只有三天的時限,否則就淪為一口肉穴被掛在黑暗森林外圍被那些丑陋的地精輪到死。”魔王的聲音高低交錯,好像很多人混合在一起沉悶的嘶吼,或者低聲囈語,總之,比起說話,更像一種精神汙染。而要爬山高高的王座,就得經過上百級石頭階梯,低階下級魔物不配在君主面前直起膝蓋,甚至沒有抬起腦袋的資格,古藤近衛的藤蔓像一種獻祭裝飾,它們不會從性器官里撤出來,龍宙現在只能靠龍宙了。
赤裸精悍的身軀滿是岩石般堅硬的肌肉,溝壑分明帶著性感味道。背後沾滿魔物鮮血的長槍難得的還了回來,附贈的還有精致的手鎧鐵靴。以往陪伴著龍宙戰斗的道具此刻卻成了最後的情色裝飾,將印在漂亮肌膚上的一身黑色紋身,襯的清清楚楚。
以往陪著龍宙戰無不勝的武器護具,此刻卻扮演著堅硬的鐐銬。粗壯有力的肌肉青筋繃起,看上去分外凶猛,此刻卻只能帶著人一步一步地,在石階爬行。許久不曾經歷過這麼劇烈的運動了,自從被蜘蛛魔大人‘捕獲’以後,最大的運動量便是搬運龍宙生產出的孩子們,原本輕輕一踏就能飛躍百米,此刻卻好似天塹一般。這樣的落差讓粗大的下體性器蓬勃挺立。
粗長的一條肉屌,懸在滿是腹肌的小腹下,猙獰的肉棍根部光潔無毛,卻顯得更為粗長。興奮時後寸寸似鐵,足有兩個手指般粗,並且頂著磨姑頭型的大肉屌頭,帶著一點上挑的弧度。這樣的讓男人嫉妒的完美性器,前幾日卻只能含著蛛卵,隨著後穴的攪動一點點地噴射著。想到在洞穴里墮落的快感,龍宙的臉上就泛上情欲的紅潮。
然而此刻的性器連噴射異物的機會都沒有了,藤蔓糾纏著徹底封死。體內自然分泌的尿液只是簇生植物發育,在龍宙疼痛的嘶吼聲中將尿道撐大。與之相反的是空蕩蕩的後穴,那團濕滑溫柔的紅肉正在空氣中不住地推擠著,張著嫩粉的穴口,在爬過的地方留下晶瑩的水痕。
眼前健碩的肌肉騎士,卑微地匍匐在王座之前,展示著龍宙青春健美的身體,和上面的淫糜紋身。內心在弘大聲音里掀起了驚濤駭浪,單單是魔王這次就已經讓龍宙戰栗起來。龍宙也曾參加過對上一任魔王的圍剿。那強大的不可一世的魔王在憤怒的吼叫聲中化為塵埃,作為曾經的勝利者,卻要侍奉失敗者的繼承人。而龍宙的奮力拼搏贏來了人類的平穩期,作為堅不可摧防线的守衛,卻主動地放開了身體,墮入了魔物之中。黑暗森林外向來是新手勇者的地盤,如果讓他們看見教科書里的傳奇被脆弱的哥布林輪奸…這一畫面實在太過刺激,英俊的臉龐上噙著一絲壞笑,舔了舔龍宙的嘴唇,輕聲開口,“曾經的皇家騎士團團長,如今低級魔物蛛仆,龍宙,向您報道。”
“他好像跟傳說不太一樣?”
“這重要嗎?我們只需要個培植的花盆,何必介意花盆是不是變了形狀。”
少了那些精神汙染的混響,王座上傳出的是兩個不同的聲音,預言書上也沒說魔王的形態倒是什麼,只是竭盡所有下作肮髒的貶義詞,描述他的弑殺,邪淫,暴虐。那說話的聲音很年輕,黑霧濃稠到仿佛實質,有什麼紅褐色的肉觸在其中翻涌,這團霧的體積巨大,幾乎遮蔽了聖騎士的整個展望空間。
龍宙差點因為頭頂的聲響抬起頭來,魔物奇形怪狀什麼都有,龍宙也殺戮過不少雙頭巨魔。只是那種智商的低級魔物可是做不成魔王的,那上面的那位是什麼,一體雙魂?可是聲音也不像啊。雖然身體已經不再像個騎士,但是睿智的頭腦還延續著過去的習慣開始分析。只是腦海里那句低級魔物反復共鳴,提醒著龍宙,如今是臣服於蜘蛛魔的下級魔物,憑什麼有資格瞧不起蜘蛛魔?嫩紅的嘴唇呵出一口熱氣,似乎是為了緩解體內翻滾的熾熱情潮。
可惜,沒人有興趣跟已經淪落為下級魔物的前龍騎士交談,此時他下賤地跪在這里,像個沒有生命的什麼器物。人類強大的騎士無論怎麼墮落,他們那張人類的臉依舊會讓魔王感到惡心,一團濃霧撲面而來。戰斗本能提醒著龍宙後跳躲開,瞬間浮現出多種反擊方案和各自的優劣性。然而已經沉淪的身體卻像是歡快的哆嗦了一下,呆在原地,看起來,更像是歡快地撲進濃稠霧氣里。
黑霧裹上肉容器英俊的臉,團團圍住,只露出龍宙臉上唯一可供交媾的性器官,變成黑色皮革一樣的套索,完全遮蔽了他聽覺與視覺感官。魔物慣來喜歡在夜間襲擊城鎮,因此騎士們大多鍛煉出來了微光視覺,然而頭罩里的帶來的是純粹的黑暗,眼珠無助地轉動著,卻什麼也看不到。耳朵也是如此,從不懂得禮義廉恥的魔物偷襲,暗殺無所不用,因此必須做到耳聽八方,總是紛擾著的世界現在只有一片寧靜,就連血液之中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都消失不見,仿佛龍宙已經被魔物從世界上抹除。
黑霧碰見光嫩的身體,迅速地凝結成冰冷的液體,寸寸附著。龍宙即使在整個人類王國里,也是數一數二的英俊,因而才能在眾多騎士之中成為雕塑的主要刻畫對象,英雄傳說的主人公。然而眾人迷戀,龍宙引以為傲的濃密俊眉,深邃帥眼睛,高挺立體的鼻梁,都被黑霧毫無猶豫地覆蓋。連上再也沒有迷人的笑容,只剩下,紅嫩薄唇和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干淨的口腔里銜著顫抖的舌尖,為這樣的變故驚訝的留著誕水。
偉大的騎士,此時就像個滑稽的肉壺,稱呼低級魔物恐怕都是高看他。
黑霧中掉下一條觸須,這不像海洋生物,柔軟脆弱,而是布滿了爬行綱的鱗片,那觸須當然是活的。至少能靈活的脫出一條黑色的粘膩水印兒,從這個健壯的肉容器大腿上進發,直接了當的搗進了敞開的屁眼里,這不是什麼理智控制的生物,只能算魔王的看門狗。錐形的觸須一直觸到最深處的嬌嫩的肉,碧綠的古藤才戀戀不舍的從這嬌嫩的穴里面撤出去,這種親自然的高階魔物,對正面的力量多有些親和,它們幾乎要把龍宙濕軟的腸肉扯出肛口了。古藤魔的任務並沒有結束,而是直接順著肉容器結實的肌肉爬到他的陰莖上,將這條硬邦邦高舉的肉屌五花大綁,快要不是龍宙身體的一部分了,一件獨立的淫具那般存在。碧綠的纖細藤條在龍宙張開的馬眼里進出,猶如流質,細看確實是長著微縮葉片的枝椏,跟尿眼同樣遭遇的還有龍騎士的奶頭。不能再說這是人類的身體了,更像是血肉所鑄成的培養皿,一具沃土,他的每個產生快感的細胞都會幫古藤魔的小士兵滋長。堅實肉體上開出美妙芬芳的小花花,魔王實在是俗不可耐,又惡趣十足的審美。
黑霧很快蔓延龍宙騎士的四肢,他英偉的鎧甲與長靴被腐蝕一般化作飛灰,黑暗之力裹上健碩的肢體,如同給他穿了層完全貼合的乳膠衣,還是有生命的,活的乳膠衣,會在必要時候讓他姿態英勇地背著手挺著腰,跪的筆直,同時也下賤的岔開腿露著被成人手臂那麼粗的觸須入侵的屁股。
“龍宙,你屁股那條淫魔之須最近有點兒冷淡,向偉大的君主展現你的能力,別讓他的看門狗一天天的萎靡下去,討好了它,你才有面見魔王的機會。”
那杆槍——魔物們忌憚它,所以它依舊能傲然挺立在魔王座下,若是兵器有生命,它是不是也在睥睨者地上這低賤額肉容器,冷冷地看著,如今自甘墮落的,他曾經的主人。
一身矯健的精肉身軀在地上茫然地爬動著,像是打著圈追逐龍宙尾巴的傻狗一般可笑。不過很快,龍宙真的有了一條尾巴,濕熱的觸感讓整個身體一抖,本能地想要抖掉這種惡心的觸感,但往後穴內爬動的動作想起了蜘蛛洞穴里的日日夜夜,反抗的動作微微一滯,甚至主動地打開了腸肉,迎接插入。粗糙觸感仿佛磨砂紙,才嬌嫩的皮膚上留下一路紅痕,龍宙還沒想到,等到搗進一腔軟肉里,才淒慘地悲鳴出聲。
一腔腸肉好似含住了一柄狠厲的銼刀,一點一點地將重巒疊嶂一邊的褶皺搓平,毫不留情地將汁水擠壓榨干。嫩紅的穴口往外翻出一截,這種被破壞的痛苦之中夾雜的快感,讓手掌沒有伸出去按會那朵肉花。很快就無瑕管控了,尿道口,乳孔好似都流動地火辣的液體,細膩狹窄的孔竅好似要被全然打開,崩潰似的快感讓舌尖像狗一樣吐在外面,哈著熱氣。
每一塊肌肉都似完美的雕刻作品,緊致地攀附在高挺的骨架上,寬背翹臀,猿臂蜂腰,加上古銅的野性膚色,看上去性感誘人,現在缺在石階上無助地抽搐抖動著,漸漸被黑液吞沒。兩塊又大又結實的胸肌上下起伏,讓乳孔里的東西抓撓的更加猖狂。喉結也上下挺動得厲害,只是腦海里忽然響起了清晰的聲音,讓身體不由自主地照著行動,含著淚光的肉腸夾住了龍宙的新武器。
龍宙當然知道男人的把戲,一旦剝奪了所有感覺,剩下的就會補償性地增強變得依賴。而大腦里的多巴胺機制也背叛地協助其了魔物,讓遵從命令這一行為,變得異常狂熱。
人類就算優秀如他,已經到了聖騎士的階層,但身體還是會遵照自然的形態生長發育。奶頭會因為刺激紅腫勃大,鼓漲的仿佛里面充滿了汁液,陰莖已經從漂亮的肉粉越來越殷紅,捆匝力度快完全阻斷了血液循環,慢慢顏色就轉向了紫紅,這才更像一口訓練有素的肉容器。古藤魔最小能鑽入人的血管中,大起來從撐壞屁眼的粗壯也能堪堪塞進尿道,讓樹汁注滿聖騎士的膀胱。
一口要經魔王使用的肉容器,要經過千挑萬選,要確定龍宙的身體可以承受得住更大更多的刺激,從聖騎士選人只不過他們強健的體魄能忍受更多,前提是他之前沒有被蜘蛛精不純粹的黑暗之力入侵過身體,高貴的君王不屑於與旁人共享,它有深刻的處子情節,這不得不給這具身體加了一道清洗的步驟。
還得說,偉大的龍騎士,現在被黑暗之力包裹的像櫥窗里的模特,英俊的五官只有輪廓,每一條肌肉线條,骨骼脈絡都清清楚楚,唯獨嘴巴,胸乳,屁股,下腹跟陰莖還暴露在外。目的明確,因為這都是可以利用的器官。古藤魔的樹汁充滿了男人的膀胱,這促使他的小腹鼓漲,硬朗的肌肉线條也無法阻擋,甚至鼓出了一條條延展的經絡,他屁股里的那條淫魔的觸須開始蠢蠢欲動,沒智商的生物,只臣服在魔王的威壓之下,往下只要可以欺凌交配,往往都是至死方休。它可不是個什麼能被淫賤軟肉夾一夾,騷穴吸一吸咬一咬就能伺候到位的魔物。
這時候應該想的是,人類的身體可以被進入到什麼程度?可憐的龍騎士顯然沒有遭受過之前他看都不會看一眼的魔物入侵,淫魔之須在他體內裂開了小口,就在頂部,一條充滿了細鱗的活物觸須繼續深入,將他空虛的直腸完全充滿,在那小小的空間里游移,好像嬰兒活在母體的子宮羊水中,直到突破了那層他最敏感的紅肉,深入回腸。就在他體內,這條觸須一旦入駐好像根本沒有離開的意思,那些鱗片褪去,下面是排列的整齊的吸盤,吸盤的作用並非吸附,而是張開放出里頭指腹大小的肉觸,碾壓聖騎士嬌嫩的腸道,尖刺一樣刺激他的前列腺。那個可憐的腺體,受膀胱擠壓,外力生碾,而偉大的聖騎士則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無論歡愉還是痛苦,他得一脈承了。
“打個賭,他的靈魂是活的還是死的?”
“別提這個,他還能做到什麼程度,奶子已經能出水了,這樣下去以後只能是個漏尿的肉壺了。”括約肌使用過度會壞掉,他現下在崩壞邊緣依然被最大限度擴張。樹汁順著插進尿道古藤魔的藤條不斷注入,黑暗之力凝成的活體膠衣卻在他挺著肚子最難過的時候勒緊了脆弱的咽喉,將他高高提到半空。誰都想看龍騎士龍宙今後只能是一條爬在地上雞巴還漏尿的肉壺容器,一只腦袋正常的,憋不住尿的低級肉畜。
龍宙被放到王座邊上,最貼近君王的位置,像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王座上君主穿黑色的麟甲,陰郁的冷色調下棱角尖銳,提膝用靴子的尖頭踩上聖騎士那張被活體膠衣裹覆的俊臉,盔甲接縫的黑氣如有實質,滿都是冷冰冰的腥鏽,腐敗,絕望氣息。體型來看要比龍宙這個人類的大上太多,因為一抬腳就完全踩踏了龍宙此時的下半身,陰莖飽脹小腹與被淫魔之須撐滿的屁眼都碾在魔王的靴底。 而君王的頭盔封閉,是一張精細雕琢的惡龍之面,他端坐王座,除了抬抬腳,身體仿佛雕塑,巍然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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