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少年看著面前的巨大冰塊,和冰塊里內髒外露宛如標本一般的俊美少年,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他真的…蠻好看的。”嚴叢浩感覺自己的肉莖有點翹起的趨勢,連忙做了幾個深呼吸,想把內心的激動壓下去。
“確實…而且他的一身肌肉,內髒,骨骼…都好漂亮,粉紅色的感覺…有點嫩?他有12歲嗎?”王佳豪的臉有些發燙。
“應該吧,你看他的四肢,雖然長了張稚嫩的娃娃臉…但是這肌肉线條…我懷疑他已經18歲了…?”嚴叢浩捏了捏自己的肱二頭肌,又看了看風堅實的臂膀,眼中有些失望。
“不至於不至於,你還是很強壯的…”王佳豪見嚴叢浩有些失落,連忙安慰起來。
“我?我當然很強壯…”嚴叢浩硬是擠了擠自己的肌肉,讓自己的肌肉线條看起來成熟些,威猛些。
“好了好了,你別逞強了,這上面說這塊冰估計已經有幾萬年了哦…這是個原始人吧,他的肌肉強壯不是很正常嗎?”王佳豪指了指冰塊前的牌子。
“或許吧…誰在乎呢?”嚴叢浩瞥了一眼,向後看去。
“真是,不誠實啊…”王佳豪竊竊私語 ,慢慢跟在後面。
正對著冰塊的背面,是一個巨大的裝置,裝置上焊著幾塊鐵板,連著幾根鎖鏈直到鐐銬。裝置上還連著幾塊顯示屏,瑩綠色的網格背景讓少年們頗為熟悉地認出這幾塊顯示屏的作用:監視心跳,呼吸和性衝動。下方一塊顯示屏顯示著一個數字:220,讓人不由得聯想起那個常見無比的字眼:220V 高壓電。
“這…不會是類似電椅的東西吧。”嚴叢浩的聲音都有些發抖,他很難想象這種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畢竟電烤的肉畜焦糊發黑,並不好吃。
“應該吧,這玩意兒出現在這兒也不一定給我們用的對吧。”王佳豪晃了晃自己的腦袋。
“確實…可是你和學校的關系不好啊!萬一…”嚴叢浩直接抱住了王佳豪。
“好熱啊,”王佳豪推開抱來的嚴叢浩,“這玩意處死一個肉畜也挺快的據說,那豈不是痛苦很小?”想著想著,眼中竟閃過一絲光芒。
“快停一停你危險的想法。”嚴叢浩拍了拍王佳豪的頭,然後順勢轉移話題,“話說,不是展覽會嗎?怎麼只有這兩樣的東西?”
“估計跟上次重塑機一樣唄…等等,這玩意兒不會以後也要放這兒幾台吧?”王佳豪,想了想,突然意識到不得了的地方。
“沒錯!”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還帶著一陣陣詭異的笑聲。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李源輝…”王佳豪的臉瞬間冷了下來,轉過頭看著那副令他惡心的笑臉,目光下意識向一旁躲閃,卻看到了一旁的小男孩,“早啊!小傑!”王佳豪臉上的陰霾被陽光的微笑驅散,向李源輝背後的小男孩揮了揮手。
“早啊!佳豪哥!”小男孩也揮了揮手表示回應。
“你們倆關系什麼時候這麼好了?”嚴叢浩嘟囔著,也揮了揮手,卻沒有人理會他,“切…”嚴叢浩嘁了一聲,別過頭去。
“不要生氣啊…回去吧。”王佳豪拍了拍嚴叢浩的肩膀,剛要離開,卻被李源輝攔了下來。
“干嘛?這次的實驗體不會還是我吧?”王佳豪聳了聳肩。
“不是不是,說實話你確實很誘人,上次留給我的兩只嫩足我現在還留著呢…家里還有一截你的腸子和一塊肝髒沒有吃完,胸脯肉也…”李源輝眨了眨眼,開始算起家里的余糧。
“停一停,我有點惡心…”王佳豪聽著,連忙阻止李源輝繼續自顧自地講解。畢竟聽別人講自己的髒器,哪怕是肉畜都會覺得怪怪的。
“好吧,不過你們真的不打算留下來看看嘛?”李源輝繼續發出詭異的笑聲。
“看什麼?這台電椅?”
“這可不是電椅,電椅是耗電的,而這個,”李源輝拍了拍裝置,“可是發電的。”
“嗯?你告訴我這東西是個發電機?”嚴叢浩有些疑惑。“不會是那種用肉畜發電的吧”王佳豪一語中的。
“沒錯!不愧是我們公司產品的首發用戶。”
“我很抱歉的說我並不想當這個首發用戶”
“沒關系,很遺憾你這次不是該產品的體驗員。”
“那我真是太榮幸了。”
“你們倆在陰陽怪氣什麼呢?”嚴叢浩終於仍不住插了句嘴。
“算了,反正也沒啥事,看看唄。”王佳豪難得提起了莫名的興趣。
“你倒是雅興…咱今天的體能還沒做完呢…”嚴叢浩咕噥著,卻也跟著坐了下來。
或許是因為時間原因,參觀展覽會的肉畜並不多,而像王佳豪和嚴叢浩這樣閒得難受的更是少之又少,“只能說不愧是S級的肉畜,你們還真是大把大把的悠閒時光啊…我都羨慕了,天天在實驗室解剖肉畜煩死了…”李源輝看看坐在台下的屈指可數的觀眾,除了嚴叢浩竟全是S級的肉畜。
“那麼讓我們有請今天的實驗體-第五參!”說著,一個看起來有些瘦弱的少年慢悠悠地走到台上,少年的雙臂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兩個奇怪的裝置,用綁帶固定在手臂被截斷的部位,然後是一層層金屬環向上包圍著一個錐形金屬塊,錐尖還頂著一個渾圓的金屬球,在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光澤。除此之外,少年的其他部位幾乎與常人無異,只是異常瘦弱,雙腿就像兩根竹竿一樣又細又長,兩只腳也干枯弱小,甚至清晰地勾勒出了骨骼的輪廓,讓人不禁懷疑它是否能撐得起是少年的重量。胸脯和腹部的肌肉也幾乎沒有,除了根根肋骨撐著潔白的皮膚劃出波浪的弧线,整個身軀就像塊扁平的木板,而鎖骨凹陷得甚至感覺如果灑入水就能匯出一潭不淺的水窪,用骨瘦如柴來形容都一點不算過分。
“等下這個少年姓…第五?”嚴叢浩愣了一下,“那不是能源家族的姓氏嗎?,他們也喜歡玩把自己孩子拉出去的折磨的勾當?”
“啊你剛才說什麼呢?”王佳豪聽見嚴叢浩的喃喃自語轉過頭問到。
“啊,沒事,沒事…繼續看他演示罷。”說完,邊看向台上。
台上,第五參已經被固定在裝置上,兩條小腿和腳伸進裝置的兩個洞,大腿則被金屬環死死箍在裝置的鐵板上,身體前傾,脖子和兩條斷臂上的鎖鏈向後拉緊,強迫少年挺起胸脯和頭顱,就像趴在平衡球上一樣,又像一個引頸待戮的惡徒。身體被抻長,瘦小的身體完全勾勒出一根根肋骨的形狀和又細又薄的腰腹,肚臍也被抻拉得狹長。少年圓潤的嫩臀反而占據身體的制高點,後庭卻被一個粉色的透明管子插入,淡綠色的液體正緩緩通過這根管子流進少年的腸道。
本以為這樣准備環節便結束了,卻不曾想,李源輝又拿來一把電動圓鋸,慢慢靠近少年瘦骨嶙峋的胸膛,圓鋸啟動,冰冷的鋒刃飛速旋轉,無情地削割著薄薄的皮肉和還未發育成熟的,尚有些軟軟的肋骨。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一直默默無聞的第五參第一次發出聲音,聲音稚嫩而尖銳,帶著一絲清澈的童音,卻飽含憤怒,恐懼和絕望。少年薄薄的胸脯很快便被剖開,李源輝把公司止血凝膠抹在少年的胸口,然後一手持手術刀伸進溫暖的胸腔,另一手則扶住少年的胸脯,小指還有意無意地刮過少年粉嫩卻因劇痛充血高挺的乳頭。
一番切割之後,一顆鮮紅結實的心髒在重力的幫助下連著幾根血管從懸吊的少年身體里垂了下來,心髒表面還沾著透亮的心包液和幾滴殷紅的血液,正在空氣中劇烈而飛快地搏動著。
“哈啊…哈啊哈啊。”止血凝膠帶來的清涼壓制了第五參胸口灼熱的劇痛。卻壓制不住劇痛帶來的無盡欲火,這把火直接燒到了少年的全身,把白皙的肌膚染上一層層的粉紅的色彩。最為突出的是少年白嫩的小小肉莖,此時卻脹大成紫紅色,還露出粉粉軟軟的龜頭,掛著幾滴晶瑩剔透的前列腺液滴,或許只需一個契機,就能迎來噴薄而出的欲望。
李源輝見第五參的肉莖已經脹大到合適的尺寸,便把另一根管子套在膨大的肉莖上,打開裝置,開始隨著裝置的運作講解起來。
“那這個發電機呢,是通過生物電和血液流動共同作用從而發電的…你們可能聽不大懂,那我就講通俗一點吧。”李源輝按了幾個按鈕,顯示屏開啟,顯示出第五參當前的性衝動狀態和心電圖,而220的數字也變成了藍色。
“這個藍色的220代表充能未完成,無法輸出可使用的高壓電。”李源輝指了指,然後把手放在充能按鈕上,按了下去。
“呃!呃!呃!…”充能開始,插在第五參後庭的粉色管道開始高頻次的上下抽動,不停在少年的腸道里來回推拉,刺激著少年敏感的神經,帶動胯下一根肉莖翹得更高,脹得更大。胸前一顆心髒也再次加快了搏動的速率,心電圖顯示居然達到200次每分鍾的可怕心率。
“這個心率…會猝死吧…”王佳豪有些擔憂。
“不至於,這個少年被改造過很多地方,你不覺得他的心髒比正常的大了不止一點嗎?”嚴叢浩指了指第五參吊在半空中掙扎搏動的心髒。
“他的手被砍去了我也沒法用他的拳頭做參照啊…”王佳豪搖了搖頭。
“你怎麼變這麼笨了?你沒見過他的拳頭,難道還沒見過自己的?”嚴叢浩笑了笑,“再說了,別說你的拳頭了,我的心髒你總見過吧?你想想我的心髒大小,再看看他的,我十四五歲,他也就十一二歲,他的心髒怎麼可能比我的還大?”
“那確實…”王佳豪握了握拳,竟然真的認真思考起來。
“不過…居然讓第五家的人接受改造…這個公司,有點東西啊…”嚴叢浩壓低聲音,竊聲低語。
“好了,現在我們的充能已經開始了,隨著對他的刺激,會逐步加快他的心率,提高性衝動水平。頻繁的生物電經過手臂時會被裝置吸收增幅,作為電量儲存。”說著,指了指雙臂裝置上的一個黑色方框,瑩綠色的光塊閃爍著,正在里面一點點變長。
充電的速率很快,不到半個小時,藍色的220V就變成了亮眼的金色。而這期間第五參的身體一直被抽插得不停顫抖著,不時有一股股奶白的精漿從肉莖噴出流進管道,再一起涌進收集桶里,而隨著電流增大,少年雙臂的兩個金屬球開始不時閃出噼啪作響的電光,還偶爾滑過瑩藍色的電弧。性衝動水平繼續提高,少年完全進入高潮狀態,白漿源源不斷地涌進收集器,心髒則以每分鍾300次的頻率抽搐起來,從少年痛苦的表情看來,雖然改造過的心髒讓少年即便是這樣危險的心率也能承受,但還是會造成胸口的悶痛和不適。終於,雙臂的雙指也充能完成,瑩綠色的光塊填滿整個電池顯示屏,金屬球的周圍包裹一圈圈電流,竟慢慢形成兩個又大又圓的電光球,引出幾條肉眼可見的白色閃電劈向少年胸膛外的心髒。
“呃啊啊啊!”兩道閃電在心髒表面交織盤旋,又在心肌之間來回穿梭,擾動著心跳的節拍,直到連在一起,亂七八糟的心率才穩定在240次。
“哈啊…哈啊…哈啊”被改造的第五參在這期間沒有任何生命危險,但心髒被強電流擊穿擾動的劇痛還是讓他險些暈了過去,此時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試圖平復自己混亂的精神。
“剛才的過程我們稱之為反哺,”李源輝繼續介紹,“充能完畢的裝置會把多余的電量用於充能手臂處的增幅器,而增幅器充能完畢後會反過來釋放電流再度刺激肉畜的心髒或其他部位,從而獲得穩定的充能效果。”說完,關閉了裝置,又把鎖著第五參的鎖鏈向上拉了拉,強迫少年的身體直立起來,心髒也終於回到了原本安穩搏動的胸膛里。
“接下來,為大家展示該系統的另一個作用,”說著再次拿起圓鋸,沿著少年胸前的傷口向下延伸。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沒有提前塗抹止血凝膠,第五參還是被劇痛折磨地大聲慘叫起來,想要掙扎,卻絲毫動彈不得。
“乖…不要喊這麼大聲,呵呵…哈哈哈哈…”李源輝笑著,看著飛輪在少年白嫩的肚皮上來回劃過,血肉飛濺的樣子,自己的胯下竟也鼓起一包。
“這家伙…還是這麼變態啊…”王佳豪搖了搖頭。
“咯咯,呃啊啊…”少年的腹壁很薄,在圓鋸的切割下很快露出腹腔內的髒器。李源輝把手卡進溫暖的腹肌之間,用力一撐,傷口進一步擴大,腹腔里的種種髒器完全露了出來,散出陣陣熱氣。
“好了,別哭了…”李源輝把止血凝膠擦在傷口,劇痛慢慢褪去,第五參的哭喊哀嚎也漸漸變成小聲的抽泣。
“真是…不是已經經歷過好幾次了嗎?”李源輝看起來倒有些無奈,沒有再理會嗚咽的少年,轉過頭稍微讓了讓,以讓台下的人看清少年肚子里的全貌。
第五參的肚子里只有一團碩大的肉袋子,表面還遍布一根根血管,肉袋連著少年的食管和一小段腸道,又接出兩根細管連在少年的膀胱和腎髒上,還像少年的第二顆心髒一樣在輕輕搏動著,而其他的腸胃肝脾胰等髒器和腺體通通不見了蹤影。
“這里是營養處理中心,”李源輝指了指第五參肚子里顫顫的大肉團,“營養液,也就是這條管子里的淡綠色液體,會在刺激的同時射進他的腸道,營養液包括各種存活所必需的營養元素,還有具有催情和增加敏感度的藥液,射進腸道的液體會流入營養中心,進行吸收消化,而水,糖類和其他一些成分則會通過兩根細管流入改造過的腎髒和膀胱進行二次處理,處理後的尿漿經過輸尿管和輸精管射出後,液體的成分和口感與牛奶十分相近。”說罷,從收集器接了幾杯鮮榨的少年精漿,遞給台下的觀眾們。
“呃…沒問題嗎?”王佳豪接過李源輝遞過來的一杯奶白的液體,面色尷尬地看了看嚴叢浩,卻發現他已經喝下去了。
“嗯,有點甜…不過奶香味還是有的。”嚴叢浩舔了舔沾了奶白液體的唇,看起來有些意猶未盡,看到王佳豪看著自己,安慰到:“沒關系啦,雖然李源輝人不怎麼樣,但是他們公司的科技還是很可靠的。”
“那是…不對你什麼意思。”李源輝得意的表情一僵,轉頭又是笑嘻嘻地對王佳豪說到:“你就嘗一嘗吧,畢竟一開始打算借你去做改造實驗體的,可惜你是S級肉畜,預算不夠,學院也不願意借…不然…我就可以再一次把你的四肢鋸掉,身體切開…然後…挖出肝膽腸子…再在你的心髒上注射藥劑讓它變得更大更誘人…嘶…哈哈哈,想想就刺激…”李源輝的胯下肉眼可見的變大,似乎還有些潤濕。
“佳豪哥不用理他…我爸現在天天在家想這種事情,吃飯時還對著你的肉自慰來著…”李明傑看著王佳豪的表情愈發奇怪,在一旁說到。
“我倒還好,”王佳豪喝了口杯子里的白漿,“嗯!好甜啊!真的蠻好喝的…”自從成為肉畜,王佳豪幾乎和自己喜歡的甜食說再見了,而這算是他第一次喝到的這麼好喝的“牛奶”。
“你看,我說吧…所以下次…”
“你別想…”王佳豪向後靠了靠,指了指台上還在被鎖著的第五參,“那孩子你不先放下來嗎?”
“啊對,只想著你的身體都快忘了。”李源輝轉頭跑上台,把第五參放下來,讓他平躺在桌子上,開始縫合胸腹前的巨大傷口。
“呵啊…呵…”第五參感覺自己快死了,可是被改造過的身體生命力旺盛的很,心髒還在搏動,呼吸也還規律,甚至胯下一根肉莖還在挺立著,隨著手術針刺進皮肉的刺痛一股股涌出新的白漿。
“喂喂,好可惜啊…”看到少年又射了不少精華,李源輝干脆用嘴整個含住少年的玉莖,舌尖輕輕滑過粉嫩的龜頭,舐去一點點涌出的“牛奶”,雙手只能依靠自己精湛的技藝和想象中少年身體的樣子盲縫傷口。
“唔…嗯…”下體被舔舐的舒適反而壓制了針尖刺入的疼痛,第五參只覺得十分舒適,飄飄欲仙,一陣陣酥麻和癢癢的感覺涌上大腦,少年射出最後幾股精華,然後竟舒適地睡了過去。
“咕咚咕咚,啊…”咽下最後幾口牛奶,感到口中的肉莖慢慢變小。李源輝滿意的吐出那根白白小小的肉棒,站起身看著第五參胸腹上歪歪扭扭的縫合线,正隨著平穩的呼吸上下起伏,自嘲地笑了笑:“手藝退步了啊,還得練習練習才行。”指揮工作人員把安睡的第五參抬了下去,然後又抬上來一個巨大的金屬管,看起來像是一門大炮。
“嘶…這是…”嚴叢浩看著面前的巨炮有些眼熟。
“這是軍事公司發明的超聚能電能激光炮。在高壓電催動下能發射出極高溫度的激光,而且精度高,誤傷概率極小。”
“你不會要用這玩意去打那塊萬年的冰吧?”
“是這樣的,這樣可以體現我們所使用的這個發電裝置有多麼的先進。”說罷,把裝置再次打開,金色的220V變成了紅色的MAX,電线接到激光炮上,然後對准那塊巨大的冰塊,避開冰內封凍的少年,按下了開關。
“滋滋…”一到激光射出,直接打在冰塊上,冒氣陣陣白霧,激光束越來越粗,霧氣也越來越大。
“砰!”最終,一道巨大的激光球打上冰塊,冰塊應聲碎裂,冰冷的白霧瞬間充滿整個展覽室,裝置的余電瞬間耗盡,一切重新回歸安寧。
“嘶…好冷啊!”王佳豪打了幾個噴嚏,在學院赤身裸體的肉畜們在宛如暴風雪般的冰爆白霧中瑟瑟發抖,就連穿著西服的李源輝和穿著t恤的李明傑也抱住了雙臂。嚴叢浩倒是感覺沒什麼,反而向白霧中心看去。
白霧慢慢散去,被遮蓋的視线也漸漸清晰。被封凍的少年小麥色的皮膚有些不健康的蒼白,凍住的內髒也硬邦邦的,完全沒有恢復運作的跡象,雙眼還愣愣地睜著,黯淡無光的眸子死死瞪著天花板,四肢還保持著被封凍時似躺似撲的動作,只是內髒表面的的淡藍色液體突然發出點點瑩紫色的流光,液體慢慢浸潤少年的內髒,內髒表面的冰晶被融化,一點點草綠的霧氣洋溢而出,催動著少年的髒器慢慢開始運作起來,腸胃開始蠕動,肺部開始起伏,心髒也開始一下一下緩慢的搏動起來。內髒恢復正常,新的皮肉和骨骼也隨之生長,結實的腹肌和胸肌再次遮住少年的種種髒器,小麥色的皮膚也從切口蔓延開來,覆蓋住鮮紅的肌肉和薄薄的脂肪。不到十分鍾,一個看起來健康無比的少年出現在眾人面前。
“咳,咳啊”少年眨了眨眼,抬起的四肢慢慢放下,不停地咳嗽起來。“真是…居然被凍住了…這里是?”少年迷茫地看了看四周,自己從未見過的建築風格和服飾還是讓他嚇了一跳。
“這里是哪?史萊姆呢?”少年對著愣愣看著自己的赤條條的少年們大喊,就得不到任何回應。
“他…再說什麼?”王佳豪問到。
“應該是幾萬年前的語言吧…不過剛才那一幕有點離譜…感覺像魔法一樣。”嚴叢浩搖了搖頭。
“你們再說什麼呢!快回答我啊!”少年見對面的人不知道嘰里咕嚕地談論著什麼,急了。
“麻煩了,和原始人交流要先教語言啊…”王佳豪搖了搖頭。
“那不如你們來教吧,我看你們也挺閒的。”這是,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讓王佳豪脊背一涼。
“訓導主任好…”幾個肉畜立刻問好,生怕她一個不高興,把自己胸口這顆跳了十幾年心髒作為她的下午茶。
“早上好,你們也很閒啊。”
“不閒,不閒,只是路過而已。”肉畜們如鳥獸散,只留下王佳豪和嚴叢浩。
“我確實挺閒的,畢竟評定都沒做。”嚴叢浩聳了聳肩。
“我也是,S級做一做體能就行…”王佳豪也是不卑不亢。
“那也挺好,這孩子就交給你們了。回來給你們湊個高級四人間。”訓導主任予以反擊。
“行啊,還有高級四人間住,挺好。”王佳豪繼續拱火,“不過這孩子基本算國家財產了,你確定你有權利不過問首領直接通過?”
“問題不大,畢竟他也在,”訓導主任瞟了嚴叢浩一眼,“而且首領日理萬機,估計也不會對這事上心。你們先教會他交流讀寫就行,以後他會去做研究還是也是一個肉畜回來再說。下午有會,先回去了。”說完,還沒等王佳豪說什麼,便找了個理由,朝嚴叢浩點了點頭,離開了展覽會。
“真是,來這兒就是為了惡心我的嘛?”王佳豪看了看一旁的李源輝,“給你們一個上古實驗體,要不要。”
“我們想要也得跟學院說啊,這塊冰是學院發現的,人現在也是學院的在籍肉畜。”李源輝苦笑。
“學院這麼著急?有意思。”王佳豪轉過頭,朝少年揮了揮手,示意他跟自己走。
“他們說什麼呢?他們的語言我聽不懂啊…史萊姆你在哪里啊…”因為凍僵的四肢尚處於無力的狀態,少年不敢亂動,直到看到一個人朝他揮了揮手,“這是…是我過去?”少年慢慢靠近,眼睛警覺地掃過面前的四個人,卻被一聲嗤笑嚇得跳了起來。
“噗…哈哈,好可愛,像只兔子一樣。”嚴叢浩終於憋不住了,大聲笑著,看到少年的反應卻笑得更歡了,“抱歉,抱歉…”
“哎,算了,要是給他嚇跑了你去抓回來啊!”王佳豪又揮了揮手,轉頭向新宿舍走去。
“那我們也回去啦,佳豪哥。”小傑也告了別,拉著爸爸離開了展覽室。
“嗯,拜拜小傑。”王佳豪說著,見少年還警惕地跟在後面,放下心來。一邊走著,一邊壓低聲音問向旁邊的嚴叢浩:“你要不要講講你的故事?”
“什…什麼故事?”嚴叢浩強作鎮定。
“就是你是怎樣從嚴家少爺淪落成肉畜的?”
“誒?你還是知道了啊。”
“廢話…那幫人對你的態度恭敬的可怕。你當我傻嗎?當然你要不願意說就算了,我只是好奇而已…也沒這麼好奇。”
“沒事,我回去再告訴你…”嚴叢浩回頭看了看跟在身後的少年,“又多了一個人啊…感覺咱倆的關系會被破壞哦…”
“什麼關系?”
“嘶…確實,什麼關系?”
“你問我我問誰嗎?室友關系吧,多一個也無妨…”兩人想著,卻同時壓低了聲音:
“應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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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