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不適格JK的處刑後屍體清理-日本2050系列篇1

不適格JK的處刑後屍體清理-日本2050系列篇1

   不適格JK的處刑後屍體清理-日本2050系列篇1

   在門外躊躇了許久,15歲的山室美紀終於鼓起勇氣敲響了學生會活動室的門。“報……報告!我是一年級新加入學生會的山室美紀……我是接到通知來協助學姐一起回收處理不適格者遺體的!”少女漲紅了臉,站在活動室的門口,低著頭輕聲說道。

  

   一陣腳步聲漸近,活動室的移門被拉開了,一個挑染了黃色短發的高年級女生吊兒郎當地出現在門口。“啊?喔……新人你終於來啦……等你好久了。”走出來的女生大大咧咧地打了個哈欠,隨手帶上門,開始向美紀介紹道:“我是…(哈欠聲)…學生會干事酒井玲亞,叫我酒井學姐就好了。我高二了,比你大一屆……看樣子你應該是第一次接觸回收處理工作吧,所以她們把我派來了,算是帶你走一遍流程。”她指向了走廊最遠端的雜物間,“喏,屍體已經運到里面了,走吧。我教教你怎麼處理……”說著,也沒等美紀回話,就自顧自走向被改造成清理室的雜物間。

  

   沉默地跟著酒井學姐走向清理室,美紀望向走廊外橘色的天空,現在已經是日暮時分。雖然秋季學期才剛開始了一個月,但冷空氣來得比她童年時更早,隔著學校配發的夏季校服已能感受到絲絲涼意。她所就讀的福岡第一女子高級中學已經建校近百年了,而剛剛成為高中生一個月的美紀雖然成績不算拔尖,但好歹在開學第一個月的測驗中獲得了中上的成績,順利加入了學生會。但她的其中一位鄰班同學就沒有這麼好運了,由於成績並不理想,在今天公布成績時被定為了不適格者並由年級主任執行槍決了。她聽說還有兩位高二年級的女生也像她的同學一樣被執行了死刑。而三年級的學生由於需要處理升學和擇校事務的原因,這個月的適格檢測將會比一二年級晚幾天舉行。

  

   當美紀還在暗自慶幸時,走在前面的酒井已經停了下來。她無奈的白了一眼差點撞進自己懷里的美紀,拉開雜物間的門,說道:“喂新來的……你怎麼跟丟了魂似的?快進來吧,我們早點處理完就早點放學回家了…” 美紀趕忙向學姐鞠躬道歉,然後便跟著頭也不回的學姐走進清理室。

  

   雖然在初中時代美紀就聽說學校已經開始處決成績不達標的學生了,但第一次見到慘死屍體的美紀還是不免有些害怕。清理室內,三具少女的遺體被各自安放在金屬的手推車上等待清洗。鮮紅的血跡沾滿了她們潔白的校服,三位可憐女孩的臉上最後留下的表情滿是驚恐和絕望,而在她們的身上都有著一個駭人的彈孔。看著前幾天在考場上還和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同級生現在已經成為一具死狀慘烈的屍體,美紀的臉色不由得有些發白,雖然她緊緊攥著自己的裙角,身體卻也還是止不住地開始發抖。 一旁的酒井早已輕車熟路地挽起袖子,開始在三具屍體滿是血汙的校服裙口袋里翻找起來。

  

   不一會,酒井就從三人的口袋中翻出了學生證,學校在執行死刑前會要求受刑學生將學生證放在口袋里,以方便清理屍體的學生干事記錄身份並上報消除學籍。“吉川…花澤…和……山下里奈,”酒井學姐自顧自地開始核實起三人的身份來,“這個叫山下的家伙看來就是你們年級的倒霉蛋了吧?” 見一旁瑟瑟發抖的美紀沒有反應,她便抬手彈了她的腦袋一下:“喂,別愣著了,還不快搭把手幫我把她們抬到清洗台上。” 如夢初醒的美紀連忙上前幫著酒井托起屍體的腿,兩個人合力並不算輕松地將三具屍體依次擺上了清洗台。

  

   “可惡……丑婊子們,還真沉啊。”酒井隨口抱怨道,接著,她就開始向自己的後輩介紹起清理流程:“啊……對了,因為我們是要把她們身上的衣服什麼的都回收的,所以要把校服和內衣褲都扒下來喔。”說著她便直接粗暴地把三個死去的女孩攤成大字,上手開始脫起了她們上衣。“還好,死了沒有很久,屍體還沒硬……到了冬天屍體僵了衣服回收起來可就難了。”酒井像是在自言自語般念叨著,也許是因為天氣還沒有太冷的緣故,剛死沒多久的三個女生的遺體雖然已經失去了溫度,卻還沒開始僵硬。這使得酒井能夠很方便地脫下她們的上衣和內衣。在把脫下來的染血衣物塞進一個布袋以後,她開始著手去脫三名女生的裙子。校服裙和內褲的回收雖然沒有上衣那樣輕松,但這次美紀很有眼見力地在酒井往下扒裙子時托住了屍體的屁股,以便她能順利地把她們扒干淨。

  

   那位姓吉川的高二女生的裙子和內褲上除了從上身流下的血液外就沒有其他的汙漬了,看來是預先知道了自己會被處刑的消息,早在行刑前就將自己排泄干淨了。她個頭十分高挑,小麥色的肌膚、結實的手臂和肩膀顯示她一直有保持足量的體育運動,平坦的小腹上也沒有多余的贅肉。雖然只是個高二學生,吉川的發育明顯超越了同齡的女孩:豐腴挺拔的乳房憑女生的一只手幾乎更難握住,乳暈稍寬,暗粉色的乳頭挺立著;她的陰部有些微微發黑,蝴蝶形的外陰向外敞開。陰毛有些許修剪過的痕跡,但依然濃密地卷翹著。簡單的高馬尾與吉川线條感十足的面龐十分相稱,勾勒出十足的成熟女性魅力(對於高中生而言)。美紀從她前胸巨大的彈孔推斷出,她是被大口徑的火器直接射中心髒,在短時間內就死去了的。她的推測沒有錯,出於安全考慮,日本政府沒有為學校的處刑代理人配發制式的手槍用以處決不適格者,而是提供了簡單的滑膛遂發槍:大口徑的鉛彈可以在近距離輕松致人死地,槍、彈與發射藥的分離保存也足以保證安全性。 在把吉川脫得精光後,酒井提來一只塑料桶放下屍體雙腿之間的地面上,用手掌使勁摁了摁她平坦結實的小腹。在見到沒有液體從吉川胯下流出後,酒井拉過一條水管開始漫不經心地衝洗起這具屍體來,邊洗邊向一旁往回收袋里塞衣物的美紀介紹起來:“這個姓吉川的家伙是我們年級有名的不良,三天兩頭翹課,還淨和校外那些不三不四的低級男性混在一起…這次看來她也知道自己逃不過處刑了,死前自己尿干淨了。也好,這樣也省得我們幫她排尿了~啊……對了,新人你可要要記住了,每次回收屍體的時候要把她們的尿都擠干淨,和你平時扔飲料瓶一樣,知道了嗎?” 一旁的美紀害羞地有些說不出話,只是一個勁的點頭。在衝洗完身上殘留的血液並隨手衝了幾下吉川的下體後,酒井把水管塞進了死去少女的嘴里。因為是胸腔中彈的緣故,當水灌進屍體的喉嚨後,殷紅的的混著殘留血液的水流從她的鼻孔里流了出來;在用力按壓過她的胃部後,更多淡紅色的水從吉川的口中涌出。反復幾次清洗過後,從吉川口鼻中返回的水流終於變回了清澈透明的顏色。美紀還在一邊擺弄著三張學生證摸魚,酒井卻一把丟下水管,隨手擦了擦不良少女臉上殘留的水珠,揪著頭發拎起她的腦袋,然後對著她失去血色的蒼白雙唇親了上去。美紀從余光中看到自己的學姐努力的把舌頭頂進早已沒了呼吸的女孩嘴里,使勁地攪動吮吸著;吉川失去光澤的雙眼圓睜著,面對著前方一動不動,似乎在默許著這一切。還沒等美紀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酒井學姐就已經結束了親吻,伸手擦去嘴角拉絲的唾液,另一只手手狠狠地捏了幾把吉川的胸部,在她灰白的皮膚上留下幾個指印。她好像是在對死掉的不良少女說話似的,自言自語道:“臭婊子,就知道讓那些低級的男人干你……還說什麼死也不要讓我碰?哼…你現在死了不還是落到我手里了?” 不知道該說什麼的美紀臉紅了半天,憋出一句:“學姐……這也是清理流程里要求的嗎……?” 酒井愣了幾秒,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美紀,說:“你腦殘嗎???怎麼可能啊,你自己動動腦子分辨一下!”

  

   總之,第一具屍體算是清理完了,兩人來到第二具屍體面前。躺在清洗台上的,是滿臉恐懼,渾身勁蹦的高一新生山下里奈,同樣也是被槍擊胸口致死。二人合力脫下山下的裙子和內褲,除了彌漫的血腥味,一股淡淡的尿騷味隨之飄散出來。美紀看了看手中山下的內褲:它已經濕透了大半,沒有血跡沾到上面,但是淡黃色的液體正從濕內褲上一滴滴地滴落。很顯然這個可憐的女孩是在臨死前忍不住尿了自己一身。酒井在干淨的地方找了個桌子坐下,對美紀擺了擺手說道:“這個既然是你的同學,就由你自己來清理吧。正好剛才你也看過我的操作流程了吧?加油哦~” 對於前輩的命令,美紀自然無法拒絕,只能試著不去看自己同級生那近乎全白的上翻的眼珠和猙獰的死相,硬著頭皮開始衝洗山下的遺體。可能是緊張,也有可能是第一次給屍體放尿找不准位置的緣故,美紀試了好幾次才成功找准並頂住了山下膀胱的位置,幫她開閘放水。斷斷續續的淡黃色水流從這個剛初中畢業沒多久的小女孩兩腿之間流出,一路滴進了地上的塑料桶里,發出噼啪的響聲,讓摁著屍體小腹的美紀不自覺地感受到一陣尿意。終於,在一番手忙腳亂的衝洗和擦拭後,美紀完成了對山下里奈遺體的清洗,出於好心,也出於對她駭人死相的恐懼,美紀費力地合上了山下因疼痛大張成O型的嘴巴,又動手合上屍體的眼皮,勉強遮住了那雙翻白的大眼。

  

   “好啦!現在是最後一個啦!重頭戲來了!”只見坐在一邊休息的酒井學姐興奮地從桌子上跳下,只留下一個淡淡的水痕在桌上,勾勒出她私處的輪廓。她沒有直接動手脫最後一具屍體的下裝,而是從桌肚里掏出一副洗碗用的塑膠手套戴上,又扔了一對給美紀。她隔著手套捏住那個姓花澤的女生的臉頰,左右翻看著她死不瞑目的臉,露出一副輕蔑但又得意的表情。“這騷貨啊,是我們班的學習委員,仗著自己成績好處處找我和我姐妹的茬……明明自己改短了校服裙到處勾引人,卻每天一副白蓮花的樣子,假裝自己是什麼好學生。嘻,真沒想到她也有今天,”酒井狠狠掐了下花澤的乳頭,繼續說道:“她因為生病發燒錯過了這次測試,被判定為生理健康不適格了哈哈哈哈……今天通知她執行死刑的時候,她居然還跪下來抱著年級主任的腿求他再給她一次機會,真是樂死我了。最後因為她掙扎個不停,被組里的老師拖住摁在地上,然後被用槍頂著肚子打死了。哎呀呀…真是有夠慘的~她死的時候我也在場,我看到她肚子上被鉛彈打了個大洞,然後她就跪在地上捂著肚子邊打滾變吐,最後抽搐的時候還拉了一地,真是惡心死了……” 透過腹部的槍眼,可以看到花澤被鉛彈塊攪碎的腸子和胃,由於內髒被打碎的緣故,這個留著齊耳短發的清純女孩在臨死前痛苦的翻滾中不斷嘔吐出混著消化液和內髒碎片的鮮血,噴射狀的嘔吐物濺了自己一身,使她整個胸前都沾滿了血汙;而當女孩在劇痛中進入瀕死掙扎時,她再也無法加緊雙腿來控制自己的括約肌,以至滿溢的鮮血和糞汙從她的裙底噴射出來,潑得到處都是。酒井嫌棄的用兩根手指捏起花澤腥臭的裙子和內褲,丟進一旁的回收袋里:“還好我們不用負責洗這些髒東西,死成這個鬼樣子,有得勤工儉學部那些清洗回收校服的人好受的了。” 她拿起水管,把龍頭開到最大,嘗試將屍體上的血跡和汙漬衝干淨,一旁的美紀也拿起抹布努力地擦拭起遺體上已經凝固的髒汙。一番折騰過後,少女的外表終於恢復了潔淨。這個死狀淒慘的年輕女孩身材比起吉川更加瘦小,皮膚透露出一股有些病態的蒼白,不知是天生的還是由於處刑時的大量失血。她的乳房也不大,不費力就完全掌握在手中,胸部下方的肋骨也清晰可見。她的乳頭也和吉川一樣挺立著,乳暈不大,但比起吉川,整體都更粉嫩一些。花澤的下身,看起來更像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孩:稀疏柔軟的陰毛,再加上她那鮑魚形狀緊緊包裹的粉嫩陰唇,讓清理室內的兩人不約而同地吞了口口水。比起吉川那充滿肉感的豐腴雙腿,花澤的腿只能夠用修長纖細來形容,而且十分白嫩。臨死前的劇停讓她的雙腳緊繃著,足底褶皺已然凝固,五根腳趾緊緊蜷縮著,指甲修剪的很整齊,光滑細膩的腳背也依然白淨。她似乎是先前被清理完的吉川同學的對立面,展現出一種稚嫩、清純但又充滿情欲的觀感。正當美紀想要上前用這具屍體再練練放尿的技巧時,酒井攔住了她:“在這之前,我們玩個好玩的吧?這可是我們學生會的傳統哦,來,打個賭猜猜看這個小騷貨還是不是處女?賭輸的人一會要去供銷社請客吃冰棍哦~” “誒??處女什麼的……我……我也不知道哇——”美紀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語無倫次,而看起來十分老練的酒井學姐則摘下手套,豎起一根中指說道:“害呀,不重要,我敢說這婊子絕對不是處!我賭她不是,那你是我對家的話,你就賭是好啦~ 見證結果的時候到了!” 只見她將自己的中指狠狠捅進花澤的花苞一樣的陰戶里,邊轉邊向著陰道深處頂進去,而當她拔出手指時卻驚訝地發現,一抹鮮紅的血色沾染了她的指尖……酒井嫌棄地把手在隔壁吉川屍體修剪整齊的陰毛上胡亂抹了幾把擦拭干淨,抱怨道:“真離譜……這臭婊子天天一副騷樣,怎麼居然還是個處??死了都要和我作對嗎?真可惡……” 她指揮美紀幫著一起分開抬起屍體的雙腿,自己則則對著花澤私處打開了手機的視頻錄制。緊接著,她用力一拳砸向花澤的下腹部,隨後一股流量頗大的黃濁尿液便從屍體兩腿之間奔流而出,衝擊著塑料桶底發出嘩嘩聲。 美紀看到正在奸笑著錄死人排尿的學姐感覺非常不可思議,遲疑片刻後,她磕磕巴巴地問:“酒井學姐……你錄這個干什麼呀?” 酒井頭也不回地專心錄制著,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是發到學生群里啊……讓那些混球們看看,跟我們學生會做對的下場,就是死了也不得安寧……” 等花澤的屍體尿干淨了,酒井也完成了視頻錄制,她敷衍地將水管抵進花澤的陰道口內隨意衝洗了幾下,就用兩根手指撐開了她的肛門口,將假陽具般粗細的水管硬生生懟了進去。在經過了幾番灌腸之後,花澤的後門終於也被清洗干淨了。美紀還在一旁擺弄著幾具屍體,想要把她們的腿重新並攏,酒井已經洗干淨手,拾起那三張學生證,用剪刀各剪下其中的一角後放入了自己的口袋里。她拎起裝衣物的袋子走出門,轉身對還在忙碌的美紀交代說:“差不多都結束了,腿就不用擺回去了,到時候垃圾回收員星期三來會直接用板車拉走的……我先把校服拿去給勤工儉學部清洗,然後帶她們的學生證去教務處銷號去了,你把地上的髒水衝進地漏里就關燈出來等我吧。” 說罷,她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可眼尖的美紀觀察到,在學姐轉身的時候,大腿內側悄悄流下了幾道半透明的水漬……

  

   在酒井走後,已經逐漸習慣這份工作的美紀也不像之前那麼害怕屍體了,她快速地衝水龍頭衝散了地上的汙漬,完成了收尾工作。正當她打算收拾東西離開時,一個怪異的念頭浮現在她的腦海。越想將這個奇怪的念頭逐出腦海,思緒就越發被這個想法占據。僵硬地四下張望了一番,美紀畏手畏腳地來到已經被清洗干淨的花澤屍體面前,端詳起她那清純美好卻刻滿痛苦的臉。美紀似乎沒有發現自己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悄悄地放上了花澤的小腹。先是輕柔地抵進死去學姐的肚臍里按揉起來,然後手指漸漸不由自主地向著一邊的創口伸去。將三根手指探入血肉模糊的槍眼,在冰涼的粘液中,美紀最先觸碰到的是已經被絞斷成好幾截的腸子,十分滑膩的,在指尖游走,根本無法抓在手中;一番摸索後美紀握住了花澤油汪汪的胃,因為破損的緣故,已經癟了的少女的胃失去了原本氣球般的手感。美紀忍不住加緊了雙腿,她拔出創口中的手指,在屍體面前半蹲了下來。她握住沒有氣息的學姐的手,那是一只蒼白纖細的小手,可以看出在失去生命力前它是多麼光滑細嫩,而現在卻緊握著,指甲嵌進了掌心的皮肉中。飛了一些功夫將這只小手掰開,美紀伸手與花澤十指相扣,緊握在一起,然後便把臉湊向了這具肉體岔開的兩腿之間。她閉上眼睛,回想著不久前酒井親吻死去的山下的畫面,嘴唇緩緩碰上了花澤的私處,緊接著,她難以自治地用舌尖輕輕舔舐起來。想象中令人作嘔的味道並沒有出現,倒不如說,什麼味道也沒有。美紀的舌頭愈發放肆地漸漸深入花澤的陰道,先是聞到了一股似有似無的騷味,而後舌尖便傳來淡淡的咸味。體液的味道像是毒品一樣刺激著美紀的感官,她似乎已經完全沉醉於這具冰冷的軀體了。兩人同側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就像是兩條交配中的白蛇;美紀邊陶醉地閉眼吮吸著,邊用舌頭向更深處探去。她的另一只手已在不知不覺中伸進自己的裙擺之中,盡情地隔著內褲揉搓起來……征服的快感衝擊著美紀的心智,這個生前優秀清純的學姐,酒井前輩口中的騷婊子,自己平時也許一輩子也沒法和她做現在正在做的事情的,可望不可及的存在,現在正毫無聲息地默默忍受著自己的侵犯……沉溺於快感中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十分鍾,也許是一個世紀,正當美紀即將跨過臨界點時,門外傳來拍門聲和大大咧咧的叫喊聲:“喂!好累沒呀?收尾工作要做那麼久嗎?” 是酒井學姐回來了。 受驚的美紀像是觸電般的抬起頭嘗試站起來,可她的手還緊緊與花澤的握在一起難以分開;久蹲後雙腿酥麻得有些近乎失去知覺,這讓嘗試起身的美紀一個踉蹌做到了地上。如潮的背德感還在持續刺激著她的神經,不遠的的推門聲則像催命鬼一樣逼近。陷入混亂的少女緊緊夾住雙腿,徒勞地妄圖不讓自己絕頂。想必在這種時候噴出來的話,人生就要結束了吧? 她這麼想著,絕望地哭喊著:“不……求求你不要進來!不要看我!” 就在這一刻,少女避之不及的高潮來臨了,滾燙的愛液如潮水般噴涌而出,少女荷爾蒙的氣息瞬間充滿了整個小房間,四周仿佛什麼聲音都不見了,只剩下美紀帶著哭腔的難以自持的嗚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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