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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受胎

鬼受胎 JazkE 6673 2023-11-18 19:58

   鬼受胎

  (本文內容純屬虛構,人名、事件與現實無關。)

  

  

   九月的某天,我接了個活,一晚上,五萬,只要求對方體力好,膽子大,對自己下半身有信心。具體內容尚未透露,就怕是什麼違法的勾當。負責的中介人姓梁,姑且叫他梁老板,據說是道上很有信譽的老江湖。我和他在約好的飯店碰頭,見面就發了根黃鶴樓給我點上。

   “我靠,梁老板您這太客氣了。”頭一次抽這麼高級的煙,我還有點兒不習慣。梁老板笑了笑,招呼我坐下入席。我掃了一眼桌上的菜,兩三個大葷,有魚有肉。梁老板吐出一口濁煙,開口道:

   “那咱就開門見山了。有一個單子,類似重金求子這樣的,需要個精壯年輕點的男人把這事兒給辦了。看你的樣子,應該很在行的吧?”

   “啊?這…能有這種好事兒…?”我有些錯愕。有逼干還他媽有錢拿,這種只存在於騙術中的局還能落到我頭上?

   “話還沒完呢,小兄弟。”梁老板吸完最後一口,把煙頭摁進煙灰缸,繼續淡淡道:“我這單的客戶呢,昨天死了。”

   “什麼!?”我剛欲動筷的手瞬間僵住。死了?這什麼意思?見我一臉茫然,梁老板從包里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我。我接來一看,照片上是個相貌平凡的女性,溫婉端莊,看上去很年輕的樣子。

   “這姑娘二十三歲,名字不方便透露…大學剛畢業不久,在實習單位過勞導致心髒病突發,直接猝死在工位上了。”梁老板有些惋惜道。

   如此年輕就這麼死在了人生的啟程點,想想就難過。我看著手中的照片,對這位素未謀面的女人產生了一絲同情。

   “小姑娘生前沒談過戀愛,老人家舍不得讓她孤零零的走,所以按照當地的習俗,讓我找個男人,在她下葬前來一次配骨…“

   吸完最後一口,梁老板掐了煙屁股,抬頭看向我。

   “你知道…‘配骨’嗎?”

   配骨…?我在腦海中仔細搜索著這個陌生卻又有些熟悉的詞匯,可怎麼也想不起來出處。看我納悶兒的樣子,梁老板也不賣關子,說道:

   “說白了,就是要你‘奸屍’,你曉得伐?”

   “啥…?老板,你拿我尋開心呢?”

   “我做生意一向正經,從不糊言。”梁老板又點上一根煙,認真地說:“你要做的,就是把照片上那女人的屍體給奸了,配骨就完成了,你也就能拿到錢,明白嗎?”

   “這…這不成啊,這他媽不是侮辱遺體嗎?犯法的吧?”我光是聽對方描述就感到脊背發涼。陪屍體過夜,這種事情已經可不是光憑“膽量”就能做到的啊。

   “不然呢?五萬啊兄弟,這可不是小數目。”梁老板盯著我猶豫不決的眼睛,語氣突然激動起來:“操一塊新鮮死肉,五萬塊,現結。干還是不干?”

   “我…”我想了想現在的處境,五萬塊,代價僅僅是去玷汙一具屍體,似乎是個很劃算的買賣…短暫的沉默後,我還是收下了照片,選擇妥協。梁老板嘆了口氣,如釋負重般地點了點頭。我心想不對,這肯定是塊燙手山芋。

   走出飯店的那一刻,我有些後悔瞎雞巴答應別人了。可事已至此,已經沒了回頭路。

   …

  

   到達目的地已是十一點多。這地兒屬於非常偏遠的居民區,破舊的筒子樓、崎嶇的胡同,一副改革前的沒落模樣。我跟著梁老板走進一棟居民樓,爬到四樓時,梁老板停了下來,輕輕地叩了四下門。門很快就開了,只見一個瘦弱的老頭從門後探出頭來,靜靜地打量著我們。

   “去吧,別害怕。”梁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往我手里塞了一盒東西。我一看,居然是盒偉哥。

   我沒有辦法,只好四肢僵硬地走了進去。這戶人家是間破舊的出租屋,幾乎沒有像樣的裝潢。客廳中間的八仙桌上,白蠟、酒杯、香爐、果盤整整齊齊地貢在黑白遺像前,遺像上正是梁老板給的照片上的女人。

   那老頭沒有說話,駐足盯了我一陣後,將我引進了主臥,隨後默默地走出了房間,將房門給關了起來。

   房間里點了一盞昏暗的白熾燈,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奇特的檀香,不是我預想中的屍臭味。一具女屍靜靜地躺在床上,沒有一絲生機。

   已經無法回頭了…我克制住內心的恐懼,緩緩走向床邊。

   女人表情安詳,微張的雙唇帶著一絲笑意,像是睡著了一般。她一頭黑色齊肩長發,穿戴整齊,維持著生前的職業裝打扮,上身是白色的女式襯衫,下身是黑色包臀裙和肉色連褲襪,腳上的鞋子也沒脫,是雙杏色的矮跟鞋。

   我端詳著女人的臉,的確如照片如出一轍,相貌平凡,但卻有一股溫婉的知性美,讓人聯想起學生時代那些成績好,話又很少的靦腆女生。

   盡管我自詡有道德底线,但面對這樣一具完整新鮮的艷屍,我還是對其產生了些許興趣。我顫顫巍巍地伸手碰了碰女人的手臂,沒有一絲溫度的觸感讓我確信了對方是死人,而非沉睡的活人。

   這是我第一次觸碰屍體,也是第一次這麼細致地撫摸女性。我先是象征性地揉了揉女屍的乳房,雖然屍體已開始慢慢僵化,但那對大小適中的乳房手感還是很柔軟舒適的。隨後,我把手伸向女人的腿,從大腿根一路緩緩摸至腳踝——被絲襪緊繃著的肉腿手感非常好,冰涼的肌膚配上面料順滑的連褲襪,像是在撫摸一塊精細打磨過的大理石。

   我順手脫下了女人的矮跟鞋,一對稍顯浮腫的腳呈現在我眼前,腳型有點肉,大概38碼左右。腳上穿著的連褲襪做工精細,腳尖處做了不透明加固處理,粘了些許灰塵。我鼻子湊近試探性地聞了一下,果然有股淡淡的酸臭味,輕薄的連褲襪牢牢鎖住了女人最容易出汗的部位。我暗喜,捧起兩只絲足開始細細把玩。

   女人的腳保養得很好,肉乎乎的腳掌摸起來很嫩,足跟沒有一絲老繭和死皮。泛黃的腳底已不再有正常人該有的血色,而是有些病態的蒼白。五根圓潤的腳趾無意識地蜷縮絲襪的包裹中,看樣子最近才剪了指甲,沒塗指甲油。我試著嗅了嗅趾縫之間的部位,果然有股濃厚的酸臭味。若不是對方已沒有了體溫,這味道估計能更上一層樓。

   說到底她人已死,無論我怎樣把玩她的蓮足,女人也不會有任何反應。若是對方還活著的話,被這麼個陌生男人肆意玩弄腳丫,想必會害羞地滿臉漲紅吧,真是世事難料。戀戀不舍地放下絲襪腳後,我又開始研究起女屍的其他部位。

   我坐到床邊,再次開始打量女人的臉——白淨的臉蛋有些嬰兒肥,泛白的雙唇掛著恬靜的微笑,雙眸緊閉,黑眼圈有點重,似乎很久都沒有好好休息了。我想起梁老板說過的話,這姑娘是過勞猝死在工位上的,正值青春年華,卻這麼憋屈地死於996體制,真是令人唏噓。看著女人那似笑非笑的嘴角,我俯下身,給女人冰涼的雙唇來了個深深的吻。

   既然生前世界以痛吻你,那就讓我來好好溫暖你吧。

   我溫熱的唇與她冰涼的小嘴緊緊貼合在了一起,我吻得很認真,很用力,把二十多年未曾釋放過的愛意都傾注到了一具屍體身上。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也和她素未謀面,但此刻我卻如待初戀般溫柔地將她摟在懷里,輕撫著對方的頭發,品嘗著對方唇齒間的味道。泛白的雙唇略顯干燥,有股淡淡的唇膏香味,口腔里面還保持著新鮮潮濕的狀態。我用舌頭輕輕撬開女人的嘴巴和牙齒,將她小巧的舌頭含到了嘴里細細品味了一番,淡淡的唾液腥臭中夾雜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甜味,看來對方生前吃過糖,估計是想靠糖分來緩解低血糖吧。

   挺難以置信的,我居然在親吻一具屍體,一具只屬於你,不會反抗、不會吭聲的屍體…性欲終於戰勝了背德感,我胯下的老二逐漸變得堅挺起來。

   我將女人的衣服一件件地脫了下來,先是最外面的白襯衫,L碼,穿在她身上略顯寬松。里面的內衣也是件很常規的白色束胸背心,有些泛黃,看樣子陪伴她很久了。解開黑色包臀裙後,映入眼簾的是躲藏在肉色連褲襪下的內褲,依舊是朴素的白色,整體穿衣風格就如同她本人一樣,平凡,簡約,在人群中看過一眼後就會忘記的類型。

   將襯衫、裙子、內衣和絲襪全部脫下後,女人的軀體這才完全呈現在我眼前。她的身材並不走樣,但也談不上苗條,手膀、大腿和腰肢都略顯豐腴,算是有些虛胖,但也別有一番韻味。更絕的是,這女人還是個貨真價實的白虎,陰戶處幾乎沒有毛發,光潔得像塊玉石。

   若按照梁老板的說法,這女的生前從沒談過對象,八成得是個雛兒,我心想真他娘撿到寶了。之前睡過的爛褲襠發廊女,騷屄真是一個比一個難看,都快被干爛了。現在有這麼個如白玉般潔淨的處女穴擺在面前,對於我這種活了快三十年的只嫖過丑逼的人,是種多大的誘惑啊。

   我忍著內心的衝動,決定先使其濕潤後再插入,畢竟屍體可不會自己流水。怎樣才能讓她的穴濕起來呢,我想了一會兒,決定靠舔來解決。我把頭埋進女人的跨間,一股濃烈的雌性荷爾蒙氣息衝入鼻尖,令我頭皮發麻。對方的小穴正如外表所見那般干淨,嘗起來咸咸的,有股很淡的尿味,除此之外也沒什麼特別的味道了,我小心翼翼地扒開陰唇看了一眼——果真是個處。只可惜,這顆青澀果實已無法分泌出汁液了。

   我細膩地用舌尖掃遍了女人的下體,原本干癟的陰唇終於濕潤了起來。我松了口氣,解開早已鼓脹的褲子,一條雄起的巨根從褲襠中解放了出來。我本以為自己會勃不起來,得靠梁老板給的偉哥才行,結果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外力借助,老二就已硬得像條鐵棍一樣了。難道我真的是個戀屍的變態嗎?操…愛咋咋地吧,我才懶得管這些。

   拋開腦中的雜念,我握起老二將龜頭抵在女人的穴前,緩緩地開始向前推進。在插入前,我以為死屍的下體一定是松松垮垮的,誰知眼前這具女屍的小穴還有些緊致,至少比那些老妓的爛屄強了不少。操屄這方面我也不算是門外漢,但操處女和操屍體卻是真正的頭一回,一時間我竟有些不知所措。

   我沉住氣,調整了一下體態,決定像個男人一樣直截了斷,於是猛地向前一頂,大半截肉棒一下子擠進了對方狹窄的陰道中。結果如我所料,一絲暗紅的血液緩緩流了出來,我把這女人給破處了。一時間我百感交集,一方面是終於破到處女的喜悅,一方面是道德層面的譴責,我居然真的奸了一具遺體…然而背德所帶來的負罪感反令我愈發興奮,我抱起女屍的雙腿,開始打樁。

   陰道內沒我想象得那麼干癟,但也談不上濕潤,光靠口水的那點潤滑根本不足以進行順暢的抽插,就連向前推進都很難做到。但好在女人未經開發的陰道足夠緊致,肉壁的吸附力光是夾著就已經把我夾得很爽了,加上先前就憋了很久,我很快就迎來了高潮,射在了女屍的體內。這一發的量很多,滾燙的精液在陰道內緩緩流淌,還溢出了不少留到了床單上。

   我喘著大氣抽出老二,心想真他媽窩囊,剛插進去就泄出來了。得虧是操具屍體,要是換做是活人,肯定早把我踹下床大罵我“三秒男”了。好在我精力旺盛,第一發射完老二依舊堅挺,於是乎馬上開始了第二輪。

   粘膩溫熱的精液很好地起到了潤滑劑效果,讓再次插入的過程輕松了不少。我挺直腰板,粗壯的陰莖順著陰道一路向前,很快就抵到了子宮前面,宮頸口的觸感很涼,但很柔軟。我抓住女人的腰,開始加快抽插頻率,激烈的碰撞發出了“啪啪”的水聲。這和尋常交歡時發出的聲音無異,只是沒了女方嬌喘,少了些許情趣,但這也不影響我的性致。精蟲上腦的我抽插頻率越來越快,晃動的幅度讓本就不結實的床板更加吱呀作響。結實的巨根在一次又一次的頂撞中終於迎來了二度高潮,在女人冰涼的宮頸前射入了一整管濃厚的白漿。

   這次的量甚至超過了先前的那一發,直接灌滿了女人的整個蜜穴,且大部分都被我射進了最深處,直達子宮。

   我晃晃悠悠地離開女人的身體,坐到床邊,從褲子里摸出一根白沙點上,一口氣吸了將近半根。媽的,爽,太他媽爽了,我從沒想過奸屍居然是怎麼爽的一件事。但讓我心情復雜的,仍然是那難以拋開的道德層面問題。我回頭看向女屍,她仍然靜靜地躺在那里,維持著剛剛我離開時的姿勢,雙腿岔開,白嫩的陰唇間滿是濃濁的精液。這種量放在一般人身上,不吃藥的話,懷孕是肯定的了。我又吸了一口眼,腦子里開始胡思亂想:要是她還活著,會懷上我的孩子嗎?

   女人的表情依舊那麼的平靜,沒有因我的舉動而泛起任何波瀾。我看著她的臉,雖然說她算不上什麼絕世美女,但也不難看,看久了甚至覺得很耐看,屬於初看平平無奇,久看方能品味的類型。要是能當我老婆的話,倒也是很不錯的選擇…嗐,我在想什麼啊。

   我狠狠地抽完最後一口煙,打開窗戶把煙屁股丟了下去。她已經死了,想再多也沒用了。可能我和她生前也在茫茫人海中擦肩而過,只是我沒在意;亦可能是生前從未相逢,卻在機緣巧合下迎來了如此特殊的”邂逅“。我手里還有梁老板給的藥,再玩上一會兒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最後還是作罷了。

   我整理好床單,把她的遺體好好安置了一番,衣物也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了床頭櫃上。臨走前,我再次親吻了她的嘴唇,權當最後的留戀了。

   …

   事情結束後,我走出了房門。老頭一言不發地坐在八仙桌前,眼睛閉著,像是睡著了。梁老板也坐在一旁刷著手機,見我出來了,關切地湊過來問道:

   “小兄弟,事情辦的怎麼樣?”

   “嗯,辦好了。”

   “懟進去了吧?”

   “那當然,肯定的。”

   梁老板似乎還不放心,自己走到了房間里觀望了一下。過了一會兒,他便走出來了。

   “很不錯嘛,小兄弟,精力旺盛啊。”梁老板笑著握住我的手,往里面塞了張卡,說道:

   “錢都在里面,密碼是今天的日期,早點取出來,取完就把卡給扔掉吧。”

   我接過那張卡,是新辦的農行儲蓄卡,卡面油光蹭亮。

   “回去吧,來日方長,小兄弟。”梁老板說完後,便和那老頭湊到一起小聲交談了起來。具體內容不得而知,我也沒興趣了解,收好銀行卡便走出了家門。外面的氣溫很低,冷風吹得我頭皮發麻。

   …

  

  

   後記

  

   事情就是這樣。第二天我就去了附近的ATM機,插卡輸入了150927後,暗淡的液晶顯示屏上顯示出了余額:¥50,823.82,居然還多了八百塊。我試著給梁老板打了通電話,發現他的號已經注銷掉了。

   五萬並沒有帶給我多少物質上的提升,還完信用卡和部分債務後就只剩下三萬多了。我拿著這筆錢去會所邂逅了不少外圍女,可最讓我印象深刻的還得是那個女人。

   在內心悸動的驅使下,我委托了一個混編制的哥們兒查詢了本市十月份的去世人口名單,翻了整整十幾頁後,我終於找到了那個熟悉的面孔——陳筠碣,很有詩書氣的一個名字,證件照上的她看上去年輕一些,彎月般的眸子不自然地看向鏡頭,嘴角掛著含蓄的微笑。可有件事令我感到疑惑,別人的死亡原因都寫的很詳細,病死、事故、刑事案件…唯獨她那一欄只寫了四個大字:原因不明。她究竟是不是意外猝死,我不得而知,也無從考證。

   然而故事的轉機才剛剛開始——八個多月後,我突然開始間斷性地做起噩夢,每次都是夢見一個面相可怖、渾身紫黑色的嬰兒纏著我,爬到我身上各種亂撓,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更可怕的是,那個嬰兒還會隨著時間的變化不停長大,漸漸地都學會了走路,腐爛的小嘴一直重復著喊“爸爸”的口型。

   被夢魘纏身的我不得不去找了一位陰陽先生解卦,我如實交代了一年前自己和死去的陳筠碣“配骨”的故事。那老先生告訴我,這是民間很隱晦的一種邪術:“鬼受胎”,與泰國的養小鬼不同,鬼受胎是讓活著的男性與死亡不超過四日的女屍結合,經過各種淫邪奇術後就會孕育出陰氣極重的死胎,像我夢里出現的那個詭異的嬰兒一樣。

   這種活屍般的死胎究竟有何作用,老先生暫且沒給我透露,只說明了我正被這死胎的靈體所附體,算是我配骨下來的副產物,畢竟我是它言正名順的“父親”。這種關系不能強斷,只能讓我“養”。老先生開了一個符讓我隨身帶著,並囑咐我給這個孩子取名,買一些紙扎用品燒給它,家里放一些辟邪的擺件。這鬼胎的靈體沒有惡意,只要不冒犯,它便會像保家仙一樣時刻護在你的身邊。我衷心拜謝了那位陰陽先生,掏出僅剩的兩萬塊錢後回去了。事後我按照老先生的說法,那鬼孩子取名叫陳子竹,隨它媽媽姓,並找片空地燒了一堆紙扎品和黃條,果然當晚就沒有再做夢。

   我就這麼迷迷糊糊地又過了一年多,堅持每個月燒紙、拜佛,還讓看風水的給家里請了一座觀音像供著。夢中,我的“兒子”也在慢慢長大,紫黑的皮膚逐漸變得白淨起來了,相信很快就能被我“養”回正常人模樣。至於梁老板、陳筠碣的屍首還有那鬼胎的實體究竟在何方,恐怕永遠也無法知曉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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