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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歌騎士團

聖歌騎士團 kkk2345 9110 2023-11-18 19:59

   聖歌騎士團

  聖歌騎士團

  

   歷史

   一、起源:西南騎士團(西南騎士團紀年元年——37年,下同)

  

   艾福斯帝國攻占利古王國首都後,利古王國的邊遠地區仍有一部分貴族沒有屈服於帝國,特別是在西南山區的邊沿地帶,有幾十名貴族組成聯盟抗拒帝國的進攻。在長達200多年的戰斗中,他們的組織“西南騎士團”廣為世人所知。

  

   由於實力的差距,盡管在初期獲得了一些勝利,但西南騎士團的勢力范圍仍逐漸縮小,幾乎喪失了所有平原地區,而且有許多貴族因戰斗遭到滅門。

   為了增加兵源,也為了復仇,騎士團也開始招收女性成員。

  

   女性成員剛開始只擔任輔助性任務,如偵查、輸送、治療等,隨著形勢不利,騎士團已喪失穩固的後方,逐漸拓展到在防御甚至偶爾在進攻時直接參與作戰。為了彌補體力上的劣勢,她們從雇傭兵處學到了一些魔法來增強自己的戰力。

  

   二、戰斗方式的逐步巨變

  

   如前所述,在給雇傭兵進行治療時,她們由於照顧的關系,不時能從心懷感激的雇傭兵那里學到一些新的技能,其中也包括某些魔法。

  

   一開始學到的是她們能力最基礎的治療魔法(37年——至今),來自於某位不知名的精靈。從其他種族那里,也不同程度的學到了一些較低級的治療魔法或是技巧。經過長期嘗試與摸索,她們自創出多種融合各種族治療技巧的治療魔法,特別擅長治療山區作戰所常見的傷病。

  

   第二種是飛行魔法(92年——至今),來自某位鳥人。飛行魔法以及後來的摸索與改進,完全改變了她們的戰斗形式。

  

   一開始她們只能利用此魔法來做短暫的滑翔,也用於減輕下落的勢頭。顯而易見它的效果受重量影響,像鳥人能飛便是因為他們的體重本來就足夠輕。她們嘗試減輕自己隨身的攜帶品重量,比如說鎧甲,效果有提升,但不夠多。

  

   轉機發生在90年的一次戰斗後,她們中的一位高級成員受到了重傷,不得不截斷了3處肢體,只保留了一只手。然後意外的發現她已經接近可以飛翔的地步。在她自己的堅決要求下,作為一個實驗品,嘗試完全去除掉她的所有肢體,在92年時她終於可以飛了起來。在這種極端的情形下,雖然她幾乎沒有防御能力,但作為偵查,以及緊急情況的治療,卻可以發揮出她機動性良好的極高價值。從此在騎士團中,開始保留有像她一樣完全去除四肢的成員,作為偵查與緊急治療的成員,雖然這需要她們做出很大的個人犧牲。

  

   第三種是戰斗與某些輔助魔法(139年——至今)。

  

   這類魔法作為各種族的看家本領,一般是絕對不會外傳的。由於魔法特性的限制(例如水系與火系魔法就有衝突),貿然混雜地學習魔法也存在著很大的風險。但偶然也撞上大運的時候,某些有獨門魔法的雇傭兵,不幸過世或者沒有傳承者,有可能把自己的獨門魔法泄露出去。

  

   她們的這類魔法大部分都是這樣獲得的,經過反復的嘗試與付出人命的代價,她們知道自己能比較安全地使用低等級的風系、水系、地系魔法。這使得她們有了基本的自保能力。

  

   同時,她們用自己獲得的地系魔法向矮人一族交換到了他們所擁有的移物魔法,這大大方便她們在山地中搬運物資。

  

   治療、飛行、攻擊、移物這四類型魔法合在一起,使她們的戰斗方式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原先經過特殊改造,僅用來偵查和緊急治療的成員,在掌握這些魔法後,成為她們中最具性價比的成員,雖然在防御上的缺陷使她們難以出現在戰場的第一线,但其他成員也同樣難以出現在第一线。因此越來越多的成員選擇了四肢切除,以便讓自己能夠擁有飛行能力,從而可以組成大隊的群體去打擊敵人的後方薄弱環節。

  

   到現在,四肢切除已經是成員的標配,這是她們與其他騎士團最大最明顯的不同之處。

  

   三、聖歌騎士團的誕生

  

   在139年,西南騎士團在防御他們最後殘存的平原區域,也就是巴坦地區時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西南騎士團幾乎所有的男性壯年成員均戰死沙場,剩下的都是未成年的。

  

   這迫使那些女性成員被頂到了第一线,巴坦之戰的慘敗,也是她們倉促地用重金去尋求攻擊魔法的重要原因,因為當時她們急需快速提高自己的戰斗力。

  

   依靠不惜重金請來的雇傭兵以及前述她們對帝國後勤线的騷擾,她們勉強守住了剩余的山區地盤。

  

   由於她們的戰斗方式已經與騎士團的男性大不相同,所以她們決定另外組建一個屬於自己的騎士團,那就是聖歌騎士團。名字“聖歌”是因為她們在治療時經常頌唱聖歌以讓被治療者安心。

  

   四、勝利直到現在

  

   隨著她們騷擾後勤线戰術的成熟,因內斗而日漸衰弱的帝國軍隊,不得不停止了對她們的進攻,而且還被迫逐漸地放棄原有的地盤,把它們留給她們。但她們把大部分的榮譽都讓給了由她們的子孫所繼承的西南騎士團。

  

   帝國末期,西南騎士團已經名義上是帝國最大的內部反叛群體。它牽頭與其他反叛群體結成廣泛的同盟。

  

   帝國瓦解後在原利古王國建立了一個新的以西南騎士團首領為國王的新利古王國。而聖歌騎士團與之相比,顯得默默無聞,唯一能在王都體現她們存在感的就是利古王國早期的幾位皇後都出身於聖歌騎士團,而國王的御醫中始終會有她們成員的位置。

  

   在她們長期奮戰過的地方,擁有自己的領地,不用向國王納稅,其他貴族無法染指。

  

   成員

   騎士團大約有500名成員,雖然沒有硬性規定,但按慣例,全部都是已四肢切除的女性。因為新成員的加入需要經騎士團半數以上成員同意,所以想破例會很困難。

  

   每5年召開一次騎士團成員全體會議(年份以王國歷法,西南騎士團紀年為標准),選出團長、副團長以及各部門部長,以及31人組成的常務委員會,常務委員會負責監督前述人員,並可以將她們暫時停職,以待全體成員開會確認。常務委員會或三分之一成員提議,可以提前召開全體成員會議。成員可以找尋合適的候選者嘗試學習入門魔法,經常務委員會同意後可以成為正式的成員候選者。成員候選者經全體成員投票通過後成為正式成員。

  

   騎士團的領地為集體擁有,團長、副團長、各部長按自己的權限進行管理。個體成員並沒有屬於自己的領地,各成員的生活費用由騎士團按等級標准統一發放。騎士團也擁有不少輔助人員,從協助處理她們的日常事務甚至上陣殺敵。這些人員數量有正式成員的五六倍之多。如果你在騎士團的領地看見一位沒有肢體的女性,切勿以為她就是一名騎士團成員,她也可能是候補成員,或者是輔助人員哦。

  

   ————————————————

   艾薇·坎貝爾的回憶(232年)

  

   我是206年加入騎士團的,那時已經17歲了。當時我抱著為族人復仇的信念,在西南騎士團的工程團隊里工作,我應該屬於在工程上有些天分的人,對師傅的教導,學得很快,而且自己也努力,當時已經小有名氣了。

  

   但直到聖殿騎士團的坎貝爾團長找我去談話前,我都沒有想過自己後來會成為其中的一員。團長和我出身於同一家族,所以她才把我列在優先的候選人之中。同樣,她也了解我的意願,她坦率地告訴我,加入她們是想親自復仇的最好方式,因為她們迫切需要能在帝國後方大肆破壞的人手,所以執行這項危險任務的騎士團成員們,都是最有機會親自干掉敵人的勇士。她也特別強調了這類任務的高危險性,因為這是在敵人後方行動。

  

   她沒有隱瞞地把榮譽和風險都擺在了我的面前,讓我自己考慮,同時她告訴我說,前线搞破壞正急缺我這樣熟悉工程的人才,像我這樣有專業知識的人負責指導對敵人的設施破壞,肯定能事半功倍。尤其是在眼下開始對帝國發起反擊的時候,作戰范圍大大擴張了,人手非常缺。

  

   我信任甚至有點崇拜她,畢竟在她的領導下,我們的軍隊取得了許許多多的勝利,收復了許多城鎮,她有著崇高的威望。她們連我這麼大的人都要,人手肯定是不足的,再加上她和我還有一些遠親的關系,最重要的是我確實還有那種想親自上陣殺死敵人的念頭,所以我沒有過多考慮,答應了她。

  

   她很高興看到我願意加入,但隨即她又告誡我不要太心急,先按部就班去學習魔法,有一定魔法成就才能真正成為合格的人選。

  

   軍隊需要我們盡快能參與作戰,所以我們與其他學員們相比,有最好學習條件,最好的老師。之所以說是“我們”,是因為除了我以外,還有許多和我有著同樣的培養目標來學習的候選人。

  

   學員們之間的良性競爭,還有我自己的學習天賦,甚至年齡帶來的知識理解上的優勢,都使我的學習進度比別人要快許多。特別讓我高興的是,我的學習天賦不但表現在以前的工程學習上,也良好地表現在魔法學習上。我很快就在一位團員所必備的飛行、移物等基礎魔法上越過了入門的台階。

  

   盡管還沒有開始嘗試那些攻擊性魔法,但老師們從我的表現上已一致認為我作為正式團員肯定是沒有問題的,所以她們建議我,還有常務委員會批准我正式加入,在正式團員的身份下,我的成長應該會更加快。

  

   在我人生中最值得紀念的那一天,來了許多團員,因為老師們為了節省時間,提議一次性做完,而不用像普通人選那樣分四次做完。

  

   儀式進行得相當順利,沒有什麼意外,畢竟團長她們出面調來的都是富有經驗的團員。在團員們完成儀式後,她們讓我自己用魔法來移動自己到架有梳妝鏡的桌子上,看看新的我。

  

   鏡子中赤裸的我讓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肢體完全消失了,脖頸下面連接著的只是一個光滑的軀干,甚至在先前存在四肢的肩膀和臀部也沒有疤痕,那兒似乎天然就是如此光滑的。乳房現在成了最凸出的地方,而且還比先前大了許多,因為按慣例做儀式的治療師們會把四肢的一些脂肪填充進去,作為我曾經擁有四肢的紀念。

  

   接著我需要赤裸著移動到每一桌的客人處向她們致禮,請她們欣賞我的新軀體,聽取她們的祝賀與建議。最後,我要到院子里,那里的柴草上放著在儀式中我的舊軀體中被放棄掉的那部分,主要是我的肢體。由我親自點火,把它們燒掉,以示和過去的自己告別。她們在院子里陪伴我直到大致燒光為止。等燒的差不多時,團長會走到空地中間,讓我也走到那里,其他人圍觀著,她將親自給我穿上騎士團的標准制服:一個刻有我的團員編號的項圈;兩個套住乳頭的乳頭帖;一件貞操帶。當她執行最後一步,將乳頭帖上的細鏈都連接到項圈的小金屬環上時,儀式就算結束了,我成為了騎士團的正式成員。她們再一次,向我表示了熱烈的祝賀。

  

   成為正式團員後,一切都和先前大不一樣了。我需要不斷地使用魔法力量來做先前用四肢就能做的事情,哪怕是許多日常生活中不起眼的瑣事。這迫使我不斷地進行魔法修行以累積魔力,即便如此,我還是需要老師們經常在魔力上支援我以維持起碼的活動能力。

  

   如果說我以前學習是夠認真的,那現在就是更為認真了。因為那種學不好就回頭以普通人的方式生活的退路已經斷絕,或許那就是老師們所說的,“正式團員會加快成長”的真正含義。

  

   學習魔法並獲得進展是讓人感到高興的,像是在嶄新的天地里翱翔——在軀體大為精簡後,我也確實能飛起來了,雖然以老師們的話來說,還不夠熟練。

  

   唯一讓我感到有些難以接受,並使我過了一段的時間才逐漸適應的事情是我的制服。在儀式上團長給我穿上的就是騎士團的制服,按照規定,沒有特殊情況,團員們都必須穿著它作為自己的衣裝。這不但使我以前的衣裝都變得毫無用處了,還讓我在公開場合,特別是遇見過去的老朋友時感到有點尷尬。

  

   這個時候我感到了騎士團對每個新成員的貼心,她們都安排有特別的治療課程。在這些治療課程中,我需要和普通民眾親密接觸,增進彼此的了解。老師們告訴我,這是騎士團的傳統。在早年那些甚至連聖歌騎士團還未成立的苦難處境中,齊心對抗帝國的人們需要貢獻出自己的全部力量,有時候根本就不能有太多的顧慮和條條框框。對我們來說,有時候就需要用自己的身體來激勵人們的心靈——如果說為了共同的事業,連自己生命都願意奉獻出去,那麼何必還在自己的身體上過分愛惜與糾結呢?當然,這種行為是有底线的,作為維護底线的保證,那就是我們的貞操帶了。

  

   在騎士團里,各團員貞操帶的鑰匙全部鎖在團長辦公室的櫃子里,要使用必須寫明原因並得到團長的許可。而團長自己用的貞操帶,沒有解鎖裝置,想更換就意味著必須毀壞它。

  

   治療課程安排給我的實習點,沒想到居然是我先前工作過的工程團隊。他們仍在地下艱難地為軍隊開采著礦石。毫無懸念,我的實習活動得到了他們最熱烈的歡迎。和以前作為他們同事不同,現在我是他們的治療師,可以和他們做更為親密的身體接觸。除了我的休息時間外,他們輪番上陣似乎不願意放過任何可以和我進行親密接觸的機會,也讓我省下了許多魔力,因為他們替我做了許多力所能及的輔助工作,在他們的熱情招待中,我感受到了騎士團治療能力的可貴,以及我作為治療師的光榮。我對魔法特別是騎士團引以為傲的治療魔法的領悟,又加深了。

  

   但最重要的還是我的工程能力,訓練最多的還是怎麼發揮我原來就擅長的工程知識。因為參與破壞橋梁、城牆等許多設施,都需要我這樣的人去找出它們結構上進行破壞時效果最大的位置。在敵人後方,我是無法正常進行觀察以及精確測量各種數據的,也沒有那個充足的時間,所以要利用較少的信息來盡可能做出准確的判斷。

  

   我們這批學員拿我方控制下的設施來練手,因為可以測量出比較精確的數據,甚至是有圖紙,所以能較好的判斷出它的弱點。再拿那些在較差的位置或僅僅是粗略估算的,接近實戰環境下所能得到的信息來做判斷,比較一下兩種判斷有多大的差異,分析造成差異的原因。大致總結出了一些比較有用的快速判斷方法。

  

   在我加入騎士團差不多一年後,我終於有了真正參與實戰的機會了。夜幕降臨後,我們一行8個人組成一組從空中飛進了帝國的控制區。

  

   執行潛入任務時我們都戴著口塞以免不小心發出聲音,這些聲音在空中能轉播到很大的范圍,特別是敵人針對我們特別訓練了一批鳥類專門偵探我們的蹤跡,它們對聲音的敏感度比人類高多了。雖然口塞影響我們之間的交流,但我們事先都排演過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該如何去應對,大部分情況並不需要額外的交流。靠身體動作以及用魔法做信號,我們也可以交換一些信息。

  

   在保證可以飛行的前提下,我們盡可能多地隨身攜帶作戰物資,它們即使用不完,也可以保存在某些敵人難以到達的野外山峰,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去使用它們。

  

   沒有遇到敵人那些討厭的鳥類,多半是因為掩護我們的佯動組在稍早前把負責這一帶區域的它們給吸引走了。哪怕是在敵占區,在空中自由飛翔的感覺也是挺好的,它可以在相當程度上抵消平時因沒有肢體所累積下來的消極情緒。前提是你能經受住空中的氣流,沒有遮掩多少身體的制服作用近似於零,需要耗費魔力來對抗寒冷,冬天的消耗會更多。

  

   為了方便作戰,我們需要先飛到離3個作戰地點都比較近的一處野外山峰,在那里卸下戰斗時多余的東西並可以短暫休息一下。

  

   知道方位的組長帶我們飛到那里,看見峰頂已經有我們的一位成員在那里了。她是負責偵查任務的,所以每次出擊在敵後會呆較長的時間,同時也負責幫我們找到合適的落腳點,就像這次一樣。

  

   我們把暫時用不上的東西卸到她找到的一個洞里,在那里我們可以除掉口塞,休息並輕聲交流一下。偵查員簡略告訴了我們3個作戰地點她所知道的敵方情況。

  

   我們向最遠的作戰地點進發,偵查員留在洞里,幫我們看守作戰物資。

  

   目標是一座敵人的木橋,這是他們的一處交通要道。這是我第一次直接參與作戰,但我的魔法學習因為並不看重於趕攻擊魔法進度的緣故,威力很低而且不穩定,所以在作戰方案中我無須參加戰斗,而且有必要時最優先撤退的指示。我被安置在隊伍的最後方,和她們7個保持相當遠的距離————形勢不妙我可以轉頭就走,指示是這樣說的。

  

   敵人對木橋的看守並不嚴密,只有一小隊不到10個人,還分開在橋的兩頭,因為之前我們一直沒有破壞過它。當然這也是受到負責滲透破壞的部隊長的關照,她讓我先參與一些難度較低的任務還從中學習。

  

   無論如何,我們並不適合與敵人直接對抗,因為我們的攻擊魔法作用距離也在敵人的遠距離武器如最常見的弓、弩射程內,雖然魔法的命中率要高,但真要對射時我們受到的威脅太大,畢竟我們裸露的身體幾乎沒有任何防御。當然,以我們的身體狀況,要是發生近身戰斗就更糟糕了。

  

   來之前討論作戰方案時,組長已經決定先干掉守軍再進行破壞,成功的話因為沒有活口,敵人研究我們的破壞手法的信息會少許多。

  

   偷偷察看過守軍在橋兩頭的站位,以及走動的方式後。我們在附近的一處山坡上落了下來。除了我以外,其他7人從背包里取出裝備箱,拿出一根細長的吹筒,裝上一只測試用的小箭,然後把吹筒鑲嵌在口塞球中間那可開合的空洞上。她們用微弱的風系魔法在口腔內部出力將小箭吹了出去,測試它的射擊方向,並微調口球的位置使它的射擊更容易掌控。測試好後她們收回小箭,在吹筒里換裝上一只塗有麻醉藥的小箭。

  

   我們分成兩組,分別解決一個橋頭的敵人。我和組長在一組,但我只負責望風,實際上就是觀摩組長等人的戰斗經過,學習經驗。根據組長的示意我需要用魔法發出不同的響聲,以通知全體組員做相應的對策。如果出現組長未能覺察到的緊急情況,我可以自主決定該發出那種緊急信號,是立即撤退,還是馬上開始戰斗,等等。

  

   但這次戰斗我除了觀戰外並有做什麼,因為組長等人很順利地用小箭麻倒了在外面巡邏的敵人,然後進入守軍的小屋,干掉了在里面睡覺的家伙,出來給外面的敵人補刀後,我們已經完全控制了這座橋。

  

   現在我可以輕松地使用我的知識查看這座橋並找到它結構上的弱點,讓裝在上面起爆的炸藥發揮出更好的效果。我飛到橋下面查看著,當我結束自己工作回到上面時,發現她們已經從敵軍屍體上收回小箭並把屍體都搬到隱蔽的地方了。

  

   她們開始和我一起在橋的弱點處裝上炸藥,不久,我們在遠處見證了爆炸,以及橋的完蛋。

  

   爆炸或許會驚動敵人,讓他們開始向各處示警,提高警惕防止我們的破壞。所以在飛回先前的休息點後,我們補充了炸藥就出發向另一處橋梁前進了。那座橋的防守和剛才的差不多,而且守軍似乎沒有得到預警,所以我們幾乎同樣地解決了守軍。

  

   但這次組長向我示意,讓我來解決那些已被麻醉倒的守軍。雖然我因族人對帝國軍有著仇恨,但真正面對現在這些已經失去意識任人宰割的敵人,有些還是相當英俊的青年男人時,我忽然覺得自己下不了手。我猶豫了一會,向組長表示放棄,她笑了笑,沒有強迫我繼續,讓我飛下去去做我該做的事情。

  

   最後一個任務是去燒毀某個小鎮上敵人的糧倉。來到小鎮時,我們看見敵人正集合起來匆忙地向鎮外走去,看來是收到警報而跑去強化戒備道路上的要點防止我們破壞。但現在他們的方向明顯搞錯了,這更方便我們來執行燒毀糧倉的任務。在糧倉巡邏的敵人比橋那里還要少,可能就是剛被抽調走了一批。我們比先前完成得還要輕松。看著他們慌慌張張地開始著手滅火,我覺得心里涌起了一股復仇的滿足感。

  

   “你還是不樂意殺人啊,”部隊長在之後的某次閒聊時和我說道,“要不要我下次安排一個略微血腥一點的任務,讓你有鍛煉的機會呢?”雖然我已經掌握了攻擊魔法,但我還是搖頭了。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她只是這麼簡單的說了句,隨即把話題轉到了其他方面。

  

   由於她的關照,我真的只是過足了破壞癮,但很少見到血腥場面。這也和整體戰局有關,當時帝國軍已經陷入混亂。到後面,我的工作變成了察看他們逃跑時破壞的設施,研究該如何盡快地去恢復了,似乎和先前的立場完全倒了一個個。

  

   我在新首都的施工現場見證了我們國王的就位,也看見他將我們嬌小的騎士團團長,他的皇後親密地抱在自己的懷里,並給她戴上後冠,還有晚宴上眾多成為貴族夫人的戰友們。

  

   狂歡的激情過後,我們開始考慮自己將來的去向了,畢竟在和平年代,王國並不需要再維持那麼龐大規模的軍隊,騎士團的規模也同樣需要大幅度的削減。

  

   可能是因為我不太適應軍隊那種根子里就有的血腥味,而且火藥越來越廣泛的功能,讓我覺得那股味道只會越來越濃,將來會變得更加殘酷。雖然以我的知識留在騎士團或者軍隊里並沒有什麼困難,但我還是選擇了退役。我獲知我可以保留我的全部制服作為曾經的榮譽紀念,當然,那個由團長保管的貞操帶鑰匙,現在是由我自己來掌控了。

  

   我回去找我的師傅,他現在已經是昔日那個工程團隊的老板了。

  

   “我們永遠歡迎你回來,”他說道,“但你應該明白,你的身體已經不再適合干你以前做的那種工作了。”

  

   確實,雖然我可以利用魔法來移動各種物體來做各種事情,但我以前工作時免不了的各種制圖、改圖、到惡劣環境現場實地勘察等等,對一個沒有肢體的人來說還是太麻煩了。

  

   “師傅,我沒想再做那些,我想可以繼續我先前來這里實習時所做的工作。”

  

   他恍然開朗,笑了,“嗯,那個我覺得真的再適合不過了。”

  

   在工作中我認識了許多許多人,其中也包括我的丈夫,他同意我在結婚後仍可以繼續擔任治療師的工作,當然,現在貞操帶的鑰匙掌控在他的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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