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四章】前世回憶,今生戀人——矢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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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後,發現矢矧已經在那里了。她裹著浴巾,坐在床上擦拭頭發。
“金剛和赤城她們呢?”
“在玩花牌。”
我點點頭,姑且接受了這個事實。
“那Bismarck呢?”
“嘛,現在還在觀戰,或許待會兒就會因為看不懂無聊,來找提督了。”
“是這樣啊。”
“金剛小姐也會在半夜來偷襲您哦。”
我有些好笑地嘆氣,“為什麼你會知道啊。”
矢矧雙手捧著同樣熱氣騰騰的杯子,朝里面吹著氣。
“口渴了嗎?”
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過了一會兒,才盯著我說:“提督,為什麼明明喝了水,卻還是會很渴呢?”
我會心一笑:“矢矧喝水的方式不對哦。”
她把杯子遞給我。
“應該這樣。”我吸入一大口,然後坐在矢矧右側,伸手摟住她的腰,飛快地吻住她的嘴。
她沒有對我突如其來的侵犯產生抗拒,而是閉上了眼睛,像一只溫順的小綿羊被我壓倒在榻榻米上,濃密烏黑的睫毛微顫著。
我口中含著的水,從兩人痴纏著的舌間激流暗涌,注入矢矧的喉中,她不斷地吸吮著,連同我的唾液也一齊索求,雙手自覺地環上我的腰間,像初生的嬰兒一樣乖巧。
整整過去了三分鍾,兩個熱戀中的笨蛋才分開。水從嘴角溢出來,順著她俏麗的臉流到鎖骨,我一絲也不肯放過,從她的胸前一直舔回到嘴角,將這最後一絲倉皇逃竄的水液也侵占。
“還渴嗎?”
矢矧搖搖頭,然後紅著臉又點了點頭。
為什麼這麼工口的身體會這麼純情呢。
“提督,到夜戰的時間了,要怎麼做……要做嗎?”
我長久地欣賞著懷中的美人,濕漉漉的身體散發著誘人的熱氣。隨著輕微地“啪”地一聲,我關掉燈光,黑暗吞沒了這個魅惑的角落,一切都好安靜,唯有窗外遠遠地傳來店家門廊處懷舊的三味线曲聲。
“我也渴了,來喂我。”
熄滅的燈火前,我跪下身,掀起纖薄的浴巾,貪婪的舔舐幽徑間的滑肉。矢矧的雙腿因這突然的深入有些不自然地僵直,於是我干脆連這雙貪戀不已的長腿也一並摟在懷里。還是處子之身的她,縱然平日冷傲,也抵擋不住山谷間的積雪在炙熱灼人的侵入下慢慢融化,一聲嚶嚀,便情不自禁的抱住我的頭。但這反而使我更加深入,捧起住那珠圓玉潤的翹臀,利用角度進入更深,由慢至快,我越來越熟練地取悅著她,肆無忌憚地攪拌這清澈的天池,少女的清香開始伴隨著水聲散發出來,在唇舌之間縈繞。
“提督,不要,很髒……”
矢矧的逃避越來越無助,花瓣的縫隙分泌出更多蜜汁,飽滿的恥丘也已經光澤可鑒,緊湊的肉壁深處一次又一次地輕輕抽搐,像是在演奏一支愉悅的奏鳴曲。她緊咬著牙,閉上了一只眼,惹人憐愛的鼻子不斷發出“嗯”地呻吟聲。
盡管頑強抵抗,但畢竟是未經人事,我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胸,一邊反復搓揉,一邊在櫻紅色的乳首來回撥弄,矢矧敏感的身軀夸張地扭動了一下,還是被貫穿全身的濕熱潮水所淹沒,手指緊緊抓住我的頭發,關節處都因為過度用力而有些發白。
我不禁暗嘆,如此美妙的身軀,若是真的與她結合為一體,不知道究竟能抵達怎樣的境界!
回歸平和溫馨之後,我把臉貼在那平坦結實的腹部,漸漸地,心跳都調整成同一個頻率。
“矢矧,真的很美味。若是可以,真想每天都品嘗你個三兩次。”
她被巨大的快感衝擊地雙目失神,雙腿緊緊並地並在一起,只有殘存的理智還在操縱丁香小口用迷離的聲音細聲私語。
“呐,矢矧,也想嘗嘗提督君的,那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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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還在沉溺於方才的余韻,她的香舌有一些笨拙,但認真的表情卻讓我心中感到一絲銷魂,鎮守府任職以來,第一次有這種新鮮感受。
吞吐之際,矢矧雙手將潤滑的液體上下塗抹均勻,動作游刃有余,櫻紅色的嘴唇十分動情地深吻著青筋爆出、相貌丑陋的肉菇,連同秀麗的下巴,都覆蓋上一層透明的濃厚漿液。
“提督,在辦公室做出擊計劃時,也會幻想我嗎?”
似乎,一次也沒有幻想過。
為什麼呢。
矢矧不是鈴谷,伊庫,天津風,那樣的女孩只要在身邊就會帶來身體的躁動不安。
習慣了頻繁的出擊返航,習慣了長馬尾在風中飄逸的舞動。
習慣了每天忙到深夜,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睡著。
習慣了完成了日常後,叫醒困倦的我。
習慣了這種安然的生活。
很難描繪被矢矧含在嘴里的觸感,我只覺底下一片濕滑暖熱,全部的精力都在痴情的看著她的臉,雙鬢沾濕烏發的汗珠——那不止是肉欲的感受,更有一種心靈上的滿足。
不知道矢矧此時是什麼感覺,我一再感觸到她游過來的滑舌,熱烈地跟我下體纏綿綣戀。吐出時的前端已經紅脂晶瑩,恰如寶珠,愈加挺拔。被吞入時,肉身酥酥融融,如夢似幻,幾近熔化。沒有過多的技巧,就這樣讓我魂銷骨蝕,酸麻至極,一抖一抖地繳納鮮亮的腺液。
水聲潤澤,理智瀕臨支離破碎,我快美至死,忍不住抱住她的頭,困難地向喉部抽插,恨不得將雞蛋一樣的槍頭插入她的心窩里去,很快就有了要射的感覺,可能還不到二十幾下就要繳械投降,跟我主動索求她的時候如出一轍,但我毫不慚愧,矢矧的糾纏實在太不可言喻了。
直到我腿窩處酸得幾乎頂不住時,她仍緊緊凝著身子,任憑碩大的槍頭在濕滑溫暖的口中來回抽動,像是母親在竭力擁抱一個不聽話的哭鬧的孩子。
被這樣的她所寵愛,我突然很想哭。
潰堤決圍,我一聲低吼,炙熱的白漿激射而出,涌入深喉,矢矧有一些不適應,咳嗽了幾聲,吐了出來,用手指擦拭著嘴角懸掛著的白漿,張開五指,便能拉出道道綺麗的長絲,藕斷絲連,顯然濃稠之極。她面帶紅暈,又傲嬌地用舌頭將其盡數吸回到口中,潔白的皓齒微微打顫。
“好難喝。”矢矧苦笑著地撇了撇嘴,嬌嗔的目光像是在責備我的欺騙。
這時,和室的門被輕輕地叩響了。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在門口試探:
“Hey!提督君,金剛來夜襲你了哦,你在嗎?”
我勉強的回了句:“不在哦。”
“啊啊啊,真是的!這麼晚了還不在,提督君到底跑到哪里去了de-su!”
說著,金剛的腳步聲遠去了。
矢矧吃吃地笑了,笑得臉側的頭發都在花枝亂顫,雪白的乳房若隱若現。
“不要取笑她啊。”
“不,只是很佩服你。”
“換個地方吧,金剛反應過來,還會回來的。”
我為她披上浴巾,橫抱在胸前,深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矢矧很享受這個甜蜜的小動作,她躺在我懷里,伸長了自己引以為豪的玉腿,將腳丫舉在月色下觀望,像是在向我炫耀自己每一處都清艷不可方物的身姿。
“去哪里都可以,只要提督這樣珍惜Yahagi的話……一定……”
我抱著她從桌子上跳出窗戶,清涼幽暗庭院里,花燈昏暗,帶著幾分醉意。
輕紗似的月光透過頂上繁密的花葉斑駁地灑在她大片裸露的雪肌上。
輕推門扉,空無一人的溫泉前,我再度擁吻她的飽滿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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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高虐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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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旅館的老樓裝璜簡單而粗糙,每個房間的隔音效果都差得驚人,平時只要在里面輕輕咳嗽一聲,外邊路過的人就能清清楚楚地聽見。門廊的燈籠照著浴場,一切溫馨而又明晰。在這種環境下偷歡,真有一種驚心動魄的刺激。我們相擁著踏入溫泉,吻了,分開,又吻,你來我往,感受著彼此的滑膩、挑逗與熱烈,我開始撫摸她的下身,劃過毫無阻礙的肌膚,指尖觸到一點滑溜溜的嫩膩。
我才想起來要戴上套,剛才的三只似乎都在落在了男浴區,而這里是女浴區。
“呐,直接進去,可以嗎?”我耳語道。
手指還在縫隙前來回挑撥著,一股熱流從某處擴散開來。
“雖然我們阿賀野姐妹都是安產型,但是意外妊娠也是會對身體產生不利影響的。”她遲疑地低下頭,把臉深深埋在我胸口,沒有同意也沒有回絕,把問題又拋了回來。這種優柔寡斷的處理方式毫無說服力,讓我愈加下定了決心在今夜占有她。不知為什麼,本能地因為好笑,脫口而出的卻是另一句話:
“這句話,能代也對我說過。”
下一秒我就後悔了。
矢矧嬌軀一震,眼睛睜地很大,那一刻我很慌張,而她顯得比我更慌張。
“不,不是那個意思哦。”
“您和能代姐!”她拔高了聲音,絲毫不畏懼被外面的其他人聽見。
“我沒有……Yahagi,我沒有和任何其他女人,有過……哪怕是親吻,也沒有。”
矢矧卻沒有聽進去,像是在回想出發時的海港:阿賀野形單影只,而能代沒有為我們送行。
報名表格里寫著的,“對不起,提督,我和阿賀野姐姐都不會去的!”
背包里細心准備的便當,雨傘,甚至是一切生活用品。
她用力抓著自己的頭發,陷入自責中。
“原來那個時候,就已經,我,我為什麼這麼傻……”
“矢矧……”
“如果,能代姐也喜歡提督的話。”
“不要胡思亂想了。”
“您會娶她嗎?”
這個問題終於不可避免的出現了,我落寞地望著矢矧。欲火漸漸松懈,矢矧環著我脖子的雙手放開了,我也把手指從她下體里抽出來。
她剛才軟綿嬌柔的身子變得僵硬,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
“我不知道。”
“那是什麼意思?”
“我只知道我喜歡你。”
她忽然笑了,笑容帶著一絲脆弱和失落,好像我剛才說的是一句離別的話語。
我竭力去整理思路,試圖回答她的問題,但腦海里卻怎麼也想不起能代的模樣,能代的口音,能代的股辮……都變得模糊不清,所有的一切都是眼前這個裸著香肩,秀發濡濕的女子。
答案已經不言自明。
矢矧停止了追問。
獲得幸福的將會是自己。
或許只有自己。
“今天,我很開心。”她忽然說道,臉上掛著幾乎頑強的微笑。
我沉默著點點頭,為自己剛才的失言懊悔不已。
“提督,對不起,我有一點亂,能稍微,讓我回去好好想一想嗎?”
“嗯,我也需要想一想。”
說話間,矢矧已經起身逃避般地離開了溫泉,沒有回頭再看一眼。
我也只能擲下最後一句話。
“無論是不是想通了,明天,你都還是我的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