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時你很美
下雪時你很美
下雪時她很美
江南的冬天，下雪時極為常見的。但是和她一起看雪，這還是第一個年頭呢。也正因此，我和她都打算把第一次約會定在冬季，定在某一個下雪的日子里。
清晨，和往常一樣，我早早地從床上爬起，給她做早餐。夜雪初霽，天剛蒙蒙亮，樓下的地面布滿了白色的精靈。推開窗戶，雲朵遮住了太陽，空氣格外的清新，令人感到十分愜意。
“起床准備洗漱，過會早餐就准備好啦！”我在廚房里向她臥室方向喊道，而她那邊似乎並沒有回應。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無奈的翻動著手中的煎鍋，嘴角多了一抹神秘的微笑。待煎完鍋中的最後一個荷包蛋之後，我悄悄溜進她的臥室里。
她睡在床的正中間，抱著枕頭，雙腿橫在床邊，一只腳還露在被子外邊，睡意全然寫在臉上。我坐在她床邊，抓住她腳腕往外拉，另一只手在她腳心，用指甲輕輕劃弄。或許是條件反射，她的腳下意識抖了一下，隨後才想往回縮，但被我捉住腳腕，進退兩難。不過她可並未完全清醒，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被子，毫無防備的玉足放在我的手中，整個人似乎還在睡夢中無法自拔。
“早餐已經做好啦，快起來吃！”我搖了搖她的玉足，見她依舊沒有反應，便開始抓撓她的腳心。
“唔啊哈哈哈~大清早的......你干什麼嘛......”她腳心受癢，突然將腳往回一縮，裹了裹被子，扭過身子，一副繼續要睡的模樣。
“還睡是吧~”我一把掀開她的被子，徑直將她從被子里拎了出來。
......
她嘟囔著嘴，坐在床上，一副氣鼓鼓的模樣。我走到床頭坐下，揉了揉她的腦袋：“笨蛋，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她一臉疑惑，隨後突然從床上彈射起飛，小腳隨意地塞進棉鞋里，隨後便往衛生間地方向衝去。我從床上起來，剛伸個懶腰，便聽見她在門外大聲呼喊：
“我才不笨！”
洗漱完之後，看著她坐在餐桌上，滿臉享受地吃著我為她准備的早餐。我托著腦袋，在一旁欣賞著這副美景。她似乎也是察覺到我在看著她，便用刀切了塊牛排遞到我嘴邊。
“啊——張嘴——”
我將她叉子上的牛排一口吞下，心滿意足地坐在她跟前：“好啦好啦，你快吃，吃完我還要洗碗呢，今天可是重要的一天呢！”
她點點頭，不說話了，悶頭吃飯。
吃過了早餐，她回到她自己的房間里，關上門，不知道在干啥，依稀能聽見翻箱倒櫃的聲音。我洗完碗，也回到自己的房間，換衣服收拾東西，准備出門。
“穿什麼好呢......要不就穿上次跟她一起去漫展買的cos服吧！”說干就干，我翻了翻衣櫃，找出了那件褐色長衫——雖然整體上看起來十分古板，但那儼然是岩王帝君摩拉克斯的衣服。瘦而高的個子，加上這一套衣服，除了眼影，其他的都與帝君相差無幾。我輕輕地推開房門，打算去她的房間外邊突然出現，給她一個驚喜。就在我房門打開的瞬間，便聽到她在門外大呼小叫著：
“吃飽喝飽，一路走好——欸嘿，沒嚇著小唯吧，哈哈！”她俏皮地朝我笑笑，我和她都不約而同地穿上了cos服——我cos了鍾離，她cos了胡桃。
過膝白絲包裹住她的小腿，紅色的繩子系在她膝蓋下邊。白絲小腳下踩著褐色的皮鞋，扎了個雙馬尾，長發及腰，頭戴的帽子傷有一朵用顏料圖成的梅花。俏皮的胡桃的形象，被她展現地淋漓盡致。
“堂主今天衣著真不錯。”我雖說穿上了帝君的長衫，但是對帝君氣質的把控，也是恰到好處的。
“嘿嘿，那本堂主今天就陪鍾離先生去‘陌上原’走一趟吧~”她興衝衝地便要往門外跑，我提著包，跟在她身後。
所謂的“陌上原”，是一個游樂園的名字。雖然兒時我曾來過這里游玩，但由於幾次重修和翻新，陌上原的模樣已是大相徑庭，早已不是記憶中的模樣了。所以，這次故地重游，並且有她陪在身邊，我多少還是挺期待的。
來到陌上原，排了隊買過票，就不需要在游樂設施里面買票了，直接排隊就可以游玩。她如同一只放出鳥籠的金絲雀，撲棱棱翅膀便向游樂園里飛去。由於身穿cos服的緣故，我和她不免被些許游客用一種異樣的眼光打量。我並不在意這些，她也不在意。
“早知道就不穿這身衣服了，約個會還要被別人看來看去。”她在前面走走停停，嘟囔著。
“沒關系的，不用太過在意別人的看法。”我擺擺手，笑笑，跟上她的步伐。
我牽著她的手。雖說不是第一次牽手了，但是每當別人在我和她二人身上打量時，她總是會紅著臉，扭頭看向旁邊的景觀樹和花叢。徘徊許久，她在一個游樂設施前駐足，並且抬頭望了望——那是一個裝修華麗的雙層旋轉木馬。初雪過後，頂層的檐上停著一層白色的雪。旋轉木馬在雪精靈的掩映下顯得格外耀眼，她的眼神中也閃爍著向往的光芒。
“想玩的話咱就去玩嘛！”我拉著她，往旋轉木馬的排隊處走。她乖巧地跟在我身後，拉著我衣服的邊角，偷偷地抿著嘴笑。
她選了一個比較靠里的位置，騎著的是一匹雙人的彩虹馬。她靈巧地騎上去，系好安全帶，雙手抱著彩虹馬的腦袋。我坐在她的後邊，一手摟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間揉捏。
“不可以，不可以呀~啊哈哈哈~”隨著旋轉木馬音樂的響起，彩虹馬開始運轉起來。她的笑聲雖然被那音樂聲遮掩了一二，但也依舊清脆悅耳。
她雙手抱住彩虹馬，緊緊不敢松開。雖然有安全帶的保護，但她也怕從彩虹馬上掉下去，於是乎，坐在後排的我開始發動了對她兩邊側腰的進攻。
她的側腰沒有贅肉，摸起來質感舒服極了。三根手指抵在她的側腰上，規律地按摩著指腹處的軟肉。她也對這進攻十分敏感，一直在扭動著腰肢，試圖減輕癢感。
“亂動可是沒有用的哦，笨蛋~”我貼著她的後背，從後方對著她耳朵吹氣，手上的動作也沒有減少，手指順著她兩側腰部上移，一根一根地數著她的肋骨。
“不行~太癢了啦~哈哈哈哈~壞蛋呀哈哈哈哈哈哈~這可是在外面誒！唔嘻嘻嘻嘻......那麼多人.....呢......”她臉蛋一紅，似乎是感覺到了耳朵處的酥癢，連忙扭了扭腦袋，臉蛋上的紅暈順著脖子來到了耳朵根。
“不要~咱想看你忍癢嘛~”我朝她做了個鬼臉，隨後手指迅速上移，塞進她的腋窩里面輕輕蠕動。
“唔...壞蛋！大壞蛋！唔嘻嘻嘻嘻....但是真的很癢啊~快住手...嘻哈哈哈哈~”她身子隨著我手指的蠕動而顫抖，胳膊夾緊了腋窩，同時也夾住了我的手指。我象征性地動了動手指，從她腋窩下抽出，扶住她的腰。
“好啦不鬧了，好好玩吧~”我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小手安分地把她扶好。
“就知道欺負我...”她的語氣中並沒有責備，而是略帶一絲嗔怪。
過了一會。
伴隨著旋轉木馬的音樂結束，我先從馬上下來，稍稍彎下腰，伸出右手：
“請下馬吧，我的公主~”
她努力忍住笑意，輕哼兩聲，隨後解開安全帶，將一只手搭在我的手上，從彩虹馬上下來。
隨後，我和她便離開了旋轉木馬，繼續沿著小路往前走。
那是雲霄飛車。
不管我怎麼拒絕，她依舊拉著我上了雲霄飛車，然後就有了一次終生難忘的體驗......
雖說是冬天，陌上原遠近有名的陌上雪糕店依舊保持營業。經過雲霄飛車的洗禮，我的身體已經不屬於我自己了。而她呢，卻和沒事人一樣。隨意吃過午飯，時間便來到了下午，她拉著我來到了陌上雪糕店。
“老板你好，我想要兩個甜筒。“她趴在雪糕店的窗口，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店里冰櫃中的一個裝冰淇淋的簡
“好嘞，可愛的小姑娘。甜筒第二個半價哦，稍等片刻，馬上就好! \"店主也是個女孩，扎著一頭雙馬尾，笑盈盈地看著她。店主笑呵呵地從冰淇淋筒中挖出兩個球，淋上奶油和果醬，撒上碎巧克力，便將兩個做好的冰淇淋甜筒遞給她。她接過，道了謝，隨後轉身將塗葡萄醬的那個冰淇淋遞給我。
“現在可是冬天，吃冰淇淋不怕受涼嘛?“我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冰淇淋，而她卻又以極快的速度將冰淇淋奪回。
“冬天吃冰淇淋，它不會很快就化掉~”她舔了口手中的冰淇淋，隨後望了望陌上雪糕店邊上的摩天輪，用手指了指，“去摩天輪上面坐一會吧!”
我點點頭，不緊不慢地細品著手中的冰淇淋。
摩天輪的輪子是五顏六色的，紅的白的藍的紫的....一個摩天輪的輪子大約有一 個人高，里面有兩個座位，一左一右，剛好可以容納下兩個人。同時，透明的玻璃板使得在輪子里也可以觀賞窗外的景象。我和她坐進摩天輪之後，工作人員將門栓從外面栓上，隨後輪子便從地面緩緩升起，離開了地面。不過有一說一，在高空中吃冰淇淋到是一種不錯的體驗。
“快看快看，外面下雪了誒! \"她拿著冰淇淋，趴在玻璃板邊向外看。我也循著她的視线望向窗外，雪花在空中飛舞著，雖然美麗，但在頃刻間便煙消雲散，不知飄向了何方。我又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她的嘴角似乎粘上了一點冰淇淋的奶油，趁她不注意，我尋思將那點點白漬舔掉。
“咦，你干嘛!”她正聚精會神地欣賞雪景，突然察覺到某種潮濕的東西貼在她的臉上，身子隨之一顫，一下子彈回她自己的座位上。
“你好像很好吃，這個解釋可以嗎?”我壞笑著將身子往前傾，由於輪子內部空間狹小，我伸手便可碰到她。
“嗯哼哼，摩天輪上可就不屬於胡堂主的領地咯!“我一把握住她的小腿，拉過來放到我這邊的座位上，輕輕揉捏起來。她又著腰，嘟著嘴。
“達咩達咩!現在我們可是在高空啊!“她被我的動作嚇住了，畢竟在十幾米的高空的體驗，可不是人人都有的。也正因此，我也不想讓我們的第一次約會留下遺憾。
“拒絕無效！”我手指鈎住她鞋跟，托住鞋底輕推，小皮鞋便應聲而下掉在地上。由於整上午的東奔西走，白襪底稍稍沾上了些汙漬，我彈了彈她的腳底，扣了口她白襪上的灰色顆粒。
“喂喂！腳嘻哈哈哈哈~壞蛋哈哈哈哈哈明明知道我的腳最怕癢還要欺負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不敢有過大的掙扎動作，畢竟我們二人身處高空，若是亂動，誰都說不准會發生什麼事。她也只好忍住上身的掙扎，但是仍然想把腳縮回去。
“逃跑是不可以的哦。”我一把拉住她腳踝，這摩天輪的座位間隙正好足夠她把腳伸直，同時我也可以隨意調戲她的腳心。
手指在白襪腳底游走著，她想要縮腳，卻被我拉住。她捶了捶身旁的座位，隨後無助地把自己抱住，靠在座位的角落里。
“嘻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唔唔嘻嘻嘻嘻~唔哈哈哈哈哈~呼~”
她用另一只腳踢著我的腿，而我卻並未理會，繼續專注地調戲著她的小腳。白襪包裹著她的玉足，在我手指觸碰腳掌和腳心的時候，她的腳趾蜷縮著，晃動著，如一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拼命的尋求逃跑的道路。聰明的獵人可不會讓她得逞，我一手掰著她的腳趾，另一手在她腳心刮蹭著。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不行啦~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笨蛋快點停手哇~~嘻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嘻哈哈哈哈哈哈~”她知道她的腳心有多敏感，在我的手指開始對她的腳心進攻時，笑聲便如潮水般涌出。她小腿一發力，我順勢鈎住她的白襪，在她將腳抽離走的時候，我也順勢將她的襪子脫下。
“襪子！！襪子還我！”她鼓起了嘴巴，臉蛋上多了一抹緋紅。
“想要襪子啊，不給！”我得意地甩弄著手中的“戰利品”，朝她吐了吐舌頭。
她輕哼一聲，隨後想要用裸足刮我的鼻子。雖然速度很快，但我側了側身子，再次抓住了她的腳腕。
“呀，小笨蛋真是不知道羞恥，襪子都被脫掉了還敢來白給~~”我笑笑，隨即端詳起她的玉足。
這精致的小腳，無論看多少次，都不感覺到厭煩。纖細的腳趾如水晶葡萄般貼合在腳掌附近，修長的腳身顯得極為誘人。每每看到她的玉足，總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松開我！”她雖然掙扎了兩下，但畢竟我控制住了她的腳腕，想要掙扎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把住她的腳踝，將她玉足拉至身前，另一只手五根手指輪番上陣。五個小兄弟不緊不慢地抓過她的腳心，每抓過一次，指腹都會傳來一陣陣的顫抖之感，那似乎是她表達抗議的一種方式吧。緊接而來的，便是一陣劇烈的掙扎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壞蛋咦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老是撓一個地方啊~唔嘻哈哈哈哈哈~”
我俯下身子，嘬了一口她腳趾，隨後開始輕揉她的腳趾。
“嘻嘻嘻.....癢~嘻哈哈哈哈哈~呼呼~”她的聲音逐漸減小，喘氣聲漸漸縈繞在耳畔。
不知過去了多久，只知道她累的氣喘吁吁，靠在玻璃板邊上，隨著太陽逐漸下降，我和她爺從摩天輪上下來。
漫天的雪，似乎很長時間都不會停下來了。
太陽落山了，星輝代替陽光普照著大地。路燈之下，輕盈的雪花片隨意地在空中飄飛。在黑夜的背景下，白色的雪在昏黃的路燈中形成了一條可見的光路。我和她撐著傘，依偎在陌上原中心廣場外圈的長椅上。
廣場的中心雖然有人，但由於雪夜的遠古，人影也漸漸稀少了。
“回家嗎，已經不早了哦。”我把身上的長衫脫下，蓋在她肩頭。她接過長衫披好，拉拉緊，靠著我。此刻的她仿佛是一盞火爐，驅散著我周圍的寒冷。
“......但...但是我還想在這兒坐一會...”她突然愣了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隨後方才緩過神來，依偎在我懷里，把頭撇到一邊，似乎是在想心事。
我沒有說話，只是將她摟住，權當是默認了她的話。我和她就這樣在雪中撐著傘，無言。
良久，回到家時，已經是深夜了。
“一起跑個澡吧。”這是她回到家的第一句話。
“好。”我徑直走到浴室，打開淋浴頭，往浴缸里放熱水。今天在外面玩了一天，有驚喜，也有驚嚇；有開心，也有煩惱。冬天的夜晚，泡個澡，也不失為一種愜意的放松方式。
我脫去了衣物，推開浴室門，只見她已經在浴缸里安然躺好了。她的肌膚如傍晚降落的雪花片一樣潔白純淨，雙峰雖然不是那麼挺拔，但是在浴室里熱氣的包裹下，原本嬌嫩的軀體顯得更加楚楚動人了。她似乎是紅著臉。在水汽的遮掩下，我的視线漸漸模糊了。
我鑽進浴缸里，她躺在浴缸的另一頭。浴室內，熱氣氤氳；浴室外，雪花飄飛。她的長發飄在浴缸的水面上，散開。
也不知是誰先動的手，水花飛濺。我用手舀起一勺水，向她潑去，她也不甘示弱，用胳膊拍打水面，水花四起。
“喲呵，長能耐了啊~！”我壞笑著，握住她腳底就在水里一陣撓。
“正在泡澡呢~咿呀~咦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偷襲！”她身子一滑，直接滑入了水里。但緊隨而來的，是她玉足一腳踢在我的臉上。她壞笑著從水里冒出個腦袋：“嘿嘿~偷襲成功！”
我將她從水里抱起，扛在肩膀，也不管她潮濕的身子，扛起她便往我的房間走去。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她揮舞著小香拳捶著我的背，不過並沒有什麼作用。
我並沒有理會她，來到我的房間之後，把她往床上一丟，隨即撲過去，按住她兩只胳膊，身子貼在一起，靠近她耳畔，低聲道：“把衣服穿上，然後等我一會。”
她點點頭，換上了平日里穿的睡衣，袖子上和身上有著草莓的樣式。下身卻只是簡單套了件內褲。
我翻箱倒櫃，找來一個包，丟在地上，隨後轉身望向她。她把頭一扭，嘟著嘴：“又要欺負我？”
“誰讓你偷襲我！”我一抓她身下的床單，她就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一樣，被夾在床單之間，臉朝下趴在床上，隨後我便取出包里的繩子，將她雙手反綁在背後，小腿彎曲，雙腳和大腿綁在一起。此時，她整個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瘋狂的亂晃著身軀。我又拿來幾根繩子，將她牢牢固定在床上，無法動彈，她這才安分下來。
“怎麼用繩子啊！！！犯規！你犯規！”她大聲喊叫，像極了無能狂怒的模樣。我又拿出眼罩和口球，盡數給她戴上。
“唔唔！！唔唔唔唔！！（放開我啊！！！）”由於口球的緣故，現在的她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她的視野也被剝奪，身體的敏感度也不知道提升了幾個檔次。
我從包里取出一根羽毛，打算給她來個全身按摩。
白色的羽毛剛一接觸到她的耳朵，她的耳根便迅速由白轉紅。她下意識扭了扭腦袋，並用肩膀蹭了蹭耳朵，似乎在確認是不是我在撥弄她。但在我對著她耳根吹起後，她確定了是我作的妖，便支支吾吾起來。
“唔唔唔！（停手啊！）”
我並未理會她，而是繼續用手中的羽毛劃弄她的耳廓。
“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她扭頭的頻率逐漸加快，我一只手拿著羽毛撥弄她耳朵，另一只手悄咪咪塞進她的腋下，大力揉捏著。
她嬌軀一顫，視野被剝奪，說話被剝奪，掙扎也被剝奪，她無助地承受著來自兩個地方的癢感，如今她宣泄的方式，也只剩下了嗚咽。
我干脆丟下羽毛，對著她兩側肋骨雙管齊下。手指嫻熟地在她腰間彈起鋼琴。每一根肋骨猶如鋼琴的黑白鍵，當黑白鍵被觸碰之時，她的聲音也高低起伏變化著。
我不合時宜地看著她的下半身，畢竟有些東西——是第一次，並沒有什麼經驗。
當我把手指伸進她兩腿之間時，她身子猛地一顫，或是太過敏感，或許是未曾料想到。她扭了扭被束縛的雙腿，我的手指在她腿根處開始發力，頗有節奏的施加力度。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唔呼呼~”
手指來到腿根的更深處，似乎是摸到了什麼東西，她身子忽得一顫，嗚嗚聲似乎也變成了嬌喘聲。我又從身旁的包里找來一柄氣墊梳，抵在她被綁住的腳心上快速刷著。她好像被從地面高高拋起，迅速起飛升到高空。
“唔~嗚嗚嗚唔~唔嗯~唔啊~”
即使被五花大綁，她的身子依舊弓起。狠狠抽搐了幾下，隨後停止了掙扎。
她床單的某一塊濕掉了，我停下手中的動作，取下她的眼罩和口球，望著身下淚眼迷離的人。
“我...怎麼說呢...我知道你要出國的消息了。”我停下先前的動作，解開繩子，把床上的所有東西扔到一邊，將她抱起，摟在懷里，重新帶到了浴室，換了一缸熱水，隨後我們二人再次泡在浴缸里。
“呼...呼...嗯......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這件事來得很突然...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說著，她的聲音略帶有一絲哭腔。
“笨蛋，當然是先去國外留學呀，那可是許多人求之不得的機會呢！”我輕輕按摩著她的腳底，不再像之前那般亂撓亂刮，而是細細撫摸。她並未感覺到癢，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放松的舒適感覺。
“但是...但是...”她剛想說些什麼，我便起身，用自己的嘴巴堵住她的嬌唇。
“唔唔......”
她摟住我的脖子，深情地親吻起來，我們不需要說些什麼，大家心里都清楚。我的舌頭碰到她的牙齒，攻勢也隨之轉換，漸漸的，我壓住她的身子，舌頭也如同強盜般撬開她的防御，來到她的口中，交織在一起。
纏綿片刻，我松開了她，回味著口中的余溫。
“這次就當作分別前的最後一次狂歡吧，畢竟——這次的你可是受了不少罪呢~”我雖略有歉意，但也明白她心中所想的是什麼，無非是想用激將法刺激我，在這最後的時間里，得到最瘋狂的報復。既是為了滿足我，也是她自己的最後一次享受。
“都被你猜到了啊......看來我做的還不夠呢，我果然是個笨蛋......”她眨巴眨巴眼睛，已經沒了力氣再支撐下去。
“你才不笨！你是咱的寶貝~就算我們天各一方，我們也會終將重逢！”我揉了揉她的腦袋，眼眸里滿是不舍與溺愛。我不知該怎麼跟她道別，也不知以後的日子會是什麼樣，但我明白，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人。
對啊，所有的離別都是為了重逢。
............
幾年後。
我留在了江南，而她在國外的事業也是蒸蒸日上。
每當想起那時的點點滴滴，我便想要回到過去，重溫那段我最珍貴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