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牲節
宰牲節
「韓子健你能不能快點,去晚了就來不及了!」
六點多鍾,賓館里,宋陽耐不住急脾氣,衝著浴室里的好友大聲咆哮道。
「急個屁啊,宰牲節不是要九點才開始嗎?」
韓子健赤著上身一臉不耐煩的從浴室里走出來,露出勻稱緊實的肌肉,下身草草地圍了一條浴巾,隱約還能看見青年粗大陽具頂出的弧线。
「再說,不是到晚上才有好吃的嗎?」
「美食節是晚上,但處決上午一早就開始了!」宋陽急了:「別磨蹭了,上午照樣有吃的,你動作快點!」
「有什麼好急的,宰的又不是你……」
藍星東大陸的緬因自古以來就有一個叫宰牲節的節日,不過這天宰殺的並不是牲口,而是男人。
緬因自古便是個神奇的國度,這里先天男女出生比例失調,約在3:1左右,古時每遇災荒時期,常以多余的男性青壯年作為緊急備用糧進行屠宰。久而久之,便在每年的秋季形成一種固定的習俗,為了慶祝豐收並祈禱來年的風調雨順,一些青壯年男性將自願在這天接受宰殺,這便是緬因的宰牲節。
今年的宰牲節是這些年來規模最大的,上午集體宰殺祭祀,下午的各種活動,加之晚上的美食節,估計獻身的公畜少說大概在兩千左右。
韓子健這個臭美的富家公子最是麻煩,平日在家優越慣了,愣是磨蹭了半個小時左右,這才頂著一張俊臉晃晃悠悠不急不忙地坐上門口的旅游大巴。稍長的碎發不羈地散在額間,一身新款潮牌勾勒出青年健美強壯的肌肉外形,下身水洗的緊身牛仔褲把韓子健胯下那坨巨物完美的凸顯出來,鼓鼓囊囊地,吸引著全車人的目光。
平心而論,宋陽長的其實也不差,雖比不得韓子健劍眉星目英俊瀟灑,但也算得上是濃眉大眼長相周正。和韓子健勻稱的身材相比,宋陽稍矮,但卻更強壯,寬闊有力的肩背和碩大的胸肌像一堵厚厚的牆壁。只可惜每每和韓大少爺一道出門,只能被襯托成無奈的背景板。
八點二十分左右,目的地豐收廣場終於到了。
「上午的祭祀儀式中,大約有一千名青年男子作為祭品被絞死和斬首,他們強健的肉體將成為晚上美食節的食材!」顧不上招呼自己身邊這個自戀的風騷男,宋陽自顧自地拿著旅游指南念著。
「我靠,太他媽壯觀了,你看那邊的絞架!」韓子健也忍不住興奮的叫了起來,將宋陽的目光吸引過來。
整整一百個絞架,五十個為一組,分別豎立在廣場兩邊,每年的宰牲節,五十頭公畜一起在絞架上掙扎的壯觀情景都是一大賣點。
廣場中央的祭壇旁邊放著一些斬首用的木墩,十幾個赤裸著上身的健壯小伙子神色肅穆的站在那里,他們手中的斧子在太陽的照射下閃著寒光。
此時廣場上已經有很多人,游客、參加祭祀的男人、還有一些祭祀。
在緬因,能夠參加獻祭的都是千挑萬選的美男子,那絞架的前面穿著各種服飾的帥哥晃的人眼花,就連自戀慣了的韓子健也不禁嘆為觀止。
祭祀即將開始,那些作為祭品的男人有的已經脫下除了鞋襪之外所有的衣服,也有的還留了件御寒的外衣,畢竟,初秋早上的天氣已經有些寒意了。
閃光燈亮起,只見一個參加祭祀的男人在和兩個游客合影,五官周正,笑起來還帶著幾分憨勁,冷白色的肌膚,乍看似是養尊處優沒曬過太陽的膚色,但一身的肌肉卻是真材實料,肩寬背厚,身材魁梧,強健的身體散發著男性特有的魅力。
「帥哥!我們也要合影。」韓子健卻是已經衝了過去。
「兄弟本錢不錯啊!」宋陽稱贊道。
見兩人毫不掩飾地上下打量著他,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這胸圍可練得不比我差!」宋陽毫不吝惜自己的稱贊。
「別說笑了,兩位兄弟看著身材可比我強,比緬因參加祭祀的標准高多了!對了,你們是從那里來的?」男人憨憨地笑了笑,半開玩笑的道。
「誒!」捕捉到男人口中的關鍵詞,宋陽有些吃驚的反問道:「外國人也能參加祭祀?」
「別瞎問!」韓子健瞪了他一眼:「我叫韓子健,這是宋陽,是從帝都來的,帥哥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笑了笑:「我叫秦明,外國人當然也能參加,不過要提前報名,你們兩個要是感興趣,明年也可以報名參加!對了,我這里也有一個從帝都來的朋友,」他說著朝遠處喊道:「宇光,這里有兩個帝都來的朋友!」
一個穿著平角短褲、身材勻稱的帥哥聞言走過來,遠遠的揮了揮手:「兩個小兄弟也是來做祭品的嗎,可惜來晚了!」
秦明伸出手介紹道:「韓子健、宋陽,他們兩個是來這里游玩的,和你同鄉,也算和你有緣分!」
男人伸出手道:「王宇光,帝都俱樂部的形體教練!」
只聽秦明道:「宇光去年也和你們一樣到緬因參觀宰牲節,結果被五十個男人一起絞死的情景震撼了,所以這次他半年前就已經報名了!」
「真的!」宋陽的話語中閃過一絲莫名的興奮。
宇光繼續道:「不止這些,當時看到那些被處死的公畜堆成一個高高的肉山。這半年來,我總是想象自己的屍體被人抬著扔到上面的情景,每次都興奮的不得了!」
「宇哥,你稍微注意一點……」韓子健望了望宇光高高鼓起的褲襠,湊到他耳邊道,頂端一塊已經被流出的騷水浸成了深色,露出龜頭的形狀,韓子健甚至還看到了上面鑲嵌著的莫名突起。韓子健不禁又抬頭看了看,只見王宇光左邊奶頭上還嵌著一顆乳釘,不由得在心底暗暗發笑:這哪是什麼祭品,就是個上門找死的騷貨。
「不就是流水了!」宇光也湊到他耳邊:「你注意下秦明,他也硬了!」
「其實參加祭祀的男人多多少少會有一些這方面的反應!」秦明除卻一雙白襪,已經脫得干干淨淨,挺著一根20厘米長的大粗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過像宇光這樣反應這麼強烈的倒是少見。」
「你就扯吧,上了絞架,你也不會比我好到那里去!」
「那就另當別論了!」秦明笑著道:「窒息的過程中,男人會產生一種奇妙的快感,緬因幾百年的歷史中,研究出一種可以把這種快感擴大的秘藥,宰牲節的絞刑中,有的人甚至能夠達到性交也無法達到的高潮,我和宇光剛剛都吃過了!」
「哈哈哈,那我們可就拭目以待了!」宋陽已經毫不掩飾話語里的激動,興奮地開了口。
這時,廣場上的鍾聲響起。
秦明和王宇光臉上都露出一絲緊張和期待來:「絞刑就要開始了,宇光和我分別是二六、二八,是第一批上絞架的,怕是沒空和你們聊天了,不過你們可以過去看看我倆最後的表演。」
向那一排五十人的絞架望去,已經有參加祭祀的男人陸續站在踏板上把絞索套在自己脖子上。
兩人跟在秦明和王宇光身後來到他們處刑的位置,只見中間的二十七號已經有一個穿著黑色軍靴的男人已經站在上面了。
他大概二十七八的樣子,第一眼的感覺像是雇傭兵,又或是武警,剃著簡單的寸頭,在一眾身材完美的男人中仍舊是站姿最標准最挺拔的那個,雞巴雖然不如秦明大,卻也頗為壯觀,兩條腿毛濃密的粗腿挺得筆直,看上去讓雞巴仿佛也挺得更高了些。
「許烈……」
絞架上他的銘牌揭露了他的身份,因為雙手被綁在身後,兩塊碩大的胸肌顯得愈發飽滿,濃密的陰毛穿過肚臍,和六塊腹肌相連,胸腹間紋著的一顆狼頭正因為興奮而微微起伏著。
感覺這個人的胸排應該很適合油煎,韓子健的腦子里莫名冒過這一句。
秦明和宇光此時也在祭祀的幫助下把雙手綁在身後。
秦明身材壯實,渾身的肌肉都因為高度興奮緊繃著,王宇光裝著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脫去內褲後直立淌水的雞巴無情地出賣了他。
幾十年的統計結果顯示,作為祭品的男人,絞死時雙手綁在身後雖然不能在死前進行自慰,但卻反而因為快感的集聚更容易達到頂點,秦王兩人對此顯然也是心知肚明才會刻意選擇這種方式。
王宇光把絞索套在自己脖子上,反倒冷靜了下來,還痞里痞氣地對著宋陽他們擺了個健身poss,秦明倒是更加激動,如大理石般的冷白色肌肉塊顫栗起來,讓人不禁擔憂會不會馬上掙斷束縛的繩索。
幾分鍾之後,整整一排五十個腳架上站滿了充當祭品的男人,一些下一輪即將處決的男人已經開始脫光了衣服,幾個性急的已經開始讓祭祀把自己雙手綁在身後。
穿著藍色衣服的祭祀最後巡視了一遍,保證絞索套在每個祭品的脖頸上。
劊子手拉下手柄,啪啪啪,男人腳下的活板依次打開,身體失去了支撐,短暫的下墜後,習慣性的想要踩住地面,卻一次次蹬空,看來就像踩水輪一樣。
重力作用下,他們脖子上的絞索瞬時間繃緊,綁在身後的手臂開始劇烈的掙扎,五十具精悍強壯的肉體搖擺著,或大或小的五十根雞巴甩動的景象更是頗為壯觀。
短暫的驚恐之後,秦明精壯的身體開始以一種動人的姿勢掙扎著,兩只穿著白襪的大腳本能向下夠去,十根腳趾全部張開,像是竭盡全力去夠一個支撐的支點,而伴隨著兩條粗壯大腿自發性的踢蹬,秦明的腰部竟是奇妙地挺動起來,粗大的雞巴不斷向上頂,仿佛在進行史上最瘋狂的空中交媾,馬眼張開,一滴滴晶瑩的淫水不要命地甩出。
而王宇光則更為奔放一些,隨著兩只赤著的大腳劇烈的亂蹬,他身體像鍾擺一樣左右搖晃,連絞刑架也跟著吱呀吱呀的作響,鑲著鐵環的雞巴在陽光下閃著光,在一眾祭品中格外顯眼。
只有那個叫許烈的男人,久經沙場的肌肉身子仿佛超脫了人類的意志力一般,肌肉結實的雙腿仍舊緊緊繃著,只是間或偶爾踢蹬幾下,唯有胯下那根粗長的男根在宣示著主人的興奮,乳白色的精水幾乎在他下墜的那刻起就噴灑而出,黏嗒嗒的沾了周遭人一身。
一百條粗壯有力的大腿以各種不同姿勢在空中掙扎著,唯一相同的是由於窒息。
他們的嘴巴開始不由自主的張開,有的已經忍不住泛起了白眼,有的舌頭已經彈出嘴角,流出晶瑩的唾液。
游客們抓住時機,興奮的按下快門,記錄下這精采的一幕,韓子健和宋陽也不甘落後。
秦明說的不錯,絞刑的過程中是會有快感產生。
幾分鍾時間不到,絞架上男人們的身體明顯有了變化,一根根飽滿的男根由於充血更加挺拔,連卵蛋也是鼓鼓囊囊,雙手被綁在身後,他們只能在掙扎的過程中張開雙腿,本能地挺動腰部,噴灑淫汁。
忽然之間,秦明停止了徒勞的掙扎,兩條大腿毫無征兆的松弛下來微微地晃動,雙腳顫抖摩挲著,先前瘋狂踢蹬時都完好無損的白襪隨著秦明無意識的掙動開始脫落--
他第一個衝上了頂峰。
伴隨著無規律的顫抖,他圓睜著的雙眼開始布滿迷霧,只聽得喉嚨口間微發出格格的聲音,發紫的舌尖搭在嘴角,兩顆雞蛋般大的睾丸收縮著,像最強力的水泵,推動一股股或清或濁的液體從他下體噴涌而出,先是淫水,再是精液,最後是尿液。最後隨著吧嗒一聲,秦明的腦袋徹底歪向了一邊,眼睛半閉著,一只蹭掉了的白色棉襪落到地上……
一分鍾之後,除了小腿偶爾抽搐之外,秦明曾經英武強壯的身體終於一動不動的掛在絞索上,失去了括約肌的約束,殘余的尿液淅淅瀝瀝的從他下體流淌而出。
韓子健用相機記錄下他被絞死後的一幕的同時,其它男人還在樂此不疲的表演著他們的空中舞步。
一個、兩個,越來越多的祭品在最後的瘋狂中失去了生命,絞架上只有宇光和許烈兩個男人還在掙扎。
而此時,許烈兩條筆挺的長腿也如其它男人一般不受控制地顫栗起來,顯然也已經到了最後關頭,他一只軍靴在掙扎中被甩掉,液化的精水雄汁順著他修長的大腿淌下,喉嚨里發出咯咯的響聲。
「他快完了!」一個下一波被絞死的男人咧著嘴笑道,卻見一次瘋狂的抖動之後,許烈掛在絞索上的肌肉身子像松了發條一般軟了下來,甩脫了軍靴的那只腳上套著一只黑色的棉襪,已經被汗水浸得半濕,印出好看的腳趾形狀。
「看來還是宇光哥堅持的最久!」宋陽說著,卻見一個劊子手員拿著一把尖刀走到宇光的絞架下,韓子健愣住了:「這是要做什麼!」
「這男人在上面太久了,在這樣下去我們這波祭品要來不及了!」一個即將被絞死的男人道。
似乎聽到了男人的話,王宇光的臉上泛出一絲驚恐來,更加賣力的掙扎起來,可這依然改變不了他的命運,閃著寒光的尖刺毫無阻礙的從屁眼里刺進去。
王宇光終於在尖刺插入的時候徹底爆發了,可劊子手還是毫不猶豫的剖開了他的肚子,白花花的腸子從切口噴涌而出,吊在他雙腿之間。而就在下刀的這一瞬間,王宇光爆發了,汩汩的雄精瘋狂地噴灑在了自己的腹腔里,隨著一陣劇烈的顫抖,咽了氣。
五十個失去了生命的肉體掛在絞索上,在慣性的作用下輕輕搖擺。
他們一個接著一個的被放下來,下一波被處決的男人代替他們站在絞架下開始了他們的死亡之旅。
被處決的男人們被脫掉身上殘留的布料和配飾,秦明、王宇光,許烈三人相鄰的赤裸屍體堆棧在一起,許烈仰面躺在最下方,接著是秦明,冷白色的壯肉徑直壓在許烈的身上,裸露在外的舌尖剛好貼在許烈的胸口,倒像是在親吻那只性感的狼頭紋身,最後是剖開腹部的王宇光,大張著的雙眼里瞳孔已經渙散,敞開的腹腔里紅白相間,和身下兩具壯屍的精水交織,吸引著大多數人目光。
祭祀把屍體一個個抬到廣場中央祭壇左側堆在一起,秦明精壯的肌肉壯屍被扔到山上之時,一陣異樣的感受在子健的心頭蔓延開來。
祭壇的右側,一具具無頭的屍體堆成一個壯觀的肉山。
「臥槽,那邊在斬首啊!」順著宋陽手指的方向望去,五個斬首的木墩前,脫光衣服的祭品們排著長長的隊伍,被斬去頭顱的男人們正被穿著黑衣的祭祀拽著四肢扔到肉山上。
「……我們去看看吧!」韓子健顫著聲提議道,宋陽興奮的點了點頭。
五個壯瘦不一的男人四肢著地跪在木墩前,脖頸卡在木樁上半月形的凹槽里,這個姿勢下,他們臀部不由自主的翹起,粗大淌水的雞巴垂在襠下晃蕩著。
雖然這些男人都是自願參加祭祀,但為防止他們臨時怯場,他們的雙手還是被綁在身後。
砰的一聲,五個男人有力的脖頸在劊子手的利斧面前如豆腐般截斷,身體如排演好了一般反射性的直立起來顫抖著,五顆帥氣的人頭咕嚕嚕地滾了一地,胸腔里的血液噴灑出半米多高,更有趣的是,他們粗長的下身也在同時噴灑著雄性的白漿,紅白交織看起來蔚為壯觀。
那五具無頭的俊屍跪在地上顫抖了十幾秒鍾這才依次倒下,穿著黑衣的祭祀把他們無頭的屍體抬過去扔到肉山上。
「老韓!」宋陽湊到韓子健耳邊道:「我雞巴硬了!」
「你他媽!」韓子健正是心緒難平的時候,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卻只聽得宋陽道:「我一早就是衝著宰殺的場面來的,但還是沒想到這麼刺激,我覺得我越來越興奮了。」
韓子健原本不過是來看個熱鬧,但此時心中也泛起了同樣的心思,只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說出口,二人不約而同的呆在這里觀看斬首,不知不覺間外褲上都被流水的龜頭頂出了一塊深色的水漬。
中午
廣場的周圍的大街小巷,一個個簡易的小吃攤搭建起來,雖然到晚上美食節才算正式開幕,但白天的廣場已經初現了節日的氣氛。
韓子健和宋陽上午玩的不亦樂乎,到了中午,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叫了,被一陣陣誘人的香味吸引。
「老韓!快點,那里有幾個烤肉的攤位,好香啊。」
一根根里焦外嫩的肉串在通紅的炭火上翻滾,油脂落在炭火上發出冒出一股股青煙,三十多歲的大叔熟練的在上面撒上緬因特有的香料。
兩個腰上系著浴巾的半裸男人在一邊幫忙,一個把切成小塊的肉插在鐵串上,另一個忙著烤肉。
「大叔,手藝不錯啊,烤肉好香啊!」宋陽已經毫不掩飾自己今天的興奮之情:「不過兩位大哥怎麼穿著浴巾就來了?」
「因為我們也是肉啊!」正在烤肉的男人大大咧咧地笑了:「這里烤的都是宰牲節宰殺的男人肉!」他說著向幾個攤位公用的肉架指了指,那里,半片男人的軀干隨風搖擺。
其它攤位上,也有一些和他們一樣打扮的男人。
「可這里是攤位......你們不用在祭典上宰殺嗎!」韓子健微微怔住了:「這......也是你們自願的嗎?」
男人笑著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一個屠夫打扮的男人走過來:「老李,35-39號攤肉塊用光了,你這里還有嗎?」
烤肉的大叔抬起頭道:「我們這幾個攤位也只剩下半片肉了,你來的正好,把石天佑處理了,給我們留半片!」
「他們說我呢!」剛剛說話的男人道:「哎,小兄弟想不想看這里的屠夫怎麼把男人切成兩半!」
兩個人連忙應和著點了點頭。
「天佑哥,你今天一邊烤肉雞巴一邊流水,把地都給打濕了,當心王師傅一會給你苦頭吃!」卻是正在串肉串的男人道。
那個叫石天佑的男人轉過身就是一腳踹了過去,褪掉浴巾,故意拿大雞巴朝著這邊:「混小子,我不信你今天就沒淌水?還是你陽痿了雞巴淌不出水了?」
「好好好,我淌!我還指望拿我的雞巴水蘸天佑哥的肉吃呢!」
「滾你丫的,吃個屁!那邊鐵板燒的攤位也快沒肉了,說不定我們兩個的肉還得穿在一個肉串上呢!」石天佑笑著道,卻不忘配合屠夫把自己倒吊在肉架上,由於即將被屠宰,他下身陰毛早已剃光,直挺挺的大雞巴顫動著向外吐著腥臊的精水。
天佑還待再說些什麼,屠夫卻沒給他機會,鋒利的刀子瞬間劃開了石天佑的喉嚨,一股股鮮紅的血漿涌出,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他喉嚨里除了咕咕的響聲之外再也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了。
那屠夫隨手舔了舔男人雞巴里涌出的白漿,麻利的用刀子劃開他腹肌分明的腹部,三下五除二把他的內髒從肚子里清理出來放在一個印著下水兩字的大桶里。
兩分鍾不到,一個活生生的壯漢就這樣失去了生命變成了一塊掛在肉架上的肉。
屠夫把石天佑飽滿的男根整個剜下來,接著拿起肉架上的電鋸先鋸掉石天佑的腦袋,然後從中間把他剖成兩片。
「兩位,不想來一串嗎?」先前和石天佑斗嘴的男人開口道:「劉大叔,把天佑哥的里脊肉給我割點,這里有兩個朋友很感興趣!」
「啊!」韓子健這才反應過來:「給我們來六串,謝謝!」
而當兩人一臉滿足的享受手中的肉串時,那個與石天佑斗嘴的男人也迅速遭受了同樣的命運,被剖成兩片掛在了肉架上,而他們兩個的雞巴和卵蛋則被單獨送到鐵板燒的攤位上。
兩人在小吃攤前轉悠,鐵板睾丸、紅燒里脊、男鞭餛飩,各式各樣的小吃讓兩人大開眼界,吃的不亦說乎,不一會已經飽了,這時候廣場上下午的活動已經開始了。
廣場上,穿著盛裝的緬因人互相潑水以祝福對方,半個小時內接受祝福最多的男性將作為獻給水神的禮物。
十幾個渾身上下濕淋淋的緬因男性簇擁著來到廣場中央,秋裝本就單薄,被水淋濕後連深色的奶頭也看得清清楚楚,下半身高高挺起的雞巴更是擋也擋不住。
隨即他們大方的脫掉衣服露出精壯有力的身體,一個個從容的趴在地上,人們把他們雙手反綁在身後,三米長的金屬杆從他們屁眼插入,穿透了他們的身體從嘴巴里穿出。
穿刺了他們身體的穿刺杆被依次插兩座肉山前,疼痛和缺氧,他們迷人的身體掙扎著,腸液隨著金屬光澤的金屬杆流淌而下,而此時更多有趣的傳統項目正在緊張的進行著。
「這便是真人版的豐收棋嗎?」
廣場左面,巨大的棋盤旁邊,三十二名穿著性感盔甲,拿著各式武器的男人緊張准備著。
豐收棋是藍星一款棋牌游戲的變種,每年的宰牲節之前,緬因官方都要舉行一次大賽。
參賽的為18-28歲容貌英俊的男性,而這場比賽的總決賽卻是在宰牲節上進行的。
三十枚棋子全部由之前比賽中淘汰的選手充當,國王則是進入決賽的兩名選手,緬因電視台也開始對比賽現場進行現場直播。
「你倆別愣著,還不快看!上屆豐收棋的冠軍出來了,周成桐,國際上他也是有名的棋王!」一個聲音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俊哥!唐磊!你們也在啊。」宋陽驚喜道。
俊哥名叫白俊燁,是他們大學里聞名的學長兼帥哥助教,唐磊是他表弟,體育生,一雙練長跑的大腳板又騷又臭,不知迷倒了大學城里多少下賤的騷0,在帝都,幾個男人也是很熟絡的,只是沒想到放假出來旅游也會在這里碰上。
「棋子們身上的盔甲僅能防護住下體要害部位,上身的幾塊肩甲除了凸顯棋子精壯強悍的肌肉外毫無作用,而他們的身份則由頭飾和身上紋著的文字體現出來。
「你們看,那兩個帶著王冠的就是參賽的選手了。」
和其它棋子不同,兩個男人精壯的身體罩在王袍中,半遮半掩反而更加性感。
「怎麼他們自己也要做棋子?」宋陽問道。
「如果王被殺死了這盤棋就輸了!」
「我去!下局棋也能這麼玩?」宋陽吃驚的嚎出聲。
「那當然,不然怎麼叫宰牲節呢!所有的活動都會有祭品。」
宋陽和白俊燁兩個說話間棋局已經開始了,白方周成桐執先手,棋局開始就進入白熱化,兩分鍾後黑方第一個衝上來的小卒被吃掉。
周成桐方手持短劍的棋子順勢衝上去剖開對方的肚子,待那男人痛的跪下之後順勢割下他的腦袋。
「宰牲節上,每種棋子搏斗的動作都是事先排練好的。」除卻體育外,對棋類游戲也頗為精通的唐磊補充解釋道:「你看那個!」
卻是在此時,白方也被吃掉一個棋子,黑方用手中的馬鞭勒住白方被判定為死亡棋子的脖子,盡管是排練動作,那男人雄偉的身體仍舊依著本能扭曲著掙扎了兩分鍾才斷了氣,粗長的雞巴從下身的甲胄里冒出來,在攝影機面前淅淅瀝瀝的失了禁。
戰死的棋子被移至場外,屍體被擺成面向棋盤分開雙腿跪著的摸樣,被割掉的腦袋放在胯下,穿在陽具上。
棋盤上,拿著短劍和戴著拳劍的棋子每次干掉對方之前都要先剖開他們的肚子,拿長矛的則會熟練的把對手從下體穿刺。
棋入殘局,周成桐的形式越來越不妙,最後一個侍衛被砍掉腦袋之後,他的敗局已定,三手之後,他被逼入死角,作為棋局的王,他仰起頭等待自己最後時刻的到來。
身著黑色薄甲的黑方男人分開他身上的披風,左手一把閃著寒光的勾子勾住他肚臍向上一挑,他的肚子頓時被剖開,冒著熱氣內髒噴涌而出,他如其它棋子一樣順勢跪在地上,對方順利的割掉他的腦袋高舉起來宣布棋局的結束。
「真他媽刺激,下午的活動我們也可以參加嗎?」宋陽幾乎是不經大腦地喊了出來。
「下午的活動,其它國家的男人也是參加的,不過之前一定要把身體清理干淨!」白俊燁晃了晃手中黃色的已清洗的牌子。
「會被宰掉嗎?」好容易回了神的韓子健問道。
「廢話,不都說了是宰牲節了!」唐磊道:「我准備參加宰牲牌比賽,早就清洗的一干二淨了!」
「老韓,我們也參加吧!」宋陽雙眼里滿是失去理智的興奮。
「你......好吧!」韓子健嘆了口氣,從下午開始他下面一直濕漉漉的,粘膩的前列腺液一直糊在包皮和冠狀溝之間,他實在無法欺騙自己的內心,雖然這種事很可怕,他心中隱隱也有些期盼,大不了就是倆人一塊完蛋,也算是舍命陪君子。兩人在緬因官方指定的清洗處把里里外外清理的干干淨淨,沾滿了騷水的內褲也被他們索性丟在垃圾桶里,看到在門外等候的白俊燁與唐磊,一種異樣的情緒從兩人心頭升起。
「加油、加油!」
廣場里依然氣氛熱烈,一場拔河比賽正在激烈的進行中,加油聲中,勝利的天平正在向左面身著紅色上衣的一隊傾斜。
宰牲節的拔河比賽共計有十隊參賽,最後一隊勝利的男人將作為獻禮獻給土神的禮物,此時他們看到的正是最後的決賽。
獲勝的那隊二十個男人走到祭壇前脫光衣服,剛剛激烈的運動他們身上翻出健康的紅色。
祭壇兩邊,間隔幾十米的兩個黑色的金屬杆上分別綁著兩組滑輪,滑輪之間一根每隔一米拴著個索套的長繩,黑衣的祭祀們把串在長繩上的索套分別套在男人脖子上。
參加拔河比賽的男人們拽住繩子兩端,金屬杆中間的繩子漸漸繃緊,二十個獲勝的男人一個個被拉到半空中,突如其來的窒息下他們肌肉發達的身體掙扎起來,粗壯的大腿在半空中踢蹬,兩只手徒勞的拽住勒住他們脖頸的索套,隨後便是瀕死時刻的噴精。
盡管早已在上午見到過絞刑,這種處決方式依然讓韓子健心跳不已。
十幾分鍾後,這些男人無一例外的停止了掙扎,精壯的身體一動不動的掛在兩座肉山中央的繩子上。
「別看了,宰牲節上上下下勒死的多的是,宰牲牌比這個好玩!」唐磊拉了拉老韓的胳膊。
緬因的宰牲牌是一種簡單的紙牌游戲,十六名玩家每人三滴血,分為兩個陣營,按照順時針依次摸牌出牌,以殺死不同陣營玩家為目的,當任何一個陣營全部死光游戲結束。
幾個人男人滿懷著期待來到宰牲牌的現場,兩米高的半空中十六個直徑三米圓形金屬籠圍成一個圓圈,籠子的下方透明的座位中央一個圓孔之下是閃著寒光的穿刺杆。
圓圈中央,各種各樣死法的男屍堆放在一起,這些都是在之前游戲中死亡的玩家。
「我們來的真巧,剛好有一局要開始了!」
參加游戲的男人已經有不少就坐,唐磊也脫掉衣服向觀眾展示了他黝黑精瘦的田徑體育生身體之後坐在其中的一個座位上。
十六個玩家就緒之後,座位緩緩升起到籠中。
「金屬籠子里裝有由智腦控制的機械臂,一旦陣亡,它們就會以牌上的方式處決他們!」白俊燁道。
「那唐磊呢!」
「他只有四分之一的存活機會!」
第一輪,九號位一個背頭的熟男沒有出一張牌的情況下被八號用一張肉脯干掉最後一滴血,他兩條手臂被自動裝置扣在椅子上,金屬杆穿過透明座椅插進他事先早已潤滑潮濕的屁眼,緊接著座位上的機關發動,男人雙腿雙手瞬時間被齊根切斷,咚咚,兩聲卻是兩條粗壯的大腿落在地上的聲音。
「不!」男人本能驚恐的大聲叫道。
他身下的座位緩緩降下,只剩下軀干的他穿刺在金屬杆上,劇痛之下,粗大的雞巴卻是勃起得更加堅硬,處決程序走到了最後,一只機械臂拽住他的頭發,鋒利的剪刀卡嚓一聲把他的腦袋剪了下來。
九號位,一個男人就這樣變成一個沒有腦袋的肉脯,參賽的男玩家們呼吸急促起來。
緊接著,八號位的玩家中了一招無視血量的命運的審判,一根電動陰莖插進他菊花,根據宰牲牌的規則,他如果在十分鍾之內被那東西送上高潮即會被處死。
九號男人處決的刺激下,他本就在宰牲節氣氛影響下異常興奮的身體不到兩分鍾便達到頂峰,鋒利的穿刺杆代替了電動陰莖緩緩的插入他風騷的屁眼,毫不留情的把他強壯的身體穿刺起來,當穿刺杆從他嘴巴里露出來時,這個男人毫無疑問還活著。
現場的氣氛越發緊張起來,十一號穿著白襪球鞋的帥哥毫不猶豫的對十二號唐磊使用了絞刑決斗。
兩個人身下的座椅緩緩落下,唐磊是大學田徑部里出了名的部草校草,人高腿長雞巴大,此時為了參加比賽他已脫的一絲不掛,兩只泛著騷臭味的大腳開始在空中搖擺,而另外一個男人也不差,球鞋被利落的甩到一邊,穿著白襪的雙腳約有42碼,透過微微汗濕的襪子能看的到他修長好看的腳型。
四條年輕男孩的大長腿開始在半空中掙扎,剩余的男人根據比賽的規則開始對兩個男人下注,押錯的按照規定要扣一滴血。
被絞索狠狠的勒住脖子,兩個運動型男孩充滿韌勁的身體毫無保留的掙扎,帶給觀戰的人們無盡的視覺享受。
英俊的面孔由於缺氧漸漸通紅,兩人喉嚨里都發出咯咯的響聲,大腿由開始瘋狂的踢蹬變成反射性的抽搐,尿液和精液從白襪帥哥敞開的馬眼流淌而出,兩只白襪腳繃的緊緊的。
而此時,唐磊也好不到哪里去,雙腿本能地夾緊,雞巴挺得死高,田徑生圓潤的翹臀不停的顫抖,十根腳趾奮力張開,臭烘烘的騷味蔓延得全場都是。
「看,唐磊要贏了!」卻見此時白襪帥哥身體毫無征兆的顫栗了幾下,緊接著一股尿液猛烈地噴涌而出。
決斗結束,穿著白襪的帥哥赤裸的身體吊在籠子中永遠的失去了生命,唐磊重新回到座位上,壓錯輸贏的兩個玩家正好扣掉了最後一滴血,隨機處決程序激活。
機械臂抓住三號男人雙腳把他倒吊起來,刺耳的電鋸聲中,隨著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男人從雙腿之間鋸開,他的身體在機械臂的拉伸下程V字形分開,被切成兩半的雞巴仍興奮的甩動著噴精,精液灑得到處都是,蠕動的腸子從V字形的開口滑下,在粘膜的作用下吊在他胸口之間,兩顆睾丸連在半片身體上興奮的抖動著。
四號男人被抓住四肢吊在半空中,一把巨大的剪刀把他的身體從腰部剪開,蠕動的腸子從切口處噴涌而出。
看到自己吊在身前的下半身,男人尖叫起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另一把剪刀剪掉了他的腦袋。
位子上的玩家變成一具具沒有生命的俊屍,唐磊用一張開膛干掉7號玩家之後,場上只剩下他和一號了,他示威似的向對手指了指正在從私處被剖開腹部的7號和6號穿刺在金屬杆上的無頭屍體--
後者粗長有力的大腿仍時不時的抖動幾下。
事實上,剛剛干掉這兩個男人,唐磊手中的牌已經快用光了,面對還有兩滴血的1號玩家,只剩下一血他處於劣勢。
他打出了張全場所有男人都必須應戰的大決斗,兩人男人四肢被機械臂抓著固定變成木馬摸樣的座椅上,雙手綁在身後,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渾身被抹上春藥後,兩只電動仿真陰莖分別插入他們嘴巴和肛門里,雞巴則被一只飛機杯包住。
兩把大號剪刀架在他們修長的脖頸上,狗爬般吊在半空中,他們享受著下身傳來的陣陣瘙癢與快感,身體瘋狂搖擺著,半透明的騷水腸液浸濕了飛機杯和插在他們下體的按摩棒,一滴滴落在地上。
「臥槽!啊啊啊啊......!」
唐磊終於忍不住了,少年精悍有力的肉體毫無保留的抽搐起來,瘋狂挺動著精瘦的狼狗腰,粗大的校草雞巴噗呲噗呲地猛草著飛機杯,幾乎要捅出一個洞來,他已經忘記了決斗規則盡情享受著最後的瘋狂,卡嚓一聲,英俊的腦袋被剪掉,插在他嘴巴里的按摩棒從他斷頸中露出,他身體仍不知疲倦的聽懂這,兩條修長的大腿戰栗抽搐,精瘦的腰不自覺地聳動,一股股白濁的精漿自飛機杯的縫隙噴涌而出。
熱烈的掌聲響起,獲得勝利的一號玩家也迫不及待的迎來了他的高潮,失敗玩家的肉體被現場管理人員們抬起來和之前的男人堆在一起,作為最後一個失敗的玩家,唐磊無頭的屍體最後一個從座椅上抬下來。
剛剛死亡不久,他兩只騷臭的大腳依然無意識的抽搐著,工作人員把他扔到屍堆的最上面又促狹的把剛剛把他送上高潮的按摩棒插進他仍不時向外冒著騷水的穴里。
「唐磊他!」老韓諾諾的道。
「我們會在晚上的美食節上見到他的!」白俊燁道。
「腦袋都被砍掉了,我們還能認出他嗎?」
「不還有那雙臭腳丫子嗎!」三個男人不約而同的笑起來。
收拾好心情,和被扔進竹筐里的唐磊頭顱告了別,白俊燁帶著兩個學弟看了刀山火海的表演,闖關失敗的男人被切成各種奇怪的屍塊堆在一起,優勝者在人們的祝福聲中被穿刺起來烤熟,作為獻給火神的祭品。
「接下來要不要去看看宰牲節每年一度的斬首比賽!」白俊燁看著一臉興奮的兩人道:「今天挑戰上屆冠軍狂獅的是我以前的老同學趙乾虎!你們兩個一起來捧場吧。」
「那好啊,我們也要見識見識!」宋陽頓時附和道,韓子健卻在聽到這個名字時怔住了,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幾十個斬首用的木墩排成兩排,兩個赤裸著精壯上身的青年男子手中握著大斧,一個穿著丁字褲的小白臉偎依在左邊的男人身邊,性感的身體極盡挑逗,一雙手熟練地在男人身上撩撥。
「乾虎!」左邊的男人摟住小白臉瘦削的腰肢,在他挺翹的臀部拍了一巴掌挑釁的道:「我這個怎麼樣!」
「屁勒!娘炮一個!」
「他們這是在做什麼!」韓子健問道,眼神卻是直勾勾地盯著那個叫趙乾虎的劊子手。
「宰牲節的斬首比賽之前,通常每位選手都會選一個男人試斧,有個通俗的稱呼叫開門紅,久而久之,就連這個也攀比起來。」白俊燁道。
「比什麼呢!」
「男人帥氣性感,放的開,還有就是,反正你一會就知道了!」白俊燁道:「斬首比賽也可以報名的,我看你們兩個小騷逼早就動了春心了,要不要試試,不過不一定會被選中!」
「唔!」韓子健被他說中心事心中一顫,宋陽卻道:「別了別了,我還想著晚上去美食節吃兩頓之後報名去玩宰牲牌,那個有意思,還能順便找找唐磊那個騷貨。話說俊哥,你那個老同學趙乾虎似乎還沒找到開門紅啊!」
「混小子,趙乾虎估計沒想到自己會在上午處決祭品中拿到參加決賽的資格,沒有准備好!」白俊燁笑罵著脫掉外套:「幫我拿著!一會兒晚上你倆得自己去找小磊的臭腳丫子了。」
「俊哥,你這是!」
「幫幫老同學了,俊哥我的同學開門紅總不能太差吧!」
「他的在這里!」
白俊燁清朗的聲音響起,他本就是帝都大學出了名的帥哥,走到那里都能讓人眼前一亮,今天外套下面白色的襯衣半敞著,修身的長褲中間沉甸甸一坨充滿了誘惑,此時更挺起飽滿的胸肌,示威似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俊燁!」
趙乾虎的眼前一亮,卻聽他小聲道:「有我撐場面,你就放心吧,待會不要手軟啊!」
卻在此時,白俊燁堵上趙乾虎的嘴巴獻上一個綿長的熱吻,後者一只手按住白俊燁的腦袋加深這個吻,另一只手有意無意的在他圓潤的翹臀撫摸。
「靠,那個騷逼好他媽淫蕩!」宋陽叫道,卻見狂獅身邊的小白臉極盡挑逗的脫掉內褲,性感的身體風騷地纏繞在男人身上。
此時白俊燁也結束了和劊子手趙乾虎的長吻,兩個猛男如發情的雄獸一般互相撕咬著在各處留下一串串吻痕,在眾人的口哨聲中白俊燁一件件撕開身上的衣物扔進人群中,不一會,他肌肉發達的身體也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人們面前。
「俊哥平時一臉書生樣,哪里學的這些!玩這麼野!」宋陽道。
人群中央,白俊燁野性十足,同趙乾虎兩個龍精虎猛的男人糾纏在一起,精壯的胸腹肌貼在一起,兩根粗大的陽具在襠下左右搖擺互相碰撞,四條粗壯的大腿上掛滿了淫水。
另一個男人也不甘示弱,分開雙腿在眾目睽睽之下撩撥自己光潔的嫩菊。
白俊燁轉過身,從趙乾虎手中接過大斧放在自己雙腿之間,揚起修長的脖頸,狼腰擺動,飽脹的龜頭在斧柄上摩擦,待斧柄上沾滿了馬眼溢出的騷水,他輕輕向下一蹲,木質的斧柄一寸寸沒入他緊致的屁眼中。
挺翹的臀部上下聳動,充滿野性的低吼聲從白俊燁嘴中發出,粉色的腸肉吞吐著斧柄,套弄了十幾次後,趙乾虎從他下面抽出大斧,木質的斧柄上早就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汁。
「我還真想不到,當年的學霸白俊燁也會如此奔放!」趙乾虎摟住白俊燁的脖子,斧柄接著插入他外翻的騷穴。
「知道你要參賽,我准備了好久,沒想到還真用上了,兄弟表現不錯吧!」
「棒極了,我正為這個發愁呢!」他說著吻上白俊燁。
另外一邊,狂獅和小白臉熱吻的同時,碩大的陽物徑直插進他體內。
激情過後,兩人走到兩個木墩前相向而立,一個野性,一個白嫩,互相打量著對方。
「李銳!」
「白俊燁!」
「兄弟夠猛!」
「你也不錯!」
兩個男人被身後的劊子手分別按到按在木墩上,臀部高高翹起,雙腿之間粗長的大屌滴滴答答淌著水,腳趾緊張地蜷縮著,等待著最終時刻的來臨。
砰、砰兩聲,兩顆英俊的頭顱滾落在地,鮮血從斷頸中噴涌而出。白俊燁精壯的身子猛地挺起,渾濁的精水與斷頸處的猩紅一同噴發,接著便是砰地一聲,整個人翻倒過去,腦袋雖然沒了,精壯的身子卻還頑強掙扎著,兩只腳板本能地抵住地面掙動,雞巴更是沒命地噴著精,直至半分多鍾後方才停歇。李銳就沒機會表演這麼多了,經驗豐富的狂獅一早便將他掙扎的軀干狠狠壓制在了木墩上,只有兩只白嫩的長腿,無力地撲騰了兩下,便隨著襠下的一灘白漿歸於無聲了。
熱烈的掌聲在人群中響起,就連韓子健和宋陽兩人此時也覺得白俊燁帥氣的屍身此時是如此誘人,他們剛剛的表現讓兩人不由自主的聯想到舞台中央的天王巨星。
白俊燁和李銳沒了腦袋的身子被穿刺起來立在兩排木墩前,整齊的腹肌上分別寫上趙乾虎和狂獅的名字,宰牲節主辦方開始宣布比賽的規則,五分鍾之內砍掉男人腦袋最多的選手獲勝。
為提高比賽參與度,從現場報名的游客中挑選40名和事先准備的160名志願者一起作為即將斬首的男人。
「我們也報名吧!」韓子健望著白俊燁滾落在廣場角落的英俊頭顱,一股難言的興奮在心頭升起。
「誒!」韓子健的決定讓就連一直沉迷宰殺的宋陽也愣住了,但望著韓子健前所未有的興奮眼神,參加宰牲牌的打算愣是忘到了九霄雲外,沒來得及說出什麼反對的話就一起暈暈乎乎地報了名。
斬首比賽,劊子手拼的是體力、速度、耐力與技巧,記錄保持者狂獅的成績是73,也就是說如果兩個人發揮正常的話,大概還有四分之一的男人可以活到比賽之後。
即將被斬首的一百六十名男人紛紛脫掉衣物,有的興奮的一起嘰嘰喳喳討論,有的干脆趴在木墩上打炮拍照留念。
廣場上,白俊燁與李銳的俊屍之間,簡易的螢光屏上男人的分配結果顯示出來。
「老韓!你看,那上面有我的名字!」
狂獅名下赫然有宋陽,31號!宋陽拉住韓子健道:「臥槽,31號,這下完了!我肯定會被砍掉腦袋的,別說接著玩宰牲牌,連美食節也趕不上了!」
「宋陽!」韓子健也在螢光屏上尋找著自己的名字:「不要激動,你還可以參加美食節,不過是以另外一種方式!」
「食物嗎?」宋陽撇著嘴道:「老韓,你說,他們是會把我整個烤了,還是像中午兩個男人一樣劈成兩片,雞巴做成鐵板燒......臥槽!老韓,我看到你的名字了!也在上面!」75號,韓子健在趙乾虎的名單下。
「老韓你運氣真好,斬首比賽的最高記錄也就73,這下只有你一個人能享受晚上的美食節了!俊哥反正被穿刺在場上不難找,到時候我和唐磊你可得好好找找!唉,本來還想嘗嘗磊子的臭腳丫做熟了是什麼味道呢......晚上沒准你還能看見秦明和王宇光......那個叫許烈的也......」
「萬一,趙乾虎他會超常發揮呢!」無視了宋陽的喋喋不休,韓子健說出了一句自己也不明白究竟什麼意思的話,似乎心中隱隱竟是有些期待:「我們也脫衣服吧,一會要來不及了!」
兩個男人像其它人一樣脫光衣服,韓子健身材勻稱,陽光帥氣,竟是比白俊燁這個曾經的校草身材更好,而宋陽肩寬背厚如同一座小山,胯下一根巨屌更讓人嘆為觀止,為避免斬首後弄混屍體,他們兩個屁股上被主辦方用特殊顏料印上名字。
站在一群完全赤裸的祭品中間,他們一個個興奮神情,泛著汗味的強壯身體和挺立冒水的雞巴讓老韓找到一絲熟悉的感覺,自己似乎也是這樣的。
兩排木墩中央,用白粉畫了兩個大圈,據有經驗的男人說,被斬首的男人屍體會在那里堆起來,幾十個男人興奮的扮成死屍疊著躺在里面讓游客拍照,美其名曰體驗死亡的快感,幾個男人竟是在快門按下的瞬間噴了一地精。
首先開始的是上屆冠軍狂獅,他鐵塔般的身軀站在中央,兩排30名男人面對面趴在木墩上,為了避免男人在比賽過程中掙扎影響比賽,他們雙手被牢牢的反綁在身後,雙腿分開用一個簡易的皮帶扣固定在地面上,由於興奮,大部分男人的下面早已經堅硬如鐵了。
31號的宋陽雙手也反綁在身後被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押著,只待前面的男人斬首後便把他摁在木墩上。
比賽的槍聲響起,狂獅上掄起大斧,砰的一聲男人人頭落地,因為小腿固定在地面上,男人強壯的軀體猛的直立起來戰栗起來,鮮血從斷頸中噴出,雞巴里濃稠的精漿飛濺在木墩底部。
此時,斧頭已再一次落下,第二個男人無頭的軀體也如前面的男人一樣直立起來,三個、四個,狂獅的動作干脆利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男人們的身體也如波浪般直起來,看起來蔚為壯觀。
十五個男人,五十六秒,狂獅轉到另外一排開始新的殺戮,工作人員松掉已經被斬首的男人小腿上的皮扣,把他們依然再掙扎的身體扔到中間的白圈里,時間原因那最上面剛被斬首的男人身體仍保持著被斬首時拱起的姿勢,無頭的身體不停的抽搐,叉開的雙腿之間不停的向外冒著精水,刑場的血腥氣之中,隱隱約約腥臊的雄臭味竟是漸漸占了上風。
宋陽也被按在砧板上,對面一個個斬首後直立起來的無頭男屍讓他的身體越發興奮起來,身後的工作人員感覺到他的興奮,握住他粗壯的下體套弄起來。
五十七秒,比上次慢了一秒,狂獅又完成了一排男人斬首,接下來他的目標是……
砰的一聲,宋陽無頭的身體直立起來,粗壯的四肢竟然一瞬間掙脫了皮帶的束縛,強壯如山的身軀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全場的觀眾高聲驚呼,宋陽兩顆鴨蛋般大的卵蛋調皮的甩動著,粗長黝黑的驢屌機關槍似的四撒著男人此生全部的濃精。一直噴射了足足半分鍾,方才如坍圮的牆壁般轟地摔倒在地上,兩只因為興奮而冒著臭汗的大腳抽搐著,散發出不亞於唐磊的酸臭味。自己這個多年死黨,一直以來嘰嘰喳喳的宋陽此時已經變成一具性感的壯屍了。
宋陽五官端正的腦袋骨碌碌地向著韓子健滾來,無神的眼睛半睜著,嘴唇猶在一張一合,半截舌頭探出唇邊,面上卻滿是難抑的興奮之色。韓子健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宋陽再也不會在自己耳邊說一些想被宰想做祭品的傻話了,他的腦袋已經沒有了,夢想成真了!忽然之間一股熱流在他下身爆發出來,韓子健就這樣看著自己好友的腦袋射了出來!
宋陽無頭的屍體被扔到屍堆上,腦袋和其他男人們堆在一起,韓子健甚至已經不能從中間找到他了,更別說回去宰牲牌的場地找幾個小時前的唐磊,想在這麼多性感的軀體中間找兩個無頭男人,根本就是痴人說夢。
七十一、七十二、人們興奮的吶喊著。
七十三、七十四,現場如潮的歡呼聲響起,狂獅打破了他保持三年的記錄,最後一個被斬首的男人掙扎著的無頭屍體被拖到兩排木墩中央和劊子手合照。
狂獅豎著的斧頭插在男人裸露的斷頸里,以一副勝利者的姿勢接受記者的拍照。
「祝賀你!」趙乾虎握住狂獅的手,後者也禮節性的點了點頭,冠軍十有八九已經是他的了。
狂獅的表演結束了,那具象征著他打破記錄的男屍穿刺起來供人觀賞,趙乾虎站在兩排木墩中央,三十個男人分成兩排趴在木墩前。
「裁判先生,能讓七十五號韓子健先生過來嗎,我想和他合影!」
「乾虎,你這是在向狂獅的記錄挑戰嗎?有志氣,請韓子健先生上來!」
雙手綁在身後的韓子健被押上台,趙乾虎健壯的身體和親切的笑容讓他心中平靜下來。
「趙乾虎學長,我是白俊燁的同系學弟......」嗓音中帶著三分顫音,韓子健對著趙乾虎開了口,眼中滿是熾熱的目光。
「真巧啊,那也是我的學弟了,看來注定是我今天的福星,腹肌練得真棒,長得也帥!」趙乾虎說著手指自然的握住他冒水的雞巴,甚至享受似的舔了舔指間沾上的淫水。韓子健卻只是默默苦笑了一聲,對趙乾虎來說,韓子健只是一個新認識的陌生學弟,但韓子健卻早在剛進大學時就憧憬著這個豪邁狂野的大學學長。
那時的韓子健,還是個怯懦瘦小的病秧子,身為體育部風流人物的趙乾虎,哪里會對他有什麼印象。而等韓子健蛻變成今日風流倜儻的英俊男人的時候,趙乾虎早已畢業遠離了校園,即使是和他同窗的白俊燁,聯絡次數也是大大降低,又哪里會有機會和韓子健結識。
「裁判先生,我想給這個帥氣的小學弟最後一次安慰!」
趙乾虎的話引發一陣熱烈的掌聲。趙乾虎!趙乾虎!人們興奮的呼喚著他的名字。
「學長你,就這麼肯定!」韓子健俯身向前,腦袋湊到趙乾虎面前。
「當然!」
趙乾虎的話剛說完已經被韓子健略帶胡茬的嘴唇封上,長吻過後,韓子健站在同樣身形高大的趙乾虎身邊,記者們忠實的用相機記錄下了這一刻--
說不定這個趙乾虎還真能創造奇跡。
韓子健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機會,幾千人的廣場上,他跪在地上唇舌並用把憧憬已久的男神肉棒舔硬,然後,被這個充滿力量的漢子從後面抱住,粗壯的男根充斥著他的處男穴衝刺、衝刺。
人們的目光讓他興奮起來,韓子健這個曾經的純一用自己從未嘗試過的體位盡力迎合著趙乾虎狂野的衝擊。
趙乾虎並沒有把他送上頂峰,只是象征性的插了幾十下,他還需要為接下來的比賽保存體力,但韓子健被送下去的時候已經因為和男神做愛的亢奮無法正常行走了。
他習慣性的搖了搖脖子發出卡卡的響聲,臉上洋溢的微笑換來一陣熱烈掌聲。
比賽槍聲響起,韓子健痴迷的看著趙乾虎提起斧頭,充滿爆發力的身軀如獵豹般竄出,腰馬合一大斧劃著一道寒光落下,男人腦袋應聲而落。
隨著趙乾虎越來越近,趴在砧板上的男人們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本就濕淋淋的龜頭稀稀拉拉向外泌著騷水。
十四、十五,趙乾虎斧頭落下,那男人的下體瞬間噴出一股白漿,身體直立起來,斷頸中噴灑出的鮮血有幾滴濺到韓子健臉上。
「我也會這樣嗎!」他喃喃的道。
「大部分人都會!」身後的工作人員道。
四十四、四十五,趙乾虎又砍掉一排男人腦袋,男人們無頭的屍體被解下來扔上屍堆。
韓子健被命令跪在木墩前,工作人員示意他分開雙腿,腦袋放在砧板上月牙形的豁口上,涼涼的皮帶扣住他粗壯的小腿,一種莫名的感觸從心頭升起,幾分鍾後,是自己站起來呢還是讓別人把無頭的屍體解下來,隱隱之間,他似乎更加期待後者。
對面男人斬首後直立起來的身體看起來似乎在向自己召喚,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在他心頭醞釀。
六十一、六十二,韓子健似乎感覺到死亡的臨近,本能的直覺,這次似乎趙乾虎的成績要比狂獅好一些。
七十二,不遠處一個男人無頭的身體彈起來,七十三,時間還有十幾秒,七十四,旁邊的男人腦袋滾到韓子健面前,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自己噴血的體腔,幾滴溫熱的鮮血濺到他脖子上。
趙乾虎他怕是要打破記錄了,韓子健思維有些遲鈍,那健壯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
一陣涼風吹過,他忽然感覺脖子一涼,一陣天旋地轉,他看到剛剛被斬首的男人直立起來的身體,看到豎立在場邊的白俊燁和李銳,看到一個個個被堆在一起的無頭男屍,看到宋陽從屍堆側面滑落顯眼的肌肉身子和大驢屌,看到宰牲牌場地邊被特意挑出剁掉雙腿做烤男蹄的臭腳男唐磊,看到絞刑場邊正在剝皮做人皮墊子的秦明許烈王宇光,看到四散在節日現場唐磊宋陽白俊燁放蕩英俊的男人頭顱,最後,畫面定格在在一排顫栗著的無頭男屍身上,最左邊的那個好象是自己……
「趙乾虎,趙乾虎!」
潮水般的歡呼聲響起,工作人員要把韓子健顫栗著的屍體從木墩前解開卻被趙乾虎阻止了,他抓住男人綁在身後的雙手,把這具帶給他勝利的雄軀按在木墩前,壯碩的男根插進他外翻泥濘的騷穴,他要和這個男人分享這難得的勝利。
人們歡呼著撿起韓子健地上的腦袋,讓他看著自己無頭的屍體瘋狂的和冠軍交合--
雖然此時他什麼也看不到了,趙乾虎,趙乾虎,歡呼聲中,趙乾虎終於在韓子健無頭的俊屍身體里爆發出來。
韓子健的無頭屍身仍保持著顫栗,白色的液體從他再也無法合攏的小穴里噴涌而出,幾個記者給它來了一個特寫。
作為勝利的象征,他的屍體被拖到那堆規模頗為宏大的肉山旁邊,一臉笑容的趙乾虎鋒利的斧頭杵在他分開的雙腿之間,一張見證了新記錄的照片就這樣誕生了。
之後,為狂獅創下紀錄的男人肉體被替換下切塊烹煮,韓子健無頭的屍體取而代之被穿刺起來,游客們絡繹不絕的和這具幸運的俊屍合影,直到後來,主辦方不得不收取費用來保證秩序。
夜晚降臨,參加宰牲節的人們開始享用誘人的美味,烤全男,紅燒蹄子,琳琅滿目的美食讓游客們流連忘返。
廣場邊緣幾個搭起幾個臨時燒烤坑,通紅的炭火上三具誘人的無頭男人翻滾著,順著被烤成金黃色的雞巴向下滴著油脂,飽滿的肉穴彷佛緊緊的抓住穿刺杆。韓子健,白俊燁,李銳的頭顱整整齊齊擺放在廣場中央,四周灑滿了祭司和信徒們神聖的雄精,接受著緬因民眾的祝福。
「趙乾虎!你的幸運男神快熟了」,狂獅舉起手中的啤酒杯,經過一場比賽,兩人此時儼然彷佛多年的好友一般。
「你的李銳也是!」
「還有白俊燁!」
「讓我們為他們干杯!」
酒杯碰撞的間隙,趙乾虎對著韓子健性感的薄唇印上一個深深的吻。似乎隱約還能見到,這只英俊頭顱上充滿著的興奮和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