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red carrion(紅色血肉):上
“那,就由我開始說了哦……”
名為星雲天空的賽馬娘輕輕地拿起了一只蠟燭,昏暗的燭光下那清秀的面容忽明忽暗。她用略帶低沉的口吻輕輕的講述起了新的怪談,偌大的特雷森體育館禮堂里回蕩著她那懶洋洋卻又有些令人發怵的聲音。
“中央特雷森學院,在建成之前可是一個巨大的實驗基地哦~嘛,那都是戰爭時期的事兒了,你們知道的……總有一些不人道的科學家孤注一擲,想要研究出可以一瞬間扭轉戰局的非人道武器……”
“唔……然,然後呢?”不知道是因為校園開放日感謝祭,大家都穿著決勝服的原因,還是初夏的夜晚有點燥熱,東商變革感覺到自己的頸部已經開始汗津津的,她聲音顫抖著發問道。
“啊啦……就是在我們現在體育館的腳底下,是一座最核心的實驗機構哦~當時的科學家無意間創造出了不可名狀的怪物,為了掩人耳目,他們只好將這家伙密封進實驗容器里去……不過,就算是戰爭早就結束了的現在,已經保持飢餓數十年的怪物並沒有死去,它依然在一下,一下,一下,撞擊著培養皿,發出……咚,咚,咚的響聲……”
“咚,咚,咚……”
星雲天空身後漆黑的空間中,突然響起了沉悶的撞擊聲,以及某種類似有粘液的重物拖拽過地板的水聲……
“噫啊啊啊啊!!”東商變革的驚叫聲響徹了整個空間,北部玄駒一把將她抱在懷里安撫。“沒事啦沒事啦,只是恐怖故事……說起來,你干嘛還要這樣逼真弄出這種音效啦,星雲學姐?”
“不,不是我弄的,我只是從umatube上看到這則故事,我可沒有……”
體育館禮堂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氣氛靜的嚇人,只有那持續的“咚,咚,咚”撞擊聲響徹整個空間。
明明是講怪談的馬娘此時也恐懼到了極點,她慢慢的回過頭去……可是她所看見的,只是一片如深淵般的黑暗……
“有、有誰在、在那里……嗎?”
淒厲的警報聲回蕩在每一個角落,與暗淡閃爍的燈光提醒著人們死亡將至。
巨大的怪物如同巨獸一般不斷將眼前的障礙推翻,橫行過脆弱的防线向久違的自由前進,而一路上敢於阻止,或是來不及逃亡的人類與賽馬娘自然也加入了史萊姆的行列,作為食物被無聲地消化。直到一間禁閉的房門前、或許是因為其他緣故,聲音驟然停止,走廊里恢復了寂靜,也讓在房間里的人們產生了虛假的希望……
櫻花進王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跑到這間房間里面了,她只記得“那個”出現後,她只能來得及拽起小北黑,光鑽與東商同學逃離,至於其他的同學和訓練員們……所幸,這間醫務室能成為她們暫時的安全屋。這是第一次,櫻花進王感慨自己不懈鍛煉的速度與耐力,否則現在可能也已經……
“哈……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明明只是普通的怪談,怎麼真的就召喚出來了那種怪物……不,不可能是這樣的,星雲同學不是說,那個只是一則怪談嘛……”
櫻花進王至今還無法忘卻那自己無法解釋的恐怖景象。僅僅是看了一瞬,都足以顛覆她在這個世界的所有認知:猩紅色的觸手猛然從黑暗中探出,那類似章魚一般的觸手表皮,卻有著無機物一般的粘稠膠液,整體如流體一般卻仍能保持著形體。也正是這樣詭異的存在,伴隨著蠟燭的熄滅,將星雲天空毫無防備吞入黑暗之中,只在地面上剩下一枚雛菊頭飾與一縷青色毛發。恐懼讓櫻花進王本能的發出快跑的命令。當身後那曾被星雲天空拿在手里的蠟燭被徹底熄滅前一秒時,櫻花進王看清了那怪物的全貌:
那可以說是由血肉組合而成的巨大軀體,以一種正常生物所無法做到的詭異姿勢扭曲蠕動著緩慢前行,血肉一樣的外表外被一層同樣血紅色的凝膠狀物質所覆蓋,而從血肉之牆上蜿蜒而出的是粗細不一,約摸有十幾只的觸手,正在怪異的蠕動扭動,仿佛跳著瘋狂的舞蹈。
如果說整體的樣貌只是地獄前廳,那麼最後看到怪物正中心才真正讓櫻花進王的心理防线被徹底擊碎。巨大的圓形口器如群山之間的溝壑一般敞開,周遭遍布著一圈又一圈不甚尖銳的如牙一般物質,上面沾滿著粘液,而星雲天空,正在被觸手緊緊裹住上半身塞入那如深淵一般的巨口中,櫻花進王也只是勉強能從青色的尾巴與雲朵狀鞋子勉強分別出星雲同學,因為近乎每一支觸手上都裹纏住一位兩位賽馬娘,看上去就如獻祭給未知邪神的血腥聖誕樹一般將無數賽馬娘丟進那巨大的口器……
從那噩夢一般的回憶中回過神來,進王才發覺出來狹小的醫務室房間只剩下小北光鑽和自己幾位幸存者,而東商同學早已經被嚇的躲進牆角抱住帽子瑟瑟發抖。
“不要,不要……討厭討厭討厭討厭!為什麼會發這種事情啊……星雲同學,還有小栗帽前輩,氣槽副會長她們都……!!絕對,絕對不要再出去了!出去的話……出去的話肯定會死掉的……!”
小聲的啜泣與近乎神智崩潰的喃喃自語讓房間內籠罩了一股自暴自棄的氛圍,小北試圖說些什麼,但似乎話語剛到嘴邊便說也說不出來。其他的同學似乎並沒有像東商一般完全自暴自棄的崩潰,卻也難掩臉上的悲傷神情。
而這個時候,作為學級委員長應該做點什麼……
外面,已經安靜了很久,靜的有些嚇人。透過大門的縫隙看過去,只有漆黑的走廊,一眼望不到盡頭。沒有怪物,但也看不到安全的跡象,是令人不安的未知,而室內,東商同學的哭聲還是沒有停下來。
進王終於下定了決心,將門推開了一道縫隙。門外陰冷的風吹進來,讓進王的脊背似乎都隨之凍結,但如果再死守在這里的話,或許真的會被困死在這里,房間里僅有些許照明的設備與醫療物資,如果沒有人出去救援的話,外界根本無法第一時間派出救援力量。
“那個……外面似乎沒動靜了。我出去看看,順便與外界溝通,盡快讓警方過來,你們就在房間里不要離開,我很快就會回來哦。”
“等等,進王前輩,你這樣做的話無異於……!”
進王抓起一旁的手電筒,不顧北黑的阻攔,便拉開門走了出去,而在小北她們的眼里看來,無異於是黑暗的走廊將曾經那位有些過分樂天派的學級委員長徹底吞噬。
“神啊……請保養進王前輩……”
里見光鑽緊緊的握住手中銀質十字架低聲祈禱。
畢竟,她們現在所能做到的,除了祈禱再無它法。
寂靜的走廊中早已經沒有之前如同地獄般的哭喊哀嚎與怪物吞噬蠕動的聲音,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另一種冷入骨髓的恐懼,長長的走廊里回蕩著只有自己的腳步聲,未知的恐懼讓進王這樣樂天派都無法避免的再一次回憶起了星雲天空的死狀。
“明明只是大家試穿決勝服後的怪談,怎麼會……星雲天空同學就這樣在眼前被那……不行,進王,你在這個時候也應該作為委員長暴進起來!對,對了,詩歌劇同學說過,歌聲可以驅散恐懼……那,那那那就……爆進!爆進爆進!爆爆進!”
用力拍拍自己臉頰恢復起精神,用手電筒探照著道路向更深處前進,喉嚨里哼唱著近乎只有一個調子一句歌詞,只屬於自己的“爆進”之歌,雖然在這樣環境下早已經沒有平日唱起來那麼元氣……
手電筒清冷而蒼白的光线照射在已經失去燈光的走廊中,卻只能看到地上一攤被拖拽的血痕,無法觀察到拐角之後的動向。滴答水聲斷斷續續、不知是哪里的水管爆裂開來,亦或是怪物正在黏膩蠕行的褻瀆聲音。就連哀嚎聲都消失不見,仿佛整棟建築里面已經只剩下了她們寥寥數人幸存著。
“好,好可怕……就像恐怖片一樣……不過這也要暴進才行……!”
蜿蜒的血跡帶來點點腥臭的味道,恐懼早已經積累在腿根每邁出一步都是近乎艱難的前行,空間中除了自己的腳步聲便是不知何處水滴落的聲音,空蕩且空靈將恐懼感進一步提升。
“那個怪物,把水管弄壞了嗎……嘶,這是什麼?”
進王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心懷忐忑踱步前行的時候,一滴猩紅色的黏液驟然滴落在決勝服的衣領,濕滑的觸感讓身後栗色的馬尾猛的炸起來。下意識用手指觸及一下卻是出乎意料的粘稠,在鼻尖下散發淡淡的血腥味。而在人因緊張下意識偏過視线的瞬間,兩根觸手已經如同長鞭一樣從天花板垂落下來、纏繞在她得脖頸將賽馬娘首絞吊起。天花板之上盤踞的、正是已經張開“口器”的怪物。本能的抬頭卻只來得及看見兩條猩紅的觸手瞬間勒住了脖子,手中的手電也墜落地面摔碎失靈,雙手緊緊的握住觸手末端用力的掙扎起來,呼吸急促試圖緩解窒息帶來的頭暈與胸部灼燒的疼痛,直至身體被拉至房頂才看清那如同深淵一般的巨口,當進王瞥見那東西時,一種絕望感油然而生。
“快放開我……!”
進王的雙手在恐懼的驅使下,本能的拉扯起纏繞在頸部的觸手肢腕,但卻沒想到適得其反讓自己愈發拉進怪物的身體,帶著些許牙齒的巨口仿佛如在生物科普書上看見的章魚與海星一般的口器離自己越來越近,甚至可以感受到里面傳出來的陣陣熱氣。
“不,不要……!我可是特雷森學級委員長,我怎麼可以……嗚!?”
即便賽馬娘的身體力量也不可能和這樣只存在於傳說之中的怪物相抗衡、何況對方是近乎膠裝一樣的史萊姆。沒有絲毫懸念,張開的猩紅“口器”將她充滿恐懼的腦袋一口吞沒,黏液隨即緊緊包裹住了臉頰,沒有一寸空余的讓她陷入了更加徹底的窒息。一瞬間的黑暗與潮濕粘軟觸感包裹了頭部,仿佛被一個由粘液構成的套子緊緊包裹住頭部一般,呼吸愈發的困難,被迫張開口在這空間里大口大口呼吸著。而被黏液所壓迫的馬耳也驟然間感受到壓力與敏感、顯然是有兩根黏液觸手正嘗試著突破耳廓直插其中、去進食最為美味的部分,耳朵敏感的絨毛似乎察覺到什麼逐漸順著耳根爬入耳道便更加奮力的掙扎,雙手頂住怪物口器周遭用上蠻力試圖將自己頭部拔出來。而在櫻花進王毫無防備的腋下、同樣的兩根觸手頑童一般的舔弄著軟肉瘙癢、乃至撐開決勝服向著其中的酥乳碾揉與撫弄。突如其來的觸手騷弄腋下讓原本的蠻力一下子泄了大半,而後順著腋下開口處進入衣服內部玩弄雙乳更是讓身體再也無法用力。
或許從一開始,這只怪物的目的就並不是單純將獵物撕扯咬碎成一攤肉泥然後吞噬下去,祂具備著一定的認知與神智,甚至還有普遍動物都具備著的孕育更多子嗣的本能。而這也決定了祂在滿足口腹之欲後,下一步該做些什麼。在櫻花進王掙扎的短暫時間里,觸手已經插入到脆弱的顱內率先將快感閾值破壞,仿佛是刻意玩弄獵物一般。而後才將兩根觸手寄居與大腦中不斷吸收著養分、意識甚至靈魂,讓本就生命旺盛的賽馬娘未經侵犯便開始逐漸陷入到絕望的高潮地獄中。
“怎麼會,大腦……好癢……但是身體變得好熱,這東西到底對我做了……”
觸手一點點侵入大腦蠶食掉快感的部分並不會立即死亡,更何況那獨特的生理機能甚至可以充當部分大腦細胞支配起身體的感官與神經系統,但無論怎樣都無疑是讓櫻花進王從一開始的反抗到迷茫最後感受快感。從胸部開始,一種莫名的瘙癢引起了她的注意,而後心跳與血壓驟然加快,仿佛比賽中最後到衝刺一般。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而來讓從未感受過任何性愛的小馬娘近乎無法招架,觸手在毛茸茸的耳廓中咕嘟著,將生物電流通過鏈接神經中樞將一次強過一次的性愛快感直接無數倍疊加衝擊著大腦,再由大腦傳遞到身體的各處。從未體驗過性愛快樂在接受這樣的感覺後也只能宕機,身體自我防御本能讓櫻花進王在一瞬間的松脫並沒有掙脫抓住最後的求生機會,反而緊緊抓住拖拽自己腋下的觸手任由她將自己上半身也包裹進去。而在口器松開瞬間、拖拽在她腋下的觸手也同時用力的將她的軀體向上拋起再重新咬合。連胸脯也被吞入到黏液中更加悶熱窒息,黏液也壓迫在胸口腐蝕著精致的決勝服,將兩根纖細觸手插入早已經挺立起來的乳尖中改造受孕、令其在顱內黏稠水聲的刺激下不斷泌乳。
此時此刻的櫻花進王,只有一雙肉感十足的白絲雙腿還懸掛在半空中,憑空做著蹬自行車的無用動作。類似禮服的決勝服雙乳部位在被粘液腐蝕而一點點解開跳脫出來,隨著口器內壁蠕動動作在狹小空間以慢動作搖晃著,乳尖柔軟仿佛牛奶軟糖一般柔中帶韌性,在嫻熟搓弄下逐漸充血挺立引得周遭白皙肌膚一片紅潤,將身體上那股仿佛奶糖一般清甜味道在口器內壁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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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窒息丸吞卻被怪物粉飾為了極樂的性愛,或許這就是整棟建築里再無淒厲的原因,在理智與意識逐漸被快感吞噬殆盡的一瞬,櫻花進王似乎在昏黑的怪物髒器內部看到了其他的賽馬娘們,而她們已經淪落為怪物性偶的賽馬娘。現在進王僅存的意識也不過是扭動腰肢來尋求歡愉而已。觸手自然而然的探向她腿間纏繞舔舐、將礙事的短褲隨意撕碎以後貼在腿根蹭弄著早已經愛液橫流的胖次,而後便同時將她的後庭與蜜穴一同塞滿,粗大而又健壯的觸手前段宛若男性的性器,抵上濕漉穴口浸入濕漉汁液中將肉縫稍稍頂開少許,突然猛力一撞,軟肉遭碩大肉冠強制撐開,一聲黏膩咕哧聲中大半莖身侵入櫻花進王的身內,從穴口直直撞進最深處,冠頭沉重叩上子宮入口。粗糙觸手前後搗弄著將甬道撐開塞滿到極限程度,如同吸盤一樣的表面刮蹭在內壁的敏感點。而不斷開合的口器讓賽馬娘趨近麻木的軀體不時在半空中顫抖一下、已然連纖細腰肢的大半都被吞沒進了黏液之中。
“要,要壞掉了……哈……暴進~♡……”
櫻花進王最後殘存的意識逐漸融化在這強進的快感之中,曾經的短距離王者如今已經被情欲支配成為怪物發泄的奴隸與養料。原本還在掙扎的雙臂此時如同繳械一般舉高交叉在頭頂任由被觸手捆綁結實,隨著怪物進一步做出吞咽的動作原本的下半身此時也只有被白絲包裹的雙腿裸露在外面。櫻色的決勝服被一點點腐蝕殆盡只剩殘存的碎布可有可無包裹酮體,在露出豐美的雪白臀瓣後主動地前後搖擺吞吃粗壯吸盤觸手,柔軟腔肉的諂媚一般向觸手纏上磨蹭的侍弄,裹住大半的濕熱,小腹在快感下扭動撞出悶響,而雙腿在外面早已經因為快感過於激烈而從掙扎變成挺直發顫,右足黑色的靴子也踢弄落地露出白絲足底。但狩獵,永遠是甜蜜的陷阱在前,危險的結局在後。
當櫻花進王只剩下賽馬娘最為精華的雙腿裸露在外,怪物為狩獵而營造出的美夢也戛然而止。強烈的電流驟然間涌入進她已經被破壞的七七八八的腦海、讓顱內最後的本能也被蒸發殆盡,電流轉瞬間便彌漫到全身上下的持續處刑著已經是一塊雌肉的軀體,而她繃直的雙腿也被觸手攬著膝彎位置並攏起來,在白絲玉足與白靴之間擠入進一條觸手,讓進王在被電擊處刑所引發的強烈掙扎中狠狠擠壓與侍奉中間怎麼也夾不斷的粉紅黏液。
“唔嗚……♡!!?”
劇烈的電流從大腦內穿出,原本就已經被觸手攪弄破壞依靠觸手末端養分苟延殘喘不過是加快了死亡的速度,大腦先肉體一步死亡,而尚未停止的生物電仍在刺激著心髒讓身體挺直發顫,觸手的末端深入了靴子內部恰好唄白絲足底踩在腳下,而因為死亡導致的肌肉抽搐讓足機械性的做出了踩奶一樣的動作,腳趾圓潤在白絲包裹下不停的抓撓起觸手末端壓榨更多的粉色粘液直至充斥了鞋子包裹住足底。被吞噬的身體只有半截馬尾與雙腿留在外面如同風鈴一般在半空中胡亂晃動,身體早就已經一動不動卻沒有任何變化,或許依靠觸手內的粘液殘存力量保持著身體某種永恒,死亡讓身體肌肉松弛,透肉白絲的腿根被小穴流出至腿根滲出點點水漬沾染。
漆黑的走廊再一次安靜了下來。
一口一口的吞咽、原地如同慘劇從未發生過一般干淨,就連最後的馬尾與雙腿都被垂落的黏液抓住、吞沒,雙腿懸在半空中隨著吞咽一點點沒入巨口中,短靴在吞咽到腳踝時因為外力終於從足上滑落,露出一只被粉色粘液浸泡到可以看清足底軟肉的白絲足底,但這樣也轉瞬即逝,在怪物的體內曾經特雷森學級委員長的身體此時只剩下一雙破洞的過膝白絲。
在怪物的內腔中,性侵並沒有就此停止,蜜肉堆疊稠汁細密包裹住壯碩的性器、腔穴在幸福的充盈感下卻無法用任何肢體回應作為應答。分立的雙腿在快感下顫抖著,觸手的作用下讓腰肢得以拼命搖動起來,蜜穴隨著動作一深一淺有節奏吞吃性器。讓堅實花心與前端鈴口黏膩細吻,宮內泌出的溫熱淫汁就此悉數澆淋在觸手那如鈴口的花蕊上。而觸手本能的纏繞裹緊了進王那雪白肌膚,模擬著人類男性的動作,把陽具一般用於生殖的觸手大力抽出又再次突兀地沉重貫入穴道叩擊子宮,觸手的末端肉壁拍到臀上撞出脆響,一記,又一記,沉重衝撞著即將作為孕育子嗣的身軀。
比起少女微涼的肌膚,一直保持著發情一般溫度的腔穴甚至比陽具更加溫暖。撼動宮口的衝撞惹得花心前層疊的褶皺在機械性作用下不斷模擬出痙攣抽動、如肉刷般撫慰壯碩粗糙的觸手。被撐圓慣熟的肉壁已然親密貼附上性器猙獰的輪廓,讓空氣與蜜汁都被泵擠出去形成內吸的穴壓、散播淫亂的雌性香味。
一瞬間,周遭的腔壁突然亂顫起來,觸手更用力勒住人腹部,把全力貫注在衝撞著的觸手肉冠上,猛力一撞,整具性器一般觸手齊根沒入穴中,肉冠貫開蜜肉把子宮碾在莖身之下。冠溝倒鎖住子宮,一大股黏液的傾泄噴涌也將史萊姆芽孢送入其中,一陣火熱粘稠射入打上人宮中肉壁,緊接著又是一陣,在連續的抽插中涌出的芽孢與粘液不斷衝刷著作為巢穴的子宮,而現在櫻花進王的子宮與撐起小腹已經成為了嶄新的宿體而被包裹在巨大的怪物體內,與其他唄捕獵的賽馬娘一起、孕育著更加可怖的未來,略帶翹起的臀部向外汩汩流出粘液,微微隆起的小腹中孕育著新的怪物。
不久後,怪物已然消失,只留下滴落在地的粉紅色黏稠液體,卻仿佛有生命一般匯聚起來,逐漸形成了一個熟悉的粉色身影晃晃悠悠向著她來時的方向走去。
寂靜走廊中,留在地上的僅有那只黑色短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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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是可能寫也可能根本不會寫的毫無h內容的爽文預告,涉及大量亂七八糟的梗請謹慎觀看,兩個系列如果寫的話可能會在nga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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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一
“cross,世界因為你而變得無法相互融洽,它們在發生互相湮滅。”
“踏上旅途,游歷九個世界後或許能得到拯救。”
“全體請注意,近海發現深海艦隊的入侵,一航戰請立刻做好作戰准備。”
“艦娘的世界……嗎?”
鏈接一切,破壞一切
預告二
“來吧,說出你的願望,你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只有一個。”
白色沙子匯聚成類人型的怪物,誘導著面前的馬娘少女。
“我……我希望,我希望可以看見真正的英雄,來實現大家的願望。”
“這就是你的願望嗎……?”
“我的旅途結束了……嗯?”
刺眼的午後陽光讓男人有些不適,微微睜開卻發現眼前綠衣女性略顯得嗔怒的神情。
“門矢士先生,今天再不找到擔當馬娘理事長就要找你談話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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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