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妖奸 Act1

妖奸 Act1

妖奸 Act1 Echo_-- 9631 2023-11-18 19:46

   妖奸 Act1

   現代都市中,鋼筋水泥的摩天大樓鱗次櫛比,馬路上車水馬龍。城市中人來人往,每個人都步履匆匆,仿佛對身邊的一切都不甚在意。在這樣的時代里,有些東西仿佛被淹沒在了時間的潮水中,被人們所遺忘……

   ————

   原本干淨無暇的床單早已變得汙跡斑斑,被汗水和淫水浸透。男人壓在女人的身上,氣喘連連;女人躺在男人身下,叫聲不斷。若是對男女之情通曉一二的人,不難從他們的聲音中聽出來,男人對他猛攻之下的女人,沒有一絲情感或憐愛,僅僅把她視作一塊用以泄欲的肉,用自己的陽具粗暴地鼓搗著;而女人的淫叫聲中也沒有絲毫愛情的味道,沒有半點真誠,僅僅是逢場作戲地唱著一首色情的歌謠。

   這場汙穢的交媾持續了有一點時間了。男人射精的欲望已經越來越難以克制,喘氣聲也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沒有規律。女人忽然不再浪叫,牙齒輕輕咬著下嘴唇,眼睛輕輕閉著,頭稍稍向後仰著,看上去正在享受著什麼。女人的下體收縮著,緊緊絞著男人的陽具。男人霎時覺得一股濃烈的舒服感衝上腦門,隨之而來的是同樣強烈的眩暈感,腦子里頓時一片空白,停下了抽插,趴在女人的身上呻吟著。而女人繼續收縮著她的陰道,用她私處鮮嫩淫靡的肉套弄著男人的陽具,貪婪地吮吸著,將濃稠的精液從男人再也無法防御的陽具中盡情吸了出來。卻看這男人如同死肉一般趴在女人的身上,臉上原本的血色已經消失,變得越來越灰白,熱汗淋漓的軀體先已變得干燥而透著涼氣。再看時,似乎連皮膚下的血肉也萎縮了去,顯得有些干枯了。

   “姐妹們!進來搭把手唄!”女人對著屋外喊叫著,一邊將身上的死人推到一邊,從床上坐了起來。兩個相貌與她頗為相似的女人推門走了進來。“妹妹,這次你收獲不小吧!”年齡最長的那個女人笑道,隨後瞧了瞧身後的另一個女人,“小妹,老樣子,你去搜羅下這男人帶來的東西,錢和卡都拿著,其他看能值點錢的拿去變賣了。我和你二姐拿這屍體去喂狗。”說話的功夫,床上的女人已經穿上了衣服,兩個女人便抬著屍體出去了。因為精氣早已被吸空,所以不是很重,兩個女子合力扛著還不算吃力。房子的地下室里拴著幾條猛狗,兩個女子將屍體切碎後,便拋給它們吃去了。

   ————

   說不清楚這算是我勾搭上她們三個,還是她們三個主動勾搭上了我,不過這對事態的發展並沒有什麼影響。為了追捕到她們三個,花了我一些功夫,畢竟,有很長時間都沒有干過這老本行了。最後一次干這件事,已經是上一世的事了。不過,也沒有花太多的功夫,因為她們在隱匿行蹤這件事上做得並不是太充分,和昔日的程度完全無法相比。在今天,早已沒有人記得世界上有過女妖這種生物的存在,相應地,自然也不再有人記得陽師這種降妖者曾經的貢獻。所以,這幾個竟沒有死絕的、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女妖們,看來是沒有預料到會有陽師找她們的麻煩,並沒有做足夠的預防工作。

   恰和很多小說中描寫的類似,女妖勾引男人,吸收他們的精氣,轉為自己的陰氣,或者說是妖氣,從而提升自己妖的力量。但除此之外,女妖和普通人便別無二致,具有的妖力也並沒有飛沙走石、遮天蔽日這般本事,小說中是過於夸張了。而每一個陽師,只要不是被女妖殺死,或被做了咒法,在結束了人世後,魂魄變會轉世到一個新的生命中重新開始。

   要在酒吧中勾引一個男人再容易不過了,設下陷阱,等待獵物上鈎,夜晚的酒吧成為了她們最好的狩獵場。而對我來說也是一樣。我緊隨著她們進入了同一家酒吧,待她們入座後,也在附近坐下了,但並沒有直接緊挨著她們。久違的這樣一次獵妖任務,我想還是謹慎一些,先觀察觀察為好。為了確保頭腦清醒,我只點了一杯淡酒做個樣子,腦子里醞釀著一會兒搭訕用的措辭。我的淡酒才剛剛送來,她們三個倒是主動衝著我來了。獵人被視作了獵物。對我而言倒是頗為方便。一番寒暄後,她們告訴我,她們三個的名字分別叫做韓靜茹、韓靜芠和韓靜芸。我料想這三個名字一定是她們信口編出來的,不知道她們每次勾引男人時是否是用相同的名字,不過我倒不介意就用這三個名字來稱呼她們。出於禮貌,我與她們三個一一握了手,其實是想借此感知更多的信息。握手時,通過感受她們身上的氣息,我得以了解到,三人中,韓靜芸是年紀最大的第一個,然後是韓靜茹,最小的妹妹則是韓靜芠,不過三人的出生時間在同一天,長得又這般相仿,很顯然是一對三胞胎。實際上,三人的相貌不僅僅是相仿,女妖與普通人不同,若是孿生姐妹,相貌與身形是完全一致的,後天的影響也極小。三個人緊緊圍著我,緊緊貼在我旁邊的是韓靜芸,用她身上的香水味狠狠蠱惑著我的嗅覺,另外兩個女人則坐在我的對面,用語言來升溫曖昧的氣氛。可以想見,今晚輪到姐姐來享受這頓大餐了。

   “時間有些晚了,我們去更清靜的地方吧。”我伏在韓靜芸的耳邊輕聲說道,用力咬住了她們投下的魚鈎。韓靜芸向兩個妹妹微微示意,我們四人便起身向酒吧外走去。剛出酒吧大門,韓靜芸便抱住了我。“坐我們的車吧,去我家。”她說道,給了我一個頗顯甜蜜的笑容。蠻聰明的,我心里想到。自己開車更有主動權,另一方面,在得手後,也不用想法處理男人的車輛,少一件需要操心的事。我一面想著,一面答應了下來,我現在要做的無非就是演好獵物的角色。

   韓靜茹開車,韓靜芠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留下我倆坐在後排。韓靜芸用她柔軟的身體緊緊纏住我,作為回應,我吻住了她的嘴唇。她也毫不羞澀,微微張開嘴巴,報以一個微濕的吻。“靜芸……”我在她的耳邊輕輕叫著她的名字,而她則用“嗯嗯”的呻吟聲回答我的呼喚。不出我所料,她沒有穿著內褲。我把手伸進了靜芸的短裙下,隔著黑絲撫摸著她鮮嫩的私處。當然,她的下體早已不知接納過多少男人了,但這就是女妖的優勢,無論被蹂躪過多少次,私處仍會保持著鮮嫩和緊致。靜芸隨著我的撫摸,身體像觸電般輕輕發抖。我的陽具早已挺立起來,堅硬得像跟鐵棍。男人畢竟是食色的生物,盡管此行僅是為了任務,也不妨礙我的身體來享受這歡愉。更何況,這三個女人還穿著我向來無法抗拒的靴子和絲襪。我和靜芸的舌頭在兩人的嘴中緊緊糾纏在一起。

   不出我的意料,車子越發向偏僻的地方駛去。最終,車子終於在一幢建築前停下了。表面上看,這仿佛是一幢奢華的別墅,實際上只是女妖在獵物腦子里所施的幻術。這幢建築早已被廢棄很長時間了,只是被她們找到後稍作收拾和布置,勉為其難可以一住,再加上幻術的影響才讓人覺得如此舒適美麗罷了。不過,由於對我的任務並沒有什麼大的影響,我索性不去抵抗,接受了這樣的幻覺。

   ————

   靜芸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她早已是全身赤裸的了,被撕爛的衣服隨意地丟在地板上,黑絲襪被揉成一團,扔在枕頭的旁邊。我的雙腿分開,將她騎在我的胯下,兩手握著她那一對潔白的酥胸把玩著。靜芸貪婪地盯著我堅硬的陽具,伸出一只手來輕輕握住撫摸著,腰肢在我的胯下如蛇一般扭動著。

   “我想要你插進去……”靜芸面色潮紅,用淫靡的聲音對我說道。胯下的女人對我沒有一點防備,沉浸在對肉體交合的期盼之中。我完全可以迅速出手,無聲無息地取走她的性命。然而女妖我已許久沒有見過,這三個不知從何處冒出的美人著實勾起了我的興趣,我頗想與她們會上幾招試試深淺。如今我的偽裝也已經走了這麼遠,大好的機會我豈可錯過。

   “親愛的,我要你插進來……”靜芸用一雙祈求的眼神看著我,又一次說道。作為回應,我用雙腿將她的雙腿分開,使她的淫穴毫無遮蔽地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彎下腰,親吻著她的嘴唇,堅硬的陽具壓在她的小腹上摩擦著。靜芸伸出一只手扶住了我的陽具,將它對准了自己的穴口。我按著她的肩膀,腰腹猛地向前一拱,陽具便整個插入了她溫暖的身體。靜芸的身體猛地一顫,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雙臂緊緊環住我的身體,腰肢像著了魔一般來回扭動著,嘴里“嗯嗯”地呻吟著,仿佛在哀求我用力干她。我卻不急著抽插來滿足她的要求,只是趴在她的身上,感受著她的陰道一收一張,夾裹著我的陽具,這種感覺可比自己抽插要舒服得多了。她見我仍沒有要抽插的意思,只能繼續用力扭動著腰肢,嘴里呻吟不斷,仿佛無助的哀鳴。

   爽夠了,總還是要動的。我又在她的身上趴了一小會,終於開始抽插了起來。身體碰撞的“啪啪”聲和靜芸半真半假的叫床聲充盈著整個房間。數百個回合過去了,我們只做了幾次極微小的體位變化,中間靜芸幾次想將我推倒,換成女上男下的滋味,但都被我按住了,我要讓自己保持著主動權,因此她只能乖乖地躺在我的身下,任憑我攻擊著她的淫穴,隨著我攻擊的節奏呻吟、浪叫著。又過了百余回合後,我決定不再拖長時間了,便將精液上膛,准備待機發射。靜芸感受到了我射精的欲望,身體微微抽搐了兩下,突然不再浪叫,下體劇烈收縮著,緊緊絞住了我的陽具。我感覺到一陣暈眩,陽具舒服得幾乎要叫出聲來,我很想不顧一切,沉浸在這舒服感中,但我知道不能這樣。時間過得越久,便越是危險。我於是搖了搖腦袋,將暈眩感趕出自己的腦袋,然後集中精神,將自己的陽氣聚攏起來,通過陽具盡數襲入她的身體。女妖是極陰的生物,雖愛吸食男人的陽氣,但哪里受得了這般大量強烈的陽氣。靜芸頓時感覺下體一陣劇痛,子宮仿佛要被從內向外撕開一般,雙眼因為痛苦也因為震驚圓睜著,不可思議地盯著我的臉。她終於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張開嘴想要呼喊妹妹們求助。我哪里能允許她喊出聲,用手緊緊捂住她的嘴巴。靜芸原本驚訝困惑的雙眼現在填滿了恐懼,雙手頂住我的胸脯,想要將我從身上推開,卻不能推動分毫。劇烈的痛苦使她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雙手胡亂地擺動著,雙腿在我身下瘋子一般亂踢著,但因為被我壓住了身體,對我造成不了一絲威脅,只能用力摩擦著床單,消耗著自己的體力。而她的陰道哪里管主人的死活,仍夾著我的陽具,貪婪地吮吸著,而對靜芸來說,卻是吮吸著死亡。我將手從靜芸的嘴上挪開,捏著她仍然挺立著的乳房,靜芸的嘴半張著,卻再也喊不出求助的話來了,只能無助地發出“咯咯”的聲音。我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用力在她的淫穴中抽查著。靜芸的雙臂和一雙美腿無力地攤在床上,無法控制地抽搐著,嘴里仍不斷發出“咯咯”的聲音,伴隨著“咯咯”聲,不時有血從嘴里濺出來。我抱住靜芸的身體,緊緊壓在她的身上,她的身體不時抽動著,隨著抽動,我感覺到她的酥胸揉著我的胸脯,下體迎合著我的抽插,仿佛在用生命最後取悅著我的淫欲。靜芸的眼睛仍然圓睜著,卻早已看不見什麼東西了,也聽不見自己嘴里“咯咯”的死亡歌謠,也不知道自己抽動的腰肢是如何迎合著我的陽具的了。在我的懷中,靜芸身體的抽搐一點點減緩了,嘴里的聲音也越來越輕,我於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了她,將自己濃稠滾燙的精液噴射到了她的身體里。頓時,靜芸的身體仿佛又活過來一般,在我的懷中劇烈抽搐著,嘴里“哇”地一聲,一大股鮮血涌了出來,染紅了自己的臉頰,兩眼也猛地向上翻去,露出了大片眼白,整個眼睛都成了白色,但也沒有多久,很快便變成了血紅色,鮮血從雙眼中汩汩流了出來。靜芸的身體在我的懷中又抽搐了幾下,一點點地安靜了下來,終於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了,原本吮吸著我的陽具的陰道也沒了動靜。我的陽具仍然留在靜芸的身體里,還沒有軟下來,我趴在她的屍體上喘著氣,感覺有些疲憊。

   ————

   “都這些時候了,姐姐她還沒結束呢?”最小的妹妹問道。

   “好貨都讓她碰著啦!這下又是一頓飽餐了!”二姐說。

   兩人相對而視,不禁竊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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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將陽具從靜芸的陰道中拔了出來,跪立在她的屍體前,靜靜地端詳著面前這具誘人的軀體。白濁的精液從她的陰戶中汩汩流出,沒多久,有紅色的血液混雜著精液一起流了出來。精液流光了,鮮血仍徑自從靜芸的陰道中往外涌,將她胯間的床單染紅。原本騷艷的一個女人,如今慘死在床上——渾身赤裸,呈大字狀仰面躺著,下體沾著精液和血,臉上也滿是血跡,表情淒慘。即便如此,面前這具身材姣好的軀體仍然有著女性的美,能令男人感到燥熱。我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靜芸柔軟的胸部。

   但是,事情並沒有結束。眼前的女妖雖然已經香消玉殞,但門外還有兩個危險的女妖靜候著。一場搏斗是在所難免的。我索性衣服也不去穿,徑直走到房門前,將房門一把推開。兩個女人聽見動靜,紛紛抬頭看來,站在門口的卻不是自己的姐姐,顯得十分疑惑。隔著我的身體,兩人看到在我身後,自己的姐姐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頓時大驚失色。

   兩人中最快做出反應的是韓靜芠,見她右手張開,一把閃著銀光的短劍便化形出來,被她緊握在手中,她便衝我撲殺上來。我將手臂猛地向前一甩,化出一束金鞭,纏住她的短劍用力一拽,便將她繳了械。我用金鞭纏住了她的一只腳,將她拽倒在地,向我這邊拉來。一旁的韓靜茹一聲怒喝,一柄銀劍衝著金鞭猛劈下來,霎時火花四濺,我只覺得虎口震得微疼,將金鞭收了回來。

   “快跑!”韓靜茹叫道。重獲自由的韓靜芠便踉蹌著爬起身,向著屋外奔去。韓靜茹向我猛撲過來,劍鋒直指我的咽喉。我用金鞭緊緊纏住她手中的短劍和她的手腕,用力拉緊,硬生生止住了她的攻擊,劍鋒懸停在我咽喉前幾公分,僵持下來。韓靜茹死死盯著我的眼睛,我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濃濃的恨意。只見她的左手中忽然又出現了一把匕首,便要向我刺來。我加大了手中的力度,韓靜茹只覺右手手腕一陣劇痛,“啊”地一聲慘叫,頓時失了思緒,左手也刺了個空。我趁她尚未緩過神來,收回金鞭,閃到她的身後,用金鞭繞住她的脖頸,然後雙手握住金鞭的兩頭,用力收緊。與此同時,我用膝蓋踢了一下她的背部,然後猛地將她拽到在地上。韓靜茹摔倒在地上,手中的短劍和匕首掉落到了地上。我用力將她向後拖出一段距離,一直拖到床邊,使她遠離自己的武器。

   我靠著床坐在地板上,將她的頭放在我的大腿上,然後用力勒著她的脖子。韓靜茹感覺脖頸上傳來強烈的壓迫感,眼淚被擠了出來,嘴巴大張著,卻一點氣都喘不上來。窒息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離死亡是如此之近。她的雙手胡亂地在脖子上摸索著,想要拉開絞住脖子的武器,然而金鞭死死纏著她的脖子,仿佛嵌進了肉里一般,再努力也是徒勞。韓靜茹瞪著眼睛,哀怨地看著我,而隨著窒息感越來越強烈,眼神中變得只剩下了哀求。“你殘害你的受害者的時候,可沒有想過同情。”我並不避開她的眼神,注視著她哀求的眼神,心中沒有絲毫憐憫。她不再試圖摳開脖子上的金鞭,兩只手拽住我的小臂,卻一絲一毫都無法扳動。黑絲包裹著的一雙美腿絕望地踢蹬著,仿佛要踢開腳邊在玩弄她的美腿的人一樣,一雙高跟靴隨著踢蹬一次次敲擊著地面,發出“嗒嗒嗒”的聲音,這種高跟靴特有的聲音在我耳中簡直像是最動聽的音樂。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韓靜茹肺中早已沒有了半點氧氣,感覺胸中火辣辣地疼。這種疼痛感如此強烈,因此在接下來的一兩分鍾內,她的掙扎空前強烈,整個人如同發了瘋一般,身體劇烈扭動著,兩只手胡亂地抓撓著我的手臂,兩腿抬到空中,用力踢蹬著。然而這樣劇烈的舞動並不能讓她從我手中掙脫分毫,並不能讓她吸入哪怕一點兒空氣,只會更快地消耗掉她僅存的體力。沒多久,她的雙腿便再也抬不動了,“砰”得一聲跌到地板上,只能挨著地板胡亂踢蹬著了。每隔一小會,她的身體便會像通了電一樣,全身猛地抽搐一下。

   我一邊手上用著力,一般欣賞著韓靜茹的舞蹈表演。這時我才注意到,我的陽具就在她臉頰的一側,因為她的抽搐而被她的面頰摩擦著,此時已經堅硬地挺立著了。我胸中欲火難耐,於是將韓靜茹翻了個個,使她面朝下趴著,然後將她張著的嘴對准我的陽具按了下去。這三個女妖看來不止下體緊致,唇舌也是極品,剛插進去,我便舒服地叫出聲來。瀕死中的韓靜茹殘存的意識中,仍然感覺到腥臭的陽具塞入了她的嘴中,抵住了她的舌頭,她用雙手按著我的大腿,想要將我的陽具從她的嘴中吐出來,卻和試圖活命的努力一樣是徒勞無功,想要咬斷我的陽具卻又一點都無法去合攏自己的嘴巴,只能任憑我的陽具在她溫潤的嘴中攪動。我緊緊勒著她的脖子,上下撥動著她的腦袋,用她的嘴套弄著我的陽具。韓靜茹的一雙玉手擺在我的大腿上,茫然無措地動著手指。趴著的姿勢限制了韓靜茹大半的動作,反倒是幫她節省了自己的體力,一雙美腿已經不再用力踢蹬,只是微弱地抖動著,時而一下劇烈的抽搐。韓靜茹離死亡越來越近,窒息的痛苦已經感受得不甚清晰了,而我隨著陽具在她嘴中的攪動,快感則越來越強烈。

   這一次我無需再克制自己的快感。我感覺自己陽具上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如電流般開始傳遍全身,手上不禁又加大了力度。而隨著力度的加大,韓靜茹的脖頸傳來“咔咕”的一聲,似乎是脖子被勒斷了,與此同時,她的身體猛地跳了幾下,仿佛是做出了迎接死亡的姿態。正是她身體的這幾下跳動,摩擦著我的陽具,使我的快感徹底遏制不住了,頓時我的陽具如火山爆發一般,滾燙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口腔深處。我用力按著她的腦袋,將我的陽具直塞進她的喉嚨,一邊愉悅地呻吟著,繼續將陽具中的精液好好射個干淨。幸好我原本就是坐在地上的,不然如此強烈的快感襲來,我懷疑自己是否還站得穩。我抓著韓靜茹的頭發,精液已經射了個干淨,我的陽具仍然留在她的口中,我喘著氣緩著勁,然而這個騷貨卻不給我空閒,已經失去生命的身體仍然不時輕輕顫動著,舌頭摩挲著我剛射完精而無比敏感的陽具,我緊繃著身體忍耐著,情不自禁地用力抓著她的頭發。我隱約看見她的兩腿中間的地板上,有什麼閃著光的東西涌動著,而且越來越大,仔細看,才發現是她失禁了,尿液打濕了黑絲襪,然後隔著絲襪滲了出來,流到了地板上。

   ————

   原本停在樓下的汽車已不見了蹤影。我嘆了口氣,今天是沒辦法追拿到最後那個女妖了。我從窗口轉過身來,看向房間中的兩具女屍。韓靜芸雙腿大張著躺在床上,已經死去多時。韓靜茹則面頰著地,趴在床邊的地板上,在我剛離開她的屍體時,她的屍體還趴在地上微微抽搐著,乳白色的精液從張著的嘴中流出,現在則分外安靜了。

   既然今天是抓不住最後的女妖了,接下來的時間便處理一下這兩具艷屍吧。我不願意、也沒有必要太過認真去處理她們,這地方毫無人煙,屍體被發現的可能性不大,便是被發現了,我也沒有什麼危險。但話雖如此,還是別把這兩個姑娘就這樣拋著吧。不知道她們以往捕獵時是怎樣處理屍體的呢?我在房間中仔細巡視了一圈,最終發現在一樓的一片地毯的地板上有一塊可以掀開的門,通往一個地下室。我心想便把屍體扔到地下室就好了。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韓靜芸被我注入過了陽氣,已經無需再擔心,但韓靜茹的屍體則仍然有著不小的陰氣,對周遭的環境會有不利影響,我還得處理一下才行。處理的方法也很簡單,按當時對韓靜芸那般如法炮制一下就好,不過已經死去的韓靜茹,便不會像她姐姐那般痛苦了。

   我將韓靜芸的屍體從床上推落,好騰出空間,然後將韓靜茹抱到了床上,使她平躺在床上。韓靜茹的嘴角還有一絲精液的痕跡,我抓過枕邊韓靜芸的絲襪,擦去了韓靜茹嘴角的精液。我抬起韓靜茹的一只腿,拉開她靴子的拉鏈,將她的靴子從腳上褪去,頓時一只黑絲玉足暴露在我的眼前。我不是一個足控,但我還是忍不住將她的玉足握在手中揉了一會,然後湊到臉邊嗅了嗅,不臭,有一股淡淡的汗味。我又脫去了她的另一只腳上的靴子。我將她的上衣全部脫去,裙子向上掀起,絲襪的襠部扯開一個洞,露出她的粉穴。韓靜茹的身體了無生氣,讓她處在上面,我也不必擔心會被她占了主動權了。我啐了些唾沫,塗到她的粉穴上,確保我的陽具能夠順利插入,然後我坐在床上,將她的身體抱起,陽具對准她的洞口,將她放下,使她坐在了我的陽具上。已經死去的韓靜茹,陰道里已經沒有那麼溫暖了,而是微微有些涼,倒也別有一番感受。我抱住她的身體,輕輕躺倒在床上。韓靜茹睜著茫然無神的眼睛,無力地趴在我的懷身上。我輕輕扶起她的臉,吻上她冰涼的嘴唇,下身起伏著,拱著她的臀部,用陽具刺擊著她的小穴。我的雙手時而扶住她的臀部,時而用力摟住她的腰肢,下身則一刻不停地抽插著。韓靜茹的脖子無力地垂著,雙臂軟綿綿地搭在我的身體兩旁,隨著我的抽插沒有意識地晃動著,便是我抽插得再狠再用力,也不發出一絲呻吟,失去了吟唱女人最動人歌謠的能力。我將韓靜茹緊緊摟在懷里,感受著陽具上一波接一波的酥麻,迎接著即將到來的射精快感。射精的欲望終於襲來了,懷中的韓靜茹早已死去,我自然也不必考慮她是否已經滿足,是否還想讓這場性愛持續更長時間,這些我都不用管。我更加用力地抱住韓靜茹的身體,使她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仿佛要合而為一一般,隨後大開精關,將精液就著陽氣一股股注入她的體內。這是我這短短的時間里第三次射精了。韓靜芸和韓靜茹臨死前,身體都迷人地顫抖過,這一次輪到我在韓靜茹的身下顫抖了,但和她們臨死前痛苦的顫抖不一樣,我的顫抖是出於極度的舒服。

   我將韓靜茹從我的身體上推開,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回復著體力,等體力回復完畢,可還有活要干。我的喘息漸漸地恢復了平穩,休息的差不多了,我翻身下床,穿上了衣服,准備將她們的屍體丟到地下室去。我突然想到些什麼,這些女妖是從哪里來的呢?這一點確實值得思考。我將陽氣運至右手手掌,手掌上裹上一層淡淡的金光,在兩人的身上摸索著,最終在兩人右側的腰肢上找到了我要找的東西。隨著金光劃過,兩人的腰上原本隱藏著的標記顯露了出來。那標記形似一只黑色的蜘蛛,但只長著兩對腿。我皺了皺眉頭,在記憶深處,感覺這個標記甚是眼熟。當然,這恐怕不是我在這一世見過的,也許存在於我前世的記憶中,這不是我一時半會能想起來的了,還是等回去了再說吧,現在還是專注於眼前的任務。

   我抱起韓靜茹的屍體,向通往地下室的地板門走去。在幻覺中,整個房子是燈火通明的,但實際中這個被遺棄已久的房屋自然是不可能通電的,房內的照明實際是她們弄來擺滿房間各個角落的蠟燭和油燈所發出的昏黃光线。我將韓靜茹的屍體放到地上,掀開地板門,地下室中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我於是提起一盞油燈用來照明。我提著燈,抱起韓靜茹的屍體,走下樓梯向地下室走去。地下室中有一股血腥味和臭味,但沒有腐爛屍體難堪的味道,不像是堆積了很多屍體的樣子,看來這里似乎並不是她們用來堆積受害者屍體的地方。我抱著韓靜茹走下樓梯,來到了地下室,准備再走深一點,將她丟下。我忽然聽到前方的黑暗中傳來鐵鏈刮擦的聲音,突然響起了狗吠聲,著實把我嚇了一跳。我頓時明白了,原來她們養著幾條惡犬,相比每次捕獵後,都是把屍體切碎喂狗了吧。我小心翼翼地向狗叫聲走去,三只狗的身影便漸漸出現在油燈的光亮中了。由於長期生活在黑暗中,三只狗的毛色有些發淡,眼睛可以看出,它們的視力有些退化,脾性看起來頗為凶狠。我將韓靜茹的屍體丟到它們面前,它們便不再像之前那樣發狂般地吠叫了,而是紛紛湊到了屍體前,用力嗅著。我將三只狗與韓靜茹留在地下室,自己重新上樓,繼續去搬運韓靜芸的屍體。我抱著韓靜芸的屍體重新進入地下室時,感覺地下室中的血腥味變濃了。我抱著韓靜芸走到地下室深處,三只狗已經開始啃食韓靜茹的屍體了。韓靜茹的脖子已經被咬開,腿上的絲襪已被撕扯的破爛不堪,腿上也已被咬得鮮血淋漓。我將韓靜芸的屍體也扔了過去。兩人的屍體,應該是這三條狗最後的一頓大餐了吧,之後再不會有食物送來了,那麼,這三條狗最終也和它們的主人一樣,難逃死亡的命運吧。我看著這三條野蠻地啃食著屍體的狗,它們渾然不知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我對它們心中沒有產生一點同情,只感覺有一絲反感,不願再看面前的景象,轉身離開了。

   走出房屋,夜晚的空氣有些許寒冷。我沿著這條荒涼的路,向來時的方向走去,如果走得快一點,也許能在天亮前離開這里,回到熱鬧的“人間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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