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兄弟
肉畜活動中心噪雜的大廳里,充斥著穿著暴露的肉畜和慕名而來的富豪闊少們,各式各樣的游戲設備排列其間。
偷偷摘掉鎖精環,在清洗員小王屁眼里來了一發的周朗伸了個舒爽的懶腰。接著揉了揉鼻子,大廳里男人腳襪的汗臭與血腥味還有精臭味交雜在一起,直朝他鼻子里鑽。
對肉畜來說在這個大廳玩游戲是極其危險刺激的事情,因為富少們只需砸點錢,肉畜們卻要押上自己的身體。
大廳一側,一只年紀尚輕的少年肉畜身體被拉成弓字型固定在半空,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有把固定在齒輪上的長刀只要稍一擺動就可以切開他白嫩的腹部。被這台機器殺死的幾率只有十分之一,但顯然男孩的運氣不太好,長刀像切豆腐一樣切開附著一層薄肌的肚皮,肥嘟嘟的腸子從肚子里涌出來吊在半空中。出於對肉畜權益的保護,肉畜的痛覺已經被弱化,加上機器開始用按摩棒刺激其私處,半空中的肉畜開始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如無意外,他將在半個小時自然死亡後送往廚房。
“還有更刺激的。”小天領著周朗到一個巨大的圓盤跟前。
那圓盤的四周三個男人被固定在穿刺台上,圓台中央的指針飛快的轉動。
“這是肉畜們最喜歡的輪盤游戲,最後指針對准的男人會被穿刺,雖然它大部分時間指不到人。”
也許是今天實在是撞大運,指針最後對准了一頭肉畜。在那頭肉畜的尖叫聲中一根穿刺棒貫穿了他的身體。
小天興奮得和圍觀的眾人一起歡呼,似乎剛才被穿刺的是他一樣。“朗哥要不要一起上去試試。”小天鼓動道。
“不用了,找個地方坐會。這里太吵了。”周朗舔了舔舌頭,他怕自己待在這里真的會想上去試試,他還沒玩夠,出去找人先干幾輪再來玩也不妨。
大廳後側的茶室里,幾十張白色的圓桌錯落有致的擺放在其中。
偌大一個茶室里只稀稀拉拉的坐著幾十個人,幾個服務生穿行其間,幾個台球桌放在茶室的一角,一個身著白色無袖衫的男人正在擊球,他的對手是一個穿著藍色休閒西裝的闊少。
門口不遠的地方倒吊著一個腹部被剖開的男人,被掏空的腹腔還冒著熱騰騰的蒸汽。
讓人震驚的是這男人竟然仍未死去,振動棒抵著的大龜頭源源不斷的冒出汁水,大臭腳上發黃的棉襪一抽一抽。
“他怎麼了?”周朗問道。
“大概是一不小心吃了甜點。”洛賓不知道從哪里鬼鬼祟祟地冒出來,無視了小天的瞪視,他解釋道:“茶室里雖然供應甜點,卻是給客戶用的。在國士閣,肉畜是不允許隨便進食的,被發現私自進食的肉畜要開膛破肚掛起來示眾六小時以儆效尤,屍體也只能絞碎了做填料。不過據說茶室每天都有一兩個倒霉蛋去吃東西,而且其中十有八九是故意的。”
“你不是那個……小洛?”
“洛賓你他媽沒完了是不是,跟蹤狂啊!”
“肉畜還沒挑完,我來這里逛逛,順便完成任務,不行嗎?再說我十分鍾前就到了……”
雖然有很多空著的桌子,人生地不熟的周朗也只能和這對斗嘴的活寶坐在一起,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遠處打台球的那個藍色背影有些過分眼熟。
“門口看到的那個叫曹猛,我見過,”小天別過頭不去看洛賓:“是性虐待俱樂部自願獻身的肉畜,這騷貨擺明了是故意的。”
洛賓也不介意,自顧自替周朗解說起這里的情況:“穿無袖衫打台球的那個就是這間茶室的負責人,叫吳承煊,是國士閣的一個小股東。他有個規矩,只要能在球桌上擊敗他,便可以用球杆穿刺他,幾年來挑戰他的人沒有一個成功的。今天對手是個姓唐的少爺,也算是國士閣的常客,聽說還拿過全國桌球聯賽冠軍,現在比賽差不多已經到了尾聲,看樣子吳老板有點不妙。”
姓唐,不會這麼巧吧……周朗背心有些發涼,他第一次感到有些不自在。
這時,小天突然“啊”了一聲,眼睛盯著門口吊著的男人:“曹猛那個騷貨快要不行了!”
果然,撲哧一聲,稀稀拉拉的騷水澆在曹猛黝黑多毛的胸口,高壯的身體劇烈的顫抖幾下,蓄滿絡腮胡的腦袋一歪,就再也不動了。
周朗卻沒心思轉頭去看,他竭盡全力,試圖從唐大少挺拔的背影里找出一點和他記憶中那個人不一樣的地方。
“朗哥,只要那個唐大少這個球進了吳承煊就沒有翻盤的機會了。”小天還以為周朗全心全意在看台球賽,便接口說道。
洛賓也注意到,現在那個唐大少要打的是一個高難度的反彈球,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吳承煊這次真的危險了。
只有周朗,望見唐大少轉過身來英俊自信的側臉,狠狠地打了個冷顫。
唐靖!
這下完了,周朗想著。
吳承煊面色凝重,緊張的注視著球桌上的動態。他本就身高肩寬,黑白相間的長筒棉襪和球鞋的襯托下,兩條修長筆直的長腿看起來格外養眼。那些富家公子來和他打球,除了他的規矩之外,能夠近距離欣賞他男模般的風姿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嘖,球進了,吳承煊這下完蛋了。”
周圍一幫人從座位上站起來,興奮地圍過來慶賀:“三年了,吳老板終於要兌現自己的承諾了。”
周朗混在人群里,匆匆忙忙拿過不知道哪張桌子上的情趣面罩遮臉。
細看之下,唐靖的相貌甚至比起吳承煊更為出色,劍眉星目,线條硬朗,和周朗竟有著七八分的相似,只是他俊美外表下那股充滿野性和攻擊力的彪悍氣息要更加赤裸不加掩飾。他輕輕吹了下球杆頂端的白灰,眼睛盯著英俊挺拔的吳承煊,幻想著他被穿刺到球杆上成為一個精致的收藏品會是何等的迷人。
唐靖的嘴唇翹了翹,挑著眉,笑得恣意又邪氣:“吳老板應該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吳承煊的承諾說白了就是成為一尊男體塑像,使用特殊的藥劑將男人的身體完全塑化,這種技術早在十年前已經成熟。
兩個人說話的當口,幾個工作人員已經把制作塑像的材料擺在台球桌上,同時擺上拿來的還有一杆特殊的球杆。
和普通球杆不同,這球杆看起來更精致,主體似乎是使用精鋼制成的,長度也略長,尖端半公分左右是入水即化的高濃度春藥,一個類似透明按摩棒的東西套在球杆根部握手處。
那吳承煊神情坦然地握著這根球杆,這一刻終於還是來了。
“唐少爺放心,我說過的話當然算數,比賽前就洗干淨了,開始吧。”
只見他擼起上衣,甩脫兩只球鞋,隨手把礙事的上衣扔在地上,露出結實性感的肌肉紋理,一串火炎狀的黑色紋身從肚臍下方濃密的陰毛一直延伸到側腹的鯊魚肌上,上身俯趴在台球桌上,結實窄翹的屁股輕輕撅起。
稍微用力撕開外面的運動短褲,胯下的春光清晰可見,他的下身居然是真空的。
掰開兩瓣小麥色的臀肉,中央褐色的菊穴蠕動收縮著,黝黑的雞巴已經起立,四周雜亂的毛發還沾著運動後的汗水。
伸出手指揉平褐色毛穴的褶皺,壞笑一聲,唐靖的右手中指徑直戳了進去。
隨著一聲悶哼,唐靖滿意的看到吳承煊翹起的肉棒狠狠跳動了一下。
“我要開始了,吳老板。我能摸到你里面濕乎乎的,提前灌了潤滑液嗎?穿刺起來應該不難。”唐靖一只手握住吳承煊粗壯的肉棒安撫,雖然剛才說的好聽,唐靖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顫抖。
嘴角露出一個難以察覺的微笑,唐靖另一只手緊握球杆,閃著寒光的球杆分開男人雄穴的褶皺沒入其中。
吳承煊微微皺了皺眉頭,忍不住攥緊雙拳,腎上腺素的分泌讓他出了不少汗,他輕輕的擺了擺腦袋,豆大的汗珠自散亂的發間滴落。
唐靖盡情欣賞著這一美景,手中的球杆卻停了下來,抵著前列腺輕輕轉動,尖端的藥物開始融化,吳承煊清明的眸子變得迷亂,精瘦卻有力的身軀漸漸軟成一灘騷水,小麥色的皮膚泛著異樣的紅。臉貼在桌面上,薄唇一張一合,脫力的吳承煊終於止不住呻吟起來,過度分泌的腸液溢出順著球杆流到唐靖手上。
感覺已經差不多了,唐靖手上微一用力,藥物化盡後出現的銳利尖端刺破男人的腸道進入柔軟的腹腔里。
吳承煊的臉上露出些許痛苦,但更多的是歡愉,主管疼痛的交感神經似乎轉而被性欲支配,收縮的卵蛋顫抖著泌出不少淫水來。
球杆一寸寸沒入吳承煊的身體,隨著插入的部分越來越粗,褐色後穴的褶皺被盡數撐開,似乎已經可以看見上面豐富的毛細血管。
差不多要結束了,唐靖托起吳承煊的下巴,調整了下位置,微微用力,球杆的尖端從他的嘴中露出來。
真是一次完美的穿刺,繼續前進了幾十厘米,球杆尾部透明的按摩棒正好塞進屁眼。
吳承煊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從縫隙里冒出嘶啞的呻吟。
唐靖在他窄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接著,兩個服務生把剩下的短褲撕成碎片拿下,發力把球杆豎起來。
被穿刺的吳承煊一時未死,兩條長腿圍繞著球杆一曲一伸,套著白襪的修長大腳在電動按摩棒的刺激下顫抖抽搐,看起來相當誘人。
唐靖扶起吳承煊的右腳,優雅地親吻了一下腳踝,接著掏出一張紙遞給一個服務生:“你們老板估計還能享受十幾分鍾,等他斷氣了按照這個模樣塑化。”
“咦?”唐靖交代完便轉過身來,望見人群中分外顯眼的周朗。剛才只顧打球,沒想到茶室里來了個這種級別的肉畜,雖說上身沒穿禮服,臉上還戴著不知道哪里來的狼頭面具,但他隱約記得這只肉畜脖子上的白金十字架項鏈只有S級以上才有權使用。
“幾位先生留步,請問能和你們一起喝杯茶嗎?”唐靖少爺彬彬有禮的邀請小天三人,眼睛卻有意無意的看向周朗。
雖然看不見臉,可是為什麼這個肉畜的身形這麼熟悉。
“唐大少爺你不會想把我們也變成你的收藏品吧,我們可不是吳承煊,沒定過那些奇怪的規矩。”小天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看出唐大少似乎對周老師特別感興趣,小天也樂得做好人讓他倆坐在一起,何況他還得應付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格外纏人的洛賓。
但周朗卻好像老鼠見了貓,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讓小天傻了眼,他甚至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剛剛被什麼妖魔鬼怪奪舍了,莫名其妙戴了個面具不說,連唐靖的話也不敢接,就差奪路而逃了。這還是那個初來乍到就在清洗室狂野暴操清洗員的狠人嗎?
周朗的奇怪表現讓唐靖心癢難耐,只想當下就扯掉他的面具看個究竟,卻礙於貴族少爺的那點點矜持不肯直接撕下他衣冠禽獸的這層皮。
“喲,唐靖,你怎麼也來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周朗暗道一聲不好,身後陳天浩換了身浴袍,邁著悠然的步伐朝他們走來,後面還跟著一個推著小推車的服務生,車上不知道堆了什麼,滿是汗水和精臭味。
“還泡上了我們難得一見的S+肉畜啊,真TM有你的!”不知道是損友間的調侃還是真的在發泄不滿,陳天浩順手揪起身後推車上的一個球狀物朝著唐靖丟過去。
“操!這什麼玩意!”寬大的手掌穩穩接下,唐靖忍不住低聲喝罵:“陳天浩你他媽怎麼把郭老二的腦袋卸下來了?郭從文知道了不得和你拼命!”
聽見這話,周朗和王天闊均是一驚,兩人定睛看去,唐靖掌中那個右臉帶疤的腦袋,不是小痞子郭從武又是誰?只見他舌尖外露滿臉淫蕩,卻又雙眼圓睜,眼中隱有不甘之色。再探頭去看,那小推車上滿是不同男人的零散肢體,郭從武紋著龍頭的右臂和蔡永傑火紅色的球鞋分外扎眼。
“可不是嘛,郭哥看到郭從武腦袋搬家的時候氣得差點沒撅過去,估摸著緩上一回就該來找你陳少爺算賬啦!”原本和郭從文同行的陸羽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現了,擺弄起推車上的另一個腦袋,依稀是和郭從武一起去虐殺室的那個服務生。
“嘿!那小子自不量力,給他點甜頭還真拿自己當賭神了,還學蒙放玩生死局。連蒙放自己都在絞刑架上吊著了,他那兩下子還能怎麼辦?”陳天浩又從推車上拎起一套紋著龍尾的生殖器:“這不,連雞巴卵子都被我卸下來了。郭老大要是不服我就送他一起去陪他弟弟。反正他那個便宜弟弟不是搞大了好幾個丫頭的肚子嗎,索性他郭家斷不了根,怕什麼!”
“操,你到時候要是翻了車可不關我們的事!”唐靖將手中的人頭塞回陳天浩手里。
陳天浩大剌剌地敞開雙腿坐下,把郭從武的腦袋戳在自己的雞巴上:“嘿嘿,翻不了,話說回來我們可是有兩年多沒見了,還以為你回帝都談生意了,怎麼跑到這里和我們的S+級的野狼老師混到一起了?”
說著,他猝不及防地一把將周朗面上的面具扯下:“要不是我塞了個監聽器,我都想不到那麼傲氣的周老師會來做肉畜,可惜這個定價實在太高……”
“我本來是准備回去的,聽說趙泓飛用自己酬賓才………”唐靖說到一半臉色一變,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被摘掉面具的男人。
“小…朗……”
“朗”字的尾音被扼殺在唐靖的喉嚨里,意氣風發的唐少爺瞬間臉色煞白,緊抓住沙發軟墊的手指用力到發白,他驚恐的發現,這個難得一見的特級肉畜是自己好久不見的異母弟弟。
“我剛剛才把他的同事和郭老二一起宰掉”,陳天浩猶自得意,甚至還從那堆肢體中翻出了蔡永傑快感和痛苦夾雜、面容扭曲糊滿精液的腦袋,順勢把它立在紋著字樣的臀肉上:“看這屁股,又圓又翹,你是不知道這體育老師騷起來能有多帶勁,體格好,上課用不完的那點勁全放在床上了,騷屁眼不知道有多會夾,舌頭也會舔……”
“……還有這只大臭腳,這貨就屬這雙腳最好看,不然肉質指不定還得降半檔。對了,這味道周老師應該不陌生吧,聞聞看,香不香?”
當陳天浩把蔡永傑性感的酸臭大腳貼到周朗臉上時,他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陳少,之前多有得罪……介不介意換個角落,讓我賠個罪。”
和胡曉鋒那種兄弟苟合的日常淫亂不同,過去唐靖幾乎把腦袋里僅有的那點倫理綱常全用在了和弟弟的相處上。周朗也是同樣,他實在不想今日以這樣的方式和闊別已久的大哥見面。
陳天浩和唐靖本就是不甚對路的泛泛之交,周朗伸來的橄欖枝他豈有不接的道理,隨意打了個招呼便向角落走去。
“怎麼了唐哥,你認識那個叫周朗的肉畜?”一直冷眼旁觀的陸羽湊過來。
“…沒,第一次見面,你認識他?”唐靖面沉似水,眼睛怎麼也不能從周朗背影上移開。
一直以來他對這個小三帶進門的私生子都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他知道,母親早逝後,老爺子的情婦本來也不是一兩個就數的過來,何況老一輩的孽債和周朗無關,所以自小到大都心甘情願寵著他,有時候他自己都覺得是不是對這個弟弟關心有些過頭了,哪怕是一母所生也不至於如此。
他甚至想過,反正兩個男人即使亂倫也不會生出什麼畸形兒……
直到那個發神經的小三繼母因為和老頭的新歡吃醋,一氣之下帶著剛成年的周朗離家斷了聯系……
“我也是剛認識,聽說是個高中老師,和學生一起聚餐時被抽到付賬的,如果不是價錢太高我估計很多人都願意買他下來。”陸羽的話打斷了唐靖的回憶,一個殘酷的現實擺在他的面前,周朗,自己埋在心底寵著的弟弟,成了一只肉畜。他開始有些體會到郭從文想要發瘋的心情了。他隨手拽住一個人就朝著弟弟離開的方向趕去。一種難言的恐懼在他心中升起,如果不跟上去,下次再見到的,恐怕就是和郭從武一樣零散破碎的肢體了。
配合爛漫的情調,偏廳的光线昏暗,也讓前來尋找激情的人們有了親熱的機會。
舒緩的樂曲作用下,周朗竭盡全力讓自己忘記剛才客座上臉色蒼白的大哥,遺忘自己所有作為人類的道德和羞恥,在陳天浩熟練的手法下重新喚起性欲,他只想趕快找個地方和隨便什麼人滾成一團。
拋開作為一個人類而言低劣的人品,陳天浩作為床伴的技術還是合格的。不多時,兩人之間已經有了些許默契,兩個高大的肌肉漢子在角落里像兩頭凶猛的野獸互相啃咬擁吻。周朗索性連下身的短褲也不要了,放任自己在對方兩只手的攻擊下徹底淪陷。
“寶貝,去我的房間吧。”陳天浩的雙手不老實地在周朗身上游走,雖然代價會有點大,但他仿佛已經看到這個男人臣服在自己胯下成為一道美味。
“陳大少爺,你也選中這個好地方了。”唐靖拖著陸羽毫不客氣地在兩人對面坐下,好似陳天浩和他看中了同一片幽會聖地,但卻是語氣強硬,面上鐵青一片,沒有半點旖旎爛漫的情調。周朗更是渾身僵硬,氣也不敢喘,要命的是胯下昂首的巨龍卻繃得更硬了……
“喲,唐靖你今天居然盯上小陸了。”陳天浩奸笑道,但他就算再遲鈍也能感覺到邊上兩人之間仿佛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他有些不快,不過很快他便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他敞開浴袍,讓周朗分開大腿坐在自己身上。
“寶貝,我們玩點刺激的!”陳天浩在他的耳邊輕語。
“唐哥,你是不是以前認識我懷里這個大帥哥,如果真的想要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忍痛割愛”,嘴上這麼說,陳天浩卻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接著又咂咂嘴:“不過他可真是一個尤物,說來也怪舍不得的。”
周朗感覺自己胸腹之間因為興奮緊張而泌出的汗水在空氣中飛速地冷卻,牙齒似乎要打起寒顫,天不怕地不怕的野狼居然正因為恐懼而顫抖!陳天浩悄悄抵住自己私處的灼熱陰莖反倒成了唯一的熱源。
唐靖身上陰郁的氣場似乎快要實質化,周朗的腦子里一片空白,身體在性欲的燥熱和驚懼的嚴寒中煎熬。
“他是我,我的,我弟弟的朋友。我們……幾年前認識。”唐靖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唐少還有個弟弟,我還是第一次知道,有機會我做東一起出來吃個飯。”
“呃!”陳天浩的陰莖猛地從下面侵入。周朗緊咬後槽牙也沒來得及阻止呻吟的溢出,針刺般的性快感迅速占領空白的大腦,他第一次怨恨起在檢測室吃下的那顆藥丸。
對面的唐靖和陸羽也動了起來,但這與其說是交合,到更像是唐靖單方面的撕咬和泄憤。陸羽身上價格不菲的襯衫被撕個粉碎,整個人像個半死不活的雞巴套子,被強行頂在唐靖的擎天柱上,發出嘶啞的慘叫聲。唐靖寬大的雙手深深陷在陸羽的腰窩里,無視他的呼痛,掐出鮮紅的指印,尖利的牙咬在陸羽的側頸摩挲,如狼王般凶狠的眸子猙獰地盯著陳天浩。
後悔。
這是唐靖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早知道就該偷偷做掉那個礙事的老女人,那樣弟弟也不會離開家斷了聯系。
不,說到底當初就不必在周朗面前維護什麼兄友弟恭的假象,早點丟掉這身“好哥哥”的皮把他拆吃入腹就好了。弟弟是屬於他的,本該是他的所有物才對!而如今卻……
他們兩個到底什麼關系?看起來唐靖很在乎這個男人的樣子。陳天浩越來越好奇了,忍不住默默加快著抽送的頻率。
操!
周朗快憋瘋了,連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恥辱的奸淫帶給他一種別樣的刺激,他發誓他二十幾年人生里從未像現在這樣,耗盡全部的意志力只為去抵抗一次性交的快感,但要命的是,連他極力壓制快感的罪魁禍首這時候居然也在誘惑他!如此狂野暴戾充滿性張力的唐靖他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而且這個距離,太近了!
他幾乎可以清楚看到,與自己有七分相似的那張臉上,有汗水滑落到衣衫半敞的胸口;看到那根同樣雄偉的陰莖在陸羽的騷穴里進出;他甚至仿佛已經能聞見了唐靖陰莖上獨屬於雄性的精臭味。
沒人可以否認唐靖作為一個雄性的性吸引力,正如也沒人可以否認周朗,哪怕是他們自己。
早知道以前該和大哥干一炮的,早點坦誠相見說不定現在就不會這麼煎熬。周朗空白的大腦里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
所以,是想和胡曉鋒一樣,跟自己的親哥哥亂倫嗎?
等一下,亂倫!?
大腦里似乎有一根弦崩裂了,周朗終於意識到自己剛才產生了什麼驚世駭俗的想法!生理和心理的防线一瞬間全部崩塌!
操!不行了!可是身體已經全然控制不住,他感到一股熱流澆在了自己胸口……
懷里沉默不動的男人突然顫抖起來,腸道緊緊的箍住陳天浩的陰莖,像是有無數小嘴在吸吮,一時間沒忍住,一股最原始的衝動也隨之迸發出來。
看到懷里翻著白眼痙攣的男人,陳天浩嘿嘿一笑捂住他的嘴巴,挑釁似的看了看對面的男人,如果他所料不差,對唐靖來說,從指尖溢出的嘶啞呻吟可是比單純聽一只騷貨崩潰浪叫更有衝擊力……
唐靖只能眼睜睜看著在高潮中崩潰抽搐的周朗被陳天浩牢牢禁錮,小麥色的身體異常地泛出桃紅色,掙扎了好一會才漸漸停下來。
他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陳天浩那副猥瑣而舒爽的表情,唐靖甚至覺得自己能看到那家伙如何把精液排進弟弟溫熱緊致的直腸里。
“媽的,真他媽帶勁。”陳天浩把雞巴從周朗軟成一灘爛泥的身體里抽起來,掰開他粗壯的大腿,讓對面的唐靖看到他又濃又腥的子子孫孫是如何從這個粉嫩的洞穴里流淌出來。
“我去趟洗手間。”顯然,心理上的衝擊遠比生理要沉重得多,周朗逃也似的鑽進洗手間。他愣愣的望著鏡子里的自己,那一瞬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是羞恥、抗拒?
還是說?
無與倫比的亢奮!
荒唐的性愛讓他的內心感到有些愧疚,但他竟然感到一種別樣的快感,甚至期待。
或許,真的可以和兄長做一次?反正自己也不知道還能活幾個小時。
“滴、滴”,頸上的項圈響起來,接到這種召喚的肉畜必須在十分鍾內到達。
等待自己的是宰牲堂嗎,又或者是被做成外賣?一種種處理方式在他腦海里閃過……
……只是,想和唐靖做一次的願望或許沒法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