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巷
當一只冰冷的槍管頂在我後腦時,我終於意識到夜晚的城市絕對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安全。
新進入高一的我,因為當選為學生會財務負責人而要參加本年度學園祭籌備的工作,從今天起回家的時間比起以往要更晚上兩三個小時。同時,因為結束已經挺晚了,還和學生會的大家在學校附近隨便吃了點晚餐,走出餐館時已經快到九點了。
“大家注意安全,明天見!”會長和大家打完招呼後,專門還湊過來單獨跟我說了一句,“阿雅你也一樣,千萬注意安全,實在不行就打的走吧。”
我笑著謝過了會長的關心,卻也還是打算按照自己原本的公交車路线回去。當然我也能理解會長單獨叮囑我的原因:作為財務委員,我的包里裝著一整個信封這次學園祭校方批下來的預算,最好找到一家銀行先存起來,不然萬一丟失可就麻煩了。可是碰巧的,我回家的公交車下車站旁邊就是家有24小時ATM的銀行,因此正好能順路存上,也就用不著單獨為了跑一趟銀行打車了。
和學生會的大家告別後,我趁著輕快的腳步向公交車站走去。今天的會議上大家都對學園祭提出了不少重要的意見,也都希望能夠一起把這次活動辦得有聲有色。
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等到真正舉辦的時候就是真正的冬天了,估計氣溫更低同時天也會暗的更加夸張吧。我抬起頭,裹緊身上夏款校服外的薄外套。十一月的氣溫已經帶上了深秋的蕭瑟,晚上九點多的夜空已經變得極暗,因為多雲的關系也看不到月亮。我莫名感覺到一陣發涼,暗自加快了腳步。
真正到了夜晚,我才發現自己平常走的放學回家路居然也會變得有些嚇人。需要穿過的一條幾百米的小巷平日里因為自然光與來往行人充滿著生活氣息,現在則變得完全浸沒在黑暗中。依舊幾盞老舊的路燈遠遠做不到覆蓋路段,只有遠處巷子盡頭的大路上的燈光能夠指引人繼續往前。
還有一兩百米就要到路口了!雖然是平時常走的路,這一次我卻在快能看到盡頭時感到無比的開心,甚至加快了腳步。而在加快腳步的下一秒,我感受到一個沉重的腳步聲瞬間從離我極近的地方顯現出來,還沒來得及反應,一把冰冷的槍管已經抵在了我的後腦勺上。
“不許動,兩只手離口袋遠一點。”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
這一瞬間,我突然意識到死亡距離我只剩下他的手指摳動扳機的不到一厘米距離,腦海中一片嗡鳴,淚水未經任何渲染或准備便從眼眶中大滴大滴滑落。在大腦的一片空白中,我將右臂垂下讓挎著的書包落在地上後呆呆的將雙手舉起,任由他的另一只手伸入我薄外套的口袋中,將我的手機毫不猶豫奪走。
拿我手機是為了斷絕我聯系他人的方式嗎?正這麼想著,我感覺到抵在我後腦勺的槍口被逐漸移到了後心,理由大概是後面的男人半蹲下來擺弄起了我的包。他熟練的單手拉開拉鏈,從夾層里掏出我的小錢包,僅僅掂量幾下後便不屑的扔到了一邊,接著在包里摸索。摸到其中一本厚度不均勻的教科書,他掏出來,輕輕一抖,一個信封便落到了手里。那個裝著學校給的經費的信封。
他為什麼會那麼清楚這筆錢放的地方?我雖然明知道自己錢包里的小聰明伎倆瞞不了多久,但這一系列操作卻像是從一開始就奔著這筆錢去的。是不是我們在餐廳吃飯會長把這個信封遞給我的時候就已經被他注意上了?當時的我以為我們兩的行為已經足夠隱蔽了,我也是接過後都沒有數便直接塞進了包里以至於不知道具體數額。如果上這樣的話,等第二天去店里查監控是不是能找到關於這個人的线索…
可這一切疑問我沒有一個問的出口,默默聽著他在我身後打開信封開始查看。從小在電視電影里看到的知識告訴我,對於搶劫,知道的越少越安全。我到現在除了聽到他的聲音外對這個劫匪一無所知,只希望他在數完贓款後趕快放我一命。
然而,數錢的聲音重復了好幾遍,逐漸變得急促且粗暴。我感受到身後男子情緒的急劇變化,剛想要說些什麼,被他一個耳光抽在臉上,力度之大讓我整個人轉到了面對著他的角度,火辣辣的疼痛帶動著短暫的暈眩與耳鳴。而他毫不憐香惜玉,槍口直接對准我的額頭,惡狠狠的問道:“真錢你藏哪了?”
“什,什麼真錢?”我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裝真錢的那個信封!”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已經打開的信封狠狠拍在了我的臉上,鈔票隨著撞擊四散飛出,我忍著鼻子被碰撞的疼痛抓住飛散出的幾張,卻發現了不對:明明應該是鈔票的信封,我抓到的幾張“鈔票”卻無一例外是白紙!
“我,我也不知道!明明這個信封應該就是錢的!”
那個男人愣住了。而此時因為正面對著他,我終於看清了是一個什麼樣的劫匪:又高又壯穿著長黑色風衣的男人,口罩與墨鏡將臉部捂的嚴嚴實實,但一茬茬的絡腮胡還是從口罩底下忍不住躥了不少出來。他直直盯著我,我卻無法從中獲取他流露的任何一絲情緒。
沉默片刻後,男人將槍別回了腰間,掏出一張手帕熟練的捂住了我的嘴,接著一只手開始解開我校服襯衫上的扣子另一只手開始朝我裙下摸去。
既然將槍收了起來,是不是意味著在他暫時不打算殺死我了?雖然接下來這一系列動作讓我意識到自己盡頭可能逃不脫被強奸的命運,但比起橫屍街頭來說還是被奪去身子要稍微好一點。我咬緊嘴里被堵上的手帕,准備著將要承受的事情。
解開扣子後,我能感覺到男人粗糙的大手撫過了我光滑的肌膚,老繭與手毛干硬的觸感讓人感覺到一陣不適,而敞開襯衫暴露出的其他部位隨著深秋夜里的寒風吹過迅速變得冰冷,幾乎讓人感到要起雞皮疙瘩。
完全解開扣子後,男人的大手一吧罩在了我的胸口,隔著今天新換的純白胸罩揉搓著乳房。雖然才上高一,我自認為自己的身材在同齡人里算得上相當有料了,卻還是能被他的一只大手單手掌控,胸部仿佛一個脹滿的水氣球般被他在手中反復把玩。揉搓幾下後,男人的指尖勾住了胸罩面,將我胸前最後的遮擋物徹底扯了下來。突然暴露在低溫中,受到刺激的乳尖本能的挺立了起來,他用兩根手指輕搓挑逗著已經立起的乳頭,其他三根手指繼續壓在乳房上,順著揉搓的方向輕輕畫圈。
左手逗弄著我的乳房,男人的右手在我身下也沒有閒著。校服裙被直接掀起夾在了我與他緊貼的身體中間,整個下半身只剩下一條單薄的藍白條紋內褲的遮擋,而他的手已經迫不及待隔著內褲撫弄起了我的陰蒂。雖然我也曾經悄悄嘗試過揉搓和自慰,但和這個男人的手法相比之下實在是過於生硬。隔著內褲能感受到他的這只手同樣的粗糙,但隔著布料揉搓的力度與頻率卻都無比適合,讓我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很快變得溫熱微脹,緩慢溢出的愛液很快浸濕了薄薄一層內褲,也讓陰唇在潤濕之下顫抖的更加劇烈。而撫摸著讓內褲變的變得潮濕的同時,我感受到緊貼我背後的身體下方的部位迅速腫脹起來。
感受到我的身體的渴求而自己的前戲也已做夠只之後,男人右手抓著我的內褲帶子向下扯去,而我只能配合的抬起一只腳將內褲從一只上褪去。松開帶子後內褲滑落到站立腿的膝蓋上,而男人的手則一下撐住了我抬起的腿,握著套過膝黑絲襪的小腿把玩著,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腰帶的下半身順勢一挺,直接進入了我早已被充分潤滑門戶大開的小穴。
“唔!”我本能的發出嬌嗔,卻因為口中的手帕變成了一陣悶哼。一根肉棒粗暴的撐開我的內壁,被陰道的輪廓紋路完全包裹住,每一次顫動都被完完整整的傳入我的大腦,讓我眼前一陣發白。完全沒有經驗的自己不知道這陰莖能否算得上巨大,只在它進入身體直接衝破某種薄膜時感受到了清晰的疼痛,同時也能感受到破瓜後的處女血隨著肉棒的抽插與愛液融為一體,從阻止交媾的防线轉變為潤滑液的一部分。
而除了短暫的疼痛,自己已經充分被挑逗起性欲的小穴在接納了男人肉棒完全進入後立刻迎來的是潮水般的滿足與快感,下半身的腰部也迎合起插入的節奏扭動起來。在幾次抽插後,身體已然感受到涌破了堤岸的快感控制了身體,扭動的頻率在逐漸加快後在最高點停住,胯部高高抬起,肌肉一陣痙攣,大腦隨著痙攣的頻率閃過一陣陣老舊電視機上的雪花紋,感受到小穴內陰精噴勃而出,沿著陰道的形狀包裹住已完全摸入體內的陽具。
這就是真正的高潮嗎…快感沿著神經傳遍了每一寸肉體,精力在一瞬間的發泄後感覺到被抽空了多半,單腳發軟已經幾乎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大腦已經近乎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胸口劇烈起伏著回味著剛剛的余韻。我的表情大概也已經變成色情漫畫里看到過的啊嘿顏,吐著舌頭,口水不自覺的滴下。
男人感受到我的單腿發軟後及時的放開了我的另一只腿,雙手把住我的腰,引導著我緩慢跪倒在冰涼的地面上,身體前傾,雙手支撐著地面變成如同動物一般四腳著地的姿勢。我感受到身體支撐在冰涼堅硬的地面上,上半身無力的伏地喘息著,而依舊包裹著男人肉棒的下半身高高翹起,迎合著他開始的下一輪衝擊。
尚未品嘗完上一股高潮的美妙滋味,男人有力的插入與臀肉間的撞擊讓我迅速進入了下一輪絕頂的快感周期。
哪怕此前嘗試過偷偷的自慰,我也未曾想過可以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持續面臨高潮。大腦已經放棄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對繁殖的本能欲望與對快感的渴求驅使著我的身體持續迎合著抽插並繼續分泌著愛液,抽插中除了臀肉的碰撞只剩下“啪唧啪唧”的水聲。
在後入式的姿勢已經固定後,男人松開扶在我腰上的手,一只手拎著我的馬尾辮將我的上半身抬起,姿勢仿佛一個正在拉著胯下馬兒韁繩的騎士。這樣勒緊的頭發理應讓我感覺到疼痛,我卻只能被下體的洶涌快感吞沒,無暇對其他任何感受做出反應,也完全沒有理會他松開雙手後一只手抓住馬尾辮另一只手去腰間取了什麼東西。
雖然之前一輪已經高潮了,但還不夠!我感受到自己體內噴灑出的陰精,但我同樣感受著自己體內對於男人精液的熾熱渴求。高潮的同時,體內應該被濃濃的大量的精液一次性注滿吧,被中出的同時高潮,會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我感受著男人抽動頻率的逐漸加快與陰莖在我體內的逐漸膨脹,更加賣力的扭動著腰肢帶動小穴,讓自己在短時間內再一次達到了接近高潮的臨界,等待著男人在抽插的最高潮的射精。
去了!要去了!濃濃的精液要射進來了!要在中出的同時高潮了!又要絕頂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砰”
在等待著射精的臨界點,我等到的不是一股熾熱液體的涌入,卻是一聲突然爆開在我身後的炸響,後腦受到的一陣猛烈撞擊以及前額的一絲涼意。
誒,好奇怪,為什麼眼前是一片紅色?在被後入的時候我無力的前肢早已經伏在了黑壓壓的地面上,但靠近眼前的地面現在為什麼濕漉漉的,布滿了深色粘稠的液體以及星星點點如同碎豆腐一樣的殘渣?為什麼身體的感覺陰部的快感可以感受的如此清晰,卻又感覺如此的遙遠?為什麼…
在下一個沒有意義的問題問出之前,我已經不再完整的大腦的思緒終於被打斷,男人揪著馬尾辮的手緩緩松開後,我意識到全身的力氣已如斷電一般消失,上半身臉著地徹底趴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感受到血液從我額頭的小洞淅淅瀝瀝流出,迅速由溫熱轉成冰冷。
我嘗試控制身體,卻發現一切努力都是徒勞。拼命想要揮動伏在地面上的兩只手,卻只能感受到失去指令的手指在不斷屈伸摳著堅硬的水泥地,被蔓延開來的鮮血染成殷紅色。兩腿同樣不再有力氣支撐,但立起的大腿卻與地面和倒下的上半身組成了穩定的三角形,維持著臀部上挺的淫蕩姿勢迎合著就在剛剛殺死我的凶手。
身體迅速變得冰冷,已經無法感受到四肢的存在,感覺自己正在慢慢離開這具狼狽慘死在街頭的屍體,但小穴卻依然能夠感受到溫暖與快感。將槍收起的男人重新雙手扶住了我的腰,以更加猛烈的節奏衝撞起我的陰道,而我的內壁依然緊緊包裹吮吸著他的肉棒,溫暖的感覺也隨之逐漸脹大,感受著熾熱的陰莖在我體內逐漸脹大。
深吸一口氣後,男人抽插的頻率達到頂峰,在最後用力一頂,將精液一口氣灌入了我已經不用再擔心會懷孕的子宮中。而已經死去的我在這一刻小穴同樣迎來了高潮,內壁在痙攣的同時夾緊了肉棒,腔內那股脹到酥麻的溫暖隨著再次瀉出的陰精迅速從我體內流失,身體的最後一絲溫度隨著高潮的結束也徹底回歸了冰冷。生物繁衍的本能讓我在生命盡頭之外又用高潮迎接了一次不會有結果的受精,而這最後的快感依然被我殘留的意識完整捕獲到,可能這是我悲慘而又短暫的16年人生里唯一值得慶幸的事吧。
盡管內壁依然緊緊包裹著,男人抽動著陰莖射精到一半後還是直接從我的小穴中抽出,發出如同水塞被拔起的聲響。失去支撐後的我終於不用再維持著那個淫蕩求操的姿勢,緩緩向左傾倒下來,蜷曲著腿側臥在了堅硬的水泥路面上,小穴中做愛分泌出的陰精愛液精液,匯集著死亡失禁後的尿液在失去阻擋後一股腦的流出,潤濕了一大片地面。而男人順勢擼起自己的陰莖,將另一半精液洋洋灑灑射在了我的臉上與身上,滾燙又粘稠的液體在低溫中很快變得同樣冰冷。射精結束後,他又捧起我的腦袋,手指捏住腮幫將我原本微張的小嘴撬開,用我殘留著唾液的口腔與舌頭將他的肉棒緩緩擦拭干淨。黏糊糊的精液又苦又咸的味道充斥在我的口腔中,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我最後能夠感知到的味覺。
眼前的世界逐漸虛焦,我感受到自己的瞳孔已經徹底的渙散。在最後的余光里,男人撿起了我的錢包,跨過我的屍體與血跡,大踏步的走遠。在黑暗又冰冷的小巷子里,逐漸變得冰冷的我不再有感知或抗拒的意義,放棄了掙扎,墜入了無邊際的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