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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提袋里的堂主

手提袋里的堂主 123444 7789 2023-11-18 19:31

   手提袋里的堂主

  群友系列:手提袋里的堂主

   作者有話說:

   堂主者,群主也。本群群名乃往生堂殯葬服務公司,群主故為堂主也,非原神之胡桃也,特此告知。

  

   45姐出事幾天後

  

   事發地點是一片荒野地帶,廢棄的手提袋看上去有些破破爛爛,如同生蚝外殼那樣的丑陋,當然,生蚝的里面是鮮美的耗肉,而袋子里……

   ……則是少女的玉體。

   ASY輕輕拉開了拉鏈,先是一雙有紅色絲帶的白襪包裹的小腳,然後是雪白的的大腿,等到袋子完全拉開的時候,里面蜷縮了一夜的少女終於重見天日。

   把少女輕輕抱起放到旁邊的地上,ASY仔細觀察起來,被害人大概十四五歲的樣子,體型上看完全沒有發育起來,還沒有充分體驗青春的美好生命就已經戛然而止。少女身上的古風裝束他認識,是原神里胡桃那身。可愛的小臉有些因為窒息而有些發紫,褐色的瞳孔無神的散大,梅花圖案的美瞳粘上了灰塵沒有了光澤,小舌頭也吐了出來耷拉在外面,嘴角的口水順著臉蛋最後與眼角的淚水混合在一起。抬起下巴,頸部呈現出來異樣的紅暈。

   “估計是機械性窒息,具體的有待後續解剖。”

   ASY看著被裝進裹屍袋的少女,唯有搖頭嘆息。幾天前他剛剛把45姐送走,看到冷櫃里的少女的那一刻,被害人家屬的哭聲那叫一個撕心裂肺。這次又不知道是哪家的掌上明珠被人蹂躪,又是哪些未來如泡沫般徹底的破滅……

  

   時間回到前一天的傍晚。

   發送完漫展返圖,堂主坐在長椅上等待末班輕軌,大大的帽子已經摘下,棕色的長發也舒展開來,散發著淡淡的芳香,而白色小腿襪包裹著的小腳則一前一後晃蕩著,撓得人心癢癢。她打算今天休息一下,然後再乘坐次日的早班高鐵回家。

   “【若干圖片】”

   “天啊這是堂主本人麼?”

   “是的哦~~”

   “一天到晚就知道看妹子!你這個大腸!還不快去寫文!”

   “55555暴君欺負我,堂主你管不管……”

   然而堂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後多了一道紅色西裝的身影。

   身影很巧妙的利用了站台的光线與障礙物,讓自己始終處於陰影中。這個目標是他加群聊後才發現的,一開始因為堂主設置了隱私並沒有明確結論,但是到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堂主發了一張自拍在群里,一下子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張寫真上的堂主穿著的是明日方舟鈴蘭的服裝,身高不到一米五的堂主穿上那身後有如乖巧的小狐狸一般,真讓人忍不住動手上去rua以下,當然尾巴隨便找個coser就可以rua,但是那臉蛋還有小巧的身材,尤其是那白色絲襪包裹著的雙腿,與之前殺害的女生(進了群他才知道這個被害人人稱45姐)相比更為幼嫩,少了幾分成熟女性的婀娜多了幾分孩子那樣的天真,別有一番風味。

   因此,在得知堂主即將前往那座城市參加漫展時,他也趕了過去,准備捕捉這只獵物。從堂主一出漫展會場那一刻起他就開始了跟蹤,如同耐心的老獵手一般。

   從會展現場跟到地鐵站,然後跟上地鐵,然後到酒店,巧妙的躲避技巧加上堂主本來就不高的警惕性讓他的跟蹤順利進行。進了電梯後,堂主按完按鈕才發現那人沒有刷卡也沒有按電梯按鈕,當堂主問道為什麼不按按鈕時,他的回答是“我也是去10樓”,如此打消了堂主的顧慮。

   然而就在堂主打開房門那一瞬間,襲擊者直接一個手刀打暈了堂主,然後就在堂主即將軟倒的瞬間扶住了她,然後從腋下抱著堂主進入了房間,輕輕帶上門。

   襲擊者把堂主抱到了床上,然後小心脫掉了堂主的小皮鞋。自從上次殺害了45姐,他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那種把生命玩弄於股掌之上的感覺,那種掙扎著渴望生存的那種力量與肉體散發的氣息……對於襲擊者而言,足以令其不可自拔。

   然而遺憾的是,這樣的體驗往往對於同一個被害人而言只有一次,畢竟人死不能復生,所以襲擊者更會珍惜這樣的過程,會認真考慮如何把少女置於死地。

   不像上次殺害45姐那樣,這回襲擊者不想在少女身上留下太難看的痕跡,所以一開始是打算直接捂上去,然而這樣做又會錯過不少的表情的變化,所以還是選擇勒死,當然工具就不是繩子了,而是他自己帶過來的紗布,在少女的頸部細細纏繞一圈,受力面積大也不會留下難看的痕跡。

   下次應該直接拿塑料袋的,襲擊者心想。在確認弄完了以後,最後看了一眼出於昏迷中的少女。由於剛才的手刀很突然並沒有多少痛苦,堂主此時如同睡著了一般安靜平和。然而過不了多久,她就要永遠安眠了。

   然後襲擊者用力拉緊了手里的紗布。

   “咕啊……呃……”堂主終於因為強烈的窒息而蘇醒過來,然而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陌生的面孔。她想要呼救,然而脖子上的強烈壓力阻止了任何氣流通過她的喉嚨,自然喊不出任何話語,而只是喀喀喀的聲音,另外就是雙腿蹬到彈簧床墊時的掙扎,發出沉悶的砰砰聲。

   (誰來……救救我……)

   堂主拼命的試圖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襲擊者,然而體型與位置上襲擊者占據絕對的優勢,堂主在襲擊者身下拼命扭動身體非但無助於擺脫困境,柔軟嬌小的身體與實際上沒什麼力氣的推搡還進一步刺激了襲擊者的欲望。

   然而堂主此時意識還比較清醒,在發現拼體力完全拼不過對手的時候決定直接伸手捅他的眼睛,然而襲擊者先了一步,他把臉直接貼到了堂主的臉蛋上,一方面是避免這樣的搗眼,另一方面臉頰相貼感受著少女特有的細膩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然而堂主沒有這樣的心思去體驗了,現在的她被這個陌生人完全控制住,死亡的威脅如同大山一樣壓在身上,遠不是這個14歲少女所能承受的。隨著窒息的加深,少女的思考能力也在不斷下降,反映到行動上就是原本還能有目的的去找襲擊者薄弱部位的手現在只是漫無目的的在襲擊者後背上拍打著抓撓著,然而力度卻也慢慢的減弱了,而白色中襪包裹著的雙腿也不是剛才的砰砰的用力的砸在床上,而是節奏慢的多但是一看就是在拼盡全力的蹬著床墊,試圖把自己撐起來。

   貼在少女的臉上感受完細膩,襲擊者一邊抓住紗布兩端一邊把自己撐起來,避開了少女抓撓的雙手,然後觀察著此時少女的面容。因為窒息的加深少女的面孔有些扭曲,瞳孔止不住的上翻,而舌頭也因為壓迫被擠了出來,嘴唇似乎還在微微顫動,似乎想要呼救,又是想要求饒。如果對於某些來一發就完事的人,求饒也許管用,但是對他而言弄死的過程才是目的,所以求饒沒什麼大的用處。

   漸漸的,堂主眼前的視线越來越暗,襲擊者的面孔也越來越模糊。她之前抓撓著襲擊者胳膊的手也只是握住襲擊者胳膊而已,雙腿的踢蹬也越來越慢。到了後面,堂主就算睜著眼睛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了,雙手胡亂去摸也摸不到任何東西。弱小的堂主,在被即將推入永恒黑暗的時刻害怕了,她想逃,但是逃不了;她想要喊,但是喊不出來。

   漸漸的,掙扎變成了小幅度的抽搐與顫抖,從已經滑到襲擊者手腕的軟塌塌的雙手,到慢慢散大的無神的瞳孔,到眼角抑制不住流出的痛苦的淚水與嘴角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再到感受到的從紗布傳來的顫動,襲擊者能感受到少女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冥冥之中少女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少女原本即將熄滅的求生欲再次點燃。也許是回光返照,少女的大眼睛撲閃了一下,多了一絲光亮,而雙腿也似乎因為不在踢蹬恢復了一點力氣。然後,少女最後一次拼盡全力地蹬住床墊,而那條在寬袖里的玉臂也揮動起來,伸向了她認為的光亮消失的地方……

   (爸爸……媽媽……)

   少女的手最後向空中抓了一把,似乎要抓住逝去的靈魂,這個毫無意義的動作也耗光了她最後一絲力氣,然後那只手也無力地落下,而一直試圖撐起身體的雙腿也在最後用力地撐起身體後,也重重砸在了床上,隨後整個身體徹底癱軟下來。然而感覺的消逝卻稍微晚了一點點,在視野完全陷入黑暗的時候少女突然感到雙腿之間有些溫熱,下意識的去夾緊雙腿,隨後少女的思緒就徹底終止,臉上的表情則定格在了最後的痛苦時刻。

   感覺到身下的少女抽搐停止了以後,襲擊者的身體更加貼近少女,但是已經感受不到小小胸腔里的心跳了,騰出一只手拍拍少女的臉蛋兒,依然沒有反應,這才松開了手然後起身,仔細觀察著已經垂軟下來的少女。

   堂主靜靜的躺在床上,棕色的長發凌亂的散在身後,一只手攤開在床上,另一只手則搭在了自己平坦的胸口,大腿向內夾緊,雙腳也呈現內八姿勢,似乎是想要避免失禁,然而身下的被單還是已經泛了黃色。襲擊者看著現在堂主一點也不可愛的小臉,尤其是那上翻的還充著血的白色玻璃球,實在是有些愛不起來,只能小心翼翼的用指肚把眼球從原來的上翻變成了平視,這樣起碼沒有那麼猙獰了。

   襲擊者的注意力隨後放到了那雙腿上,在剛才的掙扎中少女運動最能展現生命力的,除了拼命揮舞的手臂就是剛才一下一下踢蹬的雙腿了,伸手摸一摸還汗津津的,蒸騰著殘余的生命氣息。堂主畢竟比45姐年紀上要小很多,雙腿曲线還不是那麼完美,但是細膩上與嬌嫩上更勝一籌,日常的精心保養下,少女的雙腿雪白細膩,如同上好的牛奶布丁,不用牙也可以直接吸掉一塊,大小也是剛好適合在手中把玩,在順滑的白色小腿襪的包裹下手感不說完美也算得上上乘。

   把玩完雙腿,摸過渾圓的臀部,就到了少女的腰間。遺憾的是堂主畢竟年紀很小,那個部位還沒有發育起來,胸部比45姐還飛機場,除了一團軟肉什麼也沒有。不過少女的肩膀還是很不錯的,有點肉感,摸上去手感也很不錯,襲擊者最後還是忍不住脫了一部分堂主的衣服露出肩膀,貼上去嗅嗅,如果說45姐身上的味道因為香水的使用更具成熟,那麼堂主身上更多的是那種少女特有的未經時光消磨的氣息,當然少女最後的掙扎也出了不少汗,這使得她身上多了一些酸澀的氣息,剛好中和了有些甜得發膩的體香。

   襲擊者讓鼻子緊貼著少女余溫尚存的身體,從鎖骨一直到肩膀,還不過癮直接脫下了少女的cos服裝,露出了少女的胸部(堂主胸部屬於鋼板還沒穿內衣的程度),不過他也沒有興趣玩弄那團軟肉,而只是反復的嗅著,一直到塗了黑色指甲油的指尖,似乎要把少女的氣息全部吸入。

   然而慢慢的少女的身體冷了下來,襲擊者雖然喜歡殺害的過程但不很喜歡玩弄屍體,尤其是冷掉的屍體,所以並沒有一直玩下去。接下來就得把堂主帶出去了,本來襲擊者想要抱著這個大手辦睡一覺的,然而如果第二天才走的話白天人多眼雜難保不被發現,索性就今天晚上離開。他專門拿了一個大手提袋,足夠把堂主塞進去,然而那頂大大的帽子是裝不進去了,只能塞進少女的背包里,然後用堂主的房卡從酒店後門(需要房卡打開)離開。

   襲擊者攔了一輛出租車,最後把手提袋里的堂主扔到了郊區的荒野,堂主就這樣在小小的手提袋里蜷縮著,如同搖籃里的嬰兒一般沉睡,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慢跑的居民發現,隨後報了警。

   而碎石基地的群友們發現,45姐以後,堂主發完照片再也沒有上過线,甚至管理也聯系不上了群主。當警方的屍源尋找的公告發布時,群友們才發現原來堂主也已經遇害。

   如果僅僅是一位群友掛掉那只能說點背,但兩位群友掛掉可就不是偶然了,不斷開始有人退出群聊,尤其是那些女群友,試圖躲避可能的追殺。然而遺憾的是,襲擊者已經悄悄記下了信息,接下來的獵物他也已經想好。

   嗯,雖說貓貓也很可愛,不過畢竟群里貓貓太多了,要不就從那只可愛的小兔子開始?

   看著收集到的信息,襲擊者想著。算了,還是先睡覺吧。看了幾眼手機里收藏的45姐與胡桃的寫真,襲擊者進入了夢鄉,而那頂帽子則與從45姐那里順走的套著鋼板手機殼的手機放到了一起。

  

  

  

  

   附文:堂主末日(原神背景)

  

   哼唱著自編的小曲,堂主准備關上往生堂的大門。

   然而就在大門即將關閉的那一刻,黑影突然飛起一腳當場踹開門板,把堂主也拍飛出去。然而少女還沒看清襲擊者究竟什麼模樣,就被當場拍暈過去。

   “.......嗯......”

   等到堂主再次醒來,才發現自己被捆在店里的一張椅子上,三個陌生人正看著他,其中一人則是紅色西裝。

   “你們……你們要干什麼……?”

   三人對視了一下,其中那個紅色西服的家伙擺了擺頭,就上前抓住堂主的腳踝。

   “你這個變態別碰我!!”堂主想要飛起一腳直接踹那個家伙臉上,但是紅西裝的距離選的很討巧,剛好踹不到自己,而旁邊的另外兩人則饒有興味的看著堂主揮動著白色長筒襪的雙腿,雖說堂主不過十來歲,不過至少在腿型上則是比較勻稱的了,不同於刻師傅那種高挑然而別有一番風味。

   “薩日朗你在看什麼熱鬧,按住她!”

   薩日朗立即上前,抓小雞一般分別握住了堂主的小腿,隔著白色長筒襪,那腿型與手感一下子令他動心,軟軟的,嫩嫩的,雖然不是最好但也別有一番風味。

   突發奇想,薩日朗居然伸手脫掉了堂主的襪子,然後捏著堂主的小腳,果然不出所料,由於日常的精心保養而雪白細膩,如同上好的牛奶布丁,不用牙也可以直接吸掉一塊,大小也是剛好適合把玩,而因為粗糙的手掌摩擦收到刺激的腳掌一下一下試圖掙脫大手,蹦起腳尖,向後勾起之間更是顯得柔若無骨。

   (嗚……什麼變態……)

   “干什麼呢你薩日朗!”

   西裝男立即動手敲薩日朗的頭,薩日朗只能抱頭腸竄(?),而被玩腳的堂主則被嚇到了,眼淚刷的一下流了出來。

   “還不趕緊安慰堂主!”

   “堂,堂主不哭……”

   西裝襲擊者繞到了堂主身後,而那個被稱作薩日朗的人則撿起了襪子給堂主穿上,然後又把鞋子撿了過來,還伸手給堂主抹了下眼淚。

   “不哭不哭堂主不哭……”

   看上去這些人只是想對自己動手動腳,自己的生命應該還是保得住的吧……

   “你們是在那我尋開心麼……”

   然後堂主聽到了這生倒數第二句話,從堂主背後,令人悚然:

   “想,太,多。”

   伊爾薩斯突然將一根白綾套到了堂主的脖子上,然後猛地拉緊,同時薩日朗也按住了堂主的大腿。由於力度一下子就很大,胡桃眼睛幾乎要被勒得突出眼眶。

   “救——”胡桃的呼救還未出喉嚨就已經被伊爾薩斯遏制在了不大的胸腔中。

   少女開始拼命掙扎,她的雙手抓著白綾,而腿部由於有薩日朗在那里按著大腿,她不得不拿出更大的力氣,雙腿更為用力,然而這也讓按著她的大腿的薩日朗感覺到了更好的手感,拼命掙扎時緊繃的肌肉讓大腿更為緊實,而脂肪的覆蓋下又讓手上不那麼堅硬,再加上一下一下的向上抬腿的那個力道。

   (好緊實的大腿啊……愛了愛了……)

   按著少女的雙腿,薩日朗心想。在粗暴的壓制下,少女原本可能很大幅度的動作顯得有些矜持,小腿踢蹬著,而腳上的皮鞋已經被蹬掉,被白色長襪包裹著的小腳則支撐著地面試圖撐起自己的身體。

   “嗚啊……嗚……”幾分鍾的窒息後,胡桃已經明顯不行了。褐色的瞳孔已經完全翻到上面去了,眼白已經充血,一只手抓著脖子上的白綾,另一只手則在以自己能使出的最大力氣推薩日朗,可惜效果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快點,有人來了!”

   放哨的斷腸人這一聲傳入了堂主的耳中,給原本幾乎萬念俱灰的少女帶來了些許希望。少女竭力睜開自己的雙眼,梅花形狀的瞳孔在眼皮覆蓋下露出半邊在微微的顫動,左手依然垂在大腿上,而尚有最後一點力氣的右手則更用力地推著按著自己大腿的薩日朗,小腿的動作雖然緩慢,但也比之前稍微用力(其實是用盡全力)了一些,雙腳更用力地蹬著地面。

   伊爾薩斯畢竟也是老手,立即加大了手上的力氣,徹底扼殺了堂主最後的希望。“嗚……喀……”的聲音從少女的口中擠出來,少女的眼皮也越來越沉,視野也漸漸變得黑暗。

   直到所有的一切都變成漆黑一片,分不清是睜眼還是閉眼的時候,堂主忽然覺得身體一輕,所有感覺一下子消失,然後身體似乎飄了起來,回頭一看,居然看到的是被按在椅子上的自己,手還在伸向空中,仿佛要抓住自己已經遠去的靈魂。堂主伸手試圖抓住自己的手,然而卻直接穿了過去。椅子上的自己仍然在抓向空中,臉上的表情越發痛苦。

   (救救我.......救救我........)

   囁嚅著的小嘴仿佛還在呼救,椅子上自己的身體仍然在本能下試圖求生,然而在幾次嘗試後,堂主終於發現自己已經回不到那具身體了。往生堂堂主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她已經不可避免地要死亡了。然而正當她轉身欲走,卻看到自己的身體,尤其是那委屈的大眼睛,終於還是沒有直接走開。

   之前送走了那麼多靈魂都是平靜地離開了,如今輪到自己了,也不會有新的堂主來給自己送行,那就自己的靈魂來送行自己吧。

   (沒事了,沒事了......)

   穿透按住自己大腿的撒日朗,堂主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臉頰如此說道,說來也是離奇,堂主的表情也慢慢地平和下來,而雙腿的強直著顫抖也越來越慢。終於,堂主的眼睛輕輕閉上那一瞬間,臉上的痛苦也一下子消散了,手也啪嗒一聲垂了下來。

   現在的身體已經徹底平靜了下來,已經變為靈魂的堂主最後撫摸了一下這具與自己共存了十多年的身體,不管她未來的多少可能,堂主都只能與之告別,帶走在這世的記憶,然後前往忘川的那邊,就像自己的祖輩那樣。

   =======

   按著堂主大腿的薩日朗感到少女的大腿一緊,然後徹底松弛,又按了一會兒後,撒日朗抬起頭看看堂主的臉,小腦袋已經垂了下來,寬大的帽檐遮住了臉,再也沒有了聲息。

   死了嗎?

   薩日朗把手松開,仔細端詳著坐在椅子上的堂主,伊爾薩斯還在拉著白綾,由於力氣消耗太大,這位殺手的手已經有點吃不住力在發抖,帶著少女的頭也跟著輕微擺動,如同臨死前的抽搐。

   嗯?好像堂主失禁了?薩日朗看到堂主的短褲濕了一大片,便伸手摸了摸,居然還有點溫度,顯然是剛剛死透的。

   “不用弄了好像死了。”

   松開手里的白綾,伊爾薩斯這才覺得手已經泛酸了。而撒日朗也得以松開手,相比於之前抬頭看她時的驚恐與害怕,現在的堂主表情居然是出了奇的平靜,如同睡著了一般,然而眼角的淚痕則顯示著在此刻的釋然前她也遭受了何等的痛苦。

   “快點人已經過來了。”

   “趕緊掛起來偽裝成自殺吧......”

   “時間來不及,就讓她靠著你裝作在休息。”

   一通手忙腳亂後,現在的胡桃被擺成了靠著撒日朗休息的姿勢。而放哨的那個則也找個地方躲了起來。還好,路人正常走過,並沒有發現往生堂有任何的異常,甚至連看也沒有看就走了過去。

   “咋辦呢?”

   “直接帶走,這麼個小家伙可不能浪費了。”伊爾薩斯如此回答道,它們帶來了一個大手提袋,平時裝厚棉被的那種,然後把堂主塞進了袋子里,然而遺憾的是白絲小腿始終塞不進去,沒辦法只能就這麼把堂主兜著走了。

   三人組就這樣迅速的離開,而袋子里的堂主佝僂著身體蜷縮在哪兒,如同搖籃里的嬰兒一般,一雙白絲小腳在外面隨著放風者的腳步輕輕的搖晃,如同游蕩的靈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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