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四章.上官婉兒的活體肢解表演
第四章.上官婉兒的活體肢解表演
作者:langyouwenyi
【慘劇放送】節目今天“請”來了王者榮耀位面的書聖-上官婉兒進行古代僅次於凌遲的處刑表演。黑暗放送局提前在各個次元發出了通告。
這次的表演由於過於血腥,只有各個次元內的頂級會員,並且簽署了在觀看演出的過程中即便有不適的反應,也全部由自己承擔責任的保證書之後,會員觀眾才能夠觀看這場血腥的處決表演。
毫無疑問,作為高貴典雅又生命力強大的仙女,上官婉兒的處刑肯定不會只是簡單的斬首而已,而不知道這位強大的女仙要用什麼方法被處決。
虛空演播廳中央舞台上燈火通明,空中飄浮著無數個次元全息記錄儀全方位無死角的進行拍攝。
“各位觀眾,晚上好!”在虛空舞台的中央,一個身高2.3米帶著血色面具的壯漢對著麥克風大聲向觀眾問好。
“我是這次的行刑劊子手加主持人維基。這次表演的嘉賓是來自王者位面的仙女,下面有請今天的女主角上場!”劊子手簡短的說道。
表演正式開始前聽到主持人說完,這些早已經被吊起胃口的觀眾們一起狂熱的鼓掌呼喊起來。
在歡呼和掌聲中,上官婉兒身穿性感貼身的白色女式青衿,將女仙額若多姿的身段展露無疑。上官婉兒頭戴發冠手拿折扇,臉上充滿英氣盈盈大方地走上了舞台。
“出於禮貌,請仙女自我介紹下吧!”劊子手說道。
“上通自然之性,下取萬類之象;吾乃書聖-上官婉兒。”上官婉兒向台下說道。明亮灼熱的燈光照射在婉兒的身上,吸引住了所有觀眾的視线,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劇場中也漸漸變得安靜下來。
“各位觀眾已經等不及了,那麼我們開始這次的處刑表演吧!”劊子手指了指上官婉兒身上的衣服道。
“善書者自有風骨,吾今日受刑無須寬衣解帶,吾將用鮮血作畫生命作書。”上官婉兒說完合上折扇,手向地上一指,一張巨大的空白畫卷鋪滿了整個舞台。
當上官婉兒鋪完承接鮮血的畫卷後,行刑助手推上來這次處刑用的刑具。
觀眾們看到推上舞台的是一部沉重的鍘刀,冰冷的刀鋒完全可以將舞台上的上官婉兒纖細的腰肢直接斬斷。
如果真的要用這件危險的凶器,斬下上官婉兒的頭顱,又或者是斬斷女仙的腰肢,那麼這樣血腥殘忍的處刑絕對會給觀眾帶來最刺激的體驗。
當然,如果真的要直接斬殺上官婉兒的話,即使是腰斬後再斬首也算不上宣傳中說的古代僅次於凌遲的處刑表演,而僅僅是單純而殘酷的死刑現場而已。
“大家可以放心,今天上官婉兒不會被簡單的腰斬或者斬首。作為強大的女仙,理應承受更殘酷的懲罰。”似乎是猜到了觀眾們的心思,站在了鍘刀旁邊的劊子手對觀眾說道,“上官婉兒將承受活體肢解之刑,女仙的手腳、腰肢、頭顱都將在這個舞台上被當場斬下!”
劊子手大聲的解說道:“女仙的仙力將支撐著上官婉兒在大量失血和劇痛中活到完成今天的表演,即使最後被砍下人頭也能在仙力的支撐下存活一段時間!”
面具劊子手說著的時候,行刑助手推上來一輛推車,推車上放著一個巨大的白色托盤。
一切准備就緒,劊子手臉上的血色面具猙獰的動了一下。劊子手指了下鍘刀旁,示意上官婉兒上去受刑。
最殘酷的肢解表演也要正式開始了!上官婉兒絲毫不懼的走向已經高高抬起了刀刃的鍘刀旁,從容的仰面躺下。
劊子手蹲下身低頭望著已經躺倒等待被肢解的上官婉兒說道:“准備好了嗎?我要開始肢解了。”
上官婉兒看著自己頭頂銳利的刀鋒,睜得大大的眼睛中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恐懼的點了下頭。
行刑助手抬起了上官婉兒的身體,稍微調整了一下她的位置。劊子手拿起上官婉兒的右手,上官婉兒條件反射的將右手成拳弓起握住劊子手的手。
劊子手將上官婉兒的右腕抵在鍘刀下,婉兒松開右手將皓腕順從的迎向刀鋒。劊子手站起身雙手握住鍘刀刀柄,在進行了兩次深呼吸之後,就使勁的下壓了鍘刀的刀鋒。
為了增加斬切時的力量,更加漂亮的切斷上官婉兒的仙體,在鍘刀上還加裝了液壓系統,可以讓鍘刀在被壓下之後,以更大的力度斬開女仙的仙體。
女仙敏感的神經清晰的感覺到沉重的鍘刀帶著風聲落下,輕易的劃開上官婉兒皓腕上的皮肉。刀鋒傳來仙體堅硬皮膚的阻滯感,如果不是粗壯劊子手異於常人的體力,將連上官婉兒的皮膚都切不破。
鍘刀使勁下壓才將上官婉兒的皮膚切開,切斷血管,大量的鮮血噴出,鍘刀已觸及筋腱。右手被鍘刀切割的疼痛讓上官婉兒死死咬住牙關。右手筋腱被切的“咯咯”作響。
劊子手再次使勁,在“嘣嘣!”的聲響中,上官婉兒右手的筋腱被一一割斷。婉兒握緊的五指失去筋腱的力量支撐,繃緊的肌肉恢復柔軟。
鍘刀的切開上官婉兒右手的肌肉接觸到腕骨。在劊子手的大叫下“咔嚓”一聲,伴隨著鋒利的鍘刀液壓系統的作用下,切斷了上官婉兒的右手。
“唔!”上官婉兒疼的一聲悶哼,仙體條件反射的向上一弓,努力克制著自己站起掙扎的衝動。婉兒的左手死死的抓住右手斷腕處,頭撞在斬斷她右手的鍘刀刀面上,死死咬住牙關忍受疼痛。
劊子手撿起掉在地上的右手,不愧是上官婉兒的仙體,即使被斬下的手掌,也沒有因失血而變得蒼白。不止如此,抓在劊子手手中的右手就像還長在主人身上一樣具有著溫度並富有彈性。
不過這終歸是一只被砍下的手掌,它在殘余神經的作用下,五根蔥指緩緩閉合,就像是盛世紅蓮重歸花蕾般。
劊子手將上官婉兒的右手舉起,把右手展示給台下的觀眾,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
劊子手示眾完畢,將上官婉兒的右手放進白色的巨大托盤中。
鍘刀刀身抬起,劊子手蹲下身,示意上官婉兒放開捉住的斷腕,他要繼續進行肢解。上官婉兒伸出右臂,劊子手將婉兒右臂上的白色袖兜挽起,臂窩放在鍘刀底座上,站起身雙手握著刀柄用力下壓。
“啊~~”忍受著斷手痛苦的上官婉兒右臂臂窩又傳來劇痛,第一次慘叫出聲。緊接著上官婉兒就閉上了嘴,嘴角流出的血絲表示她的嘴唇已經被咬破了。
鍘刀在上官婉兒的顫抖中切割著臂窩處的肌腱,隨著鍘刀的擠壓,“嘣嘣”的聲響中臂窩的肌腱被一一割斷。
“嗚~嗚~”上官婉兒疼的身體一挺一挺的,美麗挺翹的臀部一次次的離開舞台地面,死死咬住的牙關證明著婉兒正在承受怎樣的痛苦。
鍘刀繼續下壓切斷了臂窩處的肌腱,在一片血霧中割到了肱骨頭。“嘎嘣~”一聲,上官婉兒手臂上的肱骨頭與橈骨頭被鍘刀砍斷。劊子手使勁下壓,在“咔嚓”一聲中,上官婉兒的小臂也徹底被肢解下來。
“啊~”小臂被砍斷的劇痛使上官婉兒再也忍不住慘叫了一聲,臀部向上拱起險些疼的從舞台上站起來。
劊子手將上官婉兒鮮血淋漓的小臂展示給台下的觀眾,在掌聲中把下壁放上示眾台的托盤上。
鍘刀再起抬起,劊子手抬起上官婉兒把頭掰向一邊,右臂穿過鍘刀裸露的香肩放在鍘刀底座上,鼻中傳來上官婉兒發梢的香甜與肘部斷口的血腥味。
劊子手觸摸到上官婉兒肩胛的骨縫,然後雙手握住鍘刀刀柄從三頭肌的邊緣鍘入上官婉兒柔軟芳香的肌膚。鍘刀傳來滑韌的觸感,劊子手加大力度,切斷韌帶,鍘刀觸及肩關節。
順著上官婉兒肩關節的縫隙,鍘刀從肩頭切入,切開婉兒的肩部。只見上官婉兒白衣下的右乳一顫,胸大肌邊緣已被切斷。鍘刀繼續下壓,將喙肩韌帶和肩胛下肌腱徹底切開。
鮮血噴出,濺射到上官婉兒側著的右臉上。上官婉兒咬緊牙關,左手緊握成拳,用盡全身的力氣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鍘刀擠壓著上官婉兒肩部的肌肉,將筋腱全部切開,直到刀口亦及肩胛骨,舞台上再次綻放血色的梅花,血如泉涌。
鍘刀擠壓到上官婉兒的腋窩,婉兒的腋動脈與腋靜脈被切斷。腋下是人體最柔弱的幾處地方之一,即使是仙女也不例外。活體肢解早已讓上官婉兒痛的冷汗直冒,腋下被鍘更是讓婉兒忍不住“啊”的慘叫出聲,劊子手只安心下壓鍘刀,似未聽到上官婉兒的哀鳴。
鍘刀切斷上官婉兒腋窩的韌帶和皮膚,沿著肩胛骨的縫隙在“咔嚓”聲中將上臂砍下。
劊子手蹲下身,上官婉兒的右上臂已在劊子手手中。藕臂中部尚有雪白肌膚之色,兩端斷口卻一片鮮紅。劊子手把砍下的上臂展示給觀眾,在掌聲中將上臂擺放進托盤。
上官婉兒的身體抽搐地都已經蜷縮起來,不停抖動的肌肉,和好像交配中的蛇一樣奮力扭曲起來的身體,讓人可以清楚體會到上官婉兒此時承受的痛楚。
但這僅僅是剛剛開始而已,上官婉兒將在這個舞台上被活活肢解成十五塊。
劊子手站在上官婉兒肩膀處噴涌出的大片血泊之中,重新把鍘刀抬起。上官婉兒左手按著右肩大口的喘息著,肩膀斷口處還在一堵堵的往外噴著鮮血,染紅了白色的青衿。
劊子手和行刑助手走過來,一個抬著上官婉兒的肩膀,一個抬著雙腳,將婉兒轉了個身,左臂對著鍘刀。
將上官婉兒放下後,劊子手掰開婉兒握住右肩的左手。左手被抓住,上官婉兒只能眼睜睜看著手腕被放在鍘刀的底座上。
劊子手握住鍘刀刀柄開始下雨,但這次下壓的確相當緩慢。上官婉兒清晰的感覺到左手手腕的皮膚被割開,緊接著是血管、筋腱,綿長疼痛取代肢解右手時的短時劇痛,上官婉兒的慘叫聲清脆悅耳的響徹舞台,令觀眾聽得血脈賁張。
鍘刀切割到腕骨時遇到了阻力,劊子手開始一下下使勁下壓鍘刀。“咔嚓”一聲上官婉兒的腕骨被切斷,鍘刀向下將手腕背面的皮肉一起切斷,左腕肢解完畢。
劊子手將上官婉兒的左手展示給觀眾,然後放在托盤中。劊子手將上官婉兒的小臂拿起,臂肘放在鍘刀的底座上,握住刀柄使勁下壓。
鍘刀切到上官婉兒的肘關節,婉兒只是兩聲痛叫便咬牙堅持住。鍘刀切斷上官婉兒肘部皮肉、二頭筋腱、血管,在肱骨頭處被卡住。劊子手使勁下壓,“咔嚓”一聲中伴隨著血霧,婉兒的左小臂被肢解下來。
“唔”的一聲悶哼,上官婉兒疼的左右扭動身體。劊子手展示完小臂後絲毫不給婉兒喘息的時間,將婉兒的腋下拽到鍘刀的刀口下。
劊子手摸了摸上官婉兒肩胛的骨縫,然後握住鍘刀刀柄下壓,從婉兒的三頭肌邊緣刺入柔軟芳香的肌膚。
鍘刀切入上官婉兒的肌膚傳來滑韌的切割感,劊子手加大力度,在鮮血狂噴中切斷肌肉、韌帶,鍘刀觸及肩關節。順著關節的縫隙,鍘刀從肩頭割下,割開婉兒的喙肩韌帶,只見婉兒左乳一顫,連接胸大肌的肌肉已被割斷。
鍘刀繼續下切,不多時,鍘刀靠里的斜切面已經切入上官婉兒的腋下,此處皮肉柔軟,劊子手按下鍘刀刀柄,舞台上立時綻放血色梅花,婉兒的腋動脈與腋靜脈被割斷,血如泉涌。
鍘刀割開上官婉兒的腋下,前側肩部刀口也已切入肩胛骨縫中。劊子手一使勁,“咔啪”的一響,肩關節已然切斷脫落,鍘刀割斷殘余韌帶與皮肉,婉兒的左上臂已在劊子手手中。
劊子手拿著左上臂示眾,上官婉兒的藕臂中部尚有雪白之色,兩端斷口卻一片鮮紅,斷口處粉紅色的斷骨顯得那樣淒美。至此,上官婉兒的雙臂肢解完畢。
劊子手蹲下身把上官婉兒的長靴脫去,纖細滑嫩小腳被劊子手握在手心。被肢解掉雙臂,沒有經過任何止血處理的婉兒就被劊子手把左腳腳面朝上的抬到了鍘刀的刀鋒下。
上官婉兒強忍著雙肩斷口處傳來的劇痛,汗水與血水染紅了身上白色的青衿。婉兒十分配合的將左腳放到鍘刀底座上,沒有絲毫的反抗。
劊子手將鍘刀下壓到上官婉兒足背一側的關節縫隙上,雙手用力下壓,啪地一響,婉兒足背韌帶已斷。鍘刀繼續向下,“蹦蹦”兩聲踝骨之上韌帶切斷,上官婉兒的左腳便軟軟垂下。
“啊!”上官婉兒慘叫一聲,足背韌帶一抽,徒勞地想要弓起腳掌,跟腱卻不由放松,左腳最後呈現五指彎曲壯。
鍘刀切斷上官婉兒腳踝其上堅韌的韌帶,切在踝骨之上。鮮紅的血液從刀口中噴出,上官婉兒秀美修長的左腿不住顫抖,爬滿了汗珠的嬌軀因劇痛不住抖動,青衿包裹下的兩只椒乳隨著婉兒痛苦的呻吟不住顫動。
鍘刀切割到上官婉兒踝骨間嚙合之處,劊子手大喝一聲大力下壓,“咔嚓”一聲踝骨碎裂。
鍘刀切割上官婉兒的跟腱,“嘣”的一聲順勢切斷了跟腱,上官婉兒左腳便軟軟垂下,再也無法顫抖。鍘刀穿透婉兒足跟肌膚,從對面破肉而出。
“啊唔!”上官婉兒慘叫連連,那曼妙的左腳終於失去了最後的連接,消解在鍘刀下。
上官婉兒的左腳被劊子手捧在手中示眾,在血液的承托下婉兒的腳美到了極致,腳底泛紅,肌膚勝雪,足弓優美,腳趾猶如美玉,艷紅指甲加以點綴,腳踝斷面上的細碎骨肉也顯得那樣淒美。
劊子手將左腳放在托盤上,讓後蹲下身抓住上官婉兒不斷顫抖的左小腿,把腿彎處放在鍘刀的底座上。
這次劊子手沒有馬上放下鍘刀,而是把刀柄再次往上抬了抬,抬致最高處,用盡全身力氣下壓,准備砸斷上官婉兒堅硬的膝蓋骨。
沉重的鍘刀帶著風聲砸下,“咔”的一聲巨響,鍘刀割開上官婉兒的皮膚砸入堅硬的膝蓋骨,將膝蓋骨切成兩半。上官婉兒“啊!”的大叫一聲,上身猛然坐起,雙肩的斷口處飆出兩道鮮血劃出優美的弧度。
行刑助手看到上官婉兒掙扎起身,連忙上去壓制。一個雙手按在婉兒豐滿的乳房上把她重新按在地上,一個抓住已經伸到鍘刀下的右腿拉開。
劊子手大力下壓鍘刀,在“咔嚓”聲中刀刃切入髕骨。令人牙酸的“咯吱”聲響起,髕骨切斷,鍘刀切入上官婉兒的膕窩。鮮血飛濺,鍘刀切開髕腱、肌肉、最後的皮膚,將上官婉兒的小腿斬下。
被行刑助手按在地上的上官婉兒疼的腿部顫抖收縮,兩股戰戰,全身劇振,冷汗浸濕了染紅的青衿。上官婉兒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承受著活體肢解的非人痛苦。
上官婉兒纖細腰臀之下,只余美潤白皙的左大腿,斷口渾圓,兩根股骨探出肉間些許,內外上踝纖美優雅。
劊子手將上官婉兒小腿上沾滿鮮血的布料撕掉,展示給台下的觀眾。
行刑助手調整好了上官婉兒身體的位置,將她的左大腿拉橫,將臀部下方寸許大腿放到鍘刀下。再由助手們壓制住了上官婉兒,防止因痛苦掙扎身體。
汙濁的血跡,已經像是鮮紅的油彩沾染在了上官婉兒嬌軀上,染紅了雪白的青衿。
這次劊子手將鍘刀對准了上官婉兒左側的屁股溝與左腿之界的上方,便將鍘刀狠狠的落下,切開軟嫩的肌膚,割在堅硬的韌帶之上。寒光閃爍,鍘刀沒入一道鮮紅噴出。
上官婉兒仙體的韌帶條件反射的繃緊,堅似白骨,卻也奈何不了鍘刀的鋒銳。“啪”得一響,韌帶割斷。鍘刀插入斷裂的韌帶之後,切入正有力地搏動著的股動脈。
一片血霧中上官婉兒的大腿根部被鍘刀擠壓變形,但斷面仍是十分整齊,斷面附近的大腿露出柔嫩的肌束,肉茬鮮紅。
鍘刀繼續下切,嫩膚薄脂一切而過,上官婉兒大腿肌肉堅韌不及膝蓋骨,鍘刀割開肌肉之時,既無太大阻滯,鍘刀觸骨,婉兒的大腿已被切下小半。
劊子手猛然加大力道,“咔嚓”一聲後,在上官婉兒大聲的慘叫聲中堅硬的股骨頭被鍘斷。上官婉兒疼的大腿緊繃,竟連斷面肌茬都硬了幾分。上官婉兒痛得全身發抖,呻吟都顫了起來,繃緊的斷肌卻無絲毫放松。
劊子手只有繼續加大力量,鍘刀無情的切開上官婉兒股骨下的肌肉,沿著臀线切向鍘刀底座,劃開大腿與軀干的邊界,切開最後的皮肉,那條包裹在緊身的青衿下勻稱的大腿,就從上官婉兒曼妙的軀干上被斬落了下來。
大腿被切割的胴體主人卻頗不好受,上官婉兒腰肢扭動,香汗淋漓,無臂的嬌軀一挺一聽的,慘哼淒厲哀涼。上官婉兒雙目緊閉,淚珠滑過雪白的臉頰沒入烏黑的秀發,顯然疼痛到了極點。
劊子手這節大腿上的布料撕掉,兩邊血肉模糊中間雪白嫩滑的大腿展現在觀眾的眼中。
大腿被放到托盤中的時候,行刑助手拽過上官婉兒的右腳。由於失去了雙臂、左腿,上官婉兒更加的輕盈,行刑助手毫不費力的將婉兒的右腳放入鍘刀底座上。
因為劇烈的疼痛,上官婉兒右腳柔韌的肌肉已痙攣成一個個硬塊,劊子手加大下壓鍘刀的力道。鍘刀飛快的切開上官婉兒腳踝的皮肉,鮮血飛濺中鍘刀斬在腳踝骨上。
劊子手一聲大喝,“咔嚓”聲響中,上官婉兒的踝關節處腓骨脛依然斬斷。上官婉兒“啊”的一聲慘叫,鍘刀切斷婉兒的腳筋與剩余皮肉將這只可愛的右腳徹底切下。
為了加快肢解速度,不讓上官婉兒有喘息的時間,行刑助手開始負責展示婉兒的右腳。劊子手升起鍘刀,另一個行刑助手拽住上官婉兒不斷顫抖的右腿,將腿窩膝蓋處放在鍘刀底下。
劊子手還不停留,直接用力下壓鍘刀。只聽“咔嚓”一聲,上官婉兒的膝蓋骨被砸的斷裂開來。
“啊”的一聲慘叫,上官婉兒的右腳剛剛斬斷之痛未減,現在馬上平添了肢解小腿的劇痛,上官婉兒的眼睛猛然睜大,慘叫連連。
鍘刀割開肌膚,割開髕韌帶。上官婉兒右腿緊繃,髕韌帶更加堅硬。劊子手加大切入壓力。“嘣”一聲脆響,髕韌帶已斷,腿側筋肉完全切斷,鍘刀割斷腿窩筋肉落入底座中。
行刑助手撕下布料展示切下的小腿,另一個助手已經把上官婉兒的右大腿拿起,鍘刀就已經再次抬起,行刑助手把婉兒的右大腿放到鍘刀下,然後鍘刀毫不憐香惜玉的又一次落下。
鍘刀切入右大腿根部下方擦著髖骨向下切割,由於上官婉兒因疼痛繃緊大腿,刀口已切入頗深,卻仍未鍘及骨頭。鍘刀繼續切割,在鮮血狂噴中大腿筋肉俱斷。
“咔嚓”一聲,鍘刀切斷了上官婉兒的股骨頭。劊子手加大力氣,鍘刀開始切割上官婉兒大腿內側殘余皮肉,不多時,婉兒的大腿筋骨俱斷。
行刑助手撿起上官婉兒的大腿向台下展示。婉兒的大腿比小腿肉厚了幾分,觀眾直到看到斷面,才驚嘆造物的神奇
筋膜隔開的一束束肌肉,正如瓣瓣牡丹,團聚在股骨周圍,淺紅的骨茬正如花蕊,大腿外圍金黃的脂肪陪襯著這朵血色牡丹,更添輝煌。
至此,上官婉兒的四肢都已肢解完畢。劊子手將成為人彘的上官婉兒抱起,舉過頭頂向台下展示。上官婉兒是被從腋下斬斷雙臂,雙肩的斷口處還在一股一股的往外流著鮮血。
上官婉兒的雙腿是從腿根下一寸處被砍斷,所以沒有傷害到婉兒的屁股。雙腿的斷口處鮮血淋漓,曾經隱藏最深的桃源現在凸出在最外面。
上官婉兒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小腹在劇烈抽搐著,已經失去了雙腿遮掩的股間,失禁的液體從青衿的襠部淅瀝瀝地流淌出來,和上官婉兒的鮮血混在一起,慢慢擴散流淌開。
但在這個時候,行刑助手和劊子手都沒有因為對上官婉兒的憐憫而停下對她的處刑,因為鍘刀再一次被行刑助手抬起,已經行為人彘連掙扎的權利都沒有的上官婉兒,被抱到了即將落下的刀鋒前。
上官婉兒任由劊子手把她抬上鍘刀,把她面朝下放在底座上,柔細的腰肢擱在鍘刀下。上官婉兒失去四肢的身子軟軟地伏在鍘刀底座上,由於腹部被底座墊高,沒有雙腿的遮擋,使婉兒挺翹的屁股和兩腿間的駱駝指都露了出來。
這樣,上官婉兒即將受刑的腰部肚臍,就被准確定位於鍘刀之下。上官婉兒自始至終都沒有掙扎過,直到鍘刀再次切入身體那一刻,那對睜得大大的明目里沒有透出一絲恐懼。
劊子手握住刀柄,鍘刀“刷”的一下,猛的落了下來。上官婉兒柔軟的腰部和並不十分粗壯的脊椎,當然抵御不住鍘刀的鋒利。
“嚓!”地一聲,血花飛濺。鍘刀先是把上官婉兒的肚臍切成兩半,再把婉兒的腰腹部壓扁,扁到了極限,便斬開上官婉兒肚子周圍的肉皮,割開了腰腹中的腸子。
上官婉兒只覺得肚臍一涼,肚子上傳來擠壓感,突然只覺撕心裂肺的火辣辣劇痛,從被鍘刀切開的腰腹擴向全身。
上官婉兒那堅強的性格,讓她咬緊了牙關硬是沒有慘叫出聲。鋒利的鍘刀繼續向下,鍘刀開始割斷腰腹中的腸子,重重的砸在了腰椎骨上。
“喀嚓!”腰椎骨被砸裂了開來,只聽“霍”地一聲,血花飛濺,鍘刀落在底座上。上官婉兒的人彘身體便攔腰斷成了兩截兒,鍘刀並沒有阻止鮮血的噴出,大量的鮮紅血液噴到鍘刀上濺起一片血霧。
暗紅色的內髒從上官婉兒腰部斷口涌了出來,在鍘刀兩側流了兩小堆兒,鮮血先在婉兒的斷身附近迅速向四周擴展,力盡後則順著腰腹鍘刀慢慢地滲透下去。
被肢解的只剩下胸部的上官婉兒口中吐著鮮血躺在血泊中,婉兒的神志已經有些模糊。行刑助手沒有把婉兒抱起,防止她的內髒全部流出體外。
劊子手將上官婉兒的屁股拿起,撕下襠部殘破的青衿,將沾染著鮮血的屁股與陰部展示給台下的觀眾。
現場觀眾都興奮地呼喊鼓掌,氣氛絕對比上官婉兒之前任何一次肢解時都還要熱烈。畢竟,這一次上官婉兒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
上官婉兒只剩下胸腹部的上半身呼吸漸漸平緩起來,已經疼的失去了焦點的雙眼也開始聚焦。婉兒的身體還在無意識地抽搐時,一個行刑助手小心的抱起了奄奄一息的上官婉兒。
當劊子手再次將血紅的鍘刀緩緩拉起的時候,上官婉兒依靠仙體的強大生命力已經恢復了意識。
行刑助手取出早就備好的酒精棉球,仔細的擦拭著上官婉兒即將被斬斷玉頸上的鮮血。
上官婉兒頸部傳來的清涼感覺使她清醒了一些,忍受著肩膀與腰肢傳來的疼痛她知道自己最後的時刻來臨了。
行刑助手搬動上官婉兒殘破的身子把她向前拖拽,將上官婉兒的頭伸過了鍘刀,把她修長白皙的玉頸面朝上放到了鍘刀擱板上,把婉兒發箍上梳起的馬尾放到一旁。
上官婉兒的後脖頸墊在鍘刀底座上,使上官婉兒美麗的頭顱向後微微仰去。上官婉兒把後仰的頭顱抬起,雙眼看著粉頸上方的鍘刀,靜靜地等著自己餐刀的時刻。
上官婉兒肩膀與腰部的斷口處隨著心髒的跳動還有一股一股的鮮血和少量內髒流出。
“終於要完成了…… ”上官婉兒輕輕地閉上了雙眼。
劊子手看著上官婉兒纖細的脖頸,猛地下壓鍘刀,鍘刀無情地鍘下。
“嗖!”——是鍘刀夾帶著風聲落下的聲音。
“喀嚓!”——是鍘刀斬斷上官婉兒頸椎的聲音。
上官婉兒微微的將粉頸迎上:鋒利的鍘刀割開了上官婉兒柔嫩的脖頸,她感覺著鍘刀擠壓著她的脖子,鮮血迸濺出來,失去下身與雙臂的上官婉兒殘軀彈動了一下,鍘刀已經慢慢的割開了婉兒的氣管。
鍘刀繼續切下,割開了上官婉兒的食管。在一片血霧中,上官婉兒的頸動脈已經被割開,鍘刀插穿了她一半的脖子,血像突然破裂的水管似的噴射出來,噴灑在鍘刀的刀面上。
最後,鍘刀切開了上官婉兒的肌肉,砍在了她的頸椎骨上,接著觀眾清楚地聽到“咔嚓”一聲,上官婉兒的頸椎骨被切斷了,隨即只見上官婉兒的一顆美麗絕倫的人頭就這麼被硬生生切了下來!
上官婉兒咬著牙忍受著生切首級的痛苦,然後就是一陣天旋地轉,但仙女過人的眼力還是從飛速旋轉的場景中看見了自己正在噴灑著熱血失去了四肢與下身的無頭身體,看見了正按著自己殘破身體的行刑助手,也看見了按著鍘刀刀柄的劊子手。
上官婉兒的人頭滾落到舞台上的時侯剛好是側著的,她看到舞台下的觀眾瘋狂的鼓掌呐喊著。
上官婉兒實在是想不通這種殘忍的處刑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喜歡,她的嘴角流出猩紅的液體看著台下觀眾的狂歡。
很快,上官婉兒感覺頭發被拎著提起,仙女的生命力讓她被砍下了人頭還能活一段時間,婉兒無盡的痛苦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