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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三章:忙碌、名字、心動的刹那(5)

友之母 Pierrot 3679 2023-11-17 17:15

  笨拙的求愛之音悄然落下,我的雙眼頓時被驚奇撐至頂點,若是沒有眼眶束縛,我怕是直接要把眼珠子給瞪出來了。

  

   她剛剛說什麼?是讓我干她嗎?我的老天爺呀!我沒聽錯吧!?

  

   我瞪著呆滯的目光深深注視著她的眼睛,不斷用眼神向她求證。她眨著眼睛回應我,美艷的面龐在無聲中變紅。

  

   “你剛剛說的…”我干咽了口口水向她問道,“是認真的?”

  

   “嗯…”

  

   幾乎是嘆出來的,微弱到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聽。可她眼中的渴望與魅惑又異常堅定,不聲不響便把我引誘至肉欲累計的沼澤。我仿佛受到了某種感召,隨著她眼波傳遞出的聲聲弱不可聞的脈動抬手向前,像是觸碰聖杯的信徒一般,緩慢且輕盈的貼在她紅潤的俏臉。一切完成的如此自然,以至於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無法自拔地深陷其中了。

  

   “嗚…”

  

   好似從未如此安心過。她像個貪睡的嬰兒一樣,用臉頰輕輕磨蹭我的掌心,露出無比滿足的笑容。

  

   “你知道嗎?”她輕聲說。“我有好久好久,好多好多年,都沒有為一個人失眠過了…”

  

   說完,她像是強調自己話中的含義般在我厚實的心輕輕印下一吻。就在這一吻完成的刹那,我的內心忽然升起一陣無法言說的煩躁,像是煙癮犯了,又不完全一樣。

  

   媽的,好煩啊!為什麼這麼難受呢?好想現在就來支煙。

  

   就在我因為無法消化這種感覺而變得心煩意亂的時候,她又帶著幾分膽怯向我問道:“在想什麼?”

  

   “想你。”我不假思索道。“想著待會怎麼干你——哎吆!”

  

   突如其來的痛苦使我雙瞳猛地一縮,急忙將注意力從情緒中抽離。定睛望去,我的拇指正在齒間戰栗不已。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抬眼看我,美目中帶著幾分心意未明的氣惱與怒意。

  

   “疼疼疼!嘶——”我哭喪著臉說,“要斷了!大姐,真的要斷了…”

  

   像是觸碰到她心中的紅线一般,她當即放松咬合吐出銜在口中的手指,狠狠白了我一眼嗔道:“死相,誰是你大姐!?”說完她愣了一下,之後又慢慢垂下了頭,以略帶嫌棄的口吻輕輕嘟囔了一句:“木頭,咬死你都不多…”

  

   我又做錯了什麼了?

  

   可剛剛誘惑我說讓干你的是你啊!我不過是重復了你說過的話而已,好端端的咬我做什麼啊!?

  

   真疼,都出血了。話說這女人變臉怎麼比翻書還快?難怪聖人會留下“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的諺語。這話套在她身上,真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我欲哭無淚地捧著受創的手指小聲哀嚎。她猶豫片刻,終還是支著身子湊過來,溫柔地托住我的手,朱唇相湊,嘟著小嘴對准滲血的牙痕呼呼吹起涼風。

  

   其實傷的並不深,只擦破了一點皮而已,就是看著有點嚇人。沒一會,血止住了。或許是不放心吧,她又從醫藥箱中取出一條創可貼,撕開包裝,小心翼翼的給我包上。

  

   “抱歉…我…我…剛剛…”她噙著淚水,滿臉心疼地囁嚅道:“我不是故意弄傷你的…”

  

   “沒事沒事,是我不對。誰讓我說錯話呢?”

  

   我們彼此注視了一眼,又像是觸電一般同時躲開。雙方陷入沉默。期間,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思路從我腦中閃過,可我斟酌了半晌,始終沒有挑出一個相對適合的話題來打破這僵局。正當我猶豫之際,她嬌慵的嗓音又在我耳側響起。

  

   “還疼嗎?”她和聲細語的問。“要不要緊?”

  

   “啊?哦!不疼了。”我笑著說。“我身體好,皮糙肉厚,不礙事的。”

  

   她聽聞頓時雙頰一紅,微垂著頭,不再說話。我們就像兩個得了間歇性失語症的病人一樣面對面杵著,好半天才能從僵化的聲帶里擠出兩句散碎的只言片語。

  

   眼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逝,笑笑回來的可能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遞增。我想著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干脆就此打住。我今天來是出苦力的,不是過來調情的。眼下,我還是老老實實地扮演好我工具人的角色為好。再這麼耽擱下去,必定會惹出什麼事端。

  

   我是這麼打算的。誰知我話沒出口,她搶先一步打破僵局,直接把我的計劃扼殺在搖籃之中。

  

   “若蘭…”

  

   “啊?”

  

   “林若蘭。”她羞答答地對我說。“我的名字。”

  

   “額…”

  

   我完全猜不透她此舉的用以,但她正無比期待地注視著我的眼睛。是的,她就這樣直勾勾地看著我,黑亮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如一汪秋水,滿滿是情。我實在是提不起辜負她的勇氣,只能屈服似的輕嘆一聲,低聲喚出了她的姓名。

  

   “嗯…林若——”見她眉梢涌出些許不滿,我急忙輕咳兩聲,重新調整語氣,對她輕言淺笑道:“若蘭?”

  

   “嗯!”她重重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狂喜,激動地握住我的手笑靨如花道:“以後,笑笑不在,叫我若蘭就行…”

  

   話音落下,她臉上的羞意又增色三分,然後再下個呼吸完成的同時轉化成說不盡的萬種風情。她開始向我靠近。一尺,三寸,直至她的俏容完全占據我的視野,然後她就此停下,將側臉的亂發拂至耳後,微垂著頭,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般用春心點綴的目光仰視著我,期待我施以贊美或溫情。

  

   我被她盯著猛一激靈,上身向後靠了靠,盡量保持清醒前提下支吾道:“若蘭啊,你看時間也不早了,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她歪了歪腦袋以不解的哼聲予以回應。我注視著這張在欲情與純真中找到均衡的花容,一時間陷入兩難。所幸,我當下還算理智,沒有猶豫多久,直接硬著頭皮道出我心中的疑慮。

  

   “那個,若蘭。”我支吾道。“笑笑她差不多也該回來了,要不你看…”

  

   “沒事的。”她輕聲說。“笑笑沒帶鑰匙。而且那麼多東西,她一個人也拿不上來。”說著,她帶著一汪春水向我又逼近了幾寸,眨著失去焦距的眼睛,前言不搭後語地問道:“你覺得…我漂亮嗎?”

  

   “嗯。”我不假思索地點頭道。

  

   這並非謊話,她美的毋庸置疑。生在互聯網時代的我也是見過不少美女的,可很少能找到像她這種能將純情、嫵媚、典雅與妖嬈融為一體的女性。而且,這還是考慮到她的年齡的前提下做出的評價。

  

   “身材呢?”

  

   “很豐滿。”

  

   “給你的感覺呢?”

  

   “你說的是哪方面?”

  

   “你!”她在我胸口拍了一下,揚聲瞋目道。“感覺就是!嗯,就是感覺啦!你想那兒去了?”

  

   “額…”我沉吟片刻道。“還蠻不錯的吧…大概…”

  

   “什麼叫大概啊?”

  

   “比如現在?”我盯著擒在她指間的腰肉,欲哭無淚地道。“能輕點嗎?怪疼的...”

  

   “哼!”

  

   她柳眉倒豎地白了我一眼,把手從我腰間挪開。沉默許久之後又抬起頭,對我悵然若失道:“那你——”話一出口她臉色微變。猶豫片刻,她深吸了一口氣,用略帶愁地顫音怯生生的問道。

  

   “你...你會嫌棄我嗎?”

  

   失落?黯然?自卑?

  

   或許都有。我也說不清我看到了什麼,但她眼中的光正隨著我的沉默逐漸暗淡。我依稀感覺到了命運偶然與必然。我想她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把她的全部都交到我手中了。

  

   是盛開還是凋謝,完全取決我我接下來答案。

  

   “你也知道,我小你很多…”我沉聲說。

  

   她聽聞整個人蔫了。我想如果我接下來的話如果再晚兩秒出口,怕是以後都沒機會說了。

  

   “但我的家教。或者說,我的價值觀,我的良心,不允許我做出始亂終棄,禽獸不如的事。”我看著她的眼睛溫柔地說。“我父親常教導我說,人可以沒本事,但不能丟了身為人的標准。尤其是身為一個男人。一定要有責任心,有擔當。只有這樣,才能給心愛的女人足夠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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