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七章·酷刑
三位女警在朱莉的車里“嗚嗚嗚”地叫了一路——跳蛋和絲襪腳底的電動牙刷已經把她們折磨的夠嗆。三位高級女警在警察局里被區區一人活捉,實在是讓她們感到羞恥。不知道開了多久,車子終於在快要破曉時開到了一處偏僻的倉庫。只是,天雖然快要亮了——但黑暗就不會來臨了嗎?
“歡迎來到,S.I.N.在地鐵城的分部~”朱莉回過頭來看了看被俘的三人。此時三人已經涕泗橫流,座位上也全部被液體浸濕。朱莉冷哼了一聲,下了車,立馬有三名雜兵迎了上來。“去把她們拖出來”說罷朱莉便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倉庫。
三名士兵只是敬了個禮,便打開車門,取下了三人身上的電動牙刷與跳蛋,便一人扛著一位女警,走進了倉庫中。
……
地鐵城警局內。
此時警局內的工作人員已經人心惶惶——他們在警局外拉起了警戒线,四周也都安排上了24小時值班的警察。市長緊急趕到了警局,作出指示:對於警官集體被俘的消息要對民眾絕對保密,否則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
倉庫內。
一間不小的屋子內被一片黑暗籠罩,唯一的亮光便是天花板上昏暗的燈光。只見露西亞平躺在刑床上,雙臂向頭頂後伸開,被拘束帶縛住;一雙白絲健美玉腿微微分開,失去了鞋子保護的白絲騷足則被拘束在足枷里。嘉米的小皮鞋倒是還套在白絲腳上,只不過她現在跪坐在一張“床”上,兩只腳踝都被鎖在床上,雙手則被反綁在身後。相比之下,春麗的處境就沒那麼好了——胳膊被反綁在身後吊在空中,修長的黑絲玉腿在膝蓋以及腳踝處都被套上了麻繩,只有黑色超薄絲襪中的修長腳趾會偶爾掙扎一下。三個女警呈“三足鼎立”之勢,彼此都能夠看到對方的臉,卻都臉紅著不敢直視對方。
沒過一會,強烈的燈光突然映滿了整屋子的牆壁——朱莉和她的手下們打開了燈光,讓房間里的環境清晰可見。
“Hello~女警朋友們~我們又見面了~”朱莉一臉壞笑地看著三位被緊緊捆縛的女警。三人只是被先前的高潮折磨的要死要活,已經沒有力氣再去破口大罵了。短暫的沉默後,還是嘉米先張了口:
“惡心的S.I.N.,要殺要剮隨你們便,為何要羞辱於我們?”
只見朱莉捂住嘴呵呵地笑了起來:“把你們抓來。自然有用處”說罷,凶狠狡猾的表情突然出現在了朱莉臉上:“你以為我不想殺你們嗎?等你們沒有用處了,我把你們一個個折磨到死!”
“呸!”
春麗狠狠地向朱莉吐了口唾沫,而露西亞因為被綁在床上,卻什麼都干不了。朱莉愣了一下,一邊擦一擦臉上的口水,一邊換上了那幅笑臉:“當然了,如果你們願意合作的話呢......”
“想都別想!”露西亞終於找回了些精氣神,朝朱莉怒吼道。不料朱莉直接走向了露西亞的白絲腳,用對著水嫩的白絲腳心輕輕爬搔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臭女人哈哈哈哈哈你干嘛哈哈哈哈哈哈”露西亞突然吃癢,絲毫沒有抵抗地大笑起來。而一旁的春麗和嘉米則呆呆地看著狂笑的露西亞。
“女士們,我也不和你們浪費時間了”朱莉一邊搔著露西亞的白絲蹄子一邊對著嘉米和春麗說,“半小時內我需要國際刑警隊和特工組織的全部作戰計劃,你們要是不說的話,我就撓死露西亞”說罷朱莉捂著嘴哈哈大笑起來。
春麗和嘉米看著朱莉的手在露西亞的白絲足心肆虐卻毫無辦法,只得咬著牙暗自發恨。朱莉見兩人猶豫,便讓左手也“加入戰場”:朱莉沒有進攻露西亞的絲襪腳心,而是選擇用十根手指對著露西亞的十個圓圓潤潤的腳趾肚不斷刮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告訴這個哈哈哈哈瘋婆子哈哈哈哈”露西亞嫩嫩的絲襪腳趾抵擋不住朱莉猛烈的進攻,言語上卻並未落下風,“我哈哈哈哈頂得住哈哈哈哈”。
春麗和嘉米還在猶豫,朱莉見狀,只是吹了個口哨。兩名士兵走了過來,一個走到了嘉米背後,脫下了嘉米的黑色小皮鞋;另一個則直接走到了春麗後方。兩人還沉浸在露西亞的痛苦中,便各自發覺絲襪腳心處傳來了一陣陣搔癢——士兵靈活的手指已經開始在兩人的嫩絲襪腳心處開工了。
“哈哈哈哈哈哈雜魚不准碰哈哈哈哈哈我的腳哈哈哈哈哈”春麗先是爆發出一陣狂笑,接著便是嘉米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滾開哈哈哈哈哈哈”。
“不好意思啊女警們,你們不招供,我很難停下啊~讓我看看你們誰先撐不住呢~”朱莉一邊調笑著三位女警的窘狀,一邊繼續折磨著露西亞。只見露西亞眼淚都笑了出來,口水也飛的到處都是,甚至還有一根麻花辮松了下來。但是她仍然堅持著:“你們哈哈哈哈哈哈休想從她們兩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嘴里套出話來哈哈哈哈哈哈你們撓死我吧哈哈哈哈”只見朱莉冷笑一聲,“還有力氣掙扎,看來還是不夠癢啊”說罷掏出兩把硬毛刷,抵在了露西亞的絲襪腳底心兒上,然後快速刷動起來。支棱起來的刷毛刷在質地柔軟的天鵝絨絲襪上,帶起了一陣陣褶皺,癢感也隨著薄薄的絲襪抵達了露西亞的足心。此刻露西亞多麼希望她沒有穿這增加癢感的絲襪,奈何這高質量的天鵝絨薄襪絲毫沒有脫絲,只有偶爾的起球。
而一邊春麗和嘉米的狀況也不是太好——先看嘉米,她裙底露出的白絲褲襠被士兵貼上了三個跳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別撓了哈哈哈哈哈”盡管已經很難受了,但士兵在其絲襪腳底的撓癢讓其痛苦倍增。春麗的狀況就更加令人瞠目結舌了——士兵拿著假陽具夾在了春麗的黑絲腳心窩中,春麗自然不會干這種齷齪的事情——可是士兵將春麗的一雙黑絲大腳捧在手里,對著絲襪腳趾和腳心一頓刮撓,而怕癢的春麗自然是一邊大笑著一邊勾繃掙扎著她迷人的黑絲腳,使得假陽具不時噴射出一些黏糊糊的液體,這讓春麗感到倍感羞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混蛋東西哈哈哈哈拿開哈哈哈哈”
就這樣過去了二十分鍾,朱莉打了個響指示意士兵們停下。此時露西亞疲憊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呼吸著難能可貴的氧氣,臉上浮現出一陣陣潮紅;嘉米弓著身子喘著粗氣,不時有黃豆大的汗珠從臉頰上滑下;而春麗低下了頭,一雙黑絲腳因為害羞而繃起了腳尖,看起來就像舞蹈生一樣。“還不說嗎倔強的小姐們~可是只有十分鍾了哦~你們要是再不說......”
“不用了!”露西亞突然大喊一聲,而一旁的朱莉被嚇了一跳。
“你再怎麼折磨她們,她們也不會告訴你半個字的,你要殺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干嘛哈哈哈哈”露西亞還沒說完,水嫩的白絲腳心就被朱莉狠狠地刮了兩下。此時汗液打濕了露西亞的白絲襪底,使白絲襪貼在了嬰兒皮膚一般的白絲腳底,這使得癢感更為劇烈了。“閉上你的嘴警官小姐,我沒有從你嘴里要套的情報,因為你們警局的動向我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了~”露西亞突然被撓,加上被羞辱,只得閉上嘴巴,把臉歪到一旁,羞恥地咬緊了嘴唇。一旁的嘉米和春麗則陷入了糾結:招供吧,明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因為誰也不知道邪惡至極的朱莉會干出什麼樣的事情;不招供吧,露西亞則會受苦,自己的命運也不知該如何。
就這樣,房間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
S.I.N總部。
“警報,警報,有外人入侵,有外人入侵......”總部大樓外的警報聲響起,傳入了在辦公室的阿普麗萊的耳中。阿普麗萊,“四月”,是維加親衛隊成員之一,奉命前來監視朱莉的一舉一動。盡管朱莉表面上宣誓誓死效忠維加,但維加對這個狡猾的女人始終不放心。只見她一頭粉色短發,左眼戴著一個心形眼罩,身穿藍色制服套裙,腿上穿著一雙白色薄絲襪。聽到警報聲的阿普麗萊立刻通過傳令器下令:“所有士兵緊急在廣場集合,門口的士兵及時匯報情況!”
“不用麻煩了。”辦公室的門被一名女子推開——法爾凱,維加制造的復制人之一。只見她穿著一身紅色的洋服,一條腿上穿著紅白條紋襪,一條腿上套著一條輕薄的白色絲襪。半年前,法爾凱從維加的實驗室里神秘消失——而今天,她不知道帶著什麼目的回來。
“你是...那個逃兵?”阿普麗萊有些驚恐地問道。
“告訴我維加在哪里,否則我就殺了你。”
......
倉庫內。
在剩下的十分鍾里,春麗和嘉米並沒有被折磨——她們兩個只是沉默地看著露西亞被朱莉和兩個士兵撓來撓去。朱莉騎在了露西亞的胸上,對著展露出來的、沒有一點腋毛的腋窩不斷戳著、撓著。一名士兵專心致志地蹲在了露西亞的白絲腳旁,一手拿著一把刷子,對著露西亞的絲襪腳心狠狠地刷了起來。隨後士兵嫌露西亞的絲足搖晃地太厲害,便把一對絲襪腳趾用繩子捆在了足枷上,隨後對著凹陷的絲襪腳趾肚狠狠地刷了起來。露西亞的白絲腳絲毫不能動彈——除了試圖繃起絲襪腳時顯露出來的天鵝絨襪子的褶皺。除了大腳趾外其他藏在絲襪襪尖里的腳趾被撓的一張一合,試圖頂破束縛,卻絲毫沒有用。另一名士兵就有些“過分”了——他騎在了露西亞的大腿上,對著露西亞的絲襪大腿根用電動牙刷刺激著。沒過一會,露西亞的笑聲就變成了和呻吟聲混雜的聲音——“啊~不要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撓啊~停下哈哈哈哈”露西亞絲毫不敢求饒,因為她怕春麗和嘉米動搖把情報告訴朱莉——作為一名警察,她依然在堅持著最後的底线——只是白色褲襪包裹的襠部不聽使喚,玉液很快就在牙刷的刺激下噴涌出來。
十分鍾過去,三人停下了折磨,露西亞“啊”地叫了一聲,身子弓起來又很快落在了床上——這代表著她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半小時結束了呢......好吧,既然你們不配合我......”朱莉惡狠狠地說道,然後拍了拍手,“把她抬走!”
兩名士兵開始解開束縛露西亞的繩索,然後一人抬著胳膊一人抬著腳,把她向門外抬出去。“你們要干嘛!”喊出這句的不是已經渾身癱軟無力的露西亞,而是春麗和嘉米。露西亞已經雙目微閉,沒有力氣再喊叫了——只有襠部滲出的水滴滴在地上作響。
這時,倉庫牆壁突然被一股神秘的氣流炸開——朱莉、春麗和嘉米都嚇了一跳,兩名士兵也楞在了原地。
“停手吧,朱莉,邪惡終將被制裁的!”
只見爆炸過後,一名身穿連衣裙的女子浮現出來。她看起來高達,優雅,盤著一頭高高的藍色馬尾——蘿絲,目前維加最強勁的敵人,也是維加的同門。只見她操控著絲帶飛向春麗和嘉米,兩人的束縛立馬被解開——春麗靠著反應落在了地上,而沒有摔下去。蘿絲飛向兩人,低聲囑咐了兩句,嘉米和春麗立刻朝著出口跑開了。同時,朱莉也大喊道:“帶著露西亞走!”
“休想!”蘿絲試圖飛向露西亞,但被朱莉的身影攔住了。
“蘿絲嗎......想要露西亞,得先過我這關吧......畢竟都讓你救走了兩個人了呢.....”朱莉活動了活動筋骨。
......
“那好吧,塔羅牌說,今天就是你的粉身碎骨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