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世界末日-ICE QUEEN 作者:85931866

世界末日-ICE QUEEN 作者:85931866

   世界末日-ICE QUEEN 作者:85931866

  一

  

   「剛才發生什麼了?」郎北尋從地上爬起來,疑惑的看了看周圍,房間里寂靜的可怕,無线電台還開著,耳機掛著插线懸在桌下。他想起來不久前正在無线電中和什麼人聯絡。

  

   他走到舷窗前向外看,月色悠然的灑在漆黑的海面上,反射出粼粼的白色波浪,陰冷的色調即使在夏季也令人不禁寒意上身。郎北尋想起來,自己現在身在一艘名為「ICEQUEEN」的豪華游輪上擔任二副,方才在無线電中正與岸上的氣象部門聯絡,得知附近洋面並沒有惡劣氣候。他拿過耳機喊了兩聲,對面只是嘶嘶的盲音,那麼說通話早就結束了吧。

  

   郎北尋摸摸額頭:「也許是太累了,不小心睡著了。」他走出房間到了走廊上,一開門樓下大廳的音樂聲就轟然涌入。他無奈的皺皺眉,某個財大氣粗的國際文化公司正在這艘十萬噸級的豪華游輪的大廳里舉行公司成立10周年慶祝活動,許多模特與演員和達官貴人一起到場,與其他在船上舉行過的宴會一樣喧鬧不已,只是這次的美女貌似比哪次都多。

  

   「現在的人的追求實在是令人無語,這樣一場無聊的慶祝會要花掉多少錢,把這些錢用去干一些更有意義的事豈不更好。」郎北尋如是想到。「嘛,不過這也不歸我管,我甚至不想記起那個公司的名字。去外側甲板透透氣好了。」

  

   他站在狹窄的側甲板上,手扶欄杆看向大海。溫暖的海風輕柔的撫摸著他裸露在外的皮膚。夏天的大海在夜間會放出白天陽光積蓄下的熱量,再加上帶著海鹽腥咸味的風緩緩吹過,郎北尋全身都放松下來,張開口自由的連續數次深呼吸,仿佛要把這暖濕的風全部留在肺中。

  

   船舷下的水面映出金色的光輝,隨著浪花的起伏,船上倒映的燈火仿佛在隨著船身流動。ICEQUEEN號豪華游輪與世界上大多數豪華游輪外形一致,尖銳寬闊的船首劈開波浪,甲板上的艦橋呈梯田狀規則的一層一層向上延伸,白色艦橋頂部是數百米長的甲板,從游泳池到露天酒吧再到網球場,各種服務設施星羅棋布。艦橋頂部的一頭一尾還各有一座向後仰傾的塔,前一坐是通訊天线,後一座則是名義上的煙囪。船身側面是像賓館一樣平整的一列列舷窗和半開放的走廊,許多走廊上還擺放有躺椅和咖啡桌。郎北尋目前就是在這個位置,整艘船燈火通明的航行在海上,就如同一座奢華的海上城堡。

  

   郎北尋拿出一支煙叼在嘴上,掏出打火機企圖點燃,結果那個小金屬盒只是迸濺出幾點火花就沒了動靜。「操。」郎北尋把打火機直接扔進大海。「沒用的東西。」他把煙卷也吐出去,看著那家伙翻滾著落向海中直到看不見。「今天怎麼這麼不順啊。」

  

   他返身回到船艙,忽而敏銳的注意到一點問題:音樂聲中居然沒有賓客的交談聲,這可實在是詭異,平日他受夠了權貴們的互相吹捧和長舌婦們的東拉西扯,今天這樣可實在是安靜的可怕。他走向大廳,想了解一下為什麼今天的賓客素質這麼高——在那幫家伙上船的時候他可沒看出來。等到他推開門的時候,看到了這一生絕對無法忘記的場面——整個大廳里,沒有一個人站著,或者說看起來,沒有一個人活著。

  

   大廳里的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只有郎北尋一個人還站在原地。賓客們躺得到處都是,很多人手中的水晶高腳杯摔碎在地。服務生們的托盤邊上更是滿地玻璃碎片,酒水灑了一地。身穿西裝的男賓與包裹著晚禮服的女賓們在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看上去所有人的靈魂都在同一時刻被抽離了。

  

   鋪著紅色桌布的長桌上的豐盛食物還散發出香氣,與酒氣混合之後揮發在這個到處躺著人的大廳里,這個屋子里唯一還有動感的就是擴音器放出的音樂,有著一種奇妙的後現代之感。

  

   郎北尋震驚的久久說不出話。「這是怎麼了?演出來的惡作劇?……不不,酒杯都摔碎了絕對不可能。那麼難道是……化學武器攻擊?」他連忙掩住口鼻,之後想想,如果真的是化學武器襲擊,那麼中央通風裝置早就把毒氣送到了船只的各個角落,自己也絕無道理活下來,遂放下了手臂。

  

   他一低頭看到身穿女仆裝的一個女服務生倒在腳下,手中的盤子里的幾杯香檳酒早就隨著碎裂的杯子傾倒在地,液體中還隱約能看到二氧化碳氣泡。這說明災難發生的時間並不長。

  

   他蹲下去扶起那個女孩一頓搖晃:「小夏!小夏!」這里的女服務生的穿著都是國外女仆的標准,頭扎巾帶,身披黑色的蓬蓬連衣裙,外套白色圍裙,腳蹬長靴。扮相很是優美,尤其是敞開的胸口的线條特別誘人。

  

   女仆的頭顱隨著身體的幅度變化被甩的前仰後合。於是乎郎北尋伸手用力拍打女孩的臉蛋:「小夏!快醒醒!」這丫頭還不到二十歲,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可是還不希望看到她就這麼離開。「小夏!小……」看到女孩一直沒有反應,臉頰被拍打的地方也沒有發紅,這說明心髒已經停止泵血了。

  

   他放下女仆的屍體,又去測試其他人。郎北扶起到一個男人,搖晃他半天,可是同樣沒有反應。他又抓起一個身穿晚禮服的模特一通搖撼,就看到女孩的頭像人偶似的前仰後合,卻沒有任何回應。他又趴到女孩胸口聆聽她的心跳,耳朵隔著薄薄一層綢布貼在模特的乳房上,甚至能感覺到奶子的彈性,還有淡淡的乳香飄入鼻腔。不一會兒他就感覺到貼在胸口的耳朵發起熱來,他趕忙起來。「這

   可不應該,我怎麼突然有亢奮之感呢……」

  

   他注意到現場外圍有不少身穿黑色作戰服的保安公司成員,都掛著衝鋒槍。

  

   因為在恐怖主義盛行的今天,已經沒有哪個地方是絕對安全的,這麼多人非富則貴的,如果被恐怖分子劫船勒索贖金那就大麻煩了。他檢查了幾個保安員,發現他們的頭盔與防彈衣並沒能保住命。

  

   又搜查了至少十個人,發現都是屍體。他無語的說問道:「還有活著的嗎……還有活著的嗎?」只有流淌的音樂聲。郎北尋走到前台關掉音樂,整個大廳立刻變得靜悄悄的,就像這里從來沒有過人。靜得可怕。

  

   郎北尋又問了一遍:「還有活的嗎?」大廳里回蕩著他的嗓音,除此之外再無動靜。看了看台下衣著華麗的無數屍體,他沉重的嘆息了一口。

  

   他又衝到其他艙室檢查,廚房的人也全部斃命。整個廚房全都彌漫開焦糊味。

  

   郎北尋立刻關閉了煤氣和電力,以防引起火災。他稍事檢查,確實沒有活人了。

  

   他隨即到了游輪駕駛室,發現里面的同事也一個個東倒西歪。檢查了一番之後他懊惱的趴在駕駛台上,拿起望遠鏡憤怒的擲向擋風玻璃,砸出一片蜘蛛般的裂紋。「該死,到底發生什麼了?」他檢查一下海圖,發現舵手死的時候扭歪了舵輪,船只已經偏航。他設定了自動駕駛,船只很快就會回歸航线,按照預定航线駛向香港。這樣一來直到後天早上,船只都不會再需要什麼操縱了。除非有其他船只擋在路上。一般夜間航行都要有人掌舵以方法突發情況,但是郎北尋可沒時間在這里操舵。他還有更多事要做。

  

   此人在駕駛艙的廣播裝置上向整艘船發出呼叫:「請所有乘客與船員迅速到5樓大廳集合!重復一遍,請所有乘客與船員迅速到5樓大廳集合!」

  

   之後他又回到了通訊室,試圖聯系上其他船只或者航運局報告情況,可是發現無論怎樣都聯系不上。這是怎麼回事?通訊故障?還是全球都發生了這樣的突然死亡?他不敢再多想了,決定繼續去尋找幸存者。

  

   又繞了不少地方,甚至於去了頂層甲板,看到原先在游泳池里游夜場的乘客全都變成了浮屍飄在游泳池里。燈光照耀下的網球場上也只剩下扎著馬尾辮身穿運動短裙和運動襪旅游鞋的女人屍體。

  

   郎北尋心灰意冷的回到大廳,看到能站著的還是自己一個人,大概整艘船只有自己一個活著的。空蕩蕩卻又布滿屍體的大廳寧靜如前。他嘩嚓嘩嚓的踩著酒杯碎片走到大廳中央。蹲在模特們的屍體旁邊。

  

   身材姣好的女孩們的线條被晚禮服勾勒的淋漓盡致,讓人心里癢癢的。模特的臉上有人略施脂粉,有人濃妝艷抹,通常這都是根據自身氣質畫的妝,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都只是一具具被衣服包裝過的死肉而已。

  

   郎北尋捏起一個模特精巧的下巴,打量她的臉。一張年輕的臉龐,擦著一點點淡藍色眼影,清湯掛面的朴素長發上扎著發簪,稍微撅起的嘴唇塗著淡粉色的唇膏。捧起她的臉能看出來皮膚不是特別好,頰霜擦得比較厚用來掩蓋。沒辦法,藝人們用化妝品太多,損傷皮膚也是常事吧。

  

   看看這個還不到20歲的孩子,乳房就鼓鼓的撐起晚禮服,細長的大腿襯出美好的腰身,大概有1米76以上吧。這個身材真的是沒話說,五官也出落得特別精致,自己似乎在一些服裝展示會上見過她的樣子。如果再過幾年,很可能成為獨當一面的名模吧,不過現在是絕不可能了呢。看看這個皮膚就說明營養很好,皮膚護理也很到位,不知要花掉多少錢。

  

   郎北尋鬼使神差的低下頭吻住了年輕女屍的櫻唇,舌頭撬開女孩柔嫩的唇片和松松咬住的牙關,探入她的口腔,里面干燥而溫涼,舌上還殘留有一點紅酒的味道。接吻這個事,如果得不到對方的回應就很沒意思了,自己根本玩不起來,聞到的都還是女孩頭發上的橘子味洗發水。

  

   雖然沒能在女孩口中探尋到什麼,不過這卻使他身體中某一部分興奮起來。

  

   他忽而萌生想法:好久沒有碰女人了,現在就是個絕妙的機會,現場的女人,這麼多美女全都是我的。雖然是死的,可是也沒有多少人能有這樣的機會吧。

  

   想到這里,他也就釋然了。『來吧,我們玩玩吧。你們這些平日里趾高氣昂的「淑女」們,壓根就不會抬眼看我們這些平常人一眼的家伙,這次以我為中心我們開個裸體派對,你們沒有權利拒絕!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家伙,我要讓你們死後也不得安生,丟人現眼!』

  

   他粗暴的撕扯掉面前女屍的衣服,扯開胸口的時候兩團水球般的乳房忽的跳了出來,不停地搖晃著,胸口上那兩點粉紅差點閃到他的眼睛。他也沒去多想,直接把晚禮服撕成幾片扔到一邊,把女孩的白色內褲也扯了下來,最後是腳上的高跟細帶涼鞋,女孩還塗著淡藍色的趾甲油。郎北尋把女模特剝了個精光之後饒有興趣的拿起屍體的腳丫聞了聞腳底,除了一點香水味之外幾乎什麼都沒有。

  

   他又到其他女屍旁邊如法炮制,先脫掉鞋子而後撕下衣服,把她們剝成一具具曲线玲瓏的光豬。遇到男性屍體時直接把死屍扔到一旁無視。他還會抱怨:「真他媽沉。」

  

   郎北尋忽然遇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這是個剛出道不久卻頗有名氣的女演員,演過言情電影也出演過動作片,還記得某部電影中這個女孩身穿緊身皮衣和長筒皮靴,和一幫大漢過招,用凶猛的踢腿把對方收拾的落花流水。他還記得靴子映襯出女孩的優美腿部线條。可惜這次她穿的是一雙不露趾的高跟鞋,沒有以前那種干練之感了。郎北尋脫下這家伙的鞋子,看到兩只保養良好的腳丫,盡管拍攝了動作片可是腳掌上一個繭子都沒有,腳趾甲修剪的光滑可愛,顯然做保養的時

   候連腳丫都沒忘。拿起她的腳聞了聞,有些微的汗味。「我靠,美女的腳丫都不臭是嗎?」

  

   這里面還有不少外國面孔,金發的西方美女,歲數也不算大。高高的鼻梁搭配上白皙的皮膚看上去特別順眼,不過皮膚沒有東方人細膩,毛孔比較重。

  

   不一會兒這一邊的三十多個模特和演員就都被剝的一絲不掛隨意的躺在地上。

  

   發育良好的少女們挺著肚子,兩腳大開的到處都是,和旁邊穿著整齊的女仆屍體形成鮮明對比。同樣都是二十歲出頭,模特們都已經出人頭地,衣著暴露的在鎂光燈前搔首弄姿,女服務生們卻穿著厚重的女仆裝和悶熱的靴子,任勞任怨的在宴會場跑東跑西。這個社會還真不公平。

  

   他把美女們的屍體拉到沒有碎玻璃的地方一層一層的堆疊起來,堆成一座屍山。由於女孩們普遍個頭在1米7以上,那幾個白人少女的個頭更是接近1米8 ,體重幾乎都在百斤以上,已經沒有人再像當年得了厭食症的模特那樣盲目追求苗條了,都知道身體健康才是資本,因而一個個身體飽滿,也就增加了搬運難度。

  

   拖動這幫死豬可費了大勁,原本想一次可以拖動好幾具女屍,後來發現一次拖動兩具就已經幾乎是極限了。於是郎北尋一趟一趟往返於屍堆和人群之間,每次都抓住兩只腳丫來拖動兩具屍體。最後往返了十幾趟總算是把女屍都搬過來了。

  

   她們的衣物散落四周。他滿足的梭巡著自己的這個傑作。除了鋪在頂上的幾個人以外,下面的人只能露出一雙雙的腳丫。

  

   郎北尋看著這些腳丫來了興趣,他方才仔細觀察了每一個女屍的長相與貴賓胸花上的名字,還有她們的雙腳。他現在就要靠查驗她們的腳丫來分辨她們的身份了。郎北尋一笑:「挺有挑戰性的哈。」

  

   先捧起屍堆第二層的一雙腳,這雙腳的大腳趾是草莓形的,這一下身份就只剩下三分之一的人選因為大部分模特腳丫的拇趾都是扁圓形的。腳跟處有明顯的老繭,因為模特穿高跟鞋的機會比普通人多因此腳跟磨損比較嚴重,如果不細心養護的話這個痕跡就會很明顯。又縮小了一些范圍。

  

   扳過腳背來,腳趾上塗著紅色趾甲油,這一下子就排除了五分之四的人選,他低下頭去又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腳臭,這也就說明很可能是穿著全包式鞋子而不是涼鞋的。而且這群模特里面有腳臭的沒幾個人,於是猜測:「是何薇。」

  

   拽住這雙腳把屍體拖出來一看果然就是這家伙。此人以不修邊幅著稱,因為臉蛋很漂亮,所以小節問題她並不重視,一樣受人歡迎。

  

   又找到第三層的一雙腳,腳丫的尺碼可不小,足足能有39以上。腳掌相對比較寬,塗著黑色趾甲油。這是個……外國模特吧?拉出來一看果然就是,不過這次還捎帶上把以上兩層相同位置的屍體一起拉了出來。郎北尋有點詫異,無論是白種人還是黃種人,腳背與腳掌的皮膚顏色都不因人種而差別很大。這個洋人少女的腳丫也沒什麼味道。

  

   「得了,無所謂了。」郎北尋直接解開褲子拉鏈掏出那活兒。拖過一具全身赤裸的女屍放在眼前,把她的雙腿分開,握著她的腳踝同時把老二擠進女屍的陰道。

  

   有點緊啊,這家伙,難道性經驗並不多?老二進入陰道的過程異常困難,陰

   道壁夾著龜頭,每挺進一寸都要從陰道壁上用力擦過,就這個過程郎北尋就差點

   給射了。因為這個刺激實在是太強烈了。他慢慢的把雞巴捅的更深,然而越靠里

   就越困難,到後來幾乎動彈不得。這時候龜頭上傳來的就不是爽快而是疼痛了。

  

   死人的陰道對於進入者完全沒有反應,沒有絲毫的擴大,再想進入實在是勢

   必登天。他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弄傷自己的寶貝。那麼全要靠企圖插入的人自己D

   IY了。

  

   郎北尋把小弟小心翼翼的退出來,而後捉起女屍的腳丫放到老二上,把龜頭塞進女孩腳丫子的大拇趾與食趾之間的縫隙,而後捏著女人的腳板一前一後的晃動,還有著余溫的細密腳趾縫對龜頭的刮蹭立刻讓紅得發黑的老二一陣痙攣連續射出數股白色液體,噴濺到女屍的大腿上,並且順著圓滑的腿根慢慢流下。在燈光下反射出妖異的光。郎北尋扔開腳丫用手指蘸上精液,而後伸到女屍的陰道里緩緩塗抹。相信這下再進去就容易多了。

  

   總算准備好了,他重新准備好之後上馬,跪在地上把女屍的屁股坐到自己的大腿面上,雞巴再次挺入女孩的陰戶。這次感覺陰道壁上的的潤滑液使得一切都容易多了,雖然擠壓感並無變化,可是那種磨得生疼的感覺沒有了,反而是這種濕滑的觸感就像手淫一樣更加令人興奮。

  

   郎北尋正沉浸在奸淫美麗女屍的快感中時,忽然門口傳來聽到一聲清亮的女性尖叫。他的小弟似乎驟然抽動了一下就變軟了,郎北尋顧不上這麼多連忙轉過頭去看,在門口有個身穿女仆裝的女孩一轉身跑掉了。

  

   盡管只是驚鴻一瞥,郎北尋也可以立刻判斷出這是船上新來不久的服務生羅嘉玉。他趕忙把女屍掀翻到一邊,一邊把黏了吧唧的老二塞回褲襠,一邊叫著:「嘉玉!嘉玉!等一下……」同時追過去。那姑娘一定是看到了自己正在和女屍做愛的場面,因而逃走了的。壞了,這可怎麼和她解釋?她可能是船上除了自己以外的唯一幸存者了……

  

   嘉玉剛來不久,而且工作辦事有點迷糊,剛一來兩個人就認識了,平日關系也還不錯,不知怎麼向她解釋她才可以原諒自己。啊!頭疼啊!但是先追上她再說,不然這丫頭躲到船艙里,這里面幾千個房間要怎麼找啊。

  

   「嘉玉!嘉玉!你等等!聽我解釋!」

  

   「不要過來!變態!不要過來!」女孩尖叫著繼續奔跑。也虧她體力好,穿著這麼臃腫的衣服還能跑得那麼快。

  

   女仆的倩影一閃進入前面的一個艙門。郎北尋剛要跟進去就聽到里面一陣驚叫和碰撞之聲。郎北尋忽然想起來這里有一段階梯通往輪機艙,難道是那笨丫頭摔下去了?

  

   他趕到階梯上方果然看到女孩躺在階梯底部,兩眼緊閉的蜷曲著身體,不知死活。

  

   郎北尋匆忙跑過去扶起昏迷的女仆,看到她的額頭出血,白色的頭帶都被血泅濕了一片,在墨黑短發的反襯下顯得那麼觸目驚心。『壞了,不會也死了吧。

  

   這丫頭從來都是這麼莽撞,連下個樓梯都能摔著……』他拍拍女孩的臉蛋:「嘉玉!嘉玉!」女人沒有明顯的回應,可是還有呼吸。這女孩穿的女仆裝和大多數人不一樣,胸口以上部分被齊齊削去,能看到藕白的肩頭和美麗的鎖骨。

  

   郎北尋顧不得多想,打橫把女孩抱起來就往醫務室跑。嘉玉這丫頭才20多歲,從名牌大學畢業就直接來做服務生,據她自己聲稱是為了增加社會經驗。這個想法還真有個性。還記得她說過她菜做得很好可是完全不會燒飯,整個一個天然呆。

  

   干工作也笨手笨腳經常出婁子,是很可愛的女孩,她不應當就這樣死去。自己要盡力救活她。

  

   這樣一個八九十斤的柔軟軀體抱在懷里,不可能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尤其是女孩子的體香一陣陣飄來。無論是洗發液,香水還是天然的雌性激素分泌,總之特別誘人。女孩結實修長的大腿隨著他的步伐一晃一晃,馬丁靴樣式綁著鞋帶的靴子也跟著不斷閃動,郎北尋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又起了反應。

  

   郎北尋端著嬌軀跑到醫務室門口,看到另一個女仆靠牆坐著死在門口,攤開的手掌中還有一個推開鍵盤護蓋的手機,屏幕還亮著。顯然是死的時候正在和別人講電話。眼神很好的郎北尋瞥了一眼注意到手機屏幕上顯示通話時間已經有27分鍾,秒數還在不斷上跳,也沒有被掛斷,只因為電話對面的人也完了。屏幕上的通話人名字是「LOVE志偉」,看來應該是男朋友。稍稍端詳這具女仆屍體的長相,安詳的面龐上媚眼頗靚,可惜已經死了。

  

   既然這個漂亮女仆已經死了就沒必要管她了,先管自己手里這一麻袋糧食吧。

  

   他抬腳踹開醫務室的門。首先看到有人坐在桌旁。女醫生王琳坐在轉椅上,一只腳盤在椅子上,另一只腳架在桌子上面。這個戴著塑料框眼鏡的女醫生把長發束在腦後,頭部無力的斜垂在胸口,看上去也沒有活氣了。襪子搭在在桌沿,鞋子則放在轉椅下面。郎北尋正在奇怪這個家伙怎麼死的時候擺出這麼個詭異的姿勢,就注意到桌子上的一撮趾甲屑,還有屍體垂下的手——正下方的地面上是一個金色指甲刀。

  

   原來是把腳放在桌子上剪趾甲的時候死去的。不過身為20多歲的女孩子,卻做出如此不文雅的動作,在工作場所脫鞋脫襪子,還直接把腳放在桌子上剪趾甲,實在令人驚訝。嘛,不過算了,此人這種男人般的作風習慣了。手里抱著沉甸甸的一具嬌軀,手臂都酸了,當務之急是把手里的這一聲不吭的姑娘找個地方放下。

  

   郎北尋注意到一排病床中間有一張上躺了人,是個年輕女人。長相還不錯,燙著大波浪的棕黃色卷發。蓋著棉被,手臂上插著輸液針頭。大概是賓客中的哪位模特生了病在這里接受治療。床邊有著3寸鞋跟的涼鞋更證明了病人的身份。

  

   被輸液架高高掛起的輸液吊瓶早已經流空。

  

   郎北尋把嘉玉隨便放在一張空床上。而後查看女孩的傷口,確定是頭部遭受撞擊。至少對於外傷創口先包扎一下。

  

   這時他看到旁邊床上的女人,他走過去檢查一下。液瓶確實空了,緊接著針管後面的透明導管甚至有一段回血。郎北尋翻開女人的眼瞼,看到了放大的瞳孔,知道這個家伙也沒救了。只是一具屍體而已。

  

   他返身打開醫藥櫃,自己翻找著繃帶和消毒藥。盡管不大懂醫療知識但還是只能自己來。因為在轉椅上光著腳丫子挺屍的那個女醫生顯然派不上用場。

  

   郎北尋找到些繃帶和棉簽,當然少不了酒精。把這些東西搬到嘉玉的床頭櫃上,他解開女孩的頭帶掀起她的發簾,用酒精棉簽給傷口稍作消毒而後草草纏上繃帶。

  

   『這大概沒什麼用吧』。郎北尋如是想道。這丫頭應該有腦震蕩,而且很可能直接傷及了大腦,單純的繃帶恐怕沒太大用。可惡,當時學習醫療常識的時候再多學一點就好了,這樣下去可不行。『她需要吸氧嗎?或者什麼別的?』

  

   看著女孩一臉單純的模樣躺在床上,額頭還纏著潔白的紗布,寧靜的樣子讓人不忍打擾。郎北尋的目光從女仆恬靜的臉轉移到頸部的白色蕾絲頸帶,然後是露肩的連衣裙,不僅僅是上臂,從肩頭到乳溝這一段整個裸露在外,再後來是黑色緊身褲包裹的大腿,最後是向下移到接近膝蓋的白色長靴。靴子的前方系帶風格與軍靴類似,宣揚叛逆與自我的馬丁靴。讓女性也可以有男人的帥氣。馬丁靴的坡跟使它看起來使它不像市面流行的那些尖細高跟靴子那樣坦率的性暗示,更有效地襯出女孩小腿的线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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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郎北尋盯著她的靴子。一般而言病人躺在床上都要脫下鞋子以避免弄髒床單,可是在海上實沒有塵土的,因此不脫鞋也沒太大關系。最主要的,估計以後沒有人會再用這張床,也就不會有人在乎床單的髒淨了。

  

   雖說如此,男人還是覺得這雙長靴是如此礙眼。他一手握住女孩的腿脛,另一手握住靴子的足踝,嘗試著把靴子脫下來。可是拉了半天沒拉動。於是他只好解開鞋帶。最後把長靴向上舉起來用力一拉,女孩一只线條優美的赤腳滑出靴筒碰的落到床上。一股悶得發熱的腳臭味隨之溢出。

  

   郎北尋像面前是美味食物一樣深吸一口。難言之隱,從小到大他一直喜歡女孩子的腳,甚至喜歡她們腳丫的汗味。這無疑是一種怪癖,如果被人知道一定會遭到恥笑。可是現在至少暫時沒有人會為他玩弄女屍的腳出來指責他了。有這個機會可以隨便玩,這可是老天賜給的難得機會啊。

  

   仔細品一品,嘉玉的腳丫味是一股酸臭而非惡臭。換句話來說,似乎還是酸味更重一點,這正是女孩子腳汗的特點吧,郎北尋對此有所體會,畢竟他不是第一次聞女子的足部。上學的時候,他曾經有過幾次這樣的機會。

  

   一起去海灘玩的時候,人們都把鞋襪脫在沙灘上,他曾經偷偷拿著一些女孩的襪子聞過;還曾經在同學聚會上人們喝的東倒西歪,暈乎乎的女孩子們一團倚在沙發上,有的人脫下靴子還把腳丫搭在別人身上,他也湊過去聞過,所以他知道女孩的腳底可能是什麼味。不過一想起來當年那些熟識的朝氣蓬勃的女孩子可能也都凶多吉少,他就不禁一陣心酸。

  

   他又脫下女孩另一只靴子,室內的腳丫酸臭味又增加了不少。不過這姑娘居然沒有穿襪子,一般而言干這種服務工作雙腳很容易出汗,還是穿吸汗性好的襪子比較舒服,也許是嘉玉今天出來的比較著急,就沒有穿吧。

  

   郎北尋拿起嘉玉的馬丁靴嗅一嗅靴筒里,又熱又臭。穿這種靴子肯定不會很舒適,以前服務生穿的都是普通的絨面布鞋,直到有個女服務生不慎打翻了一鍋湯,滾燙的湯直接澆在腳上造成了嚴重燙傷,之後就要求都穿這種密不透風的長靴了——腳再熱起碼不會燙傷。別看這玩意肯定不舒服,據他所知這麼一雙高腰馬丁靴至少賣到人民幣800- 1000元以上。如果是外國人舉辦的宴會女服務生們很可能還要穿旗袍,作為搭配肯定會穿布鞋,那時就不用穿這熱烘烘的靴子了。只不過她們沒有這個機會了呢。

  

   摸了摸女孩子的玉足,郎北尋心里又竄上異樣的感覺,他趕快拉出被子把嘉玉性感的雙腳蓋住讓自己暫時摒棄邪念。看著床上的一臉無戒備均勻呼吸著的美女,想要把欲望壓下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他粗重的呼吸和把褲襠頂起來的玩意就說明了這一點。

  

   他連忙扭過頭去,看到了那個舉著腳丫坐在桌旁的家伙。王琳長相嫵媚卻過於開朗,給人的感覺像男人似的,擺出這個姿勢倒也不奇怪。干脆玩玩她得了,省得再對嘉玉起歹心。

  

   郎北尋捉住女人架在桌子上的腳,又撈起她盤著的腳,屍體重心平衡改變差點從椅子上翻倒。郎北尋拽著她的腳拉著轉椅到了一張床邊。他坐下來去研究托在手中的兩只腳,腳的主人則歪斜著坐在轉椅上,一雙赤裸的長腿被拉到床邊主人公手里任意的玩弄,甚至於從郎北尋玩弄她的雙足的時候,都那麼隨意那麼不嚴肅。

  

   不過王琳也沒法抗辯什麼——她已經死了。只是一具死去的慢慢失去體溫的艷屍。無論別人做什麼,即使是扒掉她的衣服讓她光屁股,她也無能為力,無法阻止這一切。不過說到底,她也不必在乎自己的遭遇,既然已經死了,無論別人做什麼說什麼都無法對她構成影響。靈魂早已離去,沒有生命的肉體也不屬於她了。

  

   這對腳看起來也就37碼,不會更大了,和自己的手掌幾乎一樣大。郎北尋把那家伙的雙足拿到鼻子前面仔細聞,除了一點鞋子的布料味混合著汗味以外沒有什麼別的味道,而且由於腳掌始終暴露在外,已經變涼了沒有太大意思了。與許多人喜歡女孩子的素足清蓮不同,他就是喜歡有點腳臭味的女孩子,他認為那樣更有青春與活力,不出腳汗的人是病態的。

  

   他只是玩弄她的腳趾,搔她的腳心,撫摸她的腳板。一度還把沾著精液的老二在上面磨蹭。可是這女人的腳部皮膚干硬而且已經涼了,龜頭的摩挲並不舒服。

  

   這女人的大腳趾還沒有郎北尋的大拇指個頭大。後來他捏起女孩的下巴,抬起她的頭。帶著紅框眼鏡的精致的臉龐很吸引目光。眼鏡女孩是一種可愛的屬性,而紅框眼鏡女孩是一種更可愛的屬性,兩者不同。王琳的樣子確實可愛。沒有了平時的聒噪,看上去感覺還是不錯的。可是並沒有使他的欲火消退半分。

  

   最後他放下這女人的腳,抬腳慢慢踢開轉椅。女人坐在椅子上緩緩滑出去,頭部又重新垂到胸前,看上去那麼安詳,兩只腳丫拖在地上。

  

   郎北尋走過去拾起女醫生的鞋子細細端詳。一雙白色匡威帆布鞋,一排鞋帶從踝部延伸到腳趾部的加固膠蓋。郎北尋覺得這個鞋帶就顯得性感十足。不知為什麼,看到女孩子穿著這種帶有一點男性干練風格的鞋帶密集的靴子或者靴子,自己的下半身就會肅然起敬。

  

   郎北尋拿起鞋子聞了聞鞋里,一點干涸的腳汗味。

  

   他轉而去看身邊的另一具屍體,那個黃色頭發的女嘉賓。他掀開被子映入眼簾的首先是棗紅色的晚禮服,而後看到一雙長腿,皮膚還泛著光。一股捂臭了的腳丫味隨之飄出。他看看這個女人的腳,腳板是狹長的,就連腳趾甲都是細長的造型,趾甲蓋上塗著輕浮的黑色油彩。

  

   郎北尋有點納悶,明明是上流社會的人可是卻把自己打扮的像婊子似的。這種黑色趾甲油還是色情行業比較常用,搭配上那個黃棕色的頭發更是如此。亦或者是這個女人實際上和婊子差不多?模特被大款包養早就不是新聞,而且相當普遍,這個家伙也不例外吧。

  

   盯著她的臉好好看看,估摸著有24,5歲。這個年紀對於模特來說有點大了,還是19- 22歲的比較好,這是女人這一輩子最美麗的時候。她爸她媽養的她這麼大就為了她讓人包養?為了她在床上被人日卻只是為了錢?表面的光鮮亮麗掩飾不了其黑暗肮髒的本質。

  

   捉起她的一只腳丫,郎北尋用力的使用指甲來回刮搔她的腳心,一邊看著她:「你能反抗嗎?婊子?」後來郎北尋把老二頂在她的腳板上反復摩挲。硬挺的龜頭在模特小姐修長的腳掌上不斷擦過,腳掌上的褶皺在每一回小弟滑過的時候都會給它以刺激,就連腳臭味本身似乎都成了春藥。然而郎北尋發現這樣做沒有降低自己對於女仆的感覺反而是越來越糟了。對於女仆小姐身體的渴求一直沒有隱去,反而愈加強烈。小弟弟又有不斷積蓄液體的腫脹感。

  

   沒辦法了,能感覺得出內褲被一點一點溢出的精液弄得濕嗒嗒的。還是離不開嘉玉的身體啊,這樣誘人的一具美少女的軀體任君索取的擺在眼前,自己又怎麼能置之不理呢,雖然自己有道德觀的約束可是自己也是雄性動物啊。這個欲望不是那麼容易能控制住的。

  

   況且剛才自己干了屍體,也別再說什麼「道德」。郎北尋又給了自己一個理由「我根本不會治療,嘉玉看樣子傷的不輕,可能很快就會死去,既然如此不如在她死前讓她最後一次體會到兩性的歡愉,無論她自己能不能感受到。」

  

   他走到女仆的床前掀開被子。一股熟悉的足部酸臭味又彌散開來。這一瞬間男人的身體又起了反應。最可怕的莫過於此引起的尿意。屋子里有什麼能充當尿壺的嗎?水杯?太小。飯盒?沒找到……他順手撿起地上的一只馬丁靴,把老二掏出來往里面撒尿,先盡可能平息一下欲火。撒尿的時候感覺熱流從尿道用力的擠出來,小弟因而痛得像刀割。這種感覺並不令人舒適。

  

   把盛著尿的長靴放在一邊,郎北尋像倒剝香蕉皮一樣向上掀起女孩的長裙,壓在身下的裙擺也不例外。因而女孩的下半身完全脫離了裙擺的遮蔽。暴露出潔白的大腿和帶有幼稚花紋的白色內褲。他想也沒想就把這一小塊布片扯了下來,女孩的陰部便暴露出來。

  

   陰毛不太多,形狀也不算很規則,陰唇像蚌一樣緊緊閉合著。一看就知道沒怎麼經過人事。到底還是少女啊。就算是名牌大學出來,陰部還是如此不成熟。

  

   但是這女孩的性機能絕對已經成熟了。

  

   郎北尋把姑娘的腳丫托在手中,湊近了又聞了聞,剛過青春期不久的少女荷爾蒙旺盛,腳臭味都是那樣富有活力,而且居然在酸臭味當中還混合著一股淡淡的香味,似有似無的縈繞其中。這就是女性體質的緣故吧,也不知這稀薄的香氣是渾然天成還是使用了香水。

  

   女孩的腳型不錯,不是那種腳趾細長的古典美,而是肉頭渾圓,充滿自信的現代女性足型,摸起來軟軟的很有手感。大腳趾是標准的蠶豆形的。腳掌為嫩紅色,腳心是純潔的蔥白色。再帶著一股潮熱的感覺,一切都更加完美了。郎北尋始終認為,不帶有一點異味的女人腳是病態的。

  

   郎北尋用指甲輕輕刮過女孩的腳心,粉白色的腳心被刮出的一道淺淺的紅痕隨即就消失了,完全恢復了原色。而不是外面那些屍體的白色過分的腳心,而且觸碰起來顏色也全無變化。抓搔半天以後,嘉玉依舊靜靜的躺在那里,沒有出現肢體的抽動或者皺眉頭的動作,無論勾腳趾還是腳板挺直的活動都未出現。

  

   然而郎北尋不打算放過她,他伸出舌頭去舔女孩子的腳底,像愛撫一件藝術品,舌尖從腳跟一路向上舔到腳趾間,而且是一遍又一遍,似乎是打算把腳掌上的汗全部吸到口中。和模特的腳掌味道差不多,都是咸的,只是嘉玉的腳還有一股皮革味。大約來源於靴子吧。此時郎北尋注意到女孩掀起的裙子下面,兩腿之間那里好像濕了一片床單。這姑娘失禁了?可是沒有聞到尿騷味。

  

   他傾身在姑娘的兩腿之間揩了一點那種透明液體,用手指捻了一捻。粘糊糊的溫熱體液,這可能是少女精,就是在性交時女性陰道內分泌的潤液,用來方便男人的陰莖在女性陰道內的抽插,並且讓陰莖更舒服更容易產生快感。

  

   郎北尋很是高興,他知道許多女性的性欲地帶都在腳心上,看來自己舔了那麼半天還是有效果的。少女雖然肢體沒有動靜可是下半身起了反應呢……年輕姑娘就是好,身體反應這麼靈敏。不過如果這丫頭再怕癢一點,會自主逃避撓腳心就更好了。

  

   郎北尋分開女孩的雙腿,臉擠到她的陰道口。看到原本蒼白的陰唇紅潤起來,對於挑逗的反應很激烈呢。他伸出舌頭稍稍沾上一點姑娘的陰液,咸咸的,和她的腳丫味差不多,不過帶著一星半點腥味,好刺激。郎北尋不禁在姑娘的陰道口一通狂舔,還用邪惡的用舌頭擠弄起小小的陰蒂,這一舉動致使這可憐的「花核」

  

   漲大不少,女孩的陰唇也隨之流出更多體液,像小溪一樣的涓涓細流。床單上的精漬進一步擴大。

  

   男人爬起來用力拉下女孩的胸圍,看到她白嫩的乳房。一般來說女性躺下的時候乳房會像兩張餅一樣攤開,沒有什麼美感可言。但是「性奮」起來的女孩子乳房會硬起,連兩個奶頭都挺拔起來顯露出可愛的褐色。少女的乳暈不大,沒有成熟少婦的感覺,卻有種青澀可人的誘惑。由於男人的性挑逗,姑娘的奶子好像在他面前一點點鼓脹起來。

  

   郎北尋回到女仆的兩腿之間,用手指玩笑般的勾挑少女陰唇上方的柔美花核,忽然陰道口撲的一下擠出一大股陰精噴在了床單上。這下可好,姑娘陰部下方是一大片亮晶晶的液體,看上去活像是這個清純美麗的女仆尿床了。

  

   這個姑娘現在穿著女仆裝,可是胸圍被拉下露出了乳房,裙擺則被向相反方向提起徹底露出下半身,兩條腿大開著,陰戶處被少女精弄得一片狼藉,赤足分別朝向床沿的兩邊。這個衣衫不整的樣子不雅到了極點,卻也誘惑到了極點。

  

   郎北尋感覺自己必須離開不然真的要強暴這個昏睡中的女孩了。這是所謂的迷奸吧。說到底還是不願意挑戰這個自己的道德底线。自己必須離開。可是一股精液已經憋到「出口」了,不開一下閘肯定被憋死。於是他轉身對准另一張床上的模特屍體,「滋」的噴出一股奶油一樣的液體在對方身上蜿蜒曲折的畫出一條白线,其中一道曲线還搭在女人的棕黃色長發上。

  

   郎北尋抓起模特的腳丫擦干淨龜頭上沾著的白液而後提起褲子。他把嘉玉的乳房塞回女仆裝,又把裙擺拉下來回到正常狀態。只是沒打算把內褲還給她。反正無法完全掩飾自己對她做了些什麼。接下來郎北尋把被子給女孩重新蓋好。這一切都是在那個坐在一邊的女醫生屍體監督下完成的。對方一直看著他只是沒有睜眼。

  

   男人起身預備離開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什麼。他從轉椅上的女屍那里拿來一串鑰匙,挨個打開她的辦公桌抽屜,找到一台數碼相機。他把照相機的儲存全部清空,打開攝像模式放在一處櫃子上,鏡頭對准醫務室內,中心點當然是嘉玉的床。

  

   他要去大廳看看是否有其他幸存者到來。這段時間里可能會有其他幸存者進入醫務室,嘉玉也可能自己醒過來並且離開。那麼他回來的時候至少能知道發生了什麼,或者還有多少其他幸存者。畢竟他不能用繩子把著這可愛的女仆綁在這里吧。

  

   郎北尋推門而出,腳一邁出去就踩到了什麼軟東西。他還有意無意的用腳碾了碾,低下頭發現踩得是死在門口的女仆的手。他嘆了口氣:「多虧你手比較軟,不然就硌到我了。」

  

   他關門而出一路趕往大廳。

  

   到了廳堂,看到還是和以前一樣。燈光通明卻沒了活人,那光屁股女屍組成的赤裸肉堆還躺在原地沒有移位,看來真的沒什麼幸存者了。

  

   郎北尋朝著滿桌都沒怎麼動的食物走過去。現在是需要吃點什麼的時候了。

  

   等到郎北尋回到醫務室,突然注意到原本坐在門口的女仆屍體向側面倒下而且赤著雙足,標准的女仆長靴不見了,黑色棉質長筒襪被雜亂的扔在一邊,好像被人匆忙而無禮的剝下來了。旁邊是醫生王琳的帆布鞋。

  

   郎北尋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推門而入,果然發現小女仆所在病床上一片凌亂,人去床空了。那兩具屍體還是老樣子,一具挺挺的躺在床上,另一具頭部低垂坐著轉椅。他隨即聞到一股尿騷味,難道是……

  

   接下來他看到床邊的一雙馬丁靴,那是嘉玉的。兩只靴子隨意的倒伏在地,其中一只靴筒里面流出不少液體。男人想起這是自己惡作劇的尿在女仆的靴子里的尿液。再看看地上有一道稀薄的液泊,形狀如同赤足足印,前面五個腳趾的印跡清晰,腳跟部分則是擦蹭過的不規則邊緣。

  

   郎北尋不禁啞然失笑,這肯定是嘉玉那個笨丫頭起床之後就穿上靴子准備逃跑,沒注意其中一只里面裝的是尿液,伸腳進去弄了滿腳的尿才發現不對勁,馬上又把靴子扔了,還用腳在地上蹭,想蹭掉腳底的尿。

  

   他想起自己放在高處一直在錄像的數碼相機,於是取下來看剛才拍攝的內容。

  

   果然在自己離開後不久嘉玉就醒過來了。女仆先是睜開眼睛左右看,而後坐起身來。接著露出一瞬痛苦的表情用手扣住額頭,想必是牽動了頭上的傷口。她又左右看看,朝著屋子里另外兩個人張口喊了兩聲,那倆自然都沒回應,姑娘也就不再試圖去叫她們了。

  

   這時候嘉玉似乎感覺到了身下的異樣,她撩開被子,一雙赤裸的長腿收到身下,兩腿分開的跪在床上,而後掀起自己的裙子低頭去看,也沒注意到雙腿之間的部分正對著高處的照相機,看到這里,郎北尋忽然想起了艷照門。

  

   就見女仆掀起裙子往自己的下身觀瞧,這個動作顯得特別誘人,就像在一部情色電影中的場景。隨後她就發現了自己的內褲不見了而且陰唇上滿是陰液。作為有錄音功能的數碼相機,雖說雜音不小,也還是能聽見女孩羞窘的尖叫,接著姑娘本能一般的兩手壓下裙子蓋住私處,開始警惕的觀察四周,不知是在確認周圍沒有別人看到,還是想找自己的內褲。女孩又從床單上發現了「新大陸」,用手指抹了一點舉到眼前,似乎也發現了是自己的少女精,於是匆忙在被子上蹭掉手指的黏液。兩腿一並腰身一轉側坐在床沿准備下床。

  

   女孩蹬上一只靴子系上鞋帶,又蹬上另一只的時候腳丫剛剛伸進去就停住了動作,又把腳抽了出來。女孩疑惑的抬腳看看腳上莫名其妙的液體。她拿起那只靴子湊到靴筒嗅了嗅,接下來姑娘就像觸了電似的把靴子遠遠的扔開,聞到尿味了是吧。男人的尿味加上女孩的腳臭和皮革味道,這股異味會有多可怕可想而知。

  

   隨後女仆以最快的速度扯松鞋帶把已經穿上的長靴脫下來扔開,動作充滿憤怒與驚慌,必然是擔心這只靴子里也有尿。姑娘那只沾了尿的腳丫用力的在地上摩擦試圖蹭掉尿液,動作特別用力似乎完全不顧疼痛。後來還用被子擦了半天腳。

  

   而後女孩起身赤著腳走到輸液的女屍旁邊,低頭看看那雙鞋跟高的嚇人的涼鞋,還是走開了。郎北尋笑了笑,看來她也知道穿那麼高跟的鞋子會不好受。最後她選擇了王琳的帆布鞋並且穿著出門。有用的視頻就到這里了。

  

   接下來發生的就很好想象了。郎北尋裝起照相機走到門口,看看光著腳丫子倒在門邊的女仆屍體。他蹲下來撿起地上的長筒襪,聞到一股腳汗與棉布混為的味道和尿騷味。雖然照相機沒有拍攝到,可是還是簡單的就可以猜到發生了什麼。

  

   女孩走出醫務室,看見穿著長靴的屍體就在旁邊,於是把女屍的靴子和襪子都扒了下來,用襪子又把自己的腳擦一遍,接著穿上這位前同事的馬丁靴離開了。

  

   郎北尋還記得在照相機拍攝到的畫面中嘉玉穿上醫生的帆布鞋,把腳使勁往里塞,還轉頭瞄了一眼轉椅上王琳的雙足,最後連鞋幫都沒完全提上,就那樣裸露著腳後跟走出的房間。郎北尋目測過嘉玉的雙足,尺碼應該到了39,想要穿上最多37碼的小腳丫王琳的鞋子絕對很不舒服,畢竟女仆的腳丫比醫生的長了足足一個腳趾。

  

   那具成為屍體的女仆側臥在地,劉海斜斜的搭在額頭上,雙目緊閉。白皙的皮膚和扎在頭頂的潔白頭帶相映成一種和諧的寧靜,除了這對光著的腳丫,與穿著整齊的女仆是這樣的不搭調。他抓起女仆的雙足足心對著自己的臉搖一搖,腳部一晃一晃的特別可愛,沒有生命的腿腳有著別樣的魅力。足部的尺碼在40左右,她的靴子差不多可以適合嘉玉的尺寸。

  

   高個子女孩手長腿長,腳丫子肯定也大。郎北尋習慣性的去吸女孩子的腳臭味,吸飽之後忽而想起什麼。他撩開女屍的裙子,發覺姑娘雙腿的盡頭是一片黑色,接著他確認這個女孩沒有內褲。是沒有穿還是被脫去了?

  

   不過想來,嘉玉出了屋門就把以前的親密同事的靴子襪子剝下來拿走,連她的褲衩也不放過?不給死者留個全身的衣服,夠絕情的。要麼是真的被這麼多變故弄得頭昏腦脹了,要麼是真的穿布鞋難受,或者壓根不把死人當人了。

  

   郎北尋在走廊中梭巡,需要立即找到她,要問清楚為什麼只有他們兩個能在這場幾乎全員覆沒的大死亡中幸存。

  

   細細想來,當這丫頭發現船上沒有其他活人,恐怕會躲起來或者逃走吧。如果她想要主動做點什麼,那麼大概只有與外界聯絡。郎北尋回憶起一個細節,醫療室門口女仆手中的手機也沒有了。肯定是嘉玉干的。但是她聯系不上任何人吧。

  

   那麼接下來呢?會使用救生艇?不,救生艇使用的目的是飄在水上等待救援,而不是直接駛向大陸。作為名牌大學畢業生,嘉玉的腦子應該不難猜到整個世界都癱瘓了,她大概也會明白如果乘著救生艇飄在海里那麼一輩子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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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或者……由於手機找不到人,她會去通訊室,用大功率的電台再試一次?那麼去通訊室找找她把,說不定那家伙會在那里。

  

   郎北尋走向通訊室,在門外他聽到里面傳來低低的抽泣,他打算推開門的手停住了。後來聽到女孩近乎於崩潰的哭聲。可以猜到發生了什麼:嘉玉發現根本聯系不上任何人,因此已經無助到了極點。

  

   郎北尋思忖片刻,決定還是給她一些時間。現在自己去找她,恐怕那女孩會更加情緒化,甚至於變為兩人的直接衝突。他決定稍晚一些進去,多給她點時間。

  

   人在最脆弱又無法信任身邊的人的時候思想很容易走極端。他不想和這丫頭打起來。因此選擇躲在遠處觀望。

  

   過了一會兒通訊室的門開了,郎北尋連忙藏好。女仆腳步踉蹌的走了出來,能看到淚痕未干的臉上神情恍惚,看起來確實受了很大的刺激。『那暫時就更不應該接近她了。』

  

   女孩搖搖欲墜的走在回廊上,郎北尋躡手躡腳的遠遠跟著。嘉玉走到一具女仆屍體旁邊,緩緩蹲下呆呆的看著這位以前的同事。接下來,她抬起手臂去撫摸那個女孩的臉龐,摸得很輕柔很溫情。繼而用手挑起女屍的下巴看。遠處看著她的男人感覺有點驚訝,不過想想女孩子之間曖昧的百合情愫牽絆,這也不是不能理解。

  

   然而接下來嘉玉的舉動卻令他大跌眼鏡:先是把美女的屍體拖到一邊靠牆擺了個兩腿分開的坐姿,而後纖手伸到女屍的胸口里面,恣意揉捏著她的乳房。

  

   接下來干脆扒開了屍體的胸襟,一對尺寸不小的奶子像脫兔般跳了出來,還靈巧的搖晃著,奶子並沒有從乳房上凸起,而是幾乎與淺粉色的乳暈一體。接下來簡直是色情片的內容:嘉玉面帶一種非理性的微笑用手掌握住女屍的半個乳房而後拇指輪旋她小小的奶頭,看上去就像試圖喚醒這個睡美人。姑娘的雙手握住對方的兩個奶子,毫不避諱的揉弄,就像那是兩團玩具。郎北尋看到這一場面不禁下半身又舉旗致敬。

  

   嘉玉還扳開女屍的小嘴巴,和屍體接吻,樣子還挺陶醉。看的郎北尋心驚膽戰——她的神經還正常嗎?說這話的時候他沒有沒有考慮過自己的言行。

  

   親夠了之後,嘉玉脫起了女仆屍體的靴子。所有的女仆都是長筒馬丁靴,脫下時都要解開鞋帶。一雙腳終於從緊巴巴的長靴中解放出來。這位美麗的死者穿著灰色的長筒棉襪。郎北尋遠遠看著就一個感覺:「熱不熱啊『不過沒關系了,反正人也死了。

  

   接下來看到更令人驚訝的場面,女孩把屍體的足部抬到面前,而後臉貼住對方的襪底,要麼是在聞味,要麼是在親吻。從嘉玉微微皺起的眉頭可以看出腳丫的味道必不會好。姑娘扔開女屍的足,雙膝觸地改為跪姿,她掀起自己的裙擺,用裙子的內兜里摸出夾子把裙擺固定在胸口部位。這樣一來整個下半身都暴露出來。

  

   『她要干嘛?剛才的舉動已經夠出格的了。』他不動聲色的接著看。姑娘脫下內褲扔開,然後雙腿大開。可惜郎北尋是在側面,看不到她的陰部——被大腿擋住了。之後把那個女仆的腳拉到自己的兩腿之間,握住腳踝前後拖動,讓足尖擦蹭陰部,還滿臉享受。在她臉上看到了享受的表情。這分明是在自慰,用一具女屍的腳丫子給自己自慰。郎北尋認為這是一種自暴自棄之後的極度瘋狂。要他說,這一晚上發生的事確實很瘋狂。

  

   嘉玉剝下這位前同事的棉襪子,直接去啃她的腳趾,舌尖一次一次滑過女屍的腳掌。『我的天,這丫頭受了多大的刺激,從一個矜持可愛的少女變成了公然的蕩婦……或者這才是她的本質,她一直在壓抑自我?』

  

   話又說回來了,人類本來就有自己的陰暗一面,而且那才是真正的本質,社會道德和法律規范約束了人的本性,才使得社會可以正常運轉,公民可以正常行使自由。像文化大革命那樣別有用心的賦予部分公民更多權力,果然導致人類陰暗本性的暴露,那種對於其他人喪心病狂的殘害與壓迫,詳細了解起來令人發指。

  

   當年柬埔寨紅色高棉當政時,廢除了法律條文,明目張膽的將法治變為人治,執政者及其手下的一切行為全憑自己的意願來,到了無所顧忌的地步。因此,他們以「革命」為借口在短短三年間把柬埔寨人口殺掉了七分之一。造成這一切的根源在於對人性束縛的減少。當人類的占有欲,性欲,破壞欲等一系列自我欲望失去控制的時候,確實是什麼都有可能發生的。

  

   而後女仆把同伴的赤足塞到自己的陰部下方繼續摩擦。她舒暢的仰起頭來,露出她潔白修長的脖子。表情似有迷醉。看來棉襪粗糙的表面對於陰唇的刺激還是比不上堅硬的腳趾甲尖。PS。此乃廢話……

  

   她稍稍改變身體的朝向,背部斜對著角落里的男人。使得郎北尋可以看到她潔白渾圓的屁股和半道股溝。那只光腳從臀部下方一進一出,郎北尋甚至可以看到死去的女仆的腳尖從姑娘的陰部勾挑出粘稠的女性精液細絲,在明亮的燈光下一條一條都反射出淫蕩的光。『太變態了……』郎北尋發感慨的同時沒想過自己的行為也好不到哪里去。女孩欠起的靴根和屍體的赤裸足底形成鮮明對比。

  

   嘉玉丟開屍體,站起身踉踉蹌蹌的走開了。連自己丟在地上的底褲也不管,同樣沒有注意裙子被向上吊起,自己正赤裸著下半身。簡直就像暴露狂。不過大概除了郎北尋,沒有別人能看到這一光景吧。

  

   郎北尋遠遠跟隨著。他看了看坐在牆邊的那個胸部外露赤著雙足的女仆,精液已經流了半個腳掌。看上去真夠惡心。

  

   女孩又遇到一具女仆屍體。穿著的是和她同樣的晚禮服式女仆裝——削肩,露背。這次她撩起屍體的裙子,直接扒下內褲,從靴子之間拿出來。而後把手指戳進女屍的陰道一頓翻攪,似乎想看看這麼強烈的刺激能不能喚醒這個死去的姑娘。無論怎麼揉弄她的下半身,女子還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被簾發微微遮住的雙目,為這種寧靜的風格增色不少,可是下半身被一只手進進出出的陰唇口卻破壞了一切。

  

   還有更厲害的,嘉玉把屍身翻過來,自己分開大腿坐在屍體頭頂的位置,捧起女屍的頭放到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手臂一升一降。起初郎北尋不知道這是在干嗎,注意到嘉玉又舒服的仰起頭來,才知道她是用女屍的鼻尖摩擦自己的陰蒂,她在用屍體的鼻子自慰!『這丫頭……已經失去理智了吧……』

  

   嘉玉撕下女仆頭上的白色頭飾在陰部簡單擦了兩下就走開了。郎北尋跟在後面尋找合適的講話時機。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屍,女子的臉側放著,鼻尖下面都是亮晶晶的陰液,或細或粗的一道道液痕正在向側面流下。死者的雙眼終於從簾發下露出,微微睜開一條縫隙透出無生命的渾濁的半片眼瞳。

  

   『可憐啊』。『一個年輕美女就這麼死了,還被女人給侮屍……清秀的臉龐被用來自慰,真有創意』。他注意到女仆脖子上不是白色頸巾而是一條紅絲帶系了一個鈴鐺在上面,好像貓鈴一樣。增加一份誘惑的色彩。

  

   想來想去,郎北尋決定不繼續跟從嘉玉了,這小娘們不一定還要做出什麼驚人之舉來,還是自己找屍體玩去吧。看別人玩沒什麼爽快感。雖然看了半天,自己的下面又濕了……

  

   他走回會場,看到那上百具穿著衣服或者沒穿衣服的屍體還安靜的躺在那里,仿佛一個人體博物館。會場中的女性只有女仆還裹著衣物,其他女人都光腚了。

   郎北尋突然想到了什麼,他起身走向衛生間,直接推門進了女廁所。先看到一個特警模樣穿著全身黑色作戰服挎著衝鋒槍的人側身倒在地板上。是個保安人員。『這是女廁所啊,怎麼男的也進來了?』郎北尋完全沒有考慮自己,如是說道。

  

   他走近了仔細看,注意到那個保安人員有一張白淨細致的臉龐,眉眼頗靚。

  

   『原來是個娘們。長得還不錯的說。』看上去歲數也就二十郎當,稍稍花了一點淡妝。總覺得漂亮歸漂亮,長相有什麼地方不太自然,似乎人工雕琢痕跡很明顯。

  

   看了看女兵頸挎的身份牌,上面有一張大頭照和一堆勾勾圈圈的亂碼文字…

  

   …這是韓文!第一行寫著???……這女保安是韓國妞啊,怪不得這張臉標致的有點過分呢。原來是整容MM。不過好看就行了,又不找她生孩子,不用在乎那麼多。

  

   女孩腦袋扣著凱芙拉頭盔,身穿布滿口袋的鼓鼓囊囊的戰術背心,肩挎MP5衝鋒槍。褲子是寬松的軍褲,腳穿軍靴。全身上下一身黑。從她腦後可以看到頭發被盤起來塞進頭盔。顯得干練英武,可惜兩眼緊閉也死了。

  

   『她也來上廁所?保安人員工作期間上廁所?』接下來注意到女孩倒在衛生間中央,不像是剛上過廁所的樣子。屍體身後的衛生間門鎖著,看來里面有人。

  

   他敲了敲門,後來覺得這舉動何等愚蠢。他抬腳踹門,踢完之後他後悔不已的甩著生疼的腳,認為這顯然比剛才更蠢。

  

   郎北尋有些光火,一個爺們連女廁所的門都他媽踢不開?他一低頭看到了女屍身上的衝鋒槍。郎北尋抓起衝鋒槍扯離它原來的主人,由於槍帶掛在女屍頸部,拿走MP5的時候帶子從女屍頭部下方滑過,屍體的頭被拉起一下又掉回地上,還原地滾動兩下。

  

   郎北尋自認為電影看得很多,對於槍械的使用應該不成問題。這家伙比想象中沉重一些,但持握很舒適。

  

   MP5的拉機柄卡在滑槽後方的缺口里,郎北尋像電影里演的那樣一拳砸向拉機柄,那個連接槍栓的塑料塊咔嚓一下滑到卡槽最前端。這就上膛了。

  

   他看一眼MP5的快慢機選擇柄,三個刻度選項。第一個是紅色的兩條线里刻著一溜子彈,下一個是紅线之間刻著一顆子彈,再下一個是白线之間的一顆子彈,壓上一個白叉。德國貨就是人性化,一眼就能看明白。第一個選項是連發,第二個是單發,最後一個是保險。

  

   郎北尋撥弄快慢機到連發狀態,抽開槍托抵肩,而後對著那扇門鎖的位置就一頓掃射。門上立即多出一排不規整的孔洞,木屑外翻還冒著一縷青煙。隨著子彈殼在地上滾動的嘩啦聲,門後咣當一下掉下一個東西,接著門板微微向後挪開一條縫。證明剛才被打掉的是門鎖。

  

   「哈哈,好槍。你區區一個門鎖哪能擋住大爺我?」郎北尋揉了揉讓槍托震得發麻的肩膀,一腳踹開門,接下來的景象讓他驚呆了,手中的衝鋒槍也咔嚓一聲掉落在地。

  

   里面的居然是卡米拉。貝勒!自己最喜歡的好萊塢女演員!到現在才24歲吧,已經有了了不起的成就。自己特別喜歡那女孩的外貌,今天居然在這種情況下親密接觸了!

  

   卡米拉是個拉丁美人,有著一頭棕色卷發,臉龐細致,女演員中不太常見的黑色濃眉,往日里眼眸大而明麗,雖然現在失去了神采,可是能看到她眼睛的另一特色,兩邊眼角微微下墜,搭配上纖長的睫毛,更顯魅力獨特。就像還活著只是在沉思中。鼻梁高挺而骨感。菱形的雙唇微啟,這不是一般的嘴唇,而是下唇平直上唇挑弧的最性感的嘴巴之一。這位女星既有著歐美女性的張揚美也有著亞

   洲女性的內斂美,兩者完美的結合在這巴掌大的臉上。怎麼看怎麼讓人喜歡。

  

   女星坐在便池的尾部,這個便池怎麼說也只是個在地面挖出的坑而已,只是有個白色搪瓷的邊顯得比較不一樣。女星的內褲拉到膝蓋,因而雙腳張開,露出了私密的陰部。可是卡米拉的表情確確實實像睡著了一樣安分,看起來別具誘惑。

  

   尤其是豐潤的嘴唇正引誘著人去一親芳澤。

  

   「尤物啊……」郎北尋如是想到。這時候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臭味。接下里注意到女星的陰部後方掛著點東西,好像是一截大便,下面的池底里有另外幾坨大便。原來這小妞在宴會中過來拉屎。也難怪要派一個保鏢跟著,這確實是名人啊,被歹人襲擊或者綁架就麻煩了。

  

   郎北尋捂住鼻子從旁邊扯下衛生紙給小妞擦屁股,女孩子的肛門被大便撐開,即使用紙抹去了露在外面的,屁眼依舊被大便撐出一個圓洞。單純把她兩個屁股瓣往一起擠不怎麼見效,他只好按壓小妞的肚子,往出擠屎。郎北尋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幫一個死去的美麗洋妞大便。

  

   大便一點點從肛門里擠出,看到便條越來越細郎北尋總算松了口氣。吧唧一聲一截黃黃的大便落到了水中。這個響聲本身就那麼令人作嘔,味道更是惡心。

  

   即使是這麼美的美女,大便也一樣惹人厭呢。他壓下衝水閥門把這些汙物衝到了太平洋。

  

   小妞白皙的腳丫套在高跟涼鞋里,腳趾甲塗成淺黑色。郎北尋把天藍色的內褲從她腿上摘下來裝到自己口袋里。而後摘下涼鞋丟到旁邊的垃圾桶里,把小妞的腳握在手中。

  

   正對著郎北尋的臉的是小妞的足底。腳掌上微微有點皺紋,腳心倒是白細的要緊。西方女性腳板比較大,腳趾的线條有點偏剛硬,草莓形的大腳趾令人不由得想含在嘴里細細舔舐。腳丫貼在臉上聞一聞,略微有點汗味,一點不臭。他的手指在小妞的腳心輕輕劃著圓圈,享受著這美好的觸感。盡管腳底已有點涼了。

  

   看到對方美型的嘴唇,根本就是在發出邀請,郎北尋自然不可能拒絕。他跨坐在小妞的大腿兩邊,把自己的臉貼上去直到親上那柔嫩的唇。兩人的唇片重疊一起,感受著這美妙的時刻。郎北尋用手指撬開小妞的牙關,舌頭探入對方口腔。

  

   女神微涼的舌頭軟軟的,還是在亞洲女性中不常見的尖細舌頭,男人粗暴伸進的舌頭試圖勾挑她薄巧的香舌,舌面上有著清淡的紅酒味。只可惜女神一點都不能回應,這樣就沒太大意思了。郎北尋捏著她的舌尖拉出口腔,舌苔泛白,死了有一段時間了呢。松手後,舌頭慢慢退回去,支開小妞牙關的手一縮回,女神的上下牙咔噠的咬住了她自己的舌頭,但舌頭最後還是回到了她該去的地方。

  

   怎麼說這里是蹲便器,空間里地方又小,想玩什麼都施展不開。『至少要到一個有座便器的地方。』

  

   郎北尋走出衛生間,看向對面有座便器的一排隔間,忽而注意到有一間鎖著門。『還有別人?』

  

   他撿起衝鋒槍走到那隔間門前,路上還被女兵的屍體絆了一下。正要開槍射門,他想了想,又把槍放下了。郎北尋退後幾步扔下槍,接著來了個加速跑,到門前還有兩米時猛然躍起一腳踢開了門——接下來被反彈力重重的摔到地上。

  

   郎北尋費力的爬起來,先看到馬桶上並沒有坐人。接下來收入眼底的是馬桶側面一雙黑靴的靴掌,花紋的樣式很漂亮,另一個刺激到眼球的就是一個白花花的屁股。

  

   看到這雙馬丁靴,就先斷定是個女仆。女仆的靴子有黑色也有白色,與他們的穿著相搭配,差別的色調給人的印象也不一樣。郎北尋拾起衝鋒槍走進隔間,看到那個女服務生歪倒在馬桶側面,兩腿呈正常角度蜷曲,稍稍弓著腰,裙擺撩起,一對雪白的屁股瓣在黑色馬丁靴與露出靴筒的紫色長襪筒映襯下無比引人注目。

  

   另一個讓人不得不注意的就是屍體屁股下的淡黃色尿液,隱約能看到女仆黑乎乎的陰部流下的一股尿跡。看一眼馬桶里,水面同樣是淡黃色的。這麼是這姑娘正尿著就失去了生命,屍體側著倒下馬桶,還沒停止撒尿。倒在地上又尿了半天,不然尿泊不會這麼大一片。

  

   仔細看去,陰道好像還張著口一副還沒尿完的樣子。郎北尋去看女孩的臉,果然又是個美女。這群女仆個個如花似玉身材一流,還都是名牌大學畢業。因為這里征召女仆的待遇非常優厚。只是這個人有點面生,沒怎麼見過,新來不久吧。

  

   姑娘的眼瞼微張,眼皮之間透出的一絲黯淡眸光已經沒有任何生命的神采。自然也顧不得去遮掩自己丟人的私處了。在姑娘的屁股上拍了一把還又擠出點尿……

  

   郎北尋先把這光屁股女仆托住腋窩抱起來,而後拖出這間充滿臊氣的屋子。

  

   女屍的背抵著男人的胸口,屁股下沉,雙腿松松的拖在後面,靴子跟還在尿泊里劃出一閃而逝的漣漪,裙擺也重新滑下來。這時原本夾在膝部的內褲順著靴筒一點點挪向腳踝,最後落到地上被遠遠遺落在後面。

  

   他到了另一個隔間把女孩放在合著蓋的馬桶上,女孩還是一副眼眸微睜要死不死的模樣,接下來女仆的姿態就是雙腿大開歪著腦袋坐在馬桶蓋上,雙臂耷拉在兩邊。郎北尋蹲下來給女士脫靴。

  

   照例先解開鞋帶,握住靴踝而脫下這只靴子。棉襪子浸了腳汗的丫子味總是這麼美好。尤其是這是一只紫色與黑色條紋相間的長筒棉襪,勾勒出女孩弧美的腳型。厚棉襪子永遠比絲襪性感,更何況這種哥特風格的襪子。這是郎北尋的一貫認知。『當然,不穿襪子更性感。』

  

   郎北尋嗅吻著美女屍體發臭的棉襪腳,很意外的,他這次並不著急剝下襪子,而想讓它留在女屍腳上。穿著長筒棉襪的腳丫一圈一圈的色彩紋飾給人的感覺分外可愛。襪子的上緣被大腿上流下的稍許尿液浸濕了,使得腳丫子味濃烈不少。

  

   他撫摸著襪子稍顯粗糙的表面,吸著女孩的腳臭和清淡的尿騷,一時間陶醉其中。

  

   郎北尋忽而清醒過來,在那邊還有兩個玩具呢。他先走過去把美女保安拖過去。這家伙身上掛滿了各種武器裝備,沉得很,和死豬似的,絕對超過一百二十斤。

  

   看到對面隔間里坐在蹲便器後面的年輕女星,郎北尋忽然對於這個保安起了興趣。

   這是到目前為止郎北尋見過的包裹得最嚴實身上東西最多的女性。因此讓她燃起了另一種欲望。

  

   這次他絕無僅有的一次,沒有先給女屍脫鞋,而是檢查起女子身上的家伙什來。

  

   他摘開女孩的頭盔扣在下巴上的防風帶,取下頭盔掂量掂量。不是很重。他吸一口頭盔里的味道,有一絲發香,或者說是清香的洗發水味。看來這丫頭在軍事訓練的同時沒有忽視養護自己的頭發。與此同時里面還是有女孩子的汗味,看來捂著這麼個花盆在頭上終歸免不了悶熱。手指揩過頭盔的磨砂表面,在頭頂的日光燈照耀下有著陰冷的閃光。敲起來有種塑料的回音,不像是能擋住子彈的堅硬物品。他把頭盔扔出門,這東西像撞球一樣蹦上牆壁又跳到別處。

  

   郎北尋從女子腰肢上抽出一柄軍刀,與普通軍刀不同,這柄刀子有這幾何形的剛硬切面,而非刀尖居中,刀刃邊緣呈弧形的樣式。刀刃也是碳黑色,反射著淡淡的寒光。這不是意大利極端武力公司的支點刺刀嗎?郎北尋把刀子從扔在地上的馬丁靴上劃過,輕而易舉的把靴尖整個斬了下來。拾起另一只靴子,揮起軍刀平行切過靴掌,靴底於是被整個削下來一層。他吹一吹刀刃:\" 好刀啊。\" 接

   著把刀子放在一旁。

  

   接下來他從女保安大腿上摘下一柄手槍,方正的套筒給人的感覺是地道的西方式審美。HK公司的USP手槍是嘛……全都是價格昂貴的高級貨呢。郎北尋半拉套筒透過敞開一半的拋殼窗看到子彈,說明已經上膛了。於是松手讓套筒滑回原位。拇指挑開保險柄,朝對面的隔間門開了幾槍,巨大的衝力讓門板狠狠的撞上後面的牆。

  

   他回頭打量女子的戰術背心。外層是密密麻麻鼓出的彈匣插袋。夾層里插著陶瓷防彈板,肩頭上是對講機。把屍體折過去能看到戰術套裝的背影。背部是ADT公司的LOGO,兩肋之間的部分是像古代盔甲一樣綴滿銀色釘帽,看上去頗有復古風范。

  

   講到防彈插板,郎北尋愛玩的天性又一次表現出來。他把女兵的屍首擺正靠坐在牆邊,退到稍遠的地方向她連開數槍。女屍像復活了似的抽搐幾下,手臂還牽動著甩起來,而後向相反方向側滑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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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走過去看看女兵身上,被撞成小金屬餅的子彈還嵌在戰術背心的凱夫拉纖維上,郎北尋沒敢去摸,因為知道還很燙。對講機的塑料外殼被子彈撕開一個大口子,已經報銷,冒著焦糊味沒精打采的掛在肩頭。

  

   郎北尋查看一下,確實沒有子彈穿透防彈衣,至少能肯定這不是樣子貨。

  

   查看一下女孩子的手,色調偏淺的纖手只露出手指,其余部分都藏在無指格斗手套里。摘下來看看,手指關節內側和掌節處都有老繭,看來是使用槍械比較多而且保養不足的緣故吧。總扣扳機的話食指內側會磨出水泡,再磨破就成繭子了。指甲倒是粉亮粉亮的,修剪的又整齊又漂亮,看來就算是舞刀弄槍的女孩子也一樣愛美呢。

  

   得了,該做的總要做的。他解開女孩子的鞋帶脫掉她的靴子。不出意料,帶有襪子發霉感覺的腳丫臭氣和毛皮的氣味爆涌而出。對於女孩子來說這濃烈的有點過分了,可是對於軍靴這個本身就很焐腳的鞋子來說倒不算過分。真正令郎北尋吃驚的是手上這只軍靴的分量,相當沉重。幾乎不是女孩子的鞋子應該有的重量。

  

   他拿過軍刀削開靴頭,看到腳尖部被一塊弧形陶瓷板整個包住,又爿開靴底,發現腳底也有鋼板保護。怪不得這麼重呢。保護的倒好,穿著絕對難受。

  

   女孩穿的襪子是常見的軍綠色棉襪,而且由於腳汗焐在靴子里,襪子已經變硬就像被「漿」過一樣。人已經死去這麼長時間,腳丫依舊暖熱,這軍靴的保暖性能還真出色,不管主人是否需要。軍靴本來不是為了讓人舒適而設計,實用性排在第一位,舒服則是次要。

  

   另一只靴子脫下之後腳臭味增加了一倍,幾乎充滿了這個小小的空間。綠襪子雙足被郎北尋捏在手里,它們的主人——那個面龐有著明顯人工雕琢痕跡的女孩子還閉著雙目靜靜的躺在那里,毫不在意臭腳在男人的手中會有如何的待遇。

  

   郎北尋就是喜歡屍體這一點,無論你做什麼,屍體都不會出來說「不」。

  

   揭下襪子來,郎北尋細細去看這雙腳。他從前沒見過韓國女孩的足部,只知道她們的起居環境和公共場所很多都需要脫鞋,也許會使她的腳和中國人有什麼不一樣。

  

   腳趾底部和腳掌腳跟部都有泛白的死皮,這說明腳底經常受摩擦,彎彎的足弓上也有發皺起皮。這不僅僅是時常穿靴子運動,大約還有赤腳的長時間行走。

  

   可能她們進行格斗訓練時要赤腳吧,因而腳底磨損較嚴重。腳掌上的很多部位都變得堅硬,手指摸上去有的地方光滑有的地方粗糙,怎麼也不像這個年紀的女孩子腳丫子該有的樣子。

  

   腳趾甲被修剪得很短,看來它的主人也沒有忘記照顧自己的雙腳。估計沒有去專門的店子修腳吧,畢竟磨損一直沒有停止過。大概是想等自己坐辦公室之後再好好養護雙足呢。只不過這一天永遠不會到來罷了。

  

   這雙腳雖然粗糙,卻很白皙。順著纖細的腳踝向上看,在脛骨處看到了一處紋身,黑色的彎曲雙翼夾著一柄長劍,好似英國SAS部隊的徽標,與細白的腳踝相映成趣,看起來很是威風。

  

   郎北尋來了興趣:既然腳上有紋身,根據規律身上其他部位也應該有吧?

  

   他一件一件剝下女孩子的衣服,從厚重的嚇人的戰術背心到防火作戰服。再到軍襯衣和乳罩,當然也有長褲和褲衩。最後威猛的女戰士被剝的如同一只光豬,一絲不掛的暴露在男人面前。這樣的戰斗美女往常是極難搞到手的吧,就算能認識也未必能一起上床。現在卻躺在這里任郎北尋為所欲為,實在諷刺啊。

  

   女孩的肩頭到上臂能看到猙獰的黑色龍紋,肚臍一帶還有飛舞蜿蜒的赤色鳳凰。翻過屍體來倒是沒看到背後有什麼紋飾。又把屍體翻回來,看到一對白白的乳房猛的顫抖了半天才穩定下來。有點像水球。這胸部不算很大外形卻很標致。

  

   真是有趣的屍體呢,紋身很猛啊。體現出這女孩的性格,絕對的張揚威猛。

  

   現在卻只是任人擺布的玩具了。

  

   他又過去拖過那具女神的屍體。個子雖然高卻不是很重。三條女屍堆放在衛生間狹小的空間中顯得有些局促。

  

   郎北尋扒光女星的衣服,這工作經過數十次歷練已經是輕車熟路。雖說可以猜到明星們的身體必然保養得非比尋常,接下來看到的完美身材令他還是小小的驚艷了一下。不禁吹了聲口哨。

  

   這確實是無與倫比的身體,凹凸有致,曲线玲瓏,皮膚如同絲緞般光滑,手指一路從女屍的肩頭滑到蜂腰和翹臀,最後落到腳趾尖,真是無比的美妙。他刻意沒有捋上女神的眼瞼,而讓她繼續睜著眼看著自己將要對她做的一切。

  

   他又剝光了坐在馬桶上的女仆的衣服,只給對方留下不足以遮羞的長襪子。

  

   但是還讓對方繼續留在馬桶上。這時他注意到女仆胸口的姓名牌上刻著「武夏」

  

   這個名字。

  

   看著狹窄隔間里的三條赤裸的女屍,郎北尋脫下了褲子,讓憋得難受的小弟可以重見天日。那家伙的峰頂上已經掛著一絲銀光閃閃的液體,看來是整裝待發了。看上去真是迫不及待呢。他用解下來的腰帶玩笑似的抽打女保安的足底,愛癢易痛的腳心被堅硬的帶子打得啪啪作響也沒反應,真是聽話。

  

   先找誰呢?就這個年輕的女保安吧。郎北尋湊到屍體近前,臉貼上去觀察女屍的陰部。很遺憾的,陰部形狀不怎麼規整,粉紅色的陰唇無奈的外翻著,似乎不夠濕潤。陰毛也稀稀落落,主人大概不怎麼關心這里,通常也就說明這家伙的性經驗不多。郎北尋正打算上馬突然意識到這女人陰道大概本身就比較窄,在沒有充分潤滑的情況下就擅自挺入,結果恐怕會很糟糕吧。於是決定換一個對象。

  

   女藝人一貫都是以淫亂著稱的,這位自己奉若女神的演員也是如此吧。更何況這女子已經是人妻了呢。既然如此,前面被人充分開發過了,怕是沒什麼意思了,干脆試試後面。以歐美人的習慣,屁眼也被人使用過不少次了吧。男人讓女屍趴在地上以觀察其後庭。

  

   這是郎北尋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女孩子的肛門,不久前從女屍身上扒衣服時也看到過不少人的菊口,只是從來沒這麼專注過。正如那個詞形容的,女孩子的腚眼確實是菊花的樣子,不似男人的肛門是條縫,而是真真正正的一個眼。

  

   再說細些,就是在陰門後面不遠處的一處凹陷,不是一個黑洞,只能看到肛門括約肌以肛門為中心形成的一圈褶皺,形狀好似淺淺的一汪漏斗。肛門緊緊閉合著,幾乎看不到縫隙。

  

   這可是個萬人景仰的屁眼啊,自己何其幸運,能輪到自己不受阻礙的來開發。

  

   卡米拉貝勒小妞,你也很走運啊,死後還能享受性生活。手指插進女神的肛門,里面潮濕而溫熱。手指蠕動幾下,感到四面傳來的擠壓,直腸壁上黏糊糊的觸感大概是糞便。

  

   郎北尋把女神擺了個跪姿,臉低低的貼著地面,乳房壓在膝蓋上,重心向前,屁股向後無奈的撅起,讓郎北尋可以對她的菊門一覽無遺。

  

   直接把老二塞進女神的肛門是不現實的,要知道即使人死了,這里也比陰道要緊。直接進入很可能弄傷龜頭。需要故技重施,依靠液體的潤滑才可以。

  

   郎北尋握住小弟弟在女神的腳掌上搓弄,彎曲的足部會在腳底形成褶皺,正好刺激了堅硬的龜頭射出幾股。用手指揩上粘液抹到肛門和直腸內部。解下來把自己的「長槍」挺入女神的菊門。拜精液潤滑所賜,龜頭頂開松松閉合的肛門括約肌,沒入了直腸。起初是柔軟的觸感,接下來是感受到腸道擠壓,小弟弟爽滑的摩擦一瞬間就點燃了快感。相比於上次模特的陰道的干澀,這次的直腸里更顯

   黏糊。郎北尋盡量不去想那可能是什麼。

  

   小弟不願停歇的在美女的直腸里滑動,慢慢的感覺容易了一些。雖然這是死人的後門,照理說括約肌已經變得松松垮垮,可是傳來的壓迫感卻遠遠超過插入陰道的相對感覺。怎麼說直腸都負責把大便擠出來呢,太過松弛怎麼可以。愈發粗大的雞巴撐開女神狹窄的後庭秀洞,一進一出的基本順利之後抽插頻率驟然提升一倍以上,每次刺入都享受著直腸緊緊包裹下對龜頭的摩擦,說白了就是無法抑制的瘙癢感。

  

   快感電流一般一波波傳至神經中樞,刺激肢體以更快速度重復動作。陰囊帶著睾丸不停撞擊在女神的肛門,發出拍拍的可笑聲響。曲著腿趴在地上的可憐女明星,被動的跟隨著後門的衝擊節奏無力的搖擺著豐韻娉婷的年輕身體,這個姿態和動作都屈辱到了極點,根本就是個玩具。無論當年多麼光彩照人,現在只能任人擺布的敞開菊花。對龜頭持續不停的摩擦帶起了一個興奮的波峰,反射電信號順脊髓擊至下半身,睾丸隨之收緊就覺得輸精管一陣熱漲,少頃的平靜之後熾

   熱的精液呼嚕呼嚕的噴進了女神的直腸,前所未有的暢快感激蕩開來。

  

   縮小了的老二退出那個狼籍的菊門,郎北尋大腿一動把女神的屍體推歪在地。

  

   被撐圓了閉合不上的肛門里流出白濁的粘液,與半睜的綠眸相映成為一幅美麗的美人春睡圖——後庭流精的美人。

  

   把赤裸裸的女明星屍體踢到一邊,現在女屍玩具如此眾多以至於玩不過來,哪里還會在乎其中一個,哪怕她再漂亮。郎北尋開始在其他人身上動心思。剛操完一個需要休息一下,他不慌不忙的開始玩弄另外兩具屍體。

  

   他拉過女保安的防彈衣去搜刮里面的物件,拿出一張照片,一個留著長發的女孩子戴著大框的塑料眼鏡,復古氣十足或者說是土的掉渣,韓國貌似就流行這種眼鏡,和70年代香港電影里的傻女人似的,女孩笑盈盈的摟著一個單眼皮的黃頭發男孩,是男朋友吧。韓國男人的長相還真不敢恭維。看了半天才認出那個眼鏡女就是面前陰部未經仔細打理的女保安。對照了一會兒,郎北尋感嘆道:

   「你的品位提高了,現在的樣子比以前好看的多。」

  

   繼續翻騰對方的戰術背心,找到了一扁盒女式香煙,打開一看果真都是細長細長的那種煙卷。「抽什麼煙,真他媽不健康,以後怎麼要孩子。奧對了,你也生不了孩子了。」

  

   又找到一個筆記本,翻開一看里面寫滿了勾勾圈圈的韓文,「唏,這都什麼文字。不過倒是不難看。」翻到後面還看到了英文,這妞兒的一手流金體英文寫的非常漂亮。「果然是字如其人。」

  

   接著翻下去,還看到了一雙沒有拆封的棉質襪子。「這是干嘛的?出了一腳丫子汗然後換的?」還有一副墨鏡。「挺酷啊。」還有一個訂婚戒指。「看不出來啊都是快當新娘子的人了。」而後還有唇膏,描眉筆,粉底……總歸還是女孩子,不可能不愛紅裝愛武裝。

  

   郎北尋想了想,把屍體推到一邊。「還有其他許多可口的美女躺在那等著我去輕薄,不能把精液再費在她身上了。反正在她腐爛之前還有的是機會,需要把屍體拖到冷庫里嗎?」他一左一右的搖晃著女屍的腳丫思考著。

  

   「算了。」他只是用手指捅了捅女屍溫熱的屁眼,順便摳出一點黏糊糊的屎來。這溫度簡直就像個活人。他把手指上的糞便用衛生紙擦掉,而後去看坐在馬桶上的女仆屍體。

  

   這女孩子全身上下只剩下一雙長襪,還是棉襪子而非絲襪。如果是絲襪郎北尋就不會讓它留在腳上了。郎北尋再一次捧起女屍的腳丫在眼前深吸幾口。棉襪子浸染腳汗又在靴子里一捂的這個味道簡直比香水更能刺激人的性欲。其實腳汗和人身上其他部位的汗液基本是一樣的,原本並不臭。可是捂在不透氣的鞋子里腳汗發酵味道就不會太好了,前提還要看這是什麼鞋子以及這個人是否是多汗體質。如果是皮鞋尤其是帶有內翻毛的,那麼氣味還算好,雖然濃烈卻不會太難聞,

   但是一旦是完全不透氣的鞋子尤其是革質的,那麼這味道幾乎沒法聞。腳丫的主人如果不是多汗體質,甚至可能穿著厚實的毛靴子腳上卻只有鞋子的皮子味,一點都不臭。可是愛出汗那就沒辦法了。

   這個偏著頭安靜坐在馬桶蓋上的赤裸女屍的雙腳很走運的是介於兩者之間,可能偏重一點多汗體質,腳臭味特別誘人。本來哺乳動物的汗液在發情期就有性激素蘊含其中,女孩子的腳丫味其實也是如此吧。怪不得聞起來讓自己的下半身又蠢蠢欲動呢。他用女孩子的柔軟的棉襪腳底板在自己臉頰上磨蹭著,聽著沙沙的摩挲聲,感受著這分別樣的溫暖。他沒有注意到自己此時的形象多麼類似於一只貓。少女的腳臭看來確實是春藥,能勾起人的性欲呢。只不過隔間里充斥著女保安的腳丫子味,女仆的足香被壓得陽痿不舉。

  

   仔細打量女孩子的身體,眼睫毛修長,塗著淺淺的眼影,臉部皮膚細膩白嫩,鼻梁如同璞玉一般光澤,嘴唇已有些發白。蒼唇微啟似乎在誘惑人上去咬一口。

  

   『不親吻就太不爺們了!』郎北尋立即直起身子與美麗的女仆屍體接吻。接觸芳澤厚,女孩子嘴唇特有的溫潤觸感幾乎融化了他。只可惜對方不會回應他的需索,郎北尋只能上演獨角戲似的用舌頭頂開美女的貝齒,可是那樣只會導致舌頭被牙關松松咬住,再想逗弄女孩的香舌變得很困難。他不得不用兩個手指把女孩的嘴巴向兩邊撐開,指頭塞進女孩口中撐開她白瓷一般的牙關,再把舌頭探尋

   進去。

  

   男人的舌頭靈活的兜旋起少女羞怯的丁香,死去的女孩子的舌頭略微發干,溫度也比她的腳丫低了不少。死人的舌頭說到底是一條死蛇,沒多大意思,和卡米拉貝勒是一樣的。

  

   他的目光一路蜿蜒向下,掠過挺翹的乳房。由於年輕還在發育期,少女的奶子總是這樣挺拔,只是奶頭有點蔫了,還顯出幾條細細的皺褶,不過顏色還是典型的少女的淺粉色,很玲瓏。

  

   『可惜沒有人能開發她的奶子了,不然還能更大,生完孩子之後還會有誘人的大奶頭。不過這一切都不可能了。』郎北尋倒沒有為死去的女孩子嘆息,畢竟她要是不死自己根本沒機會玩弄她。那樣的話她身材再怎麼好再怎麼好玩對於自己來說不都一樣嘛。

  

   最後目光落到了女孩打開的雙腿間的陰道口那里,那里的陰毛出乎意料的少,當然是被仔細刮過了?用什麼呢?剪子?指甲刀?還是男人的剃須刀?郎北尋腦內補完這個美女低著頭認真的用剃須刀刮陰毛的情景不禁輕笑,實在是有趣。就算再怎麼矜持清純的美女,也總會在人後做一些羞於啟齒的事呢。

  

   郎北尋把臉整個探到美女的陰道口,由於光线不是特別充足,為了看清細節只得這樣做,遠遠一看好似他要把整個腦袋擠進女孩子兩腿之間似的。兩片肥厚的陰唇有氣無力的開著,是因為已經死去所以閉不上了嗎?中間夾著男人最需要的東西。陰道口形狀不算規整,陰唇周圍有些皺紋,是由於少女時期尚未發育完全嗎?

  

   郎北尋用兩個手指扒開女仆的陰唇,里面翻出粉白色的嫩肉,翻開的時候兩片之間還有拉絲的粘液,陰唇壁上反射出妖艷的光澤。最里面不深處是一片豐澤之地。最引人矚目的是中央的一個似乎是三角形的小孔,底下還蓄了些液體,是尿吧。這就是男人征服女人的大門。郎北尋把女屍拉到地上,少女的大屁股一座地立馬從那個孔中擠出不少尿液。

  

   郎北尋把少女的屍體稍稍翻過來,擺成側躺的姿勢。少女一雙修長漂亮的大腿以一種誘人的樣式交疊起來『能看到腳掌就好了……』郎北尋一邊想著一邊也側躺下來在少女的身後,目視著女孩子光滑微屈的脊背,把老二從女屍兩腿之間頂進去。不插屁眼,插得還是陰門。還能順便占占便宜捏揉女孩子渾圓的屁股蛋。

  

   塞進去後硬挺的龜頭好像找到了一個口,於是郎北尋讓小弟弟插進去,然而這個看似柔嫩的孔洞卻怎麼都撐不大,龜頭特別疼不說還死活進不去。見鬼這是怎麼回事?自己還是性經驗太少,可是眼前又沒法問。或許換一個姿勢就能行。

  

   郎北尋只有先退出來再說。他看著倒地後頭歪向一邊的女孩子那無神的眯縫著的水眸。「唉,美女,告訴我,該怎麼操你比較好?」

  

   郎北尋把少女的屍體扶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對方歪著頭任由他拉起來。這條沉重的屍身正說明了少女營養良好發育健全,有這麼大的屁股和乳房。兩人面對面坐著,美女的棉襪腳丫從兩邊伸到自己後面,而男人雙手抱住少女的屍身避免她倒下。棉襪腳的腦袋低垂著,只給男人看到墨黑的頭顱。

  

   接下來郎北尋把熾熱的「紅槍」頂進女屍松垮垮的陰門。進去之後發現深入不是太難,是由於死後括約肌松弛的緣故嗎?自己不是學醫的所以不明白,只管插就行了。

  

   這次總算是進去了,沒出什麼問題,郎北尋反應過來一開始可能正好插在少女的尿道口或者什麼別的地方。雞巴繼續向里面頂,男人大概更願意享受這個過程,濕滑的引導對老二的愛撫令他不得不強忍就地發射的衝動。他不可想養成早泄的習慣。這女孩子看起來20歲出頭,可是性經驗也很豐富了,不然這條人體幽徑不會如此容易的進入。

  

   看來這次對了,里面愈來愈緊,差不多到地方了吧,雞巴整根都沒進去了。

  

   好了開始吧。郎北尋吸氣收腹,老二後退一點,再一使勁,又頂進去,再一收腹,再一發力,大雞巴就在女孩子的陰道里前後運動起來,麻癢的感覺實在令

   人陶醉。

  

   動作持續了一波又一波,不停的抽插還不夠爽,郎北尋干脆干脆把手伸到美女腋下一上一下的抬動女屍加助動作的幅度,爽啊!女屍幅度不等的一點頭一點頭,弄得郎北尋高潮了:「你的意思是贊成我的動作是嗎?就像歐美A片里德」YES「」YES「的叫床一樣啊『。最後郎北尋撐開少女的子宮口,朝著女孩子微涼的子宮灌進了灼熱的種子。這時候郎北尋才發現胳膊累的抬不起來了。

  

   他需要喘口氣,則實在太刺激了。他把三具女屍集中在一起,而後全部抱在懷里。伸開的雙腿上沉甸甸的壓著女人屍體,郎北尋就像剛剛吸過鴉片一樣感覺無比舒爽,飄飄欲仙。『這才是男人過的日子對嗎……』

  

   郎北尋把姑娘們的屍體都呈側躺姿勢橫向一具挨著一具擠在一堆,看上去就像三姐妹親昵的一起睡覺,只不過都是詭異的裸睡,其中一具還穿著襪子。這時明顯能比較出卡米拉貝勒這個西洋小妞雖說看似嬌小,可是屁股和足部都比另兩位大。尤其是保安和女演員兩人的四只腳緊緊依偎著,翻著腳掌,十足動人。當然這三具玉體千嬌百媚的橫陳一處本身已經是亮麗的風景线了。

  

   郎北尋懶懶散散的站起身穿好褲子。一個衣冠齊整的人腳下躺著三具一絲不掛的玉體,這一景象何等淫靡。連續操了兩位美女,郎北尋有些疲憊了。他打算先休息一會兒,回復一下體力。

  

   這時他忽然增添了新的興趣——收集女孩子穿過的襪子。郎北尋剝下女仆的棉襪,和女保安的襪子一起裝在身上。他跨上衝鋒槍,踱步走出了衛生間來到布滿屍體的大廳里。

  

   那些死人還是原樣趴在地上,該光著屁股的照樣光著,全無變化。郎北尋笑

   了笑,拍拍女人光裸的玉臀:「乖。」

  

   忽然他發現躺在廳里的一個女仆沒了靴子和襪子。男人記得自己只是把大廳里除了女仆之外的女人都扒了,幾乎沒怎麼動女仆。那麼這難道又是嘉玉做的?

  

   他走過去看到屍體赤足上是亮晶晶的液體,手指揩了一把,一捻,不是粘稠的,這是唾液吧。嘉玉那個死丫頭,還真是沒完沒了……他掀起女仆屍體的裙子,果然看到里面的內褲也被拉下來了。咳……

  

   他在女屍足心上撓了兩把,當然沒有反應。接下來撿起女屍的襪子聞了聞,也塞進了口袋里。

  

   郎北尋走出大廳決定去找找嘉玉,這丫頭現在該冷靜下來了可以溝通了吧。

  

   一路上到處是屍體。那個公司還沒有有錢到或者說鋪張到包下整艘豪華客輪,他們的絕對活動范圍只是宴會廳這里而已,還有不少其他乘客。整艘船上至少4000多乘客加上服務人員,單是女仆就有200多人。

  

   郎北尋又看到一具女仆赤裸著大腿跪趴在地上,V字形擺布的嬌嫩的腳丫上面是撅起的白屁股。郎北尋心想『看來離嘉玉這丫頭不遠了』。臨走還不忘聞聞女屍的腳,順便揣走女孩的臭襪子。

  

   果然,不一會兒就看到嘉玉坐在一具幾乎扒光的女屍旁邊,低著頭,沒看到自己,貌似是正陷入聯想中。郎北尋走過去,輕聲叫道:「嘉玉。」

  

   女孩一瞬間嚇了一大跳,驚慌的要站起來卻沒站住向後摔倒,郎北尋趕忙拉住她。嘉玉稍稍清醒之後立即揮拳打向郎北尋,拳頭呼呼帶風,一點不留情面:「你個混蛋!你都對我做了什麼!我殺了你!」

  

   郎北尋倉促的接下女孩的粉拳:「等等,停聽我說啊嘉玉,聽我說!」他驚訝的看到嘉玉眼中的淚光與似乎是委屈的扁起的小嘴。而且女仆的打擊毫無章法,根本就是在泄憤,後來連腳也上了。一靴子題在距離襠僅僅幾寸的腿根處,郎北尋火了,『要是再偏一點我還怎麼玩船上的女孩子啊!』

  

   他猛地欺身上前握住對方的手腕把正仿佛自暴自棄的打人的女孩子壓在艙壁

  

   上,年輕的女仆似乎還不甘心的掙扎,郎北尋吼道:「你先冷靜一下!聽我說!

  

   聽我說!」

  

   嘉玉這才揚起被鼻涕和眼淚弄得黏黏呼呼的漂亮臉蛋慢慢停止了反抗,看上去那麼滑稽,郎北尋卻笑不出來。

  

   「嘉玉,在醫務室,我脫掉了你的靴子,還有內褲,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我當時沒有把持住自己。但是我沒有侵犯你的身體,我向天發誓。」

  

   他松開女孩纖細的手腕,把衝鋒槍摘下來遞給她:「你如果不肯原諒我,就用它殺了我好了。」女孩呆呆的看著他,沒有接過來。

  

   郎北尋把MP5調過個塞進女孩手里,槍口朝著自己說道:「我給你這個選擇,你可以開槍打我。」然後鎮定地站在原地等著對方的動作。

  

   等了片刻,女孩重又哭泣起來,衝鋒槍也脫手落地。嘉玉撲到他懷里一邊哭一邊把鼻涕眼淚往他身上抹。男人撫摸著美女的頭顱,小聲安慰:「沒事了,都沒事了。」

  

   他看看地上的衝鋒槍,嘆了口氣。他才沒那麼傻站在槍口前面等著挨槍子。

  

   他事先打開了保險,而且彈膛早就清空了。也就是說女孩如果不是拉上槍栓

   又解除保險,是開不了槍的。

  

   他料到嘉玉不大可能開槍,因為目前整艘船只有他們兩個活人,如果開了槍女孩會陷入無盡的孤獨恐懼中。退一萬步,女孩真扣了扳機自己也不會中彈。雖說不至於把嘉玉扔到海里去,但是也要拿繩子把她捆起來直到靠岸,不然她可能還會想殺自己。至少這樣一來暫時確定嘉玉不會對自己構成威脅了。

  

   等嘉玉哭得差不多了重新抬起臉來,說道:「我誰都聯系不上,到底是為什麼啊?」

  

   從女孩期待又含著惶恐的表情來看,郎北尋知道她最害怕自己說出那個答案,但是現在沒必要再麻醉自己了,還是面對現實吧。女孩搖著他的袖子,抿起嘴來,大概希望他能給自己點希望,哪怕是為了騙騙自己也好。但是他還是狠下心說道:「是的,恐怕整個世界也都是這樣了。」

  

   女孩又低下頭嚎哭起來,這是最後希望破滅的必然。郎北尋撫著她的頭說道:「早點接受現實,就早點變得清醒。」

  

   嘉玉突然抬起頭捧住她的臉,閉上雙眸仰頭吻上去。郎北尋也熱情的予以回應,兩人的舌熱情的交纏,許久沒有分開。女孩的淚還是不停滑下。在這種時候,她能依靠的能信任的也只有眼前的男人了。

   [newpage]

   五

  

   離開男人的嘴唇後,嘉玉總算哭夠了,擦擦眼淚說道:「現在怎麼辦?」郎北尋心說:「希望你舔過的那些女仆的屁股腳丫子什麼的地方別有皮膚病,不然你也沒漱口也和我接吻,我豈不是很虧。不過仔細想來也沒什麼,自己舔過女屍的地方怕是比她還多吧,兩不虧欠呢『。

  

   「我們現在怎麼辦?」嘉玉問道。盡管是新時代的自信女性,她在這種時候還是要依賴男人的決定。

  

   「繼續玩唄,也許能翻出幾個活人。反正離靠岸還早。」

  

   「玩……玩什麼?」

  

   「屍體啊,這玩具以前可不常見。」

  

   「你……你個變態!」

  

   「哦?是嗎?我剛才看你玩你以前同事的屍體挺起勁的嘛。」

  

   「你……」嘉玉剛想打人就被這句話刺激的沒了脾氣,她知道自己也是共犯了。「可是我玩夠了……」

  

   「你只玩女人有什麼意思,也許該玩玩男人。」

  

   「男人?……他們有什麼好玩啊,死了那玩意又硬不起來了。」

  

   郎北尋再一次大跌眼鏡,看似清純的嘉玉也是滿腦袋烏七八糟的東西呢。

  

   「這可不一定。你隨我來。」嘉玉乖乖的跟在了後面。

  

   走到一具年輕男屍旁邊,這家伙穿著西裝襯衣馬甲與西褲,看上去就是個富二代。長相倒是不錯,屍體懷里還摟住一具大概還未成年的女屍,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郎北尋並沒有急於對女屍下手,而是蹲下去把男屍的褲襠指給嘉玉:「看這里。」

  

   嘉玉有點驚訝:「這家伙的褲子支起了帳篷!為什麼?他還沒死?或者死的時候他正好興奮著?」

  

   郎北尋一笑:「不,人死了以後性器官都會有變化。女性的陰蒂會勃起,男性的陰莖會勃起,尤其是窒息而死的人最明顯,所以,」郎北尋拉開那家伙的褲子拉鏈,手伸進去又拉下他的襯褲和褲頭,一個金槍挺立的碩大雞巴從褲口彈了出來,還來回搖晃幾下,嘉玉一下子看的眼都直了。

  

   「怎麼樣?玩玩吧?」

  

   嘉玉也蹲下來用手指去推那個大男根,雞巴就像不倒翁似的左搖右晃:「呵呵,果然好玩啊。」

  

   「不過如果你想試試口交,不要操之過急啊?」

  

   嘉玉一下子臉紅了:「誰要口交啊!不過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呢?」

  

   郎北尋剝香蕉皮一樣扒下男人的包皮,指著龜頭莖一帶好像白色的泥一樣的東西:「這是尿鹼。如果你要口交切記把這里清理干淨,它很髒而且很臭。」

  

   嘉玉用手反復套弄著男人屍體的包皮,似乎很樂在其中。

  

   郎北尋提示:「如果你在玩一個活人的雞巴,現在大概已經被他的精液噴了一臉了。」

  

   「他不是已經死了嗎。我倒要試試,剛死的人能否通過刺激使他的性器官繼續工作呢。」

  

   郎北尋拉起嘉玉告訴他:「我們可以一會兒再玩,比起這個,我建議咱們分頭去船上找找孩子。」

  

   「孩子?」

  

   「就是未成年的少男少女,我覺得還在青春期的男孩女孩的身體應該最好玩了。那是新陳代謝旺盛的時候啊。而且10歲左右及以上的童男童女也不錯,咱們去找找吧,把它們集中過來一起玩。」

  

   「你戀童癖啊。」

  

   「我可不想被用死去同事的腳丫子自慰的你這樣說呢。」

  

   嘉玉又沒了脾氣:「好吧我去那邊找。可是屍體太重了怎麼辦?」

  

   「咱們每人去廚房推一輛手推車好了。」

  

   郎北尋推著車漫步在回廊上,周圍則是橫七豎八的凌亂屍體,所有人都像剛剛睡著,根本沒有一絲痛苦的痕跡。

  

   忽然一具屍體吸引了郎北尋的目光,一個大約7,8歲的小姑娘躺在一旁。

  

   長相很可愛,嘴角有兩個似笑非笑的旋兒,看上去非常討喜。不過這女孩皮膚比較粗糙發暗,臉頰有兩片山紅,似乎是農村出身。不過從身上的名牌夏裝來看,大概是暴發戶的女兒。

  

   小姑娘腳穿一雙別致的鞋子,從樣式上這是一雙靴子,可是腳趾裸露在外,一列通氣孔一直從腳背到膝部,這玩意大概叫涼靴吧。不過總有種畫蛇添足的違和感,既然你要涼快干嘛還要把小腿包住再開孔透氣呢?不管怎麼說,一看到姑娘粉嫩小巧的腳趾,郎北尋就抱起屍體放在車上,然後繼續前行。

  

   到了免稅超市門口,郎北尋想起了什麼,放下車子走向超市。自動門探測到人的體溫,於是無聲的向兩邊滑開了,還伴隨有電子鈴聲。這是附近唯一能主動作出回應的物件了吧。

  

   走進去就看到售貨小姐的屍體臉朝下趴在收銀機上。郎北尋饒有趣味的摸了摸屍體可愛的發髻:「乖,等一會兒出來了再來愛撫你。」

  

   郎北尋走向貨架,貨架之間也散落著幾具屍體,倒下的時候似乎是碰掉了不少商品。郎北尋在貨架上拿出罐可樂一口氣喝光,又撕開一袋薯片邊走邊吃。

  

   這時他發現了一個令人興奮的場面。一具屍體整個上半身都栽進了商品堆中,高高撅起的覆蓋著牛仔布的屁股渾圓誘人,看线條分明是年輕姑娘。想必是站在貨架前挑這根本就是在不加掩飾的要求男人來爆她的菊啊。女屍的屁股下是兩條包在緊繃繃牛仔褲里的細長大腿,腳穿的運動鞋鞋掌上有著復雜的底紋。

  

   郎北尋扔掉薯片走過去拿下女屍的鞋子,她穿著一雙尖部與根部為天藍色的白棉襪。俯下身聞聞,有股腳丫的酸臭味。棉襪浸透腳汗之後就是常常變成這樣。

  

   不一會兒素足徹底脫離了鞋襪,由於彎曲,腳底呈現出一排自然的褶皺,腳趾頭形狀偏方而且似乎有點硬。郎北尋掏出老二在溫暖的女屍腳趾處蹭了兩下,這麼一下兒就讓他差點兒射了出來。

  

   「操,太刺激了點……」龜頭就是這麼易受刺激,郎北尋沒想到自己剛剛射了那麼多女屍,到現在竟然戰斗力還是如此充足。

  

   他趴在女屍背上,手伸到里面去掏女屍牛仔褲的兜。一只銀白色手機拴著金屬鏈從口袋中滑了出來。郎北尋饒有興趣的拿過手機,翻開護蓋看到桌面上一片青山綠水前面有三個漂亮的女孩子笑盈盈的擺出V字手勢。

  

   『都是美人胚子啊……』看到女孩兒仍顯稚嫩的臉龐,郎北尋如是想到。『不過現在可能都成為艷屍了。』

  

   他進入手機相冊一張一張向後翻照片,看到桌面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女孩子出現次數最多,高挑的鼻梁,細長的丹鳳眼,小小的菱唇,看起來頗為順眼。笑起來的樣子很養眼。並且通常鏡頭與面龐距離很近,應該是手機自拍。各種各樣的照片都有,身穿厚實的棉大衣在冰天雪地的街道上的,身穿羽絨服在火車上的,穿著短小的運動衫在體育場上的……表情是千篇一律的露齒而笑,不過看起來確

   實迷人。

  

   郎北尋並沒有試圖把女孩的屍體從商品堆中拉出,他伸手探入栽進貨物堆的女孩頭部一帶,在又硬又充滿棱角的商品包裝盒中摸到了女屍耳朵上的眼鏡架。

  

   『如此說來這具屍體就是照片上的這個眼鏡娘了。』

  

   他又從女屍牛仔褲的屁股兜里掏出身份證,看到一張臉面僵硬的女孩子的大頭照,沒戴眼鏡,也不知是因為表情過於嚴肅還是沒有眼鏡讓人看著不習慣,反正是特別難看。這具屍體叫梅露露……蠻可愛的名字。年齡……1995年7月23日出生。

  

   郎北尋丟開身份證。反正這東西對於它的主人也沒什麼意義了。他的雙手自下方襲向女孩子的胸部,一握才發現似乎尺寸驚人的大,起碼是對於15歲少女而言實在是夠大。傳說中的童顏巨乳是嗎?這次的運氣還真不錯……他卷起女屍的上衣,又扯掉了她的奶罩。彎腰側頭看看,雖說身下光线微弱,還是留心到了下墜的乳房尖端那粉粉的乳頭。

  

   這是真的嗎?郎北尋使勁捏了捏少女的豐滿的過分的奶子。感覺彈性均勻,軟硬適中,這是真的乳房,而不是通過隆胸之類的人工手段做出的。真是尤物啊。

  

   不過郎北尋對於女人的胸部興趣不大,他直接兩手圈住女孩子的纖腰,費了點勁解開了褲腰帶。『系的這麼緊干什麼?難道要勒出水蛇腰?你難道不知道再怎麼了不起的腰帶最後都會被我解下來扒掉你的褲子嗎?』

  

   他用力往出一抽,皮帶像鞭子一樣刷的甩了出去。郎北尋直接撒手皮帶就不知飛哪去了。他解開牛仔褲的扣子,並攏女屍的雙腿,從少女剛開始發育膨大的屁股上扒下牛仔褲,可是僅僅褪到大腿部就下不去了。現今的女孩子都喜歡那種能襯托出身條的緊身褲,弄得想剝下褲子都這麼難。

  

   郎北尋干脆從超市里找了把剪子將少女的牛仔褲從褲縫處整個剪開,而後把成為一個巨大布片的褲子從女屍雙腿上剝離下來,看到了白生生的大腿。他盯在了女孩翹翹的臀部上。內褲底部有一片未干的尿漬。都說未成年女性尿道括約肌掌控性不夠好看來是真的。也不知是活著的時候尿出來的還是死了以後的。

  

   起碼內褲比較好脫。內褲也剝掉之後少女的兩瓣翹屁屁就自豪的挺立起來。

  

   郎北尋這次准備來點不一樣的體位。他在屍體後面躺下來,從跪姿的少女雙腿之間鑽進去,一直探到女孩子的陰部下面。現在他的頭部整個被美眉的屁股遮住了。

  

   此刻,郎北尋的鼻尖頂住了17歲的漂亮姑娘的陰蒂,稀稀疏疏的一點陰毛扎得男人的鼻尖癢癢的,畢竟鼻尖的海綿體十分敏感,這樣一來就如同被羽毛撩搔皮膚,心中某一處悸動起來。郎北尋的手指插進美眉的陰部把陰唇分開條縫。由於剛死不久又被焐在厚實的牛仔褲里,女孩的陰部就像一張小嘴似的慢慢吐出溫暖的氣息。他深吸一口氣,一股女孩子尿液的騷味與女性陰道分泌物的腥味充滿鼻腔,透出一分青春的氣質。

  

   郎北尋打開早已預備好的手電筒,柔和的黃色光芒照亮了女孩子私密的陰部。

  

   終歸是未經人事的少女,陰部只有短短的幾根陰毛,淡褐色帶著皺紋的陰唇軟綿綿的閉合著,就像害羞的貝殼。沒有成熟女性那麼肥美,卻有著專屬於少女的青澀。小小的豆粒一般大的陰蒂皺巴巴的無力的掛在陰唇頂部,毫無生命力。

  

   兩個手指再次撐開了美眉身上最重要的部位——陰唇。電筒的燈光徑直射入姑娘的陰道,滑溜溜的陰道壁反射著奪目的光。大陰唇套著小陰唇,別有洞天的陰道前庭上端閉合著一個小口,大概是尿道。郎北尋的一個手指尖用指甲挑開那個小縫,一股透明的液體帶著尿騷流了出來。下面是一個洞,這就是陰道了,還有一圈處女膜幾乎封住了陰道。

  

   他關掉手電。這樣細致入微的觀看女性的隱秘部位真是爽快,也只有無知無覺的死人才能允許別人這樣肆意的侵犯她吧,不然就算是妻子大概也不許丈夫這樣羞辱她的自尊。而屍體沒有自尊,這正是郎北尋最喜歡女屍的地方。

  

   郎北尋微微點頭,鼻尖一次又一次劃過少女敏感的陰蒂,只可惜由於生命的流逝,那小東西再也無法做出任何回應。不然的話美女的陰部早就融化為一片澤國了,早就流了他一臉甜美的淫液,甚至於像腹瀉似的噴他一臉都有可能。

  

   他伸舌頭舔過MM的陰唇,柔嫩的褶皺在他的舌尖上留下美好的觸感。然而女孩子的身體毫無反應,還是任君索取。

  

   不知女孩子的母親有沒有想到過以後自己的寶貝會落入男人手里被這樣變態

  

   的玩弄,甚至是死去以後也無法避免。郎北尋一邊繼續動作,一邊頭腦中閃過許多身為孩子的片段:母親十月懷胎生下了這個可愛的女孩,孩子被抱在母親的懷里,雙親一臉幸福,充滿著為人父母的驕傲;露露在父母的拉扯下蹣跚學步,

   牙

  

   牙學語;在父母關切的眼光中搭著積木;被父親問起以後想要成為什麼人時回答

  

   「我要當科學家」或者「我要當歌手」;上學的時候認真的聽老師講課;和同學

  

   們玩耍;被父母接送回家;全家一起去外地旅游;露露上中學後河同學們一起游

  

   泳,一起野餐,生活充斥著歡聲笑語;自己閱讀小說,朗誦詩歌,彈奏演唱……

  

   就在少女憧憬愛情,憧憬未來的時候,一切被災難劃上休止符,成為了一具任人擺布的嬌艷屍體。不過郎北尋絲毫不在乎這些,他只感興趣這具可供發泄的肉體而已。

  

   郎北尋從屍體下面退出來,然後脫下褲子亮出金槍,從MM的後庭徑直插入女孩溫暖濕潤的陰部。到底是少女,暖暖的肉壁好似富有伸縮性的橡皮管子的夾著他的雞巴,就這麼一夾就令男人的大腦瞬間充血,他抱住姑娘的大腿根,挺腰——收腰——挺腰,慢慢重復幾次基本適應了女孩狹窄的陰道,他的龜頭觸碰幾下找到了處女膜的位置,郎北尋「嘿- 」了一聲就撲刺一下挺入了女孩子的陰道。

  

   如果是活人,美眉肯定就痛苦的呻吟出來了,甚至於還會掉幾滴眼淚。而現在不可能了,因為她無法感覺到疼痛,也無法體會到快感。

  

   郎北尋的紅槍塞進了女孩的陰道,可是似乎肉壁緊緊的貼著男人的陽具動不了。『怎麼回事?處女的陰道緊成這樣?』郎北尋居然拔不出來了。

  

   『既然如此那就射吧,射完了棒子就會變細了。』郎北尋決定給自己一個刺激,就算沒有龜頭收到的摩擦也能管用的——他從身邊拾起了女孩屍體的雙足。

  

   兩只腳丫向後伸著,郎北尋把它們掰上來,腳掌朝上,腳趾朝著男人的臉。郎北尋用女孩子略厚的腳趾甲在自己臉上刮擦,鼻子吸著姑娘的腳臭味就像在品嘗玫瑰花香,而後下面立即就射出來了,感覺腹部一縮一縮,體內的精華液體跟著節奏一股一股噴射到這個17歲美女的身體中。

  

   總算射完了,郎北尋從姑娘的身體中退出來躺在一邊,變軟了的肉棒居然還顫顫巍巍的挺立著。女孩子的陰部吧嗒吧嗒的掉下粘稠的液滴,有白也有紅——這是郎北尋的傑作。他喘著粗氣,手指玩笑般的在美眉的柔軟腳底板上爬搔,指腹劃過腳掌上突起的皺紋。一般的女孩子應該早就笑得不行了,當然這位做不到。

  

   郎北尋喜歡的女人腳標准:外形狹長,腳型美觀,有腳臭,怕撓癢癢……

  

   完事以後郎北尋穿好衣服,裝起姑娘的襪子繼續逛超市。

  

   這里的女人還真不多,忽然他看到了一個小蘿莉,一個看起來只有四五歲的小女孩,留著日本式的簾發,穿著講究,她的年輕母親倒在一邊。郎北尋拉過她的母親把高跟鞋和絲襪全部褪掉,拿起腳丫玩了一會兒。看長相這個母親也就大學畢業不久,腳跟和腳趾上卻都是穿高跟鞋磨出的繭子,拇趾也由於高跟鞋的尖鞋頭被收擠的向中心靠攏,長得並不好看。腳趾甲還塗著紅色指甲油。郎北尋不

   想短時間內再操女人了。他想到了新玩法。

  

   他剝光年輕女人的衣服,讓屍體趴在地上,而後他坐在女屍腰上,兩手扽著女人的頭發,抖動臀部雙手規律的拽著長發一拉一松,整個人就像騎在駿馬上,還像小孩似的「駕駕」自言自語了起來。

  

   騎了半天裸體母馬,他又快要射出來了不得不起身。他抱起小女孩兒的屍體走出超市放在推車上。又反身回去不忘了照顧一下收銀台的姑娘。

  

   把姑娘放在椅子上,雙足高高的架在收銀機上。他坐在櫃台外面,剝去女孩子的馬丁靴,這妹妹也沒穿襪子,雙腳散發出「美好」的味道。郎北尋拿過彩色水筆,在女孩略有龜裂的腳底板上寫出了英文和中文的歡迎光臨幾個字。

  

   涼涼的筆頭在柔軟的腳掌上滑來滑去,而腳丫的主人只是頷著頭坐在座位上甚至看不到表情,只有頭頂烏亮的黑發。

  

   郎北尋玩完之後離開了,留下一個大喇喇把兩只臭腳丫放在收銀機上,腳心上寫著歡迎光臨的低著頭的半吊子收銀員和兩具裸體的女屍,其中一具還腦袋栽進商品堆高高撅著屁股。

  

   郎北尋氣喘吁吁的推著一車屍體回到集合地點。嘉玉也剛剛到,由於女孩子的體力問題,她那車比起郎北尋少得多。郎北尋一腳一個的把手推車上的少男少女屍體踢下來,說道:「這些柔軟的玩具絕對好玩,相信我。」

  

   郎北尋拽過一具十歲左右的男童屍體,利落的拉開屍體的褲子,露出了幼小的陰莖。他指給女孩看:「這還不應該叫生殖器,是小雞雞而已。你來摸摸看,軟軟的很好玩。」郎北尋撥弄著那個小象鼻子一樣軟乎乎的小雞巴。

  

   「哇,確實耶,好可愛。」嘉玉也玩弄著那個小巧的生殖器,好像能變形的液體袋似的跟隨手指的撥動而左搖右晃。小雞雞的包皮緊裹著陰莖,女仆費了點勁才把它剝開,里面尖尖的龜頭帶著淡粉色,看上去甚是可愛。嘉玉還順便脫去男孩的鞋襪,細細打量男童的小腳丫。

  

   郎北尋沒跟著湊熱鬧,玩自己的去了。他拉過一具最多是初中生的女孩子屍體,比剛才在超市操的女孩還要年輕。少女面容清秀,圓圓的眼睛懶散的睜開一半,小嘴微合還能看到一點門牙反射的光。翹翹的鼻梁秀美動人。恬靜的躺在那等著男人來開發她的胴體。

  

   解開對方的腰帶扯下褲子,看到一條印有加菲貓圖案的內褲,內褲的底側有部分尿黃色汙漬。郎北尋托住小姑娘的屁股舉起來,看向女屍的兩腿之間。發現內褲前庭凹陷下一個「人」字形痕跡,大概那里就是陰道的位置吧。

  

   郎北尋有點粗暴的直接撕掉她的褲頭,看到這個十五歲左右的女孩子尚未發育完全的生殖器,陰道附近稀稀疏疏幾根短短的陰毛,陰道則好像一個鮑魚無力的閉合著,淡粉色的陰唇上分布著不少皺褶。郎北尋的指頭挑開姑娘的陰唇,里面是象征處女的嫩粉色。

  

   郎北尋掏出電筒去照她的陰道,不出意外的在尿道縫後面看到了那層純真的薄膜,中間小小的一個排經洞,上面是篩子一樣不規則的膜孔。果然也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可惜不會長成熟透的水蜜桃了。郎北尋的手指輕輕捅了捅那層膜,沒有扎透,看來未成年人的處女膜還真夠堅韌。

  

   他又盯上了姑娘的雙足。這個初中生模樣的女孩用短絲襪和旅游鞋包住了腳。

  

   郎北尋兩把就扯下了所有這堆束縛。

  

   女生的雙足不算很長,也就37碼左右可是寬,簡單來說是一雙「大腳」。

  

   缺少女孩子的腳丫應有的秀氣。由於死去多時,腳掌上的紅暈基本褪去,只余下一點點發灰的粉色。細白的腳掌心上分布著汗腺的紋路。

  

   郎北尋聞了聞,一點腳臭都沒有,反而有著一股誘人的香味。『這丫頭還往腳上噴香水?還真臭美』。腳趾甲上還塗著天藍色指甲油。

  

   郎北尋讓女孩的上半身躺在大腿上,兩腳圈住屍體的腰,把女屍雙手舉高做投降狀,將套頭衫的袖子向上拉起。下面是半裸的上身,唯一的穿著是一條白色蕾絲邊乳罩,其余部分光潔細嫩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

  

   郎北尋輕抬起姑娘的手臂,仔細查看她的腋窩。他最喜歡干的就是觀察女性身上的私密部位,比如腋窩,肚臍,陰道,肛門,腳心等等。

  

   少女的腋窩好像羊奶一般白白淨淨,稀稀拉拉有著幾根纖細的汗毛和毛囊。

  

   把女孩子的胳膊舉高,男人的臉頰貼上她柔軟的腋窩輕輕蹭起來。軟軟的汗毛若有若無的刮過他的臉皮,那種瘙癢感傳到脊柱上一陣舒暢,讓郎北尋立刻就射在了褲子里。

  

   「操,真惡心,早泄啊……」郎北尋脫下褲子看了看里面黏答答的東西。

  

   「真他媽見鬼。」

  

   撕去女孩子的乳罩。棉布料遮蓋下的一對乳房只是剛剛冒尖,他用手掌揉了揉,就像一張餅似的攤開了,幾乎還沒有形狀。本來胸型就毫不堅挺,人再一死就更軟了。指尖捏住米粒一般大小的乳頭把乳房提起來才勉強能看到乳形。一撒手就重新攤回去又成了一張餅。

  

   「正好。」郎北尋手指蘸上褲子里的精液,然後抹到女孩子的陰道口。手指溫柔的圍著陰唇畫圈。抹完之後再揩一把過來,這次手指伸到小姑娘的陰道里面塗抹。可以想見,剛剛開始發育性器官的少女稚嫩的陰門必定干澀狹窄,如果不想把老二磨破還是謹慎一點好,多做一點前期工作比事後給自己治療要明智得多。

  

   反復十次以後,他感覺差不多了。立刻掏出小弟弟上馬。他搬起少女屍體的一對渾圓的大腿,將腿窩抬在身側,老二在MM的下身探尋著。像這樣全靠陰莖的海綿體控制雞巴的找尋嫩穴而不是用手來擺弄,實在是很有趣的事。

  

   龜頭探了半天總算找到了該進入的肉穴,於是慢慢挺入。借著精液的潤滑,小弟弟一路無阻的頂到了少女的處女膜上。這個女孩子還沒有被開苞。今天真走運,一會兒工夫就替兩個處女解決了人生里的一大要事,可惜都是在死後,她們找不到快感了。不過無所謂,自己高興就行了,管別人什麼呢,現在在自己手中的她們,只是一堆肉,一個玩具罷了。

  

   郎北尋用力頂住女孩子的處女膜使力,龜頭被柔韌的薄膜頂得變了形感到生痛。郎北尋也沒有要放棄的意思而是繼續加勁。他滿頭大汗的看著一臉事不關己望著遠方的姑娘屍體,感嘆道:「你個死丫頭,都死了還要給別人找麻煩嗎?就不能順順利利的讓我進去?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不然你到死都是處女該有多糟啊……」

  

   仿佛死去的少女聽到了他的話,身下「噗嗤」一聲,小弟弟進去了。

  

   「唔……累死我了……嗯?」

  

   郎北尋發現不妙,貌似這個年輕美眉的陰道發育水平和胸部差不多,又窄又干,自己的老二直接卡在里面了,進退不得。就像被吸住了。原來這處女也是不好欺負的。那麼多男人對自己妻子的處女情結說到底只是不希望要一個二手貨或者說好聽點,要求妻子作為男人的附屬品從身到心始終忠於自己吧。

  

   郎北尋晃了晃腰,發現不僅被吸住的老二讓陰道箍的生疼,連陰莖的根部都被牽扯的發疼。這麼說現在軀干連動都不能動。

  

   「媽的,老子還非把種子留給你不可。」郎北尋決定采用老辦法。他撈起旁邊的一具女屍,拽著她的領子把她提過來,而後把女孩的雙足彎過來,讓腳掌朝上。然後扒去MM的涼鞋露出大腳板來。他提鼻子深吸一口,女屍的腳丫只有淡淡的汗酸味,還有點干,但是正要被自己射的女孩雙足沒味,無法勾起自己更大的欲火從而噴射。

  

   盡情的吸著女性的腳味,郎北尋感到下身一陣抽搐,熱流滾滾的涌進少女的體腔,異常舒服的釋然感讓他飄飄欲仙,整個人都變輕了幾乎要飛起來。這種感覺無比美妙。他甚至覺得姑娘的陰道在主動的嘬著自己的小弟,就像傳說中的口交一樣。

  

   西里呼嚕一陣狂射之後。沾著血的老二總算退了出MM的身體。郎北尋筋疲力盡的躺到一邊,也不管旁邊嘉玉的目光,就這樣支著老二呆著。

  

   他躺著把幼女的屍體拉過來,先脫掉鞋子,把雙足拉到面前用力吸氣。一股淡淡的奶味飄入鼻腔,實在有趣。這就是小蘿莉的味道吧……誘人,還帶著奶香。

  

   郎北尋掀起小姑娘的裙子,手指隔著布料戳進她海藍色條紋的內褲,找到陰道口用手指不斷的一進一出把薄薄的棉布捅進小女孩的陰部。每一次布料都摩擦著她幼嫩易感的小小陰門,也就是她死了,不然肯定會露出極其誘惑的表情和細柔的呻吟……

  

   郎北尋還發現了一點,她們死後至少幾小時了,身體卻沒有腐爛變質的跡象,難道有什麼自然規律也隨之改變了嗎?屍體不會腐爛?話說回來,現在是2012年12月22日凌晨吧。難道剛剛經歷了2012?是宇宙射线殺死了這些人嗎?

  

   終於不想玩了。郎北尋短時間已經不想去碰那些嬌艷可人的女屍體了。可能目前最需要思考的是以後該怎麼辦。

  

   他看看旁邊,嘉玉已經玩累了,丟開那堆屍體,有點無力的坐在一邊。過了一會兒竟然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完全可以理解,這場災難來得毫無先兆,誰也很難接受身邊的人幾乎死絕了這一事實,想到自己的親人朋友可能全部命喪黃泉,任誰也難以接受。對於孤兒出身的郎北尋,這種感情大概遠不如嘉玉那樣強烈。

  

   郎北尋穿好衣服,走到女孩身邊摟住她:「別哭了,至少我們還活著,就還會有希望。」

  

   嘉玉抬起淚眼婆娑的小臉:「如果……我是說如果……這個世界上就剩下我們兩個了……那該怎麼辦……」

  

   郎北尋輕松的開著玩笑:「那麼我們就是亞當和夏娃了,我們創造一個自己的伊甸園,生兒育女吧。」

  

   嘉玉被他的話逗笑了,也停止了哭泣,溫柔的靠在他懷里。

  

   郎北尋看著南半球的滿天星斗,慨嘆道:「如果這是事實,那麼我們就要接受,然後去改變自己可以改變的東西。但是,我更希望,這只是一場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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