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霜秋月夜,見習獵人營地。
百川搖著身旁梧瞳的肩膀。
“阿瞳,阿瞳,陪我去尿尿。”
“不要~我好困~”
她壯著膽子,到遠離營地的林子里放尿。
呲—呲—
或許是出於羞恥心,回過神來已經走到了很遠的地方。
“百川—百川—”
誰?
“過來—百川—過來—”
像是中了蠱惑,循著聲音,在雪地里,不知跑了多久。林子漸漸稀疏,雪花落在她的身上,浸濕了薄薄的吊帶衫,膝蓋和胳膊凍得通紅。
急救帳篷。
救援隊發現百川的時候,她全身是血。
“止血。”
該說是幸運嗎,因為凍傷,並沒有失血過多死掉。
“褪去衣物。”
只是還沾著些碎布罷了。
“確認,創傷描述。”
“左右乳首被咬去,背部大面積抓傷,陰戶撕裂,有一只斷臂…插入,表面沾有史萊姆膠,全身凍傷。”
斷臂是獸人拳交的時候和史萊姆爭斗,被扯斷留下的。而乳頭是被什麼魔物咬去,何時咬去的,因為劇痛昏厥,已經不記得了。
“確認,腹部探測。”
“子宮擴張比1500%,肝髒脾髒擠壓出血,全部內髒移位。”
“確認,子宮探測。”
“異種卵十五枚,均附著子宮壁,宮腔充斥魔物分泌液,物化性質不明。”
“確認,噴塗溶解藥劑,取出斷臂。”
藥劑很刺鼻,順著下腹流淌,滲入蜜穴,把混合鮮血的膠體化成小塊。百川的腿被擺成M形,像臨盆的產婦般。醫生伏身窺視著她破敗不堪的的肉穴,塗抹聊勝於無的麻醉劑,緩緩抽拔染成殷紅的斷臂。
雖然昏迷,但下腹撕裂般的痛感,讓她紅腫的眼眶再次盈淚。斷臂只拔出來一點,因為拳頭抵入子宮口卡住了,繼續蠻力拔出可能造成子宮脫落甚至徹底破壞。醫生小心翼翼地調節擴陰器,將肉穴通道擴張到更夸張的程度,直到肉眼可以看見緊緊吸入包裹拳頭的,粉紅的嫩肉,伸入細長的軟棍,把子宮口的的粉肉向外撥開,繼續向外拔出斷臂。
拳頭抽離瞬間,肉穴並沒有料想中的強烈噴射,只有穴道中的粘液流出,外翻的子宮口又緊緊合上。
或許是因為體內流淌的“星”的血,或許是因為自小為獵魔進行的艱苦訓練,或許是因為…他。幼年百川的肉體讓操作擴陰器的醫生很是驚訝,他發現肉壁的傷口都是被魔物性器的倒刺刮傷的,對手臂粗細程度的擴張,肉壁呈現出兼具柔韌和彈力的包容。
“插入導管”
“確認,開啟泵機。”
泵機慢慢運轉,宮腔內粘液被抽出,感覺從置身針氈變為墜入雲中。相較那段不美好的記憶,說是快感也不為過。魔卵已經扎根於子宮壁,表面密布血管神經,最終治療方案確定靠藥物克制其生長,等待宮腔自然消解。
醒來,是熟悉的房間,雖是深夜,借著星光也看出趴在自己的床邊的,是梧瞳。
下腹有些漲,肉穴夾著導管,看著身旁的泵機和幾個空藥水瓶,百川反應過來這是在換藥。透過藥液在宮腔內的流動,她感覺到子宮里有不屬於自己的生命脈動。右手探在肚子上,也驚醒了梧瞳。
“百川…百川…你醒啦…嗚嗚…對不起…嗚嗚…我應該陪你…陪你的…”
梧瞳哽咽著,聲音沙啞。
“別,別哭,你沒事,就好…”
還沒有緩過來,才說了幾個字就力竭了。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不過這個樣子也不知能不能繼續做獵魔人了。胸口好痛,呼吸都痛,後背也有灼燒感,而且肚子里的確是有什麼東西,他們搪塞地太明顯了,能隱隱感覺到…到底是成為苗床了嗎…雖說人類女性成為魔物苗床存活的例子只在書上見過,但從這個症狀和治療方案判斷應該是沒錯了。
這樣想著,百川有些頭痛。
難道大腦也受到損傷了嗎?不過的確有印象被提著腦袋,口中塞入魔物腥臭的性器來會晃動的場面。唔,想吐。
過了幾天,進行日常的對話已經沒有問題了,只是聲音還比較微弱,醫生建議多曬曬太陽。
輪椅扶手外側加裝了泵機的旋鈕,可以調節藥液流速強弱,稍稍調弱,就能感覺到子宮深處有節律地顫動。藥液罐裝載在輪椅下方,都是阿瞳在換。腹中流過的穢液也是,蜜穴不時泄出,新換的裙擺不知不覺就沾上腥臭,自己也無法控制,不知何時才能恢復。
宅邸的庭院里,百川坐在輪椅上,梧瞳在後面推著她。平時院子也只有百川打理,昏迷的這段時間,梧瞳一直陪在她身邊,庭院中草木疏於照顧,雜草叢生,片片蛛網附著在珍奇花卉上。
宮廷園藝師在課上講過,庭院是最能體現主人心貌的地方。
“阿瞳,你不用一直陪著我的,你還有任務的吧,過兩年,你就是正式的獵魔少女了,很酷的不是嗎…所以…能不能,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即便穿著寬松的長裙,妄圖遮住自己鼓脹的腹部,吃力地旋著輪椅到木槿旁邊,拿起拂塵像過去一樣侍弄花朵,也不會再改變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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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