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塔·哈麗的處刑
瑪塔·哈麗的處刑
1-
“犯人瑪格麗莎·赫特雷達·澤萊,現在以叛國罪的罪名對你進行判決。”
巴黎的最高法庭之上,大胡子法官高高在上地望著下方的一抹靚影,眼底深處閃過一抹怨恨的光。
而台下的美人,卻依舊表現從容,微笑著面對自己的結局。她是一位具有東方美的美人,在歐洲少見的淡褐色皮膚與在那黃金般的神秘國度、英國女王的冠冕上最璀璨的寶石才擁有的美麗五官,讓見了她的人都為之所傾倒。而事實上,這位美人也正是通過自己的身體與美貌,化名“瑪塔·哈麗”,輾轉於法、德兩國之間,巡回演出自己那美艷無比的脫衣舞。這名脫衣舞娘出賣自己的身體色相來獲取情報,最開始先是被德國人雇傭,但始終未出賣一些關鍵情報。後來她被法國情報部的喬治·勞德克斯上尉發現,在知曉她作為間諜的才能後,果斷將其招收,以她德軍間諜的身份來掩護她對德國進行間諜活動。
然而,法軍在開戰來的這幾年卻依舊是節節敗退,從前线傳來的不是死去士兵的屍體就是戰役大敗、遇伏的壞消息,幾十萬的協約國將士都拋屍戰場。面對國內高漲的反戰情緒與混亂的輿論,瑪塔·哈麗這位美艷的脫衣舞娘兼雙面間諜,就成了最合適的替罪羊。
回到法庭之上。見到一句話都不說,反而微笑著看向自己的東方美人,波查頓——這位向來秉公執法,以冷靜、公正、嚴明而著稱的大法官,竟然氣得腦門上都暴起了青筋。在他旁邊的衛兵,都害怕被他的怒氣波及到而站遠了好幾步。
“都是因為這妓女...這蕩婦!”
波查頓咬牙切齒地想著,連自己忘了揮下判決死刑的錘子都忘記了。
“都是因為這個婊子,出賣自己的身體,讓祖國在最開始就在戰場上失利!”
波查頓努力為法國的敗退尋找著借口,終於揮下了判決的錘子。
“等等,法官大人。雖然不可否認瑪塔·哈麗為敵國提供了情報,但後來她也為我國提供了許多珍貴的......”
“你有什麼證據!”
波查頓連尊敬的語氣都舍去了,吹胡子瞪眼地看著那為這位妓女所辯護的律師。
“情報部門的勞德克斯上...”
“我可以證明。”
沒等律師說完話,在證人席上坐著的勞德克斯上尉率先站了出來。
“我可以佐證,犯人瑪塔·哈麗為敵國提供了大量珍貴情報,包括馬恩河一役早期,我軍遭遇伏擊而損失上千名士兵。於凡爾登一役之中,她為德軍提供的......”
小律師目瞪口呆地看著勞德克斯上尉一個勁空口扯著那些哈麗根本沒有做過的事,將一次又一次法軍在戰場上的敗績都歸結於她一個人的身上。見到自己向來敬重的人居然如此隨便就作了假證,他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所以,致使法國人民蒙受如此巨大的損失,瑪塔·哈麗難逃其咎。”
上尉瞥了一眼神情不變的瑪塔·哈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為了平息國內輿論,他也不想失去這麼優秀的間諜。到現在還雇傭著這位美人,已經不符合國內的利益了。
“抱歉了,哈麗小姐。我會把你的事跡寫進回憶錄里洗清你的冤屈的。”
喬治·勞德克斯把帽檐向下拉了拉,遮擋住了自己的目光。
“本法官宣布,將瑪塔·哈麗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在一系列可以說完全就是走個過場的流程結束後,波查頓終於迫不及待地敲下了錘子。在他敲下去的那一瞬間,他仿佛感覺身體都輕了幾十公斤。
“哈麗小姐,這...”
年輕的小律師不知所措,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神被衛兵們拷住了手腕,帶離了法庭,而他自己卻什麼都干不了。
“安迪瑞威·都蘭德。”
一只大手突然蓋在了小律師的肩膀上。
“上、上尉?為什麼......”
“走吧。去看哈麗小姐的處刑。”
安迪瑞威看著勞德克斯那張傷感的臉,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了結一樁心事,正打算回家美滋滋睡一覺的波查頓,見到小律師怔怔地望著哈麗的背影,又驚又怒。
“好哇,這個安迪瑞威......沒想到他也跟那婊子有一腿!不愧是跳低俗舞蹈的、歐洲第一妓女......恐怕那個情報部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波查頓突然想到了一些別的可能性,面色有些陰沉。他腦筋一轉,還是小跑著跟上了前往刑場的車隊。
......
巴黎郊外,一處平平無奇的空地上,押送瑪塔哈麗的衛兵們,同時也是即將處刑她的劊子手,解開了束縛著她的鐐銬,讓她得以自由活動。
“哈麗小姐,您需不需要戴眼罩?”
“我想不需要的。”
瑪塔哈麗活動了一下略有僵硬的手腳,倚靠在了一位劊子手的身上。她那雙柔嫩的手輕輕撫摸著男人的胸口,肉感十足而渾圓的大腿從她開胯的金色舞裙之中露出,緊緊貼在了男人的身上,就如同一條誘人而危險的水蛇。
“先生...未知使人感到恐懼。更何況,你們不會真的打死我的,對吧?”
圍繞著她的幾位士兵神色一變。他們立刻想起了前天夜里,這位婆羅門脫衣舞娘的曼妙軀體與蜜液四濺、緊致如處女的小穴,讓他們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噓——我知道,不能亂說。”
“哈麗小姐,你的演技一定要過關啊!”
原來早在幾天前,瑪塔哈麗就憑借自己的美色與輾轉各地多年練就的性技,利用她那對巨乳和一雙嫩足征服了這幾位劊子手的心。他們很快就答應,如果瑪塔哈麗被判處死刑的話,自己就用空包彈來執行死刑。這樣一來,只要她演技說的過去,就能蒙混過關。
“時間不多了,哈麗小姐。再不去刑場的話,會遭到懷疑的。”
聽了這位士兵的提醒,瑪塔哈麗終於從那位有幸得到她的再次恩澤的士兵身上下來,從陰影之中走了出來。許多戴禮帽的紳士們都圍著刑場緊盯著她看,有的神色慌張,有的看起來無比興奮。畢竟在這樣一個戰亂的時代,人們也很容易變得心理扭曲,即使是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紳士們也在內心中藏著想要看美人被處死的黑暗。
十名劊子手,都被瑪塔哈麗收買了。他們端舉著步槍,齊刷刷地瞄准了十步開外的美人。但是,他們的槍杆里,沒有一發是實彈。
瑪塔哈麗依舊穿著她去西班牙巡回表演時的金紗。她只穿了用輕薄的布制成的乳罩與內褲,隔著老遠都能透過布料看見她下身的淡棕色毛發與那對巨乳之上的乳暈。此外,她還穿著輕飄到被微風一吹便隨風飄蕩的長裙與長袖,一頭柔順的茶色長發之上佩有一朵鮮紅的大麗花。她也沒有任何像是其他犯人那樣的束縛器具,滿臉微笑地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讓某些正准備看到轟動歐洲的美艷舞娘失態模樣的紳士們,無不嘩然。她這樣的形象,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過來接受死刑,而是來到巴黎的郊外進行一場巡回表演一樣。
而實際上,她在頭頂的大麗花之中藏了血袋。這樣一來,她待會聞聲栽倒在地的時候會故意讓這朵大麗花著地,以此讓藏在里面的血袋炸開。然後,她再故意讓自己翻過身來趴在地上,看起來就好像腦袋被打破了流出血來一樣,還能隱藏住自己根本不存在的傷口。
“預備——”
戴著高帽子的法國兵一揚手,十名訓練有素的槍手紛紛舉起了手中的勒貝爾步槍。
“瞄准——”
男人們趴到了槍杆上,透過上面的機械瞄具,可以看到舞娘寧靜的面龐。
“等等!”
突然,從人群里鑽出來一個大胡子卷毛中年男人,小跑著衝到了刑場前。
“先生,你......”
“那是波查頓法官,不要攔他!”
一名軍官攔住了正打算制止男人的士兵,示意他通過。
“我也要參與,這次處刑!不親手把子彈打到她身上,我不放心!”
幾名劊子手的臉色一變,那名離法官近的士兵急忙把手中的槍交給了波查頓。
“法官大人,用我的槍吧!”
“去,走開!”
波查頓一臉的嫌棄,“別用你們汗兮兮的髒手碰我的衣服!”
他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來,示意那名法國兵重新喊口號。
這可把這幾名士兵急壞了,滿頭的大汗,連發令官的“重新瞄准”都沒聽到。
當看到波查頓走上來以後,瑪塔哈麗就已經知曉了自己的結局了。她絕美的睫毛輕輕閉上,過了不久便立刻睜開,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
她深吸了一口氣,那豐滿的胸脯隨著她的氣息而輕輕上下起伏著。
“謝謝你,先生。”
她突然眨了眨眼睛,抬起手來,衝著人群中送出了一個飛吻。
見到她這一舉動,波查頓的眼睛里一下泛起了血絲。
“該死的臭婊子...究竟和多少人有染?!”
“瞄准——准備——”
發令官在最後看了一眼瑪塔哈麗,嘆了口氣。
“射擊——!”
口令聲剛落,十名緊張無比的士兵,與一位咬牙切齒的法官同時扣下了扳機。
子彈出膛的聲音響起,數道火光,與一顆細小的手槍子彈同時射向了站在刑場中央的美人。
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刻,所有那幾名劊子手,還有場邊一部分紳士們的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他們都知道,這十杆勒貝爾是不可能傷到這位“印度”美女的。他們現在,都在期盼著沒用過槍的波查頓能夠卡殼,或者射偏。而哈麗也在瞬間便睜開了雙眼,直視著波查頓的臉。在這一刻,時間都似乎被停滯了。
“嘭!”
“噼噼啪啪!”
爆破般的巨大槍聲頃刻打破了時間的凝滯,硝煙從數杆槍中緩緩升騰,舞娘瑪塔·哈麗應聲仰面躺倒在了地上。
波查頓撇了撇嘴,他由於手過分顫抖而射偏了。
而一名站在正中央的劊子手,也是剛剛得到與哈麗肌膚之親的那名行刑官,則滿臉的不可置信。
“我...我......”
突然,他丟下自己的槍,好像突然瘋了一般,邁著大步子逃跑了。人們都嚇了一跳,就這樣放任他離開了。
他的同伴們也意識到事情的不對,急忙撿起他的槍來看了一眼,頓時也臉色煞白。
本來用於行刑的槍支,只應該裝入一發子彈,而他們把這發子彈換成了沒有子彈頭的子彈。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敢讓他們可以放心地瞄准著瑪塔哈麗的額頭射擊。
而此時,這杆已經被用得槍杆都略有破損的勒貝爾步槍,打開它的彈倉一看——里面恰好有七顆子彈。
恰好比滿滿一彈匣子彈少一發。
回想起剛剛哈麗似乎撫摸了那位劊子手的槍杆,意識到了什麼的劊子手們,急忙轉頭望向了那位躺倒在地的荷蘭“印度”美人。
瑪塔·哈麗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表情卻相當平靜。在她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血窟窿,正透她的大腦。血色的大麗花無力地被甩開在地上,從她腦後滲出的鮮血卻不是大麗花里的血包造成的。
比起哈麗平靜的面龐,她的身體卻不甘於平靜。幾乎完美體型的渾圓大腿在地上胡亂蹬著,泛白的足底不斷僵直著、抽搐著,開腿將自己的下體整個都露在眾人面前。一股淡黃色的尿液汩汩從肥厚的肉裂之中泌出,滲透到了她身下的大地之中。遮住她豐滿的乳房,平添許多神秘之感的輕紗,也隨著這劇烈的掙扎而脫落了下來,那對挺翹的乳暈幾乎要讓圍觀的紳士們衝上去撫摸。
瑪塔哈麗的最後掙扎,似乎隨著她的這股尿液迎來了徹底的終結。她微微伸了伸腿,便又恢復了平躺在地上的姿勢,再也不動了。
波查頓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知何時,她的額頭也滲出了許多汗水。
因為路上沒能跟上車隊浪費了許多時間的安迪瑞威和勞德克斯終於到來,可他們一下車,看到的就只有瑪塔哈麗已經再也不會掙扎的屍體了。
“看來她失敗了。”
勞德克斯搖了搖頭,拍了拍失魂落魄的小律師的肩膀,語氣有些意味深長。
“不...也許她成功了。”
......
瑪塔哈麗的屍體,沒有家人來認領,也沒有哪位紳士敢站出來要求她的屍體。因此,按照規矩,她的死體要被用作醫學用途,解剖後妥善保存。
畢竟研究人體醫學,也是需要新鮮的屍體的。
不過,拿到這具美人屍體的法醫,似乎並不打算單純將她應用於醫學方面。
“嘶......哈......哈麗小姐,哈麗小姐的身體...”
瑪塔哈麗被推進解剖室的時候,早早地被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失禁的下體也被清水衝洗干淨了。她的雙眼已經被撫得閉上,在額頭正中的彈孔也被清理干淨,子彈也被取出。血紅的彈眼就好像點在美人頭上的朱砂,不但沒有破壞她的美麗,反而給她平添一份來自東方的神秘美感。而這位法醫,在確定好解剖室的大門關好以後,便迫不及待地撲倒到了哈麗的身上。
“吸溜...吸溜...”
男人的舌頭劃過尚有一些余溫的身體,從她的額頭一直照顧到了她的腳丫。他似乎格外中意瑪塔哈麗的腳丫,對那稍微有些僵硬的腳趾又吸又舔,輕輕地吻著她的足弓。盡管是以自己的玉足和豐滿的大腿作為利器,進行巡回表演的脫衣舞娘,平時似乎也十分重視對腳的保養。她的腳丫上沒有一點老繭與硬皮,整只嫩腳都富有彈性,讓男人在把玩時手感也頗為舒服。
“哈麗姐姐...好香的味道...”
瑪塔哈麗的玉足,有一股濃厚的香甜氣息。好像是經過了調味的奶酪,甜膩的氣息混雜著在男人口中略帶有一絲的微咸,讓他幾乎都想要吞下整只腳丫。只可惜,他的嘴巴沒有那麼大,沒法把整只腳都放進嘴巴里好好品嘗一番。
“哈啊......從、從我上大學看到你的表演的時候,我就被你迷住了...”
年輕的法醫掏出了自己早已硬邦邦的肉棒,把已流出先走液的龜頭抵在了哈麗的雙足之間。死後有些僵硬的雙足形成了一個拱形,剛好夠讓他的肉棒可以通過。
“一直以來、一直以來,我就想......”
男人前後運動著自己的腰,要把自己的欲火統統在這具已經沒辦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屍體之上釋放出來。
“終於!終於!我得到你了......瑪塔·哈麗姐姐!”
年輕的法醫終於在哈麗的雙足之間釋放出了自己的濃精,飛射而出的粘稠白漿濺得她滿腿都是。還有幾滴精液,跨越長遠的距離,滴落在了她的臉頰上,好似是在為她化妝。
釋放了自己欲火的年輕法醫,射了一次精後就陷入了賢者時間中。他很快就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用布擦去了她身上的精液,掏出了身上用來解剖人體的手術刀等工具。
“好了,得干正事了......反正你已經屬於我了...瑪塔·哈麗...”
他好像著魔了一樣不斷念叨著這位傳奇脫衣舞娘的名字,手中的刀子不緩不急地刺入了她的脖頸,一路向下劃去。在連續幾刀後,瑪塔哈麗那熱騰騰的腸子就從腹腔之中涌了出來。做到這一步,法醫還不滿意。他繼續用刀子在哈麗的身上劃著,扶住了她豐碩的巨乳,感受著她堅挺乳首的觸感,劃開了她的胸腔。兩瓣乳房被連著皮膚扒開,耷拉到了兩側。胸腔之中,不再跳動的心髒進入了男人的眼簾。
緊接著,法醫割斷了她的橫膈膜,開始將她體內的器官一件又一件地掏出來。當然,他還略帶一點私心地用剪刀剪斷腸子,只留下了一段直腸,子宮也沒有被他取出。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解剖室之中,法醫一邊念叨著,一邊把她體內的內髒都取出。
“我會為你做好防腐工作的...身體也會好好用填充物填好的,讓你還和之前一樣美麗,一樣光彩照人......”
他拭去手術刀上的血跡,把鋒利的刀刃抵在了瑪塔哈麗的脖頸之上。
“所以......希望你可以安息,哈麗姐姐...”
刀子一點一點地割開了她喉嚨上的肌膚,逐漸深入到了皮肉之中。氣管、動脈相繼被割破,已經略有冷卻的汩汩鮮血像已經壞掉的水龍頭一樣,緩緩從她脖頸的斷口之處流出。
“啪!”
是刀子接觸到解剖台的聲音。法醫抓住了瑪塔哈麗的茶色長發,將她表情完全沒有出現任何變化的頭顱舉了起來。她還像是之前在刑場時的樣子,用一副若有若無的微笑,好像是在蔑視著周圍的一切。
法醫輕輕在她額頭的傷口上一吻,把她放到了一邊的盤子中,准備進行下一步的防腐工作......
深夜。
年輕的法醫早早就結束了工作,為瑪塔哈麗的屍體做了很好的防腐保鮮,至少在他老死之前,她的屍體也不會腐爛。
現在,這具屍體就安靜地躺在停屍間之中——腦袋放在小槽里,身體放進大槽之中。
而安靜的停屍房,迎來了兩位蒙面的不速之客。
“喂!你!”
一邊看起來像是一位中年男人,他小聲地呼喚著對面那位蒙面人。
“你是來干什麼的?”
“法官大人?”
沒想到,對面的人一口便叫破了他的身份。
“......是你小子!”
這位中年人也通過聲音認出來了來者的身份,當即語氣變得有些不善。
“小子,我勸你早些離開這里......”
“要是傳出消息,法官大人居然半夜潛入停屍房,居然要做的是這種事......別人會怎麼想?”
“小子,你在威脅我?”
沒想到對方突然變得這麼強硬,中年男子似乎有些意外。
“法官大人,別以為我怕你......你早有這方面的興趣,對吧!”
“空口無憑......”
“現在我們可是共犯。不如這樣,我只要她的頭顱,你享有她的身體,怎麼樣?”
即使隔著蒙面的黑布,都能看出來年輕男人臉上的冷靜與中年男人臉上暴起的青筋。
“......好。”
奈何,自己的把柄已經被對方抓到了,中年男人十分害怕一旦自己不同意他,對方就會果斷大聲喊叫,讓他的計劃泡湯。
於是,兩個人合伙打開了盛放有瑪塔·哈麗屍體的兩個盒子。年輕人取走了她面容平靜的頭顱,中年人則扛著她被縫合好的豐滿軀體,裝進了身上帶著的麻袋之中。
至於二人回到家中做了什麼,以及年輕的法醫在第二天早上發現了一片狼藉的停屍房後會是什麼反應,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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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舞女瑪塔哈麗......你背叛神明,竟敢演出魅惑之舞,蠱惑村民失去理智變成怪物...你犯下了魔女之罪!”
破敗不堪的法庭之中,一位留有八字胡的中年男人,眯著眼睛,不怒自威。林立在法庭兩側的,是一杆杆制式各異,不知道能射多遠的步槍,以及早應該在上世紀淘汰下來的長矛。高矮不一的民兵身上或是穿著布衣,或是身著簡陋的護具,努力作出一副正經的模樣。此外,還有一位白發的年青人,手執利劍,立於那中年男人身邊。而此外,還有一批人,立場鮮明地站在一旁,似乎是對台上之人的判決感到異常不滿。
“啊......啊......真是,似曾相識的光景啊。”
舞女瑪塔哈麗,緩緩閉上了雙眼。現在的她,早已經算是歷史上的人物了。本以為死去就是終結,瑪塔哈麗卻沒想到還能被再次召喚出來,獲得肉身,成為了一名從者。
現在的她,比起生前來少了一分成熟與嫵媚,多了一分年輕與溫柔。她只是低垂著腦袋回想了一段時間,便重新抬頭看向了男人們。
感受到瑪塔哈麗的目光,中年男人瞪向了她。
“怎麼,你有什麼意見嗎?”
如果,我的死能夠給塞勒姆鎮上的人們帶來幸福的話...
瑪塔哈麗想著,緩緩搖了搖頭。
“不,沒有意見。”
“瑪塔哈麗!!!”
她的御主,藤丸立香滿眼的血絲,幾乎就要從衛兵們的包圍之中衝出來了。若不是她的其他幾名從者及時和衛兵一塊攔住了她,她可能真的要衝上被告席把瑪塔哈麗劫走了。
要知道,現在他們在塞勒姆之中可是受到了極大削弱的。這樣直接衝上去的話,真說不准是衛兵們的槍快還是英靈們的武器更快。
“此外......這次庭審的費用,以及絞首刑的執行費用,一共七十鎊。”
霍普金斯慢吞吞地說道。
“七十?!這是否有些太過分了!”
台下,一些不滿的村民們爆發出了強烈的議論聲。在這個年代,七十鎊可絕對不是一個小數字。
“霍普金斯......露出你的本性了啊!”
藤丸立香恨得牙癢癢,滿眼怒火地盯著對她的從者判下死刑的男人,卻根本無能為力。在法庭上的鎮民們議論個不停,逼得法官不斷嚷嚷著“肅靜”。
“都不許再吵鬧了,這里是神聖的法庭,不是喧鬧的酒吧!絕不容許你侮辱法律......來人,把她們架出去,將瑪塔哈麗打進牢獄!”
“女人,是女人啊!”
瑪塔哈麗本以為,在監獄之中可以得到久違的幾天安寧。可萬萬沒想到,在肮髒腥臭的監獄之中,那些骨瘦如柴的、面黃肌瘦的、眼眶凹陷的人們,一看到她以後,竟然都像打了春藥一樣,一邊流淌著口水一邊色眯眯地瞧著她。
“等等......你們不要過來!”
如同僵屍一般的活人們勃起著下半身,把臉蛋都放到了生滿鐵鏽的欄杆之中,伸出手來,好像就可以夠到不遠處的嬌媚美人一樣。獄卒剛剛把她放進監獄才走沒多久,這些人就好像突然轉換了人格似的,對瑪塔哈麗伸出了咸豬手。尤其是與她同一個監牢的幾個,不知道幾個月沒洗過澡的男人,就差把她壓在身下了。
“女人,是美女啊!肏,我要肏美女!”
“走開,走開!再靠近我可就要打人了!”
盡管哈麗生前也曾經是靠著美色與下半身征服了不少男人,但這並不代表她是淫亂的婊子。相反,正是經歷過那麼多,她才更加了解女孩身體的嬌貴,不斷驅散著他們。可是,精蟲上腦,瘋瘋癲癲又在地牢里關得精神崩潰的犯人們絲毫不理會她的警告,一步又一步地觸碰著她的底线。終於,在男人將咸豬手攀上了自己的胸部之時,瑪塔哈麗爆發了。
“走開!!”
盡管在塞勒姆失去了大部分的力量,但單論身體素質,瑪塔哈麗也比這些人強到不知哪里去了。她用全力一推,竟然直接把這男人推得跌倒在地,抱著腿痛呼著。
“我、我的腿!我的腿斷了!”
圍著她的人們一下就散開了,看向哈麗的目光帶上了一絲恐懼。
舞娘自己也嚇了一跳,她只不過是想把男人推開,萬萬沒想到他的體質居然差到了如此地步。
而就在此刻,獄卒好巧不巧地出現了。
“好啊,你個把人們變成怪物的魔女,就連身體脆弱的囚犯們也不放過嗎?!”
沒有任何周旋的余地,胖子獄卒直接闖進了監牢之中,扼住她的脖子,給她的手腕拷上了鐐銬。
“跟老子走,快點!”
瑪塔哈麗自認為跟擁有武器的獄卒對抗十分不明智,更何況如果自己反抗太劇烈的話很有可能給御主帶來麻煩,將她們也定性為魔女。哈麗其實並不怕自己被絞死,不過若是作為御主的藤丸立香也上了絞刑架那可就不一樣了。況且監獄之中守備森嚴,反抗也不過會招來更多的麻煩,倒不如順從他。
胖子似乎很意外瑪塔哈麗的順從,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嚷嚷著。
“別想著釋放你的邪術,我對神明無比虔誠!”
哪里來的什麼邪術,怪物都是你們自己造的!
就算哈麗沒有任何反抗,她還是被固定在了拷問用的木樁之上。在拷問室之中,早有好幾名大腹便便的獄卒在等待,似乎這就是他們唯一的娛樂了。
也難怪,在塞勒姆這樣壓抑的環境下,他們唯有以虐待他人取樂。而即使是在監獄里只手遮天的獄卒,也不敢觸碰被霍普金斯稱為是“神聖”的法律,因此他們不敢將罪犯虐殺致死。可是監獄里那些犯人們,早早就因為營養不良和虐待變得身體異常脆弱,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病死一個。為了脫開干系,獄卒們也不得不停止了虐待行徑——直到瑪塔哈麗的到來。
這位美麗嫵媚的脫衣舞娘,恰巧就是他們最喜歡的類型。豐滿的胸部,暴露的小麥色肌膚,再加上魔女罪的名頭,不但讓他們虐待起來沒有一絲一毫的負罪感,還能讓這些憋壞了的獄卒們解決性欲。
“怎麼了,臭婊子,魅惑我們同胞的時候的那股囂張勁呢?”
一位獄卒手上戴著皮手套,朝瑪塔哈麗的肚子重重地來了一拳。
“噗嘔!”
她被一拳打得幾乎要五髒錯位,干嘔出聲。看著周圍琳琅滿目的刑具,瑪塔哈麗突然覺得未來一片黑暗。
獄卒們辱罵著她,隨口便想出來一些有關於魔女的罪行安置在瑪塔哈麗頭上。她根本沒辦法反駁,每當她剛想要張口的時候,獄卒們就會眼疾手快地給她肚子上來一拳,讓她根本沒辦法說出來哪怕一個字。更何況這些人壓根就是想發泄自己,若是瑪塔哈麗將他們揭穿,恐怕還會受到更恐怖的虐待。
不過,正當哈麗准備閉嘴讓他們打個爽的時候,一位眼神陰毒的獄卒居然拿出了一塊燒紅的烙鐵。
“喂,我們不是說好了那玩意要在最後才能上嗎?”
“哪還管得了那麼多?霍普金斯大人說了,一天後就要處死這個婊子!”
瑪塔哈麗猛地抬頭看向獄卒,臉上出現了一絲迷茫,隨後又突然覺得釋然了。
“是嗎......明天,我就要死了嗎?”
瑪塔哈麗並不希望她的御主,藤丸立香能來救她。她甚至覺得,就這樣讓自己接受絞首刑吊死,才是最好的結局。
“該死的魔女...把大家都變成怪物了......”
其中一位獄卒,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傷心事,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竟然抽泣了起來。
“都是你!”
拿著烙鐵的獄卒,狠狠地把燒紅的鐵塊按在瑪塔哈麗的大腿上。
“啊————!!!”
高溫灼燒著瑪塔哈麗的身體,終於讓她再也無法忍受,慘叫出聲。烙鐵印在她光滑的肌膚之上,直接將她完美的肌膚破壞,留下了一道丑陋的印記。獄卒想要把半冷卻的烙鐵拿下來,卻發現它已經粘在了哈麗的肌膚之中,竟然一時半會脫離不了。著急的獄卒直接一使勁,把那里燒焦的一塊皮膚連著烙鐵一起拔了下來。
“噫噫噫!!!”
瑪塔哈麗繃緊渾身的肌肉,才讓自己沒立刻昏過去。可是,當她看到獄卒們手執沾了鹽水的皮鞭與另外一片嶄新的烙鐵之時,她忽然覺得剛才可能暈過去會更好一些。
“進去吧你......要不是霍普金斯大人那麼維護法律,老子早在剛才就把你就地正法了,邪惡的魔女!”
遍體鱗傷的瑪塔哈麗像是一只破毛球一樣滾進了監獄房間之中,渾身的劇痛讓她即使想要暈厥過去也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折磨的醒來。
獄卒還像是之前那樣,很快就離開了。而瑪塔哈麗剛從地上坐起來,就看到幾雙泛著綠光的眼睛。
“魔女......你以為老子為什麼進的監獄?”
“剛才不是還打老子嗎?來啊?”
跟她同一間牢房的幾位如骷髏僵屍般的男人,正用比曾經更加過分、更加淫穢的目光打量著瑪塔哈麗已經被破壞得三點俱露的玉體。盡管這具小麥色光澤的身體已經被蹂躪得到處都是傷痕,豐滿的屁股、大腿、腰間,都好像是蓋了檢疫合格章的豬肉一般被烙鐵焊上了痕跡;幾乎沒有贅肉的軀體之上布滿血淋淋的鞭痕,汗水與血液混在一起流進一層又一層的傷口之中,讓哈麗痛到幾乎不能挪動身體。
這樣情況下的舞娘,悲哀地發現,自己似乎要被輪奸了。
腥臭的肉棒捅入瑪塔哈麗被強行掰開的嘴巴,因為疼痛而麻木的雙手被惡心的男人們緊握著、觸碰肮髒的陰莖。男人們把肉棒塞進她下體的雙穴之中,不知道流出來的是血液與愛液的混合物,還是血液與組織液的混合物。男人們連她美麗的長發也不放過,將哈麗撲倒在地上,用長發卷著肉棒不斷前後擼動著。包皮垢、陰毛和男人們身上的汙漬剮蹭著瑪塔哈麗肚皮上的淤青、背後的鞭痕與身上燒傷的痕跡,教她被干得痛暈過去,又痛得醒來,到最後干脆腦袋一空,休克了。
而監獄中飢渴的男人們,卻依舊不管不顧。他們抱著瑪塔哈麗屍體一樣沒有反應的身體,盡情發泄著自己的性欲......
小鎮的後山,位於山丘之上的處刑台。天空中陰雲密布,下著令人感到潮濕悶熱的小雨。藤丸立香等人早早被民兵們驅逐出小鎮的邊緣,在步槍的槍口之下,失去能力的她們只好恨恨地躲藏在山丘的另一邊觀看。在木制的絞刑架之下,剛醒來不久就被架著強行來到刑場的瑪塔哈麗,正沉默地看著眼前掛上去的麻繩。經過了昨天的蹂躪與折磨,哈麗本來富有光澤的皮膚染上了一層厚厚的汙垢,渾身遍布著驚人的暗紅血痕。這些汙垢,都是癲狂的人們朝她身上射出的精液沒有及時清洗掉導致的。此外,在她大腿上、平坦而凸顯出肌肉线條的肚皮上還有幾道燒傷的痕跡。那是在監獄之中,酷刑拷問所留下來的罪證。經過一通宵的瘋狂,她實在是太累了,以至於當她看到絞刑架的時候,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死期即將到來。
“等等,閣下!我有話要說!”
“怎麼,桑松——連你也要想那些蠢蛋一樣,想要改變判決的結果嗎?!”
正觀賞著台上舞女曼妙身姿的霍普金斯,猛地扭頭看向了白發的年輕人,目光冰冷而殘酷。
“不......在下只是想問,立即執行,是否有些太緊促了?”
藤丸立香已經恢復了冷靜,正藏身於幾位從者的身後。喀爾刻、哪吒等人亮出武器來,周圍的警官民兵一時半會居然不敢靠近。
“現在,這里還有不少對判決感到不滿的村民......況且,現在的塞勒姆剛剛遭受怪物襲擊,就要執行殘酷的死刑,恐怕精神極度緊張的村民們......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啊。”
“害怕暴動嗎...哼,我可不怕暴動!無論是神,亦或是惡魔,都不能改變法律的判決。”
“...那是謊言。”
“哼......無論你怎麼說,時候已經到了。履行你的職責吧,桑松。”
白發青年沉默了。他不能反抗霍普金斯的命令,只能選擇聽從。
在前世,作為行刑官的他,斬下了多少頭顱?
曾經,他還能數清,甚至能記得每顆頭顱的姓名、家世、罪名,以及臨刑前臉上的恐懼。
直到他親手斬下了他所仰慕、愛戴的瑪麗·安托瓦內特皇後的頭顱。
自那以後,他好似就對行刑感到了麻木。機械地升起鍘刀,讓它落下,然後看著鮮血噴濺——這似乎就是他的宿命。
而即使是成為了英靈的現世,他似乎也無法逃脫。
“瑪塔·哈麗...”
哈麗似乎完全沒能聽到他的話,雙眸倒是恢復了一絲清明。她看了一眼頭頂的絞索,竟然主動踏前一步,將絞索放到了自己的脖頸之前。
“你難道...索求的是這個嗎?”
桑松看到她這幅模樣,終於不再浪費時間了。他親手把繩索套在了瑪塔哈麗的脖子上,將麻繩在她的脖頸後方系好。
“再見了...瑪塔哈麗。”
脫衣舞娘突然覺得,掛在自己脖頸上的繩索突然一輕,隨即而來的便是短暫的墜落感。
“呼噶!!”
繩索猛地收緊,瞬間勒住了瑪塔哈麗的脖頸。舞娘健美的身軀一下吊住,在繩索之上不斷晃蕩。
“咳呃...呃呃?!”
窒息的感覺瞬間衝上哈麗的頭頂,讓她一下就清醒過來。她在背後束縛著的雙手不斷掙扎著,手掌時而並做成拳時而張開,不斷嘗試著抬起來但根本無法做到。瑪塔哈麗的雙足也控制不住地踢蹬著,當生命受到了威脅之時,即使是這位美艷的傳奇脫衣舞娘都不能維持優雅與從容。她穿著的那雙鞋子都被劇烈的掙扎踢掉,一雙嫩足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又一道美麗的弧度。身為舞娘的身體素質,讓瑪塔哈麗即使只是無意義地掙扎,也能在空中舞出狂亂而優雅的舞步。
“嗚......好痛苦...御主......!”
盡管生前也經歷過死亡,可那發子彈深入眉心,直接搗毀了哈麗的大腦,燒焦了不少組織,痛苦瞬間就結束了。甚至,她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了。
而絞首刑,卻是實打實地讓哈麗感受著生命的流逝。
她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了。本來,瑪塔哈麗的手臂還能大幅度地亂動著,兩條腿也能一直堅持著它們的“舞姿”。到了現在,她幾乎只能渾身小幅度地抽搐著了。絞首繩不僅僅阻止了哈麗的呼吸,同時還壓迫著她的脖子,讓她的頸椎都發出不堪重負的響聲。舞娘的身體並不算多輕,反倒頗有重量。似乎,這股重量拉扯著哈麗的脖子,加速著她的死亡。在哈麗的脖頸上,已經出現了一道青紫的印記。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她的股間流下,灑落在泥土中,緩緩滲入了地層深處。瑪塔哈麗的臉色被勒得青紫,好似是腫脹的茄子。她的眉毛微皺,雙眼上翻,舌頭也不受控制地外伸出來,透明的口水拉著絲滴落到了舞娘的胸脯之間。
“咳哈...”
她的胸脯好像風箱一般來回鼓動著,試圖可以多呼吸到一絲空氣一樣。然而這徒勞的動作帶給她的,只有灼燒一般的痛感。
“意識......越來越遠了......”
好像是有一塊硬物堵塞在哈麗的喉嚨眼里,她的喉骨被硌得發響。
“要......要死了...”
這恐怕是瑪塔哈麗在世間留下的最後一絲想法了。
“!!!”
突然,美麗的舞娘瞳孔急劇縮小。她的雙腿劇烈地掙扎了兩下,雙臂也猛地上下振動,居然直接掙脫了束縛著她手臂的本就不是很結實的繩子。木頭開裂,繩子開线,年久疏於修繕的絞刑架一下發出了令人不安吱吱嘎嘎聲,讓人擔心它什麼時候會突然倒塌下來。部分靠得太近圍觀的村民們嚇得後退了好幾步,就連站在霍普金斯身邊的士兵也嚇得後退了兩步。
“難、難道魔女要復活了?!”
“太可怕了,快點絞死她!”
霍普金斯和桑松,依舊站在絞刑架的旁邊,無動於衷。雨水似乎越下越大了,噼里啪啦地澆在腐朽的木質橫梁上。霍普金斯的禮帽之上出現了大大小小的水滴迸濺著,桑松的白色頭發也被打濕,軟趴趴地糊在額頭上。
“哼...愚蠢。這只不過是死前的回光返照罷了。”
“......”
桑松沒有接霍普金斯的話茬,只是抬起頭來,也不顧雨滴會不會濺入自己的眼睛,凝望著在絞刑架上的麗人。
剛剛的掙扎已經耗空了瑪塔哈麗剩下的所有力量。她柔順的長發緊貼在身上被雨淋濕,而看起來縮水了不少的薄紗之上,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哈麗緊繃的表情立刻松懈了下來,強撐著不讓舌頭吐出來的肌肉也放松了控制,讓她的舌尖緩緩探出了嘴唇。緊縮的雙瞳如在水面擴散的染劑,渙散了開來,失去了往昔的一切神采。
瑪塔哈麗,已經被絞死了。在最後的回光返照之後,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生還的希望,變成了一塊被繩子吊掛在木架上的死肉。
桑松在她停下一切動作,神經帶著肌肉微微痙攣、變得僵硬的那一刻,雙手猛然凝成拳頭。隨後,他又松懈了下來。
“霍普金斯先生,雨下大了,我們是不是可以......”
“不可以離開!在確認到死刑犯的屍體徹底變涼之前,我是不會離開刑場的!”
霍普金斯大聲地說道,抬頭看向了瑪塔哈麗。
“她可是魔女!在確認徹底吊死她之前,我絕不離開。沒有人能觸犯神聖的法律,絕對沒有。”
“MASTER!為什麼你只是看著啊!”
“瑪塔哈麗她,被吊死了啊!”
“嗯?欸......啊噢...”
藤丸立香好像完全沒回過神來一樣,用一只手捂住了胸部。她晃了晃橙色的側馬尾,似乎試圖在讓自己清醒一點。不同於激動的羅賓,喀耳刻倒是很冷靜。不過縱然是喀爾刻,眼尖的她看到御主竟然把一只手放到了下體上輕輕揉搓,也不禁眼前一黑。
這時,從村子里突然傳出一聲巨響。隨後,便是濃煙滾滾,迎著豆大的雨滴飄搖而上。
“著火了!著火了!”
“下著大雨,怎麼可能著火啊?!”
村民們喧囂而雜亂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然而,很快,這叫嚷聲就變成了慘叫。
“別、別過來!怪物啊!!”
“救命!!”
“快跑啊——”
隨手用槍尖掃退幾個食屍鬼,哪吒拖著槍就要趕回她的御主身邊。
“什麼、情況?工房,燒起來了?”
哪吒有些驚愕,不過更多的卻是不安。
“哪吒,快回工坊!阿比蓋爾還在那邊!”
喀爾刻連忙叫住哪吒,叫她調頭。“這邊有我們,沒問題的!”
“必須要拿到瑪塔哈麗的屍體...!”
一枚羽剪沒入了來襲的食屍鬼的腦門中,這只倒霉蛋變立刻躺在了地上。——在這之前,它鋒利的爪子距離咕噠子只有幾寸而已。
“御主!你怎麼回事啊?!快醒醒!”
“啊,唔...”
藤丸立香揉了揉腦袋,猛地搖搖頭,又點了點頭,抬起頭來。
“嗯...我們上吧!去把哈麗救出來!”
“噢噢噢!!!”
與此同時,在刑場旁邊,也出現了巨大的騷亂。
“不要後退!不要後退!你們手里的步槍不就是這時候用的嗎!”
法官和警備躲在民兵們的背後,用他們的血肉組成了抵擋食屍鬼的盾牌。這些士兵們在突然遭遇到怪物襲擊時也是一盤散沙,不過在桑松奮力砍殺幾只食屍鬼後重拾了士氣,將黑洞洞的槍口對准了來犯的怪物們。
“可、可是,混在怪物群里的還有反抗的居民...”
“霍普金斯大人,這如何是好啊!”
“射擊,射擊!”
霍普金斯滿臉的冷酷,下達著屠殺村民的命令。“如果現在不先下手為強,與怪物和魔女為伍的這些愚民也遲早會變成怪物的!”
天空中劈下的閃電,在此時與步槍發射的聲音重合在了一起。蔓延在山坡上的食屍鬼們一批批地倒下,將它們的仇怨播撒在大地之上。而那些被打死的村民們,則身體抽搐兩下便坐了起來,抄起身邊的農具,成為了食屍鬼大軍之中新的一員。
此時此刻,在塞勒姆鎮內部,也是混亂一片。
“媽媽!媽媽!救我!!”
“不要,不要過來啊!!!”
海潮一般的食屍鬼們,恣意襲擊著躲藏在房子里的婦女兒童們。青壯男人不是去當了民兵,此刻正在刑場上戰斗,就是加入反抗勢力,正伴隨食屍鬼從另一個角度衝擊著刑場,留下來的人們幾乎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哪吒的腳步明顯放慢了許多。只不過,她僅僅猶豫了一瞬間,就飛快離開了。
“塞勒姆鎮這麼大,絕不是我救出一兩個人就行的...必須要先找到阿比蓋爾!”
“妖氣、越來越濃...膨脹起來了...!”
哪吒加快了腳步,熊熊燃燒的工坊之下,正端坐著一名少女的身影。
“——阿比蓋爾!”
金發的嬌小少女,留著中分,呆呆地坐在熊熊燃燒的工坊之前。她穿著的黑色洋服破損不堪,帽子也丟到了一旁白淨的大腿邊上。她海藍的瞳孔之中,已經失去了神采,變得有些混沌。
“......拉維妮婭?”
“是我,哪吒!”
阿比蓋爾偏了偏頭,看向了哪吒。
“我家燒起來了。”
“我知道,那邊危險!”
“呐,哪吒。找不到拉維妮婭呀...有這麼大的篝火,是不是就可以找到她了呢?”
哪吒的瞳孔一下子縮小到極致,朝阿比蓋爾衝了過去。結果,一群食屍鬼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喂,別擋道!”
哪吒拼盡全力,長槍橫掃之下,把許多食屍鬼都拍飛出去。然而,食屍鬼卻越聚越多,根本清理不完。
“阿比蓋爾!”
金發的少女,漠然無視著身邊的食屍鬼,只是一個勁地低頭念叨著什麼,似乎是在祈禱。
突然,一只食屍鬼撲倒在了她的後背上。阿比蓋爾的身體晃了晃,目光帶著一絲疑惑。
“...?”
那食屍鬼把雙手放到了阿比蓋爾的下巴和額頭上,在她的注視之下,猛地將兩只手的位置交換了。
“嘎巴!”
阿比蓋爾還維持著那副疑惑而有些吃驚的表情,脖子卻扭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角度。一絲口水從她的嘴角流淌了出來,“啪嗒”一聲跌倒在地上。隨後,食屍鬼大張著的嘴巴一下咬到了阿比蓋爾的脖頸之上。少女無垢而純真的臉頰,立刻沾染了一大片的血腥。
“阿比蓋爾——!!!”
哪吒目眥欲裂,竟然在那一刻爆發出來遠超之前的力量,長槍揮舞得像一道屏障,甚至連雨滴都無法進入。
“阿比...阿比!”
哪吒氣喘吁吁,槍尖重重地砸下,頓時在地面上爆發出一陣將西瓜砸碎的聲音。
她低頭一看,自己居然不知何時已經突破了食屍鬼們的包圍,衝了進來。在她的腳下,是一團血肉模糊分辨不出是什麼的肉塊,一件破破爛爛的洋服,一堆被砸碎的白骨,一條還穿著可愛的小皮鞋,沾上不少汙漬的小腿。哪吒把槍尖挪開,那底下赫然是一坨散亂的金發,以及大片的腦顱碎塊。
“啊......啊......”
食屍鬼已經撲到了哪吒的身上,她卻一絲反抗的意思都沒有,眼睜睜地看著怪物的嘴巴啃食著自己的脖頸,將大蓬的血液灑向空中。
“快撤吧,士兵們已經頂不住了!”
“不,處刑還沒有結束...”
“快點離開吧,已經沒有人在看處刑了!”
桑松和一名怕死的法官,都拼命勸說著霍普金斯趕緊離開。第一排的民兵已經接敵,用槍杆和食屍鬼們對抗著。然而,食屍鬼就算用子彈也難以殺死,就更別提槍杆子了。
“快走吧,犯人的屍體都涼透了!”
法官著急地說,即使下著大雨天氣也很涼爽,他還是急得出了一腦袋汗。
“哼......帶上犯婦,瑪塔哈麗的屍體離開!”
這個時候,民兵的防线突然崩潰了。一個使用著長槍,身體還殘缺不全,腦袋都掉下來一半的漂亮女食屍鬼突然衝進了防线,瞬間就把民兵們組成的人牆撕開了一個豁口。
兵敗如山倒。這麼一鬧,還在前排奮戰著的民兵們一下就崩潰了,丟盔卸甲,把槍杆子都往地上一扔就要逃離戰場。
“快走吧!別管屍體了!”
“嘖......暫時撤退!”
霍普金斯最後看了一眼瑪塔哈麗吊在絞刑架上的屍體,不甘地在桑松的掩護下跑下了另一邊的山坡。而蜂擁而上的食屍鬼們,則很快就占領了這處簡陋的刑場。
“肉...新鮮的肉...”
人們撤退的速度遠比結成戰陣抵抗的速度快,大批的食屍鬼們衝上山頂來,卻發現山頂的美味大餐已經消失了。
不,准確來說還沒有消失。
幾個會用工具的,明顯智慧和力量都更強一點的食屍鬼越眾而出,指向了山腳下人們撤退的方向。
頓時,失去了目標的食屍鬼們又有了動力,隨著幾名首領食屍鬼邁開了大步子衝下了山。脆弱的絞刑架終於經不住這股蹂躪,在一陣吱嘎聲之中轟然倒塌。
食屍鬼大軍離去後,只剩下了一片寂靜,以及一堆堆破損的食屍鬼躺在地上。
除此之外,還有山腳下的大片食屍鬼,不知道在和什麼人戰斗——不過這些和山頂上的幸存者已經沒有關系了。
“...嘿,老兄,你還醒著麼?”
“用力小點,早就醒了!”
從食屍鬼的屍體堆里,緩緩爬出了幾個人影。這時候仔細看就能看出來,在一堆堆的屍體之中,混雜了不少人類的身影,有的已經死了,有的像他們這樣,昏死過去或者一直在裝死。
“現在怎麼辦?回村子?”
“你找死嗎?!”
穿著衛兵模樣衣服的人拍了一下這名老農的腦袋,咬著牙罵著。
“我們回去干什麼,去和那些食屍鬼正面作戰嗎?”
“我的老婆和女兒還在村子里...”
“你想要送死就去吧!反正到時候霍普金斯也不會放過你的,他會重建這個絞刑架,把你也掛上去!”
“我們將成為新的先驅者......離開這里,逃難去吧!”
一群男人們七嘴八舌地討論了一番,最後終於決定了自己的去處。
“事不宜遲,我們填飽肚子就出發!”
衛兵說得有些激動,把目光投向了躺在廢墟之中的瑪塔哈麗。
絞刑架旁,立起了一團篝火。盡管這團篝火比起工坊那邊的要小得多,不過也十分像模像樣了。畢竟,在大雨天用潮濕的木頭點火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
在另一邊,衛兵曾經用來御敵的長矛,被應用上了另一種用途。被解下來的美麗舞娘的屍體,被老農扛了起來,渾身的衣服都被扒掉了。衛兵則拿著他的長矛,對准了瑪塔哈麗的陰部,輕輕地捅了進去。由於她已經死去很久了,屍體有些僵硬,即使是被扛著也不至於軟趴趴地完成弧线,能很好地維持住平趴的姿勢。而同樣也是因為她死去了許久,瑪塔哈麗的小穴也松弛下來,讓粗糙的木杆很容易就能通過她的陰道。衛兵在最開始捅進她的陰部之時還有些放不開,可是當哈麗的小穴被木棒攪得分泌出一些不知名的粘液後,衛兵就再也沒法維持矜持了。他用力握著槍把,朝著哈麗身體的深處捅去。本就磨鈍的槍尖一下又一下衝擊著哈麗的子宮口,沒過多久便捅破了子宮。頓時,絲絲暗紅的鮮血便順著槍尖流了下來,隨後被雨水衝淡。木質槍杆在槍尖的開拓之下不斷前進著,先是柔嫩的腸子、再到胃部,衛兵憑著自己的手感笨拙地在哈麗的身體里穿梭著,將一堆堆已經不再工作的內髒攪開,一路穿到了她的喉嚨處。
“噗嚓!”
伴隨著血肉迸濺的聲音,槍尖劃破了瑪塔哈麗的舌尖,從她的嘴里穿了出來。在槍尖之上,還有著一節被帶出來的腸子。那上面沾染的血跡,在雨水的衝刷下很快就消失了。
“那個誰,你過來搭把手!”
幾個壯漢費勁地扛著哈麗的身體,一同把她連著穿刺杆挪到了篝火所在的,由倒塌的絞刑架形成的防雨三角區內。
他們實在是太累了,按照往常一個人都能扛起兩個哈麗的重量,現在卻只能許多人一起扛著。
“那邊的,你們搭把手!”
衛兵吆喝著,自己背靠著絞刑架癱坐了下來。被選中的那幾個人則互相瞅了一眼,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的油和調味料,走上了前來。
“多麼美的姑娘啊...”
“可惜是個魔女。”
“沒准就因為是魔女才長得這麼漂亮呢?”
這幾個流浪漢一樣的人淫笑著,把他們肮髒而粗糙的雙手撫摸上了瑪塔哈麗的身體。
“瞧瞧這漂亮的腳......嘖嘖嘖!”
一個猥瑣男人捧起了哈麗的雙足,在篝火的照耀下細細地端詳著。那雙舞娘久經鍛煉的美腳,形狀完美無瑕,宛若一塊璞玉,本應指甲開裂、布滿老繭的腳趾卻光滑柔嫩得如同初生的嬰兒一樣,簡直讓人難以置信。不過,她的這個特征讓這幾個人更加堅信了瑪塔哈麗是魔女這一虛假的事實。
“嗯~香噴噴的,好爽!”
“呸,哪里會有香噴噴的腳丫子?”
“不信你過來聞!”
衛兵實在看不下去,急忙起身轟走了這幾個不干正事的猥瑣男。不過,當他也看向瑪塔哈麗的雙足之時,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目光被它們吸走了。
“嗯~這味道,相比烹飪起來一定好吃。不過我們現在實在是沒有條件了,沒法用更好的做法把她做的更美味。”
一個看起來像是廚師的老頭搖了搖頭,居然也主動湊過來,嗅了嗅哈麗的玉足。
“嗯......聞起來像是奶酪,不過味道已經被雨水衝掉了。”
“奶酪?那不是臭烘烘的。”
“不是那種發酵很久的奶酪。這味道,是來自大洋對岸的香甜氣味。”老頭搖了搖頭,說著。“是印度那里的味道。”
“吸溜...”
猥瑣男又主動湊了上來,偷偷在哈麗的腳底舔了一口。
“有點咸味,哪里來的印度奶酪?!老頭,你騙我!”
“那是雨水味,蠢貨!”衛兵一掌將他拍飛,“還有,別用你的口水汙染了食材!”
老頭拿出一張絹棉布來,心疼地把哈麗腳上的水漬擦去,還細細地磨蹭了兩下她的腳心。
“現在的年輕人...真不知道珍惜食材!”
瑪塔哈麗的腳相比起生前已經變涼、僵硬,可是在篝火的烘烤之下居然呈現出變軟的趨勢。
幾名流浪漢在老頭的說教之下,終於乖乖拿上了刷子,在哈麗的身體上塗抹著油料。因為時間倉促,外加鹽巴被認為是救命用的關鍵物資,因此這份烤肉算得上是“原汁原味”。哈麗已經死去了許久,廚子本以為她的身子早就變味了。結果,當他檢查肉質的時候,卻發現瑪塔哈麗一身的肉體不但沒有變酸臭,反倒是散發著牛奶般的醇香。
“一定是魔女,才能擁有這麼好的不腐肉體!所以,不開膛也是無所謂的...相比她的內髒烤熟了也會是美味。”
總之,什麼都歸結到魔女上准沒錯兒。
很快,哈麗健美的肉體便架在了篝火之上進行烤制。火舌燎著她的全身,讓哈麗油脂最為豐富的乳房和臀部很快便被烤得滋滋冒油。
“喝!”
這時,那位拿刀的壯漢一刀劈向了瑪塔哈麗的脖頸,淡褐色的美人頭一下便滾落出來,暗紅的血液自脖頸處汩汩流出。死人終究不會像是活人一樣掙扎,就算是被砍掉了腦袋,身體也沒有任何反應。
“這顆美人頭可得好好珍藏。”
男人笑著,把哈麗的腦袋從地上撿起來,放在了篝火旁好生端詳。舞女還維持著被吊死之時的表情,她睜著無神的雙眼,舌尖從微微上揚的嘴角歪斜地吐出,表情之中竟看不出恐懼,反倒顯得頗為從容。
“不愧是魔女!”
不知是火勢大,還是哈麗的身體莫名其妙地容易烤熟,總之大廚在沒過多久就宣布,這具誘人的金黃色原味烤肉已經可以吃了。
猥瑣的流浪漢們直接盯上了她的嫩足,用小刀挑斷腳筋,沿著關節的位置把一雙腳給切了下來。
“這蹄子,真有嚼勁!”
“老頭沒騙人,是有一種奶酪的香味奧。”
衛兵則雙眼冒著綠光,品嘗著瑪塔哈麗的奶子。他張開大嘴狠狠一咬,頓時口中油水四濺,要是能天天吃上這個,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要被養成肥豬。
拿刀的壯漢則沿著哈麗的背脊一條條切下緊致的肌肉,細細咀嚼著,也不知道他的評價怎麼樣。不過,看他那副滿意的表情,相比味道肯定不會難吃。
“真是奇妙,真是奇妙...魔女的肉體,竟然有這樣的功效嗎?”
廚子也吃得兩眼放光,直接剖開了哈麗的肚皮,從中掏出了熱氣騰騰的內髒來。去掉腸子一類的下水不說,他直接捅破橫膈膜,取出了哈麗被烤硬了的心髒。
“明明沒有任何調味,竟然如此美味...奇妙,太奇妙了!”
一整具人的屍體能有多重?而在經過烤制之後,又能剩下多少?這里也沒有人能給出個准確的數字,不過他們倒是知道,的確經不住吃就是了。瑪塔哈麗豐碩的大腿、曼妙的腰肢,還有堅實的背脊、健美的手臂,都化作這幫幸存者肚中的渣滓。
流浪漢捧著被啃得一干二淨的哈麗的腳趾骨,似乎還在懷念她嫩足軟乎乎而又有韌性的觸感。
“這根本不夠吃啊...”
“聽說,跟瑪塔哈麗一起來的那些人也有魔女,只不過證據不足沒能逮住。”
“啊......我懂了!”
幾個人七嘴八舌地討論了幾句,卻被廚子直接打斷了。
“你們...想不想再吃到魔女肉?”
衛兵、廚子、拿刀的壯漢,還有幾位流浪漢與老農互相對視了一眼,竟然生出了一股奇怪的默契。
撲通!
撲通!
“噦!我死了。”
反應最慢的一位流浪漢,看到伙伴們都趴在了地上,也急忙躺倒在地,翻起了白眼裝死。
“希望哪吒和阿比那邊能夠順利。”
喀耳刻抬頭望天,目光有些凝重。
“你也別光在那希望,快來幫我!”
“嗚...好多食屍鬼,根本看不到哈麗她們怎麼樣了!”
“絞刑架已經塌掉了...沒准是被霍普金斯他們帶走了。”
“突圍,突圍!快追他們!”
藤丸立香十分緊張,手心都流出了汗來。在他們的全速推進之下,終於衝出了食屍鬼的包圍圈。
“瑪塔·哈麗!!!”
藤丸立香大喊著,望著眼前屍橫遍野的戰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直接衝出了從者們的保護圈,一下突入進了絞刑架之下。
她一眼就看到了,瑪塔哈麗那顆死不瞑目的頭顱,正放置在一團篝火旁邊。在哈麗的頭顱旁邊,則是一堆連肉渣軟骨都被吃干抹淨的森森白骨。
瑪塔哈麗除了腦袋還完整一點,竟然被吃得只剩下了骨頭。看到即使在大雨之中也熊熊燃燒的篝火,咕噠子呆愣著跪在了地上。
“哈麗......?”
“御主!小心背後!!!”
“啊?”
在羅賓的悲號聲之中,藤丸立香突然覺得身體變輕了。
咕噠子的腦袋被身後裝死的村民一刀砍下,飛出去老遠,骨碌骨碌地滾到了瑪塔哈麗的旁邊。從脖頸滲透出來的鮮血,染上了哈麗的臉蛋。而她待在原地發呆的身體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抽搐著癱倒在絞刑架下的草坪上,高高地撅著屁股,從陰部流出了淡黃色的尿液。
“砍掉腦袋啦!”
“好,又有新的食物啦!”
直到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刻,咕噠子可憐的腦袋瓜還是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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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久違的休假——瑪塔哈麗平躺在被太陽曬得像是地熱毯一樣的沙子上,望著一望無際的海景和近乎無人的沙灘,非常愜意。
自從她被召喚到迦勒底以來,就一直麻煩事不斷。本來以為可以遠離戰爭與那些勾心斗角的官場情場的瑪塔哈麗,再次掉入了斗爭的漩渦之中。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切又都結束了。
溫暖的陽光灑在她的身體上,隨後積存下來的熱量又被涼爽的海風吹拂而去。略帶有一絲咸腥的清新氣息拍打在哈麗的臉蛋上,讓她不禁從沙灘上又坐了起來。她穿著和平時那身舞娘薄紗十分相似的泳裝,仿佛鍍金了一般的比基尼在她褐色的肌膚上無比合適。她身上暴露出來沒有被薄紗覆蓋的皮膚都被曬成了更深的顏色,令她嘆了口氣。
“回去以後要穿一段時間的長袖了...咱可不想被御主笑話啊。”
瑪塔·哈麗,西裝工作服ver.實裝預定!
晃了晃腦袋把這些奇怪的想法甩出了腦袋,哈麗望著海灘發了會呆。靠近大海的沙灘上,御主正穿著泳裝和其他幾位從者玩耍,臉蛋上帶著奇怪的笑容與潮紅。除此之外,還有一位很眼生的小蘿莉,穿著連體泳裝,肌膚也十分白皙。她飄蕩的黑發之上系了兩個小小的團子,由眉心處向額頭點有三點朱砂。
看到這朱砂的瞬間,瑪塔哈麗似乎回憶起來了什麼不好的東西,不過很快便釋然了。現在她已經不再是那個雙面間諜了,前世的事情何必再考慮那麼多呢。
這時,那位小蘿莉似乎發現了哈麗在看她,往這邊瞅了一眼便快速地跑開了。
“她去干什麼了?”
好奇心漸漸膨脹起來。反正現在沒事,瑪塔哈麗便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把沙子拍掉,追著小跑的小蘿莉而去。
走過一個拐角,她便看到小蘿莉跑進了海之家里。過了一小會,她又從海之家里跑了出來,手里還捧著一杯飲料。團子蘿莉出來之後,左右張望了一下。當她發現了哈麗時,立刻小跑著向她撲來。
“大姐姐!飲料、給你!”
幼女軟嫩嫩的聲音聽得哈麗身心蕩漾,微笑著蹲下了身子,摸了摸小蘿莉的頭。
“謝謝你呢~小妹妹叫什麼名字呀?”
“嗯...咱也忘了呢。”
“忘、忘了?!”
“比起那些,大姐姐不喝一口嗎?”
“啊?欸?”
哈麗低頭看向那杯紫色的飲料。那水面泛起一圈一圈的波紋,宛若某種神秘的符咒,讓她看了竟然無法移開視线。
“那、那就只喝一口...”
瑪塔哈麗把身子湊向了飲料杯,眼前的世界也越來越模糊。似乎,冥冥之中有著一股力量,正趴在她的耳邊輕輕吹氣。
“睡吧...”
“睡吧...哈麗......”
“......嗯?”
瑪塔哈麗從一陣黑暗中蘇醒過來,眼前的景色一下變得陌生了。她從床上坐起來,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個沒有窗戶,密不透風的密室之中。在自己的床邊,那個在沙灘上見到的額頭上有三點朱砂的小蘿莉正趴在床邊呼呼睡著大覺。
“小妹妹?醒醒!”
哈麗趕緊推了兩下她的胳膊,將她喚醒了。小蘿莉一邊嘟著嘴嘟噥著一些意味不明的詞語,一邊伸了個懶腰。
“啊...睡得好飽。”
小蘿莉打了個哈欠,隨後就把目光投在了瑪塔哈麗的身上。
“小妹妹,這是什麼情況?”
“嘿——不許動!”
在一瞬間,一股無比巨大的力量便把瑪塔哈麗壓到了床上。與此同時,一個個淡紫色的魔法陣環繞上了哈麗的四肢和脖頸,讓她的身子休想移動分毫。小蘿莉皇金色的瞳孔緊盯著哈麗的臉蛋,哪里還有之前遞給她飲料時的那股天然,分明帶著不知為何的嘲諷與邪惡。而那杯紫色的飲料,幾乎一點沒少地放在了床頭櫃上。
一瞬間,哈麗什麼都想起來了。這個人畜無害的小家伙,是讓她昏迷之後把她綁架到這里的罪魁禍首!她看向小蘿莉的目光不再帶有大姐姐似的溺愛,而是面對敵人時的警惕。
這個看起來可愛的小蘿莉,絕對不是普通人,甚至還有可能不是人!她之前偽裝得天衣無縫,她的年齡也絕對沒有看起來這麼年輕。
“你、你是誰?”
“現在告訴你也無妨,吾名為殺生院祈荒。這里是我特地布置的密室,外面有【藤丸立香】以外的人進來的話就會被立刻扭斷脖頸。”
小蘿莉手里握著一團紫色的火焰,依舊微眯著眼睛跨坐在哈麗的肚皮上。
“哼,居然趁著我睡覺想要偷襲我?不可能!咱的力量已經恢復了,這就讓本體來收拾你!”
她說著,搖了搖手指,放出了一片渾濁的光斑阻擋住了哈麗的視线。等到她終於甩脫驟然的光明為雙眼帶來的短暫失明後,哈麗眼前哪里還有什麼小蘿莉?坐在她身上的,分明就是一位胸部豐滿、身體苗條,渾身上下堪稱色情化身的一位成熟女性。她身上那件小蘿莉的泳裝也消失不見,化作了從她身上垂下的白色薄紗。她的腦袋上生出了兩根巨大的角,魔性的目光緊盯著已經被驚嚇得張大了嘴巴的舞娘。
“變成小孩子的身體讓記憶沒了大半,力量也被大幅度削弱了,倒是沒想到會削弱到這種地步。布置完陷阱就昏睡了過去,居然還要叫我出來。”
“你、你到底是...”
“這才是吾的本體...有感到驚訝嗎?”
殺生院舔了舔嘴唇,看向哈麗時的目光不再帶有小蘿莉時的那股侵略性,反倒是帶上了一絲憐憫。
“只不過在那個形態下,我似乎不僅僅會失去部分記憶......居然想殺了你。”
“那,既然如此,為何不放了我?”
殺生院搖了搖頭,從她的身上起開了。雖然壓在身上的那股巨大力量消失了,可束縛著哈麗四肢的魔法陣依然起效,讓她不僅僅用不出渾身的力氣,就連身為從者的能力都被封印住了。
殺生院從瑪塔哈麗的視线中徹底消失了。突然,她的腳底一陣瘙癢。
“好,好癢...你干什麼?”
“嗯...真是不錯的腳。久經鍛煉而沒有一點老繭。”
殺生院的臉出現在了床尾。她依舊是那副半眯著眼睛,讓人感覺到恐怖的表情。她伸出舌頭來,輕輕在哈麗的腳心點著。
“別,別這樣,很癢......”
“不行!”
殺生院舔了舔嘴唇,邪魅地笑著。她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了一根羽毛樣的東西,輕輕挑弄著哈麗的腳尖與腳心。
“別、別這樣,哼哈哈哈、誒嘻嘻嘻...”
哈麗的足底出乎意料地怕癢,根本沒能堅持多久就被挑弄得笑出了聲來。她的腳底亂動著,似乎是在躲避羽毛的挑逗。與此同時,哈麗也試圖讓足弓使勁,繃緊再放松,以緩解瘙癢的感覺。然而,這根本一點用都沒有,殺生院僅需把羽毛拿開一下,再繼續輕輕撓著她的足底,就能輕松讓哈麗破相。
“快、快停下,不要再玩弄我了...”
哈麗的笑聲也逐漸變得放開了,最開始還是在強行憋笑,努力讓自己只在喉嚨眼里發出小聲的悶響。而隨著自己的另一只腳也被殺生院大肆進攻,她終於放開了自己。
殺生院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她干脆又爬上了床,一邊抓撓玩弄著瑪塔哈麗因為瘙癢而不斷亂動,抽搐著的腳趾,一邊用手指順著她的肚臍向下劃去。
“真是的,小腹也這麼漂亮。怪不得她......我會那麼喜歡你。”
被刺激了那麼久的哈麗終於得到一點時間的休息。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幾乎不停歇的笑聲讓她有些上氣不接下氣,臉頰上也有淚珠滴下。這不是因為悲傷而流下的淚滴,而是因為笑得過頭,從眼角擠出來的淚水。
殺生院的手不斷向上攀爬,好似一雙雙想要抓住哈麗,讓她深深沉入深淵的地獄之手,撫摸上了她的側乳、臉蛋。而隨著她越來越靠近哈麗的臉蛋,那雙碩大晃眼的白皙乳房膨脹著充塞了哈麗的視野,讓她不禁和自己的尺寸對比了起來。
當然,結果是完敗。那柔軟而沒有任何下垂的乳房壓在哈麗的奶子上,就好像是在嘲諷著對方的尺寸一樣覆蓋住了她的乳尖。
等到瑪塔哈麗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臉蛋一陣潮紅,雙腿也不自覺地夾緊了。
不知何時,從殺生院雙眼之中散發出來的妖冶光芒消失了。她似乎有些失望地輕舒了一口氣,
“力量居然減弱到這種地步嗎......似乎要變回去了呐。”
“那、那先放了我!你玩弄夠了吧?那家伙...你的另一個形態可是要殺掉我的啊!”
瑪塔哈麗看到殺生院慢悠悠的,根本不打算給自己解開束縛的樣子,著急地喊著。
“不,我不會為你解開束縛的。”
“欸?為、為什麼?”
“人的欲望能夠讓我感到愉悅...收集世上人們的欲望,讓人們追隨自己的欲望而行,乃是我普度世人的意義所在。”
殺生院坐在哈麗的身上,盡管她身材豐滿、體型也不如蘿莉形態的嬌小,可是依舊沒有讓哈麗感受到多少壓力。
“因為,我發現似乎蘿莉的樣子更能引起人的欲望——於是,我遵從自己的欲望,變成了那嬌小而惹人憐愛的樣子。為了隱藏自己,我甚至連記憶與力量都一同封印住。”
祈荒突然又把臉靠近了瑪塔哈麗,對著她輕聲耳語著。
“也不知道是誰把那個我帶壞了,居然愛上了這種特殊口味。所以...我得遵從那個我的欲望才行呐,我是不會給你解開束縛的。”
“你......真是瘋狂。”
“怎麼能這麼說呢?明明我只是想讓大家能夠追隨自己的欲望而活。不過,看在你也擁有著強烈的欲望的份上......”
殺生院輕輕一抬手,附著在束縛著哈麗的法陣上的紫焰一下消失了不少。
哈麗強忍住內心被挑逗起來的性衝動,開始努力嘗試破解掉困住自己的魔法陣。結果,這弱化之後的魔法陣同樣堅固無比,它不僅有封印力量的效果,同時還兼顧了難以打破的性質。
“咦?就連本體也沒能解決你,魔法陣還要崩壞了......”
就在哈麗低頭用力想要掙脫束縛之時,殺生院已經變回了之前的那副蘿莉的樣子。
“喂,瑪塔·哈麗!”
“欸?”
“你知道嗎?如果本體還沒對你下手的話,就說明你的身體沒什麼好吸引人的。”
哈麗第一個反應是想要反駁,畢竟縱橫法德數年的脫衣舞娘,自然對自己的身材、美貌都十分自信。可是一想到剛剛祈荒的大人模樣,她就蔫了。
“呃......那可不可以放了我?”
“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還沒等哈麗驚喜完,殺生院又一次伏到了她的身上。由於身高的原因,這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小女兒抱住躺在床上的媽媽撒嬌一樣。
不過瑪塔哈麗可不這麼覺得,她看到的殺生院眼中充滿了危險的光芒。
“不過在那之前——”
那雙白嫩的蘿莉小手猛地掐住瑪塔哈麗的喉嚨。本來剛剛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哈麗沒了空氣,立刻進入了缺氧狀態。
“得先毀滅掉證據呐。”
“嗚...咳......你干什麼...”
瑪塔哈麗用盡全力掙扎著,可是由於身上的束縛,只有雙手和雙足能夠小幅度地運動,根本起不到任何幫助。
“還能說話?看來力道不太夠呢...”
明明是一雙那麼纖細的手,卻爆發出來洪荒猛獸一般的力量。哈麗完全看不出來殺生院在用力,可是她的大拇指已經深深嵌進了哈麗的脖子里,將氣管和食道一起壓成扁扁的一條。甚至,就連血液的流通也都被她的力量阻斷了。
“咯...啊......”
意義不明的哀嚎直接從哈麗的喉嚨中響起,她本來就曬得稍微有點深色的面龐變得更加深邃。在殺生院的手指深深嵌入的地方,指甲割破了肌膚,讓血液都涌了出來。
“要死了!”
瑪塔哈麗模糊的意識中,突然冒出來這樣的明悟。她終於感到了驚慌:這里不再是戰火紛飛的法蘭西,而是有著諸多伙伴的迦勒底。
她不想死!
在將死的那一刻,哈麗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她渾身用力,竟然將那些束縛著她的魔法陣掙脫了!
“嗚?!”
哈麗的雙腿得到解放後,立刻纏上了跨坐在她身上的小蘿莉的腰。她舞動著手臂,試圖把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小手掰開。
可殺生院面對哈麗的掙扎無動於衷,依舊使勁掐著她的脖子。舞娘的力氣對於她來說,就好像是三歲的嬰孩在全力捶打大象,毫無作用。
瑪塔哈麗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小,就算心里有著絕對不要死的信念在支撐著她,她的身體也率先搖了白旗。
終於,在殺生院幾乎要覺得累了的時候,哈麗的掙扎停下了。一股清澈的尿液順著哈麗的比基尼下裝側漏了出來,將床單上染上了一層水漬,也不知道那是尿液,還是因為死前高潮而產生的淫液。小蘿莉為了確認她能死透而不是假死,特地多掐了一兩分鍾她的脖頸,在確認哈麗已經徹底沒有動靜,身體也僵硬了以後,才松開雙手。
“呼,這還真是個力氣活。”
揮了揮手擦去額頭根本不存在的汗液,殺生院費勁地把纏在她身上的兩條大長腿一條一條地掰扯下來,期間免不了用力過度導致把哈麗的腿掰骨折的事情發生。不過她已經死了,這也就無所謂了。
“唔,只是這樣還不夠嗎...”
殺生院撫摸著胸口,感受著那股變態的衝動,看向瑪塔哈麗屍體的目光又帶上了一絲異樣。
“必須,得把你剁碎才行。”
殺生院遵循了心底的衝動,或者說她一直都是遵循內心而做事的。她化掌為刀,一道劈向了瑪塔哈麗的脖頸。就如同被鋒利的長劍切開一般,哈麗的頭顱一下便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兒。她的大動脈猶如泄洪一般向外噴出一大股血流,把枕頭都染成了猩紅色。被切開的脖頸斷面光滑而平整,根本看不出來竟然是用空手切下的。就連堅硬的脊椎,都被殺生院的手刀一分為二。
“四肢也得給你卸下來。”
鋒利的指甲劃過哈麗那健美大腿上的肌膚,沒有任何阻礙地斬斷了其中的肌肉、骨頭,殺生院幾記手刀便將哈麗大卸八塊。四肢、頭顱、胸部、腰腹,都被她分塊切下,再細致地分成兩片,以方便裝進垃圾袋里。大灘的內髒也被殺生院一股腦地塞進提前准備好的垃圾袋里,與殘肢斷臂混合在一起,哪個也分不清哪個了。
“做到這種地步,再把腦袋銷毀掉的話,應該就認不出來是誰了吧?”
殺生院正打算把手中瑪塔哈麗死不瞑目的頭顱捏成粉末,卻突然身體一陣虛弱,連手里的腦袋都握不住掉到了地上。
“嗚...力量又使用過度了嗎?”
小蘿莉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腦袋,重新撿起了瑪塔哈麗的首級,將它也丟到了積滿了血水的垃圾袋里。她看向滿是血汙的床鋪,嘆了口氣。
“算了,下次來的時候再清理好了。現在應該先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殺生院打開了密室的門,重新回歸到了沙灘之上。只不過,這里的沙灘是小島的背面,和藤丸立香她們所在的不是一邊,根本沒有人會跨越滿是猛獸毒蛇的叢林來到這里。她拎著一兜子瑪塔哈麗的屍首,來到了沙灘邊上,准備將死體藏起來。在密室的旁邊有一塊山石,山石之中有著縫隙。殺生院早就知道這底下藏著無數的猛獸毒物,只要把屍體丟下去,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消滅掉證據。但是,唯獨頭顱這種特殊的地方由於太硬外加有大量的毛發,恐怕不會被吃干淨。
“腦袋先留在這里等到我恢復一點力量以後再銷毀,屍體就直接從這個洞口扔下去!”
先是那雙嫩腳,然後是胳膊、手掌,瑪塔哈麗被剁成好幾塊的四肢被她挨個扔進了這幽暗的裂縫之中,隨後便是動物們最喜歡的柔軟內髒、小腹、胸脯......
聽到洞口里猛獸們的搶食聲,殺生院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下子,哈麗的屍體就只剩下腦袋需要處理了。
“啊...在那之前,還得先把好不容易做出來的【那個】拿來。”
殺生院突然想起之前放在房間里的飲料,手里捧著哈麗的腦袋,回頭准備去取來迫害其他人。
“下一個目標,是誰合適呢?瑪修,玉藻前,還是誰好呢......”
她一邊想著,一邊走回了密室之中。
“啊,我是不是在門口設置了陷......”
突然,蘿莉殺生院的小腦袋瓜一下子轉了一圈,面向了背後。她的自言自語驟然被清脆的“咔吧”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打斷了。被擰斷了脖子以後,身體根本沒辦法繼續支撐她站著,當即躺倒在了地上。即使是強大如她,在死後也失禁了,從連體泳裝的下面噴出一股尿液來,沾濕了沙灘。殺生院的臉蛋從平靜變得驚訝,她的表情便永遠固定在了這一刻。
哈麗的腦袋從她的懷中滑脫,又輕輕撞了一下殺生院尚未死透的屍體,將她朝著那幽暗的縫隙之中推了一下。這一下就好像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般關鍵,將殺生院的死體直接頂進了曾經瑪塔哈麗的拋屍地。
瑪塔哈麗的頭顱之上,表情不知何時已經變得平靜,就這樣放置在洞口前的沙灘上。而小蘿莉的屍體摔進地下,爆出了一陣黏糊糊的爆裂聲與液體四濺的聲音,隨後又是一片不知名的食腐動物與食肉動物們狂喜的鳴叫。它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就莫名其妙地加了兩頓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