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芳
這是一個秋日的早晨,街道上已經有一些人在匆匆趕路。不過此時姜欣瑤仍在公寓的席夢思床上熟睡著。“滴玲玲”鬧鍾響了,姜欣瑤睜開眼睛一看,已經7點一刻了。昨晚睡得比較早。所以,充足的睡眠讓姜欣瑤早晨起來感到精神百倍。起床,洗臉,刷牙,梳頭化妝,姜欣瑤在梳洗打扮上從來都不會馬虎的.她相信,這世上沒有丑女人,只有懶女人。何況自己擁有一份收入很高的工作。自從大學畢業之後,她在朋友的介紹下來到大通保險公司作秘書。現在已經是總經理助理。收入是原先在學校的2倍半。今天是星期五周末,所以姜欣瑤打算好好打扮一下,下班以後約上自己的同事兼死黨韓婷婷去購物。打扮完畢,便光彩奪目的准備出門了.背上了包.把門一打天.這時門口早己守候著幾名警察.其中一名拿出了證件.對姜欣瑤說:“你是姜欣瑤小姐嗎?”“姜欣瑤點了一下頭.他說:“姜欣瑤小姐,我們懷疑你與一樁侵吞公款案件有關,請你和我們回去協助調查。”“可是,我。。。”姜欣瑤剛剛想解釋解釋,接著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幾個人便不由分說把姜欣瑤帶走了。出了公寓的大門,兩名女警把她押上了警車。很快,姜欣瑤便被帶到了警察局。
姜欣瑤被帶到一間單獨的房間接受盤問,幾位警官問了姜欣瑤一些問題,態度倒還算和氣。“我可以和律師打個電話嗎?”姜欣瑤心想,最好找律師幫忙,她想起了公司的林律師。“當然可以。”一位警官把桌上的電話推了過去。“喂,林律師嗎?哎,您好,我是姜欣瑤。。。”接著,姜欣瑤把自己的遭遇跟林律師說了一番。很快,林律師便趕來了。“你好,我是姜欣瑤小姐的律師。”林律師把自己的名片遞給了那位警官。“請問是怎麼回事?”林律師問道。“我們懷疑姜小姐涉嫌侵吞公款。”“不用說了,我要給我的當事人姜小姐辦理保釋手續。”“好的,請這邊來。”林律師和警官去了旁邊的一間屋子,很快便拿著幾張表格回來了。姜欣瑤在林律師的指導下把表格填好,遞給警官。“好的,姜小姐,你現在可以走了,但是你必須每周二上午到警察局報到。而且我們要扣押你所有的旅行證件。”不管怎樣,不用待在那該死的拘留所里面,和那些犯人待在一起了。
有了這樣的事情,公司自然是不好再去了。不過有些事情還是得交接一下的。轉天上午,姜欣瑤便硬著頭皮來到了公司。好在同事們還是和往常一樣跟她打招呼。她先找到總經理。好在經理還是比較相信她的。“開什麼玩笑,你會侵吞公款?林律師已經跟我說過了。你放心,我是絕對信任你的。一定是他們搞錯了。”“謝謝您的信任。”“別太把它當回事。不過,我看你這幾天最好還是在家休息。哦,對了,你先把工作跟韓婷婷交接一下。”“好的。”
從總經理辦公室出來,姜欣瑤便來到韓婷婷的辦公桌前面。“好的,好的。我再跟總經理確認一下。”韓婷婷正忙著接電話。姜欣瑤拍了拍她的後背。韓婷婷示意姜欣瑤等一下。撂下電話,韓婷婷看了看周圍,小聲對姜欣瑤說:“怎麼回事?現在公司里已經傳開了。”“我也不知道。”“總經理已經囑咐林律師要幫你打好這場官司了。你放心。”“唉,我心里很亂。”姜欣瑤用手撐著自己的臉。“別擔心了。不會有事的。下班去購物吧。”“好吧。”姜欣瑤便把自己原先的工作跟韓婷婷做了交接。看到姜欣瑤情緒很低落,韓婷婷便開導她:“林律師可是有名的大律師,你的事情肯定能擺平的。”“哎,你不是想買雙新靴子嗎?”“是啊?”姜欣瑤捋了一下頭發。“昨天我在看到在Bally專賣店看到那款。下了班一起去看看。”“好啊!”姜欣瑤的情緒總算是好了起來。“臭美。”韓婷婷說道。“去你的。”姜欣瑤用手里的文件夾拍了拍韓婷婷的後背。韓婷婷知道,姜欣瑤非常喜歡穿靴子,用這個辦法或許可以分散一下姜欣瑤的注意力,讓她不那麼緊張。
下午,姜欣瑤去了律師事務所,和林律師認真分析了案情,“這個案子你獲勝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出庭的時候除了對檢察官提出的問題要注意以外,你還要注意給法官和陪審團留下一個好印象。到時穿一身你喜歡的衣服,但是注意不要太性感。鄭重一些比較好。”“好的,我記住了。”從事務所出來,姜欣瑤來到公司旁邊的一家咖啡店等韓婷婷下班。和韓婷婷見面之後之後兩人來到BALLY專賣店。看到兩位衣著考究的女白領,店員們當然是熱情迎接。經過一番精挑細選和試穿,姜欣瑤和韓婷婷各自買了一雙長統皮靴。
開庭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這天,姜欣瑤的家人和她的好朋友韓婷婷陪著她一起來到了法院。按照林律師說的,姜欣瑤化了個淡妝,戴上藍寶石項鏈和翡翠耳墜,出門前換上了一件淡粉色的薄羊毛衫、深綠色絲絨中裙,外面穿上藍色的羊絨女士長大衣,與首飾相稱,腿上則是黑色踩腳褲襪,穿上自己最喜歡的那雙帶蘇格蘭菱形格子的黑色及膝棉襪和那雙新買的BALLY長統皮靴,一頭黑緞般的秀發隨意披散在肩後,姜欣瑤照了照鏡子,對自己的這身衣服很滿意.這樣的打扮能使她更加自信,卻又比較低調.
開庭前,姜欣瑤和韓婷婷一起坐在法庭的旁聽席上。韓婷婷緊緊握住姜欣瑤的手,一邊安慰她。開庭的時間到了。姜欣瑤不得不坐到法庭一個角落的籠子里。後面是兩位穿著制服和長統皮靴的女法警。一個年輕美麗的女人,穿著這麼漂亮的衣服坐在這個籠子里,這更加使得法庭里的男人都注視著她,一邊竊竊私語著,讓姜欣瑤感到非常不自在。
姜欣瑤朝陪審團的座位看了一眼,12個人中有7個是女人,而且全都是40歲以上的。其中一個還是位滿頭銀發,戴著眼鏡的老太太。她們看姜欣瑤的眼神很特別,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懼。 法官,檢察官和律師陸續進來了。他們全都戴著假發,穿著法袍。林律師頭戴銀色假發,身穿黑色法袍。這樣的裝束讓姜欣瑤感到有些好笑。
法庭的辯論很激烈,最後法官宣布休庭,等待陪審團的結果。
姜欣瑤忐忑不安地等待著。半個小時以後,重新開庭,宣布判決。此時姜欣瑤的心都已經提到嗓子眼了。只見法官問陪審團的主席:“陪審團有沒有商議的結果?”“有了,我們一致裁定被告有罪。”“被告姜欣瑤,侵吞公款罪名成立,判入獄10年。從即日起押往臥美市若芳農場服刑。”聽到這里,姜欣瑤“騰”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我沒有罪,我是冤枉的,林律師,你要幫我啊!”“咚咚”法官敲了兩下法槌。“被告,再鬧就告你藐視法庭。法警,把犯人帶下去。退庭。”“全體起立!”而姜欣瑤是沒有心思,也沒有時間去欣賞這一儀式的。兩個女法警抓住她的胳膊,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從被告席的後面的小門給押了出去。那里是一個小房間,姜欣瑤一被拖進房間,一個女法警便關上了門。然後從一個塑料袋里拿出一塊紗布,揉成了一團,走了過來。“別鬧了,妮子。”“我沒有犯罪,我要見我的律師,我要上訴,嗚,不~~~嗚嗚嗚”只顧著哭訴的姜欣瑤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個女法警走了過來用手把自己的嘴捏開,緊接著,那個柔軟的布團就被塞進了她的嘴里,並且用力按住,防止姜欣瑤把布團吐出來。此時,姜欣瑤的雙腿也被幾個女警用雙腿頂住,那雙穿著長統皮靴的腳抖動著。幸虧姜欣瑤今天穿的是長靴,要是高跟鞋恐怕早就在剛才掙扎的時候被甩出去了。姜欣瑤的靴子和女法警的靴子蹭在一起,發出輕微的“吱,吱”聲。“小陳,把膠帶拿來。”那個姓陳的女警官馬上拿來了一卷黃色的膠帶“嗤嗤,啪”展開膠帶,准確地貼在姜欣瑤的嘴上,把膠帶撕扯斷,又把姜欣瑤臉上的膠帶按平。幾個女法警此時則拿出早已經准備好的繩索,把姜欣瑤五花大綁反捆了起來,按坐在一把固定在地上的椅子上面,把姜欣瑤的雙腳綁在椅子腿上。“好好反省反省吧。”過了一會兒,女法官和兩個女法警走了進來。女法官仍然是頭戴假發,身穿法袍。“姜小姐,我是來通知你,對你剛才的不理智舉動,陪審團和我本人都非常憤怒,陪審團成員一致認為你的行為是對法律尊嚴的嚴重挑釁和蔑視。經過和陪審團的緊急磋商,陪審團成員一致強烈要求對你的行為進行嚴厲的懲罰。根據陪審團的強烈要求,我不得不在你的判決書上加上藐視法庭和襲警兩項罪名。每項罪名刑期 為5年,加上前面的10年,一共是20年。”“嗚嗚”姜欣瑤拼命搖著頭。“判決書交給你們,可以把犯人帶走了。”“是。”說完,女法官就出去了。女警官拿著一個大口罩,給姜欣瑤戴在臉上。這樣就把封嘴的膠帶完全給擋住了。 幾位女警官把姜欣瑤帶出了房間帶到走廊上面。姜欣瑤被押上了警車。車子開出了法院的大院,姜欣瑤從帶著鐵絲網的窗戶向外看,只見車子沿著市里最繁華的一條馬路行駛。馬路兩旁是自己平時逛街經常光顧的STARBUCK咖啡店,SOGO商場,巴黎春天,對面的女警官似乎看出了姜欣瑤的心思。“再看看吧,你要在那里待20年,這樣的舒服日子再也不會有了。”車子在一個路口停下來等紅燈。路邊是BALLY的皮鞋皮靴專賣店。 “這雙靴子是在這里買的?”
“嗯。”姜欣瑤點了點頭。
“一看就是雙好靴子。絲襪也不錯。可惜呀,你這一身到了那里就再也穿不了了”女警察撫摸著姜昕瑤的大衣領子說道。
“在那里要把自己的衣服鞋襪都上繳,穿那里的囚服。以後要好好改造,我看你就是太貪圖享受了,才會犯罪。”“嗚嗚”姜欣瑤搖了搖頭,心想,我是被人冤枉的。女警官則說:“老實待著。”
姜欣瑤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上嶄新的小牛皮長筒靴子和身上的高檔衣裝。這大概是自己最後穿著它們的時間了,進了監獄就要全部脫掉了,不知道自己以後什麼時候才能穿上自己的漂亮衣服和靴子。
車子很快開出了城,在郊區公路上飛快的行駛著。姜欣瑤看著公路兩旁的農田,里面種著各種她說不上名來的作物。這里的交通不像城里那樣擁擠。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姜欣瑤遠遠看到前面有一個有著很高的白色圍牆的院子,圍牆上面拉著鐵絲網,圍牆的四個角都有崗樓。不用問,這里就是女子監獄了。車子開到了藍色的的大鐵門外.
女警官們帶著姜欣瑤沿著地下室往前走。那里的氣氛讓姜欣瑤感到有些恐怖。走進了一間辦公室女獄警把姜欣瑤的檔案交給了名年紀大一點的女警官,女警官看了看姜欣瑤,對兩名女獄警說.“先把入監的准備工作做了。”接著姜欣瑤便被兩名女警帶進了一所房間.里面原來是個類似體檢室之類的屋子.旁邊是一間淋浴室。房間里面早己站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接著兩名女警把姜欣瑤扶著坐到那張床上。
“下面要給你脫衣服。”女警官給姜欣瑤解開了捆綁的繩索。
一個女警官按住姜欣瑤伸向領口的右手,搖了搖頭說,“按照這里的規定,女囚入監時需要搜查其隨身衣物。也就是說,衣服必須由我們來給脫。所以給你解開繩子之後,你不要自己動手脫衣服,只要配合我們就行了。明白了嗎?”“嗚”姜欣瑤點了點頭。
一個女警官蹲下身子對姜欣瑤說:“抬腿。”姜欣瑤抬起她的腿.
“嗬,皮靴還是名牌呢。”女警官看到姜欣瑤的靴子底上的logo說。只見女警官左手托住姜欣瑤右腳的腳踝,右手“吱”一聲輕輕拉開了姜欣瑤右腳穿的靴子的拉鏈,姜欣瑤雖然不想被脫掉皮靴,但是也不敢反抗,便堅持把腿抬著讓女警官脫自己的皮靴。女警官脫的很慢,姜欣瑤戀戀不舍地注視著自己的美腳最後穿在高檔長筒皮靴里的樣子,眨眼都不舍得眨一下。
女警官輕輕將這只皮靴脫下來後,聞到了姜欣瑤腳上的棉襪散發出的一股淡淡的清香。這“喲,襪子上還灑了香水呢。”然後女警又慢條斯理地脫掉了姜欣瑤左腳上的長靴,把這一雙還帶著姜欣瑤腳上溫度的長筒小皮靴子提到一邊。.這時旁邊一名女警拿來一雙拖鞋,放在姜欣瑤面前,對她說“穿上吧。”姜欣瑤下地穿上拖鞋,兩個女警官則開始解她大衣腰間束帶、扣子,另有幾個女警官按她肩膀抓她胳膊,強制她動作上配合脫她衣服的警察順利脫下她的衣服,當脫掉毛衣、裙子,只剩下內衣、褲襪和襪子的時候,幾個同樣身為女人女警官也不由得暗自贊嘆起姜欣瑤的身材來了。姜欣瑤1米71的身高,身材豐腴而又絲毫不臃腫,雙腿修長,其中一個女警官對姜欣瑤的襪子還很感興趣:“嗯,格子襪,還挺時髦的。先坐下”“女警官讓姜欣瑤坐在床上,雙手從姜欣瑤左腿的兩側伸進襪口,把襪口翻過來,往下卷了一下。接著這位女警官用雙手的手指從姜欣瑤的小腿兩側輕輕按住襪口被卷起的部分,慢慢卷著襪子往回拉。襪子褪過了腳踝處時,女警官手拽住襪尖,用力一提,就把姜欣瑤的襪子脫了下來。接著女警輕輕抬起姜欣瑤的右腿,女警官這次沒有把姜欣瑤的長襪往回卷,而是雙手手從姜欣瑤小腿兩側伸進襪口,拽住襪口往回拽,直到襪子褪到腳踝處時,女警官左手握住姜欣瑤的腳踝,右手則拽住襪尖,輕輕向上一提,就把姜欣瑤的棉襪脫了下來。姜欣瑤的美腳讓旁邊的女警官也贊嘆起來。“腳還挺白的。”“白有什麼用?也不頂干活兒。”這個女警剛說到這里,就被旁邊的高級女警官用胳膊捅了一下腰。姜欣瑤看在眼里,卻不明白什麼意思。“喲,還是名牌的。”幾個女警察在一邊議論著姜欣瑤的衣服。一位高級女警官拾起了姜欣瑤的襪子,重新展開,拽住一頭甩了甩。“可惜呀,在這里不能穿名牌皮靴和這麼高檔的襪子了,不過我們會為你保存好的,直到你離開這里時,如果那時你還有心思穿的話。”那個女警官一邊說著,一邊把姜欣瑤的長筒襪疊好,和皮靴放在了一起。與此同時,另外幾個女警官則麻利地脫掉姜欣瑤身上的衣服,幾下子,姜欣瑤就被脫得赤身裸體了。“趴在床上”女醫生命令姜欣瑤趴在上面“先給你體檢,再給你把膠布取下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對姜欣瑤說:現在對你進行肛檢.把屁股翹起來.姜欣瑤只好把屁股翹起來.醫生接著把手指伸進了她的肛門.“嗚~~”姜欣瑤頓時感到一陣痛疼.不禁悶叫了起來.這樣的檢查讓她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屈辱。大概過了幾秒鍾,女醫生的手指終於伸出來了.然後便給姜欣瑤量了體溫.檢查了牙齒.體檢終於完了。不一會,熱毛巾蓋在了姜欣瑤的嘴和鼻子上,好象太燙了一點,“唔………”。姜欣瑤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哼,她搖著頭想甩下來,可是那位資深女警官用毛巾用力捂住姜欣瑤的鼻子和嘴。姜欣瑤的雙手也被按住,試圖用綁著的雙腳蹬著,但雙腳馬上被一位年輕的女警官用手按住。那位資深女警官看出了姜欣瑤很難受,便說:“忍耐一下,馬上就好。”然後很快把手拿開,讓姜欣瑤可以呼吸。“呼~~呼”姜欣瑤喘著粗氣,剛才毛巾的熱氣讓她感到窒息。再用毛巾捂在姜欣瑤臉上繼續敷。 就這樣過了五六分鍾,資深女警官覺得差不多了,便拿開毛巾,又開始揭膠布,她的動作很輕,膠布終於被慢慢揭開了,原先粘著膠布的地方都已經紅了。她們讓姜欣瑤赤身裸體地站在那里。然後兩個女警官簡單給給姜欣瑤量了量身體。“你穿多大號的鞋子?”一個女警官問道。“39”旁邊記錄姜欣瑤尺寸的女警官把姜欣瑤的鞋碼記了下來。“量好了?”“是,長官。”“把她帶走。”對她說:“姜欣瑤小姐,請跟我來。”姜欣瑤以為是要去領衣服,便穿上拖鞋跟著女警官來到了體檢室旁邊的小浴室里。女警官對她說:“現在洗澡。”姜欣瑤打開了水龍頭開始洗澡.那幾個女警官則開始翻動姜欣瑤的衣服,她們分別把姜欣瑤的首飾都裝進了自己的口袋。“她這雙靴子還是BALLY的。”一個女警一邊說著,一邊把姜欣瑤的靴子穿在自己的腳上。“大小正合適。怎麼樣?好看嗎?”“嗯,不錯。挺精神的。”姜欣瑤氣憤地看著她們。
“看什麼?”一個女警官拎著警棍走了過來。
“你們憑什麼拿走我的首飾?”
“首飾是貴重物品,我們要幫你把首飾單獨保管起來。”
“那為什麼還穿我的靴子?”
“就是試試,還真要你的?”
“那請你把我的靴子放好。”姜欣瑤鼓起勇氣對那個女警官說到。
“你現在是這里的犯人,哪那麼多事兒?快洗澡!”女警官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警棍。姜欣瑤只好無奈地看著她們把自己的衣服,靴子和首飾都收走。洗完澡之後,女警把姜欣瑤帶到浴室旁邊的一個更衣室。盡管這里沒有男人,但是在走廊上赤身裸體地行走仍然讓姜欣瑤的臉羞得像苹果一樣紅。幾位女警官把姜欣瑤帶進更衣室里面。 女警官把抄下來的姜欣瑤的尺寸交給了里面的一個女囚,女囚轉身走進里屋,過了一會兒便雙手托著疊好的衣服走了出來。女警官把衣服放在一邊,對姜欣瑤說:“2961號女犯姜欣瑤。從今天起,你就要正式開始在這里服刑了。按照這里的規定,每個女囚有兩套囚服以備換洗。現在把囚服穿上!”姜欣瑤拿起其中的一身衣服,打開一看, 這不正是以前看電視里看到的犯人不是穿的藍白相間的囚服嗎?衣服發得很全,除了外衣鞋襪還包括棉布的胸罩和棉布內褲。姜欣瑤正在難過.女獄警對她說:“穿上囚服,你就不是以前的姜欣瑤小姐了,你現在是這里正式的犯人了。”姜欣瑤穿上了其中一套囚服.衣服真是人類一個神奇的發明,它不僅可以遮羞御寒,還有能對人的心理產生巨大的影響力量。剛才穿著自己的套裝,絲襪和皮靴,雖然難過,自己心里倒沒有什麼太大的壓力。穿著這一套衣服,讓她感覺非常地壓抑和屈辱,這身衣服仿佛在提醒她,自己已經不再是原先的那個時尚女白領,而是一個失去自由的女囚....想到再也不能穿自己的衣服了.姜欣瑤心里不禁有一種失落感.把衣服穿好,灰藍色的囚服讓她感到非常壓抑,左前胸縫著那個號碼2961。“記住這個號碼。以後這就是你的名字,記住了嗎?2961?”“是.”姜欣瑤咬著嘴唇回答道。姜欣瑤拿起了疊好的襪子,發現這是兩雙深藍色的棉襪,襪筒半長不短,說是長統襪的話,又到不了膝蓋,說是短襪吧,卻只差個兩寸左右就到膝蓋,就像女中學生校服的襪子一樣,不同的是,在襪口的地方有兩條平行的白條,襪底則印著白色的號碼,2961。鞋子則是軟底便鞋。
姜欣瑤穿上鞋子,覺得鞋子大小正合適,穿在腳上很舒服。她們把姜欣瑤從禁閉室帶走,照完相之後,她們沿著走廊來到了一個窗口前。里面的女囚給姜欣瑤拿出了一個臉盆,里面是一套生活用品,有毛巾拖鞋肥皂牙刷牙膏,衛生巾等等,還有一條疊好的毛巾被。“把這個帶上。這里面有你的生活用品,把換洗的衣服放進去。”姜欣瑤發現日用品里還有兩袋白色的粉末。“這是什麼?”“干燥劑,用來除去長統靴的腳汗的。”在這里還能穿長統靴?姜欣瑤正在納悶。那個女囚便把一雙新的黑色長統雨靴放在了那個臉盆里。“哦,對了,你要是不說,我還差點忘了。拿好。這是你勞動時要穿的。”接著高級女警官對姜欣瑤說:“2961,現在帶你入號。”姜欣瑤抱著“自己”的東西穿過監獄的大院子,來到住宿的樓房,走在監獄的過道上..旁邊的監室里不時有人從門上的小口子看著她.很快就到了她的監室,女警打開了牢門.“到了,進去吧。”姜欣瑤走了進去.女警指著空著的一個鋪位說:這就是你的床位,說著幫姜欣瑤放好臉盆和被子等物.想想自己要在這里蹲上二十年.姜欣瑤的心里陷入了深淵.女警走後她開始細細打量起這個牢房.這是一個有五十多平米的地方.地面的瓷磚非常干淨,屋里有一個很大的統鋪,上面己經有七個人了。她的到來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其中一個問她判了多少年..接著另一名問她犯了什麼罪叫什麼名字.姜欣瑤都一一做了回答.很快大家都自我介紹起來.有個年紀大一點的說讓姜欣瑤過去坐.說著拿了塊墊子讓她坐下.問她:“”姜欣瑤點了一下頭,問那個女囚“姐姐您怎麼稱呼?”“叫我蘭姐就行了,到了這里就都是自己姐妹.別客氣.”放好鞋子和其他物品.“你就睡這里。”“2954,你是室長,你告訴她這里的規定。”說完,她就走了。那個編號為2954的女犯對姜欣瑤說:“我叫孟萍。你呢?”“姜欣瑤。”姜欣瑤把東西放好,“既然來了,就得守這里的規矩。我叫孟萍,是這里的負責人,叫我萍姐就行了。”這時過來一個女囚接過姜欣瑤手里的東西。“來,我幫你。”“謝謝”。“姐姐怎麼稱呼?”“我叫王婧,就叫我王姐吧。你皮膚還真不錯呀。”說著,她摸了下姜欣瑤的手。姜欣瑤把手縮了回來,衝她笑了一下。“來,我告訴你這些東西放哪兒。”“謝謝”姜欣瑤把自己的衣服鞋靴等物品放好。很快其他女囚則幫姜欣瑤鋪好被子.“晚上你睡我旁邊兒吧。”王婧用手拍了拍通鋪上自己身邊的一塊地方。“對了,山里夜里冷,你要是容易蹬被子的話,就把襪子穿著睡覺。”“謝謝王姐。”“都是自己的姐妹,客氣什麼。”
熄燈之後,姜欣瑤雖然躺在床上,卻沒有馬上睡著,而是在想怎麼上訴的事情。不過想著想著還是困上來了。正在睡意朦朧的時候,突然,她忽然感到旁邊的王婧動了一下。有人跟王婧換了位置,換到了她旁邊。而姜欣瑤還沒有鬧明白怎麼回事,她的被子就被人掀開了。幾乎是同時,姜欣瑤感到有人在把她的身子翻動,然後兩臂被扭到了背後,她驀地驚醒過來,。
她覺得黑暗中扭頭一看,是孟萍和另外一個女囚壓在她身上。“你們干,嗚~~嗚”
她被壓得有些氣促,既害怕又緊張地問道,但不等把話說完,自己的嘴上就被人用東西給塞住了,好像是一個布團。 “別叫喚。”孟萍按住塞在姜欣瑤嘴里的白布,姜欣瑤一時被她捂的說不出話,只能“唔…唔…”此時的姜欣瑤僅穿著監獄發的棉布做的白色內褲和胸罩和腳上的棉襪。著看著她,想用手來阻擋,卻被人用繩子在捆綁著。
姜欣瑤沒有孟萍如此大的力氣,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更何況是幾個女囚在綁她一個,自己的身體,手,腿和雙腳都被人死死按住。只一會,她的手腕就在背後被綁緊了,然後幾個女囚把她拉了起來坐在床上。同時,一個身影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姜欣瑤嚇得“嗚~~嗚”悶叫著,頭發凌亂滿臉淚痕,驚恐地不住轉頭看著她們,低低的哀鳴從她被堵住的嘴里發出,手在背後拼命掙扎著,想要掙脫那里的綁縛,緊接著,幾個女囚則撲過來,而一切都是井然有條,雜而不亂,有人趁姜欣瑤還沒把塞嘴的布團吐出去,就把布團按在姜欣瑤的嘴上,上面還被勒上了一條胸罩,同時不知道是誰把她的雙手給按住,兩邊一拉,把姜欣瑤拉著坐了起來,緊接著,就把姜欣瑤的雙手給反捆了起來。同時,姜欣瑤的雙腳也被按住。她們是早就密謀好的。總之大家配合有序,默契成章,最重要的是這一切都是在光线很微弱的條件下完成的。“今天讓你知道知道這里的規矩。叫你不識抬舉。”“叫她擺臭架子。也不看這是什麼地方。”姜欣瑤被翻了過來。“把她襪子扒了,塞她嘴里。”那個叫張欣的女囚喊到。姜欣瑤拼命地蹬著腿,她絕對不要受這樣的羞辱,右腳一腳蹬在了孟萍臉上,可是蹬得沒有力氣,腳馬上就被她抓住,左腳也被張欣給抓住。“呵,小蹄子,還蹬,看我不按住你,”孟萍一屁股坐在姜欣瑤的右腿上,抱起姜欣瑤的左腳,緊緊按住。“來,張欣,把她的襪子扒了。”張欣雙手拽住姜欣瑤膝蓋兩側的襪口,把襪子往回拉,姜欣瑤能感覺到張欣很用力,指甲用力摳著自己的腳。她只能看著自己的襪子被她往下扒,她那白嫩的腳一點點露出來,腳面上兩側都留下了被她的指甲撓過的紅印,襪子脫到腳尖時,孟萍一只手握住姜欣瑤的腳,另一只手抓住襪尖向上提,把襪子脫了下來。孟萍把兩只襪子揉成一團,拿到姜欣瑤的嘴邊,姜欣瑤拼命要躲開,但是頭發被揪住,嘴上的胸罩剛解開,嘴里的毛巾馬上就被拿掉,幾乎是同時就換上了棉襪,又重新被胸罩勒住,“救,木,~~嗚~~嗚~~嗚嗚”這幾個動作一氣呵成,姜欣瑤剛張開的嘴就這樣被襪子重新塞住了。把姜欣瑤捆綁塞嘴之後,幾個女囚按著她,正要動手,這時,趴在門上聽門外動靜的那個女囚突然說:“巡夜啦!”就馬上跑回到床邊,按住姜欣瑤的女囚們立刻停了下來。而那個望風的女囚還沒上床。
“來了”那個望風的女囚一邊說著,一邊幾乎是以衝刺的速度躥到了炕上。而此時那幾個女囚早已經把姜欣瑤按倒在炕上,一個人趴在她的身上,有人按住她的雙腿,其他女囚則用被子給她蒙上。“嘩啦”門上的觀察窗被拉開了。“怎麼回事?”“嗚~~嗚”姜欣瑤拼命掙扎著,可是而自己的身體被人死死地壓在身子底下,趴在她身上的那個叫張欣的女囚還用雙腿把她的雙腿夾住。而自己的雙腳也被人給壓住了。“嗚,嗚”姜欣瑤一邊扭著頭,一邊悶叫著。她想讓女警官聽到自己的呼救。“報告長官,”孟萍連鞋都顧不得喘,立刻赤著腳跳到地上,立正站好。“報告長官,新來的2961肚子痛,我們給她揉肚子,她痛得厲害,我們怕影響別人睡覺,所以把她的嘴塞上,不讓她叫出來。”“叫她忍著點兒,明天你們還得勞動呢。”“是。”女警官把觀察窗拉上走了。孟萍躡手躡腳走到門邊,趴在門上,一邊用手勢讓那些女囚先不要動,女警官的靴子踩在走廊上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後聽不見了,她才確信巡視的警官確實已經走遠了,便衝著那些女囚一揮手,幾個女囚便撲到了姜欣瑤身上,一個女囚把被子蒙在了姜欣瑤頭上。緊接著姜欣瑤感到自己的雙腿雙腳也被按住,其他的人便開始對她拳打腳踢,擰胸捏腹,而自己頭被蒙住了,既看不見,也不能動。只能發出“嗚嗚”的悶叫聲。幾個女囚正打得帶勁。只聽見有人說:“孟姐,我看這小姜也是新來乍到,還不懂得這里的規矩,你就原諒她這一次吧,再說,現在也不早了,我看還是先睡覺吧。”姜欣瑤感到一只腳踩在了自己身上。“看在王姐的面子上,今天先饒了你。”
打完了之後,她們把姜欣瑤的囚服扔到了她身上。姜欣瑤嗚嗚地哭了起來。“MD,還沒挨夠打,再哭就把你屁股打爛了。”黑暗中傳來罵街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孟萍,姜欣瑤的哭聲止住了。兩邊是孟萍安排的兩個女囚。一熄燈,兩個人一個抱住姜欣瑤,另外一個就開始掐姜欣瑤的胳膊和雙乳。“來,讓你舒服舒服。”“嗚~~嗚”“哼,騷貨就是騷貨,叫的聲音都那麼浪!” 但是淚水仍然默默地流著。姜欣瑤扭、抬起頭看了看,自己的囚服就扔在地上。鐵窗,囚服,再加上身上的捆綁和塞在嘴里的囚襪,心想,為什麼這一切羞辱都要加在我身上,上午自己還是一個氣質高雅、光鮮亮麗的白領麗人,身穿昂貴的羊絨大衣、做工考究的名牌套裝、襯衣,腳穿黑亮的長筒皮靴,戴著頂級奢侈品牌的首飾和手表,連絲襪和內衣也都是名牌。雖然有個別女人嫌她穿著有些刻板,但是姜欣瑤喜歡穿著套裝和絲襪高跟鞋,冬天則是皮草大衣和皮靴。這樣顯得自己的瀟灑和干練,增加自信。當時自己過著快樂生活,有著體面工作,自己怎麼會在一天之內就落到這步田地,自己全身上下的衣裙、鞋襪、首飾被這里的獄警一件件地脫去、拿掉,直到赤身裸體地與女獄警面對面,自己的尊嚴和面子仿佛也被剝了個干淨,接著換上了這難看的、帶著屈辱標記的囚服。若不是身上的痛楚,姜欣瑤真的會以為這是一場噩夢,這一切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
好想穿上自己原先的那些衣服。過一個正常女人的生活。姜欣瑤一邊想著這些,便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睡夢中姜欣瑤感到自己被打過的屁股被人踹了一腳,一只穿著襪子的腳踹在了姜欣瑤身上,正好是被打過的地方。疼得姜欣瑤直想叫。“快起來,懶鬼”。姜欣瑤扭頭一看,原來是孟萍。這時候姜欣瑤才發現已經到了第二天早晨,幾個女囚解開了姜欣瑤的捆綁,把她從鋪上拖了起來。
姜欣瑤穿好囚服和其他女囚一起洗漱,吃過早飯,女囚們回到監室短暫休息了一下。之後,女囚們換上了雨靴,排好隊,在女警官和女兵的武裝押解下來到了果園摘苹果。姜欣瑤和王婧負責把摘下來的苹果裝到竹筐里,抬到卡車上面。兩個人很快就滿頭大汗。姜欣瑤坐慣了辦公室,從來沒有干過這麼重的活兒,胳膊很快就酸了。看著姜欣瑤氣喘吁吁的樣子,王婧對她說:”“先歇會兒,”她用袖子幫姜欣瑤擦了擦頭上的汗。“瞧把你累的。”“謝謝王姐。”姜欣瑤靦腆地說,“昨晚多虧了你,”“咳,在這兒都是自己姐妹,客氣什麼。”說著,她把手搭在了姜欣瑤的肩膀上。“咱們還是接著干活兒吧”姜欣瑤尷尬地笑了一下,推開了王婧的手。
好容易到了星期天,女囚們終於不用工作,吃過早飯,上午去監獄的教堂聽牧師布道。從上寄宿學校時,姜欣瑤就厭煩那種虛偽的東西。但是有女警官在後面,她也只好坐在那里裝樣子。下午則有半天的休息。但是,姜欣瑤是新來的,按規矩要給同屋其他女犯洗衣服。下午,其他人休息了,孟萍和自己的幾個手下把要洗的衣服和床單之類的東西扔到了臉盆里,讓姜欣瑤拿去洗。姜欣瑤沒有說什麼,她記著王婧的話,要忍。便抱著這些東西出去.女監的水房設在一個院子里。上面有頂棚,院子里有鐵欄杆,可以把衣服直接晾在上面,也可以拉根繩子晾在繩子上。和其他監室幾個女囚在水房的院子里吭哧吭哧地洗衣服和床單,整個下午,最後總算是把衣服都洗完,可以晾了。姜欣瑤把突然被人捂住了嘴,雙手剛剛要去掰那只捂住嘴的手,一條毛巾准確地蒙住了她的雙眼。幾乎是同時,自己的胳膊就被人從後面給抱住了,姜欣瑤被那個人拖到了一邊。黑暗中聽見有個女人說:“把她的嘴堵上。”她的嘴被捏開,一團東西就塞進了她的嘴里。緊接著,她的頭馬上被人用被子蒙住。姜欣瑤“嗚嗚”地叫著,可是這里根本沒有人能聽見她微弱的叫喊聲。姜欣瑤感到自己的雙腳被抬了起來,這樣她整個身子就騰空了。姜欣瑤拼命地蹬著雙腳,一邊嗚嗚地叫著。但這一切反抗都是無用的,還是被人給抬走了。直到到了一個地方,才被放了下來。只聽見有女人說 :“把她捆起來。”“好”姜欣瑤還沒反應過來,雙手就被擰到背後捆綁了起來。之後她只記得自己被那幾個女人連踢帶踹。他們一邊罵著“懶鬼”“騷貨”之類的話。她們不停地踢打。最後姜欣瑤只聽到“快走!”之後,她就昏了過去。
姜欣瑤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務室的床上。有一位女警官正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你醒了。”女警官站了起來.和姜欣瑤見過的其他幾位女警官不同,這位女警官不僅非常漂亮,連同為美女的姜欣瑤也是又喜歡,又羨慕,而且說話也很和氣,微笑中透露出一種善良.“許文書看見你暈倒在外面,就叫人把你抬到這里的。”穿白大褂的女獄醫說著,把給姜欣瑤用過的紅藥水瓶放回到藥品架子上。“謝謝你救了我。”“你看見那些打你的人了嗎?”姓許的女警官問她。“沒有”姜欣瑤把剛才的經過根她說了一遍。“肯定是跟你一個監室的那些人干的。”姜欣瑤掙扎著要坐起來。女警官過來攔住她。但是那個女獄醫一邊在旁邊洗手一邊說:“你不用管她,她沒事,可以回去干活了。”姜欣瑤掙扎著從床上下來。“你看,她這不還活蹦亂跳的嘛。”女獄醫對女警官說到。“那能不能給她一天的假?”女警官問到。“不行。”女獄醫一口拒絕,“她這樣的根本不算受傷,不影響勞動”“我沒事。”姜欣瑤說到,盡管身上被打得地方還是很疼。“來,我幫你。”許雅舒過來扶姜欣瑤。“不用扶她。她自己能走。”獄醫冷冷地說。“謝謝,我能走。”姜欣瑤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醫務室。那位姓許的女警官還是從後面趕了上來。“還是我扶你走一段吧。”接著她衝著姜欣瑤點了一下頭。姜欣瑤則在她的攙扶之下朝著水房往走去。
對許雅舒來說,一切的轉變都是從那個早晨開始的,可以說,一個外人看似很平常的決定,居然改變了她的命運。許雅舒原本畢業於臥美市S大學,畢業後報考了公務員,來到臥美市的警察局做文秘工作。雖說是警察,許雅舒卻沒有接受過任何類似搏擊和武術的訓練。因為她並不喜歡暴力方式的鍛煉。作為文職人員,她的工作雖說有些單調,卻也平靜。許雅舒喜歡這樣的工作。除此之外,她也很喜歡自己的制服。在這個國家,女警官在警局一般要穿制服,除了夏季是短袖襯衣,裙子和黑色長統吊帶絲襪之外,其他季節一般都是裙裝或褲裝制服,腳上則是黑色的皮靴。一般的女警官穿的是類似於雨靴的平底半高統皮靴,靴子有多半截小腿長,而官職在上尉以上的女警官或者是許雅舒這樣的文職女警官穿的則是低跟的長統皮靴,顯出女性的柔美。從那個平常的早上開始,她的命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和往常一樣,許雅舒把文件打印出來,拿到了上級的辦公室。“進來。”許雅舒先敬了個禮,把文件遞給他。“哦,小許呀。請坐。”“謝謝長官。”局長翻著文件。“很好,你寫的很好。”“謝謝長官夸獎。”“哎,我這也是實事求是。”“唉,”他嘆了口氣,接著說,“葛羅若芳農場的文書調走了,她們那邊需要一個文書。”“可是,”“我知道,”局長擺了擺手“上次全國的警察文員比賽,你得了第一名,她們可能從那個時候就看上你了。”“那個地方離市區很遠。”“其實那里的待遇要比這里好,每個月的薪水要高出30%,還有郊區補助和交通補助。”“我什麼時候去報到?”“你收拾一下,就這兩天。”“是。”許雅舒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葛羅若芳,那是一個離市區很遠的地方。實際上,那是一個設在山區的農場,因為地處偏僻,再加上農場主經營不善,幾乎要倒閉了。幾年前,市政當局在進行規劃的時候提出來要買那塊地,而農場主卻得便宜賣乖,跟市政當局狠狠敲了一筆。農場買下來之後,就在那里興建起了葛羅若芳女子監獄。主要關押重刑的女囚。至於其他的情況,許雅舒當時並不清楚,她只是帶上了換洗的制服和皮靴,還有個人用品,開車前往那個陌生的地方,當時她並沒有想過後來自己會有怎樣的遭遇。
在大門那里經過警戒嚴密的盤查之後,許雅舒把車子開進了院子,按照指示牌把車子停在停車場,下車之後,許雅舒看見一隊迎面走過來的女囚,她們全都穿著藍色的囚服和黑色的長統雨靴扛著鏟子鐵鎬還有其他工具,默默地向門外走去。雖然身為女警官,但是這樣的場面仍然讓許雅舒感到十分壓抑。許雅舒繼續向前走,看到路邊的單杠上吊綁著兩個女囚,她們低著頭,頭發垂到胸前,身上只穿著小背心和短褲,赤著的雙腳也被緊緊捆住。許雅舒走近她們,看到她們嘴都被塞住,外面則用白色的寬布條勒住。看到有位女警官過來,她們抬起頭“嗚,嗚”叫了兩聲,但是。這是許雅舒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面,感到有些震驚。但許雅舒沒有去理睬她們,這些女人犯了罪自然要受懲罰,不過這種場面還是出乎許雅舒的意料,而且讓她感到一絲恐懼。許雅舒只好安慰自己,咳,她們活該。。以前聽說這里對女犯的管理很嚴格,許雅舒只以為是謠言,沒有想到這居然是真的。山里的天氣要比城市里涼,盡管許雅舒穿著皮靴,但是由於今天穿的是絲襪,在靴子和襪子之間有少許的空間,腳仍然感到一絲涼意,而她們居然只穿著內衣內褲還光著腳。許雅舒沒有多想,徑直走向了辦公樓。在走廊上,許雅舒遇到一位年輕的女警官。“請問,監獄長的辦公室怎麼走?”“你是新來的文書吧。”“是的,我叫許雅舒。”“我叫趙琴。你一直走到頭,右手第一間辦公室。監獄長正等著你呢。”那個年紀稍長的女警官熱情地給許雅舒指路。許雅舒來到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說:“報告。”“請進。”許雅舒推開門。只見窗口那里站著一位中年女警官。她身高大約1米71,穿著裙裝警服,制服筆挺,好象沒有穿絲襪,穿著一雙鋥亮的黑色長統皮靴。盡管已近是人到中年,但是她的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烏黑的頭發整齊地在後腦挽好。許雅舒朝她敬了個禮。“中尉許雅舒向您報道。”“你好,我是監獄長陳紅薇。歡迎你到農場。來,請坐”“謝謝長官。”“我看過你的履歷,你在市里的警局工作表現非常不錯。所以我們才要把你調過來。”“你在這里的工作與在市里基本相同,現在文書工作暫時是由負責檔案的警官,具體的區別她會告訴你。”她拿起桌上的電話,“請趙琴警官到我這里來一下。”很快,剛才在走廊遇到的那個女警官就進來了。“這位是新來的文書許雅舒警官。”“這位是負責辦公室的趙琴警官。我們這里的大管家。”“我們已經見過面了。”趙琴笑著說。“她會帶你去你的宿舍。”“好了,你先休息一下,明天先熟悉一下工作。趙警官,你現在帶陳警官去她的宿舍。”“是”許雅舒跟著趙琴離開了辦公室,往宿舍方向走。一路上,趙琴跟許雅舒介紹那里的規定。“我們這里一周工作五天,六日輪流值班,每值一次班可以增加一天的休假。”她們來到了許雅舒的寢室。那是一間單人臥室,有洗澡間和空調。“怎麼樣,條件還不錯吧。”“真是太好了。”許雅舒一下子坐在軟床上。“謝謝你,趙警官。”“咳,以後叫我趙姐就可以了。”“還有,你的皮靴最好還是換成平底的。”“哦。”許雅舒答應著。“這里的警官得要看管女囚外出勞動,你那樣的帶跟的靴子穿著不方便。所以還是換過來。監獄長也是這樣穿。”“是”“你帶平底靴子了沒有?”“沒有。”“哦,那你穿多大號的靴子?。”“39。”趙琴看了一眼許雅舒的靴子:“咱倆的腳一樣大,我正好有雙靴子,只穿了幾次,你要不嫌棄的話,就先穿我那雙靴子吧。”“不了,不了。”許雅舒連忙擺了擺手。“咳,別客氣。以後咱們就是同事了。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靴子。”“哎,趙姐。。。”不等許雅舒說完,趙琴已經出去了,待會兒帶了雙黑色的平底中統皮靴回來。“來,穿上試試看。”趙琴很熱情地把靴子放在地上。許雅舒也覺得不便推辭,便換上靴子,來回走了幾步。“怎麼樣?”“有點打滑。”“你的絲襪比較滑,穿上棉襪試試看。”“謝謝你,趙姐。”“你看,又見外了。”趙琴伸手拉住了許雅舒的手。兩個人一起坐在床邊。許雅舒覺得趙琴的眼神有點不對,就把手抽了回來,對趙琴說:“哦,對了,趙姐。我,”“什麼事?”“我,我剛才來的路上看見有兩個女人被吊在外面的單杠上。那是怎麼回事?”“那是懲戒女囚的一種方式。哦,她們那都是勞動時偷懶耍滑的女囚。”“那樣時間長了,她們會受不了的。”“活該!誰叫她們偷懶不好好勞動來著。再說,也不會太長,待會兒還得把她們關禁閉呢。”“是不是太。。。”“怎麼?”“沒什麼。”“那你先安頓一下,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明天上午我帶你去辦公室。”“好。”說完趙琴便出去了。許雅舒起身來到窗前,看著那兩個女囚從單杠上被女兵們解下來拖走,心想,這真是個奇怪的地方,以後會遇到什麼呢?她不知道。(待續)
第二天上午,許雅舒按時來到了辦公室,找到了負責辦公室工作的女警官趙琴。這位負責的女警官先給她介紹了一下辦公室的其他幾位女同事,接著對許雅舒說:“你的工作主要就是撰寫各種公文。有時需要根據上級口授來撰寫。不過,我們這里的人手不夠。有時候其他女警官的工作,你也要適當分擔一下。比如說查夜。或者監督女囚在外面的勞動。當然,作這些額外的工作是會有額外的補貼的。而且對你來說,這樣的額外工作並不常碰到。如果需要你去幫忙的話,一般會提前通知你做准備的。”
之後的幾天,許雅舒開始了在農場的工作,由於工作內容基本相同,所以許雅舒很快就熟悉了那里的工作。下班之後,趙琴則會帶著許雅舒在監獄里四處轉轉,一來可以讓她熟悉那里的環境,二來由於許雅舒周末才能回家,這樣有個人陪著她,也好讓她不那麼寂寞。
這天,許雅舒正在工作,趙琴走進辦公室對她說:“今天晚上咱們兩個值班,查房。”吃過晚飯,許雅舒和趙琴一起來到裝備室,每人從那里領取了一只左輪手槍和12發子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武器,就和開始兩個女兵一起到各個囚室查房。
許雅舒和趙琴走在監室的走廊上,兩邊都是一道道的鐵門,門上都有只能從外面開的小觀察窗。已經到了晚上睡覺的時間。走廊上很安靜,只有女警官和女兵腳下的皮靴踩在地面上發出的聲音。“這里的規矩是女囚都得睡通鋪。而且必須頭朝外睡覺。這樣我們數一下頭的數量就可以了。”許雅舒拿著電筒,跟著她們三個走進了監室。一個女囚忽然抬起頭來。她的嘴里塞著朝著女警官們“嗚嗚”悶叫著。趙琴過去照著她的頭頂就是一巴掌。“老實睡覺。” “嗚嗚”數完了數,我們幾個離開了那間監室。“那個女囚為什麼會被塞著嘴?這是怎麼回事?”“哦,這是對新來的女犯的特別教育手段,新來的女犯到這里頭一個月晚上都要像這樣被捆起來睡覺,其他女犯如果有違反監規的,監室的負責人也可以這樣處罰她。走,咱們去地下室看看。”趙琴帶著許雅舒走下台階來到地下的走廊。走廊上的燈關非常昏暗,這里和普通的監區看上去沒有什麼區別。走廊的兩側都是一扇扇綠色的鐵門。其中有幾扇門前有一位佩戴手槍的女兵在那里守衛。趙琴對許雅舒說道:“這里關押的都是因為違反規定而被關禁閉的女犯”許雅舒她們走到一扇有女兵看管的門前。女兵給趙琴敬了個禮。“長官晚上好”。“把窗戶打開。”“是,長官”女兵拉開了小窗戶。許雅舒從窗口往里看,只見這間昏暗的屋子里,有一個女人站在屋子的一角,雙手被高高吊起,身上只穿著女子監獄發的白色背心和短褲。看見門上的小窗戶開了,她扭轉身來,拼命掙扎著用力抬著頭,一邊“嗚嗚”地悶叫。這時,許雅舒看到這個女囚的臉色蒼白,嘴上上還勒著白色的寬布條。“這是中度禁閉。”趙琴對許雅舒說。“除了把她的手腳都要捆住之外,在開始的時候,還要把她吊起來。本來想過兩天再告訴你的,不過呢,讓你知道也 是早晚的事情。”“所以這種關押女犯的禁閉室外面要有女兵守衛?”“對 。”“她的嘴還被堵住了?”“嗯,這樣的禁閉是要堵嘴的。”“為什麼要塞嘴?”“那些女犯叫喊的聲音實在是太煩人了。而且,堵住嘴之後,能增加她們的無助感,讓她們知道懲罰的厲害。以後就不敢違反規定了。”“我覺得這樣有點過分了。”“對她們這些女犯就該這樣。她們根本就不值得可憐。走,咱們再看看其他幾間禁閉室。”接下來,許雅舒和趙琴她們又看了幾間禁閉室,里面的女囚並沒有被吊起來,有的雙手被反捆,雙腳並捆,嘴被堵住。有的則沒有被捆綁堵嘴。在走廊的盡頭的那一間禁閉室門外站著兩名女兵,趙琴打開小窗戶,讓許雅舒往里看了一下.盡管剛才已經看到了被捆綁的女囚,但是這間禁閉室的情景還是讓她吃了一驚。只見屋子里吊著一個裸體的女囚,她的的手腕和腳踝四馬倒竄蹄似的被捆扎在一起,一根鐵鏈將其懸吊在房梁上.趙琴見她頭低著,頭發下來,身體一動不動,便命令女兵們打開門.許雅舒跟著趙琴進去.趙琴用手里的警棍朝著那個女囚身上戳了一下.女囚有了反應,她抬起了頭,“嗚~~”地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悶哼.許雅舒看到這個女囚臉色蒼白,額頭上還有些汗水,嘴上被勒著寬布條.“哼,還裝死。少跟我來這套。走。”說著,她便轉身和許雅舒走了出去。看門的女警官鎖好門後,趙琴對她們吩咐道:“待會兒到時間就把她們放下來。”
回到值班室,趙琴對許雅舒說:“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況吧。”“嗯。”其實許雅舒第一天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是不是有點害怕?”“嗯,是這樣,我 ...”“不用說了 ,我剛來的時候,看到這樣的場面呀,也很害怕。你比我強多了 。一開始我都不敢去看。慢慢習慣了就好了。”“那樣時間長了她們...”趙琴擺了擺手,“待會兒就放她們下來。負責值班的女警官那里有張表,上面都寫好了誰該吊多長時間。到了點就放下來,出不了事。”看趙琴這樣說,許雅舒便也不再說什麼,畢竟許雅舒來這里的第一天就已經看到女囚被吊起來了。
平時的工作和以前一樣,很快許雅舒就沒有了最初的新鮮感,再加上這里和城里不一樣,下了班不能去逛街,許雅舒有時還是會感到有些寂寞。一個星期天下午,許雅舒想自己去轉轉.她來到監區的院子里,無意中路過女囚們洗衣打水的那個院子,突然聽到\"嗚嗚\"的聲音,便立刻走過去.她轉過牆角,眼前好幾排晾滿衣服床單的晾衣杆擋住了她的視线,她只好走到外面.院子另一邊一個女囚正躲在晾在晾衣杆上的床單後面伸長了脖子鬼頭鬼腦地朝著四周張望。看到許雅舒便大喊一聲:“來人啦!”便轉身跑掉。許雅舒立刻朝那里跑過去。只見一個女囚身上蒙著床單倒在地上,其他幾個女囚則早已經跑得沒影了.許雅舒則立刻掀開蒙在女囚頭上的床單,發現那個女囚已經昏了過去,便拽出塞在,扶起那個女囚,用對講機叫來女兵,把那個女囚送到了醫務室。
第二天早晨,許雅舒來到監獄長陳紅薇的辦公室向她報告這件事情。陳紅薇清她坐下,一邊聽著許雅舒敘述事情的經過,一邊若無其事地喝著咖啡。陳紅薇問道:“那個受傷的女囚叫什麼名字?”“姜欣瑤,她的編號是2961”“哦,這件事情我會去調查的。怎麼樣?還適應這里的工作嗎?”\"嗯,還好.\"\"有什麼困難或者需要幫助的事情,盡管來找我.\"\"謝謝您.\"
但是半個月都過去了,監獄長都沒有再找許雅舒談這件事情。許雅舒也隱隱感覺到自己做得不太恰當,也就沒有再去問監獄長.或許自己應該主動向監獄長道歉,但是這話該怎麼說呢?許雅舒拿著杯子走到窗戶旁邊,一邊向外面看去,一邊喝著咖啡,天氣越來越涼,女警官們已經開始換上長統薄棉襪。一邊看著窗外排著隊往院子外面走的一隊隊女囚扛著鋤頭鏟子之類的工具排著隊走出去。在這個陰冷的秋天的早晨,她們必須要走上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到指定的地點去勞動。她們穿著沾滿泥水的雨靴,踩在濕滑的土路上里默默地往前走去。
這些日子,姜欣瑤開始漸漸適應了女監的生活.當然,不去適應也是不行的.平時除了要和其他女囚一起在農場勞動之外,休息的時候也不能閒著,早晨吃完早飯的休息時間要打掃屋子,晚上還得給同屋的\"姐姐\"們洗內衣襪子.星期日則要給大家洗衣服.晚上要被其他女囚捆起來.這天晚上,姜欣瑤照例被捆了起來。嘴里塞上了布團,外面勒上了寬布條。兩邊是孟萍安排的兩個女囚。一熄燈,兩個人一個從背後抱住姜欣瑤,另外一個就開始掐姜欣瑤的胳膊,雙乳和大腿。“來,讓你舒服舒服。”“嗚~~嗚”姜欣瑤悶叫著。“哼,騷貨就是騷貨,叫的聲音都那麼浪!”姜欣瑤蹬著雙腿,可是自己的腿被背後的那個女犯用雙腿給夾住。背後的那個女犯還輕輕摸著她身下那敏感的地方。“嗚,嗚”姜欣瑤被刺激得發出了呻吟。過了一會兒,姜欣瑤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給她蓋上被子。\"嗚,嗚\"“噓,”對方捂住了她的嘴。原來是王婧她已經鑽進了姜欣瑤的被窩:“新來的都要過這一關,咬咬牙,就挺過去了。你初來乍到,不知道這里的規矩。她們要是真想把你怎麼樣,那你就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她們欺你,罰你、損你,也不怕你以後報復她們。再說她們人多勢眾,你一個人斗得過她們一伙嗎?”\"好啦,先睡吧,明天還得干活呢.\"
“嗚嗚”姜欣瑤點了點頭。而王婧嘴里說著讓姜欣瑤睡覺,同時卻用手捏摸著姜欣瑤的身體。“嗚,嗚”姜欣瑤想掙扎,卻被王婧緊緊摟在了懷里。王婧的雙手撫摸著姜欣瑤那光滑細嫩的脊背。“你的皮膚好細呀。”“別吵,把孟萍吵醒了。你不是又要倒霉了?”“嗚,嗚”姜欣瑤搖著頭,拼命扭動身體掙扎著。王婧一把卡住了姜欣瑤的兩腮,惡狠狠地說:“別不識好歹!不老實我弄死你信不信?”“嗚,嗚”姜欣瑤趕緊點了點頭。“乖,聽話”王婧的語氣緩和了下來。她一邊撫摸著姜欣瑤後背上那光滑的肌膚,一邊把臉貼在姜欣瑤的臉上蹭著。“平時保養得不錯啊。”
姜欣瑤聞到王婧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汗味。“嗚~~嗚”她扭頭想躲開,但是被王婧抱住哪里能躲開呢?“哎,躲什麼嘛!都已經這樣了,既然已經躲不開了,還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就好象在這里坐牢一樣,既然不能出去,就得適應這里,你們這些剛來的還是有好多東西得學。不過我看你素質挺不錯的。”說著,她的手摸到了姜欣瑤的大腿上。“你的皮膚真好,這麼白,還很光滑。”王婧似乎看出了姜欣瑤的心思,她輕輕用手把姜欣瑤的臉扭過來。對她說:“別看了,你得在這里待上30年呢。既來之,則安之。與其想那些不現實的事情,不如好好享受眼下的東西。來吧,我可等不及了。”說罷,她便用雙手撫摩姜欣瑤的雙乳,摟住姜欣瑤的身體,輕輕地吻姜欣瑤。姜欣瑤只能“嗚嗚”地輕聲呻吟著,一邊喘著粗氣。姜欣瑤的這種反應這刺激了王婧,她死死抱住姜欣瑤不松手,瘋狂地親吻著姜欣瑤的脖頸,胸乳、肚臍、弄得姜欣瑤嬌喘吁吁、酥癢入髓、柔若無骨,渾身上下一絲力氣都沒有了。她閉上雙眼,縱情接受王婧她對自己的撫摩、揉搓、親吻、吮吸,很快就進入漣漪般的重重高潮中!
自從自己進監獄,還沒有給自己的律師打過電話。一天傍晚,姜欣瑤來到監區的警官值班室。“你要干什麼?”坐在值班室里的年輕女警官立刻站了起來,警惕地看著。“我要給我的律師打電話。”“你等一下。”女警官拿起一部電話的聽筒。這時趙琴和兩個女兵走了過來。女警官看到她過來,立刻放下電話聽筒站了起來。“怎麼回事?”“報告長官2961想給她的律師打電話。”“不行。”“為什麼?”“啪”趙琴給了姜欣瑤一個耳光。姜欣瑤捂著臉,憤怒地盯著趙琴“我說不行就不行!沒什麼為什麼!滾!”趙琴衝著姜欣瑤揮舞了一下警棍。姜欣瑤嚇得立刻跑掉了。
終於到了星期天,女囚們吃過早飯,在院子里集合,正准備聽女警官講評這一周表現之後就去教堂聽布道。“2961出列”“到”姜欣瑤低著頭站了出來。“由於你勞動時偷懶,取消你的周日休息的資格。罰單獨監禁一天。”“不,不要 ”“把她帶走。”兩個女警官根本不聽姜欣瑤的解釋,架住她的雙臂,把她連拖帶拉拽到了隊伍外面。 其他女犯則幸災樂禍地看著這個新來的倒霉蛋被揪出去。
.“不,求求你們,不要,長官,我,不,嗚嗚”女警官們是不會給姜欣瑤任何解釋的機會的,一個女警官從姜欣瑤背後把她的雙臂擰到身後,另外一個女警官則從制服口袋里掏出一個紗布團,塞進了姜欣瑤嘴里“別叫喚,”接著,把一根寬布帶勒在了姜欣瑤嘴上。在腦後打了一個結。然後和那個把姜欣瑤的胳膊擰到背後的女警官一起,把姜欣瑤的雙手反銬在背後。兩個女警官把姜欣瑤從眾人面前拖走。其他女囚則幸災樂禍地看著這個新來的倒霉蛋被帶走.“開步走”隨著女軍士長一聲令下女囚們則排好隊,默默地跟著女警官和姜欣瑤往前走。
女警官和軍士長帶著,嚴格地說應該是拽著姜欣瑤來到院子邊的一個單杠旁邊。“過去,騷貨”一個女警用警棍捅了下姜欣瑤。姜欣瑤走了過去,“先給姜大小姐脫掉衣服。”幾個女警官把姜欣瑤的囚服剝了下來,只剩下背心褲衩和鞋襪。緊接著,幾個女警官就把姜欣瑤吊了起來。“嗚,嗚”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姜欣瑤不由得凍得渾身發抖。姜欣瑤修長的身材,白皙的皮膚讓這些同樣身為女人的女警官們也暗自贊嘆起來,這也讓其中兩個身材相貌都不如姜欣瑤的中年女警官心生嫉妒.這下總算可以教訓一下這個小騷貨了.“啪,啪”女警官拽了拽手里的皮帶,“嗚,嗚”姜欣瑤驚恐地搖著頭。她發現這個拿著皮帶的女警官就是自己入監時,拿走自己的首飾的那個女警官。她走到姜欣瑤身後,“啪”的一聲,皮帶抽打在姜欣瑤的後背上。“嗚~~”姜欣瑤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哼。身上被抽打的地方立刻起了一道很寬的紅印。身體隨之抖動起來。“嗚,嗚”“我讓你叫,”那個女警官一邊罵著,一邊繼續用皮帶抽打著姜欣瑤,“啪,啪”隨著皮帶不斷抽打在姜欣瑤的身上,“嗚,嗚”姜欣瑤想躲卻躲不開, 而她身上僅有的內丨褲和小背心只能勉強遮住女人最私密之處,根本沒法擋住皮帶的抽打。身上的紅印一道道的顯現出來,姜欣瑤只能無助的呻丨吟,悶叫。其他女囚則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看著。最後,那個女獄警狠狠地抽了最後一下,隨後停了下來,姜欣瑤知道今天的苦難應該結束了。盡管還被吊在那里,但不用再挨皮帶了。其他女囚跟著女警官們走向教堂,而姜欣瑤則被吊在那里。剛才那個用皮帶抽打她的女警官走了過來。她在姜欣瑤的臉蛋和胸部肆意的捏著,姜欣瑤沒有做出不情願的表情,因為她知道那樣只會招來進一步的拷打。見姜欣瑤沒有反抗,她便用警棍挑起姜欣瑤的下巴“騷貨,盤子還蠻亮的嘛!”她繼續用警棍沿著姜欣瑤白皙的脖頸向下劃著。“嗚,嗚”冰冷的警棍使得姜欣瑤悶叫起來。她用警棍輕輕點著姜欣瑤的乳房。“不錯嘛。信不信我把你這兩堆肉給你烤熟了?”女警官說著把警棍在姜欣瑤眼前晃了晃。“嗚嗚,嗚嗚”姜欣瑤皺著眉頭,拼命搖著頭。“哼哼,”女警官冷笑著,打開了電棍的開關,“吱吱”電棍冒著藍色的電弧,就在警棍快要碰到姜欣瑤時,突然有人喊了一聲:“等等。”女警官關掉了電棍的開關,回頭一看,原來是許雅舒。“喲,是許文書呀。”許雅舒走了過來,“張姐,您這是。。。”“哦,我教訓教訓這個小賤。貨。”許雅舒上下打量了一下姜欣瑤,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張商場的優惠券,對女警官笑著說:“張姐,這個是趙琴趙姐讓我給您的。趙姐說下午咱們仨休息,正好明天輪到咱們歇假,打算一起去城里逛街。”“哦,好,好。”張警官接過優惠券,“等我這兒處理完了她,咱們就走。”“我看適當給她個警告就差不多了,沒必要跟她浪費時間,再說也影響心情。您看呢?”張警官擰了一下姜欣瑤的臉頰,“小賤人,今天你的苦頭吃完了!來人,把她放下來。”“您先去換衣服,待會兒在大門口見面。”許雅舒對張警官說到。“好,那我先走了。”張警官說著,看到女警官讓女兵們把姜欣瑤放了下來,扔在地上。便踢了踢姜欣瑤,說:“ 還不快謝謝許長官?”雙手獲得了自由的姜欣瑤把塞在嘴里的布團掏了出去,強忍著淚水說到:“謝謝長官。”許雅舒把她扶了起來。“不用謝。你們把衣服給她拿過來。”兩個女兵拿來了姜欣瑤的囚服。姜欣瑤穿好衣服,許雅舒看著張警官已經走遠,便對兩個女兵命令到:“你們兩個,送她回監室。”“是。”兩個女兵攙著姜欣瑤向監室方向走去。許雅舒則跟在後面。
回到監室,兩個女兵把姜欣瑤扶到土炕上躺好。女兵們拿出繩子剛要把姜欣瑤捆起來。“不用捆了。”許雅舒對女兵們說到。“可是長官,”“我知道,我會跟軍士長解釋的。”接著對屋子里的另外兩個女囚說:“你們幫她把毯子蓋好。”女囚給姜欣瑤把毯子蓋上。許雅舒對姜欣瑤說:“你好好休息吧”然後就和幾個女兵離開了監室。下午,許雅舒和趙琴,軍士長,另外幾個女警官回到城里。好容易離開了那個偏僻的地方,幾個女人自然是到市中心區逛街,買東西。商場,服裝店,自然是首選。許雅舒走在商業區的步行街上,看著馬路上來來往往的人,有種很特別的感覺。由於新來乍到,許雅舒在女監農場工作了將近一個月沒有出來逛街,周末不是值班,就是在家休息。今天總算是有時間能夠回到城里來逛街了。許雅舒走在繁華的街道上,看到街上的女人穿著各種樣式的漂亮衣服,而不是在農場那樣除了穿囚服就是穿警服,有了一種以前逛街時從未有過的感覺。這個地方給了她一種安全感。她的心情好了很多,前一段時間在農場看到的那些讓她吃驚的事情,包括今天上午看到的事情,都拋到了腦後。幾個女人連著轉了幾家商場之後,來到一家星巴克喝咖啡。
閒聊了幾句之後。趙琴問許雅舒:“小許,你來農場也有一段時間了。覺得這里怎麼樣?”許雅舒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農場很好呀,又安靜,空氣也很好,工資也比以前高呢。”趙琴一邊聽著許雅抒說著,一邊優雅地用小勺子攪動著杯子里的咖啡。“辦公室的幾位大姐對我也挺照顧的。”“。”趙琴喝了口咖啡,把杯子放在桌上,對許雅舒說道,“你太客氣了。可能你對我們這邊的一些做法不是很理解,我想...”“您誤會了,趙姐”許雅舒連忙說到,“我知道,農場有農場的規定,只不過我剛來,不是很熟悉。農場的規定,我絕對會遵守的。”“哦,不,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在這里表現挺好的。監獄長也夸你呢。我是說,每個人處理問題的方式不同,其實只要不違反規定,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沒有必要太謹小慎微。畢竟農場離市區遠,怎麼說呢,我們的自由度更大些。”“趙姐,我”“我知道,你總是能考慮到別人的感受。這是你的優點。”
“喂,”許雅舒起身去接電話。“好的,好的,我這就到,不用,你不用過來,反正也不遠,我到你那兒去吧。”“是男朋友吧?”“啊。”許雅舒低著頭,不好意思地回答了一句。“讓我們也見見吧。”“改天吧。改天我們請幾位大姐吃飯。”許雅舒靦腆地笑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挎包。“那好。”許雅舒服和趙琴她們到了個別,就匆匆離開了“趙姐,你看...”問趙琴“我看她不象是要和咱們作對,只不過是同情那些女犯人而已。起碼現在不是。”“那要不先試探她一下?我去跟她說。”“再等等看。看她對咱們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
周金棟坐在一家露天咖啡店的桌子邊,用勺子攪動著杯子里的咖啡,他低頭看著手表。“等了很久吧?”周金棟抬頭一看,正是自己的女朋友許雅舒。“哦,沒有。”許雅舒拉過一把椅子坐下。許雅舒今天穿著一件棕色的單皮夾克,淺藍色的牛仔褲,腳上則是一雙黑亮的長統皮靴。“我來晚了,剛才跟同事一起逛街呢。”“哦,瘋狂大購物。買什麼了?”周金棟微笑著問“什麼也沒買。就是為了出來散散心。農場那個地方雖說比較清淨,可是也夠閉塞的。你不知道,...”“請問您要點什麼?”還沒等周金棟說完,服務生便走了過來,很恭敬地問許雅舒。“咖啡奶茶。”“最近公司在人事方面要有些調整。我可能要調到另外一家子公司去。”“哦?到哪里?”“一家分公司,前一段時間那里出了點事情。總經理的助理因為侵吞公款,被判刑了。我聽說就在你們那個農場服刑” “是嗎?”“這事情也很蹊蹺。那家分公司的總經理要上調到集團。再由集團派個總經理下去。我負責協助財務主管,聽說他們那里的財務管理很混亂,這回是有的忙了。”“那你什麼時候過去?” “小姐,您的咖啡奶茶。”“謝謝。”“就這幾天吧。我把手頭的工作交接一下就過去。估計以後幾個星期就沒有時間陪你出來了。”周金棟說著,伸手握住了許雅舒的手“沒關系。不過你可不許泡老板的美女秘書喲。”許雅舒擰著周金棟的鼻子。“要是泡了呢?”“哼,會有人收拾你的。”張思娜松開了手。
吃過飯,兩人走在路上。許雅舒挽著周金棟。“哦,對了。”周金棟打開自己的書包,從里面拿出一個用彩紙包裹小紙盒,雙手遞到許雅舒面前“給你的。”“是什麼?”“打開看看。”許雅舒打開了紙盒,里面是一雙棉襪。“是靴襪,送給你的,你那麼喜歡穿靴子,正好可以配你的靴褲或者是裙子穿”許雅舒把襪子拿了出來。“喜歡嗎?”“嗯,”許雅舒張開雙臂,摟住了周金棟的脖子。“謝謝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周金棟把許雅舒摟在了懷里。許雅舒依偎在他身邊,在這個秋日的夜晚,盡管天氣有些冷,但是能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還收到了一份自己喜歡的禮物,這些都讓她心里感到暖暖的。
回到農場,許雅舒像以往一樣繼續著自己的工作。這天洗過澡之後,回到自己的宿舍,換上周金棟送給她的及膝棉襪,輕輕撫摸著自己那修長筆直的小腿。這時,住在旁邊的年輕女警官張穎洗完澡走了進來。看見許雅舒正欣賞著腳上的棉襪,便坐到她身邊,問道“許姐,你這襪子真好看。”“是嗎?”“男朋友送的吧?”“是呀”,許雅舒抬起左腿,勾了勾腳,“還挺好看的。”張穎伸手撫摸著許雅舒的小腿,“你的腿長,又那麼直,穿著當然好看了”。“哎呀,許姐,你的腳真好看,我都快被你給勾引了。”“去,”許雅舒一邊忍住笑容,把張穎推開,另一邊卻繼續看著自己腳上的那雙襪子。“好啦,好啦。”張穎笑著說,“你這里還有面膜沒?”“有,在那個抽屜里。”許雅舒指了一下電視下面寫字台的抽屜。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周金棟周末都要加班,沒有時間休息。許雅舒暫時不能見到自己的戀人,自己家在外地,沒有戀人的陪伴,逛街也沒有什麼意思。不過好在可以打電話,可以派遣心中的寂寞。而對於同樣家在外地的姜欣瑤來說,女監的生活則不僅是寂寞了。工作是永遠也做不完的。沒辦法,只有不停地干。。這里確實是個很鍛煉人的地方。每天都要不停地干那些活。雖然強度不是很大,但是做一天也是很累的。晚上還是要被捆綁。姜欣瑤自己都有些驚奇,平時一直都習慣於躲在冬暖夏涼的辦公室里的自己,是怎麼適應這里的環境的。。一天晚上,姜欣瑤躺在炕上,依舊是被捆著雙手雙腳,堵住嘴。王婧則睡在她對面。王婧輕輕撫摸著姜欣瑤的胳膊。“嗚,~~”姜欣瑤皺了一下眉頭,發出悠長的悶哼。“嗚~~嗚”姜欣瑤聞到王婧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汗味扭頭想躲開,但是被她抱住哪里能躲開呢?“哎,躲什麼嘛!都已經這樣了,既然已經躲不開了,還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就好象在這里坐牢一樣,既然不能出去,就得適應這里,你們這些剛來的還是有好多東西得學。不過我看你素質挺不錯的。”說著,她的手摸到了姜欣瑤的大腿上。“你的皮膚真好,這麼白,還很光滑。”王婧似乎看出了姜欣瑤的心思,她輕輕用手把姜欣瑤的臉扭過來。對她說:“別看了,你得在這里待上30年呢。既來之,則安之。與其想那些不現實的事情,不如好好享受眼下的東西。”說罷,她便用雙手撫摩姜欣瑤的雙乳,摟住姜欣瑤的身體,“及時行樂才不會。”輕輕地吻姜欣瑤。姜欣瑤只能“嗚嗚”地輕聲呻吟著,一邊喘著粗氣。姜欣瑤的這種反應這刺激了王婧,她死死抱住姜欣瑤不松手,瘋狂地親吻著姜欣瑤的脖頸,胸乳、肚臍、弄得姜欣瑤嬌喘吁吁、酥癢入髓、柔若無骨,渾身上下一絲力氣都沒有了。她閉上雙眼,縱情接受王婧她對自己的撫摩、揉搓、親吻、吮吸,很快就進入漣漪般的重重高潮中。
這一天,女囚們下了工來到食堂吃晚飯。姜欣瑤剛剛坐下,還沒開始吃飯,突然聽到背後有人喊:“2961,提審。”原來是軍士長在叫姜欣瑤的編號。姜欣瑤立刻站了起來,這段時間的監獄生活,已經讓她養成了這種條件反射式的習慣,一聽到女警官們喊自己的編號,就立即起立。當然,這也是女警官們和軍士長皮帶和警棍教育的結果。姜欣瑤跟著女軍士長走出了食堂。女警們把姜欣瑤押到監獄大樓的地下走廊里。軍士長打開了一間屋子的鐵門。“進去!”她冷冷地命令道。姜欣瑤走了進去。“把衣服脫掉。”姜欣瑤順從地脫掉外衣褲子和鞋子。“繼續,全脫光。”姜欣瑤猶豫了一下,畢竟天氣已經開始涼了。軍士長的警棍立刻打在了她身上。“啊!”姜欣瑤疼得大叫。“快點!”姜欣瑤只好順從地脫掉內衣褲和襪子。赤身露體站在地上。冰冷的地面使她感到異常地恐懼和屈辱。“把襪子拿起來!”軍士長一邊對姜欣瑤說,一邊不懷好意地笑著。姜欣瑤只好照著做。“把襪子塞到你自己的嘴里。快點!”姜欣瑤猶豫了。“我看你是要找罪受!”軍士長一揮手,“給她堵上!”兩個女兵立刻衝上去,一個女兵抓過襪子,另外一個捏開了姜欣瑤的嘴,把襪子塞進了姜欣瑤的嘴里。然後兩人用繩索把姜欣瑤的雙手捆綁住,把繩索另外一頭穿過吊在屋頂的一個鐵環,把姜欣瑤吊了起來。直到姜欣瑤的雙腳完全踮起來才能夠到地面的時候才停了下來。“嗚,嗚”姜欣瑤感到自己的雙臂被撕扯著。一個女兵掏出一根寬布條,勒在了姜欣瑤的嘴上,之後就退到了一邊。軍士長則拿起一根皮帶,折起來,拽住兩頭,抽得啪啪作響,一邊朝著姜欣瑤走來。(待續)
“上次算你走運,碰上了許長官。這次讓你嘗嘗我的厲害。”軍士長一邊抽打姜欣瑤一邊說著。“嗚~嗚”皮帶抽打在姜欣瑤那白皙光滑的脊背上,她希望,許雅舒還能夠出現,但是這次不會有人來救她了。皮帶無情地抽打在她那光滑細嫩的後背上。等到軍士長最終停了下來,姜欣瑤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把她放下來.\" 吊綁姜欣瑤的繩索被解開,姜欣瑤早已站立不住,直接摔在地上.軍士長抬起腳,用靴尖踩了踩\"你個臭貪汙犯.\"軍士長一邊罵著,一邊用靴子踢著姜欣瑤.姜欣瑤痛苦地\"嗚嗚\"叫著.軍士長停了下來,對兩個女兵一揮手,說:\"把她帶到禁閉室去.\"兩個女兵把姜欣瑤手上的繩索解開,把姜欣瑤架起來,拖了出去.
太陽落山之前,女囚們都下工回到了監獄區。而此時關在禁閉室里的姜欣瑤也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昨晚被鞭打過的地方依然是火燒一般地疼。她費力地睜開眼睛,自己仍舊是光著身子,躺在禁閉室的水泥床上。雙手雙腳分別被捆在床的兩端,嘴里還是塞著自己的襪子。只不過身上多了條毛毯,身子下多了個便盆。正在難過,忽然間聽見外面有人說話。“報告,長官讓我來幫2961清理個人衛生”\"進去吧.快點啊\"\"是.\"只見禁閉室的門開了,一個端著水盆走進了禁閉室。看見有人進來了,姜欣瑤便“嗚嗚恩恩”地叫。“別急,我這不是來了嘛。”那個女囚解開姜欣瑤嘴上的勒口布條,掏出塞在她嘴里的襪子,抽出墊在她身下的便盆。“謝謝你。便盆你就不用換了,還沒有。”姜欣瑤有氣無力地說。“客氣什麼。都是自己姐妹。”那女囚一邊說著,一邊脫去自己的上衣,掀開蓋在姜欣瑤身上的毛毯,用毛巾沾上熱水,給姜欣瑤擦洗身體。“哎呀,這軍士長手也太重了。像你這麼細皮嫩肉的,她也真下得去手。”“哎,我說”那女囚回頭看了看外面,見門外的女兵並沒有看著禁閉室,她便壓低了聲音對姜欣瑤說,“哎,我問你,你給這里的女警官們見過“亮”了嗎? ”“什麼?見,量?”姜欣瑤有些不解,剛要問,卻被那個女囚一把捂住了嘴。“小點聲,我看你是初來乍到,不知道這里的規矩,說白了,就是新來的女囚要跟這里的女警官和軍士們見‘亮’,哎,就是給”她用手指互相捻了幾下,作了個點錢的動作“人家才會照顧你,要不然,你就慘了。”“那我該怎麼做?”“這個呀,你...”“快點,磨蹭什麼呢!”外面的女兵有些不耐煩了。“你自己去問別人吧。”女囚說著,把襪子重新往姜欣瑤的嘴里塞。姜欣瑤扭頭想躲開,卻被那個女囚捏住下巴,把襪子塞了進去。“嗚,嗚”“等你們家里人來看你時,別忘了告訴他們。”女囚用布條把姜欣瑤的嘴給重新纏住。“還磨蹭,皮子癢癢啦!”女兵們在門外罵了起來。“來了,來了”女囚趕緊收拾好東西,笑嘻嘻地跑了出去。隨著禁閉室的門咣當一聲關上,姜欣瑤又重新陷入了黑暗之中。
從禁閉室出來之後,姜欣瑤又要馬上投入到勞動當中。她想盡量多干,給這里的警官們留下好印象,但是她畢竟是個女人,再加上本身身體就不是很好,往往累得哭了出來還是拖了全屋的後腿。
終於又到了接見日,說終於,是因為對這些女囚來說,每月兩次的接見日基本上是自己在這里能夠見到親友的唯一機會,那些沒有親人來探訪的女囚也可以在這一天休息一天。所以女囚們平時都盼著這一天。但是對姜欣瑤來說,這個日子並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自己家在外地,母親好幾年以前就去世了,父親身體不好,這次因為自己的事情又住了院,全憑和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和妹妹照顧,自己不想再刺激他,所以進來之前就托韓婷告訴繼母如果自己有事,好好照顧父親。沒想到真的應驗了。繼母跟自己關系不好,自然不會來看望,說實在的,她只要把父親照顧好,姜欣瑤就已經很感激她了。當然,同屋的姐妹們是不會讓姜欣瑤感到寂寞的。這一天監室的衛生就歸姜欣瑤包了,其他女囚的衣服襪子也要由她來洗。姜欣瑤正在院子里晾衣服,這時許雅舒走了過來對她說:“姜欣瑤,有人來看你了。”許雅淑一般私下還是盡量稱呼女囚的名字,而不是囚服上的編號。“是,長官”姜欣瑤立刻把衣服放回盆里力爭戰壕。一個月以來,皮帶和棍棒已經教會了她遵守這里的各種規定。“不急,先把這幾件衣服晾好”眼看姜欣瑤要走,許雅舒說到“我等你。”許雅舒站在一旁,摘下帽子,一邊用手捋著自己的頭發,一邊看著姜欣瑤晾衣服。姜欣瑤很快把剩下的幾件衣服晾上。“走吧”許雅舒又微笑了一下,跟在姜欣瑤後面。
來看姜欣瑤的是韓婷,韓婷看到姜欣瑤進來,有些吃驚。也難怪,畢竟從出庭到現在才一個多月的時間,一個時尚,亮麗的女白領,就變成了身穿灰藍色囚服的女犯。姜欣瑤低著頭走進來,隔著桌子坐下。“你在這里還...”韓婷剛剛想說“好”,就立刻把這個字給咽了回去。在這個地方怎麼能好的了呢?“你在這兒還適應吧?”“嗯”姜欣瑤低著頭答應著,“我給你帶來些吃的和換洗的內衣襪子,但是他們說吃的不讓帶進來,內衣和襪子他們說要檢查,估計過幾天就給你了。”“謝謝,我爸爸還好吧?”“叔叔身體還是那個樣子,這次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太大了。”“太謝謝你了,對了,你看見阿姨,替我謝謝她。”“在這兒吃苦頭了沒有?”姜欣瑤搖搖頭“回頭我跟這里的負責人說說,讓他們關照你一下。” “不用了,謝謝。我在這里挺好的。”姜欣瑤勉強笑了一下。“公司要派我去加拿大了。”“太好了。”“我...”“時間到了”沒等韓婷繼續說完,旁邊的女警官就提醒她們。姜欣瑤站起身,女警官帶著她往外走。“照顧好自己。”韓婷站起身,對姜欣瑤說。“知道了,你自己也要保重。”姜欣瑤一邊往外走,一邊回頭對韓婷說。她的聲音有些顫抖。走出了會見室,姜欣瑤就再也堅持不住,趴在牆上大哭起來。一旁的年輕女警官想過去拉她,卻被在一旁的許雅舒給攔住了。“她要哭,就先讓她哭一會兒吧。你先去忙吧。”直等看到姜欣瑤哭的聲音小了些,許雅舒才攙扶著她走了出去。
此時在監獄外面,坐在汽車里的韓婷也是趴在方向盤上哭成了淚人兒。
\"滴靈靈\"許雅舒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你好,這里是辦公室。”\"小許嗎?\"“是我。”\"我是陳紅薇。那份有關規范化管理的文件作得怎麼樣了?\"“報告趙獄長,已經寫完了。”“好,打出來我看一下吧。”放下電話,許雅舒就起身走向副監獄長趙琴的辦公室。即使在同一個地方,不同的人對時間也有著不同的感覺.就拿女子監獄來說吧,對姜欣瑤這樣的女囚來說,確實是度日如年.但是對許雅舒來說,時間卻過得很快,一晃兩年就過去了.許雅舒已經適應了女子監獄里的這份工作。由於工作努力,此時的她已經被提升為辦公室副主任。在這兩年里,隨著她在工作中和女囚的接觸越來越多,她的一些想法也有所改變。許雅舒原先覺得這些失去自由的女人很可憐。但是隨著和她們的接觸日益增多,她也發現一些,甚至可以說很多女囚都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壞毛病。有些則根本就是社會渣滓,有些則擅長陽奉陰違。她慢慢也開始接受其他女警對女囚的體罰。她有時也會對女囚關禁閉,甚至給關禁閉的女囚戴上腳鐐。但是一般不會對禁閉的女囚進行捆綁,更不會把女囚剝~光鞭打,然後示眾。當然許雅舒此時並不知道,就在她走向辦公室的時候,副監獄長的辦公室里有人正在告她的狀。原來,趙琴剛剛放下電話,負責第二監區的警長柳慧就進來告狀了。“趙獄長,許雅舒也太不給咱們面子了。好幾次我.想懲罰女囚,都被她給阻止了。她還跑到監獄長那里告狀說咱們體罰女囚,濫用權力。可她自己不是照樣關女囚禁閉。”“我說柳姐,您在這里也這麼多年了,犯得上根她置這口氣嗎?咱們不跟這種書呆子一般見識不就行了?”趙琴給柳慧倒了杯水。“謝謝,可問題是,我和其他長官都試探過她,她不肯收錢,跟我們一起干。您想,她知道咱們找女囚收錢的事情,卻不肯和咱們一起干,我怕將來她會...”“怕什麼?”“我怕她把咱們的事情說出去。”趙琴想了想,剛要說話,突然有人敲門。“報告”“請進。”們開了,許雅舒走了進來。“報告趙獄長”“什麼事情?”許雅舒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軍士長劉慧“好了,你先出去,剛才說的事情就按你說的去做吧。”“是。”柳慧敬了個禮,起身出去。關上門之後,趙琴示意許雅舒坐下。趙琴和柳慧都不擔心許雅舒會聽到剛才的對話,因為這間辦公室早在裝修的時候就在門和牆壁上安裝了隔音材料。外面一般不會聽到。“已經准備好了,您看一下。”“嗯,不錯。”趙琴看了看,就在上面簽了字。“小許呀,你來這里工作有兩年了吧。”“還有一個月,就滿三年了。”“你在各方面做得都很不錯。”“我還差得很遠”“總是那麼謙虛。辦公室的陳姐要調走了。這樣一來,主任的職位就空出來了,你在辦公室工作也有兩年了,有沒有興趣主持一下辦公室的工作呢?”“不行不行,我還差得很遠。”“不用那麼謙虛,”陳紅薇擺了擺手,“我已經跟上面匯報了。你的能力絕對沒有問題,當主任都綽綽有余。既然這樣,又何必客氣呢。再說,”陳紅薇把話一轉“你已經在這里做了兩年。對這里的工作也比較熟悉,如果上面再派一個新人過來,又要熟悉一段時間的工作。”“謝謝監獄長,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許雅舒站起來敬了一個禮。“好了,今天找你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還沒有最終決定,所以呢,先不要外傳。”“是,我知道了。”“好了,你先出去吧。”
許雅舒滿心歡喜地走出了監獄長的辦公室。果然,過了沒有一個月,升職的命令正式下達了。許雅舒正式升任辦公室主任,軍銜同時升了一級,由原來的中尉升到了上尉。當然,伴隨著職位的升高,權力的增長,主管的工作也多了起來。從各種文件的審核, 到辦公設備的采購,以及組織各種活動,這些事情都要由辦公室來負責。許雅舒這個新任的辦公室主任對這些工作自然是盡心盡力。巧的是她當上了辦公室主任之後,正好趕上女子監獄的設備大更新,重新規劃辦公環境,選購各種辦公設備,忙得她可以說是不亦樂乎。原本還能一周回家一次,現在半個月也未必能回去一趟。孩子只能托父母來照看了。不過好在自己還年輕,忙過了這一段時間很快就恢復了原先的狀態。而隨著對工作的不斷熟悉,許雅舒在這個新的崗位上也做得越來越出色了。
這天早晨,許雅舒和往常一樣來到辦公室,由於下午有個活動,要在女犯面前講話,許雅舒換了雙新擦的長統靴,靴子很亮,穿上之後照了照鏡子,不錯,制服很筆挺,靴子黑亮,一定能給那些女犯一種威懾的感覺。
來到辦公室,許雅舒把前一天剩下的講稿打完,剛剛要放入公文包,這時有人敲門。“報告”是周秀麗的聲音。“進來。”“報告長官”周秀麗敬了個禮。
“監獄長請您過去一下,”“知道了。”許雅舒跟著周秀麗出了門,“是什麼事情?”“好像是問您什麼講話稿子的事情。”原來是這麼回事。“長官,你的靴子挺亮的。”“哦。”許雅舒笑了一下。“我們這些少尉們就不能穿這樣的長統靴。”“等你升了職,你也可以呀。”
“報告,”許雅舒在門外喊了一聲。“請進。”許雅舒推開了門,進了屋子,發現正坐在辦公桌後面的並不是監獄長陳紅薇,而是負責調查監獄內部女警和女囚犯罪的獄偵科的高美娜。門後站著兩個女兵和一個女警官。不等吃驚的許雅舒問話,高美娜就一揮手,喊了一聲:“給我拿下!”“你?”許雅舒還沒有反應過來。兩個女兵衝上來,把許雅舒的雙手擰到了背後。“干什麼,放開我,嗚,救命,嗚,嗚”女警官很麻利地用布團堵住了許雅舒的嘴,王媛一揮手“帶走。”“是”。女警官答應到。這時,從旁邊的小屋里又衝出兩個女兵,和那兩個女兵一起不顧她的掙扎,把她拖了出去。
高美娜從地上撿起了許雅舒的帽子,嘆了口氣,把門關上。她走到窗戶邊,看著幾個女兵把正在掙扎的許雅舒抬上了警車。許雅舒把臉貼在車子窗戶上,衝著外面嗚嗚地叫,結果,一個黑色頭罩就套在了她頭上,旁邊的女警官把她按了下去。看著車子開走,高美娜臉上掠過一絲冷笑,也離開了辦公室。
車子來到了山里的重刑監區,穿過高牆里面的大院子,開到一座老式樓房前面才停下來。“下來。”幾個女警官把許雅舒從車子上拽下來,摘下了她的頭罩。正在院子里勞動的女囚們有些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吃驚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一個身穿制服皮靴的女警官被另外幾個女警官押著,身上被捆綁塞嘴,她試圖掙扎,卻徒勞無益。很快被那幾個女警官給連推帶拉帶進了那座專門刑訊和處罰女犯的樓房。像這樣一個女警官被押到這里來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直接拉到刑訊的地方而不是入監處。其中幾個認識許雅舒的女囚更是有些吃驚,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但是她們知道這次這位許長官可是要倒霉了。直到那些女警官揮舞著警棍衝著她們怒吼“快干活!”,才繼續工作。
許雅舒被架著走進這座樓房。女警官們順著樓梯把她帶到地下的走廊上,許雅舒聽著自己腳上的靴子在水泥樓梯上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音,後背和心里一陣陣發涼。她們帶著她沿著地下室往前走。她以前從來沒有到這里的地下室來過。這里的氣氛讓她感到有些恐怖。
一間屋子里。兩個女警官把她按在椅子上。高美娜則坐在對面的辦公桌後面。“這不是大美女許主任嗎?我們女子監獄的一枝花。許主任,沒想到吧,今天咱們在這兒見面了”高美娜抬起自己修長的雙腿,把雙腳搭在桌子上,長統靴的靴底正衝著許雅舒。“嗚,嗚”許雅舒搖著頭,氣憤地瞪大了眼睛,幾根散亂的發絲貼在臉上。高美娜揮了揮手,旁邊的年輕女警官立刻上前拽出塞在許雅舒嘴里的毛巾。“你沒有權力這麼做,我是這里的女警官”許雅舒大聲斥責道。“許主任啊,我看您是忙於工作,疏忽了對監獄法的學習了吧。要知道,我們獄偵處是有權力對涉嫌犯罪的女警官進行初步調查的,並采取一定的強制措施的。”“那你們這麼做也是違法的。你們抓我沒有任何手續,是綁架!”“綁架,這只能算是秘捕。”高美娜起身,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文件夾子,走到許雅舒面前,打開了夾子。“你自己看好了,這可是陳監獄長親自簽發的拘捕令哦。”接著“啪”一下就把夾子合上放回到辦公桌上,對許雅舒說:“所以說,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地交代你接受賄賂的罪行。“我沒犯罪,沒有什麼好說的。”“那好吧,我給你提醒一下,你在給女子監獄購買各種辦公設備時收受了廠家多少回扣?”“沒有,我從來沒有收受過任何賄賂。”許雅舒很堅定地回答.“沒有?”高美娜瞪大了眼睛,拿起桌上的一個文件夾,一邊優雅地踱著步子,一邊打開念了起來。“看來姐姐的記性不太好啊,收完了錢居然還能忘。那我給你提個醒,去年女監改造工程。你把工程全都承包給了明智室內裝飾設計公司,拿了60萬元的回扣,為辦公室和女囚的監室購買家具,你收了10萬元回扣。你代表咱們監獄從BAC科技公司購買了150台電腦,每台你收了2000元的傭金,從BAC公司購買了10台復印機,每一台收了3000元傭金,還是從BAC公司購買打印機和掃描儀,你收了1萬元傭金。更換受損攝像頭,你收了六萬傭金。加起來,是110萬。”“我一分錢也沒有收,這都是對我的誣陷。”高美娜走到許雅舒跟前,把文件夾子合上,雙手背過去,彎下腰對她說:“我看你還是自己承認吧。這樣你還能少吃點苦頭,不然到時候別怪我們對長官不客氣了。”“我沒有受賄,你們趕緊放了我。”“唉”高美娜站起身輕輕嘆了口氣,“既然姐姐這樣不配合我們,那妹妹我也幫不了你了。”說著一揮手,兩個年輕女警官立刻把許雅舒從椅子上拽了起來拖著她出了房間。“你們放開我!我自己能走!”但是女警官並沒有理睬她,而是把她帶到了走廊上的另外一間屋子。一進屋子,許雅舒就感到一種不同的氣氛,這個房間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麼特別,但就是讓她覺得壓抑,恐怖。沒等許雅舒適應過來,兩個女警官就打開了許雅舒的手銬,但同時把她的雙臂擰到了背後。一個女警官過來解開了她的上衣扣子。許雅舒認識這個女警官,她叫張欣。自己剛來的時候,她就曾經跟自己套近乎。等自己升任辦公室主任之後,每天就更是笑臉相迎。“你們不能這麼做!”“穿著制服不方便活動,我就讓她們幫你把衣服脫了。”高美娜隨後走了進來。“再說,屋子里太熱,脫了衣服好也涼快涼快”。擰住她雙臂兩個女警官一只手拽住她的胳膊,一只手抓住她的衣領,把制服上衣扒了下來,扔在地上。那個叫張欣的女警官則麻利地解下了她的領帶。高美娜把文件夾子放在屋里的辦公桌上,對兩個女警官說:“先給許主任活動活動筋骨。”“是”兩個女警官立刻抓住從屋頂的滑輪上垂下的一根繩索,用繩索把許雅舒的雙手捆了起來。“你們這是刑,嗚,不,嗚,嗚,嗚”高美娜根本不給許雅舒任何機會說話,就把一個布團塞進了許雅舒的嘴里。一個年輕女警官走到牆邊去轉牆上的一個類似魚竿或者是可以升降的晾衣杆上用的线軸,但是顯然比那兩種東西要大得多,也結實得多。那個线軸上的繩索通過屋頂上一個復雜的滑輪機構,連著捆綁許雅舒的繩索,隨著线軸轉動,繩索不斷升高,兩個女警官順勢把許雅舒的雙臂抬起來,最後當許雅舒的雙腳完全離地,整個身體懸空,即使拼命踮著腳,靴尖也夠不到地面的時候,她們示意她停止轉動线軸。並把线軸固定好。“既然你不記得這樣的事情。那麼這樣吧,我們幫你回憶一下,好吧?”高美娜手持一條皮帶走了過來。,她把皮帶兩端對折,雙手抓住對折之後的兩端,啪啪抻了兩下。“嗚,呼,呼”許雅舒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想不起來是吧,不要緊,我幫你回憶一下。”說著掄起皮帶“啪,啪”地開始在許雅舒身上抽打起來。“嗚~~嗚”隨著皮帶抽打在自己的身上,許雅舒只覺得自己身上一陣陣火辣辣地痛。“你個騷貨,我讓你不知道,我讓你不知道。”高美娜一邊抽打一邊咬牙切齒地咒罵著。高美娜打了一陣,停了下來,拽出塞在許雅舒嘴里的布團,“你要是不合作,可是要找罪受。我問你,你是不是收了這些公司的回扣?”“沒有。”“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高美娜一揮手,隨著“啪”地一聲,許雅舒便再次感到了後背上那火燒一般的痛楚。“你,你這是刑*訊*逼*供。”“是又怎麼樣? 皮帶打人是驗不出傷的。你還是老實承認吧。”“我沒有犯罪,承認什麼?”“繼續打。”皮帶不斷抽打在許雅舒的身上,但是她仍然強忍著疼痛不肯屈服。“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這是偽,嗚,不,嗚。嗚,嗚”“這騷貨嘴還挺硬。讓她嘗嘗厲害的。”高美娜左手捏開許雅舒的嘴,右手把布團重新塞了進去,並再次用布條勒好,雙手在許雅舒的制服襯衣上蹭了蹭,接著說道:“把她給我從上面解下來”。
幾個女警官把許雅舒解了下來,拖到了屋子里一邊的一個長條木凳上,長凳的一端是一根柱子,上面有一個木頭橫梁。幾個女警分別按住她的大腿和雙腳。讓她的後背頂住木凳一段的柱子,把她的身體綁在了木凳一端的立柱上面。”她的雙臂被她們來,綁在柱子的橫梁上。“嗚,嗚?”許雅舒不知道她們這是要干什麼,但是她猜得出來這是另外一種酷刑。高美娜走過來,用手中的那根精致的細木棍看著被捆在長凳上的許雅舒,雖然同為女人,卻也不由得暗自心動。許雅舒本來就比電視上那些名模長得更漂亮,而身材也不比她們差,尤其是那雙腿要比一般女子長上一截,腿上的肌肉也甚有彈性可見平時經常重視鍛煉和保養。“好美的腿啊。又長又直。這走在路上,不知道多少男人會被你迷倒呢”高美娜輕輕撫摸著許雅舒的腿,“。這下面的事情呢,就跟姐姐這兩條美腿有關系了。你現在坐的這個長條凳呢,叫做老虎凳,就是為你這雙纖纖玉腿設計的。待會兒就能讓你飄然欲仙。好好享受吧。”“加磚。”“是。”張欣檢查了一下捆綁許雅舒雙腿的繩索,確認已經捆緊了之後,就從凳子下面拿起一塊磚頭,一只手提起許雅舒被捆綁的雙腳,另外一只手把磚頭墊在了許雅舒的腳下。“怎麼樣,舒服麼?”見許雅舒沒有什麼反應,張欣又往她的腳下墊了一塊磚頭。女警官們暫時停了下來,只是張欣檢查了一下捆綁許雅舒大腿的繩索。高美娜走了過來,也許此時她有些嫌麻煩,便沒有再抽出堵住許雅舒嘴的塞口物,而是直接問話:“我問你,你認不認罪?”。“嗚嗚”許雅舒依然搖搖頭。再到墊了第三塊磚頭之後,許雅舒的頭後仰著,後腦死死頂著柱子、不由自主地扭動、磨擦著,緊緊地咬住塞嘴的布團,臉漲得通紅,額頭上沁出層層汗珠,順著臉頰流下來,灰暗的燈光照著許雅舒那高大而略顯豐滿的身體。然而在高美娜看來,盡管現在許雅舒已經成了她的囚犯,但即使是綁在“老虎凳”上,許雅舒仍然不失女性的美感。捆綁她的繩索使得她的雙峰更加突出,而老虎凳也襯托出她雙腿的修長,昏暗的燈光照在她的長統皮靴上,反射出淡黃色的光澤,襯托出她那修長筆直的雙腿,仍然給人以瀟灑,干練的感覺。“你們幫許姐把靴子脫了。”高美娜命令那幾個女警官,她的腔調中稍帶著一些慵懶。“是。”兩個女警官分別抓住許雅舒的雙腳,輕輕抬起來,盡管只抬了一點,但是對腳下已經墊著磚頭的許雅舒來說則是一種更加痛苦的折磨。她“嗚~~嗚”地皺著眉頭,拼命搖頭,她的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怎麼樣,許姐,這回知道這凳子的厲害了吧。”“哎呀,許主任,真是不好意思,把您這雙玉腳架在這磚頭上面,不過誰讓您不願意招呢。不過您放心,這幾塊磚頭我已經擦過了,不會把您絲襪給弄髒”張欣一邊說著,一邊去拉靴子的拉鏈,隨著“吱”一聲,拉鏈被拉開,然後雙手從許雅舒的腳底抓住靴子,輕輕地把她腳上的長靴脫掉,露出她那被長筒絲襪包裹的修長的小腿和雙腳。失去了靴子,許雅舒的雙腳猛然感到一絲地下室的陰冷。一個女警官用繩索把許雅舒的小腿捆綁在長條凳上,再把許雅舒的雙腳捆好,看著許雅舒的雙腳,同為女人的女警官也忍不住心生喜愛,甚至超過了那種身為同性的羨慕與嫉妒。許雅舒的腳有39碼,豐滿勻稱,緊緊包在襪子里,五個腳趾頂在襪尖里,從外面看形成一道優美的曲线。只見深色的絲襪襯托出優美的曲线,就象一個拉長的“S”。和其他高個子美女不同的是,許雅舒的腳稍微寬了一點,不像其他美女那樣雙腳細長,給人以單薄的感覺,但是卻又寬得恰到好處,如果再寬一些,就會讓人覺得有些肥胖而臃腫。加厚的深肉色絲襪讓人無法從外面看到許雅舒的腳趾,這就使得她的雙腳顯得更加性感。高美娜也走過來檢查許雅舒雙腳的捆綁是否結實。或許是受了這雙美腳的吸引,高美娜摸了一下許雅舒的雙腳,她摸到許雅舒穿著絲襪的雙腳時,這位辦公室主任的那雙包裹在絲襪中的軟若無骨的玉足讓她心中一蕩,真是想不到這個女人的雙腳竟這般柔軟,這就讓她更加嫉妒,高美娜走到許雅舒的腳邊。突然,許雅舒“嗚~~”悶叫一聲,身體猛烈地抽搐了一下。一股從腳底產生的劇烈麻弊,讓許雅舒整條腿都麻掉了,原來高美娜把一個小電擊器放在口袋里,趁著許雅舒沒注意,突然拿出來電擊許雅舒的腳心,正在被痛楚折磨的許雅舒沒有任何心理准備,一下子整個人都被電得狂顫起來,如果不是綁在長條凳上,現在早就跌落到地上了。
“許主任,許主任。”許雅舒在昏迷中恍恍惚惚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吃力地想睜開眼睛。就在這時,一杯涼水潑在她的臉上。“幫你清醒清醒。”張欣一揮手,兩個女警用一根木棍壓在了許雅舒的大腿上,一點點往下壓。“嗚~~嗚”許雅舒痛苦地搖著頭。“怎麼樣,想好沒有啊?”張欣拽出許雅舒的塞口布。“你們,你們這是違法的。”許雅舒喃喃地說。“我沒有收回扣。”“喲,還嘴這麼硬,看來咱們得換個姿勢。”高美娜說著,便讓幾個女警把許雅舒從老虎凳上解了下來。。”“許主任累了吧。來,咱們換個姿勢。”許雅舒被反捆住雙手吊了起來。盡管夠不到地面,許雅舒依然盡量踮著siwa腳擺動著,想要給自己的身體找到支撐的地方,當然這是徒勞的。而此時只穿著絲*襪的雙腳更顯得單薄,無助。“怎麼樣啊”許雅舒感到雙臂被撕扯著,那種撕扯的痛感一直傳到心里。“啊,啊”許雅舒僅僅叫了兩聲,就繼續咬住牙持。“什麼時候你想好了就告訴我們。”看到許雅舒頭上不斷滲出汗珠。張欣便走過來給她擦了擦汗,“喲,出了這麼多汗,哎呀,我說許姐,這屋子里熱,您就說一聲嘛。”“不如這樣,讓許姐涼快一下,我們帶你去洗個澡。來啊,把這SAO貨的衣服都扒了,讓她好好冷靜冷靜”張欣一聲令下,五名女警立刻一起走上前去,把許雅舒解下來,要剝她的衣服。這時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高美娜接起電話。“喂,是我。對。好的”“等等”她們剛剛解開捆綁,高美娜就發話了。”“先不急著洗澡。給她把靴子穿上”“帶你去見個朋友。”高美娜說著,讓兩個女警拽著許雅舒的胳膊,把她拖到了另外一間屋子。衹見地上散亂的扔著,NAI*罩、褲*衩等女人的貼身小衣,一雙黑色長統皮靴,一雙深藍色的及膝棉襪和一條淺灰色的名牌靴褲讓她感到非常眼熟。一個赤*身*衣果體的年輕女人,雙手吊在頭頂被吊綁在屋子中央。這個美艷女郎被繩索捆子上一*絲*不*掛,屈辱又徒勞的扭動著她那雪白的身體。垂下來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臉。張欣走上前去揪住她的頭發,讓她抬起頭來。許雅舒吃了一驚。原來是周虹,一個在辦公室工作的年輕女警,自己的下級。 她的嘴上已經被膠帶給封住。可是周虹今天不是要出差去外地麼?怎麼會在這里? 正在這時,高美娜開口了:“你這個好妹妹已經揭發你的罪行了。”“嗚,嗚”周虹痛苦地搖著頭,眼淚奪眶而出。
事情還要從這天早晨說起,周虹早晨離開宿舍,只見她身穿白色真絲襯衫,外罩一件棕紅色的皮衣,渾圓筆直的雙腿上那條淺灰色靴褲剛剛遮住靴口,腳上穿一雙高跟的黑色軟皮平底高筒靴。周虹坐上了送她去火車站的汽車,車子行駛在通往高速公路的小路上,忽然看見迎面停著一輛面包車,周虹的車子慢慢靠近,接近要錯車的時候,司機停下車子走過去查看。這時候,那輛面包車里突然跳下三個女警衝過來一把拉開車門,把周虹拽了下來。“干什麼!你們放開我!”周虹掙扎著,但還是被她們從車子上給拖了下來,雙臂擰到背後,臉朝下按在後備箱的蓋子上面。嘴里塞進了一條毛巾,連推帶拉把周虹弄上了車子。
車子直接就開到了獄偵處。周虹被拽下車子,拖進了設在地下的審訊室。只見獄偵處的王妍坐在桌子後面。“你們要干什麼!”塞嘴的毛巾剛一拽出來,周虹就大聲斥責王妍。“小虹啊,今天請你來呢,是想跟你了解一下許雅舒在擔任辦公室主任期間收受貝有貝各的情況。你不要有思想負擔。”王妍走到了周虹身邊。“許姐沒有受過貝有貝各。”周虹把頭扭到另外一邊。“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和她一起接受貝有貝各。那些”王妍走回到辦公桌旁,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夾,打開看了一眼,就啪一聲扔在桌上。“你現在交待,看在姐妹情分上,還可以算你自首”“別枉費心機了,我說了,許姐沒有受過貝有,我也沒有。”“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王妍一揮手。幾個女警就衝上來,打開周虹的手銬,把她從椅子上拽起來,拖到一邊。“先讓她涼快涼快。”幾個女警開始扒周虹身上的衣服。“放開我!你們這些流氓!”盡管周虹拼命掙扎,但還是被一個女警從背後抱住腰,一個女警躲開了她那穿著皮靴不斷踢著的雙腳,抱住了大腿。另外一個女警則抓住了周虹的腳踝,靴子那柔軟的皮革讓同為女人的警官有些嫉妒。她那攥緊的手掌透過薄薄的皮革感受到排列在裏面嬌俏的玉趾因擠壓而微弱的掙動。幾個人把周虹按在地上。此刻的周虹如同一衹落入蛛網的蝴蝶,再難掙動分毫。“先扒靴子”王妍命令到。早已心生嫉妒的警官讓人幫她按住周虹的右腿,自己則拉開周虹右腳穿的那只高統靴內側的拉鏈,然後一手掐住靴跟,一手插入敞開的靴筒一用力,「托」的一聲,周虹右腳上的靴子便給剝了下來。緊接著,她又脫掉周虹左腳上的靴子。 一雙套著深藍棉襪大約三八碼腳丫呈現在她眼前。
雖然周虹的腳並不小,但是腳部的曲线仍然很優美,外面緊緊包裹著藍色的及膝棉襪,更使得雙腳顯得十分秀氣。女警官感到在離自己臉不及二十公分得距離上,一股混合著皮革味和襪子本身具有的織物的清香,以及淡淡的清新劑的味道。隨著周虹繼續掙扎,襪筒在她那纖巧圓潤的足踝上慵懶得堆擠了幾道折皺。秀氣的腳弓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线隨著周虹的扭動不斷的繃緊與展開。不過,僅僅猶豫了不到幾秒鍾,女警官就想起了她還有比欣賞這雙美足更加重要的事情。她左手抓住周虹右腳的腳踝,右手伸到周虹膝蓋的襪口把襪子往回一直拉到腳踝。然後左手托住周虹那白皙光滑的小腿,右手抓住襪尖猛然一拉。襪子就被脫掉了。周虹那粉嫩嫩的腳丫離開溫暖潮熱的靴子和棉襪的保護,直接暴露在冷冰冰地下室的空氣中,腳背上若有似無的淡青色血管。纖巧嬌憨的腳趾在足弓漂亮的弧线末端頑皮的翹起,隨著周虹不斷的掙扎這衹俏生生的小腳丫如被拴住的小鴿子,無助的惹人憐惜。就在扒靴子的同時,其他人也沒有閒著。周虹短皮衣的拉鏈被粗暴的拉開,裏面束在皮褲內真絲V領衫的下擺被扯出來。王妍雙手插入周虹腰間兩側自周虹雙肋下向上一推。翻卷起來真絲衫下擺包裹著短皮衣被推到了周虹的雙肩。抓住雙手的女警迅速將兩衹玉臂在周虹頭頂並攏,並從周虹背後接住卷曲一團的衣物「刷拉!」一聲,連同NAI罩一起將絲衫和皮上衣一股腦的從她的頭頂扯脫。一條細棉繩將她的雙腕緊緊纏繞在一起。
一眨眼,周虹上身完全赤衣果了。晶瑩玉雪的身子如煮熟的蛋青般泛著盈盈的光澤。傲人的雙峰脫離NAI罩的束縛,在胸前劇烈的跳動了幾下。兩個女警按住上身,其他的人則解開了周虹的腰帶,把靴褲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 到這時, 一具完整的嬌軀便徹底離開了重重保護,如嬰兒般衣果露出來。被人脫光了衣服,周虹心里既屈辱,又恐懼。自己的身體已經毫無保護,完全暴露在別人面前。而地下室的陰冷又加重了這種感覺。
“把她吊起來。”王妍命令到。 幾個女警把周虹捆在屋子里一根垂下來的繩子上,拉動繩子通過滑輪,把周虹吊了起來。王妍手里拿著一條皮帶走了過來“你個小SAO狐狸精,嘴還挺硬。我讓你嘴硬,讓你嘴硬。”皮帶不斷抽打在周虹那勻稱白皙的身體上。很快,周虹的身上 ,大腿上就被打出一道道紅色的鞭痕。 打了一會兒,王妍示意她們先停下來。“怎麼樣?”“我不會認罪,更不會跟你們一起陷害許姐。”
“這都不肯說,讓她學學鸚鵡說話”王妍說到。轉動牆邊的一個旋轉手柄,一根類似晾衣架一樣的水平橫杆就緩緩降了下來,高度差不多到這幾個女警的膝蓋處。只不過這根杆子和系在兩端的鋼絲繩比晾衣架都要結實很多。這就是最為臭名昭著的審訊手段之一的“鸚鵡說話”。所謂“鸚鵡說話”是將嫌疑犯吊上“鸚鵡架”進行拷問。這項刑罰源自殖民地時期莊園主對奴隸的懲罰手段,傳統的方法是將犯人雙手抱膝後將其雙手綁在一起,用一根木棒穿過犯人的膝彎與小臂之間,利用木棒兩端將犯人抬離地面,將木棒兩端固定好,這時犯人被頭朝下,腳朝上異常痛苦地懸吊在木棒上,再受到藤條抽打腳底,臀部的懲罰。 幾個女警把周虹解下來,拖了過來,按在地上,抬起雙腿,讓她的膝蓋窩搭在橫杆上,捆住雙腳和雙膝,然後扶著周虹坐起來,把她的雙手從橫杆下穿過,抱在膝蓋處,綁在雙膝前面。捆好之後,一個女警官就轉動牆上的旋轉手柄,直到橫杆帶著周虹的整個身體都懸空時為止。此時的周虹已經是頭朝下,腳朝上被吊綁在橫杆上。王
妍手持一根長的竹片,照著周虹那白嫩的腳心就是一下。“啊,”“怎麼樣!”“我是不會跟你們同流合,啊”,話還沒有說完,第二下抽打在她豐滿白嫩的臀部。打了一會兒,周虹的腳心和臀部都已經腫了起來。打了一陣子,見還沒有效果,旁邊的一個女警官有些著急。“王姐,”“急什麼,咱們有的是時間和手段”這時一個女警進來報告: “水已經放好了。”“知道了,你們先把她放下來。”周虹被放下來之後,就被她們拖進了旁邊的一間鋪滿瓷磚的小浴室。里面除了有幾個噴頭之外,還有一個小浴池,已經灌滿了水。兩個女警把周虹拖到浴池邊上。王妍一把抓住周虹的秀發把她按壓入水面。水花泛起大量的氣泡,隨著水面冒出一串氣泡,水里傳出一陣“咕嘟,咕嘟”。周虹的那雙玉腿拼命向後踢著,大腳趾緊緊地勾住。不一會王妍身下的激烈掙扎嬌軀便不動了。“怎麼樣?”周虹劇烈地咳嗽著。“咳,噗,咳”“不知道”“撲通”周虹又被按進水里。這次的時間更長。再次出水的時候,周虹已經有點喘不上氣來了。“想好沒有?”周虹已經說不出話來,大口地喘著氣。可是氣還沒有吸足,就再次被按進水中。這次的時間比上一次又長了。出水的時候,周虹已經感到頭暈眼花,吸到鼻子里的水讓她感到一陣刺痛。這時王妍又要把她的頭往水里按。“不要,不要”周虹幾乎是用哭腔喊了出來。“你要是死了,我們就說你是關押期間不小心摔到在浴池里溺水死的。到時候,我們不用負任何責任。你照樣幫不了你許姐,還要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何苦呢?”“那你認不認罪?”“認,認”周虹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既然認了罪,其他就好辦了。女警們拿來已經寫好的口供,趕緊讓她簽字畫押。然而這之後周虹並沒有像剛才想象的那樣解除捆綁,穿上自己的衣服,相反,王妍命令女警把她拖回到原來的那間審訊室,光著身子吊了起來,還用一雙舊的長統絲*襪把她的嘴塞住,外面用膠帶封好。王妍一拿到周虹的口供,就立刻用內线電話通知了高美娜。這就是為什麼許雅舒會在這里看見周虹。
“雖然她已經交待了自己的罪行,並且揭發了你,但是呢,能不能寬大處理,我們還要看你的表現。”高美娜看了看王妍遞給她的口供。“我不會認罪的,你們別做夢了。”“哦?那好。”高美娜走到周虹跟前,用自己那根精致的權杖挑起了周虹的下巴。“我說小王啊,我可要批評你了。瞧瞧你們把小周妹子給折騰得,一點精神都沒有了。去把儀器拿來,讓小周精神精神。”“是”王妍心領神會。幾個女警官分工合作,周虹精巧的腳趾頭上便被纏上了裸露的銅絲。一臺手搖發電機搬到了高美娜面前眼前。高美娜搖動手柄啟動了發電機。發電機嗡嗡的響了起來,周虹頓時劇烈的顫抖起來,痛苦的甩著暴瀑似的長發,手掌和腳趾緊緊地攢在一起,雙腿拼命抽搐著,同時「嗚~~嗚……」地發出一聲聲絕望的悶叫。“高美娜,你這條毒蛇!快放開她,有什麼手段你衝我來!”“想不到你這麼鐵石心腸,不管姐妹死活啊,那我就成全了你。 ”高美娜繼續搖動發電機。 “你無恥!”許雅舒幾乎要哭了出來。“唔,唔,唔,唔”周虹的身體劇烈顫抖著。“等等”許雅舒大喊了一聲,之後就不再出聲。高美娜停了下來。許雅舒咬緊牙關,下巴微微有些顫抖。屋里沒有人說話,只有周虹還拼命搖著頭。嘴里發出“嗚,嗚”的哀求,讓許雅舒不要屈服。“我,我認罪。”說著,許雅舒便哭了起來。周虹“嗚,嗚,嗚,嗚”地拼命搖著頭。“先停一下。”高美娜一揮手,“那就簽字畫押吧。認了,自然就放了她。”高美娜把已經打印好的口供連同一支簽字筆遞給了許雅舒。等許雅舒簽字按了手印,高美娜才把周虹給放了下來,拖了出去。而許雅舒早已趴在桌子上泣不成聲。然而對她和周虹來說,這只是噩夢的開始
開庭那天,許雅舒穿著一件深藍色休閒西裝,白色真絲襯衣和一條比較寬松米黃色的休閒褲,腳穿一雙黑色低跟長統皮靴。這是她在開庭之前幾天讓家里人給她寄來的,准備出庭的時候穿著的。她和周虹坐在被告席上。庭審結果沒有意外,許雅舒因為受貝有被判處15年徒刑,周虹因為同樣的罪名被判處10年,考慮到周虹主動揭發了許雅舒,因此減為八年。
聽到判決,許雅舒的臉上一片茫然,似乎還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自己已經從女子監獄的一名女警官,變成了一個女囚。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希望和未來。從法庭帶走的時候,她看見了自己的丈夫從旁聽席上一躍而起,要衝過來,但是女法警根本沒有給他們時間,連推帶拉把許雅舒帶出了法庭從後面的通道押上了囚車,和周虹一起被送往葛羅若芳農場女子監獄服刑。
車子開到女子監獄。下車之後,許雅舒和周虹被分開。前來“迎接”許雅舒的女警官正是柳慧。“喲,許主任呀。您這是,來我們監區視察啊,歡迎歡迎,怎麼回事,還戴著手銬呢,您這是來體驗生活吧,下基層呢?和犯人同吃同住同改造啊,,,您放心,我一定用最原汁原味的監獄的滋味讓您嘗個夠。跟我走吧。”
說著就帶領兩個年輕女警官把許雅舒帶了進去。經歷過最初的手續之後。她們帶著許雅舒來到了更衣室。里面站著幾個女囚,看樣子是早已准備好了的。“從現在起,你要遵守這里的所有規定。你是犯了罪的人,必須接受懲罰。比如現在,我們要按照規定對你進行徹底的搜身檢查。這里不是外面,你在這里不能穿自己的衣服,必須穿囚服。根據規定,由這里的女警官或者流動犯負責給你脫掉衣服。負責更衣的女警官今天沒有到,所以由這幾個女囚來給你換衣服。你必須服從她們的命令。”柳慧指了下屋子一角的一張類似醫療檢查床一樣的小床“坐上去。”到了這里,許雅舒也只能按照她說的去做了。兩個女囚走了上去。一個解開許雅舒的上衣,另外一個則在她面前蹲下身。“抬腳”那個女囚命令到,許雅舒只好按照她的話去做。以前這女囚對自己是那麼服從,可是現在卻以命令的口吻跟自己說話。只見那個女囚拉開許雅舒左腳上皮靴的拉鏈,雙手抓住腳掌把靴子拽下來,放在一邊,另外一只腳的靴子也是這樣被脫掉。然後這個女囚雙手從褲腳伸進去,想找到許雅舒的襪口,但是她卻發現許雅舒的娃子很長,於是只好把褲腳往上卷了卷,發現許雅舒穿的是黑色及膝棉襪。女囚一只手托住許雅舒的膝蓋窩,一只手從小腿後面抓住襪口,把許雅舒的襪子拉到腳踝,然後一只手托住許雅舒的小腿,另外一只手向上拽著襪尖,把襪子脫掉,放在一旁。襪子劃過許雅舒的腳,讓她感到一陣織物拂過的感覺,稍微有些癢,之後便是些許涼意。隨著襪子被褪去,許雅舒那平常精心呵護的玉足露了出來。這使許雅舒感到非常屈辱,第一次有人這麼抓著她的腳脫襪子。很快另一只腳上的襪子也是被卷落到腳踝,然後被女囚抓住襪尖給脫掉。“站起來”隨著女囚的命令,許從檢查床上站到了地上,女囚們則繼續脫她的衣服。剛才還穿著靴子,現在卻要赤腳站在冰冷稍微有些潮濕的瓷磚地上。腳底的寒冷讓許雅舒不禁微微顫抖。這時一個女囚踩了一下她的腳。許雅舒知道她是故意的,自己那被踩了一下的腳趾感到刺骨的疼痛。許雅舒強忍住沒有喊出來,可是屈辱的淚水卻在眼眶里打轉。此時她赤腳踩在冰冷的地面,感到異常的屈辱和一種發自內心的痛楚。其他幾個女囚繼續脫著她身上的衣服。直到把她脫一!絲·不#掛。 “過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警對許雅舒命令到。“雙手伸平”“好,抱頭。做蹲起。” 女警戴上橡膠手套走了過來。“好了,停,站起來吧。”許雅舒站起來的時候雙手放了下來“誰讓你把手放下來的,抱頭!”白大褂女警粗暴地抓住“老實點兒!”她粗暴地抓住許雅舒的雙手,把她的雙手按在頭上,讓她抱住。“雙腿分開。”白大褂女警用戴著橡膠手套的雙手從上向下把許雅舒的身體摸了過來。“彎腰,向後抬左腳。”許雅舒貓著腰,把左腳向後抬起。女警官看到了許雅舒那白嫩光滑的腳心,她蹲下身,用一只手托住許雅舒的腳,另外一只手則掰了掰許雅舒的腳趾,見沒有夾帶,就命令“換右腳”。這時許雅舒覺得自己最後一點做人的尊嚴也被她們剝奪了。進行了屈辱的檢查之後,一個女警官對她說:“你的頭發太長,按照監獄的規定,必須剪掉。”當初在制定新監規時,許雅舒曾經對這條表示支持。沒想到,自己現在卻成了這條規定的適用對象。許雅舒只得坐在理發椅子上。一個女囚給她圍上圍布,然後用剪刀開始給她剪發。隨著“咔嚓咔嚓”的聲音,許雅舒的頭發紛紛落下。直到剪成剛剛過耳的短發。剪好以後,柳慧命令一個女警官,“你帶她去領囚服。”“是”那個女警官拿起一個塑料袋,然後帶著仍然光著身子許雅舒來到旁邊的屋子。這位女警官跟里面負責分發囚服的女警官一說,對方便轉身進了後面的小庫房,很快,她就出來了,手里捧著一套帶白色條紋的藍色囚服,上面還擺著一雙黑色的女式布鞋,“把這套衣服穿上吧。”女警官說著衣服遞給許雅舒,然後把那個塑料袋也給了許雅舒,里面是從許雅舒身上脫掉的內褲和及膝棉襪。她見柳慧已經不在了,便小聲對許雅舒說:“許姐,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例行公事。按照規定,你身上的東西,只有內褲和襪子可以穿進去。不過你要小心,那些女囚可能會霸占你那雙高檔棉襪。所以你最好還是穿女子監發的襪子。”“我知道,謝謝你。”許雅舒穿好衣服鞋襪,跟著女警官去領取個人物品。在領取物品的房間門口她坐在椅子上等待著。許雅舒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雙腳。盡管給許雅舒拿的是一雙新的囚襪,但是看著這雙襪子,許雅舒覺得它就像兩塊肮髒的破布,不僅包裹住了她的腳,也包裹住了她未來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