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斷鬼屋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一次踏在不知猴年馬月丟棄的木板上,被朽到空心的木材斷裂時的觸感與響聲讓我又發出一聲慘叫,閉上眼舉起手電筒的動作保持了半天,直到連最後一絲回音都消失才敢慢慢再次把眼睛睜開:除了更加適應黑暗,一切如故。
我真的受夠了!以後再有人喊我來參加這種鬼屋探險我再也不看氣氛了!我現在再也沒心思尋求一開始就不渴望的刺激了,只想趕緊回到家窩在被窩里好好追劇!
白莉,米娜,你們到底去哪里了......
“迪喵!”上午第二節課結束的課間,我聽到一個親切的聲音叫我,接著被從後面一下抱住,背上緊靠著兩大團軟軟的觸感自然是來自這個聲音的主人米娜。
“干嘛啦?還有都說了是迪苗不是迪喵,沒人名字里會帶喵啦。”我抬手想要去捏後面人的臉,結果反制失敗還被她順勢揉搓起了臉頰,還像哄貓一般刮起了下巴。雖然每次都會佯裝生氣的糾正一下外號,但我其實很喜歡貓咪,創造這個外號的米娜本人也表示“因為迪喵你真的太像小貓咪了”而在每次糾正後拒絕更改,這也算是兩個最好朋友之間的日常了。
因為和貓一樣怕生又敏感,我在班里屬於朋友不多的小透明。雖然自認長相還算清秀,但小小的個子與略高於平均的身材配上這個性格成為了扔進人群里就消失了的路人,課間也都是一個人窩著發呆或者看書,如果沒有米娜和白莉大概吃飯回家也都會是一個人吧。
而米娜和白莉,,一個是班長加班花加年級第一,公認的焦點人物,另一個則是能和男生打成一片的短發假小子,大大咧咧的性格與舉止讓人相處起來無比簡單,和他們比起來總感到自慚形穢,卻也讓我覺得能夠交到這樣的朋友真的很幸運。
“啊~每日的迪喵能量補充完成!”揉夠了臉頰,米娜坐到我面前的椅子上盯著我,眼里少見的帶著一絲策劃了什麼壞事的狡黠,讓我不由得提高了戒備心,警惕著她接下來要說的東西。
“今天正好周五,晚上陪我們一起去老醫院探險唄~”
“再見。”我立刻站起身要走,結果被眼疾手快的米娜一把抱住腰再走不動路。低下頭,她正眨著大眼睛眼巴巴看著我,露出了我最不會拒絕的哀求表情。
“可是,那是老醫院啊!那可是...可是我連走過門口都不敢的地方啊!大白天都不敢,更別說晚上了!”雖然米娜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的語氣軟化了,但我的膽子還是離接受那樣的邀請遙遙無期。
在離我們高中不到三公里的地方,有一處被我們學生稱為老醫院的建築,四五層樓高,卻比我們的教學樓占地還廣。它到底是做什麼的我們從來沒有機會親眼見證過,只是聽長輩說它曾經是一個很大的醫院,後來因為一場醫療事故和事故受害人家屬犯下的一系列暴力行為而廢棄,後面各種酒店學校公司試圖接盤這個建築都沒能成功,在我們出生之前就徹底廢棄在那里至今,還被想象力旺盛的高中生編出過無數鬼故事,再加上我本來就很膽小,遠遠看到它都會打個冷戰。
“再說,米娜你不是也怕看恐怖電影嗎?你怎麼也喜歡這種東西?不對,難不成...”
“真不愧是迪喵,就是你想的那個難不成!”
意識到不對勁的我剛想更用力跑出去,就被一雙更加有力的胳膊鎖住了脖子了,來自剛剛那個豪爽聲音,也是如我所料的活動發起人——與那文靜名字毫無關聯的白莉。
“對不起啦迪喵~阿莉串通我的時候給的條件實在太豐厚了~你忍心讓我孤零零跟著她兩個人進鬼屋嗎...”
“別掙扎啦迪喵,我現在可隨時能邊往你脖子吹氣邊撓癢癢哦~”
本來一對一就不占優勢的我面對兩面包夾更是束手無策,在友情與撓癢的雙重攻勢下,上課鈴打響前就只得舉手投降,以請一周午飯的條件答應參加這場探險。
在答應了二人之後,我甚至來不及做多少准備,因為爸媽基本不回家也用不著打招呼編借口,放學後和米娜一起去她家呆了會打了打游戲就被拉了過去,甚至在她們倆換好衣服後只有我還是普通的校服:素白的領子襯衫配著紅色的領結,下身是小皮鞋,顯瘦的黑絲與淡藍色格子短裙,完全不是適合探險的裝扮。
在一人拿著一只手電筒進入醫院後,剩下的記憶變得快速混亂又支離破碎:在進入二樓後,聽到一陣可疑聲響的白莉追著聲音衝了出去,米娜叮囑我原地等待後也追了上去,而我在一片萬籟俱寂的黑暗中感覺等待了無限長的時間,最終還是決定順著他們最後跑出去的路线前去找他們你。幾個岔路下來,只感覺到確定性越來越小,連返回的路也不記得了,只能一個人現在孤零零在黑暗里摸索。
拿著手電筒跨過木板,往前又是一個堆滿雜物的房間,看起來與之前經過的每一個房間一模一樣。每走一步揚起的塵土讓我不敢大口呼吸。手電照亮了房間里的各式雜物,從塞滿奇怪零件的紙箱到殘缺不全的布偶娃娃,氣氛中更增添了一絲詭異。
走到中間,一摞放在中間的書籍擋住了去路。雖然一點一點拿下來應該能過得去,但這也說明米娜她們並沒有從這里走,我嘆了口氣,准備轉身往回試試另一條岔路,卻突然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住了嘴巴,脖子處也被某種尖銳物品緊緊抵住。
我尖叫一聲,雙手慌亂的甩開手電,手電筒砸在地上滾了幾圈後徹底失去了光亮,大腦一片空白,在生命受到威脅時只剩下了不斷重復的“別殺我別殺我”的台詞。
後面的人咳嗽了一聲,沙啞的嗓子發出了聲音:“可以啊,你只要好好陪我玩玩到時候就放你走。”說話時口中呼出的臭氣幾乎令人窒息,我無言的點點頭,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衝擊著脖頸,是流浪漢嗎?還是通緝犯?明明不是鬼,卻結結實實帶來了危及生命的威脅。
陪他玩玩是什麼意思...?我想起了之前自己一個人偷偷看過的小黃書里的內容,臉在黑暗里一下變得通紅。而在感受到我的妥協後,他將尖銳物體放下,雙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將我轉向他,又向下用力示意我跪在地上,冰冷的地板隔著薄薄一層絲襪將我的膝蓋磨的發疼。我盡量表現的乖巧並不那麼抵觸,將臉頰主動湊近他的褲襠並隔著牛仔褲布料緩慢摩擦起來。
只來回摩擦了幾下,男人的下體便迅速腫脹起來,褲襠處是鼓鼓囊囊的硬物。他熟練的解開皮帶,一根巨大的肉棒迫不及待竄了出來,拍在了我的臉上。
這就是男人的陰莖嗎......一片黑暗中我難以看清樣貌,只能聞到一股散發著濃重荷爾蒙與腥臊味的氣息。我伸出雙手小心的握住前方的棒狀物,比起想象中的更加粗大,由於充血保持著溫暖且緊繃的狀態。我強忍著往鼻子里鑽的刺鼻氣息,伸出舌頭往前探去,扎人的毛發掃在臉上讓人無比難受,手上的觸感更加讓我難以張口。
但得讓他滿意了才會放我走吧...想起看過的那點劇情,似乎第一步都是用嘴,我只能索性一下將舌頭貼上肉棒側壁,如同舔冰棒一樣開始上下移動舌頭。
又苦又咸。我的舌頭因恐懼與長時間暴露在外變得干燥,為了潤濕肉棒還得一次又一次將放回嘴里用唾液浸濕,整個口腔中都是這個味道。
正緩慢且小心的舔舐著肉棒,男人用一只手捏住了我的臉,臉頰處稍用力讓嘴大張開。緊接著他兩只手抱緊了我的腦袋,將粗大的陽具直接整個塞進了我的嘴中,一口氣幾乎頂穿了嗓子眼,接著猛烈的在我嘴中抽插起來。
異物進入的反胃感讓我差點嘔出來,卻因為他牢牢占據著主動權,想要嘔吐的痙攣變成了包裹他陰莖的肉壁。我在反復的抽插中腦袋來回搖晃,異物插入與激烈搖晃讓我幾乎無法呼吸。巨大的窒息感中我眼前逐漸泛起老舊電視機中的雪花,耳朵里一陣陣的嗡鳴,意識在大腦里越來越遙遠,小小的乳頭與內褲保護著的陰阜也變得越來越熱———
“咕嘰,咕嘰,咕”
在最後幾下最有力的抽插後,男人緊繃著的肉棒在我喉嚨中盡情噴射出來,一股滑溜溜又濃又腥的液體在我口中累積起來,又順著喉嚨與食道滑落入體內。盡興的男人將下體緩緩從我口中抽出,也讓一絲白濁的精液從我大口呼吸著空氣的嘴角滑落。
男人松開手後,我無力的坐在地上,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剛剛一瞬間感覺自己已經看到了死亡的世界,下體滲出的些許妹汁也已經沾染在內褲中變得潮濕又冰冷。
不過,這個男人已經成功射精出來了,接下來是不是就會如約定的那樣讓我回家呢?
正這麼想著,男人在我面前坐下,抓住我的兩只小腿拉了過去,還不忘好好愛撫一遍腳上的黑絲。接著,他將手伸到我的格子裙下,用手指熟練的揉搓幾下後又將我粉色的純棉內褲一把拉下,左邊直接脫下之後掛在右大腿上。
裙子下面已經變成了真空,在房內感覺分外的冰涼。我不敢做出絲毫反抗,繼續任由他擺弄著姿勢:他找到了一面牆讓我用手臂抵住,腦袋墊在手臂上,身體懸空,分開站立的雙腿盡力向後,將臀部高高翹起。格子校服裙的前半段自然垂下,讓我的身後已然門戶大開,我感受到他溫熱又濕滑的陽具放在了我的臀溝中間緩慢摩擦起來,明明才在我嘴中射過,卻隨著摩擦又變得腫脹起來,似乎已經再次上膛完成。而奇怪的是我暴露著的陰部也逐漸熱了起來,小穴正不受自己控制的一點一點分泌著某種粘稠的液體。
在慢慢悠悠摩擦了一陣後,男人用雙手扶正了我的臀部,粗暴用力的一下捅了進去。我守護了十七年的處女膜在一瞬間被撕裂,不由得發出一陣短促的慘叫,又在下一秒緊緊咬著嘴唇將叫聲壓了下來,生怕因為叫出聲引來走失的同伴而引來殺身之禍。一邊感受著自己緊致的陰道內壁被巨大的攻城槌撞開,我低下頭看著地面,大顆大顆的淚滴直直落下。
抵到最深處後,男人晃動起腰部攪動起來,讓我的身體充分感知著他的形狀,又刺激著陰道內部分泌出更多液體迎接著與他的交合。隨著攪動的頻率越來越快,我原本無比抗拒的身體居然也開始隨著挑逗晃動起來著,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奇妙體驗。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原本抗拒又等待著結束的煎熬卻讓我逐漸享受起來。一開始咬唇擋住的慘叫變為了擋住一陣陣淫蕩的急促嬌喘,眼前的一切仿佛也隨之變得迷離又夢幻,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不再重要,唯一真實存在又有意義的事物便是自己正盡情享受著肉棒抽插的淫水泛濫的下體。我開始主動接納男人的身體,而男人的雙手也隨著我的主動配合離開了臀部。
安靜的房間里,我與男人短促的喘息都小到難以辨別,只有著肉體交合產生的碰撞聲與水聲。我隨著他的節奏逐漸感受到了一股熱流上涌,一下一下達到接近去了的狀態。
突然,我的脖子前被一雙手迅速套上了細繩勒緊,巨大的拉力讓我的呼吸瞬間被截斷,頭也被發力的方向帶著仰了起來。
我想要大聲呼救,卻發現勒緊的繩索已經讓我徹底無從發出聲響,試圖喊出的救命也變成幾聲喑啞的呢喃一張口便隨之消散。
我想要抬手去試圖解開繩索,卻在抬手的一瞬間感到了更加強烈的窒息:雙手靠著牆翹臀的動作讓我完全失去了重心,一旦松開了倚靠,那根細繩便令我全身的重量成為了阻斷呼吸的元凶。
隨著一連串的掙扎,男人套緊的繩索似乎被我擠出了一條小小能通過空氣的縫。我盡力獲取著氧氣,大腦靠著稀薄的氧氣支持勉強試圖運轉起來。
可在這個時候,男人再一次加大了抽插的力度,連續的撞擊讓我抵在牆上的手臂數次感覺到快要斷了,卻也讓我的身體更加沉浸在歡愛中。
不行,不能沉溺於性愛里了。我盡力擠出這樣的想法,卻如同海嘯前的沙城堡一般脆弱不堪,一瞬間就被洶涌的快感徹底淹沒。窒息讓我的身體開始奮力掙扎去獲取空氣,也讓我下體的快感愈發強烈。我感受到一陣高過一陣的潮吹,也感受到插入我體內的肉棒再一次脹大,纏在我喉嚨的繩索再一次縮緊,死亡的恐懼轉化為繁殖的本能,讓我的身體迎著男人攻入的部位盡情的高潮,讓射出的精液填滿我的子宮吧,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下體被徹底填滿的同時,我感受到那個男人的繩索拉到了最緊,干淨利落的斷送了我的呼吸。我已經隨著最後的高潮成為一具屍體,而雙腿依然支撐著小穴最後痙攣著吸入男人射出的每一滴精液。男人手里握著將我殺害的凶器的兩端,如同握著一條牽馬的韁繩依依不舍的繼續抽插著,直到將精液完全注入我已不會再有懷孕風險的身體中。
玩的盡興了的男人松開手,我不再有重心的身體隨之前傾,臉頰貼上了牆後順著牆一路蹭下,最終依舊以一個翹臀的姿勢倒在在地上。失禁的尿液在沒有物體堵住出口後徐徐留出,一部分浸透了我的黑絲,更多的則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在跪地的膝蓋邊形成了一攤小水泊。腳趾還殘留著偶爾的痙攣,那是身為我的靈魂在這邊身體里存在過的最後象征。
一旁的男人壓根沒有管他松手後我的狀態,瀟灑的點了一根煙,一邊抽著一邊用腳尖將我抵住用力,翻成了正躺著的模樣,又掏出一把剪刀,開始將我上半身的校服與胸罩剪碎。在剛剛抽插的時候他似乎也試圖愛撫過幾次我的胸部,卻因為姿勢的不便放棄了。現在,我已經成為了只會無條件配合行動的玩具,他膝蓋壓著我的肚子跪了下來,又用雙手攏起我在同齡人中算得上飽滿的乳房,包裹著他那似乎完全不知疲倦的肉棒,再一次上下運動起來。
我的胸部隨著搖晃出現了布丁一般的抖動,柔軟的觸感讓男人在攏起的時候忍不住又用手撥弄起了我的小小乳頭,可惜這樣的動作再也不會讓身體帶來任何反應。
整個房間更加寂靜了,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呼吸聲與陰莖在乳溝中前後晃動的聲響。男人享受著一個人的乳交,樂此不疲的抽插了幾十下後,又是一股長長的白色液體噴出,將我殘留著淚痕的臉頰和頭發上掛上了一條條的精液,也將我的悲慘死狀增添上了最後點睛的句號。
男人站起身,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一般又躲進了黑暗中。是逃跑亦或是埋伏?我無從知曉,也再與我無關,我只能希望米娜和白莉能夠平安的出去,及時聯系到人開始尋找失蹤的我,盡管一切補救措施都已無濟於事:我已經隨著眼前黑暗的蔓延長眠在冰冷的地板上,臉上口中體內被男人的精液填滿,而直到被絞殺的前一刻才意識到自己連一聲求救都沒喊出就進入了死路。前來探險的高中女生渾身赤裸的死於非命,我也許在幾年後會成為這棟建築鬼故事的一部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