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稿放出】擁有時停能力的狼先生餓了會吃麗莎麗莎嗎(R-18G)
【約稿放出】擁有時停能力的狼先生餓了會吃麗莎麗莎嗎(R-18G)
新年臨近,一番市依舊如往常一樣熱鬧了起來:街上的人們大都洋溢著屬於節慶的標志性笑容,店鋪的櫥窗也擺上了價位不同平時的商品,各種美食的香味更肆意地在空氣中洋溢,一年一度專屬的喜慶氤氳在這個小城的每一個角落。
不過,對於板著臉手插褲袋、一看就和這融洽的氛圍不搭的男人來說,今天完全沒有值得高興的事。在麻將風行的一番市,好友約麻可以說再普通不過,有贏家也就肯定有輸家,手氣不好的時候一整天都突出一個寄也不意外——但連續一周一次勝場都沒有、每次上手的牌爛到連九種九牌都湊不到、開局不到五巡就能點出雙響炮甚至三響炮這種就不是單純手氣不行或者牌技差能夠解釋的了。
雖然牌友們每次都在安慰自己,也逐漸都或多或少地有些留情,但這並不能改變霉運連連的窘況…今天下午也毫無疑問地因為一手臭牌輸得徹底,就像是命運在開玩笑一樣。經歷了這種折磨,即使被牌友邀請一起好好吃頓新年晚餐也沒法高興起來。
即使牌友是難得一遇的美少女也不例外。
大概是出於對這段時間男人所遭遇的不幸的關心,又或者只是單純來自田園牧場的純朴好客,最近剛從親戚家搬出來獨自居住的艾麗莎在昨天的牌局結束後便邀請男人到她的新公寓去一起共進晚餐。既然是那位憑著一頭柔順而蓬松的金色長發和喜歡穿著紅色裙子和風帽,在自己的男性牌友中人氣頗高的美人“小紅帽”的邀請,男人沒理由拒絕——哪怕是借這個機會染到艾麗莎的幸運,也不能放過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
應該是這里來著…?
駐足於普普通通的公寓門口,男人仔細比對著艾麗莎給的地址,略顯陰暗的樓道和有些褪色的牆皮怎麼看都不像是家里有著大牧場點少女會選擇的住所。正在男人猶豫著要不要敲門的時候,熟悉的聲音從樓道下方傳來:
“啊~狼先生你來得這麼早嗎?麗莎麗莎還沒有准備好哦……”
和平時不同,今天艾麗莎並沒有戴上那標志性的紅色風帽,而是選擇了節日氣氛濃厚的舞獅帽,雖然金發碧眼並不怎麼“傳統”,但天真的面龐配上簡化後顯得萌萌的舞獅頭也別有一番風味。不合時宜的清涼旗袍裹住少女尚在發育中的嬌軀,巧妙的分色將平日里藏的嚴嚴實實的那對飽滿沉重的雙乳凸現出來,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搖晃,在艾麗莎躬腰喘氣的時候不自覺地展現出深邃圓潤的乳溝;而剛過臀瓣的超短裙則不過勉強掩住絕對領域的程度,雖然沒有傲人胸部那麼豐滿,艾麗莎肉感十足的臀部和大腿依然讓人浮想聯翩,一直攏過大腿中部的長靴勒住雪嫩的肌膚,更加凸顯出年輕肉體的余裕…和平日里毛絨絨的可愛不同,介於成熟與青澀之間的女體美讓人難以挪開視线。
“艾麗莎…?”
熟知的少女突然換了風格讓人有點難以置信,男人幾乎是木訥地接過了少女懷中滿滿當當裝著菜和飲料的大紙袋,雖說小羊呆呆也有幫忙,但帶這麼多東西爬上樓梯對於艾麗莎來說應該也不是什麼輕松的事。騰出手後,艾麗莎從隨身的小包里掏出鑰匙,哼著不著調的曲子扭了開門鎖。
和想象中不同,雖然置身於這種不怎麼樣的公寓里,艾麗莎依舊為自己搭建出了一個可愛的家;簡潔的裝飾加上堆得整整齊齊的毛絨玩偶,確實很有她的風格,提前掛好的節慶裝飾和新旗袍的風格也恰好相得益彰;打理好的小小廚房里堆上才買來的肉和菜,充滿了新年團圓飯的准備的味道。
“因為狼先生最近都很不走運嘛,所以麗莎麗莎想請狼先生來一起吃頓飯,城里人都說這個節日一定要吃魚,這樣狼先生接下來的一整年就都會‘年年有魚’,不會倒霉了!”
不僅如此,艾麗莎也叫上了常一起對局的其他熟人赴宴,打算用熱熱鬧鬧的新年聚會來一洗舊年霉運;對於這位從北方田園來到城市生活的純朴少女來說,要幫一個人打起精神的話,最好的方式莫過於和朋友一起度過簡單而開心的一夜,將所有壞心情都一掃而光。
雖然聽著很讓人感動,雖穿著誘人的少女毫無防備地和一個大男人一起獨處一室——但當男人看到艾麗莎從袋子里拿出一整條還帶著水在撲騰個不停的活魚的時候,表情就從不好意思變成了躊躇……艾麗莎則絲毫沒有猶豫,一邊竭力按住掙扎的鮮魚一邊從旁邊的刀架上拿出和她的纖細手臂並不相稱的最大號菜刀:
“因為…奶奶說…要新鮮的才好——呀!”
“危險!”
在魚尾掙開艾麗莎的手彈向一旁,撞在少女拿刀的右手,脫手的菜刀朝著還未反應過來的左手五指砸下去的瞬間,男人幾乎條件反射地向空中的菜刀伸出了自己的手。
然後,仿佛時間停止一般,所有的一切都在男人的面前靜滯:彈到空中的魚定格在躍起的時候,飛濺的水珠也全數浮在周圍不再移動,艾麗莎的金色雙馬尾也在慌亂中以反物理的姿態凝固,鋒利的刀刃停在了離她的手指不足三公分的地方。此時的小紅帽就像是一尊巧奪天工的雕像,無論是綿柔的呼吸還是游離的眼神都定格成完美的藝術品,連本該驚恐而撲通有力的心跳也無法聽到;男人趕忙撥開菜刀,但菜刀並沒有因此落地,一如靜靜地站在砧板前的艾麗莎一樣。
“……艾麗莎?”男人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確定刀不會傷害到面前的少女之後才注意到了周圍的異樣。剛剛還在驚叫的小紅帽此刻就像人偶一樣沒有任何反應,哪怕用手在她的面前劃過也沒法讓她從“走神”中恢復過來,活蹦亂跳的鮮魚也停在空中——仿佛繼命運女神之後,時間女神也和男人開了個不小的玩笑。
雖然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男人依稀認識到此刻除了自己以外整個世界的時間都已經停止,說是由他主宰的空間也不為過。自然而然地,男人的目光很快便被一動不動的艾麗莎的那對飽滿的“車前燈”所吸引。
“咕嚕……”男人咽了口堆積的口水,猶豫著將大手伸向少女豐滿的乳球。
接觸到年輕乳房的的一瞬間,艾麗莎柔軟的乳肉便順著男人施力的手指凹陷下去,富有彈性的肌膚軟嫩厚實,超乎想象的完美手感瞬間俘獲了男人的手掌,整個乳肉隨著他的揉捏自由地變換形狀又恢復原狀。在艾麗莎天真童顏稱托下可以稱之為巨乳的乳球形狀姣好,極致飽滿圓嫩的同時又不至於破壞窈窕少女那誘人的整體曲线,由於大力揉搓而在胸衣邊緣露出的一抹粉嫩乳暈更是殺傷力十足,僅僅揉搓著小紅帽的酥胸,男人的下體便不由自主地撐起了帳篷。
他媽的,忍不住了……男人在心里自言自語著,艾麗莎的年輕身體就這麼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自己面前,在這種不自知的性感嬌娃面前能禁受住誘惑不下手的男人幾乎不存在——一手把玩著艾麗莎的肥美乳肉,男人另一只手掌毫不猶豫地按在了她圓滑豐腴的翹臀上,不輸胸部的手感瞬間便讓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其中,緊實而同樣彈性十足的臀瓣皮膚在粗暴的動作下激起漣漪,向著大腿波動出一圈圈肉浪。除了不會對自己的動作有任何反應外,這身水做的美肉可以說是完美的泄欲工具,要是能聽到小紅帽的嬌喘的話……
“欸…啊?狼、狼先生?”
艾麗莎的嬌哼突然傳來,嚇得男人一個激靈從她的身邊彈開,但幾乎與此同時少女的聲音又和被按下暫停一樣戛然而止。
我好像…有點懂了?
「恢復」
“欸……”
「停止」
……
「恢復」
“…這是……?”
「停止」
……
「恢復」
“什……”
「停止」
……
「恢復」
“麼……”
「停止」
……
艾麗莎的話語隨著男人的想法時斷時續,像是熊孩子手中斷斷續續閃個不停的電燈開關一樣支離破碎。只要下意識地想要“暫停”就會讓時間停止,而同樣只要下意識地“繼續”就能夠解除,不知何時男人擁有了這樣的能力,而現在的艾麗莎就是第一個試驗者。
仿佛是和最近的霉運做交換的補償一樣,不知什麼時候突然覺醒的,由神賜予的名為“時間暫停”的奇跡。
既然如此……
男人不再壓抑自己的想法,將艾麗莎轉過身來用雙手狠狠抓住停滯在面前的飽滿乳球,之前只敢遠遠地用目光瞟見的巨乳此刻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充滿魅力的山峰再次填滿了懷念柔軟觸感的手掌。男人的十指用力地深深陷入到乳肉當中,白嫩的玉兔立刻因此染上緋紅的血色,和之前的輕柔慢攏不同,了解自己的能力後男人一上手便牢牢抓住兩顆乳球,竭盡自己所能想到能夠想象出的所有蹂躪手法,任由小紅帽的柔軟乳肉在手中跳動。
“哦?乳頭這就立起來了?沒想到大家的小紅帽的身體居然這麼淫亂……”
即使是本人已經被暫停了時間,但被揉搓著而得以自由活動的乳房依舊本能地性奮了起來,粉嫩的乳頭因充血而漲滿,變得更加敏感,小巧的櫻桃不大不小正好能躋身兩指的指縫間感受男人的揉搓。柔軟的乳房仿佛具有難以抵擋的吸力讓男人不願抽手,上下彈躍的肉球因粗暴玩弄和敏感刺激而逐漸紅潤。
然後是…這里……
僅僅揉搓肉感十足的臀部就能讓人壓抑不住,而肆無忌憚起來的男人這次則直接探向了少女的私密部位。擠開可愛的棉質內褲,與艾麗莎那纖纖細指相比萌新粗大不少的手指緩緩押入蜜穴之中,溫暖的腔肉瞬間便纏住了雙指,軟厚的肉壁吮吸著侵入體內的異物,隨著男人的挑逗而逐漸濕潤起來,未經人事的甬道自覺地分泌起潤滑用的愛液,讓男人不禁有些陶醉。確認艾麗莎的下體完全濡濕後,男人收起動作站到自己原來的位置握住空中的菜刀:
「恢復」
“感覺…?嗯?!噫啊啊啊啊~~♡”
時間停止期間感受到的所有刺激在此刻全數奉還,突然襲來的絕頂快感讓艾麗莎不由自主地發出甜美的嬌喘,下體傳來的從未體會過的異樣讓少女雙腳失力癱在廚房里,因迫近的高潮而一臉不解地扭動身體,再次激發出男人的獸欲。
“一定要小心一點啊…刀要是割到自己可就麻煩大了……”感受到小紅帽疑惑的目光,男人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揮了揮手上的刀,仿佛剛剛小紅帽隱隱約約感受到的那個猥褻自己的男人不過是一場幻覺。對於天真純朴的艾麗莎,這種程度的演技已經完全夠用了。
“狼…狼先生?麗莎麗莎…感覺好奇怪……”
會感到困惑也是正常的,一直以來都體貼自己的狼先生怎麼會做出揉自己的胸部這種事?而且看到自己突然出現的窘況後,狼先生也在關心……雖然不知為什麼很有違和感,但艾麗莎還是在男人的幫助下重新站了起來。
「停止」
然後,就像失去操控者的木偶似的,艾麗莎的動作再次定格。
用腳攔在少女的踝部上方向後輕輕一絆,裹在皮鞋中的小腳便順勢騰空而起;握住空在一旁的纖指扣在自己下體前方。當然,剛剛起身的小紅帽在暫停的時間中自然什麼都感受不到,以她的心機也會什麼都想不到——
「恢復」
在失衡和重力的促進下,艾麗莎還沒來得及發出驚呼就整個人癱倒進了男人的懷抱中,肉墊結結實實地與對方的胸腹打了個照面,軟彈的觸覺即使隔著衣服也清晰可感。而五指則不偏不斜地一把抓在已經有點發硬的男根上,從未接觸過的異性器官讓艾麗莎的臉立刻開始發紅發燙,雖然沒有見過實物,但基本的性教育也讓少女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自己干出了怎樣的糗事。
「停止」
與此同時,艾麗莎的手心正好蓋在了男人逐漸脹大的龜頭上,五指則微微扣住挺立的莖部;即使隔著牛仔布料,男人也能在凸出的血管上感受出少女纖指的溫柔與細膩。借著停滯懸空的小手,男人主動套弄起了自己那已經完全挺立的肉棒:手心包覆在龜頭的頂端摩挲,敏感地帶所經受的刺激讓整根肉棒性奮到極點,勃起到微微有些脹痛的地步;配上時間暫停中微微泛紅略帶驚愕的表情,簡直是最棒的感官體驗。貼在身上的酥胸既柔軟又厚實,雖然平時隱藏在厚厚的衣服下並不顯眼,但這次的旗袍則一反常態地勾勒了出青澀而完美的曲线,深邃的乳溝和“車前燈”透露著不屬於那張天真的臉的色氣…男人突然有了個新的想法。
「恢復」
“呀啊——!”
從時停中解放的少女依舊保持著握住肉莖的動作,立刻便在條件反射下甩開手指握住的巨龍,彈出男人的懷抱一屁股撞上櫥櫃發出一聲巨響差點摔倒,好不容易維持住平衡後仰在桌案上大口喘著粗氣。
“艾…艾麗莎?”
一臉無辜的男人面龐微微泛紅,似乎“也”因為剛剛的“誤會”而有些發愣;兩人相視一眼後又馬上一起移開了視线,氣氛頓時變得尷尬了起來。
“剛…剛剛……”雖然但是,這完全是由於自己不小心才造成的誤會…狼先生應該也很在意…碰到了那里什麼的……好尷尬啊……
仔細想想的話,狼先生的那里好像很大…是“勃起”了嗎?也就是說,是因為我碰到了…嗚…這種事是不是已經算“性騷擾”了…吧?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剛剛…麗莎麗莎…呃那個…多虧狼先生了……”
少女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搶先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而且再這麼尷尬下去就越來越不好收場了。艾麗莎將還在一旁彈跳不止的魚抓起來放進水槽,又從紙袋里掏出今天買的紙杯蛋糕——本來是打算在餐前大家一起當小吃開胃的,不過提前吃兩個問題也不大,正適合用來表示自己的歉意;對於同樣喜歡甜甜的東西的艾麗莎來說,老熟人在這方面的口味早就一清二楚了。
“嗯…狼先生要不要一起吃一點,然後再一起做飯呢?”
正中男人下懷。或者說,在男人越來越膨脹的性欲面前,艾麗莎的所作所為都能帶來新的點子;在不知來向的力量下,甚至連“可行性”也不用放在心上。接過少女手上小巧得能一口放進嘴里的紙杯蛋糕,男人饒有興致地看著對方張開嘴。
毫不在意地將蛋糕丟進嘴里,然後:
「停止」
時間再次定格在艾麗莎將蛋糕送進嘴里的瞬間。奶油剛剛在舌尖化開還沒來得及被味蕾品嘗,正是男人期待的時機。掏出在少女纖指撫摸下飢渴已久的巨物,抱住艾麗莎的頭朝下面一按,整個頂端直接沒入了少女的櫻唇中。
艾麗莎的嫩舌並不怎麼長,厚度也一般,但恰到好處的柔軟感覺就像濕潤的溫床一樣墊在了龜頭下,隨著男人挺腰往內更進一步貼在了冠狀溝旁的肉莖,舌面和牙床交替摩挲著敏感的溝渠帶來別樣的刺激,男人的肉棒前段也逐漸沾滿了黏膩的唾液,隨著緩緩抽插在少女嘴外拉出一條銀絲。第一次享受如此溫暖狹小的口穴,再加上之前被人偶般的手交已經調動起了情欲,逐漸膨脹的肉棒已經瀕臨極限。
這也是為什麼男人沒有選擇長驅直入,感受少女那更加厚實緊致的喉道的原因。從艾麗莎嘴里抽出肉棒後,抓起浮在空中的紙杯蛋糕,男人將忍耐下的濃精盡數宣泄到剛剛准備進入那令人戀戀不舍的口穴的奶油上;粘膩的白濁染汙精致的奶油,讓本來的清香混上了難聞的腥臭味道,不過被暫停了時間的艾麗莎依舊理所當然的毫不知情。
擺好姿勢,盡量不讓這位漂亮的“模特”與之前的位置出現容易被察覺的偏差,再將裹滿精液的蛋糕丟進她的嘴里,做好准備工作後,男人一邊將自己的蛋糕投入嘴里一邊發出了「恢復」的指令。
“……?!”
難以名狀的,濃縮過的石楠花一樣的味道在艾麗莎的嘴里爆開,自己明明買的是純奶油的紙杯蛋糕…而且還是新鮮出爐的第一批,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變了質一樣的腥臭味道。奶油的口感也完全不一樣,在平時嘗到的那種甜而不膩帶著清香的奶油之外還多了一種黏糊糊的感覺,就像是混入了銀耳湯那樣的膠狀粘液…加上讓人惡心的味道,艾麗莎條件反射地想要把蛋糕吐出來。
“你怎麼了?今天臉色不太好的樣子……”
艾麗莎看了看男人疑惑的臉,又捂了捂自己的嘴,沉默著竭力想把這噩夢一樣的味道吐個一干二淨,但
“…是蛋糕有什麼問題嗎?”
男人依舊是一臉享受的樣子,與之前一起吃紙杯蛋糕時無異…明明是同一批的蛋糕,為什麼會這樣……?
不知為什麼沒能吐出來——男人咀嚼著自己嘴里的美味蛋糕,一邊關切地問道。通過時停之後“幫”艾麗莎閉嘴,成功地讓面前的少女無法將帶著自己子種汁的蛋糕嘔出,單是看到那猶猶豫豫又不知如何是好的厭惡表情就讓男人再度勃起。雖然很艱難,但艾麗莎也確實在一點點地吞咽掉精液和蛋糕,平日里最喜歡的點心之一此刻卻變成了針對性十足的酷刑;直到完全咽下嘴里的混沌,艾麗莎憋紅的臉色才略有緩解:“沒…沒事,麗莎麗莎…好像是‘中獎’了,吃到了不好的蛋糕呢……”
用“中獎”來自稱倒霉算是男人在艾麗莎面前的習慣,沒想到不知什麼時候被這位小紅帽學去了;看著那楚楚可憐的含淚表情,因強咽下食物而變得緋色的臉頰比起痛苦更像是因性意識的萌發而染上的潮紅,男人欺凌少女的欲望更加強烈,之前一直壓抑著不願觸碰的最後一條底线也化為虛無。
「停止」
也差不多是時候了,男人將艾麗莎按到桌板上張開雙腿擺出M字,潔淨嫩紅的陰阜就藏在微微有點水漬的內褲之下。脫下最後的防线、扯開束縛雙乳的胸衣,少女最私密的部位一覽無余。不過此時的男人已經沒精力去欣賞這藝術品般的身體,被欲火支配的下體只需要一個能夠宣泄的去處。
方才插入手指的時候,指尖隱隱約約感受到了一點阻礙——畢竟以艾麗莎的性格來說,這種東西的存在也是理所應當。為了不浪費這份厚禮,等待已久的男根終於從拉開的褲鏈後探出了頭;對友人下手的愧疚早已被上腦精蟲吞噬殆盡,白嫩的穴口封閉住粉嫩的性器,但上面的淫液卻仿佛在歡迎第一位來客。將艾麗莎一把按在桌台上,男人的龜頭頂住了未經人事的嫩鮑——
瞄准艾麗莎的處女穴,一ロ氣將肉棒直接插進最深處。
粗大的肉莖帶著性欲勃發的高漲溫度,撐開少女緊實的腔肉將擋在肉棒前的一切阻礙全部刺穿,毫不留情地撕裂象征純潔的防线長驅直入,猛地撞在狹小陰道底部的子宮口上。隨著男人一次次蠻橫的抽插,青筋暴起的陽具上沾染的些許嫣紅染汙了白嫩的肉鮑,與愛液混在一起顯得更加淫靡。
在突然插入的猛力衝擊下,艾麗莎的身體隨著男人的動作扭動起腰肢以便肉棒深入花心;無意識的肉穴緊緊裹住侵犯自己的巨根,已經被愛液濕透的淫蕩陰道因前所未有的快感體驗而一抖一顫地痙攣著。腔內的溫暖濕潤讓人心情舒暢,能夠讓如此名器為自己服務,這幾天來的抑郁一掃而空;男人用腰撞擊著艾麗莎豐滿圓潤的背肉,激烈的肉體碰撞聲在小小的廚房里回蕩。
瀕臨高潮的少女肉穴被肉棒攪動,層疊的名器肉褶帶來別樣的凹凸刺激,仿佛在用手擼動帶著雄性腥臭的陽具一樣。時停中的艾麗莎像充氣娃娃一樣被男人盡情使用,圓潤飽滿的屁股高高翹起,不管是陰穴還是股間都被那尺寸不符的巨根撐開到一覽無余以便男人能直接插入最深處;而每當子宮口因龜頭的衝擊而無意識地嬌顫時,完全不知道在發生什麼的艾麗莎的小穴就會在快感的刺激下分泌出更多粘滑的淫液。即使在時停中,純朴天真的少女好像是還殘留著最後一點矜持,小穴努力地緊迫著肉棒,像是在做最後的抵抗一樣試圖將體內的異物推出去,不過對於同樣沉溺在性交快感男人來說,這種徒勞只不過算是人體飛機杯為了榨取自己的精液而主動勒緊肉棒,帶來的緊致體驗反而讓他加快了推送的速度。
“完全沒有互動,像是在肏充氣娃娃一樣…這麼來的話很容易就會膩的吧……”
其實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被奸淫對艾麗莎來說未嘗不是一種幸運,從性格上來說她也並不適合接納這樣的性交,但對正在主動插入男人的體驗來說則不大一樣。
“「解除」…就僅限頭部吧,能夠有反應就夠了……”
“哈嘎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我?我在…咿啊啊啊這是什麼啊~~~♡”從時停中突然解放出來的艾麗莎幾乎同時便感受到了方才破處的痛苦和性交的快感,陰道積累的所有感受都順著神經衝擊到少女懵懂無知的大腦里幾乎要讓人過載,緊實的小穴因高潮而再度緊縮給予肉莖更強的快感,纏住插入體內的凶猛陽具,自陰莖襲來的劇增的快感讓男人也有些失神。
“哈啊…哈啊啊……狼、狼先生?!你在做…做什麼啊……”
男人沒有回答繼續著抽插,用行動告訴了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艾麗莎自己要做什麼——
性交的快感讓二人的身體不斷顫抖,男人拉起艾麗莎的雙手擺出便於插入的體位,叩開子宮口的肉棒輕而易舉地整根插入最深處,逐漸脹大,然後對著沒有被任何人玷汙過的子宮內壁射出積蓄已久的濃精。
“嗚…?咿啊啊啊啊啊~~~♡”
粘膩滾燙的精液直接填滿了艾麗莎小小的肉苞,將肚子灌注得微微有些隆起。在男人胯下痛苦嬌喘的艾麗莎也也終於達到了極限,尿液和潮吹一起噴出濺到地面上浸染出不小的水漬,兩眼翻白表情停留在了高潮的時刻。但男人顯然沒有打算讓她在首次高潮後好好休息一下再繼續,保持著插入的狀態粗暴地將身下的少女翻過來正面朝向自己,然後再次抽插起還未軟化的肉棒。
“狼先……?!”
沒等艾麗莎發問,男人用自己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小紅帽纖細的脖頸開始用力,下體的快感和頸部傳來的痛苦壓迫交織在一起讓艾麗莎還沒緩過來的嬌軀一顫,但被時停的身體別說掙扎,連自主地移動一下腳趾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面前的男人一點點剝奪自己賴以生存的氧氣。
“咳…啊……呃……”艾麗莎的喉嚨里漏出窒息的哀鳴,直到現在,她才總算明白,那個昨天還和自己在麻將桌上談笑風生的“狼先生”已經不在了。雖然驚恐萬分卻無法掙扎的痛苦不亞於窒息的燒灼感,少女的香氣混合入越發的濃郁的汗味中,讓冷汗也多了一番情趣——在此時男人的眼中。一邊猛肏著艾麗莎嬌嫩緊致的極品肉穴,一邊在大口地吸著帶有她年輕的生命氣息的肉體芬芳,無論是潔白柔潤的雙乳還是濡濕泛紅的恥丘都一覽無余。
“嗚……咳咳咳!咳咳!哈…哈…哈啊……”
在享受了艾麗莎絕望瀕死的表情後,男人恰到好處地放開了已經被勒得發紅的脖頸。珍貴的空氣涌入肺部的舒暢讓少女的臉色略有好轉,現在的她已經沒空去在意男人為何突然性情大變,只是一昧地大口呼吸,甚至沒注意到男人拖起自己的身體半跪在地上,以至於那根沾染精垢與淫液的肉棒能恰好放在自己的面前。
肉棒強行撐開了少女玲瓏的口腔,厚實的嫩舌墊在龜頭下方順著插入的肉莖被迫清理下附在肉棒上厚厚的混濁黏液,艾麗莎大張的口腔出於本能開始分泌出唾液,違背大腦的想法為腥臭巨根的插入提供了第一時間的潤滑。隨著男人抱住少女的頭逐漸深入,碩大的龜頭已經撐到喉頭,一點點進入嬌嫩的喉道,狹窄柔軟的喉關與剛剛插入的肉棒不同,發達的肌肉擠壓著肉棒讓人難以推進,也帶來了更棒的插入體驗。
“咳咳…咯......咕嚕......咕......”
粗糙的肉棒在喉內緩推慢出,細細摩擦著艾麗莎的食管,也堵住剛剛敞開還未呼吸夠新鮮空氣的氣道,窒息的痛苦再次傳來。雖然沒有之前用下體交合的時那種淫靡而清脆的肉體碰撞聲,但與陰道完全不同的體驗依然讓人流連忘返,軟舌和硬齒對冠狀溝的刮擦別有一番風味,是其他地方插入都無法體會的爽快感受。即使身下的少女嗚咽著因深喉而嗆咳,發出痛苦的呻吟,男人也沒有停下按住舞獅帽抽插的動作。直到達到極限的肉棒再一次射出粘膩的精液堵住少女的喉頭,而一時無法吞咽下如此巨量精液的艾麗莎僅憑那一張已經被肉棒塞滿的小嘴幾乎不可能裝不下如此之多的白濁液,濃稠的精液很快便從嘴角噴濺溢出。
“咳、咳咳咳!嘔咳咳咳……”
一滴不剩地,滿口的白濁液體被艾麗莎全部吐出,成年男性腥咸的精液並不是她能夠接受的“飲料”。難以從男人陰沉的臉上看出他是興奮還是失望,但當艾麗莎再次被按到桌案上、兩條腿在男人的擺弄下被迫張成M字時,縱使是純朴的小紅帽也知道了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粘稠的精液混合滴落的淚水順著嘴角流下,在男人強盛的性欲面前,艾麗莎看不到強暴奸淫結束的可能性…但被性欲所支配的男人所想的,遠比她現在意識到的更殘忍——
“咯!嘶啦…咯!咯嚓!”
“…欸……?”
再次插入艾麗莎泛紅的嫩鮑的同時,男人舉起了剛剛撇開的菜刀對准少女的肩關節斫了下去。鋒利的刀刃帶著大菜刀的重量輕而易舉地撕裂了皮膚和肌肉,切斷韌帶並嵌入關節當中;雖然因為遭到時停的緣故,即使留下了深可見骨的傷口也並沒有噴涌出殷紅的血液,但神經傳遞的感覺不會說謊。
血管的切面整齊干淨,被切斷的肌束泛著新鮮的嫩紅色,白森森的骨骼斷面像帶骨肉排一樣點綴其中,無論外在還是“內在”,艾麗莎的確都可以說是極品中的極品。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從斷口處傳來的幾乎要讓人昏死過去的劇烈疼痛讓少女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極度收縮的瞳孔中只剩下恐懼的眼神。男人絲毫不理會艾麗莎的哀嚎,一刀砍在剛剛沒能切斷的創口上將纖細的右臂整個切下,然後丟在一旁。
“麗莎麗莎帶著呆呆來看望狼先生的話,怎麼想都應該是‘羊入狼口’才對嘛……不過,今天狼先生餓了不可以吃麗莎麗莎也不可以吃呆呆哦……”
幾天前,兩人相約一起去吃飯時,艾麗莎曾這麼說過;天真的少女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無心之言居然會分毫不差地變成現實——盡管面前的這個男人已經不再是她所熟知的那位“狼先生”。
接下來是左臂。有了砍下右臂的經驗,這次男人只用了一刀——伴隨著響亮而略帶沉悶的一聲“咣!”,與砧板相撞的菜刀連帶著鎖骨將肩膀劈開,碎裂的骨渣迸濺到艾麗莎驚恐的臉上。甚至無力掙扎的少女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雙手被接連卸下,一並丟向自己剛剛用來放魚的砧板;男人的動作雖然粗暴但卻精准而干脆,整個過程甚至不到兩分鍾。隨後,菜刀的刀刃在發出刺耳的磨礪聲後貼上了艾麗莎的右腿根部。
“不要…不要……麗莎麗莎…不想變成那樣……”
隨著男人手上用力,細密的血珠沿著刀口在少女白皙肥美的大腿上浮現。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干淨利落地從關節處下手解下少女的兩條長腿,只剩下軀體和腦袋的艾麗莎靜靜地躺在砧板上。失去一半體重的她此時已經能夠被輕易地提起、像個飛機杯一樣被套在肉棒上抽插,但男人依舊把她放在桌上,然後拿起了另一把略輕但更利的切肉刀。
“比起年年有‘魚’,還是吉‘羊’如意比較好……你說是吧,艾麗莎?”
粗糙的大手掂量著少女豐滿的乳房,充血的紅暈點綴在白皙的乳房上顯得既誘人又可愛,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手感更是讓人愛不釋手;男人拈起兩枚櫻桃將酥胸提起,帶著奇怪的笑容與艾麗莎四目相對:
“你來選一邊吧?”
刀刃在乳房下端示意性地劃過。男人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但深陷恐懼中的艾麗莎甚至連回答的膽子都沒有了;她從未想過離開牧場的家來到城里會遭遇這樣的噩夢,更不願相信的是不久前還能帶著大包小包往好不容易准備的新家趕路的自己只能一動不動地躺在這種地方字面意義上地任人宰割。右乳還是左乳?對艾麗莎來說都沒有區別,已經什麼都不願想的少女只是一個勁地搖晃著唯一可以自由運動的小腦袋,被壓在底下的金發隨之牽拉,除此之外的軀體卻全都紋絲不動;男人欣賞著這異樣的一幕,將少女的右乳抬起,露出乳下長期堆疊的嫩肉——他也早就做好了“幫忙選擇”的准備。
畢竟依舊沒能搞清楚狀況的艾麗莎根本就不可能及時做出自己的選擇,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選擇。
嫩白的皮膚和乳黃的脂肪組織沒有帶骨的四肢那麼麻煩,男人手起刀落將少女的乳肉像切黃油般連根取下,柔順得不像是切割人體。微熟的乳腺中並沒有濃郁的奶汁,脂肪的稠油理所當然地代替了無法滲出的血與乳起到潤滑的作用。男人拿出煎鍋放到灶台上打起火,對准粉嫩的紅暈在乳球上劃出十字型的切口,隨後將藕斷絲連的右乳用刀抬起丟入逐漸升溫的鍋中。
與滾燙的鍋底接觸的乳房切面立刻發出滋滋的煎油聲,自乳腺中溢出的脂肪在高溫下很快便融化成油珠覆蓋整個鍋面,人肉被烤熟後的特殊芬芳隨即飄入兩人的鼻腔。油脂那刻入人類基因的濃膩氣味很快調動起飢餓的味蕾,不難想象這種美乳烹飪完成後會變成怎樣的至味。
“狼、狼先生…不…不要這樣…麗莎麗莎不好吃……”
“可是你也聞到了吧?艾麗莎的肉放在火上的話,哪怕不加調料也這麼香呢。”
隨著時間的“流逝”,少女乳房的十字切口逐漸打開,外翻成花一樣的形狀;最下面的一層肉脂已經在煎炸變成了淺淺的焦黃色,外層的切口微微卷起帶著酥皮一樣的顏色,看起來熟度已經差不多過半了。男人鏟起鍋底泛著白氣的鮮油澆上乳房表面,高溫油液接觸到細膩的皮膚的瞬間便激起滿鍋油花,燙熟的乳腺組織散發出獨特的清香勾動食欲,不需要任何調味品,最大限度保留艾麗莎乳房原香的煎嫩乳很快便出鍋入盤。
男人用小刀仔細地從焦黃酥脆的煎乳房上切下一塊,然後將艾麗莎鮮嫩的皮膚和半融化的肥美乳腺一起送入口中慢慢咀嚼,少女獨有的清香隨著半熟乳腺的破裂而在口中彌漫開來。雖然即使是艾麗莎這種難得一見的尤物,胸部也無可奈何地必須遵從自然規律以脂肪為主;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的美乳在經過烹飪後卻並沒有想象那麼油膩,更像是在介於完全融化和芝士球之間的芝士上貼了一層勁道滑牙的肉皮,軟糯與膠彈的口感恰到好處地交織在一起,意外的非常不錯,可以說是全身的精華所在。
“要…被狼先生…吃掉…真的要被吃掉了……”
“嗯,我會吃掉艾麗莎,在今晚的晚飯上和其他人一起哦——艾麗莎的肉很棒,大家一定都會吃的很開心的。”
順著已經空蕩蕩的右胸與仍舊豐滿的左乳之間顯而易見的分界线化開胸口的皮膚,向下劃拉到小腹,然後橫切一刀將整個腹部的皮肉和筋膜分成四份;男人的刀工不可謂不精湛,腹部的三層肌肉和各種結締組織都像劃取油脂一樣輕而易舉就被一並切開。殷紅的內髒由於時間暫停的緣故並沒有因為腹腔筋膜的斷裂而溢出體外,直到男人把手伸進腹部的裂口中掏出一截完整的、帶著血絲的腸管放在艾麗莎面前,各類髒器才在外力牽拉下順著那只大手的軌跡循次滑出體外。
“不過呢,這些內髒就只能丟掉了。畢竟大家都不喜歡吃,而且呆呆也不會吃肉吧?”
“欸…啊欸……”
艾麗莎呆呆地看著自己肚子里的管管塊塊被男人輕而易舉地扯出、浮在空中,看著自己腹部劇痛難忍的原因以這種光怪陸離的方式展現在自己面前,一度失去思考的能力…對任何人來說這都是不能隨便接受的事實。在她對這突如其來的一系列變故做出反應前,男人已經將整個消化道取出,將大部分的內髒都當面丟進了裝廚余垃圾的口袋里。
“別擔心,樓下的狗狗們肯定也餓了…艾麗莎應該不會介意讓它們也飽餐一頓吧?”
把切成小塊的乳房送到小紅帽的唇邊,但說什麼也不願品嘗自己的精肉和男人的廚藝結合的少女緊閉朱唇,完全沒法讓她心甘情願地享受一下這難得的美味,男人也只好作罷獨自解決了整個乳房。雖說經過煎炸後多少有些縮水,但依舊是十分充實的一道佳肴,接下來又該玩弄哪個部位呢?
男人淫笑一聲,這個答案並不難想。
“砰!”
又是一聲悶響,艾麗莎的頭顱像四肢一樣被不費吹灰之力地被砍下,在自己都還沒意識到的情況下便與肩膀分了家。還帶著那頂嶄新舞獅帽的金發美首在桌上彈了兩下滾到一旁和早已切下的四肢擺在一起,臉上的表情則定格在驚愕的瞬間,仿佛還活著一樣。提起剛剛被斬首的少女的頭顱,男人毫不猶豫地把依然堅挺的肉棒插入微微張開的小嘴中——不過是反著插入的,挺立的肉棒從咽喉的斷口插入,撐開柔韌的食道直達口腔,從反方向通過喉門將龜頭擠到嘴巴外面。和之前的口交不同,臨死的刺激讓喉部的肌肉群不自主地緊繃住插入的肉棒根部,而敏感的龜頭則得以體味少女舌與齒的愛撫;如果把緊致的喉嚨比做少女的蜜穴,那具有別樣刺激的口腔無疑是最棒的子宮。男人一邊用手將艾麗莎的屍首套在下體抽插,一邊將剩下的乳房一口氣送進嘴里享受整份爆漿煎嫩乳的滿足感。包不住的油脂順著男人嘴角溢出,滴在艾麗莎的舞獅帽上,一如腥臭的精液順著她喉嚨上平整的斷口流到廚房地板上。
在時間暫停中,本來轉瞬即逝的意識也被無限地延長;艾麗莎鮮活而年輕的肌肉仍在掙扎著裹在男人肮髒的陽具上,仿佛在用生命舔舐服侍斬掉自己頭顱的這位劊子手。隨著男人最後一次將精液射入已經不能稱之為腔道的狹窄的喉腔,留給少女用來苟且續命的時間暫停也隨之結束,血液與精液一起從口鼻喉同時溢出將美人頭顱灌成下賤的儲精器——也正是男人的打算,然後全部浮在空中。按照他的計劃,待到打掃完這一片狼藉後就該准備艾麗莎的謝幕演出了…用她自己來展現的最後表演。
抽出少女的肥美大腸和掩藏在肺葉下、不久前還在跳動的心髒堆到旁邊的四肢上,又仔細地將陰道子宮連帶著陰阜一起切掉——這就是男人為本來艾麗莎組織的新年晚餐准備的食材。利用好艾麗莎留下的肉體,為她的朋友們帶來絕佳的菜肴的話,想必艾麗莎也能在黃泉之下笑出來吧…雖然只是男人自己的想法罷了。腸道進過漂洗後可以用來爆炒,而強韌的心肌則適合切絲烹熟後拌成涼菜,至於這一身美肉則各有各的吃法。不過在開始做飯之前,男人還有一件事要做:
撿起艾麗莎的頭掰開其中一只眼睛,碧色的瞳孔雖然早已失去神采,但依舊在燈光下閃著濕潤的光澤,男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再次解開褲帶將龜頭頂住脆弱的眼球——鮮血混合著玻璃體液一並揉合成粘稠的粉色膠狀物質從眼眶和鼻腔中溢出,冰冷的內容物像凝膠一樣順滑,作為單純的飛機杯來說也屬上乘,但男人並不准備在艾麗莎的眼窩里射出自己大肆發泄後所剩不多的精液;除了眼部和頸部外,小紅帽的頭最讓男人喜歡的還是後腦勺上的新洞。掀開舞獅帽和覆蓋的金發,嵌在少女枕骨上的肥美肉鮑格外引人注目:在享受過軟糯大腦將艾麗莎的腦子搗成一團糟後,男人突發奇想地把她的整個生殖器塞進已經和漿糊無異的腦袋里,將原本的“艾麗莎”通過奇怪的方式重新組合在了一起;通過時間停止的效果做成永不腐爛的人體飛機杯後,艾麗莎的頭已經徹底變成一個性欲處理的集中工具,一件不可多得的收藏品。
“咕啾——”包裹住陰道的腦漿隨著男人插入蜜穴的動作再次遭到擠壓,半流質的內容物順從肉棒的抽插翻涌起來、從四面八方施加柔軟的束縛。肥厚白嫩的陰阜像嘴唇一樣吞吐著肉棒的根部,濡濕雄偉的肉莖,嬌小嫵媚的名器肉穴才被插入仿佛使用媚術一樣卷著青筋暴起的陽具吮吸討好著,和生前欲拒還迎的性格完全不同。在艾麗莎的“小穴”中第二次射精後,男人才戀戀不舍地放下手中的金發美首,又一次拿起了菜刀——
手腳都是不便於偽裝的外觀,所以全都依次砍下留待自己回家品嘗;纖細的胳膊則帶骨宰成小段,再剁成骨肉相間的肉塊,便於等會丟進鍋里燉到爛熟。豐腴又不失細膩、肥瘦均勻得恰到好處的大腿是不可多得的珍貴食材,正適合分成大肉片煎肉排,而小腿和富含膠原蛋白的皮膚也統統打包。腹部的肉綿柔少骨,撕下筋膜後碎成肉泥做丸子再好不過。至於臀部、肋部和背部這些大塊的嫩肉則都是既豐盛又實在的最頂級美肉,作為主菜可以說是再合適不過的選擇……在停滯的事件里,男人興奮地切割、烹飪、擺盤,將艾麗莎“傾注”進這頓別樣的新年晚宴中。
“唔哦哦!這個回鍋肉!不愧是主人和艾麗莎一起選的,太棒了喵!”
肥瘦相間的少女臀肉緊實而不失韌性,軟糯又不缺嚼勁的臀部皮膚偏厚正好能讓回鍋肉的口感更具層次性,本身的形狀也非常適合做成回鍋肉…或者說不做成回鍋肉簡直是對艾麗莎這肥瘦均勻的豐滿臀部的侮辱,非回鍋肉莫屬。
“嗯~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手藝,確實無可挑剔~”
要從並不算精干的艾麗莎身上找到瘦肉占比高的部分倒不是什麼難事,但若是尋找這一身嫩肉中的嫩肉的話,撕開腹部筋膜後留下的三層腹肌和脊柱周圍的條索狀里脊無異是當之無愧的首選,用來烹飪以麻辣鮮香嫩著稱的水煮肉片再合適不過了。淋上熱油的精瘦肉與之前獨享的煎乳房一樣逼出了來自年輕生命的芬芳,讓肉片的韻味更上一層樓,造就了連二階堂也贊不絕口的風味。
“明明是個庶民,居然能夠做出讓千織都滿意的肉排…也…也不賴嘛!”
相比其他位置,肋間的肉在厚實有力的同時比大腿和背部的肌肉更加柔嫩,也更便於烹飪入味,在一口咬下時所獲得的滿足感上具有獨到的優勢。肋骨內積攢的甘厚肉汁和勁道的肋間肌肉強強聯合,帶來不輸腿上肉排的燒烤風味,醬汁浸潤完畢後無需多余的步驟,簡單的烹飪便能創造出三上家的大小姐也無法拒絕的美味肉排。
至於不在盛宴上的主角,對於從神明處得到補償的男人來說用小羊呆呆來“模擬”一個艾麗莎也並非難事。由於穿著過於清涼而感冒,早早上床睡覺委托男人招待大家的謊言也在“時間暫停”的協助下變得可信了起來。更何況對於餐桌上的人們來說,一姬與輝夜姬又雙叒叕夾到同一塊肉了往往更值得去關注。
撫摸著大衣口袋里曾屬於艾麗莎的玉足,光滑圓潤的足背和柔軟厚實的足心都仿佛還帶著微熱的少女體溫,加上臥室里散開金發“沉沉睡去”的頭顱,就是男人打算讓艾麗莎在這世間留下的所有痕跡——當然,是以自己的收藏品的身份。擁有如此強橫的能力,身邊也不缺貌美的雀豪…男人靜靜掃視一圈在座的各位年齡不一性格迥異特色鮮明的朋友們,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下一個,應該找誰比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