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節
端午節
粽子飄香艾草芳,龍舟爭渡鬧春江,大柳鎮坐落在春江之側,多年的傳統,每年端午龍舟大賽盛況非常,這不,今個一大早春江兩側已經人聲鼎沸。
花團錦簇,彩旗飄飄,做小生意的早早搶占了有利地形,主席台上,去年剛來的新書記一大早就來了。
說起這徐書記,大柳鎮只有一個字,服,名牌大學畢業,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短短一年時間愣是把原本不怎麼樣的鎮子搞的紅紅火火。
「徐書記,今天一大早縣里傳來消息,我們請的那個明星出了車禍,來不了!」辦事員小王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一口水都沒喝!
「省市各界都請了,連CNTV都派了節目組,端午祭可是咱們大柳鎮民俗中一大特色,要是沒了『祭品』可怎麼辦!」
徐書記眉頭一緊:「小王,之前安排你調查的藝人行程有帶在身上嗎?就近有沒有藝人在活動的?還能不能臨時再找一個!」
縣里要借這次端午龍舟賽打響旅游的牌子,要是做不好可怎麼跟大柳鎮的父老交代。
「沒有啊,咱這窮鄉僻壤的哪有大明星,現在請也來不及了!」小王也無可奈何,都這個點了,為了讓大賽吸引眼球,今年的祭品要有足夠的份量,先前好不容易說動了一個選秀出道的鮮肉明星,這下偏偏出了車禍,現在可到哪里去找這樣一個合適的人選。
徐書記臉色也沉了下來,蹙著眉頭,陽光在他高挺的鼻梁側面打下一片陰影,若是平時,這刀削斧鑿的剛毅棱角,縣里的男男女女哪個不要多看幾眼,可這會小王卻也全沒了這個心情,卻見書記躊躇了一會忽然像是下了很大決心,臉上難得泛起了一絲不屬於這個成熟男人的局促:「你看,這樣行嗎!」
「啊,這,這!」
那小王聽了禁不住張開嘴:「徐書記,您,這怎麼行!」
干練的新人書記喉結滾動了一下,沒再說話。
鑼鼓喧天,一艘艘龍舟昂首待發,竹子打造的龍舟碼頭上,一條五爪金龍橫在河面上,栩栩如生的龍首下金色的龍珠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迷人的光彩:「各位觀眾,這里是大柳鎮,一場爭奪龍珠的大賽即將開始,選手已經就緒,而大柳鎮獨特的風俗端午祭也即將開始!」
現場的記者熱情洋溢。
「韓老師,端午節吃粽子,可這端午祭是什麼我怎麼沒有聽說過!」演播室里,主持人韓燕臉上帶著疑問。
「端午,按照華夏的傳統是為了紀念楚國愛國詩人屈原,本就是一個由祭祀而生的節日,大柳鎮原是楚國後人。原本的保留了這一傳統,每年這天都要有一位年輕男子象征著屈原,作為祭品獻出自己的生命,聽聞大柳鎮今年的祭品很神秘!」韓老師說到這里神秘的笑了笑。
「簡直不敢讓人相信,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究竟是怎麼樣一個神秘的角色即將在接下來的節目中獻出生命,就讓我們把鏡頭切回大柳鎮龍舟賽現場拭目以待吧!」
「觀眾朋友們!」
紅綢翻飛,鎮民們簇擁在碼頭,十幾個精壯的小伙子光著膀子在龍舟碼頭上跳起傳統舞蹈:「今年神秘的祭品即將揭曉,我們看到……」
「徐書記,怎麼是您來了!」鎮民吃驚的目光中,書記走下出席台,上了碼頭,修身的黑色西服勾勒出來人寬肩窄腰的健美身形,健碩的胸肌把襯衫的紐扣繃出一個性感的弧度,筆挺的西褲蓋不住修長的雙腿,下方露出一截腳踝,格外顯眼。
「之前大家一直對今年的祭品很感興趣,我卻一直壓著,那是因為今年的祭品是我!」伴隨著一陣皮鞋的踢踏聲,英俊干練的徐書記走上了台前。
「徐書記您不是說笑吧!」有人吃驚的道。
「當然不是!」
卻見他豪邁的扯開身上的衣服,小麥色精壯的身子在陽光下微微泛著光,鄉民們頓時目瞪口呆!
縱然大家私下里猜測過這個鎮長年輕高大,身材肯定不差,卻不曾想好到如此地步,兩塊胸肌碩大有力,底下是整齊的八塊腹肌,側面的鯊魚线清晰可見,順著精瘦有力的公狗腰向下,兩側人魚线下方的密林深處,沉甸甸的巨物更是讓人不敢直視。
「今年的祭品!」現場的記者也目瞪口呆,徐毅剛赤裸小腹上鮮紅的「祭」字雄壯豪放,越發襯托得面前的男人如天神般英武。
「這怎麼可能!」
「徐書記,您別開玩笑了!」
「鄉親們離不開你啊!」
「鄉親們,今天約好的祭品出了點問題,徐書記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大家要體諒他的難處!」楊鎮長分開人群。
「鄉親們靜一靜,端午祭和龍舟賽是鎮子里的大事,毅剛在大柳鎮呆了這麼久,這里就是我的生身之所。雖然比預計的早了幾年,但能為鎮子獻身也是我的理想,更何況我既然脫了衣服站在這里,如果不被當做祭品宰殺,也是對先民的不敬。」
他說到這里輕輕舒了口氣:「白師傅,今天不要把我當做鎮里的書記,就像往年一樣當做普通的祭品宰殺,不要手軟,各位鄉親也請盡情享用我的身體!」
他說到這里臉上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村民們想起往年宰殺祭品的情景,即便今天是敬愛的徐書記,心中也禁不住一熱。
「既然徐書記這麼說,那今天得罪了!」
白師傅在鎮子了有些名望:「小伙子們提起精神來,一會把精神都用到徐書記身上!」
「好勒!」鼓聲響起,年輕人們踏著鼓點圍著英武的年輕書記跳起了鏗鏘有力的舞蹈,白師傅輕捏著書記一側因初春涼風而挺立的乳頭,一只手卻順著腹肌向下,掠過那一簇誘人的黝黑,握住了男人碩大的陽物。
書記赤裸的肉體猛地一顫,壯碩的性器不由自主的挺起,一股粘膩的前列腺液順著翕張的馬眼溢出。
「徐書記真是個好後生啊!」人群里老漢嘆了口氣,隨著白師傅揉捏著書記那顆淡褐色的乳頭,另一只手悄然探入身後,順著事先填入的脂膏插進了後穴輕輕按摩著。連白師傅也未想到,肌肉虬結的年輕書記,後穴竟是意外地敏感,他线條分明的脖頸高高仰起,喉結顫動了一下,一只手不由自主抓住身後白師傅的身體,肌肉緊實的肉體繃緊,腳趾興奮地張開,腳尖抬起,嘴里發出一陣壓抑而誘人的低吼。
「敬河神!」白師傅大吼一聲!
幾個年輕人抬起他赤裸的身子來到河邊,分開那兩條粗壯卻修長的大腿,讓他那挺立的陽根敞開面向河面。
鵝蛋粗細的圓木棍猛的插進書記穴里,他英俊的腦袋羞恥的歪在一邊,性感的肉體在這突如其來的刺激下又一次繃緊,待到那木棍從他穴里抽出,白師傅僅是在翕張的馬眼處輕輕一扣,一股洶涌的白漿與清澈的尿液便一起從下體噴出。
「禮畢!」白師傅念了一篇長長的祭文,端午祭的氣氛達到了頂點。
徐毅剛跪在地上,臉上還帶著些高潮後尚且回神的羞恥神色,剛剛跳舞的年輕人圍住他,按照祖輩的規矩,祭品要經過淳朴鄉民的『洗禮』才能獻給神靈。
後生們脫下短褲露出精壯的下身,幾個面皮薄的家伙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徐毅剛雖也帶著三分尷尬,幾乎不敢直視那一個個快和自己相當的小家伙,卻畢竟也不是初經人事的小處男,縱然緊張,倒也強撐著拿出幾分氣度來。
「你是大黑村的栓子吧!我去你們村調研時見過你。」
書記說著握住栓子的肉棒:「娶媳婦了沒!」
「還沒!」被他溫言撫慰,栓子一時間血氣上涌,怕是要他此刻為這個男人死都不會皺一絲眉頭,肉棒在他的手中突突直跳。
「你啊,別害羞,今天就當毅剛哥做一回你的媳婦!」書記笑著道,去年見他的時候這家伙面子就薄。
「你是狗蛋!」
「大石頭村的,去年是你們幾個家伙趁我洗澡偷我衣服的吧?咋地,是想給我個下馬威?」
「徐書記,我們不是故意的!」
被戳破黑歷史的年輕人們一時間愈發有些不好意思,卻見這之前橫看豎看不順眼的城里書記扒開自己健美飽滿的雙臀,把溢滿汁水的屁穴呈現在自己面前:「混小子,今天就讓你們看個夠,不但能看,還能肏呢!」
他幾句話就讓年輕人打消了顧慮,開始七手八腳的撫摸他性感的身子與粗大的肉棒,甚至有人迫不及待的把肉棒插進徐毅剛嘴里!
「徐書記不愧是經常下基層,這群眾工作可是一等一的!」楊鎮長驚嘆道,「小王你跟著學學!」
小王暗想這怎麼學,卻見徐毅剛左右開工,不一會便把十幾根肉棒舔的鋥亮,粗喘著被兩個年輕後生夾在中間,一條粗壯的大腿被舉起在半空中。
栓子迫不及待的第一個插進徐毅剛穴里,卻見那男穴緊窄飽滿,緊實的腸壁牢牢箍著栓子碩大的肉棒,竟是隨著他的聳動汨汨溢出一股股汁來。
鎮民不曾想到徐書記平日里不苟言笑,騷起來卻讓人大跌眼鏡,卻見他被十幾個年輕後生夾在中間給屁眼開了苞,躺在地上,撅起屁股,後生們一個個輪流插穴,淫言浪語不絕於耳。
十幾個精壯後生,加起來竟是干了快小半天過去,徐毅剛早已沒了多少力氣,撅著渾圓的屁股趴在地上,屁眼被一個年輕後生擀面杖粗細的家伙狠狠肏著,肌肉虬結的身子隨著他的撞擊搖擺,仿佛快被操成了一灘爛肉。
干到盡興時,那後生噗噗的把濃濃的精液射進書記屁眼里,他小麥色的肉體被翻過來躺在地上抽搐著,一股股乳白色的液體從他穴里淌出來。
見到此情此景,邊上的後生們暗叫一聲得罪,十幾泡精一起澆在書記精壯的身子上,緊接著,鎮民們舀起河水清洗了他的身體,胯下濕噠噠的陰毛蜷成一團,粗長的性器隱約間仍在吐著精水,健壯的胸脯起伏著。
短暫的休息後,龍舟賽即將開始,英俊帥氣的年輕書記撅著屁股跪在地上。
他兩只性感的腳踝被綁在一根翠綠的竹竿上,兩只45碼的大腳板張著,雙膝也半折疊著被麻繩固定在另一根竹竿上,赤裸上身緊貼著地面,卵蛋和雞巴被包扎粽子的細棉繩綁著,拖在身後淌著淫水,像極了待宰的年豬尾巴,粗壯的手臂反剪在身後讓幾乎無法做出任何動作。
大柳鎮,祭品在獲勝者龍奪下龍珠便是奪取了祭品的性命,按老傳統,比賽開始之前,每艘龍舟采龍珠的舟手要在祭品身上里留下身體的精華,采摘龍珠時才能獲得河神的祝福。
而誰在祭品身上干帶勁,射的強勁,比賽尚未開始便成為參賽各隊明爭暗斗的焦點。
幾十個大小伙子叫著加油,大黑村的老王跨在徐毅剛精壯的身體上,黝黑的陰囊撞擊著他緊實的屁股!
大家伙在他後穴里抽送著帶出鮮紅的腸肉,一股股淫水飛濺,插到盡興時,那大家伙深深沒入徐毅剛淫蕩的身體,一股股濃濃的精液不要命似的射進他騷穴深處。
老李莊的舟手選擇了書記的嘴,方家屯的對他的胸肌和大腳特別感興趣,鎮民們震天的喝采聲中,最後一個舟手功成名就,書記上上下下有洞沒洞的地方都被射的滿滿的。
一聲炮響,十幾只龍舟如離弦之箭,大柳鎮的龍舟賽采用折返方式,起點也是比賽的終點。
今年的祭品,英俊的書記雙腿疊著,纜繩吊著綁著他膝蓋的雙腿,赤裸的肉體吊在龍首之下與龍珠相映成趣,幾百年前的匠人的設計,當龍珠被摘下,祭品便會因重力落下,腦袋浸入水中,同時一根粗壯的竹制龍根便會插入祭品的騷穴,祭品將在生與死的掙扎間邁向極樂。
比賽一開始便進入白熱化,似乎是因為書記的激勵,每個自然村的隊員們都卯足了勁——往年的規矩,獲勝的村子在祭品宰殺後能分得更多的肉。
十幾艘龍舟齊頭並進,楊家鋪漸漸甩開其他村子,卻在折回後被大黑村追上,幾只龍舟上的後生腱子肌撅的老高,整齊的吆喝聲中,第一的位置在幾個村子之間來回易手。
一百米,五十米,好樣的,大黑村的龍舟第一個衝過終點滑向懸在河面的巨龍,舟手已經清楚的看到懸在龍首下的徐毅剛。
嘴里塞著黑色的口塞,面容被撐得有些變形,但卻只是單單讓這英俊的面龐多了三分色情的意味,晶瑩的液體不住的順著他嘴角淌下,不知道是唾液還是上方滴下的淫汁,書記雙腿叉開綁在竹竿上,下體的幽秘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人們視野中!人們甚至可以看到掙扎中從他穴里涌出的精液,往日鎮定自若的他在死亡到來時也會慌神麼,不!舟手分明從他熱切的眼神中看到了期待與興奮!
「徐書記,一路走好!」那舟手心中默念著伸手摘下龍珠,書記性感的肌肉身體直向下墜去,撲通一聲,河水沒過他的腦袋,水面之上,撲哧一聲,粗長的龍根沒入了他溢滿精水的騷穴,性感的肉體開始瘋狂的掙扎。
「大黑村,大黑村!」碼頭上響起陣陣歡呼,更多人的視线卻落在水面之上徐書記那具精壯的肉體上。
這是一具近乎完美的身軀,英偉雄壯,性感迷人,那水面上赤裸的肉體間歇性的繃緊,粗長的陽具分明漲的更加巨大了!
綁在竹竿上的粗壯大腿顫抖著一次次抽搐,性感的腳丫子繃的緊緊的,十根腳趾不停地舒張蜷曲,被反綁在身後的手臂無助的掙扎著,骨節分明的大手張開,手指彎曲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打著顫。
徐書記一雙大腿淫蕩的叉開,隨著他的掙扎,那壯碩的胸肌不斷顫動,依稀甚至可以見到腹肌的抽搐,失禁的尿水混合著精液肆意從他敞開的馬眼噴灑而出。
愈發挺翹的陽具隨著他身體的抽搐瘋狂甩動著,劇烈時甚至連岸邊的鄉民仿佛都能嘗到它甩出的腥甜精水。
一股股氣泡從水底冒出,徐毅剛水面上赤裸的肉體掙扎越來越無力,終於,隨著一次瘋狂的噴發和顫栗後,像松了發條一般徹底停了下來!
那飽滿的肉棒在棉繩的束縛下依然挺立著,兩條粗壯的大腿卻徹底松弛下來,一股清澈的液體從里面淅淅瀝瀝的漏出來順著他健美的身子流進河水里。
死了,幾個年輕後生拔出書記騷穴里的龍根,除了一些殘存的精液從里面冒出外他已經沒有任何反應。
白師傅乘著小舟來到龍首下,那曾經精明干練的徐書記恥辱的敞著命根子,一動不動的吊在水面上讓鎮民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不知是誰起的頭一陣熱烈的掌聲的響起。
鎮子里的長著念著長長的祭文,鋒利的尖刀刮去徐毅剛身上多余的體毛,插進祭品穴里,挑開他的恥骨,干脆利落的剖開他的肚子,冒著熱氣的腸子噴涌而出吊在祭品赤裸的肉體上!
似乎是錯覺,那吊在水面上的軀體似乎又抽搐了幾下,大腿在半空中輕顫著,甚至那飽滿的雞巴也在輕輕抖動。
白師傅幾下便把白花花腸子從肚子里扒出來,在他血盆般張開的體腔里割了幾刀,看起來黏糊糊卻無比誘人的消化道被他整個從書記性感的身體里摘下來高高舉在空中。
此刻,徐毅剛雖然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肚子里的東西依然蠕動著,乳白色精液順著那肥嚕嚕的盲腸根部淌出,撲通一聲,這些東西都被白師傅扔進水里,那是獻給河神的禮物。
膀胱、胃,一件件東西被他摘下來扔進水里飄在水面上,白師傅伸進河水中拽住徐毅剛的頭發,另一只手摸上他的喉管,鮮艷的血花在河面上翻起,不一會,一顆英俊的腦袋被他提在手中。
徐書記一雙曾經深邃的眸子半睜著,沒有了半分平日的精明強干,面容因死亡變的安詳卻是讓人禁不住多了幾分憐愛,直到這時鎮民才發現他的柔軟與無力。
祭品的腦袋被掛在龍珠的位置,他赤裸的無頭壯屍緩緩升起,心肝五髒都被白師傅摘下來放在盤子里,鎮民們吆喝著用鋸子把他從中間剖成兩片後運上岸。
赤裸的兩片身子從竹竿上解下,徐書記的一條大腿和連在上面的臀肉成為勝利者的獎品。
那根粗長的男根被割下來,剩下的精肉被白師傅片下來放在不鏽鋼盆子里,鎮民們把它們和豬肉混合後絞碎做成粽子肉餡包成一個個鮮嫩可口的肉粽。
英明干練的徐毅剛此時只剩下一條白生生的大腿掛在龍舟碼頭上,鎮民們爭相圍著撫摸下方那只有力的大腳板,說是腳板大走四方,要多沾沾徐書記的福,一片喧鬧聲中,肉粽開鍋了,人們品嘗著美味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香煙繚繞的祭壇上,徐毅剛粗長的男根依舊用棉繩束好,黝黑的恥毛按照老規矩依然留在上面,維持著生前雄壯的樣子整整齊齊擺在當中的盤子里。
他那被榨干的卵蛋也被保留著,那原已被冷水激得蜷縮的陰囊中各塞了一個剖開的咸鴨蛋,黃燦燦的向外溢著油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