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熟悉的開門聲突然響起,呆呆地坐在床上的少年也隨著露出欣喜的神色-今天是少年15歲的生日,在父親早上出門之前,便笑著向他承諾今晚會帶給他永生難忘的回憶。少年一直十分尊敬父親,盡管他並非自己的親生父親,但依然讓少年感受到如家一般的溫暖-至少與自己10歲以前的生活比起來,和父親的生活堪比天堂。少年一直忘記不了自己噩夢般的過往,那個叫13號屠宰場的地方,在那里,不斷的有各種各樣的人把他叫去,用令少年作嘔的腥臭肉棒捅進他的身體里,或是被用各種古怪的卻難掩鋒芒的利器虐待自己,亦或者把一些不知名的液體生生灌進少年的肚子,看著它越撐越大最後再狠狠地來上一拳...最過分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竟然活生生地將少年纖細的四肢切斷。也正是在那次之後,少年的等級由白色直接降到了黑色,這讓少年陷入了更深的絕望,他明白,黑色的階位以為著自己隨時可能會死-即使坎坷的命運讓他對世界沒有什麼留戀,他也不願折磨早就離開。黑色的階級使得少年愈發搶手,不少人驚嘆於黑色階級也會有如此高品質的“玩具”。也有不少人會感嘆兩句表達對少年殘缺四肢的可惜。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在少年殘缺的身體上為所欲為,畢竟這里的大人從來不懂得憐香惜玉。因此,少年一次又一次地被送進急救室,胸膛里那顆幼嫩的心髒不止一次停止了搏動。但無論如何,第二天總是依然在自己髒兮兮的小床上醒來。
日復一日,絕望充滿了少年小小的心,直到那天,父親闖入了他的生活。那時 ,少年剛剛從床上醒來,口腔中還殘留著上一個客人體液里咸腥的余味。少年想喝點水,便用盡了力氣微微坐起身體,只看到一個負責照顧他們的員工正和父親談論著什麼。那個員工實在沒有給少年留下什麼好的影響,畢竟每到休息時間少年就會被他壓在下面,任由他的液體淌滿少年的肚子,把少年的肚子撐得鼓鼓的,然後在狠狠地砸上幾拳,少年柔軟的肚子變得青紫,在大人的重擊下深深陷入,剛剛灌入的汁液夾雜著少年體內的血液從少年的口中和菊花同時溢出,一起流出的還有少年怎麼也流不干涸的淚水。
少年環顧一圈,看來唯一能找的只有那個員工,但少年不打算將他喊來,大喊不符合少年的作風,更何況用口吸氣會使嘴里的腥臭味擴散開來。於是少年不滿地晃了晃身體,小床也隨著嘎吱作響,然後用雙眼厭惡地盯著二人。兩人被響聲吸引,回過頭來,少年與父親的視线恰到好處的交疊在一起,父親暗淡無光的瞳孔剛好對上少年憤怒的雙眸。“就像其他大人一樣”,少年想著,在他眼中,所有大人都是這幅神態,宛如喪屍一般,只有撲在自己身上盡情發泄時,他們才會重新拾起一點自信。但父親看到少年的時候,眼中閃出一絲光芒,他顧不及和員工談論,一個箭步衝到了少年面前將他抱在懷里,少年第一感受到大人溫暖的體溫,不是那種被人玩弄的壓迫感,也不是疼痛所留下的燒灼感,不知為何,少年感覺很舒服,這種溫暖似乎發自這個男人的內心。
“李哲,他……”員工也跟上來,似乎想要阻攔。
“你們還有這麼棒的孩子……”李哲的雙眸流出興奮的弧光,說著左手捧起少年白嫩的小臉,右手輕輕在少年傷痕累累的胸脯上摩挲著,“只可惜四肢都被切去了,哪個sb這麼狠?!不然這個孩子肯定是白色級的罷……”
“是……那個客人已經被驅逐了……可是你不也經常……”員工有些囁嚅,似乎在害怕這個叫李哲的男人。
“這不一樣!你知道我他媽很少點白色級的玩具,因為我覺得可惜!你們保護白色級的孩子,也是因為他們看起來就很可愛,可以為你們創造更多的價值,但是我不一樣!白色級的孩子在我眼里都是精品,我唯一一次選擇白色的孩子之後,我就沒再忘記他,那個帥氣又青春的少年,還擅長各種各樣的樂器和舞蹈……當然我欣賞不來那些東西,但我最後唯一做的一件事是抱著他枕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睡了一晚,僅此而已……你知道,按我的習慣一般你們只會在早上找到一個被挖了心髒的少年……但是我對這麼優秀的少年下不去手!”李哲打斷了員工,自顧自地抱怨了一通,充滿血腥的字眼嚇壞了癱坐在床上的少年。少年在李哲的懷中微微顫抖,李哲似乎感受到什麼,語氣軟了下來,“罷了,市長……市長他是不是還欠我三個貨的錢?你問問他,那錢我不要了,這個孩子我能不能帶走?”
“這不太好吧……”員工面露難色。
“我沒在跟你談,你去找市長,快他媽去!”李哲明顯已經不耐煩了。
“好……好。”員工快步跑開。
“好了,不要害怕了孩子,一會我帶你回去……”說著,把耳朵伏在少年的胸前,耳廓蹭到了少年的舊傷,疼的少年微微顫抖。
“咕咚,咕咚,咕……”“唔……心跳好弱啊……這幫畜生都對你做了什麼啊……”少年聽著男人溫柔愛憐的語句,往日的絕望涌上雙眼,化作點點滴滴的熱淚,劃過少年白皙的臉頰。不久,市長和員工走來,被淚水模糊雙眼的少年只看著男人和市長談了一會兒,然後男人抱起了他走出了這昏暗的小屋。
少年在男人溫暖的懷抱里沉沉睡去,忘記了飢餓和口渴,也將絕望的往昔一並忘記。
再次醒來,是一張溫暖的大床,沒有昏暗的忽閃忽閃的白熾燈,沒有腥臭的氣味,也沒有渾身的黏膩感,少年從未如此清爽舒適過。只是身上的傷痕和難以抵抗的疲憊感讓他仍然不能很好適應新的生活,而那個男人,按理來說和屠宰場的其他的一樣,卻不知為何讓少年無條件地信任與安心。少年掙扎著爬起,感到身上有種從未感受過得觸感。少年看向旁邊的鏡子,一件好看的奶白色T恤,正穿在少年一直暴露在空氣中的軀體上,而下面也穿著一條淡藍色的牛仔短褲,少年凌亂的長發也被剪成帥氣的碎短發,一個帥氣又可愛的男孩子被映在鏡子里,只是空蕩蕩的袖管和褲管以及少年臉上蒼白而虛弱的神色讓人不由得感到惋惜。
不時,香氣從門外傳來,男人,哦不,父親-少年一直記得這個稱呼,這個自從五歲以後就再沒有呼喚過的稱呼-正端著一個大碗走了進來,碗中是潔白的大米夾雜著肉塊……肉塊!少年很少吃肉,為了保持少年的身材,同時讓少年不會散發怪味,曾經給少年供給的餐點里也很少有肉,而自從少年被降低為黑色,食物更是能苟活就行,而這樣的一大碗肉粥,更是難以想象。
飢腸轆轆的少年已經被肉粥的香氣勾去了魂,急不可耐地湊向李哲。看著著急吃食的少年,李哲笑了起來。對於這樣可愛的男孩子他向來沒有抵抗力,但一般很少會有這樣的男孩活著和他共處。這個少年卻不一樣,李哲暫時並不想對少年傷痕累累的心髒做些什麼,他目前只想保護好這個少年,至於以後,以後再說罷。
李哲笑著舀了幾勺熬的香甜的肉粥,稍稍吹了吹,喂給少年,少年一口將整勺粥灌入口中,粥還滾燙著,燙的少年不停吞吐著空氣,燙到少年的舌頭在口中不停地伸縮著,燙著少年被絕望充斥到冰冷的內心。香甜的米粥夾著一絲絲鮮嫩的肉條在少年的唇齒間摩擦,然後滑進少年被不知多少人的體液衝刷過的腸胃,那些痛苦回憶的味道全部淡去了,徒留下米粥的溫暖和芬芳。
看著飢腸轆轆的少年大口大口的吞咽著肉粥,李哲的微笑愈顯欣慰。他第一次有了想呵護的人,他想看到少年擺脫原來的苦痛,迎來快樂陽光的明天。
等少年吃完肉粥,李哲拿出紙巾仔細擦拭了少年的唇邊的米粒。實際上,他確實很想親自舐去少年唇邊的米粒,但他害怕太過主動的接近會讓少年害怕,畢竟以前的經歷讓少年太過驚恐於周圍的一切,過於主動的入侵也許會讓少年回憶過往的深淵。
但是對於李哲照顧,少年看起來十分滿 意,“謝……謝謝”少年第一次對陌生人發出了除求饒或呻吟之外的聲音,這聲音很輕,帶著男生變聲期之前的稚嫩和天真,像一把小刀刺進李哲的心房。
“嗯……你叫什麼?”李哲嘗試和少年聊一聊。
“我叫……源……劉……”少年試圖努力回憶自己原來的名字,但它被遮住了,他只能和回憶起一個數字“……58號。”少年苦笑了一下,十分清晰地說道。
“不,不是你的代號……你已經跟那里沒關系了……”李哲略顯尷尬,也無奈地笑起來。“那你能記得自己的名字嗎?”
“唔……”少年看起來痛苦地搖了搖頭。
“那好……”李哲抱住了少年,兩個人一起躺在床上,“那你現在就叫李源了…嗯,李源。先睡吧,你現在需要休息。”說著,抱著少年的臂膀微微收緊。李哲能感到懷抱里那顆慌亂跳動的心漸漸平靜。不一會,細微的呼吸聲傳來,疲憊的少年安靜地睡著,或許他從未睡得如此安穩過。
就這樣,少年被李哲帶回了家。冰冷孤單的小屋也變得溫馨起來。在少年看來,李哲的工作不算繁忙,而對於他的工作,少年也不願過問,畢竟父親在13號屠宰場工作,而少年最不想回憶的就是那個地方。現在少年只需要享受來之不易的輕松日常就好。
而李哲對少年一直關愛有加。少年每天都能在床邊看到李哲離開前做好的早餐和午餐,品種豐富,美味健康。而到了晚上,李哲也總是為少年烹飪各種美味的晚餐-大多是肉食,偶爾能看見各色蔬菜。然後李哲會笑著看著少年大快朵頤,詢問少年做了什麼,感覺如何……一切都這麼如夢似幻,讓少年甘願沉溺於這份夢境-更幸運的是,這不是夢境。
日子也就這樣過著,少年的身體逐漸恢復,甚至微微胖了起來,李哲常常戳著少年軟軟的小肚子,笑著催促他減肥。少年也總是無奈地擺了擺空空的袖管,把減肥的話題岔開。看到少年愈發開朗,李哲也越來越安心,而更讓他欣慰的,是每晚那顆伴他入眠的心髒,跳動得越來越有力。
轉眼間少年已經到了15歲的生日,5年的休養讓少年恢復了最好的狀態,少年白皙的肌膚看起來依然可人,原本可愛的正太變成了帥氣的少年,少量的運動讓少年保持著勻稱的身材,雖沒有肉眼可見的結實肌肉,但也算不上肥胖。身體上一道道舊傷痕經過特效藥的塗抹也只留下了淡紅的痕跡。少年和李哲的關系也愈發親密,早在12歲時少年便開始稱呼李哲“父親”,而李哲對於這個“兒子”自然也是無比喜愛。5年的朝夕相處讓兩個人的心漸漸貼近,但李哲仍然不想就止步於此,他想獲得少年的更多,而今晚,在少年15歲的時候,李哲決定面對自己想要的情感。
“嘎吱-”緩緩推開房間的小門,便看到少年笑著迎接他,李哲提著蛋糕的手不禁握緊,僵硬尷尬的笑容爬上臉龐,讓少年感到莫名其妙。
“父親,您……還好嗎?”少年輕聲問著,即便經過了變聲期,少年的聲音依然干淨好聽。
“沒事……”李哲不明白,作為屠宰場第一的童心獵手,明明在工作時他能完美的偽裝自己,面對各種各樣的男孩子內心都毫無波瀾,但唯獨看到少年時,心中會泛起難以掩飾的巨浪。“生日快樂,源……我帶了蛋糕,來一起吃吧……”
“嗯!”少年可以看出父親似乎在掩飾什麼,但他並不打算深究。五年的朝夕相處讓少年可以無條件相信李哲,在他看來,若不是李哲的收養,或許自己不會有機會活到15歲。而現在,即使李哲想將他送回13號屠宰場,他也不會有什麼怨言。
李哲切好蛋糕,慢慢地分出帶滿潔白香甜的奶油和各色水果的一塊,喂給少年。少年順從的張開嘴,將滿溢著甜美味道的蛋糕整塊吞下,綿軟的奶油順著少年的口腔涌進胃里,像一朵雲,把少年帶進甜蜜的夢鄉。
舒樂安定,李哲最常備的藥品。不少男孩子都無法在起效這麼快的藥品下保持清醒。而李哲原來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將它用在源身上。看著倒在床上昏昏睡去的少年,李哲嘆了口氣,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這麼做。對源變質的愛一直埋藏心底,但李哲一直克制著,他明白以自己的癖好,只會給源招來死亡。但兩個月前的那個男孩子,讓他心底的愛蠢蠢欲動。
兩年前的傍晚,市長的一則短訊將正在喂源吃晚餐的李哲叫了出來。市長要他去狩獵一個極其稀有的“玩具”。被打擾的李哲感到頗為厭煩,但接下來傳到手機的“獵物簡介”卻讓他眼前一亮。
“獵物簡介”記錄了男孩子的基本信息和行動路线,而夾雜在文字間的幾張照片吸引了李哲的雙眼-幾乎每一張照片,男孩都穿著厚厚的外套,哪怕是夏季也依然如此,但一張疑似在浴室偷拍到的照片終於展現了男孩的身體。男孩的身材略顯瘦削,照片上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一根根的肋骨,但在胸口的正中,是一團突出的,被皮膚包裹著的,暗紅的肉團,肉團表面還延伸著一根根管道,李哲不禁聯想到那個讓他無法拒絕的器官。而一旁的文字驗證了他的猜想-這是一個心髒外露的男孩子,慶幸的是雖然心髒被掛在胸口,但男孩子的心髒並沒有什麼異常,只需要注意安全就能和正常人一樣生活。因此這個男孩子雖然不到10歲,但是性格十分小心謹慎。不過這並不會讓李哲這個專業的童心獵手失手,反而令他興奮的獵物造就了他更完美的行動,不到2個小時,李哲便帶著在層層保護的行李箱中昏睡的男孩子帶回了會所。
男孩被綁在床上,還在安靜地睡著,小小的肚皮平穩地起伏,胸口中間露在外面的小小心髒也在快速地搏動著。李哲慢慢伸出手指,輕輕戳弄著男孩的心髒,被干擾的心跳變得有些無序,男孩也微微皺起了眉頭,不過還未蘇醒。市長擔心李哲不小心傷到男孩幼嫩的心髒,急忙拽回他的手,讓他趕快回家。
李哲並不在乎市長的態度,畢竟他只是一個受雇者,男孩未來的命運已經與他無關,但那個男孩胸前不停搏動的心髒在他的腦海中烙下了深深的印痕。以至於回到家以後,李哲還是在思考男孩的心髒。李哲也渴望能隨時看到一顆結實的心髒在男孩子的胸前跳動。突然,他望向源白皙的胸口,一個危險的想法在腦海里浮現。
而現在,他即將將這份想法付諸實際。但對源的喜愛讓他不忍心傷害少年,思想在掙扎了數分鍾後,欲望占據了上風。源的身體被抱起,放在李哲房間暗室里那張冰冷的手術台上。為了這一天,李哲等了很久,暗室早就打掃得一塵不染,消毒措施也做得十分到位以防止感染。而為了防止源突然醒來造成傷害,李哲又不得不用軟繩將少年綁好,力道被他控制得恰到好處,既能限制少年的活動,又不會在少年白皙的肌膚上留下勒痕。
塗抹好碘酊,李哲將手術刀點在源微微起伏的胸口,又掙扎了一會,似乎狠下了心。手指用力,鮮紅的血痕出現在胸口正中,並慢慢向腹部延伸過去,鮮血剛從傷口一點點滲出,便被高頻電刀封去了出路。李哲雖不是名醫,但卻有著不俗的手法,手術刀和電刀在少年的胸前翻飛,白色的肌膚,淡黃的脂肪和殷紅的胸肌被層層斷割,看著略有些厚的脂肪層,李哲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小子又胖了……”一遍吐槽著,一遍繼續手中的工作,直到手術刀的刀尖被堅硬的胸骨阻擋,李哲稍微調轉刀尖,慢慢擴大少年胸前的傷口,心髒前的肌肉和脂肪被無情的切下,不久一個大洞便出現在源的胸膛正中,透過肋骨的間隙,已經可以看到一顆完整的心髒在胸腔一下一下有力地搏動著。
李哲的目的當然不僅如此,見胸前的傷口已經足夠大,李哲拿出電鋸,目測了一下源的心髒大小,然後一根根地將心髒前胸骨和肋骨全都切掉。又仔細將肋骨斷口磨平,防止骨刺傷到少年的心髒。
切割工作結束以後,李哲強忍內心的激動,將手慢慢伸進源溫暖的胸腔,剪開心包膜,輕輕包住那顆還在有力搏動著的心髒拉出了少年的身體。對於源的愛讓李哲從來沒有傷害過他,而這也是第一次仔細看著源的心髒。源的心髒比李哲想象的要強壯,那顆被傷害了無數次的羸弱心髒現在經過五年的休養基本已經完全恢復,正健康而充滿活力地在少年體內跳動著。李哲摩挲著少年心髒表面一根根的冠狀動脈,感受著這塊強壯肌肉的力量。
欣賞不久,李哲便繼續自己的工作。拿出從黑市買到的各種專業工具,將源的胸骨和肋骨做了仔細地修補,連接著身體的各路動脈和靜脈預留了足夠的空隙,最大限度避免了心髒搏動給血管帶來的摩擦傷害。接著,李哲將源的心髒用心包膜重新包好縫合,固定在肋骨之外,然後將少年的胸口重新做了縫合,心髒的表面只有一層薄薄的皮膚覆蓋著,鮮紅的冠狀動脈都可以透過皮膚清晰顯現,看起來十分危險,但這正是李哲想要的結果。
手術完成,李哲擦了擦額頭淌下的汗滴,看著少年胸前凸起的,不停搏動著的心髒,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輕輕將少年身上的血跡清洗干淨,抱回了臥室。李哲不敢再和源像往常一面對面地睡覺,害怕少年危險的體位或是自己尚不明確的睡姿傷害到少年的心髒。於是,他將源仰臥在床上,自己則側躺在一邊,眼睛盯著自己的傑作。
月光灑進公寓的小床,照在源胸前噗通跳動的心髒上,李哲的手慢慢伸向少年胸前平穩搏動的肉團,“只是碰一下沒問題吧”李哲想著,把手輕輕搭在少年胸前。突如其來的壓力讓少年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很快便恢復了原來的平穩節律,李哲感受著掌心之下那一股股強勁的力道,耳邊似乎也傳來少年心跳的聲音“是因為心髒被移到外面所以可以聽到源的心跳嗎?”李哲想著。掌心傳來的舒適感受化作睡意不斷衝擊著李哲的大腦,沒有預兆,李哲慢慢進入夢鄉。
等他再度醒來,皎白的月光已然撤去,金燦的陽光帶著早晨的溫暖闖入了房間,讓李哲的眼睛有些刺痛,掌心下的搏動比晚上更快更有力,李哲強忍著光芒睜開眼,看到源正偏著頭,無奈地盯著他。原本混沌的意識突然精神起來。
“父親您醒了?”源的語氣有些奇怪,但仍然保持著尊敬的用詞,“能不能請把手拿開,一直壓著我的心髒……有點難受……”
李哲連忙收回壓在源胸口的手,尷尬地看著少年,少年也沒再說什麼,有些吃力地坐起身,呆呆地低頭看著自己胸前不停搏動的心髒。
“父親……呵……”聽到源在叫自己,李哲莫名顫抖了一下,反而逗笑了少年,少年低頭看著自己心髒上的縫合线,“這是你做的?感覺就像專業的醫師一樣……”
“嗯……?你不生氣嗎……?”李哲對於源的反應頗感驚訝,他認為源一定會因為這件事大發脾氣,雖然他覺得自己值得冒這份險。
“不…”源搖了搖頭,認真地看著李哲,“我的命是父親給的,如果父親想要拿走都沒有關系。”
“可是……你不會覺得這是在……”
“沒有……如果是您的話,做什麼都沒關系的……哪怕是,將它挖出來”少年又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心髒,還在一下又一下有力跳動著,“真好……如果沒有父親的話,它不會這麼安穩地跳動15年的,對吧”少年微笑著,看著李哲。
“源……”李哲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來自源的承諾。他愣了幾秒然後突然衝上去想要擁抱少年,但是被少年盡力攔下。
“……雖然這樣說,但我現在還不想死,您也不想我這麼早離開,對吧?”源眨了眨眼,身體微微弓著,保護著胸前一跳一跳的心髒。
“啊,對不起……”李哲有些手足無措,剛才的擁抱差點壓到源的心髒,這讓他十分後怕,李哲確實不希望少年太早離開自己,而這需要他更謹慎小心的對待少年。“真的……做什麼都沒關系嗎……?”李哲暗想著,雙手不自覺地向少年靠近……
“父親?”源有些緊張,他可以看出李哲對自己的憐愛,更可以接受這份愛。但看著李哲一步步靠近,少年還是難免回憶起五年前的心魔。身體不禁向後仰躺,源看著李哲的臉靠向自己,胸前的心髒飛快地搏動起來。
“我會輕一些的……”李哲靠近源的耳邊低語。手掌撫上源的臉頰,李哲一點點撫摸著少年,指尖順著白皙的脖頸滑到胸脯,撥弄著源淡粉色的微微凸起的乳頭。別樣的刺激傳入少年的大腦,盡管源不僅一次經歷這樣的事 但卻是第一次感受到舒適和激動,大腦被快感衝刷得有些缺氧。“哈啊,哈啊……”源大口呼吸著,胸脯劇烈地起伏,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而同樣加速起伏的還有少年的心髒。鮮血被不停泵出,涌上少年的臉頰,化作一抹緋紅。源的肉棒也得到了充足的供血,變得挺立而粗壯,隨著少年起伏的身體不停擺動著。
李哲的手指繼續探索著,沿著源光滑的皮膚慢慢揉搓著少年的肚子。源微胖的身材使他的腹部摸起來柔軟而有彈性,渾圓的肚臍嵌著正中,吸引著李哲。李哲無法無視這份誘惑,手指,慢慢戳入,然後在臍心轉動挑弄。
“唔嗯,呃……”源的肚臍看起來毫無抵抗力,僅僅幾個簡單的動作,已經讓少年的肉棒壯大到巔峰。晶瑩的液滴粘掛在上,隨時等待著一個契機來噴薄而出,源胸前的心跳也早已快到幾乎是在顫動,身體微微顫抖。李哲知道,源即將迎來屬於自己的第一次釋放,他加快了進程,挑弄的手指被換成濕熱的舌尖,李哲舔舐著源的身體,聽著瘋狂的心跳在耳畔回響,手掌包裹住少年的肉棒擼動起來。
“呃……啊!”很快,源不在忍耐內心的燥熱,潔白的漿液噴射而出,一直濺到少年胸前不停搏動的心髒上,一道白色的线沿著少年身體的正中畫開,在白嫩肌膚的映襯下,顯得那麼的迷人。
李哲用舌尖清舐著源的身體,品嘗著來自少年體內的話甜美汁液,自己的身體也愈發燥熱,肉棒早已在衣褲里挺立到就緒狀態,而現在李哲會讓它爆發。
雙手輕輕托住源的屁股,將身體輕輕翹起,李哲盡力保持著對少年最大限度的溫柔,畢竟現在的源比以前更加脆弱。確認沒有壓迫源的心髒,李哲將自己的肉棒送向源的嫩菊。源低頭看著一幕,心里莫名的興奮,明明5年前這是最常經歷的行為,而現在卻讓他樂在其中。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性格發生了變化 ,但他肯定這是父親所給予的禮物。
沒費多大力氣,李哲的肉棒就陷入了源的嫩菊,在少年的腸管里肆意地搜刮。“唔…嗯…”源對於這樣的事情早已習慣,但不知是因為年齡的增長還是什麼,原本的腫脹感,疼痛感在5年後通通化成難言的快感。源不能自已地將身體伸向李哲,李哲會意地輕輕抱住了他,少年胸前的心髒恰好貼在李哲寬闊的胸前,相距不遠的兩顆心似乎在以統一頻率飛速共鳴。在一陣陣來自彼此靈魂的衝擊下,潔白的涌泉再次噴出,而另一股暗流也在少年的嫩菊里洶涌。李哲充沛的白漿甚至讓少年的小腹微微有些隆起,而源的精華則毫不浪費地均沾在二人的身上,又是一陣翻覆。兩人癱倒在床上,大汗淋漓,胸脯劇烈起伏著,那麼疲勞,卻又那麼快樂。
稍作清潔,兩人再次相擁而臥,直到手機的震動打攪了李哲的清夢。市長對於他莫名的翹班感到不滿,卻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在電話里簡短地下達了下一個目標,還頗為貼心的提醒他可以“優先體驗”。
“啊,這個?已經不用了……”李哲回應著,語氣難掩內心的欣喜。
“哦?莫非……”市長沉思了一下,多年從政的狡猾讓他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哼,居然真的對兒子下手了啊,你還真是不折不扣的變態。”
“跟你們相比,我以為自己已經算是紳士了……”李哲的語氣略帶嘲諷。
“那麼這位紳士,晚上別忘了完成任務”市長對於李哲不敬有些在意,交代了一會便掛了電話。
“看來李哲生活過得不錯啊”市長眯著眼思索著,“但是這樣下去可不行……你說,狗有了喜歡的玩具,會不會忘了主人呢?”市長盯著跪在胯下的男孩,問道。
“主人,狗……狗狗不知道……”男孩抬起稚嫩的小臉,臉上掛著僵硬的微笑,但胸前那顆快速搏動的心髒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恐懼。
“不知道?哼!”市長對男孩的肚子猛踢,將他踹倒在地,緊接著一腳踏在男孩胸口那顆狂跳的心髒,“你告訴我!告訴我啊!”市長的腳慢慢用力,男孩想要攔住,但心髒在壓迫下跳動得愈發無力,全身的力氣也被腹部的劇痛奪走,血絲夾雜著各種體液從男孩的口中流出,“嗯……啊……”男孩張了張嘴,想要求饒,但卻什麼話也說不出,直接昏了過去。
“廢物!”市長感到腳下的心髒似乎也有停跳的跡象,感到十分無趣,又對著男孩的肚子踢了幾腳,然後按下了辦公室的聯絡按鈕。
“急救隊!”不到2分鍾,急救隊便匆匆趕來,把虛弱的男孩抬去急救。急救隊剛離開,李哲便帶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走進辦公室,看著地上的血液和體液,李哲自然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對於市長的暴戾他向來心知肚明,不過他從來不會過問太多。李哲打開行李箱,一個帥氣健壯的籃球少年正昏睡其中。
“你要的獵物。”
“嗯……沒錯,再幫我個忙,去旁邊的懲罰室直接把他的心髒摘出來,要完整的。”
“嗯?”
“嗯,這次的獵物不是會所要的,是一個客戶要的,客戶的女兒有先心病要換心,而目前找到的最好人選只有他。”
“喂喂,這麼優質的少年只是做一個供體嗎?”
“如果你覺得可惜你可以先去玩……我說了你可以優先體驗 只要一會你把他健康的心髒給我就行。”
“算了吧,我還趕時間回去照顧小源……你們他媽不是有黑醫嗎?”
“他們去急救隊搶救我的狗了。”
“真是,對自己的玩具好點啊……真他媽麻煩。”李哲埋怨著,手中卻利落地收拾好行李箱離開了辦公室,市長看著李哲頭也不回地離開,眼中的怒火漸漸旺盛。但他仍不動聲色,悄悄打開了電腦,連接到懲罰室的攝像頭。
攝像頭的畫面很快投在屏幕上,畫面里李哲剛把少年抱在手術台上,用手術剪剪開少年的籃球服。少年的身體暴露出來,結實的胸肌,健康的古銅色肌膚和六塊強壯的腹肌無不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李哲卻似乎不為所動,快速地塗抹了碘酊,手法嫻熟地沿著少年胸膛正中劃開,截斷結實的胸肌和堅硬的肋骨,少年健康強壯的心髒暴露在眼前。沒有絲毫猶豫,李哲將少年的心髒整個拉出胸膛,切斷了血管,直接扔進了保溫箱。然後按照處理管理規定挖摘了其他內髒,分割皮肉,原本活生生的陽光少年在短短一個小時只能變成了肉塊。聯系了分發部門,李哲拿起裝著少年心髒的保溫箱,走出了懲罰室。
看著對少年完全不為所動的李哲,市長的怒火愈發升騰。但現在他不好發作,只是冷冷地坐在辦公桌前。
李哲推開門,把心髒放在辦公桌上,“你要看一下嗎?”
“不必了,我相信你的手藝。”市長強行微笑。
“嗯,那我回去了。”
“肉……”
“肉我自己有留,不勞您費心。回見”
“好……回見”市長尷尬地笑了笑,目送李哲離開了會所,猛得拿起一個桌上雕像扔在地上摔個粉碎。
“他他媽怎麼敢這樣對我說話?!沒有我他算個屁?!我好心好意放過了他,結果現在他就這樣對我?!他怎麼敢?他怎麼敢?!……”怒吼聲,摔砸聲,各種物品破碎的聲音從辦公室里傳來,周圍的員工都嚇得不住顫抖。
發泄了好一會,市長才慢慢平靜下來,拿起電話,撥號,還沒有響一聲電話那頭便接通,“有條狗不聽話了,你給我解決一下!”
“誰?”電話那頭的聲音冰冷無比。
“李哲。”
“哦?”聲音明顯有了興趣,“那不是大名鼎鼎的童心獵手嗎?怎麼,自己養大的狗,你這個做主人的都沒法解決?確實有夠無能的……”
“你他媽給我閉嘴!再廢話老子先殺了你!”
“哈!如果你能找到我的話…話說,你讓我殺了他?”
“不必,狗遠離主人是因為有了新的玩具…你把玩具弄壞就好…”
“那你確定他知道你把他玩具弄壞,他不會跟你拼命?”
“如果他能知道這件事,那你這個第一殺手也沒必要當了。”
“確實。玩具的信息有嗎?”
“就在他家里,前幾天為了他的個人愛好他還特地把玩具的心髒用手術移到了胸腔外。”
“嗯?這都能做到?他不去當醫生真的可惜了……不過話說你的狗不也是心髒外露嘛,你們倆口味挺相近的,就像那個故事里的俞伯和鍾期。”
“可是現在俞伯眼里只有他的琴……他不肯摔,你來幫他摔。”
“你這算是在咒自己嘛?”
“別廢話,事成之後,500萬,外加會所一年免單。”
“好,這活我接了。”說罷,便掛斷了電話。市長的臉上,則是陰險的詭笑。
“父親!您回來了!”打開門,李哲看到源坐在輪椅上,正微笑看著他,內心的煩悶便一掃而空。源對面的桌上是幾盤美味的菜肴。五年來,源一直在學習各種生活的必備技能,現在雖然沒有四肢,但依然不妨礙他將自己和父親的小家打理好。李哲對此一直頗感欣慰,但他也在一直計劃著攢錢找家優秀的醫藥公司給源裝上好用的義肢。原來的錢基本上在收到後就會拿去在會所抵賬,只是現在,他不再需要會所了因為他有了自己愛的人。
“自己在家還好嗎?”李哲問道,畢竟這是手術後第一天源自己在家生活。
“都還好,只是有時候行動不大習慣,感覺不大方便……”說著,源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胸前怦怦跳動的心髒。
“沒關系,你不需要做太多,注意安全就好,我會打理好一切的。”
“不行,那樣的話父親太累了……”源的臉上露出擔心的神色。
“沒事,我太累的話,你就可以幫我輕松一下啊”李哲壞笑起來。
“誒,還要嗎?”源的臉頰霎時變得緋紅。
“哈哈,開玩笑的……先吃晚飯吧,回來再決定要不要!”李哲將包放在櫃子上,換好鞋子走向餐桌。
“啪嗒”一個金屬圓盤從包里掉落出來,吸引了源的目光。
“啊?這個……我好像見過?”源盯著金屬圓盤,“今晚要玩這個嘛?”眼中莫名閃爍起興奮的光芒。
“嗯?這個是除顫儀啦,不是用來玩的,是用來給你以防萬一用的……”李哲將除顫儀收好,“不過你見過也很正常……畢竟你那個時候……”李哲說著,突然沉默下來。
“不不不,不是,那個時候我的心髒停跳的話是沒有意識的,怎麼會見過這個?”源看起來並沒有因提起那段噩夢而低落,反而認真回憶起來,“我記得好像是一個男人和我一起玩這個來著……”
“嗯?玩這個?不可能吧……這種除顫儀是直接作用在心髒上的型號,不是貼在胸前的”
“嗯!是這樣的,我記得還蠻清楚的,胸口,胸口被那個男人活生生剖開,然後看著他用手術线在我的心髒上縫了幾下,然後系緊……那個時候心髒感覺就像被握住一樣,胸口很疼,比被切開時還疼,心髒在胸口里亂跳,一點規律都沒有,然後那個男人把兩個圓盤伸進了我的胸腔,把心髒夾在中間,我感到身體猛的一顫,心髒的跳動卻漸漸恢復了正常……”
“心梗造模……好高級的玩法……”李哲不禁喃喃自語道。
“父親也想試試嘛?”源笑眯眯地看著李哲,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誒?啊不,即使我很想但我也不會用你來試的,太危險了。”
“不會的,10歲的我都挺過去了,15歲的我應該更不會有什麼問題對吧。”
“但是……”
“沒關系的,我的心髒比您想象的要強壯得多。”
“唔……”源三番四次的勸說讓李哲動搖,再看向源滿是期待的目光,李哲感覺無法拒絕“好吧,先吃晚飯吧,等晚上再說。”
“嗯!”源看起來莫名開心。
吃過晚飯,洗過澡,休息了一下以後,源便開始催促李哲,李哲只好抱起源,走進暗室,把他放在了手術台上。
“哇!小屋里還有這樣的地方?”
“嗯。”
“這就是給我做手術的地方吧。”
“……嗯。”李哲有些無語,不知道為什麼這一看就很痛苦的玩法會讓源這麼興奮。為了以防萬一,李哲准備了齊全的急救用品,然後再源的胸前貼上了心電監護電極。
“滴,滴,滴……”心電監護儀上顯示出平穩的心跳折线,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源的心率有些過快。胸前的心髒看起來也幾乎是在顫動。
“那我開始了?”李哲拿出手術針线,在源撲通跳動的心髒上比劃著,“只隔著一層皮膚就能看到心髒真是方便啊……”源笑著,雙眼盯著自己的心髒。少年白皙的皮膚完全不會讓找到心髒上盤繞的冠狀動脈成為麻煩,更何況對於李哲這樣的專家來說。李哲用手指在源跳動的心髒上摸索了一會,然後熟練而穩重的將手術針刺向了少年左心耳下的冠狀動脈根部分支,細微的刺痛讓源的眉頭微皺,呼吸變得有些粗重。細微的變化被李哲捕捉到,李哲抬起頭看著半睜眼睛眉頭緊鎖的源,問道:“沒問題嗎……”
“沒…沒關系,原來可是比這痛得多啊……”源強行擠出一絲微笑,但仍然不能讓人忽視他的滿頭大汗。
“這……”李哲也沒打算繼續勸阻源,無論是除顫器,強心針或是呼吸插管他都准備萬全,他並不擔心少年的心髒突然停止,但他不想讓少年經歷太多瀕死的恐懼。
弧形的手術針完美繞過源纖細的冠狀動脈,為了保證安全,李哲特地選擇了分支而不是主干,雖然更加難操作但他一直對自己的技術十分自信。在非常細微的冠狀動脈分支上做了結扎,源瞬間感到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人在手不停握緊,原本鮮紅的心肌沒了鮮血的滋潤變得青紫,心跳也變得毫無規律。“哈啊,哈啊,哈啊……”源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試圖緩解胸口傳來的沉悶感,但無論怎樣吸氣,那種窒息的感受依然困擾著他。少年的身體不自覺的抽搐起來,肉棒在瀕死的刺激下瘋狂的涌出潔白的漿液,李哲連忙用口接住了源的精華,而兩只手還在不斷刺激少年的乳頭和嫩菊,用快感衝刷他的不適。
快感和瀕死的刺激讓源陷入了一片混沌,卻不知為何,自己很享受這一過程。源掙扎著睜開眼睛,盯著自己那顆已經大半青紫色還在勉強顫動著的心髒,卻感到無比的充實。
李哲知道,20分鍾沒有供血,源的心肌就會不可逆轉的壞死。於是為了安全 在10分鍾左右,李哲便解開了系在少年冠狀動脈上的手術线。血管被重新打通,新鮮的血液涌入干涸的心肌,原本青紫的心髒重新恢復了紅潤,跳動起來也更有力平穩。恢復了意識的源看著自己的心髒,感到有些失落。
“為什麼不等它停止了用除顫儀呢?”
少年暗想著,疑惑地看向李哲。
李哲似乎知道源在想什麼,在手術包里挑選了一會以後,李哲又將另一根手術針刺進了少年的心髒。這次李哲直接將冠狀動脈的主干結扎,不出兩分鍾,源的心髒便全部變成了青紫色,沒有了供血,心髒根本沒有跳動的力氣,只能軟趴趴地胸口有氣無力地抖動。少年還沒來得及感受瀕死的快感,就陷入了昏迷。
“果然玩的太過火了嘛?”李哲搖了搖頭,解開了少年心髒上的束縛。然後用直插心室的方式注射一劑強心針,又拿來除顫器,調好電壓,將放電電極緊貼在少年心髒兩側。隨著電流穿過,少年的身體猛的跳起來,顫抖的心髒逐漸恢復跳動,越來越有力,直到李哲靠近就能聽見來自源心髒的撲通跳動聲。
看著躺在手術台上熟睡的源和他胸前平穩搏動的心髒,李哲嘆了口氣。還好沒出什麼問題,不知不覺間,自己的褲子也被難以抑制的欲望浸濕。李哲無奈地把少年抱回臥室,換了條新的褲子,再次沉入了睡夢。
夢中,李哲看到一個黑影正站在手術台前,手里捧著一顆跳動的心,心髒上還有整齊的縫合痕跡……李哲心中頓覺不妙,一個箭步衝上去,黑影卻化作一團迷霧消散,只留下一個沒有四肢小小少年躺在手術台上,雙眼緊閉,胸前被開了一個洞,心髒也被挖走。
“源!”李哲驚叫起來,猛的從床上坐起,冷汗遍布了全身,耳畔只有自己咚咚的心跳聲。愣了三秒後,李哲清醒過來,看向源睡覺的地方-源還躺在那里,安靜地睡著。李哲如釋重負,撲上去抱緊了源。
“誒?怎麼…父親…唔…輕點…我的心髒……唔”突如其來的擁抱讓少年有點發懵,李哲忘記控制力度甚至壓迫到了少年的心髒。直到李哲感覺自己胸前那團盡力舒展的肉球,才連忙松開雙臂。
“啊…對不起,沒事吧……”李哲看著自己身下面色有些蒼白的少年,愧疚地問道。
“還好,差點就死掉了。”源喘了口氣,試圖平復被壓迫到亂跳的心髒。
“嗯……”李哲剛想再說些什麼,電話卻恰好響起,“嗯?市長…好的…嗯,我現在過去。”放下電話,李哲看著還在恢復的源,說道:“我去處理下工作的事,你在家好好休息……”
“哈哈,我真的沒事啦,不用擔心”源被一臉愧疚的李哲逗得笑起來,安慰道,“您先去忙吧。”
“嗯…”
此時,市長撂下電話,背對著黑影說道:“李哲一會便會趕來,你趁這段時間去他家吧…”
“好,記得,500萬哦”
“該給的不會少你的。”
“哼哼…”黑影獰笑著離開。
去屠宰場的路上,李哲不斷回憶著剛才那段噩夢,不祥的預感籠罩在他的心頭,但卻又說不出為何。“還是快去快回吧。”想著,李哲踩緊了油門。
原本20分鍾的路程,只花了15分鍾,李哲便出現在辦公室的門口。推門而入,市長正坐在桌子後面,撫摸著一個稚嫩的男孩子。
“你來了?”
“你說要交給我的任務呢?”
“不著急,先喝杯茶?”
“不喝,任務呢?”
“等一會吧,一會任務就會自己出現……”
和市長打交道了這麼久,市長難以掩飾的凶狠眼神被李哲完全看穿,縈繞在心頭的不安感不停警醒著他。李哲突然明白了一切,轉身向門外跑去。
“嗯?”市長吃了一驚,“他發現了?”走到窗前,市長看著李哲飛快跑上車,揚長而去。“罷了,時間應該足夠了。”
此時,正在房間熟睡的源再次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詭異聲音吵醒。“今晚怎麼這麼吵。”睜開眼,卻看到一個黑影站在自己床前,“你是……?”
“你就是李哲的小寵物?確實很可愛啊……”黑影說著拿出一把尖刀,“但是,真可惜呢……”沒有半點猶豫,尖刀直挺挺刺進了源的心髒。
“呃啊……咳咳,你……”甜絲絲的鮮血從源的口中流出,和胸前的傷口流出的血匯成一條,染紅了潔白的床單。
“乖,睡吧,要怪就怪你那個主人惹了不該惹的人吧。”說著,黑影把尖刀從少年的心 髒里無情地拔出。
“噗-”一道血箭從心口飛濺,出血量越來越大,源的臉色迅速變得蒼白。而心髒還在微微跳動著,每跳動一下,就有一股鮮血從心髒里涌出。
“好了,500w到手,再見了,可憐的孩子。”黑影用床單擦了擦利刃上的血跡,從破碎的窗戶跳了出去。
“源!”門也隨著應聲打開,李哲衝進家門,卻只看到破碎的窗戶和躺在床上苟延殘喘的少年。“源!”李哲猛衝過去,想幫少年止血,但是床單上大片大片的鮮紅暈染讓他知道情況不容樂觀。
“父親……”
“源!”李哲想要用手堵住出血口,但他這時才發現,源的心跳極其微弱,幾乎感覺不到它在搏動。
“唔…咳咳”源咳出幾口鮮血,“謝謝您,父親…這…這五年,我…咳咳…呵…哈…我很…開心。”
“喂,你說什麼呢!你他媽可不只能活這五年啊!你不是你的心髒比我想象的要強壯嗎?讓它跳起來,跳動起來啊!”
“它…已經跳不動了…對了…父親…這幾年…哈,哈…這幾年咱們吃的…是那些孩子的…肉…對吧…”
“嗯…”李哲胡亂地答應著,腦海里快速過著能救回源的方法。
“那我…我希望…等我走後…請…請吃掉我…咳咳…哈啊…讓我…成為…成為父親您…您的血肉…”
“別他媽胡說!你不能現在就死!”
“再見…父親……”源的雙眼緩緩閉上,在胸前跳動的心髒也終於迎來了安寧。
“源!”李哲抱著少年漸漸冰冷的身體,淚水慢慢的劃下,滴在少年胸前凸出的心髒上,那曾是李哲的傑作。
不知哭了多久,李哲才慢慢站起身,他想完成源的遺願。只是源不知道,他一直吃的是李哲買來的獸肉,李哲從未想過讓少年吃那些剩下的男孩的肉。“你一直做天使就好,惡魔我一個人就夠了。”說著李哲最後一次抱起少年,只不過這次走進的,是廚房。
李哲知道,完成源的遺願,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給少年的事。他要將少年烹飪成最美味的佳肴,然後一點不剩是全部吃下。在熟練完成開膛破肚以後,源的內髒被反復衝洗,清潔干淨,然後佐以少年胸腹的肉燉在一起,殘余的四肢則和少年的肉棒一起做成了美味的湯,精致而優雅的餐點一盤盤擺上餐桌,少年的頭顱被擺在對面,就像平常進餐一樣,李哲對著少年一邊說笑著,一邊享用著少年的回饋。直到最後一口湯汁飲入肚腹,廚房爆發出洶涌的烈火。
不久,夾雜在各種男童走失報道的T市晚報多了一條新聞,是一則民房被燒毀到慘不忍睹的新聞,火焰撲滅之後現場只剩下了曬黑骨架,唯一辨認戶主的方式是一張幸免的奇怪的工作證,上面這樣寫到
童心會所 職業:童心獵手
序號No.1 李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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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