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賀秀色文-兔年的話,果然就應該吃兔屬性的角色吧?
年賀秀色文-兔年的話,果然就應該吃兔屬性的角色吧?
“歡迎~~參加今晚宴席的諸位~”
閃耀的霓虹將整個會場渲染得與白晝無異,暖色的燈光與紅色調的喜慶裝飾相得益彰,舞台上的投屏中,倒計時的數字正在不斷減少。而隨著主持人的亮相,會場的氣氛瞬間到達了最高潮。安置在球形穹頂的聚光燈光圈立即收攏,將全場賓客們的目光與掌聲一起匯集在會場中央的嬌小少女身上。
黑色的高跟鞋在舞台地面上碰撞的清脆響聲正好卡在倒計時的節奏上,毫不掩飾卡特斯種族特征的兔博一邊搖晃著耳朵,一邊用模仿兔子的俏皮步伐走到台面中心。今天的兔博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穿著那套自行修改了款式的羅德島制服,而是更為大膽的設計:將布料減少到極致的兔女郎服;黑色緊身衣的高衩一直開到腰腹的位置,向上也不過堪堪遮住胸前的兩點,雖然身體曲线並不算十分豐滿,但幾欲走光的尺寸和完全暴露的北半球及臀瓣依舊將作為女性的魅力體現得淋漓盡致。更何況半透明兔女郎服的設計更將內側的半乳和整個小腹都毫無遮掩地展現了出來,進一步削減了本就稀少的布料面積,加上稍微勒住肉彈大腿的淡色絲襪和高跟皮鞋、天生的兔耳與兔尾,在誘人的意味上無疑達到了新的高度。
雖說在這樣盛大的場合上,身穿性感的兔女郎服似乎有些奇怪,但作為主持人——亦是本次的主廚,兔博的穿著可以說是正好符合主題的完美搭配。畢竟這次宴會並不是尋常意義上的筵席,而是對應著新年新生肖,為了辭舊迎新而准備的匯聚各個世界角色的幻想時刻——
“由大家所喜愛的兔屬性角色所組成的,兔年限定·卯兔之宴~”
鞋跟踢踏聲隨著大屏幕的倒計時歸零而停下,兔博轉身指向電子屏的同時,筆力遒勁的“卯”字恰到好處地切換出來,伴隨新年鍾聲的敲響,將全場的氣氛引向高潮。
“正式開始了!”
“オゥッ(喔)——!”
話音未落,同樣帶著兔耳的少女迫不及待地從後台衝上舞台,在周圍擴音器的輻射下幾乎以一人之力壓制住了全場的歡呼。與兔博不同,少女頭上的兔耳很明顯並非自然發育的生體器官,發箍上的黑色絲帶與白中泛金的長發對比鮮明;幾乎遮掩不住恥丘的超短裙、拉繩被扯到腰部布料也隱約可見的丁字褲、水手服改制的露臍背心,單獨將其中任何一件拿出來都無疑是成熟女性的象征,但這些服飾卻與紅白相間的鮮艷過膝襪一起穿戴在了似乎還沒開始好好發育的天真少女身上。標志性的白紅藍配色,提到“艦娘”這種屬性就注定繞不開的代表性角色,因為兔耳和追求速度的活潑毫無疑問地入選食材,正是來自鎮守府一方自告奮勇參加的——驅逐艦島風。
“開場白什麼的好~慢~啊~!快一點嘛!明明島風是今天第一個的!”
“嗯...島風小姐,現在的話廚具還沒有開始准備——”
雖說一開始就了解到島風的特殊要求,為此專門將她排到了第一位,可是畢竟准備制作的是切片冷盤,沒有切肉機的話,單靠一刀刀凌遲既不能保持處理速度、也不能盡可能減少食材的痛苦,因此本來的打算是等特制的屠宰機器安置完成後再通知島風上台。不過疾如島風的島風似乎並不打算等著機器准備完成,但要說還有什麼能比機器切肉更快的話...大概只有讓賓客們生啃女體盛了,再怎麼說都與本次宴會的氛圍大相徑庭。
“就算是要被做成料理,島風也一定要比其他人都更快!所以島風拜托明石和夕張把連裝炮醬改造了一下,這樣的話就不用繼續等下去了!”
仿佛是對島風話語的回應,會場的穹頂突然破碎——並非玻璃被劇烈衝擊粉碎成渣塊,而是投影的模擬星空被干擾而失去配合,看上去就像星河撕裂墜落一樣——巨大的連裝炮醬從天而降,重重地砸在了舞台上。雖然外表依然是可愛的連裝炮醬,但體型卻實打實地被放大到小型集裝箱的水平,頭上的兩門艦炮也達到了貨真價實的127mm口徑,像兔耳一樣興奮地搖晃著;不過內部構造還是都被厚實的鐵皮外殼完全包裹,讓人看不出到底哪里像是個屠宰機器,兔博甚至做好了除剛剛的出場直接把島風直接砸成島風醬的准備,但直到島風與連裝炮醬擊“掌”歡呼,都沒有半點血漿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
“屠宰用連裝炮醬MK.I~要上了哦~”
不知何時島風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脫去了身上除了兔耳外所有的衣物,性感到幾乎無法提供遮擋的丁字褲被隨意地丟在水手服上,超短裙則在旁邊和手套過膝襪堆放起來。雖然沒有帶上無法被刀片連帶處理的金屬艦裝,混合著被絞布料的美肉也毫無疑問會在觀感和口感上大打折扣。因此,除了留作紀念的臻首上可以保留裝飾,其他衣物都需要按規定在烹飪前脫掉、或用特殊處理制作等方式來解決可能的影響;或許是覺得想出保持衣服的方法太慢,島風理所當然地選擇了直接脫光,將青春期的少女胴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在眾人的目光中迎來自己的終末。連裝炮醬的雙“手”——從那雙連環抱自己都做不到的小手中伸出的,具有固定作用的機械觸手,已經捆住了島風的四肢,並逐漸將主人拉向進料口。裝飾作用的三角形嘴巴已經打開,露出深入屠宰用連裝炮醬體內的的圓形入口,從外面也可以看到里面排列的刀片環與剔骨刀機械臂,可愛的外表下確實是精心設計的高效屠宰流水线...打算從腳開始將島風整個吞下。
“嗯...島風小姐還有什麼要說的嗎?作為最後的告別——這句話也會成為展覽館中島風小姐的紀念品被永遠保存下來,所以還請三思而......”
“大家看好了哦~就算成為年菜島風也不會輸給任何人,永遠都是最快的!”
沒等兔博說完,島風就對著錄音筆喊出了最後的極速宣言,連裝炮醬也立刻開始運轉,將那雙常年馳騁於海天一色的稚嫩玉足放進了進料口。內部的機械臂也在設定好的程序引導下精准適時地固定住島風的雙腿,為了保證屠宰時肉料不會過多影響機械運轉,這也是不可省略的步驟。就在固定的同時,島風的小巧足趾便在刀片的精確切割中滲出一圈圈細密的血线,然後是嫩而不肥的前腳掌與足心,血线連成滴注血液的殷紅絲襪迅速擴展開來,眨眼功夫便攀上了鍛煉得精健而苗條的小腿;為了保證腳的姿態不被破壞,第一段的切割只是將足肉分成薄片而沒有傷及骨骼,不過盡管如此也無法阻止劇烈的疼痛隨著被切斷的神經傳向島風的大腦,但這並不是需要擔心的問題——
咯嚓!
“啊...?”
撲通
在眾人反應過來機器已經開動之前,腳上的疼痛還沒來得及讓少女面部表情扭曲的時候,島風的視野便在一陣天旋地轉中失去了掌控,重重地摔到地上滾了好幾下;從暈眩中恢復過來的艦娘呆呆地看著重新閉上嘴的屠宰用連裝炮醬,除了脖頸處的疼痛和涼意外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東西,大腦不斷發出號令試圖讓四肢撐起自己的身體,但全身的肌肉卻沒有了絲毫的反應。
理所當然,畢竟要“撐起身體”的話,就必須滿足“有身體”這個前提才行。斷頸噴涌的鮮血從入料口一直拖到地上,再濡濕島風柔順的淡金色長發,連黑色的絲質兔耳頭飾都因為血斑深沉了幾分;而除了這顆意識隨著血液不斷流逝的可愛腦袋之外的身體,已經開始由屠宰用連裝炮醬進一步加工。由於島風選擇的是最能體現少女本味的冷盤刺身,為了最大程度保留艦娘生命活力的獨特味道,切片與處死選擇了同時進行——而考慮到不適合先處死再烹飪這一條件,用最快的速度在切割的過程中直接梟首,無疑是減輕島風痛苦的最好方式。
身首分離的島風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不再與肺部相連的小腦袋只能無助地動起嘴唇,讓粘稠的血泡代替話語從嘴角溢出。金色的瞳孔已經逐漸渙散失神,與眼中的光澤一同消失的還有高速驅逐艦殘存在腦中的意識;而兔博從地上抱起這位不久前還元氣滿滿的艦娘時,脖頸的斷口已經流光了最後一點生機,只留下還未瞑目的頭顱和轟隆作響的屠宰機。直到兔博將小腦袋舉起向來賓們示意屠宰完成,並把少女最後的紀念交給工作人員進一步處理的時候,台下才終於有人反應過來一切都已結束,稀稀落落的掌聲匯聚成又一次的歡呼,獻給用生命的落幕實現堅守人生信條這一偉業的少女——整個過程不過轉瞬之間,即使在死亡的速度上,島風也依舊做到了“疾如島風”。
簡單地清潔好血跡的艦娘首級很快又被送回台上,與此同時從屠宰用連裝炮醬中取出的無頭美肉也完成了裝盤:完美的胴體靜靜躺在一人大的白瓷盤中,完全看不出有切割的痕跡;與主體相比周圍的裝飾則要直接的多,島風的內髒在機器自動挑選處理後,可食用的部分與肉體一樣被快刀薄切,作為內髒刺身擺放在潔淨的皮膚左右,雖然精細的刀工和擺盤犧牲了原本的內髒形態,但從顏色和刺身外形上還是足以分辨出原材料的出處。未經人事的處女子宮在也在連裝炮醬的努力下變成了粉潤誘人的刺身,再堆疊成愛心的形狀置於白嫩無暇的陰戶上,仿佛有些害羞地遮掩起隱私的同時又流露出直截了當地挑逗起欲火,很難想象這是未經任何排練、用時不到五分鍾便完成的冷盤料理。最後由主持的兔博將島風的安詳遺容重新合到頸部的斷口上,為這道仿佛只是讓少女熟睡過去的女體盛補上最後一筆勾勒——出菜。
“第一道,冷盤~島風小姐的全女精制刺身!還請各位享用~”
兔博不動聲色地偷偷移到“前菜”身側,再轉身時手上已經多出來了一根蔥白的細長手指。雖然對應的蘸汁直接分發到各桌,並沒有准備主持人的份,但兔博還是毫不客氣地當著來賓的面將島風刺身的第一口占為己有。剔掉骨頭除去內髒後,盤中的島風除了頭顱外全身都只剩下了年輕的嫩肉,因此內部選擇了冰塊作為填充——同樣在連裝炮醬內部便已完成。也因此,兔博將玉指像pokey一樣叼在嘴里時可以毫不費力地連肉帶“骨”地咬斷;原汁原味的少女指肉經過冰鎮後鎖住了本來的鮮甜,徹底放血和切片處理則祛淨了可能的腥味,不需要秘制蘸汁也一樣能征服味蕾。肌膚中富足的膠原蛋白賦予了飽含生機的軟彈口感,細膩的肌索被刀片逆紋理切斷保證咀嚼時不會顯得太過筋道,混合上均勻而糯滑的薄層脂肪,整根手指嘗起來層次分明又和諧如一,完美地展現了島風的肉體之美。主持人陶醉的表情進一步激發觀眾們食欲,將賓客對島風今晚這次無私獻身的期望值輕而易舉地抬高到頂峰,連裝炮醬的精確刀工已經確實地將艦娘的肉身與內髒一樣化為薄片,即使是島風這樣相對而言略顯嬌小的體格也能保證所有人都有機會嘗到第一盤美肉。
“嗨~博士~我回來了哦~應該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吧?”
在沁人的清香還沒有隨著來人的步伐飄近、兔博還咂著嘴回味島風手指的清涼時,一只膚色如玉的手輕輕搭上了主廚的肩膀,隨之而來的驚嚇尖叫霎時傳遍全場。陶醉在刺身的美味中的賓客們也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手上的動作,全場目光又一次集中在了中央的舞台上。
與火急火燎就衝上台的島風不同,幾乎所有人都沒注意到克洛絲是何時走上舞台的,不過看她舔舐指尖的滿足表情,兔博當眾品嘗時應該還有一位搶先試吃的少女巧妙地隱藏了身形,以至於到現在才姍姍來遲地登台准備。今天的克洛絲穿上了手工匠制的白色旗袍,隱約可見黃色的紋路隱藏在白色面料之下又沒有影響到整體的順滑輕薄;淡黃的內襯紋路與卡特斯的橙發在氣質上統一得恰到好處,量體裁衣的尺寸精確勾勒出經過成長的優美曲线而不顯逼仄緊繃,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都很明顯並非俗品。不過細看的話,面料卻不像是絲綢一類的纖維質地——而是某種細碎而略帶韌性的“干貨”覆蓋在透徹的黃色細絲上形成的復合產物,整件旗袍與克洛絲的身體一起散發出有些醉人的甜香,光是站在一旁就足以勾起食欲。
“嗚啊...嚇死了......克洛絲已經准備好了嗎,居然出乎意料的快呢。”
“畢竟今天可是重要的日子,可不能偷懶呢~我也不是預備干員了,分清輕重還是能做到的。”
即使馬上就要受刑屠宰,克洛絲依舊保持著平日里一貫眯起眼睛的慵懶表情,不慌不忙地向著屠宰台走去。比起“當即立斷”的島風,留給克洛絲的准備時間明顯更多,將食材處理也變成表演的一部分自然是理所應當的事。經過提前處理——在醃料中好好睡了一覺,克洛絲的身上早已浸透了各種配料,尤其是料酒的清香;事先服用的痛覺阻斷藥物也能將屠宰帶來的痛苦降到最低...事實上,為了保證觀賞性,克洛絲的內髒早在後台就已經除去,填上清蒸用的調料與其他配菜後已經是靠著生命維持才能站在台上的狀態,如果不是克洛絲自己提出了這個處理方法,兔博根本不會選用如此冒險而驚異的方式,畢竟一旦其中一環出現問題,這位正式干員就只能經歷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
“沒問題的哦~既然報名了作為食材,最後還是要准備一點小戲法才算不留遺憾吧?而且等會我還能睡個好覺呢,所以博士就不要猶豫啦~”
不過兔博也並沒有表現出猶豫的樣子,一直以來,同族的卡特斯干員都是兔博最為關心的對象,關系也多多少少都會有些“不一般”;因此對於克洛絲的選擇,兔博完全沒有反對的意思——甚至突然從背後抱住了准備受刑的卡特斯,然後在大家都以為會說出什麼挽留的話的時候,用不安分的手直接衝著柔軟的雙乳按了上去。
“這就是對克洛絲的惡作劇的報復!”
沒有任何顧忌,大庭廣眾之下,兔博的雙手自下而上地艱難包覆住克洛絲的胸口,手掌隔著精細的織物托舉起飽滿肉球的同時,手指也不安分地揉弄著沒有內衣保護的兩點尖峰;貼身布料完全不打算阻礙雙方的接觸,旗袍與乳肉仿佛結合在一起似的從指縫間溢出,被兔博的動作揉成淫靡而扭曲的形狀,直到兩位卡特斯緊貼著走到屠宰台上,一齊將上半身壓到了台面上。兔博伸手拿出一旁的菜刀,而在克洛絲的腦袋下方,則是早已備好的承接首級與血液的槽口;作為下道菜的主角,身著優雅旗袍的卡特斯直到刀尖貼緊白皙的脖頸也沒有半點失態,微微潮紅的臉色反而更凸現出久經鍛煉後處變不驚的優雅氣質。
鋒銳的刀刃輕而易舉地劃開後頸的皮膚,隨著兔博婉轉發力向側面深入頸肉;自切口溢出的殷紅色液體突然開始流量激增,匯成血溪汩汩地流入盛血槽,伴隨著時不時噴濺而出沾濕桌台的支流在舞台上綻放出轉瞬即逝的紅色花朵,不過在兔博的精湛技術下一點也沒有沾濕潔白的旗袍。雖然提前處理時已經失去部分血液,但此時的放血步驟依舊顯得漫長難熬,兔博也並不打算延長任何可能的痛苦,用力轉刀直接切開喉頭,同時用嘴輕輕叼起了克洛絲毛茸茸的耳朵;相處已久的干員也立刻明白了兔博的意思,主動仰起腦袋方便刀刃從側面深進脖頸內部,摸索著切入頸椎的縫隙,然後強行斫斷軟骨與骨髓攪開骨縫。一直沉迷於玩弄克洛絲乳房的手也終於抬了上來,扶住食材的下頜固定完畢,隨後斷掉最後一點頸椎之間的連接,順勢劃開毫無遮攔的後頸皮肉 將整個腦袋完整地取下。
被兔博抱在手上的克洛絲依舊保持著平靜隨和的表情,微微閉上的雙眼仿佛小憩時暫時沉入夢鄉一般安詳,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克洛絲再也無法從睡夢中醒來了。簡單收拾了一下一地狼籍的血跡後,緊接著登上台面的是一台巨大的金屬蒸籠,均勻加熱下整鍋的水都保持在接近沸騰的狀態,彌漫的水蒸氣氤氳在克洛絲放血完畢的無頭屍身周圍,又平添了幾分別樣的姿色,兔博提起手上的首級,最後一次賦予喜歡的卡特斯干員深深一吻,然後便連同旗袍一起將克洛絲的一身美肉放入蒸籠擺好姿態,雖然頭顱已經消失不見,但似睡非睡的躺姿也足以讓人想入翩翩。隨著翻滾的蒸汽全部被束縛在逐漸關閉的籠蓋中,舞台邊緣的蒸籠開始全熱運轉,而克洛絲的腦袋則像之前島風的一樣,交由工作人員清洗整理,等待身體出爐後重現剛才的氣質風韻。
“那麼事不宜遲…讓我們趕緊開始下一位——”
“下一位已經處理好了。”
又一次…還沒等兔博向後伸出手示意,後台的人就提前打斷了她的介紹詞。隨後走上台的,是懷抱著一具無頭艷屍的金發少女。
莫德雷德今天並沒有穿著那套干練而暴露的便裝,也沒有披掛上不負叛逆騎士之名的代表性甲胄,而是對於一脈相承的貧瘠身材來說過於羞恥卻又帶著一點可愛的紅色兔女郎服,而在她懷中靜靜躺倒的,則是擁有與莫德雷德形成鮮明對比的傲人身材、搭配收束豐滿的白底金邊高叉緊身衣和包裹修長雙腿的藍色連褲網襪——立於泳裝英靈劍豪頂點,榮耀輝煌賭場卡美洛之主,神聖的兔女郎阿爾托莉雅·Ruler。但與平時那種性感優雅卻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卻蕩然無存:粘膩的汙血玷汙了誘人的肩鎖與裸露的豐滿上乳,脖頸斷口的血泉噴涌到莫德雷德身側,從後台沿途留下猩紅的連线;原本風韻萬千的身姿因體溫的流逝而徹底癱軟下來,隨意堆放在腹部一並帶來的首級還保持著死亡降臨時一臉驚愕的遺容。
原本的計劃,是由阿爾托莉雅·Ruler上台,受刑屠宰後放進烤箱,但突如其來的變故下獅子王卻提前變成了一具死肉;而凶手似乎也沒有打算掩飾自己的行為,拾起戴著兔耳皇冠的頭顱將身體直接丟在了屠宰台上。不過,即便已經不再鮮活,選擇聖槍後成長完全的豐腴沉重的肉體觸及桌台的時候,被自然震出的肉浪漣漪依舊展現出彈性十足的肌膚與肥滿得恰到好處的胸臀脂肪,在各種意義上都同樣誘人。
“莫德雷德…小姐?要對華麗的汝父發起叛逆的話,也還請選擇一個更好的時間點呢……”
叛逆的騎士臉上沒有一絲愧疚,只有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不爽,當著所有人的面撓了撓沾滿父王鮮血的頸環後直接轉身准備離開:“反正我接受不了讓父上被當眾處刑,能干這種事的就應該只有我才對!所以呢,就干脆從後面把父上的腦袋砍了下來——這塊肉隨你們處置得了,腦袋就交給我……”
“說起來,莫德雷德小姐的脖子……?”
“啊?這個嗎,雖說是剛才父上戴的,但砍了腦袋之後就掉下來了…因為不方便再戴回去,所以我就干脆自己戴著用一會——”
“這樣嗎~那作為對莫德雷德小姐亂入的懲罰…就請您來代替阿爾托莉雅小姐,給在座的各位展現處刑表演吧?”
在莫德雷德反應過來之前,兔博便按下了手中的控制器按鈕;隨著兩聲電子音和一閃而過的紅光,抱著騎士王之首的騎士的動作突然停頓,隨後與地上血徑所交融的血脈在脖頸上如花灑般綻放。專門為英靈准備的自願處刑頸環——本是為了讓阿爾托莉雅·Ruler能夠在被聖槍貫穿時迎來優雅的終末,卻在機緣巧合下切斷了切斷阿爾托莉雅脖頸之人的脖頸。連說出遺言的機會都沒有,肉體同樣被固定在這片空間的莫德雷德搖晃了一下便兩手一松,隨後兩枚幾乎從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首級一先一後地落到地上,翻滾幾圈後最終碰到了一起,未能瞑目的四只翡翠色瞳孔相對互視;本能驅動下繼續前行的身體也只來得及邁出兩步路程,緊接著便兩腿一軟狼狽地摔倒在地,相比起父王干瘦不少的圓潤股瓣高高翹起,臀縫上的兔尾甚至還在微微晃動。
“真是的…不要隨便就打破准備好的流程哦!”
一邊抱怨著莫德雷德的亂來,兔博一邊用手抱在阿爾托莉雅的腋下將肉身拖下屠宰台,當中開始脫起了獅子王的兔女郎服。雖然一開始的設計上,這身靈裝也是和克洛絲的旗袍一樣可以直接一起烹飪食用,但既然沾染上了血汙的腥味就不好用來入菜了,而且還要解決現在多出的另一具不算嬌小的肉身——只能隨機應變地改變原本阿爾托莉雅烤肉的菜單,推出計劃之外的菜品了。
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兩位英靈的無頭美肉被搬運到了“屠宰用連裝炮醬MK.I”面前,雖說兔博並不是這台機器的主人,但已經只剩下大盤上的頭顱的島風也沒有表示反對,大概是理所當然的可以借用一下了。稍微改改設置後按下開關,巨大的屠宰機器又重新開始運轉,進料口再次打開並將新的食材用觸手送入口中,將這對各具特色的英靈母子的美肉混合解體——起碼在腦袋搬家之後,莫德雷德也算是與敬愛的父王在某種意義上達成了一致。
出料口很快打開,從連裝炮醬肚子中首先滾出來的是一具切除所有肢體的巨乳豐臀無頭肉彘,從胸口劃到下腹的切口連同胸骨一並切斷,而胸腹腔內所有的內髒已經被清理一空;然後是完整斬下的明顯屬於更年長者的豐腴長腿和手臂。阿爾托莉雅的所有部位都預處理完成後,接踵而至的則是包括剔除胸骨的排骨、來自腰腹的方子肉、圓潤的臀肉以及仿佛想要特地突顯出來的兩頭乳肉和陰排;緊接著,取出長骨制成圓形新鮮肉排的腿肉也摞成一排掉進食材筐中,最後則是一堆原本應該是手臂部位的去骨肉塊和兩只帶著一小段柔韌腔肉、依舊鮮嫩紅潤的子宮。而原定准備將阿爾托莉雅穿刺全烤的卡美洛城外形烤箱也抬上了舞台,其中王宮位置則被模擬聖槍的穿刺杆代替,等待著原品的主人來替代宮殿成為這座迷你卡美洛最引人注目的標志。
既然准備的烤箱僅有一台的一人位,就只能想辦法將兩位英靈的肉體湊在一起了,而如果說有什麼能同時保證豐腴的阿爾托莉雅和相對貧瘠的莫德雷德的口感界限分明,並將兩者的美味融匯一體,那便毫無疑問地只能選擇讓莫德雷德回歸父上的體內,以阿爾托莉雅為菜式造型制作烤肉親子丼了。
如果不算上手腳,小塊的莫德雷德的身體剛好能將阿爾托莉雅胸腹的空隙填得滿滿當當,並在縫合後變成鼓鼓的膨脹腹部和略有擴展的胸廓,看起來就像正值孕期的人母;而阿爾托莉雅的強韌體格也同樣足以包容半只莫德雷德的肉體,縫合好胸腹的切口後沒有任何撕裂的跡象。這麼來看的話,相比平平無奇的烤肉,無論是風味上還是情趣上,都反而是當下准備的親子丼更勝一籌。
而剩下的部分——阿爾托莉雅的手腳擺放到了原本切口的位置,由鐵簽固定保持整體的姿態;新鮮的莫德雷德肉排則作為配菜擺放在迷你卡美洛城的廣場上,拱衛著作為擺盤中心的王,與油脂充足的阿爾托莉雅不同,這些肉排與烤箱的適性不佳,因而會在鐵板上先行接受炙烤,以外焦里嫩的口感體現出最適合莫德雷德的味道。肥熟腿肉被擺成稍微張開大腿蹲坐的姿態,雙手則輕輕摟住因莫德雷德而飽滿的腹部;如果選擇性地忽視脖頸上缺失的金發美人頭,以及從雌穴中插入、貫穿身體從喉頭探出槍尖的銀色聖槍形穿刺杆,兔博的擺盤甚至隱隱透露出一種慈愛的氣質——盡管這副身體某種意義上,孕育著的是斬殺自己的親子骨肉。
將灼熱內斂、散發出溫暖光芒的烤爐,與不斷外溢著蒸汽、氤氳著飄渺白霧的蒸籠,一左一右地開始全力運轉;渲染肉之本味的清柔香氣與重油厚味的燒烤風格形成鮮明對比,無論哪一邊都在最大限度地提高賓客們對於本次盛宴的期待值。兔博帶著血跡斑駁的親子首級走入後台,將身上的髒汙清洗干淨後換上新的兔女郎服;無論是朝夕相處的可愛干員,還是特色鮮明的英靈組合,兔博都不打算放過——就像島風那時一樣,誰能拒絕在成為佳肴的美人身上第一個下手、先人一步品嘗獨一無二的難得至味的機會呢?作為主持人兼主廚,兔博遐想著等會可能享受到的口感,全然沒有發現從背後靠近的人……
“博士。”
“呀——!!!”
與克洛絲惡作劇的時候完全一致,當又一只手輕拍兔博的肩膀時,卡特斯少女幾乎完成了復刻獸親在跳躍上的運動能力這一壯舉。而且同樣如出一轍的是,當兔博驚恐地轉頭過去——想要確認對方是不是想在阿爾托莉雅等候上場的地方、對自己再復刻一下莫德雷德那種父慈子孝的操作——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同樣是卡特斯的兔耳。羅德島的領導人,阿米婭,同時也是與兔博最親近的干員,帶著笑容仰視著比自己略高的兔博;難忍的笑聲從阿米婭嘴角溢出,似乎被剛剛對方的反應逗得挺開心,明顯心情不錯。
“回去好好吃飯,不要隨便到後台來~還是說…今天的菜不合胃口嗎,阿米婭?”
“沒有的事,島風小姐…確實很好吃,而且直到最後都保持著天真自由的味道…嗯,我不知道該怎樣形容,那是與通過源石技藝讀取的情感不同的東西……”
“既然這樣的話,就回去再嘗嘗其他的部位?克洛絲和阿爾托莉雅小姐她們應該也快出鍋了,又會是另一番風味哦?”
兔博把手放在阿米婭腦袋上揉了起來,但阿米婭卻只是緊緊抱住兔博的腰——這可不是什麼正常的情況。本能地出現“某種不好的事將要發生”這種預感的兔博打算後退一步,卻突然發現自己居然沒法掙脫阿米婭的懷抱——手上的黑色護臂,將兔博壓制在這方寸之間無計可施。
“今年的話,格蘭塞法似乎用盡了辦法,也沒有成功請到那位兔神將小姐登上騎空艇,所以只是作為技術支持協助宴會呢。”
似乎是有這回事?兔博想起不久前遇見姬塔時,對方捶胸頓足懊惱不已的表情,一直反復念叨“沉了”、“沒了”、“一滴都榨不出來了”……的悲痛欲絕狀態,完全可以理解為什麼今年無心挑選騎空團的成員“參宴”,不過這似乎也並不是非常重大的變故?畢竟這種事總是難以避免的。
“既然如此,最後一道菜,我想可以由主持的羅德島來負責?”
兔博身後的地板突然打開,露出下方的清水大鍋和早已等候多時的工作人員——既然已經擔任了主持人和主廚,那再擔任一下主要食材也無可厚非吧?阿米婭小小的身材爆發出與年齡不符的強悍力量,根本不是兔博能夠抗衡的。雖說兔博並不反感這種做法,不然也不會主動請纓擔任主持人,但此時還有更重要的事:
“起碼…起碼等我嘗一下克洛絲和阿爾托莉雅吧!阿米婭…就等她們熟了之後,我先嘗一下!由我來做餐後甜點也好——”
“博士,您還有許多步驟需要被處理,現在還不能偷吃哦?”
“不要啊——”
徒勞的反抗…就算為了守護品嘗美肉的機會而竭盡全力,兔博依舊沒有抗衡阿米婭的可能,在迅速的推進中翻身下台一頭向著鍋里砸去,與之同行的還有緊緊抱住不松手的阿米婭。最後一道菜的菜品,是由阿米婭與干員們一同討論所決定的,因此也不需要兔博來指揮工作人員們協助自己制作,大家已經做好了各司其職的准備,需要的只有兔博……和阿米婭。
“辛苦了,博士,讓我們一起——
兩人墜落著經過由克洛絲提前布置好的致命陷阱——“透明警戒线”,不負寒芒之名的最後一次惡作劇使用的是最新研發的絆索:這種難以察覺的透明細线在強韌上無愧工程部最高傑作之一的名號,而鋒銳程度上甚至可以在近身戰中用於勒開皮肉;當阿米婭和兔博一起墜落的時候,經過特別處理的絆索與斷頭台的刀片無異……清水大鍋的撲通聲不出意料地響了四次,細线完美地從兔博與阿米婭互相親吻的頭顱下方穿透兩人,噴涌而出的鮮血將鍋內的水染成深紅。接下來需要的,就只是撈出這兩位至死還貼在一起的卡特斯百合,洗淨去衣後和其他食材一起放進單獨准備的另一口烹飪用的大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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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克洛絲的蒸籠蓋被揭開的瞬間,濃郁卻不膩人的清柔香氣隨著水蒸氣一起彌散到整個房間;旗袍吸足水分後變得濕潤,半透明的“布料”下隱隱可見少女完整肉體的私密之處。由於放血在前,克洛絲的肌膚在水蒸氣的透徹蒸煮下變得紅潤而軟彈,又沒有失去本來的白皙;合上清潔干淨的頭顱後,蒸汽繚繞中水靈的臉色仿佛還有呼吸一樣,仿佛只是在蒸籠內像平時一樣偷懶小憩。構成旗袍的魚翅絲和覆蓋的燕窩也被濕氣煨熟,將旗袍本身化為食材後,不僅成全了著衣清蒸的姿色,又不必擔心旗袍的纖維粘連皮肉、或是脫去衣物時損傷美肉表面,更提供了與散發清香的軟嫩肌膚爛熟肌肉相得益彰的配菜,的確是一舉多得的好點子。
打開腹腔,已經蒸至粉糯的百合雖然香味不濃,但作為肉食的補益可以說恰到好處。而將甜百合重塑為百合花瓣、以食用膠粘連、擺成腹中盛開的花朵的主意,無論與克洛絲本身還是身上旗袍,在表現力上都可以說是相得益彰,膠體受熱溶解後飄落的百合花瓣更是讓分食殘缺的美肉也不失其美,含蓄內斂地展現出一道形意雙馨的頂級美食。
聖潔輝煌的“卡美洛城”中矗立的,是表皮金黃酥脆、碧眼微闔、面容慈祥的阿爾托莉雅·Ruler;自體內溢浪的油光和積聚成金色汗滴的脂水交織,燜熟的脂肪與蛋白質散發出濃郁的肥嫩芬芳調動著在場每個人深刻於基因中最原始的至味追求。不需要其他多余的處理,阿爾托莉雅那軟糯香彈的肌膚就是鎖住體內肥厚肉汁的最佳選擇,厚重的油水甚至讓這副完美胴體在長時間烤制中依舊無暇——沒有裂痕,沒有焦黑。整片醬金色的頂級肉皮從仿佛溢乳般流淌著乳黃色油脂的豐腴巨乳,一直到蹲伏著卻因油脂潤滑沒有半點粘連的肥臀和大腿,以至富含膠原而軟糯彈牙的一雙金蹄,毫無遺憾的燒烤正是如此。剖開腹部,莫德雷德的美肉也因為吸收了來自父上的潤脂變得更加細嫩,與阿爾托莉雅直接接觸熱量不同的燜熟處理最大程度上保留了肉汁的濃郁風味,同時精練的身材也保證了縱使浸泡於頂級脂乳中,這位騎士的肉質依舊與父上不同,在筋道而不顯膩味的方向完成最後的叛逆。
而至於二人最為珍貴的子宮,則分別叼在那兩顆如今帶著滿足神情為自己的肉體裝飾的頭顱口中:阿爾托莉雅的牙齒輕輕咬住了自己兒子未經開墾的卵巢,燜燒的子宮吸收了特地從豪乳的乳腺中抽取准備的熟香乳脂,不僅染上了父上的濃郁乳香,更展現出飽滿脆嫩的青澀口感,在烹飪處女子宮的技藝上匠心偶得;而阿爾托莉雅的肥熟子宮則經過鐵板扒燒,在置於阿爾托莉雅莫德雷德口中叼成心形,更為入味的肌肉和更為干脆的口感一如阿爾托莉雅·Ruler給人的性感印象,那是無論老少都無法拒絕的鐫刻於靈魂的誘惑。至於阿爾托莉雅與莫德雷德對這道菜靈感的看法?反正她們也不可能自己說出口了。
最後呈上的,則是由突然失蹤的主持人和羅德島的領袖共同完成的清燉雙兔。既不同於清蒸兔的本味追求,亦不同於親子丼的肉脂狂歡;只是將兩位卡特斯少女的味道與心意融匯在湯中,用最朴實的方法創造的最沒有創意的菜肴。熟透的兩具胴體在鍋中交纏擁抱,帶著微笑一起迎來了生命的終末,以吸收了對方味道的鮮美湯汁作為調味澆灌出水潤的肌膚和各色食材的大融合。兔博與阿米婭本身的肉質則成了最大的加分點。妙齡少女的美肉吸足汁水變得爛熟,卻又在軟彈皮膚包裹中不至於散落一鍋;細皮嫩肉加上長時間煨煮的美味幾乎可以說是入口即化,但又恰到好處地留下了足夠回味的空間,作為最後的菜肴,能夠帶給賓客們唇齒留香的深刻回憶,就是兔博與阿米婭相比另外兩道菜肴而言,毋庸置疑、也無可比擬的優勢。最能容納萬物的烹飪方法,無論什麼食材都可以用“燉”的方式調和成作為菜肴的整體,同時將各自精華留在湯中——不濃不膩,不淡不柴,正適合作為如此盛宴的總結,也正適合作為所有菜色的收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