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蟬鳴,橘子汽水和草莓巴菲
夏夜,蟬鳴,橘子汽水和草莓巴菲
“微風,夏夜,蟬鳴,皎月…所有美好的事物如期而至,而我,還沒有一個如橘子汽水一般的少年。”
姜小濤站在花壇的陶瓷台子上,一只手指著月亮,另一只手繞過一個夸張的弧度按在自己的胸口。
“有一說一,有點惡心。快下來吧。”
一旁的劉浩文終於看不下去了,扯著姜小濤的胳膊,硬生生地要把少年從花壇上拽了下來。
“誒誒!別…”
姜小濤重心不穩,一個前傾趴倒在劉浩文的身上,緊靠的胸膛鼓動著兩個幾乎同頻的心跳,面面相覷的二人似乎並沒有害羞。
“不是!你們要裝出害羞的樣子…至少臉要是紅的吧?!都四次了,兩個直男能不能醒一醒?醒一醒!再這樣沒法拍了!”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的盧思穎終於受不了了,把劇本一扔,開始干脆利落的擺爛。
“不是,這話劇怎麼這麼基情四射啊…你之前也沒跟我們說啊。”
劉浩文搖了搖頭,把姜小濤從自己身上趕下去,然後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尷尬地朝著盧思穎笑了笑。
“不是,兩個人離這麼近即便是倆直男也會害羞吧?!”
“沒辦法啊…我們倆這一段都過了多少次了,,現在我們倆看著彼此啊也就只能樂出來咯。”
姜小濤理了理被拽皺的短袖。
“我說,盧大小姐,要不咱…明天再說唄?”
“行吧行吧…明天要是再過不了,我看著校文化節也沒咱什麼事了!”
盧思穎氣衝衝地收了書包,扭頭就走,只留下兩個男生在原地干瞪眼。
“明天啊…明天說不定真就沒了呢!”
姜小濤一邊笑著,一邊背了書包向校門口走去。
“不一定,萬一你胃口真的很小呢?”
劉浩文自然明白姜小濤在說什麼,也跟著坐上了同一輛計程車。
“嘟嘟…”
繁華的鬧市里車輛的移動總是顯得那麼的遲緩,緩慢的像南極凍結的晴天,可是陽光又不像晴天這麼明媚,哦,畢竟是月光。
兩個少年坐在後座,各自劃著自己的手機屏幕,毫無保留地讓自己的帥臉映在那一方涼亮著光的玻璃上,指尖時不時點上幾下,隨後一條誰也看不到的留言,便傳到了彼此的手機上。
“滴滴滴…”
跳動的企鵝像少年胸口跳動的心髒,沉穩,活潑,富有規律。姜小濤輕點屏幕,沒有留言,只是一張表情包,上面寫著大大的兩個字。
“好餓”
“傻瓜,一會吃東西的也不是你呀,
你就餓著吧!”
姜小濤的手指飛速點動,輸入的速度比汽車挪動要快上不少,而且發送的瞬間恰巧能看到對方怨念頗深的雙眸。
“咳咳。”
姜小濤尷尬地把頭扭向一旁,去畫玻璃,但只可惜夏夜的霧在玻璃外面,畫了也沒什麼用。
“真的傻。”
劉浩文一直以來對姜小濤的評價便是如此,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著了他的道,同意讓他感受一下橘子汽水般的少年究竟是什麼味道的。只可惜啊,說出去的話像潑出去的水,自己所處的時間還不是漠河的冬天,天無時,地非利,人不和,就連命運都站在離他不過一米遠的那個傻乎乎的小子身邊。
“算了,也沒什麼不好的。”
劉浩文有些釋然,盡管他覺得這份釋然本應該在他拿到屬於姜小濤的私畜證明時到來,但不知道為何卻成了心里的郁結。他怕死嗎?怕痛?還是說成為姜小濤的食物對他來說是一種屈辱?全然不是。他從見到姜小濤的第一眼就覺得以後如果不小心成了肉畜,也只會被他一個人享用,或許這就是命運的玩笑吧。剛拿到私畜證明的幾天寫遺書道離別交代後事,卻發現自己有什麼好交代的呢?和父母告別?別鬧了,自己已經幾年沒見過滿地球亂逛的二老了,更何況這份證明上還簽著二老的許可簽名,又不是突如其來的surprise,有什麼好告別的?還是把自己的游戲機想法子賣出去更正常一些。
那幾天劉浩文的思緒亂糟糟的,被宣判死刑的感覺他終於有幸一嘗,只是更恐怖的是他還不知道刑期,於是像個無頭蒼蠅一般一通亂撞。最後無奈還是去問了法官。
“夏天啊!”
夏天,一個多麼籠統的名詞,籠統得讓劉浩文想給姜小濤可愛的臉上狠狠來上一拳,把可愛的貓咪變成更可愛的熊貓…哦,等等,那需要兩拳。
於是劉浩文又糾結了一個春天,只是這次在糾結自己要不要真的給姜小濤來一拳。
直到暮春散去,蟬鳴開始響徹整個校園,同學們也慢慢褪去了春裝,整個學校卻步入了一片春色。到處都是白花花的,白花花的腿,白花花的胳膊,白花花的頸子…雖然都來自於一個人。
劉浩文也不知道姜小濤這家伙怎麼能這麼白?他也打籃球啊?他也上體育課啊?他也有早操啊?可是陽光就仿佛根本不去照他一樣,讓他的全身都白嫩嫩到發光,再加上一米六四的小矮個子,有些圓潤的四肢肌肉和略帶些嬰兒肥的小圓臉,扔到隔壁初中部都是小奶狗的存在,那麼在高中部自然更是激起了不少女生的母愛。
嗯,母愛,劉浩文第一次看見有女生會去拍男生睡覺時流口水的樣子還要大呼“可愛”,這讓他有些接受不了。雖然姜小濤睡覺的樣子真的很可愛,劉浩文還為此用他做了一個月抱枕(後來因為他的口水會流到自己胳膊上就放棄了),但是他深陷其中的大男子主義還是覺得這些女生在玷汙姜小濤的性別。
於是他試圖把姜小濤改造成配得上做自己食客的硬漢,最後當然是失敗了,因為姜小濤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氣質一直是小奶狗。
不過雖然改造失敗了,但是該吃還是要吃的,因此當姜小濤提出要履行自己作為主人職責的時候,劉浩文反倒釋然了。他說那種感覺,就像考完試在等成績單,雖然沒有及格,但是心里卻釋然了不少。
“嘟嘟…”
車笛聲依舊此起彼伏,卻把劉浩文從思緒里拉了出來,他看了看身旁還在滑弄手機的少年,意識到四周的景色似乎未曾變過一般。
“真的好堵啊…”
劉浩文一邊抱怨著,拿出手機來劃,卻發現這部幾年前的老古董已經沒電關機了。
“怎麼?浩文你看起來有點迫不及待了啊。”
姜小濤干脆也把手機關了,屁股一點點向著劉浩文挪過去,左手悄悄伸向少年短袖T恤的下擺。
“你干嘛…”
劉浩文壓低了聲音,雙手卻一動不動地沒有阻攔。只是眼睛瞟著車上的後視鏡,看到司機也在低頭刷著手機,竟安心了不少。
姜小濤的手臂像一條滑溜溜的蛇,溜進劉浩文的短袖里面,手臂的皮膚被空調吹得有些發涼,貼在肚子上,把劉浩文凍了一個激靈。
“嘶…”
“嘿嘿…”
姜小濤竊笑,手指不安分地捋過劉浩文的腹肌,幅度過大的動作還掀起了短袖的一角,露出少年白嫩平坦的小腹和嵌在正中的狹長肚臍。
“不是,你在碰哪里啊…”
劉浩文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身體完全不聽大腦的指揮,明明一直想要阻止姜小濤的行為,但身體除了把肌肉繃得更緊之外沒有了半分行動。
姜小濤有點冰冰涼涼的指尖點在了劉浩文的乳頭上,開始按壓揉弄,惹得少年體內的腎上腺素在飆升,催促著一顆心髒瘋狂地鼓動,把鮮血灌進肉棒,將這個小東西一點點脹大,甚至在短褲撐起了一個帳篷。
“不是…你怎麼這麼熟練啊…”
劉浩文嘟囔著,眼睛卻死盯著姜小濤露在外面的一點白皙,那抹雪白在晃動,在搖擺,前前後後,左右左右。
“一會兒,他把我的內髒從肚子掏出來的時候,或許也是這樣吧…不對…我為什麼會這麼想啊…”
劉浩文搖了搖頭,企圖把腦子里的奇怪想法甩出去,但姜小濤的手還在自己的胸口逗留撫弄,那一股股的冰涼觸感又讓他想起了在肚子上劃來劃去的水果刀。
“奇怪,原來我是這樣的嗎?”
劉浩文不得不懷疑他對於自我的定位是否出了什麼問題,畢竟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會是一個熱衷於被別人活活剖殺還因此高潮的男孩,但是現在看來,自己可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哈啊,哈啊…嗯…”
劉浩文的身體敏感的似乎有些過頭了,姜小濤掐了掐他的乳頭,蹭了蹭他的肚子,少年的麥色肌膚就遮了一層紅暈,體溫明顯在升高,胸脯的起伏也愈發劇烈。劉浩文盡量保持著理智,讓自己的呻吟聲保持在窸窸窣窣的狀態,但面前這個不知深淺的小奶狗,似乎還在試探他的底线。
“噫!你碰哪里啊!”
劉浩文差點喊出來,意識到場合的問題,又恍然壓抑,目光謹慎地移向後視鏡,欣慰地看到司機還在低頭擺弄手機 。爾後又向下看去,自己的襠部頂起另一個鼓包,正快速向著那個撐起帳篷游動過去。
“喂喂,你來真的?!”
劉浩文湊到姜小濤的耳邊,低聲質問。但對方卻好像完全聽不到一般,繼續我行我素,把拳頭一點點拱進劉浩文的貼身三角內褲里面,勒著少年的大腿有些難受,粗魯的動作在入侵的時候似乎還拽掉了一兩根漆黑發硬的毛發。
劉浩文當然知道那些毛發來自於哪里,畢竟此時自己的肉棒根部正火辣辣地疼著,但他更在意姜小濤接下來的動作,畢竟這個發情的小奶狗已經用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大拇指還按在因勃起突出的龜頭上,輕微的力道讓劉浩文感到有點酥麻。
“唔…喔!”
姜小濤的雙手把握住劉浩文的兩個敏感點,不遺余力地取悅著這具情竇初開又不諳人事的年輕肉體。劉浩文的身子隨著姜小濤擼動自己肉棒的頻率輕輕顫抖著,腹肌也是不是因此抽搐兩下。呼吸和心跳快得有點不正常,似乎比他原來打了一整場的籃球賽之後還要劇烈和粗重。
“怎麼樣?”
姜小濤低聲問著,語氣輕柔和緩。
“還…挺舒服的…哈啊,哈哈…”
劉浩文的雙眼幾乎迷離了,整個臉都是紅紅的,仿佛大醉了一場。實際上他感覺自己確實像是喝醉了一般,大腦輕飄飄的,身體也像躺在棉花糖上,柔柔的,散著甜得發膩的香味。身體緊繃著,但靈魂卻從未有過的,仿佛出竅一般的輕松。劉浩文的腦子放假了,身體完全靠著本能在運動,肌肉在抽搐,雙腿在輕輕蹬踹,還有兩條手臂在輕輕揮舞。
“那…這樣呢?”
姜小濤突然加大了擠壓劉浩文肉棒的力度,把已經頂到精管里面蓄勢待發的飽滿白漿硬生生擠了出來。
“唔!呃!”
劉浩文感到來自下體的巨大擠壓感,把他的肉棒擠得酸疼。隨後有什麼東西,從體內衝了出去,溫熱的,黏黏的,浸濕了內褲。
“這就是…射精…好爽!”
看似桀驁不馴的劉浩文,卻單純地過分,所以,這實際上是他第一次嘗試作為男生的快樂,新鮮的感覺來得快,去的也快,少年的初潮也是這樣,在一鼓作氣的連續噴射之後,豐沛飽滿的白漿滿溢了整個襠部,不僅浸透了內褲,連涼爽透氣的制式短褲都暈開一大片奶白的精漬。青春的氣息悄然氤氳,讓司機皺著眉吸了吸鼻子,把空調切成外循環。
“呼…呼…呼…”
劉浩文已經大汗淋漓了,這種源自體內的熾熱,並不是空調能夠緩解的,亟需散熱的內髒催促著他大口呼吸,胸脯一下子吸得又鼓又滿,然後再一口吐出,在空中打著淡淡的白煙。
但姜小濤沒有給少年散熱的機會,而是趁他精疲力竭的瞬間,用自己的嘴堵上了劉浩文的散熱口。機會只在一瞬,姜小濤知道像劉浩文這般的運動少年,僅需幾分鍾就能變得元氣滿滿,活力十足,那趁虛而入的卑劣行徑,自然要把握機遇。
“唔唔…”
劉浩文的頭本能地甩了甩,在不到0.1秒的假裝思考後決定放棄掙扎,就這麼癱在車座上,任由姜小濤軟乎乎的身子慢慢攀上自己的肩膀。兩人的胸膛再次緊貼,劉浩文急促跳動的心髒牽動著姜小濤的心髒也在慢慢加速,直到同步。灼熱的鼻息撲面而來,在明明有著第三者的角落,演奏著只屬於兩個人的交響。但這場演奏卻輕微得仿若風聲,生怕驚動了第三個人。
這樣膽戰心驚的刺激感覺,讓二人的身體再度走向高潮,姜小濤的肉棒頂著制式短褲,黏在劉浩文濕漉漉的下體,全然不在意自己的褲子也被浸濕浸透。淺色的短褲,在浸透的狀態下幾乎透明,完美的勾勒出兩個少年青春卻雄偉的形狀,輪廓交融在一起,一如二人緊貼的嫩舌。
在取悅自己這一方面,動物向來是無師自通的。正如現在的劉浩文,單純如白紙的少年,在這一刻雙手竟毫無意識地伸進了姜小濤的衣擺。那個抱了一個月的白白軟軟的身子,那個曾經想玩偶一樣可愛的男孩,現在竟然讓自己有著截然不同的感受,只是劉浩文無暇去想,雙手就已經撫上姜小濤的胸膛。軟軟的,嫩嫩的,有點小嬰兒般的圓潤,完全不像一個17歲的少年該有的身材。肚子也是,平坦,滑嫩,輕輕按下去卻能摸到六塊嫩肌,還有嫩肌保護著的,咕嚕嚕蠕動著的腸子。
劉浩文的雙手繼續向下,劃過姜小濤柔韌纖細的腰肢,伸進黏膩潮濕的短褲。姜小濤心領神會,手也再次伸向劉浩文的胯下,默契地抓住彼此的肉棒,輕輕擼動。熟悉的感覺再次充斥劉浩文的身體,明明剛剛射過的,甚至還在喘息的肉體突然又有了活力,這份活力催動著少年們的小腹一下下頂挺起來,擺動的肉棒彼此相撞。少年們是兩個和諧的吹笛者,把握著彼此的長笛,走出一個個奶白的音符,射出的精華也匯成一道,溢撒在潔白的衣擺。
“呼唔!哈啊…哈啊…”
即便是正值青春的少年,身體也經不住如此頻繁和猛烈的榨取,再又一輪高潮之後,姜小濤的身子軟趴趴地癱在劉浩文的身上,兩顆鼓動的心髒劇烈到要驟停,但這份偷偷摸摸的快感卻讓兩個人感到無比的刺激。
“嗡…”
車子繼續挪動著,終於離開了擁堵區域,開始平穩行駛。而後座的兩個少年已經乖乖坐好,幾團濕漉漉的紙巾塞進了口袋,衣服上的痕跡卻依然明顯。劉浩文仿若無事地望著窗外,手心里的紙巾輕輕地擦著褲子上的精漬,腦子里卻全是自己撫摸姜小濤身體時的感受:白嫩的肌膚,柔軟的腰腹,圓潤的胸脯,還有肚子里咕咕叫的腸子,胸膛里砰砰跳的心髒…生命的力量化作一團跳動的火焰,火舌舔舐著劉浩文的心,勾引著他撲過去,把少年撕咬成碎片。
目光微轉,劉浩文偷偷看著一旁的姜小濤,打量著這個白嫩的男孩,舌尖無意識地舔了舔唇。剛剛的出格行為勾起了劉浩文的欲望,一種暴食的欲望,一種想要把姜小濤剖殺活吃的欲望。不知不覺間,他開始幻想姜小濤赤裸著身子,被開膛刀劃了肚腹,被碎骨鋸切了四肢,被老虎鉗斷了肋骨,被手術剪掏了肝腸…劉浩文把他按在身下,看著他滿臉淚痕,帶著不甘和委屈表情的臉逐漸抽搐,然後痛苦死去,自己卻把肉棒插進了腹腔,用精華填了腸子的空白。
“到了,下車吧。”
司機的一句話,打斷了劉浩文的幻想,但這滿是欲望的遐想早已讓他的巨根再展雄風,以至於粗大的肉棒幾乎要從短褲里爆了出來。劉浩文有些尷尬,用書包擋著胯部一點點挪出了車子,隨後身體一轉,快步向酒店走去。
“他還挺急…”
姜小濤看著劉浩文急急忙忙的樣子,笑了笑,付了車費便跟著走進了酒店。忽視了一路上富麗堂皇的酒店裝飾,兩個少年一前一後地走進一間單間,雖然是整個酒店最便宜的房間,但里面的裝潢卻絲毫不差:柔軟舒適的大圓床,磨砂玻璃的浴室,還有一張狹長的吧台桌。
“這里根本沒有廚房啊?”
劉浩文看了看四周,小房間就這麼點東西,騰出將他宰殺說不定都有些困難,更何況烹飪。
“別鬧了,你見過煮熟的橘子汽水嘛?”
姜小濤說著,直接把劉浩文推到了大床上,床墊又彈又軟,讓兩個少年的身子一起顫了幾顫。
“啊…你要生吃啊…那還挺野蠻的。”
劉浩文說著,看著姜小濤拿著剪刀把自己的校服短袖從領口剪開,讓矯健結實的少年肉體暴露出來。隨後,鋒利的刀尖便抵在了劉浩文的胸口。
“確切的說,是活吃。”
姜小濤說完,輕輕用力,刀尖按進了劉浩文軟弱的肌膚,刺出一個小口,卻沒有繼續深入。
“嘶…嗯?怎麼了?”
被刀刃刺入的疼痛讓劉浩文皺了皺眉,但他感覺到刀尖只是咬進了皮肉,連深層的肌肉都未傷分毫,有些疑惑。
“沒什麼,只是感覺就這樣把這麼帥氣的你剖殺了,有點可惜。實際上,我還沒玩夠呢!”
姜小濤笑言,把刀子拔了出來,被刺破的皮膚流出一小縷鮮血。
“玩?”
“是啊,就像剛才在出租車上一樣,剛才你好乖啊!所以我覺得還是再玩一次吧?!”
姜小濤興奮地像個孩子,伸手就要去扒劉浩文的內褲。
“別…還是算了吧,我怕…我忍不住。”
劉浩文搖了搖頭,卻沒有阻止姜小濤扒下他的褲子,把那根垂著頭的巨根從內褲的束縛里釋放出來。
“忍不住…忍不住什麼?”
姜小濤笑眯眯地問著,手順著劉浩文光滑的腿蹭到雙腳,解開了套在少年腳上的一雙籃球鞋的鞋帶。
“忍不住…想…想…吃了你。”
劉浩文囁嚅片刻,眼睛卻盯著姜小濤的領口。趴臥的姿態讓校服短袖自然下垂,透過寬大的領口足以以一個不錯的視角窺見姜小濤白嫩肉體的全貌。
“吃了我?你真是這麼想的?”
姜小濤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脫了劉浩文的一雙籃球鞋之後,又開始捋下少年腳上的一雙白襪。
“嗯…剛才在出租車上,我…你…”
劉浩文的語言系統再次失靈,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說些什麼,他想說自己饞姜小濤的身子,覺得他的肚子軟軟的,里面的腸子嫩嫩的很可愛,味道一定不錯,還有手臂啊,胸脯啊那些圓圓的嫩肌肉,都令他垂涎。但到了嘴邊就只省略成了兩個人稱代詞。
“哦,那就吃啊,咱倆把對方吃掉,也沒什麼問題吧。”
姜小濤的反應平淡得嚇了劉浩文一跳。他沒有想到姜小濤就這樣答應了,而且沒有半分的猶豫。
“等等,你沒有肉畜證明啊,我不能殺了你的。”
“哦,那個啊,我是從福利院出來的孤兒啊,進福利院的時候有自帶一張肉畜證明。”
姜小濤一邊解釋著,一邊脫下了自己的運動鞋和白襪,然後褪去衣褲,赤條條地坐在劉浩文的腹肌上。
“那我們再做一次吧!然後就剖殺生吃了彼此,最後一起去死吧!”
姜小濤眨了眨眼,臉上流露難以遮掩的興奮。
“嗯…”
劉浩文點了點頭,身體主動向前拱了拱,腰腹微微挺起,屁股墊在了一個枕頭上,挺立的粉嫩肉棒一柱擎天,隨著劇烈的心跳一左一右地晃動著。肉棒上青筋怒張,粉色的龜頭因為血壓時不時地抽動,看得姜小濤也有些血脈僨張。姜小濤輕輕伸出手,大拇指按在劉浩文的龜頭上,把少年的整根肉棒按在腹肌上,兩顆肉丸輕輕上提,露出隱秘的後穴。
“那我進去咯?”
姜小濤用食指扣了扣的劉浩文的嫩穴,細嫩的腸肉摸起來軟軟的,和劉浩文身體上堅韌強壯的肌肉觸感相去甚遠。
“嗯。”
劉浩文點了點頭,努力挺高腰腹,繃緊的腹肌像巧克力一樣誘人。姜小濤俯下身去,舔了舔劉浩文的腹肌,兩只手揉著劉浩文的胸肌,試圖讓他放松下來。
“別繃這麼緊啊…會疼的。”
“呼…呼…”
劉浩文做了幾個深呼吸,但初經人事的少年還是不可避免的緊張,哪怕放松,姜小濤還是覺得劉浩文的後穴像血壓計的氣囊一樣,緊緊擠壓著自己的食指。
“要不,你直接進來吧…”
思忖片刻,劉浩文決定放棄,第一次和別人做愛,還是和姜小濤,這樣的情景讓他根本沒有辦法放松下來,再加上他本就敏感的身體正被姜小濤肆意撫摸,雪上加霜的感覺更是令他應接不暇。
“會很疼哦,直接捅進去的話。”
姜小濤炫耀般地晃了晃自己的肉棒,一根奶白奶白的肉棒,頂著一朵粉嫩的蘑菇頭,蘑菇頭上還掛著幾滴新鮮榨取的牛奶,看起來像一杯可口誘人的草莓巴菲。只是這尺寸確實是特大杯的草莓巴菲,還硬邦邦的,根本不像它的主人一樣軟糯香甜。
“沒關系…吧?”
劉浩文猶豫了一下,兩只手臂環住兩條修長的大腿,將屁股努力向左右兩側掰開,試圖撐大狹窄的嫩穴,白嫩的腳掌懸在空中,紅潤的腳底板在輕輕發抖,十顆腳趾乖巧的順列在前掌,像貓咪的肉球。
“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小濤?小濤?!”
姜小濤看得入了迷,完全忘記了自己蓄勢待發的狀態,不過也好,欣賞劉浩文的雙腳讓他的欲望更上一層,整個人都仿佛浸泡在催情藥里面,連呼吸都是充滿曖昧的奶油草莓味。
“嗯,嗯嗯,可以了。”
姜小濤握住自己的肉棒,挺著腰一點點湊近劉浩文的後穴,龜頭碰上後穴的嫩膚,一點點擠進劉浩文的身體,濕熱的腸道刺激著姜小濤的肉棒,也誘惑著他向更深處探索。
“唔…嗯嗯…哦!呃!嗯…”
劉浩文感覺到姜小濤的巨物正慢慢挺進自己的體內,這種後穴被堵塞的感覺和皮肉被撕裂的痛覺既新奇又令人興奮,甚至讓他有些欲罷不能。巨龍還在慢慢試探,把劉浩文的後穴漸漸撐大,蘑菇肉頂撞著男孩的前列腺,刺激著劉浩文的肉棒涌出一股又一股黏膩的淫汁。
姜小濤轉換目標,用舌尖去舔舐劉浩文的乳頭,淺褐色的乳頭挺凸在胸肌上,被姜小濤的牙齒輕輕地咬著,後穴也隨著舐咬的節奏被姜小濤來回抽插,讓劉浩文的整個身體都隨之前後搖擺。
“哦!我的雞雞,好硬!好脹!感覺…要射出來了!唔…呃啊!”
劉浩文被操射了,飽滿的精漿從肉棒激射而出,濺灑在劉浩文的胸腹上,像淋在面包上的煉乳,誘人品嘗。而姜小濤恰巧是經不住誘惑的人,他再次俯下身子,去舔食射在男孩胸腹上的新鮮精華。
“別啊,好髒的。”
劉浩文看著姜小濤舔食自己射出的精液,有些害羞。但姜小濤不以為意,舌尖依然在少年的肌肉輪廓間游走,將每一滴精液照單全收。
“不會哦,小文的精液真的像橘子汽水一樣好喝哦。”
姜小濤舔了舔唇,眼睛里滿溢著期待的神色。
“你還沒榨干對吧,再給我一點嘛!”
一邊說著,姜小濤又頂了頂胯,用自己的肉棒撞了撞劉浩文的輸精管和前列腺。
“唔,呼,呼,已經,沒有了…”
劉浩文臉色潮紅,雙眼似乎有些失神,但表情卻是充滿幸福的微笑。
“什麼啊…這不才做了一次嗎?”
“可是剛才在車上…已經…呼呼,很累了。”
“我不信!”
姜小濤壞笑著,把自己的肉棒從劉浩文的身體里拔了出來,剛才的刺激讓姜小濤也射了不少,此時還有幾滴白漿拉著晶瑩的絲,連在男孩的肉棒上。
“唔,結束了嗎?”
劉浩文感覺到後穴一松,有些發冷,知道是姜小濤拔出了肉棒,卻疑惑於為什麼這麼早就結束。
“沒有啦,只是我想要更多而已。”
姜小濤眨了眨眼,含住了劉浩文的肉棒,舌尖在龜頭四周仔仔細細地舔了一圈,把殘余的精華通通咽下了肚子。一只手則偷偷塞進了劉浩文的體內,輕輕按摩少年的生殖系統。
“唔!唔!!哦!!”
靈活的手指在劉浩文的腸道里揉捏擠壓,刺激讓前列腺和其他髒器更加興奮,而包裹著劉浩文肉棒的整個舌頭開始有節奏的吐出縮回,牙齒輕咬肉棒的根部,不遺余力地榨取著劉浩文的精力。
“唔!快停下!好熱!唔!要射出來了!快停下!我…啊!”
劉浩文興奮到胡言亂語,四肢都在微微抽搐,精疲力竭的少年在凶猛的攻勢下最終還是繳械投降,最後的濃精被全部射入姜小濤的口中。姜小濤大口大口地吞咽著這甘美的精華,感覺一股暖流從胸口一路直到小腹,隨後炸開,惹得他的肉棒也重新煥發生機。
“呼…呼…感謝款待!”
姜小濤把劉浩文的肉棒舔的干干淨淨,這才戀戀不舍地從男孩身上坐起來。劉浩文的肉棒有些疲軟地趴在少年的腹肌上,幾乎被榨干。姜小濤碰了碰那根變軟變小的小蘑菇,只覺得十分可愛,但自己卻欲火焚身一般難以忍耐。
累癱在床上的劉浩文一邊喘息著,一邊看著姜小濤玩弄自己的身體,而那根已經是巨大號的草莓巴菲,奪走了他的全部視线。劉浩文撐著床坐起來,隨後翻身把姜小濤壓在了身子底下。
“小文…你要干什麼?”
姜小濤雖然這麼說著,但十分順從地躺在床上,打算任由劉浩文宰割。
“嗯…你嘗過了橘子汽水,我就不能點一杯草莓巴菲麼?”
“哦吼?你不是嫌髒麼?”
姜小濤側目。
“草莓巴菲怎麼會是髒的呢?”
劉浩文笑了笑,俯身含住了姜小濤的肉棒,兩只手則在他如同白色棉花糖一般的肉體上摸來摸去。按按肚子,按按胸口,漫無目的,也毫無意義。
“你在體檢嗎?這樣一點感覺沒有啊!”
姜小濤繃不住了,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抓著劉浩文的手,輕輕放在了自己軟乎乎的左胸肌上。。
“噗通…噗通…”
姜小濤的心髒在有力地鼓動著,一下又一下,似乎在傳遞著告白的信號。但這停留不過片刻,很快姜小濤便抓著劉浩文的手又向左移了幾寸,讓劉浩文的掌心按在自己粉嫩的乳頭上。
“試試看?”
挑逗的語氣輕浮而充滿誘惑,讓劉浩文根本無法拒絕。抓了抓掌心中的胸肉,隨後用兩根手指捏住了凸起的乳頭,用力拽起,兩塊胸肌連著薄薄的脂肪層一起拽成圓錐體,還隨著劉浩文的手一圈圈繞起來,像陀螺一樣。
“唔…嗯…”
胸前的肉粒被劉浩文抓住,帶著酸痛的快感在姜小濤的體內炸開。身子下意識地挺起,腰腹收緊,雪白的肚皮被腹肌墊起,分成一塊塊的。挺高的胸脯將兩肋舒展,一根根肋骨明顯地突出,胸口被心髒一下下地頂動,震顫著整個胸腔都在抖動。劉浩文用舌尖細細圍著少年肉棒的頂端舔舐,將黏在龜頭上的精華吞入腹中。
“唔咕…”
劉浩文輕輕吞咽,姜小濤也隨著這輕微的力道漸漸頂胯,肉棒在劉浩文的口腔里越捅越深,蹭過了劉浩文的舌頭。姜小濤甚至能感到自己的肉棒頂到了劉浩文的喉嚨,隱隱約約有呼吸時氣流竄過的感覺。姜小濤竊自壞笑,趁著劉浩文毫無防備的瞬間,突然抱住劉浩文的頭,把肉棒又向深處狠狠衝入。
“呃!咳咳…”
龜頭完全攢進了劉浩文的食道,刺激著他的神經令他一陣陣的干嘔咳嗽。但震動地喉嚨卻被姜小濤偌大的蘑菇蓋整個堵住,悶悶的胸口讓劉浩文進入窒息的危險狀態,兩只手下意識地拽著自己的心口,頭也跟在劇烈地晃動。
姜小濤的肉棒竟還有一截在劉浩文的嘴外面,讓他可以繼續試探劉浩文的底线。姜小濤從床上站起來,強迫劉浩文也不得不跟著跪在自己面前,頭高高地昂起,使得少年的食道和口腔縱貫相連,暢通無阻。
姜小濤再度挺搶突刺,粗長的肉棒又在劉浩文的食道里衝進幾分,深喉的快感讓姜小濤仿佛高潮,有些稍緊的食道擠壓著他的陰莖,使得少年只能小幅度地抽插。但每一次微小的動作都被劉浩文的神經放大成無限的痛苦,被塞住的食道順便擋住了氣管,劉浩文很快便進入缺氧狀態。
肉棒插得過深了,姜小濤甚至能感覺到劉浩文的心髒就在自己的龜頭旁劇烈跳動,仿佛自己的陰莖就插進劉浩文的心髒在瘋狂抽搐一般。這從未有過的新奇感覺讓姜小濤終於按捺不住,射了出來,精液從肉棒衝出直接順著食道流進了劉浩文的胃袋。感覺到體內奔涌的熱流,幾乎已經要失去意識的劉浩文身體掙扎了幾下,兩條腿抽動著癱在床上,整個身子是被姜小濤強行穿在肉棒上。
“哦!啊!嗯…哦!”
姜小濤呻吟著,持續不斷得把精液送進劉浩文的胃里,抽插地幅度逐漸變大,全然不顧對劉浩文的強行侵犯蹭傷少年的食道。
“哦!爽!”
姜小濤大吼一聲,遍身淋漓的汗水肆意揮灑,左右擺了擺劉浩文的頭,把肉棒粗魯地從體內拔了出來。失去了支點的肉體軟軟地癱下去,又被姜小濤輕輕扶住。
“小文?”
姜小濤拍了拍劉浩文的胸口,讓長時間窒息的男生得以呼吸到一些新鮮的空氣,涼快健壯的胸肌高高挺起,又緩緩沉下,貪婪地捕捉著氧氣。姜小濤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剛剛沉醉於深喉的快感,竟忽視了劉浩文的感受,缺氧時間已經長到劉浩文的眼底出現了危險的青紫,心髒的跳動雖然飛快,卻沒有了原本的力量感,說不定再晚一點,劉浩文就會被姜小濤活活憋死。
“對不起…”
姜小濤晃了晃劉浩文的肉體,肌肉結實的身體現在反而軟趴趴的,只有呼吸起伏的胸脯還顯示著少年的生機。
“呼…呼…我還…還好,…不用…擔心,呼…呼…”
劉浩文睜開半只眼睛,迷茫的眸子轉了轉,向後仰躺到床上。
“讓我…休息一下。啊啊,剛才真的快死了…”
劉浩文的精神狀態慢慢恢復,話也越來越多。
“小濤你明明這麼軟,為什麼雞雞這麼硬啊,又粗又大,捅進我的嗓子里面真的受不了…你知道嗎我剛才覺得我的心髒都要停了…”
“抱歉啦!”
姜小濤爬到劉浩文身上,耳朵貼在胸口,聽著劉浩文的心髒咕咚咕咚地跳著。
“這不是跳的好好的嘛,又強勁又有力。”
“哼…”
劉浩文蹭了蹭姜小濤的頭,輕輕抱緊了懷里的男生。姜小濤依然是軟軟的草莓巴菲,完全沒有了剛才那般又硬又重的感覺。
“你啊,是我見過最危險的草莓巴菲。”
劉浩文輕輕哼了一句瞎改的歌,感覺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逐漸平穩,慢慢坐了起來。
“休息好了?”
姜小濤看著劉浩文,眼睛里閃著迫不及待的光。
“怎麼?你餓了?”
劉浩文笑著,把浸濕的被單卷到地上。
“我去洗個澡…”
“不必了。”
姜小濤拽著劉浩文的胳膊,把剛要離開的少年拽了個重心不穩,順勢把他壓在身下。
“直接吃很髒的。”
劉浩文一臉正經。
“沒事。我剛剛不是還舔了你的奶頭嘛?”
姜小濤舔了舔唇,隨後從一旁的包里一陣翻找,金屬碰撞的聲音叮叮當當,偶爾夾雜著幾聲刀刃碰撞的噌噌聲。
“你這是帶了多少刀…”
“不多十一二把吧…”
“這還不多?”
“對於這頓飯我可是很講究的!”
姜小濤正色道。
“這里面有各種型號的手術刀各一把,可以十分精准地切剖你的髒器,還有一把斬骨刀用來切下四肢,割肉刀用來剔除肌肉…哦,我還准備了一台絞肉機能把你的肉絞成肉餡。”
“嘶…”
光是聽著姜小濤的描述,劉浩文就感到全身發冷,身上的一塊塊肌肉仿佛已經被刀刃切開一半,留著一點肉皮連在骨頭上。
“不用這麼害怕啦,雖然會疼但會讓你疼得很爽的!”
姜小濤說著可有可無的安慰,從包里挑了一把不長不短的寬刃刀,遞給劉浩文。
“這是把開膛刀哦,能割肉剔骨還能卸掉四肢…很全面的一把刀,是我最喜歡的一把,你就用著這把好了。”
劉浩文接過姜小濤手中的刀,仔細端詳了一番。精制的刀刃在白熾燈下閃著寒光,吹毛斷發。
“不錯啊。”
劉浩文贊許地點了點頭,卻突然感覺有一點冰涼點在自己的胸口,低頭看去,是姜小濤已經拿了把手術刀,抵在自己的胸口上。
“這就開始?”
劉浩文一邊笑著,一邊把手里的開膛刀也抵在姜小濤的胸脯上,鋒利的刀刃按上細嫩的皮肉,仿佛稍微用力,姜小濤的胸脯就會被一刀兩斷。露出里面粉嫩的心肺。
“那我們一起吧!三,二…呃!”
姜小濤倒數著,兩個人卻頗有默契地一起用力,兩把刀幾乎同一時間咬進兩具年輕的軀體,殷紅的血緩緩滾落,熱騰騰的,把整個屋子都熨得暖乎乎的。
“唔呃…還是有點疼的啊。”
姜小濤的眉頭皺在一起,露出委屈中帶著點痛苦的微笑,剛才的一刀,劉浩文幾乎把整個刀刃都深深開進了自己的胸口,現在刀刃正被自己的胸肌夾著,每一次呼吸都會把傷口撕裂,每一下心跳都會讓刀刃陷入半分。
“嗯…”
劉浩文的情況也不算好,剛才的用力讓他的身體下意識地前衝,直挺挺地迎上抵在胸口的手術刀,刀尖瞬間沒進胸肌,劉浩文甚至感覺到這把刀已經卡進了胸骨。
“看來想同時剖殺彼此有點難啊…要不你先把我剖了吧…”
姜小濤強忍著胸口的劇痛,用力把卡進劉浩文胸骨的刀子拔了出來,帶出一連串血花,濺灑在自己的白嫩的肚子上。
“呃嗚!哈啊,哈啊…那…那你怎麼辦?”
“我還能看你自己處理自己的啊!”
姜小濤說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來吧!”
劉浩文強撐著,手握住切進少年胸脯的刀,筆直地向下一劃!
“呃啊!啊啊啊啊啊!”
姜小濤大聲慘叫,刀刃切進得太深,以至於下劃的時候直接割開了腹肌,脂肪和黏膜,甚至把胃袋和肝髒都險些切碎。
劉浩文沒有理會刀刃切進內髒帶給他的阻力和少年的慘叫聲,而是繼續向下,豎著將姜小濤的肚臍剖做兩瓣,隨後一並劃破膀胱,直到停在姜小濤的肉棒根部。
“呼呼…沒想到…你這麼狠啊…”
姜小濤虛弱的說著。這深深的一刀幾乎把他的腹部髒器都攪爛切碎了,內髒的碎片混雜在血肉模糊的腹腔里,血液和體液沾染雪白的肚皮,氤氳出一股髒器特有的腥味。
劉浩文沒有回答姜小濤的話,只是專注地盯著面前的一團血肉,欣賞著,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攪進這一團亂麻。
“咕嚕嚕咕嚕…”
“噫…嗯…嗯啊!”
劉浩文的手在姜小濤的肚子里小心翼翼地穿梭,用手掌的每一寸神經細細去感受男孩軟軟的肚子里這些更軟的髒器。偶爾抓起一根濕滑的小腸,湊到嘴邊,一口咬斷。小腸的肉脆脆的,在咀嚼時發出嘎滋嘎滋的聲音,血液和腸液很快暈了一嘴,味道並不算好,但細細品味卻能嘗到一絲奶香。劉浩文閉上眼睛,像嗦面條一樣把一段小腸全部嗦進口中,越吃,越是喜歡。
“怎麼樣…好吃嗎?…里面…還有你…射進去的…精液呢…呃呵…”
姜小濤的臉色有些發白,失血雖然不算嚴重,但仍讓少年覺得有些頭暈,說話自然也斷斷續續,但看著劉浩文的眼神卻莫名欣慰和憐愛,猶如一個看著孩子吃早餐的母親。
姜小濤肚子里的內髒已經沒有多少完整的了,劉浩文也沒打算切下更多,只是撿著腹腔里的器官碎片,一一塞入口中,肝髒沙綿,血腥味重,胃袋脆爽,口感偏酸。每一個髒腑完全不同的味覺體驗讓劉浩文欲罷不能,他幻想自己在品嘗盛宴,幾乎忘記了自己在分食一個年紀尚輕的少年。
得寸進尺的劉浩文又切下一塊腹肌,是姜小濤平時並不明顯的腹肌,上面有一層厚厚的油脂,裹在白花花的皮肉里面,像夾著草莓醬的水果三明治,色彩繽紛,味道清甜。
隨後,刀刃又破開男孩軟潤可人的胸肌,露出白森森的肋骨,還有肋間鼓鼓跳動的心髒。一整塊男孩胸肉,比起腹肌少了不少脂肪,口感偏柴,遠不及腹肌那般充滿層次。
劉浩文抬起頭,看到姜小濤正淚汪汪地盯著他,臉上的神情令人憐惜。
“吃…吃好了嘛…我,我也想…我不想…”
盡管心髒還在跳動著,但大量的失血和內髒缺失讓這個年輕的少年連話都說不清楚。
“對,對不起。”
劉浩文這才意識到,自己沉醉於姜小濤的美味肉體,而忘記了和對方的約定。他把手中的一塊碎肝塞回姜小濤的肚子里,又從一旁拿起了那把開膛刀。
“你想吃哪里,我來切給你?”
“腳!”
姜小濤毫不猶豫地喊出來,盡管這喊聲細若蚊吟。
“腳?”
劉浩文看了看自己的腳,一雙因為運動而肌肉緊實的大腳,雖然被自己平時保養的不錯,但劉浩文確實不覺得這是什麼美味。
不過也罷,既然姜小濤想要,劉浩文自然也要割給他。猶豫了片刻,劉浩文又拿起斬骨刀,咬緊牙關,朝著腳踝的地方狠狠砍了進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
斬骨刀果然鋒利無比,僅僅一刀就幾乎嵌進了踝骨的一半,但要將嵌進骨頭的刀從自己身體拔出來,卻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劉浩文擦了擦滿頭的淋漓熱汗,深吸了一口氣,狠狠用勁,把刀硬生生拔了出來,隨後又是一揮。
“咔!”
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劉浩文的右腳也應聲斷開劉浩文咬住床單,讓自己不發出過於慘烈的叫聲,心里卻默默佩服姜小濤被活生生開膛破肚的時候,都沒有淒慘哀嚎。
忍耐了一會,感覺到疼痛逐漸麻木。劉浩文舉起自己的腳,喂給奄奄一息的姜小濤,姜小濤沒了力氣,只是舔了舔腳掌,咬了咬腳趾,便露出了滿意地神色,口中微動,似乎在說著什麼。
劉浩文湊過去,仔細傾聽,拼湊著難得的只言片語。
“這就是…橘子汽水的味道…真好。我…不行了,最後,剖腹給我看吧…小文…可以的話,趁我還活著…挖出…我的心髒。”
“好。”
劉浩文點了點頭,眼中流出幾滴淚水,滴在姜小濤的肚子里,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好友即將離開的悲傷。劉浩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六塊緊實的腹肌整齊排列著,被胸口的刀傷冒出的血染的鮮紅。劉浩文找了右側腹一塊腹肌底部,呼氣讓肚腹放松,隨後把刀深深刺進。
“唔呃!”
盡管有了斷腳的鋪墊,但切腹的劇痛還是讓他有些難以接受。身體瞬間被汗水浸透,劉浩文能無比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腹主動脈在肚子里突突跳動。只是這剖腹必須一鼓作氣,否則劉浩文真的懷疑自己是否還有勇氣繼續下去。
還好,在大腦左右為難的時候,身體提前做出了覺得。握住刀的手把刀刃放平,向左一拉,劃斷腹肌,大網膜和腸系膜,鮮血和腸子順著傷口一股流出來,耷拉在莫名高挺的肉棒上。
“射了…這麼多次,你還會興奮啊…”
姜小濤一邊笑著,一邊看著這個帥氣的男孩在自己面前剖腹,看著他把手伸進自己的肚子上的傷口,看著他抓握一把小腸扯出腹腔,看著他再度舉刀,在自己健碩的肚腹上留下一個猩紅的十字。
傷口進一步擴大,大腸,小腸…甚至是劉浩文的肝髒都從傷口暴露出來,劉浩文渾身顫抖著,五官扭曲在一起,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要把牙關咬碎,但為姜小濤圓夢的信念還在支撐著他,為他加油。
“小濤,你看…這…是我的腸子…你要…嘗一嘗嗎?”
劉浩文切下一塊自己的小腸,塞進姜小濤微微張開的口。姜小濤嚼了嚼,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好甜啊,像橘子汽水一樣甜。”
“嗯…”
劉浩文迎著,手里的刀卻仍插在自己的胸口,一根根磨肋骨。
“小文…”
“嗯?”
“我累了,幫我把心髒…摘走吧。”
姜小濤說完最後一點要求,微笑著合上了眼。胸脯不再起伏,一切生命的活動消失了,姜小濤的時間,永遠停留在了這一刻。
“小濤,別怕,我這就去…找你。”
劉浩文顫著手,握住了姜小濤已經停止的心髒,另一只手伸進胸腔,握住了自己還在跳動的心髒。
兩只手互相用力,同時一扯。
“噗…”
腥紅的血花在半空綻放,一道潔白的弧线宛若彩虹劃過期間,那是劉浩文最後的謝幕。繁華落盡,曾經生機勃勃的肉體失去了生命,倒在面前一片雪白之上。燥熱的夏夜依舊蟬鳴陣陣,卻再也吵不醒兩個相擁而眠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