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葵兌現了她的諾言。一陣雲雨之後,我和她裸著身子共衾而眠。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會回憶起艾詩莉的事情。也許是凱莉絲和艾詩莉有什麼相通之處?又或者是葵的性感與熱情喚起了我久寂的荷爾蒙?誰知道。
總之,凱莉絲的斬首只是一個開始。第二天,葵帶我來到了鎮上一個寫有保衛處的房屋里。在那,我見到了三個女犯,她們是瑪姬,以及名叫凱瑟琳、羅薩琳的薩隆科姐妹。由於日內就要被處決,因此她們全都是裸體的。
按照葵的說法,由於默洛克小鎮出於遠離戰线的山區,因此,無論是隨軍出征還是外出打工,默洛克的男人大多都背井離鄉地離開了,再加上玄妙的性別比例,因此,默洛克留下的基本都是女人——畢竟,這里連劊子手都用的女人,所以,犯人全是女性也就不足為奇了。比起夸張的男女比例,我更關注的其實是女犯的相貌——閱女無數如我,見到三個女犯的長相也有種被驚艷到的感覺。
瑪姬膚色微黑,有著深邃的眼线以及豐潤的紅唇,看上去有些吉普賽血統,黑色的頭發已經被修剪至後頸根部。有著巨乳與蜂腰的她是三位少女中最性感的,紫色的乳頭與暗色的肌膚渾然一體。凱瑟琳與羅薩琳差著兩歲半的年齡,並非一胎雙生。盡管如此,姐妹倆依舊在很多地方都有著相似之處。一色的牛乳肌膚,麥色的蜷發未經打理,隨意地披散在腦後,草綠色的眼眸讓本就清麗的兩張瓜子臉帶上了一種出塵的脫俗感。姐妹倆主要的區別應該還是在身材上把。姐姐凱瑟琳的身體已經基本發育完全,雖然凹凸的程度不如瑪姬那麼夸張,但梨型的乳房依舊顯得極有分量。對比之下,妹妹的胸脯則稍顯幼稚,兩坨嫩乳,無論形狀還是大小,都很像我故鄉的一種傳統美食——粽子。而女孩的皮膚真就如同糯米般一樣滑糯柔嫩。姐妹倆的乳頭都呈現鮮嫩的朱紅。看樣子都沒什麼性經驗。
我真的為默洛克凝聚了天地靈氣的山水所折服,本來只是奔著一個世外桃源來休閒,不曾想這里產出的人兒絲毫不遜於它清麗的風景。不過我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想當年為學校與大企業規模處決的時候,見過的裸女也不在少數。就算質量有所不及,幾十甚至上百對奶子與大腿也足夠磨煉一個男人的心智。所以,此刻這三個鮮嫩欲滴的肉體在我的面前一擺,也不至於就讓我迷失自我——而且,最主要的是,我昨晚剛被葵榨了個干淨。因此,當熱情奔放的瑪姬向我抖著胸脯,幾乎是在明示她想要挨上一炮的時候,我選擇性地忽視了。
在見到我的時候,女孩們的雙手都是被拷在身後的。然而,她們的表情卻都頗為從容淡定。這跟我之前接觸過的那些死刑犯有著不小的區別——在城市里,女囚主要分兩種:一種是由於政府征召、犯罪等因素被迫走上斷頭台的受迫者,另一種則是出於幻想、刺激,甚至是單純的喜歡等自發因素,自願獻出頭顱的志願者。前者往往在臨刑時會驚恐不安,而後者則往往表現的較為,額……怎麼說呢,淫蕩?沒有貶低的意思,但我所經手的自願女孩似乎都很喜歡在人頭落地之前再好好地享受一次高潮——自慰也好,拜托我也罷。
然而,這三個女孩卻與前兩者都迥然不同。她們整體給我一種……寵辱不驚的淡定感?似乎處刑雖然是個懲罰,但好像這個懲罰跟去做社區工作沒有什麼區別。她們不會主動去觸什麼霉頭,但如果有朝一日真的要受罰了,她們也不會歇斯底里地去反抗什麼。這種順其自然的感覺倒讓我頗為新奇。
在行刑前與劊子手見個面既是傳統,也可以一定程度緩解女犯們的緊張程度(雖然她們看起來也並不怎麼緊張)——畢竟被一個陌生人砍頭聽起來似乎比熟人經手更為可怕冷酷。
我的長相還算英俊,肌肉看上去也頗為結實。在當面干淨利落地劈斷三根碗口粗細的木頭後,女犯們便被帶離了囚牢去做最後的刑前准備——我已獲得了她們足夠的信任,無論是人品還是業務能力。而我也趁機打理了一下我的儀容。約莫半個小時後,我便在葵的陪伴下前往了昨天的刑場。
刑台前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女孩們也早已跪在了刑台上。牢獄里的日子讓她們膚色蒼白,此刻在陽光下呆了一會,她們看上去似乎精神了不少。暗膚的瑪姬看起來不太明顯,但薩隆科姐妹的面龐看起來紅潤了不少,肌膚也帶上了血色,看上去就像塗了淡妝——事實上村婦們也確實幫她們打理了些妝容,尤其是腮幫,被描了玫瑰釀成的紅暈,這樣可以有效地令落地後的人頭不至於失血失色。
除此之外,薩隆科的姐妹的發型也被重新打理了一遍,梳成了兩根斜馬尾。跪在左側的凱瑟琳馬尾右斜,右側的妹妹羅薩琳則馬尾左斜,姐妹倆的馬尾一個搭著右胸,一個搭著左乳,一大一小兩個乳房並著排,馬尾根的發圈兒甚至交織在一起,這唯美的畫面,看起來卻莫名帶著一絲色氣。
由於是真正的死囚,女孩們也被下了手銬,轉而用真正的麻繩綁了起來,不想凱莉絲那樣沒受到任何束縛。捆綁的范圍也並不局限於手腕,而是將女孩們的上身綁了個遍,繩花在雙乳間交叉過後,又在乳下胸骨上的地方橫了一道,雙手則被倒吊著,手腕交在脊骨之間地牢牢綁住,除此之外,頸後與腹部倒沒有繩子,看起來與中國古代的綁法有著異曲同工之處,有點像五花大綁的簡化版。
將一個稻草欄往木墩前一放,處刑便可以開始了。偏遠地區無需牧師和法官,一個好的劊子手便可以主導一切。
首先要處斬的是瑪姬。我捏著她的後頸,帶著她站起身來走到木墩前又跪下,整個過程中看似強迫,實際上我的手只是做做樣子,全靠女犯的感知與默契配合,並沒用上多大的力氣。
在來到木墩前的過程中,瑪姬始終沒有放棄向我拋媚眼,腰肢也在行動的過程中若有若無地扭動著。我不得不將她的腦袋摁倒木墩上,這才避開了那雙滿是挑逗的黑色瞳孔。雖然欲求不滿,然而在接觸了墩面後,瑪姬便乖巧了起來,上半身伏在木墩上一動也不動。本來就修剪過的柔順短發在重力的作用下沿著耳側向左右吹落,將瑪姬嬌嫩的黑脖子暴露的極為完美。不過她的下半身依舊不老實,豐滿的臀部高高翹著,時不時還晃動幾下,唯恐我看不到臀瓣中間那一道豐厚的肉唇。一對豐乳在跪趴的姿勢下如同一對蜜瓜,重重地垂在胸前,乳頭幾乎都要垂到地面。
現在日頭已經到午,是時候開始了。我將斧頭在瑪姬的後頸略作比對後便高高舉起。
似乎是察覺到死期將近,瑪姬臀部晃動的活動明顯慢了下來,但似乎是出於倔強,雖然幅度小,但瑪姬的腰肢依舊微微地擺動著,似乎想把自己的淫蕩維持到最後一刻。
也許是表現的有點夸張,瑪姬舉止在我看來不但沒了吸引力,反而有點好笑。真是個有意思的淫娃呢。我忍著笑意,劈下了手中的斧頭。
只聽通的一聲悶響,瑪姬的腦袋瞬間蹦跳著落進了稻草籃子。本來微微扭動的臀部,在人頭搬家的瞬間僵直地一撅,這使得臀瓣間的那道嘴唇整個地外翻,更加顯眼。這還不算,似乎是為了增強自己的存在感,那兩片棕黑色的唇肉抖抖索索地,竟然撒起了尿。
幾秒鍾後,瑪姬的身子便歪倒在了血泊里,盡管綁得緊,吊在背後的雙臂依然能夠看出明顯的顫抖,那雙手以受縛的手腕為圓心,僵硬地甩動著,不幾下便磨破了手腕,流出的血染紅了棕色的綁繩。
不一會,等瑪姬掙扎減緩,本來鮮紅的血也變成了暗紫的血漿,瑪姬微黑的肌膚躺在血泊里看起來倒莫名的和諧。老實說,這是我執刑生涯處死的一個暗膚美人,原來一直覺得淺色人種的斬首刑更為美觀,此刻,瑪姬用她的生命改變了我的想法,這個視覺享受還是別有滋味的。
瑪姬的屍身還未完全平靜下來,我已經邁步走到了木墩前,探手抓住了瑪姬的腦袋,將它面向觀眾高高的舉了起來——展示死囚的頭顱,這是很多地區共有的處刑文化,觀眾也往往會在這時對劊子手投以歡呼與掌聲。然而此刻,看著高舉人頭的我,台下的觀眾卻一片寂靜,毫無反應。
這大概就是文化衝突?我盡量將腦袋又放回了籃子里,盡量讓自己表現的若無其事,然而我的臉早已從耳朵紅到了脖子根。我保證,以後的處刑再也不犯這種錯誤了。
接下來便要處理薩隆科姐妹了。姐妹倆面面相覷地看了幾眼後,身為姐姐的凱瑟琳主動站起身子,向著斬首木墩走來。
一般犯人處刑的過程都需要劊子手的全程押送,以彰顯死刑的威嚴(正如瑪姬,她其實對自己的死刑也很配合,但我還是將她押到了木墩旁,盡管只是做了些表面動作)。但無可否認,一個身子受縛的美人主動向劊子手走來的畫面真的很有味道。
走到斷頭墩前後,凱瑟琳沒有急著下跪,而是轉過頭,用一雙綠色的水瞳盯著我。在我點頭示意後,她才彎下腿,將膝蓋跪到地面上,一副柔順的模樣。
由於頭發帶卷,盡管已經被編成了馬尾,凱瑟琳的頸後還是有一些碎發。我伸出手去將那些美觀卻礙事的小裝飾整理干淨後,這才摁著凱瑟琳的後腦,將她的脖子按到了木墩上。
也許是由於剛處斬過暗膚的瑪姬吧,此刻凱瑟琳跪在眼前,從豐臀到後頸,一整片的雪膚在我的眼中顯得越發白嫩耀眼。那雙倒吊著的手手指微彎,靜靜地疊在脊背中間。當我把斧頭擱到凱瑟琳後頸上瞄准的時候,雙手指也只是出於本能地僵直了一下,接著又彎了下來——看得出,女孩很放松。
盡管是長姐,但女孩的年齡也沒有多大。面對死刑也可以淡然處之,女孩的態度著實令我驚嘆。如果可能,我真的很想跟她聊聊如何才能達到這副心境,然而時間不給機會。在些許的遺憾中,我落下了斧頭。
又是一聲悶響後,凱瑟琳的腦袋便與瑪姬的做了伴。
失去頭顱之後,女孩的身子只是過電般地抖了一下,接著便衝著木墩的方向慢慢倒去,直到斷頸杵在了木墩與地面接觸的夾角里,鮮紅的血撲簌簌地噴了一木墩,而豐滿的乳房則被壓在身下,形成了兩團肉餅。這個姿勢下女孩的大腿、背部與地面形成了一個三角形,處在三角形夾角上的豐臀則直衝天空,粉棕色的肉唇翕動了幾下後,沒有失禁,只是滴落了幾滴透亮的粘液。似乎在斬首的瞬間,女孩還體驗到了一絲高潮。能看得出,面對自己的處刑,凱瑟琳真的是由內而外地坦然,因此失去了大腦控制後,她的肉體依舊表現的靜謐柔順。
羅薩琳一直跪在姐姐的身後。當姐姐跪在地上,將脖子擱到木墩上後,姐姐的腦袋便消失在了羅薩琳的視野里。在斧頭舉起又落下的過程中,羅薩琳都看不到木墩另一側姐姐的腦袋是什麼狀況,只能看到姐姐跪立的大腿豐臀,以及一雙白嫩的腳丫。當斧頭落下後,姐姐的身子重心逐漸前移,本就碩大的白屁股更加高聳,幾乎將木墩完全遮住。直到姐姐的屍體被抬起來,小丫頭才發現,姐姐的脖子上已經沒有了頭顱。
從牢獄相見一直到初上刑台,小姑娘的表情都還算鎮定。此刻,看到可親可敬的姐姐已經身首異處,露出白色骨茬的斷頸還在淅淅瀝瀝地滴著血,羅薩琳的面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白了起來。
“來,小可愛,該你了。”
對於處刑過程無比專注的我自然是注意到了羅薩琳的變化。我盡力讓自己的語氣溫柔一點,好緩解女孩的緊張情緒,然而常年斷人決命的我,說出口的話卻還是自然而然地帶著點命令的口氣。至於“小可愛”的這個稱呼,我本來是想讓自己顯得親昵一點,然而實際上讓人聽來卻像是一個拐賣女孩的怪蜀黍。
總之,羅薩琳的面色依舊蒼白,卻還是配合我的命令,柔順地來到了斷頭台前,然而她發著抖的雙腿嘗試了幾次,卻始終跪不下去。不得已的情況下,我不得不一手拖著女孩的腋下,一手攬著女孩的腰,幫著她跪在了木墩前,這才確保行刑可以繼續下去。
由於久握斧柄,我的手指上滿是老繭,摸在女孩柔嫩的肌膚上,這奇妙的觸感令我和羅薩琳的內心都微微一蕩。等到跪穩後,女孩偏過頭,紅著臉說了句“謝謝”,然後不等我回應便忙不迭地又轉過頭,將腦袋伏在了木墩上,嬌羞的表情讓我想起了可愛的艾詩莉。
如果假以時日,我毫不懷疑羅薩琳會出落得比艾詩莉更加清麗可愛,可惜……
感慨之中,我劈下了今天的最後一斧。
又是一聲悶響。只不過比起瑪姬和凱瑟琳,羅薩琳的脖子明顯要纖細的多,因此斧頭剁入木頭的聲響也要更大一點。女孩的腦袋一蹦一跳地,卻是仰面落入首級籃的。等頭顱在籃子里落定後,羅薩琳卻還沒死透,那雙綠眸左轉右轉,直到瞥到姐姐的容貌後才算安心,那雙綠瞳便就此住在了姐姐的臉上,直到瞳孔逐漸放大。
與此同時,小姑娘的身體也極為出戲。也許是由於纖瘦,也許是因為臨刑的緊張,總之,女孩身體的反應在三個人里是最劇烈的。在斷頭的一瞬間,女孩的腰身瞬間往後揚起,帶著腔子里噴涌的血液在空中花了一道弧线,濺了我一身不說,幾乎撒到了刑台之外。下跪時顫抖無力的雙腿,在斷頭後卻顯得極為活躍,常規的抽搐就不談了,那腳脖和小腿一使勁,差點將一個無頭的身體給立起來。不過畢竟瘦小的身體沒多少肌肉,在小腿離地的一瞬間,女孩的身體便轟然倒地,仰著面兒將手壓在了背後,只有一雙骨感的長腿不住地踢蹬著,比姐姐更為粉嫩的陰唇一張一合地,將黃中帶白的液體尿了一地。
望著女孩抽搐的肉體逐漸平靜下來,我松了一口氣——今日的處刑總算是圓滿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