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神明勺Shuan的粉絲感謝祭
不死神明勺Shuan的粉絲感謝祭
“Woah Woah 踴りだせ 踴りだせ♪
孤獨は殺菌 満員御禮♪
Woah Woah 痛みまで おシェアで♪
ここらでバイバイ Let go♪”
......
看著舞台上舞動著、歌唱著、揮灑著汗水的那小小身影,男人竟是看得呆了。她穿著對比度極高的露臍的紅藍短衣與緊身短裙,淺粉與淡藍相配的運動鞋與她的小腳和姜黃色的短棉襪恰好適配。少女米色的及腰自然卷長發隨著她的舞動而飛揚,藍黑的手套緊握著麥克風,一展她的歌喉。
“勺寶...勺寶!”
不自覺地,男人也開始像身邊的人們一樣,念叨了起來。
台上那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的女孩兒,名叫勺,只有一個字。但她的正式名字,是勺shuan,算是一位當紅liver,而男人就是她的老粉絲。時至今日,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終於登上了正式的舞台,舉辦了线下演唱會。這次的演唱會門票相當低價,對於勺自己來說甚至是虧本的。然而,她卻發了一條這樣的動態:
【小勺舉辦演唱會,只是為了感謝各位小白薯們。畢竟沒有你們,小勺也走不到今天,因此粉絲感謝祭的門票只收場地票價,其它的都讓小勺自己出就好!】
小白薯,便是少女用來稱呼自己粉絲們的愛稱。偌大的場地座無虛席,演唱會的氣氛已經達到了高潮。伴隨著這一首《踴》的最後一個音演奏完畢,現場立刻爆發出了劇烈的歡呼聲與掌聲。男人舉起手中的熒光棒,有樣學樣地跟著歡呼了起來。
“謝謝大家~謝謝大家!”
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不斷鞠著躬,用她那同唱歌時的狂氣酷girl風完全不同的,清甜軟糯的聲音道著謝。
“剛剛那首《踴》,就是今天演唱會的最後一首啦。謝謝大家!”
“安——可,安——可,安——可......”
情緒上頭的粉絲們,立刻又呼喊了起來。若是按照正常演唱會的流程,勺想必會重返舞台,獻上最後一曲後為今晚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可令眾人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們越來越高的聲浪之下,勺穿著之前的那身酷酷的衣服又重新出場了。
“嘛...真拿你們沒辦法~只好提前開始今天真正的【粉絲感謝祭】啦!”
女孩的拿腔作勢並沒有消除觀眾粉絲們的疑慮。演唱會已經開了一整晚,無論是一直在上面唱跳的勺寶自己,還是在下面激情應援的人們,都已經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在這種情況下,勺...她又怎麼會這樣說?
下一刻,勺放下了手中的麥克風,在聚光燈的照耀之下,把那條緊身短裙上的帶子松開,脫了下來。
“啊?!”
“這、這是......”
“勺寶,別給那些臭男人看呐,快穿上、穿上!”
瞬間沸騰的舞台之下,似乎都與勺毫無關系。她像是在自己家里放松一樣,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的異色。那齊逼緊身小短裙之下,竟然什麼都沒有穿,內褲、安全褲甚至創口貼一類的東西都沒有,粉嫩無毛的白虎小穴就這樣暴露在了無數人的視线之下。那兩片軟肉之上還沾染了不少水跡,滴滴水珠從嫩貝上滴落,從大腿根部往下滑,也不知道是汗液還是愛液。這副淫靡的樣子,輕易便點燃了台下那些男性觀眾的原始欲望,一頂頂小帳篷從各種各樣的布料之下撐了起來,讓人面色緋紅。
而反觀勺自己,卻根本就無視了台下的目光。無數欲望、渴望飄向了她,而她卻視之為無物,在一片嘈雜之中,一步一步踏下了舞台。聚光燈早已經不受工作人員的控制,作為近乎全知全能的神明,勺只要心念一動,就可以讓這里的一切物質都隨自己的意念而動,卻不會打破任何人類已知的物理定律。
勺已經不知活了多少年了。在不知何年何月的某一天,還是個普通小女孩的她遇到了一只地藏——然後她就成為了神明。她見證了歷史的變遷,見證了物種的滅絕;她曾經化身成無數分身去指引人類的發展,創造了一個個輝煌的奇跡。但現在,她見得實在是太多了——因此,勺做出了自己最後的選擇。
她要當偶像。
如果使用自己身為神明的權能,僅需要一瞬,便可以使世界朝拜與她腳下。但她並沒有這樣做,而是選擇親自下凡,將神的力量濃縮於身,僅僅使用與普通人無異的力量去達成這個目標。
出乎她意料的,她並沒有獲得巨大的成功。而這次演唱會能有這麼多人來看,也是她積淀了許久的成就,甚至還包含了那些僅僅看上她身子,而對她的才華毫無興趣的粉絲。
而現在,雖然這幾年相對勺那上千上萬年的記憶來說不過是很快消逝的一瞬,她還是決定要為這些時光,做個最完美的結局。或許,說得再明確一點,就是勺已經對人世間這些紛紛擾擾感覺到厭煩,要去追尋連神明也尚不清楚的境界去了。而因為最後心血來潮當了一次偶像,即使不算大獲成功,勺自己也認為,還是要給這些追隨自己的粉絲們一個完好的解釋才行。
而那份解釋——正是自己的肉體。
“啪噠、啪噠......”
本應走在地上幾乎無聲的特制運動鞋,此刻的腳步聲卻仿佛回蕩在所有人的腦海內。最前排身上披著袍子拿著熒光棒的男人,見到裸著下半身的勺一步一步地向自己逼近,不禁咽了口唾沫。嬌小少女那精致可愛到任何電腦、人工都無法媲美的容顏,漂亮到任何手術都無法復制的肉貝,與可愛外表相逆反的颯爽衣裝,都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他面前。
“......”
不知不覺間,男人夢寐以求見上一面的勺寶,已經俏生生地立在了他面前。神明的力量無意識逸散出來了一點,讓一片片的觀眾和粉絲們不由自主地都退散開來,給勺讓出了一條道。
嬌小的少女一步一步走到了觀眾們的正中間,臉上沒有一點害羞的表現。她把戴著黑手套的雙手放到小腹上,輕輕揉搓。那小且緊致的小穴,便也跟著微微地開合。
勺就這樣站在人群正中央,生出了一股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雖說早就決定,要把自己這副神明之軀作為禮物獻給這些肯追隨自己的粉絲們,但當她真的來到這里時,卻誕生了強烈的欲望。她想要,真正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被這些或是健壯或是瘦弱的男人們推倒在地,狠狠地奸淫。她想要像一只脆弱的綿羊,深深陷入狼群的重重包圍之中,被它們撕咬、啃噬,血肉吞吃殆盡,骨頭化為齏粉,精魄消散無形。無論是她的本體,還是曾經下凡歷險積累見聞的分身們,無一例外都是強者中的強者。而不論是作為弱者,還是被當做弱者,對於勺來說都是十分新鮮的經歷。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強烈的渴盼,渴盼被蹂躪、毀滅?
或許,當一切開始後,她便能明白——勺這樣想著,輕輕吸了口氣。
“各位粉絲們晚上好——!這里是來自VirtuaReal的唱拽歌的軟軟神明,小勺!接下來,讓我們開始真正的FanFes...粉絲感謝祭吧~!”
在這軟糯可愛的聲音之中,勺特地附上了她的力量。這樣,她說出的話語便更加有力、堅定,如同魚鈎一般,不論男女,勾出所有人最原始的獸欲:性欲、施虐欲,乃至於破壞欲。
“大家想要對人家做什麼都可以哦?沒有限制,沒有底线;不限道具,不限時間......”
忽地,勺突然覺得自己的下半身濕漉漉的。她低頭一看,自己那粉紅的小穴之中,竟流淌出了許多透明的粘液。作為見多識廣的神明,勺自然知道這是女性在性興奮的時候會分泌的愛液。但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流出這種東西?難道說,她興奮了?可是,為什麼?明明那些男人們只是圍著自己,什麼都沒有干。
“做什麼,都可以...嗎?”
一個勺未曾謀面,但想必是她鐵粉的男人咽了口唾沫,小帳篷的頂端已經濕潤了一大塊兒。
“嗯,可以哦?”
“那,我很喜歡勺寶的...小腳......”
他有些扭捏地說著,似乎是鼓足了勇氣。
“我...我想把勺寶的小腳......砍下來!”
瞬間,無數道針刺一樣的目光投向了他,有恐懼,有憤怒,也有責罵。
“嗯~可以喲?小勺說過了,想要做什麼都可以。”
勺唇齒交合間的吐息,令男人們幾欲立刻脫下衣服,與她纏綿。而更驚喜的,則是剛剛那本不抱希望發問的粉絲。
“畢竟,小勺可是神明,是不老不死的。別說是砍掉腿了,就算是大卸八塊砍下腦袋,燒成灰燼搗成肉泥,只要最後放進那個——那個桶里,用不了多久就會復原的。”
利用神力,勺的聲音可以傳遍整個Live House,也自然能讓所有人都輕易相信她所說的,遠超正常人類常識的話。但她所說的乃是謊言。
神明僅是不老,絕非不死。若神明想死,那她便可以死。若神明想老——年齡對於無盡壽命的神明來說,也不過只是一個數字。而勺順手指向的桶,也只是她信口胡說,從位於黑暗之中的桶狀物隨便挑了一個罷了。
可即便她這樣說,人們已然抱持著疑惑與不解。勺,她必須要以實際的行動來證明她所言非虛。而這,自然也無法難倒神明。
“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就看好咯~”
身形嬌小的少女,眨著睫毛頗長的閃亮瞳孔,琥珀色的淡金瞳仁之中閃爍著魅惑的光芒。而在她的身邊,竟出現了一把鋸木用的鋼鋸。為了方便施力,她的上半身緩緩趴倒,雙足卻岔開挺立在地,赫然就是前段時間相當火的Jack-o姿勢,只有柔韌度很棒、身材相當好的女孩子才能做出來。而當然,勺身為神明,神明之軀自然也是完美的。
“怎麼?...不想用這鋸子,把小勺劈成兩半嗎?❤”
雖說小勺奶聲奶氣的腔調與她的容顏表里如一,可卻帶著一絲與她外表不相符的嬌媚氣質。可是,除了那些有著特殊愛好的人們,又怎麼會有人願意把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殺死、讓她血濺舞台呢?絕大多數的觀眾們,只是努力想要窺視進勺的緊身裙之中,想要多幾眼那美妙的,少女的秘部罷了。
“...看來,還需要人家加把勁呢。”
忽地,那鋼鋸竟自己漂浮了起來,如同長了翅膀一樣,在一道道目光之下,飛向了那位離勺最近,露出滿臉痴漢相的男人手中。
“......?”
當他感受到手中出現了本不該有的重量時,才終於把注意力從那粉紅的肉縫之上轉移到了自己身上。這時,他才發現,那詭異的鋸子,此刻竟正被自己雙手捧住。
“怎麼?看你...好像對小勺很有興趣的樣子呀。”
“不、不是,我沒有...”
勺側過頭來,臉蛋通紅,舔著嘴唇。那模樣,頃刻便讓痴漢的眼鏡都要瞪碎了。可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在這麼多人面前,把鋸子劈進勺的身體呀。
那可是殺人罪!而且,殺的還是自己的偶像!
可惜,在勺那神明的意志下,個人的意志顯得如此孱弱。僅需要一點挑撥,男人那對勺充盈的性欲,便能立刻轉化為破壞欲。
“我...噫?!”
“遵從你內心的意志...對人家,動手吧~❤”
一個恍惚間,痴漢赫然發現自己已經雙手握持住那鋼鋸,脫離觀眾粉絲們的大部隊,站在了勺的身後。而那鋸子,已豎在了她的陰阜之處,隨時可以壓下。緊身短裙被軟軟神明的姿勢繃得頗緊,刺破兩條大腿之中的黑暗,少女的秘處穴口被他看得一清二楚。而痴漢的身體,已經徹底不受他自己的控制,操著閃著寒光的利器,對准了那小巧的蜜縫——
“啊~~嗯~~❤”
隨著鋼鋸並入肉穴的一刻,勺不禁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嬌吟。鮮血從穴縫之中流淌而出,就如同處女的初夜。寒冷的鋼鐵與肉體的斷口親密接觸,鋸木的鋼鋸在血肉之中橫行,緊身的短裙與神明的軀體在這平凡的武器之下被輕易割斷、綻開,迸射出一縷縷、一股股的鮮血。
而勺,卻是沒能感受到痛苦。神明,運用神明的武器來割傷自己,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卻是她自己正在重塑自己的軀體。勺壓下整個大廳之中不安、恐懼的情感,讓那些試圖衝上來“救”她的粉絲小白薯們的雙腿被禁錮在地,讓那些想要打急救電話的人們沒有了手機信號。——他們理應觀看神明為他們精心准備的表演。
鋼鋸在男人因為恐懼而顫抖的手中持續前進著,破開了勺寶的小腹,平分了少女的肚臍。淋漓的鮮血噴灑了滿地,兩條纖細卻又不顯瘦的大腿顫抖著挺立著,破成兩半的膀胱之中積存的尿液傾灑著,沿著腿部的紋路一直流入勺的鞋子里。
“快、快停下啊!我、我控制不了自己......”
“哈...❤請、請看看勺寶......”
子宮、膀胱尚且連在身上,可當鋸子即將鋸入她的胸膛之時,那滿腹的大小腸子,終於一股腦兒地從分成兩半的腹腔之中涌了出來,噼里啪啦地掉在了地面上。滑膩的腸道也被鋼鋸鋸成兩半,有不少已經變成了小段,在光滑的地板上滑出去好一段距離。神明的腸道之中干干淨淨,沒有一絲的汙穢,僅有彌漫在空氣之中,那勾人欲火的淫靡血腥氣。
“嗯哈~❤咕......”
鋼鋸破開了胸膛,一直行進到了脖頸之處。氣管也被劈成兩半,勺寶終於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發出咕嚕咕嚕的模糊之聲。她嬌小細嫩的身軀連著衣裳終於被徹底破開,從中縫變成了兩半,僅需再把腦袋也給切開,就能徹徹底底變成兩片。但勺寶並沒有這樣做——頭顱乃是神明最具尊嚴的地方,不應在最初就施以破壞。
“住手...住手啊啊啊!!!”
痴漢汗如雨下,可身體卻如同被什麼巨獸給叼住一樣,被禁錮著,強制著他做出自己不情願的動作。鋸子在勺寶的脖子里不斷前進,將少女細長的脖頸像劈柴一樣分為兩段。而在鋸齒即將抵達下巴的那一瞬間,男人不受控制地手腕一翻,避開了勺的臉蛋和腦袋,鋸齒從她脖頸側面的嬌嫩肌膚上帶著血探出了頭。
“啪嘰!”
終於,勺的兩條腿再也無法承受,隨著她的身體被徹底分為兩半,微微一顫,便趴倒在地。頓時,那些還留在她腹腔之中的器官隨著這一摔,便連同粘稠的水液聲散落了一地,甚至還有不少不知名的柔軟器官直接摔成了碎塊。不過奇特的是,她的衣裙,竟都被血液黏連,沒有從身上脫落下來。
“啊...啊啊啊...”
望著自己偶像的這副慘狀,痴漢早就沒了性欲,小老弟變得軟趴趴得。
“咳哈......”
雖然被鋸成了兩片,可小勺的生命力頑強,雙瞳之中仍有著未曾熄滅的生命之光。她嘴角淌出著鮮血,連著腦袋的那半邊身體,輕輕地挪動著,顫抖的小手竟伸進了自己胸膛的斷面之中。圍觀著的粉絲們紛紛屏住了呼吸,瞪大了雙眼,生怕錯過了任意的一個細節。而他們也並非不想上前,而是在勺寶的周圍仿佛有一道動能力場,阻礙著試圖干擾她自殺演出的任何人。
“噗嗤!”
頓時,勺寶的黑色手套上便沾滿了鮮血。她面色蒼白地伏在地上,小手之中,赫然抓握著一枚鮮紅的,正在跳動著的心髒。是挖心...小勺,居然活生生地把自己的心髒給挖了出來,捧在了手心里!
“呵哈......”
沒有了聲帶與氣管的支撐,小勺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趴倒在地上,微微抬著頭,將還在跳動著泵出鮮血的心髒盡全力地向高處舉起,讓它沐浴在燈光的照耀之下。恍惚間,有人似乎讀出了勺的唇語:
“再見。”
“噗——!”
猛地,小勺戴著黑色手套的小手一發狠勁,用力一捏,竟然直接把自己的心髒抓爆捏碎,化為了散碎的肉泥!而在把自己的心髒毀掉的那一刻,小勺本來流轉著璀璨光芒的雙眼,瞬間便變得黯淡無光,失去了神采。捏著肉糜的小手,無力地癱軟了下來,“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手中攥著的血肉紛紛落出,掉了滿地。而勺寶奮力昂起的腦袋,此刻也低垂了下來,肉乎乎的臉蛋緊貼著冰冷的地面,在血跡與大理石磚之上壓得嘟起了小嘴。隨著她的小腿最後的一次抽搐,唱拽歌的軟軟神明小勺,一動也不動了。而那把作為罪魁禍首的鋼鋸,則徹底消失不見了。
“...死、死掉了?”
把小勺圍成一圈兒的人們,終於出現了騷動。
“不...不...這不可能......”
“勺...勺寶......我的勺寶啊啊啊啊!!!”
“是、是那個男的,殺了勺寶...嗚嗚,嗚嗚嗚......”
“快叫救護車...”
頓時,整個livehouse都變得嘈雜、喧鬧了起來,悲痛的氣氛四處奔走,但卻始終有那麼一批人,他們的興奮蓋過了悲傷,陽具在胯下高高地翹起。當然,這批人並不包括那位被小勺選中的,親手將自己小偶像劈成兩半的痴漢。
“完了...全完了...我都做了什麼......”
他癱坐在地,臉色灰敗,雙目無神地盯著勺那正逐漸失去溫度的屍體。不論最終如何,故意殺人罪是跑不了了...更何況,是那種他完全不受控制地殺了自己最喜歡的人,他內心的委屈與悲痛絕不是其他人能感受到的。
在人們悲鳴、哀嚎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那把滿染著鮮血的鋸子已經消失不見了。
“都、都是你,是你殺了勺寶!”
“殺人償命啊啊啊——”
一名小白薯一邊掉著眼淚,一邊悲痛欲絕地扯著嗓子喊著,頓時引起了一陣陣的認同聲。可就在這時,從勺的屍體上,突然放出了一陣光芒。那白光如此刺眼,刺激得人們紛紛眯上雙眼,不敢直視。
“?!”
趁著人們失明的時候,鮮血、腸子、肉末、內髒...就好像找到媽媽的蝌蚪一樣,紛紛自行回歸了原位,破損的衣服也一點點的縫合上,就好像是時光倒流了一樣,剛剛還被鋸成兩半慘死在地上的勺寶,竟然在三秒鍾內,就恢復了原樣。而這些,除了勺寶自己,沒人能看到——這蘊含著神明的奧妙,凡人光是看上兩眼,就可能被其中蘊含的巨量知識塞爆腦海。他們所見的,不過是白光一閃,小勺便復活了,屍體也不見了。
是啊,神明又怎麼可能殺死自己呢?神賜的武器才能傷到神明,神明自己卻無法傷及自己。而之前的一切,只不過是勺寶為了能讓後續計劃順利進行,而演的一出戲罷了。
望著目瞪口呆的人群,小勺微微眯起了眼睛,香舌輕輕舔了舔嘴唇。
“怎麼,現在還不相信人家可以再生復活嘛?只要是小白薯,想對勺寶做任~何事,都·可·以·喲❤”
明明是輕聲挑逗,卻如同魅惑的耳語,於在場所有人的耳邊響起。配合著勺自己散發出的嬌媚,這一句話徹底應允了人群之中所有陰暗見不得光的欲望,也宛若魔咒一般點燃了所有人的激情。有一個人動了,便連帶著大家都一起動了,不論男女,都渴望著勺的肉體乃至精神。但,這並沒有造成混亂。在神力的束縛之下,撲向勺的人們劃出一個個神秘的軌跡,讓他們不至於撞到一起,也不至於發生爭執。在前面的人知道為後面的人讓路,後面的人也知道讓前面的先來......
“噗通!”
赤裸的雄性軀體一下展露在勺的面前,性欲上頭的男人直接在神明的面前掏出了自己的生殖器。
“勺、勺寶,請懲罰在下吧!!!”
“吼~?”
這痴漢,不就是之前被她選中的幸運觀眾嗎?
“之前不知為什麼,竟然擅自做出了侮辱您的舉動......請懲罰在下吧!!!”
不等他話說完,小勺便高高抬起了腳,“啪嘰”一聲重重踩在了男人的下體上。要知道,她可還沒脫鞋,剛剛在舞台上跳了那麼久的小碼運動鞋結結實實地踏在了肉棒之上。
“喲吼——”
痴漢紅著臉,發出了一聲舒適的鳴叫,而他旁邊正打算撲到勺身上的人們,則流著血淚,不斷呐喊著“勺寶,你為什麼要獎勵他?!”
“嘎吱......”
勺寶雙手叉腰,扭動著腳腕,踩著男人的肉棒,挑著眉毛,嘴角上揚著。在神力的加持之下,痴漢堅硬的下半身甚至不斷抵抗著來自於鞋底的壓力,幾乎要把勺輕盈的身軀給彈開了。
“嘛...這麼踩,不知道你什麼年頭才能射出來,後面可還有人排隊呢。”
勺說著,直接把鞋子脫下扔到了一邊,露出了還散發著熱氣兒的姜黃色小棉襪,再次踩了上去。大腳趾奮力岔開,小勺像是踩木屐和人字拖一樣,將男人肉棒的中线置於腳趾縫中,上下擼動著。
“你更喜歡勺寶穿著鞋子踩你吧?真的是,很M的變態呢。”
一邊說著,她繃緊的小腳突然用力,狠狠地踩了下去。痴漢一聲高呼,濃稠的白漿一下子到處飛射,小勺急忙用腳心堵住男人的馬眼,讓爆發出來的精液盡數粘到了自己的襪子上。
真是濃厚的雄性臭味,是屬於人類的氣息,是屬於她的孩子的氣息......
勺環顧四周,周圍的男人們似乎眼睛都瞪圓了,巴不得此刻正被小勺踩在腳下的是他們自己。她用足尖抵住射完一發以後口水四溢的痴漢,一腳把他給蹬出去一米遠。
“好啦好啦,還有人想要把人家的腿砍掉呢。雖然很遺憾,但足交就到此為止啦。”
說著,她飽含深意的目光,便掃過了周圍的人們。那目光和微笑,那蘊含在眉目之中的深厚神明之力,在傳遞著一條條訊息:快來上我,快來撲倒我呀!
Fanfes——終於正是拉開了帷幕。
勺嬌小的身軀,若以尋常人來看待,不過是耐力稍微好了一點的小女孩罷了。位於最前排的男人,輕易地便把她推倒在地。早已按捺不住的繁殖衝動支配了他的下半身,讓他露出那根猙獰的巨棒。先走液直滴在了勺的肚腩之上,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不斷衝擊著她的小穴與鼻腔,讓勺不禁一陣恍惚。
“勺寶...我的勺寶......”
男人哈哧哈哧喘著粗氣,用顫抖的雙手扶住勺的腰部,幾乎要把整個身子都貼上去。就在這時,他的視野內突然闖入了一根陌生的男根,把男人和勺的臉蛋相隔開了。
“嗚姆...”
勺發出了一聲輕吟,雄性的臭味讓她遵循了潛意識之中的本能,輕輕地伸出舌頭,如同吮吸母乳的嬰孩一般吻上了男人的龜頭。
趴在她身上的那男人頓時雙眼血紅,意識到勺的身體絕非是他獨享的。於是,他把這份憤懣,全部發泄在了身下的玉體之上。
“噗!”
巨碩的龜頭毫無阻隔地分開了勺的肉穴,神明之軀的生殖器官自動為這平凡的男人敞開了大門。緊致、螺旋而肉褶豐富的陰道,從肉棒插入進來的瞬間,便無時無刻嘗試著榨取男人的種子。
看著二人已經用肉棒褻瀆了勺的身體,更多的男人們都圍了上來。勺寶露出在外的,帶著黑色手套的兩只小手也即刻感受到了,握住了什麼東西。
布料與肉體相摩擦的聲音,也適時地響起。勺自己脫不下來手套,放上來肉棒的男人也並沒有把她的手套扯下來的意思,她便就這樣隔著手套為男人們進行著手交。神明閱歷深厚,自然技巧嫻熟,握住肉棒的小手輕盈地上下翻飛著,指間劃過冠狀溝與肉莖上凸起的青筋,從各個角度不斷擼動著。嘴巴被塞滿,小穴被插入,雙手都握著肉棒,似乎那些後來的就只有等前面的人結束才能上前了。不過,勺的雙足,可還原模原樣地躺在那里呢。
“嘿...”
又一個男人走上前來,一把握住了勺的小腿。他把住那粉白相間表面,藍粉相間氣墊的幾乎全新的運動鞋,把她的勺的腳上脫了下來。頓時,織有厚薄條紋的姜黃色棉襪,便徹底展露了出來。即便是幾乎全新的鞋子,那也是勺穿著棉襪捂著腳丫,蹬著它在舞台上唱唱跳跳一整晚的運動鞋,出點汗有點味道是在所難免的。不過,勺可是神明之軀,所穿的衣、踏的靴,自然也應為神力所造,並不會產生讓人不適的臭味。那脫掉她鞋子的男人,在深深地嗅了兩口其中氤氳的混合著布料皮革,少女體香以及微咸的汗味以後,終於再也無法忍受,就著這股氣味,把肉棒塞進運動鞋的鞋口里抽插了起來。勺寶身材嬌小,足碼也嬌小,恰好男人的肉棒在神力之下也膨脹得比以往要大許多倍,竟然剛好能把勺的鞋子當做飛機杯來使用。而其它人看到男人這般,便也眼前一亮,急忙爭奪起了先前被勺寶丟到地上的鞋子。
“終於有人注意到咱的鞋子了呢❤”
盡管還在舔弄著肉棒,可不知勺如何發聲,竟能直接傳達到人們的耳邊。正用著她才脫下來的鞋子擼動的男人,一下便泄了精關,大股大股的精液如水龍頭噴射一般灌入了勺寶的運動鞋里。
“咕啾咕啾...”
“嗚噗嗚噗...”
勺舔舐著肉莖的聲音,粗碩肉棒插入小穴發出的水聲,少女低沉而淫靡的喘息聲,令男人們躁動無比。那位一開始要砍下勺的腳的男人沒有搶到勺的鞋子,哈喇子都滴到了地上。他再也無法忍受,也不知為何手中會出現一把和曾經勺寶所用同款的奇特的鋸子,便提著它走上前來。男人先是深深嗅了一口勺的雙足尚有活力之時上面帶有的異香,隨後把鋼鋸撂在了她膝蓋往上一截的大腿中段,另一只手則按住了那沒有贅肉卻又不顯得過細的大腿之上。
神明之軀,凡人不可能傷到,否則神明便不是神明了。但若是凡人擁有了神賜的神器——即便是勺的大腿,在她自己創造、自己賜予的鋼鋸之下,也如同一塊剛剛從冷藏庫里拿出來的黃油一般,隨意便可破壞。男人看著自己隨便劃拉兩下便在勺的身體上出現的血痕,興奮到氣喘。他越發用力了,每一次抽拉都能割斷大片的肌肉纖維,血紅色的血肉斷面開始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而作為承受著這一切的勺,也感受到了無比的痛苦。疼痛感順著神經忠實地傳導到了她的腦海里,可這股劇痛非但沒讓她產生任何的負面情感,反倒是先前站在男人包圍之中誕生的那股奇特情感,愈發勃發了。
這是一種陌生的情感,有別於食欲、性欲、施虐欲和受虐欲。恐怕,這股欲望,正是勺會願意奉獻出她作為神明的一切的根本原因。
在這強烈的疼痛感之下,勺那一直清冷、沒什麼表情變化...又或者說,她那一直未曾呈現害羞、興奮的臉蛋之上,終於飄上了一抹緋紅。
“吱————”
令人牙酸的鋸木聲僅僅響起了一瞬,便戛然而止。這代表著,勺的大腿骨,已然被鋼鋸所切斷,余下的部位就已經只剩下血肉與皮膚了。在滿地的血跡之中,勺一邊感受著小穴深處不斷傳來的性快感,一邊更加努力地舔舐著眼前肉棒之上的各處紋路。她的一邊大腿已經被神賜的鋼鋸徹底切斷,被那變態男人捧在懷里,血肉模糊的斷面把身上的衣物都染髒也毫不在意。畢竟,那可是神明的血液,從各個方向都不斷刺激男人的性欲與食欲。但從目前短期來看,應該是男人的性欲暫居上風。
“勺寶,我的勺寶...”
狂亂到近乎嘶啞的嗓音已不像是常人能夠發出,性欲上頭的男人急需一個可以插入的孔穴。但雖然小勺剛剛被切下來的腿還有著暖呼呼的余溫,卻並沒有供其抽插的地方。他回頭看了一眼那些把肉棒塞進小勺的氣墊運動鞋里的同類們,頓時靈機一動,將那上面刻畫有條紋的姜黃色中筒棉襪從勺的小腳上扒了下來。神明的貼身衣物質地綿軟柔順,捧在手中還留有淡淡的溫度。男人等不及深嗅幾口其上梔子花般的芬芳,便著急地把襪口對准了自己青筋幾乎要爆開的肉棒先端,把它套了上去。
勺寶纖細的腳腕,竟跟此時男人硬邦邦的肉棒一樣粗細。但畢竟是神明的所有物,不論是穿在小勺自己的嫩足之上,還是套在男人的生殖器之上,都相當合適。
“噢噢噢......”
整只中筒襪剛好從男人的龜頭一直套到他的肉棒根部,讓他發出了一聲舒適的呻吟。肉棒上跳動的青筋和棉襪上條狀的紋路、綿軟的布料相互摩擦,讓敏感的龜頭已經先行分泌出了不少先走液。而這些粘液一部分染濕了小勺襪子的足尖部分,另一部分則隨著男人的前後運動,覆蓋到了他的陰莖之上,起到了相當好的潤滑作用。在那一刻,男人仿佛覺得自己正套在肉棒上擼動著的不是小勺剛脫下來的襪子,而是她的小穴一般。
一個不留神,當男人將渾濁的精液射進了襪子深處,讓棉襪變成了避孕套一般的存在之時,他才發現自己親手鋸下的,放在面前的勺寶的那條腿,已經不見了。男人猛一扭頭,發現染血的鋼鋸也已經不在自己身邊,而小勺的另一條腿,已經被不知名的他人切割而下。而那人,正一手扶著小勺的裸足,一手抓著神明穿著襪子的小腳,一邊柔嫩、一邊粗糙地給自己的小老二做著按摩。
不過,盡管所愛被他人搶奪,在勺的神力的影響之下,男人並沒有誕生多少負面情緒,而是繼續玩弄著手中剛剛被射進去一整發的姜黃色小棉襪。那位同時玩弄著勺的兩只小腳的男人,正舒爽於那無一絲老皮,整個足底都柔軟嫩滑的神明之足,卻乍一瞬間,和小勺對上了眼。
此時的小勺,雙腿皆被斬斷,緊身的短裙散落在地面之上,讓她光溜溜的下半身也徹底裸露出來,承受著男人的抽插。她一手一枚肉棒,小嘴也沒有停歇地舔弄著富含雄性荷爾蒙的柱狀體,表情卻並沒有像是賣春的娼婦般淫蕩,也沒有像是被輪姦的少女一般痛苦,反倒如神話里的神佛一般古井無波。被小勺那深邃的目光一瞧,男人便自覺地放下了手中的一條腿,僅僅用那只裸足來手動踩弄自己的男根。而她的兩條大腿,可是連同膝蓋以上一塊鋸下來的,大腿肚同小腿肚的擠壓、膝蓋窩處溫暖的狹縫,便也成了可供男人們插入的“小穴”。
淫汁四濺的交合不會因為多了幾處可插的穴就終止,男人們把失去雙腿的小勺架到了livehouse一角的沙發邊,讓她倚靠著厚棉墊而坐。這樣的姿勢,讓即便是後面排著隊的男人,也能一覽自己曾經女神、偶像那淫亂的身姿。
“勺、勺寶...”
勺正舔弄著肉棒,卻有一個男人,捧著小勺的運動鞋,來到了她的面前。她定睛一看,那粉白相間的運動鞋上已經被雄性的子種所玷汙,與淡藍色的氣墊之間的縫隙中竟也緩緩滿溢出來了粘稠的白漿。
“那個...這些......”
看男人扭捏的樣子,小勺索性一抬手,接過了他手中的,原本應該穿在自己腳上的鞋子。原來,那鞋中,竟已經滿滿地盛裝了整只鞋的濃厚精液。深深地嗅著來自於自己足底、運動鞋布料,以及味道濃烈到足以蓋過前兩者的精液腥臭味,勺舔了舔嘴唇,對著那人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伸手阻止了男人想要進一步的解釋,小勺直接揚起另一只小手來,一把扒下了他的褲子。
“勺、勺寶,我已經射過一次了...”
“噓......”
紫黑色的手套握住了微微硬起來的肉棒,隨著手套上粘稠的精液與隔著布料那手指的細膩觸感傳遞到男人的大腦,那本來顯得有些小巧的陰莖瞬間膨脹成了堅硬如鐵的粗長男根。
“是不是,想看勺寶把這些臭臭的精液...喝進肚呀?”
勺寶的蘿莉音,一說出口,卻如同御姐音一般,帶著些微抖S的氣場。男人喉嚨滾動,立刻小雞啄米一樣地點起了頭。
“哼~❤”
勺微微一笑,五指微微一斜,握住自己運動鞋的小手一偏,便讓鞋跟傾斜向自己的身體。看著與精液從鞋子中流淌下來同時垮下來的男人的表情,神明不禁生出了一番挑逗的心思。
“咕啾~❤”
精液滑過小勺運動鞋鞋跟處的標簽,形成一道小瀑布,徑直倒在了勺的肚臍上。小小的坑窪立刻便被填滿,流向了她的小腹。而勺,則松開了擼動著男人肉棒的那只手,自顧自地揉捏著自己紅腫的陰蒂。在她粉嫩的穴口之中,尚還在不斷淌出著粘稠的酸奶,又立刻迎來了新的、已經有些變涼的精漿。為了不浪費這些從自己鞋子里倒出來的種子,勺寶竟開始摳挖自己的小穴,用兩根手指把小陰唇翻開,將其中宛若呼吸著的陰道口展示了出來。
“乖寶寶...勺寶先用下面的嘴喝哦~”
聽著少女那軟糯的聲线,竟能說出如此淫靡,如此扭曲的話語,那男人本來都軟下來的肉棒瞬間再次變得堅挺如槍。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舌頭都吐了出來,居然把胯下的肉棒湊到了小勺的臉邊上。
“勺...勺媽媽,媽媽!”
“媽媽在哦❤”
幼女小穴一張一合,好像真的是一張嘴在進食一樣,竟然把原本都要淌出來的精液一收一縮,盡數吸入了。此時,勺手上所端著的運動鞋,赫然已經流干了精液,只剩下了黏稠的糊在鞋底的精膜。小巧的子宮再次擴張,容納了無數精液,已經將勺的小腹擠得膨脹出了一個包。勺伸出舌尖,輕點著,把沿著鞋跟淌下的最後一滴精液舔舐干淨,便解放了扒著小穴的那只手,重新握住了男人炙熱的巨根。剛剛還大敞開著的小穴一下子閉合,將大量的精液都封存在了自己的子宮之中,留在外面的只剩下了光滑的一段肉縫,與還殘存在肚皮上的精痕。
“啪嗒。”
隨手把喝干了的運動鞋丟到地上,一個男人立刻將其撿了起來,重新穿到了小勺的斷腳上。姜黃的棉襪踩著里面糊滿的粘稠精液,那聲音,讓她的臉蛋又是一陣潮紅。司掌萬物的神明,在這時偏偏專精了繁殖與歡愉之道,一個手勢、一個呼吸,便能喚醒雄性胯下打著盹的老弟。在男人們熾熱的目光之中,勺被視為妻子,被視為母親,被視為女兒,被視為肉便器、禁臠、妓女、偶像......而在勺的眼中,這些男人們,則都是自己的粉絲,是她作為神明的孩子。終於,勺徹底釋放了一切力量,真正讓自己在幾秒鍾內就變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而如此大的能量波動,對於在場的人們,只不過能感受到一股微風拂面而已。
現在的勺,已經沒有了回頭路了。
感受著體內神力的空虛,她握住男根的小手不再像是之前那樣,有著掌控一切的感覺了。只要這些男人之中的任意一員邪念陡生,僅需一把小刀便能弑神,終結她的生命。望著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她不禁有些慌張——可她越是慌張和無助,就越是興奮,得虧她定力非凡,才沒有在越來越濃厚的雄性氣息之中露出丟人的表情來。
小勺那副和平時直播給觀眾們看的皮套完全不同的,掛著淡淡微笑的神秘的臉蛋,是她身為神明的尊嚴的,最後一塊遮羞布。
又是一只運動鞋被遞到了勺的嘴邊。失去力量的神明沒有停下對肉棒的擼動,自然地接過了它——那是勺的另一只鞋,同樣被射滿了精液,里面還正泡著自己的一條中筒襪。
感受到手中握得男根變得更加炙熱,更加堅挺,勺微眯雙眼,把那滿是精痕的鞋跟湊到了唇邊。
看著小勺媽媽的嘴巴距離那滿滿當當的運動鞋越來越近,男人的心髒都停跳了一拍。
“——媽媽下面的嘴喝飽了,再用上面的嘴喝喔❤”
此話一出,男人心髒當場停跳,把跳動的頻率全都分給了激動的小老二。強忍許久的肉棒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當場便爆射出來,濃厚的精液直射進了勺手中的運動鞋的鞋口之中。
順手撂下了肉棒,任由它發射在自己的露肩露臍的衣服上,勺雙手捧起了自己的那只鞋子。像是捧著牛奶碗暢飲的,正長身體的幼女一樣,她以鞋為碗、以精為奶,喉嚨上下滾動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將那粘稠更勝濃酸奶的滿滿一鞋的精液,盡數飲下。
“噗哈......”
將精液一飲而盡,勺意猶未盡地舔著嘴唇。對於她來說,這些精液的味道絕對說不上有多好。又腥又臭,還帶著咸味,更是粘稠得宛若活物,糊得她滿嘴、滿嗓子眼都黏黏的發癢。可勺已經愛上了這味道——她想要更多,她還要更多!淫靡的交合尚未結束,她要繼續下去,直到自己這具神明的軀體,被這些凡人們玩弄至死,變成不可燃垃圾!
小勺拈起躺在鞋窠之中,還滴落著粘稠精液,泡得鼓鼓囊囊的,自己的襪子。在神級的布料之中,還積存著不少精漿在其中。
“啊——”
小小神明大張開嘴巴,一口含住滿是精液的襪子,如同啜飲奶嘴的嬰兒,在口中吱嚕吱嚕地嗦了起來。沒過幾秒,姜黃的中筒棉襪再次出現在眾人的視野當中,其上不再有半點精液,已只剩下了神明的口水。本在襪口之上掛著的陰毛,此時也懸在了勺的嘴角,而她由於已經失去了神明的力量,完全不自知。
這下,男人們終於再也無法忍受幾乎要燒遍全身的欲火,因為神力擴散而高昂起頭的肉棒一杆杆地指向了小勺,如狼似虎的壯漢臂膀肌肉充盈,一下便握住了她的肩膀,仿佛要把她整個捏碎。
然而,還不夠——太溫柔,太過猶豫了。勺想要的,不是雙方的歡愉,不是這互相供給的關系...她要的,是她單方面的承受,男人單方面的施暴!
神力進一步擴散,各種各樣的思緒被勺的神力讀取,浸入了她的腦海。
“勺寶...好想要勺寶當我的媽媽,天天喂我奶喝......”
“媽的,真是個燒雞,我要用大肉棒把她狂暴鴻儒!......”
“嗚嗚嗚,好想看小勺被大漢輪姦,我在一邊路段...”
“好色情的蘿莉,想把勺肢解了掛在家里......”
“勺寶好可愛,好想抱起來當女兒...”
千奇百怪、各種各樣的性癖和欲望交織成了巨網,而位於網中的小勺則是獵物。而她輕挑的手指,靈動的嫩舌,蠕動的肉穴,努力夾出來的一點點乳房,則盡全力滿足著人們的欲望。本可以用來移山填海,重塑天空的神力四處揮灑著,只為了能勾出人們潛藏在心底的,平時不能表露出來的狂野欲望。
而不知不覺間,勺失去了雙腿的下半身,突然一陣劇烈地抽搐。正趴伏在她身上交合著的男人一驚,也被刺激得在她的穴中放出了濃濃的陽精。
神明的小穴,竟然被凡人的肉棒,抽插到高潮了。
當然,這也並非凡人所能,單純僅僅是身為神明的勺,潑散神力,讓這些平凡的人類們略帶有了一絲神性而已。
“唔...”
可,即便是神,在高潮的時候,也絕不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小勺的眉頭,第一次在狂亂的交合之中皺了起來。就連伺弄著嘴邊肉棒的嫩舌,都短暫地停滯了下來。紅暈在神明的臉蛋上瘋長,下體的高潮,終於把她從被斬斷大腿開始就積累的快感爆發了出來。嬌小的蘿莉身軀,如同妖艷的水蛇一般扭動了起來,靈活吞吸著的陰穴劇烈地抽搐、顫抖,放出了一縷噴泉般的香甜愛液。從勺輕啟的嘴唇中,發出的不再是挑逗與勾引之聲,也不再是演戲演出的嬌吟,而是真真正正的高潮——神明的叫床聲!
“高潮...高潮了!!!下體...下體止不住了!”
勺寶自己的身體,竟然脫離了她的控制。明明小穴那里還處於高潮的敏感期,男人卻因為勺的挑撥而變得狂亂,絲毫沒有在意她的感受,全力高速地抽插著她的陰穴。
到現在,勺突然有些後悔,當時分給他們這麼多神力了。可隨著事態逐漸超出自己的掌控,她又突然有些明悟:這不正是她所想要的?如同沒有神明之力的小女孩一樣,毫無抵抗之力地被性欲旺盛的男人們強暴、占有,玷汙、毀滅......
不知過了多久,幾個小時還是一整夜——總之沒人在意,也沒人看表,更不能從全天不開燈就黑漆漆的劇場之中得知具體時間。勺氣喘吁吁地被男人的巨手死死地按在不知何時出現在劇場里的大床上。終於徹底沒有了動一動的力氣。她被切斷的雙腿至今沒有變涼,擺放在她的身邊,一只還穿著襪子,另一只則光溜溜的,腳底沾了不少滑膩的精液,顯然在那之後又被用了無數遍。整個livehouse,前來觀看勺寶演唱會的近千名男性粉絲,都已經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種子。或許是在子宮,或許是在胃里;也有的藏在舌下,有些糊在胸口;臉蛋、發絲,足底、鞋里,也成為了一個個在體外的性器官,黏糊糊地滿沾著男人的精液。此時,勺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外側深藍、內襯鮮紅的短衣,露出整個光溜溜的肩膀來,僅能遮住平坦的胸部。從寬大松垮的袖口之中,伸出一條纖細的胳臂。沾滿黏糊糊精液的藍黑色手套之中,纖細的神明之手,已經再沒了力氣去玩弄滲入布料之中的精漿。至於另一只手,則早已經被斬下,如同之前被鋸斷的大腿一樣,成了男人們發泄用的飛機杯。小勺身為神明的尊嚴被無情踐踏,完美的神明之軀如同垃圾一般被自己的粉絲們玩弄,小穴打飽嗝一般地一抽搐,吐出了積存於肉褶之中的茫茫多粘稠精液,好似回憶起了不久之前在肉壁之上摩擦的肉棍一般。
“好像...玩得太過火了......”
小勺低估了人類的潛能。她本來以為自己能在肉棒的抽插下保持清醒,但現在的情況,卻是她被干到失神,只吊著一口氣。若不是她緊急收回了一點點神力,恐怕她就要因為腿部斷面的失血而直接失去意識了。可即便如此,她也因為身後男人的後入而嬌喘連連。沒了神力支撐,面對有神力的肉棒,被硬生生干到連續高潮都是常有的事。
“噓噓......”
就在勺寶的面前,發泄了性欲的男人們,正聚成一堆,集體朝著她的運動鞋里尿著尿。有些人的尿液橙黃濃郁,有些人則清澈如水,各種顏色深淺不一的尿水混雜一塊,很快就把勺寶的運動鞋裝得滿滿。
“喏,張嘴,啊——”
“啊——”
勺在凶惡的男人們面前顯得無比乖巧聽話,竟然真的乖乖地張開了嘴,任憑那些騷臭的尿液灌入她的口腔。腥、咸、臭、騷——就是這麼惡心的尿液,勺竟然一點都不剩地,從自己的鞋子里喝了個精光。甚至,她還舔了舔嘴唇,一副還沒有喝夠的樣子。
“怎麼,勺寶還想要嗎?”
小勺的小腳,小小的,香香的,她的運動鞋自然足碼也不會多大,根本容納不了多少尿液。看她這副樣子,本來打算單獨去趟廁所的男人們立刻改變了主意,再次放開了膀胱。
“嘩啦啦啦......”
隨著一陣陣潺潺的水聲,腥黃的騷臭液體再次出動,一束束地潑灑在了勺的頭頂。米白色的長發,繼濃精以後,又被尿液所汙染。縷縷黃色的液體從勺的額頭之上流下,在鼻梁上分成了兩束,一束直接滴落到了床鋪上,另一束則來到了她的嘴角。小勺輕輕一舔,便將那男人的肮髒尿液卷入舌間。
“真是沒想到,勺寶竟然能這麼澀......”
“估計,這會成為我永生難忘的回憶了吧......”
勺本以為這種浴尿play,會讓男人們更加興奮,卻沒想到他們居然開始了閒聊,而身後後入的人也不再像之前那般賣力了。這還了得,怕不是都進入賢者時間了!
這可不行!
“live時間眼看就要結束了,真的不玩一些更過激的play嗎?”
沉寂許久的小勺,突然開口說話,頓時引起不少男人的注意。
“欸...砍手砍腳,還喝尿,這些都不夠過激嗎...”
“那、那個,勺寶......男人的精力也是有限的呀。”
小勺唯一幸存的那只手臂微微一動,手指輕輕一勾,頓時積存在男人們體內的神力,都統統聚集在了下體處。
“...真的,不再玩一點更加過激的嗎?”
小勺的聲音很輕,但人們聽得一清二楚。明明已經射過兩三發,筋疲力竭的男人們,望著自己重新挺立起來的肉棒,陷入了沉思。
“比如,像人家之前那樣,鋸成兩半...”
“或者,肢解...”
“再或者,斬首......”
隨著一個個可怖的刑罰從勺的口中吐露而出,她僅剩的那只手輕輕抬起,豎起上面還沾有愛液的蔥蔥玉指,劃過了自己的脖頸。在男人們的視线之中,她的指間所劃過的位置,宛若出現了一條分割线,從鎖骨正中穿過胸口,切斷脖頸、開膛破肚......
“反正,小勺是不老不死的,死了就會復活~❤”
終於,一只皮鞋,重重地踏在了勺的頭頂。她原本還想繼續說,一下臉蛋被踩進了褥子里,聲音都悶在了棉布之中。
“反、反正,死掉了也可以復活,對吧?”
男人手中握著一柄剛剛用於砍斷她手臂的長刀,興奮的呼吸聲如野獸一般,似乎是喚醒了人心最深處的暴力。他已經迷亂了破壞欲與性欲,只想把眼前嬌小的女孩肢解,想要把她不足男人一半大的身軀砍斷,想要將她白皙如玉,彈如凝脂的肌膚切開,想要給她近乎完美的肉體剁碎!
而經歷了之前勺寶操控痴漢把自己鋸成兩半的表演,男人們已經對她能夠復活這件事深信不疑。看著他緩緩把鋒銳的長刀架到了自己的脖頸上,感受著被踩在腳下時頭頂傳來的壓力,與細嫩後頸接觸到寒冷鋼鐵的冰涼觸感,勺寶打了個激靈。
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
在勺的身後,小穴之處,先前的男人老早就射完精以後癱到一側,拂過這里的只有陣陣的空氣而已。可刀刃抵在自己的脖頸上,就宛若溫熱的肉棒堵住了穴口一般,讓小勺的大腦過熱,讓她的內心興奮而又顫栗,下體積存的精液同愛液一同溢出——她要高潮了,要忍不住了!
“喂、喂,真的要下手嗎...”
“你們也還沒滿足吧?反正勺寶可以復活,斬下來腦袋以後還多了兩個穴可以用,不需要排那麼久的大長隊了...”
就、就連人家的頭顱,都要被他們當成飛機杯來用嗎?!
一聲不吭的勺,興奮得直喘著粗氣,兩只斷腿不安分地亂動著。而同樣正興奮著的男人們,絲毫沒有注意到勺的異樣,只是握緊了手中的長刀——
要斬下來了嗎...要斬下來了嗎?!
勺僅剩的那只小手緊緊握住床單,又很快松開。狂亂的亂交派對之中,此生從未體會過高潮的小小神明,早已習慣了強烈快感帶來的刺激。可這次即將到來的高潮,將是她此生最為激烈、最為強勁的高潮!
......那是燃燒了司掌萬物之神的生命、獻祭了一切的,唯有在死亡之時才能享受到的,最極致的高潮!而現在,這弑神的權力,就掌握在此刻,一腳踏在神明頭顱上的平凡人類男性的身上!這一切荒謬,這一切的反差,讓勺寶已經再也等不及了!
“勺寶,准備好了喲?”
小勺又是急迫,又是感覺到些微的畏懼。她想開口說,讓這個磨磨唧唧的男人別再猶豫了,趕快砍吧。可當她想要說話的時候,卻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
咔嚓。
直到這時,失去了神力加持的,慢半拍的遲鈍大腦,終於收到了耳朵傳來的聲音訊息。
神賜的鋒利長刀,在男人接收到了神力的加成之下,輕輕往下一壓,就干脆利落地將小勺的頭顱徹底斬下。半截發絲也一同被切下,留在了她的美背之上。神明的頸椎,和炸熟帶魚的骨頭一樣,還沒等男人的發力,便徹底斷成了兩截。幼小的神明,眨了眨瞪得老大的眼睛,眼前一片模糊,還有一股濃重的混雜著精臭味的血腥氣息飄入鼻孔。呼吸困難,腦袋還被人踩著,勺無比好奇自己的身體現在是怎樣的。似乎是聽到了她的願望,男人丟掉了染血的長刀,拎起了勺寶的頭顱,看向了她失去三肢的無頭屍體。
好似是也才剛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斬首了一樣,勺的身體在一陣平靜之後,忽然猛烈地抽搐了起來。熾烈的鮮血從頸動脈里奔涌而出,頃刻間便將床單染得鮮紅。可憐的無頭屍體奮力掙扎著,揮舞著僅存的那條手臂,試圖找到自己消失的腦袋,又仿佛是在驅趕他人一樣。一邊的男人們正打算一擁而上,卻被這纖細的臂膀所阻攔,索性撿起地上的長刀,粗暴地拽住了勺的胳膊,輕易地削去了勺的最後一肢。孤零零的斷臂滾落床下,嬌小的人棍卻像是開了蓋的罐裝可樂一樣,“噗呲”地一聲,下半身便狂涌著愛液。即便是在奇奇怪怪的小電影里,勺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激烈的高潮。盡管已經只剩下了腦袋,沒了身子,理應沒有了性快感。可勺的大腦在這時候起了作用,強烈的幻肢高潮幾乎要融化神明的思想。她翻著白眼,口水與血液,同時從她的嘴角、頸間滴落。
“好、好舒服,好厲害......這...就是真正的...高......潮......”
將小勺斬首的那個男人,看著她舒爽的臉蛋,伸出手來,揪出了她的香舌,讓她變成了翻白眼吐舌的表情。
腦漿已經被精液的味道洗刷,勺享受著來自顱內的極致高潮,雙眼逐漸變得渙散失神;意識也隨著視线的一陣黑暗,而緩緩沉淪進了死亡的深淵。
......
在神明都要為止迷失的一片混沌之中,勺,突然睜開了雙眼。黑暗如潮水般褪去,再次出現在她眼前的,還是那個熟悉的livehouse,熟悉的劇場。
“嘿!嘿!小白薯,在嗎?喂喂喂?”
她小跑了兩步,來到離她最近的一個粉絲面前,向他打著招呼。可對方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目光炯炯地盯著不遠處的人群深處。
“怎麼不理人家嘛...”
小勺蹦蹦跳跳地,直接穿過了人群,跑到了最里面。
果然,那里是一張床,床上好幾個男人正熱火朝天地各司其職。而勺——她自己的頭顱、身體,被斬下來的四肢、衣服、鞋襪,都成了可供肉棒插入的小穴,消化男人們性欲的效率比她生前不知道高了多少。往往,男人才剛插入死體小穴兩三分鍾,就舒爽地直接射了出來。
“......欸?勺寶的頭,已經被砍掉了...?”
她又疑惑,又興奮。回想起被砍下頭顱的那一瞬間,她幾乎又要高潮到顫栗了。
看著龜頭在自己微張的小嘴中進進出出,失神而渾濁的雙瞳之中一片晦暗,小勺已經大致了解的當前的狀況。
那是不知道多少年前,可能幾千年?當時的她成神不久,對一切都相當好奇。為了防止自己作死,她在神明之軀內下了一條禁制,始終能在身上留下一絲神力。而就是因為這一絲神力,勺並沒有直接死亡,而是以靈魂出竅的形式脫離了肉體,旁觀著自己的屍體被奸屍的模樣。可能當時的她都想不到,自己作為神明,居然真的有朝一日會去求死——還是如此淫亂、如此狼狽不堪的死。只要有神力,就可以復生——這一絲神力所蘊含的力量,足以重塑她的神軀,只不過恢復到不久前的全盛狀態可能得需要一點時間。不過,勺也似乎並沒有急著復活的打算,只是繼續維持著自己這一副靈魂體的樣子,好奇地盯著自己的屍體看。
這種經歷,即便是神明,也從來都沒有過。
“嘖,結果,人家還比不過自己的屍體嗎?”
死死盯著那位正用肉棒抽插在自己斷頸里的男人,勺也不知怎地就下了個讓自己有些興奮的結論。她嘗試俯下身子,去和自己的斷首接吻,用嘴唇去輕觸從中捅出來的男根,但幽魂終究是幽魂,勺的大膽嘗試還是失敗了。不過即便如此,她也沒有失去對這一切的好奇心,盤旋在奸淫自己屍塊的男人身邊。
“呼...呼...勺寶,我在勺寶的體內...”
小勺失去了四肢與頭顱的嬌小身軀宛若一塊砧板上鮮美的肉,正在大漢的掌中,化為了套在肉棒上的飛機杯。可能是嫌這樣還不夠刺激,一把尖刀便捅進了勺的胸口,使勁一劃,便讓她開膛破肚。就如同剛開始,鋸子將小勺切分成兩半時一樣,腸子下水爭先恐後地從她腹部的破口里向外狂涌,噼噼啪啪連湯帶水地灑得滿地都是。鮮血濺到了男人的臉上,讓他嗜血地興奮,死死扒住勺寶的肉皮,狠狠一扒,竟也敞開了勺的胸腔。白花花的肋骨與血淋淋的肉一塊兒暴露出來,將內里的髒器護得嚴嚴實實。
“快看快看,真的少了兩根肋骨喔!”
小勺急忙趴在男人的背上,急切地跟他耳語著。而性欲上頭的男人只覺得耳邊一陣陰風吹過,皺了皺眉,停頓了一下,又繼續抽插了起來。
高速抽插、射精、換人,再把手伸進腹腔里捏著子宮高速抽插......盡管勺的神明幽魂可以一邊看著自己身軀的慘狀一邊自慰上一整天,可看久了終歸會覺得乏味。自己散落著的四肢已經被人傳著使用了,小勺便重新把目光打在了自己的頭顱之上。
“喂,這樣做,會不會有點太過火了......”
“怕什麼!反正勺寶是不老不死的,之後很快就會復活啦!”
“雖然人家沒打算復活就是了...”
聽著男人們的談話,勺自己在內心嘀咕了一句。此時,小勺的頭顱已經身經百戰,喉嚨、口腔,甚至是鼻孔里都溢出著精液。終於,它被擺到了沙發上,而一個男人正手持鋼鋸,把它比劃在勺的頭頂。
“好不容易有的一次機會,不玩夠玩盡興怎麼能行!”
他說著,鋸齒與米白的發絲激烈交鋒,透過撲簌簌掉落的發絲又割開了她的頭皮。附有神力的鋼鋸輕易嵌入小勺的顱骨,這個毫無醫學知識與經驗的男人,僅憑勺寶自己賜予他的神力,便輕松給眼前小小神明的首級開了瓢。
“哐!”
被鋸下的半截顱骨還黏連著頭皮與發絲,便被男人隨手扔到了一邊,黏滑的腦脊液便順著破口淌下勺的額頭。溫熱柔軟,粉嫩嫩白花花的大腦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暴露在圍成一圈屏住呼吸的男人們的身邊。
神明的腦花,和火鍋店上的豬腦花有什麼分別?
答案是:毫無分別!
“噗嗤!”
肉棒直挺挺地插入了幼小神明布丁般的腦中,頓時激起汁液滿地。其它的男人見狀,也如夢初醒,急忙撲上前來,試圖獲得將男根深入女孩腦內的權利。這可不像是勺的小穴、口穴,用完了還可以繼續用:腦子一旦被插爛了,可就真的再也沒有了!
“住手啊,住手啊!!勺、勺寶的腦子,我要帶走留作紀念的!”
“滾啊,這麼漂亮的腦花就應該拿來當一次用飛機杯,不是給你拿回去看的!”
頃刻間,人群亂作一團,再也沒有了先前的秩序。小勺的表情絲毫未變,依然黯淡無光,無一絲神采。滴著血的斷頭在男人們的胯下輾轉騰挪,破碎的腦組織飛射散落,完整的大腦在男人們粗長的肉棒之下逐漸被攪成了如爛泥一般的碎片,啪嘰啪嘰地掉落得滿地都是。一些男人們見狀,也加入到哄搶勺寶首級的行列之中。而另一些男人們,則不斷收集著掉落滿地的,勺的大腦碎片。
“哼~人類自古如此...不過勺寶也不討厭就是啦。”
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身下的人們哄搶著神明的首級,小勺感覺再這樣下去就該發生暴力流血事件了。於是,她分走身體里余量極少的一絲神力,輕輕地為這些男人們的頭腦之中施加了一抹清明。
人群的騷亂漸漸中止了。小勺顱腔內的腦花早已經不翼而飛,變成了半個空殼;而竟沒有一個人能夠完整地享受到腦姦的快感。
在人群外圍的男人們,捧著一坨坨散落出來的大腦碎片與肉泥,把它們又重新充填到了小勺的顱腔之中。雖然神明的大腦不再完整,但依舊可以在空蕩蕩的腦顱之中堆成一座小山。在神力施加的清明之下,男人們不再爭搶,而是相當有默契地,圍著小勺的頭顱,開始打起了手槍。一發、兩發、三發...芝士奶蓋一般濃郁的精液澆灌到了她化為碎沫的腦子上,逐漸把小小神明那略顯空虛的顱腔填了個滿滿當當......
......
“哈欠~是不是要結束了呀?”
勺大大地打了個呵欠,盡管不論是作為神明還是作為死靈都不太可能有困倦這個概念。在場的男人們基本都進入了賢者時間。小勺被精液與肉棒弄得黏黏糊糊的四肢、身體、內髒,乃至被射滿了精液挖空了大腦的頭顱,都已經被他們從地上撿起,統統丟到了劇場角落里的大垃圾桶里——正是小勺最開始隨手指定的那個。而此時,還正有幾個男人一邊閒聊著,一邊組團站在垃圾桶邊上朝里面尿尿。騷臭的尿液衝刷著小勺身體上黏糊糊的痕跡,把事後的屍塊渲染得更加淫亂。
而顯然,沒有一個人離開。他們都在等,在等小勺復活的那一刻。
當然,勺自然是可以選擇重新活過來,繼續當她那執掌萬物的,高高在上的神明。僅需要她把神力重新灌注於她自己的屍體之上,再將靈魂返回體內,就能完成像是一開始的表演那般,精彩的復活。
但勺寶,又怎麼會真的選擇這種結局呢?
一股莫名的興奮襲上神明靈魂的心頭,不可見的小臉變得潮紅,無法觸碰的下體已然濕潤一片。她的靈魂,已經要高潮了!
“咳嗯...”
小勺清了清嗓子,壓住那股爆發起來必比她被斷首之時更要激烈的快感,露出一抹微笑。在幽魂形態下,朝著根本不可能聽得見的自己的粉絲們大聲說著閉幕結語。
“各位小白薯們,又是一個晚上好呀——!這里是來自VirtuaReal的唱拽歌的軟軟神明,小勺!我們真正的FanFes...粉絲感謝祭,到此就要結束了呢......謝謝大家數年來的陪伴啦。”
“那麼,就這樣...”
最後最後全部的神力,從小勺的體內流淌而出,飄到了她黏糊糊髒兮兮的屍塊之上——卻沒有做出一絲停留,而是繼續向前,在垃圾桶的底部,憑空創造出了許多可以高速旋轉的金屬齒輪。
神明最後的一點神力,竟然創造了用於徹底毀滅她肉體的絞肉機!而失去了神力的支撐,靈魂也無法存在於世!
“嗡——”
“?!怎、怎麼回事兒?!”
隨著絞肉機電機的高速轉動,正在撒尿的幾個男人震驚地發現,勺寶的屍塊正緩緩地蠕動、下沉。可愛的運動鞋、姜黃色的中筒棉襪、小碼的短衣,在飛速轉動的齒輪下成了最初的犧牲品,化為一縷一縷的殘渣碎布。而小勺黏糊糊的四肢,內髒、身體,也立刻被絞入了齒輪之中,被鋼鐵的血盆大口吞噬著,變成混雜著骨碴的,適合作為上等肥料的肉泥。勺冰涼的臉蛋上依然是死亡瞬間的失神與疑惑,可在男人們的眼中,卻帶有一絲戲謔和挑逗。
“要、要死了!人家,要死了!!!!”
看著自己的頭顱在附有神力的絞肉機中逐漸被破壞、碎裂、壓爆成為碎渣爛泥,神明的靈魂終於達到了最高的高潮——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失去神力支撐的勺寶的靈魂在高潮的那一瞬間直接破滅,消散於無形。
神力創造的鋼鋸、絞肉機、長刀...都在這一刻消失不見,而作為司掌萬物的幼小神明,勺也在這一刻魂飛魄散,徹底殞命。而她留在這世上的東西,除了空缺的神位以外,就只剩下目瞪口呆的她的粉絲們,以及在livehouse廚余垃圾桶中鋪了一個底的破布、碎肉、骨茬和發絲了。
......
粗長的橡膠肉棒上還滿沾著灼熱的粘液,黑發紫瞳的美少女學生會副會長面色潮紅,呼哧呼哧地一邊吐著舌頭,一邊喘著粗氣。而當她再次抬起頭來之時,剛剛那滿面的興奮,便已經無跡無蹤。
“這...可真是開了眼界呐,小勺...”
隨手將光驅里彈出來的,上面印有一只白發蘿莉的CD放置一邊,彌希Miki抄起手機來,快速地在自己的動態里打下了一行字。
“十分鍾後,開播聊聊。”
發送。
打完了這一行字,彌希如釋重負一般,“噗通”地一聲,便仰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同樣作為VirtuaReal的主播,勺前些日子狂亂而淫靡的Fanfes早已被她所知,更是不知通過什麼渠道獲得了現場實況的CD。那些失魂落魄的小白薯們並沒有被追責,而勺這淫汁揮灑的死亡,也被定性為自殺。不知怎地,這病態般的受虐,竟讓彌希看得上了癮,這幾天更是完全不顧KPI,一分鍾都沒開播過——躺在床上和自己的十幾種假JB做了個爽。
可假JB終究是趕不上真JB的...當然,指的是感覺,而不是尺寸。
“哎呀,剛好感覺最近直播有點累了...要不Miki我也弄一個類似的吧?”
就在剛剛自慰結束之後,她的腦海之中突然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這樣是不是有點突然了?要不還是和staff說一聲吧,畢竟這可涉及到人家的生命呢。”
彌希Miki想著,又從床上抄起了手機。
“咳嗯、咳嗯、咳嗯......等我先夾一下,待會開播和那些不能來現場的粉絲們做一下最後的告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