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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只肉畜

第七只肉畜 ib2345 5761 2023-11-18 19:57

   第七只肉畜

  一道強光照進少年昏暗的意識,渾渾噩噩的夢境被打斷,大腦還在隱隱作痛,身體卻已經控制著眼睛迷茫地向前看去。

   一個男人,坐在奇怪的裝置之前,不停調試著什麼,一旁站著的是自己的好朋友-趙麟,此時也在低聲念叨著什麼。胸口有些刺痛,卻扎醒了混沌的神經,面前的景象和之前記憶一同變得無比清晰。

   “我怎麼…不是應該在趙麟家里嗎?”少年有些疑惑,久坐讓他的雙腿有些發麻,想站起來活動一下,卻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被手銬鎖在一張椅子上,兩只腳也帶著沉重的鎖鏈,拴在一起,而胸前則被插進了幾根細針,連著幾根電线接在地上,針頭還在隨著自己的心跳輕輕擺動著,看起來十分嚇人。

   “我操!放開我…聽到沒有!”少年劇烈地掙扎,束縛的鎖鏈被抖動得嘩嘩作響,只是對面的二人似乎並不在乎少年的歇斯底里,還在交談著。

   “喂!喂!”少年怒吼著,想要離開椅子,但沉重的腳鏈讓他的每一次運動都耗費了大量的力氣,只是短短幾分鍾的掙扎,就讓少年濕了滿身的大汗,不停的喘息起來。

   “嗯?”仿佛是意識到了少年的蘇醒,儀器旁的二人一邊看過來,一邊不停地指指點點。“你們干嘛?快放了我!”少年再次試圖掙扎,卻聽到從天花板傳來一陣低沉的男聲:

   “不用白費力氣了,你那個房間是被玻璃圍起來的。”

   “嗯?”聽了這番話,少年才意識到面前詭異的反光。

   “今天我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用作調查,希望你能好好回答…”說著,少年的椅子旁邊伸出兩個麥克風,抓住了機會,少年大聲喊著,“快放…呃!”

   話音未落,少年的胸口一陣熾熱的刺痛,似乎像是被烈焰燙傷一般,心髒也開始劇烈而慌亂地撞著胸口。

   “需要注意的是,你胸前連著的是測謊裝置,如果你說謊,或者總是說一無意義的求饒和威脅的話,會釋放電流擊穿你的心髒…一般的比較弱的電流,最多讓你感覺有點疼然後讓你的心跳變亂而已…當然,電流的強弱也取決於我的心情…所以,請你務必好好回答。”

   “…是…”被電流刺激的少年有些虛弱,再也不敢做些什麼,只能老老實實地准備回答問題,期望著自己能安然無恙地離開。

   “那麼,姓名?年齡?”

   “劉載陽…17,呃不,16歲…”

   “嗯…那好,第一個問題:你第一次食用肉畜是什麼時候?發生了什麼?”

   “嗯?我沒…”劉載陽頓了頓,下意識地反駁,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我建議你,謹言慎行。”

   “嘶…呼…”少年深呼吸了幾次,“13歲,我第一次吃肉畜是13歲。”說完,無奈地笑了笑。

   “這麼早?!”趙麟低聲驚呼著,一旁的男人也壓低了聲音,“你好好看吧,你這個朋友比你想象的要罪惡得多。”

   說罷,再次湊向麥克風,“詳細完整地說一下。”

   “是…”少年慢慢講述起來:

   “13歲的時候,我剛上初中,因為不是肉畜被分到了普通的教學班…學校是合辦的,會有專門的一棟教學樓來培養肉畜…但是校園里面我們還是會和它們有所接觸和交流…然後偶爾我們也會一起打球什麼的…總之就…”

   “說重點,你吃的是誰,怎麼吃的,都干什麼了,都說清楚。”

   “啊,…好,好。就是一個叫張遠的男孩…它是肉畜班的籃球隊長,然後每次打球時候總能聞到它身上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還有換衣服時看它的肉體也挺誘人的,再加上它的身份什麼的…總之就,很想把它吃掉。”

   “那你是怎麼吃掉它的?”

   “就是有一次我們倆一對一,然後我故意輸了給它買了瓶水,然後往里面加了點安眠藥。它畢竟也才十二三歲的樣子,一點安眠藥就把它弄睡著了,然後裝進了大行李箱里,帶去了酒店。”

   “你一個人去的?家長知道嗎?”

   “不知道,他們不怎麼管我的…哎呀反正就是帶去了酒店,然後把它交給後廚…”

   “嗯?你沒有屠宰資格證什麼的酒店也會給你處理?哪家酒店?”

   “不是,就是帶到酒店的客房里…”

   “所以你是自己處理的?”

   “…嗯,我把它從行李箱搬出來,然後那個時候它已經醒了,看我拿刀就一直在求我不要殺了它,說什麼雖然它知道自己以後一定會死但它想多活幾天什麼的,還哭得行李箱都濕漉漉的。反正我沒有理他,也不知道怎麼屠宰,隨便搜了幾種方法,選了個看起來簡單點的。”

   “簡單點的是指…”趙麟突然插嘴。

   “啊,就是一刀捅進心髒然後放血,反正就感覺還挺方便的,位置也好找,就從它左胸乳頭下刺進去就行,然後我刺了,還按照提示把刀刃擰了一下,拽出來時就看到一大股血噴了出來,不少還噴在我臉上。張遠就一直在慘叫,聲音還挺大,我怕別人發現就拿酒店的浴巾給它嘴塞住了。大概過了五分鍾左右它就不動了,褲襠也濕透了,看起來應該是死了。然後我就接著按手機寫的把它的四肢一點點鋸下來,然後從中間劃開身子把心肺腸子什麼的都掏了,頭也砍了下來在都放回行李箱,稍微打理了一下酒店就走了。然後…”

   “等等,你放血時沒流血嗎?”

   “流了,我在廁所放的所以都流盡浴缸了,隨便衝衝就行了。”

   “那肉呢?內髒呢?”

   “都帶回家了,他們倆回來得晚,所以家里一般是我做晚飯,處理起來感覺和一般的肉差不多,不過確實很香,奶香奶香的還帶著一股清甜。而且肉吃起來也很筋道,非常棒,還帶著脂肪的軟綿,總之…”說著說著,劉載陽竟自顧自地回憶起來。

   “好了,味道就不用細說了”男人打斷了少年的回憶,“繼續說,骨頭啊,多余的髒器啊什麼的都怎麼處理的?少了個人,肉畜班那邊沒發現嗎?”

   “多余的髒器骨頭什麼的埋在樓下花園里了…肉畜班那邊我也不知道,其實我一開始心里也挺慌的…”

   “那你還…”趙麟有些生氣,他從未想到自己的朋友居然還干過這樣的勾當。

   “好了好了,趙麟你先出去,這個問題已經問完了。”男人低聲喝令,趙麟雖不願意,也只能慢慢向門口踱去。

   “那我是不是也…”劉載陽有些興奮,以為自己也可以離開了。

   “我沒說只有一個問題吧?”男人的語氣有些冰冷,“那你第一次虐殺肉畜又是什麼時候…?”

   “咚咚-”聽到問題的瞬間,劉載陽的心髒瞬間收緊,“他怎麼知道…”心率飛速升高,少年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剛想反駁,似乎就感到心口傳來一陣酥麻的疼痛。

   “唔…”或許是幻覺,但這痛感太過於真實,讓少年有些遲疑。

   “行了,別試圖說謊了,有什麼乖乖說出來吧,怎麼虐殺的,殺的誰,都給我仔仔細細說明白。”

   “嘶…”劉載陽倒吸了一口涼氣,“就是,在上次吃了張遠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然後我就一直在找看看哪里能買到肉畜,看了價格之後就放棄了。反正上次吃了張遠也沒被發現,所以我又盯上了肉畜班的另一個男孩…不過……”

   “不過?”

   “不過我發現那個班自從張遠失蹤之後就加強了些戒備,不大好接近那個男孩子,就打算去其他班碰碰運氣。後來打聽到一個叫李牧原的男孩子,是其他肉畜學院的,偶爾會翻出去上網什麼的,還因此吃過幾次處分,差點就要提前宰殺的那種,我就覺得這樣還沒被宰殺一定很優秀,所以……”

   “所以你用同樣的手法把李牧原也騙去了酒店?”

   “沒有,從它們學校後面翻過去是一個廢棄工地,那里面只有搭了一半的爛尾樓。而且我沒有理由給它水喝,所以我就趁它晚上快步跑過時,用繩索絆倒了它,然後坐在它背上勒住它的脖子,它一會兒就不動了。”

   “死了?”

   “沒有,只是勒暈過去了,我一開始也以為勒死了,松開以後發現心髒還在跳。我把它的衣服脫了墊在後背,然後用繩子給它捆在水泥柱子上,它的身子剛好抻開,露出兩片肋骨和腹肌,讓我想起原來看它們肉畜班的宰殺表演時的開膛,用來表演的那只和李牧原體型差不多。於是我就拿刀從鎖骨下面劃開,然後一點點撕開脂肪和肌肉直到看到黃白色的筋膜。我先把腹腔掏干淨了,然後又從里面切下了它的雞雞,最後才把它的心髒摘出來。”

   “還活著?”

   “嗯,摘出來時還在跳動,撲通撲通的,還把血濺我身上了 讓我不得不清理了好久。”

   “那他中途醒了嗎?”

   “沒有…”

   “嗯?”男人看起來有些疑惑。

   “沒有啊,它一直低著頭,閉著眼。”劉載陽慌忙解釋。

   “那沒事了,我再問一下,你到現在吃過多少肉畜?”男人臉上的慌張很快被遮掩過去。

   少年想了一會,搖了搖頭,“我記不清了…最近一次就是在趙麟家一起吃的。”

   “那你親手宰殺的呢?”

   “6只。”少年立刻回答。

   “你確定?”懷疑再次爬上男人的臉,漆黑的瞳孔一瞥儀器上的各種參數,卻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確定…”少年想了想,再次回答。

   “那你有沒有干過只是把肉畜折磨得面目全非,支離破碎,卻沒有吃它之類的事?”

   “嗯…有的。”劉載陽似乎不再猶豫,回答也越來越流暢自然,“那是我去年聖誕節偷偷抓到的,是第五只。我把它帶回去以後…”

   “帶回去?”男人眼前一亮。

   “嗯,當然是帶回了家。我在手機看了制作肉畜聖誕樹的方法…”劉載陽滔滔不絕地講起來,其所說的內容無非是有關肢解開膛的血腥字眼的描述,平白枯燥,沒有想要的內容,讓男人失去了耐心。

   “嗡嗡…”手機震了震,男人目光一掃,隨意的神色瞬間收起,恭敬地接聽起來:“您好…”

   “第七只…找到了嗎?”

   “還…還沒有,我們已經抓住了重要的嫌疑人,還在審問…”男人竟顫抖起來,黝黑的皮膚浮起一層層冷汗。

   “廢物!”電話里一聲怒罵讓男人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現在就做完,現在就做完…”男人似乎從沒有這麼卑微過。

   “嘟…”連哀求的機會都沒給,另一邊的電話已經掛斷,男人看了看面前的少年,劉載陽正用無比期待的目光注視著他,希望男人幫他摘掉心髒上的電針和四肢的鐐銬,放他回去。

   男人嘆了口氣,打開玻璃門慢慢走向少年,卻仿佛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回到儀器前問到:

   “你是不是肉畜?”

   劉載陽的神色突然慌張,低著頭不知道如何是好,顫抖的聲音慢慢吐出兩個字:“不是…”

   “啊!”話音剛落,一道電流瞬間擊穿少年幼嫩的心髒,灼熱的劇痛從胸腔深處穿出,讓劉載陽也忍不住叫出聲來。心髒瘋狂搏動起來,帶著電針也在不停擺動,檢測到異常心率,測謊儀發出嗡嗡的警報聲。

   “你是肉畜?!”男人見狀,厲聲質問到。

   “不,我不是…啊啊啊啊!”劉載陽極力否認著,換來的卻是自己的心髒幾乎完全處於通電的狀態,心肌被電得顫抖著,看似在搏動卻泵不出半點鮮血,儀器上的心電圖幾乎呈現鋸齒的樣式,少年的眼底開始發黑,生命力在流逝,胯下的一根卻高高挺立。

   結果顯而易見,男人也不想聽劉載陽蒼白的辯解。關了電流防止少年被電死,然後穿過玻璃門走到少年面前,捧起少年因脫離低下的頭,看著他蒼白的臉。少年的眼中灌滿的淚水,一絲絲晶瑩的涎水也從嘴角劃下,高挺的白嫩肉莖也溢出幾滴精華。

   “你還真是把我們騙得團團轉。”男人在劉載陽的耳邊惡狠狠地低語著,少年卻仍在倔強地辯解。

   “噗”男人拉住少年胸前的幾根電线,突然全都拔了出來,手法粗魯,全然不顧針尖劃破少年的心髒。

   “啊啊啊…”少年慘叫著,感覺自己的心髒似乎被開了幾個洞,正不斷地隨著自己的心跳涌出鮮血,低頭一看,胸前的傷口果然冒出了點點血跡。“救,救救我…”少年哀嚎著,淚眼看著面前的男人,想握住最後一絲生還的機會。

   男人沒有理會劉載陽,在他看來無論是死於心包填塞還是一會的絞刑,結果都一樣,反正在劉載陽“承認”自己的身份之時,他的命運便已定了。

   細韌的尼龍繩套在劉載陽的脖頸時,少年便已經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不!不要,放過我…”少年哭喊著,哀嚎著,做著各種無濟於事的掙扎。男人像個冷血鐵面的判官,無情地收緊少年脖子上的繩索,然後繞過天花板上的橫梁,垂在男人的腳邊。男人踩住线頭,解開少年雙手的鐐銬,又順勢反綁到身後,猛拉尼龍线,劉載陽的身體被直接吊了起來。

   “呃!”氣道和動脈被勒住,少年也沒有辦法發出告饒和哀嚎。想要掙扎卻又被鐐銬束縛,身體只能來回晃動,靜待死亡的降臨。男人卻沒打算就在旁邊等著他死去,一把鋒利的手術刀直接點在少年的胸口,他想趁少年還活著,把它開膛破肚。一來節約時間,二來也讓它嘗嘗肉畜的滋味。

   “唔唔呃…”男人的動作很輕,很慢,刀尖劃到小腹時,胸口已經被一大片暗紅的血液濺染。劉載陽的身體不算結實,劃了幾刀才看到鮮紅的肌肉,而上面黃澄澄的脂肪層對於肉畜來說甚至有些厚了。肌肉也沒有練的十分堅韌,刀尖一滑,肌肉纖維便根根斷裂。少年的身體抽動著,讓下刀有些不穩,是不是還會劃破刀口以外的肌膚,不過對於男人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

   “嗡嗡…”又是一陣電鋸的嗡鳴聲後,劉載陽的胸骨被鋸開,胸腹間一道歪歪扭扭的傷口被男人用线向兩邊撐開,露出體內還冒著熱氣的不停蠕動的粉嫩髒器。劇痛和缺氧讓少年已然昏了過去,只有微微搏動的心髒和是不是抽搐的身體讓男人知道少年還沒死透。手掌深入腹腔,拽起一團腸子直接扯了出來,連著胃部和肝髒等髒器一齊涌進少年身下的大桶里,而少年終於還是釋放了最後一絲精華,余熱隨著生命的離去而消散,曾經在少年體內安穩工作的髒器現在胡亂地堆在桶里,安靜得像它們死去的主人。肺和心髒還在少年的胸腔里,只是不再搏動和起伏。男人砍了劉載陽的頭顱和四肢,用鐵棒直接穿過少年的身體,吩咐廚師送到後廚料理。然後撥通了電話。

   晚餐時間,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走進趙麟的家里,共享了劉載陽的血肉。或許是飼養的疏忽,少年吃起來沒那麼令人驚艷,卻依舊可口。和電話里不同,兩個男人有說有笑的談論著,精心挑選的七只頂級肉畜最後只剩一只,讓他們有些難過,二人談論著,談論著下一次選擇的優質肉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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