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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的掠奪者 第二章【中國語】

   雨夜的掠奪者 第二章【中國語】

  雨夜的掠奪者

  

   By無聊的鹿

  

   R18警告

   精神狀態不太好的情況下寫的,可能內容不太好,又散又亂,但是摸魚嘛,我反正隨便了。

  

   安戈洛•利維坦

   煉金師

   25歲

   藍龍獸人

   金色頭發

   藍色眼睛

   身高:187

   生日:1月7日

   摩羯座

  

   一個離家出走在偏遠小鎮做藥劑師的龍人青年,生活上很努力維持,可是膽子很小不敢招惹大麻煩,住在簡單的二層商店里過著非常低調的生活。

   雖然有做一些非法藥物,但是都是要求買家撇清和自己的關系,現在已經加入烈刺強盜團成為首領薩洛斯•薩爾蒙德的妻子並為盜賊團成員提供藥水與治療。

  

  

   薩洛斯•薩爾蒙德

   烈刺強盜團首領

   33歲

   紅狼獸人

   紅色眼睛

   白色頭發

   身高195

   生日:7月25日

   獅子座

  

   烈刺強盜團首領,冷酷無情的掠奪者,擁有很高的賞金,所有人認得他那張臉和顯眼的紅毛但這個屠夫卻依舊在整個大陸神出鬼沒。

   是個戰斗高手,死在他手上的傭兵有很多,經常脫離隊伍去喝酒,也經常被圍捕,但是從未被捕獲。

   唯一一次差點殺死他的行動被一個離家出走的藍龍青年終止,一夜情絲未斷,藍龍青年尾隨其到達了強盜團的據點,之後在短暫同居後成婚。

  

  

  

   法厄同•利維坦

   漆黑的絞肉機

   49歲

   黑龍獸人

   白發藍瞳

   身高:217

   生日:七月19日

   獅子座

   參加過白旗混戰的英雄(惡魔),曾以一敵千殺得國王軍片甲不留,擁有幾乎完美的肉體和圓粒金剛石般的毅力,雖然平時非常紳士文雅,但是一旦被激怒就是一場災難。

   出生於以力量為傲的戰爭家庭,卻性格懦弱的弟弟讓這個兄長非常操心,為了讓擁有無限潛能的弟弟成為獨當一面的戰士,曾將其獨自關在牢房中,侵犯他以期盼他能夠反抗,但是最終弟弟沒有反抗,甚至愛上了自己,在察覺到自己的失誤後一次吐露失望的心聲導致弟弟一時心塞離家出走,之後法厄同一直都會定期去往弟弟生活的地方予以暗中照顧,直到有一天雨夜,一個紅狼出現在弟弟的面前讓逐漸學會獨立的弟弟再一次沉溺在他人的保護之中。

   由於烈刺強盜團極其擅長分裂重組掩蓋行蹤,在追蹤了兩個月後,法厄同終於追上了拐走自己弟弟的紅狼。

  

  

   黑龍已經追蹤了那群鼠輩長達兩個月之久,他嗅著潮濕空氣中那股來自於血液與殘渣的鐵鏽味,找尋著其中一縷明顯不屬於他們的甜香。一路尾隨他們的最大麻煩就是,那些匪徒總是分開行動混入商隊進入城鎮,而他需要抓住的混蛋只可能待在一個隊伍中,但那個強盜團時不時匯合後分裂,然後再次在某個據點重組,黑龍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撲空了多少次,他已經沒有了耐心,如果不是為了家族中立的立場,那些混蛋早就被血海淹沒。

   讓這個混蛋以及他的手下付出血的代價,他能做到,他當然能做到,早個20年,王國還在混戰時,一千個全副武裝的士兵都沒能擋下那一對漆黑的利爪,現在的這群滿身雜毛的獸不過穿著從垃圾堆里撿到的廢鐵,想殺他們甚至不用熱身。

   可是,屠殺是不可行的,利維坦家族也好,其他龍族家族也好,自從王國戰爭後,龍的部隊一直都是整個大陸的執法單位,為了保持中立,哪怕是那些作惡多端罪該萬死的賊人也不能隨意處以私刑。

   “真他媽臭。”

   不遠處就是這個名為烈刺的強盜團的大本營,他們甚至在這里建立了一座城市,以法爾王國的名義招攬商人來此經商,城市中央的要塞則是那些賊人的老鼠洞,沒有人想到,這個地方就是所有王國騎士在搜尋的惡徒的老巢,也許單純是那些王國貴族拿著他們准時上繳的稅款所以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轟隆••••••”

   天邊鉛灰色的雨雲逐漸堆積,幾輪閃電在遠處轟鳴,被秋風吹向整個城市,失去了陽光的整個大地顯得陰沉黏糊,仿佛一個醉漢喝多了在廁所吐了一地。

   “喲!旅行者!再不進城的話就要被大雨淋濕了!”

   商隊們催促著自己的科多鳥加速前往遠方岩石路面盡頭的城門,黑龍點了點頭皺著眉頭翻身滾入一輛裝滿木質貨箱的貨車,隨手掏出幾枚銀幣當做路費扔給了坐在角落里一臉吃驚的虎獸人。

   “先生,你是傭兵還是烈刺的獸?看你的體格應該是個戰士或者獵人,但是你沒有帶任何武器呢,需要我幫您••••••”

   “沒有其他東西,別打擾我。”

   黑龍非常迅速直接地答復道,並拉上兜帽躺在了箱子上閉眼休息,虎獸人也沒有多問,肉墊摩擦著這幾枚夠他住一晚豪華套間的硬幣確認真假後又抬起來騷了騷脖子,屁股經過幾輪顛簸後,他將頭轉向車窗外,雙爪捋了捋自己尾巴上有些雜亂的毛發,心想今天會是個吵鬧的雨夜。

  

   天空已經像是被撒了煤灰一樣黑壓壓的,剛到城鎮內的商人們沒有擺攤也沒有點貨,他們直接將車推進倉庫,然後急忙鎖上大門,拉著牲口前往自己預定的驛站,大街上的攤子也早就收拾干淨只留空蕩蕩的石板貨架,獸群來來往往沒有一點擁擠和混亂。

   明明是盜賊與強盜創建的城市,走在街道上黑龍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粗暴與不雅,相反,這里比其他地方要和平很多,兩側燃著燭火的建築物里坐著正在喝茶休息的居民,他們望著天談論著即將到來的暴雨,臉上的擔憂與安危無關,只是在害怕雷雨可能造成的困擾,明明戰爭沒有結束,南方離這不遠的幾個中心王國還在尋找機會攻擊對方。

   既然是這樣的城市,那也沒必要做些不禮貌的事情。

   黑龍摸了摸下巴決定暫時放下自己的追蹤,抬起脖子細細嗅著空氣中酒水味道最重的地方,很快,他找到了出售這里最好的啤酒的酒館,可是剛邁著步子進入這滿是毛發與汗味的濕熱大廳,立刻就遇到了自己的追蹤目標。

   “老大的夫人做的藥水真他娘的帶勁兒,我他娘的被扎了四箭,喝了一口藥竟然能活著爬回來。”

   掛著烈刺標志的灰狼青年扯下自己的上衣炫耀般地指著自己胸口粉色的傷疤,另一個獸立刻推開了他並從褲子里摸出一小瓶藥丸打斷道:“治療藥這種小兒科暫且不說,那小子給的藥丸兒,讓我一次性可以和八個碧雌獸輪流來幾發,玩到不過癮最後我他媽的把旁邊端酒的小屁孩一起按到了床上貼臉來了幾發,第二天起來,下面還是硬的!你們真該找機會好好試試!”

   “春藥?他的媚藥也是好用的不行,一滴就把上星期的那幾個來搬東西的壯漢迷倒了,躺在床上除了叫床什麼都不會,想怎麼玩都沒問題!哈哈哈!”

   話題一點點往汙穢的方向發展,不過從那些獸嘴中的話語可以知道,烈刺看中的是安戈洛作為藥劑師的能力,根據當時那個小鎮附近騎士的匯報,那一晚雨夜,搜捕隊正在找尋那名叫薩洛斯的紅狼通緝犯,明明受了致命傷而且還是那麼大的暴雨,過了一夜卻還是讓他逃到了那些賊人的旅團中。

   不難猜想,那一晚那只紅狼跑到了安戈洛離家出走後獨居的藥店中,那個傻小子治療了來歷不明的入侵者最後還把自己搭上去成為了俘虜。

   不過也正因為有這樣的價值,弟弟不會有危險,讓他吃點苦頭沒准還能變聰明些,見到自己的時候沒准會哭著鼻子摟著脖子不撒爪子。

   黑龍這樣想著,提起自己的酒杯猛灌一口,細細品著著這入口發苦回味微甜滿是小麥香味的啤酒,轉頭朝著門口瞥了一眼。

   外面沒有燭火沒有陽光,那里已經完全是黑暗的世界,絲絲雨點已經開始滾入滿是塵土與落葉的大地,要不了多久,那些水滴就會傾瀉而下,像炮彈墜地一般轟鳴的暴雨聲將是最好的掩飾,趁著夜幕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弟弟救走就不擔心會壞了規矩,雖然黑龍還是很想把那些嘗試虐待自己心愛的弟弟的匪徒清理干淨,可是看在這里的酒水與街道的治安如此不錯的面子,黑龍還是打算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完成自己的事情。

   “先生,馬上要下雨了,我建議你還是留在酒館吧,現在的季節很容易著涼拉肚子。”

   一名身材適中但是胳膊和腹部都有點肌肉的雄性狼獸人突然拽著法厄同的袍子,這個有著罕見淡綠色毛發的雄性青年肩膀與面部有著青草一般的嫩綠,但是裹在白色襯衫下的茶色毛發卻鼓鼓得像是一叢灌木,他翹首直視著黑龍湛藍的眼睛,那雙琥珀色眼睛沒有任何敵意,似乎只是一個好心的旅人在給過路的人一些無害的建議。

   “不,我只是,找廁所。”

   黑龍順著茶狼的爪子慢慢坐下,微微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何自己會聽從這個好心路人的建議。

   “廁所嗎?就在後面,不過因為是烈刺的回巢期,可能會有點髒亂,啊,要不我陪你去外面的民居借一下?我的雨衣可以借你。”

   “不用了,不麻煩,對了,你不是烈刺的成員嗎?”

   “和你一樣,大概是為了一些事情來到這里而已,畢竟烈刺只會攻擊法爾領土以外的商人和部隊,他們在這里還是很守規矩的,或者說他們必須這麼守規矩才能在這里生存。”

   “明明是被所有國家通緝的旅盜,結果卻和法爾王國達成了某種協議,呵,我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不是非法組織了。”

   黑龍扭頭看了一眼那些在慶祝什麼一樣圍著中央打旋跳舞的青年,冷冷地哼了一聲。

   “嗯,他們的確是強盜,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不過我們沒有義務去做正義之士,小聲地問一聲,你不是來狩獵的吧。”

   茶狼突然用略帶有擔心的語氣小聲問道,黑龍立刻搖頭:“嗯?不,過路而已,只是聽說這里是烈刺的大本營所以有點害怕罷了。”

   “那就好,不過我來這里好幾次了,也沒遇到過什麼太大的問題,甚至在烈刺里認識幾個朋友,以前我還去過烈刺的大本營參觀,咳咳,雖說城鎮經營得不錯,但是那個要塞為了你的健康著想還是別隨便進去的好,他們真的需要雇傭一些人打理打理那個地方了。”

   “誒?烈刺的大本營竟然可以隨便進去?他們不擔心有人使壞嗎?”

   “畢竟到處都是殺獸不眨眼的,要是任何一個烈刺成員 發現有賊,賊獸大概當場就會被處決吧。”

   “嗯,也是啊,畢竟已經是經歷過刀山火海的獸。”

   想到刀山火海,法厄同笑了一聲,拿起杯子碰了下桌子,茶狼點頭回應著,拿起酒杯搖了搖,抖了抖耳朵欠著身子微笑,喝掉了杯中的酒水。

   “凱洛斯,我們該走了,啊,新朋友?”

   兩只獸的酒水剛下肚,一只雄鹿獸人踉踉蹌蹌地從獸群中擠了出來,一股熟悉的氣息讓法厄同頓時皺了下眉頭,他微微翹首,望著那只雄鹿被深棕色斗篷裹得緊緊的脖子,雖然想要試圖辨認這是誰,可是對方卻不斷地搖著腦袋仿佛腳底放著燃燒的炭一樣來回踱步,很難看清那張臉。

   “啊,酒剛喝完,不過馬上要下雨了,我們真的要現在出門?我被淋濕的話可是••••••”

   “肯定的啊,畢竟貓頭鷹來情報了,如果現在趕路大概五天時間能趕上,順便,薩蘭薩和比格爾可能要開戰,如果被卷進戰場那任務就會被推遲一周半左右,這一周半很可能會讓那小子遇上麻煩,就算淋幾天雨,那些葉子開始生長,嗯,大不了剪毛好了,反正能喝不浪費,茶叔。”

   “好吧,我明白了,不過不要真的把我當茶包啊。”茶狼聳了聳肩,拿起身邊的行囊搭在了肩膀上,“抱歉了朋友,有急事,如果有緣再見到,我一定請你一杯。”

   說完沒等黑龍回答,茶狼與雄鹿青年推開了一邊胡鬧的酒客大步走向門外。

   兩個陌生人沒有離開多久,大雨便傾盆而下。

   這樣的大雨能很好地遮住多余的聲音。

   黑龍一口喝掉杯中最後的酒水,拉緊兜帽默默走出酒館。

   這個酒館的位置,正好是背對要塞大門,烈刺的堡壘是標准的六角城池,用高牆將其與街道隔離,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個黑岩砌起的高台作為瞭望塔,如果是騎士的話,趁夜色飛行也需要非常小心,但是這個地方的看守不過是群酒囊飯袋。

   雨很大,雨水打在斗篷上的聲音沉悶有力,亞麻纖維沒走幾步就徹底濕潤,緊緊地壓在黑龍的鱗片上,常年被踐踏壓得凹凸不平卻緊實的青磚地面也變得黏糊糊滑溜溜,法厄同向四周環顧著確保沒有閒獸無聊冒著大雨出來,步子邁得非常輕松隨意,他露在帽檐外的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鼻孔立刻被潮濕的水汽填滿,隨後又噴出白色的溫熱水霧。

   看來是降溫的時候了,這場雨將標志秋季的到來,商隊明日的旅程將與淤泥,雨點和冷風作伴,但是那和自己無關,只要找到那個不成熟的弟弟,拎著他的脖子飛個兩小時到達同盟的城市,一切都會在爐火和美食的溫暖氛圍中結束,他會撲倒在自己懷中哭泣,不斷地訴出自己遭受的苦難,然後求著自己送他回到舒適的房間。

   黑龍覺得很蠢,但是還是搓了搓自己發熱的臉,向要塞的死角靠近,沒過多久,最合適的位置到了,黑龍脫下褲子對著城池的牆角狠狠地尿了一泡,溫熱的尿汁衝刷著石磚上的苔蘚,冒著熱氣,混入流動的清澈雨水中,尿罷,黑龍提起褲子轉身走入那三層的小公寓樓梯,他對著遠處的高樓伸展四肢,做好了飛翔的准備動作一躍而已,寬大的暗金色肉翅推開雨滴與南風呼嘯著扇動,讓黑龍的身體如同炮彈一般升起。

   當進入空中時,他回頭看了一眼那起步用的公寓樓,自己此刻所處的位置已經離那里很遠,這個地方果然還是很渺小,只要盤旋一圈,應該很容易就能找到那被如同被關押的公主一般的弟弟。

   果然,在圍著要塞螺旋狀上升一圈時,弟弟的聲音非常不明顯地響起,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刺到了手指,他發出了一聲很小心的叫聲。

   天知道這個賊窩天天都逼迫這個白痴做點什麼藥水,大好的才能用在了這群爛肉身上非常不值當。

   循著記憶里聽到響聲的位置,黑龍張大翅膀穩住身子緩慢降落,雙腳死死勾住了那冒著熱氣的窗台,前爪勾出小指小心地提開窗戶的搭板,隨後露出自己最凶惡的表情,慢慢推開窗戶:“安戈洛!你看看你••••••”

   黑龍本想嚇唬一下弟弟然後等他一個久違的擁抱,可眼前的東西讓黑龍腦海中的場景被怒火一並燃燒。

   這是一個不是很大的臥室,紅色的木質雙人床上,小一號的藍龍雙爪如同抓鈎一般纏繞在立於其雙腿之間的紅色腰部,那混雜在雨聲中的小聲喊叫根本不是受傷所致,而是因為一個大他一圈的雜毛紅狼正把他肮髒的雞巴插進弟弟那只有自己享受過的後穴中,不止如此,弟弟竟然完全沒有反抗,任由那根粉嫩的肉腸鑽出他的龍縫像是失禁一樣留著氣味清甜的汁液。

   “哥,哥哥?”

   藍龍青年循著剛才的聲響扭頭看到自己兄長後一個激靈,眨了下眼睛後立刻推了紅狼的肚子兩下使勁搖頭,紅狼嘟著嘴轉頭看向窗台,在注意到滿身殺氣的巨大黑龍頓時不知道該如何響應,沒等紅狼開口,黑龍仿佛天空炸下的烈雷,推開身邊的窗戶框子猛地撲向紅狼,尖銳的爪子非常直接地嵌入紅狼的脖子,發黑的汙血立刻飛濺開來,紅狼失去重心,肉棒末端的球狀關節扯著床上因為緊張後穴緊閉的藍龍一起滾到了地板上,藍龍面露懼色,但還是起身猛地抱住地上的紅狼,用後背護住身下狼獸的肚子,任由自己兄長濕潤熾熱的前胸死死地壓在身上,在這時,一陣熾熱的腥臊氣味衝出兩只交合中的獸的身體,大量白色的濃稠精液順著紅狼滿是傷痕的腹肌不斷流在地板上,而藍龍翹起的尾巴下,大量摻血的猩紅色種子一串一串噴出不斷收縮的後穴,一溜一溜濺在了黑龍的腳踝上形成幾道白线。

   “你他媽!連老子的東西都敢碰!活膩了嗎!”

   黑龍猛地抬起爪子,一巴掌下去用他的利爪割過紅狼沒有保護的側臉,大塊的皮毛與肉碎混著鮮血飛濺在發灰的木質地板上,紅狼應聲嚎叫,雙爪扣在地板上向後拖著著想要逃跑 ,卻完全沒有辦法逃脫,肺中的空氣還未吐完,黑龍的左爪再次死死鉗住了紅狼的脖子,讓痛苦的叫聲戛然而止。

   “就這樣殺了你算是便宜你了!”

   “哥!你住手!不要這樣!”

   被愛人和兄長夾在中間的藍龍右爪顫抖著急忙護住紅狼那鮮血直流的左半張臉,釋放治愈用的魔法,左爪用盡力氣想要讓自己的兄長松開讓紅狼逐漸翻白眼的黑爪,並努力抬起身子讓逐漸疲軟的肉棒從他後穴中拔出。

   “你!你這個小傻子,為什麼被這樣的家伙侵犯你還要保護他!了結了他我們就回家!”

   黑龍強忍怒火,對著藍龍的後背非常用力地噴出白色的鼻息。

   “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期間發生了很多!”

   紅狼的嘴角開始不斷濺出鮮血,骨骼碎裂的聲音清脆細碎,藍龍很清楚自己哥哥的做派,如果再不做點什麼,自己的愛人就會被殺死。

   “哥哥,答應我之後,能和我好好說話。”

   “好好說個屁!你他媽什麼都不懂!等你學會怎麼保護自己再和老子說什麼好好說話!”

   “對不起!”

   被怒火懵逼雙目的黑龍只覺得有一股讓他非常不悅的香味突然撲鼻而來,他注意到,藍龍運用魔力將一瓶藥劑引導到了手邊並潑在了自己的臉上,這個藥水的味道他很熟悉,畢竟是他親手教給弟弟作為對付自己的手段。

   “媽的,你在賊窩里呆上癮了嗎?竟然甘願做肉便器嗎?”

   黑龍想在藥水發揮作用前殺死紅狼,但是紅狼此刻已經喝到了那幾滴能夠迅速治療傷勢的藥水,他掙扎時摳著地板血淋淋的爪子死勁擰住了黑龍的食指,費力向外掰動,讓自己擺脫了黑龍致命的爪子。

   “操你媽的,差點就死了,咳咳!”

   失去力氣的黑龍被紅狼用力推開,紅狼摸了摸脖子扶著床沿奮力站起,剛起身就猛地抬起腳爪對著黑龍的腹部來了一發踢擊,可是癱倒的黑龍理應最柔軟的地方卻和黑曜石一樣,讓紅狼的腳趾一陣骨裂感。

   “干,這個家伙到底是什麼狗屎做的!”

   “薩洛斯!不要報復我哥哥!他怎麼說也是我的哥哥!”

   紅狼坐在床上對著黑龍那雙憤怒的藍眼睛吐了口帶血的口水,“他就是那個把你當垃圾扔掉的混蛋哥哥?算了,聽你的安戈洛,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他能動的時候大概會把我往死里揍吧。”

   藍龍手忙腳亂地拖出藥箱,確認拿對了要之後急急忙忙地將藥水塗在紅狼的脖子上,隨後仔細檢查每個傷口,“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把他安置在這里,等他恢復我想和他聊一聊。”

   “呸!沒什麼好聊的!安戈洛!你竟然舍棄你的高貴和這些,地溝里的老鼠為伴!忘了我們是怎麼教誨你的了嗎!”

   黑龍粗粗地喘氣,想要爬起。利爪刺破了木板的地面,身體猛烈顫抖著緩慢抬升但是藥水的作用讓他逐漸失去四肢的支配能力,翅膀也像是倒塌的帳篷一樣披在身後。紅狼非常不客氣地一腳踩在了黑龍逐漸抬起的頭上,用力扭著腳底板讓黑龍又一次趴在地上。

   “喂,我是不知道你怎麼看待我們,但是我想說的是,我配得上安戈洛,至少他沒有想著從我身邊離開!你作為他的親人卻讓他逃走了,呵,剛才那麼威風,現在就像條死魚。”

   “你懂個屁!紅毛雜種,你死定了!我會讓你粉身碎骨!”

   黑龍說著狠話,還未翹起的頭又一次被紅狼的腳踩著歪向一邊,藍龍見狀立刻抱著紅狼往後撤著,“哥!薩洛斯!你們別說了!讓弟兄們把我哥運到地下室吧,那里通風好,不要虧待他。”

   “這是你第幾次對我用這個藥水還記得嗎?”

   黑龍吐了口唾沫,微微咧嘴。

   “加上這次,兩次了,對不起,哥哥,求你冷靜!”

   “哼,為了這樣的雜碎,安戈洛,果然我放你離開是錯的,臭小子,我覺得很有必要從頭教會你怎麼選擇自己的生活了,第一步,我會教你怎麼清理這些蒙騙你的垃圾!”

   黑龍雙爪猛地拍在地板上,雙腿吃力地半蹲著支撐碩大的身體,可是沒堅持多久,他還是倒在了地上吐著粗氣。

   “按照關系,我也許該叫你一聲大舅子,不過抱歉了,只能讓你在我們的老鼠窩里呆一段時間了。”

   “薩洛斯,藥水已經發揮效果了,這段時間他不能活動了,我去安排人安置我的哥哥,然後來手術台,我要給你檢查下骨頭。”

   “親愛的,你是打算彌補剛才的損失?”

   “好了,快點去通知下面的人吧。”

  

  

   作為壓寨夫人的安戈洛突然急急忙忙獨自跑到他基本不會踏足的酒館時,所有的雄獸都開始聚集目光,大聲起哄讓這個很少露面的美人來幾杯烈酒然後跳幾支舞助興,可是在薩洛斯進來後,整個酒會又變得鴉雀無聲,大家都知道,半個小時前,這個強盜團的首領洗過澡打算與喝過送子藥的夫人酣戰一場,爭取當晚懷上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

   作為戰場的孤兒,被烈刺的男人們收養的男孩,坎特本能地察覺可能發生了什麼糟糕的事情。

   “很好,還知道安靜下來,說明小子們還沒喝倒,那麼,坎特,安貝拉,喬爾,貝克,羅瑟斯,麥爾迪,還有那個那個,酒桶!去安戈洛的房間一趟,幫忙搬點東西。”

   在作為首領的薩洛斯用有些漏氣的聲音報到自己的名字時,坎特下意識地開始想象那個捏著鼻子用床單遮住身體的紅狼,剛才在與壓寨夫人搖床時弄壞了床板弄傷了自己,畢竟紅色的毛發上滿是發黑的血汙和潮濕的木渣,而且嘴巴好像還歪了些。雖然想象兩個獸干得正酣的時候突然天崩地裂很有意思,但是旁邊其他雄獸一邊戳著自己的尾巴讓自己快點跟上其他嘟囔著抱怨的雄獸,一起去完成老大的雜活。

   直到他看到了那只大出自己好大一圈的黑龍。

   龍族,一直都自作清高待在他們的領土扮作正義的使者干涉其他國家的軍事,雖然數量稀少,但他們依靠著天生的強大的確做到了到處攻擊進攻國家的軍隊以得到他們想要的“維和者”稱號。

   當初正是龍族給出承諾保護村莊,當初也是龍族背守承諾,讓無辜的人民被戰火吞噬,雖然怨恨不該轉移在龍族身上,但是坎特還是默默攥緊拳頭,咬著牙詛咒這個正發出奇怪笑聲的黑龍。

   “把我的大舅子搬走,啊,就扔在地下室那個最寬敞的拷問間,不過在那之前先打掃下,把里面的垃圾爛肉統統掃進排水渠,正好下雨,應該不難弄。”

   “不用,反正你們和地上那些垃圾沒什麼兩樣,我不介意把你們揉到一起去。”

   薩洛斯抖了抖耳朵,抓起地上還沒摔碎的酒瓶咬開瓶口往喉嚨里灌了起來,隨後對著黑龍的後腦吐了口口水,可是這個舉動讓安戈洛非常不悅地伸爪捏住了薩洛斯手上的下巴。

   “哥,你少說兩句吧,明天我和薩洛斯就出門去其他營地檢查了,回來之後我們再聊聊吧。”

   “行啊,記得路上遺言多說點,雜毛野狗,我會等著你,然後撕了你,呵呵呵。”

   黑龍似乎沒有反抗的跡象,就連在黑龍說完話之後薩洛斯又抬腳踩了幾下他的腦袋,這麼羞辱的行為也沒有讓黑龍做出任何行動,他只是吐了口口水繼續吐著字:“等什麼呢,把我押下去吧,我等著藥水失效的那天,順便,我親愛的弟弟,你可以和他講講我的故事,這樣沒准他的遺言你能多聽點。”

   薩洛斯本想將手中的空瓶扔在黑龍的頭上,可是在安戈洛的眼色下,薩洛斯放棄了這個動作,只是甩了甩手讓在場的獸把這個分量驚人的巨龍搬走。

   雖然四肢,翅膀和尾巴都沒什麼動靜,可是黑龍的嘴巴里巨大的牙齒咬合的聲音咔支作響,包括塊頭最大的酒桶在內,所有的雄獸都讓最好欺負的坎特負責穩住黑龍的頭。

   坎特很無奈也很害怕,但是咬了咬牙,他還是把爪子伸向了被濕乎乎的粗大鱗片包裹的喉嚨,將足以把自己的頭顱整個咬住撕碎的龍頭架在自己的後背上,黑龍似乎對自己的動作很不滿意,他呼了口帶著啤酒的酸味與血腥氣的熾熱口氣,咬了咬牙咽了口口水。

   在其他獸固定好黑龍的身體後,大家開始移動,黑龍非常沉,這個家伙仿佛是一大塊黑鐵鑄造而成的雕塑,坎特覺得氣都喘不上來,安戈洛的房間是要塞的圓塔,離牢房隔了五層不說,地上沒有收拾的垃圾如果將自己絆倒,一定會被這長刺的下巴當場戳穿後脊。

   雖然大家走走停停罵罵咧咧,但是還算順利,在牢房的看守一臉驚愕地找到鑰匙打開房門,坎特終於和其他雄獸齊力將黑龍扔在了桐木制的巨大“砧板”上,原本拷問官出身的貝克熟練地掏出連接在地面的鎖鏈和鐐銬,但因為尺寸不夠大,坎特又被吩咐去儲藏室找尋最大碼的束縛工具。

   “龍啊,為什麼我所有的不幸都和龍有關系。”

   坎特拖著巨大的鎖鏈,搖了搖脖子,讓已經酸得要命的肌肉好好舒展下。

   “坎特,你們從哪弄來的黑龍?”

   “是啊,別忘了我們的壓寨夫人就是龍,這又來一只黑龍?到底怎麼回事。”

   剛走到地牢的樓梯口,不知不覺有不少雄獸聚集了,他們舔著舌頭不斷探頭想要看到被安置在深處的稀罕玩意兒,可是看守卻把大門鑰匙搖了搖,掛在了角落的架子上。

   “我記得,安戈洛管他叫哥哥。”

   坎特記得,在樓上的時候安戈洛一直稱呼黑龍為“哥哥。”

   “所以是大舅子來探親?看薩洛斯的臉,大概就是被揍了,哈哈!”

   “現在懶得想薩洛斯和黑龍啥關系,喂,坎特,那只大家伙是不是真的不能動了。”

   “我也不知道,當時被老大叫過去完全不知道是要干嘛,反正搬下來的時候除了他就沒動靜。”

   坎特抖了抖狼耳朵,拽著手里的大鐵鏈繼續往前。

   “誒誒誒!坎特!切爾諾,把門打開啊!讓咱哥幾個進去看看!”

   “是啊!你不能光顧著自己爽啊!”

   樓梯口前輩們的吵鬧聲逐漸遠離,另一邊牢房里卻響起另外的聲音,坎特嘆了口氣,邁著步子不斷靠近。

   “喂,這個家伙真的不能動了?看這個大爪子,把你撕成渣應該像捏豆腐吧,噗的一下!”

   貝克的兩只大虎爪子扣著黑龍的右手腕,得意地用那彎曲的黑爪子梳理頭頂的黑毛。

   “貝克,鐐銬還沒到,你這樣作死沒問題嗎?”

   “是啊,這家伙一看就不是善茬,一個不小心小命不保,畢竟這群臭龍根本不把我們的命當回事。”

   “啊,現在鐐銬來了,我這就把這個大肥肉鎖上。”

   貝克對躲在一邊的雄獸們吐了口口水,甩手放下黑龍的爪子,接過坎特手中的鎖鏈,熟練地扣在了地面的環形鎖扣中,隨後他騎在了黑龍的腹部,非常愜意地趴在了黑龍的左肩上,一邊壞笑著用尾巴騷著黑龍噴著白色水霧的鼻孔,一邊有在地將生鏽的暗紅色鐐銬扣在黑龍的手腕上。

   “喲,雖然身子不能動,但是嘴巴,還是可以咬一下的!”

   一直沒動靜的黑龍突然露出滿是殺氣的微笑,他張開血盆大口猛地咬住故意騷向自己的虎尾,貝克還沒來得及把搭扣合上,整個身子因為黑龍的甩頭而向後跌倒,失去重心慌不擇路的貝克虎爪猛地向後撐著,正如黑龍所計劃的,那只向下降落尋找支點的虎爪徑直拍向那兩排鋒利的大牙齒。

   “咔嚓••••••”

   “唔啊!”

   坎特完全沒來得及反應剛才的情況,貝克舉起沒有虎爪只是一直噴著熱血的右臂趴在地上翻滾著,不只是手,他的尾巴也少了一大截,而奪走這一切的黑龍大口咀嚼著嘴里的肉,讓熱血不斷伴隨閉合的嘴巴飛濺出來。

   “媽的!媽的!媽的!來人幫我止血!快點!別傻愣著!坎特!酒桶!”

   看呆的不止是坎特,其他搬運工也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傻了,就連屬於貝克的熱血噴在臉上也沒敢眨眼。

   “操你媽的狗雜種!我他媽要砍了你的脖子!”

   撕下身上的衣服用力纏繞在傷口上,左爪隨手拿起掛在牆壁上的鐵棒,咬牙砸了下去,隨著一聲沉悶的“咚”,貝克手中的鐵棒因為反衝脫手飛向牆壁,隨後無力地落在了青石磚地上發出一陣“丁零當啷”的噪響。

   “額啊啊啊啊!”

   “喂,就憑你還想傷到我?還是投胎試試吧,這輩子你沒可能。”黑龍吐出幾根粘著黃色毛發的手骨搖了搖頭,“真他媽難吃,又苦又澀還一股騷味,你撒尿沒洗爪子吧?啊?現在你得謝謝我,沒了爪子下次放尿就不用洗了,哈哈哈。”

   “你他媽!給我等著!坎特!”

   坎特再次聽到自己的名字,一個激靈,立刻扶起倒地的黃虎獸人,向安戈洛的藥房走去。

   “啊!貝克怎麼這副鬼樣子?被打了?”

   坎特扶著貝克剛到門口,還沒離開的雄獸看到就開始嬉皮笑臉瞎起哄,但是被貝克瞪了幾眼後,他們還是識趣地閉嘴讓路。

   “龍,該死的龍!這口氣老子說什麼都咽不下去!媽的!”貝克咬住扎著手腕斷層的布條,狠狠地磨了磨牙,“知道嗎,龍的身體也許很結實,他們鱗片蓋得再廣,再刀槍不入,菊花和肉縫只要花點功夫還是會大門敞開,等著瞧吧。”

   這樣一路,坎特攙扶著這個斷了一只爪子的虎獸到達了藥房,藍龍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嚇了一跳,隨後快速地找到了止血藥做了簡單的處理。

   “法厄同,我的爪子還能長出來嗎?”

   在包扎時,貝克似乎很擔心他的爪子,可是法厄同聽完只是搖了搖頭,隨後解釋道:“不,不能,肌肉皮膚和毛發只要處理得當就能恢復,神經受損斷開也可以重新接上,但是骨頭,骨頭沒有辦法。”

   “媽的,這只雜種!”

   貝克皺著眉頭想要砸桌子,但是看著自己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右臂,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法厄同,你和老大什麼時候出去。”

   “明天早上,怎麼了?”

   “出去幾天?”

   “大概一周,國王想見薩洛斯,我們不在的時候請一定照看好我的兄長,拜托了。”

   “啊,一定好好照看,你就放一萬個心吧。”

   簡短的對話之後,坎特又一次被貝克拉住了後肩,“我們走吧,不打擾了醫生,謝謝你了。”

   “回你的房間嗎?”

   坎特小聲地問道,說實話他今天想要休息,搬運這只黑龍已經耗費了很多體力,剛才還看著被貝克的爪子被黑龍一口咬斷,這突然發生的事情實在是有些讓獸反胃。

   “說什麼呢,今晚結束了?”

   虎獸突然露出了奇異的笑容,只是扭頭瞥到了一眼,坎特就覺得有什麼壞事要發生。

   “啊?”

   “回去,還記得我說的嗎,龍族雖然滿身堅硬的鱗片,但是他們仍然有弱點,我記得你來這里後一直都不願意和大人玩鬧是吧。”

   虎獸推著僵在原地的灰狼青年,讓青年路過了他的房間,也走過了自己的房間。

   “誒?可是貝克叔,你的傷沒事嗎?不要早點休息嗎?”

   灰狼明白自己正被強迫回到那個地下牢房。

   “沒事,今晚我就教教你如何做一個男人,沒記錯的話當初承諾保護你們村子的龍食言沒有出現對吧,沒准就是那個家伙。”

   “還是不要吧。”

   灰狼青年大概猜到了貝克想做什麼,再次停下腳步,這次虎獸壯漢沒有客氣,他搭在青年肩膀上的右爪非常有力地拽著青年的頭發,不斷地向前推。

   “我讓你去就他媽給老子過去!”

   “疼!我知道了,別揪了。”

   “乖。”

   灰狼不情願地扶著虎獸再次向前走著,沒多久就到了牢房的通道,但不知道是誰傳開了消息,門口站滿了來看熱鬧的獸,他們七嘴八舌吵吵鬧鬧,希望鐵門對面的老金毛快點把門打開。

   “臭小子們,干嘛呢?”

   “貝克老哥,這不是看你被咬了,我們哥們一群幫你教訓他解氣啊。”

   一只鬣犬獸人探頭探腦,吐著舌頭舉著爪子大聲說著。

   “是啊,您受傷了就好好休息,我們替你解決這坨臭肉。”

   “是啊!我們來替你報仇!”

   “呸,別給我惹麻煩,而且要解氣也是我自己上,我可不想就著你們的潤滑劑進去,一點挑戰性都沒有。”貝克一腳踹開了面前擋路的幾個青年,吐了口口水擠到了鐵門前,“老狗子,開門,就放我和坎特。”

   “別這麼說啊,老哥,雖然這地方歸你管,但咱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弟兄,你不能私吞好處啊。”

   “就是,不厚道啊,貝克老哥!哥幾個還沒嘗過龍肉,聽說那家伙不能動了,好機會啊,聽說龍底下有兩個洞,色氣得不行,出來的淫水又騷又甜。”

   “別廢話了,等老大出門,你們再來煩我行嗎?行行好,回你們的酒吧繼續鬧去,實在忍不了自己商量著去房里解決。”

   守門的金毛老狗扭開大門,等狼虎兩只獸走入,那枯如干柴的爪子迅敏地扣上了大門,一聲不吭地拔出鑰匙走向一邊。

   “你媽的!”

   被拒之門外的獸們立刻發出不滿的吼聲,他們搖著門想要強行進入,但是嘗試了沒多久,還是放棄並散開了。

   回到牢房時,留在黑龍身邊的獸還是那五個,他們沒有離開,犀牛獸人喬爾坐在一邊的小木凳上抬頭望著剛回來的拷問官,有著漆黑毛發的獵豹獸羅瑟斯則小心地檢查著扣著黑龍雙臂的鎖扣,被叫做酒桶的肥胖豬獸蹲在一邊用掃把胡亂擦拭地上貝克右臂噴出的熱血,鱷魚獸人麥爾迪與棕熊獸安貝拉則只是坐在一邊喝著水。

   沒有獸敢隨便動這個外頭雄獸叫嚷著要嘗一嘗的黑龍。

   “我還以為我去打個繃帶的時候你們會先玩一輪。”

   貝克舉起左爪對著空氣揮了揮,突然抓著灰狼青年不斷往黑龍的小腹推著,灰狼青年一個踉蹌,向前差點跌倒,為了穩住身子,他的雙爪慌張地拍在了黑龍暗黃色的肚子上,被光滑堅硬如黃玉的鱗片密致地包裹的龍腹鼓起的肌肉相互擠壓形成了錯落有致的方格,灰狼青年發覺,這個黑龍腹肌的手感比想象中要柔軟有彈性一些,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堅硬扎手,黑龍沉穩的呼吸帶動著肌肉的鼓動,血管中的熱血流動的熱浪仿佛迎面而來的巨狼,讓灰狼青年立刻縮手退向一邊。

   “對不起!”

   “對你媽賣批個起!別忘了這坨臭肉讓你的家鄉化為火海,現在,你該從他身上拿回點賠償了。”

   “賠償?”

   “來,喝口酒,我教你一些你不知道的東西。”

   “謝謝。”

   坎特搓了搓臉,抓著酒瓶狠狠地灌了一口。當酒水剛滾入發酸的胃袋,一陣不同於酒精的奇異成分瞬間點燃了坎特的身子,“唔,怎麼回事?”

   貝克用僅剩的那只爪子搖了搖那一小瓶黑色的藥丸,用極其詭異的笑容對著坎特,“都說酒壯慫獸膽,小子,有沒有感覺自己的野性被激活了?”

   坎特認得那瓶藥,很多烈刺的兄弟私底下都會求安戈洛做的春藥,每次只要一小粒就能讓一只雄獸迅速達到最佳的狀態。此刻,坎特感覺全身爬滿了火蟻,每一寸皮膚都又熱又癢,極其敏感,下身的肉棒也快速地充血膨脹,頂起了那亞麻的布料。

   很想打飛機,擼管的欲望不斷地讓坎特的意識變得簡單而模糊,他雙爪撲騰著向前,想要在雙腿失去平衡前抓住什麼穩住身子。在一邊笑著等待的貝克一爪子按住這個年輕狼獸的後腦,用力向前推著,讓那噴著粗重鼻息的臉直直地扣進了黑龍被迫敞開的雙腿之間,那雙顫抖的爪子猛地拍在了覆有黑色鱗片的雙腿內側。

   “唔!”

   也正因為這個姿勢,坎特清楚地看到了黑龍壯碩腹肌之下那一條不是很明顯的肉縫,而且一股濃烈的尿騷味正強行擠入鼻腔,很臭,但是也很好聞。

   “別干等著!這種藥都不能讓你主動點嗎?”

   貝克見灰狼青年只是傻愣愣地扒著黑龍的雙腿,猛地抓著狼頭向下按著,讓那個窘迫的狼臉整個壓在肉縫上。明明伸出舌頭就能觸及這只龍的軟肉,明明只要挑起爪子就能掀開這虛掩的保護。

   “你他媽的在等什麼!怕什麼!他不能動!他是砧板上的龍肉!我把這麼好的機會讓給你可不是看你發呆的!”

   坎特咬著牙想要反抗,冰涼的鼻尖推擠著生殖腔,不斷地漫入那可見的粉色肌肉中,更加濃烈的腥臭讓坎特的心髒快速跳動起來,原本被恐懼壓得僵硬的身體突然變得更為燥熱好動,緊閉的嘴巴也試探性地張開,紅色的舌頭小心翼翼地從長吻中伸出,舔在溫熱濕滑的龍縫中,淡淡的汁液留在舌頭上只有很輕微的腥甜。

   “干!卑賤的小野狗!斗膽用你的臭嘴碰我!唔!給我立刻拔出去!”

   黑龍抖著身子低聲吼道,原本想拔出嘴巴道歉的坎特再次被腦後的虎爪向下壓制,長吻再次沒入緊湊的肉穴之中,伴隨著狼嘴的侵入,黑龍身體又是一陣顫抖,鎖鏈“卡啦”作響,鼻尖噴出的吐息也更加猛烈熾熱。

   “我在警告你一次!把嘴弄出去!不准舔!聽到了嗎!”

   “喲,你以為你還有發言權?麥爾迪,同樣是爬行動物,你知道怎麼對付他的嘴巴!”

   虎獸人皺著眉頭看了一遍縮著的鱷魚獸人一眼,鱷魚獸人愣了幾秒,低頭拿出最大的鋼球壓入黑龍的嘴巴,並把口球的搭扣固定在了桌子上。

   “你們敢!唔唔唔!唔啊!”

   黑龍咬著鋼球不滿地搖著腦袋,但是因為藥劑的作用,身體並不能做出太大幅度的動作。在確定沒有危險後,鱷魚獸人壯著膽子爬上了黑龍的胸口,用爪子捏著自己的生殖腔,讓那猩紅色的肉棒一段段擠出肉壁,“嘿嘿嘿,我和你一樣,肉棒都藏在體內,那邊有多敏感,我很懂,坎特,你可以試試把爪子伸進去,有大寶貝哦。”

   鱷魚一邊笑著說著,一邊俯下身子,用裹著體液的肉棒不斷蹭著黑龍欺負的胸口,那張鱷魚嘴貼著黑龍的脖子,尖牙不斷刮著下巴的黑色鱗甲,舌頭不停地舔舐喉結邊那厚重的鱗片。

   “聽到前輩的建議了嗎小子!這些高高在上的龍視我們為卑賤的爛泥,可是呢,他們也有如此丟人和弱小的時候,正如他們對待弱小時候的我們,我們也要在他們脆弱的時候毫無猶豫地揉虐!征服他!”

   “唔唔唔!”

   黑龍怒視著還沒有接近自己的獸,但很快沒有威脅的威懾讓周圍的其他獸也慢慢走近,他們身下逐漸勃起的肉棒在平時都是黑龍嘲笑的對象,而現在,這些東西都是侮辱,都是踐踏。

   “安戈洛真的讓這個黑龍沒法動彈了?”

   名為羅瑟斯的獵豹獸人試探性地下蹲在黑龍的胳膊旁,掐了掐黑龍粗大的胳膊,而豬獸人則舔著嘴唇迫不急的地用爪子扣著龍嘴,把舌頭伸入黑龍的上顎狂舔著,犀牛獸人和棕熊獸人則依舊沒有靠太近,也許只是因為最好的位置已經被占用了。

   “你覺得高貴的龍會容忍你們這樣放肆嗎?”

   貝克恨鐵不成鋼地松開了肉棒挺立,用龜頭蹭著黑龍尾巴,卻依舊沒有進一步行動的灰狼的後腦,右爪貼著狼嘴嵌入龍縫,順著濕滑熾熱的肉壁一路向上,整個胳膊都沒入其中,黑龍被這樣入侵龍縫的感覺激得無力地甩尾掙扎,可是他不能阻止虎爪找尋到肉穴深處那最為敏感的肉棒,粗糙的肉球非常不客氣地壓住了龍棒的頂端,順著尿道一路向上游走,直到可以摸到那碩大的龜頭。

   “大魚來了!”

   虎爪拽著龍棒不斷向上提拉,頹軟著的肉棒蹭著狼臉整個被強行扯出肉縫,大量的淫水仿佛雨點般揮灑出來,牢房的氣氛也立刻變得灼熱,那粗大的肉杆滿是突出的棘刺與倒鈎,在場的所有獸都咽著口水不敢想象這凶器如果插進身體回事什麼慘狀,這還沒有勃起,就已經讓成年獸的爪子無法整個握在掌心。

   “嗷嗷嗷嗷嗷!”

   虎獸仿佛勝利了一般,發出咆哮,用力一舉將冒著熱氣的肉棒壓在了灰狼青年的臉頰上,大量雄汁頓時濕潤了狼獸的毛發。

   “唔!”

   灰狼青年不自覺地順著那根肉棒的底端小心地用舌頭掛著那些帶有雄獸氣味的汁液,身體也開始失控一般整個貼在溫暖健壯的龍體之上。

   “小子,想要就大膽地去獲取,我們可是烈刺,殺人不眨眼的劫掠者!”

   貝克松開龍棒,揪著灰狼的尾巴將灰狼整個推向了黑龍的身體,讓這個膽怯的青年整個前胸緊緊貼著肉棒,下體壓著生殖腔的外沿止不住地往內塞。黑龍握著爪子掙扎著,鎖鏈“沙拉”著響個不停,可越是動彈,肉穴就越是用力閉合,被夾緊的狼根就越是興奮地抽插。

   “好爽,里面又暖又滑,而且很緊,好香••••••”

   坎特已經逐漸失去了對黑龍的恐懼,滿腦子都是如何更好地享用身下的肥美龍棒,舌頭不斷游走,順著粗大的尿道上下往來,雙爪捏著肉棒的冠狀溝,用肉球不斷責著厚重的龜頭,每身體的每一次擠壓,馬眼都會流出黃色的尿液,非常騷臭,可是正是這個味道讓一邊的犀牛獸人也忍不住,大跨著步子走向黑龍,抓著他的右爪將堅挺的肉棒壓在黑龍粗糙的爪心不停地摩擦,最後,棕熊也終於忍不住,脫掉褲子想要狠狠地對著這只黑龍來兩輪。

   “你們在干嘛!”

   熟悉的聲音突然打斷了雄獸們還未開始的龍肉宴,貝克覺得有點不妙,拽著還在沉迷於抽插龍縫的狼獸的脖子溜向一邊,乖乖地立在原地,其他獸也猛地提起褲子站成一排。

   聲音的主人,黑龍的弟弟安戈洛快步衝向牢房,一把拽掉了那堵在龍嘴中的鐵球,“哥!你沒事吧!”

   “咳咳咳,我讓你們招待,你們就這樣?他是我大舅子!要做也等我的愛人離開啊!”

   “薩洛斯你說什麼呢!”藍龍少有地面露怒色,雖然相比這個被鎖在石桌上的黑龍他並沒有那麼有魄力,但是他那充滿殺氣的眼睛讓薩洛斯都有些畏懼。

   “我不就開個玩笑嘛,親愛的,反正大舅子在這兒做客也沒什麼好玩的,讓手底下的陪陪他也不會怎麼樣吧。”

   紅狼擺了擺手,暗暗下手勢讓那群獸快點離開,可是藍龍右爪一道閃光後,鋒利的冰劍握於爪心,劍尖直逼黑龍身邊的雄獸,用不同於往常的語氣大聲呵斥:“這就是陪陪他?我哥相當討厭別人隨便碰他,更何況我一來就看見你們掏出雞巴亂來!是不是想被廢了!如果被我發現你們對我哥做奇怪的事情!哪里作案我切了哪里!”

   “誒誒誒,別那麼生氣,好了,我會安排好的,大舅子,有事兒和弟夫我說。”

   薩洛斯見安戈洛真的發了脾氣,立刻抱了上去用爪子撫摸後背試圖安撫。

   “哼,沒什麼好說的,現在盡管得意。”

   黑龍的語氣中沒有任何情感,只是單純地吐出了這樣的字,隨後黑龍閉上了眼睛不再發聲。

   “看來大舅子還在氣頭上,安戈洛,我們還是准備明天的行程吧。”

   薩洛斯推著自己氣頭上的妻子,不斷催促。

   “可是!”

   “可是什麼,這地方還有人不聽我的話?”

   盡管擔心著自己的哥哥,可是薩洛斯現在也面臨著非常嚴峻的問題,王國並不新人烈刺,這次他必須准備好一切,以防不時之需。

   “嗯,我明白了。”

   “別弄死就好,記得我們六天後回來,真要玩記得清理干淨。”

   再安戈洛扶著額快步離開後,薩洛斯探著腦袋做了幾個手勢。

   “您不說我們也會這麼做。”

   貝克咬了咬牙,用僅存的胳膊捏著黑龍的大腿,瞥了地上已經昏迷的狼獸一眼,嘴里嘟囔著目送雄獸們的離去。

  

  

   “好疼••••••頭好痛。”

   灰狼覺得自己仿佛溺水一樣,呼吸極其困難,身上濕乎乎的還有一股非常濃郁的惡臭,似乎被淋了尿,但是又感覺哪里不對。

   “唔?”

   灰狼努力挺起身子,睜開眼時發現外面還是很黑,雨下個不停看不見太陽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當雙腿離開床鋪時,灰狼才注意到自己的肉棒竟然一直挺立著,襠下濕乎乎一大塊滿是自己的精液。

   “哇,射了好多,怎麼回事。”

   脫下褲子,看著流到小腿的白色汙濁,灰狼青年搖著頭想要回憶起昨晚的情況,推開自己的房門時,門口圍聚的烈刺成員讓灰狼一個激靈,豎著耳朵夾著尾巴又退回了門後。

   “別跑啊坎特!給我們說說,昨晚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黑龍啊!安戈洛的哥哥昨晚不是入侵這里了嗎?”

   聽到黑龍時,灰狼耳朵一挺,記憶如潮水般灌入大腦,還記得貝克在酒里下藥,之後神志不清地似乎對黑龍做了一些齷齪的事情。

   “要命,我死定了!”

   想到黑龍,一股恐懼感瞬間從腳底直竄大腦,全身變得冰涼,龍族的破壞力仿佛印入骨髓般,還記得那一年,戰場上的獸就像是漿果從一樣被龍踩得稀爛。

   “會死!一定會被殺掉!”

   “你們都給我讓開,坎特,今天你送飯!給那只黑龍!”

   是貝克的聲音,坎特拽著自己的襯衫皺著眉,一臉怨恨地推開門,大聲喊道:“貝克!為什麼要害我!”

   “害你?你在說什麼?有事兒我們下去說,還有,換身衣服。”

   失去一只爪子和一截尾巴的貝克和平時一樣沒什麼表情,生人勿進的樣子,他猶如沒有經歷過昨晚的事情一樣,抓著自己的爪子不斷向大廳走去,而其他嗅著自己氣味的雄獸也自覺地退開,畢竟薩洛斯不在,貝克是這里資質最深的干部。

   接過沉甸甸的籃子,坎特小心地跟在貝克身後,往地牢方向走去,還只是地牢前段的走廊,那熟悉的氣味再次讓坎特渾身發毛。

   “貝克叔,我昨晚沒做夢吧?那些都是真的,你胳膊也被••••••”

   “被那只黑龍吃了,所以啊,我可不會讓他好受!”

   一直面無表情的虎獸在打開牢門的一瞬,露出了狼獸從未見過的憤怒到扭曲的臉。

   “噗嗤••••••噗嗤••••••噗嗤•••••••”

   雖然雨聲還是很大,稀里嘩啦,但是這個昏暗的牢房內不斷回響著粘液與肉體衝撞的聲音。

   “你已經睡足了吧,那麼就把昨晚沒做完的事兒做掉!順便,那一夜這坨龍肉還沒有什麼知覺,但是現在,可是敏感得很。”

   當灰狼獸人走進黑龍所在的拷問間,眼前的一幕讓他嚇得手中的籃子“嘩啦”一聲落地,鱷魚麥爾迪雙爪鉗著黑龍的脖子,整個身體弓著抱住了黑龍的頭顱,肉棒早已鑽出生殖腔挺立在黑龍的嘴中肆意抽插,大量的口水與雄汁飛濺在鱷魚玉白色的小腹與黑龍暗金色的胸前,黑龍不斷地低鳴,想要咆哮,可是一條粗大的黑色皮帶讓灰狼明白,保護措施做得很好,巨大的金屬環撐開了龍嘴,舌頭此刻成了完美的墊子用來給鱷魚的肉棒提供難以想象的美妙觸感。

   “咳咳!唔惡!”

   黑龍扭著頭干嘔了兩聲,爪子比起昨夜的無力,現在充滿了力量的感覺,肌肉在鼓動,看上去豐滿且澎湃,但是他沒有能力掙脫枷鎖,他的反抗僅僅是讓粗大的鏈條發出刺兒的噪音。

   “嘿嘿嘿,味道不錯吧?和你一樣是藏在生殖腔里的肉棒哦!”

   灰狼注意到,黑龍的嘴角和脖子上盡是白色的泡沫,胸口也濕噠噠的冒著熱氣,鱷魚似乎已經玩了好一陣子。

   “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這樣安戈洛會生氣吧?而且你們敢惹龍族?他們非常危險非常恐怖!”

   “嚯?被肏得嗷嗷叫的這個大黑龍很危險?我怎麼不覺得!”

   貝克對著自己的右爪吐了口口水,隨後伸出食指和中指大步走向黑龍的下半身,對著那緊閉的菊花就是一戳,手指剛沒入小半截,黑龍就甩著尾巴發出嘶吼,但是還沒有川出幾口氣,又因為鱷魚的抽插變成了咳嗽。

   “告訴我,哪里危險。”

   貝克的虎爪從兩根變成了三根,並排再次推入黑龍的後穴,粉色的穴口被擠壓著,暗金色的表皮向兩邊不斷翻騰,雖然看上去很困難,而且隨著黑龍肉穴對異物的排斥反應,爪子還會被推出一點。

   “呐,你肚子里有我的左爪,現在,連右爪都進去了,是不是很滿足?啊?”

   沒有爪子的左臂按在黑龍的小腹,整個右臂再次使勁往肉腸深處推擠,由於沒有潤滑,虎獸的動作又非常凶蠻粗魯,黑龍有些受不了,小腹急促地抽搐,鼻涕與口水也不斷從鼻腔中噴出。

   “喔!就是這樣!繼續吸!是的!你的嘴巴真的很適合幫人口!舌頭好粗暴!”

   就著黑龍掙扎時不斷試圖咬合吞咽的嘴,鱷魚整個身子壓倒在黑龍的臉上,下體也猛地向下擠壓,隨後黑龍的嘴角溢出了濃稠的白色渾濁液體。

   “哈,來吧,好好享用我的種子!和你一樣,藏在生殖腔最深處最濃郁的種子!”

   鱷魚拔出肉棒,抹著自己的雄汁自我享受時,虎獸的半個手掌也已經沒入菊花,每當爪子被肉壁推出,黑色的肉墊都會卡著粉色的肉腸一起出來,之前還是很干燥的,現在黑龍的菊花竟然已經開始流出清澈的體液,也正因為這些體液的幫助,虎獸乘勢將所有的爪子壓入其中。

   “喔!看你那麼大一只,菊花卻又小又緊,呵,你看上去那麼猛的樣子,結果竟然是個處男?”

   “唔啊!你,誒我,好嗯嘿哈(你,給我,少點廢話)。”

   “別以為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就喜歡說話你能怎麼樣?知道嗎?你的菊花夾著我的手很是舍不得,水流個不停很希望我繼續往里面去呢。”

   “唔啊!”

   隨著虎爪進一步入侵,黑龍的爪子摳著身下的石桌扭著身子很不舒服地掙扎。

   “坎特,我給你變個魔術,你看好這家伙的生殖腔。”

   “什麼?”

   虎獸的身體突然更大力地前傾,整個手臂都壓入肉穴之中,黑龍的小腹微微脹起,一小節紅色的肉棒推開了肉縫。

   “我也只是猜猜,看來中獎了,這坨爛肉的前列腺在這里。”

   虎獸的身子輕微一扭,黑龍立刻顫抖著吼叫起來,肉棒也被迫露出更多。

   “我爽完了,你們玩的開心啊。”

   鱷魚獸人提著褲子從一邊離開,經過灰狼的時候用力推了灰狼一把,灰狼還是有些不敢向前,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虎獸的胳膊帶著翻開的菊花一點點拔出。

   “坎特,別逼我說你爛泥扶不上牆!作為男人,作為烈刺的雄性!看到這樣的獵物你就真的沒有一點征服的欲望嗎?”

   胳膊完全拔出時,黑龍生殖腔露出的一小節又無聲地鑽了回去,虎獸憤憤地用滿是粘液的爪子死死握住灰狼的鼻梁,強迫灰狼靠近黑龍,可是灰狼青年還是搖著頭拒絕想用黑龍。

   “下一個!”

   “算了,喬爾,給他做個示范。”

   “好嘞!”

   鱷魚聳了聳肩,推門離開,隨後回應的犀牛獸人迫不及待地扔掉皮帶,露出傲人的巨棒,走向黑龍的後穴,一聲不吭就抓著龍腿挺著腰把龜頭壓在穴口向內插。

   “呼!怪不得老大那麼迷戀安戈洛!龍的身體啊,真是爽到不行!”

   當肉棒順利壓入菊花,犀牛獸人雙手叉腰不斷抽插,黑龍的腳爪不斷蜷曲,一聲聲喘息不停地跟著犀牛的肉棒吐出口腔。

   雖然有些難以接受,但是黑龍好像真的開始享受這一切了,畢竟反抗不是很強烈,甚至說非常安靜也非常配合。

   這和自己知道的完全不一樣。

   “看到了嗎!這次是烈刺的男人該做的事情!喬爾!別射進去,那邊留給這個臭小子。”

   “得令!”

   犀牛爽快地拔出肉棒,做了個請的姿勢,坎特小步向前,伸出爪子試探性地摸了摸黑龍的雙腿,黑龍“哼哼”了兩聲,沒有髒話,更沒有其他劇烈的動靜。

   “你在等什麼啊!用你的雞巴肏他不會嗎?就和我那時候肏你一樣!用你早就硬成花崗岩的肉棒肏他!插他的菊花!”

   貝克一揮手,拍了坎特早就硬著的肉棒,隨後一腳把他踹向黑龍,坎特跪在地上一臉委屈,“可是,龍,而且我沒有,主動肏過別人••••••”

   “這不給你機會了嗎!”

   “可是••••••”

   “害!喬爾!幫他一把!”

   貝克失望地嘆了口氣,打了兩個手勢,犀牛獸人豎著耳朵輕笑一聲,“真的要這麼玩?我一直想這麼試試來著!正好坎特的身子小那麼一些,沒准真的能塞進去。”

   “動手!”

   “誒嘿,那感情好!”

   犀牛一把扯住了灰狼的尾巴,粗暴地撕掉了粗布衣並遞了什麼東西讓灰狼捏在手心,然後一把將青年提起,整個往黑龍的生殖腔內塞了進去。

   “咕唔!”

   坎特驚慌失措地撐開雙手,任由手中的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小東西丟失,整個頭被瞬間的溫暖感覺淹沒,無法呼吸,耳朵被熾熱粘滑的肉壁不斷擠壓,奔騰的血流聲仿佛驚濤在耳中轟鳴,黑龍的呼吸聲也變得非常清晰富有節奏。

   “咕咕!”

   坎特胡亂撥動著肉壁,想要離開,但是實在是太滑了,無處發力的他只能任由肉壁的蠕動全身向內擠壓,很快,鼻尖撞到了一個很是熟悉的巨物,昨晚被自己抱著的那根肉棒在被自己觸碰的一瞬輕微抖動了下,因為緊張深呼吸的鼻子中立刻漫入了這只公龍強烈刺鼻的雄汁味道。

   仿佛回到了母親的子宮中,不同於黑龍粗暴的外表,生殖腔里溫暖而舒適,坎特忍不住張開雙臂,抱著龍根不斷地蹭著。

   “嗯嗯!嗯啊!”

   龍根收到刺激,慢慢開始充血,不斷變大的肉杆擠壓著坎特的身子,肉壁與肉棒兩邊擠著坎特的後背,高高抬起的肉棒頂著坎特的前胸不斷將其推出生殖腔外,很快坎特被肉棒整個壓出肉壁,“啵”地一聲落在了外面。

   “喔!出來了!”

   很快,坎特就意識到,喬爾給的東西不一般,不然僅僅是這樣的胡鬧黑龍不可能會勃起,而且,奇怪的感覺正在自己的身體各處游走。

   “唔••••••”

   坎特突然注意到自己的手臂好像大了一圈,原本有些瘦削的自己竟然長出了非常大塊的肌肉,而且,貝克和喬爾這兩個壯獸似乎小了一截,黑龍也沒有之前那樣巨大。

   “喂!貝克,這真的只是春藥?”

   “別問我啊!我只是去安戈洛的藥房隨手拿的,味道很像之前的春藥。”

   “唔?”

   坎特突然覺得頭有點暈,腦海中,那年龍族來到家鄉,殺死那些士兵的場景又一次閃現著,鮮血染紅了那原本長滿金色小麥的大地。

   龍,龍族!龍族可怕!龍族危險!

   現在不過是一坨龍肉,你怕什麼?肏他!

   貝克的聲音如同雷鳴,純黑的視野中,只有幾個東西有著顏色,黑龍,虎人,犀牛,還有自己那變得和貝克失去的左臂一樣粗壯的肉棒。

   “嗚嗷••••••”

   變成巨狼的坎特扭頭看著被束縛在石桌上的黑龍,雙眼出現了詭異的火花。

   “喂,不太妙哦。”

   “我知道,安戈洛現在已經出門半天了,大概追不上的。”

   “坎特?能聽見嗎?”

   貝克全程看著肌肉不斷膨脹的狼獸,覺得有些不安,之前才到自己胸口的狼獸現在甚至比那只大黑龍還要巨大,原本寬敞的拷問間因為灰狼的成長顯得有些狹小。

   在肉體停止成長後,坎特搖著腦袋,流著口水不斷地弓起身子。

   “喂,這是野獸攻擊的姿勢!”

   貝克立刻意識到,坎特想要做什麼,身下猩紅色覆滿黑色血管的肉棒仿佛即將發射的巨炮,他因為藥物的原因現在正欲火中燒,目測已經有自己半個身子長的肉棒如果真的用來肏獸,那麼下場只有被肏成肉渣。

   “跑!”

   貝克一個飛撲,跑到了牆角,而喬爾卻完全沒有來得及躲閃,被巨獸化的坎特猛地抓住,鋒利的巨爪割裂了喬爾健壯的胳膊,與挺拔的胸肌,鮮血直流打濕了犀牛的身體與巨狼的爪子,“該死的!這他媽怎麼回事!”

   喬爾掙扎著,抬起腳對著坎特的肚子猛踢,坎特仿佛在擺弄一個飛機杯一樣,挺著身子將犀牛壓在巨大化的龜頭上。

   “干!怎麼回事!這東西進不去的!咳咳!唔啊!!!!”

   這一聲成了喬爾的遺言,肉棒從犀牛的菊花開始,青灰色的屁股伴隨肉棒無禮地挺入開裂,大量猩紅與從中央裂開被肉棒撐爆的粉色的腸子一起,從逐漸撕裂的肚皮中滾下來,很快,“咔支咔支”的骨裂聲音告訴貝克,肉棒已經頂著犀牛地胸腔,胃袋與肝髒也順著裂開的前胸,略過慘白的肋骨掛在了狼根的外側,血淋淋的龜頭撐開了大嘴,上下顎撕裂開來往兩邊歪著,死前驚聲尖叫的犀牛發白的雙眼仿佛要滾出眼眶,大量熱血從鼻孔與眼角飛濺而出。

   “這他媽,到底算是什麼!”

   巨狼雙爪抱著犀牛的屍體,按在肉棒上快速摩擦著,但是如此粗暴的動作讓犀牛的身體徹底斷裂,下半身懸在一邊的,也許是不滿意這樣的次品,巨狼停下了擼動,捻起倒懸著的犀牛肉棒與睾丸扔進嘴里咀嚼著,雙眼再次環顧四周。

   “喂,你們用的是某個黃龍的藥,是個失敗的試驗品。”黑龍吐掉了嘴中的鐵圈,皺著眉頭看著還在抱著犀牛屍體抽插的巨狼,“我現在因為毒素還沒有能力與他對抗,這樣下去我大概也會被干翻,嘖,你們這群凡人種族真是麻煩,老喜歡弄自己把控不住的東西。”

   “喂,黑龍!你想說什麼!”

   “想活命,解開我。”

   “不可能!”

   “那你等著被這個巨狼肏死吧,說實話你們這些小軟肉對我做什麼我根本就無所謂,畢竟撓癢癢都算不上。”

   “撓癢癢?所以我才討厭你們龍族!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不在意。”

   貝克一屁股坐起來,抓著鑰匙小心地靠近鎖扣,在失控的坎特沒有發覺的情況下迅速打開了所有黑龍的束縛,黑龍勉強站了起來,抖了抖身子,覺得很不舒服,“說實話雖然不一定會受傷,但是制服他我也覺得懸。”

   “黑龍••••••”

   重新注意到法厄同的坎特,甩出犀牛的屍體,黑龍想要躲開但是身體完全無法聽從控制,被犀牛砸中的黑龍曲著膝蓋想要調整狀態,可是狼爪已經勒住了黑龍的脖子,他仿佛野獸一樣張嘴就咬,黑龍奮力扭著脖子,用龍角抵擋尖銳的狼牙,現在這只灰狼擁有體重和力量優勢,硬碰硬不可能是對手,除非藥效消失,而減輕藥效的辦法••••••

   雖然從一開始就計劃這麼做,但是現在主動去做還是覺得有點丟面子。

   黑龍低下腦袋,一口含住了滿是血汙和內髒碎片的狼根,用舌頭大肆地舔著,狼獸先是一愣,很快被這樣的快感制服。

   “你他媽的說什麼解決辦法,就是給他口?不過我已開始就希望他這麼做來著。”

   巨狼舒適地抓著黑龍的角抽插著,遠超預想大小的狼棒很快就讓黑龍覺得有些後悔,嘴里塞得鼓鼓囊囊不說,完全就是新手憑著雄性欲望瞎幾把抽插弄得自己很不舒服,總想吐出這個巨棒干嘔。

   “嗷嗚!”

   巨狼一聲嚎叫,本以為是要射了,結果卻是一股又咸又苦的騷尿從肉棒中涌了出來。

   “靠!尿了!唔惡咳咳!”

   想要把尿液吐出來的黑龍被巨狼一把扭住脖子,壓入口腔的爪子強迫著黑龍把黃色的尿汁一滴不剩地喝進肚子,

   “我,我出去搬救兵,你沒事吧!”

   “呸,我需要你關心?”

   “那好!你堅持住!”貝克一路小跑,衝出牢門後卻回頭淺淺一笑,“我們一周後見。”

   坎特一把揪住了法厄同的龍角,拉扯著龍頭不斷地把自己的肉棒塞到最深處,黑龍穩著身體半跪著用舌頭不斷舔著,給狼棒做按摩,希望能讓這個失控的巨狼有足夠的快感,雖然知道是某只黃龍做的藥品,可是能讓一只瘦弱小狼變成這樣的怪物,這也是非常少見的,不過也許是摻和了個龍的興趣愛好,這個狼獸的睾丸現在還在不斷成長,如今已經是成熟的西瓜的尺寸,沉甸甸分量十足,跟著巨狼的抽插一次又一次地拍在自己的下巴上。

   “嗷嗚!”

   黑龍感覺到喉嚨深處有一絲熱流正在噴涌,他的前列腺液被激了出來,畢竟是新手,就算變得狂暴也依舊不擅長享受,但是他的肉棒總算有些許味道開始從口腔中漫起,從一開始就把肉棒塞進喉嚨深處一點不留,這種粗暴無趣的做法讓法厄同聳了聳肩,盤算著這次結束之後該怎麼處置讓自己陷入這樣地步的愚蠢的弟弟。

   “唔惡,唔啊!”

   巨狼抽插著的腰突然停了下來,整個肉棒也開始不斷從法厄同的嘴中拔出,法厄同皺著眉不明白為何這個節骨眼,巨狼要拔出肉棒,明明自己已經非常認真地用口技去招待這個處男。

   “唔唔唔••••••”

   在肉棒完全拔出龍嘴,巨狼一腳踩在了黑龍的胸口,黑龍無力招架,只能就這樣順勢躺在肮髒的地面上,“好吧,我想我知道了,果然是新手,這麼急著想要肏後穴?呸。”

   黑龍很不樂意的仰著脖子,把嘴里的臭水吐出去,巨狼半跪在地上,用鼻子抵著黑龍的菊花不停嗅著,隨後握著肉棒就把龜頭壓在了穴口。黑龍能感覺到,肉杆已經開始往自己菊花里挺,作為攻的自己這時候要讓出後穴這點,讓黑龍有些不悅,不過他也只能忍著,聽著巨狼一邊喘息,一邊挺著腰直愣愣地把他的雞巴塞進肉穴,沒有任何挑逗,也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他只是在插而已。

   “切,新手。”

   在巨狼把肉棒徹底塞到底後,他開始嘗試性地拔出,然後插入,對於黑龍來說,巨狼的抽插並沒有什麼好受不好受的,後穴除了有點漲有點疼之外也沒有其他感覺,之前發出聲音假裝抵抗也只是為了能騙取那些白痴雄獸的精液好中和自己體內的毒素。

   “呵。”

   巨狼仿佛自己玩得很開心,他扭了扭腰,雙足曲起再次接地,讓肉棒向下插入後穴,借著腿與爪子的輔助,他仿佛打樁機一樣不斷地大力抽插。

   雖然後菊不斷地被肉棒拉扯,穴口的粉肉也不斷地翻出體外噴出淫水,但黑龍卻只想早點結束安撫巨狼的事情。

   只要得到精液,中和毒素,我就能恢復部分力量,這樣的新手要不了多久就會射出來,不懂情趣的小年輕任由野性也成不了大事。

   正如黑龍心中的輕蔑,巨狼果然自嗨了一會兒後猛地挺腰,一聲嚎叫後瘋狂地對著黑龍射出精液。

   巨狼拔出肉棒,盤坐在一邊,失神地仰望著窗外的大雨,身體仿佛泄氣一般冒著熱氣逐漸縮小,黑龍則試探性地用爪子按在剛才束縛著自己的鎖鏈上,一把揪斷了灰狼青年手臂粗的鐵鏈。

   “不愧是那個混蛋黃龍的藥,都殘留到精液里了,不過正好,力量恢復到足夠征服這里了,嗯,雖然想就這樣捏碎你的腦袋,但是我想黃龍會喜歡你這個樣本的。”

   黑龍自言自語著,從牢房里找到一捆麻繩,將失去神智的灰狼捆在了石桌上,留下一疊爛布條做保溫後,走進隔壁漏水的房間衝洗自己身上的惡臭液體,不過想了想身上待會兒可能還要髒,簡單排掉體內的狼精後,大步邁向房門,深吸一口氣,一巴掌拍碎了厚厚的木板。

   “喲!這里有個入侵者哦!”

   法厄同抬頭看著門外那些防備獸人,“哼哧”一聲笑了出來,對方人數不是很多,手上大多數都是戰場撿回來的各國標配鐵劍長槍,身上的護甲東一片西一片也是很隨便的縫合,就算自己還沒有恢復到全盛時期,只是這樣的裝備還真是被小看了。

   “你們的首領,薩洛斯說得很清楚,要招待我,你們就是這樣招待的嗎?兵戎相見?還真是客氣啊,不怕死的話就來吧。”

   “上!他就一個!我們有幾百個!怕他不成!這里是走廊,長槍備在最前方!”

   貝克推著膽怯的雄獸高聲指揮,握著長槍的獸人顫抖著攥著長槍試探性地向前戳著,黑龍抱著拳微微笑著,“喲,臭肉,剛才承蒙照顧,現在你就不打算到我身邊來,接受我的謝意嗎?”

   “龍,要不是薩洛斯那個白痴非要和那家伙結婚,怎麼會和龍扯上關系!”

   “你很仇視我們?”

   “烈刺的弟兄,有多少不是因為你們的空頭條約遭殃,你們的所謂保護讓多少無辜百姓卷入戰爭!你們這群兩面三刀的騙子!”

   虎獸指著黑龍的鼻子再次潑聲大罵,黑龍卻皺著眉頭回憶著:“有這事兒?我們龍族數量稀少,一直守在北海,我們遵守所有條例,除了阻止大規模軍事斗爭外從不干涉你們的政治和商業,說說看,我們到底干過什麼。”

   “里面的小子,那只灰狼,他是我們從村子里撿回來的,你的族人曾許諾保護他們的故土,然他們安心農耕不要接受鄰國的庇佑,結果呢?鄰國因為被拒絕,耿耿於懷,兩國交戰時他們把坎特的故鄉作為了戰場,說好的保護呢?”

   “可是接受了的話,原本的領主也不會高興吧。”

   “可是你們有承諾!”

   “說說看,那個龍叫什麼,看看我認不認識。”

   “我怎麼知道。”

   “所以這僅僅是沒有任何證據的話?”

   “不,那小子經歷過,而我的故土是被出賣給北海的普羅旺斯小鎮,我們被驅逐,流離失所,最後為了活命做了匪徒。”

   “普羅旺斯?當時我記得確實清掃了有犯罪記錄的人,但是安排奧蘭多領主接收那些無處可歸的獸了。”

   “一派胡言!我就是那里出生的!你們族群的罪孽!必須償還!”

   “吼?那來啊?”

   “惡龍!”

   貝克搶過身邊的狼獸的長槍,推開眾獸獨自衝向黑龍,黑龍瞅准機會,一個側身躲開了虎獸的刺擊,順勢拉著槍頭讓虎獸整個撲向一邊,失去左手的緣故導致虎獸很容易地失去平衡跌倒在地,黑龍借勢一腳踩住了虎獸的腦袋,“講道理我沒必要讓你們不舒服,我這次來也只是想帶走我的弟弟,可是那個傻小子對我下藥讓我失去了行動能力,說打底我也只是在生我弟的氣,和你們沒關系,但你們自己找上門惹我,現在還要怪罪我的族群?有沒有道理?”

   “龍!都是邪惡的!”

   “汙蔑是要付出代價的,尤其是自以為什麼都知道的情況下靠著滿腦子的被害妄想滿嘴亂噴!”

   “你們這些自私卑鄙的生物!早晚有一天,你們會自食惡果!”

   “那也得知道我們做了什麼惡不是嗎?”

   “上啊!別管我!殺了他!”

   “我還是發個聲明好了,我的目的不是你們,如果你們願意讓開,我就放過你們,對我的失禮我也能原諒,還有你說我的族人驅逐過你,行,我帶你回家,雖然在那之前我得接那個傻小子。”

   “哼!天知道會是什麼折磨等著我!”

   “你把我當成什麼東西了,算了,你們,讓不讓開!”

   烈刺的成員立刻向走廊外退去,不知為何,所有獸都能從這只黑龍的四周感受到非常危險的氣息,這股感覺激發了所有獸內心深處的恐懼,他們不想死才留在烈刺,而現在同樣,他們不想冒險。

   “現在收拾收拾,我允許你和我同行一段時間,期間我有問題問你。”

   “我憑什麼照做!”

   “就憑我隨時能殺了你,告訴我,你怕死嗎?”

   “••••••”

  

  

   這一天,有人看見烈刺上空有一只黑龍冒雨飛出了城堡,他身下還有一個很大的包裹,沒人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烈刺內部發生了什麼。

  

  

   真的寫得挺糟糕的,下一章我好好努力吧,抱歉了,不想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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