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的本願——地下俱樂部
人渣的本願——地下俱樂部
“唔嗯~啊”晶瑩的水线從床上熱吻著的男女口中拉長,地上丟著的學生制服的上衣證明著男女純潔的交往。
\t“還要繼續嗎?安樂岡,”看著赤裸著上身,僅穿著胸罩的紫短發秀麗少女,棕發俊朗少年留戀的回味著唇分前的美妙觸感道。
\t“麥,給我,給我更多,因為這非常的——”迷離的神色出現在少女清澈如水的眸子上,“奇摩雞(舒服)啊!”
\t“是嗎?”少年再次俯下身,從未經人事的少女唇上貪婪地索取著少女的一切:“但絕對不能互相愛上,我們可是說好了要做彼此的替代品啊!”
\t“是呢!做彼此的替代品!”少女雙手抱住了男子裸露的胸膛:“歐尼醬!給我更多!”
\t“要繼續了哦!”少年閉上眼想象著心儀的對象:“茜姐!”
\t安樂岡花火,17歲的jk女高中生,紫色的齊肩短發下是她俏麗的面孔和仿佛能倒映出事物的清澈雙眼,在喜歡的隔壁家大哥哥兼老師鍾井鳴海向皆川茜告白後,與同樣失戀的粟屋麥進行了“交往”。
\t“今天要更進一步嗎?安樂岡,”摟著安樂岡花火的粟屋麥留戀地問道。
\t“不用了麥,我們說好了要把彼此的第一次都留給喜歡的人對吧!”從粟屋麥的床上爬起來的花火撿起了地上的制服,“而且我們也只是彼此之間的替代品!”
\t“也是呢!”成大字平躺在床上的粟屋麥起身揉了揉自己被壓的微酸的手臂,“話說回來,你該減肥了,手都被你壓酸了!”
\t“我才47kg,一點也不重好吧!”安樂岡花火平靜地說道,“不過昨天我看見皆川老師被一個胖胖的男人摟著進了一條特別陰暗的小巷子里面!”
\t“茜姐嗎?”粟屋麥平靜的回憶著橘色長發的美麗御姐,“她就是那樣的人啦!”
\t“你的心上人和別人做你就一點都不反感嗎?”安樂岡花火疑惑的問道。
\t“反感啊!但反感又有什麼用!”粟屋麥慵懶的翻了個身,“她眼里並沒有我的存在,哪怕是那種大叔!”
\t“那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穿好制服的少女在門口打了聲招呼,輕輕地扣上了粟屋麥家的房門。
\t回家路上的安樂岡花火回味著之前的熱吻和記憶中鍾井鳴海的俊朗面容,帶著對之前的美好回味孤獨地走過一條條無比熟悉的街道,小小的腦袋中滿是放學前鍾井鳴海和皆川茜在一個房間的那個畫面,以及皆川茜嘴角那幾乎微不可見的得意笑容。
\t一個和她擦肩而過的被肥胖大叔摟著的橘色長發的女人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女人熟悉的衣服、高挑的身材,以及胸前洶涌澎湃的雙乳,正是她的情敵——皆川老師。
\t察覺到被發現的皆川茜回過頭露出一個詭異地笑容,口中開始無聲地說著什麼。
\t“你——喜——歡——的——鍾——井——老——師——和——我(停頓)接——吻——了”讀出皆川茜唇語的安樂岡花火呆住了。
“什麼,那只jk你認識嗎?”“那可是我可愛的學生啊!”“真是可愛啊!要不要讓她一起進來!”兩人的調笑聲從遠方傳來,身影也拐向了上次看到的那條陰暗小巷。
\t“等等!皆川老師,我想問一下!”從呆滯中回過神的安樂岡花火看著即將消失的皆川茜追了上去,但那陰暗的拐角處並沒有什麼人,只有一個破舊的小店,陳舊的梁上掛著個破破爛爛的匾額,能看清的只有匾額上的幾個大字:天上居。
\t“請問這里有人嗎?”看著空蕩蕩的小店,掀起暖簾的安樂岡花火試探性的問道。
\t“是新客人嗎?沒想到現在還有年輕人知道這個頗有年份的小店呐!”一個40左右的大叔打著哈欠從店鋪後的房間中慢悠悠的踱了出來:“店鋪雖小,但貨還算是比較齊的,有興趣就進來看看吧!”
\t“不,進去就不必了,請問您有看到一位長的很漂亮、身材很好留著橘色長發的女性和摟著她的一位肥胖大叔麼?”安樂岡花火怯懦的問道:“剛才我看她似乎進了這條小巷。”
\t“嗯?身材很好留著橘色長發的女人嗎?”大叔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道:“你說的是皆川茜吧!今天我並沒有見到過呢!”
\t“可是我明明看到她進了這條巷子!”安樂岡花火急促的道,“怎麼可能會不見了呢?”
\t“但是大叔我真的沒有看到啊!”大叔和善的笑道:“也許只是你看錯了!”
\t“可是。。。”
“好啦好啦,沒啥事大叔我就回去繼續睡了!想買什麼自己拿,記得把錢放桌上就行!”似乎是老板的大叔饒了繞後背,頭也不回的走回了房間。
\t“頭也不回的走掉了呢...”安樂岡花火尷尬的笑著,扭頭走出店門,嘟囔道:“但我明明看到她進了這條巷子啊!”
\t“你們兩個家伙也真是夠可以,”在安樂岡花火離開後,一個低沉的男聲從小店後方的房間中響起:“你們不會不知道這里一旦暴露了會發生些什麼吧!”
\t“哎呀呀,我們怎麼可能會暴露這里呢!只是覺得太久沒新人加入,太過無趣罷了!”皆川茜帶著一絲嬌媚的嗓音響起:“而且在那孩子的身上——我可是看到了當初的自己呢!”
\t“希望是這樣吧!看在你提供可能的貨源上,這次姑且就放過你吧!”雜貨店老板無奈的打開了角落的蓋子:“進去吧!宴會差不多開始了!”
\t“為什麼他們會消失呢?明明我看到他們進了巷子啊!”抱著疑惑嘟囔著的安樂岡花火打開了自家的房門,一頭扎進了自己簡單的小被窩,正當她打算稍作休息時,房門被敲響了。
\t“花火,在家嗎?”一個熟悉又清脆的女聲伴隨著敲門聲傳來。
\t“繪醬,”驚喜的安樂岡花火打開了房門。
\t繪鳩早苗,安樂岡花火的一年級時的同班同學兼唯一好友,飄逸的及腰紅發中是一副無比精致的面孔,本能的對男性感到厭惡,但這似乎並不能成為被其美貌吸引而來的追求者所放棄的理由,對安樂岡花火的喜歡已經超出了朋友的范圍,並在向其告白之後成功與安樂岡花火滾過了床單,是個不折不扣的百合女。
\t“花火,”看著安樂岡花火似乎略帶愁容的可愛小臉,繪鳩早苗對鍾井鳴海和皆川茜的不滿再次蹭蹭的往上漲,心底暗罵著鍾井老師這根不懂風情的榆木的同時微微揚起嘴角笑道:“今天....還做嗎?”
\t“。。。這種事情。。。。這種事情,”被繪鳩早苗問的雙頰緋紅的安樂岡花火羞怯地看著腳下的地板,猶豫著抬起頭輕聲道:“做。。。做啊!因為。。。。因為這樣。。。非常的。。。。奇摩雞”
\t“那我今天可就繼續在你家過夜啦!”得到肯定的繪鳩早苗開心的把提著的書包丟在了安樂岡花火略有凌亂的小床上,進入房間開始換鞋的繪鳩早苗抬著頭對安樂岡花火關心問道:“不管花火你遇到了什麼難堪的或者麻煩的事,都可以交給我哦!我可是你的朋友呐,花火!”
\t“繪醬,”安樂岡花火猶豫著,思考著把自己唯一的朋友拉扯進來是否合適,畢竟這是她和皆川老師兩個人的戰斗,“這件事果然——”
\t“花火,你不需要把我當外人哦!”看著花火糾結著的小臉,繪鳩早苗微微的笑道:“畢竟我們可是從交往的一開始就說好了,花火不管有什麼困難都可以來找我哦!我對花火可是從來都不打算追求回報的呐!”
\t“給我點時間好嗎?繪醬,”即使好友不打算尋求回報,但溫順如小鹿般的少女卻依然在猶豫著,遲疑著自己把好友拉下水的決斷,“我....我需要考慮一下。”
\t“好的,花火,我會等待的,直到凌晨,”看著還是像以前一樣怯懦的少女,繪鳩早苗的嘴角掛上了微微的弧度,“如果花火真的有擊敗皆川老師的想法,就在晚上給我答復,不用盡一切手段,溫柔的花火是不可能擊敗那個婊子的!”
\t夜晚,兩具赤裸著的肉體相擁著,女子嚶吟的驚叫聲不時地響起。
\t“繪醬~”安樂岡花火面色潮紅地看著同樣潮紅著雙頰在自己白嫩平滑的肚皮上舔著的繪鳩早苗,害羞地呻吟著:“給我~給我更多~繪醬~”
\t“花火~”趴在安樂岡花火身上的繪鳩早苗粗重地喘息著,分開了花火白嫩的大腿,俯下身子開始扣弄起少女毫無防備的無毛嫩穴,“我要進去了!花火~”
\t“請~啊~伸進來了~柔軟的又滑膩的東西進來了~花火~花火要壞掉啦~”躺在床上大開著雙腿的少女動情地呻吟著,沉醉於肉欲的安樂岡花火本能的渴求著更多的快樂:“繪醬~奇摩雞~繪醬~給我更多~更多~”
\t“花火~”舔舐著少女私處的繪鳩早苗同樣也因為安樂岡花火的高亢情緒而變得更加興奮起來,“只有花火一個人高潮實在是太狡猾了,我都幫花火舔的這麼舒服了,花火也應該幫我也舔舔了!”
\t說話間繪鳩早苗的一條修長大腿跨過了身下少女纖細的腰肢,把整個流著溪水的陰部暴露在安樂岡花火的面前;兩女在木質的小床上以一個69的姿態如同野獸互相舔舐傷口般舔舐著對方下身流著口水的小嘴,薄唇中伸出的丁香小舌在隆起的陰唇中同樣粉嫩的嫩肉上蠕動著,吸食著對方那帶著淫靡氣息的晶亮愛液;伴隨著二女高亢的淫叫,大量的淫液噴在二女因互相舔舐而達到高潮的俏臉上,安樂岡花火濕噠噠的春水沾著繪鳩早苗柔順的長發滴答滴答的滴在地板上,淫靡的畫卷最終在少女們因高潮而癱軟下來的身子上畫下了終點。
\t最先從高潮余韻中回過神來的早苗從花火的身上翻了個身,爬起來拍了拍花火沾著自己淫水的小臉,“花火,起來去洗把臉了!”
\t“不要啦~”花火撒嬌似的嬌哼著,雙手捂著自己通紅的小臉,羞赧道:“我竟然噴了繪醬滿頭滿臉,嚶嚶嚶,沒臉見人了啦!”
\t看著花火羞赧的可愛姿態,一抹笑意爬上了早苗微翹的嘴角,安慰道:“但我也噴了花火一臉啊!更何況我不但不介意,還很喜歡花火和我這樣兩個人在互相撫慰中同時得到滿足!”
\t“真的不要緊嗎?畢竟我....我噴了.....那麼大一灘到......到早苗臉上,”花火依然捂著臉,但卻透過手指間的縫隙偷偷看著好友。
\t“不要緊,不要緊的,花火,”早苗拉著沾著愛液的發絲在鼻前輕嗅,“花火的愛液.....真是香甜啊!”
\t“嚶.....早苗你就不要再調笑我了,”花火把臉捂的更緊了。
\t“哈哈哈哈,好了好了,不調笑你了,話說回來,”止住笑的早苗關心的詢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遇到的麻煩了吧?”
\t“就是那個.....嗯.....皆川老師和一個胖胖的男人拐進了一條陰暗的小巷,但是”花火停頓了下,“當我追進小巷時卻完全沒有看到他們的蹤影,我問了店主大叔,但店主大叔竟然也表示沒看到......果然這件事情很奇怪對吧!”
\t看著陷入思考的早苗,花火裝作不在意的笑了笑:“不知道也不要緊啦,繪醬!就算是繪醬不知道這種奇怪的地方啦也很正常啦!繪醬?(拍了拍肩膀)”
\t“不好意思花火,有點走神了,”被嚇一跳的早苗回過神來,但卻依然皺著她好看的眉頭,似乎在糾結著什麼。
\t“不要皺著眉頭了,繪醬,”花火安慰著早苗,拉著她的手直奔浴室:“我們一起去洗洗吧!”
\t“花火,你聽我說,”早苗反常地掙開了花火的小手,“那個地方出來的街道,是不是一整條各種商鋪混合著賓館的奇怪街道,甚至還有一間小診所混在其中?陰暗的小巷里面是不是有個叫天上居或者叫醉仙樓的奇怪店鋪?”
\t“嗯,我想想,”花火揉了揉自己的小腦袋,回憶著回家時經過的路线,“街道不太記得了,但小巷里的店鋪確實叫天上居。莫非繪醬你知道!”
\t“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早苗一臉凝重地看著期待著的花火:“應該就是那里了!”
\t“太棒了,繪醬,”花火緊緊的抱住了早苗的纖腰,整個可愛的小腦袋都埋在了她略顯豐滿的胸脯上,“果然就沒有繪醬不知道的呢!”
\t“但是,我是絕對不會讓花火去那種危險地方的,”早苗一臉痛苦道:“我是絕對不會讓沒有做好死亡准備的花火去那個地獄的!”
\t“繪醬?”花火意外的看著從未有過如此表情早苗,微笑道:“其實早苗並不需要這樣為我擔心哦!如果那里真的能夠讓我學到擊敗皆川老師的絕招的話,那麼,我想去!請幫幫我,繪醬!”
\t“花火....”看著眼中飽含執著的花火,早苗動搖了,垂下的長長紅發遮住了早苗艷麗的面孔,眼淚和顫抖地嗓音從紅發下傳來:“會...會死的哦!花火,可能會無比痛苦的死去哦!”
\t“所以說繪醬不需要為我流淚了啦!”花火安慰地抹去早苗眼角的淚水,“不管結果如何,這都是我自己的決定,歐尼醬不在身邊的日子,我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所以,告訴我好嗎?繪醬~”
\t“花火,”淚水再次順著早苗的眼角滑落,“不管你在那里經歷了什麼,我一定會把你‘完整’的帶回來的,絕對!”
\t“這樣就好了,繪醬。”
\t第二天,看著放學後再次拐進小巷的皆川茜,花火放輕了腳步跟了過去,再次來到了那家奇怪的門口,敲了敲門。
\t一陣略顯凌亂的響聲從門後傳來,門打開後,開門的依然是之前她見過的店長大叔。
\t“又是你啊,小姑娘,我都說了....”看著眼前熟悉的少女,剛想把她趕走的大叔聽著她嘴中吐出的暗號停下了趕人的舉動,把上半身從門口伸出確認四周無人後,帶著少女進入了小店。
\t“來來來,進去前,先把這個簽了,”一本略帶發黃的小冊子從床上的暗格中取了出來,封面上幾個大字寫著‘人權放棄證明’。
“你可以先看看里面的內容,即使發生這種事也能接受的話,就把它簽了,在你簽下之前,我們是不會對你動任何手腳的,”大叔坐在一旁挖著鼻孔,又從桌上拿出了一根竹簽,竹簽上寫著一個數字13571,“簽完之後,拿著這個,這是你在那里的號碼。”
\t“好的,大叔我簽好了,”花火略顯怯懦的把決定了自己命運的冊子遞了過去,接過了那根代表著自己目前身份的竹簽,“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嗎?”
\t“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麼猴急嗎?”店長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慢,廚房的幾塊瓷磚被翹出來,露出了瓷磚下的暗門,那是一塊厚重的擋板,鐵質的擋板下阻隔著另一個不為人知的世界。
\t伴隨著擋板的打開,略顯嘈雜的聲音從擋板下的世界傳來,在大叔詭異的眼神下,花火摸著梯子爬了下去。
\t地下的世界並不像花火想象中的那樣陰暗潮濕,蔚藍的天空上掛著的是柔和的太陽,清新的空氣下伴隨而來的是幾聲清脆的鳥鳴。
\t“這...這...這真的是地下嗎?”花火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t“你就是剛來的新人吧!還是個JK,真不錯!”一個略顯輕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一塊黑色的破布丟到了花火的頭上:“蒙好眼睛就坐上來吧,沒有我們的帶路,在這里可是很容易迷路的!至於這里的一切和你所有的疑惑,我都會在車上告訴你!”
\t看著眼前略顯肮髒的破爛布條,花火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把這塊破布折了幾下,蒙住了雙眼。
\t“這就對了!”
\t隨著背後傳來的聲音,花火感覺到有一只強有力的手臂摟住了自己的腰肢,離開地面的失重感讓她本能的踢腿掙扎起來;也許是那人對花火的掙扎感到不滿,他重重地拍了拍花火被學生裙包裹著的臀部,試圖讓肩上的少女安靜下來。
\t但肩上的少女卻因為恐懼而掙扎地更加激烈了,連伸在那人後背的雙手也握成拳狀開始捶打起他的後背;花火此舉顯然是把引路人給激怒了,但引路人卻反常地威脅道:“再這樣搞我直接把你這臭婊子給處理了!”
\t聽到引路人的威脅,慌亂的花火這才想起早苗忠告的第一條:不要激怒引路人。\t連忙乖巧的趴在那人肩上,試圖平息他的怒火;隨即她便感覺自己被重重地扔了出去,但落地點並不疼痛,反而讓人覺得挺有彈性的,伴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花火感覺到車輛似乎正在開動,暗暗的松了口氣,但開車的男子嘴角卻滑過一抹詭異的笑容。
\t伴隨著車輛的啟動,引路人講解的聲音也傳了過來:“這里以前是個防空洞,但自從戰爭結束後就和其他防空洞一樣被徹底的廢棄了,但後來權貴們發現這些隱藏性極佳的防空洞卻是進行特殊聚會的絕佳地點,在當時首相大人的示意下耗時數年的大工程就這樣展開,當時各個方面來歷不明的流動資金成為了工程的啟動資金,通過將所有的防空洞相連加大開辟空間的情況下........”
\t“至於天空的色彩和太陽,都是些耗電的燈,用燈光來模擬地面的天空,通過植物在地底的光合作用來循環生產我們所需要的氧氣,”伴隨著刹車聲引路人停下了講解,“我們到了,摘下眼罩吧!”
\t隨著破布的摘下,一座顯得頗為豪華的酒店但卻只有三層的奇怪酒店出現在她的眼前,更讓花火感到奇怪的是,酒店頂端竟然裝著一根反射著金光的避雷針?而且避雷針的中間還穿著一只大號的燒雞?
\t帶著對這座酒店的疑惑與好奇,花火跟著引路人走進了酒店,入目的大廳和尋常大廳似乎並無二致,但大廳牆上的裝飾卻讓花火反胃的吐了出來;那是一個個類似歐洲中世紀貴族們在殺死獵物後用獵物頭顱做成的彰顯武勇的戰利品,而在這里,那些獵物的頭顱分明是一顆顆或嬌或魅的女性首級,這些首級和文字圖片一起放在一個框里,清楚地記錄著少女們通過歡愛得來的稱號和從宰殺到烹調的全部過程。
“是不是感到非常惡心,婊子,”引路人嘿嘿笑著:“放心,你很快就會喜歡上這里,並且成為她們中的一員。”
\t“她們中的一員?”
\t“是的,你可以拒絕,但我想真到那時候你是不會拒絕的,就像她們,”引路人指了指牆上的首級,“她們那些淫蕩的腦袋在塑化後同樣發揮了應有的價值,比如成為對騷貨們進行輪奸時發泄性欲的第三種選擇。”
\t“也....也許吧,”花火略微顫抖著應答道。\t“這表情很棒,不過我想你也許不用等到以後,”引路人看了看手表,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t“這是什麼意思?”花火驚惶道。“那是因為,從你進來開始,你的背後就跟了一只母老鼠啊!”引路人殘忍地笑著:“這樣一來,宴會的條件就提前達成了!”
\t一個穿著白裙的女人上身被人套在麻袋里,從門外扔了進來。
\t“難道是?”看著被扔進來的女人,花火不敢置信道:“繪醬!!!”
\t“雖然我不知道繪醬是誰,但是,”引路人陰冷的笑著:“擅自闖進來的可是要作為食材當天處理掉的!而你這位疏忽的帶入者,將會在三次抽選中決定是否和另一位幸運的被選中者一起處理掉。”
\t少女身上的麻袋被扯掉,那熟悉的面孔是——
\t“海苔子?”隨著花火的驚叫,被扔在地上的少女掙扎著抬起了被膠布封住口的小腦袋。歐端海苔子,扎著雙馬尾的金發美少女,自認為自己是公主殿下,用最可愛的最可自稱,是粟屋麥的青梅竹馬,對安樂岡花火這位粟屋麥的現任女友抱有很深的敵意。\t燈光在最可抬起小腦袋的一瞬間突然熄滅,黑暗籠罩了整個大廳,緊接著聚光燈打在了最可的身上,陌生的低沉男音在大廳響起:“不單純的小鹿偷偷闖進了獵人家中,對這種心懷鬼胎的獵物,我們的做法向來只有——”
\t“宰殺!穿刺!燒烤!”(歡呼聲)
\t另一道聚光燈打在了花火身上,“而這只帶著同伴偷溜進來的綿羊則應當——”
\t“進入抽獎!!!”(歡呼聲)
\t“現在,獵人入場!”\t一名穿著奇異服飾的壯漢聚光燈的籠罩下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伴隨著燈光的照亮,壯漢身上那刻意模仿寂靜嶺中大鐵頭的形象也顯現出來;與大鐵頭不同的是這壯漢的手上握著的並不是染血的巨斧,而是一根閃著金屬光澤的長杆和一個木制的小桶,而在壯漢的腰間還別著一把廚刀和幾條麻繩,這些不同顯然是為了便於宰殺肉畜用的。
\t在最可的嗚嗚的顫抖聲中,壯漢把手上的物件輕輕的放在了最可的面前,緊接著抓住少女衣物奮力一撕。
\t伴隨著“撕拉”的聲響,一只只著里衣的白羊赤條條的出現在眾人眼前;在最可的收縮著的瞳孔中,那把別在壯漢腰間的廚刀被壯漢拔了出來,在割開了自己身上僅剩的衣褲後,緊緊揪住了自己的頭發,迫使自己不得不揚起纖細的脖頸,接下來他的目標是——
“噗嗤”一聲,鋒利的廚刀仿佛切豆腐般切開了少女白嫩的玉頸,在少女絕望地“咯咯”聲中猛地一轉,刀刃對著少女的胸腹間徑直劃下。
\t刀鋒在少女白嫩的胴體上仿佛沒有遇到阻礙般一劃到底,直到刀鋒將少女胯下緊緊閉合著的神秘洞口徹底打開;伴隨著壯漢抓住最可的左右胸骨用力一扒,少女正面被大開膛的身子無比順從的左右分開,把胸腹之間那些花花綠綠的髒器就這樣直接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氣中。
\t少女痛苦的慘叫在膠布的封堵下只剩下了悶哼,只能以無助的扭動被開膛的身體反抗著處理自己廚師;但她扭動著的嬌軀並沒有對負責屠宰的廚師造成任何影響,對他而言,肉畜的掙扎只不過是鮮活的象征,更能挑起自己的食欲罷了,舔了舔廚刀上沾染的鮮血,廚刀繼續在最可的胸腹中工作起來。
\t在一旁看著的花火被這地獄般的場景嚇住了,雖然自己早有過心理准備,但看著眼前那個總在麥的身邊蹦來蹦去的海苔子被奇怪的廚師行雲流水般的屠宰干淨抬走還是帶給她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海苔子就這麼被宰殺了?
\t“放心吧!你可能還會在同一個廚房里見到她,沒准還是面對面的烤坑,進來這里哪怕只有一天,也別想著能逃過你們那淫蕩的結局!”引路人拍了拍花火顫抖著的肩膀,示意她跟著自己繼續走。
\t看著還殘留著海苔子鮮血的階梯,花火咬了咬牙,還是跟了上去。
\t酒店的三樓似乎只是一個類似劇院的舞台,一個特大的LED屛卻突兀的掛在幕布後的牆上,正在同時滾動著三組數字,而舞台的台上和台下都進行著大亂交的宴會,那個在台上被眾多男人圍奸著的正是自己的老師——皆川茜;三洞全滿的女教師正用她的雙手和雙腳幫著四個等待著她肉穴的男人打著飛機,一對豐滿的奶子在搖晃中同時滿足著男人們的乳交和揉捏,就連臀部的溝壑中都如同三明治中的熱狗般淺淺地插著一根粗大的肉棒,仿佛只恨自己身上少長了幾個洞一般,盡可能地宣泄著自己的欲望。
\t“當轉動停止下來時,如果對應編號全是男性,那今天就只是場單純的亂交聚會,而如果是女性的話,嘿嘿。。。”引路人嘿嘿笑著,“今天是你引進來的外來者,所以這次是從你開始的編號按順序向上選擇9人,也就是從10人的編號中選出三位可能的食材,而且這10人中女性偏多,今天可真是口福不淺啊!”
\t“停!”\t隨著主持人的高呼三個數字陸續的從轉盤上出現,花火的心也隨著轉盤的停止開始瘋狂地跳動,“13566山田悠二,13562皆川茜,13571安樂岡花火,恭喜俱樂部母狗皆川茜和新來母畜樂安岡花火成為今晚的拍賣品!”
\t“看來你的運氣不錯呢!小母畜,”引路人死死地抓住了花火的小手,在她的絕望中把她拖上了舞台;而另一邊的被男人圍著的的皆川茜則在眾人的祝福之後四肢著地,像一只母狗一樣,帶著滿身的精斑爬上了舞台,顯然被選做食材讓她非常的興奮,這種難得的機會和理想的結局對她這種追求快樂的婊子來說,實在是再滿意不過了。
\t“老,老師,”花火絕望的看著母狗狀的皆川茜,“你,你就不感到害怕嗎?”
“害怕?”皆川茜笑了,笑的很燦爛:“老師我啊,從進來的那一刻開始,就知道這是個讓人身心愉悅的地方,成為別人口中的美食,接受宰殺享受只能享受一次的極致快樂,這又有什麼不好的呢!”
\t“老師,”這一刻,花火感到自己所熟悉的婊子老師突然開始陌生起來。
\t“安樂岡,你應該看到了酒店頂上的那根避雷針了吧!”(皆川茜)
\t“那只烤雞嗎?”花火疑惑地問道。
\t“那可不是烤雞哦!那是一位偷偷溜進來調查的省廳女警官,坂井美子,”皆川茜向往的道:“那朵高嶺之花在被抓住後受盡了折磨,墮落成只知道肉棒的母豬後被俱樂部的廚子宰殺烤熟,為了以示警告,當時俱樂部的人特意做了一個鍍金的銅像插在樓頂,聽說俱樂部的老人說那位墮落的警花在被宰殺時可是流了滿滿的一盆水呢!”
\t“算了,像你這種無知的jk肯連那一步都不知道,不過待會就會有人來用身體教你的,也不算白活這一趟,”皆川茜調笑著,愉悅的看著沒反應過來的花火。
\t“怎麼,做好准備了嗎?騷貨!准備好了就先給我們舔舔吧!給爺爺舔舒坦待會給你們最後的安慰!”幾個結實壯漢哈哈笑著,碩大的男根抵在的肉畜們的臉上。\t
“好的,老公們,待會可要多插母狗的狗洞啊!”皆川茜淫笑著,舔了上去。\t
“啪”,被舔著的男人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女人豐滿的肉臀上,肉臀上厚實的臀肉都被打出一道誘人的波浪,“我要是你老公怕是不知道被你這賤貨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不過是只下賤的母狗,還妄想當上女主人?”
打著巴掌男人笑道,“我看你還是早點跑到鍋里做你的狗肉火鍋去吧,沒准大爺我還會多嘗上幾口!哈哈哈!”
\t“山田,這母狗今天可不是要下鍋了,你要不吃這狗肉,就少吃點,讓我們多吃幾塊,”另一個享受著乳交服務的男人調笑道:“這麼肥這麼騷的母狗,肉肯定好吃!”
\t“對啊!今天有種你就別吃啊!”
\t“去去去,大的不吃,這不還有小的嗎!這麼糙的狗肉老子我還真就不稀罕了,”山田笑著指了指呆滯的看著皆川茜的花火:“這麼呆,這麼安靜,恐怕草都沒草過幾次,這只小鳥的肉肯定嫩!”
\t花火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些男人用這些侮辱性的詞匯這樣罵著她(皆川茜),她不但沒有任何的不滿,甚至還感到非常的愉快;無法理解,完全無法理解,但在他們剛剛調笑自己時,總感覺,總感覺心里似乎有一種異樣的火熱在蔓延,就連自己穿著的內褲似乎都濕透了。
\t“草,還以為這個看上去挺清純的小鳥是個比較正常向的,沒想到隨便說兩句連底褲都濕透了,”山田粗暴地扯下了花火濕漉漉的內褲,炫耀似的把花火因潮噴而濕透的內褲舉高,一個對著花火內褲的特寫出現在大屏上,濕漉漉的內褲被展示給眾人看的花火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t正當花火滿臉通紅的抱著膝蓋消除存在感時,她的劉海被人粗暴的扯了起來,一根肉棒抵在她白淨的臉上,男人粗獷地聲音傳來:“婊子,快給老子舔舔!舔舒服了待會讓你爽上天!”
\t看著眼前青筋凸起的肉棒,花火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順從的含住了那根巨物,享受著花火口舌服務的男人滿足道:“雖然技巧都挺青澀,但這種被肉畜不熟練的口交的感覺還真是不錯啊!”
\t拍賣的聲音開始傳來,鏡頭切換到正在被人輪奸著的二女身上。
“難得的機會難得的盛宴,由於陌生jk的闖入,每5年一屆的烤肉大會提前舉行;更令人驚喜的是這次的抽獎中兩位女會員成功入選,加上已經在烤架上烤著的jk,如果現在這兩只的處刑結果都是燒烤的話,今晚的女肉供應將會非常充足。”(主持人)
\t“那麼左邊大家應該非常熟悉了,她就是——”(主持人)
\t“輪奸女王,肉欲奴隸——皆川茜”(歡呼)
\t“右邊的就是剛剛加入俱樂部新會員16歲的色情jk——安樂岡花火!”(主持人)
\t“那麼下面可以開始對二位會員的處刑方式開始報價了,請各位老爺們准備好”(主持人)
\t“皆川婊子,活體燒烤,我出20萬!”
\t“嗤,活體燒烤肉都變差了,我出80萬,皆川婊子斬首燒烤!”
\t......\t
“安樂岡花火,工藝品塑化,我出200萬!”一個不合時宜的少年音傳來。
\t“嗤,才200萬就想買走一具可以吃的肉畜開什麼玩笑!我出300萬分割做菜!”
\t“400萬”少年繼續加價。
\t“怕不是這娃的夢中情人,想帶回去當玩具的,不過肉還是要吃,700萬”
\t“700萬,一次”
\t“700萬,兩次”
\t“等等,我出200萬買下她腦袋和用皮制成的等身娃娃!”
\t“那麼岡田先生,您對這位少年的說法有異議嗎?有的話可以直接駁回!”(主持人)
\t“我沒有異議,這是個很好的結果不是嗎?少年,”名為岡田的男子戲謔的看著少年。
\t“看來你的結果出來了,想死痛快是不可能了!”男人把肉棒從花火的私處拔了出來,抵達嘴邊示意她舔干淨。
\t“就不能換個方式嗎?”舔著肉棒的花火絕望的看著自己名字下寫著剝皮的大字。
\t“不好意思,這是公投出的結果,要怪就怪那位少年吧!”男人滿足的把花火的腦袋狠狠按下,少女痛苦的悲鳴聲讓他興奮不已,“反正都要死了,全部都給我吞下去啊!”
\t“嗚嗚嗚”缺氧帶來的窒息感讓花火感到痛苦的同時,一種奇妙的快感也同樣充斥在她的身體里,在肉棒拔出獲得氧氣的一瞬間,憋了半天的欲望還是從她略有濕潤的下身泛濫開來。
\t“看來和茜女王是一個類型的呢!”男人調侃著花火。
\t“這邊玩了這麼久還不下來?後面還有這麼多人在排著隊呢!”(圍觀者A)
\t“明明這jk身上有這麼多地方,為啥都不上呢?”(圍觀者B)
\t“這不都是怕玩壞了嗎?難得來個看上去比較正常的!”(圍觀者A)
\t“窒息中潮噴也算正常?我看是夠淫蕩吧!”(圍觀者C)
\t圍觀者的嘲諷和調侃讓花火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仿佛要燒起來了一樣,但她也在猶豫著,猶豫著自己可能不合時宜的渴求。\t“想要的話要說出來,不說出來別人怎麼知道呢?反正都要死了為什麼不放開點呢!”
\t男人的話仿佛有魔力般,解開了花火猶豫的繩索,徹底的推向墮落的深淵。
\t“大家,其實花火也並不是那麼純潔的jk,人家也想。。。。也想像皆川老師那樣,好好。。好好的舒服一次啊!”看著那邊正在被十余人群奸著的皆川茜,花火扭捏著向圍著的眾人提出了請求。
\t“哦哦哦真是個淫蕩的jk啊!果然在死前暴露了本性嗎!哦!少女柔嫩的雙足果然最棒了!”肌肉結實的壯漢抓住花火的腳腕,放到胯下開始打起了飛機。
“花火就是個淫蕩的jk哦,”花火伸出雙手抓住兩根肉棒開始套弄起來,“就連這身肉也要奉獻給——嗚嗚嗚(肉棒插進口中)”
\t40分鍾後,一根長長的穿刺杆被人抬了下來,一只烤的金黃油亮的少女被穿在上面,本就比較平坦的胸部在燒烤後因為油脂的流失而變得更加平坦,做好防火的臉上掛著明顯的淚痕,濃郁的香氣和金色的肉體栓釋著她的美味;在幾個黑人的簇擁歡呼下像只叉開雙腿的扒雞一樣放進了餐盤,伴隨著穿刺杆的拔出,蒸汽從金發少女的小穴中冒著白煙般噴了出來,濃郁的肉香在大廳中彌漫著,聞著香氣的人們一臉陶醉的嗅著少女的肉香,顯然這道開胃菜對他們來說也極為滿意。
\t“食客們,開胃菜:‘無禮的造訪者’已經完成,還請諸位在等待主菜前稍座片刻,相信這位無禮客人的美肉應當足以暫時滿足諸位的口腹之欲,那麼現在表演開始!”(主持人)
\t“首先是:輪奸女王的活體穿刺表演!總是對俱樂部男性尺寸不滿而每次都要求十個男人服侍自己的茜女士將在徹底清洗干淨後跪趴在架子上被技巧精湛的工作人員從陰部活活貫穿,想必即使如茜女士這樣欲求不滿的女士也會對穿刺杆的抽插送上頂峰,享受這份火焰炙烤的快感,那麼有請茜女士!”(主持人)
\t一臉桃紅的皆川茜如初戀的少女告白般輕挪著腳步走向那根將會要了她命的穿刺杆,反射著金屬光澤的穿刺杆在眼里是那麼的具有吸引力,粗大的杆身,鋒利的尖端;一想到即將被這根巨物從自己女人的地方刺進來,向來欲求不滿的自己將被這根鐵杆徹底充實的和滿足,天台那里的碳坑之前已經烤過了一個女人,這次連預熱恐怕都不需要;死亡距離自己是如此的近,但是這樣的結果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既然活著的生物無法滿足自己,自己去尋找更能讓自己充實的物件也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情況了吧!
\t想到這里,皆川茜不由得舔了舔穿刺杆的杆頭,鋒利的尖端刺痛著自己的柔舌,恐怕這一刺下來能不受阻礙的刺穿自己的子宮;在被穿刺杆貫穿之後自己還要被架在火上烤的金黃油亮的端上桌,自己被男人們垂涎著地兩顆碩果將會安靜的躺在盤中,就像餐廳中的肉排那樣被人切下,被貪婪的男人們分食,皆川茜感覺自己又濕了。
\t“皆川小姐,該開始表演了,乖乖的趴好,你應該看到這里面中空帶孔了的結構了吧,我會盡量讓你在穿刺杆上多活一會,感受感受燒烤的滋味,”穿刺她的男人拍了拍她豐滿的翹臀,示意她跪趴到穿刺的固定架上。
\t在男人的催促下,皆川茜抬起一條長腿跨上了木馬狀的鐵架,在她手腳完全搭在固定手腳的手腳架上後,架子上冰涼的皮帶被人扣緊,牢牢的固定住她的手腳;這樣皆川茜豐滿的身子就被擺成了一個跪趴著的姿態,修長圓潤的雙腿盡可能的打開,露出雙腿間正滴著水的陰部和屁眼。
\t被固定著的皆川茜面色潮紅著,等待著身後穿刺杆的到來。
\t看著皆川茜已經的兩塊厚實的肉蚌微微張嘴流著水歡迎異物進入的淫靡姿態,穿刺人員的微微一彎,穿刺的長杆在眼前女人的陰部比劃著進去的方位,試探性的捅了過去。
\t“咿呀,”冰涼的長杆讓跪趴著的女人身不由己的哆嗦起來,兩只被壓成肉餅的乳球抖動著,陰部緊緊夾住了索命的長杆。
\t看著皆川茜已經徹底進入興奮的男人停下了穿刺開始滿意的笑著,像是對獵物鮮活感到滿意的獵人一樣;在他看來這種死前無力的掙扎不過是烹飪前最好的調料,這完全證明了這只肉畜的鮮活和肥美程度,想到這只肉畜將在自己的手中變成桌上的美食;恐怕也只有當年的那個作為警示的女警才能媲美了吧,而且還要加上自願和滿足的情緒後所高潮迭起的肉質,恐怕這將會是足以在肉畜史上留下一筆的至高之作。
\t在一針混合著春藥的麻藥注入下,皆川茜白嫩的身子透著明顯的潮紅色;探入洞穴的穿刺杆在男人的手中再次進行了挺進,隨著一陣混著刺痛的酥麻感傳來,皆川茜那被無數男人們迷戀的名器被鋒利杆頭刺穿,劇烈的刺激讓興奮的女人再次夾緊了陰部;充滿褶皺的肉壁吸吮著這根正在分開自己腸胃的硬物,直到皆川茜的長發被身後男人粗暴的拽住,沾血的長杆從她微張的雙唇中探出頭來。
\t伴隨著長杆從皆川茜口中探出的部分越來越長,帶著孔洞的杆身也終於從她雙唇中探出,從窒息中再次獲得空氣的皆川茜含著鐵杆劇烈的喘息著,兩個被主人壓成肉餅的豐滿奶子也隨著呼吸而不斷起伏;一根冰冷的短杆也在此時靠近了她的菊穴,伴隨著身後男人對短杆的調整和深入,大半只短杆逐漸的沒入了菊穴,僅剩下短短的一小截末端留在外面;伴隨著啪嗒的一聲清響,束縛皆川茜手腳的皮帶被人打開,赤裸的女人被身後的男人反抓雙手綁在了身後,而她的雙腳則交叉著捆在那根從陰部貫穿了她身體的鐵棒上;豐滿成熟的美人活像一只燒雞一樣,在粗長的鐵杆上秀著自己傲人的身段,只不過現在眾人看向她的貪婪目光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充滿了肉欲,而是食欲。
\t伴隨著皆川茜的抬走,下一個表演者也就落到了花火身上,被洗干淨的赤裸少女成大字型被捆在剝皮的鋼架,目睹了皆川茜被活體穿刺抬走的花火有些害怕的看著自己身邊被棉布包著的小刀,待會這把小刀將會粗暴的劃開她白嫩的皮膚把她一整張皮完整的剝離下來。
\t“剝皮帶來的恐懼影響著無知的少女,如果這只少女在剝皮的過程中胡亂的扭動,即使少女被牢牢的捆綁在鐵架上,想必也會有很大可能在少女的抖動下切歪而破壞皮的完整,這樣精密的操作也唯有世界一流的名獵手松山先生才有可能做到,但如此大只的獵物對松本先生來說同樣是劇烈的考驗。那麼,結果會是如何呢!”(主持人)
\t一個長著大胡子的男人穿著和服走上了舞台,在輕輕的拍了拍少女顫抖地小腹後,接過了那把包著的小刀,走到了花火的背後。\t他在觀察著,觀察著少女已經略帶誘人的柔滑曲线,像每次打獵後活剝獵物那樣,打量著下刀的位置;少女微微顫抖地身體顯示了她的不安,不安的等待著即將到來的鋼刀,而他同樣在等,等待著少女顫抖略微平靜,足以下刀的那一刻。
\t時間對花火來說是如此漫長,不知何時落下的鋼刀如同一根針一樣扎在她的心頭,下刀的時間也許就在下一秒、下一刻,但她希望能在下刀的那一刻忍住痛苦,讓自己顯得不那麼難看。
\t但她不知道的是人的忍耐總是會有極限的,長期的緊繃過後是必然的疲憊,對於這一點,常年狩獵的松本完全有把握抓住這個漏洞,刺下最完美的第一刀。
\t就在花火的顫抖略微平靜的那一刻,松本的刀動了,在少女的痛呼聲中精確的刺入了脖子和脊柱中間的位置,順著少女脊椎的曲线筆直的向下劃著。
\t痛苦的淚水從花火的眼中流了出來,後背被人劃開的痛苦讓平時磕到頭都呼痛的柔弱少女痛呼出聲,眼淚混著鼻涕和口水從少女扭曲的臉上滑落;30分鍾後,花火背部顯露著的只剩下了鮮紅的肌肉,少女背部兩塊內面帶著淡黃脂肪的白嫩皮膚已經被剝出,松本接下來的下刀處是——
\t“噗嗤”直腸被切斷的痛苦讓本已麻木的花火腦袋再次上仰,嘶啞的哭喊聲從少女沙啞的聲帶中發出,為了保留完整的松本采取的是保留一部分肉體來解決剝制中容易損壞的部分,也就是說少女的外陰、手腳、腦袋都會在即將剝下前切下,以保證作品的完整性。
\t後悔對花火而言已經沒有用了,在她被綁到鐵架上的那一刻起,她剩下的就只有長久的折磨,直到身上的這件“衣服”被脫下來為止。
\t松本的手已經摸向了少女的外陰,少女的直腸從被剝了皮而大開著的臀縫之間耷拉出來,伴隨著松本鋼刀的落下,扭曲著面孔的少女吐著白沫徹底的昏死過去;無神又空洞的雙眼直直的盯著天花板,青春靚麗的jk算是徹底被玩壞了。
\t幾個小時過後,當松本一刀斬下了少女腦袋,少女原本白嫩的皮膚已經被他完整地剝下,花火吐著鮮血的小腦袋也因為徹底的解脫而面容扭曲的帶著笑意安詳的離開;被割下的皮被工作人員們徹底敞開清洗干淨,在晾干後這張jk的皮將會被浸泡在福爾馬林中進行防腐處理,之後將會在做成玩偶後走特殊通道郵寄到那位少年的家中;花火沒了腦袋和皮膚的鮮紅肉體也被廚師開膛破肚,切成一塊塊鮮紅的肉塊來准備做成各種菜肴後端上餐桌。
\t這邊花火的處理還需要一段時間,但那邊的皆川茜已經在烤肉架上滋滋流油了,極其豐滿的雙乳雖然因為火焰的炙烤而略有縮水,但龐大的規模依然不是在場的其他女性所能媲美的;看著皆川茜烤的油汪汪的身子在肉叉的捅刺下輕易的流出了油脂的廚師滿意的點了點頭,搖了搖鈴鐺表示主菜完成。
\t當皆川茜被抬上餐桌時,左邊餐桌上的本來擺著的海苔子只剩下了孤零零的腦袋和半條大腿,本來已經安靜下來的宴會再次因為皆川茜的登場而沸騰起來;伴隨著“茜女王”和“cheers”的歡呼,宴會再次走向了高潮。
\t兩周後,某郊區的別墅中。
\t“啊~啊~花火~你摸得我好舒服,再~再深入一點~”
\t繪鳩早苗的表弟桐島篤也搖著頭看著在房間里抱著“花火”自慰的早苗,默默地幫她帶上了房門;因為沒有完全把花火帶回來的他也因為只帶回了玩偶而導致兩人成為男女戀人的契約失效,不過也正因為這個玩偶而得到了早苗第一次的篤也也算是心滿意足了,繼續等待著有同性戀癖好的早苗物色新的對象,等待著自己的光輝未來。
\t粟屋麥則在三女消失後又成功勾引到了新的約炮對象,除了偶爾會懷念以往,生活也並沒有多大改變。
\t而花火、茜、海苔子的家人則得到了一大筆錢,名義上是死亡賠償金。
\t三位女性的消失對這個社會而言並不是什麼值得關注的事,僅僅只是起了一點小小的波瀾後便被徹底的掩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