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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生 之 敵

壹 生 之 敵 Akakuro 14137 2023-11-18 19:36

   壹 生 之 敵

  “讓我們恭喜這一屆最佳新人獎的得主——阿伊莎·芭芭拉女士!”

   隨著主持的大聲宣告,禮炮一響,漫天的彩色絨花衝天而起,伴隨著金燦燦的帛絲,紛紛擾擾地飄然而下,落在了舞台中央的女孩身上,將她月白色的長發裝點得斑斕多彩,低胸的大紅緊身禮裙也掛滿了布帛,開襟處的兩只北半球因激動而微微顫抖。乳球的正上方,則是一張細眉藍眸的美好笑靨。這一刻,掌聲響起,全場的人們似乎都對這個艷麗、優秀的女孩報以了真摯的贊賞,除了我。

   我叫埃米爾·瑪姬,出道已經三年,好不容易才於年初接得一部電影的主演。電影的口碑還不錯,本來大家都覺得今年的新人獎應該是花落我家了,誰知這芭芭拉!這該死的芭芭拉!今年入夏才出道的一個小小新人,剛出道就接下了一部期望極高的片子的主演,並大獲成功。雖然外界都認為她的演技不錯,但在我看來,她那一顰一笑就是個半吊子貨,除了長得確實好一點,其余的,無論是資歷還是演技,她拿什麼跟我比?

   看著她在舞台上發表感言,鎖骨與鵝頸帶著一張俏臉左右逢源的模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婊子的脖子露的那麼長,真該找把斧頭,把她的腦袋給砍下來!

   是的,就是斬首。這算是我背地里不為人知的小愛好。明星這一行壓力不小,所以不少明星都有自己頗為灰色的解壓方式;有些人選擇了吸毒,有些人嘗試了賭博,而我,則接觸了snuff文學,並尤其喜歡其中的斬首。這種另類的情色對解壓的幫助真的相當大。想象一下那些比我漂亮的騷貨們一絲不掛,挺著她們賴以賺錢的大奶子和肥屁股被砍掉一腦子淫水的腦袋,天!光是簡單想想就足以讓我高潮了。當然,我對自己被斬首的場景也不介意,甚至可以說是很喜歡——我的美貌與身材在眾多的女演員里也絕對算是一流。如果必須和她們共赴斷頭台,那我必須要在壓軸位登場,以我出眾的相貌為這場斬首表演畫上一個完滿的句號。

   可是這個芭芭拉……自從這個女孩出現後,我感覺自己的狀態就不太對勁。我的自信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的嫉妒——因為她真的讓一向芳美自賞的我在容貌上產生了一場無力感。這次頒獎典禮,只不過是大半年不安的最終落幕而已。盡管心里早有准備,可當結果公布後,我還是十分不甘。

   典禮結束,我驅車回家,立刻打開了電腦——我急需一些資源發泄一下。然而令我不悅的是,眾多我喜愛的作者截至今日都沒發什麼作品。就連我一向有求必應的私人畫師,也跟我說最近很忙,接不了定制。他媽的,我正需要判這婊子砍一百次頭,結果你們都跟我說今日法庭休息?!氣憤之後,我感到了一陣悲傷——芭芭拉這個賤人,搶走我的獎項就算了,居然連幻想的機會都不給我,真的是我命里的克星嗎?

   負面的情緒越積越多。我想起了三年前,我剛來好萊塢的那一天。那時的我要年輕一些,心態也很好,對snuff文學的喜愛已經初見端倪。我戴著太陽帽,坐著火車,趕著來好萊塢去參與20XX年翻拍簡·格雷女王的面試。

   也許,是時候找回青春時的自己了。我打給了經紀人,推了一周的通告,然後開車離開了洛杉磯。

   ————

   想要散心,西部的草原與森林絕對是最好的選擇,樹多,氣候溫宜,人還少,這才能最好地釋放內心的壓力。然而這引出了另一個問題,比如——車子拋錨了,我卻完全不知道該如何修理。別說修理廠了,我很確認半徑十公里之內連個像樣的牛仔村都沒有,密林遮天,手機又偏偏沒有信號。眼看著臨晚就要在樹上過夜,草林里突然掀起一陣窸窣聲,鑽出了一個少年來:

   “姐姐,你是迷路了嗎?”

   ————

   路上我們有著交流,也換了姓名。少年自稱彼得·丹林。他自稱是木工的兒子,為了方便管伐林場,所以才會住在這深山老林里。就這樣,他帶著我一路來到了一處院落。院落為密林所環繞,院內頗為空曠,除了一個小屋外都是空地,樹木都被砍得七七八八了,留了幾個木樁,其中的幾個木樁呈刺眼的黑紅色,似乎是潤過血。

   自從彼得提到木工這個職業,我的思緒就變得有點粉。人工伐木,最趁手的當然是斧頭,略細一些的樹枝與一個女孩的脖頸砍起來應該沒什麼兩樣,也許場主是個不講人道的殺人狂魔,而朝氣蓬勃的彼得則是惡魔的巡獵者——我這樣的女孩剛來到林場,便被扒光衣服,摁在就近的一個木樁上,然後……吭哧!

   一路上,這樣的想法一直浪潮般地起伏著。可當我真正看到那些木樁,尤其是那些沾了紅的樁子,我的腿肚子便開始打抖,小腹的熱流不斷起落,差點沒當場泄身。

   我強行定了定自己的心神,然後問道:“彼得,這些紅紅的木樁是怎麼回事?沾的是血嗎?”

   我知道,剛到一個農場,第一個問題關心的卻是幾個木樁,這聽起來有點奇怪,可那些明晃晃的紅色實在是在挑撥我的心弦!

   “沒錯。有些時候開葷,宰豬宰羊的,就會拖到樁子上處理。”

   彼得說得很自然,也破滅了我的幻想——很明顯,這不是我所期待的答案。不過想想也很合理,牛羊個頭大,確實需要些特殊的案板才收拾得了。

   這時候屋門開了,從屋里走出來一個男人。他的胡茬略有些亂,眉眼卻很精神,搭配著一頭短發,整個人看起來很利索,他穿了一身伐木人的棕色皮衣褲,衣服是短袖的,露出來的臂膀強壯結實。“瞧瞧,彼得!這是今天的新客人?還是你找到心愛的小苹果了?”

   “別亂說,老爸,這個姐姐的車故障了,所以要借宿一下。”少年又看了看我,介紹道,“這是我老爸,你喊他老丹林或麥克都行。”

   “我說也是,那麼漂亮的姑娘,你可配不上呢。”麥克一邊說著,一邊讓出了屋門,“說起來,你看起來有點眼熟?”

   “嗯,”我點了點頭,“我叫埃米爾。也許你們在電視上見過我。”

   “我的老天,埃米爾·瑪姬!我最喜歡你演的瑪麗女王了,你在斷頭台上的樣子真是性感又可憐,讓我這個拿斧頭的人都有罪惡感了!”

   狗屎!他的夸獎只是英式普通的黑色幽默,可我卻聽得濕了!

   男人側了身子,為我讓出了屋門,“快請進,埃米爾小姐。今晚我們要大吃一頓。”

   ————

   飯食粗獷且新鮮,多是些燒烤,烤蘆筍、烤玉米、烤土豆,當然,少不了烤肉。蔬菜都很新鮮,料理的方式也簡單,基本都是簡單地切了塊兒就上了爐灶,很容易辨認。倒是烤肉,多是些巴掌大的薄片兒,且種類多雜,肥瘦相間的五花與純紅的脊肉皆有,完全看不出是什麼品種。烤完吃進嘴里,極嫩極香,我在演藝圈也打拼了些時候,山珍海味多少也都有所涉獵,卻對這種肉質完全沒有印象。

   “這是什麼肉?”

   “林羊肉。”老丹林笑道。彼得在一旁補充:“羊肉本來就嫩,願意放棄草原、來森林轉悠的羊不嫌森林路徑曲折、運動得多,肉質當然更好。”

   “羊?羊還會來森林的嗎?”我還真沒聽說過美國西部有什麼森林羊的品種。

   “這種羊很稀奇的,我們也是隨緣才能吃到。本來打算醃肉的,結果埃米爾小姐來了,貴客光臨,當然不能吝嗇。”

   ————

   晚上就此歇了。第二天一大早,老丹林就出了門,說去看看我車的狀況。誰知中午回來,他說是燒了引擎,他搞不定,只能等每月一次鎮里收木頭的人來才能順道接我回去了,於是我只好先住了下來。

   一轉眼,一周就過去了。林里的空氣很新鮮,氣味也很好聞,林木和花草都有著自然的香,晚上枕著蟲鳴也很愜意。但對一個年輕的女人而言,最大的敵人還是寂寞。當然,勾引我情欲的不光是荷爾蒙本身的分泌,還有另一個因素,那就是身為伐木工老丹林的獨特魅力。我曾見過他工作的樣子。他裸著上半身,只穿著一條款腿褲,揮著斧頭正砍著木頭。小臂厚的木柱,咔嚓一響,便被齊整地分成了兩瓣,切面除了木質本身的毛躁外,幾乎是完全光滑的。撇去漂亮的作品,最讓我陶醉的還是老丹林自身——那一身精壯的腱子肉盡數裸露著,每一下揮斧都展示著完美的肌肉线條,汗水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上帝,這絕對是神明的傑作!

   如果有一天我要被斬首,那老丹林絕對是我最理想的執行人。

   我不禁開始構想畫面:罪名是次要的,總之,鼎鼎大名的埃米爾·瑪姬,也就是我,被押上了斷頭台,台上的老丹林穿著一身黑皮衣褲,露著腹肌,擼著斧頭,正逆光等候著我的到來。高大暗沉的面容向我彰示著一名劊子手的雄健與冰冷,讓我不自矜地要為之臣服授首。也許在砍頭之前,我還可以為他吸一次雞巴,這可是不少多賽特世界觀中,女犯對於劊子手的應有之禮……對了,雞巴!我隨身似乎也帶了一些小玩意。這些天一直沒用過,差點忘了它們的存在。我迫不及待地褪了裙子,然後將一根塑膠雞巴塞入了下體。一股久違的充實感自下而上,舒服得我一聲長吟。盡管只是塑膠玩具,但對於我而言,這場自慰還是猶如久旱的甘霖,令我陶醉到幾乎忘了這是在別人的家里。我閉著眼睛,盡情地沉浸在幻想的刑場與現實的快感之間,直到彼得幾乎喊破喉嚨,我才陡然驚覺,這個少年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我的房間里。

   “彼得!你父母沒有教過你異性的房間不能亂進嗎?”

   “可是我把門都要敲裂了,埃米爾姐姐。我聽你在屋里叫的如此激烈,還以為你遇到了什麼問題,這才來找你。”委屈之後,彼得的臉上突然帶出了一抹狡黠,“不過你看起來確實需要幫助,不是麼?”

   “吼?”這明顯是話里有話。我目光下移,於是便看到了少年胯間的鼓脹。“說的沒錯。不過,你有哪個本事嗎,小子?”

   “別看扁年輕人啊!”少年手一揚,襯衫早已飛到一邊,露出了自己年輕的肉體。雖然不如老丹林那般如此塊壘儼然,但胸腹线條也算不錯,在同齡人里絕對是一頭小公牛。接著,這只公牛便在我的驚呼聲中,一頭把我撞在了床上,“埃米爾姐姐,准備為你的淫蕩付出代價吧!”

   事實證明,彼得的自信不是盲目的。也許是山貨大補?或者是鍛煉的當?總之,這個小伙子甚至比我任何一任前男友都大。我被他操的淫叫不斷。他的陰莖不光填補了我空虛的下體,更重要的是,它填上了我幻想中最重要的一塊——自慰是遠遠不夠的,只有真正與男人痴纏,感受那種被壓制於身下的無力感,腦海中對於被處決的幻想才能加倍的暢快。隨著彼得的雞巴越插越快,我腦海里的幻想也開始狂飆。當一股熱流從彼得的龜頭射入我的花徑,我也顫抖著達到了高潮。這時,我幾乎是不由自主地大喊了一句:“就是現在!砍掉我的頭!”

   這一瞬間,仿佛頸後真的有個斧頭正砍下來,要劈掉我的腦袋。我陶醉其中,直到高潮過去,我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多麼愚蠢的錯誤。

   彼得不可能是個聾子吧?聽到我如此莫名而低賤的一句話,他會作何感想?

   我勉強著抬起頭,然後便看到了彼得似笑非笑的臉:“埃米爾姐姐,你剛才說要砍掉自己的頭,我沒聽錯吧?”

   我在干什麼?貿然跟一個陌生人上床,還是小馬拉大車,這也太荒唐了,如果他要把這一切抖出去……

   這一瞬間,我幾乎把公關該怎麼做都想了一遍。可是擔憂之余,我卻發現,自己就像是為了引人注意而故意犯錯的壞孩子那樣,對於眼下的窘境竟然有一絲興奮。

   “你要干什麼?”

   “也許,我們可以進一步的享受一下?”

  

   ————

   彼得拿給了我一張紙,[[rb:上面赫然寫著 > 奴隸協議]]幾個大字,這很容易讓人代入角色扮演之類的東西。條款有很多,絕對不是臨場發揮能寫得完的。我不知道這一戶伐木人家為什麼會提前備好這種條款,但毫無疑問,對於被虐幻想狂飆的我來說,這種play絕對是喜聞樂見的。於是我不假思索地就在末頁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放下筆,我正打算穿衣服,咔嚓一聲,我的腕上一涼,一副亮晶晶的鐵鐐銬已經扣到了我手上。鐐銬中間墜著十數節橢圓形的鐵環,重量少說也有十斤。接著,彼得又低下身子,在我腳腕上也敲了個鏈子。“穿衣服麼?相信我,你不再需要那些破布了。”

   我不禁莞爾:“小家伙,有必要那麼急嗎?”

   “埃米爾姐姐,請記住,自簽訂時起,協議就已經生效了。”彼得拍了拍我的頭,手法就像摸院子里的那只大狼狗一樣,“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喊你姐姐。從今往後,你就是頭下賤的奴隸了,母狗。”

   說罷,彼得摸出了一根小皮鞭,狠狠地抽在我的屁股上:“去院子里,母狗,現在!”

   我被拽到了院子里。沒有任何衣服,花徑間還殘留著白濁的體液。老丹林看著我淫蕩狼狽的模樣,表情卻並沒多少意外。彼得在把我交給他父親後,則轉身去了地下室,不一會兒拎回了一個女孩。女孩一頭紅色的波波頭,臉上有幾點雀斑,跟我一樣一絲不掛,長相與身材都算得上不錯,手足上同樣鎖著鐐銬,脖頸上則還有一條額外的繩子——就是一般人家的那種拴狗繩,只不過拴在了人的脖子上。

   看到我,女孩的臉上浮現了一絲了然。

   “她就是要替代我的人?”

   “是替代你的小母羊。”老丹林順了順女孩後腦的秀發,如同撫慰一條愛犬,“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安。謝謝你。”

   “該道謝的人是我,主人。這段時間我過得很‘充實’。”女孩蹭著老丹林的褲腿,俏皮地吐了吐舌頭,“現在,是時候讓合約終止了。”

   場景是如此的淫蕩,而女孩的表現又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落落大方,仿佛她天生就是來當一只母羊的料。除了女孩的順從,更讓我血脈賁張是不遠處的木樁。在老丹林的指引下,女孩四肢著地,一步步地爬向了最近的一個紅樁子,然後擺擺屁股,調整了下姿勢後,將自己的鵝頸舒展在了木樁上。

   這是我夢中設想過無數次的場景,現在卻發生在了我的眼前,如此的真切,真切到難以置信。

   木墩有人的膝高,為了使脖頸能在木墩上展得更平,安的雙腿不得不彎成Z字形,這才使肩胛與木墩的案面齊高。如此一來,她的大腿便沒和小腿貼在一起,而是斜斜地半抬在空中,股間的毛已剃得干淨,鮑魚的形狀略顯稚嫩,顏色卻已發紫發黑,不難猜出姑娘此前人事不多,只在林莊的日子里受盡了調教。

   比起安的胴體,此刻最抓人眼球的卻是老丹林手中的一把斧頭——它已經被舉在了半空中,在日光下閃著冷鋒。

   “這只是角色扮演,不是嗎?”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嗯……也可以理解是角色扮演。”彼得嘴上說著,眼睛卻只顧著欣賞眼前的美景。

   我還想說什麼,寒光一過,斧頭已斫進了木樁里。安本來付趴著的軀體瞬間挺立起來,半疊的長腿彈成了一個直角,頂著上半身直指藍天——上半身的頂部沒了剛才那顆嬌俏調皮的腦袋,而是噴涌血泉的斷頸。

   草地瞬間鋪開了扇形的血池。安無頭的屍體仰面歪在地上,一對拳大的嫩乳朝著天,鮮血順著鎖骨流落,勾勒出小巧堅挺的乳线,粉嫩的乳頭則在猩紅的血浴中挺得尖直。大腿帶著小腿,小腿又曲著膝蓋與雙腳,略瘦而長的腿就這樣蹬踏腳車似的踢動。漸漸地,安的屍體逐漸平靜,而我的心髒卻越跳越快,幾乎要衝破胸膛。肚臍往下的小腹也灼熱得如同塞了快炭火,陰唇一張,略濁的水液噴槍似的,滋了一地。

   “她的頭!你們真的砍掉了她的頭!”我有點語無倫次,“你明明說這只是一次角色扮演!”

   “沒錯啊?可角色扮演就一定是假的嗎?”

   我還想說什麼,彼得一巴掌扇到了我的臉上:“閉嘴,母羊!你的嘴巴今後的用處是舔雞巴,而不是胡說八道!”

   我捂著脹痛的臉,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不遠處,安的頭側倒在地上,微睜的眼神已經渙散,發白的嘴唇卻勾著,似笑非笑地注視著我。

  

   ————

   當晚的菜是烤羊肉,大塊的羊排,格外豐盛。餐桌上還擺了安的腦袋,它已經被重新化了妝,在燭火下陰影疊嶂,唇紅齒白,美麗而詭異。而我,也終於明白了丹林一家對於“牛羊”的定義。順帶一提,雖然飯菜不錯,餐桌上卻只坐了丹林父子二人。而給我份的“羊肉”則被放在了一個狗盆里,我不得不趴在地上享用——彼得禁止我用手進食,所以我只能將羊肉拱到盆壁上,然後抵著盆食用。肉在我臉上蹭得滿滿的油,又膩又滑。我下意識地想伸手去抹,一抬胳膊,“啪”的就是一鞭子招呼到了我的屁股上。

   “把手收起來,畜生!狗是怎麼吃肉的?它們有手可以用?”

   我敢打賭,肉不好啃的時候,狗真的會上爪子!但我不敢反抗,只能含著淚繼續去吃。而且除了眼角,我的下體也在流著水。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帶給我的不僅有恥辱,也有著詭異的興奮。我能感到自己的受虐基因正蓬勃而發——他們真的把我當成了一頭母狗去養活,而我居然正享受其中!按照計劃,我的假期早就結束了,現在的我理應坐在香奈兒總部的宣傳部里,與他們的總裁商談一筆早就約過的代言,而如今,我如母狗般拴著頸上的鐵鏈,每天能夠期待的不是天文數據的代言費,而是一盆帶肉的狗糧!這想想就令人震驚。

   吃過飯,丹林父子將我與安的頭顱一起帶到了地下室里。三個小時前安還是以一個完整的人的形象出去的,如今,這簡陋居所的前使用者已只剩下了一顆腦袋,而新的使用者不知何時也會被拉出去砍頭。一想到這,我的脖子就麻酥酥的,又冷又癢,於是身體不禁打了個哆嗦,陰唇間差點又是一股水液。

   屬於安的腳鐐手鐐被戴在了我的身上。床鋪的被子和單布都是粗棉裹出來的,單布下根本沒有床墊。盡管鋪蓋很爛,但經歷了如此刺激的一日,我還是產生了極強的睡覺欲望。然而一只略感粗糙的手突然抱住了我的腰:

   “小奶羊,剛才跟你做的是我兒子,但我還沒享受過你的滋味呢?”

   ————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每天,丹林父子都會將我摁在床上一頓狠操。天知道他們有多狠!每天,我都被他們操的死去活來,但盡管做愛了千百變,我卻激情不減,因為某種意義上,我正和真正的劊子手做著愛!這些雞巴的主人真的會砍掉女孩的腦袋!這可真是太酷了。都是枕著滿發滿床的精液入眠的。床榻無比腥臊,但我的夢境卻格外香甜。

   除了安之外,這地下室還有其他的同伴——安妮、凱瑟琳、羅薇兒、珞斯琳……當然,除了我,她們都只剩下腦袋。這些腦袋被丹林父子收在了角落的一個防塵櫃里。在上我的時候,他們有時候會拿出幾個頭顱來予以助興。老丹林格外喜歡將雞巴沿腦袋斷頸端的食道插入,然後讓我去吃腦袋嘴巴里伸出來的龜頭。這高難度與高刺激的玩法,也只有他足有一公尺的巨根才辦得到。有時,他會一遍受用我的小嘴,一遍跟我講那些頭顱的故事。比如最近才被斬首的安,之前是某大學讀書會的副會長,年紀輕輕,古靈精怪,據說在學校追求者頗眾。從入住、簽訂協議,到餐刀授首,再到我給老丹林口交的這一刻,安已經失蹤快四十天了,依舊還有痴情的人再尋找她的下落。還有那個安妮,留了兩級的高三太妹,對讀書沒有絲毫的興趣,最後在極端情色里找到了自己的歸宿。按老丹林的說法,凱瑟琳的頭顱還是被安妮給砍掉的。除了我之外,最顯赫的是珞斯琳,她是石油界泰斗阿加斯比爾的小室,不知什麼原因被送到了老丹林這,做了一頭肉奴。她也是所有藏品里唯一一個真正意義上被迫的。他越說越激動,一聲怒吼,一大股精液洪流似的衝進了我的嘴里,嗆得我一陣咳嗽。到了該睡覺時,丹林父子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去把那些頭顱收回櫃子——或者干脆不收,就這麼陪著一床的美女頭顱入眠。看著她們各有千秋的容顏,哪怕備受褻玩、精液覆面,也依舊保持著永恒塑靜,我有時候也會想入非非,一半是為斬首的刺激而興奮,另一半則是對艷齡早逝的迷茫與思索。

   直到有一天,彼得獨自一人來到了地下室。他沒有上床,而是將我拎到了庭院中。地下室采陽並不好。陡然來到了地面上,日光的燦爛眯得我睜不開眼。等我好不容易適應了光线,我這才看清院里原來還有著另一個女孩。她也帶著狗鏈子,就趴在我觀看安砍頭時的地方,而正對著我的路途上則擺著那日殺死安的斷頭台。

   我承認,如此場景被我幻想了許久,自從被關入地下室後,我也一直有所准備,可當一切真的發生於現實,我發現自己還是有點難以接受。

   “這……這不是埃米爾·瑪姬嗎?”見到我的一瞬間,女孩驚訝地捂住了嘴,“我的天,你居然在這!外界找你都要找瘋了!”

   “嗯……嗨,你好。”我露出了一個有點僵硬的微笑,“外界……有那麼夸張嗎?我只是一個演員而已。”

   “你不知道嗎?紅松鼠(我供職的事務所)經紀人現在正和香奈兒打著違約的官司,有人懸賞五十萬美元,要求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女孩越說越快,“天老爺,如果我能活到奴隸協議結束,出去我就能變成富婆!”

   對比於女孩的激動,丹林父子倒是頗為淡定。彼得吭了一聲,打斷了女孩的口若懸河,然後介紹道:“她叫麗莎。我們打算用她接替你的位置。所以……你懂得?”

   我當然懂得。我嘗試著表現出安那樣的輕松得體,但我的臉頰忍不住地因恐懼而發抖。離譜的是,我的陰唇卻又在興奮地翕動。我的手腳冰冷如鐵,可陰道與心髒偏偏抽動到疼痛。我內著雙腿,以極小的步子彳亍到了木墩旁,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跪了下來。

   “加油,瑪姬,你可以的。就當是演戲,一切都會結束的,你一定可以。”

   我嘗試著給自己打氣,慢慢地彎下脊背。我本以為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可當脖頸接觸到木墩的刹那,冰冷而略糙的木頭刮擦著我的咽喉時,我還是不由自主地哭出了聲。

   這時,身側響起了一陣踏草的沙沙聲。我腦袋一側,便看到了一雙黑色的膠皮靴子——老丹林已經站在了我的右邊。接著,我的頸後便陡然一冷。

   我知道那是斧頭,它已經擱在了我的脖子上。

   毫無征兆,也完全無法控制地,我的下體又噴出了一股水。粘稠的白液奔涌而出,將我的腿與腿間的草坪都打得濡濕。本來蒼白的臉變得血紅而滾燙,嘴唇微張著,我感到下巴濕漉漉的,也不知是粘的是木樁上的血水,還是我自己留下的唾液。

   就在這時,彼得喊道:“等一下!”

   後頸的涼意消失了。我轉頭看看,老丹林已經放下了斧頭。“我就知道你會改變主意的,彼得!”

   看樣子,我的腦袋暫時不用掉了。死里逃生後,我的心神一下子垮了下來,眼睛沉,耳朵也在嗡嗡作響,只有心髒還跳的厲害。父子倆又交談了幾句,麗莎好像也說了什麼,但具體的內容我完全沒聽清楚。當我心神逐漸清朗起來的時候,我已經被抬下了斷頭墩,而麗莎則接替了我的位置。她正伏下身子,將頸子擱到凹槽上,一臉的不情願。察覺到我在打量她後,女孩還吐著舌頭,衝我做了個鬼臉。

   “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這句話像是在問丹林父子,也像是在問麗莎,也可能在問自己。但是在任何人做出回答之前,老丹林的斧頭已經砍了下來,帶著風與勁聲斫入了木墩里。

   麗莎的腦袋頓時滾到了地上,無頭的屍體則一下矮到了木樁下,斷頸的禿茬抵著樁子根部,似乎把腦袋埋進了樹墩里一樣,白而圓的臀部則朝天撅著,將一股股淫液有節奏地滋向天空。

   麗莎的斬首離得更近、更直接——尤其是在剛下斷頭台的我看來,那一斧頭簡直就像是砍在了我自己的脖子上!斧木相食的鏗鏘聲、斷頸血液在肺部氣壓的擠迫下的嘶嘶吱吱,以及蜷在地上手腳發抖的無頭肉體,那種衝擊力和實感,對於一個自身就差點身首異處的女奴隸而言,真的難以用語言形容。

   那一晚,我破天荒地反客為主,以一敵二。直到兩人被我弄到幾乎面如蠟紙,我還在不斷地唆著他們的牛子,妄圖榨取更多。

   ————

   安的斬首發生在簽署奴隸協議之後。那時的我內心還是把自己當做一個旁觀者。而自從以一個待斬奴隸的身份近距離地體驗過、也觀賞過斬首之後,我對斬首不光沒有厭惡,反而如同解開了什麼心結一般,開始更為瘋狂、無忌地喜愛上這門暴力美學。老丹林父子來到地下室時,每每都會看到我跪在地上,將脖子橫在床邊,然後用那些女孩死人頭的口舌來撫慰自己的下體。我徹底拋棄了對死亡的恐懼,開始忘我地投入作為一名美女死囚的美好時光。我們更激情地做愛、更放開手腳地去談論關於斬首的一切幻想與現實。按丹林父子的說法,無論女性有多麼美麗、性感,在連續數十天高強度的赤身相對下,毫無秘密可發掘的她們往往會被後來者替代,從而走上斷頭台,而我是第一個在新奴隸的到來下守擂成功的人。

   在極端情色,尤其是主流的男性為S的情色文化里,女性的唯一作用就是取悅男人。而深陷其中的我,在如何充分發揮自身作用這一點上也展露了充分的好勝心。我開始盡自己所能地打扮自己、提升自己的做愛能力。我甚至可以睜著眼睛,目不改色地將老丹林那小臂粗長的巨物整個兒喊入口中時——那25公分的雞巴,對很多普通女人的陰道而言都是無法盡含的巨物。看著兩個男人臉上那種難以置信的神色,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奴隸協議對我而言已經成了一紙空文,因為我整個人從心到身已經被這兩個男人,以及他們的兩根雞巴所深深折服了。去他媽的協議,去他媽的明星夢吧,包括那個什麼芭芭拉,全都去他媽的,我現在只想一輩子呆在這個莊園里,最後要麼自然地老死,要麼就被父子倆砍頭!

   我已經不在乎日期了。我對時間的概念,全部來源於丹林父子經手的女孩數目——在我為奴的時間里,包括安在內,已經有五個女孩被砍掉了腦袋。其中一個叫艾米莉亞的尤其特殊。她很巧合地跟我來自於同一個城市。為了慶祝這份緣分,在丹林父子的首肯下,我獲得了親手處斬她的機會。艾米莉亞的斬首並未放在午後,而是安排在了黎明。處刑前夜,艾米、我與丹林父子四人徹夜做愛。在天邊露出魚肚白時,彼得與老丹林開始一同進攻艾米的乳房與嘴巴,轉而將她的下體留給了我。在用手指略微挑逗後,我拿來了老丹林慣用的那把斧頭,將斧柄捅入了艾米的陰唇。我沒有什麼百合的經驗,所以捅的手法就很“直白”。有幾次捅得狠了,兩尺多長的木柄直接沒入了大半,出來的斧柄上甚至帶了血,爽的艾米直翻白眼。

   做愛環節結束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丹林父子架著手腳軟癱、遍體白液的艾米,我拎著斧頭,三人一道走入了院子。來到木墩前,艾米先是將栗色的頭發柔順地捋到面頰一側,然後慢而穩地跪了下來,將帶發的臉頰枕在墩面上,另一半面頰則與光裸的脖頸一同衝著我。看著赤身裸體、提著利斧的我,艾米露出了一個疲憊的微笑:

   “昨晚的經歷真是瘋狂……是時候畫上一個句號了。”

   在丹林父子的農場里,我已觀摩過四次斬首了。可站在處刑者的立場,我還是第一次。與老丹林商量好要做處刑者的時候,我一度興奮成一個孩子。可當艾米真的跪在我面前時,我突然開始窒息了。大腦如火山賁發般發熱、發痛,腳軟綿綿的,天地都仿佛在動搖。真的,當你懷著砍人腦袋的想法,去站在這個角度,俯視著一個女孩蜷縮而跪、一絲不掛地展露著白嫩的身子與脖子——砍掉一個活人的腦袋似乎真的變得合理,全世界都變得極度的不真實。我的手開始顫抖,而斧柄上還沾滿了艾米的愛液與血,該死!就十斤的斧頭,我卻要握不動了!

   就在這時,一個熱巧克力般的溫熱甜美的聲音說道:“別緊張。”

   說話的人正是趴在木墩上的艾米,“放松,我是完全自願地跪在這里的,不是嗎?而你同樣也是完全自願地站在那兒的,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

   “所以這不是什麼凶殺案,我們只是在各取所需。”

   “但是我是第一次。老實說,我練正規的練習都沒進行過,我擔心……”

   “不要擔心。我的脖子很細的。你就想象是在切一條黃瓜——沒有任何的練習,最多是切黃瓜的姿勢會有點笨拙,但絕對不會切不了,對吧?”

   艾米娓娓道來,作為一階待斬死囚,她的語氣是如此恬靜,相比之下,我這個劊子手反而顯得局促而狼狽。不過在她的勸解下,我的緊張感確實在逐漸消失。我看著斷頭墩上那張微笑的側臉,恍惚間竟看出了一種母性的光輝。

   “艾米小姐,你真的很會安慰人。”

   “那當然。來這里之前,我的職業是一名小學教師。”艾米眨了眨眼,“相信我,那些孩子遠比你要難規勸的多。”

   我們都笑了。

   正如艾米所說的那樣,雖然我揮斧的姿勢有點笨拙,但艾米的脖子還是被輕而易舉地一分為二。她溫柔而睿智的腦袋滾在了血泊中,無頭的身子只是震了一下,然後便頹然歪在了草地里。除了指尖還有著輕微的震顫,她整個人都沒了動靜,只剩下了斷頸上時強時的三叉血劍。

   沒想到砍頭真的如此簡單。緊張感完全消失不見了,望著艾米逐漸蒼白的裸屍,有什麼更黑暗的欲望正從我內心狂熱地覺醒。

   ————

   我開始對劊子手的角色越發感興趣,而丹林父子似乎也很鼓勵這種行為——他們經手的女人已足夠多了,少砍幾個對他們而言也並沒什麼遺憾,而且彼得還跟我說,女人砍女人的場景真帶勁。利斧劈落的瞬間,我的胸脯因肌肉發勁而晃動,艾米的無頭屍體則在倒地後同樣乳浪連連,這種女人獨有的肉感令處刑的場景看起來遠比傳統的男砍女要勁爆得多。於是半個月後,我順利接到了身為女劊子手的第二單活。

   那是一對雙胞胎,蘇茜和索菲。這兩個人應該是北歐裔,身材高大,膚白貌美,都留著淡金的波波頭。她們雙雙只有16歲,所以一米七三的個頭前卻只綴了兩對小巧的鴿乳。妹妹蘇茜的乳房還稍微大點,勉勉強強有個B,姐姐索菲的就很貧瘠了,比一比,長寬也就個巴掌大。捏了捏,厚度就是個荷包蛋。曾經有句話,說“北歐的姑娘都是天生的體操運動員”,看著她們的健美身軀,我信了。

   按彼得的說法,這姐妹倆是他網聊認識的。蘇茜做了彼得的女友,也是個狂熱的snuff愛好者,而索菲對於妹妹的愛好僅僅是略有涉獵。此次姐妹倆離家出走,蘇茜是鐵了心地要實現自己的死亡意願,而索菲則是被稀里糊塗地忽悠過來的。此刻意識到妹妹和她網上的男友要來真的,索菲早已哭成了一個淚人,而且一邊哭,一邊還在掙扎。可惜老丹林綁了她的雙腕。在少女中高挑挺拔的索菲,在老丹林的手里也不過像是只受了驚的小雞。

   蘇茜的腦袋是我砍的。姑娘個頭高壯,在斷頭墩上卻溫順得如同一只貓咪,盡管我拎著斧頭,她看著我的眼神里卻滿是媚意和歡喜。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後,這次我的動作利索了很多。從抬手到落斧,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幾乎只是一眨眼,蘇茜洋娃娃般的面孔便脫離了脖子,先是被頸血推到了木墩邊緣,接著便滴溜溜地滾到了沾血的草地上。豐腴的大腿在斷頭一擊後如青蛙般的一彈,整個兒的身子都往斜前方一頂,於是她的上半身便趴到了木墩上,不大的胸部被墩面一擠,擠成了兩塊肉色的蛋包飯,看起來分量反而多了點。兩條胳膊分別從木墩的兩側耷拉下來,不時打個顫,柳條似的將一雙玉手甩來甩去,因失血而越發白皙的肌膚上星星點點地沾滿了血。

   直到人頭落地,蘇茜的表情都是很寫意的,而索菲就不同了。她一直哭喪著臉。尤其是蘇茜人頭落地之後,這個二八年華的少女徹底失去了理智。她一邊哀嚎著,混合著告饒與咒罵的話語,一邊踢動著那雙大長腿,試圖掙扎與反抗。然而在彼得與麥克這兩個壯漢的手里,這種看似激烈的反抗不過就是過家家。很快,彼得便將她壓制到了木墩上,而老丹林則提起了斧頭。盡管受制,可索菲卻依舊不願就此赴死。動不了身子,索菲就不斷晃動自己修長的鵝頸,試圖逃避斧頭的制裁。

   這確實給行刑帶來了不小的難度。我能看到老丹林臉上的遲疑,於是我自告奮勇:“我來吧。”

   “你來嗎?這小家伙可不是什麼乖羊羔,你能摁得住麼?”

   “我肯定壓不住,所以我是想執斧的。你們倆幫我摁著,摁得好,跟普通的砍頭也沒什麼區別。”

   女性的脖子本就生的纖細,蘇茜與索菲又是雙胞胎,落斧在體感上的區別也許確實不大。但心理上呢?蘇茜是完全自願的,與艾米等人毫無二致。可索菲卻是我所接觸的第一個被迫性的女孩。在老丹林父子的四只鐵鉗下,女孩已基本失去了反抗能力,頭頸也被牢牢地摁在了木墩上,可無論是嘶啞的哭腔,還是那時不時掙動一下、顫抖不斷地茭白軀體,都從挑撥著我敏感的神經——女孩真實而卑微的求生欲令我以前所未有的深刻,領略著身為一名劊子手的威嚴與殘虐。面對著這頭討饒的羔羊,我內心所涌起的不是什麼同情或憐憫,而是殺戮的欲望——我是如此渴望砍斷索菲那瑟瑟發抖的小脖子!

   斧頭帶著一聲巨響斫入了木墩里。與妹妹的腦袋慢吞吞地滾下木墩的情形不同,索菲的腦袋幾乎是飛出去的。頸骨所受的巨力劈砍將她的人頭崩出老遠,一頭白金的秀發如蒲公英似的漫天綻開。而她無頭的身子則在我的雷霆一擊下直接翻下了木墩,斷頸茬子深深地杵進了土里,鮮紅的血沿著泥土與草地的隙間蔓延而開,一直流到我的腳下。

   “瑪姬姐姐真棒!”望著拎著斧頭的我,彼得發出了由衷的贊嘆。

   —————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近一年過去了。我自信已經完全融入了丹林一家的生活,而老丹林父子也為我床上的技巧與刑場上的激情變現所折服。奴隸協議早已過期了,但這又如何呢?我早已屬於這片沾滿了暗黑幻想之血的土地了。在丹林的莊園里,我就是當之無愧的女王!這並非是我的個人臆想,事實上,彼得與麥克也默許著這一切。莊園中新老奴隸替換的傳統似乎也被他們拋諸腦後了,地下室已經新添了十余顆腦袋,而屬於埃米爾·瑪姬的這顆頭顱依舊好端端地長在我的脖子上。雖然我大部分時間依舊裸著身子,但丹林父子已卸下了我的束縛。除了處刑外,農場的一些活計也會由我來分擔。儼然,我已經是這個農場的女主人了。

   直到有一天……

   我正用沾了酒精水的濕布擦拭著那些頭顱,做著每周一次的清理。彼得突然推開地下室的門,衝我大喊道:“瑪姬!跟我走一趟。”

   於是我放下了布就打算動身,可彼得喊住了我:“等一下!在離開地下室之前,你得先戴上這個。”

   說罷,彼得晃了晃手中拎著的兩根鐵鐐銬。

   雖然身為奴隸,佩戴鐐銬應是本分,但一切還是有些反常。我有些忐忑地隨著彼得一路走上了地面,然後就在院子里看到了老丹林、木墩、斧頭,以及一個白花花的裸身少女。她眼瞳湛藍,身子嬌俏,宛若一個洋娃娃,正是芭芭拉。

   雖然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但這個女人就算化成灰,我也絕對認得出來!跟之前相比,芭芭拉變得更豐滿,也更白皙了,沒有衣服托搡,她豐滿的美乳墜成了一堆飽滿的水滴。外表可愛,可她下體的陰毛卻頗茂盛,豐腴的蛤肉色澤棕黑,看樣子沒少上過床。

   我就知道!芭芭拉的演技與我根本不可相提並論,如果不是靠“潛規則”,她憑什麼來搏上位?今天天網恢恢,這婊子居然撞到了我手里!在砍掉她的腦袋前,一定要好好折磨一下她才行。我甚至想到了在某些地方看到過的“三斬而決”,一斧頭太便宜她了,如果丹林父子允許,我甚至想試一下東方的凌遲……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時候,彼得拍了拍我的肩膀,“瑪姬姐姐,你真的很棒。做出這樣的選擇所有人都很糾結。總之,我們會想念你的。”

   老丹林攥起了斧頭,光寒的斧面倒映著我呆滯的側顏。芭芭拉一臉的無辜與茫然,可我總覺得她的嘴角掛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而彼得則挾在我的腋下,架著我手腳發木的我向斷頭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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