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凋零的蒲公英
蒙德城破了。
自由的代價,往往是散漫與弱小。城池開戰,巴巴托斯無力回天,神明也有自己的戰斗。而屬於凡人的戰爭,則以蒙德的失敗而告終。當供奉著風神與信仰的西風大教堂為烈火吞噬,蒙德人民的意志也徹底崩塌了。面對著潰散的軍隊與驚慌的民眾,琴以代理團長之名,以風神瞳之力,只身扛起了騎士團最後的旌纛。
銀白的劍身裹挾著清綠的風旋,亞麻色的高挑馬尾在硝煙中飄舞激昂,高挑的身影背對了生的希望,以一己之力阻緩了侵略者的步伐,為軍民的撤退爭取了寶貴的時間。然而,人力終有盡時。隨著體力的耗盡,那象征著自由與抗爭的風也逐漸消失。直到終於攻下風神廣場的那一刻,戰火熄弱,硝煙散盡,敵人們這才驚訝地發現,硝煙中那堅毅勇猛的抗擊者,竟是如此一位端莊優雅的少女。
蒙德城就此易主。抱著綠水青山的小城是塊相當理想的殖民地。戰勝方的百姓陸陸續續地移居於此。不過,想要將一件東西正式地據為己有,那就必須要將屬於它的舊的象征清理干淨。十天之後,琴被拉上了街頭。
失去了風,蒙德的天空降下了綢雨。胯下坐的還是那匹慣戰的高頭白馬,可馬鞍上的征主卻已英武不再。琴衣衫殘敗,包臀的白褲破洞百出,肉色如出牆的紅杏,胯間更是開了天窗,夾著粉嫩縫隙的肉唇一覽無遺。胸衫的正中也裂了個大口,一對圓而白的乳房袒在外面。雨點裹在乳峰上,順著柔滑的膚面漓然流落,凸鼓的乳首上分別系了個小銅鈴,淅瀝的雨點洗亮了鈴身,也洗亮了鈴聲。
代理團長、蒲公英騎士、新時代的溫妮莎……現在琴的頭銜只是一階將死的敗囚,榮耀而響亮的名號已作煙雲散,只剩了些滿含諷刺的殘渣。雖然樣貌狼狽,可琴的眼瞳依舊清徹。走馬間,曾經熟悉的街道在眼前經過,道旁的面孔卻全是生的。一閃而過間,那些陌生的面龐上或是樂禍與期盼,或是氣憤和不屑。那是出於對紅顏薄命的獵奇之喜,與刀劍血仇的敵愾之怒。當然,林立的人群間,矮矮地藏著幾張同情的臉,那是些孩子。看著那些好奇的目光,琴的臉上不禁一半悲涼,一半感慨。
行程的終點是風神廣場。這是那天蒙德最後的失守之地,也是今日琴團長的人生終點。巴巴托斯的神像在這短短的十日內已經被移平殆盡,殘留的座址上搭起了一座絞台。暗沉的天空下偶有殘風,吹得絞索微動。白馬嘶聲悲鳴,卻還是在士兵的牽強下,向著台子一蹄梯地靠近。
到了地點,曾隸屬於琴的神駿白馬被牽往軍營,為蒙德殘黨的追剿繼續效力,琴則在士兵們的押解下,換步走上了刑台。
廣場上,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了。殘酷的刑台四周熱鬧地如同慶典。那些虔誠向風神的信徒與唱詩班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渴望美色與死亡的野獸。
琴跪在台上。台下穢語不斷,不是在辱罵她的剛毅善戰,便是在賤言她的美乳肥蚌。她也不理睬,只是低著頭,面沉似水,腰腿卻挺著,如蒲公英的花莖,纖柔,但不願曲折。
似乎是為女人不屈的態度所激怒,本來肅立於側的士兵走上來,拽著琴的胳膊往後一扳,毫無提防的琴措不及防,肩胛骨順勢往後,頂著雪峰的胸脯便往前突出。頂著櫻紅朱蕊的肉球顫巍巍地,圍觀人群瞬間起了一片歡呼。
略帶衝動的突變,換來的卻是熱烈的氛圍。意外之下,士兵也感到了一絲得意。於是手上更進一步,拽住了琴的衣袖使勁一撕。本就戰損斑駁的衣服便裂成了碎片,雪花般地四散飄飛。少女腰部以上就此一絲不掛,只臀腿上剩了雙白褲襪,可襪身也是破洞百出,再加上一路早就被看飽了的私處,這褲襪毫無蔽體遮羞的作用,不過還算緊繃的材質勉強還能勾出挺翹的臀形與健實的腿肉,修飾剩在身上,權作情趣的裝點。
對著觀眾的是胸乳,衝著士兵的,卻是琴團長的臀。肥美的臀瓣極其飽滿,如兩盞圓月,白亮亮地,晃得士兵發暈。十日的牢獄之災,絲毫未能剝奪少女的優美,鼻尖甚至繚繞著一股淡然的香。後翹的臀瓣略微一分,就能看到少女下體的嘴唇。胸脯起伏間,那肉縫也隨著呼吸的節奏小心翼翼地一張一合。
不用刻制內心,無需迎合觀眾,混合著獸性的情語自然而然地從士兵內心涌出。
褲襠間早已鼓起了帳篷。他扒下褲子,將硬成了鐵棍的肉棒捅入了琴的花蕊。
琴看不到身後發生的一切。她只覺得一雙手將自己的臀部一高,臀瓣一分,接著,後庭一疼,一根灼熱而粗硬的早已進了身子。
在戰場與牢獄中硬挺不屈的她是一名榮耀的騎士,可在刑場之上,當眾失身的她瞬間變成了彷徨無措的少女。
“不……不要。”
琴有些慌了。然而求饒的話沒說多少,她半開的櫻口便被另一根肉棒堵了個嚴實。死魚樣的腥臭味瞬間從口而入,充斥著腹腔與胸肺。
“尊敬的前代理團長,您大可以一口把我的兄弟咬了去。這也許能發泄您的一時之忿,只是我擔心,如此促狹而無力的反抗是否會有損於您身為騎士的坦蕩與榮譽?”
琴不是沒如此盤算過,不想還沒實行的小心思,居然就此被人拆穿了去,還是以這般陰陽怪氣的口吻。羞憤攻心之下,琴反而茫然了,因羞恥與怒火而漲紅的俏臉,在士兵眼中反而成了動情的柔媚,顫抖干涸的嘴唇,也為進出於口腔的肉棒帶來了別致的體驗。
家園、敵寇;榮耀、恥辱……一個個辭藻正繞著她的眼睛走馬燈呢,口腔里的一股熱流陡然把她衝醒了大半。受驚之下,琴吸了口氣,那液體便被吸入了肺,嗆得琴一陣咳嗽,打嚏的嘴里噴出幾股白灼液來,定睛一看,濃濃的都是精液。原來是口交的那個士兵到了後,精關一松,直接就射在了琴的嘴里。想想自己嘴里乃至肺里可能都是這玩意兒,琴不由得一陣干嘔。
後庭,少女的甬道同樣填滿了白精。雨點流過臀瓣,與精水相溶,點點滴滴地落在刑台上。
“看呐!古恩希爾德家的長女,一生為公的蒲公英騎士小姐,明明才年方二九,卻早就不是處女了!”
琴尚未婚嫁,她的處女膜已於艱苦的騎士修行中悄無聲息地褪了。這在習武的女性是常有的事,卻故意被那些士兵拿來說嘴。台下頓時噓聲一片,偶爾還夾著幾句輕薄的戲語。琴咽了咽唾沫,最終沒有答話。她明白,無論何種說辭,放到眼下的情景都只會徒增笑料,何況她現在根本也空不出嘴——口爆過的士兵褲子還沒提好呢,早有另一名士兵替上來,將一根新雞巴插入了琴的嘴里。下體的色宴也毫不停歇,刑台上甚至排起了長隊。
琴的褲襪不知何時已被撕成了碎片。除了護袖與血漬外,她已經不著寸縷。不多時,雨下得大了,奸淫告一段落。雨點落在木台上,噼啪有聲,本來滿是淫亂的絞台這才恢復了些它作為死刑場所的肅殺。琴跪在刑台上,她的鵝頸因疲累與恥辱而低垂。眼角的余光下,她能看到自己的身子,看得到自己高挺的胸,纖細的腰與豐腴結實的大腿。豆大的雨點落在身上,隱隱作痛,卻也洗淨了她身上的精汙,為這具嬌軀鍍上了一層清而冷的水蛻。
為了避雨,台下的人大都進了街邊的鋪子,可還是不依不饒地把頭從鋪門或窗戶探出來,只為窺探佳人現下的美妙肉體,與而頃斃命的淒美之景。
昏昏沉沉的不知多久,一只手扯著那燦金的馬尾,拽起了琴的腦袋。琴還以為眼前又會是一根肉棒,然而士兵的褲子穿得好好的。琴盯著他,他也盯著琴,目光相對間,士兵的眼神一片冰冷。
琴明白,自己的時候已經到了。
士兵解掉了繩子,扳著琴的胳膊,將她拽往正中間的絞索。機關旁早已守了另一名兵士,琴也明白那機關的作用——一經發動,絞索下的踏板便會開落,自己的最後之舞也將上演。
琴有點驚慌。舞台上的輪奸幾乎奪淨了琴作為騎士的榮耀,現在的她如同一頭受驚的小鹿,飽嘗著臨死的恐懼。
臨刑的等待十分短暫。也許是出於憐憫,也有可能只是不想淋雨,在絞索套住琴脖頸的瞬間,士兵便啟動了機關。琴只覺得腳下一空,接著,脖頸便被繩子狠狠地哽住了。
琴自知死到臨頭,神志反而回光返照般地清澈了起來。她勉強睜開眼,除了兩名行刑的士兵外,刑台四周已空無一人。千百點視线都藏在雨幕後,帶著精光往這邊窺視。
嗓眼仿佛被塞了塊木頭,喘不上氣來,咽不下唾沫。琴強提了點精神,決心重拾風度,以騎士的體面漂漂亮亮地走掉。於是她便盡量穩住身子,雙腿也別在一起,努力不去掙扎。
然而,窒息感如山海傾到,酸而滯澀地噎著琴的大腦。隨著意識的流逝,琴的動作開始失去控制,那雙腿也拋棄了矜持,轉而門戶大開,以夸張的幅度踢蹬著,久跨征鞍的雙腿,把十幾年的苦練與力量感,全部爆發在了生命最後的不甘中。
不一會兒,力量也逐漸弱了。鎏金的馬靴沉甸甸地,墜著雙腿逐漸僵直。
琴的瞳孔已開始放大。一小節紅舌如出牆紅杏,悄無聲息地爬出了唇。
雨停了,天色逐漸明亮,屬於琴的星宿卻已然黯去。勤勉一生的琴團長,就這樣為她熱愛的蒙德與自由,奉獻出了自己年輕而美麗的生命。
街邊的鋪子一股一股地涌出了人潮,廣場上又開始變得人頭攢動。人們爭向往刑台旁擠,都想去一睹蒲公英騎士最後的風采。琴靜靜地吊著,腳尖繃著直指地面,本就高挑的身形越發地修長。晶瑩的雨水掛在肌膚上,將日光的暖黃折散,暈在蒼白的肌膚上。整具屍體就如同一件工藝品,令人們不由得忘卻了敵對的身份,為她的美麗嗟嘆不已。當然,也有一二登徒浪子在議論著她初吊時,那雙踢踏不斷的雙腿究竟有多麼誘人。甚至有人撫掌哀嘆,為何天要降下如此一場大雨,來阻隔視线,影響觀感。
陽光是如此溫暖,照耀著為侵略者占下蒙德的百廢待興,只有琴團長身上的雨珠,還鐫記著不久之前,這里的雲候究竟有多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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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