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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晨在意識恢復之後應該會後悔吧,後悔自己低估了那頭野獸的凶狠與殘暴,後悔自己太過自信,接下了野獸的挑戰書,沒有選擇被奸淫兩天兩夜這個選項。
即使如此,五天五夜的狂野交配,恐怕已經是野獸對於小野貓的擅自出游最大的仁慈了。除非他竭力控制,小野貓可能已經被操死幾百次了。單單是那十六輪時長逐次增加的處刑,就幾乎已經有整整一天了——這還沒有把被操昏的時間計算在內。
恐怖的操干下,林晨的雙腿和括約肌早就沒了知覺,腰也快要被干斷了,張健凱幾乎要把他肏殘了。野獸的巨大雄根從他的體內拔出,沒有束縛的腸道就不受控地流出了他的體外。此時的林晨仰面倒在床上,早已經合不攏的雙腿大張著,雙腿間赫然是一條鮮紅的尾巴。而尾巴的開口處正在快速地涌出白色的濃稠雄精,匯成一條淫蕩的河流。接下來的三天時間里這條河流一直沒有斷流,只是流出的流速越來越慢了。這也很好理解。一方面是因為林晨像氣球一樣膨脹鼓起的腹部正在慢慢變得平坦,這意味著,隨著大量濃精的流出,林晨的腹內壓力不斷變小,精液的流出速度自然就會變慢。另一方面,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濃稠的精液正在慢慢凝固,變得越來越黏稠,越來越難以從體內排出。單單是這些大量濃精在林晨腹內產生的壓力,就在這三天的時間內將他操射十幾次。
而在林晨恢復期間,張健凱雖然沒在動他的肉穴,但卻用他身體上下的每一個部位泄欲——用手握著,用雙腿夾著,用下巴和脖子的軟肉摁著,甚至是用後背壓著——野獸總有一百種辦法往林晨的身上射滿精液。
整整三天三夜後,在龍族的永生魔法、堅果修復術和張健凱的修復之精液的共同作用下,林晨的雙腿和括約肌終於恢復了知覺。然而劇烈酸痛的腰腿仍然不允許他下地活動。隨後,在張健凱“友善”的幫助下,清理出仍然頑固地黏在體內的精塊。
……
林晨繼續他漫無目的的旅行。林晨曾經是向往旅行的,去一個沒人知道自己的地方,不必在乎人情世故,也不必在乎他人的眼光,脫離了那些像絲线般纏著人的東西,他感到很舒適。他會在臨行前充分計劃,以體驗當地的風情特色。
如今,整個世界已經掌握在男人的手中。林晨知道,不管去哪里,總有一根扯不斷的絲线纏繞著他,而线的另外一頭,正握在那個男人的手里。他的旅程之所以漫無目的,是因為他已經失去了旅行的一大樂趣——無拘無束的自由感。
於是他來到機場,買最快起飛的一張機票,而不在乎目的地在哪。他也不必在乎穿衣打扮等問題,因為那個名叫【品如的衣櫃】的道具始終十分方便。
而那頭野獸,自然會不拘時間地出現在自己所下榻的酒店,來上一陣翻雲覆雨。但除了在翻雲覆雨中因生理性快感或張健凱的惡趣味而喊出的淫叫以外,林晨對張健凱已經無話可說。然後,林晨會在當地漫不經心地旅游幾天。有時看看那些令人贊嘆的美景——從前的他會拼命地去記憶這種美麗,而如今,他只會放任那些美麗風光像幻燈片一樣在他的腦海中轉瞬即逝。有時干脆一整天呆在旅館,閉上眼睛聽歌,他喜歡孫燕姿的歌,那麼多年,一直都喜歡。
“我只想堅持每一步/該走的方向/就算一路上/偶而會沮喪/
生活是自己/選擇的衣裳/幸福 我要的幸福/沒有束縛/幸福 我要的幸福/在不遠處”——《我要的幸福》
“把我留在你身邊是否就是幸福/兩個人的世界你是否就很滿足/對我你只有一再的約束/我的痛苦/你不清楚/
跟我相愛或許你已擺脫了孤獨/到底是你的全部還是你的寵物/我感受不到你愛的溫度/如何相處/我不要束縛/
我用我的角度/看這世界的庸庸碌碌/所得到的感觸/超乎你想象的程度/
哀樂 喜怒/人生必經之路/不願 停駐/世界我要征服”——《休止符》
林晨從那種歌聲里聽到的是清冽、孤絕,是拋棄一切追逐自由的堅定,是對自我的探索與尋找。是時候劃下休止符了。
張健凱當然會讓人監視林晨的一切,包括他愛聽的歌。
“媽的……我已經讓你自由自在,甚至為了你這條美人魚征服了整片大海,再將整片大海送給你讓你盡情遨游!而你呢!你居然……”王宮的辦公室里,張健凱看著屬下遞給他的文件,怒不可遏。從心底涌來的憤怒讓他猛錘桌面——那張特制的15cm厚鈦合金板桌子竟然被劈成了兩半。雖然,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張健凱終於意識到,自己的一切努力竟然只能換來林晨的沉默。
“給我開口說話。”張健凱額頭的青筋劇烈地跳動著,彰示著野獸不可遏制的痛苦與憤怒,“求你了……小晨……我今天不會再強迫你……求求你……不要再沉默了,哪怕一句話也好。”現在的他,看上去像是被千萬把刀子捅得奄奄一息,正在痛苦地哀嚎著的野獸。
“王。”林晨說。
不是“阿凱”,不是“大野獸”,不是“哥哥”,也不是“親愛的”。只有這一個稱呼,就讓張健凱明白,他和他之間,已經隔了一道可悲的厚障壁了。
那堵透明的牆,在張健凱的每一次行動中都變得越來越厚。他拼命地努力,卻離林晨的心越來越遠了。
“不……不……親愛的……不要……不要叫我‘王’。我征服世界,只是為了把它當成禮物送給你,你才是‘王’啊!”野獸正在垂死掙扎。
“王,我想你可能沒搞清楚……”林晨沒有理會他的請求,繼續這樣冷冰冰地稱呼著他,“成為世界的主人對我而言,沒有意義。對我有意義的,只有擺脫一切束縛的絕對自由,和你當初對我的那種純粹的熱忱。換句話說,現在的你,在我眼中,只是一頭不可理喻的怪物……現在的你在我眼中還不如過去的你……”
“現在的我和過去的我,明明就是同一個人啊!”
“不……我已經沒有理由說服自己維持對你的熱情了。”林晨甚至不屑於正眼看他,讓這頭野獸血氣上涌。這一刻,他才體會到林晨靈魂深處的涼薄——那是一種對於無關事務的極度冷漠,而現在,自己顯然已經被劃入“無關事務”一列了。
恐怕,林晨對於高度簡潔和絕對自由的追求,也源於他這樣的性格;恐怕,當時林晨選擇了物理系,也是因為他想知道這個世界的真理,那真理必定會以絕對的簡潔表現出最高等級的美感。
而他的天真,善良,甚至都只是水面上的浮冰。
好!林晨!既然你無情,那就別怪我無義了!
…………
林晨手腕上的白金手銬在不算太亮的燈光下閃著光芒。張健凱不喜歡鋼鐵,那太剛硬,太粗野,配不上自己可愛的小貓;他也不喜歡黃金,那太俗氣,太奢華,不符合他喜歡的小野貓清新的氣質。
林晨被張健凱鎖了起來,日夜強奸。而對於林晨來說,只要得不到那完全的自由,那麼無論是被鎖在這里,還是四處旅行,都沒有區別。
“我會用這種手段,都是因為你不肯妥協。不要再逼我做出更可怕的事。”
沉默。換來的只有頑固的沉默。
沉默是無聲的抗爭,無言是最大的輕蔑。
在強迫他與自己交配時,他不反抗,也不掙扎;在違背他意願的奸淫結束後,他不抱怨,也不發怒……他如此平靜,就好像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張健凱一次又一次地奸淫他,也許只是為了讓他注意到自己——哪怕是被他厭惡,也比被他無視要好得多。因為厭惡,說明至少自己還被他看在眼里;而被無視,就說明,自己真的沒有任何可能挽回他了。
野獸在無數次掙扎中越發失望,他以為的最大的勝利,不過是滑向深淵的開始。
林晨甚至已經放棄了身體上的抵抗,野獸每一次違反他意願的凶悍奸淫,他都逆來順受。他似乎在等待著這場對峙的……
結局。
世界正在逐漸熟悉在“騎士大人”的陰影下生活,但所有人的順從並不能讓他滿足,因為他最想征服的、最想占有的、最愛的那個人,他的靈魂,絕不會向他屈服。
一個終極計劃漸漸在野獸的內心萌發。
這個計劃,絕對萬無一失,可以抹去自己的一切錯誤,挽回小野貓的心。
————————野獸的恐怖計劃————————
計劃的第一步,就是將小野貓肏干到失去意識——要讓他的身體被他的意識更早恢復回來。於是,一場比那一次曠日持久的輪奸更殘暴、更凶狠的狂野奸淫降臨在了林晨的身上。林晨在數次滅頂的高潮中大腦宕機,再次丟掉了意識。
計劃的第二步,將身體已經恢復、意識還未清醒的林晨的身體送回到他在楓葉國的住處。他將清涼的白毛巾蓋在小野貓的額頭,然後給他蓋上被子,他的表情很安詳,像是睡著了一樣。
緊接著,是最關鍵,也是持續時間最長的一步。
“【饕餮空間】:您可以在您認為合適的時候將此空間授予騎士。騎士可以任意出入此空間,且在此空間內身體不會衰老。騎士離開此空間後,會回到進入空間時的時間節點。饕餮空間內有無數的食物可以為騎士補充體力,在此空間內騎士消化速度x100,產生的排泄物將自動被作為廢料移除出空間。舉個例子,騎士可以在插入您的途中進入空間補充體力,再出來,您的感覺是騎士一直在與您交合。”
張健凱曾經多次與林晨在這種空間中交合。如果把他們兩人放在這種空間中,那麼即使他們在這空間里肏干上十天十夜,在空間外的人看來,只是一瞬。
那麼,
如果把除了林晨之外的整個世界裝進空間里,那麼對於林晨來說,即使張健凱在這世界里度過幾十年上百年,在他眼里,不也只是一瞬嗎?
張健凱單膝跪在林晨的床邊,親吻他的手背。
親愛的,這一別,可長久了。也許,在這幾十年內,我們都要暫時分別了。即使這幾十年對你來說,只是一瞬。
計劃的第三步,將整個世界除了林晨之外的部分放入【饕餮空間】,並在這個空間里度過四十年以改造世界,讓自己的愛人看不出來這個世界曾經被自己統治過,讓他把那暴風雨之夜後的一切都當成是一場夢!
冰封的四十年,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