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我吃頓好的
請我吃頓好的
剛剛過去的豐慶節讓屠夫老江疲憊不已,連續四五日高強度工作,只為節日市場的豬肉供應得到保障。還好忙碌已經結束,老江接下來能休息兩天,清理完屠房,回到房間緩緩喝上一口熱茶,再打開電腦。瀏覽器跳出許多形形色色男人的照片,這是一個技師網站。
很明顯,老江是個男同。只是屠夫這個工作聽起來也不雅,加上長相普通年過不惑,老江既沒有成家,也沒有男人願意靠近。但人嘛,總有需求的,加上連日的勞累,老江也決定花點錢享受一下服務,事實上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在網上找服務了。
老江翻了一下附近幾個技師的資料,忽然發現了目標。這個技師老江一直很喜歡,可是老江生活在一個小城市旁邊的鎮上,長得好點的技師都不太會來。可能這幾年的新技師搶占了市場,這個名叫“肉壯熊”的技師才不得已跑到小地方開拓“新業務”。老江暗自慶幸,終於能玩到他了。
點進這個“肉壯熊”的網頁,資料寫著“35/173/85”,網頁上的照片讓老江有點下頭。照片中人的樣子還是老江喜歡的類型,但卻比印象中胖了不少,而且照片拍的很油膩,讓老江有點失望。不過有一張是在健身房對著鏡子的自拍,露出還算堅實的肉胸還有兩顆棕色堅挺的乳頭,又讓老江重新燃起興趣。
思考再三,老江決定先聯系一下。加了對方一個叫“交合”境外聊天軟件,這種服務畢竟不能明目張膽在微信聊,慢慢的就形成用境外的軟件掩人耳目。對方通過了,回復的第一句話就直入主題:“需要服務嘛?”
“是的,我在市區外的汾將縣,什麼價錢。”老江也不含糊。
“過夜兩千。”
老江心里一驚,果然是老油條了,就這小地方還開了那麼高的價。“小地方哪能哪麼貴,一千吧。”
換做平時,對方肯定覺得老江這樣還價是胡鬧的,也就置之不理了。可這小城市,肯定業務也不會太多。對方好像也難得找到客戶,竟也跟老江一來一回還起價來。
最後,對方竟然同意了老江的出價:“行吧,就當交個朋友,不過,你得請我吃頓好的。”
“這個可以。”當時的老江也沒多想,就給對方發了地址還有過來的方法。
老江所在的鎮離市區有點距離,得先坐一小時大巴,再倒騰一下才能到。老江讓對方下了大巴後打上摩的到某個路口等他去接。當老江趕到的約定地點的時候,看到一個身材壯實的男性站在路口張望,對方背著一個背包,穿著灰色襯衫和牛仔褲,加上一副墨鏡和口罩,要不是路口就他一個,老江都認不出他。
“沒等多久吧。”老江開著平時送貨的三輪摩托在他身邊停下。
“是,是你找的我?”可能是老江的車有點寒磣,對方語氣顯得有點嫌棄。“等得也不短了,差點我就回了。”
“哦哦,抱歉。”老江不想破壞好心情,連忙先陪個個笑臉,再示意對方上車。對方不情不願的坐在老江身旁。回家的路上,老江知道了那人自稱陳發,也聽了一路對方嫌棄的話:這破地方太偏,這破地方連個路燈都沒,這地方手機沒信號。。。。。老江一一忍下。
到了老江的家已經晚上八點多,老江就招呼陳發吃飯。其實等對方來的期間老江也沒閒著。俗話說一個屠夫半個廚子,老江做飯也有一手,既然答應了要請對方吃頓好的,自然也不會含糊。去市場買了只好雞做了湯,紅燒了一鍋牛肉,自己醃制的鮮豬肉做涼菜,簡單卻也算豐盛。陳發胃口不小,各樣菜都吃得沒剩多少,但言語還是暗帶刻薄:“還以為能請我到大酒店吃呢,味道還湊活吧。”
飽暖思淫欲,老江想著忍下對方些許刻薄,也該享受服務了吧,收拾完就想拉著陳發去洗澡。
“我不習慣一起洗的,要麼你先洗,要麼我先洗。”陳發冷冷的說。
老江愣了一下,就說:“那我先洗吧。”洗澡的時候老江就開始犯嘀咕:“是我花錢找服務呢?還是我花錢還得服務他?”
老江洗完就示意陳發去洗,而自己就躺床上等著。洗澡房里叮咣一陣響,陳發洗了感覺有一世紀,老江都開始發困了。終於等到洗完,陳發進了房間掀開被子,就躺著在手機上看劇(手機還是沒信號),也對老江不聞不問。這時老江的火已經上到喉嚨了,但還是強忍著。
老江開始伸手摸向陳發的胸,摸到兩顆已經硬挺的乳頭。見對方沒有抗拒,老江一只手繼續揉搓著那顆乳頭,另一只手則摸向下體的肉棒,而肉棒也開始微微抬頭了。老江就大膽撲在陳發身上,口里舔著一個乳頭,一只手揉著另一邊的胸,另一只手則抓著肉棒來回擼。漸漸地肉棒開始充血變得堅硬,老江握著肉棒的手也感覺到一陣溫熱,這個肉棒還不小,長度大概也就15、16,但挺粗,老江的大也才堪堪握住。在老江的挑逗下,陳發的身體也有了反應,時不時被挑逗得抽動一下。老江見狀趁勢一口含住陳發的肉棒開始吮吸,這個肉棒充滿了老江的口腔,飽滿光滑的龜頭確實很有感覺。
老江在陳發身上上下其手,但是陳發卻全程沒有反應,一直就看手機。沒有反饋的挑逗讓老江的興致很快也減下來。但老江覺得,人都來了,還是自己主動吧,也把自己早已硬挺的雞巴對到陳發面前:“你也幫我口一下啊。”
這時的陳發,才放下手機,但還是一臉不情願:“帶套我才口,不帶套口要加兩百。”
老江眉頭一皺,坐地起價的事還從沒遇到過:“這不妥吧,現在才說加錢?”
“行情就是這樣,我跑這趟也辛苦,你這窮山僻壤的,我都怕自己走不出去呢。怎麼樣,行不行,不行拉倒我睡了。”陳發一臉不屑。
“行,行。”老江口里說著行,但一股火已經在腦里燃燒:“我就讓你走不出去。”
見老江答應加錢,陳發還是含住了老江的雞巴。老江的雞巴也不比陳發的小,也把陳發的最撐滿了。也就隨意含了兩下,陳發就吐了出來:“趕緊繼續吧,我累了。”說著就自己躺下抬起了腿。
老江皺著眉頭,但欲火在心,還是先發泄了再說。戴上套子往雞巴上摸了潤滑油,就直挺挺的懟進陳發的後庭。都不用潤滑也不用發送,老江的大雞巴就輕松一插到底,陳發啊了一聲,眼睛開始放光,饒是那麼冷漠,菊花被大雞巴塞滿的快感還是掩蓋不了。當老江開始猛烈抽查,他看著陳發的臉慢慢泛紅,嘴里也忍不住開始呻吟。老江兩手抓住陳發的胸脯,開始了更猛烈的進攻,正當老江正操到興頭上,突然聽到陳發喊:“快點出,累死了。再不出我要加錢的啊!”剛在興奮點上的老江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一下射了出來。但這趟並沒有多少快感,反而點燃了老江心中的殺氣。而陳發卻沒發現老江眼神的改變,完事了就去洗澡了。
同樣洗了很長時間,陳發回來到房間的時候,老江的眼神又恢復了原樣。他指了指陳發那邊的水杯笑著說:
“累了吧,喝杯水吧。”陳發也沒猶豫,端起就喝了大半杯,接著又躺下開始看劇。
過了一會,老江又伸手摸向陳發的雞巴。陳發一把推開,說:“又來,價錢是只陪你做一次的,不加錢我可不做了。”
老江沒搭理,又把手伸過去。
陳發再次推開老江的手:“聽不懂是吧,想再做就加錢。明白嘛?明......唉.....?明.....加錢.....加....”一陣困意襲來,陳發話還沒說完,就睡死過去。
旁邊的老江看著攤在床上的陳發,一股邪魅的笑在臉上蔓延開。
一股寒意讓陳發打了個哆嗦,花了好大力氣才緩緩睜開眼。他使勁想起身,才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再掙扎一下,陳發才發現自己被綁住了。現在自己是呈跪趴的姿勢,被綁在一個相當大的木案台上,自己的頭緊貼案台的面,很清楚的聞到一股血腥氣。兩只手被左右拉開綁在案台兩側,雙腿捆緊跪著,屁股撅得老高。等等,屁股......陳發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一雙手抓著,而一跟像鐵棍一樣硬的東西正在自己的菊花里進進出出。
陳發用盡了力氣扭頭看去,後面正是老江正操著自己的屁眼。
“操你媽,你在干啥,趕緊放開老子。”陳發破口大罵,但是全身被幫得死死的,根本動不了。
“哎喲,醒了啊,爽不爽。騷逼。”老江說完沒再搭理陳發,顯然這一趟正是在最關鍵的時刻。陳發口里罵罵咧咧,但是耐不住自己的後庭正被老江的大雞巴進攻,髒話慢慢變成了呻吟。很快,老江就射了出來。陳發這才感受到,一股猛烈的熱流衝進自己的腸道,這是老江滾燙的精液,自己竟然被無套操了。
已經先顧不上安不安全了,解決被綁住才是首要問題。陳發聚了聚力氣,又開始對老江破口大罵:“你他媽趕緊把老子放了。不然老子饒不了你。”
“是嗎?你打算怎麼饒不了我?”老江冷笑道。
“老子出去了一定找人干死你!操!”陳發繼續掙扎,但依然徒勞無功。老江干了那麼多年屠夫,還沒試過一頭豬能掙脫他的繩索,何況只是個普通人?
“對,對,你出去後肯定會找人干死我。”老江笑了起來:“但關鍵,你能出去嗎,哈哈!”
“你,你想干嘛?”有點詭異的笑聲讓陳發開始緊張了,他開始臆想到一些不好的事,但又只能心里安慰自己想多了。
“你昨天不是讓我請你吃頓好的嗎?”老江壓低聲音,貼在陳發的耳朵旁輕聲說:“現在,也輪到你請我吃頓好的。把你的肉獻給我把。”說完,老江往陳發嘴里塞了一塊布。只留下陳發瞪大眼睛震驚的沉默當場,緩了好久才又開始哼哼唧唧的喊起來。可嘴里的布讓他發不出多大的聲響,急得他滿臉通紅眼淚狂飆。
老江沒再理會陳發,專心忙活起來。他又繞到陳發身後,玩弄起陳發被操到紅腫的後庭。看來在陳發不省人事的時候已經操了不止一次。陳發的菊花已經被操松,一些白色濃稠的液體沿著股縫低落下來。老江往自己的手掌喝小臂抹了些油,食指和中指首先插入陳發的屁眼里,手指接觸到陳發身體的那一刻,陳發條件發射的抖了一下。兩根手指,三個手指......陳發的菊花已經被玩松了,很快老江整個手掌都已經插進肛門了。
即使做了技師這行多年,陳發的肛門從來沒被這麼大的物體入侵過,疼得他直冒冷汗。但全身被綁住的他根本無處可躲,只能用被堵住的最發出嗚嗚聲宣泄疼痛。老江根本沒有理會陳發的反應,手掌繼續前進,慢慢地整個前臂都捅了進去,一直到手肘。接著,老江的手臂開始在陳華的後庭進進出出,每次都幾乎捅到最深。從剛開始的還有點阻力,到後來完全順滑,陳發的肛門被進一步擴大,每次老江把手抽出來的時候都看到菊花變成一個合不攏的大洞,這讓老江更加興奮,加快頻率的衝擊這個黑洞。
而陳發連喊出聲的力氣都沒有了,老江的手每次進入,菊花就會傳來撕心裂肺的痛,內髒像是被一個鐵錘不斷捶打一樣。陳發現在全身的力氣都用在抵抗疼痛帶來的不適,他全身在冒冷汗,眼睛呆呆的。他一定很後悔接上這趟生意,也很後悔惹怒了這個屠夫。他還希望快點結束這一切自己能走出去,一定不再做技師了。當然,這只是奢望了。
老江感覺陳發的菊花已經捅到足夠大了,看著面前的大洞,笑著說:“幫你擴到這麼大,要不要加錢啊?哈哈。”而面前的陳發只剩下喘氣的力氣,根本無暇回應。老江操起一把小刀,他要從陳發的後庭下刀,剛才的拳交就是位了擴張菊花能更好操作。小刀劃過肛門括約肌的邊沿,沿著肛門的輪廓劃了一圈,血從缺口噴涌而出。
陳發此時還沒有太大的反應,剛才的疼痛還沒緩過來,他根本沒有感受到自己的直腸已經被切斷。直到老江拽出那段直腸,猛地帶著許多內髒往外扯,更劇烈的疼痛伴隨著溫熱的液體(刀口噴出的血液)流過自己的大腿,才讓陳發感受到大事不妙。他本能地想夾緊菊花,但是括約肌早就已經被切斷,只是徒勞。當體腔變得越來越空,陳發感覺到意識越來越模糊,眼前的事物也開始發白,呼吸也只是一種苟延殘喘的機械運動。
而老將也感受到眼前的陳發已經游走在生命邊沿,自己要加快速度了。他用力拽出腹腔的各種腸子,把肝髒、胃等也摘出來。現在陳發的菊花已經算是撕裂了,老江兩只手一起伸進去也沒有阻礙。兩只手在陳發的腹腔里一頓操作,最後,老江又把胸腔里的肺、心髒等其他內髒一並從肛門處拖出來,直接丟進盛滿下水的桶里。
老江擦了擦汗,血汙也在額頭留下痕跡。在看看陳發。他現在依然是之前綁著跪趴的姿勢,但肉體已經松弛,早已沒了生氣。頭偏向一方,眼睛瞪得大大的,斷氣之前也不相信自己要經歷這種對待。
陳發現在就像一頭綁在案台上的人形肉豬。
老江松開所有繩索,他要趁肉體沒僵硬之前趕緊切割好。他把陳發翻了個身仰躺著。先是割掉那跟軟塌塌的雞巴,老江要好好想想怎麼料理這根東西。接著老江在陳發鎖骨處淺劃一刀,一點一點的劃過脂肪層,把陳發胸前刀小腹的皮剝了下來。陳發的那兩顆乳頭老江還想再玩玩。
把剝下的人皮晾起,老江操起砍骨刀砰砰幾下就砍斷了頸骨。提起陳發的腦袋,對方還瞪著驚恐的雙眼,詭異的表情倒是讓老江又來了興致。他掰開陳發的嘴,直接把陳發的頭按在自己的雞巴上。碩大的龜頭剛好住斷頸的部分,就像陳發一直再口著。
“嘿嘿,口還要加錢,現在還加不加。”說著老江還不忘給了自己胯下的陳發的頭幾個耳光。
老江就一直操著陳發的頭,把陳發的四肢砍下,剔肉。再把身軀的大塊的肉也切割出來,剩下的脊椎、胸骨砍段。這期間老江的雞巴在陳發的斷頭處射了好幾次,精液一直沿著陳發的斷頸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對於老江這種專業屠夫,宰人比宰豬顯得更簡單。不一會陳發的身體就變成堆在案台上的一堆堆肉塊。不仔細看還以為是老江今天又宰了一頭豬。老江摘下胯下的陳發頭顱。把各種肉塊收拾好分類放進存豬肉的大冰櫃,只留下今天要吃的部分:雞巴燉湯、兩只腳用鋼絲清洗燜燉、胸肉香煎。
飯菜很快就做好了。用腳燉出來的蹄筋濃香軟韌,雞巴煮的濃湯美味香醇,兩塊胸肌就偏肥了,不過老江還是很滿意。大快朵頤之後,老江拍了拍放在餐桌上的陳發的人頭,說:謝謝你請我吃的大餐哦,肥了點,味道還過得去。
次日,老江又切了幾塊大腿肉鹵著吃。看著冰櫃里的一堆肉,覺得好幾天都吃不完。但現在老江有點後怕了。覺得好歹是宰了個人,要是被發現了,肯定得抓起來,老江可不想下半輩子吃牢飯。老江趕緊把陳發留下的衣物燒掉,可那堆肉怎麼辦呢?留在冰櫃怕被發現,扔掉也怕留下痕跡。。。。最後,老江靈機一動:“來買豬肉的人,就隨機送一些給他們就好了”。
第二天開檔前,老江先把陳發的肉從冰櫃里拿出來解凍。跟新宰好的豬肉擺在一起。陳發的臀肉還有大腿肉脂肪比較多,老江就混著豬肥肉攪碎了做肉餡賣。小腿的腱子肉 就跟豬腱子放在一起,有人問起就開個比較低的價格,老江絞盡腦汁想了不少的辦法。隨著買菜的人流多了起來,陳發的肉混著豬肉陸續賣出了不少。只要有人買豬骨煲湯,老江也會暗暗加一塊陳發的大腿骨或者脊椎骨,反正宰顧客看來是劃算的,他們也沒多說什麼。就這樣,一天下來,陳發的肉就被分散到小鎮上許多家庭的餐桌上了。剩下的碎骨邊角料老江也不含糊,混著剩余的豬骨豬肉賣給了鎮上的飼料廠。
老江的家里只剩一個陳發的人頭和那張帶著乳頭的皮。又過了些日子,人皮上的乳頭都被老江玩禿嚕了,人頭也已經腐破不堪,老江就用燒豬毛的噴火槍連同頭顱一起燒成灰,再從下水道衝走。就這樣,一個肉壯的漢子就在老江的手里消失得無影無蹤。
又過了一周,一個婦人來老江這買肉,大贊前些日子老江附送的一塊豬腩肉好吃。“那塊應該是陳發肚子上的腩肉。”老江心里想著,嘴上卻說:“那個品種的肉最近都沒貨呢。”
“我老公吃了也說好吃,本來今天想過來買點給他吃的,可惜你沒進貨呢。他被調去城里幫忙調查一個旅館里的住客的失蹤案,聽說失蹤好幾天了,人間蒸發一樣。看來得有段時間回不了家了。”婦人喃喃說到。
聽罷,老江心里也明白是咋回事。他隨手多切了塊豬肉包好遞給婦人,笑著說:“回家給你老公多吃點,下次到貨了再告訴你。”心里卻在想:“晚上回去看看,這次誰能請我吃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