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激情清洗
國士閣地下有個非常形象的名字叫“肉畜樂園”,通過各種渠道進入國士閣的肉畜們在這里灌腸、定級,最後圈養起來等待屠宰。顧客可以到這里挑選肉畜,被選中的肉畜不用進宰牲堂而是被送到指定包廂,也有一部分外派處理,當然外派的價格毫無疑問要更貴。
清洗室門口,一個精瘦高挑的中年人正赤著上身衝洗著地面。
老鄭是國士閣的老員工了,清洗部一號室的十年工作讓他見慣了各式俊男帥哥,管他是明星、政客、富家大少,只要到了自己的地頭上還不都是乖乖翹起屁股讓自己插根管子進去。
看那個長得合眼的就給他用精液來個深度清洗,這也算是清洗部員工的一項福利吧。
今天早上,趙泓飛也是在這里清洗的,為照顧老員工,這位小老板特意讓自己給他“深度清洗”了一番,也別說,這富家少爺連肉穴都比其它男人要銷魂,老鄭現在想起來還回味無窮。
話又說回來,今天還真是個不尋常的日子,這會連高鑫這個祖宗也親自趕來清洗部了。也不知道這牽著的肉畜是什麼身份,居然高經理這樣的大忙人也要分出時間來照顧。
不過這四頭肉畜的質量確實不錯,高高壯壯的奶爸和兩只小崽子各有千秋,那個身材比男模還好的老師更是珍品,怪不得高鑫舍得把那套頂級肉畜的服飾給他穿。
四頭肉畜都按照自己的要求翹起屁股趴在清洗台上,果然,不管再壯再男人的肉畜到了這里全都一樣,就是四頭管不住雞巴的小種豬,大小不一的雞巴早就濕的一塌糊塗。
灌腸是個無趣的機械化程式,拔出肛塞,管子插進去,卵蛋下面貼上阻礙射精的電極片,再加上固定裝置就結束了,老鄭可能是極少數能在這個環節獲得樂趣的人,對老鄭來說樂呵呵地坐在一邊看著肉畜的肚子一點點大起來是一種享受。更何況這個環節中往“潤滑油”里加點料是老板默許的,鐵一般的漢子被清水操爛肥嫩的菊花,想想老鄭就覺得刺激。
剛才揩油的時候,那個騷逼奶爸最配合,大卵子一跳一跳,騷水噴了自己一手。坐在一旁的老鄭細細盤算著。
“兩頭小肉畜表現的就比較羞澀了,尤其那個,足球隊的?往台上一趴緊張地渾身僵硬,不過老鄭我不想和個小崽子計較。”
“唯獨那個老師,反應倒是很劇烈,大腿根都在抽搐,可是居然哼都不哼一聲。這頭種豬還是個野的,看來是我老鄭沒伺候好啊!不過……呵呵,趴在清洗台上還在偷偷摸摸用騷雞巴蹭台面,可見這個騷豬崽子怕是耐不住了。”
幾個男人身體里本來也不是很髒,涮了三遍差不多已經干淨了,不過老鄭是個“忠於職守”的人,這樣優秀的肉畜自然還需要“深度清洗”。
和剛才清洗室不同,這個“深度清洗室”三面的牆壁是透明的,外面不時有挑選肉畜的顧客來往,已有不少人駐足觀看。
四頭肉畜按照老鄭的要求一字排開跪在地上,暴露的私處正對著玻璃牆,這樣做自然是有道理的,顧客看肉畜如何灌腸是天經地義的事。
老鄭依然是插管子接著等待,和前幾次不同的是,這次灌腸結束後老鄭給它們都塞上了約15cm長的軟膠狀肛門塞。
深度清洗的主旨是通過劇烈的活塞運動讓脘腸劑充分洗滌肉畜的腸道。
老鄭找來了三個清洗員小伙讓他們給剩下的三頭肉畜深度清理,自己則來到了那個老師的身後。
這個叫周朗的果然是頭不錯的肉畜,雖說射不出來,但沒一會功夫,烈性春藥的作用下,屁股下面已經積了一大灘前列腺液,老鄭笑了笑,手指沿著屁眼的邊縫插進他濕淋淋的肉穴里。
“啊操”,周朗吼了一聲,屁眼卻緊緊夾住老鄭的手指,而膠狀的肛塞就像史萊姆一樣靈活地堵住手指和肛門間的所有縫隙,一肚子的水愣是一滴也漏不出來。
老鄭胯下早已堅硬似鐵,掏出褲襠里的家伙對准後穴的膠狀肛塞,雞蛋大的龜頭瞬間戳進去半個,這種詭異的膠質,尾端柔軟,頂部堅韌,且自帶奇異的記憶功能,不管尾端插入什麼物件,頂端都會凸起相同的形狀,同時頂端凸起收到的觸感也會反饋給插入尾端的物件。
周朗忍不住又狠狠罵了一聲:“操”,精悍的肉體卻無助地蜷縮起來,不知該迎合還是逃離,鼓脹的腹部本能地在逃離陰莖插入增加的水壓,瘙癢的腸道深處卻愈發忍不住想要男人的雞巴撫慰。
老鄭嘿嘿一笑,據他所知男人肚子里注滿水後,由於壓力的作用,腸道對外界刺激格外敏感,肛塞增加的15cm長度讓他能輕易頂到男人的腸道深處,這個男人果然開始發起騷來。
沒有滿足周朗的需求,老鄭反而把龜頭退出來些,沾滿老鄭騷水的龜頭不停的在膠質周圍碾磨卻一直不破門而入,兩只手更是促狹的在鼓起的肚皮上使勁按了按。
他並不擔心肛門塞會脫落,當初實驗這種塞子的時候,硬生生踩爆了三頭肉畜的肚子肛門卻沒有一個漏水的。
“啊。”周朗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呼,與此同時馬眼卻又噴出一股水來。
“插,插進去。”男人赤紅著眼咬著牙哀求道。
果然是個騷貨,不求讓自己給他放水倒求插進去了,老鄭暗想。
“野小子,你不是骨頭挺硬嗎,一聲也不吭,怎麼還求上我了。”老鄭說著真的要把家伙放進褲襠里。
“別!叔,是我不對,求……求求您。”周朗已經快瘋了,邊上楚健放蕩的吼叫讓他的大腦有點不太清醒。
老鄭拉起周朗頭發,一只手指挑逗著周朗膨大硬挺的雞巴,淫液一縷縷地往下滴:“喊什麼叔?你現在還是男人嗎,你現在只是一頭會說話的牲口,來圍著這里爬一圈。”
此時邊上韓嘉星的穴里正同時塞著清洗員和楚健的兩根雞巴:“啊操,楚哥你好大……清洗員爸爸操我,操死我了,啊!操爛了!”
肖遠則跪伏在地,一邊迎接身後的衝撞一邊抱著韓嘉星的臭腳舔的起勁。
尊嚴,骨氣,都他媽見鬼去吧!
艱難地,周朗顫抖著探出手,慢慢地,按上濕滑的地面上,咬緊牙關,爬了起來。
要說周朗這副皮囊是真的很漂亮,他進來的時候老鄭就心動了,因為灌腸灌腸的需要,內褲已經從他身上剝了下來,現在他的下身是完全赤裸的,兩腿修長,肌肉緊實,线條流暢卻不夸張;爬動時與之相連的翹臀左右搖擺,狼藉的兩腿之間鉑金制的尿道棒被浸的晶瑩剔透,淫水順著拉出長長的絲线滴到地上。
“唔”男人終於爬了一圈,高高的翹起屁股,兩只手肘貼近地面,身體前後晃動,大理石般堅韌的肌肉劇烈地顫抖,雙眼無神,口中無力地粗喘著,豆大的汗珠淌下,散發出濃重的雄性荷爾蒙,充血脹大的龜頭與地面緊挨著摩擦。
這男人現在的樣子完全像是一只發了情的母狗,隨著他身體的搖擺母狗的肚子里發出光光的水聲。
沒想到這野小子發起情來這麼騷,老鄭差點就射進褲襠里了。
事態緊急,他也顧不得許多了,掏出抗議可很久的兄弟對著男人的騷穴直插進去。
“哦。”周朗發出一聲暢快的呻吟,老鄭堅挺的陽具這下一插到底,直接穿透了15cm的膠質狠狠砸在了腸壁上,肛塞的頂端也是瞬間完美復刻出老鄭的雞巴形狀,周朗只覺得自己的騷穴仿佛同時被一前一後兩根陽具貫穿。
說不得,這男人的逼還真緊,少有男人連腸道深處也這麼緊實有力的,真是極品,怪不得這麼騷,夾的老鄭渾身上下連毛孔都是舒坦的。
有了剛才的經驗,老鄭托起男人窄翹的屁股又一次挺槍直入直搗花心。
這野漢子被他插的浪叫連連,渾圓的屁股搖擺著抓住老鄭的陰莖死命不放。
老鄭被這浪貨激起了凶性,周朗也沒料到瘦瘦的老鄭竟有這麼大力氣,反扭起周朗的兩只胳膊,上身頓時被抬了起來,強大的腹壓痛得他直哼哼。
老鄭也不理會,長槍次次直搗花心,肚子里的清水也是翻江倒海,老牛與野狼身體碰撞發出砰砰的聲音,漸漸的咱們的小狼哥不再呼痛只是發出些無意義的咿咿呀呀聲。
在野狼身體里橫衝直撞捅了五十多下,老鄭感覺他的身體越來越緊張,小穴的吸力也越來越強。
知道時候到了,他最後一次狠狠的捅進去,陰莖停在男人身體深處,跳動著享受周圍液體和腸壁不斷糾纏的滑膩感。
老鄭戀戀不舍的放下周朗的兩只胳膊,周朗自然的趴到地上。兩腿分開的他屁股撅得老高,肛塞被剛才的動作扯出小半截,粉嫩的穴口外翻,陰囊里積壓的淫水順著馬眼流淌下來匯成一條小小的溪流。
“叔,快插我,插爆老子的騷穴。”男人眼光迷離,忽然的空虛讓他不知所措。
果然是個騷貨,抽出雞巴,老鄭拿起一個特制的粗橡膠棒狠狠插進狼哥的野狼屁眼。
“啊,喔。”男人高吼著,雙腿止不住的痙攣。
看來已經差不多了,老鄭握著橡膠棒在野狼私處狠命的轉了幾圈,他性感武神般的身體發了瘋似的扭動。
這次一定很精彩,老鄭笑了笑,這才把橡膠棒連同肛塞一起拔出來,同時抽出周朗那根狼鞭上的鉑金尿道棒。
刹時間,觀賞肉畜灌腸的顧客們呆住了,那頭剛被干的死去活來的肉畜嘴里發出一聲撕身裂肺的浪叫。
他高高翹起的屁股中間噴出兩股水箭,一粗一細,伴著男人狂野的嚎叫聲,像是公園里的音樂噴泉,一樣的晶瑩剔透,一樣的凶猛異常。
“看到了沒,這是鄭叔的『二泉映月』,鄭叔已經好久沒有施展他的這項絕技了,好好飽飽眼福吧,你看著,大泉過後還有個小泉。”一個老員工對旁邊的年輕人道。
“什麼小泉。”年輕人還待再問卻發現這個精壯狂野的男人胯下軟趴趴的巨蟒果然淅淅瀝瀝的流出水來,原來這男人被鄭老頭搞的失禁了。
等到男人一泡尿拉完,老鄭又讓他維持這個造型讓人參觀了好幾分鍾才把他拖回脘腸室,放在給肉畜退毛的床上。
老鄭拉起男人肌肉鼓脹的胳膊看了看,男人腋毛生的很整齊,暫時不用動。
於是他拿起電動褪毛機來在男人胳膊上清理了幾遍,正要清理大腿時,周朗悠悠的醒了。
雖然這小子野了點,剛才自己硬生生把他搞的暈過去,老鄭事後竟生出兩分不好意思來。
“剛才謝謝叔了。”周朗側過臉,銳利的眼神在老鄭身上盯了好久,說道。
說完這話,男人竟有些釋然的扭過頭仰躺著,只留給老鄭一個閉目養神的英俊側臉,像是個躺著做spa的大少爺。
老鄭想過男人醒來以後會惱羞成怒,會破口大罵,甚至大打出手,卻實在沒想到他會說謝謝,手一抖,不小心剃掉了男人幾根陰毛。
“你說啥。”
“謝謝叔剛才操得我那麼爽,這可能是我二十幾年來最爽的一次了。”周朗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在他大腿上推著剃毛器的老鄭倒是有些臉紅起來。
“就為這,我那作賤你的?這種玩法有個名字叫『二泉映月』,不過你這小子多了一泉,你把尿也拉出來了。”
周朗輕哼一聲,咧開個痞痞的笑,白了老鄭一眼:“『二泉映月』,虧你這老東西也想的出。”
想起剛才的情景,周朗胯下的巨蟒跳了跳,泛紅的洞眼里又泌出一些水來,這情形被老鄭看到,他胯下的東西也不禁癢起來。
正在尷尬之時,老鄭聽到周朗悠悠的嘆了口氣,“你剛才也說了,我現在只是頭會說話的牲口而已,用你們的話叫肉畜。知道自己馬上要被宰掉了,但凡是個活人多少總有些害怕,但又見了鬼的有些說不出的興奮。腦子里煩躁躁的,直到你把雞巴抵到我屁眼里的時候,我才明白我現在到底想要什麼。”
男人說著,居然一只手伸到自己胯下,撥弄起上翹挺直的霸王彎屌,龜頭“啪”的一聲彈在腹肌上,黏膩的騷水緩緩從馬眼淌出,沾了滿手,幾乎在龜頭和肚臍間拉出一條瀑布。
他的雙眼有些迷離,似乎在回味剛才那根灼熱的東西刺進去時的充實。
“真有些不懂你們這些肉畜腦袋里想的是什麼。”老鄭小聲道。
“我也不知道,性高潮和肚子里的水一起釋放,一下子從地獄到天堂。『二泉映月』,嘿,有點意思。”男人說著有意無意的屈折起左腿,腳趾舒張了一下,勾的老鄭又是一陣火起。
“真是個騷蹄子……”,老鄭清了清嗓子,說道:“說實話,你謝我也是對的。你也不想想你進門那個樣子,像頭剛捆來的狼崽子,我碰一下你就凶的不得了,那個客人敢要你。剛才是殺殺你的傲氣,你現在這副模樣保管能被挑走。”
“傲氣啊……呵呵,叔,你剛才沒有射吧。”周朗突然坐了起來,炯炯有神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老鄭:“憋久了可是對身體不好。”
“你。”老鄭正要發飆卻發現男人已經從床上下來,一手正握著老鄭褲襠里早就挺立起來的陰莖,面容帶笑,像頭逼近獵物的頭狼。
“叔,老當益壯啊,這麼大,剛才就是這寶貝插進來的,操得我好爽。”狼哥說著一只手輕輕套弄這個龐然大物,成年男人粗糲帶繭的手指在馬眼上劃了下,老鄭一個哆嗦差點射出來。
“你這個騷貨。”老子才四十出頭,這雞巴還能再用二十年嘞,老鄭想道,語氣中卻少了幾分剛才的自信。
“是,我是騷貨,這東西插得騷貨差點丟了,龜頭好大,騷貨好想吃。”周朗說著真的蹲下來,把老鄭反推在床上,剝掉外褲,把他的大龜頭吞了進去。
老鄭頓時感到一陣舒爽,這騷男人嘴里功夫居然這麼厲害。
看到這樣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低聲下氣的給自己口交,一股自豪感從老鄭內心深處升起。
只是突然間,一根黏膩的手指打斷了老鄭的享受,周朗適才沾滿自己淫水的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探進老鄭的屁眼:“騷貨下面的肉棒也想嘗嘗叔的味道。”
“別,啊!”無視了老鄭的喝止,野狼舔了幾下便站起來,滿意地咂了咂嘴,徑直拿起自己尺寸恐怖的陰莖就往老鄭的屁眼里送。
陰莖瞬間已經沒入一半,老鄭疼得直抽,雞巴都疼軟了,野狼的身體山一樣壓過來,健壯的胸肌在老鄭身上蹭來蹭去。
但周朗可沒那個心情忍耐,狠狠托起他的屁股,陰莖一下子直捅到甬道深處,老鄭又是一聲慘叫。
迫不及待地舉起老鄭精瘦卻有力的大腿,周朗挺翹的屁股聳動著一次次插進老鄭屁眼深處,總算國士閣全體員工後穴都算開發得不錯,老鄭也緩了過來,開始主動享受起後穴的刺激,配合的發出一聲聲浪叫。
“嘿,叔,你的屁眼也是身經百戰吧,要是那些第一次開苞的處女穴我的大雞巴可沒這麼好進!”
“媽的,你小子耍我……啊操你媽!輕點!”
大概過了兩分鍾,老鄭喉嚨里發出一陣低吼,體內的精華不要命的噴灑在兩人胸腹之間。
“叔,小子這身傲氣伺候得您還舒服嗎?”周朗噙著笑,問道。
“……行,算你小子狠,舒服了。”
“那您就從床上起來吧,您徒弟還在看著呢。”
老鄭這才發現另外三只肉畜和給它們做“深度清洗”的幾個小伙子都出來了,他們正在用吃驚的目光看著自己。
周朗又乖乖的躺到床上,等著老鄭繼續剃毛。
“小哥,你的陰毛要剃嗎。”老鄭只覺渾身酥軟,語氣也松快了些。
並不是每頭肉畜都喜歡把陰毛去掉,對飯店來說宰掉以後再拔陰毛其實也同樣方便,只要美觀就好,所以選擇性比較大。
“不用剃了,你幫我修一下吧。”周朗覺得自己還是帶著陰毛更有魅力些,他兩腿叉的更開一些,還帶著老鄭腸液的大屌蕩在中間晃晃悠悠。
這個男人是屬雞巴的,老鄭暗罵。
白色的穢物還黏在兩人的肚皮上,周朗茂密的陰毛上到處都是精液和亮晶晶的液體,老鄭拿手一抹,濕漉漉的陰毛全都貼在他小麥色的皮膚上。
還好老鄭技術過硬,慢慢的修起來倒也有模有樣,只是難免要把那根礙事的雞巴撥來撥去,躺在床上的男人氣息漸漸的粗了。
我領你去洗洗,老鄭心思一動,淫笑著說,周朗哪里會不懂他的意思,哈哈一笑,點了點頭。
浴室里,老鄭為報一炮之仇,讓周朗雙手扶牆從後面狠狠的干了這狼崽子一炮才把他從里到外洗干淨。
若不是時間不夠,老鄭還想給他再來個“二泉映月”,在老鄭眼里,這個男人已經徹徹底底從大雞巴種豬升格為一頭正宗狼崽子。他倒真想看看這野狼崽子是怎麼宰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