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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末世災厄--第一部分 都市篇

末世災厄 Mourn_Salvation 278574 2023-11-18 20:05

  我叫林曦,今年17歲,一位女子高中生。我的相貌並不出眾,一米65的身高,一頭烏黑的短發,鼻子小而挺拔。

   可能是帶了眼鏡的緣故,眼睛顯得有些睜不開眼的感覺,唯一值得我驕傲的就是我的膚色了。

   從出生起我擁有雪白的肌膚,一白遮百丑嘛,總體來說還算好看。小白兔不大不小,差不多是B的水平。可是近幾年為了學習,沒有去保養,天天夜戰,也使得皮膚黯淡了不少。

   初中因為成績很好,考入了省重點中學而離開了H省的S市進入了W市求學。本來以為有了更好的平台會獲得更好的教育,可現實卻猶如冰冷的大海一步步地把你拖向深淵。

   離開了家人,就只能靠朋友,出門在外親人能照顧到你的地方真的很少。然而在省重點這種競爭環境激烈的情況下,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實在是太難把握,成績幾乎與在學校的地位掛鈎,就連學生會長也多半是根據成績來選擇。

   行走在校園中仿佛每一個人的身上都被貼了一個帶有自己考試分數的隱形標簽,若是你成績太差你肯定會被孤立。畢竟,老師,長輩們不是常說:“要多跟好孩子玩。”然而學生時期評判一個孩子好壞的最便捷方法就是詢問成績了吧。

   而我就是一個被孤立的對象,在年級里排名中等偏下,只能和班級倒數打成一片,可是又無可奈何。兩年高中讀下來真正能夠促膝長談的只有室友蘇若一人了。然而我自己心里知道,我可能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我,再也受不了了!

   只見朦朧夜色下,一位少女偷偷摸摸地溜出了宿舍,默默地登上了教學樓的頂樓,她的臉色在教學樓殷紅的烤漆下被映襯地十分蒼白。

   我將手搭在通往天台的梯子上,隨後將腳也放了上去。雖然現在是夏天,可是當深夜的風掠過扶在梯子上的我,我還是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真冷啊,早知道出來的時候多穿點了,不過沒有關系,反正馬上就感覺不到冷了,馬上就要解脫了。每天在學校里過著狗都不如的生活,成天被他們那群成績好的人嘲笑。數學不好怪我咯,班主任還找我談話,問我為什麼數學就連及格都難,我又不是沒有努力去學,我只能當面承認我就是笨咯。”

   我心里想著,不禁加快了步伐。爬上天台後,我慢悠悠地挪到天台的邊緣。好高啊!這可是6樓,從這里跳下去應該不會很痛直接就死了吧。

   再見了親愛的爸爸媽媽,是你們的女兒對不起你們,可我再也忍受不了生活地折磨了,就算進了大學,也一樣要學習,而且學的東西比高中還要難,我都找已經畢業了的學長問過了。

   只是不知道我走後,蘇若會不會想我呢,畢竟一個人生活在宿舍里會很孤單吧,可是我也沒有辦法,不是嗎?

   我把身子緩緩向前傾斜讓身體的重心移至天台之外,等到傾斜超過90度的時候再跳,這樣就可以使頭先著地了,畢竟物理是這樣告訴我們的。

   可是我太緊張了,本來瘦小的身板就被風吹的搖搖欲墜,這下一個不小心直接跳了下去。“啊,完蛋了呢,好像變成匍匐式了,這樣胸會先著地呢,肯定會很痛吧。”

   耳邊全是狂風呼嘯的聲音,其中好像夾雜著一絲宿管阿姨們呼喊的聲音。“啊,被發現了呢,可是已經太遲了。”

   隨著一聲巨響,我終於抵達了地面。“果然是胸先著地啊,不知道肋骨斷了幾根呢。”隨後身體被衝擊力微微彎曲,衝擊動能傳導至身體末端,將我的頭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我失去了意識。

  

   與此同時W市某地下研究所內,卻是另外一番景象。實驗觀察控制室內,一大群研究員在忙活著什麼,最顯眼的屬坐在控制室的操作台正中央的一位健壯的中年男子。

   突然間,他們都停止了手頭的工作。

   “一號實驗室已經准備完畢了,安全走廊也已經封鎖,所長,可以開始實驗了。”一位年輕的研究員對著他說到。

   “好,聽我指示,實驗開始!”中年男子的口中發出了沉穩的聲音。

   他沒注意到的是,剛剛那位研究員的聲音有些慌亂,衣物也不怎麼合身,白大褂穿著身上顯得十分寬松,胸口掛著的銘牌好像也不是他的頭像。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大家又重新開始忙活起來,一位研究員沉著的在實驗台上按著什麼,只見一號實驗室的側壁向內折疊打開。

   機器的轟鳴聲傳出,地面上和天花板向內凹下去一個細長的部分,露出一對導軌來,導軌中間安裝著一個寬約兩米,高約三米的金屬實驗台,正被緩慢地運進實驗室里,一個手腳都被綁住的人就貼在實驗台上。

   咔,金屬的貼合聲響起,地面又恢復了平坦,導軌被隱藏起來,只剩房間正中間豎立著的實驗台。手腳被綁住的人好像是被注射了麻醉劑,沒有清醒的跡象,雙目禁閉著。

   突然,實驗台的背部伸出了6支機械手臂有四只的末端裝著針頭一樣的注射裝置,還有兩只則是仿生的人類手掌。這時,一只針頭機械臂伸出,將針插到女子的脖子里。很快她便清醒了過來,她眼神中充滿著驚恐,被剃的光光的頭上印著47的字樣。

   她的面前放置著一塊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她知道後面有很多雙眼睛正盯著她,可從小生活在監獄的她沒有一點反抗辦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三只機械臂將三只針管插入自己的體內注射了一些不知名的藥劑。

   她的眼角緩緩地留下了淚水,可是身體卻越來越燥熱,她在實驗台上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意識卻越來越沉重。

   控制室內,報告聲此起彼伏,實驗體47號與病毒親和性良好,正在轉變中。“你們快看!”一個實驗員喊到。

   只見47號實驗體的眼中流出了兩行鮮血,鼻子和耳朵中也流了出兩行鮮血,樣子看上去煞是恐怖。不一會兒,她就停止了抽搐,頭顱慫拉著,好像死掉了一樣。

   “實驗體的心率突然驟降,從200降至60,可能是病毒改造身體消耗了太多的能量。”一位實驗員報告到。

   “心率為零,實驗目標死亡。”另一名研究員報告到。霎時間,控制室內只剩下了心電儀已化為一條毫無波動的平直橫线所帶來的警報聲。

   過了一會兒後,那名中年人發話了:“立刻終止實驗,摧毀實驗材料。”他站起身來,離開了控制室,只是緊縮的眉頭卻一刻也沒有放松。

   五分鍾後,安全走廊外。“安全走廊已解鎖,請所有研究員按照實驗室規則進行操作。”電子合成的女聲在空曠的走廊里響起,顯得十分突兀。

   “哼,沒想到國家的研究員居然如此廢物,連病毒的關鍵特性都沒弄明白,看來需要我們的小小幫助,真是不知道組織為什麼會把病毒交給這群蠢貨。”

   只見安全走廊內,閃出了一個身影,嘴里不停地小聲嘀咕著。正是之前那位年輕的研究人員。

   他謹慎地走過了安全走廊,來到一號實驗室前,拿出胸前口袋里的磁卡,往門上一刷。

   “嘀,請研究人員楊明進行第二步驗證。”電子合成的女聲響起。“嗷,真是麻煩,難不成你這AI是法國育碧設計的?居然還要二步驗證?還好我准備的充分。來吧,是虹膜還是指紋。”他又小聲地抱怨了一句。

   “請將右眼貼和至光學掃描器處。”電子合成是女聲再次響起,不帶一絲情感。只見剛剛門上驗證磁卡的卡槽邊打開了一個小孔,亮起了一個指示燈。

   年輕男子鎮定自若,他的右眼不停地閃爍著光芒,好像在檢索很多資料一樣,如果觀察地仔細的話,就能發現他的虹膜外還有另外一層薄膜,此時就像電腦顯示器一樣不斷地掠過著每一位研究員的資料。

   “哈,找到了,楊明。”隨後他便把右眼貼到了門邊。門隨即打開,又是一聲提示音響起。

   “請所有研究人員穿戴好防化服,避免生物感染。”

   “我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們玩這種把戲。”他又抱怨了一句,隨後走進了實驗室。

   “嘿,寶貝,我知道你肯定還沒死對吧!”他對著被捆綁在實驗台上的實驗體說到。

   仿佛是在回應他的話一樣,實驗體突然抬起了慫拉著的頭。那是一張怎樣的臉啊,剛剛掙扎時暴露的青筋並沒有因為機體的死亡而消退反而是像蟒蛇一樣纏繞在她的臉上,煞是恐怖。六孔之中流出的血液因為沒有擦拭而干涸在臉上,就像戰紋一樣。

   空洞的瞳孔沒有聚焦,就像是得了白內障一樣整個眼球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混沌的白色,嘴內的牙齒也已經成半利齒狀,牙齦因為牙根的變形而出血,唾液腺似乎得到了加強,齒間流出的唾液混合著血液拉出一條長長的紅色絲线隨後滑落到地板上,眼睛死死盯著男人的方向,似乎有什麼致命的誘惑一樣。

   “呼,樣子還真是可怕呢,別急嘛,等下就帶你吃大餐。”偽裝成楊明的男人說到。

   “這是誰,他怎麼進入了一號實驗室,一號實驗室被人入侵了,快去通知所長,這可不是開玩笑,自從上次實驗員被屍體襲擊過之後,半個研究所都被進行了“淨化處理”。

   監控室內一位保安站起身來,叫上了旁邊的兩位同事,抄起了隨身攜帶的手槍向外衝去。他們兩人前往實驗室,一人去通知所長撤離並呼叫警衛隊。

   “噠,噠,噠。”很快走廊里就響起了人員跑動的聲音。

   “反應還挺迅速的嘛,不過這可難不倒我。”他迅速地走向實驗台的背面將身體貼在了實驗台上,左手自然下垂,右手扶上了禁錮實驗體裝置的手動控制杆。

   “吼!”突然實驗體的口中傳出一聲嘶吼。他知道,保安已經進入了實驗室,他立刻拉下了拉杆。隨後飛快地竄向了實驗室的門。

   在他拉下拉杆的一瞬間,實驗室的燈光由令人厭惡的白色轉變為了標志著危險的紅色,並閃爍起來。

   “警報,檢測到實驗體脫離控制。”電子合成聲響起。那名女性喪屍也掙扎著撲向了保安。人的主要獲取信息器官是眼睛,而突然的燈光變化使保安不得不閉上眼睛快速適應。等他反應過來,喪屍已經離他不到五米遠了,他大罵一聲。

   “艹,上次就是因為這些玩意兒害死了老劉,怎麼還在研究這種惡心的東西。”隨後扣動了扳機,撞針敲擊黃銅子彈的後蓋,彈頭飛射而出,擊中了喪屍的胸口,但是這對沒有痛覺的屍體來說,根本不痛不癢。

   喪屍只是一個踉蹌便撲倒在了保安的跟前,她努力伸長了脖子,從他的小腿上撕下一塊肉來,頓時地面被血液染紅。女喪屍的臉上染上了鮮血,顯得更加猙獰。

   “嘶。”第一名保安頓時疼的腿部痙攣,倒在了地上,槍雖然拿在手上,可是喪屍已經爬上了他的身子,准備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來個鮮血噴泉。

   他快速回頭對著已經嚇傻了的第二名保安喊到:“嘿,愣著干啥,快救救我。”他頓時將右臂互在臉前,用手臂填滿了喪屍的口,濺射而出的血液瞬間模糊了他的視野,肌肉被活生生地撕開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

   “呃啊啊!”他慘叫一聲。隨即就是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只見第二名保安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而他身上的喪屍也倒了下去。

   “離太遠了我怕一槍把你給斃了,支援的晚了一點。”第二名保安說到。他看著因為疼痛幾乎昏迷的同伴,嘆了口氣,將他扶了起來,一手拉過同伴的手臂,扛在了肩上,另外一只手扶在了同伴的腰上。

   他們互相攙扶著走了出去。他沒有意識到的是,他的脖子正暴露在同伴的嘴邊,而他的同伴正覺得他十分美味。“啊啊啊啊啊啊!”又是一聲慘叫響起,回蕩在安全走廊內,久久不能停息。

   安全走廊出口處,那位年輕的研究員頭也不回地溜了出去。“嗯,讓我想想,怎樣做比較有趣呢?不如來場暢快淋漓地實驗吧。”

   隨即他向著安全出口的反方向走去,向著安全出口衝去的研究員顯然並不想理會這名腦子有問題的同事。畢竟對於他們來說,生命最重要,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生命早已掌握在別人的手上了。

   “喝呃。”我意識十分地消沉,頭仿佛灌了鉛一樣,根本抬不起來,我意識到我的眼睛已經睜開了,可是眼前的影像卻十分模糊,就好像整個世界都被都蒙上了一層白色的濃霧,不論怎樣瞪大眼睛還是什麼都看不見。

   “我記得....我好像是自殺了吧。那麼這里應該就是天堂了吧,畢竟到處都是白白的濃霧。那個啥奧丁,還是啥耶穌的鬼玩意兒,快點出來見我。

   ”我在心中默默地想著,可是什麼也沒發生。“嗯?⊙∀⊙!天堂應該是極晝的狀態吧,可是我這里怎麼還是晚上。”

   “喀啦,喀啦。”兩聲骨節摩擦貼合的聲音傳來。我勉強地將頭抬了起來,然後兩手支撐著勉強坐了起來,准備觀察一下自己的情況。可是卻什麼都看不見。頭皮應該是在地上蹭破了,腦袋旁有一小灘血跡。肋骨應該是斷了兩根...本來不大的歐派都要凹下去了是什麼鬼啊。

   左腿的小腿應該是受到重擊而骨折了,一點感覺都沒有。

   “等等,為什麼,我為什麼一點都不痛。按道理說,抬起頭的那一下響起的聲音應該是我的頸椎歸位的聲音吧。哪有人自己扭脖子能把自己的頸椎扭斷的啊?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啊,喂。”

   接著我便聞到了一陣芬芳的香氣從不遠處傳來。呃,勉強地支起身子站了起來。想要正常地行走卻發現很難邁出步子,關節十分地僵硬,就連大腿和胯骨間的連接也是十分緊密,仿佛施展不開一樣。

   過了大概幾分鍾,我終於適應了自己的身體,能夠踉踉蹌蹌地走路了。隨後我走向了散發著香味的地方。我驚奇地發現,在那種香味的誘惑下我竟然走的和正常人差不多快。

   不一會兒我便走到了那個物體跟前,發現它好像要比我的身高低一點,於是我直接向著地面上跪了過去,可是我低估了我關節的僵硬程度,小腿只是輕微地彎曲後整個身子便向前倒去。

   “嗷嗚”。頭重重地撞到了那個東西上,這觸感應該是個鐵玩意兒?“等等,那一聲嗷嗚是個什麼鬼啊?本小姐雖然聲线不算出色,發不出銀鈴一般的笑聲...杠鈴般的聲音還是能發出的啊。”我心里想著,卻被那個鐵質的罐頭似的東西所吸引。

   那玩意不停地將什麼東西轉化為藍色霧狀的膠體然後噴入空氣里,而那種霧氣居然吸引著我,讓我覺得很美味。我下意識地打開了那霧化裝置的頂蓋抽出了里面的一小瓶罐裝物質。“嗯,好像是藍色的,可是我看不太清,但願像巴厘島可樂一樣,應該很好喝吧。”打開蓋子的一瞬間我不禁感到一陣口干舌燥。

   “啊,管它是什麼,喝就完事了。”隨後便把那一瓶東西拼命地往嘴里灌去。

   突然我的視野變成了一片詭異地血紅色,但是夜晚的影像卻十分清晰地呈現在我的眼前。

   額,緊接著一股燥熱從身體深處散發出來,浮於身體的表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血管中穿梭,好癢,像是千萬只螞蟻在身上爬一樣。如果有人現在站在我的身前,一定會發現,這個半邊臉上全是血的妹子,被短發遮住一半地眼眸里閃爍著詭異的紅色光芒。

   身上的血管暴起虬在身體上,可是骨折的小腿骨正在緩緩地接合,頭上的傷口也逐漸愈合,胸腔也逐漸挺起,斷掉的肋骨重新接合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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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分鍾前,研究所內的實驗材料存放處。

   “嗯,讓我找找,應該是在這里單獨存放才對啊。啊哈,找到了。”只見紅光閃爍的材料室最內測,放置著一張全金屬的桌子,桌子上是一個大型的玻璃罩,玻璃罩與桌子完美地貼合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此時桌子旁走來一位不速之客。

   “哼,真是嚴密地保護措施啊,連真空模擬存物台都用上了,可是實驗員取材料一定要方便,不是嗎?不然實驗還沒開始呢,一個不小心,出點什麼亂子可不是什麼能夠輕松處理的事情。”

   只見那名偽裝的研究員自言自語著。將手伸向了桌子上的一雙外附一層鈦合金的手套,隨後他穿戴好手套,還下意識地准備把手套向下拉扯至手腕後方,等待手套自然回彈。隨後他便反應過來,這不是組織里那個左輪軍醫常戴的那種一次性手套。“哎呀,可真是掃興呢。

   ”只見他將帶有手套的雙手插入了玻璃罩上的兩個金屬圓環里,圓環的中間部分也是鈦合金薄膜,剛剛插入便和手套貼合在一起,隨即他拿起了桌子中央的兩瓶末端由金屬密封的裝有藍色液體的玻璃小瓶,放到了桌子邊緣標記有取物標識一個小凹槽內。

   他抽出自己的雙手,小凹槽緩緩下降,進入桌子內部,緊接著傳來了一陣空氣摩擦的聲音,他知道那是一個小空間被空氣填滿的聲音。然後金屬桌前的兩個綠色指示燈依次亮起,一個小的握環彈了出來。他右手拉動握環,兩個小瓶便從抽屜里顯現了出來。

   “接下來,讓我們干點快樂的事情吧,那群惡心的喪屍應該也快突破到這里了吧。”他快速地奔向了材料室的出口,然後跑向了研究所的出口處。

   此時,研究所外。

   “所長,實驗材料室被人入侵了,病毒原液還在里面。”一位靚麗的女秘書拿出一台平板電腦對著一名中年男子說到。

   “都這個時候了,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能從滿是那種惡心的東西的研究所里拿出病毒原液來。告訴警衛隊,對每一個研究人員進行搜身,就說是檢查有無感染跡象,身體有傷口的人員必須立刻全部隔離。”低沉的嗓音仿佛亘古不變一般,從那名中年男子的口中傳出。

   “是,所長。”那名秘書回應到。就在這時中年男子敏銳地注意到了一個從出口處走出來的人,他仿佛並不慌亂一樣,走得十分地輕松悠閒。所長一把拉過他身邊的一位警衛隊隊員,並把手指了那位年輕的研究人員。

   “你看看,那個人,是不是很可疑?”警衛隊隊員順著所長的手勢看向了那個人,讓他覺得奇怪的是,那個人突然戴上了一個遮住半邊臉的呼吸器,隨後把手伸向了褲子上的口袋。

   “轟隆!”一聲爆炸聲響起,地面微微地顫抖了一下。隨後又回歸於平靜。可是實驗室的門卻突然關閉了,將很多還沒來得及逃跑的人困在了里面。

   電子合成音,再次響起:“檢測到嚴重的生物汙染,區域已封鎖,通風管道閉鎖裝置傳動系統損壞,請立刻疏導周圍居民撤離。”瞬間,很多逃出去的人,向著地上倒了下去,等到他們再次站起的時候,他們就是另外一種生物了。

   “莫寒,莫寒,你聽的到嗎?”戴著半覆蓋式呼吸器的特工的耳邊傳來了一個清脆的女聲。

   “啊,好像鬧大了呢,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們的計劃吧,第二小組應該已經准備好了吧,讓他們開始吧,我果然還是不習慣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連麥聊天呢,那麼,再見了。”他草草地回復了一下,就掐掉了通訊。與此同時,三架盤旋在城市上空的隱形直升機放下了他們機腹上的“貨物”。他們分別將霧化器投放到了醫院,學校,以及一家大型夜總會的旁邊,隨後慢慢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過了一會兒以後,我終於又重新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

   “嗚嗚,剛剛發生了什麼,我想想,我只記得,拿到了一個很好喝的玩意兒。”想到後來發生的事,我不禁低下了頭。隨後看到自己那凹下去的胸腔又重新挺了起來。然後我趕緊站起身來,觀察了一下我現在的情況。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小腿的骨折和肋骨的骨折都恢復了。”稍微活動了一下腿腳,甩了甩手臂後我發現自己的關節好像靈活了許多,不在像之前那樣僵硬了。

   “這樣的話...是不是還要回宿舍啊,跳樓都沒死成呢,難不成我是天命之子,身上還負有未完成的任務。”搖了搖頭,將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趕出腦海,隨後便向著自己的宿舍樓走去,全然忘記了為什麼視野會是詭異的紅色。

   走到教學樓一樓的時候,不經意地瞟了一眼大廳里放著的一塊落地鏡。“赫嗷嗚嗚!(有女鬼啊)”瞬間被嚇得叫出了聲。呆坐在了地上,隨後又從地上爬起。

   “等等,那個女鬼...好像是我,而且我的聲音怎麼了,為什麼不能說話了。”隨著思緒,我靠近了那塊鏡子,只見一位穿著水手服的少女出現在眼前,她的頭發十分凌亂,披在臉前,一雙赤紅色的眸子散發出危險的光芒,左半邊臉上全是干涸的血液,煞是恐怖。在月輝下顯得如冰霜一般的白色皮膚此時有些微微發青,但是並不太明顯。

   沒有血色的薄薄嘴唇不停地在嘀咕著什麼,可是發出的音節似乎不是很多,只有“嗬,啊,嗷,吼,嗚”這幾種。少女撩了一下頭發,雙手扶住了臉。“哎呀,為啥我的眼睛這麼紅啊,這紅眼病也太過分了吧,雖然還挺好看的,可是以後找不到男朋友怎麼辦啊。”想到這里,眼睛中的紅色光芒頓時消失了,眸子也慢慢變成了深深的暗紅色,除非是在強光下,不然跟黑色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夜視的效果也消失了,但我卻沒有感到絲毫的不適應。

   由於是深夜,大多數師生都在寢室里休息,所以當裝有病毒的霧化裝置從空中砸落到地上的時候,根本沒有人發現這些金屬罐子,也沒有人發現他們床上的室友已經停止了呼吸。等到他們明白過來,一切都已經晚了。

   於是當第一位學生從床上摔下來,然後一口咬在了離他最近的那位室友的身上時,血腥的殺戮開始了。

   於是乎,我聞到了一陣“美食的香氣”。“嗚啊,是什麼東西,好香啊,突然覺得肚子好餓,超級餓。”我立馬加快了腳步,走向了宿舍樓。

   我來到宿舍樓的時候,宿舍樓里已經亂成了一團,到處都是慘叫聲,宿舍的一樓大廳顯然就是一個喪屍們享受盛宴的餐廳,不斷有人從各個樓梯口衝下來,被停留在一層的喪屍撲倒,白色的牆已經被染成紅色,血液在地上凝聚,已經鋪滿了整個大廳。

   不斷地有人從樓上往下跳。顯然他們為了生存已經放棄了思考了。一二樓的人落到地上有可能是崴到腳踝,或者小腿骨折,而更高的樓層跳下來的話,基本是逃脫不了進入喪屍胃袋的命運了。而令我感到美味的東西...就是那些到處都是的新鮮血液和活生生的人。

   我頓時感到一陣反胃,生理上的快感與思想上的惡心雜糅在一起,不禁使我干嘔了起來,聯想到我之前遭遇的一切,我終於反應過來,我已經不是一個人類了,我是一只喪屍,一只還沒有被本能所支配,擁有自身思想的喪屍。

   “果然...已經不是人類了嗎?呵呵呵,真是太棒了!”結合了自己直至17歲的短暫一生的經歷,我不禁感到釋懷。9年義務教育,教會了我們怎樣在老師面前點頭哈腰。高中的入學門檻,教會了我們沒有義務教育,我們可能連學都上不起。高中的生活,教會了我,什麼是絕望。

   “嗷嗚(我林曦今天不做人了!)”我仰天大吼一聲。在這嘈雜的環境中並不是太顯眼,但是大廳中的喪屍都看向了我,有些離的近的喪屍甚至抱著正在大快朵頤的屍體遠離了我。

   “啊咧,本小姐有這麼可怕嗎?”並不知道這是喪屍出於本能的敬畏的我,只當是他們膽子太小了,連一個喪屍妹子吼了一聲都害怕。突然,一個嬌小的身影從樓梯上奔來,她大概一米六的身高,對於我來說還是比較矮的,我定睛一看,這不正是我們班上仗著自己成績好就對我冷嘲熱諷的李瑩瑩嗎?真是冤家路窄。

   只見她小心翼翼地從那些正在啃食著屍體的喪屍身邊偷偷溜過去,來到了宿舍大門口。看著她不斷扭動地身體,我不禁感覺到一陣口干舌燥,舌頭不禁舔舐起了嘴唇讓干澀的嘴唇重新變得飽滿。

   “反正已經是喪屍了,該做一些喪屍做的事情了,反正以我現在的味覺...普通的食物應該是已經不能滿足我了,不如入鄉隨俗,順從自己作為一只喪屍的本能,畢竟,人類在捕食動物,甚至是將他們肢解,烹飪的時候,可是從來沒有感覺到惡心過。”想到這些我不禁感覺不是那麼惡心了,眼中只剩下了香氣四溢的李瑩瑩,隨後我便忍不住地撲了上去。

   李瑩瑩先是看到了向她衝過去的我,隨後便微微笑了一下。

   “哈哈,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這不是林曦那個笨蛋嗎,跑這麼快不怕驚動喪屍嗎,等她過來就把她推到喪屍堆里,為我爭取寶貴的逃生時間,這種成績差的壞學生就該用生命為我們好學生鋪路。”李瑩瑩心里想著,對著林曦笑臉相迎。

   “哈?那個人不會是看到我,嚇傻了吧,怎麼還對我笑了起來。”我此時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李瑩瑩安排地明明白白只等葬身在喪屍口中了。

   身邊的喪屍都非常的乖,默默地吃著自己的食物,並沒有被林曦所驚動,畢竟他們可不敢打擾這位一階喪屍。李瑩瑩心中大喜,只等將我推入屍群中了,可是她錯誤地估計了我的身份,畢竟,哪有正常人見到了一片狼藉的宿舍不逃跑,還往里面衝的。很快我便跑到了她的面前,她看著近在咫尺的我,剛想張開嘴說點什麼,嘴就被我的嘴唇給堵上了。然而我已經要被少女的芬芳刺激地失去意識。

   “吼吼吼(真的好美味啊)。”放開嘴唇後,我不禁感嘆了一聲。她臉上的表情瞬間從驚喜變成了驚恐,可能是叫聲讓她意識到了不對勁,又或者她看到了我半邊被血液染紅的臉頰,隨後她的雙手猛地推向了我的胸部,想把我推開,可是我的手卻緊緊地握住了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然後把她撲倒在了地上。

   我低頭,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的臉頰。可她卻忍不住地留下了兩行淚,可能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命運。我將舌尖微微彎曲,將那兩滴淚抹去。隨後腦中閃過一個奇怪的想法,與其跟其他喪屍一樣將食物撕得支離破碎,不如直接將食物整個吞下,然後完全消化。

   接著我努力地張大了嘴,我的下顎似乎能活動的范圍變得更大了,嗓子里傳來一陣瘙癢,然後四片花瓣一樣的軟肉從我的口腔里鑽了出來,我知道,那是我的咽喉的一部分,現在已經變異成了這種奇怪的樣子。每一瓣肉的中央都有一排牙齒,方便捕捉食物,不讓他們逃走。

   我將猙獰的口器對准了身下的李瑩瑩的頭部,“花瓣”完全包裹住了她左右擺動著的頭部,直至她的脖頸,隨後將她的頭部送進我的食道里,我的嘴此時用深淵巨口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一位少女最寬的地方,肩部已經沒入了我的嘴中,我伸出手臂將她那胡亂擺動的手臂按在了她的腰上,然後身子向後揚起,把她的頭部,頸部和肩以下的部分用力舉了起來,然後在重力的幫助下,大口大口地吞咽著,先是只有對A的胸部,然後是纖纖細腰,最後是微微鼓起的小翹臀,它們依次滑過我那恐怖的不停蠕動著的食道最後進入了我的胃袋。

   隨著我的腹部微微的隆起,一股無與倫比的飽腹感傳入我的腦中,我頓時從精神上愛上了這種感覺,我只想以後再也不要挨餓了。

   可是我的大腦還是源源不斷地將飢餓的信息傳入我的腦海,在這樣的雙重刺激下我不禁再次加快了吞咽的速度,我伸出手脫掉了李瑩瑩腳上穿著的運動鞋和襪子,然後猛地咽了一大口唾沫,將她的身體的最後一部分,大腿和小腿還有腳吞入了口中。下顎漸漸地恢復了正常,還是一張可愛的小嘴,雖然沒什麼血色。

   可誰又能想到剛剛這張嘴活活吞噬了一整個人呢。吞下李瑩瑩後,我便仰躺在了地上。由於還有很大一部分在我的食道內,所以我的胸腔脹的老高,而腹腔只是向上隆起了20厘米左右。可是漸漸地我的腹部膨脹了起來。

   “呲啦,呲啦”的聲音響起,那是我的水手服承受不住拉伸而發出的哀嚎,我卻沒空管這麼多了。我的腹部最終膨脹到了50厘米的高度,高聳的肚子將水手服胸部以下的部分撕成了碎布一樣的東西,還有幾片掛在我的身上。

   此時的我就像是一個懷了三胞胎的待產孕婦一樣。“吼吼(額啊,好爽,人類...太美味了)。”雖然還想繼續進食,可是我知道我的胃袋已經接近極限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它能被拉伸到如此程度,可是我現在覺得好累啊。但是我的腦海里又產生了一個新奇的想法,我大吸一口空氣,讓新鮮空氣進入胃袋中,碩大的胃袋隨之又脹大了不少。

   因為是從頭部開始吞咽,所以此時她正頭部向上,像個嬰兒一樣蜷縮在我的胃里。從外面可以看到非常清晰的輪廓。我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臉蛋,她瞬間就驚醒了過來,然後在我的胃里開始了掙扎。她的手掌在我的胃壁上亂摸著,可能是因為喪屍的感官本來就幾乎喪失,對於我來說跟按摩沒什麼兩樣,我只覺得十分舒服,畢竟還是第一次感受到有人在你體內為你按摩。

   過了一會兒,她好像是放棄了掙扎,雙手輕推我的胃壁,像是要獲得一點更大的活動空間,而我可不會讓她如願以償。

   我也將我的雙手放到了我的肚子上,與她的手掌印在一起,然後輕輕地向里面按去,隨後肚子上的手印就消失了,胃里傳來一陣悸動,她想必是被我嚇到了。然後掙扎地更加厲害了,然而我卻被這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地快要高潮了,我慢慢地摩挲著我那巨大的肚子。

   腦海中只想著“寶寶乖,麻麻,馬上就送你去另外一個世界哦,一點都不疼的。”隨後,我只感覺到一陣困意,便躺在地上睡了過去,李瑩瑩還在我的肚子里說著什麼,可是我根本就不在意,畢竟,吃飽了就睡覺,這是動物的習性。

   我不知道的是隨著我胃袋里的食物被病毒所感染,他自身的細胞逐漸瓦解,胃中分泌地消化液很快就與病毒相互支持,將一位少女降解成了最基本的氨基酸和一些糖分,也將能量源源不斷地輸送到我的身體里。肚子慢慢地恢復了那個腰上擁有馬甲线的沒有一絲贅肉的肚子。

   一塊六邊形的骨甲在我的右小臂外側靠近手腕的地方形成,不過並不大,只有8平方厘米左右,一根大約30厘米長的骨刃也從我的右手手腕處刺了出來。一絲晶瑩的液體也從我的嘴角滑落,很明顯,我又餓了。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可不是什麼讓人獲得良好體驗的事情,更何況我的衣服還被撕扯成了布條的樣子。可是,誰都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不是嗎?抬起手步入眼簾的就是一根長約30厘米的寬約兩厘米厚約半厘米的骨刃,它形狀扁平,中間厚,兩邊薄,早晨的陽光照在上面反射出冷冽的光芒,越是靠近上沿末端便越細,也越薄,最頂端呈現出一個細長的棱角末端看上去十分鋒利。

   “嗯?這是個什麼玩意兒,我昨天睡著的時候好像沒有吧,這麼長。難道是從我的身體里長出來的?救命啊,美少女一覺醒來身體上長出了一個長約30厘米的大寶貝。”想到這里我的臉頰不禁微微發燙。

   “話說這玩意兒應該是拿來當武器用的吧,可是就這樣長在手腕上有太不方便了吧。大寶劍,收!”隨著我的想法,骨刃“呲”的一下滑進了我的手腕內部,我拿起手腕仔細觀察,卻沒有發現皮膚有任何破損之處。

   “可能是愈合地太快了,那麼應該還能再彈出來吧。”我想到這里,骨刃又“嗖”的一下彈了出來。

   “天呐,這真是太棒了,這正好解釋了我為什麼沒死,因為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去完成,吾等行於黑暗,侍奉光明。”搖了搖頭,將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趕出腦海,隨後站起身來。

   “那麼先來試試這東西的威力吧!”我走到了一位還在地上乖乖地吃著東西的喪屍身邊,將手放到了她的腦袋上。她顯得有些驚恐,拿著一塊肉的手也停止了把東西往嘴里塞的動作。

   “嘛,對不住啦,畢竟你應該沒有痛覺對吧?”骨刃瞬間從手腕處刺出,喪屍的頭蓋骨在它面前仿佛就像是一層A4紙一樣被洞穿,隨後從另外一邊刺了出來。我從她的頭里拔出骨刺,她現在變成了一具真正的屍體,輕輕地倒在了地上,將骨刺拿到面前,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上面殘留的血液和腦漿,然後將它收進了手腕里。

   “啊,味道真是不錯呢,就像是草莓果醬一樣,甜甜的。不過看來是十分的鋒利呢,用起來相當順手,畢竟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我的指甲好像也有一些變化。”

   我抬起雙手仔細端詳。發現手指甲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淡黑色,而且隨著我一用力,它們就變成了純黑色,並且頂端變得十分尖銳。我伸出手向著宿舍樓的牆壁上抓去,五道清晰的凹痕瞬間出現了。

   牆粉瞬間覆蓋我身子周圍的區域,可是這對於沒有呼吸的我來說,沒有一絲影響。看來我不僅指甲夠鋒利,力氣也變大了許多,在我不用力的時候,指甲又恢復了原狀。然後我又注意到了自己小臂上的那塊骨片。

   它與我的小臂似乎粘合在了一起,鑲嵌進我的皮膚表層,我嘗試著扣了一下,它卻紋絲不動,用指甲去戳它,也沒有留下痕跡,就好像是一套盔甲的一部分一樣,具有防御能力,而且我的身體並不抵觸長這麼個玩意兒,隨著我的想法,它慢慢地隱藏到了我的肌膚之下。

   “咕嚕咕嚕。”胃鳴聲在宿舍的大廳中響起,顯得十分突兀。然而周圍的喪屍並沒有一只敢抬頭望向聲音發出的地方,他們繼續著咀嚼聲,肌肉撕扯聲與吞咽聲組成的交響樂。“呃啊,話說為什麼我又餓了,昨天晚上不是剛剛才吃了那麼大一個活人嗎?哦,可能是因為身上這麼一堆破玩意兒,消耗了我太多的能量。”為了趕緊填飽我的肚子,我快速地走向了我的寢室。

   “雖然已經是喪屍了,可是,少女可不能穿著布條在外面游蕩哦。”

   熟練地從胸前的衣服口袋里拿出磁卡,打開寢室的門,看著寢室里的一切,一切都是那麼熟悉,一切也都是那麼的遙遠。

   “畢竟...我已經不是一名人類了,往日的生活也再也回不去了。”我心里想著。望向了蘇若的床鋪,床上並沒有人,心中不免大出一口氣。

   “嗚,還好你沒有變成喪屍,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麼面對你,不過這樣,也就意味著我還有機會品嘗到你,對吧?”床鋪十分地凌亂,被子有半邊掉在了地上。

   “她應該是趁亂逃了出去。”我心里想著,希望她能夠活下來。隨後我便打開了自己的衣櫥,拿出了我的另外一套校服,快速換上,又去廁所里洗了把臉,將臉上的血液衝洗掉。抬頭看向鏡子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好像長高了一點點,從一米65長到了一米67的樣子。皮膚上的淡青色也褪去了一些,只是由於我實在是太白了,仔細看起來還是有些明顯。

   “吼吼吼(接下來,是美少女的早餐時間)。”我大叫著走出了寢室。向著記憶中的校花的房間走去。“我好像記得,周雨薇的房間是214?”我心里想著,向著二樓走去。

   來到二樓的走廊,走到214房間附近。我發現214房間的門上沾滿了鮮血,一只喪屍正爬在門下啃食著一具屍體。屍體這會兒已經被開腸破肚了,里面的內髒也幾乎被掏空,少女大大的眼睛沒有閉合,空洞地望著宿舍的天花板,臉上的表情因為疼痛而扭曲,又因為死亡而僵硬在了臉上。“咦,這不是周雨薇的室友,何思雅嗎?讓我想想。”我不禁開始設想昨天晚上的情況。

   周雨薇坐在寢室的凳子上用手機跟她的男朋友深夜煲電話粥,而乖乖女一枚的何思雅早就睡熟了。這時,慘叫從四面八方傳來,她男友的寢室里有人被感染了,他男友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一只喪屍咬在了脖子上,然後血液模糊了攝像頭,她手機屏幕里只剩下一片血紅。

   她大驚失色,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關上手機站起身來,走向了她室友何思雅的床邊。

   “思雅,思雅,快起來,別睡了!”她使勁地拍打著她室友的身子,試圖將她從睡夢中喚醒。很顯然她成功了,不然她室友也不會現在躺著房間的門口了,不過是作為一具已經被啃爛了的屍體罷了。思雅醒來後,滿臉埋怨地看著她那不正常的室友。

   “怎麼啦,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才剛剛睡下不到一個小時,你到底想干嘛啊?”

   “我覺得我們好像遇到了生化危機,就像那個電影里面一樣,有吃人的喪屍。”周雨薇慌張地說到。

   “嗨呀,怎麼可能啊,雨薇姐你肯定是想多了,那種事情現實生活中不可能發生的啦,都是恐怖電影的情節而已。”思雅揉了揉睡眼稀松的眼睛。

   “要是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接著睡覺了哦。”

   “別呀,思雅,你仔細聽聽,我們這棟樓全是人的慘叫聲你沒聽見嗎。我的男朋友剛剛被他室友咬了,手機上全是血。”周雨薇又說到。

   “咦,好像是這麼回事。”何思雅的思緒稍微清晰了一些,覺得周雨薇說的有道理,然後她便穿好衣服下了床。

   “嗯,那雨薇姐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啊?不如我們先開個門觀察觀察情況?然後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跑出去,畢竟宿舍人員太密集了,不大可能逃出去,而現在教室里肯定沒有人,那里是安全的,幸存下來的人肯定會去那里會合,我們就往那邊跑。”

   “我覺得這個計劃可行。”周雨薇說到。

   幾分鍾後她們倆打開了房門,走出了宿舍,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剛剛還在打水的一名女生所轉變成的喪屍鎖定了她們,朝著她們撲了過來,口中還發出了一聲吼叫。

   她們倆哪見過活生生的喪屍,頓時只覺得雙腿發軟,呆在了原地。下一刻,周雨薇開始行動了,她狠下心來,將何思雅往前一推然後鑽進了宿舍,關上了門。癱坐在了地上,背靠著門把頭埋進胸里,小聲抽泣了起來,全然不顧門外何思雅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想到這,我的嘴角不禁揚起了一個弧度。

   “呵呵,你是不可能逃脫死亡的命運的。”心中壞笑著。趕走了身邊的那只喪屍,然後微微抬起右腳,向後一拉,積蓄力量,一腳踢在了214的房門上,門鎖的部分已經凹陷了下去,嚴重變形了。

   “啊!”一聲慘叫從門里傳來,可是這讓我更加興奮,眼中慢慢充血,眼眸變成了妖艷的血紅色。我又一腳踢在了門上,終於打開了這個頑固的門。跨過門檻,走進寢室,我可愛的食物正癱坐在地上,很顯然她是被突然闖進來的我給嚇到了。

   我由上而下地注視著她,她大概身高一米72,長長的頭發垂至胸前,額頭上還留著空氣劉海,吹彈可破的臉蛋上,一雙眼睛瞪地大大的,細柳似的眉毛擰在了一起。紅色的嘴唇此時因為恐懼張的大大的,E罩大小的一對小白兔此時正在她劇烈的呼吸下顫抖著,股間的軟肉包裹住了她身體周圍的地面。

   不愧是校花,真是讓人食欲大開。我又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嘴唇,試圖讓它們看起來晶瑩剔透。我慢慢地走到她的身前,跪了下來。開始脫她腳上的絲襪。

   她滿臉驚恐地問我:“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你想干什麼?”我沒有回答她,可是我那飢餓的腹部代替我回答了她。

   “咕嚕咕嚕。”一陣腹鳴聲響起,仿佛是在催促我搞快點。我張開了滿是晶瑩唾液的嘴巴然後用右手向里指了指,隨後閉上嘴巴,一臉壞笑地看著她。她頓時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雙手撐在地上向後爬去,雙腳胡亂地蹬著。可是這倒是方便了我,她的長絲襪一下就脫出來了,只不過再也不能穿了,可她也沒機會穿了。

   看到她蜷縮在了寢室的角落,我里面惡趣味十足地雙手撐地,高高地撅起屁股,慢慢地向前爬去。她拿腳蹬我的臉,卻被我將雙腳抓住。我紅通通的眼眸鎖定了她,心中想到“我開動了!”,然後朝她露出了她這輩子見過的最後一個微笑。

   我先是把她的衣服扒光然後在她絕望的眼神中,把她的小內內和胸衣吞到了肚子里。我將她的腳貼在了我的臉上,細嗅著屬於她的芳香。然後伸出了舌頭,舔舐起她的腳來,味蕾瞬間被引爆,我那駭人的口器從嘴中探了出來,然後我控制著雙手,將她的雙足放進了那四片“花瓣”之中。下顎被慢慢進入的雙足撐開。

   “花瓣”不斷地開合,將她運入我的身體,她尖叫起來,可是這卻讓我更加興奮,唾液更是加快了分泌,充分地潤滑著我那大的不像話的食物。隨著我的吞咽的進行,很快我遇到了第一道難關,她的臀部,她全身上下最粗的地方。我粗略地估計她的臀圍應該有96,也就是說,我的食道要張開一條至少直徑31厘米的通道才有可能順利地將這塊肥美的翹臀給吞下去,而我卻不出意外地被卡住了。放射著紅色光芒的眼睛不禁翻了個白眼。

   “本小姐獲得重生的第二餐就因為這點小小的阻礙而無法進行,難道要將這個婊/子攔腰咬斷再吃嗎?這可不符合我的風格。”我心里想著。可是嘴上實在是無法再將她塞入分毫。

   “可惡!你這婊/子怎麼身材這麼好啊”突然我的眼里紅光大盛,意識模糊了一下,隨後又恢復了正常,可我的食道卻又脹大了一圈,如果現在來兩個初中的小女生,我能一口氣將他們一起吞進肚子里。隨著食道的拓寬,她的臀部順利地被我咽了下去。“還好我是喪屍不用呼吸,不然剛剛那下肯定把我噎得窒息。”

   纖細的腰肢根本無法阻擋我的步伐,瞬間就被我吞入咽喉。然後步入我眼簾的便是那一對高聳著的小白兔了,乳白色的肌膚好似和田玉一樣,上面點綴著兩顆粉紅色的小櫻桃,看起來煞是可愛。我頓時玩性大發,雙手握住了她的雙峰,將她的那兩只可愛的小貓咪肆意地搓揉起來,形成各種各樣奇怪的形狀。

   “啊,啊,不要,不要碰人家的那里啊。”她不停地用手拍打著我的臉,試圖將我推開,可是這根本不可能,大半截身子都已經進入了我的食道,腳都已經進入我的胃里了的她,根本不可能逃離我的魔爪。本來女孩子的身體就敏感,被我這樣舔舐了全身之後她早已幾近高潮,最後在我的挑逗下。

   她終於決堤了,一股溫熱的津液進入了我的胃袋里,我頓時覺得暖洋洋的,十分舒服。她由於精疲力盡而放棄了掙扎,雙手自然垂下,我將它們塞入我的口中猛地一仰腦袋,她便只剩下了一個腦袋在外面。她的臉上滿是被玩壞了的表情,眼睛張的大大的,眼神卻十分空洞。

   我伸出右手按住她的腦袋,往我的食道里推去。很快她便只剩下了一團長長的秀發還在我的嘴外,我“吸溜”一下,將她長長的頭發也吸入了我的嘴里,然後緩緩咽下。我們學校的校花就這樣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靠著牆坐在地上,靜靜地等待她完全進入我的胃袋,在這之前,我將我的衣服拉至胸部以上,避免因為腹部的膨脹再次將水手服撐破。

   這次我的肚子向前突出去60厘米左右,一個清晰的人影印在了我的肚皮上,因為是從腳開始吞咽,所以她的腦袋貼緊了我的胃袋內側,蜷縮著的小腿在外側,腳踩在胃袋底部。我稍微有一點累,想打個哈欠,剛張開嘴。

   “嗝~”一聲長約5秒的嗝被我打了出來。我捂著臉笑了笑,心里想著“這次該把你這可惡的小胃袋給填飽了吧。”我的胃仿佛是為了回應我一樣又“咕嚕咕嚕”地叫了兩聲。

   整個房間呢就只剩下了我的胃消化食物的聲音。我抱著自己那堪稱巨大的腹部,站起身來,下樓走出了宿舍,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肚子。“好久沒有吃到過這麼美味的早餐了。”

   “嗯呐,現在該去教學樓區去看看,有沒有蘇若的蹤影了,若是教學樓也沒有,她一定是跑出去了。要是她成功地打開了校門跑了出去,就說明她還不是太笨,畢竟剛剛爆發的時候是最容易逃脫喪屍的追捕的時候。”

   然而宿舍樓的樓道里,一個散發著微光的攝像頭將剛剛發生的一切都默默地記錄了下來,並傳到了安紐斯特公司的終端機上。

   在安紐斯特公司的監聽室內,大約千人的大廳內,每一個工作人員的面前放著一個顯示器。他們監視著W市內所有的攝像頭,一位工作人員剛剛打了個哈欠,等他看向了屏幕的時候,他差點從椅子上跌坐了下去,他立馬按下了桌上的一個按鈕,把嘴湊近了桌子,小聲說到:“發現稀有單獨變異體,最後一次觀察到的位置是W市重點中學女生宿舍樓。”

   從宿舍樓走到教學樓下這麼一段短短的路程內,我的肚子已經從可以明顯看出一個人形變成了一個近乎球型的物體。這意味著我胃里的那個人已經從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的胃部肌肉的擠壓,強大的酸液和病毒的三重作用下變成了一攤血與肉混雜在一起的食糜。

   我能感受到力量從我的腹中傳來,隨後擴散到全身,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歡呼它們獲得了充盈的能量。剛剛才進食過了的我此時也不是很餓,去教學樓也不過是去尋找,有沒有蘇若的身影。

   當我來到教學樓下時,我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大概40-50只喪屍聚集在一起,堵在教學樓的樓下,可是空氣中並沒有明顯的新鮮血液的或者人類的香氣,能夠登上教學樓的樓梯此時也因為樓梯間大門的關閉而鎖住了。我記得我從地上醒來的時候,教學樓周圍一只喪屍也沒有,樓梯也沒有被鎖住。

   “那麼肯定是有人逃入了教學樓,鎖住了樓梯間的門,而後來的人發現門已經被鎖住的時候已經晚了,被緊隨而來的喪屍給趕上,才形成了現在的現象?那麼那些喪屍在啃食完他們的食物之後為什麼沒有逃走?”正當我被眼前的現象所苦惱的時候。

   兩只男性喪屍從喪屍群里走了出來,其中一只應該是校籃球隊的前鋒,比較擅長上籃和搶籃板,他身材高大,一米85的身高,身上有明顯隆起的肌肉。還有一只則是籃球隊的後衛,他的職責是斷球,所以身形較矮,只有一米7,身材也是偏瘦,可以在球場中快速穿梭,如果對面球員盯防不到位,很容易被稍矮的球員鑽到空子,從而失去對球的控制權。

   他倆的共同特點就是他們身上沾滿的了已經凝固的鮮血,衣物顯現出一股詭異的暗紅色,很顯然他們相較於那些還是普通喪屍的喪屍進食地多一些。他們的頭上都有一塊骨質的甲片,就和我手臂上的那塊差不多,高個那個在額頭上,矮的那個則在臉上。

   不得不說喪屍的進化方向十分明確,保護好頭顱才是萬中之重。“吼嗚(樓上....人類....食物....幫助....)”那個高高的喪屍大吼一聲,我頓時感覺到一股精神力傳入了我的腦海,理解了他所說的話語。

   “看來頭上長著骨甲的喪屍比一般的喪屍高級,已經擁有了一定的智慧。”我心里想著,心思卻並不在與他的對話上面。而在他頭上的骨甲上,我只覺得那個東西不停地吸引著我,對我說:快吃掉我。這誰頂的住啊,腹部此時還隆起接近30厘米的我,口中的唾液再一次地開始了分泌,要不是我吞咽地及時,都要落在地上了。

   然而面前的兩只喪屍卻並不知道眼前的這位伙伴胃口相當大,已經將他們歸為了食物。趁著他們對我毫無防備,我悄悄靠近了那個高大的喪屍。

   “畢竟長得壯的應該都比較笨,也不是那麼靈活才對。”我這樣想著。雖然我太矮了,一米72的身高,想要拿骨刃在一瞬間刺中他的頭顱,有些不太可能。可是,我已經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的眼睛再次變得血紅,我的腿部微微向前彎曲壓低重心,隨後腿部舒張,像一個炮彈一樣撲向了那只高大的喪屍,闖入了他的胸膛,把他掀翻在了地上,在他疑惑而空洞的眼神中,我張大了嘴巴,伸出了我的口器包裹住了他的頭顱,隨後使勁地咬了下去。

   我感覺就像是吃了一顆葡萄一樣,他的腦漿在我的口器中迸射,卻一滴都沒有漏出來,可能他身體死亡的時間還不夠長,我居然發現喪屍我也能吃,而且味道還不錯。我立馬收回了口器,將他那已經被我咬碎了的頭顱送進我的胃里。

   我站起身來,望了望地上那具頸部呈鋸齒狀撕裂的無頭屍體,又看了看那只較矮的喪屍,舔了舔嘴唇,眼眸中嗜血的光芒又盛了幾分。

   “吼吼吼!”他大吼一聲,聲音中傳達的全是憤怒。可能是因為生前在一起拼搏過,就算是變成了喪屍也還依稀有點印象,所以才會一起行動,而我毫無疑問地謀殺了他的摯友。我精神上立馬從他的吼叫中,收到了一條信息—為...什麼?!!

   “這還有為什麼,你們看起來比較好吃,而我,就是吃不飽,所以,碰上我是你們的不幸,畢竟,我不是那種忍受不了飢餓的人,而是那種根本不想忍受的人。”

   其實長期處於學校中下層的我心里清楚“這個世界上,弱肉強食的法則未曾被動搖過,自己的實力不夠強大,不僅什麼都干不了,還會被人嘲笑。而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翻身的機會,怎麼可能不去緊緊地抓住呢?”同時想像著解決掉他的辦法。

   只見他壓低身子,朝我衝了過來,他的速度很快,但是他的智力並不發達,徑直向我衝來與找死無異,就在他快要與我接觸的時候,我的右拳猛地向著他的面頰衝去,隨後骨刃從手腕中刺出,捅向了他的頭顱,不出我所料,他因為速度太快而來不及反應。

   他拼命地扭曲著身子強行將身體扭轉了半個身位的距離,本來刺向頭部的骨刃刺向了他的右肩,隨即一段骨刃從他的背部探出了頭來,骨刃上沾滿了已經干涸的血液,變成深紅色。他伸出腳,一腳踢在我隆起的肚子上,同時身體向後倒去,想要拔出身體里的骨刃,我右手牢牢地抓住他的手臂跟著他一起倒在了地上,隨後便是我的快樂就餐時間。

   我張開嘴巴,放出口器,包裹住他的腦袋,因為他還算是比較嬌小的類型(也依然比我高),所以吞咽進行得還算順利,而且男生不像女生,s型的身材比較難以下咽,而男生則身體平直,沒有什麼較大的起伏,不一會兒,他就只剩兩條腿在我的嘴外了,脫下他腳上的鞋和襪子,身體向後仰去,同時將頭高高地抬起,他的腿和腳也慢慢地消失在了我的口中。

   我直接倒在了地上,伸直了手臂和腿腳,用力地拉伸,伸了個懶腰。同時我感覺到我的肚子里有一塊堅硬的東西轉化成了一灘液體進入了我的身體。應該是那片骨甲被我所吸收了。而我的肚子則被新來的食物所填滿,高高的鼓起,大概有65厘米高了,大小大致相當於一個四胞胎足月的孕婦。

   吸收骨甲後我便感到一陣困意襲來,雖然那個喪屍還在我的腹中掙扎,一會兒一只手從我的肚子上鑽出來來一會兒又是一只腳從我的肚子上顯出形來,可是我沒有痛覺,觸覺也並不敏感,只覺得他在跟我按摩,非常舒服,而且無論他怎樣掙扎都始終破不開我那一層2厘米厚的胃壁,可見在病毒的改造下它有多麼的堅韌,而我只覺得以後可以多吃點喪屍。

   畢竟他們不像人類,進了胃袋後不是因為窒息而昏過去,或是因為絕望而放棄掙扎,他們會在我的肚子里不斷地掙扎從而為我提供源源不斷的快感直到被消化分解為最基本的組成元素再被我身體吸收。我就這樣輕輕地用右手摩挲著我那大的不像話的肚子,然後沉沉地睡去了...

   我慢慢地睜開了我的眼睛,燦爛的陽光照在我的眼上引起了我的不適。心中忍不住的吐槽:“哼,你再閃我眼睛我連你也吃了。”可是我也就想想了,閉上眼適應了一下陽光,重新睜開眼,從地上站了起來輕輕拍去裙子上的灰塵,我感覺我又長高了一點,應該有一米7了。然後一陣奇怪地感覺從我胯骨傳來,就好像我又長了一只手一樣,我下意識地將我的新手臂拿到我的面前,然後一段由角質層包裹住的尾巴出現在了我的眼睛里...

   “嗚啊(這是什麼玩意兒啊?)”我不禁嚇地叫出了聲。“好像是尾巴?”我心里想著。整個尾巴呈現出銀白色,外面包裹著一層骨質的角質層,而且就像坦克的復合裝甲一樣,一片一片的角質片鑲嵌到一起,看起來十分堅硬,卻又十分的靈活,我順著它摸到了我的屁股。

   我瞬間漲紅了臉,啊,這種羞恥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啊。然後,我又閉上眼,好好地感受了一下我的尾巴。它從我的尾椎和胯骨連接的地方探出,開始的地方比較寬,越靠近末端越細也越尖銳,每一節尾巴上也有專門用來切割的骨刃,可以彈起,看起來就像是異型的尾巴一樣,最大長度應該是4米的樣子,足夠從任何方向攻擊距離我三米遠的敵人。

   “這麼長的尾巴,能不能隱藏呢。”我心里想著。然後我的尾巴就慢慢收進了我的尾椎骨中隨後與我的腰椎貼合了一部分,我不禁感受到一陣酥麻。我下意識地摸了摸我的腰椎與胯骨連接的地方,不出我所料,沒有樓下任何痕跡,但是我敏銳地感覺到我的臀部好像更加豐滿了,胖次已經有一部分陷進了肉里。”隨後我又自下而上地順著馬甲线摸了摸平坦的腹部,隨後將拉至胸口的水手服放下來,然後我驚奇的發現我的肚臍暴露在的空氣當中。

   我低頭一看,胸前的兩只小白兔已經幾乎突破了胸衣的束縛,不僅將水手服撐起一個高高的弧度,而且把水手服弄成了漏胸裝...

   “這...這應該有C+的大小了吧,果然是該節食了啊,再這樣長下去,會超重的啊!”我在心里瘋狂地吐槽到。在觀察我的小白兔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皮膚已經恢復了初中時候的雪白,不帶一絲血色的那種,淡淡的青色已經消退了。而我的右小臂上赫然印著第二塊骨甲,就緊緊地貼在第一塊的旁邊,隨著我的一個念頭,它們便隱藏在了我的皮膚之下。我此時看起來與一個正常的少女沒有太大的區別,畢竟我並不屬於那些被啃食之後又重新站起來的人。殊不知是我喝的那一罐東西的作用。

   就在我檢查完身體不久後,我的眼睛又開始閃爍起紅色的光芒...嘛...進化一階這麼消耗能量的嗎?我可是剛剛吃完一頓大餐啊,為什麼又餓了,天天就知道吃吃吃,一次進食就是好幾十斤的肉,這都不能滿足我身體的需求嗎,這進化速度也太快了吧,才爆發第二天啊,喂!可是沒有辦法,干癟的胃袋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催促著我快去尋找食物。

   天知道要是我長時間不吃東西會不會被飢餓感逼成一只普通的喪屍。所以我只好邁開腿,去尋找能夠填飽我的東西— 一切生物。我先是大吼一聲,將我身邊的這些喪屍都趕走,宣布自己獨占了這棟教學樓上的所有食物。隨後慢慢地走向了教學樓的樓梯。來到樓梯間的門前,發現門把手上掛了一把大鎖,鎖的扣環由一根大拇指粗的鋼條構成,看上去不是特別好打開。於是我轉頭走向了教學樓的外側。

   “哼,本小姐為什麼要開鎖,等我找到你們,而你們發現門鎖住了的時候,你們可別哭哦!嘿嘿嘿!”我心里想著。教學樓的二樓有一部分是露天的走廊,雖然發生過跳樓事件,可是像某H省的重點中學一樣安裝鐵絲網就太不應該了。不過這倒是方便了我。

   我伸出自己手,猛地用力,彈出黑色的指甲,然後將爪子插進了牆里面,就這樣爬了上去。從二樓的露天走廊翻進了教學樓,並且沒有驚動任何人。我靈敏的嗅覺告訴我低層沒有人類的味道,從第5層開始才有人類的味道,而六樓天台氣息最為濃烈。我追尋著氣味直奔六樓,爬上熟悉的梯子來到天台後,我觀察了一下情況,決定先藏起來。

   6個平時在學校里當混混的少年正要對著剩下的12個女生說著什麼,而有一個女生已經站到了天台的邊緣,仿佛隨時准備跳樓一樣。六個男生中最顯眼的當屬混混頭子王磊了,他梳著一個大背頭,戴著眼鏡,乍一看上去很是斯文,可是他那臉上的一道疤痕卻出賣了他,平時沒少泡在健身房里的他,身上的肌肉也是十分的厚實。喪屍的聽力驚人,我就躲在一個凸起的水泥墩後面聽著他們的對話。

   “嘿,我說你們啊,喪屍都來了,這個世界要完了,還不懂嗎?及時行樂啊,你們一定沒有體會過男人的滋味,是吧,今天你們走運了,有六個大老爺們在這兒陪你們,還不快來做點愛做的事。”這是王磊的聲音。

   “不要,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把貞潔獻給你們這群混混的。”一個女生說到。

   “你們,肯定從一開始就沒打好主意,後面來了幾波男生你們都不開門,就是想侵犯我們的身體。”另外一個女生說到。

   然而此時有大概7名女生因為羞愧而脹紅了臉,低下了頭。很明顯她們被說動了,從來沒有體驗過性事的她們,很想去試試。

   那位在天台邊的少女卻一動也沒動,仿佛已經下定了決心。這時王磊走到了她的面前,右手從褲子荷包里掏出一把彈簧刀,隨即按下握柄側面的一個按鈕,刀刃便彈了出去,反射出一道寒光。

   “哼,謝雨欣,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可是少女還是無動於衷。於是他將刀往少女的脖子上劃去,鮮血瞬間迸射而出,他的臉上,胸口處被噴灑的全是血液。少女眼看是活不成了,他便一把將她推下了教學樓。

   “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來。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禱不是頭著地,這樣說不定還有報仇的機會。這下,那五位反抗的女生也有些動搖了,隨後他拿出一把鑰匙,在她們的眼前晃了晃。

   “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就算你們不同意,你們也跑不掉的。”他恐嚇到。

   王磊並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身後不遠處的水泥墩後,一只喪屍被剛剛四濺的鮮血刺激地雙眼通紅,緩緩挪動了身子。

   隨後,在那五位女生驚恐的眼神中,我輕輕地站到了他的身後,張開嘴,伸出我的舌頭,從他的背後舔舐他左臉頰上的鮮血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後右手握住了他拿出來的鑰匙。他被我搞蒙了,嚇了一跳。

   “什麼鬼東西?”隨後轉過身來,看著我。步入眼簾就是一個眼睛正散發著血紅色光芒的少女,正看著他,對他微笑著。然後我將拿著鑰匙的右手高舉至臉頰,張開了嘴巴,隨後松開手,鑰匙就這樣掉進了我的嘴里,然後吞咽,一個小小的凸起在我的脖子上形成,隨後消失不見。

   “現在,你們都跑不了了呢。”我在心里想到。

   可能是想到了自己這些人已經被困在教學樓了,他狠下心來,揮舞著手中的彈簧刀向我衝來,然而對付我這樣一個從來都沒打過架的人來說,我還真不知道他要攻擊我的哪個方向,只是舉起了雙手左手在前,右手在後。他突然壓低身子,右手舉著刀向我的胸膛刺去,可能是我的歐派吸引了他。

   吸收了那只較矮喪屍之後我的反應變得更加迅速,想伸出左手去握住他拿刀的手腕,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玩彈簧刀的好手,看清了我的意圖,微微改變了方向一刀刺進了我的手掌中,我的右手卻抓上了他的手腕,輕輕地一扭,他的手臂便形成了一個大於150度的鈍角,很明顯是被我扭斷了。

   “啊啊啊啊啊啊。”殺豬般的叫聲從他的嘴里發出。“嘛,看來平時在學校里欺軟怕硬的他也估計也沒受過什麼傷。不過女孩子家力氣這麼大真的好嗎?”我忍不住地吐槽到。我從我的手掌里拔出那把彈簧刀,收起刀刃,隨後在他驚訝的眼神中放到了嘴里,輕輕地咀嚼,在我感覺到已經不成原樣了之後,便吞了下去。

   “嗯,小孩子還是不要玩弄這種危險的玩意啦,刀就交給我的胃保管啦。不過自從變成喪屍之後,可能是被飢餓感刺激的,什麼東西我都習慣性地往嘴里扔...這樣胡吃海喝好像不太好,肯定會長胖的...美少女一定要注意體重”

   一陣腹鳴聲打斷了思緒。“額呃,果然還是吃飽最重要吧,體重什麼的都見鬼去吧!”就在我處理好那把彈簧刀後,他的五個小弟由於聽到了他的叫聲,把我包圍了起來。

   他們各個的臉上都有一絲微微的驚恐,但是都強撐著沒有暴露出來。我快速衝向了離我最近的那一個手中拿著鋼管的小混混,右手稱爪狀,左手擋開他那被迫的用來防御的鋼管,一爪子爪向了他的脖子,

   “呲啦”肌肉的撕裂聲傳來,聽起來毛骨悚然,只見他的頭已經幾乎脫離了頸部,只剩下幾絲肌肉連在上面,我右手穿過他下垂的左手摟住了他的腰,防止他向後倒去,左右穿過他的右臂來到了他的背部,把他的頭扯了下去然後也摟住他的腰,隨後張開嘴伸出口器包裹住了他那還在向外噴出血液的被撕裂了的頸動脈。大量的新鮮血液被他那還在跳動的心髒壓入我的喉嚨,整個口腔里充滿了腥甜的液體,在我這個喪屍的獨特味蕾看來,它們無異於仙露瓊漿,我頓時感覺到飢餓感稍微緩解了一些。

   十幾秒後,他的脈搏變得緩慢,血液不再像之前那樣灌入我的嘴里,一股不爽的感覺從我的心底里產生,我將右手拿到我的胸前,將手探進了他的胸腔,摸索了一會兒,揪出來一顆還在跳動的血紅色球體,然後放進了嘴里,開始了咀嚼,我感覺是吃起來和水分充足的西瓜一樣,不過比西瓜更有彈性而且還是溫熱的。將沾滿血液的雙手拿到嘴的旁邊,舔舐起手上的血液。五個人影卻從倒下去的屍體後顯了出來。

   “好像忘了,還有五個呢。”我心里想著。停下了嘴上的工作,看向了已經被嚇傻了的五個人,露出了一個治愈的微笑,就好像剛剛的我只是開了一罐飲料,喝完又吃了一口西瓜一樣。

   “惡心的人不值得進入我的身體,成為我的一部分,人最好吃的部分無疑是大腦和心髒,天知道他們的大腦里裝著什麼,心髒的話雖然好吃,但是不能夠喂飽我,只能當小零食,那麼,殺掉好了。”

   五個人瞬間在我的心里被判了死刑。我衝了上去,兩分鍾後,天台上多了五具無頭屍體。

   “喪屍才不歡迎這種惡心的家伙,給我下地獄去吧。”我看向了天台上剩下的12位可口食物。

   “嗯,先用排除法,排除8位因為太過恐懼我而尿在了她們的內褲里的妹子,再隨機地抽取身材最好的那一個,決定了。

   ”我邁開步子向著那個好像是叫安然的妹子走去。睜大我那血紅的眼睛,朝她笑了笑。然而她好像一點都不怕我,還將手摸上了我的臉頰。我反倒被弄的有一點不好意思,畢竟被喪屍骨子里的暴虐基因所影響,我變得多多少少有些S。這種完全不被我所影響的妹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知道你應該能聽的懂我說話,畢竟當時你吞掉李瑩瑩的時候,我就跟在她的後面,而我從來沒有見到過喪屍做出那麼擬人化的舉動過,你也與別的喪屍不一樣。”我還是繼續看著她,晃了晃身子,不置可否。

   (因為某只笨蛋喪屍不會說話呢。林曦:“喂,有種你個無良作者你別跑。”)

   她繼續說著:“其實我是一個入腹愛好者,從很小的時候就有過這種想法了,本來以為好不容易就要實現了,誰知道你在吞下李瑩瑩後居然睡著了,無奈的我只好跑掉了。”隨後她便開始脫下衣服,飽滿的翹臀,C左右的小白兔挺立著。一米七的身高,與我差不多。長長的頭發垂至胸間,擋住了那兩顆凸起的小櫻桃。不一會兒她就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了。她伸出右手食指,朝著我的臉,輕輕地勾了勾。

   “不過,我們又見面了呢。那麼,請享用我吧。”她輕輕地說到。語畢,她便朝著我撲了過來。

   她就那樣站到了我的身前,雖然有些不舍得,但是哪有放過自己送上嘴邊的食物的道理。我下意識地張大了嘴巴,看向了她,她輕輕地用手撫摸著我口腔內的肉壁,弄得我癢癢的。

   隨後仿佛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放下了手臂,自己主動把頭塞進了我那滿是唾液的口器里。隨後口器閉合,將她的頭包裹住然後拖向了我的咽喉,她後腿猛地發力,瞬間將小白兔擠壓進我的食道里。

   我的雙手摟上了她的腰,把她舉了起來,然後高高地仰起我的頭,讓她在重力和我的食道的雙重作用下快速地進入我那欲求不滿的胃。不一會兒她便只剩兩條小腿在外面了,我熟練的脫下她的鞋子和襪子,咽下她的小腿,用舌頭舔舐起她的腳板心來,她應該是很怕癢,在我的挑逗下,在我的食道里扭動起來,讓我很是舒服,玩弄了一會兒後便把她的雙腳也咽了下去。

   肚子膨脹起來,到了差不多62厘米的樣子。飽腹感充滿了我的腦海,一個清晰的人影印在了我的肚皮上。“可是我怎麼記得上次吃掉校花的時候,沒這麼大啊,可是校花的身材明顯比安然好啊,血液什麼的,根本占不了什麼空間吧,那只能說明我的胃壁又變厚了,說不定,嘿嘿,能同時容納兩個人了。”我心里想到。

   感覺到我的胃里的空間確實是有點狹小,安然活動都很困難,我頸部肌肉猛地發力,吸入了一大口空氣,隨後緊緊地鎖住,不讓它們溢出來。我的肚子再一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高高地掛在我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腰上,形成一個高達80厘米的高峰。肚子上的人影消失不見,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現在空間充足,在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後,靠在我的內胃壁上做起了羞羞的事情。不一會兒一股溫暖的液體噴到了我的外胃壁上,而我此時望著我那巨大的胃袋正出神,並不在意她在我的胃袋里玩弄什麼。

   我只覺得,我好像還有余力,還能吃下去更多鮮美的肉體...但是我並不准備這樣去做,畢竟,我想讓安然獨享我的胃。這樣才能體現出她的特殊。我隨意地躺下,伸出手在我那巨大的胃袋上撫摸,她好像感覺到了我的手的壓力,將她的手也貼上了胃壁,隨著我的手一起幫我做著胃部按摩。啊,啊,好舒服。我便躺著地上睡著了。

   “嗝~”一個飽嗝從我的嘴中傳出,隨後肚子慢慢地開始變小,排出了里面的大部分空氣,隨後在我強大的消化能力下她很快就變成了一攤食糜,等待著我的身體去吸收。等到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而那個高高隆起的腹部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平滑的小腹。

   看著背靠著天台而坐的剩下的11名女生,微微的笑了笑,她們大多都還在沉睡。看來昨天她們被我嚇得不輕,估計在確認我睡著前她們沒敢睡,而這個時候其中的一個女孩突然慫了一下身子,隨後睜開了眼睛,好像是做噩夢了。

   我的惡趣味之魂在體內燃燒,在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我走到了她的跟前並張開了嘴巴,伸出了我的口器,對准了她。“啊啊啊啊啊啊。”一聲尖叫聲響起。將其他10位女生都吵醒了,而我則是默默地收起了口器,擦了擦嘴角的晶瑩液體,對著她們翻了個白眼然後在她們復雜的眼神中爬下了梯子。

   站定在梯子下。“畢竟,本小姐也不是什麼惡魔嘛,雖然餓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干得出來,可是,昨天那個安然妹子留給我的印象實在是太好,那麼給你們的獎勵就是活下去啦。我記得五樓好像還有幾只小老鼠躲著呢,要不去找他們玩一玩,順便吃點東西啥的。”

   心動不如行動,向前伸出我的頭,用鼻子感受了一下空氣中的氣味,發現有一縷新鮮的肉類的氣息通往五樓的503講師教室。在我的印象中,這是一個電子多媒體教室,意思就是平行班永遠也用不到,校外老師來交流的時候,快班用來展示的教室。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它的構造。早晨的陽光斜撒在五樓走廊的鐵欄杆上,反射的光進入了我的眼睛,讓我覺得有些炫目。

   空中的灰塵在陽光中形成了丁達爾效應使得陽光仿佛具有實體一般,形成了一種光柱一樣的東西。走過走廊,陽光撒在我的身上,使我覺得十分的舒服,喪屍由於體內的消化過程的完成主要是依賴於病毒更改生物細胞DNA而實現自然降解和吸收,所以放棄了內環境為了維持多種消化酶活性而形成的體溫,所以一般人摸到我身上的話會感覺到十分的冰冷。

   而我與其他喪屍並不是很相同,為了使被我吞入體內的食物有一個良好的體驗,並且我的能量也足夠多,我的食道部分的細胞在病毒的作用下不斷地運動產生熱量,而胃酸其實也是食道內部分泌的消化液,只不過在胃部與另外一種物質接合後,才具有腐蝕性,而且腐蝕性還挺強,連金屬都能融化。

   由此我可以通過改變胃部分泌物質的多少來調節腐蝕性,從而實現快速消化或者慢速消化,而在我睡覺的時候我的胃一般都是滿效率地工作,從而消化地很快。因此我對陽光並不反感,只覺得照在身上很舒服,暖洋洋的,而普通是喪屍則不一樣,他們十分反感陽光,因為陽光會使他們的體溫升高,從來使得他們腐爛的速度加快,所以他們本能上的討厭太陽。

   走過被陽光占據了一半的走廊,我來到了503教室的門口。門沒有鎖,而且我透過門縫聞到了新鮮血肉的氣息,毫無疑問,有人躲在里面。輕輕地按下門把手,推開門走了進去,隨後又關上門,輕輕地按住門把手等它自然回轉,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避免驚嚇到可愛的食物。多媒體教室因為窗戶被窗簾罩住所以內部十分的昏暗。在這樣的環境下,我的眼睛又慢慢地變成了血紅色。

   這時,一個少女甜甜的嗓音從教室後方的學生儲物櫃中傳來。“昨天聯系了爸爸,他說今天晚上就會有人來接我們走呢。好興奮啊,馬上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是啊是啊,喪屍什麼的簡直太可怕了,雖然他的新項目就與一種能夠強化人體的病毒有關,但是一向嚴謹的他應該不會使得病毒泄露才對。”另一個女聲說到。

   “哎呀,不用管這麼多啦,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操心啦。我好希望這次危機結束之後,他能夠多陪陪我們。”

   “是啊,這三個月來人不見影呢,島上的事情這麼忙嗎,實在是太過分了,不過,天台上被一群混混占領了,這樣沒關系嗎?”

   “啊,國安局的大家都很厲害的啦,可以說是全世界最頂尖的雇傭兵都打不贏他們哦,對付那幾個小混混,小case啦。”

   “嗯?有趣,聽起來好像與我的創造者有關呢,真的要感謝他們發現了這種病毒,才給了我不做人的機會呢。不然我現在只可能是一具屍體,可是,那麼多人因為病毒爆發而死呢,所以,就拿你們來填滿我的胃袋吧。不過好像有人要來接應她們呢,不知道這樣會不會被國安局的追殺呢。”我心里想著。其實我清楚我不過是為了滿足我的口腹找借口罷了。

   而且從她們的口中得知,她們的爸爸在W市的一個島上進行著這次爆發的病毒的實驗,而且聽她們的語氣,好像職務還不是很低級別的樣子。

   “看來,有必要去島上看看了。”畢竟在我的印象中W市只有一個人工島嶼,不過也有可能是暗語,不過無所謂,呆在學校實在是無趣。

   隨後我猛地拉開了櫃門,兩個蜷縮在櫃子里的相互握住雙手的女生出現在我的視野里,她們猛地抬起頭,與我那猩紅的眸子對視了一下,隨後被嚇得動彈不得,連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其中一個人手中拿著的腕表也掉到了櫃子里,發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音。

   我用我那放著紅色光芒的眸子上下打量著她們。一雙大大的眼睛瞪地老大,白里透紅的臉頰此時因為驚嚇而變得通紅,小而高挺鼻子並沒有進行著它的工作,而嘴巴則微微張開正大口地喘息著,嘴唇上沒有什麼血色。扎著的馬尾辮因為沒有整理此時有一些凌亂,有幾絲脫離了皮筋的頭發,被含在嘴里,她們也沒有感覺。

   “嗯⊙∀⊙!雙胞胎?!”望著她們相差無幾的面容,這次輪到我驚訝了。不過我好像微微有點印象,她們一直是年級前30的存在不過沒進入過前十,平時非常的低調,不過還是因為較好的顏值而被人表白過,當時還挺鬧騰的,不久後就沒有聲音了,想必是被強行壓下去了吧。我向著她們伸出我的魔爪,抓向她們的後頸部,提著她們的衣領,左手一只,右手一只,把她們從櫃子里拎了出來。

   我突然發現左手上的這一只好像重一點,胸部有B+的樣子,嘴邊有一顆小小的黑痣,再看看右手上的這一只,嘴巴並沒有痣,胸部也只有B的樣子。嗯,看來左手上的這一只是姐姐王欣怡,那麼右手上的就是妹妹王欣悅了。

   她們的臀圍大概只有70左右,並不是特別豐滿,但是也比一般女性要挺翹。屬於青春期女生美好肉體的芬芳傳入我的鼻腔,讓我止不住地分泌唾液。但是她們的身材對現在的我來說一點挑戰性也沒有,直接可以一步到胃,沒有任何阻礙,這樣沒什麼意思。於是我把雙手合在一起,讓她們的臉頰貼在一起,胸部也貼在一起。她們倆同時側過半邊臉頰,姐姐的左臉頰和妹妹的右臉貼在一起,然後看向了我,眼神中充滿了祈求。

   可是哪有將嘴邊的食物放掉的理由,我伸出我的舌頭,舔了舔我的嘴唇,她們的眼中就只剩下了絕望。我張開嘴巴,伸出我的口器,花瓣似的四瓣軟肉勉強地包裹住了她倆的腦袋,這次,我准備來一頓大餐。隨後摟著她倆的屁股瓣,把她們舉了起來,我的食道被撐的十分巨大,水手服和胸衣都承受不住巨大的拉力而被撕碎,一對C+的小白兔瞬間暴露在空氣中,脫離了束縛的它們,在重力的牽引下微微下垂,然後像果凍一樣顫動著,產生了一陣陣的快感。

   而這些與這對雙胞胎進入我的食道里的快感相比,顯得微不足道,她們由於受到我狹窄的食道(已經夠大了,笨蛋喪屍)擠壓,歐派相互貼在一起相互擠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我的食道是第一次接觸這麼巨大的食物,盡管拼命地分泌著晶瑩的消化液潤滑著她們的身體。

   可是吞咽的速度還是十分緩慢,我向後倒坐到地上,因為慣性她們的腰部一下子就滑入了我的食道,然後我便遇到了一個巨大的問題。女生的胯骨隨著青春期的到來,會向後凸起並且擴寬,這也是為什麼一般女生的屁股比男生要挺翹和豐滿的原因。

   這便是我遇到的問題了,這倆妮子兩個小腹貼合在一起後,臀部呈現微微翹起的狀態,臀圍加起來超過了150厘米,也就是說我的口腔必須打開一個直徑47厘米的通道,才能順利地把她們一起吞進肚子里,這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顯然是不可能的,就算經過上次的擴張,我也只能勉強張開36厘米左右,兩個人的量對於我來說還是太大了。我不得不先將妹妹的鞋子和襪子脫下然後用手拽住姐姐的腳踝,讓妹妹在我的食道蠕動下先進入我的胃袋,把她倆的臀部錯開,這才勉強從我的食道滑了下去,隨後慢慢地進入了我的胃。

   “咕嚕咕嚕。”隨著巨量的食物進入,我的胃袋也有些不堪重負,發出了不滿的叫聲,胃袋上青筋隆起,胃壁也變得比較薄,兩姐妹的臉清晰地印在我的肚子上。可是我卻覺得超級,超級舒服。眼前的胃袋高高地隆起,就算是我坐在地上,胃袋貼地也大概有80厘米高,畢竟里面可是裝著兩個大活人。我將嘴唇貼上了胃壁,隔著胃壁親吻著她們,她們明顯感受到了來自我的挑逗。在我的胃里面扭轉起來,弄得我渾身發熱。

   我張開嘴巴,深吸一口空氣,讓空氣進入我的胃袋,使肚子上她們的身形並不那麼明顯,然後減少了胃液的分泌,讓她們可以活的更久一點,給我帶來更多的飽腹感和滿足感。隨後我兩手兜著我巨大的肚子,站了起來,然後放開了雙手,肚子卻微微下垂看起來更加的巨大,下腹部已經比我的蜜穴還低了,但還沒到達我的膝關節處,肚臍形成了一個向外凸起3厘米高的鼓包,我輕輕地向里按了按,可是按下去,它又彈起來,還弄得我癢癢的。

   我隨手拿起姐姐掉在櫃子里的腕表,戴在了我的手上,因為已經是2050年了,這個時代的人們都不再攜帶手機這種低端產品了,轉而使用能夠3d虛擬投影的手表或者眼鏡再者就是進行義體化改造。而對於我來說,這樣的一只腕表毫無疑問是個天價之物。高舉起雙手伸了個懶腰,腹部不自覺地向前挺出,顯得更加巨大。

   我向著門外走去,卻發現,我的肚子已經超過了門的寬度,而因為肚子實在是太大,我很難抬起我的腿去踹門,也不想強行抬起腿把肚子里的兩只小可愛傷到。一條尾巴從我的尾椎骨處穿出,刺出尾巴讓我感覺到一陣酥麻,我的臉微微地變紅,然後又恢復了正常。我將尾尖伸到我的面前,輕輕地伸出手碰了碰,又是一陣酥麻從我的尾部傳來,弄得我差點坐到地上。看來我的尾尖十分敏感,但是其他的部分還好。

   可能就像手臂,指尖十分敏感,我將尾巴左右晃了晃,恢復了一下,突然又想到它是連接在我的胯骨和尾椎的交界處的。立馬又一個奇怪的想法在心中形成,我伸出雙手握住尾巴然後努力地用尾巴使力,尾尖處果然張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隨著我用力,縫隙越來越來,已經有小臂粗了而我的尾巴也相應的變得粗大,然後將尾巴伸到眼前,像縫隙里看了看。

   就像我的食道一樣,里面滿是粘液,外面覆蓋的一層復合骨甲因為張開縫隙而變粗的尾巴變得輕薄。我想把我的手伸進去試試,卻又害怕承受不住快感,倒在地上將肚子里還在蠕動的兩姐妹摔著。我把手伸到嘴里,把指尖上沾著的尾巴的分泌液吮吸掉,然後閉合了我的尾巴,用力地向教室的防盜門抽去。

   “碰”,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響起,門板上瞬間凹下去一大片,上半部分的門栓已經蹦開了,而下半部分還頑強地堅持著,“碰”又是一道聲響,門這次直接向外部飛了出去。

   “唰”尾巴撕裂空氣的聲音再次傳來,將門旁的牆上敲了一個小洞出來,隨後我走到門邊,輕輕地推了一下門框,門框就向外倒了下去,旁邊牆上的磚石由於失去了支持也嘩啦啦地掉下一大片,我便穿過這個高約兩米,寬約1米五的洞挺著我那大大的肚子,走了出去,中途還不忘用手摸了摸。

   “嗝~”一聲飽嗝從我的嘴里傳出,我的肚子小了一些,然後我又吸了一口氣,咽下,它又變回了原來的大小。有我的尾巴在身後搖晃保持平衡,所以我走路還算平穩。沒有因為身前多出來的180斤的負重而摔倒在地上。突然學校教學樓上方的虛擬成像儀開始了工作,左手上戴著的腕表也顯示出一個影像來,一個頭發斑白的中年人的身影顯現了出來,與此同時整個城市內,各個顯像儀紛紛開始了投影,大街上,商城里,醫院病床前,到處都是。城市里剩下來的幸存者們都在同一時間接收到了這個信息。

   “我們遭受到了來自未知恐怖組織的生化襲擊,現在病毒擴散的速度十分快速,W市內的大部分地區已經淪陷,請各位市民朋友待在家中,不要外出,尤其是不要靠近W市重點高級中學,W市中心醫院,以及W市黑桃K夜總會附近的街區,那里是汙染重災區。很快就會有軍隊來帶領大家有序撤離,城市的各個出口已經被封鎖,請勿隨意靠近,任何試圖暴力衝擊關卡者W市軍區均有均有權利當場擊斃。”虛擬影像對剛剛發布的信息進行了重播,而我已經沒有繼續聽下去的意思。

   我抬起手,在手表屏幕上滑了滑。一個女聲響起“目前主人林曦,17歲,W市重點中學的學生,身高170cm,體重197kg。”

   “吼吼吼!”我突然大叫一聲。“什麼鬼啊,197kg是什麼啊?”我心里想著。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那巨大的,鼓起80厘米高的肚子,又看了看我那條能伸四米長的尾巴,又想到手腕里那一把鋒利的骨刃,結合起我現在的一拳能夠在牆上開一個洞來的肌肉力量...

   “emmmm,行吧,本小姐認了。”我一臉新奇地玩弄這這個被我繳獲的手表,隨後,在熟練了操作後,我將城市的四個地方定上了標記,分別是中心醫院,黑桃K夜總會還有市內的人工島嶼以及離我最近的購物中心。畢竟我可不想裸露著上半身在城市里穿梭,雖然,那兩顆飽滿果實沒有束縛的感覺也很不錯,喪屍也不會去欣賞女孩子的酮體,但是我就是覺得十分羞恥,而且不利於我的行動,走起路來抖來抖去的,若不是有尾巴,我都不知道該怎樣去走路。

   迅速來到樓下,將手腕里的骨刃彈出,插入了鎖的鎖孔內,攪動了幾下,將鎖芯破壞後,鎖便“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我伸出手,推開樓梯口的門,走了出去。剛剛才走了幾步,一陣驚呼就從教學樓的天台傳來了,顯然那11個女生還在天台上等著。

   “如果她們再等等,就會有國安局的人來救她們了。”我心里想著。而我鬧出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難免不會被他們所關注。抬起頭,望向她們,她們的臉上映滿了驚恐。顯然我那大的過分還能看見人影的肚子和身後那條還在擺動的尾巴嚇到了她們。我咧開嘴,大吼一聲,將旁邊的普通喪屍都趕走,已經第三天了,他們的味道已經稍微有一些臭了,畢竟在夏季,30度左右的高溫下,肉體腐爛的很快。然後朝她們笑了笑。在她們驚異的眼神里走向了校門。同時,心里吐槽到。“你們可別再碰到我哦。”

   病毒爆發第二日晚8時30分,一個青年男子來到了政府行政樓的樓下,在出示了自己的證件之後,並直視了門衛質疑的眼神後他踏進了大廳,隨後徑直向著電梯走去,如果W市地下研究所的所長還健在的話,那麼他一定能認出這個青年男子。

   “莫寒,莫寒你聽的到嗎?”剛進入電梯里耳機里就次傳來了那個令他煩躁的女聲。

   “雪,我說過了,不要在沒事的時候聯系我,這樣影響我的工作。”他微微低下頭捏住衣領說到,隨後裝作咳嗽的樣子,咳了兩聲,然後又抬起了頭,向著電梯里站著的警衛微笑了一下。

   “不過,這次真是大場面啊,樓下就部署了三處暗哨,而一樓大廳里的警衛多至19名,其中3人留在大廳的工作台處。兩個大門口各分配了4名警衛,剩下4名警衛在大廳內巡邏,還有4名兩人一組站在電梯口。”他小聲匯報著。

   “叮。”電梯很快就到達了12樓,大樓中央偏上部的一個樓層。他走出電梯,走過長長的走廊,隨後他徑直走向了中央會議室,推開門,他便低下了頭,努力隱藏自己的臉部。

   “很抱歉,在座的的各位,我來晚了。”他一邊走進門一邊說到。他環視了四周,厚厚地窗簾全部被拉起,室內顯得有些漆黑,圓形的會議桌邊此時坐著11個人,可以明顯的看出,有三個勢力的人將桌子平分成了三塊,雖然都是穿著西服,但是一個組織里的人員之間舉止顯然更加親密。而對於另一個組織里,還很可能是以後的敵人的敵對組織的成員,明顯就是一副漠不關心,毫不在意的樣子。

   他走向安紐斯特生物科技公司的代表身旁的一個空座位,然後坐了下來,對著代表微微頷首。一頭金發的斯威特是這次會議的安紐斯特公司代表,他看著莫寒向他點頭立馬回復了一個會心的微笑。這時,國家最高領導人王靜文身旁的秘書發聲了。

   “各位,請停止手頭的討論,現在我希望每個人都把注意力放到我這里。”他一邊打開了公文包,一邊說到。

   “這次把大家叫到這里,主要是為了和大家討論,W市出現,在研病毒泄露的事情。據我所知,病毒是由安紐斯特生物科技公司發現的吧。”

   “您的疑惑我來回答,是的,確實是我們公司最先在非洲剛果的一個熱帶雨林當中從一個古遺跡的植物上發現了這種使人發狂,卻可以改造身體的病毒,由於改造身體消耗了大量能量,導致宿主腦部假死,而病毒則感染細胞控制活動,形成新的神經中樞。”

   “病毒的意願十分簡單,那就是有新鮮的細胞供它們繁殖和寄生,所以那些被感染的人只會變成一具行走的,只為獲取能量的屍體,並且這種病毒的感染對象是一切生物體。而對付他們的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直接擊毀那些行屍的大腦,這樣病毒就無法控制肢體,進行行動,也就真正的死亡了。”斯威特不假思索地說到,隨後他看向了他斜對面坐著的另外一幫人,緩緩地開口說到。

   “我們公司的實驗,旨在將那些毫無用處的屍體由病毒改造成體力遠超常人,肌肉的強度遠超常人的人造兵器,而不是重新分解成基礎物質,再將其變成營養液供給給那些低層貧民。我們可以為他們植入腦部芯片,這樣,就可以遠程操控他們的行動或者讓AI來全權負責。這樣便可以使我們在與M國的對抗上獲取優勢。”語畢,他手輕敲會議桌。

   一個全息投影儀從圓桌的中間生了起來,然後他將握在掌心的一個黑色的小模塊放在桌上,在桌上隨意地滑了滑,全息投影儀便開始了工作。

   只見白色的實驗室內,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全身都綁好了動作感應器,對著攝像頭做了一個大拇指的動作,然後他做起了下蹲的動作,鏡頭切到他身旁不遠處的喪屍身上。那名喪屍嘴巴大大地張開,流出來的唾液滴在地上,對著研究員嘶吼著,但是卻跟隨著研究員做了下蹲的動作。隨後那名研究員又做了很多其他的動作,那只喪屍都一一模仿了出來,只是在將雙手平舉的時候,因為手臂離喪屍太近,喪屍扭過頭,伸頭想咬他的手掌。但是視頻到這里就被切斷了。

   “可以看出,我們公司對喪屍大腦植入芯片從而使其變得可控的方法是有效的,我們已經取得了重大的進展,請看。”斯威特說到。

   虛擬投影儀又放映出了另外一組畫面,那是在某個兵工廠的裝配間里,一部高約2米的動力裝甲此時背部正展開著,烏黑油亮的厚實的鎢鋼板甲一塊一塊地附著在動力裝甲的框架上,放射出金屬獨有的亮眼光芒,厚實的胸甲足以抵擋一發平射炮的高爆彈的正面轟擊,左臂上安裝有一把轉管機槍,粗大的彈鏈連接到左小腿左部懸掛的外部彈倉上,右臂上有一把長至小臂的短刃適應與近距離作戰。

   由於是軍用型,右肩上還有一門安裝著的35毫米榴彈發射器,這種榴彈發射器的破甲能力有限,但是優秀的連射性和殺傷范圍使其變成了各種生物的噩夢,沒有裝甲的保護只能被快速射擊的榴彈轟成殘渣,可惜的是一套動力裝甲最多只能攜帶20枚榴彈,最顯眼的是背部本該安裝核動力核心的地方卻沒有安裝任何東西。

   它只是靜靜地矗立在兵工廠內,就仿佛一位沉睡的君王,等待著佳人的喚醒。突然畫面內出現了一只體格健碩的喪屍,也不知道到底是喂了什麼,才長得那麼壯實。在AI的控制下,他緩緩走進了動力裝甲,動力裝甲因為沒有安裝動力核心,閉鎖裝置需要手動調整,這對於一名使用動力裝甲的老兵來說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畫面中的動力裝甲緩緩地閉合,隨後,在手動操作下,頸部的兩塊裝甲板彈起,彈起的裝甲板上又分出很多小塊的裝甲板逐漸慢慢地包裹住那名喪屍猙獰的面孔,這樣一名全副武裝的喪屍就出現了。

   他在AI的指示下,伸出左手懸掛的轉輪機槍對著牆上的標靶,扣動了扳機,“翁嗡嗡”電動馬達的轉動聲響起,轉管機槍的槍口竄出一條火蛇,金屬風暴從急速升溫的槍膛內爆射而出,將標靶射成了篩子。

   他停止射擊之後,猛地向前衝了一步遠,壓低了身子,然後彈出右手內的刀刃,自下而上地發動了猛烈地斬擊,緊接著,又重重地向下斬去,隨後身體前衝手臂自然上揚,一道平直的切割從左向右劃出,赫然是一套十字軍的十字斬擊戰技,猛烈而快速的衝刺,使對手應接不暇,緊接著迎面而來便是鋒利的刀刃,有效的斬擊與切割交替進行,沒有一個多余的動作。很難想象到四肢僵硬的喪屍能做出這種高難度的動作。

   “以上就是本公司的研究成果,這很明顯可以為我們節省能源,喪屍只消耗他們自身的肉體,而在病毒的驅使下他們沒有痛覺,不會在意肌肉損傷,耗能也很少,我們可以組建一個喪屍組成的自動軍團,他們會執行任何指令,並且他們不消耗核聚變核心,不用進食,也不用補充水分,就算被擊毀頭部而殺死,再造就是了,可以想象,這樣的軍團出現在戰場上,能形成多大的影響力。”斯威特緩慢地說到。

   “嘶。”在座的其他人都忍不住的吸了一口涼氣。

   “很好,你們的成果我很滿意,請繼續研究,但是我並不認為你們能撇清與這次爆發的關系,有監控顯示,你們的直升機在三天前的晚上剛好飛過W市上空,而那里現在是重災區。”總統王靜文開口緩緩地說到。

   “呵,這個問題還是請問問,坐在我對面的國科院(國家科學研究院)的人吧,畢竟出事的可是他們的實驗室,與我們這邊的關系不大哦。”斯威特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微微低頭,瞟了一眼他斜對面的國科院發言人。

   “首先,我們認為該公司的行為並不符合人道主義,現在這個時代,人們的身體素質越來越弱,有些人不得不安裝上義肢進行正常的生活,我們應該安全地改造病毒,使其能夠提升人的身體素質,這樣才能及時挽救人類,而且褻瀆他人的屍體我不覺得是一件值得提倡事。

   至於泄露的確實是我們的研究所的病毒。但是,研究所里的正規實驗流程被外來人員所干擾,目前調查也無法進行...除了所長被貼身警衛護送進了湖邊緣的安全屋中,其他的人人員大多都犧牲了,或者被感染成了喪屍或者成為了喪屍的口糧。

   值得一提的是,所長掌握了一種變異後的病毒,它可以隨著宿主自身的意願對人體進行改造,但是未經實驗,不清楚它的副作用是否也與I病毒一樣,將人類變成只知道進食的喪屍。下面是研究所內的一段錄像。”語畢,他也把手中的一個黑色方塊放到了桌子上,輕輕滑動,投影儀又開始了工作。

   只見視頻右下角寫著一號實驗室,監控探頭02。畫面中一個白色的身影竄入了實驗室的大門,可是他一直低著頭,監控一直拍不到他的正臉,他先挑逗了一下喪屍後,掩藏到了實驗台之後,隨後畫面突然變紅,警報聲也響起,而一個身影快速地竄出了實驗室。看到這里,莫寒咽了口口水,然後拿起右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結,又將手放下。隨後他的身影,又出現在了實驗室門口的監控探頭內。

   “很明顯,有人滲透到了我們的內部,將本該五分鍾之後放入焚化爐內火化的喪屍解脫了束縛,導致了混亂,然後又在通風管道里投毒,隨後又破壞了通風管道的閉鎖裝置。這才導致病毒的泄露。而且病毒是血液傳播,泄露的病毒根本不可能造成大范圍的感染,即使是被灰塵承載,漂浮在空氣中也是一樣。”國科院的代表正了正衣領,用微微顫抖的聲音說到。

   “也就是說,你們從安紐斯特公司拿到病毒之後,三個月內在活體實驗上毫無進展,而變異病毒的樣本也被遺留在了W市,不但如此,你們的內部還被混入了其他組織的特務,是嗎?”王靜文開口用飽經風霜的嗓音說到。

   國科院代表咬咬牙說:“是的,可是這樣說沒錯,可是我們有證據表明,來破壞實驗的人就是安紐斯特....”未等他將話說完。

   “夠了,別說了。你們從現在起,盡力配合安紐斯特進行任何研究,我需要的是成果,不是一個月花幾百萬的資金供養一群廢物。”王靜文開口說到。

   “現在,通知國安局的人,讓他們去將實驗室的所長安全地接出W市,同時對W市進行嚴密地封鎖,如果不能阻止病毒的有效擴散,那麼一周後我們就直接使用核武器夷平整個城市,同時對外宣稱是為了保護其他城市不受到病毒的災害。就這樣。”

   “可是這樣,那些留在市內的平民怎麼辦?”他的秘書不合時宜地插了一句話。

   “讓W市軍區的軍人進入市區進行救援唄,不能浪費了那些軍費養的廢物,普通市民能救多少救多少,不能出城的,就是為國家做出貢獻而犧牲了。”他又開口說到。

   “好了,就這樣,散會。”隨後他站起身來,把窗簾打開一個角,望著燈火通明的城市,一言不發...伸出手摸向口袋,熟練地從軟包里摸出一根煙,叼在嘴上,左手伸向胸前的口袋,掏出一盒火柴,左手食指戳向火柴盒,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輕握,夾起一根。“呲。”的一聲,紅磷摩擦升溫,引燃火柴棒上的火藥,一陣煙霧升起,熟練地引燃香煙,大吸一口,又緩緩吐出,身形被煙霧環繞...

   “嗚,怎麼這麼大啊,再晃下去我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此時我正走在前往校門的路上,可是顫動的酥胸不停地分散我的注意力。由於我控制了胃內的酸液,雙胞胎還活著,可是她們好像是累了,不再在我的胃腔里掙扎於是我增強了我的胃酸,她們又開始掙扎了起來。“啊,好舒服。”我心里想著。

   不一會兒就走到了校門口,校門半開著,門房大爺早已不見蹤影,窗戶上沾滿了血液,很顯然,求生的學生們,衝入了保安室,奪取了校門的控制權,打開了校門,衝了出去。我站在窗口朝里望去,門房大爺的頭部被一根好像是從男生宿舍的床上卸下來的鋼條貫穿,顯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過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東西,一個銀質的發卡靜靜地躺著門房的地板上,我用尾巴戳穿了玻璃,卷起發卡,伸出手拿到我跟前,鼻尖問問顫動。

   “嗯,是蘇若的香氣,誒,不對,是蘇若的味道。好...好香啊。”我心里想著。

   “這樣的話,就說明,她成功地逃了出去呢。”情不自已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用舌頭把蘇若的發卡卷入口腔,吮吸了一口唾液,然後咽了下去,一個鼓包在我的脖子上形成,然後緩緩下滑,消失在了我巨大的腹腔內。

   我走出校門,抬起手表,看了看全息地圖。“嗯,出發,先前往距離我最近的一個購物中心,尋找新的衣物,不能這樣衣不遮體的走在大街上。”不情願地再次增強了胃部的消化能力,肚子里的扭動變得更加厲害了。

   “抱歉,雖然挺著巨大的腹部帶來的飽脹感讓我很舒服,但是行動太不方便了。只能快速地消化掉你們了”心里想著,搖晃著尾巴,向著購物廣場走去。

   現在是病毒泄露第三天,街上一片蕭條的景色,失控而撞入街邊店鋪的轎車,油箱早已漏空,引起的火焰將周圍的一切染上一層黑色,就算火焰熄滅後也久久沒有褪去。

   到處都是干涸發黑的血液,車里,街道上,廣告牌上,破碎的窗戶鋒利的玻璃上,車輛隨意地停在路邊上,或是如一團亂麻一樣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它們的主人不是早早地逃離了它們,就是昏迷在車內被分屍或者是在開門逃跑的時候被喪屍逮住,按在地上“親吻”,咀嚼聲從各個陰暗的角落傳出,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沒有一絲生氣的街道就仿佛一只張著嘴的巨獸,等待著人鑽入它的口中,然後使人們悄無聲息地失去他們的生命。我緩緩地走在大街上,安全感受不到空氣中壓抑的氣息,不時地用尾巴挑逗那些笨笨的喪屍,將他們絆倒,或者是用尾尖輕輕地戳弄他們的腦袋,使他們發出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嘶吼聲。

   “啊,還有多遠啊,我已經走了一個小時了啊,街上這麼亂,根本走不快,好無聊啊,要是有車就好了,雖然我不會開,但是多學學不就好了嗎,不過這種路況...恐怕只有坦克才能正常行駛吧。”心里想著,此時的我肚子已經消下去很多了,大小也就單胎足月的樣子。

   我的腦中閃過一個奇妙的想法,我彈出手上尖銳的指甲,然後抓向了身邊的牆壁,尾巴也嵌入了身旁的牆壁里,隨後我身子緊貼牆壁朝著身前的寫字樓的樓頂爬去。可能是出於本能,我沒有感受到明顯的不適,跳過一次樓的我,明顯對這些風,或者高度之類的不感冒。緩緩地爬上了樓頂,只覺得有點羞恥...身上一絲不掛,還去這麼高的地方,不是給人看嗎?站在樓頂的邊緣,抬起手表,確認了一下購物中心的方向,退至天台的另外一邊,向下壓低身子,然後向前衝刺,在天台邊緣腿部再次發力,將我整個人彈起。

   “嗷嗷嗷。”我不禁大聲叫了出來。這實在是太刺激了,在空中停滯了兩秒左右後,我成功地登上了另一棟樓的樓頂,就這樣,我不停的在大樓之間快速穿梭,大概20分鍾後我終於抵達了購物中心的頂樓。

   十分鍾前,一輛軍用直升機掠過W市上空,直直地朝著W市重點高級中學飛去,機艙內坐著4位全副武裝的特工,一套黑色的緊身衣包裹住他們的身軀,雖然沒有穿防彈背心,但是緊身衣上反射出一種獨特的光澤,看起來十分可靠,並且膝關節和肘關節出還有護具緊緊地包裹著,他們都用臉罩遮住了臉,一副完全覆蓋住眼睛的全息眼鏡貼合在耳部的後沿出,就像X戰警里的激光眼一樣。

   腰間的槍袋里插著最新的制式手槍,87式自動手槍,使用.44口徑的麥格農手槍子彈,一個彈夾16發,這樣的口徑,一發就足夠癱瘓人的肢體,如果使用得當兩發就可以直接切斷肢體與身體的連接,子彈帶里裝著著4個彈夾,胸前的子彈包里也插著兩個彈夾,腳上穿著最新式的靜音靴,可以毫無聲音地快速移動,可以看出,他們是有備而來。從體格上看起來應該是三男一女。

   其中一個男人忍不住地向他身邊的一個男人發出了疑問:“嘿,我們的任務明明是撤出W市隱藏地下研究所的所長,為什麼要這樣明目張膽的在市區盤旋。”

   “因為那個老東西,還有兩個女兒,而且是一對雙胞胎哦,他妻子走之前送他最後的禮物,如果他的女兒死掉的話,他應該也沒有理由再支撐他活下去了吧。”

   “所以,現在我們是去救他的女兒們對嗎?”他突然領悟過來。

   “是的呢。”他身旁的女性突然開口了,發出了悅耳的聲音。“不過追蹤器怎麼一直在移動...這個方位是,向著購物中心?在距離地面20米的高度?加快速度,目標購物中心。救援對象可能被劫持。”她放下手中的平板電腦,對著駕駛員大聲喊到。

   而此時中心湖旁的安全屋內,她們的父親已經收到了她們生命里最後的畫面。一小時前,他收到了提示。

   “檢測到目標,王欣悅心跳停止,是否傳送使用者生前接收到的影像。”安全屋內的電腦終端上一個電子合成的女聲突然提示到。

   “這,這怎麼可能,我明明早早地就通知國安那幫來救我的人去前往學校,救出我的女兒了啊,這是怎麼回事。”王國忠近乎嘶吼地喊到,然後抱住頭,懊悔地流下了兩行眼淚。過了一會兒,他的臉色愈發陰沉,對著終端說到:“請打開最後的影像。”

   終端機立馬將一段視頻投影到空氣中。只見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傳來巨大的腹鳴聲。

   “咕嚕咕嚕”的響個不停。“提高亮度。”他緩緩地說到。畫面漸漸明亮了起來,赫然就是我柔軟而充滿褶皺的粉紅色的胃壁,正在勤勞地工作,分泌胃液的畫面。幾分鍾後,畫面就沒有了。

   “欣怡呢?欣怡還活著嗎?”“手表的使用者現在的狀態檢測為死亡,使用者並不為王欣怡,所以無法檢測到。但是可以傳回更換主人前最後的畫面。”電子聲無情地說到。隨後房間里的空氣中又出現了一段畫面。

   赫然就是我一手一個地把雙胞胎從櫃子中拎出來的畫面,然後張開我的深淵巨口,把她們一起塞入口器里的畫面.....“嘶~”王國忠倒吸一口涼氣。立馬朝著終端機說到。

   “迅速辨別目標身份,隨後將信息發送至國安局,這是個高危變異體,並且疑似擁有智力。”他想了想,又補充到。“如果可能的話,盡量活捉,她很可能是我們研究突破的關鍵,如果反抗,可以當場擊殺,絕對不能放任她成長。”

   “已經將消息發送至國安局。”電子合成音再次響起。

   畫面轉到攻擊直升機上,此時直升機的蜂巢導彈武器系統已經打開,機艙內一陣聲音響起“目標改變,全力追捕樓頂上的那頭喪屍變異體,若是遭遇威脅,可以直接擊斃。”

   “明白!”四個人異口同聲地說到。

   而我此時正站在購物中心的樓頂,巨大的腹部已經恢復平坦。“翁嗡嗡”突然一陣巨大的引擎轟鳴聲響起,充斥著我的耳朵,然後一陣風壓傳來,弄得我的乳肉一陣顫動。然後直升機的彈倉打開,對准了我。

   “不好。”心中的疑惑感與危機感同時爆發出來,我立馬伏下了身子,朝著身側翻滾了一下,下一刻一發導彈從彈倉射出,擊中了我剛剛站立的地方,將樓頂開了一個大洞,我被爆炸產生的氣浪振飛,倒在了地上。用尾巴和手支撐著飛快地從地上站起身,又是一發飛彈向著我衝過來,無奈的我只好再次壓低身子,躲過了那發飛彈。

   飛彈撞擊在樓頂通往商城的鋼制大門上,發生了劇烈的爆炸,門板被轟飛,砸在了樓道里,而我則飛奔起來,鑽進了之前炸開的那個洞,進入了商城里。憤怒讓我的表情變得扭曲可怖,我的眼睛此時紅光正盛,透過被炸開的洞口死死地盯住了那輛軍用直升機,隨後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在了黑暗里。

   “首要任務,尋找一件C罩杯的胸衣,次要任務,殺了那群用導彈炸我的壞蛋,使用武裝直升機的飛彈轟擊身上一絲不掛的美少女,這是人干的事嗎?幸好我的體表體溫低,導彈無法鎖定我,不然我已經被炸成幾塊了吧。”我怕了拍身上的灰塵心里想著,隨後看了看自己所處的位置。快速地跑向一個顯示著商場的布局圖的電子顯示屏,將我的手表貼合上去,再縮回手臂,平放在胸前,一個商場的全息構造圖就展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了看我現在的位置,是商場的8層,而女性用品店則在4層。我頓時想也沒想地,朝著觀光電梯跑去,翻過商城中心鏤空的部分旁附有玻璃的扶手,頭向下地跳了下去,同時探出尾巴,彈起尾巴上的骨刃,戳向了觀光電梯的玻璃外罩。

   “呯(ping)”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我的尾巴也成功地刺入了玻璃外罩內,隨後隨著我的身體向下滑動,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大塊大塊的玻璃從我身後落下,而我卻毫不在意。快到四層的時候我彈出骨刃,也刺進了電梯的外罩內,收回把外罩破壞地不成樣子的尾巴。

   “嗞嗞嗞。”巨大的骨骼與玻璃摩擦聲響起,讓我覺得十分難受,可也讓我的身形成功的停在了四樓的觀光電梯外罩上。隨後我努力地伸長了我的尾巴,朝著電梯旁的扶手伸去,將尾巴纏繞在扶手上後,我松開了骨刃將骨刃收進手腕,蕩了過去。

   抓住四層的邊緣,一拳打碎了扶手上鑲嵌著的玻璃,爬了上去。直奔女性用品店。與此同時,樓頂上懸停著的直升機上放下兩根繩索,四個人影緩緩地從繩索上降下來,隨後走向了天台通往購物中心的被轟開的大門,進入了安全通道。他們先在8樓轉了一圈,由於W市的電源被切斷,商場里此時一片漆黑,他們觀察了一會兒沒有發現我的蹤跡。

   隨後一個人摸向了他的眼鏡,按動按鈕將戰術目鏡的夜視與熱成像功能打開,對准了我跳下來的那個缺口,隨後他又向觀光電梯看去,他繞道觀光電梯對面,敏銳地發現了四樓的電梯罩旁有一個扶手上的玻璃被敲碎了。他便立馬在加密頻道內說到:“發現目標了,她在四層。”隨後他們四人便向著安全通道跑去。令人感到恐怖的是,他們雖然在快速跑動,但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啊,那個蕾絲的好好看,可是這個棉的托式的舒服啊,嗚,那個帶金屬環的好像不錯,可是太丑了。”我心里想著。找了一圈之後我將一件黑色的帶鋼絲的蕾絲罩罩放在了我的胸上,它完美地包裹住我的胸部,而鋼絲又可以很好的固定它們,不讓它們隨著我的身體而搖擺。隨後我脫下我的內褲,換上了一條配套的蕾絲內褲,然後扭了扭身子,擺出一副誘人的造型,而內褲再一次的陷進了我的臀肉里,從身後看起來就像沒穿一樣。

   我走出內衣店,走向了一個運動服裝店,找了一件粉色的連帽衫套在了身上,然後又找了一條粉色的運動褲穿上。但是由於我還有一條尾巴,我不得不把褲子開一個洞,這樣才能適應我現在的身體能力。

   “果然還是裙子好呢。”我不禁在心里想到。突然一陣人類的新鮮血肉氣味傳入我的鼻腔,我頓時警覺起來,小腿發力,整個人向上躍起,尾巴插入天花板中,然後腰部猛地扭動,將身體反轉過來,然後伸出黑色的閃著寒光的指甲也戳入天花板里,把自己釘在了天花板上,然後扭了扭脖子,適應了一下現在這種天旋地轉的視野,如果有人現在出現在我的視野內的話,他是站在天上的。舔了舔嘴唇,眼中紅光大盛,等待著前來抓我的人,進入這個不大的店鋪。

   不一會兒,全副武裝的人進入了我的視野,令我吃驚的是,他走路居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黑色的緊身服,放射出金屬的光澤,看起來不是很容易穿透,不過他面罩下的嘴巴應該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目鏡也是罩住了他的眼睛而已。他端著手槍在店鋪里小心翼翼地搜索著,可是卻沒有看向他的頭頂。

   “好機會!”我心里想著。等他走到我的正下方時,我悄悄松了松尾巴,被我尾巴戳出來的洞里滑落了一絲灰塵,他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可是已經晚了。我把手抽出,同時再次扭動腰肢,兩手搭在他的肩上把他臉朝地的撲倒在地上,我那接近200斤的恐怖體重起了作用,他趴在地上無法動彈,在地上瘋狂地扭動,我彈出骨刃向他的緊身衣上斬去,果然不出我所料,緊身衣上覆蓋著一層極為細致的金屬纖維,骨刃剛剛接觸就滑向了一邊,無法切開。

   他掙扎著持槍的右手穿過脖子從左肩上方穿出,朝著我的臉頰扣動了扳機,我趕緊低下了頭,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子彈擊中了我的左肩,又從我的左肩穿了出去,將我肩關節扭轉的同時帶出去一大塊血肉,我的凶性被激發。

   “吼吼吼”大吼一聲,嘴中的牙齒變成半鋸齒狀,伏下頭顱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將他的半個脖子咬斷,仰起頭把嘴里的血肉咽下,再次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把他的腦袋卸了下來,叼在了嘴邊,然後口器探出,把他的腦袋包裹起來,吞進了我的食道。地面上,只剩一具無頭屍體,呈鋸齒狀被撕裂的頸部還在不斷地向外噴射著鮮血,而我現在只想找個地方,把我的左臂接上去。我伸出右手撿起他掉在地上的手槍,壓低身子,衝向了運動服裝店的一面玻璃牆,將玻璃撞碎,衝了出去。

   這時,一個男聲吼到“閃光彈!”

   一顆棒狀物立馬被扔到了我的面前,我伸出尾巴抽向它,可是還是慢了一步。閃光彈在空中爆炸開來,產生了強大的次聲波,刺眼的白光在黑暗的環境中爆射而出,在一秒鍾的時間內連著閃爍了九次。

   “嗡嗡嗡~”巨大的耳鳴聲響起,我的身體被震的止不住地顫抖,眼睛也被爆射出的一陣白光刺傷,失去了它們的作用,過了大概兩秒我才恢復了知覺,我立馬壓低身子,趴在了地上,手臂護住我的小腦袋。同時心里想著“這群混蛋,當隊友遇到襲擊的一瞬間並不是想到的支援,而是將我定位,進行埋伏嗎?還好我沒從正面衝出來,不然我肯定會被射成篩子。”

   我感受到剛剛愣在原地的幾秒鍾內我的小腿,腹部,和胸部都中彈了。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衝向了一邊的欄杆,然而一顆子彈從我的身後射出,再次鑽進了我的左小腿。

   “咔”的聲響從我的身體內發出,很明顯,我的小腿骨被子彈折斷了。我狠下心來繼續向欄杆衝去,身體向下倒去,小腿在地上摩擦,滑向了欄杆下的玻璃,隨後我抬起右手開了一槍,擊碎了玻璃,掉了下去,熟練地將尾巴勾在了三樓的扶手上,身體懸掛在二樓旁,右手握槍對准了四樓的欄杆,不出我所料,一個身影探出頭來,我的眼睛依然無法清晰地觀察物體,但是我還是扣動了扳機。

   雖然是第一次用槍,但是由於我的怪力和現代手槍優秀的減少後坐力的彈簧緩衝設計,我沒有感受到明顯的後坐力,單手連開四槍,運氣很好的是,有一發子彈擊中了一個人的戰術目鏡,將目鏡擊碎的同時,鑽進了他的腦袋,掀起了一塊頭骨,腦袋迸裂開,腦漿爆出。隨後我趕緊丟掉手槍,松開尾巴,伸出手抓住了二樓的欄杆,翻了進去。

   二樓是個超市,里面有很多的貨架,雖然在病毒爆發時大多數的人都衝向了一樓,可是二樓超市內還是聚集了很多喪屍,這為我隱藏身形提供了有利條件。我用尾巴和右腿支撐著身體,右手推開超市入口處的,堪堪達到我的腰部的護欄。

   身後四樓傳來一陣持續不斷的槍響,他們正有序地向下射擊,聽槍聲很明顯地感受到還剩兩個人,但是很可惜,我已經沒有吊在欄杆外了。“呵呵呵呵。”口中發出一陣意味不明的陰沉的冷笑,跌跌撞撞地進入了超市。

   進入超市後,穿過一排排高聳地貨架,我奮力地向著超市的深處走去。只覺得躲在哪里都不是那麼地安全。突然,在一個轉角處,出現了一扇厚重的鋼制門,我走上前去,擰了擰把手,把手紋絲不動,然後我直接伸出尾巴捅進了門鎖的鎖孔里暴力地攪動了幾下,然後右手用力,直接把門把手扯了下來,將門微微打開,鑽進了超市的後倉里。

   後倉內部只有兩個牆壁上的通風扇的縫隙里射入的光芒,四周顯得比昏暗的超市內部更加漆黑。一排排貨架上堆積著不同種類的商品。我背靠著門,腹部用力,將我全身的能量集中在腹部,只見我的傷口微微愈合。

   子彈被我的肌肉擠出,隨後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大概30秒之後,我腹部的傷口終於愈合了,可是由於消耗了很多能量,我只感覺到一陣飢餓感從我的腹部傳出,結合我現在身上多處傷口,雖然沒有疼痛,但是身體活動起來產生的異樣感覺。

   我只覺得的精神差一點就被那潮水一般的飢餓感淹沒了。幾秒後我才回過神來,身後的鐵門外傳來幾聲零星的槍聲...他們已經很接近了。而我的鼻腔里則傳來一陣新鮮血肉的香氣。很顯然有人在病毒爆發的時候,並沒有選擇逃出去,而是留在了倉庫里,想要靠著占著倉庫里大半部分的零食和飲料存活下去。

   “遇到我你們的運氣也太差了。”我心里想到。隨後朝著散發出香味的地方慢慢走去。

   朱香香和陳思雨兩人是超市的倉庫管理員。她們前天在清點倉庫的貨物之後,正准備出門,倉庫的門突然被人猛烈地拍擊著,她們嚇了一大跳,隨後緩緩地貼近了門,互相對視一眼後,她們把厚重的鋼質門開了一條小縫。一只手扶上了門縫拉開了門,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了她們的眼前,而他的身後,一個男人正壓在他身旁的一個女人的身上,瘋狂地撕咬著她的脖子,男人臉上滿是驚恐。打開門進入倉庫後立馬關上了門。

   他快速把門鎖上,背靠著門,大口地喘著氣。而那兩個女生哪見過這種場景,此時正臉色慘白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怔怔地望著他身後的門。

   “砰砰砰。”又是一陣敲擊聲響起,而這次並沒有持續很久,正在他們猶豫著開不開門的時候敲擊聲突然中斷。

   “啊啊啊啊啊啊!”一陣慘叫聲響起。很顯然,不管門外是什麼人在敲門,他已經成為了喪屍的口糧。隨後,他們簡單地互相介紹了一下自己,男人名叫劉宇,是個信息技術公司的程序員。隨後他們便蜷縮在倉庫里存放罐頭食品的地方,用紙板箱搭了三個簡單的床鋪。就那麼生活在了倉庫里。餓了就打開肉罐頭吃幾口,渴了就打開水果罐頭喝幾口,生活好不滋潤。可惜,今天的倉庫里鑽進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聞著香氣向著倉庫的深處走去,只見三個由紙板箱搭成的簡易地鋪放在地上,三個人睡在上面,他們身邊放著大概15個罐頭盒,有些罐頭里還有一些食物的殘渣,此時已經稍微有一些變質了。而我實在是忍不住飢餓的刺激了,徑直走向了離我最近的一個人。

   “叮叮當當。”罐頭被跌跌撞撞走路的我碰倒,發出了金屬撞擊的聲音。離我最近的床板上的人顯然被聲音所吵醒,他微微抬起頭來,而我已經撲倒在了他身上。“吻”向了他,我把他的鞋子連同襪子一起脫掉,我把嘴大大地張開,伸出口器包裹住了他的小腿和腳,隨後口器閉合開始了擠壓和咀嚼,他的小腿一下的部分瞬間與身體分離,變成了骨骼和血肉的混合物,然後又被我吞咽進了身體。

   本來我是准備把他整個吞下的,可惜,我的身體似乎並不允許我這麼做,而且咀嚼食物可以加速消化從而快速獲得能量治愈我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啊!”他發出一聲慘叫。吵醒了他身旁的兩個女生,而我則管不了這麼多了,我只想快速補充能量然後恢復我的傷口出去殺了剩下的兩個從直升機上下來的混蛋。他的雙臂瘋狂地揮舞著,想把我推開,而這更是激發了我的凶性,我便在他把手向我揮來的瞬間咬住了他的手掌,撕下了他的三根手指,然後嚼碎,吞咽。他一時間痛得失去了意識,只是嘴里還在嘶吼著。可是這沒有任何的作用,我再次張大了口器,含住了他的大腿,然後用牙齒切斷它們與身體的連接,咀嚼,然後吞咽。

   用右手撕下他的右臂,整根放入我的食道,最後用口器包裹住他的腦袋,和身子,一邊咀嚼一邊吞咽,就這樣。一個完整的人就在我的眼前變成了我胃里的一團肉沫和碎骨,只有地上撒著的還在冒著絲絲熱氣的鮮血證實著剛剛有一個活生生的人躺在紙板床上。這對於兩個從來沒有經歷過血腥的事情的小女孩來說還是太過刺激了。

   她們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她們想要遠離我,可是卻笨手笨腳地被自己絆倒,然後倒在地上。我此時可沒有閒工夫管這兩個長得還不錯的食物。我右手輕輕地撫摸著鼓起約50厘米的胃袋,然後將能量集中在胃部,加速了消化,他骨骼中的鈣質被我迅速吸收,然後補充到我斷掉的小腿處。不一會兒小腿斷掉的骨骼就重新被連接了起來,隨後我又把右手扶上了我的左肩,猛地用力。

   “咔嗒”一聲把我的左臂接了上去,然後集中能量,恢復我左肩上的傷口,高高隆起的腹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縮小著,不一會兒我的小腹就恢復了平坦。我朝著兩個癱坐在地上的女生拋了一個媚眼,然後爬上了貨架,隱藏起了我的身形。

   “碰”的一聲巨響,厚重的鋼制門被撞開,在過分安靜的後倉里回蕩,隨後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衝了進來,他們平端著手槍,警惕地掃視著他們周圍的貨架。還時不時的拿起槍向上望去,很明顯同伴的死亡換來的經驗讓他們特別提防起來自頭頂的襲擊。

   而我就藏在兩個女生身後的貨架里,只是那兩個女生不知道而已。她們終於從被驚嚇的狀態里脫離出來,然後死死地盯著門口通向這里的走廊。只見一個黑乎乎的影子緩緩地接近了她們。她們死死地相互擁抱在一起。

   “思雨姐,那應該是只喪屍吧,我們應該怎麼辦啊?就在這里等死嗎?”朱香香微微顫抖地說到。

   “好像是啊....沒想到沒死在那只喪屍的嘴中,還是要死在另一只喪屍的嘴里啊....”陳思雨也顫抖地說到。

   一個陽光的男聲在漆黑的後倉里響了起來。“發現兩名幸存者,請求支援直升機接應,半小時內到達樓頂,如果我們不在樓頂,請務必摧毀建築物,殺死變異體。”語畢,他將手扶上了戰術目鏡,轉換到另外一個頻道,小聲地說到:“林靜,你守好後倉的門,千萬別讓那頭殺了我們兩個隊友的喪屍跑了。”

   我躲在貨架的箱子後晃了晃腦袋,“emmmm,要不是你們先拿導彈射我,我怎麼會去殺你的隊友,難道這年頭,喪屍去商場買套內衣都犯法嗎?”我心里忍不住的吐槽到,殊不知我一餐就把一名家庭還算美滿的中年男人弄成了孤家寡人,現在還在島上實驗室旁的安全屋的廁所里哭呢。

   通知完他的隊友後,他將手伸向了癱坐在地上的陳思雨,然而肌肉麻木的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腿部肌肉還很酸痛,第一次居然沒有被拉起來,她微微地向一邊傾斜著倒在了地上,然後看著向她再次伸出手的黑衣人說到:“對...對不起.. 我太緊張了...剛剛感覺自己要被吃掉了,可是那只女喪屍放過了我。”

   “什麼?!!”他下意識地想要叫出聲來,可是我盤上他脖子並緊緊地勒緊的尾巴,使他發不出一點聲音,然後我從貨架上,悄無聲息地爬了下來。我伸出右手,當著他的面,把那個他剛剛拉起的女生拉到我的面前,張開嘴,伸出我的舌頭,從她的下巴舔舐至她的臉頰,然後收回舌頭,發出“呲溜”的口水與舌頭摩擦的聲音。

   他十分憤怒地望著我,卻又無可奈何。我微微松開了尾巴,他掙扎著斷斷續續地說:“放....放過...這兩個...女孩...吧。”我把他的戰術目鏡摘下,露出他那棱角分明的臉龐,然後搖了搖頭,做了三個字的口型(“不 可 能”)。隨後彈起尾巴上的骨刃,抽動我的尾巴,瞬間他的脖頸上出現了一道整齊的切口,然後他的腦袋就與身子分離了,身子向前倒下,而腦袋則掉在了身後。

   我伏下身子從他腰間的子彈帶上取下兩顆閃光彈拿在了手上,然後緩緩地走向了後倉的門。他的最後一名隊友正在執行著他最後下達的命令,正望著倉庫的外面出神,我躲在一個貨架後,掏出手里的閃光彈,握住手柄,然後拉掉拉環,一股力通過手柄施加在了我的手掌上,然後我松開了握柄,握柄自然彈出,飛向地面,而我也將手里的閃光彈扔向了後倉的門。隨著

   “嘭”的一聲聲響,九道刺眼的閃光出現在了後倉內,將貨架上的商品照得透亮,隨後又恢復了黑暗,我搖晃著尾巴,慢悠悠地從貨架背面走了出去。只見他的最後一名隊友,此時正在倉庫的門前用雙手支撐著爬在了地上。

   “哼,這下知道閃光彈在身邊爆炸很難受了吧。”我心里想著,同時伸出尾巴,抽在了她握著槍的右手腕上,她吃痛松開了手槍,我用尾巴將手槍勾向我然後伸出右腳踩住。隨後我走到她的跟前,將她的戰術目鏡和臉罩一起取下。這次輪到我驚訝了,由於有目鏡的保護一雙黑色的眸子正狠狠地盯著我,長長的頭發梳成馬尾,掛在腦後,高挺的鼻梁,大大的眼睛,鮮紅的嘴唇。

   這些無一不激發著我的食欲。她掙扎著站起身,又搖搖晃晃地向後退了兩步,然後彎腰,拔出小腿旁的刀鞘里裝著的匕首,右手反手握刀,左手伸在右手前,擺好了架勢,看向了我。然而,我可不想和這些訓練有素的軍人近身搏斗,我拉開我左手手上的閃光彈的拉環,然後丟向了她。

   她看著我手上的東西迅速地做出了反應,可是她還是慢了一步,她的眼睛被強光射到,她一時間睜不開,身體受到次聲波的衝擊也很不好受,她正兩只手捂著耳朵站在原地,眉頭緊鎖著仿佛在經歷什麼十分痛苦的事情。我走到她的跟前,把她推倒在地上,然後把我的屁股壓在她的小腹上,坐在了她的身上,然後伸出手一把抓過她掉在地上的匕首,張開我的嘴巴,吞進了我的肚子里。還好我有意地控制了我的體重,不然現在接近200斤的我,壓在她身上有她好受的。

   我將她的黑色連體緊身衣的拉鏈從她的領口處緩緩向下拉開,直至陰部,白皙的酮體瞬間展現在我的面前。我摟住她的腰,緩緩地把她從衣服里抱了出來,然後脫下她身上的衣服,再褪下套住她腿部的衣物,和她的靴子和襪子,一個身高170的美女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她胸前的小白兔被一層裹胸布包裹著,完全看不出大小。她慢慢地回過神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頓時面色潮紅。她突然伸出手想要抓她的匕首,可是她卻沒有抓到,這時我將頭湊到她的臉上,然後張開了我的嘴巴,做出了一個吞咽的動作,然後又指了指我的肚子。

   她很顯然被我人性化的動作嚇到了,然而她一臉地無法相信的模樣。於是我只好,從一旁她的衣服上掏出一個已經打空了子彈的彈夾,然後張開我的血盆大口,放入彈夾,隨後把彈夾咽了下去。一個鼓包從我的喉嚨處隆起,隨後又消失在了我的咽喉末尾處。她則一臉震驚地看著我,仿佛嚇傻了一樣。

   我朝她微微笑了笑,然後伸出舌頭舔舐她的臉頰,她鼻腔里呼出的熱氣吹拂到我的臉上,讓我感覺很是舒服。我直了直身子,然後伸出右手,去拉她的裹胸布,她下意識地想要護住她的小白兔,而我的左手禽住了她的右臂,把她的右臂按在了地上,尾巴則緊緊地纏繞住了她的左臂,不讓其移動分毫。慢慢地將她的裹胸布一圈一圈地褪下,一對大約D罩杯的小白兔挺立在了我的面前。

   我頓時感覺一陣口干舌燥,飢餓感又從我的腹部傳來,我知道,該辦正事了。“咕嚕咕嚕”一陣腹鳴聲響起。我對著被我按在地上的她拋了一個媚眼,她似乎是看懂了我的意思,也聯想到了她的命運,於是用力地掙扎起來。可是我不會讓她如願以償,松開了綁在她左臂上的尾巴,然後用我的右手把她的左臂按在了地上。收回的尾部的末端緩緩地變粗,隨後在我的控制下,張開了一條肉縫。

   里面的消化液已經溢了出來,迫不及待地想要食物填滿它。我控制著尾巴緩緩地包裹住她的玉足,她的雙腳不停地在我的尾巴中扭動,弄得我一陣酥麻。隨後慢慢地向上移動,小腿,大腿,全部都進入了我的尾巴的肉穴里。這種尾巴被填滿的感覺十分美妙,我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控制著尾巴,將她身體更多的部分吸入。她也在我尾巴的肉壁的摩挲下放棄了掙扎,小妹妹不斷地向外留著口水,等待著物體將其填滿。不一會兒,她的臀部也進入了我的尾巴里,由於她放棄了掙扎,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了她的高峰,將她的一對大白兔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而她則十分享受地在我的尾穴里爆發了。為我吞咽她的胸部起到了潤滑作用。

   女孩子的腰部十分光滑平坦,直接一下子就進入了我的尾穴,隨後將她的小白兔一並吞入了我的尾穴,尾巴上隆起兩個高高地半球形。此時的她只剩下頭部和兩根高舉的手臂還在我的身體外面,我輕輕地推動她的腦袋,不一會兒她整個人就進入了我的尾部。

   我站起身來,張開我的雙腿,將尾巴從胯下穿過,然後坐在了地上,隔著尾巴舔食著她的嘴唇。她感受到了我的刺激,在我的尾巴里扭動起來,弄得我一陣酥麻。隨後我站起身來,等待著她經過我的臀部然後進入我的胃里。我先是感覺到尾部打開了了一條通往我體內的通道,隨後我的胯骨發生了變化。

   它由一整塊骨骼變成了一塊聚合骨,這樣在食物從尾部經過它時就會有一部分被擠壓形成通道,使我的臀圍變大,當沒有食物時,它又重新聚合,恢復原樣,而此時我可以感受到她的雙臂已經透過我的胯骨進入了我的胃里,接下來是她的頭了,我的胯骨被撐得老開,臀部顯示出一個很可怕的弧度,將剛剛穿到身上沒多久的蕾絲內褲撕裂,然後夾在了我的臀肉里。

   酥麻感一陣一陣地從我的臀部與尾部結合的地方傳來,弄得我兩眼上翻。可過了沒多久,我的腹部就慢慢地膨脹了起來,尾巴也恢復了平坦,在我的屁股後面搖晃著。“這也太刺激了。”我心里忍不住地想到。“還是少用尾吞吧,再這樣下去,我要變得奇怪了。”

   摸了摸鼓起60厘米左右的肚子,狠狠地開始了消化,她在我的肚子里開始了劇烈地掙扎,肚子上她驚恐的臉部清晰可見。可是不論她怎麼掙扎也沒用,誰讓你們拿導彈炸我,還在我的身上開了十幾個洞的,隨著她快速地被我消化,我的周圍不時的響起“叮叮當當的”子彈被擠出身體然後掉落在地上發出的金屬碰撞聲。看來我的中彈數要遠大於我的預估。

   “沒有痛覺也不是什麼好事啊。”我想到。隨後走向了後倉內部,那里還有兩個鮮美的食物等待著我去品嘗呢。

   她們兩人正坐在紙板箱做成的床邊,討論著怎樣才能逃出去,我看了看頭被切掉的男子的屍體右手握住的手槍,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她們身邊,張開我的嘴巴,伸出我的口器,她們尖叫著想要從我身邊逃走,然而這並不現實,我伸出手抓住一個人,又用尾巴綁起另外一個,使她們動彈不得。

   我坐到那個紙板箱上,然後雙手把我抓住的這個好像是叫陳思雨的妹子放到我的腿上,然後用口器包裹住她的頭部,一路暢通無阻的下滑,至她的腰部,然後我把他的下半身抬起,仰起頭,讓她在重力地幫助下進入我的胃袋,熟練地脫去她的鞋和襪子,一個充滿著生機與活力的少女就這樣,進入了我的胃袋,即將把她的全部生命力奉獻給我。

   對著另一個少女如法炮制,很快她也被我吞進了嘴里,然後下咽,進入了我的胃袋里。只可惜的是,我剛剛找到的一身衣物都在我的進食行為下化為了一根根布條,巨大的隆起近90厘米的腹部懸掛在我的腰間,就仿佛10胞胎足月的孕婦那麼大。我估計我現在的體重應該超過了250kg。

   實在是恐怖,可是這並不能阻擋我進食的欲望。我只覺得現在我吃的很飽,體重什麼的,無所謂啦。還好後倉的門足夠大,讓我能夠順利地走出去,隨後我又走向了四樓,拿了一套我之前拿的內衣之後又去那個運動服商店拿了一套連帽衫和褲子,隨後我緩緩地走向了購物中心的一樓大廳。喪屍們全部擁擠在一起,簡直就是水泄不通,可是靠近我的喪屍都很自覺地為了讓開了一條路,就仿佛我是什麼洪荒巨獸一樣。

   “本小姐有那麼可怕嗎?”我心里想到。然後低下頭看了看,那高高鼓起,還在蠕動的肚子。emmm,可能吧。

   剛剛走出購物中心,一陣引擎的轟鳴聲進入了我的耳中,隨後則是飛彈的彈殼與空氣摩擦產生的“嗖”這樣的聲音,攻擊直升機的彈倉此時完全打開,正向著購物中心傾瀉著彈藥,整個5層被炸的粉碎,上層的建築物向下層墜去。然後一層一層地向下垮掉了,最後只剩下了一片廢墟。揚起的煙塵遮住了天空,直升機盤旋了一會兒就離開了。而一個巨大的肉球緩緩地從煙霧中現出了身影,我抬起頭來疑惑地望著那架直升機,隨後抬起手表,打開了全息地圖,看向了我的下一個目的地,市中心醫院。

   “報告,第一救援分隊全軍覆沒。”一個電子合成音在W市中心湖上的安全屋內響起。

   “什...什麼....?”一個中年男子猛得從凳子上驚起,然後坐在了地上。“怎麼會?怎麼會?她已經這麼強了嗎,連國安的人都不是她的對手?”他捂著幾天前還是滿頭黑發,而現在則出現了幾根銀絲的腦袋說到。

   “國安那邊已經派遣了一個16人的突擊小組,來護送您回B市,繼續您的研究。”電子合成聲再次響起。

   “要他們直接去殲滅那個變異體,救我干什麼,要是放任她成長下去,我們都只會是她的口糧,而她是不可能被喂飽的。就連你這AI,硅制的CPU她也能消化。見到她一定要將其擊斃,不惜一切代價。”他說到最後的時候,已經近乎嘶吼了。

   “請您冷靜一下,您的女兒被喪屍吃掉的事情我們都很傷心,可是請您冷靜一下,先以保全自身為重可以嗎?”終端機上突然傳出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

   “不,你們根本不懂,她是什麼。”男人回頭看了看終端機再次緩慢地說到。

   “好吧,這次就再信你一次,我會再次調派20個人去攻擊那個變異體,而你則給我好好地呆在原地,等待救援。”隨後通訊便中斷了。

   挺著一個巨大的腹部,走路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更不用說爬上房頂在大樓間跳躍了,還好我還有一條尾巴可以保持平衡,不然肯定會摔在地上。而我此時正貼著街邊的小店鋪慢慢地走向了中心醫院。

   仲夏的太陽十分毒辣,曬在我的身上熱熱的,我本能性地躲在了街邊店鋪的屋檐下,可我那脹得過分的肚子卻有一部分不得不接觸到陽光,讓我很是無奈。走了大概一個小時,也沒有走多遠,速度完全比不上在高樓間穿梭。

   “嗚嗚嗚(好無聊啊。)”我嘴里傳出一陣不大不小的嗚咽聲。一雙大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此時我已經在大街上走了一個多小時了,在這期間,時不時地有人躲在家里,偷看樓下的我,露出驚恐的眼神。或者是又有哪個倒霉蛋被喪屍抓住,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可是這跟我又有什麼關系呢。走著走著,不一會兒腹部就只剩下單胞胎足月的大小,內衣和運動服也早已被我穿上了,尾巴也已經收到體內,此時的我看上去跟一個被渣男拋棄了的懷孕少女一樣...楚楚可憐...需要人投食。

   “轟轟轟....”突然一陣引擎聲從遠處響起,逐漸向我逼近。我戴上了我的連帽衫的帽子,盡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麼顯眼,然後低頭,貼著店鋪繼續向前走去。卻不知道,在危機四伏的街道上出現一個不被喪屍攻擊的人多麼奇怪。

   機車引擎的轟鳴聲逐漸靠近,4輛重型機車出現在了我的視线里,最前面的打頭的那輛車上坐著一個年輕男人,他帶著頭盔,穿著一件帶有鉚釘的皮夾克,腿上穿著破了洞的牛仔褲,嘴里還在大聲叫喚,與周圍幽靜恐怖的氣氛完全不同。他的機車後座上還綁著一根鏈條,鏈條的尾端拴在一只喪屍的脖子上,那只喪屍的下半身由於在地上摩擦的原因已經不復存在了,只剩下上半身的他,還在苦苦掙扎著,畢竟沒有任何痛覺只知道進食的他不用下半身也能存活。

   突然,他們好像是注意到了我,放滿慢了車速,可能看我身子瘦小好欺負吧。然後領頭的停在了路的正中央,他的三個同伴把車子停在了路旁,隨後向我走來,渾然不顧他們身後一百米處已經聚集起來的喪屍。

   “小妹妹,跟我們一起玩一玩怎麼樣啊?”一個小嘍囉說到。

   “是啊,跟著W市龍少混,有出息得很呐,小妹妹要不要來啊?”另一個嘍囉說到。

   說完還不忘走到我的身後,想要摸我的屁股。而我的尾巴已經替他們回答了,直接纏住了身後的那個人,然後把他舉起,我把嘴張開,然後探出了我的口器,含住了他的大半個上身,然後等待他在重力地緩慢作用下進入我那無時不刻都是飢渴狀態的胃腔。我左手扶著肚子,右手開始脫他的靴子。

   “咕嚕咕嚕”食道蠕動的聲音響起,他就全部進入了我的身體。此時,另外兩個嘍囉已經被我嚇傻了,倒在地上跑都沒有跑,直到我把那個人完全咽下,他們才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奔向了停在路邊的ninga 800r摩托車,打頭的那個男人頭盔下的額頭上皺緊了眉頭。我則咧開我的嘴朝他們笑了笑,目送著他們離開,隨後擼起了我的衣服,不讓它被我的肚子撐破,然後走向了停在路邊的剩下的那輛摩托車。

   “嘛,走在街上有人投食,還送交通工具的感覺真是不錯呢。”我心里想著。坐上了摩托車,把我的肚子放了上去,扭動鑰匙,然後微扭手柄,打燃了火,隨後看了看中心醫院的方向,一扭油門,向前衝了出去,揚起一陣灰塵......

   由於有了方便的交通工具,而那些普通喪屍又不敢靠近我的原因,我很快就來到了市中心醫院,並且小腹也恢復了平坦。醫院此時一片寂靜,從外面看,十分凝重而恐怖。已經是晚上了,夜色為醫院鋪上了一層神秘的感覺,月光穿過醫院外圍的常青樹的葉間縫隙撒在我的身上,我的瞳孔變得通紅,使我能夠看清醫院里的情況。

   除了大院里全部都擠滿了喪屍之外,大樓里時不時地晃過去又晃過來的身影應該都是喪屍無疑了。從遠處看起來確實是十分可怕,再加上是不是地還有倒霉蛋被喪屍抓住,發出陣陣慘叫,在這夏日的寂靜夜晚十分的清晰時遠時近地回響在醫院里,聽起來十分滲人。不過本小姐可不是人,甚至連喪屍都與我不同,更像是怪物,畢竟我連喪屍都吃。

   此時我正搖晃著尾巴大搖大擺地走在大院里,一點感覺都沒有。直到我推開了大門進入了門診部里,牆上和地板上滿是干涸發黑的鮮血,地上診斷的報告和一些倒霉鬼的血肉或者是肢體融合在了一起黏在地上,帶血的手術刀也被隨意地拋在地上,這稍微激起了我的本能,讓我產生了一些想要吞食的欲望。

   “那麼,讓本小姐看看這里有沒有厲害的喪屍供我取食好讓我升階呢?”我心里想著。然後,在大廳里站住大吼一聲“吼吼吼。”同時,樓上三樓的地方,也傳來一聲怒吼。

   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向樓上走去。順著樓梯走上三樓,入眼的即是一塊標著婦產科的牌子。輕輕地用手指撫摸了一下那塊牌子之後,走向了走廊。走廊里的現在一只喪屍也沒有,想必是給那只厲害一點的喪屍給吃了吧。突然,一個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只扎著馬尾辮的女喪屍出現在我們面前,她的頭上有一塊骨甲,看來是一階喪屍沒錯了。

   此時她腮幫子高高地鼓起,然後她的脖子上一個大大的球體似的東西正在往她的嘴腔聚集,我下意識地彎腰低頭,伏下了身子,隨後一團墨綠色的粘液從我的頭上滑過,射在了我身後的牆上,有少部分粘液撞擊牆壁後濺射到了我的身上,瞬間將我的連帽衫腐蝕出一個洞來。

   我的背部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酸液已經腐蝕了我的皮膚。雪白的背部皮膚被惡心的酸液腐蝕了讓我十分憤怒,嘴中的牙齒瞬間變成利齒狀,黑色的指甲也彈了出來,小腿微微彎曲發力,朝著那只亂吐口水的女喪屍衝了過去。

   她吐完酸液之後,直接向一旁飛奔出去,逃離了我的視野。我立馬追了上去,她的腹部微微鼓起,大概有單胞胎足月那麼大,想必是積攢的酸液。追著她跑了很久之後,她終於在一個走廊轉彎的地方,被一輛擔架給攔住,身形頓了一下,我立馬趕上她,尾巴抽動,在空氣中劃出一個弧线,“嗖”的一聲抽在了她的後背上,將她抽飛出去,撞在走廊一邊的牆上,我連忙單手撐起身體側翻過擔架,衝到她的身前,然後彈出骨刃,自上而下地斬向了她的肩部,把她的右臂斬斷,她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

   我則一刀平斬砍向了她的雙腿,將她的兩條小腿廢掉,她在地上掙扎著轉過身來,向我再次吐出一大口酸液,而我卻早有防備,扭動著身子,躲了過去。她緩緩地用左臂在地上爬行,想要遠離我,我則一步一步地慢慢地走向她,我左手按住她的胸部,然後右手伸向她頭上的骨甲,想要取下她的骨甲當做我的夜間小零食。就在我手扶上她的骨甲的一瞬間,她的肚子中間開了一道自下而上的口子,同時一陣尖叫從中發出。

   “啊啊啊啊啊啊!”一陣高分貝的尖叫讓我忍不住地雙手抱住了我的頭部。我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遭到了重錘猛烈地一擊,瞬間四周變得模糊,視野被拉伸,周圍的影像都扭曲起來。

   “吼吼吼吼嗚。”腦中劇烈的不適引起了我的怒吼,恍惚了幾秒鍾後,我只想找一個發泄口放出我的頭部的疼痛。我認清了她倒在地上的迷糊身影,然後撲了上去,又是一大團液體從她的胸部往喉嚨涌去,而此時我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直接雙手撕向她的脖子,一團綠色的液體在我面前爆開,她的脖子也被我弄斷了,隨後我把她的頭擰了下來,把上面的骨甲扣了下來,然後不顧自己胸口和臉上沾到的粘液,直接塞進了嘴里,咀嚼了幾下,像吃巧克力一般吞進了肚子里。

   可是這並不能消除我的怒火,我繼續伸出雙手將一塊塊肉從她的身體上撕裂下來,手插到她的胸腔里的時候一陣刺痛感傳達到我的大腦,很顯然那里是她產生酸液的地方。直到她的腹部以上的部分被我撕得只剩下了脊椎裸露在外面我才停止。這時才我緩緩地恢復了意識,只覺得我的右手,臉上,胸前火辣辣地疼。

   然後再看向女喪屍的腹部,她腹部的裂口處可以依稀見到里面的一對小眼睛,正驚恐地望著我,我伸出手把她的腹部掰開,發現里面的竟然是她未生產的男嬰,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只屍嬰,而剛剛那一聲可以和精神攻擊想媲美的聲波攻擊就是他發出的。而那只屍嬰的頭上赫然是一塊骨甲,也就是說她和屍嬰一人一塊,原來她是只二級喪屍。

   怪不得她的酸液這麼厲害,再加上他兒子的精神攻擊,確實是讓一般的喪屍難以抵擋。我伸出手,摸了摸那個小家伙的頭,然後切斷了他的脖子和頭部的連接,將他頭上的骨甲剝了下來,然後放進了嘴里,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骨甲進入了我的胃里以後就化為了一攤液體狀的物質,然後進入我的身體,一陣燥熱從我的身體內部傳來,然後向著我的喉嚨涌去,我只覺得全身都熱熱的,然後緩緩地失去了意識,沉沉地睡去了。

   “啊,該死的喪屍,到處吐口水不說,居然還讓本小姐毀容了,啊咧?我怎麼能說話了?”一陣不男不女的聲音從我的嘴中發出,在此時異常寂靜的醫院內顯得十分的突兀。緩緩地從地上爬起,站定後我觀察了一下自己現在的身體,胸前,肩部和右手上的重度燒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拿起右手,細心觀察就能發現,很多細小的肉芽正在緩緩地從我的手骨里面鑽出來,修復我被腐蝕地能看得見骨頭的右手。我的臉上也是一陣陣的瘙癢傳來,情形想必跟我的手部一樣的恐怖。

   然後我想了想,為什麼我能說話了,雖然是這種男不男女不女的中性嗓音,可是能說話總比不能說話強啊。我張開嘴巴,用力地擠壓我的聲帶,然後緩緩地吐出氣息。

   “啊啊啊啊啊啊。”一陣類似於鷹啼的叫聲被我發出。周圍的玻璃儀器和窗戶瞬間被聲波震裂,變成了一堆玻璃渣,然後落在地上反射著光芒,在這還未黎明的清晨都顯得亮晶晶的。我只覺得聲帶很痛一段時間發不出任何聲音,然後又過了大概30秒我的喉嚨處的疼痛才逐漸消失,我又恢復了說話的能力。不久後,陽光從東方冒出半個腦袋來,我雙手扶在醫院的窗戶上靜靜地看著太陽緩緩地升起,陽光透過大樓間的縫隙撒到我的臉上,不禁讓我閉起眼睛靜靜地感受它的溫暖。

   下一秒我就又睜開了眼睛,殘破的都市印入我的瞳孔,讓我忍不住地感嘆了一聲,隨後從窗口處翻了出去。伸出右手彈出指甲,抓在牆上,發出“呲啦,呲啦”的聲音,五道爪痕在牆上出現,而我也順利地下降到了一樓的草地。我舔了舔我的嘴唇,伸出左手摸了摸干癟的肚子。“嗯,該去覓食了!”我小聲嘀咕到。

   漫步在空無一人的醫院內真的令人毛骨悚然,然而我並沒有什麼感覺,身旁時不時地竄出一只或一群喪屍,但是他們都不會攻擊我,甚至是有些本能地遠離我。我能連接到他們的精神網絡內,感受到他們對我的本能的恐懼,就好像我是什麼移動天災一樣。

   “放心啦,你們那麼丑還那麼臭,我不可能吃你們的啦。”我小聲地念叨到,但是沒有什麼用,他們還是止不住地遠離我。慢慢地向著醫院的更深處走去,喪屍就越少,不知道是因為我的體質問題還是說有別的高級喪屍,不知不覺中,身邊已經幾乎沒有一只普通喪屍了。我也來到了醫院的住院部,住院部分為兩棟分離的大樓,一棟剛剛投入使用的鋼筋混凝土大樓,和一棟看起來十分陰森的磚石結構的老住院樓,只有5層高。

   由於沒有電梯,所以一般都是住的一些病情較輕的病人,或者是來醫院調養身體的老人,又或是給那些打針吊水時,坐著難受的病人提供一個可以躺下休息的地方。當然前提是你要能忍受住夏天那高溫的侵襲,由於綠化而聚集的蚊蟲的叮咬,以及微風吹拂老舊的無法契合的窗戶而發出的嗚嗚的聲音。而我正無聊地搖晃著尾巴,走在草坪中的走道上慢慢接近住院部。

   “啊,可愛的喪屍少女需要投食,那位好心人把自己喂給我啊!沒有食物我要死了。”嘴里輕輕地念叨著,漫不經心地向著新住院部大樓走著。隨後我又看向了那棟老的住院樓,心里想到:那邊那個好像矮一點?沒有電的話這17層的新大樓,可能會累死我這只缺少能量的喪屍吧,這可不劃算,本小姐才不會一層一層樓地去搜索呢,先去看看那邊的老大樓好了。

   突然,老住院部的一個被破壞了的窗戶里,猛地射出了一根淡紅色的繩索似的物體,纏上了一只在草地上閒逛的喪屍的脖子,然後將那只倒霉的喪屍緩緩地拖向了住院部一層的那個房間,那個喪屍慢慢地穿過窗戶被拖進了那個房間,隨後又是一片死寂。在那個詭異的物體爆射而出的瞬間我就打起了精神,快速壓低重心,伏下身子,保持著一種敏捷的姿態,然後開始了偷偷地觀察。

   “咔咔咔”的聲音不斷地從那個窗戶口傳出,想必是那只喪屍的骨頭斷裂的聲音,我慢慢地靠近老住院部的正門。而那個窗戶在正門左側的地方,而我則在右側,除了我良好的聽力帶給我的這麼一點信息之外,我沒有辦法獲得任何的情報。我站在我的外面向窗戶里面看去,又因為太陽的原因,室內太過黑暗,無法看清大致的情況。

   我將能量集中到眼部,我的眸子開始充血,開始變紅,可是卻被陽光所影響,陽光顯得特別的亮,而室內的情況還是無法很好地看清。於是我決定進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殘害我可愛的喪屍同伴。(蛤?你不是把你的可愛同伴吃了不少了嗎?)

   來到住院部的大門前,小心翼翼地走上台階,進入大開的玻璃大門。住院部內的慘狀讓人無法直視,走廊里各種殘肢和著干涸的血液黏在了地上,還有不少的泛著深紅色光芒的骨頭,上面還黏有少量的血肉,可能是時間過得有點久了,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幾只蒼蠅聚集到一起,可能是受到病毒的影響,這些蒼蠅的個頭比較大,跟麻雀差不多大了。

   這並不能影響到我,我下意識地減少嗅覺對我的影響,集中注意力到我的眼睛上,輕輕地向著那個探出不明物體的房間走去。走廊里十分昏暗,我小心翼翼地握住門把手然後快速地轉動然後向前推開。

   “呼。”我長出一口氣,這個房間里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應該是走錯房間了,那個奇怪的東西應該在隔壁的房間里面,過來調養的老人此時變成了殘缺的屍體躺在病床上,窗戶處破了一個大洞,看來是房間內有一個人變成了喪屍,而其他人變成了他的食物,然後他打破窗戶出去了。

   “等等,為什麼喪屍會破窗出去。”我頓時心中警笛大作,警惕地看向四周,果然有一個暗紅色的觸手似的東西穿過窗戶向著我的面門襲來,我下意識地伸出左手去抓住那個東西,可是觸手卻十分地滑膩,並沒有抓住,而觸手卻纏上了我的小臂,我趕緊伸出右手,彈出骨刃,對著那個東西用力地一砍,而觸手上的粘液使我的骨刃並沒有起到很好的效果,不過也給它開了一道口子,再深入的話,就可以砍斷了,而那觸手的主人仿佛是察覺到了什麼,將觸手收了回去,逐漸消失在窗口。

   “蛤,什麼玩意兒,偷襲不成就跑了,哼,讓我去看看你還有什麼把戲。”我不滿地說到,然後轉過身向門外走去。站到隔壁的房間的厚重的木板門前,身子向後微微傾斜,抬起我的小腿向前猛地一踢。

   “碰。”隨著一聲巨響,門板向里飛去,然而一根紅色的觸手卻穿透了木板門向我的門面急射而來,我下意識地向左扭過我的腦袋,躲過了那條觸手,然後左手猛地抓住它,右手的骨刃也准備好了斬擊。門板倒在了地上,我伸出左腳踩在上面,讓那個觸手的一部分被壓在下面,一部分左手握住暴露在空氣中的部分,然後右手猛地揮動,將那一段觸手斬斷。

   我環視了四周,發現這個病房內只有一張床,並且十分巨大,長約兩米,而寬大概有四米左右,上面躺著一只非常肥碩的喪屍,他的手臂由於過度肥胖已經退化了,短小而無力,腿也是一樣,因此他的舌頭被特化了,變成了觸手一樣的東西,可以幫他捕食。此時他的身上青色的屍斑在布滿妊娠紋的肚子上顯現,整個身體呈現一種壞死的清灰色,而那他的舌頭,此時被我斬斷了一截,已經收回了他的嘴里。

   他的床邊有很多喪屍和人類的殘缺肢體,想必是營養非常豐厚才把他養成了這個樣子,他的頭上赫然有著三塊骨甲,最下面的那一塊已經遮住了他的半邊臉頰。巨大的腹部此時還在蠕動,想必是剛剛吃的那頭喪屍還在里面被消化。

   我壓低身子竄上他的大床上,伏在他那肥胖的身體上,右手的骨刃高高地舉起,然後向著他的頭部猛地刺出,嘴里還喊著:“去死吧,丑八怪,你這頭只會進食的肥豬(女主:喵喵喵)。”

   這時他的舌頭猛地再次激射而出,穿透了我的肩膀,而我的骨刃也刺中了他的面門,穿透了他頭上堆積起來的肥肉,而他的舌頭卻纏上了我的脖子,讓我的身子無法再向下移動分毫。不愧是三級喪屍,跟那些二級的垃圾不一樣,而我還有另一樣東西,我的尾巴還可以用,我迅速地伸出我的尾巴向他的腦袋刺去。

   突然,一陣惡臭從我身後傳來,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我的腰被另外一只觸手纏住了,然後緩緩地被拖向了那只喪屍的肚子上,尾巴刺入了他的腦袋,將他的頭撞擊地偏向一邊,但是卻沒能穿透他的頭骨,只進去了一點點,我迅速收回右手斬向纏繞在我脖子上的那條觸手,將它斬斷,然後轉動腦袋看向了我的背後。

   只見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腹腔打開了一條縫隙,此時像嘴巴一樣長得老大,而腹腔張開的邊緣,還有一堆鋸齒狀的牙齒一般的物體,看起來很是嚇人,腹腔內此時積滿了酸液,血液,喪屍的肢體的混合物,看起來十分惡心。而一根觸手從他的腹腔里伸出,此時正纏在我的腰上,把我向著他的腹部拖去。

   我收回骨刃,然後將雙手抓住了纏在我腰上的觸手,雙手指甲瞬間彈出嵌入了他的觸手里,而他則沒有一點松開的意思,肥碩的臉上此時竟然咧開了嘴,仿佛在微笑一般地看著我,我感覺十分的憤怒,可是還是一點一點地被拖向了那只喪屍的腹部。我的腿部被他粗魯地塞進他的腹腔里,然後是尾巴,身體,頭部,我向著腹腔外伸出我的左手,而巨大的腹腔轟然閉合,我的小臂被切斷,整個身子也被吞進了他的腹腔,我只覺得自己身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地方,全身都癢癢的,想必是那些酸液正在腐蝕我的身體,纏在腰上的觸手始終沒有放開,然後在一片無盡的黑暗中,我失去了意識。

   “啊,真是淒慘啊,被一只垃圾喪屍給弄成這樣。我賦予你的能力你完全沒有使用啊。”此時“我”的嘴里傳出了一個偏中性的聲音。

   我的頭發開始變長,長至我的腰間,眼睛的樣子此時十分的恐怖,眼白此時也全部是暗紅色,而瞳孔則是血紅色,發出鮮紅的光芒,右手上的指甲開始變長,兩塊骨甲也從我的右臂上顯現了出來,而左手被切斷的地方卻噴出了一種帶有一些淡黃色的液體,只見我右手刺入一旁的胃壁中狠狠地掏出一塊肉,放進了嘴里也不咀嚼直接吞咽了下去,然後將左手流出的血液似的東西撒在了那個傷口上,瞬間,肥碩喪屍的腹腔被腐蝕出一個洞來,腹內的酸液慢慢地流了出去。

   而“我”,並不滿意現在的情況,找到腹腔里伸出觸手的地方後直接刺出骨刃將它切斷,然後右手制造傷口左手的酸液開路,掏空了那頭喪屍的整個胸腔,然後一塊一塊地卸下他的頭骨。我能本能地感受到他在不停地顫抖,看來這種吞了一只巨型鑽頭然後被從腹腔鑽到頭部的感覺並不好受,小小翼翼地切斷大腦和顱骨的連接,右手緩緩地穿過他的脖子把它的大腦從里面掏了出來,他的大腦十分的肥大,大概有一般正常人的兩個那麼大。

   只見“我”雙手捧著那個巨大的大腦,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然後張大了嘴巴,把那個大腦整個吞咽了下去,一個巨大的鼓包出現在我的脖頸上,隨後越過我的雙峰消失在我的腹部。

   “嗯!美味,不過,還有更加美味的東西。”我的嘴里嘀咕著。然後慢慢地爬回腹腔,撐開閉合的兩個顎一樣的腹部,坐到那個喪屍幾乎被我掏空的胸腔上將那只喪屍頭上的三塊骨甲剝了下來,然後仿佛是在吃餅干一樣地一塊一塊地放進嘴里。嘎吱嘎吱的咀嚼聲響起,隨後仰起頭猛地下咽將他們吞進了我的肚子里,一股暖流逐漸從我的腹部發出。

   “我”慢慢地躺入他的腹部,然後合上他的腹部,隨後自言自語到:“呵呵呵,給這個可愛的小家伙一個驚喜好了,反正暫時應該是沒有喪屍敢靠近這只肥豬喪屍躺的地方了的。”只見喪屍腹內的我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頭發也緩緩地收回體內,可是在我胸部那里就停住了,沒有收回到之前我齊肩部的短發那。指甲慢慢地收進了我的手指里,骨刃也收進了我的右手腕,左手的手骨已經在緩慢再生,尾巴安分地夾在我的兩胸之間,我就這樣蜷縮著躺在肥碩喪屍的腹中睡著了。

   不久後,我恢復了意識。

   “我...在哪?好黑...嗚...我記得好像是被一只超級肥胖的喪屍給吃了?”剛醒來的我意識不清地自言自語著。隨後開始了劇烈地掙扎,對著已經死去了的喪屍屍體拳打腳踢,在劇烈的動作中不經意地把他的腹腔處閉合著的上下顎打開了一條縫,一絲光线射入了腹腔,我看到腹腔內除了一些殘留的鮮血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但是我又沒被消化掉。

   “emmm可能是他吃太多了消化不良了?”我夏姬八猜測到。隨後我將這個想法拋出了我的腦海,一個不男不女的鬼畜的笑聲同時在我的腦中回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誰,誰啊,這是哪里來的聲音,本小姐從來沒有怕過妖魔鬼怪哦!”我在腹腔里大聲喊到。

   “不是,主人你先離開那個惡心的地方好不好。”那個聲音又在我腦海里響起。

   “是哦。”我一邊回復到一邊撐開腹腔爬了出去。

   “誒,等等,你是誰啊,你在哪里發出的聲音,我怎麼看不到你,你為啥叫我主人啊?”站定在地上後我抬起我的小腦袋,疑惑地問到。

   “額,主人你抬起右手,那就是我了。”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哦。”我緩緩地抬起右手,觀察著我雪白而細膩的皮膚,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手指骨修長而靈活。

   “喂,別臭美了,你小臂上的那兩塊骨甲,就是我了。”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啊啊,這樣啊,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我疑惑地問到。

   “因為我,是你的一部分啊!”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啊?”我驚異地叫到。

   “那天晚上,你躺在大樓下面,昏迷不醒,而我被他們放了出來,第一個接觸到的人就是主人你啦,我當時察覺到你的腦部還沒有失去活性,就想讓你再多活一會兒,就去修復你損壞的周身神經系統了。

   結果我修復好了之後,你卻恢復了意識,重新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權,雖然我本能的很想奪取你的身體,但是你卻放了更多的我的兄弟姐妹們進來,我只能先將他們安頓好。而這一切結束以後,我才發現我的神經控制中樞居然已經建立在了你的手臂上,所以我只好作罷,不過那只肥碩的喪屍是我殺死的,你要感謝我哦。”那個聲音解釋著。

   “這麼說,你是我體內的病毒?”我詫異地問到。

   “是的,不過現在我沒有侵犯您的身體的意思了,主人。”那個聲音再次在我的腦海里響起。

   “嘛,有你這個小玩意兒,在我的身體里,還是很有用的嘛,起碼在我失去意識的時候可以幫我抵御一下危險。”我伸出左手,彈出指甲,戳了戳右小臂上的骨甲,自言自語到。

   “啊,主人,不要戳我,好癢啊。”一個接近女聲的聲音在我的腦海里響起。

   “對了,你還沒有名字呢,你想叫啥啊,還有為什麼厲害一點的喪屍都會有這種骨甲似的東西啊?”我說到。

   “我記得他們在實驗室內都叫我T virus來著,不如你就叫我小T吧。至於骨甲嘛,想必你也注意到了,骨甲其實是高聚集的病毒的集合體和儲存能量的地方,所以你在吃掉骨甲的時候他們才會在你胃里融化,變成你身體的一部分。”小T的聲音又變回了中性,緩緩地說到。

   “這樣啊,我知道了。”偌大的房間內,一位少女自言自語到。

   “嘛,接下來,應該是去那啥夜總會看看有沒有什麼厲害的喪屍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先要解決一下肚子的問題。雖然吃了不少骨甲,補充了很充足的能量,但是,本小姐根本沒有吃飽啊,成天肚子癟癟的,再這樣下去,要瘦了啊,而且我居然吃了一只三級喪屍一只兩級喪屍都沒有升階。”我心里想著。

   “不過瘦了,好像是件好事吧...emmm,管不了這麼多了”我忍不住地吐槽到。

   我又重新調動我的嗅覺,尋找著這棟樓里的鮮活血肉的氣息,不出我所料,住院部的三層左右,有人類的氣息。我緩緩地離開病房,跨過被我一腳踹開的木門,然後走到了樓梯口處,我轉過頭看向一二層中間的樓梯平台。那里,一個護士小姐姐正牽著另外一名護士姐姐的手,一臉驚恐地看著我。我的眼睛開始充血變紅。

   “咕嚕咕嚕。”的腹鳴聲從我的胃里發出,我下意識地抿了抿嘴唇,然後伸出了我的舌頭舔了舔我的下嘴唇。

   “啊啊啊啊啊啊。”一聲尖叫從那個小護士的嘴中發出,這讓我更加興奮。她們松開了緊拉著的雙手,然後匆忙地向著樓上跑去,顯得十分稚嫩的那位護士小姐姐腳上穿的高跟鞋變成了她上樓的最大的障礙,而比較成熟的那一名卻穿著運動鞋,顯然上樓更快一點。

   這時,那個小護士一個不小心跌倒在了樓梯上。她的屁股高高地撅起,呈現出一個非常羞恥的造型。那名稍微成熟一點的護士姐姐往三樓去了,不過我也不急,反正她也跑不了多遠。我緩緩地來到那名跌倒的小護士的身後,在她准備掙扎著站起來的時候下壓她的頭顱,固定住她的姿勢。

   她好像是嚇傻了,也不敢轉過頭看我的臉,身子也停住了沒有動,除了身體本能地再不停顫抖之外她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我伸出我的雙手把她的粉色長褲撕成了布條,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滑過她的右臀瓣一路來到她的蜜穴處,然後繼續向下,穿過大腿,小腿,然後脫下她的襪子和高跟鞋。隨後對她的左臀瓣如法炮制,然後雙手攀上了她的小翹臀,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她驚訝地叫出了聲,但是我分明聽出了聲音中的一絲喜悅,不少晶瑩的液體也流了出來。

   “哼,小騷貨,你好像還沒有被人品嘗過啊,不如,把第一次交給姐姐怎麼樣啊?”我問到。

   她明顯是被我還能說話嚇到了,半天都沒有動靜。而我被病毒暴虐的基因所影響,也懶得考慮食物的感受,直接伸出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插入了她微微流出液體的蜜穴中。

   “呀啊!不,不要啊,好痛!”她突然叫出了聲,不過這時我已經拔出了我的手指,將鮮紅的食指和中指放在我的嘴里輕輕地吮吸。

   “呵啊,嗯,真是美味!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伊麗莎白女公爵為什麼那麼喜歡處女的鮮血了,因為是真的美味啊。”我自言自語到。

   只見我跪在地上,張大了嘴巴,恐怖地口器從我的口腔里伸出,而我的舌頭突然變長,纏上了少女的兩腳腳踝,把她緩緩地拖向了我的口器,不一會兒,她的雙腳就進入了我的身體,隨後我猛地向下一咽,她的小腿和大半截大腿也進入了我的食道,我將她從地上抱起,然後仰起我的頭,等待她在重力和我的食道蠕動下緩緩地進入我的胃袋。

   而我的舌頭並沒有閒著,直接伸入了她的蜜穴中,將寶貴的處女經血吸食地一干二淨。這時,一只手搭在了她的頭上,把她往我的食道里送去,而我卻並沒有注意到,不一會兒她那較為瘦小的身體就進入了我的食道,而她的腳早已進入了我的胃袋。在她只剩一個腦袋露在外面的時候,我的口器包裹住了她的整個頭顱,然後吞咽,一個巨大的鼓包在我的脖子上形成,但是很快便消失在了雙峰間,我的肚子慢慢地膨脹起來,大概有40cm高,雙胞胎足月的樣子。

   “咕嚕。”我咽了一大口口水。“啊,好美味啊,我還要。我還沒吃飽。這只瘦蘿莉對我來說根本就是開胃小吃。”隨後我緩緩地抬起了頭,只見那個成熟的護士姐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下樓了此時正在以一種十分熾熱的目光盯著我,讓我有些發蒙。

   “啊,卡哇伊嘚絲。小妹妹你還沒吃飽?姐姐還有兩個姐妹可以介紹給你哦。”那個略顯成熟的護士姐姐面色潮紅地對我說到。然後跪在我的面前,雙手輕輕地撫摸著我巨大的胃袋。

   “嗯QwQ?還有兩個姐妹?你...你不怕我把你也吃掉嗎?”我驚訝地回應到。

   “我當然怕啦,只是小妹妹你太可愛了,讓你吃掉也不是不可以哦。人類只是低等的繁殖能力強的動物而已,當做食物完全可行,而你,多麼的美麗。啊,這就是病毒改造出的完美物種啊。”那名成熟的女護士誘惑地說到。

   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的長相,一頭短發披在她的雙肩上,遮住一部分臉頰。她的嘴巴和鼻子被一個一次性口罩給遮住了,不過從輪廓上來看,鼻子比較挺翹,一雙大大的眼睛此時正盯著我,眉毛似楊柳一般飄逸,可以看出是個美人。只可惜平平的胸前只有A的大小,不過她的胯骨較寬,想必擁有一個翹臀,腰肢也是十分纖細,身材沒得說,讓我充滿了食欲。

   我沒有回答,只是張開嘴伸出我的舌頭纏上了她的脖子,然後把她的腦袋拉到我的跟前,然後大大地張開我的嘴巴把她的腦袋塞進了我的口腔。而她只是輕輕閉氣,沒有絲毫反抗。所以大概5秒後,我又把她的頭吐了出來。

   “你成功地勾起了我的興趣,帶我去你的姐妹那,讓她們填飽我的肚子。我就暫時不吃掉你。”我松開纏繞在她脖子上的舌頭對著她說到。

   “哈,嚇死我了,就知道你不會吃掉我的,我這就帶你去找她們。”她擦了擦臉上的消化液,然後喘著氣說到。

   語畢她緩緩地從地上站起,然後順著樓梯向上走去。

   “你知道嗎,本來我們全部被困在3樓,那里有一個病房是空的,但是卻堆滿了隔壁房間那個要老死了的電子技術公司CEO的友人送來的禮品。讓我們多活了幾天,可是正當我們發現喪屍逐漸變少了,准備逃出去的時候我們才發現,那個一樓的超級大胖子已經變成了一只很恐怖的喪屍,可以隔著二十多米把人抓去吃掉,於是我們只好再次躲起來。

   那天看到你慢慢地進入了這片區域我就知道我們逃生的機會來了。本來准備趁著你跟那只喪屍打的時候偷偷溜出去,可是小玲實在是太膽小了。偏偏在下面打的沒有聲音了又過了一晚上才敢過去看,這個時候剛剛碰到你了。於是她就進了你的肚子。”她用悅耳的聲音對著我說到。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默默地消化肚子里的食物,在我的催動下,我的胃快速地蠕動,酸液也得到了加強,被我吃掉的那個小護士在我的肚子里瘋狂地扭動著身子,我的肚皮上時不時地映出她因恐懼而扭曲變形的臉部。而我只是輕輕地把她按回我的肚子里,跟著那個看著一點也不像護士的大姐姐往樓梯上走著,不過其實說實話她看起來也只有28歲的樣子,不過對於我來說確實也算大姐姐。

   我只覺得她渾身散發出一股異樣的氣息,畢竟哪有把自己的同伴送給喪屍吃的。過了不久就來到了三樓,她來到三層的一個病房前,對著我做了一個靜聲的手勢,隨後轉動把手,走了進去。

   “山葉姐,你回來了啊,小玲呢,她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房間里一個女聲響起。

   我在門口探出我的半個小腦袋偷偷地觀察室內的情況,兩個護士站在那名叫山葉的護士前面,詢問著什麼。只見山葉的嘴貼近了那名詢問的護士的耳朵,然後左手攀上了那個護士的後背。異變突生,她手瞬間緊繃成掌,一擊手刀敲在那個護士的後頸上,然後右手摸向荷包,掏出一根針管,在旁邊另外一名護士驚異的眼神中,將針管插入了那名護士的頸動脈中,隨後緩緩推動活塞,拔出針管,那個護士隨即倒下。

   等到我摸進去的時候,她已經收起了注射器。然後微笑著看著我:“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你這個貪吃鬼。”

   我朝她吐了吐舌頭:“這是我的本能啊,就好像你們也要吃糧食,吃肉才能存活下去啊,我很可憐的,能吃的東西除了肉就是肉啊。”然後,伏下身子,抓起一個護士,摘下她頭上的帽子就往嘴里塞去,尾巴也不閒著,微微地打開一道縫隙,然後慢慢地擴張,慢慢包裹住住地上昏迷不醒的另外一名護士的雙腳,口器探出,把那個護士的頭部完全包住,隨後我的上下顎被撐得老開,不一會兒就把她的肩部塞進了我的食道,尾巴也將另外那名護士的雙腿包裹住了。

   “啊,真是貪心呢,一次進食就是兩名50kg的成熟女性的量呢。”山葉站在一旁邊觀察我進食邊嘲諷到。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後一口把嘴里的那名護士的雙峰吞進食道里,然後直接快速地抬起她的雙腿往我的嘴里送去,鞋也不脫地直接整個咽了下去,然後走向了那個叫山葉的護士。

   雙手攀上她的雙肩,然後向前把她推倒在地上,把她的臉頰按在我的大肚子上,問到:“你也很想進去體驗體驗是嗎?”

   隨著尾部肌肉的蠕動,第二名護士也被緩緩地運進了我的胃袋,我因為一陣突如其來的酥麻感跪倒在了山葉的跟前,整個肚子壓在了她的身上,隨後我的胯骨被撐得老開,臀圍起碼漲了50,不過等到第二個護士進入了我的胃中後就恢復了正常,大概有115厘米的樣子,又變大了。不過最明顯地還是我的肚子,此時我的視线被我的肚子完全擋住根本看不見山葉的身影,粗略地估計,隆起的高度應該已經超過了110cm,比上次吃掉那對雙胞胎之後的肚子還要大上不少,雖然提前消化了部分小玲的身體,但是剩下的兩個護士加在一起分量也是相當大。

   “嗯呐,美味,我,飽了。”我自言自語到。隨後伸出舌頭在我的嘴巴周圍舔了一圈回味著她們的味道,隨後又收回了我的嘴里。

   “嗝~”一個大約5秒的飽嗝從我的嘴里放出。我伸出手摩挲著我眼前巨大的肉球,我的肌膚依然雪白,看來,再次進化的話我應該能一次吞掉三個人了。肉球並不圓潤,上面全是人體的凸起部分頂出的痕跡。我深吸一口氣,空氣瞬間填滿了我的胃袋,我的肚臍深深地陷進了我的肚皮里,現在撐起大概115厘米高了,不過我的肚子卻變成了一個滾圓的白珍珠。

   “笨蛋喪屍,你還要在我的身上玩弄多久啊,我都要被你壓死了,你這只超重的喪屍。”一個聲音從我的肚子下面傳來。

   “哼,再抱怨本小姐把你也吞了。”我沒好氣地回答到。

   隨後兩手捧著我的大肚子站了起來,我順著巨大的肚子向上看,看到了,我的兩只小白兔又暴露在了空氣中,而我卻還沒有察覺。

   “啊,我怎麼沒穿衣服啊?”我突然大叫到,把地上的山葉嚇了一大跳。

   “笨蛋喪屍,我看到你的時候你就一絲不掛啊,你是怎麼回事,喜歡到處裸奔展示你的身體嗎?”山葉邊從地上爬起邊對我說到。

   此時小T提醒到:“宿主你的衣服在那個肥碩喪屍的腹腔內被腐蝕了,不過您的皮膚擁有良好的抗腐蝕性,所以沒有對您的身體造成過多的傷害。剛剛您的進食使用了80%的胃容量,剩余空間並不多,還請好好保護身體。”

   “嘛,山葉,這一層有能夠洗澡的地方嗎?”我意識到了之前自己身上沾滿了那個喪屍的消化液,瞬間我覺得自己的寒毛都戰栗了起來,只想洗個澡。

   “有是有,不過,那個澡堂里還有5只喪屍被我們關在了里面。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她回答到。

   “我去看看好了,你,作為我的後備糧,給我好好待在房間里不要走動,要是我發現你偷偷跑了,我就是死也會追上你,然後在你不注意的時候,咬斷你的脖子,再把你的屍體給吞噬。”我狠狠地對她說到。

   在我走出去後,她從護士服的荷包內掏出一個耳塞戴到耳朵上,輕輕地按了幾下。一個細膩的女聲在耳塞內響起:“Whats going on?(怎麼了?)”

   “Objective SMHV-0014 is killed and eated by the SFPV-0001,SFPV-0001 is suspected with human intelligence and not fear the level pressure from a up level zombie.She is just a perfect form of creature.SHE IS AN ANGLE TO CLEAN THIS DIRRY WORLD.(實驗體男子獵人變異體14號被女性單獨掠食者變異體1號給殺了吃掉了。並且她應該具有人類智慧,因此不會受到喪屍等級威壓的影響。她簡直就是這世上的完美生物。她是一只上帝派來淨化世界的天使。)”山葉激動的回復到.

   “OK,We got it .So our next target is the night club SPEAR K,tempted the variant to the place as near as possible,so we will meet you there .Come and grab your gear and suiting up ok?(行,我們知道了,所以我們下一個目標是黑桃k夜總會,你要盡可能地把那個變異體引過來,我們將在那見面,而且你要在那里拿上你的裝備和補給,知道了嗎?)”那個女聲再次在山葉恭子的耳塞內響起。

   “Yes,madam. Copy that(是的,狼媽,我知道了).”她快速地回復到,隨後摘下了耳塞。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浴室門前,我將浴室的門輕輕地推開,瞬間一個身影向著我衝了過來,我看清了來人,發現是一只喪屍,之後便張大嘴,伸出我的口器,等待著她的到來。她撞到了我的肚子上,整個人上半身鋪在了我的肚子上面,我直接抓過她的頭顱塞進了我的口器里,隨後“咔嚓”的聲音不斷地響起,她的頭顱被我咀嚼成了碎片,吞進了肚子里,然後再包裹住她的身子,口器再次閉合,撕下她的半截屍身來,吞咽,進入腹腔,此時我的腹腔再次脹大,隆起了差不多有120cm高了。

   “真是弱小,吞食了自己的四個同伴進化到了一階喪屍,可是卻直接變成了我的口糧,真可惜。”我自言自語。

   小T在一旁提醒我“宿主胃容量達99%,繼續進食可能會損傷胃部。”

   我打開蓮蓬頭開始洗滌我的身子,漫不經心地說到:“哎呀,人家知道啦,就是還能吃,但是肚子可能吃壞嘛,我早就感覺到自己腹部的極限了,不會把自己吃出毛病的。”

   我一邊清洗著自己的身子,一邊與小T進行對話。“小T你在嗎?”聲音在只有流水聲的浴室內響起,顯得十分清晰。

   “主人你不用說出聲啦,直接在心里跟我交流就可以了。”一個聲音在我腦海里響起。

   “啊,這樣啊,我就想問問你,別的喪屍身上的病毒也會有意識嗎?還是說只有你有?”我在心里默念到。

   “唔,其實都是有的啦,但是他們等級太低,還沒有被喚醒,但是宿主你不一樣,因為我沒有侵占你的大腦,所以我之前一直都在沉睡,但是這次你的身體失去了支配,才把我喚醒了,而不像其他同類侵占了大腦之後下達一個進食的指令就在骨甲里沉睡,等到它們的宿主進化到足夠的等級,再醒來。”

   “等等,你說的再醒來是什麼意思?”我反問道。

   “這個....這個嘛...主人你以後會見到的。我現在還解釋不了。”小T回復到。

   “這樣啊,我知道了。”我也草草地回復了一句,心里卻忍不住地開始思考,小T所說的醒來,到底代表著什麼,以及小T到底是什麼,從哪里來的。

   “主人你不要想這麼多啦,快點消化食物進階哦,主人還不夠強大,還需要快點變強才能存活下去哦。”小T的聲音在我的腦海里響起。

   我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把頭放到淋浴下面,讓冰涼的水順著我的腦袋,滑過我的耳朵向下流去,一瞬間,我仿佛不在這個世界了,但是一瞬間,我又回到了現在。將我長及胸部的頭發打理好,然後雙手開始擦拭自己的肉體,腹部實在是太大,就算是兩臂伸直也有一部分無法觸及,肚子里的兩個護士姐姐應該是醒了過來,喪屍的半截身子應該把她們嚇壞了,導致她們在我的肚子里瘋狂地扭動,手腳並用地攻擊我的胃壁而對於我來說,這不過是按摩罷了,畢竟,我沒有痛覺,而且她們的力氣也不夠。

   “這可不行,美少女的身子一定要保持干干淨淨,這樣才會有人投食。”我自言自語著。

   然後光著身子走出了浴室,走向了山葉所在的那個房間。

   在她驚異的目光中,雙手摟著她的腰,把她從坐著的床上抱起來,放到我的肚子上,然後雙手滑倒她的股溝里,把她兜住。

   “笨蛋喪屍,你要干什麼?你怎麼摸人家的屁股,你這個色鬼。”她大叫到。

   我卻懶得理她,直接伸出尾巴把她的頭按進了我的一對C+的雙乳之中,讓她喊不出聲來。

   然後緩緩地說到:“本小姐肚子太大了,一個人洗澡不方便,需要一個女仆幫我擦拭整個身體,而我沒有什麼好的人選,就決定是你了。”

   我松開了尾巴,讓她的頭從我的胸部里抬起來。她大口地喘著氣對我說到:“呼,我,一定要....殺了你。你這只...不知廉恥的奶子怪。”

   “對了,別笨蛋喪屍地喊,我有名字的,我叫林曦,你再瞎喊我就把你吃掉哦!”我對她說到。

   “知道了,笨蛋喪屍,我叫山葉恭子,是個來自霓虹的病毒學家哦。”她回復到。

   “可是我在你們國混得並不好哦,只能當個護士。”她頓了頓又說到。

   隨後我在浴室里把她放下,等她脫完衣服,然後跟她站在了一個淋浴下,她輕輕地伏下身子,跪在地上幫我擦拭我的下腹部和我無法看到的雙腿和雙腳。而她的手很不老實,時不時地靠近我的小妹妹,我要時常把她的手用尾巴推開。不久後,我洗完了澡,她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塊浴巾,擦拭我身上的水珠,最後還包裹住我的尾巴,用力地搓揉起來。

   我渾身被弄得麻麻的,然後跟著她走了出去。挺著巨大的腹部的我並不急於趕路,於是我直接跟著她回到了那個病房,丟下一句不要管我的話,就隨便找了一張空著的床,上床睡覺去了。

   “哈哈,真是有趣呢,雖然是喪屍但是還是保留了人類的習性嗎,雖然很強,但是本質上就是一個還沒成熟的孩子啊,希望你能夠在之後的事情里快速成長。唔,太可愛了。我果然是個變態啊。”我睡著後,山葉在另外一張床上自言自語。不久後她也在床上躺下了。

   在睡夢中,我的肚子慢慢地變小著,直至平坦,隨後,我的眼睛猛地睜開,血紅色的眸子里不帶一絲眼白。“我”看向了四周,抓起床邊的一個鬧鍾直接塞進了嘴里,然後伸出我骨刃,把旁邊的金屬床砍成幾塊,然後卸下床腳,一塊一塊地塞進了嘴里。

   山葉明顯被我的舉動吵醒了,她十分驚訝地望著我,而我沒有理會她,挺著被金屬物刺成奇怪的形狀的腹部再次躺在了床上,陷入了沉睡。

   大概3小時後,我的腹部又恢復了平坦,幾塊黑色的骨甲覆蓋住了我的部分皮膚,雙肩,腰兩側以及我的大腿兩側和腳板心,手掌心和手腕都被覆蓋住了。黑色的幾丁質外骨骼延伸而出,在我的身上畫出了一些奇怪的又美麗的花紋,最後,腰上的外骨骼向上延伸,托住了我的雙乳,肩部的外骨骼往後背以及脖子延伸,一根尖刺從我的肩胛骨處刺出,而我的脖子也完全被覆蓋住了。而沒有被包裹住的皮膚上則附上了一層薄薄的金屬膜,排列十分細致,只有在強光下才能看出反光,就這麼看上去與皮膚無異,但是卻並不缺少防御能力。

   過了一會兒我緩緩醒了過來,我只覺得我胸部好像又變大了,隨著我從床上坐起,它們不停地再晃動著,而且渾身也感覺不是很舒服,仿佛被一層東西給覆蓋住了。我坐起身想捏一捏我的一對小白兔,這時我才發現我的全身不是很重要的地方被一層奇怪的骨甲覆蓋住了,而真正需要保護的地方卻裸露著。

   “嗚,又長大了,再長下去,要找不到合適的罩罩了,這都已經D+了啊,已經接近E了啊。話說這種外骨骼真的有防護能力嗎?”我抱怨道。隨後摸向小白兔的手被一層東西擋住了,我心念一動,那幾根從腰部的外骨骼里延伸出的托住胸部的骨刺就收了回去,讓我的小白兔自然地下垂,終於如我所願地摸了一摸後,我從床上跳下,“碰”的一聲發出了一聲巨響,腳下的水泥地面稍稍凹下去了一些,這時我才注意到我的腳上也附上了一層外骨骼,像鞋子一樣包裹住我的小腳。

   “額,那我現在還算不算穿了衣服,我的外骨骼也是我的一部分啊,那這樣的話,我就一直在裸奔了啊,喂,這誰頂的住啊,我真的不是暴露狂啊。”我在心里無力地大喊到。

   “小T提醒您,進化道路千萬條,進食後不穿衣,親人兩行淚。”小T壞笑著在我腦海里說到。

   “哇,⊙∀⊙!帶惡人,就是你,把我的外骨骼弄成這樣子的吧?”我沒好氣地反問道。

   “主人你的身體柔弱,確實需要防護啊,所以我才會在你進階的時候大量進食了金屬,這樣,一般的熱武器應該不會傷到主人你了,而且,主人你也不用再去花時間尋找衣物和清洗身子了,直接用外骨骼吸收表面的雜物就行。”小T在心里對我說。

   “等等,停,你說什麼?進食金屬?我成了食鐵獸?”我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上的腕表拿出來。

   “持有人林曦,現狀,身高175,體重240kg,上胸圍90,下胸圍71,D+罩杯,腰圍56,臀圍77。”電子合成的女聲響起。

   “什麼!體重240?千克?!小T你給我滾出來,我保證不吃了你。”我大聲吼到。

   “嘛,主人你要為自己的身體保護著想啊,你現在這個身體比例十分完美啊,胸大腰細,屁股翹啊,這體重什麼的,可以直接忽略掉了啊,馬甲线您從來都有的啊。”小T急促地對我說到。

   這時,我看到了我右臂上的三塊骨甲,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又看了看左邊....剛剛存放金屬床的地方,有四個床腳的印子,但是卻少了一張床。被單和床墊還有棉絮都被丟在地上,我就知道小T它到底控制我吃了啥了。

   適應了一下自己的外骨骼和體重以後,看向了床上已經被我叫醒的山葉,在她驚奇而又愉悅的眼神中,我靠近了她。然後站在床邊對她說道:“我已經准備好了,趁我現在還不是很餓,我們去黑桃K夜總會看一看。”

   “你...你這一身黑乎乎的蝦殼是啥?這種沒有一絲保護到重要部位的外骨骼真的有用嗎?你....你是不是又進化了?”山葉看著現在的我,向我問到。

   “我也不知道這外骨骼有沒有保護作用,但是確實,我又進階了,我現在是一只三階喪屍了,所以,做一只三階喪屍的食物的感覺怎麼樣?”我沒好氣地反問道。

   “呵呵,其實還不錯。是的,你隨時都可以吃掉我,只要你舍得,反正我是願意為我的angel獻身的哦,畢竟你是我到現在為止見過的最完美的生物。”她挑了挑眉毛,看向了我。

   “快給我起床,懶女人,再不起來我真的現在就把你給吃了。”我無奈地對她說道。

   “好的好的,我的大小姐,求求您別吃掉我好了吧。”她一邊下床一邊對我說到。隨後從床邊的床頭櫃里,拿出了一個背包,她往里塞了很多易攜帶的無糖餅干一類的食物後,又往里塞了三瓶礦泉水,隨後從背包里拿出一個注射器一下扎在我的脖子上。

   “啪。”注射器的針頭斷裂的聲音響起。頓時整個場面顯得十分尷尬。

   “我...我只是想試試你的外骨骼硬度怎麼樣,我的注射針可是低碳鋼制的,看來你的外骨骼應該能夠抵擋輕型熱武器的攻擊。”她解釋著。

   我眉毛一挑,嘴唇微張“我不跟食物計較這麼多,快出發吧。”走出了房間。

   房內的山葉從護士服內掏出了那個耳塞,對著另外一邊小聲地說道。“The objective is heading your way ,be preperad for her.She is now level Three and suspected have the power to defend gunfire.If we cant capture her plz let her go.She is so cute.And she is just a girl under 18.(目標對象正在朝著你們進發,做好迎擊的准備。她現在已經是一只三階喪屍了並且被懷疑有抵抗熱武器的能力,如果我們沒能抓住她,請務必把她放了,她太可愛了,而且她還只是個孩子,她甚至不滿18歲。)”

   “Negative.The objective is a zombie pred on people.We cant risk it to let that kind of creature to keep on growing. If we cant capture we will destory.Dont bring your Scholar spirit to the mission.We are mercenarys.Tell me you dont want our whole team to get killed by a zombie you want to protect ok?Any other question?(否定。目標是一只以人為食的喪屍。我們不能不能冒讓她一直成長下去的風險。如果捕獲不成功,我們會將她毀滅。我們是傭兵,別把你的學者精神帶入我們的工作里,告訴我你不會想要我們整只隊伍被一只你想保護的喪屍殺死吧。還有問題嗎?)”過了一會兒,那個優雅的女聲回應道。

   “copy that.heading your way.(收到,正在向你們進發。)”山葉匆忙地回復到。

   “你剛剛在一個人嘀咕啥呢?”只見門框旁探出來我的半個腦袋,向她問到。

   “沒什麼,就是希望我的父母在遙遠的日本能夠平平安安。”她低下頭,用頭發遮住臉頰說到。

   “那行吧,走吧。等你老半天了,你一直不出來。”我邊向著樓梯口走著邊說到。

   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樓下。路過那個肥碩的喪屍死亡的房間,走出了住院部的大門。

   “Request to sending a sweeping team to gather the bio sample of the SFPV-0001.The location is on the first floor of the old dormitory in the center hosipital.(請求派遣一隊回收小隊收集生化樣本,地點在市中心醫院的老住院部一樓。) ”我身後的山葉小聲地說到。

   兩人小心翼翼地穿過不時有喪屍走過的院子,可是那些普通喪屍都不敢怎麼靠近我,見到我就走得遠遠的。

   不一會兒我們倆一人一屍就走出了醫院大門,騎上了那輛拉風的ninga摩托車,抬起手看了看手表打開地圖確認了一下方向,用力地扭動油門,揚起一陣風塵,向著黑桃K夜總會飛馳而去。

   穿過破碎的都市,我們不得不停在了距離那個夜總會大概兩個街區的地方。因為在夜總會的另外一邊,槍聲響成了一片,仿佛就沒有休止一般,而且時不時地還有炮彈爆炸的轟鳴聲響起,打破了城市中的寂靜。

   “這種程度的噪音,應該能把半邊城市的喪屍都集中到一起吧?”趴在我的後背上,兩手握住我的一對柔軟的山葉對我說到。

   我把她的手從我的南半球上拿開,然後下了摩托車,對她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隨後伸出我的指甲朝著街邊的一棟辦公樓走去。在確認了一樓的大廳里沒有任何的喪屍之後,我找到了一個門上插著鑰匙的員工用來休息的小隔間,把她關了進去。

   在她驚異的目光中,關上了門還上了鎖。“砰砰砰”敲門聲不斷地響起,我卻沒有理會。走到大廳內一拳把一層的嵌在牆壁里的一個消防用具櫃上的玻璃敲碎,拿出里面的一把血紅色的消防斧,走到那個時候小隔間前,用手上的鑰匙打開房門,然後把斧子遞給她。隨後開口說到:“前面太危險了,你一個女生可能活不下來,我先去看看情況,你就先呆在這里吧!”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我就直接走了出去然後關上了門,上了鎖。她用力地拍著門想要從里面出來,嘴里還喊著:“喂,林曦,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啊!”

   我卻沒有理會,直接把鑰匙含進了嘴里,小舌一卷,讓它進入我的咽喉,然後咕嚕一下把它咽了下去。

   “嘛,不可能的啦,我得為了你的生命安全著想,不然你死掉了的話,我吃什麼?不過你的屍體我應該也不會拒絕誒,但是肯定活著口感更好吧。鑰匙我已經吃掉啦,想出來就等我過來接你吧。”我霸道地說到,這種掌握他人生命的快感仿佛已經印入了我的血液,讓我欲罷不能。

   我邁著大大的步子走出了寫字樓的大廳,然後將我的之前為了讓山葉平穩地坐上摩托而收起的尾巴從我的胯骨處伸出。一陣酥麻感傳來,我用力地繃緊我大小腿上的肌肉,讓我不至於跌坐在地上。不一會兒,一根長長的黑色的負有外骨骼的尾巴就出現在了我的身後,將尾巴伸到我的面前,輕輕地摸了摸我的尾尖,然後讓它在我的身後自然地甩動。走到辦公樓的牆壁旁,熟練地把我的爪子插進牆內,腳上的外骨骼也伸出黑色的骨刺刺進牆里,就這樣我一步一步地向著樓頂爬去,而就在我快要爬到第13層的天台的時候,我看到我身旁的窗戶忽然被人敲了一個大洞,幾塊玻璃碎片反射著太陽光芒向下墜去,在地上摔得粉碎。我眯了眯眼睛,向著那個窗戶貼近了一些,然後伸出我的腦袋,朝里面看了看。

   只見一個戴著防毒面具,頭頂還戴著一部全息夜視儀,穿著一身陶瓷裝甲板防彈衣,腰間掛著武裝帶的人正在把身邊的一個大手提箱打開,箱子很大,就和大提琴的箱子一樣。他正對著半開的箱子擺弄著什麼,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轉過頭向身後望去,發現那個窗戶能觀察到的地方穿過了兩棟稍矮的大樓正對兩個街道外的黑桃K夜總會。而黑桃k夜總會的樓頂,此時正盤旋著一架黑色的武裝直升機,金屬的機身此時正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一種特有的光芒,讓人感覺到一絲冷酷。

   “咔,嚓。”金屬接合的聲音不斷地從破碎的窗戶里傳來,把我的思緒從兩個街區外的地方拉回到眼前。我再次探出頭,往里看了一眼,發現那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已經把一把附有狙擊鏡的槍械組裝好,平放在地上,開始調試他的狙擊鏡了。他隨意地朝著窗邊看了一眼,隨後嘴里冒出一句話:“What the hell is that?”雄渾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通過他的聲帶發出,傳進我的耳朵里,他顯然是發現了我。我趕緊把探出的半個腦袋收了回去,而那個洞口處卻是半天沒有一絲聲響傳來。

   我的好奇心激發了我,我伸出我的尾巴插到天台的牆壁里,然後松開了我的雙手和雙腳,瞬間我就感覺到我的重量全部集中在了我的尾巴的根部,接近500斤的重量就像要把我的尾巴從我的尾椎處抽出來一樣,還好這種恐怖的感覺只持續了幾秒。我的身子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滑去,然後下降到了最低處後又因為慣性向上上升了一段距離,這時我松開了尾巴一頭撞碎了那塊被開了一個洞的玻璃,進入了12層。

   “轟”一聲巨大的槍聲響起,一顆一子彈擦著我的腰向外飛了出去,我感覺到我腰部的外骨骼裝甲僅僅只是擦到就被那顆子彈擊碎了不少。翻滾著進入了樓層內的我,迅速從地上爬起,抬起頭觀察起室內的情況。

   只見離我大概5米的地方,剛剛那個全副武裝的男人正趴在地上拉動那把造型酷炫的狙擊槍(cheytac M200)的直拉槍栓,一枚滾燙的彈殼從槍身右邊的彈倉處拋出。此時那把大殺器的腳架完全打開,被穩穩地支在地上,而槍口正對著我。

   就在他拉動槍栓的一瞬間,我動了。我直接伏下身子,小腿猛地發力向前竄去,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到達了他的面前,在他還沒來得及開槍的時刻,走到了他的跟前,抬起腳一腳踩到了他的槍管上,合金制造的槍管被我附有外骨骼是腳底踩彎,而他則十分敏捷地向著一旁翻滾出去,沒有被因為暴力而抬起的槍托砸到下巴。我蹲下身子拿起他的狙擊槍,然後卸下了彈夾,再把里面的6顆剩余的子彈掏出,一顆一顆地塞進了嘴里。然後慢悠悠地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

   不知道他是被我嬌美的容顏驚艷到了,還是被我把他的子彈當糖果給吃了驚訝到了。他明顯有一瞬間的恍惚,隨後他向後大退兩步,拔出了腰間佩戴著的Glock18衝鋒手槍,也不瞄准,直接端起槍對准我的大致方向射擊。

   槍口瞬間噴射出火蛇,將斷了電的樓層內的昏暗的空間照得透亮,子彈如同暴雨一般撒在了我的身上,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它們並沒有穿透我的皮膚上的那一層薄膜。一陣“叮叮叮”的刺耳的金屬撞擊聲在室內響起,火星從我的身上不斷地迸發出來,子彈被我的身體反彈到室內的各處,桌子上的文件被流彈射中,揚起了幾張紙屑,辦公桌上的塑料擋板被從我身上反射出的流彈擊碎,開出了一個個大洞。

   一發子彈很不幸地從我身上反彈至他的胸前,雖然他穿著防彈衣,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地被突如其來的衝擊力掀翻,仰躺在了地上。我若無其事地把披在胸前的頭發撥到我的腦後,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向了他。而作為一名資深的狙擊好手,在他打完衝鋒手槍第一個彈夾前他就已經拿出了第二個彈夾並且將拿著彈夾的手貼在了手槍旁。

   射擊聲戛然而止,但是不出0.8秒的時間他就把已經空了的彈夾甩向了一邊,然後將手里拿著的那只全新的彈夾塞進了槍里。射擊聲再次在辦公樓里響起。但是這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作用,這些子彈射在我的身上除了激起了我胸前的一陣乳浪外,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幾發子彈很幸運地擊中了我的頭部,但是沒有攻擊到我的眼睛。我頂著他衝鋒手槍的火力走到他的面前,伏下身子,跪在他的面前把我的臉貼在他戴著面具的臉上。睜大了我那血紅色的眸子對他笑了笑,然後左手單手掐著他的脖子右手把他的槍奪下來,把還是火熱的槍管塞進了嘴里,直接一個咕嚕吞了下去。然後右手將他的防毒面具野蠻地從他臉上拉下來。

   一張俊俏的臉頰出現在了我的眼前,外國人獨有的鷹鈎鼻上,一雙深深向內凹陷的天藍色的眼眸正充滿疑惑地盯著我那血紅色的眼眸。一絲松軟的金發從他的頭盔里探出。我松開捏著他脖子的左手拉著他的左臂,讓他的身子仰起,右手拉掉他的頭盔,口里還伸出我那不老實的舌頭,舔舐起了他的臉頰。

   “Hey,don\u0027t suck my face!(別舔我的臉!)”充滿磁性的聲音從他的嘴里發出,弄得我一陣酥麻。

   “No,you taste so good.Soon you will end up in my belly to satify my hunger.(這不可能,你嘗起來很好,很快進就會進我的胃里滿足我的飢渴。)”

   “What the hell are you?(你到底是什麼玩意兒)”他又對我說到。

   我發出了一陣“咯咯咯”的笑聲後,對他說到:“I am a hungry monster looking for any living things to staff my belly.And now is your turn.(我是一個吃掉任何活物來填滿我的胃的怪物,現在輪到你了)”

   我伸出我的雙手彈出我那鋒利的指甲,直接野蠻地將他的防彈衣從中間撕開,然後脫下他的外套,只留下最里面的一層軍綠色的背心,然後解下了他的武裝帶。

   左手摸著他的後頸,右手捏著他的下巴固定住他的腦袋,然後將我的嘴吻上了他的嘴。舌頭直接伸了進去,與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吮吸著他誘人的液體。而他就不那麼好受了,被一根超長的跟觸手一樣的舌頭塞住了呼吸道,他的臉被瞬間憋的紫紅。

   他下意識地想要推開我,卻按在了我的一對小白兔上,我收回我的右手然後將他的手按在了我的小白兔上,固定住。我瞬間從他口腔內抽出我的舌頭,然後努力的張大了我的嘴巴。嘴唇因為拉伸而失血變白,我的口腔張大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然後在他驚恐的眼神中我推動我的左手把他的腦袋塞進了我的嘴里。我的口腔進一步地擴張到一個可怕的程度,把他的肩部以及雙臂也塞進了我的口腔里,我的脖子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鼓包,那是他的頭。我的食道不停地蠕動,把他緩緩地拉進我的身子,讓他成為我的營養。

   “第二次不用口器進食,雖然沒有口器那麼方便快捷,但感覺好像也還不錯?”我心里想到。

   我雙手扶上了他的腰部,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按著他的美式翹臀把他的整個上半身都塞進了我的食道。嘴里吮吸著他把的雙腿也吸入了我的身體。我的上下顎緩緩地恢復到了原來的位置,嘴唇也恢復了櫻桃小嘴的程度。而我的肚子飛速地膨脹,鼓起了大概65cm高,而我卻沒有感覺到明顯的飽腹感。

   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知道自己的胃里蜷縮著一個一米9左右的精壯男人,可是還是覺得自己沒有吃飽甚至都沒有感覺到明顯的有東西進入我的胃部。還想再來一個的奇異感覺充滿了我,我現在只想再去找些食物填滿我巨大的胃袋,試試它的極限到底在哪里。

   “嗚,看來,我越來越能吃了,這樣下去怎麼辦啊?喪屍少女需要包養!”我血紅色的眼眸仿佛放射著金光地說到。

   “啊,根本就沒有吃飽啊,都不想消化食物了。”我自言自語到。仰起頭,打了一個飽嗝後摩挲著我巨大的肚子。

   “再去找點吃的吧,讓這個士兵多活一會兒好了。^0^。畢竟他辣麼帥,聲音又好聽,而且是我吃掉的第一個外國人。雖然皮膚沒有我們細膩,但是味道還不賴嘛。”

   說完就張大嘴巴,吸入了一大口空氣,讓我的腹部再次膨脹了一圈,也吸入了足夠的氧氣,能讓他多活一會兒。

   在本能的驅使下,我從進來時的那個窗戶再次跳出,伸出左手彈出指甲,戳到牆壁里,然後一路向下滑去。不一會兒就落地了,然後我直奔困著山葉的房間向前衝去。很顯然,我現在只想再找點東西填滿自己的胃袋,其他的事情都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血絲逐漸爬上了我的眼白,瞳孔中的血色越來越盛,雖然胃里已經躺了一位精壯的男人,可是我卻感到越來越餓。

   “咕嚕”口腔里的唾液分泌地十分旺盛,我不停地將它們咽進我的胃里。越靠近關住山葉的房間我越發地興奮,甚至最後止不住地像喪屍一樣地吼了出來。徑直走到那個房間前,然後抬起腳一腳踹在門上,將門板踹得四分五裂。然後直接衝了進去,四處找了一下卻沒有看到山葉的身影。

   “嗚,可愛的山葉,你在哪里啊?居然...居然逃跑了!...嗷嗚...不可饒恕!”我的嘴中含糊不清地吐出幾句話。隨後看到了門旁邊放著的消防斧,和已經被劈爛了的門把手。我的尾巴躁動地左右晃動著,隨後我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我挺翹的鼻子上,用力地嗅了嗅。然後隨著山葉在空氣里殘留的味道追了過去。

   在兩個街區外的另外一邊,第一輛武裝直升機懸停在黑桃K樓頂上後,機艙里逐漸露出8個和之前的追擊我的國安局特工一樣著裝的人,他們拋下一條繩索,然後穩穩地下降到夜總會樓頂。第一位降落到地面上的那位特工回頭對他的隊員道:“我們的首要任務是,在安紐斯特私人武裝部隊的協助下,清空這棟夜總會大樓內的高級喪屍,讓通過這里的護送平民出城的軍隊隊伍安全地通過,隨後協助安紐斯特的人員捕捉稀有實驗體。”他頓了頓,又說到:“這只是表面上的工作而已,等到他們將那只稀有的喪屍引誘到附近的時候,我們要進全力地將那只喪屍擊殺掉,這是總部派給我們的任務,還有人有問題嗎?”

   一位特工舉起了手,站在最前方的隊長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問問題。“請問我們為什麼要殺掉安紐斯特公司的珍惜研究樣本呢?”

   “這個問題問得好。不過這超出了我所知道的資料范圍,這是上頭的命令,不過據我推測,這只喪屍可能會對國家造成巨大的損失,所以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殺死她。”隊長用洪亮的聲音想著他們說到。

   “那既然我們和安紐斯特公司目標不同,肯定難免會產生分歧,只憑我們這8個人,要是跟他們打起來了怎麼辦?”那名士兵再次張口問到。

   “轟轟轟”直升機機翼的轟鳴聲再次響徹在了夜總會的樓頂上,又是兩輛直升機緩緩地懸停在了夜總會上空。飛機上拋出繩索,12名探員慢慢地順著繩索降落到樓頂上。現在上面一共聚集了20名探員。“好了,你覺得現在夠了嗎?”那位隊長向著剛下直升機的兩位隊長打了個招呼,然後對著剛剛那個問他問題的隊員說道。

   “沒...沒問題...長官,我們出發,去殺了那群狗娘養的喪屍,還老百姓一個安全的撤離環境吧!”那位隊員羞澀又勉強地說到。

   “我只希望你們這些我精心培養出來的特工,不要這這種地方死掉就好,這種低級任務根本不該被派到我們頭上。你們本應該在克里姆林宮,在白金漢宮,在軍情六處,在五角大樓,可是現在,你們居然在執行這種低級的擊殺目標的任務,真不知道上頭那群人怎麼想的。”隊長看著他的隊員大大咧咧地說到。

   由他帶頭,他們一行20人,用爆破炸藥打開了夜總會天台的門,從天台衝了進去。

   與此同時,夜總會旁不遠處的一個小雜貨店門口,一位身穿粉色護士服,背著一個小包的女性,伸出手敲了敲雜貨店的卷閘門,然後說對著卷閘門喊到:“Its me Yamata(是我,山葉)”隨後卷閘門緩緩地升起,露出了里面的三個人。

   “Welcome back.(歡迎歸隊)”一個一頭金發的扎著馬尾的成熟女性用著一口磁性的悅耳嗓音對著她說到。她的臉上戴著一個透明的全部包裹住臉的防毒面具,透過面具可以看到她充滿英氣的臉龐,錯落有致,很有立體感。她身高大概一米8左右,黑色的風衣被一對大白兔高高地頂起,展現出一個弧度。

   “Vector is detacting the club,we should move to catch up his steps.(我們的偵察兵維克托正在對夜總會做偵查,我們應該追上他的步伐。)”另外一個將一頭金色長發梳在腦後的女人操著一口德國口音說到,她大概一米82的身高。

   “Wait a minute madam,my power armour is on the way. (請稍等我的女士,我的動力裝甲已經在路上了。)”一個身高2米的身著重甲,臉上還戴著一個厚重的眼部放射出藍色光芒的面罩的男人說到。

   一米73的山葉在這個隊伍里顯得嬌小而可愛,她沒有多說話,而她的隊友也都知道,她是個研究病毒的狂人。如果不是她在SAT的50米內射擊10槍全部打在標靶的紅心里,估計安紐斯特的私人武裝部隊的群狼分隊領頭人狼媽Lupo也不會找到她。

   她直接找到隊長Lupo那里,也就是那位扎著馬尾的金發女人那里拿到了屬於她的裝備,走到雜貨鋪里面開始更換自己的一身衣物,她緩緩地脫下自己的護士服,露出了誘人的身體。然後脫下了臉上的臉罩,從狼媽給她的裝備箱里拿出來她的半遮住臉還帶有呼吸器的臉罩,戴在了臉上,她的面罩里升起一副全息影像做成的眼鏡貼合在她的眼睛上,這也是她外號四眼的由來。

   她穿上了一身像狼媽一樣的卡夫拉防彈纖維制成緊身衣,勾勒出一道曼妙的身體曲线。不一會兒,巨大的空氣轟鳴聲從天空中傳來一個空投箱砸在了地上,把水泥地砸出一個大坑。

   身高兩米的火力手公路衝了出去,熟練地打開了補給倉。一架漆黑的全身冒著寒光的動力裝甲從補給倉內顯現出來,公路直接脫下了自己的一身重甲和面具露出來棱角分明的臉頰,打開動力裝甲的艙室,然後竄了進去。動力裝甲的裝甲一塊一塊的貼合在公路的身上,最後頭部的眼睛里燈光亮起,然後又慢慢黯淡下去,證明動力裝甲已經穿好了。

   “Yamata, where is that zombie now?(山葉,那喪屍現在在哪?)”領頭的狼媽對她說到。

   聽聞她為什麼叫做狼媽,不僅僅是因為她是群狼戰術小隊的隊長。更是因為她原來為了保護受到父親暴力的孩子而失控親手殺了他的與她一起在三角洲特種部隊里一起服役的丈夫,夠狠。從此她更加努力刻苦的訓練,可是卻因為被誣陷為患有心理疾病而被開除了。走投無路的她加入了安紐斯特的安保部隊,以她的經驗訓練她的手下,並且待他們如待她的孩子一樣,因此被稱為狼媽。

   “An office building two blocks away.(她在一棟兩個街區外的辦公樓里) ”她回答到。

   “Shit!The Ghost is there and when he is on the mission we havn\u0027t contact him as always.(遭了,幽靈還在那,當他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們按照慣例沒有聯系他。)”狼媽的表情瞬間變得低沉,隨後說到。

   “The Country Safety Apartment is requesting us to help them clear the building and they are already in.(國安部門的人正在請求我們幫助他們一起清空那棟大樓,他們已經進入建築了。)”隊伍里的醫生德國妹貝莎說到。她因為在歐洲對抗恐怖分子的戰場上,極度缺少藥品的情況下,避免受傷的隊友因為感染而死亡從而引起瘟疫導致更大的死亡而私自處決了她的隊員而被軍事法庭開除出部隊。而安紐斯特看中了她黑道醫生出身的一身“高明的醫術”從而安排她加入了群狼小隊,作為隊伍里的軍醫。

   “Damn it,what about ghost?(真是糟糕,那幽靈怎麼辦?)”心地善良的公路的聲音透過厚重的頭盔被動力裝甲的電子發聲器傳達出來。

   “We can only prey for him,he couldn\u0027t get spotted by that zombie.(我們只能為他祈禱,他肯定不會被那只喪屍發現的。)”山葉此時換好了裝備,走出來對他們說到。

   狼媽緊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兒開口道:“Now we should catch up with vector.And if we don\u0027t get the sniper support from ghost we would go back to find him,or his body.(現在我們應該跟上維克托,如果我們不能像往常一樣得到幽靈的狙擊支援,我們就返回去找他,或者他的屍體。)”

   “Copy that!(收到!)”x3三個聲音異口同聲地在房間內響起。

   “Now we\u0027re on.(該我們上場了)”狼媽看著她的隊員,對他們說到,隨後走出了那個雜貨店。

   我此時的狀態非常的不好,飢餓幾乎使我失去了理智,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吃了一個人,但是肚子卻十分地空虛,那種空虛感包裹著我,夾雜著飢餓感讓我的神經幾乎崩潰。山葉也剛好不見了,這讓我更加氣憤。我的眼睛紅芒正盛,寒光四射十分的恐怖,搜索著我視野內一切可能認為是食物的東西。突然一陣人類的新鮮肉體的芳香在我的鼻尖彌漫,我幾乎不經思考地衝向了那個方向。

   眼前入目的是一只軍人和平民組成的隊伍,平時用來裝載士兵用的90式裝甲運輸車,現在裝載著沒有交通工具的平民,而有交通工具的平民則直接開著自己的車插在隊伍里。運輸車上的士兵大多下了車,貼在車旁,平端著99式電磁步槍小心地警惕著周圍的環境,阻止一切企圖靠近車隊的喪屍。打頭的是一輛88式步兵戰車,它的一對履帶此時正碾壓著路面,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遇到路況不好的地方,它也能直接將轎車壓成鐵餅,然後碾過去。每隔兩輛平民車輛就有一輛88式步兵戰車跟隨著,這種步兵戰車的火力相當猛,不禁裝載有105毫米反坦克火箭彈發射器,還有一門30MM機炮,此時它們正盡情地潑灑著彈藥,將任何企圖靠近車隊的喪屍轟成殘渣,可是這也吸引了半個城區的喪屍逐漸向著他們靠攏,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包圍圈。而他們還被蒙在鼓里,想著一次就能夠救援幾千名市民離開這恐怖的都市。

   而飢餓的我顧不上這麼多的東西了,襲擊最後一輛鐵罐頭,用骨刃熟練地把罐頭蓋打開,盡情地進食。這是我腦海里最後的思緒。

   只見緩慢的向前行駛的車隊向著出城的方向行駛著。強大的火力將膽敢靠近的普通喪屍變成了地上的鮮血與焦炭和汙泥的混合物。突然一個黑色的身影,從隊伍的末尾出現,她舉起了左臂護住自己的臉,向著最後一輛90式運兵裝甲車急衝而去。

   她的速度很快,從街邊的廢墟中突然暴起,連身邊的士兵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的手肘已經撞在了運兵裝甲車上。將裝甲車撞得一個踉蹌,駕駛員驚訝地抖動了一下方向盤,一頭扎進了街邊的一個餐廳里。揚起了一陣煙塵,為了提供了良好的機會。

   我彈出骨刃一刀砍在離我最近的一名全副武裝的士兵的身上,他身上穿著一種看不出材質的金屬防彈衣,頭上還帶著一個具有全息投影的目鏡的頭盔,我的第一刀沒能將他的身體切成兩半,只是將他胸前的防彈衣破開,劃開了一到口子。下一刻,子彈從四面八方向著我剛剛站立的位置射去。很明顯他們的目鏡會在一個人確認目標後給他們指明目標方向,可是我將身形隱藏在煙塵里不斷地移動,只是左小臂被電磁步槍射中,可能進擊三階後周圍神經系統恢復了部分工作,我竟然能夠清楚地感受到來自左臂的疼痛。

   此時我在煙霧中伏下身子,准備攻擊另一個靠近我的士兵,我拿起右手的骨刃舔舐起上面的鮮血,然後向著那位士兵衝了出去,這次,我的目標是他的脖子。不出我所料,這一次,骨刃從他的防彈衣和頭盔之間捅進了他的脖子里,拔出骨刃,頓時鮮血如噴泉一般灑滿我的臉頰。

   下一刻,我猛地向著旁邊打了個滾,暴風雨般地射擊聲響起,四方八分射來的電磁子彈,將我剛剛站立的地方變成了一塊絕對的死亡區域。但是空氣中閃爍的電磁軌道加速所發出的藍色光芒,也為了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方向。我再次出擊,一刀捅進一個人的脖子里....殺了第5個士兵後,四周再也沒有子彈朝我射來。

   想必是他們放棄了這輛處於隊伍末尾的裝甲車,畢竟本來行駛地就不算快的隊伍,還要停下來救援的話,被喪屍圍堵的可能性十分之大,所以除了本來在車旁守衛車組地那幾位軍人外,根本不會有人去在意隊伍末尾的這輛裝甲車。畢竟人人平等,每個人的生命都是一樣的珍貴,所以怎麼可能有人會用自己的生命來換你的呢?前面的車輛只是揚起一陣煙塵,噴出一股柴油沒有燃燒殆盡所產生的黑煙向著遠方駛去。

   我的全身幾乎都被鮮血所覆蓋了,看起來就像一個血人一樣,披頭散發,紅色的眸子放射出飢餓的光芒,就像北歐傳說中的地獄惡犬一樣。

   我緩緩地走近那輛被我逼停的裝甲車,扭動後門上的把手,打開後門,向倉里看去。只見八位幸存者擠在一起,用驚恐的眼神望著我,他們的嘴巴微微地顫動著發出聲音,而我並不能理解那些聲音的意思,我只想快點把他們塞進我的胃里,填飽我的飢餓。猩紅的眸子掃視著車內的食物,我鎖定了里面分量最足的一位食物。她的肚子高高隆起,看起來應該是單胞胎足月了,一對大白兔高高地隆起,竟然有E的樣子。

   我伸出舌頭舔了舔臉上的鮮血,走進裝甲車的車艙里,舌頭激射而出,纏繞在了那位孕婦的脖子上,把她拖向我,然後伸出我的口器,包裹住她的整個腦袋,再張大我的上下顎,讓它們能順利地把那名孕婦的一對大白兔順利地吞進我的食道。她奮力地在地上扭動,眼睛里也分泌出液體,可是流在我的食道內,我沒有一點感覺。雙手控制住她不斷地搖擺的手臂,把她的肩部塞進我的嘴里。隨後是她的酥胸,它們把我的脖子撐出兩個巨大的凸起,然後逐漸消失在我的胸腔里,隨後是她高高隆起地腹部,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里面的小生命正在踢她媽媽的肚子,因為她肚子上不斷有凸起按摩著我的食道壁,讓我癢癢的。

   但是這並不能阻止我把她的翹臀一並吞進我的食道里,我不懷好意地伸出我的舌頭去摩挲她的被開發完全的黑森林,讓她在我的食道里輕微地扭動身子,然後吸入她的雙腿,脫下她腳上穿著的運動鞋和襪子,輕輕地用右手把他們推進我的嘴里。“嗝額~”一個長約6秒的飽嗝在車艙內響起。之前因為吞咽了空氣變大的肚子稍微小了一些,隨後又因為胃里剛剛出現的新食物而慢慢地漲到105cm高的樣子。

   我伸出右手摸了摸肚子,然後再次看向了那群幸存者。走到一名年齡不過26的女生面前,把她抱起,放在我隆起的肚子上,將她臉上的眼睛摘掉,丟在地上。然後伸出我的舌頭,撬開她的嘴,吮吸她口腔里的液體,過了一會兒,我的左手攀上了她一對C罩的小白兔,右手扶在了她的腰上。她的身體也不再顫抖,主動地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里。就在這時,我張大了我的口腔,把她的整個腦袋都含住了,然後右手用力,把她往我的食道里塞去,她不算豐滿的身體,吞咽起來並不困難,在消化液的順滑下,她的小白兔和臀部幾乎沒有任何阻礙地進入了我的身體,腿上的白絲和腳上的鞋我都沒來得及拖,她就直接整個地進入了我的身體。

   不一會兒,她年輕的肉體就消失在了我的脖頸間,進入了我的另外一個部分。此時我的肚子隆起了大概135cm高。從遠處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肉球掛在我的身上。白皙的皮膚沒有一絲的褶皺,站起身來的時候,我的肚子下沿已經快達到我的膝蓋處,肚臍深深的凹陷進去。而巨大的體積幾乎塞滿了整個車艙,我連轉身都轉不了,只能跪在車艙內,等待我的胃把里面的食物消化完才能移動。

   “呃啊,頭好痛。我...干了什麼?我的肚子怎麼這麼大!”此時我終於恢復了神智。隨後我抱著頭,努力地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從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開始失控,到擊殺五名士兵,吞食裝甲運輸車內的幸存者。

   “QwQ!你們不用怕我,吃飽了的我很安全的,現在這周圍並沒有喪屍,你們從我的肚子上爬出去說不定還可以跟上運輸隊。”我搖了搖頭理清了思緒後,對著車艙里剩下的6位幸存者說到。

   “你這只吃人的怪物,沒有你的話,我們早就可以在軍隊的護送下逃離這該死的城市了,那還要去趕什麼運輸隊。”一個相貌猥瑣的,頭發遮住眼睛的年輕男性對著我吼到。我的尾巴直接伸出,戳穿了他的肚子,把他挑起。然後我伸出口器,包裹住他因為痛苦而不斷掙扎的上半截身子,一口將他分成兩半,撕裂的上半身里的肝髒和腸子撒在了我巨大的肚子上。而他的上半身已經被我的口器研磨成了骨頭和肉糜的混合物,我把它們咽下去,他們讓我的肚子又大了一些,大概有140cm的樣子。然後擺弄著我肚子上灑落的器官,看著車內剩余的幸存者,沒有說話。

   車艙里沉默的氛圍維持了幾秒鍾,可是在我感覺像是幾年一樣漫長。這種在眾人眼里當反派的感覺並不好受,可是沒有辦法,因為我就是一只吃人的怪物,我也無法容忍腦袋不好使的人類的挑釁。這時,終於有一位膽子稍微大一點的健壯的小伙子站了出來,他仿佛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決定來面對我,他慢慢地攀上我的肚子,肚子內活物的掙扎加上肚子上的按摩實在是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地叫出了聲“呃啊~”隨後我突然意識到了周圍不只有我一個人,我右手遮住我微微泛紅的臉頰,然後低下了我低頭,不敢看那個還趴在我肚子上的,卻因為我的聲音停止了動作的小伙子。

   完事開頭難,不一會兒,他們就全部從我的肚子上爬了出去。只剩我一個人留著車艙內,等待食物的消化。

   ……………………………………………

   漆黑一片的夜總會雜物間內,稀疏的月光透過破碎的頂窗撒進一片凌亂的雜物間內,月光映射在潔白的地板上照亮了周圍的一小片區域。一位身體部分被黑色的看不出材質的外骨骼包裹的少女靠著冰冷的牆壁小心翼翼地將一顆嵌入血肉里的子彈從自己的小腿里拔出。

   “噗呲”隨著彈頭從傷口處彈出,一小灘黑色的血液從傷口噴出,濺在雪白色的地板上,在月光的反射下顯得十分突兀,少女雪白的肌膚在黑色的血液和無暇的月光下顯得蒼白而病態,一根長長的尾巴從少女的背後伸到身體跟前,無力地癱在地上。她幾乎體無完膚,身體各處都是打斗中產生的傷痕,頭發零散地披著,遮住了她的臉頰,隱隱約約地透露出一雙散發著紅芒的眼眸。

   “轟!”隨著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夜總會也跟著震撼了一下。隨即就是一陣又一陣的電磁步槍的子彈穿透空氣所發出的“嗡嗡”的聲音。

   “越來越近了,那些該死的士兵!還有一群不知名的混蛋。”少女朱唇微動,發出一絲細微的聲音。

   “這里已經不安全了,我得趕緊換個地方。”甜美而又誘惑的聲音再次響起。隨後她猛地站起了身來,猩紅色的眸子里充滿了決心,輕輕地推開門,左右環視了一下。漆黑的走廊里沒有一絲人類和其他生物的痕跡,隨後少女探出了大半個身子出去,然後在走廊站定思考著下一步到底應該去哪。

   突然一陣香味傳入她的鼻腔,她下意識地把身子向著地面貼去。一朵漂亮的火花的空氣中綻放,接著一顆.45口徑的ACP彈頭從少女的頭上劃過一道飄逸的軌跡,一個被黑色的斗篷籠罩著的身影慢慢地從黑暗中顯現出來,他的臉被一個銀灰色的面具覆蓋,面具的眼部被一對藍色的目鏡覆蓋,在剛剛那種黑暗的環境中可以完全隱匿自己的身形。隨著火光漸漸消失,那個身影再次消失不見,同時一個無法分清方向的聲音在走廊里響起。

   “Got an eye on the target,the hallway,third floor.(發現目標,三樓走廊)”話音剛落,我腳下的地板開始震動起來。前方不到五米遠的地板破開了一個大洞,隨後一輛動力裝甲的背部推進器開始運行,巨大的聲響驚動了幾乎整個夜總會的喪屍,一片煙塵中,一束光芒鎖定了那位剛剛直起身子保持好平衡的少女,那是動力裝甲的眼睛發出的光芒。同時一門臂炮快速地鎖定目標,少女飛速地轉過身子,一發榴彈卻直射而出,轟在了少女背部的外骨骼上,將外骨骼生生撕裂,將少女潔白的背部劃出幾道猙獰的傷口後,爆炸產生的氣浪將她從地上掀起,然後向前飛去。

   這時,走廊的盡頭處傳來幾聲嘶吼,一種渾身沒有皮膚,將肌肉直接暴露在空氣中的奇異生物出現在了少女和動力裝甲駕駛員的眼里。它們的利爪輕易地撕開了天花板,將自己的身體牢牢地固定在了天花板上。它們頭部的大腦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眼睛已經完全退化,面部能分清楚人類模樣的東西只有一張血盆大口還有兩排鋒利的牙齒間探出的一根長長的,上面布滿粘液的舌頭。從遠處看去就像是一個被剝了皮的人,還吐著長長的舌頭。它們身上的肌肉卻十分地發達,可以有效地承受它們巨大的體型所帶來的重量,並且將它們的利爪深深地嵌入牆體里不至於掉下來。

   它們迅速地爬過天花板接近了正在戰斗的兩方人員。少女猩紅色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她突然張開嘴巴大聲地嘶吼了一聲。天花板上的舔食者像是讀懂了她的意思,開始飛奔起來,徑直衝向了少女背後的動力裝甲。第一只舔食者還沒能來得及趕到那輛動力裝甲面前,就被動力裝甲右手掛載的20mm三管轉輪機炮給轟得體無完膚,最後被緊接而來的一發榴彈轟成了一堆看不出原狀的暗紅色肉塊,鮮血瞬間幾乎給走廊里白色的牆壁重新上了個顏色。

   好在它們數量眾多,而且並不畏懼同伴的死亡。第二只很成功地接近了那輛動力裝甲,並撲到了那輛動力裝甲的頭頂,將動力裝甲砸的一個踉蹌,同時爪子狠狠地拍在了那輛動力裝甲的頭盔上,感覺就像是狠狠地扇了動力裝甲的駕駛員一耳光,而事實也確實如此,駕駛員的頭部扭向了左邊。下一秒他將自己的頭部正了過來,左臂開始劇烈地發熱,一把等離子切割刀從裝甲的左臂處緩緩地顯出身形。

   光刃散發出的淡藍色光芒將周圍的環境渲染上了一絲恐怖的氛圍,他右手一拳砸向依然伏在他肩上的那只舔食者,將它擊落,隨後高高地抬起左手一記縱斬將那只舔食者直接劈成了兩半。好在舔食者們數量眾多,第二只為他們爭取了足夠的時間後,第三只和第四只直接撲在了那輛動力裝甲的身上,將他撲倒在地。

   此時,少女剛剛從冰冷的地板上爬起,隨後她穿過了走廊,進入了舔食者出現的樓梯間,隨後打破了二至三層樓梯間的窗戶,直接縱身一躍翻了出去。她在空中變換著身體的姿勢,然後伸出了雙手的指甲,用盡全力全身的力氣將它們死死地嵌進牆里,瘋狂地向著樓頂爬去,夜總會外圍的軍人端起槍直接向著少女掃射,可惜這只是讓少女的動作稍微的緩慢了一些,很快她便竄上了樓頂,然後在夜色的籠罩下,向著遠方的屋頂跳去,漸漸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通往5層屋頂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臉部被面罩遮住半邊的女人從里面跑了出來,她四處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然後失落地搖了搖頭。

   “果然,還是沒有趕上嗎?不知道下一站她會去哪?真是失敗呢,連自己喜歡的東西都保護不了。”

   時間回到一個小時前.......

   “啊,好爽,這次是三個半人的分量呢,肚子大到站著都要觸及地面的程度了,腹部下沿都已經超過膝蓋啦!”半小時後,一位身材曼妙的少女從一輛一頭衝進商店街的軍用運輸車里跳了出來,一邊舔舐著她的右手食指一邊說到。

   這時一個偏性的聲音在我的腦海內響起

   “宿主本次進食總質量為219kg。本次進食所獲能量還能維持15小時飽腹狀態。如遇突發不可控情況可能有所變化。宿主目前能量指數104,距離下一個階段還差396.”小T在我的腦海里說到。

   “唔,進階四階還需要這麼多的能量呀⊙∀⊙!但是也就是說,我只需要再吃396個人就可以進階了嗎?等等,我吃了400多斤的肉,居然還只能供我大半天的能量消耗,我是什麼?肉彈戰車嗎?”少女不解地說到。

   “呃?很大程度上來說,以您現在240kg的體重。這似乎沒有問題。對於進化來說,人類的血肉在低階確實可以算得上是優質補品但是當你的階級越來越高,作用會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只能補充體力這樣。”小T在我的腦海里再次說到。

   “就算是喪屍的骨甲也是提供能量而已,跨越兩個階級的骨甲也基本上只能當做白巧克力來吃了,對你的進化沒有幫助,但是可以補充體力。”它又補充到。“我們科奧斯生物可是專門用來幫生物進化用的哦!”

   “等等,小T你剛剛又在說什麼?我好像聽到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少女撇著腦袋說到。

   “啊,什麼都沒有啦,主人你幻聽了,我剛剛可是啥都沒有說啊。”小T再次說到。

   “唔,真的是這樣嗎?”少女露出了一副質疑的神情,微微地抿了抿嘴。

   “當然,當然。在這種恐怖的都市里發生幻聽是很正常的現象。這完全符合無可置疑的規則。”小T慌張地說到。

   “嘛,但願如此。”少女翻了個白眼然後說到。“現在,我們就應該去那個KTV找找可愛的喪屍然後吃掉讓我進階啦!”語畢,少女把尾巴纏繞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大搖大擺地向著黑桃K夜總會走去。殊不知,國安局的特工早已自上而下突破進入了夜總會,而安紐斯特的私人武裝小隊也早已從一層進入。

   他們打算上下夾擊樓層里剩余的喪屍,而運輸平民的隊伍除了最後的一輛運輸車被一個不明生物襲擊了而掉隊以外,夜總會里的普通喪屍在三方的火力下基本沒有能夠騷擾到運輸車隊的正常通行,他們現在已經走遠,只能隱約聽見幾聲遠處傳來的35mm榴彈炮炮彈的炸裂聲了。

   “狩獵開始!”少女在夜總會的大門前,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然後壓低身形,從正門進入了一片漆黑的夜總會里。

   一進門目入眼簾的就是一地的被啃噬得幾乎只剩下骨架的幾具屍體,它們早已發臭,在這夏日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臭味。可想而知在發生危機的時刻,所有的人都還在自己的包間里醉生夢死,而等到尖叫聲大到蓋過了音響里的音樂聲時。大廳早就已經被喪屍所占領了。驚慌失措的人們從包間中往外擁擠,卻因為門框大小的原因直接死在了大門口,成為了喪屍的口糧。

   而數量這麼多的喪屍自然是不可能被這些稀少的肉食滿足,很快,大大小小的包間內,喪屍們開始相互攻擊起來。他們相互吞噬產生更加強大的個體,從而爭奪更多的食物資源,而他們並沒有想到,KTV里來了那麼兩隊不速之客。

   進入夜總會後,槍支射擊的聲音不斷地從二層傳來,好奇的我徑直向著二樓走去。夜總會的設計十分的奢華,一層大廳里用的白色的大理石瓷磚進行裝飾,在大廳的邊緣處用琥珀色的石頭進行修飾。大廳的頂上吊著一盞十分大的吊燈,上面的燈泡故意做成蠟燭的樣式,看著十分有格調,透明的水晶自然地垂下,可以想象燈光打開時,它們閃耀的模樣。吊燈的下方不遠處就是一個實木制的前台,前台桌角邊緣處的雕花和鎏金盡顯奢華的姿態。

   大廳往里則是一架大型的弧形樓梯,弧形樓梯從二層的中央向兩邊延伸到一樓,兩邊皆可上下行走。樓梯的下面,前台後方,則是販賣酒水零食的地方,現在那里除了幾具已經發臭了的屍體以外,什麼都沒有。順著樓梯向上走去,一個個的包房門緊閉著,有的可以透過門板上的玻璃看到里面的慘狀,有的玻璃上卻糊滿了不知名的黑色液體,無法看到里面的情況。

   尋聲向前走去,發現前方一個看起來很精銳的小隊正在走廊里與一群沒有皮膚的怪物交戰著。小隊以一名黑發女子為中心戰斗著,她手持一把裝載著補償器和紅點瞄准鏡的g36步槍,她的側翼是研究員山葉,她正手持一把ump衝鋒槍為狼媽提供火力支援,負責斷後的則是醫生貝莎,她使用M4A1步槍壓制從後方突襲的舔食者,頂在最前方的火力手公路甚至還穿著一套動力裝甲,此時他正向著對他衝來的舔食者們瘋狂地傾瀉著彈藥。

   雖然舔食者們數量眾多,但是卻架不住群狼小隊的默契配合形成的火力網,而且他們穿著的大衣能夠有效地抵御來自舔食者們的利爪攻擊。而當一名舔食者准備伺機吐出舌頭來攻擊小隊的成員時,總有一發子彈精准地射向那名舔食者。很顯然,還有一個人隱藏在戰場中間,默默地觀察著這一切。雖然舔食者們暫時無法靠近他們,但是這只是時間問題,畢竟他們的彈藥不是無限的,人類的耐力也很有限。就算是精銳的老兵,在手握武器射擊1000次後也難免會感到肌肉酸痛,拿不住槍。

   “現在是,晚餐時間!”一旁的少女按捺不住自己看到山葉後激動的心情,徑直向前撲了上去。

   只見一道黑色的魅影突然間地進入了戰場之中。一直游走在戰場中解決突發事件的偵察兵維克托首先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他立馬在隊內的頻道里提醒位於隊伍最後方的德國妹貝莎。

   “We\u0027ve got compony.Bertha on your back.Looks like a heavy infestation.(我們有麻煩了,貝莎,它在你的背後,看起來像是一只重度感染者。)”通過電子合成器發出的機械化聲音在通訊器里響起。

   我只是一時衝動,想都沒想地徑直衝了上去,那些舔食者顯然暫時不會攻擊同為感染生物的我,畢竟還有這麼多鮮嫩可口的食物在他們的面前等著被他們品嘗。位於隊伍里的最後一名人員顯然成為了我的目標,畢竟她離我最近,是我最容易攻擊到的人。

   突然,他們開始調整陣型,位於隊伍最前方的公路立馬不顧近在咫尺的兩只舔食者而是選擇直接轉向隊尾的方向,同時他肩上的臂炮轉向他的背後,不顧彈藥消耗地開始轟擊前來進犯的舔食者們。我暗叫一聲不好,同時加快了速度,接近了位於隊尾的貝莎。突然,一道身影突兀地出現在我面前不到兩米的地方,手中的Glock22的扳機被瞬間觸發,一發.45ACP子彈直奔我的胸口而去。子彈穿過了我胸前的外骨骼,嵌在了我的肋骨上,這不免使我身形一頓,彈頭巨大的停止作用力作用在我的身上讓我險些失去平衡而摔在地上。

   我伸出右手猛地一揮,將他擊飛到走廊的牆上,他緩緩地落到地上,然後身形再次消失不見。見狀我繼續向著貝莎衝去,貝莎的M4A1步槍剛好子彈打空了,她驚慌地從腰間拔出她隨身攜帶的貝雷塔手槍,端著槍朝我的面頰射擊,我立馬伸出我的左手用我的小臂護住我的臉,將射來的子彈擋開。貝雷塔使用的手槍子彈雖然穿透力強,但是子彈初速太慢,沒能擊穿我的外骨骼(我們未能擊穿敵人的裝甲.jpg)。

   我扛著火力衝到貝莎的面前,左手由拳頭變掌,然後微微上抬我的食指分開一道縫隙觀察她的持槍動作,而她這時已經放棄了手槍。只見她直接把手槍丟在了地上,然後拔出的大腿上別著的一把等離子切割匕首,見狀我直接松開遮住臉頰的左手,一擊直拳向她打去,她向後退了一步,躲開了我的攻擊。隨後她俯下身子,然後雙手握住匕首向我衝來,很快她就來到了我的面前。我正准備讓她體驗一下三階喪屍強大的力量,先左右手同時架住她的雙手,然後用力扭動她的手腕使她的匕首掉落,然後一腳把她踹在地上,然後撲在她的身上,撕咬她的脖子,品嘗她的鮮血和肉體。

   然而事情並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發展,就在她衝到我面前的那一刻,她突然放棄了她的匕首,把它丟在了一旁,隨後她雙手抱頭在地上翻滾了一圈停在了我的面前,我趕緊抬起頭,不再將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緊接而來的則是一個在我的眼眸中不斷地放大的鋼制拳套。

   機械傳動的聲音響起,動力裝甲的後置噴氣發動機開始工作,使它的速度更上一層樓。

   “是那輛該死的動力裝甲!”這是我腦海中的最後一個想法,隨後我的身體就脫離了地球重力的束縛,徑直向著後方飛去。我倒在的距離整個隊伍大概16米的地方,我身後的不遠處就是二樓的護欄,可見動力裝甲力量的巨大。而我,竟然沒有被這一拳打爆腦袋,也算是非常的幸運了,但是我的脖子應該是被扭斷了,我一直能夠感受到我的脖子處的一陣疼痛。我現在根本沒有辦法檢查自己身上的傷勢,因為我直接被一拳給打蒙了,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眼冒金星,只想在地上睡一會兒。我的視野漸漸地變得黑暗起來,四周都變得好黑,只剩下最中間的一絲光明,就在這時,我看到舔食者們猛地發動了攻擊,將安紐斯特的狼群特別行動小組的人不斷地逼退,讓他們觸碰不到我。

   他們也幾乎達到了極限,帶著一個全息臉罩的女人,隊長狼媽將一塊白色的塑膠炸藥從自己的武裝帶上取下,然後打開保險,貼在了一個包房的內牆上,隨後她快速地走出了包房,然後取下了自己胸前的背帶上掛著的起爆器,站在門的右側一按。一個大洞形成了,包房的內牆正好處於KTV的最外層,首先進去的是胖子公路,他駕駛著巨大的動力裝甲將那個包房的門連著門框一起撞了個粉碎,揚起很大的一陣煙塵。他舉起右臂對准破口處正對著的那棟大樓的1,2層連接處,手臂上的復合裝甲不斷地變幻著樣子,一把鈎鎖槍顯現了出來。

   漆黑的槍口處猛地射出了一顆投槍似的彈頭,彈頭在皎潔的月光下反射出銀色的光芒,拉著一根鋼絲繩,緊緊地刺入對面那棟樓的牆體里。隨後,他熟練地伸出左手在右臂的裝甲上按動著,取出了鋼絲繩的末端連著的一根金屬棒。就像釘釘子那樣,他左手拿著那根金屬棒,右手直接一拳轟在了上面,金屬棒嵌入了包房的內牆里。另外三名隊員在他架設繩索的時候在走廊里對著前來進犯的舔食者們進行攔截。

   “The wire is up.Come on quick.Let\u0027s get the hell out of here!(繩索已經架設完畢。搞快點兒,讓我們離開這鬼地方!)”公路在通訊頻道里喊道。

   “Copy that!(收到)x4”四個不同的聲音在隊伍通訊頻道內響起。隨後三個身影一個個地進入了包房里。

   “Where is Yamata?(山葉在哪?)I don\u0027t want wo lose two of my teammate in one day!(我可不想一天之內損失兩名隊員!)”狼媽在隊內語音內說到,說完她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陰沉。

   “Oh!I got stuck by one of the monsters\u0027 tongue.Wait a second.(哦!我被一直舔食者的舌頭困住了,等我一秒鍾。)”山葉立馬在隊伍語音里回復到。

   而此時,山葉正跪在在一位少女的面前撫摸著她的臉頰,她輕輕地把一管藥劑放在少女的雙乳之間,然後站起身來向著背後的包房走去。很奇怪的是靠近她的舔食者們都被一股從她摔破在地上的藥劑里升起的綠色煙霧所影響沒有去選擇攻擊她,而是將她也一並視為了感染生物。她在“隊友”的掩護下很快就靠近了包房附近。她在隊伍頻道內通知她的隊友們不要往門口處射擊,因為她要進來了。很快,一個嬌小的身影穿過了被公路撞爛的門框進入了包房內,她直接拔出了腰間的繩索,將安全鈎掛在了繩索上,然後向著對面的那棟居民樓的一層飛去。幸運的是由於運輸隊伍途徑這里的緣故,街上的喪屍早就已經被清理干淨或是吸引,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只喪屍,十分安全。

   他們所有的隊員一個接一個地抵達了街道的另一邊,公路見狀直接從他的動力裝甲的胸前的儲物倉內掏出了一顆磁吸地雷,將它扔在包房的牆上吸附住。隨即他直接從破口處跳下,巨大的重力作用在他的身上,使得他不免右手成拳,猛地錘了一下地面,身子更是成半蹲狀跪在了地面上。“轟”的一聲,一陣巨大的焰火從包房的破口處噴涌而出,將整個外牆炸得稀爛,地面一陣劇烈地晃動。而KTV的三層地板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垮了下來,將他炸出來的洞口掩埋住,這讓舔食者們一時半會兒還出不來,只能另尋出路。

   而我,只感到黑暗之中一個女性用她的手輕輕地撫摸了我的臉頰後,將一個冰冷的管狀物體塞在了我的胸里,好涼!我奮力地睜開了眼睛,卻只看到山葉一臉焦急的神情,隨後她直接站起身離開了,然後我就失去了意識。

   “呃~唔~~嗚啊!我的身上怎麼滿是黏黏的液體!”此時,夜總會的三層,巨大的脫衣舞舞台的中央,一名全是上下都是晶瑩的液體的少女從昏迷中慢慢地醒了過來。

   “啊~腦袋昏昏沉沉的,頭~~頭好痛。”我難受地扭動了兩下自己的脖子,耳邊就傳來了兩聲芹菜被扭斷的時候會發出的“咔咔”的聲音。我知道那是我的脖子里的脊椎骨貼合的聲音。

   “啊,還好不是人類呢,人類是多麼脆弱啊,遇到這種程度的內傷基本不可能活下來吧。話說,我現在是在哪里啊。”

   語畢,少女輕輕地扭動著她纖細的脖子,環視著周圍的環境,由於四周一片黑暗,她的雙眸里逐漸亮起了紅色的光芒,兩點紅色的光芒就像是一對紅色的鬼火在黑暗的環境里清晰可見。

   “對了,小T我身上怎麼全部都是些黏黏的液體啊?”少女搖擺著腦袋,自言自語到。

   “你昏迷之後,是一群舔食者用舌頭把你拖到三樓的,它們的舌頭不黏才怪呢!”小T的聲音在我的腦中響起。

   “這樣啊,對了,我的胸前還夾著山葉給我的東西呢,讓我來看看是什麼。”少女又說到。

   我將視野轉向我的胸口處,嗯,好大!忍不住地捏了一下,還特別軟!“嗚!好舒服,看來進階三階不止恢復了痛覺,其他的感覺也一並恢復了。”少女自言自語到。隨後她伸出右手,把夾在雙乳間的試劑瓶拿了起來。仔細觀察它,小小的試劑瓶里盛有一瓶黑紅色的液體,看起來似乎很危險的樣子。上面有一個小標簽。上面寫著:第99號藥劑 50%的病毒原液混合50%的山葉的血液。“嗚,山葉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自己貢獻給我嗎!這真是太棒了,先讓我嘗一嘗。”少女開心地說到。隨後,她用右手的大拇指把瓶塞彈起,將試劑瓶內的液體直接全部灌進了嘴里。

   “好,好美味!是鮮血的味道,說不定是今天上午剛剛制作的!啊,美少女甜美的氣息,真是太棒了。我已經記住這個味道了,再次見到你,就讓我好好品嘗你吧!”少女拿著試劑瓶自言自語到。然後她伸長了自己的舌頭,將里面殘余的每一滴液體都喝了個光。

   “唔,這個標簽的背面,好像還寫著什麼——請前往W市的湖中島,那里有能幫助到你的東西,你到的時候我也會在那。這是一句以山葉的口吻寫的話,這麼說來,山葉好像也不只是一個普通的來中國日本留學生這麼簡單而已,她也不是一個護士,她好像跟那群穿著黑色風衣的特種作戰隊員是一組的,他們甚至還擁有動力裝甲。不過,她真的好美味啊,好想吃掉!聽她的口吻,應該會與我在湖中島上會合,啊,好期待!”少女一臉花痴樣地說到。

   可能是因為聞到了鮮血的氣息,整個KTV里都是某種生物到處爬行的聲音,雜亂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大廳里回響,顯得十分得恐怖,很顯然,在聞到血腥氣味後舔食者們已經按捺不住自己進食的欲望了。

   “宿主,你干了什麼,你的能量指數突然上升了50,現在能量為151,還需要249。”小T對我說到。還沒等我弄明白為什麼我的能量指數少了3點,小T突然急躁地說到:“你的身邊出現了一個很強的生命力反應,病毒感應到的濃度很高,應該跟你是一個級別的生物,它應該也是三級的。”

   只見一只體型碩大的舔食者出現在了三層的門口,一瞬間,本來空空如也的脫衣舞大廳被舔食者們占領,數量眾多的舔食者從各個方向爬了出來,有的是從我頭頂的通風管道,有的則是一開始就藏了起來,等待著現身的時機。牆上,桌子上,天花板上,甚至是...鋼管上,到處都是吐著舌頭的舔食者們的身影。它們暴露在外的長長的舌頭此時大部分都縮進了口腔里蜷縮起來,我知道,這才是它們的攻擊姿態,它們卷起舌頭,再以一個很快的速度彈出去攻擊它們的敵人,對於普通的人類來說,這無疑是非常致命的攻擊,巨大的力道在近距離的時候甚至可以洞穿人類的肉體,而距離稍遠的時候它們則會選擇把人類拖到自己的跟前,再用手上的利爪和牙齒來解決它們的食物。

   “吼吼吼!”一聲類似獅吼的叫聲從三樓大門處的那只大型舔食者的口中傳出,它顯得十分的強壯,身上滿是虬扎的肌肉,一塊塊的肌肉高高隆起,像一塊塊堅硬的石頭一樣,他的一只手臂就有一個成年男子的大腿那麼粗,五只手指直接變成了五根骨爪,每一根骨爪都有差不多8公分長,從它已分辨不出是手掌的部位伸出,而腿部的肌肉更是駭人,顯得它的腿部十分得粗壯。趴在地上的時候全身身長大概有兩米,如果它直立起來,身長只怕是突破兩米五。由於沒有皮膚,發達的暗紅色肌肉直接裸露在身體的表面,讓我看著...很有食欲?

   就在它發出叫聲之後,一旁所有對我虎視眈眈的舔食者們又重新地伸出了它們過長的舌頭,這代表它們放棄了攻擊的動作,而轉換為了一般的姿態。

   同時,一旁的巨型舔食者再次吼叫了起來。這次,一條信息斷斷續續地傳入了我的腦海中:“你..很強.很...美味...來吧....敗者...成為.食物。”

   我沒有回應它,但是我站直了身子,一把骨刃從我的右手的手腕處伸出,左手的指甲也變成了黑色的爪子的模樣,尾巴在身後左右輕輕地晃動著,提防著它突然發動襲擊。身子微微向下伏動,腿部也輕輕地彎曲了起來,這樣在應對突然的襲擊的時候,可以充分的發力,從而躲閃,或者攻擊。

   它雖然已經擁有了部分智力,但是並不算高,很快它便再也無法容忍一塊美味的蛋糕在自己的面前散發香氣,直接徑直向著我衝了上來。

   漆黑而空曠的脫衣舞台上,一道暗紅色的魅影向著空氣中漂浮著的兩點紅色的亮光衝去,然而在我的視野內四周的一切事物都很清晰。比如巨型舔食者那長達8公分的骨爪上閃爍的絲絲寒光,它跑動至我身前5米左右的位置時,一雙後腿猛地發力,巨大的力道將他沉重的身軀彈起,它瞬間扭動它的腰肢,上半身向右上方扭去,右爪也高高地抬起,想必是想要在落地的瞬間集合手臂,腰部的肌肉力量和重力的力量給予我足以將我撕成兩半的致命一擊吧。

   可是,曾經身為人類的我怎麼可能看不出它的意圖,就在它跳起的一瞬間,我遵循著我的本能向著它衝刺,然後重心猛地向後偏移,將自己的雙腿伸到身前,腿上堅硬的黑色外骨骼與地板劇烈地摩擦激出了一陣火星。我的想法是好的,可是我依然沒有完全掌握我的身體,它的爪子剛好從我的右臉頰上劃過,將位於表層的那一層透明的外骨骼薄膜劃破後刺進了我的皮膚大概3毫米的樣子。

   不過,第一次交鋒應該可以算是我獲得了勝利。因為就在我滑步從它的身下穿過的時候,我猛地舉起了我的帶有骨刃的右手,刺進了它的腹腔里。而我們兩只怪物反向運動產生的巨大的動量配合著我鋒利的骨刃,成功地劃開了它的肌肉,給它留下了一到長達十多公分的傷口。對於現在的它來說已經沒有什麼用了的不知名髒器混合著部分干涸了的血液順著破開的傷口流在了地上。它在被我刺中後在半空中失去了平衡,然後痛苦地摔在了地上。

   “吼吼吼!”一聲憤怒的吼聲從它的嘴中傳出,它伸出左爪切斷了滑出腹腔的部分髒器然後腹肌用力地鼓起,將我劃出的那一道傷口死死地夾住,防止器官再次滑出從而影響到它的行動。

   我饒有興致地在一旁看著它處理自己的傷口,等待著它的下一輪攻擊。可惜它好像懂得了,在這個同級的同類面前,自己一貫讓人的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並沒有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優勢,因此它選擇了在原地等待我的進攻。仿佛看穿了它的動作一般,我的嘴角微微地上揚,小腿微微地彎曲,然後舉起我右手手上的骨刃向它發動了攻擊,它依然選擇趴在地上迎接我的攻擊,而不是在我的運動過程中尋找我的破綻。

   很快,我就來到了它的身前,我一記很直接的縱批被他伸出的右爪所阻擋,刹那間火星四濺,照亮了它那恐怖的臉龐。我一瞬間有些恍惚,被他抓住這個機會,左手一爪將我的右肩劃出了三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可惡!竟然被這種惡心的生物給嚇到了。”我憤怒地吼道。全然忘卻了自己還只是一個18歲的,剛剛到達成年年紀的少女,一個人在這種末世里存活下來已經非常的不容易了,更別說被舔食者這樣的怪物所嚇到“如果是其他的女孩子,面對這種恐怖的怪物估計只有被嚇到尿褲子然後等著被吃掉這種選擇吧。”我心里想到。“看來,病毒改變的不只是我的身體,連我的精神也會被影響。可是,現在可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

   我連忙搖了搖頭,將思緒拉回到眼前。在巨型舔食者將它的爪子收回之前,用力地伸出了我的左手,抓向了它裸露在空氣中的大腦。它立馬松開了阻擋著我骨刃的右爪去阻止我的左手。黑色的血液順著它鋒利的骨爪流到它的充滿著堅硬的肌肉的手臂上,它的右爪輕易地撕裂了我左手上的外骨骼,然後將我的手掌刺了個對穿。

   我立馬狠下心來,不顧左手的疼痛用力地揮動我的骨刃,砍向了它的大腦。而它則十分靈敏地扭動了一下脖子,讓我的一記斜砍只能是砍在了它的脖子上。鋒利的骨刃劃破了它堅硬的肌肉切斷了它幾乎一半的脊椎,然後被它那堅硬的骨頭卡住了。

   “嗷嗚!”它的嘴中傳出一陣哀嚎。而我下意識地右臂再次用力,可是骨刃還是無法再向里移動分毫。它猛地拔出了我手掌內的爪子然後一爪子把我拍飛了出去。我翻滾著倒在了地上,然後我連忙用左手支撐著迅速地從地上爬起。而它,被我切斷了一半的脊椎,它的下半身的運動已經不是那麼地靈活了,它的頭顱聳拉著,被我切斷了一半的脖頸低垂著,仿佛隨時都要身首異處一般,而此時它正警惕地望著我。

   突然,它大吼一聲,四周的舔食者開始躁動起來,紛紛向我發出了攻擊。可想而知,就算是贏得了我,它也不再配做它們的王。因為,以它現在的狀態來看,它很有可能輕易地被一群飢腸轆轆的同類們分食,而且,它沒有遵守自己的諾言,而是選擇了利用自己的同類們保全自己的性命。一瞬間,三只舔食者分別從我的頭頂,背後,和右側發動了攻擊,這樣我就只可能向著我的左側閃避。就在我努力地將自己的身子傾向我左邊的那一小塊空地的時候,一陣空氣摩擦所產生的噪音傳進了我的耳朵里。

   我立馬意識到,那只已經殘廢了的舔食者顯然並不准備放過我,那三只同類的進攻只不過是為了將我的站位鎖死,而由它發起最後的進攻收獲勝利的果實。在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根滑膩膩的舌頭已經在我的脖子上纏繞了三圈,下一刻,我的重心猛地向外發生了偏移。巨大的力道從我的脖子上傳來,把我拖向那只巨型舔食者的方向。

   很顯然,它想要通過進食我來獲得能量補充從而贏回它的顏面。不一會兒我就被拖到了它的身旁,它張開了巨大的嘴巴,舌頭將我的頭顱拖了進去,口腔則把我的頭顱包裹住了,就像我吞食那些無助的人類一樣。粘稠的唾液混合著一股令人難以接受的腐臭味滴在了我的臉上。

   “唔,我的口腔該不會也這麼難聞吧,我好像也不是很注意飲食衛生誒!”我心里想到。就在它准備用鋒利的獠牙刺穿我白皙的脖頸時,我大大地張開了嘴巴。“就是現在!”我心里想到。“啊啊啊啊!”一陣鷹鳴似的叫聲從我的嘴里發出,連空氣都產生了一到波紋。聽力敏感的舔食者們顯然無法容忍如此高分貝高頻率的噪音,離我稍遠的舔食者們搖晃著身子,想要努力地保持身體的平衡,而離我近一些的舔食者們紛紛倒在了地上,有的甚至抱著頭顱在地上打滾。很顯然他們十分地難受,更不要說用自己的口腔和顱腔作為共鳴腔的那只大號舔食者了。它此時正捂著腦袋,放松了它的舌頭。而我很容易地將自己的腦袋從它的口腔內抽出。

   我大喝一聲:“洗內!”舉起了自己右手的骨刃,捅進了它暴露在空氣中的大腦里,然後攪了個稀巴爛。瞬間,它的手無力地從它的頭顱上滑落,身體也無力地攤在了地上。

   “呼!”我長舒一口氣,緩緩地放松我的身子坐到地上。“還好喪屍不需要呼吸,不然早就被這該死的舔食者給勒死了,更別說使用聲波攻擊了。”少女有氣無力地自言自語到。四周的舔食者們有的已經緩過神來了,還有的依然躺在地上抱著頭在翻滾。緩過神來的那一部分舔食者們怔怔地望著他們的老大的屍體,不知道是被那具屍體所蘊含的能量所吸引,還是被坐在那具屍體上的少女所震懾,不過他們都很安靜的在一旁觀望,沒有做一些多余的動作。

   少女抬起被洞穿的左手,將手掌對准自己,然後眉頭緊緊地皺起,過了一會兒又舒展開來,手掌上的骨骼已經被補齊,絲絲粉紅色的肉芽正一層一層地緩慢地附著在慘白的手骨上,少女肩頭的傷口也早已被外骨骼所包裹,慢慢地愈合。緊接著,她張開了她的嘴巴,她的嘴巴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弧度,下頜幾乎貼近了脖子。花瓣似的口器從她的咽喉里探出,包裹住了巨型舔食者的腦袋,然後慢慢地把它那巨大的身子拖向她那無底洞一般的胃袋。這只巨型舔食者身上的肌肉十分的發達,肩頭差不多有兩個那麼寬,不過還好少女也是頗有經驗,努力地張開自己的口腔,讓舔食者的肩頭平滑地進入她的食道。

   “咕嚕咕嚕”的聲音不斷地從漆黑的大廳里傳來,聽起來就像是一只吃人的怪物正在狼吞虎咽一般(嗚,好像就是這麼回事!)。舔食者那巨大的身體將少女的胸腔撐得老高,不一會兒,它那發達的胸部和充滿著腹肌的腹部也一並進入了少女的食道內,隨後則是第二個難關,臀部。好在少女的食道已經習慣了她這種暴飲暴食的行為,舔食者的臀部再挺翹也不如兩只青春期少女的臀部加在一起那麼寬。

   只見少女頭顱上揚,重心微微向後傾斜,一陣吞咽的聲音傳來,舔食者身上最寬的部位就這樣進入了少女的食道,只剩下一雙充滿著肌肉的雙腿還在少女的嘴巴外面,巨型舔食者那發達的肌肉使得它的一只大腿根就有一個成年男性的腰肢那麼粗,不過這可難不倒林曦。她伸出自己長長的舌頭纏繞在巨型舔食者的一只小腿上,然後向著自己的胃袋拖動。不一會兒,舔食者的雙腿也進入了她的身體。

   隨著一個巨大的鼓包從她的脖子上慢慢地消失,她的下頜漸漸地恢復了正常,高高鼓起的胸腔也慢慢地塌了下去,而她的肚子則仿佛吹了氣一般快速地膨脹起來。巨型舔食者身上虬扎的肌肉將少女的肚子高高地撐起,少女的肚子上滿是一凸起的紋路,就好像吃下去一條巨大的蟒蛇一樣。她的肚子此時漲起大約115公分的高度,腹部的下沿已經超過了她的膝蓋。她滿意地舔了舔嘴唇,然後說道:“呃,這一餐還行,大概有個8分飽吧!嗝~”

   隨意地躺在地上摩挲著大的不像話的肚子,等待著胃袋里的食物被完全地消化。一邊的舔食者在我進食完畢之後都恢復了動作,就好像一群鬣狗又找到了他們的主人一樣。我突然一種奇怪的感覺從我的腦海內傳來,就好像我能從喪屍的吼聲中知道它們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一般,它們的每一只的腦電波都與我進行了連接,我可以感受到他們每一只的位置,以及它們的腦海里的那種畏懼和臣服的情緒。只是他們的智商並不如被我吃掉的那一只那麼高,不能夠清晰地傳達出自己的想法。

   它們的想法十分的雜亂,不過主體上都是關於餓,還有餓,再就是餓的。雜亂的思緒讓我的腦袋有些脹痛,我忍不住地伸出右手的食指,微微彎曲後用指節輕輕地揉了揉我的太陽穴。一只瘦一點的舔食者脫離了它的同伴,緩緩地向著我爬了過來,從外表上來看她生前應該是一個女性,因為她的骨架比較瘦小。我早就在腦海里感應到了它的動作以及她腦海內的好奇的思緒,所以我並沒有阻止她接近我,如果她有什麼出格的動作的話,我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把她吞進我的肚子里幫我來個腹內按摩,反正我還沒有吃撐。

   然而,她只是站在我的身旁,靜靜地看著我,然後把她的兩只前肢搭在我的肚子上來回搓揉。“嗚嗚嗚!好舒服!”我忍不住地叫出了聲。聽到我的叫聲後,那只舔食者就像是一只小貓一般在我的胸上蹭了蹭,可惜我豐滿的胸部被堅硬的外骨骼裝甲包裹住了一半它並不能蹭到軟軟的乳肉。我輕輕地摸了摸它的腦袋,然後褪去自己胸上的外骨骼任由她在我的小白兔上蹭了蹭。就在她滿足地想要伸出舌頭舔舐時,我一把把她推開,然後指了指我高高隆起的肚子。她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樣,嗚咽地叫了一聲,就像是小孩子吃不到甜美的冰激凌那般的失望地再次來到我的肚子旁邊,輕輕地為我做起了腹部按摩。而就在我舒服地享受按摩的時候,來自國安局的20名特勤隊員已經順利地消滅了殘留在五層和四層的普通喪屍,正朝著三樓趕來,而安紐斯特的特別行動小組也再次進入了夜總會的一層,由於舔食者們都在我身邊的原因,他們並沒有受到多少阻礙,可以說是進展飛速。

   不少舔食者們聞到了它們頭上的20個新鮮肉體的香氣,開始躁動起來,趴在我的身邊用前肢為我按摩的那只也興奮地跳上了我的大肚子,在我的肚子上轉著圈圈,由於它過於沉重的體重(你還好意思說別人?)我的肚子被壓成了各種各樣奇怪的形狀。用力地鼓了一口氣把它從我的身體上震了下來,然後給與了它和附近的所有舔食者一個自由覓食的信號。於是乎,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內,三樓的大廳內再也看不到一只舔食者的影子。

   “呐,真是一群聽話的孩子!”我不禁無奈地吐槽到。挺著這麼巨大的肚子,我也懶得再去搶舔食者們的食物,殊不知,就在我的身體的正下方,危險正在悄無聲息地向我接近著。

   夜總會三樓的大廳內,一位挺著巨大腹部的少女躺在大廳的中央。漆黑的外骨骼從她的後背伸出一根根像蟲肢一樣的結構,它們一共六根,相鄰兩根之間露出少女的肌膚,構造就好似人類的肋骨一樣。但不同的是它們呈現出中心對稱的模樣,兩兩對稱延長线交於少女的肚臍處,露出少女深深凹陷的肚臍和四周那雪白的肌膚。一層透明的薄膜從外骨骼四周伸展開來保護著少女那吹彈可破的肌膚。而此時,這顆巨大的黑色珍珠正隨著她的消化過程不斷地上下起伏蠕動著,就好像有活物在里面掙扎一般。少女則是一臉享受的模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是睡著了。

   “We found the target.She is sleeping and emm digesting something.A huge thing.Her belly is really huge.What the fuck did she swollowed.(我們找到目標了。她正在睡夢之中,並且還在消化著什麼。她胃口真大,她的胃袋真是個無底洞。她到底吞了什麼。)”偵察兵站在三樓的樓梯口,用夜視儀觀察著三層的空間布局,然後使用他面具下的通訊器與他的隊員們交流著。

   “All I know that it\u0027s not my teammate that vored by her.Yamata collect the blood sample that you need and eliminate the target collect the battle force data.Maybe we can produce her as one of our best bio weapon.Put a chip in her head and we could just get retired.(我只知道,我的隊員們沒有被她吃掉。山葉,去收集你需要的血液樣本然後清除該目標收集作戰數據。也許我們能夠量產她,然後將她變成我們最好的生化兵器。只要在她的復制品大腦內植入一張小小的芯片,然後我們就可以退休了。)”狼媽的身影出現在偵察兵Vector的身後,用她那充滿英氣的嗓音說到。

   “Yes,madam.(遵命!)”山葉立即回答到。

   只見她柔弱的小身板緩緩地從隊伍的後方穿出,然後左手扶在她掛在腰間的戰術背包上,熟練地拉開拉鏈,從里面拿出一個空的針劑瓶。右手也不閒著,從她的腰帶上抽出一根沒有裝載針劑瓶的針管,然後將空的針劑瓶放進注射器里。將注射器單手拿住,大拇指輕按尾部的一個按鈕,機械傳動的活塞開始運動,將空試劑瓶內的空氣排出。另一只手抓住腰間的一個小金屬罐,輕輕地扭動罐口,一陣肉眼幾乎不可見的綠色煙霧從中飄出,隨著她輕盈的身影移動到睡著的少女面前。

   “我的天使,我絕不會讓你就此消逝。”細微的聲響從她的嘴中傳出。隨著她的手輕輕地撫摸上少女的側顏,她的右手也緩緩地抬起,注射器的針頭反射著陣陣寒光。

   “What are you saying.Yamata.(山葉,你在說些什麼?)”即使是關掉了隊伍通訊,第六感敏銳的狼媽還是透過她厚重的全息面具察覺到了山葉在說些什麼。

   “Hurry up.We don\u0027t get much time.The security team is under attack by the monsters that we seen at the first floor and need our support.(GKD,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國安局的人正在被我們在一樓見到的那些怪物圍攻,需要我們的幫助。)”她立馬催促著山葉盡快地采集血液樣本。

   “啪!”金屬斷裂的聲音在空洞的大廳內響起,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見山葉右手握住的注射器的針頭扎在少女的左肩上然後...針頭並沒能穿透那層薄薄的外骨骼裝甲延展出來的透明膜,反而是因為用力過猛而被彎曲折斷了。

   而就在大家都在因為少女會不會被驚動而感到緊張的時候,在之前的交戰中被林曦一拳擊飛到一旁只能躲在陰影中無法展現自己身手的Vector不免有些惱火。他不滿的對著通訊器抱怨了一聲“What the fuck?(搞什麼?)”隨後,他衝出三樓的樓梯口,側滑翻過一個桌子,然後一路小跑至山葉的身前,搶過山葉剛剛換好一個新針頭的注射器,向著少女的眉心扎去...

   霎時,剛剛還雙眼緊閉的少女突然睜開了她的眼睛,露出一雙猩紅色的眸子,在黑暗的環境中顯得十分妖艷。她將右手橫在自己的額頭上擋下了這一擊。注射器的針頭再次折斷了,隨著針頭一起破碎的還有復仇心切的Vector的內心。“哼!”一聲極其不滿的聲音從他的戰術面具下發出,在安靜的環境中顯得十分清晰。但是很快他便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因為他的脖子被少女的另外一只手給掐住了。

   少女松開了掐住他脖子的右手,然後一只手撐著地面,緩緩地站了起來。她一只手摟住還跪坐在地上喘氣的Vector的脖子,把他的頭貼到自己那還在蠕動的柔軟肚子上,然後問道:“打擾人家睡覺可不是個好習慣哦,所以,告訴我...你...也想成為我的食物嗎?”

   面對異變最快做出反應的要數隊伍里作戰經驗最豐富的狼媽(山葉純粹只是想看看林曦的起床氣有多大,所以沒有做任何的動作。),她立馬端起斜掛在胸前的M4A1步槍,瞄准了林曦的頭部進行了點射。

   “噗~”那是子彈鑽開皮膚撕裂肌肉後血花飛濺而出的聲音,然而也就此為止了。高速旋轉的彈頭嵌在了林曦的腦骨上,畢竟吸收了一部分舔食者的利爪上堅硬的骨骼,當然是要用在最重要的地方上。“叮叮叮~”那是彈頭被林曦的肌肉從頭骨中擠出所發出的聲音。“哼~”狼媽不滿地冷哼一聲,隨即她就感受到了一股熾熱的視线正注視著她。

   起初,林曦還在想著,要怎麼處理掉這個食物好呢?結果還沒有等她安排地明明白白,一股鑽心的疼痛就從她的小腦袋上傳了出來,這陣疼痛,不僅僅是生理上的反應,更是精神上的戰栗,就好像自己距離死亡只有不到1厘米的距離。緩過神來之後,她那一雙猩紅色的眸子立馬鎖定了朝她射擊的那個人,她放棄了自己眼前的食物,轉而看向了那個把她弄疼了的食物。

   “Come on,what the fuck?go kill that bitch.(別走神了,快把她殺了。) ”狼媽向著自己身後的隊員喊道。

   公路一言不發,直接駕駛著動力裝甲就衝了上去。貝莎緊隨其後,幽靈慢慢地隱去自己的身形,而山葉則還是癱坐在原地,痴痴地望著那個嬌小的背影,就仿佛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一樣。被扭轉的黃銅彈頭在黑暗的房間里濺起一朵朵美麗的火花,而她的眼中卻只有被火光照亮的那個背影,僅此而已。公路奔跑著舉起自己的右拳,在動力裝甲的加持下,這一擊要是命中一般人體的話,足夠把一個普通人變成一堆認不出形狀的碎骨和肉沫。林曦見狀並沒有閃避,她迅速將她的兩條手臂交叉護在胸前。

   “轟!”強大的壓迫力瞬間趕走了手臂表面的空氣,巨大的衝擊波傳來,林曦在地上滑行了接近10米的距離,腳上堅硬的外骨骼在地面上劃出一道大大的口子,有一些瓷磚甚至碎成了幾塊碎片。林曦兩只小臂上的外骨骼變形地厲害,特別是護在右臂之前的左臂,上面的外骨骼凹陷了很大一塊,她的左臂的骨頭沒有碎裂可以說是一個奇跡。下一秒,她立馬調整著自己的外骨骼,盡力使它們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最佳的防護效果。喪屍的凶性被激發出來,她大吼一聲,再次衝了上去。

   只是這次,在狼媽的命令下,公路選擇直接發射肩上的35MM榴彈炮封阻林曦的行動范圍。然而,這並沒能影響到林曦的行動,榴彈爆炸所激射而出的彈丸和彈片都被外層堅硬的外骨骼抵擋住,只有少部分劃破了保護皮膚所使用的薄膜化外骨骼,就此機會林曦順利地靠近了公路。只見一個靈活的黑色身影竄上了那輛動力裝甲的駕駛艙,她用自己的尾巴把自己的身子固定在駕駛艙跟前,然後伸出自己右手腕處刺出的骨刃,尋找著上一次舔食者們攻擊時所留下的劃痕中最深的那一條,猛地刺了下去。

   可惜這一擊只是加深了那道劃痕,並沒能成功地刺入駕駛艙內,對公路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公路立刻將纏在他的機械臂上的尾巴揪了下來,並作出了衝拳的動作,他的右拳旁展開了四片覆蓋式裝甲,就在他向前出拳的同時,那四塊凸起的裝甲同時向外噴射出一陣強烈的氣流,再次提升了動力衝拳的動能。林曦已經盡可能地扭動身子來躲避這一強力的攻擊,可她還是慢了一步,一瞬間她背部的外骨骼幾乎完全碎裂了,整個人向著大廳的中央飛去,群狼小隊的隊員們見狀直接端起武器對她進行了一輪瘋狂的掃射。不少的子彈都穿過漆黑的外骨骼的縫隙再透過那層透明的外骨骼裝甲進入到了她的肌肉之中。少女在地上翻滾了幾圈之後就沒有了動靜,仿佛就像一具屍體一樣趴在大廳的中央(雖說喪屍也可以算作是屍體就是了)。

   “Massion complete nice work team.(干的不錯隊員們,任務完成。)”狼媽松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拖著的槍口還散發著陣陣熱氣的M4A1步槍,在頻道里對著她的隊員們說到。

   “I\u0027ve got a bad feeling(我有種不好的感覺。)”醫生貝莎插了一句。“Maybe she just blacked out.(可能她只是昏過去了。)You know there\u0027s only one way to kill a zombie.(你知道的,只有一種方法能殺死一只喪屍。)”

   就在他們交談的同時,大廳中央的通風管道內一根長長的紅色舌頭,悄悄地伸了出來...

   等到他們回過神時,他們的目標早已不見了蹤影。而三層的門突然間被打開了,就像是吹來一陣風一樣,一個在黑暗里幾乎與環境融為一體的身影穿過大門走了出去,是偵察兵Vector。可能他發現了不對勁,可是在他想要通報隊伍的時候已經太晚了,舔食者強而有力的舌頭伸縮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漆黑色的半金屬外骨骼在皎潔的月光下放射出銀白色的流光,在夜空中飄逸閃爍著,就好似流星劃過天際時產生的光芒一樣,美麗而充滿著危險。

   突然,一株異常明亮的光束籠罩在了那個漆黑的身影身上,她雪白的肌膚在這束強光的照射下顯得她柔弱而又嬌嫩,而黑色的外骨骼則顯得神秘而強大。

   順著這束光,可以看到天空中的一架正在平穩地飛行的軍用直升機。此時,直升機的駕駛艙內,坐著8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人。他們頭上戴著統一的戰術目鏡,腰間掛著的都是清一色的裝載著2mm電磁彈的trec-2型微型電磁衝鋒槍,由於使用電磁加速,這種子彈具有極高的初速度和極強的穿透力。

   突然,這輛直升機懸停在了空中,而飛機機首的探照燈卻依然鎖定在那個在大樓間飛馳的目標身上。一對機械手臂從機腹里伸了出來,它們的每一片金屬裝甲都在飛速地變換組合著,不一會兒,一把巨大的狙擊槍就在飛機的機艙下方組合完畢了,只是令人詫異的是,這把狙擊槍沒有瞄准鏡,沒有扳機,甚至沒有彈夾。幾乎就在組合完畢的一瞬間,一發子彈就直接脫膛而出,直奔那個正在俏麗的身影。或許是目標移動的太快,這發子彈並沒有擊中目標。可是這發子彈直接將一座商業樓的樓頂轟出了一個小洞來。

   同時,一個虛擬的女聲在機艙里響了起來:射擊模擬已完成,射擊參數已經調整玩完畢,請下達下一步指令。機艙外懸掛著的狙擊槍微微移動了槍口的位置,並將槍口瞄准至目標身前大概5米的位置。

   “發射!”一個男性的聲音在機艙內響起。

   “翁嗡嗡~”電流在金屬導體內流動的聲音響起,狙擊槍巨大的槍管兩側逐漸被電流所產生的藍色光芒覆蓋,結合著金屬散發出的獨有的光芒,看上去讓人不寒而栗。一發子彈穿過一層層電磁线圈制成的膛线沿著軌道逐漸加速,隨後飛出槍膛直奔它的目標,就像死神,在無形之中揮出他那致命的鐮刀,消無聲息。

   林曦正全速趕往她與山葉約定好的地方,W市的中心人造島嶼。此時的她看起來格外的淒慘,紅紅的眸子黯淡無光,身上的外骨骼裝甲上滿是坑坑窪窪的彈孔,不少的皮膚都被劃破了,只是勉強用外骨骼封住了,而不至於滿身是血。長長的尾巴在身後左右晃動著,保持著高速移動的身體的平衡,她不斷地在一座座大樓之間快速穿梭,就像一個女忍者一樣,靈活而優雅。

   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她就被國安局派出的偵察機發現了。事實自從她在女生宿舍的宿舍樓前被發現以來,W市的所有攝像頭一刻都沒有停止對她的拍攝,一直監控著她的行為,除了有很多地方有死角以外。就比如教室的攝像頭只能拍攝到她用暴力轟開教室的門,然後走到一個儲物櫃前,然後就傳來了一陣吞咽的聲音,伴隨著一聲飽嗝,她的肚子瞬間就膨脹到了120多厘米的高度。可是這並沒有關系,安紐斯特的人只需要知道她的大概位置就夠了,畢竟他們不僅與國安合作還擁有一個精銳的群狼抓捕小隊。

   出膛的子彈因為在空氣中摩擦發熱而微微變形,就在林曦高高跳起准備向著街對面的另一棟樓的樓頂飛去時,幾乎一瞬間就擊中了林曦的左肩的部分,在空中沒有任何的借力點,所以不可能改變身體的方向,這位國安局的特工也是說是久經沙場,抓住了一個時機。

   子彈輕易地穿透了林曦的外骨骼,劃破了她的肌膚肆無忌憚地衝入了林曦的體內,將她左肩胛骨轟得粉碎,隨後扭轉,進入了林曦的腹部,然後卡在了林曦的骨盆上,被她那強酸性的血液腐蝕了個一干二淨。一道巨大的傷痕出現在了她的腰部到腹部只見,她的整個身體幾乎被攔腰從中間切斷。她的手臂連同她一起,撞碎了對面那個樓層最高層的玻璃進入了那個寫字樓里。

   血液...止不住地往外流去,但是很快就停止了下來,這些消耗能量維持的人類特有的功能開始衰退,屬於喪屍的特性開始顯現出來。首先是痛覺的喪失,緊接著是腹部內的體溫逐漸消失,黑紅色的血液迅速凝固不再外流,而之前流出的血液又被她的皮膚所吸收了回去,覆蓋著全身的外骨骼漸漸地被收進了體內,與她的骨骼貼合在一起,只剩下皮膚外層的一層薄膜。

   雖然腹部的傷勢嚴重,但是幾乎都是肌肉劃傷,可以看到她的腹腔內,多余的器官已經消失了,只剩了一個把其他器官吞噬合並了的巨大胃袋,還有胃袋上的一塊類似胰腺的消化液分泌器官,緊接著的就是小腸,不過她的小腸跟大腸已經差不多的粗細了,而且她的胃部還有第二個幽門口連接著她的尾巴。而她的生殖系統依舊保存完好,沒有問題只是沒有能量供給所以沒有運轉。只是消化系統變得異常奇怪,不過喪屍並不需要肝與腎的功能,所以這也比較合理。子彈在她的胃部上開了一個大口子,不過這個開口很快就愈合了。

   “嗚,我到底被什麼東西擊中了。好,好大一道口子,幾乎是從我的左胸下部一直延伸到我的右腰部。哇QAQ!都可以看到里面的器官了,好恐怖。”林曦緩緩地從地上坐起來,觀察著自己的傷勢,然後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傷口上。不一會兒,這道巨大的開口就被兩邊的肌肉所伸出的肉芽所填滿,漸漸地愈合了起來。

   “等等,為什麼我感受不到我自己的左手啊。”她順著想法朝著自己的左臂望去,發現那里居然空空蕩蕩的,只剩下一個巨大的被撕裂了的傷口。

   “該死的,到底是誰這麼針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一只喪屍想要生存就這麼難嗎?這些人使用的都是什麼武器啊,威力怎麼這麼大啊。”說完,她抬起頭閉上眼睛,在空氣中嗅了嗅,在離她大概三米遠的地方,她找到了屬於她的手臂,還有大樓內殘留的一絲人類氣息。她緩緩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她手臂所在的位置。就在這時,一陣刺眼的白光從寫字樓的外面射了進來,被這陣光芒晃到了眼睛,林曦一個重心不穩倒在了地上,躲過了一次偵查。

   “報告,並沒有發現目標的痕跡,但是從熱成像上來看,這棟建築物內還留有幸存者,我們的燃料電池支持我們飛行半個小時,我建議,小組進入大樓內搜索,直升機返航補充燃料後回來接應。”直升機內,國安局的一個小隊長用手按著他戰術目鏡的邊緣說到。

   “總部收到,請立即開始搜索目標。”在他耳機里瞬間傳出了回應。

   當刺眼的探照燈光不再從布滿灰塵的窗戶間射入樓層內的時候,林曦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用她的右手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屬於她的那只手臂,然後把它放到左肩的傷口處。粉紅色的肉芽夾雜著剛剛形成的嫩骨瞬間從她那血肉模糊的傷口處探出,就如雨後的竹筍一樣。由於細胞親和度極高,就在幾十秒內,斷掉的手臂就再次連接到了身體上,傷口處也只留下了一些粉白色的嫩肉,與原本白皙的皮膚有著一絲區別,從大體上看,根本不像是被大口徑狙擊槍一槍給轟掉了的樣子。

   林曦活動了一下自己剛剛重新接合好的關節後,四處尋找著一位幸運的喪屍。她在大樓里左顧右盼地游蕩著,就像是一只幽靈,在破舊又陰森的老宅里時隱時現。

   “找到了,嘿嘿!”細膩的女聲在空曠的環境中響起。林曦那一對暗紅色的眸子緊緊地鎖定在了一只女喪屍身上,標准的辦公室OL服,勾勒出那只女喪屍的美好身材。只可惜,因為長時間沒有能量攝入眼前這位美人已經有了些許腐爛的痕跡,但是由於受到感染的時間比較早,她很有可能是第一批受感染的喪屍中的一員,因為從外表上看,她似乎沒有受到任何的外傷。由於死去的時間過長,想要把她的衣服從身上剝下來似乎並不太容易,她的關節十分地僵硬,雙臂不能很好地伸展。然而這些對於林曦來說,都不是問題,林曦關心的問題只有一個,她直接撲向那只喪屍,把她按在地上,扯開女士西裝的紐扣,隨後又緩緩地將女喪屍身上的女士襯衫扣子一顆顆地打開,露出了女喪屍那一對高高挺起的飽滿。

   “嗚~怎麼好像比我大,不,這一定是錯覺。”林曦嘟噥著說到,小嘴撅的老高。很明顯她自己也不能說服自己。

   而本來在四處尋找著食物的女喪屍被這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少女暴露狂給推倒在了地上,她很生氣。

   “吼吼吼~”一聲巨大的吼聲從女喪屍的嘴里傳出,她在大聲嘶吼著讓這個腦子不是那麼好使的同類快點放開她,不然她可要發威了。

   “吼~!”林曦也不甘示弱,對著那只女喪屍吼到。女喪屍瞬間就乖巧了起來,被林曦壓在身下一動也不敢動。可能是被三階的威壓嚇壞了(其實是林曦太重了),她的全身都在微微地顫抖著,仿佛在抵擋這種來自身體內部的源於本能的恐懼。

   “啊~”一聲刺耳尖叫從林曦身邊的儲物間里傳來。這聲音細微而短促,繞是隔著厚重的門板,還是被喪屍那出色的聽力系統給捕捉到了。

   “咕嚕~”由於消耗了過多的能量來恢復傷勢,林曦肚子此時很合時宜地叫出了聲。

   林曦下意識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微微有些干澀的嘴唇,讓它們的細胞重新變得飽滿。

   “太棒了,剛剛感覺有點餓就有甜點送上門,這簡直不要太舒服。嗚~不過首先還要解決一下自己現在赤身裸體這個問題。”說完她便熟練地將雙手繞到那只女喪屍的背後,解開她的罩罩,然後換到自己的身上,隨後是女式襯衫和西裝外套和褲子。雖然身體的下半部分是真空的,但是也比直接裸奔在心理上強上不少。

   換好衣服之後,林曦還善意地把那只已經被扒的只剩一條內褲的女喪屍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後收斂起了她的威壓,讓她繼續在大樓里游蕩去了。林曦一邊活動著僵硬的手腕關節一邊走向那個小小的儲物間,關節貼合的咔咔聲在死寂的樓層里響起,顯得煞是恐怖。她輕輕地把手放在門把手上,然後用力地一擰,門鎖的鎖芯就被她這樣暴力地弄斷了,然後她再抽出已經斷掉的門把手,輕輕地推開儲物間的門。還沒進門,步入眼簾的就是一個不斷地在眼前放大的拖把杆。林曦趕緊伸出左手護住自己的臉頰,擋住了這一下攻擊,隨後立馬反手抓住了那只拖把杆。順著握在那根拖把上的另一雙手,林曦看到了一個身穿OL服的御姐,此時正瞪大了眼睛盯著她。

   “你是誰,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我記得尖叫聲三天前就停止了,這棟樓里應該不會有活人了。”甜甜的女聲從她的口中傳出。

   “我..嘻嘻..我是來救你的啊,我聽到了你的聲音,來吧,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林曦紅紅的眸子里散發出飢渴的光芒,死死地盯著她俊俏的臉龐。

   “你說你聽到了我的尖叫?那一開始在旁邊嘶吼的那只喪屍呢?”她用疑惑地聲音反問著林曦,隨後一步一步地往後退去。

   “你覺得這里還有別人嗎?”林曦反問到。

   同時,伸出手去,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前,讓她的翹臀貼合在林曦的小腹上,右手摟住她的腰,左手伸向了她的歐派,輕輕地捏了一下。“嗚,罩罩太厚了,這手感不對啊。”

   然後她又伸出了她長長的舌頭,從她懷里的美人的脖頸處一直舔舐到她的臉頰上。“嗯~肉質鮮嫩,美味~就是裹得粉實在是太多了,就像木糠蛋糕表層的餅干粉一樣。”

   “你...你要干嘛?!”御姐全身顫抖著,把臉向後轉去想要看看林曦的表情。

   然後她看到了一個深紅色的洞穴,上下各有一排尖銳的石頭,還有一些晶瑩的液體不斷地從上方的鍾乳石上不斷地滴下,拉出幾條細細的絲线。

   “嗚嗚嗚~唔~~咕嚕~”巨大的噪音從林曦的脖子上的那個人臉般的凸起出傳出。剛剛還在揉捏小白兔的左手,這時也扶上了那名御姐的腰,微微用力,讓她脫離地球引力的束縛。大大的凸起從林曦的喉嚨處漸漸地移動到林曦的胸口處,將林曦的一對大白兔擠向兩邊,同時一個更大的凸起在林曦的喉嚨上現出。等到御姐的細腰也幾乎全部進入了林曦的體內的時候,她解開了自己剛剛搶來的襯衫的所有扣子,避免自己的肚子漲的太大把剛剛搶來的衣服撐破。然後她伸出手脫去御姐腳上穿著的鞋子,用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腳掌心。惹得她在林曦的體內不斷地扭動,讓林曦的食道癢癢的。玩了一會兒之後林曦直接按住御姐腳上的黑絲,把她的整個身體都吞入了體內。林曦的肚子漸漸地脹大了起來,一個明顯的凸起出現在林曦的胸部下方,那是那位御姐的頭部。

   她伸出右手食指輕輕地按了按那個凸起,然後說到:“唔,時間緊迫,對不住了。”隨後她的胃壁快速地蠕動起來,大量地分泌消化液。同時,天台進入大樓內部的大門被爆破後的聲音也傳入了林曦的耳朵里。

   林曦大大的胃囊不斷地蠕動著,將腹中的美好肉體裹上一層粘稠的消化液。晶瑩的液體中蘊含著的各種生物降解酶很快就將御姐的一身衣物分解掉了,她的皮膚也在蛋白酶的作用下開始變軟,發紅。胃袋依然在不斷地蠕動著,她的皮膚與胃壁不停地摩擦著。終於,她的皮膚被擦破了,絲絲血液從她的肌肉組織中滲了出來。

   林曦突然感覺到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在她的胃中彌漫開來,她的每個細胞都在不停地歡呼著,獵物身體中鮮活血液激發了她那血脈中的嗜血的欲望。她想要得到更多的,紅色的充滿生命力的汁液。她的眸子放射出紅色的光芒,她的每一個細胞都緊密地與食物的細胞貼合在一起。它們的攻擊性極強,破壞掉生物的細胞膜後,瘋狂地吸取著各種所需的營養物質。由於貼合的太過緊密,她的肚子上勾勒出了一個人形的輪廓,從腦袋,到胸部,臀部,腿部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腹中的人痛苦地扭曲著,這種被“人”活生生地消化掉變成營養的過程還是太過駭人聽聞的一些,她不斷地尖叫著,可惜穿過胃壁後這些聲音都已經十分微弱,不過林曦倒是聽得十分清楚。可是她怎麼可能會對食物產生憐憫之心呢,她只是單純地在享受消化食物的樂趣,食物的掙扎也是這樂趣的一部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欲望越來越強烈,她想要完全占用她腹腔里的食物的一切,吞噬她,讓她成為她身體里的一部分。她胃部的肌肉再次發力,這一次,已經被消化液浸潤的肉體再也擋不住外力地摧殘,她的肚子已經接近一個圓形,血肉被擠壓成一團,不一會兒,連骨架也承受不住這種巨大的壓力,緊密相連的結締組織被外力擠壓地斷裂,分離。在不到3分鍾的時間內,一位活生生的人,被林曦的胃摧殘成了一堆不知名的血肉與碎骨的混合物,一攤食物糜。

   現在林曦的肚子只有單胞胎足月的大小了,如果穿上衣服稍微掩飾一下,根本不會有人想得到,剛剛在這具完美的肉體當中還有另外一個生命的存在。而林曦,她已經完全沉溺在了剛剛的快感之中,她完全沒能想到,只是想著快速地將食物消化掉,她的身體竟然會產生如此復雜的生理反應,虐殺的快感刺激到了與她細胞共生病毒的核糖核酸,肚子被食物充滿地滿足感填滿了她內心深處的空虛。一絲絲律液從她未經開發的裂縫中流出,她的腿有些微微地發軟,手指也不自覺地含入了口中。很明顯,雖然是第一次嘗試這種事情,但是她還想要再次體驗這種快感。她渴望更多的食物,以及更多的...快感。

   突然,又是一陣香氣傳入了林曦的鼻腔中,她重新恢復了思考能力,面色也變得潮紅,一直從臉頰延伸到耳根。她也在思考,為什麼她會有這麼大的生理反應,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大的快感,就連之前尾吞也趕不上。她快速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將被她暴力破壞的門用雜物擋住,然後在地上抹了一把灰塵擦到臉上和衣服上,再把頭發弄得亂亂的,披在臉上,然後縮到角落里,拿起了那根被她丟棄的拖把棍。

   “啊!!!”連續不斷地撞擊聲從門口響起,門內的少女“一不小心”地叫出了聲。緊接著,斷斷續續地槍聲從門外傳來,其中夾雜著幾聲憤怒的嘶吼。

   “碰!”門終於被特工們撞開,他們透過戰術目鏡觀察著室內的環境。

   由於長時間的“缺乏營養”,少女的肌膚呈現慘白的顏色,她看起來四肢無力,腿微微彎曲,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倒的樣子,熱成像中她的四肢都是冷色,只有腹腔是暖色,看起來她已經出現的虛脫的前兆,四肢供血不足開始發冷,可能隨時會昏迷過去。

   “你,你們是誰?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少女嚇得渾身顫抖,用帶有淚腔的語氣說到。

   “你不需要知道任何事情,你只需要跟著我們走,我們會帶你上飛機,它會接你到城郊的檢查點,如果你沒有被感染,那麼你就可以考慮開始你的新生活了,忘了在這發生的一切吧。”進來的一位特工一邊掰開林曦手里緊緊攥著的拖把棍,一邊說著。

   “你有沒有在這里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他身後的另外一位隊員說到。

   “門板太厚了,我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不過我記得幾分鍾前有一聲十分駭人的喪屍哀嚎聲,好像是離我越來越遠,可能往樓下去了。”

   “這樣啊,與我們聽到的基本相符,那麼你順著樓梯上樓吧,樓頂有我們的直升機接應,上面還有我們的四個隊員。那只該死的喪屍別想活著跑出這座大廈。”

   聽到這里,林曦不禁覺得有些可笑,本小姐可是就站在你們的面前呢。就在她走出那個小房間的那一刻,她微微地低下了頭,猩紅色的眸子閃爍出一到光芒,然後又再次變為偏黑的深紅色。她避開視线,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很快她便來到了樓上,仲夏夜晚並不涼爽,空氣中彌漫著難以抵御的熱量,雖然這些影響不到喪屍,可是直升機上的4位留守的特工身上穿著的緊身服可不是那麼地透氣,更何況他們還戴著頭盔和戰術目鏡。

   此時他們四人呈正方形護衛在飛機的兩邊,直升機的每一測都有兩個人看守,這樣,在出現緊急情況的時候也能有個照應。有一個特工注意到了林曦的身影,他走上前來,遞給林曦一瓶礦泉水,還有一塊餅干。

   “看來你就是他們找到的幸存者咯。”

   那位已經“餓”了三天的幸存者直接接過他手中的食物就開始狼吞虎咽起來,那塊對於林曦來說小的可憐的餅干沒有經過咀嚼就被她直接吞到了胃里,然後她打開了礦泉水的瓶子,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嗚...嗚...是啊....咕嚕...對不起..我實在是太餓了。”林曦喝下一整瓶礦泉水後擦了擦嘴。

   “慢點來,不用著急,你已經脫離危險了。”他詫異地看著林曦將他手中的餅干直接咽了下去,但是他轉念一想,這個女孩可能確實是餓的太狠了,很值得同情。他卻完全忽略了這個女孩的胃部幾乎沒有一點起伏,就仿佛剛剛喝下去的東西進入了一個異次元空間一樣。

   他輕輕地拍了拍林曦的後背,殊不知他這兩下差點讓林曦把剛剛硬灌下去的食物給吐出來。“上飛機吧,找個地方坐,一會兒我們就離開這兒。”

   林曦沒有說話,強忍著胃部的不適上了飛機,她的細胞渴望著新鮮的血肉,而那種毫無營養的碳水化合物對於填滿她的欲望根本一點幫助都沒有,甚至讓她更餓了。

   好奇的林曦在直升機的機艙里四處觀察,駕駛室里的儀表盤上黃白色的燈光閃爍著,她的眼睛瞪得大大地,試圖看清各種各樣的按鍵上小小的漢字。

   飛機的副駕駛發現了她的動作,他摘下戰術目鏡,把耳機掛在脖子上,轉過身來警告林曦。

   “嘿,無論你在看些什麼,別再看了,這都是軍事機密,好好在你的座位上坐好,這對我們都有好處。”

   林曦點了點頭,無趣地坐回到了座位上,臉色暗了暗,在心中已經將那個副駕駛員拉進了必死名單。

   由於天氣很熱,而他們也沒有打算停留太多的時間,所以直升機的大門完全敞開著。林曦的眸子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嗅了嗅,確認了自己的附近只有6個人類的氣息之後。她動了,長長的尾巴從股溝處伸了出來,尾巴的末端分出一條小縫,絲絲律液從尾巴里滴落,滴到一個還在警戒周圍的特工的頭上,然後她的尾巴含住了他的頭部,與此同時,她竄出了機艙,迅速移動到那個喂他餅干吃的特工的背後伸出了右手手腕中的骨刃,然後左手按住了他拿著槍的右手,將自己的胸部貼在他的後背上,右手的骨刃架在了特工的脖子上。

   “不要亂動...好嗎?只要你不動,人家就不會傷害你哦~”

   此時,機艙里的兩位飛行員已經發現了林曦的異常,他們在無线電頻道內提醒著他們的同伴,他們救出的幸存者應該就是那只詭計多端的喪屍。畢竟一個正常的人類可不會有一條長約14米的尾巴,也不會從手腕里 掏出一把骨刃。

   然而,當飛機另一側的兩名特工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條粉紅色的舌頭已經勒住了一名特工的脖子,強大的拉力從那根舌頭上傳來,他下意識地伸出雙手去撥開緊鎖他脖子妨礙他呼吸的東西,卻不料這幾下掙扎讓他失去了脫離危險的最佳時機,一塊布滿牙齒的肉瓣從他的視野上面探出,那是林曦的口器包裹住了他的整個頭顱,隨後他的視野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一個巨大的鼓包在林曦的脖頸上形成,緩緩地滑向她微微鼓起的“小”肚子。

   與他同一側的特工舉起槍,發現他的同伴已經被一根奇怪的觸手給拖走了,他立馬追了上去,然後看到了他這一生所見過的最駭人的一幕。

   一位身穿ol服的少女的頭部高高地仰起,她的咽喉已經脫離了人類的認知,而他的同伴已經有半截身子被少女吞到了食道里面,少女的ol服因此被撐開,胸口處大大的鼓包將她的罩罩崩開,一對高挺的小白兔暴露在鼓包的兩側,而她的身後,則是一條長長的尾巴,尾巴也有一段脹起一個人形的凸起。而一把冒著寒光的匕首從她的右手腕中刺出,此時正抵著一名手持武器的特工的脖子。

   就在特工愣神的這一刹那,林曦已經完成了她的開胃小菜,她的腹部高高地隆起,她的胃部不斷地蠕動著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而且不斷地有一些凸起從她的肚子上凸顯出來,可以看出她肚子里的人掙扎地厲害。

   完成吞食後的林曦心情很好,她的眸子漸漸地亮了起來,紅色的光芒在黎明前的漆黑夜晚中十分地明顯。

   “放下你的武器,士兵!你的同伴..嗝~....呃嗯....在我的懷里,如果你想救他,就把你手中的電磁衝鋒槍扔掉。”

   “....”最後一名特工沉默了,他思考著放棄武器後,存活的可能性,然而就在他思考的同時,一只暴躁的喪屍失去了耐心。

   林曦猛地推開了身前的那名特工,將他推到了一邊,然後她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衝到了那名拿槍指著她的士兵的面前,摘下了他的面罩。

   那名特工只感覺到精神一陣恍惚,下一刻他就被撲倒了,還有一個滑滑膩膩的東西在舔舐他的臉頰。

   “你的味道不錯~”這是他在他的世界變得一片黑暗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隨後他感覺到自己被塞進了一個柔軟的狹長通道,想都不用想他也知道,他的腦袋已經被那只該死的喪屍給吞進了食道里,雖然他身子的大部分都還在外面。可他也無法在林曦的巨力下做出什麼掙扎。

   他感覺到自己的胸部也慢慢地進入了這個柔軟的通道里,他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按壓四周的肉壁,得到的卻是那只該死的喪屍嘲弄般的回應——她居然在外面用力將他的手按了回去。隨後他感覺到一陣失重,他的全身血液向著他的腦部流去。顯然,那只喪屍站了起來,好讓他在重力的幫助下進入她的身體。他並不能有效地做出反應,四周都是布滿粘液的肉壁,根本無從借力,很快,他整個人就通過了這條長長的通道進入了一個稍微大一點的空間內,跟他的某個同伴擠在了一起。

   “嗝~”一聲長約5秒鍾的飽嗝在寧靜的夜晚響起,在這充滿絕望的城市里顯得十分突兀。她緩緩走到最後一名被她推的一個踉蹌然後摔倒在地剛剛爬起的特工面前,然後拉著他坐到了地上。此時她的肚子撐得老高,這個不規則的橢圓上時不時就冒出幾個凸起,如果近似成圓的話,這個球體已經差不多直徑一米二了,而且林曦的尾巴里面還有一個人還沒能到腹腔中去。此時她的尾巴漲的十分粗大,一左一右地甩來甩去,很顯然她的心情不錯。

   此時最後一名特工已經放棄了抵抗,他被拉倒的一瞬間,直接趴在了林曦柔軟的肚子上,他將林曦的肚子壓凹下去一塊,幾乎是趴在了林曦里,林曦低頭穿過兩只雪白的小白兔就可以看到他。

   “說吧,是自己動還是我親自來~”林曦舔了舔嘴唇,回味了一下剛剛那個人的味道。

   “你都已經吃了三個人了,還不夠你的食量嗎?”

   “嗯,不夠~你的那塊餅干弄得人家難受死了,不然怎麼可能吃這麼多嘛~”

   “說到底還是我的不對咯?”

   “啊~”林曦嘴大大張開。

   他無奈地苦笑一聲,雙手撐著林曦的一對大大的柔軟,將自己的頭部擠進了林曦濕滑的口腔,隨著食道壁的蠕動,他後腿慢慢發力,很快他的上半截身子就進入了林曦的嘴里。然而林曦卻記起來,自己的尾巴里面還有一個。她翻轉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膝蓋觸地,呈跪姿,大大的肚子已經貼在了地面上。

   雖然已經有了一次尾吞的經驗,但是這種奇妙♂的感覺,還是讓她欲罷不能,要知道就算是女性的腸道,也是十分地敏感的,而且受到刺激的時候也是會產生快感的,對於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女來說,這樣的刺激還是太大了一些。

   身體的兩側同時進食,林曦感覺到自己終於要被食物填滿了,來自後庭的奇妙觸覺,還有腹部里的人的按摩,加上食道里吞食的快感,讓林曦有了一絲生理反應,蜜液不斷地從某個縫隙中分泌了出來滴落到了地上,一瞬間,強烈的空虛感填滿了她。她開始思考,是不是應該找個男人了。

   下一刻她就把這個想法拋出了腦海,按照她的身體與病毒的親和程度,就算是簡單的體液接觸也可以將人感染成喪屍,甚至是觸摸都有可能讓人感染病毒,只不過時間長短的問題罷了。

   “咕嚕~”隨著最後一個鼓包消失在了林曦的兩瓣之間,林曦的臀圍終於恢復了正常,可是林曦的腹圍卻再次快速地增長起來。

   “啊~啊,好大~軟軟的~這個真的是人家的肚子嘛~好棒!”某個少女看著自己身前直徑接近2米的巨大肉球,戳了戳,情不自禁地發出了感嘆。

   漆黑的外骨骼裝甲重新覆蓋在了她的身上,原本套在身上的ol裝已經被她變態的身體撕成了幾塊碎布,掉落在了地上,重新恢復的外骨骼成功地挽救了她赤身裸體的尷尬局面。

   然後她發現了一個問題,由於肚子里裝了接近600斤的食物....她此時只能保持跪在地上的姿勢。

   “嗝~額~有沒有人來扶人家一下啊?要站不起來了呃~”

   然而四周除了那輛剛剛點火准備起飛的飛機之外,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林曦不緊不慢地將彎曲的小腿伸直,然後兩只手向後撐著地面,猛地發力。終於是站了起來,但是由於肚子實在是太大了,她的重心嚴重不平衡,好幾次都向前摔倒,整個人都撲在了自己的肚子上,甚至陷了進去~

   熟悉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之後,外骨骼發揮了它本應發揮的作用,腹部的裝甲再次伸長,包裹住了林曦巨大肉球的最外部分,讓她的肚子不至於貼在地面上,以幫助她保持平衡。

   太陽的光芒從地平线升起,微弱的晨光照耀在了林曦的身上,外骨骼反射著金屬光澤,白皙的皮膚顯得更加稚嫩,碩大的腹部上沒有一絲血絲,就像是一顆戒指上的白色珍珠,她的肚臍深深地凹陷下去,幾乎有一個拳頭那麼大。

   飛機剛剛准備起飛,巨大的重量就將它直接壓在了地面上,而造成這一意外的罪魁禍首,就是那位人還站在地面上的一臉無辜的少女,她用雙手摟住自己肚子的側面,把它塞進了機艙。白皙的皮膚表面覆蓋的薄膜十分堅韌,以至於碩大的肉球直接是將緊閉的艙門給撕裂,然後壓在了機艙里,艙門兩側的激光機槍有一只已經變成了一團廢鐵,從另外一側的被擠開的艙門里滑落了出去,機艙里的椅子也從8個座位被擠成了兩個座位,至於其他的精密儀器,這些跟林曦通通沒有關系。隨著她的身體也完全進入了機艙內,飛機的骨架直接是發出了一聲呻吟聲。

   “司機師傅,如果不想為林曦的身體發育做出貢獻,讓這個肉球變得更大的話,請直接飛往W市的湖中島。”林曦眨了眨眼睛,笑眯眯地對著飛機的兩位駕駛員喊到。

   兩位駕駛員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沒有了動作,看來他們是在等待在大樓中搜查的四個人的歸來,殊不知他們四人已經被林曦所操控的喪屍拖慢了腳步。

   林曦看到他們突然沒了動作,一陣怒意涌上了心頭,長長的尾巴環繞在了兩名駕駛員的脖子上。

   “喂,聽見了沒有,快開車,不然你們一個都別想活,或者我直接剝開你們的腦袋吃掉你們的大腦,獲取你們的記憶會更加的好一些?”

   聞言,主駕駛員動搖了,他緩緩地拉起了飛機的操縱杆,飛機平穩地從地面上飄了起來。

   “你就這樣信了她的鬼話?我到要看看她怎麼讀取我的記憶!”副駕駛員對著主駕駛員吼到。

   “好,你很好,本來想讓你快活一點死的,現在看來用尾巴把你的腦袋扎穿還是太便宜你了。多管閒事的家伙,成為本小姐的營養吧!”

   松開了主駕駛員脖子上的尾巴,副駕駛員脖子上的尾巴直接收緊了,把他從駕駛艙的座位上扯了下來,提到了林曦的肚子前,被碩大肚子擋住視野的林曦甚至都看不清駕駛員的面孔。

   林曦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腹中剩余的空間,她發現她的胃部已經完全被塞滿了,四個成年男子此時還沒有放棄掙扎,他們身上的衣服減緩了消化的進程,大大小小的鼓包不斷地浮現在林曦的肚子上。失望的林曦想了想,發現自己由於消化系統進化的原因,小腸作為曾經吸收營養的器官此時已經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整個腸腔內幾乎都是空的。

   “嗚~這樣的話......”

   林曦屁股上面覆蓋著她的蜜穴和洞洞的外骨骼緩緩地縮進了她的身體里。她從半跪的姿勢變成了躺在地上的姿勢。碩大的肚子直接壓在了她的身體上,而她卻只感覺到了一點點壓力,而飛機卻因為重心的偏移稍稍晃了一下。

   “這樣,洞洞就漏出來了~”

   脖子被掐的幾乎昏迷的副駕駛看到少女一翻操作之後,將自己的兩個洞口對准了自己,他本能上地感到了一絲不妙,畢竟第二個洞口正在蠢蠢欲動地向外分泌著粘液。然而,下一秒鍾,他的腦袋就直接被那條毫不講理的尾巴給直接塞進了林曦的肛門里。

   “不,不要啊.....嗚~嗚嗚嗚~咕嚕~”短暫的尖叫聲被腸鳴聲淹沒,似乎是林曦的腸道在歡呼著食物的到來。

   而林曦則因為她的這一動作直接帶著思緒飛到了天邊,“太爽了”這是她腦海里唯一的想法,她幾乎在快感中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她的雙眸上翻,嘴角的唾液更是直接流在了機艙上都還沒有發覺。

   她的腸道不斷地蠕動著,像是來自地獄的觸手一般,想要把一個無辜的幸存者拉進無盡的黑暗深淵。由於這是林曦的腸道第一次做如此劇烈的運動,吞食的速度其實並不算快,有時候她好不容易將副駕駛員的身體吸進去很大一部分,在他的掙扎下,下一秒他可能又將自己的身體拔出來一部分。這樣的持久戰持續了幾乎5分鍾,直到副駕駛員只剩了一雙小腿還有腳在外面的時候,他再也沒有力氣掙扎了,於是林曦直接用力,將他的整個身體都吸進了腸道里。

   碩大的肉球再次因為增加的食物而脹大,林曦輕輕地摩挲著自己的肚子,發現它已經不如原來柔軟了,這是肚子上的皮膚擴張到極限的征兆,說不定再吃下去,林曦的肚子就有可能直接被撕裂。

   然而林曦也停止了她瘋狂的吞食行為。

   “駕駛員哥哥,設置自動駕駛,來幫助林曦消化食物好不好,幫林曦按摩肚子吧,不然的話,嘿嘿~”

   無奈的駕駛員只能讓人工智能接管了直升機的操控台,自己解開安全帶,走進機艙,幫助那個看似美麗,實則十分美麗的女惡魔,按摩她那直徑超過兩米的巨大肉山。

   “嗝~”一個長約10秒的巨大飽嗝響了起來,林曦害羞地捂住了嘴。直升機向著太陽升起的地方飛去,迎著太陽的光輝.....

   “加速,從駕駛員傳回來的錄像來看,我們的直升機可能已經被劫持了。”剩下的四名特工快速地穿行在樓梯間,向著大廈頂層的停機坪衝去。

   “呵!”推開通往天台的大門,刺眼的陽光穿透了還開啟著夜視狀態的戰術目鏡,照射在了小隊長的眼睛上。他望著空蕩蕩的停機坪,冷哼一聲,將戰術目鏡推到他的頭頂上,隨後通知了他的隊員,取消夜視模式,小心被太陽刺傷眼睛,並命令他們仔細地搜索樓頂,不要放過任何线索。

   十五分鍾後,他們無奈地站在樓頂上,唯一發現的线索就是少女在吞食的時候因為太過刺激而留下的體液。“總部,我們失去了我們的直升機,現存隊員4名,敵人手上還有一名人質-我們的飛機駕駛員,其他的隊員....他們...被那頭喪屍吃掉了。我們現在失去了交通工具,請求下一步指示。”

   “總部收到,飛機飛行的方向直指W市中心島。請小組人員自行徒步或者尋找載具前往。”

   “什麼?在這座滿是喪屍的城市里自行前往目的地?你不如直接下命令讓我們去死。”小隊長捏了捏拳頭,對著頭盔旁的麥克風吼到。

   “出發之前你們可是使用的我們最新的戰蜂對地攻擊機,它不僅裝載有一把可以隨機組合的對地武器,甚至還有一位機載人工智能用來修正彈道和計算武器的可用性。現在你告訴我,我們精心挑選的飛行員死了一位,飛機也被劫走了?”總部那邊傳來的聲音,由通訊員小姐姐變成了一位粗獷大漢的聲音。“真是廢物,要是不把那只喪屍殺了,你們一個也別跟我回來。”

   “教...教官...是,保證完成任務,殲滅敵人,保衛祖國!”即使是隔著十萬八千里,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的時候,這位小隊長還是不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站直了身子,甚至右手不自覺地拿到了額頭,行了一個軍禮。

   “好了,別那麼緊張,我們已經增派了直升機前來接應你們,你們在原地等待救援,然後協助安紐斯特公司擊殺那頭喪屍。”

   “是!”

   另外一邊,在直升機上,主駕駛員正在用手搓揉著林曦的大肚子,林曦的肚子不斷地蠕動著,發出陣陣腹鳴聲,時不時有大大小小的鼓包浮現在肚皮上,那是她胃里的食物在發泄他們的怒火,他們不斷地用拳頭,腳,胳膊肘擊打林曦的胃壁,可是由於林曦的觸覺還是很弱,她只覺得他們是在幫她按摩,讓她欲罷不能。有時候,他們踩到了滑膩的消化液不小心地摔倒在胃壁上,於是林曦的肚子上就會印出一張人臉來,看上去煞是駭人。

   “你真的有在幫人家好好按摩嗎?人家一點感覺都沒有呀。真是沒用,連跟人家按摩都做不到嗎?”

   林曦抱怨著,然而就算是這樣,她也已經high到不行了,這個沒有體驗過性事的小女孩現在已經是一副被玩壞了的表情,眼睛上翻,就連嘴角處已經滲出了晶瑩的液體已經流在地上了都還沒有發現。

   她伸出尾巴,纏住駕駛員的腰,把他挑起來,然後按在了自己的肚子上。“用你的身體取悅我,不然,你就成為我的一部分吧~”

   然而一直待在軍營里的軍人哪受過這種刺激,他們一年到頭能看到一回女人都不錯了,更別說林曦這樣的小妖精了。

   駕駛員整個人直接陷進了林曦的肚肉里,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與少女的肌膚進行了親密接觸,很快他的身體就有了反應,但是他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只敢張開雙臂和雙腿盡可能地去撫慰林曦的巨大肉球。誰知道他伸直了手臂隨緣一摸剛好摸到了林曦的一對D+大小的小白兔。一瞬間,一股難以抵御的生理電流傳遍了林曦全身,小白兔上的凸起高高地鼓起,下身的小妹妹也流出了更多的律液,弄得機艙里都有一個小水窪了。

   “你....你....誰允許你到處亂摸的...不過...你挑起來的事情你自己來解決...”林曦看著她肚子上的那個男人挺拔的一柱擎天說到。

   “那你要我怎麼泄火,我可是被你這頭該死的怪物喊來服侍你的。”駕駛員惱火地說到。

   “對啊,你也知道你是仆人啊,你有什麼資格讓本小姐替你解決生理問題啊。你在我的眼里只不過是一塊新鮮血肉罷了,活著的肉與一塊死了的肉可沒什麼區別,本小姐才不挑食呢!”林曦不滿地說到。

   “呃,說了這麼多....你真的不想要嗎?你應該還沒有體驗過吧....看看你的身體可以非常誠實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們喪屍也會有反應...但是你好像與一般喪屍不同吧。”

   “嗚~不可以碰我的小妹妹..絕對不可以..嗯...插到這里吧!”說完她指了指自己的尾巴。

   林曦的尾巴再次張開了一道細細的縫隙,然後包裹住了駕駛員的小兄弟。

   “啊呃~”他忍不住叫出了聲。

   “喂,你行不行啊,我怎麼感覺你已經快要射出來了,我還沒感覺呢”林曦不滿地說到。

   她話音剛落,他就在林曦的尾巴里衝刺起來。

   “嗚嗚嗚~好舒服,你干的不錯,人類。”

   “噗~,什麼嘛,人家剛剛表揚你你就射了,真是....太弱了。”林曦細長的尾巴處鼓起一個小包,那是產於男人體內的新鮮蛋白質,林曦直接把它們吸收到了體內。

   “既然這樣,那麼你就用你的全身滿足我吧。”語畢,林曦的尾巴開口猛地增大,將他的雙腳吸了進去,隨後是小腿,大腿,臀部,腰,胸膛,腦袋。

   “啊~啊~在人家的尾巴里掙扎,給人家提供更多的快感吧!這樣還差不多,可是,這樣的話,如果以後要找男朋友,是不是可能要把他塞進我的身體里才能滿足我呢?”林曦食指輕觸下巴,產生了一些糟糕的想法。

   “啊,不管啦,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去找山葉,然後把她拐走,嘿嘿。當然,先要消化一下肚子里的食物,可不能被她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林曦閉上了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態,處理了一下一團糟的身體,開始了高強度的消化。

   一只紅色的七星瓢蟲正緩緩地爬上一根被壓彎了的小草上取食著剛剛凝結而成的露珠,這時,一陣狂風呼嘯而來,將它吹飛,它隨著風飛了一會兒之後,被那陣颶風壓在了地上,一動也不能動,連它那小小的翅膀也展開不了。一個巨大的金屬殼子降落到了地上,一只白皙的小腳探出了那個巨大的金屬殼子,踩到了柔軟的草地上,潮濕的草叢讓林曦的小腳丫變得瑩潤,清涼而柔軟是她能感受到的一切。

   “雖然草地踩著很舒服,但是不穿鞋可是不行的哦!”厚重的金屬外骨骼隨即透過少女的皮膚覆蓋在了少女的小腳上,將她腳下的小草壓進了泥土里,隨著少女的美足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线,在柔軟的草地上留下了一對腳印。

   “嗚~”林曦伸直了雙手,放到自己的頭上,然後手掌交叉外翻,身體微微前傾,尾巴也伸得直直的,頸椎和脊椎發出了幾聲骨骼貼合的摩擦聲,同時也將林曦的身材展現得更加淋漓盡致,那高高挺起的碩大與翹麗的蜜臀遙相呼應,真是滿園春色關不住。腹部兩側的腹肌微微探出皮膚,映襯著那一條直至肚臍的溝壑-馬甲线,再往下去就是少女那神秘的黑森林,真是令人浮想聯翩。如果這是在病毒爆發前被人看到的話,只怕是會有一群滿臉油膩的中年男子看著林曦的肉體鼻血狂流,直至死亡。

   可惜,現在這座人工搭建的中心島上只有寥寥幾個活人還在苟延殘喘,剩下的人都已經變成了喪屍的一部分或者是一部分喪屍。

   空氣中充滿了刺鼻的血腥氣息,甚至由於時間已經有些久了,不免有些鐵鏽和腐臭的味道。但是這些氣味對於林曦來說都不是問題,甚至讓她聞上去還有些腥甜。誰叫人家不是人類呢?就是這麼的厲害!

   其實這是病毒對於她大腦神經中樞影響的一種體現,味覺和嗅覺的影響,導致她已經無法正常地對於氣味做出一些反應。

   此時,林曦正伸長了脖子在空氣中嗅著什麼。“啊,好甜的味道啊,那個方向一定有好吃的,那麼,接下來就去那里看看吧!”她摸了摸已經因為完全消化而變得平坦的腹部,控制著尾巴纏繞在自己的右大腿上,邁開步子,朝著W市實驗室的方向走去。

   中心島的外圍基本上沒有什麼喪屍,平時除了那些島上別墅的住戶,不會有人到這座算是一個旅游景點實際上啥都沒有的島上來玩耍,不過也還是有那麼一些喜靜的人,他們獨自漫步在島上,呼吸著帶著水藻氣息的新鮮空氣,享受著屬於他們的時間,只是現在這種情況這下,他們應該沒有那個享受的心情了吧。

   越靠近實驗室的地方,病毒的濃度越高,這不禁讓林曦的每一個細胞都感到十分舒適,她下意識地加快了步伐,想要快速地接近那個地方。周圍的喪屍漸漸多了起來,很多喪屍身上都穿著白色的實驗袍,還有很多喪屍身上裝備著十分精良的武器裝備。林曦好奇地走到一只看起來像是一個小隊長的喪屍面前,用威壓控制住他,讓他不要亂動,然後正了正他頭上戴著的黑色貝雷帽,從他的衣領里掏出一個狗牌,然後看了看他胸前防彈背心的防彈插板上激光刻印的安紐斯特標志,略有所思地走向了另外一只身著實驗袍的披頭散發的女喪屍面前,看了看她的胸牌。

   “安賢惠?W市研究所,生物疾病免疫及防治組副組長...看來...你們的研究做得並不怎麼樣啊~作為懲罰,把你的員工卡借我用一用吧?反正你也用不到了。”女喪屍的身體在林曦的威壓下顫抖著,就像一個剛剛犯了錯誤在家長面前緊攥衣角的孩子。她很想扭頭就跑,可是面前這位高階喪屍身上散發出的氣息不斷地再告訴她,不要亂動,會被撕成碎片的...

   於是,在女喪屍一臉懵逼的目光下,林曦伸手摸向了女喪屍的柔軟(拿卡而已啦),然後又哼著小曲走向了另外一邊。

   不一會兒,林曦就走到了一個奇怪的單層建築物前。說它奇怪主要是因為從外觀上看起來,這棟占地大約100平方米的小平房外牆上,連一扇窗戶都沒有。厚重的玻璃電子門被人用暴力轟開,可以明顯地看出鋁熱炸藥高溫灼燒所造成的玻璃融化的痕跡,和因為碳素燃燒不夠充分所產生的一層黑色的膜。

   “看起來,這處設施已經被人強行突入了,而且,這好像是個國家生物研究所吧?所以那些安紐斯特的人是什麼意思?我記得他們不是共和國的軍事及醫療用品合作伙伴嗎?真是令人頭大,大佬的事情應該不用我來處理,我只需要摸摸魚,能夠活下去就好!那麼既然我都來到這里了,怎麼能不進去看一看呢?”林曦站在大門前,雙手插著腰,搖晃著尾巴小聲嘀咕著。

   實驗室內的緊急電源已經啟用,LED燈還在頑強地工作著,進入大廳內,迎面看到的就是一個實驗室內部樓層分布的功能圖,而在這面牆的背面就是緊急逃生通道的樓梯,大廳右側的一個大型貨梯已經停止了工作,貨梯的門半敞著,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里面布滿了已經干涸發黑的粘稠血液。

   “唔,電梯看起來好恐怖,而且在這種電源不知道還有多久工作時間的情況下,還是走樓梯比較好。”

   林曦走到那張樓層分布圖邊,仔細看了看。“艹,這啥破實驗樓,建在地下就算了,居然還有19層,這妥妥的違章建築啊!這麼高...還沒有電梯....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

   地下封閉空間內如果配備了完美的照明設施很容易就讓人感到疲憊,因為到處都是一樣的色彩,雪白的牆壁,銀色的電子門,唯一不同的就是不同走廊的拐角和門的數量,在這樣的環境下工作很容易讓人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很適合那些一心一意搞科研的研究猿,而如果並不適應這樣的工作環境,輕則自閉抑郁,重則精神失常。

   很明顯林曦並不適應這樣的環境,她的小尾巴不耐煩地左右擺動著:“嗚,這實驗室看起來哪都是一樣的,感覺就跟個迷宮一樣,還好每層的樓梯間有提示,不然我都要感覺自己進入了什麼了不得的里世界了。”

   “翁嗡嗡~”突然,林曦的頭頂上的管道中響起了一陣電流通過的聲音。緊接著,整個實驗室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封閉實驗門的真空氣閘失去了閉鎖能力,各個實驗室的門上都不約而同地響起了空氣在氣壓的作用下重新充滿真空腔的“嘶嘶”聲,然後同時打開了。林曦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附近生物發出的電學信號。她嘴角微微上揚,隨後兩只體型不大的舔食者,走出了實驗室的門,跟在了她的身後。

   “嗒嗒嗒~”一陣槍聲從實驗室的深處傳來。

   “嗯?QwQ”林曦眯起了眼睛,瞳孔猛地縮小了一下。“沒聽錯的話應該是那位ump-45的槍聲吧,槍聲平平無奇,射速適中,可謂小空間殺傷利器。”黑色的身影隨即快速地在實驗室里穿梭起來,直奔槍聲的方向。

   隨著越來越接近槍響的地方,周圍的環境也逐漸變得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起來,地上躺著許多被擊中頭部而倒下的實驗員的屍體,不過奇怪的是他們腦部那猙獰的傷口上卻沒有多少血液流出,很明顯他們都已經不屬於人類的陣營了。槍聲已經停止,不過林曦還是能聽到一些遠處衣物與皮膚摩擦的聲音,以及空氣中那誘人的香氣。

   她順著香氣來源望去,只見一個人躺在地上,身旁是一把衝鋒槍。而四五只喪屍正趴在他的身上狼吞虎咽,他的下半截身子已經不見了,而那些喪屍此時已經撕開了他的腹腔,正在撕扯著他的腸子。林曦翻了個白眼,心里吐槽了一下自己現在這奇怪的嗅覺,選擇性無視了那群喪屍,穿過他們朝著傳來衣物摩擦聲的走廊走去。

   走過一道長長的雪白色走廊,一個與其它實驗室門不同的雙氣閘閉鎖門出現在了她的眼前。一般的實驗門的寬度都只能讓一個人通過,如果想要兩個人同時通過,那必須背對背或者面對面貼在一起。因為考慮到研究人員的消毒以及防化服的殺菌清潔,所以一個一個來才是最保險的。而這扇門卻能讓兩個成年男子並肩進入,唯一的可能就是有某些貴重的物品需要一些特殊的大型容器存放,而運輸過程中則需要更大的載具。

   “主人,我感應到有同類的氣息,還有一種氣息更加紊亂暴虐的氣息。”一直沉默著沒有出聲的小T突然說到。

   林曦點了點頭,向著大開著門的實驗藥劑室走去,想要一探究竟。她前腳剛剛踏進門里,後腳都還在門外,一把銀白色的手槍就從門旁邊伸了出來頂在了林曦的太陽穴上。順著那只泛著寒光的銀色手槍向後看去,可以看到一個大大的防毒面具。林曦無視了那把指著她太陽穴的手槍,將頭轉過去,面向著那個拿著手槍的人,他調整了一下手槍的角度,對准了林曦的眉心。

   “你知道嗎,之前拿槍指著我頭的人,都進了這里。”語畢,她抬起手指了指沒有一絲贅肉卻微微鼓起的小肚子。那個拿著手槍的人沒有回答林曦,可是他的手卻開始微微地顫抖,他的頭顱微微地低下,應該是在用麥克風與他的隊友交流著。

   一人一怪物就這麼尷尬地對弈了好幾秒鍾,最後不知道是他商量好了,還是被林曦那猩紅色的眼眸散發出的殺意驚嚇到了,他松開了緊扣著扳機的手指。而林曦卻是等的不耐煩了,直接伸出了右手手掌中的骨刃。

   “碰!”一發子彈直奔林曦的額頭,卻因為她皮膚表面覆蓋著的外骨骼而偏離了方向,彈頭快速摩擦而發熱融化,擦著林曦的額頭飛向了一邊,在藥劑儲藏室的牆上留下一個小洞。槍,連同著那個人的手掌一起掉在了地上,滾燙的血液從他手腕處的切口里噴出,撒在林曦的身上。

   “哼~”雖然被切了手掌,可是這位特勤隊員並沒有叫出聲,只是冷哼一聲。林曦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那腥甜的液體,眼中的紅色更加濃郁了。撒在身上的血液被她皮膚上覆蓋著的外骨骼吸收進她體內,激活了她體內細胞嗜血的特性。隱藏在實驗台後面的其他隊員看不下去了,他們紛紛從存放試劑的實驗台的背後現出身形,拿起武器對准了闖入這里的林曦。林曦注意到,房間中央的存放台上的藥劑已經少了一瓶,還剩下3瓶,其中兩瓶是同體透藍的成色,還有一瓶是妖艷的紅色。林曦的眼睛一瞬間就被那瓶紅色的藥劑吸引了,雖然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它是紅色的,但更深層的原因是因為透過那兩層玻璃,她依然能夠感受到一種來自基因的呼喚,那是一種對於更高層次進化的渴望。此時存放台的旁邊的那位隊員已經解除了最外面的那層玻璃防護罩,將手伸向了那瓶紅色的藥劑。

   “吼~”林曦發出了屬於一只喪屍的最原始的咆哮,隨即徑直衝向了實驗台邊正在拿取藥劑的那名隊員。與此同時跟在林曦身後的兩只舔食者也加入了戰斗,它們那迅捷的身姿無疑會使它們成為這種窄小空間內的強力殺手,更別說如果沒能直接殺死它們,它們還會呼叫同伴的特性了。

   在兩名舔食者的掩護下,林曦很快便靠近了那位已經將藥劑從保存台上拿出的隊員。她直接躍過保存台,將那個隊員撲倒在地上。那名隊員貌似很冷靜地望著林曦,也不知道她被防毒面具遮住的臉頰上現在是什麼表情。林曦能感覺到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血液流速也越來越高,畢竟她正在變得越來越美味~林曦伸出左手把她拿著藥劑的右臂按在地上,右手則把她臉上的防毒面具扯了下來。一雙水藍色的大眼睛出現在了林曦的眼前。她的鼻尖很挺翹,不像是中國人,而她卻又有一頭烏黑的長發。此時她的臉頰和耳根泛著微微的紅光,薄薄的朱唇上卻沒有多少血色,顯然是被林曦給嚇到了。但是她的眼中沒有一絲怯意,直直地望著林曦猩紅的眼眸。

   “我知道你很聰明,你可以聽得懂我講話的,對嗎?”

   林曦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小姐姐也沒有生氣,繼續說到:“我知道你想要我手上的這瓶藥劑,可是我的任務又是將這個玩意帶回去,所以你要麼把我殺了,要麼就跟我一起死在這里。”話音未落,她那只沒被林曦控制的手臂,從腰間的包里掏出了一個起爆器,然後打開了蓋子按下了開關。同時,她胸口處的一個裝置亮了起來。

   “不知道以你高中的知識水平知不知道紅汞炸彈,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身上這一顆炸彈可以將這一整個實驗室變成一個深坑。”

   林曦皺起了眉頭,一言不發地繼續望著被她壓在身下的安紐斯特回收隊的小姐姐。

   “我能感受到你眼神中對它的渴望,但是你要知道,這不是唯一的一瓶藥劑,我可以告訴你,另外一瓶就在這個島上,所以,不如你去找另外一瓶,我們兩個都能活下來,不好嗎?”

   “你覺得是你引爆炸彈的速度快,還是我按住你手里的起爆器然後把你殺掉的速度快?”林曦面無表情地回答到。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那顆炸彈跟我的大腦內芯片上的生命力感受器直接相連,如果我死了,會直接引爆那顆炸彈讓殺死我的人為我陪葬~”

   林曦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她身下的小姐姐可能已經死了幾萬次了吧,小姐姐有些微微地顫抖,可是她的手卻一直緊攥著那瓶藥劑和起爆器不放。

   此時,實驗室內的槍聲已經停止了,隨後傳來的便是血肉被暴力地撕扯以及咀嚼的聲音。那名最後僅剩的回收隊員並沒有被舔食者們關注,畢竟在它們看來“王”可能要獨自霸占那個食物。林曦無奈地將自己的頭靠近了她的臉頰,感受了一下她的鼻息:“我已經記住了你的味道,下一次再讓我見到你,你絕對會成為我身體的養分。”

   隨後她便從地上站了起來,順手就把實驗台內的兩瓶藍色的藥劑拿了出來,扭開其中一瓶的蓋子,直接仰起頭一飲而盡。“藍月亮洗衣液,雪碧味,要來點嗎?”

   小姐姐剛剛從地上站起來,就看到林曦正在暢飲病毒原液,不由得吞了口唾沫,搖了搖頭。“我可不是跟你一樣的怪物。”

   林曦無趣地翻了個白眼,又打開另外一瓶,然後直接往嘴里灌。走到一只還在進食的舔食者身邊摸了摸它那沒有皮膚大腦外露的頭顱,那只舔食者也在她大腿上蹭了蹭。她低頭向下看去,那只舔食者也向上看著她。她饒有興致地將手中還剩下三分之一的藥劑倒到了那只舔食者的嘴里。

   然後在林曦驚訝的目光下,那只舔食者喝下藥劑後,肌肉不停地蠕動著,好像是在不停地撕裂和重組。它痛苦地在地上翻滾,想要擺脫這種來自自身的異變,它的爪子變得更大更長,體型也長大了不少,它的肌肉也更加飽滿,而且是一種深紅色的血肉,不再是初生兒那般的粉紅色,與那些普通的舔食者有著明顯的區別。

   “誒,變化這麼大的嗎?我喝著感覺就是喝了一杯飲料而已啊,肚子倒是十分的暖和,唔,摸摸頭~”

   說著她又把手放在那只舔食者頭上摸了摸,它也又在林曦的小腿上蹭了蹭。

   等到林曦回頭看那位回收隊員的時候,她已經重新戴好了防毒面具,然後就一直默默地站在林曦的身後。

   “雖然你是一只混血的御姐,但是你要知道在我眼里女人跟食物沒有本質上的區別,現在,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從我眼前消失!”林曦生氣地說到。畢竟如此美味的肉體,只能眼睜睜地從眼前溜走,實在是令人難過。

   “我們之前切斷電源的時候...把你的那些同類們都放出來了,我的隊員也都因此而死,現在我一個人應該闖不出去,會死在半路上。如果你不想突然在實驗室里被核爆炸變成中子和電子束,我建議你還是送我出去比較好。”混血御姐如實說到。

   林曦又翻了個白眼,啊,怎麼會有這種厚顏無恥的小姐姐啊,不給吃還要當保姆,TMD,勞資可是混沌惡啊,喂!

   無可奈何的林曦只好暴力地扛起某只御姐,直上18層。好吧,其實是直接出門右拐進了貨梯,然後摁了個一樓。果然什麼危險情況不要用電梯什麼的,統統都是嚇人的。

   走到門口,混血御姐轉過身來對林曦說到:“今天我沒有遇到過你,你也沒有來過這個實驗室,你只是順著氣味,找到了一個安全屋。諾,看到那邊那棵樹沒有,它旁邊有一個被落葉覆蓋的控制面板,用你脖子上掛著的不知道你從哪搶來的磁卡刷一下,地道的門就開了。然後通道的盡頭還會有一個門,密碼是什麼不重要,以你的肉體力量應該能直接暴力破開,不過這里我還是給你一顆鋁熱炸藥,諾,鋪開貼在門上,拉出保險,然後躲遠一點就好。另外那瓶G應該就在里面。”

   林曦點了點頭,徑直走向了一顆白樺樹,當她回頭的時候,某只混血御姐已經不見了。林曦失望地砸了咂嘴,來到那顆大樹下。這時,熟悉的引擎轟鳴聲響起,林曦抬起頭,透過樹葉之間的縫隙,她看見一輛印著安紐斯特生物公司的直升機劃過天空,停在了研究所的另外一側。

   “這麼快就追上來了...唔,不管了,先試試那藥劑能帶給我什麼影響。”林曦自言自語到。

   少女單膝跪地,伸出右手剝開門禁面板上覆蓋著的落葉,然後取下脖子上掛著的磁卡,將它們貼合在了一起。隨後,面板縮進了旁邊的地面中,露出一個陰森的只夠讓兩人並排通過的入口。順著樓梯向下走去,入口隨即閉合,黑暗充滿了這個地下空間。過了幾秒鍾後,頭頂上的LED燈猛地亮了起來,寬敞的通道被照的透亮,四周光滑的金屬質的牆壁反射著光芒,讓人有一種仿佛身在某種宇宙飛船內部的感覺。寬闊的通道盡頭是一個上下開合的機械傳動門,看起來很是厚重。

   “你...你是誰?你怎麼拿著安賢惠的磁卡,哦,我知道你,該死的。就是你吃掉了我的兩個女兒。”巨大的空曠空間內突然響起了一個男聲。

   林曦的尾巴不安地晃動著“哦,這麼說,我們還有仇?”

   “...該死的,我要你給我陪葬,我才不管研究部的那群人,怎麼看待你。你這頭殺害我女兒的怪物。”

   “哈哈,你可真是搞笑,我當時一心尋死。結果被你們弄出來的病毒變成了現在這樣只能勉強靠進食人類維持生命的樣子,你這是自食其果。要我說,你女兒已經與我完美地融合了,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畢竟是你們創造出來的,就像是你的女兒們一樣。只是現在我正在考慮把你吃掉呢.父..親?”林曦微笑著回答到。

   “我一定要殺了你!”中年男人扯開喉嚨嘶吼著,仿佛這樣就能殺死林曦。

   通道盡頭的大門兩側的金屬牆壁打開了兩個小孔,藏在里面的機槍鎖定了林曦,對准了她進行掃射。很可惜它們的攻擊只是讓林曦有點微痛而已,畢竟她的全身都被外骨骼包裹著。就算是撕裂了外骨骼林曦也感覺不到太大的疼痛,畢竟喪屍的痛覺感應中樞畢較遲鈍,而林曦現在很生氣,很想讓他們一家團團圓圓的。

   她快速地接近了金屬門,將鋁熱炸藥貼在金屬門的中間,拔出拉環。鋁熱炸藥的原理其實很簡單,鋁粉和氧化鐵加熱放出熱量,其溫度可達3000℃以上。這時金屬就會因為熔點的問題而失去其硬度,這也是為什麼911事件發生的時候沒有人會料到大樓會倒塌的原因,世貿大廈的熔接鋼筋的熔點接近1200℃,但實際上明火能達到的800℃就能讓它失去接近一半的硬度,從而不足以支持大樓的重量。鋁熱反應產生的劇烈強光從炸藥的周圍傳來,金屬門瞬間被燒的通紅,隨後劇烈的爆炸從門上傳來,一片本屬於門的金屬片倒著向內飛去,重重地砸在了一只茶幾上。

   林曦透過那個還散發著熱氣的大洞鑽了進去,整個安全屋的設計跟平時大家住的公寓的布局差不多,給人一種家的感覺。5室一廳,至於為啥有5個臥室,可能大佬比較多,大家需要一人一個房間來保持基本隱私。林曦順著空氣中僅有的那個人類氣息,找到了一個房間,抬起右腳一腳把門踹開,就看到了一個坐在靠背椅上穿著實驗袍面對著林曦的中年男子,他的身邊有三塊顯示器,一塊上面顯示的是林曦的臉,很顯然,他一直在監控林曦。一塊上是只有一個聲音的標識,很明顯他剛剛正在跟什麼人通話著。最後一個則是一個虛擬的女性臉部,是一只陪伴著他的人工智能。

   他的眼中有一絲懼色,林曦直接走上前去,一拳砸在那塊一直監控著她的那塊顯示器上,將它錘的四分五裂。然後抓起那個中年人的衣領,把他從椅子上拎了起來。

   “告訴我,G藥劑在哪里?”林曦猩紅的眸子凝視著那個中年男子。

   “沒有用的,安紐斯特的追獵者小隊已經來找你了,你只有死路一條。就算是你融合了G又怎樣,它太強了,會殺死你體內的T而替代它,那個時候,你是最虛弱的。”中年男子冷靜地說。

   林曦張大嘴巴,伸出她花瓣似的口器,包裹了中年人的臉頰。“那你也別想活!我記得你應該是國家這一邊的吧,就這樣與安紐斯特合作,讓藥劑落在他們手上你真的願意嗎?”

   “我..我願意,現在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無所謂了,把我吃掉吧。確實是我們創造了你,但其實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具有智慧,如此的與眾不同。”

   “如果我能活下來,在這些事情結束之後,我會配合你們的研究,可以嗎?不過...你們得保證我的食物供給,要知道,一只飢餓的喪屍,什麼事情都干的出來!QwQ”

   “讓我想想...好...好吧,你成功的勾起了我的興趣,G就在那邊的床的下面。”

   聞言,林曦的尾巴直接鑽到床下,勾出一個手提箱,把它遞給面前的中年男人。

   他拿起手提箱,將指紋按在上面的一個感應面板上。手提箱“咔”的一聲打開了,露出了里面低溫保存的一管紅色藥劑和一把注射槍,他將藥劑裝進槍里,看了看林曦。林曦晃了晃腦袋,收起了裸露的皮膚上覆蓋的透明的外骨骼裝甲,看了看他。

   他嘆了一口氣,又突然換成了一種很疼愛的眼光,然後猛地吸了一口氣,眼神堅定地望著林曦,抬起握著注射槍的右手,一槍扎進了林曦的脖子扣動了扳機。

   隨著藥劑瓶里的藥劑逐漸進入林曦的體內,林曦只感覺到一陣無力感從脖子處開始蔓延,她又無法控制她的身體了,就仿佛當時躺在宿舍樓下等死的她一樣,四肢沒有一點感覺。她失去平衡,向著那個中年男子倒去。他下意識地想要去推開林曦,可是林曦實在是太重了,直接將他壓倒在了地板上。

   林曦的外骨骼裝甲因為沒有病毒去操控而完全收進了林曦的體內,此時她一絲不掛地壓在一個中年男子的身上,壓地死死的。乍一看還以為是某只飢渴少女強襲中年男子.avi又或者是Hentai男子與少女♂.avi。

   可是林曦是真的一點都動不了,將她全身的神經網絡連接起來的T病毒正在全力抵擋G病毒的入侵,無暇反應林曦的神經所傳導出的神經衝動。而王國忠也動不了,林曦實在是太重了,不過他也很久沒有接觸過少女了,上次去見女兒還是一個多月前。畢竟,女人哪有研究病毒香?這脫氧核糖核苷酸鏈,它不好看嗎?

   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自己從林曦的身下弄了出來的王國忠坐回他的椅子上嘆了口氣,從實驗袍的口袋里掏出一包軟煙,摸出一根,叼在嘴里,又摸了摸,發現自己的打火機並不在身上的他,懊惱地撓了撓頭上所剩不多的頭發,將叼著的煙扔掉,然後靜靜地觀察著林曦的變化。

   林曦現在全身都使不上力,弱的像一位真正的17歲少女一樣,現在隨便來一位路過的小學生拿水果刀都能殺死她.jpg。如果可以透過表層的上皮組織觀察她體內的狀況的話。就會發現她的體內,兩種病毒正在爭斗著。G病毒的侵略性比T更強,它們往往能夠吞噬合並T的DNA鏈,從而同化它們所侵占的細胞,但是由於G是剛剛進入體內的病毒,並沒有充足的能量來源和復制模板,此時正跟占據著絕大多數林曦的細胞的T打的不可開交。

   更多的原因則是林曦剛剛喝下去的另外兩瓶T原液提供了足夠多的人口基數,就像是剛剛拉開戰爭帷幕的二戰東歐戰場。雖然你德三來勢洶洶,一上來俘虜了我巴甫洛夫西方面軍的50萬人,可是我蘇聯地大人多,您隨便衝,能一波衝死算我輸。這樣T一直由於數量優勢在負隅頑抗,直到G發現了與林曦的細胞緊密結合的T-糖脂復合體,這其實就是T病毒儲存能量的物質。這一發現,立馬就扭轉了當前的戰事,就好比大高加索油田被德三打下來了一樣,源源不斷的石油補給就會使德軍的鋼鐵戰車在祖國母親的西伯利亞腹地上肆意馳騁。秉持著積累能量慢慢進化的T也忍不住了,這可是我們辛辛苦苦地積累起來強化宿主用的,你這G搶占地盤就算了,還用我們的能源,不能忍,我們也要用。

   林曦只感覺身體被掏空,無力感變得更加明顯,而且,她餓了,還不能動。嗷,胃都餓癟了,胃壁都已經貼合在了一起,它們不斷地蠕動,在一起互相摩擦,太難受了,急需一只小可愛進入胃袋安撫一下林曦的空虛感。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大約7分鍾左右,雙方一直在林曦的體內僵持不下,最後無奈的它們選擇互相融合,互相交換DNA模板然後轉錄翻譯出新的DNA。這種新的病毒很快便同化了林曦身體內部的其他病毒,畢竟原則上來說,它們分辨不出來這種新型病毒到底是敵軍還是友軍,然後,加入就完事了。它們開始使用林曦體內尚存的能量改造起林曦的身體,將林曦的肌絲纖維變得更加纖細,從而使得肌細胞的壓縮程度變得更高,骨骼密度也再次增加。

   王國忠的一台顯示器上傳來了一群人在安全屋入口處正在等待進入權限的畫面。一個電子合成女聲的聲音在這個小房間內響起:“檢測到安紐斯特追獵者小隊靠近,接到王所長遭遇特異變異體襲擊的求救,請求擊斃特異變異體,正在等待進入權限。”

   “同意!”王國忠看著地上躺著的林曦。“姑奶奶,您可快點醒來吧,現在這個樣子,我很難辦啊。”

   就在這時,林曦的身體上盤虬的肌肉細胞在表皮上若隱若現,看起來就像是巨蟒在她的身體內蠕動一般,這是它們正在不斷地撕裂和重組,變成更加緊密形態的征兆。林曦終於恢復了身體的正常控制權,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可是她身體的轉換還沒有結束。三階為了進化到四階而儲存的能量全部被用來改造身體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林曦只感覺有一陣溫熱的感覺從體內傳來,很暖很舒服,暫時壓抑了一下她對於新鮮血肉的強烈渴望。隨後,她全身的肌肉都開始膨脹,胸大肌的膨脹使得她的胸部再次擴大,八塊腹直肌和腹斜肌都顯現了出來。背部的斜方肌和背闊肌也顯露出來,她的手臂和大腿變得十分夸張,幾乎有成年男子的腰肢粗細,而且還在成長著。她的骨骼也進一步拉伸,她的身高不停地增加,從1米75到1米9。

   “嗯啊,好舒服,我還可以變得更大,更大。”2米3,2米6,一直到3米才停止,正常人現在在她面前都只到她的腰部,就連普通的動力裝甲也只能到她的腹部而已。一條長長的尾巴從她的尾椎部分鑽了出來,被角質層覆蓋的黑色尾巴也變得和成年男子的大腿差不多的粗細,林曦看上去就像是一只人形母霸王龍一樣。小小的房間里已經容不下她這樣的龐然大物了,在她成長的過程中,就已經把房間內的家具弄得四分五裂。而且現在她已經無法直著站立在高度僅有2米9的房間內了,她只能半跪在地上進行活動。

   頭頂的混凝土天花板被林曦撞得碎裂,蜘蛛網狀的裂痕布滿了整個天花板,碎石和灰塵向下抖落。而王國忠則被林曦的變化驚嚇到了,一動不動的他,此時被她巨大的胸部給懟在了他的書桌上動彈不得。

   “啊,對不起,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而且,我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好,我很餓!”某只母霸王龍發現了自己的胸部上的奇異情況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然後直接將裝有門的那面牆拆了,從房間里鑽了出去。留下了一臉懵逼的王國忠一個人留在房間里,感嘆著妻子給他買的衣櫃依然矗立在房間里,沒有被林曦弄壞。

   “小T,你們到底在我身體內干嘛啊?為什麼我能長大,而且,我好餓啊!”

   “G它後來居上,想要鳩占鵲巢,被我即使阻止,但我們好像合體了。它的主要功能就是將宿主不斷地改造進化以達到“神”的水准,而我則是在你達到某個進化瓶頸的時候幫助你突破。所以你才需要積蓄能量,而它則不管這些,它會不斷地把新的基因重組到你的基因鏈里。如果不斷地進行基因重組很可能使宿主你的基因鏈碎裂,這樣就無法控制進化的方向了。”

   “說人話,我聽不懂!”

   “G太激進,搶我能量,我們倆誰也奈何不了誰,但是由於將你的身體作為了戰場,擔心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影響,所以最後我們考慮用你的所剩全部能量改造你的身體。”

   “然後就改造成了這樣?魔鬼筋肉女姐貴???話說我現在到底多高,我感覺周圍的東西都好小。”

   “宿主你現在...高3米,理論上來說,連史前時期出現的霸王龍碰上你也只能是你的食物,你現在就是藍星上最強的生物啦!”

   “好,好羞恥啊,變得這麼大,雖然感覺還挺不錯,很舒服。”

   “以後不會這樣了,我保證!”

   “真的?”

   “真的!”

   “我感覺你在騙我,我的右臂好熱,我感覺我的肱二頭肌里面有什麼東西要鑽出來了。”

   林曦看了看自己的右臂,比成年人腰肢更粗的手臂此時再一次地脹大,肱二頭肌之間睜開了一只血紅色的大眼睛,它看了看林曦,林曦也看了看它。隨後,林曦看向別的地方,發現成像更加立體了,能夠輕易分辨物體之間的距離,不會出現“那只鴿子為什麼那麼大?”的問題了。縱使是神經粗大的林曦也依然受不了自己手臂上長了一顆巨大的眼球的事實。

   “宿主你只要不去看它,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影響的!而且這樣我還能幫助你分析戰斗形式嘛。”

   “不要!快,快收回去,雖然我已經夠怪物了,可是這樣也不太好吧!”

   “現在可不行,有一隊裝備著重型裝備的人類正在向這邊趕來,你要保護好自己才行。”

   “嗯,有人投食?我衝了!”林曦抬起頭,感受了一下空氣中人類的氣息,透過右臂上的眼睛,她看到之前被她用鋁熱炸藥炸開的洞外此時已經聚集了一隊人,正好就是之前在KTV追殺她的那一批人。她的眸子里紅光大盛,兩只手臂探出那個狹小的金屬門縫隙,然後把金屬門直接從牆里扯了下來,隨意地往外一扔,半跪在地上將雙臂和腦袋探了出去,但是由於門框只有兩米高林曦不得不一點點地爬出去。走在追獵者小隊最前端的穿著動力裝甲的公路最先發現了林曦,他當即啟動了左肩上的榴彈炮發射器,35mm的榴彈向著林曦白皙的胸部飛去,激起了一陣乳浪。

   狼媽防毒面具下的臉上,眉頭緊皺。她一邊命令著隊伍對著林曦開火,一邊讓他們慢慢往安全屋外走去。

   其實以林曦現在的肌肉密度,一般的輕型武器已經幾乎無法造成傷害。可是這一舉動讓林曦非常惱火,居然直接轟人家,好壞哦,都把我弄疼了。過了一會兒林曦才終於鑽出了安全屋,站直了身子,看了看身後被自己弄寬了將近一倍的門,林曦笑的像個孩子。

   追獵者小隊以及其他前來協助的隊員都驚呆了:“She is so big now(她好大!)”來自某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安紐斯特特工。

   縱使通道里的高度為3.2米,林曦依然覺得很壓抑,這地方真是太小了,不過也好,美味的人類一個也別想跑,嘿嘿。通道內的回收隊員們直接端起武器對林曦進行著掃射,可是這並沒有太大的效果,林曦那變態的肌肉外又重新附著了一層外骨骼,可謂無懈可擊。只有每次被那門35mm榴彈炮擊中時才會有些許疼痛。她伸出左手橫在自己的面前,抵擋飛射而來的榴彈。

   突然,一陣異樣的感覺傳到了林曦的左手手掌里,她的手掌上的三塊骨甲周圍,凝聚出了與她身上覆蓋著的相同的外骨骼,形成了一面盾一樣的物質,同時她的雙手上的指甲也被外骨骼凝聚而成的骨甲所代替。毫不夸張地說,現在林曦能用一只手把人捏成5段。

   左手頂著護盾一路衝到架勢著動力裝甲的公路面前,然後發現他的高度不過才勉強能達到林曦的腹部而已。公路使出渾身力氣,將動力裝甲的動力開到100%使出了一記衝拳,林曦以示友好的伸出了比他頭還要大的多的拳頭,跟他的拳頭撞在了一起,公路手上的動力裝甲因為抵擋不住林曦拳頭上傳來的力量而破碎,他也向後被振飛了出去。

   血,從他的手臂處流了下來,透過了破碎的動力裝甲外殼,淌在了地面上。林曦的理智再也無法阻擋她對血肉的渴望,更何況自己的周圍還有一堆新鮮血肉等待著她去進食。她直接右手抓起還在地上喘著粗氣的公路,張開她那能一口吃下2人的深淵巨口將公路連人帶動力裝甲一起塞進了嘴里,然後囫圇吞棗地直接咽進了肚子里,可以看到林曦的喉嚨上先鼓起一個巨大的凸起,然後緩慢地移動到她的胸部,然後是腹部。

   林曦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嘴中尚存的美好氣息,意猶未盡地伸出香舌舔了舔嘴唇,摸了摸滿是飽滿的腹肌卻由於剛進入的食物而鼓起一個不規則鼓包的肚子,然後再次睜開了眼睛瞄准了其他人,那是何等可怕的眼神,就像是一頭飢渴無比的母美洲獅看到了草原上的一群綿羊一樣。更何況現在這群綿羊面對的不是美洲獅而是母霸王龍?感受到自己的身後出現了一個熟悉氣味的林曦連看都沒有往後看一眼,直接伸出尾巴卷起那個在黑暗中無影無蹤的身影,塞進了她的後庭里。感受著後庭內部若有若無的細微掙扎,林曦十分地享受。

   用力將維克托吸進自己的身體里,林曦的肚子又脹大了幾分,但是這對於林曦來說,這根本算不上什麼,她還是很餓。安紐斯特的武裝人員開始撤離,他們知道,憑借常規武器,已經無法對抗這頭怪物。避開人群中的那個熟悉的身影,林曦瞄准了正在向後撤的狼媽,狼媽切換了彈夾內的子彈,射出一道激光似的火光,那是曳光燃燒彈。

   可是這也不過是在林曦的肌肉上留下了一連串的黑色印記而已。看到林曦靠近了狼媽,右邊的人群中衝出來一個金發的身影,她拉開手中病毒抑制手雷拉環,朝著林曦的腳下丟去。一陣綠色的煙霧完全散開,包裹住了林曦的身軀,讓人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直到那個全身充滿了爆炸性肌肉的身體再次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貝莎都一直拿著霰彈槍指著那片煙霧。就在林曦龐大的身軀走出煙霧的那一刹那,貝莎對著林曦右臂上的血紅色的大眼睛扣動了扳機。一發獨頭彈精准無誤地擊中了林曦的眼睛。子彈直接鑽入的眼睛的晶狀體里,幾乎完全破壞眼球的結構,但是林曦強大的恢復能力立刻起了作用,腐蝕了那顆彈頭並開始修復眼球的結構。

   林曦吃痛地叫出了聲,然後迅速地靠近了貝莎,右手伸出食指彈飛了醫生貝莎正指著她臉頰的霰彈槍,露出了一個殘忍的微笑,然後把她用手抓了起來。另一邊的狼媽看到貝莎被困,直接掏出腰間的左輪手槍,對著林曦右臂上的弱點進行連續的射擊,不料林曦的右臂的大眼睛上已經覆蓋了一層與她的外骨骼一樣的薄膜。

   這幾發子彈只是讓林曦感到稍微的不適而已,就像眼睛里進了沙子一樣。林曦直接把貝莎的雙腿塞進了嘴里,吞下去一半,還剩下上半身和腦袋留著林曦的嘴外,然後林曦俯下身子,追向狼媽所在的地方。貝莎扭動著身子,將雙手撐在林曦的嘴唇上,想要把陷在林曦食管內的下半身抽出來。可林曦就是想把玩她,她稍稍松開喉嚨的肌肉,讓她向外竄一點,然後再用力地一吸,再把她吸到口中,不斷地吮吸著她的味道。

   等到林曦玩夠了,她直接猛地向前撲去,右手抓住狼媽的小腿,把她提了起來,然後鴨子坐到地上,把她放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張開她那恐怖的大嘴,讓狼媽注視著林曦的口器咬著貝莎的腿進入了她的胃袋里。林曦就這麼大張著嘴巴,戲謔地注視著狼媽,眼神里示意她直接爬進去。林曦舔了舔嘴唇,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嘗一嘗米國妹子的味道了。

   林曦的唾液,順著舌頭滴在了狼媽的身上。狼媽依然不為所動,林曦的行為讓她想起了入伍之前那個不停地對她家暴的男人,她十分地憤怒,卻又無可奈何。沒有辦法的林曦只好將站著的狼媽一口吞掉,狼媽一直保持著站立的狀態,她的頭最先被林曦的食道包裹,隨後是胸部,腹部,大腿,隨著一陣天旋地轉,林曦抬起了頭,她閉上嘴巴,頭微微後仰,將狼媽也吞進了肚子里。她的肚子里現在一共有三個人和一輛動力裝甲,將她的肚子幾乎撐撐了一個直徑1.5米的渾圓的球體,如此大的肉球掛在她的腰肢上居然也不顯得突兀,可見林曦的身體現在發育得有多麼變態。突然,她感覺自己的右腹部被人輕輕地戳了兩下,她低頭向自己的右邊看去,發現一只山葉正在用手指戳著她的肚子,弄得她癢癢的。

   “別站在我周圍,我現在還是好餓,聞到你甜美的氣息,我忍不住的。”林曦開口到。

   “呵,我才不信你舍得把我吃了!”山葉繼續摩挲著林曦腰間的肉球。

   林曦站了起來,望向遠處正在撤離的其他的安紐斯特武裝隊員,舔了舔嘴唇。

   “我去去就來。”林曦看著山葉說到。

   此時,林曦的腹腔內,她的胃部正興奮地分泌著消化液,不斷地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綠色的消化液中躺著一輛破損的動力裝甲,此時它的腿部已經被嚴重腐蝕。“我已經感覺不到我的腿了。”公路背靠著林曦的胃壁說到。

   “好了,別說風涼話了,我們得想個辦法出去。”隱身衣被腐蝕了大半的維克托站在公路的動力裝甲的腿上說到。

   由於林曦的胃部的空間還剩很多的容量,所以他們現在的活動空間還算豐富,柔軟的胃壁可以供他們捏成各種形狀。他們想出了一個盡可能活得更久的辦法,將公路的動力裝甲墊在下面,然後他們坐在動力裝甲上。就算是這樣,也不斷地有胃酸從頭頂低落在他們身上。

   “別想了,如果我們沒死,十幾個小時之後我們也會變成行屍走肉,她的胃液里可是含有病毒的。”貝莎說到。

   突然,胃腔外響起了模糊的槍聲,以及人類的慘叫聲。

   “好吧,看來跟我們一起來執行任務的倒霉蛋恐怕都凶多吉少了。”狼媽說到。

   過了一會兒,吞咽的聲音在他們的頭上響起,他們不禁打了個寒顫,畢竟,他們都是這樣被林曦吃掉的,已經有心理陰影了。

   一個全身布滿唾液的特戰隊員從他們頭頂的賁門進入林曦的胃袋里,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一直到第八個,林曦這才停止了繼續吞食。不斷進入胃袋的食物們疊了起來,將追獵者小隊的隊員壓在了胃袋的最底部。林曦現在的胃袋直徑大約2.5米,整整塞入了12個人,她現在才感覺到有一些飽腹感,不像剛剛與G融合的時候那麼餓了。

   “嗝~”她打了個飽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坐到地上,靜靜地等待食物的消化。

   山葉爬上林曦的巨大肉球,然後分開雙腿,坐在上面,林曦分開自己的一對巨乳,然後把山葉的上半身按進了自己的乳溝里。山葉輕輕地給林曦按摩著,讓她很是舒服。

   檢測到周圍的威脅都已經清除了之後,林曦右臂上的那顆大眼睛又鑽進了肌肉組織里,隱藏了起來。與此同時,她全身那豐滿的爆炸性肌肉也都又被重新壓縮起來,骨骼的密度也進一步增加,不算上她腹腔內的食物,她現在的體重也只能以噸為計算單位來計算了。

   雖然身體逐漸縮小到原來的大小,可是腹腔內的食物並沒有跟著縮小,於是乎,高高鼓起的大肚子甚至比林曦本人還要高上不少。碩大的肚子不斷地蠕動,消化著腹腔里的食物,此時腹腔里的安布雷拉安全隊員有的還沒有放棄掙扎,對著林曦的肉壁進行無力地錘擊,有的人拿出已經被腐蝕的匕首想要劃開林曦的肚子,甚至有人拔出了隨身攜帶的手槍,對著林曦的胃壁開槍。

   他們驚恐地發現,匕首剛剛艱難地刺入林曦的粘膜表層細胞,就把表層細胞所包裹,隨後吞噬了,直接變成了外骨骼金屬的一部分,而多余的品質低劣的金屬則會直接通過表層成為碎屑掉落在地上。要不是那名隊員收手快,他會率先被林曦所吞噬,成為她美好肉體的一部分。

   子彈更是如此,雖然子彈的衝量足夠大,能夠頂起一個小小的鼓包,可是彈頭會卡在細胞中,無法造成撕裂性的傷口,就算造成了損失,由於林曦是喪屍的緣故,她也不會流血。畢竟人類最擅長的,還是殺死自己的同類,對於對付林曦這種未知生物,他們本能地感到無助。可以說,只要她不在嘴里含一顆塑膠炸彈,直接把脖子以上的部位炸的粉碎,她基本上都是沒事的。如果緊緊只是在她頭上開個洞而沒有破壞她的整個大腦的話,她可能只會喪失某種情感或者失去部分記憶或直接失去人性成為一頭只會進食的野獸。

   “啊~好癢,不要在人家的肚子里亂動啊,乖乖地被我消化掉就好了。”

   山葉此時依然趴在在林曦的肚皮上,不過就算是趴在林曦的肚子上,她還是無法觸碰到這顆巨大肉球的每一個角落。她盡力地撫摸著林曦的肚子,就像是一只黏在白色瑜伽球上的八爪魚一樣。

   聽到通道內的打斗聲逐漸停止,轉換為死一般的寂靜和一種消化食物時會產生的腹鳴聲之後,安全屋內的王國忠向外探了探頭。他從那個被林曦擴寬了幾乎一倍的合金門里面走了出來,來到林曦的面前滿臉驚訝地問到:“天呐,你到底干了什麼?”

   “呃,很明顯,我剛剛吃了個早餐,不吃早餐會得胃病的。”林曦翻了個白眼,對他說到。

   “讓我想想,你這一餐得有十人份吧!”

   “嗝~差不多,你猜的很准。”林曦打了個飽嗝,將王國忠嚇得戰栗了一下。

   “龜龜,這樣國家可養不起你啊,你這飯量也太大了。”王國忠臉色低沉地說到。

   “平時不會這樣的,這次是意外,意外,我保證。”林曦紅著臉回答到。

   “不過我可不管你們能不能喂飽我,我餓了會自己去覓食的。要是很不湊巧你剛好碰見飢餓狀態下的我,那我肯定會直接把你吃掉,然後再去來點別的甜點之類的。”林曦舔了舔手指上殘留的鮮血,然後用猩紅的眸子盯著王國忠。

   “呼,你就不能為被你吃掉的人想想嗎?他們可都是活生生的人,他們也會思考,也有家庭,就像我那可愛的女兒。”王國忠被林曦盯地頭皮發麻,大喘一口氣反駁到。

   “呐,別用你們人類那套倫理束縛我,在我成為喪屍的那一刻我就不屬於你們的一份子了,雖然我們長相很相似,但看看這個,我早就明白自己已經無法再融入人類社會當中了。”林曦將自己的大尾巴伸到面前,摸了摸,然後說到。

   “而且,你們人類將其他的生物殺死的時候,怎麼不考慮一下他們的感受,你們殘忍地將他們肢解,然後制成各種菜肴擺上餐桌。而我,只是很不巧,我所遇到的所有生物中,你們最為美味。想讓我吃別的也行,不過人類肯定是首選。”林曦反駁到。

   “人類也考慮過其他生物的感受啊,比如我們在殺豬到時候,會先把它們用高壓電電死,那樣它們是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痛苦的,就像是一瞬間睡著了一樣。”王國忠繼續說到。

   “哈哈哈哈哈,那我是不是只要把你的頭直接擰下來再把你的屍體吃掉就算是考慮你的感受了?反正你也不會感到任何痛苦。所以你活著的意義就是被我當作食物吃掉,是這樣嗎?我越來越覺得人類是一種自私而又虛偽的生物了。”林曦大笑著反問到。

   “這...你不能這樣去想......”王國忠無力地辯解到。

   “夠了,閉嘴吧,博士。有什麼問題等我們逃出W市再說,由於我們整個小隊都失蹤了,而且病毒汙染已經十分嚴重,公司上層已經決定使用核武器來處理這次的疫情了。我們大概還有4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來撤離,再晚就來不及了,所以,博士,趕緊收拾一下行李,想一想這次事件怎麼交代。要知道我可是在拯救你的途中,被不明變異體給吃掉了的哦。”山葉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林曦的肚子上跳了下來,右手端著她隨身攜帶的手槍指著王國忠說到。

   “哼!”王國忠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他默默地返回了實驗室里,尋找著他需要隨身攜帶的一些機密數據,以及他的一些私人用品。將這些事情都辦妥之後,他用一個手提箱將他的物品全部裝好,再次來到了通道內的兩人的面前。

   此時,林曦正閉上眼睛全力地消化著她腹腔內的食物,雖然她並不是不能行動,但考慮到直升飛機的大小問題,她只能先等自己體內的食物消化掉一些。

   兩個小時之後,林曦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摸了摸還有三胞胎足月大小的肚子,然後拍了拍靠在她肚子上假寐的山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直在默默地觀察她的王國忠,然後讓自己的外骨骼包裹住她身體上的隱私部位,單手撐著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日光照亮了黑暗通道的盡頭,林曦將手伸過頭頂,避免了陽光對眼睛的直射。白皙的手掌被燦爛的陽光照射得顯現出了一絲血色。

   按道理來說她體內的血液應該早已全部凝固變成黑色的塊狀物,可事實就擺在她面前,而她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小的異狀,她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又與以前不一樣了,如同死灰復燃一般,已經僵死的肉體恢復了部分的活力。如果說T病毒能把死人變成活死人,那麼G病毒就是能讓死人復活,很可惜,除了她身上的G病毒,世上僅剩的就只有實驗室里被那個女雇傭兵搶走的那部分了。

   不過G病毒是不會傳染的,G病毒繁衍後代的方式就是宿主產生幼體去寄生在其他生物的身上。所以,這要看林曦有沒有繁殖的欲望,不過她身上的病毒應該不屬於G病毒的范疇了,而且她還不知道這些。

   一行三人依次從昏暗的地下通道走了出來。由某只有傷風化的喪屍打頭陣,向著她記憶中追獵者小隊直升機的降落處走去。王國忠心驚膽戰地警惕著周圍隨時可能直接撲到他身上,然後飽餐一頓的喪屍。與林曦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的山葉卻不以為然,一般的喪屍都會離林曦遠遠的,因為它們都害怕這個高級喪屍看誰心情不好就把它們的小腦袋給捏爆了,而且她還擁有能讓自己在喪屍群里不被攻擊的藥劑。

   於是,她決定嚇一下王國忠。她悄悄來到王國忠的背後,裝著喪屍的樣子嘶吼了一下,然後將手搭上了他的肩。

   “哇,你不要過來啊~”王國忠頓時就是一個激靈,直接往前跑了好幾步。熟知喪屍習性的他隨即停了下來,因為喪屍並沒有對他的逃脫做出任何反應。他回過頭來向後看,卻只看到正在捂著嘴笑的山葉,還有一旁歪著腦袋表示無辜的林曦。

   林曦揉了揉還是很大的肚子。“因為之前吞食過普通喪屍...所以他們都很怕我,而且我好像已經是三階喪屍了,有了一些控制普通喪屍的能力。”並沒有碰到過等級壓制的林曦,抬起自己的左手,將那上面的三塊骨甲亮給王國忠看了看,然後又隱藏在了皮膚之下。

   “你有操控喪屍的能力?”

   “算是吧,我可以通過感應附近的病毒濃度而感應到喪屍的存在,他們都會很模糊地傳達某種信息比如,飢餓,或者害怕。在我感應到它們的時候,我就可以改變它們的想法,不過一般我感應到它們之後,不下任何命令的話它們就直接跑掉了。”

   “我們好像還沒有研究過這個方面的內容,不過聽說這小丫頭的公司好像有操控喪屍的方法。”說完他指了指山葉。

   “准確來說並不算操控喪屍,我們操控的BOW( Biology weapon生物武器)多半都是被病毒感染了卻還留有生物特征的生物,完全對病毒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喪屍沒有研究的價值,也沒有被操控的可能。”山葉回答著。

   很快,他們就找到了降落在研究所側面的追獵者小隊的直升機。他們的飛行員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飛機,脖子被撕下一大塊血肉,不斷地向外淌著血,身上的防彈衣也被犬齒一樣的牙印所洞穿,看起來十分血腥。看起來距離他重新站起來,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

   林曦直接一腳踩在他的屍體的頭上,“咯嘣”一聲,他的腦袋直接被踩爆了。林曦甚至都沒有感覺到自己使用了很大的力度,而這種踩踏的過程,卻讓林曦覺得十分享受。飛行員的腦袋已經被擠壓成了一團漿糊,就連骨板也被壓得不成樣子,仿佛被液壓機碾過一遍。可能這就是體重過重的影響,血液和腦漿濺到林曦的腳和小腿上,直接被她吸收掉了。林曦一臉不以為意地轉過去看了看臉色鐵青正對著無頭屍體干嘔的王國忠,然後將視线放到山葉的身上。

   “好像是獵犬一類的動物造成的傷口,我們應該盡快離開這里,你會開飛機嗎?”林曦問到。

   “會的,只需要先進行身份驗證,選擇好目的地,其他的都由AI來操作就好了。”

   “可是以我們現在的身份,貌似只能手動操作吧,被發現的話應該會被監視吧。”

   “你的情況太過特殊,我覺得公司那邊應該會不惜一切代價對你進行監視和管控。甚至是將你殺死,然後切片研究。不過你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身高,皮膚,如果你想的話,你的臉型應該也可以改變,畢竟你的骨骼可以由你的意願而改變。我是想不出來一頭三米高的怪獸是怎樣變成現在這樣可愛的少女的,所以只要你不進食,就算你混在人群之中應該也沒有問題。”

   “其實,早上那一餐並沒能讓我吃得很飽你知道吧,我損失了太多能量了,所以現在,我又有點餓了,即使我的腹腔里依然還有一人份的血肉。不說這些了,說說你到底能不能帶我們離開這個馬上會被核彈炸平的破地方。”林曦臉紅地摸了摸還有大概二胞胎足月大小的肚子。

   “其實我會一點的,但是不是很清除這輛飛機的手動操作,稍微讓我熟悉熟悉就好。”山葉一邊爬上了駕駛艙一邊說著。

   某只喪屍跟著身著實驗袍的王國忠上了飛機,飛機的骨架也不由得發出一聲呻吟。

   “啊咧,有那麼重嗎?過分了!”

   說著飛機再次發出了一聲非常刺耳的咯吱聲。

   不過飛機的螺旋槳很快便轉動了起來,但是由於林曦和王國忠分坐在飛機的兩邊,飛機的重量完全不平衡,飛機遲遲沒能起飛。

   “喂,笨蛋喪屍,你給我躺著機艙中間好了,別坐椅子了,你實在是太重了,飛機起飛不了。”山葉大聲說到。

   林曦十分無辜地扶著肚子坐在了飛機中央的地板上,屁股完全貼著鐵,應該會很冷,但是由於某人是喪屍的緣故,完全不用在意,更何況她屁股上還有一層外骨骼裝甲。

   飛機終於還在最後剩下大概40分鍾的時候起飛了,一想到有一枚搭載著核彈頭的巡航導彈正在大氣層外的太空,火速趕往這個城市,林曦就覺得非常地刺激。

   默默地為這次爆發事件中被感染成喪屍的人們以及還在城市中渾渾噩噩地過日子,甚至是趁著秩序崩壞瘋狂地發泄自己欲望的人們感嘆了一刹那。

   在駕駛艙里正操作著飛機升空的山葉回頭望了望林曦。“你想去哪?”

   “你呢,你想去哪?”林曦回答著。

   “你是我的angel,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只要跟著你就好了,沒辦法誰要我太過喜歡你了呢。”

   “那,去S市吧,那是我家,我還想再回去看看。畢竟,被安紐斯特作為實驗場地的地方只有這一個城市。只要管控得當應該不會爆發像電影里的那種全世界性的生化危機吧。”

   於是乎,一輛機身上被刷有安紐斯特(a new sight)公司的血色之眼logo的直升機,上升到足夠的高度之後,開始向著s市進發,與此同時,在宇宙無盡的黑暗之中,一道帶有長長白色尾巴的彈頭穿透了大氣的電離層,向著W市的地表直衝而去。

   地面上,在地下室躲藏了超過20小時,因為又渴又餓的幸存者打開了地下室的門,微風吹拂過她的臉頰,將她發絲上的汗珠微微蒸發,陽光再次照射到她的身體上,她伸出手去阻擋刺眼的陽光,卻發現還有另外一到拖著長長的白色尾巴的“流星”在接近太陽。

   “那是什麼?”這是她最後僅剩的想法。

   閃光,刺眼的閃光。她閉上了眼睛,可是她並沒有覺得強光減弱了多少,隨後她什麼感覺也沒有了....她的身體被逸散的中子束所洞穿,皮膚與骨骼瞬間在駭人的溫度之下蒸發,只留下她剛剛推開的,已經燒紅了的金屬門,能證明她曾存在過,隨即而至的衝擊波卻並不放過這一絲她曾生過的痕跡,將金屬門變成了一層糊在地面上的金屬顆粒。

   與此同時W市的上空,爆發出了巨大的火光,以及那象征著毀滅與混沌的黑色蘑菇雲。閃光傳遍了附近所有生物的眼睛,爆炸范圍內絕無生還的可能。

   “檢測到在途的核裂變打擊,請所有有生人員迅速進入檢查站!大門即將關閉!重復!大門即將關閉!”城市邊緣的檢查關口的廣播內警報聲響起。檢查所外,人們亂做一團,瘋狂地將自己的身子靠近檢查站的大門,就好像檢測哨所內的那些架起的機槍都是擺設一樣。可是人們在受到死亡的威脅的時候,總是會想著拼一下,維持秩序的士兵已經快要支撐不住幸存者的衝擊了,可是病毒的檢驗實在是需要時間,每五秒只能檢驗一個人。

   也有不少的認知清醒的人躲在一旁的混凝土障礙所行成的防護里,畢竟離核爆中心這麼遙遠,只要避免自己的內髒因為衝擊波而震傷就行了,至於輻射,那只能聽天由命了。隨著第一位士兵被推倒在地,瘋狂的人拿起他背著的槍,對四周的人們瘋狂地掃射,仿佛只要把與他競爭的人殺完,他就能擠進去似的。

   果然,人類最擅長的還是對付自己的同類。

   檢查哨所內的機槍很快就響了起來,他們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肯放過一個,畢竟,他們的身後,不僅是祖國的大好山河,更是他們日日夜夜守護的親朋好友,一旦病毒傳染蔓延,那後果將不可設想。

   門終究是閉上了,血,卻從閉合的金屬閘門下滲了進來,他們是罪人,誰又不是呢?

   十幾分鍾後,大門又重新打開了,操作那些機槍的槍手,用沾滿汗水的手,撫摸過他們滿是汗水的額角,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將汗水擦拭干淨,看到了一地的殘肢斷臂,有的人開始跪在地上哭,有的人把他們腰側副槍套內的手槍拿了出來,對准了他們自己的腦袋。一位意志還算堅定的機槍手,在他長官地鼓勵下,不顧腳下黏黏的液體,穿過由人體組成的道路,來到一個混凝土障礙後面,用他那沾滿血液的雙手摸了摸幸存下來的那個小女孩的頭發。

   “小妹妹,你叫什麼?”

   “我叫蘇若,W市重點中學學生,今年16歲。”

   他把她從地上扶起來,拉到檢查所內重新開啟的檢查通道內,重新給她檢查了身體。明明在學校區呼吸的時候就吸入了些許病毒的她,在那些輻射的作用下,突然就感受十分地不適,腦袋昏昏沉沉地來到檢查人員的面前,然後暈了過去......

   他們並不知道的是,這次幸存下來的大部分人,以後將會站在權力的頂端,將那些靠著自身的出身或是自己前輩的奮斗而吃白飯的人,踩在腳下。人類耗盡千年時光建立起的社會階級在生存的威脅下,顯得是那麼的滑稽可笑。人類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茹毛飲血的時代,誰又知道呢?

   由於處於爆炸的邊緣,林曦等人自然是第一時間受到了輻射的關懷,除了林曦什麼感覺沒有,甚至還覺得有點舒服之外,王國忠和山葉都有些許輕微的不適,頭暈目眩,意識昏沉。

   大家都以為疫情已經完全控制住,畢竟已經出動了能夠將一整個直轄市化為焦土的核武器,沒有生物能夠存活。安紐斯特的高層們聚集在一起,交流著這次爆發過程中收集到的生物武器的戰斗數據,以及發現的新型變異體。而國家則開始質問安紐斯特官方關於核武器的使用問題,同時,他們還要在國際會議上澄清這次的事件,華國是完完全全的受害者。

   在橫貫W市的河流里,有一條叫H江,它是C江的支流,一條鯰魚從城市的下水道里探出了腦袋,隨後進入了濤濤的江水之中,它的同伴發現它似乎跟其他的鯰魚不太一樣,它的眼睛是渾濁的,嘴里也長出了尖銳的獠牙。還沒等它的同伴好好觀察完,它就直接一口咬在了同伴的身子上,長長的獠牙沒入其中....

   由於受到核爆產生的電子脈衝的影響,這一輛攜帶著某只病原體飛離W市的直升機並沒有被安紐斯特公司偵測到,可以說非常順利地進入了S市的空域,但是飛機上的無线電也受到了影響,無法聽清空中管制的請求,只能是在市區邊緣找了一個樓頂停機坪降落,由於沒有回應空中管制塔的呼叫,他們的飛機應該被定義為不明飛行物了。

   林曦下了飛機,站直了身子,伸了個懶腰,將自己美好的身體曲线完美地暴露在了晚霞之下,全身覆蓋著的金屬外骨骼在太陽的余輝下顯現出一股艷麗地紅色,仿佛一團燃燒的火焰一般。值得一提的是,由於受到肌肉組織的影響,某只喪屍現在的胸圍是G哦,可以算是比較的美觀了,比一般正常的女性要大上不少。

   發現自己酒店的停機坪被一伙來歷不明的人給占領了的酒店經理帶著幾位酒店的客房服務員,來到了林曦的面前。酒店經理十分擅長觀察顧客,來判斷他們的身份以及地位。他先是被那雙血色的眸子給驚嚇到,尤其是那充滿著死亡氣息的眼神,他嚇得腦門上冷汗直冒,再看向她身上的一身鎧甲,只當林曦是帶了美瞳的什麼動漫人物的coser了。

   “請問幾位是?”

   王國忠走下機艙。“請問你是?”

   “酒店今天並沒有接到有客戶會乘飛機前來的預約,所以請問幾位將飛機停在樓上的目的是什麼?”

   “放輕松,來酒店還能干什麼?當然是來住的,請你為我們准備兩個房間,一個房間給我,另外一個給這兩個小姑娘,如果你方便的話,還請將你的手機借我用一用。”

   即使是在發達的現代,人類依然沒有放棄手機的使用,甚至可以說因為不同職業的通信需求,它變得更加特異化了。

   聞言,酒店經理伸出自己右手上的腕表,隨後投影成一個數字鍵盤的模樣。王國忠用手指輕擊投影出來的鍵盤,然後按下了撥號。

   “華國科學研究院專线,請問您是?”投影上很快傳出了一位美麗的身影,隨後她似乎是認出了W市研究所所長以及T病毒研究先驅的王國忠,她立馬改口。

   “王院士,請問您現在在哪?我馬上安排人員過來接您。”

   “你們應該可以追蹤到這部手機的位置,直接過來接我就行了。有什麼問題,見面之後再說。”隨後他掛斷了電話。

   經理感覺自己攤上了大事,立馬就下樓去准備房間去了。然而林曦卻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沒別的,就是太香了。人口密度過於密集,無論在哪都能聞到人類的味道,又因為喪屍的嗅覺十分發達,就連牆壁都阻隔不了那種氣息。林曦現在的狀態非常的不穩定,她嘴里的牙齒已經變成了鋸齒狀的尖牙,唾液地分泌也加快了很多,導致她的食欲飛速上升,要是現在不能滿足她,只怕她下一秒就要變身成G完全體,然後開始吞噬周圍的一切生命。

   “啊,多麼美味的肉體啊!到處....到處都是.....好...好想吃”她呢喃到。

   看到林曦狀態不太對勁的山葉,直接一針插在林曦的脖子上,想給她來一針鎮靜劑,讓她控制一下自己。然而林曦身上的外骨骼再一次將她的針管折斷了。感受到有異物想要刺入自己脖子的林曦立馬看向山葉,然後捏住山葉的肩膀,張開了她那駭人的嘴巴。山葉見狀直接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一罐綠色的霧化劑塞進了她的嘴里。她的牙齒直接將罐子嚼得粉碎,然後吞了下去。不過這下林曦的倒是清醒了一些。

   “唔,山葉!我怎麼抓著你,我剛剛是想要吃了你嗎?一下飛機,伸完懶腰我就被那些無孔不入的人類氣息迷住了,隨後我只感覺自己被無窮無盡的烤雞腿所包裹,而你是離我最近的那一個。”說著一條尾巴就從林曦地背後伸了出來,她的尾巴左右搖晃著,表明她現在很急躁,需要進食。

   “看來又有無辜的人要成為你的食物了?”王國忠看向她們倆。

   “不如你用自己的身體來滿足我怎麼樣?”林曦看著他,舔了舔嘴唇。“我從來都不挑食。”

   王國忠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嘆了一口氣,隨後,接過重新回到停機坪上的酒店經理遞過來的兩張房卡,丟給山葉一張,自顧自地走了。

   林曦只是隨意地看了一眼房間號,然後走向了酒店頂層停機坪下一層的女性恒溫泳池,山葉很知趣地沒有跟著她。由於接近飯點的緣故,泳池內的大部分顧客都已經到樓下的自助餐廳去用餐了,然而對於林曦來說,她的自助餐就要開始了。能進入泳池的客戶本來就很少,所以現在這個不大的泳池內只有四名女性還在享受生活的美好。找了個沒有監控的角落,將覆蓋自己全身的外骨骼收入自己的體內,把自己完美的肉體完全地暴露在空氣之中,林曦只覺得一身輕松。走進泳池內,在泳池的邊緣坐下,摸了摸因為剛剛大量分泌消化液而有些不適的腹部,然後看向了一邊跟她一樣正坐著閉目養神的御姐。她的大部分身體全部沒入水中,只剩下脖子以上正倚靠在泳池的邊緣,一對飽滿的果實懸掛在她的胸腔上,看起來她應該有接近30的年紀。

   她絲毫都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將自己的身體與她盡可能地靠近些,然後用尾巴輕輕地摩挲著她的大腿,然後用手輕輕地撫摸起她的香肩,由於水溫是恒定的,林曦的身體並沒有那麼冰冷,跟正常人的體溫相差不多。御姐瞬間受了刺激。

   她抬起頭,睜開眼睛,看向正在她身上做動作的林曦,並且,她還沒有意識到,在她大腿上撫摸的,是某喪屍的尾巴。她可能並不想跟林曦一起玩羞羞的游戲,但是林曦可不這麼想,就在她想要換個離林曦遠一點的地方的時候,林曦一把摟住了她的腰,把她整個人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雖然她的胸部已經足夠豐滿,但是對上林曦的一對碩大,還是不夠看,直接陷進了林曦的巨乳之中。我將尾巴順勢微微刺入了她的花瓣中,同時用自己的嘴,將她的嘴堵住了。

   “唔....放開....唔..不要...”她一邊用手推搡著我,一邊模模糊糊地說到。

   嘴上說著不要,御姐的身體還是非常誠實,我感受到自己尾巴受到了潤滑之後,進一步地深入她的秘密花園之中,同時松開了嘴巴,讓她大吸一口氣。

   “呃啊~”她的吸氣聲引起了泳池內其他女性的注意,但隨後,她們又看向其他的地方,畢竟在泳池里做這種事情,還是太過刺激了一點。

   等她喘過氣來,我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嘴唇,這一次她也很配合的張開的嘴巴,以便我的舌頭與她充分地交流。同時我左手摟著她的腰,右手攀上了她的一對酥軟。

   “啊嗚~”她先是非常舒服地叫出了聲,隨後又意識到一個問題,左手摟著腰,右手抓著胸部,那麼,深入她小妹妹里的是什麼呢?

   她猛地睜開了眼睛,眼神中盡是驚恐之色,然後她對上了林曦的那一雙充滿了對她血肉渴望的猩紅之眸。她剛想張開嘴巴呼喊救命,就看到我的嘴巴張開了一個駭人的弧度,直接包裹住了她的整個臉頰。

   “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尖叫聲通過我的食道,進入我的胃腔,然後傳出,聽起來就像是十分微弱的高潮聲,周圍的人們並沒有在意,只是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咕嚕~”見狀我直接下咽,把她的整個腦袋都吞了下去,同時抓起她的雙手和她的腰,把她整個人舉起來,舉出水面,然後把她的肩膀也一起咽下,感受著她凸起的兩顆小櫻桃劃過我的喉嚨,我不禁想再玩弄她一下,我瞬間將尾巴刺入她的最深處,然後猛地抽出。她瞬間就爽的不行,本來在我食道內到處亂摸,想要找個著力點阻止自己的身體繼續滑入我胃袋的手臂也停止了運動,整個上半身抽搐著進入了我的食道里。

   我滿足地用舌頭舔舐著她的津液,然後仰起頭,將她的大腿也一並吞入我的口中,然後左手倚靠在泳池邊緣,右手撫摸了幾下她的小腿,然後捏了捏她的小腳,把她的全身全部都吞入我的口中,我滿意地舔了舔嘴唇,感受著她的腳慢慢地從我的喉嚨進入我的胃腔。我的肚子很快便膨脹起來,那是她完全進入了我的胃袋。

   “啊,真是美味,一想到要整天生活在成群的食物之中,這可怎麼辦嘛?”林曦砸了咂嘴,然後摸了摸自己肚皮上高高鼓起的一個鼓包(肚子里的某只御姐的頭)。

   我將自己血紅色的眼睛看向了另外三個還泡在泳池中的女生,嘴角劃過一道弧度,露出了一個殘忍而又貪婪的微笑。

   由於下半身都在水中,我三胞胎足月的巨大腹腔並沒有被人注意到。

   慢慢地靠近了另外一位坐在泳池邊休息的鮮美肉體,我直接走到她邊上,然後用肚子頂住了她的腰肢,摟著她的脖子,張開了自己的嘴巴,由於她的身材一般,163的身高,C罩杯大小的胸部和蜜臀都無法成為我吞咽的阻礙,所以我決定直接一口將她吃掉。

   在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我直接把她的整個腦袋全部含住,然後往下繼續吞咽,全然不顧吞入了多少泳池中的水,口腔直接從她的脖子一路包裹到腳踝,然後從水里探出了嘴里還含有她的小腳的頭。

   “咕嚕~”將她的最後一部分也咽進了嘴里,由於我的身高較高,還吞入了不少水,我的肚子現在看起來是一個巨大的渾圓球體,看上去絕對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少女能夠擁有的。

   “嗝~”一聲非常響亮的飽嗝從我的嘴中傳出,一位正在水池中央漂浮的妹子立馬向我看了過來,看到了我那不斷地有凸起出現的巨大腹部上沿,還有我那一雙血色的眼眸。她立馬嚇得停止了動作,在水中撲騰了幾下,然後大大地張開嘴巴,想要尖叫。

   就在這時,一條漆黑的的尾巴纏繞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後直接收緊,把她拉向我的方向。

   “嗬嗬~”她瞬間就發不出任何聲音了,由於無法正常呼吸,很快她便漲的滿臉通紅。

   這時,我才松開了纏繞在她脖子上的尾巴。她瘋狂地吸取著周圍的氧氣,然後整個人癱軟在我的肚子上,我抓著她的頭發,歪著腦袋看著她,她看向我的眼里盡是驚恐之色,卻又因為缺氧還在大口喘氣。趁她喘氣的一瞬間,我伸出舌頭,舔上了她的臉頰。

   “你味道不錯!”我收回舌尖輕輕地砸了咂嘴。

   然後張開我的深淵巨口,把她的整個上半身塞進了嘴里,她的雙手瘋狂地在我的食道內揮舞,可這在我的消化液的潤滑下只是徒勞,不一會兒,在我手臂的推動下,她的整個身子就進入了我的胃袋中。慢慢地把她還露在我嘴外的小腿也吸進嘴里,我閉上了嘴巴然後吞咽。

   我的腹部再一次擴張,肚子上的肚臍深深地凹陷了下去,差不多都有一個人頭那麼大了。

   “嗯~”伸出右手食指放入口中回味了一下人類的味道,我把目光看向了最後一位靠在泳池邊仿佛是睡著了的妹子。我吞食三人所造成的聲音她都仿佛沒有聽見一般,只自顧自地享受著自己的快樂時光。

   我看了看自己已經大得不像話的肚子,撫摸著雪白而細致的肌膚,想要給最後這個妹子一個驚喜。

   喪屍的氧化代謝並不靠自己呼吸所吸入的氧氣,因此喪屍並不需要呼吸,至於我,可能是因為習慣,還是會有呼吸的動作,但實際上,我的胸腔里早就沒有肺這個器官了,然而這些我並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呼吸也能生存,然而在附近有人類的時候,呼吸能讓我看起來更像人類,並且,我可以很遠地聞到屬於人類血肉的鮮香。

   所以我覺得,從水中“伏擊”最後這一份“人排”。唾液抑制不住地開始了分泌,下意識地將它們咽到肚子里,我身體向下,潛入了水中。

   只見落日的余輝已經消失,泳池內的橘黃色燈光亮起,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一個巨大的黑影從泳池底部滑過,看起來就像是大海中的巨型烏賊正在尋覓食物,然而事實也差不多如此。挺著裝著三個人的巨大胃袋的林曦此時正在水下緩慢靠近最後一名女子。

   就在我游到食物身邊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肚子實在是太大了,形成了一個角度,因此無法將女子的腳含進嘴里。於是乎,我翻了個身,將肚子朝上,後背緊貼池底,巨大的肚子幾乎要頂出水面,但是靠在池邊的妹子依然沒有作出任何反應。熟練地將她的雙腳塞進嘴里,然後小腿猛地發力,將她的整個下半身全部吞入,然後輕輕地靠在她剛剛倚靠的位置。

   在我含住她腳的那一瞬間,她的身體就已經有了反應,只是還沒等她完全清醒過來,她就只剩下半截身子還在我的嘴外了。

   她尖叫著,雙手撐在我的肩膀上,想要把陷入我食道內的下半身抽出來,但是她的力氣實在是小的可憐。

   我心生出一股想要玩弄她的衝動,控制著肌肉吞咽的力量,稍微等她把身子拉出來一點,就再將她吞入地更深一些。她瘋狂地喊叫著,希望有人來找她,同時想要我把她放開,可是,已經吃到嘴里的食物,怎麼可能放棄呢?幾輪之後,她就已經沒有了力氣,放棄了掙扎,我伸出雙手,將她的雙手搭在她的雙峰上,然後用力一捏,同時伸出舌頭,伸向了她的黑森林。

   “嗚~嗯啊~”她瞬間爽的叫了一聲,然後又立馬憋住了。

   “咚咚咚~喂?老婆,你還在里面嗎?”忽然,一陣敲門聲,穿過更衣室傳入我的耳朵,很明顯,門外是一個男性的聲音。

   我想了想,最後決定,把他也一起吃掉,畢竟如果她沒有找到她的老婆,是不是會喊酒店人員或者直接報警。雖然對我來說,不管怎樣都是給我加餐而已,但是作為一名發育過剩的17歲少女,還是要嚴格管控自己的日常飲食。等到她爽得不行了,溫暖的妹汁進入了我的口中,我這才按住她的腦袋將她全部吃掉。

   一邊慢慢地爬上泳池邊緣,一邊將她青黑色的發絲像嗦粉一樣吸入口中。為了維持自己的飽腹感,我並沒有選擇直接消化掉她們,如果我選擇消化掉她們的話,這時第一個被我吃掉的御姐估計已經成為我的一部分了。而且為了保護胃袋中食物良好的休息環境避免過重的體重把她們壓成一坨血肉模糊的肉醬,我是後背先靠在泳池邊緣,用力把自己的上半身全部舉出水面,躺在泳池邊的瓷磚上,然後再將水中的雙腿抽出。由於用力過猛,泳池邊的大理石瓷磚上都出現了幾道裂縫。

   上來後,雙腿合隆,將濕漉漉的頭發撩到腦後,雙臂向上伸直,腰部自然向後彎曲,伸了一個懶腰,等待著還有部分在我食道內的妹子透過賁門進一步擴張我的胃腔。

   等到她完全進入我大得駭人的肚子里之後,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肚皮,根據她們在我的肚子內錘擊胃壁的力量大小和多少確認了一下里面人員的存活情況,然後大吸一口氣,隨著我的吸氣,本來就碩大的肚子又鼓脹了不少,下腹部的外骨骼已經覆蓋到了肚皮上,將我的下腹部拖住,避免肚子在走路時碰到地面。

   穿過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過於狹窄的更衣室,來到女性浴室的門前,透過門,我都可以聞到一股人類男性的氣味。我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然後把自己的肚子藏在了門後面,將門打開一半,利用視角差隱藏起我那巨大的肚子,同時漏出我身體的另外一面,我的後背,屁股以及臉頰。

   “你...你是?你怎麼不穿衣服?”門外的年輕男性先是眼神在我漏出的曼妙身體上游走了一會兒,然後立馬看向一邊,不再看我。

   “你是在找你的愛人嗎?”我左手摸向自己的肚子,右手扶著門對他說。

   “是...是啊,她應該還在里面吧,我剛剛去吃飯的時候喊過她,可是現在我都已經吃完了她還沒有出來,我懷疑她是不是睡著了?”男生依然不敢正眼看我,卻因為低頭看向下方的時候不自覺地被我的一雙玉腿所吸引然後看向了我的私處,然後因為被門板所遮擋而看向了他的右邊。

   “哦,我剛剛見過她,你要見她嗎?”我歪了歪腦袋說到。

   “這樣啊,如果你看到她了就喊一下她吧,我就在這等她。”他滿臉通紅地說到。

   “不用等了,我這就帶你去見她!”我一邊伸出右手拉著他的衣領把他拉進了更衣室,然後關上了門。

   “這..這是女泳池啊....喂...”他一臉懵逼的被我拽進了房間。然後看清了我的全貌,黑色的發絲搭在肩後,上面充滿了泳池中的水,高挺的鼻尖上是一雙血紅色的大眼睛,白皙的脖頸,香軟的玉肩,飽滿而粉紅的小櫻桃點綴在一對碩大的白兔上(因為還是處女,還沒有開始二次發育),然後則是將一對大白兔撐起的巨肚,還有一條在身後搖擺的漆黑色尾巴。由於被腹部遮擋,再下面的部位已經看不見了。

   他的表情已經從驚奇變成了恐懼,他轉身想要逃離這里,卻因為太過著急而撞在了門上。我慢慢地向他逼近,將他的身體用我的肚子頂在門上。

   “哦,這麼害怕的嗎?剛剛不是還想看人家的小妹妹的嗎?怎麼,我的身體讓你提不起興趣了?”我戲謔地說到。

   “你,你究竟是什麼東西,你肚子怎麼這麼大?”

   “那你感受一下我肚子里的動靜,你覺得我肚子里的是什麼?”語畢,一陣哭聲從我的肚子里傳來。我打了個長達五秒的嗝,將腹腔內的空氣排出一些,然後再吸入一大口空氣。

   “你...你把她給吃了?!!你到底是什麼東西,你這頭該死的吃人的怪物!”

   “哦~你也知道,我是頭吃人的怪物,那麼,你知道嗎?就泳池里這四個女生,還不夠我半餐的分量。”我說著,我張開了嘴巴,左手摟著他的脖子,右手捏住他的下巴,然後伸出舌頭,嘗了嘗他的味道。

   “你味道還不錯~我這就讓你去見你的愛人~”

   語畢,花瓣似的口器直接從我的口腔里里探出,包裹住了他的整個頭顱,然後將他拖入了深淵。我緩慢地後退,然後配合著口器和食道的肌肉,一下子將他的整個身體吞下去大半。

   我野蠻地將他的皮帶和牛仔褲直接用手撕爛,然後扯下他的內褲,輕輕地撫摸他的兩顆雞蛋,他很快就有了反應,一柱擎天筆直地立在我的胸前。

   我玩性大起,直接雙手捏住我的胸部包裹住了他的長槍,同時伸出舌頭舔舐起他的根部以及精袋,他很快就發出了呻吟的聲音,而他的頭顱早就已經穿過了我的賁門到達了我的胃腔。

   不知道他的愛人怎麼想,但是男性的味道也相當地不錯。當著他女人的面,把他的男人吃掉(雙重意義上的)的感覺也相當不錯。就在他的精袋猛地收緊的一瞬間,我將他整個人都吞入了體內,還好我的喉嚨足夠粗,他的長槍一邊射擊,一邊劃過我的喉嚨進入了我的身體,期間還透過我的喉嚨把我的乳溝頂起一個鼓包。

   想到他一臉銷魂的表情被我吞進胃里見他的老婆我就想笑。隨手把他的褲子也一起塞到嘴里,吞到了肚子里。我摸了摸因為又進入了一個成年男子進而變得更加碩大的肚子。然後想到了一個問題,挺著這麼大的肚子,我要怎麼回到自己的房間呢,以我現在的腹部大小,我可是連門都出不去啊。

   這時,肚子里也鬧開了花,大大小小的鼓包不斷地在我的肚皮上出現,然後又消失。我隱約聽見肚子里的妹子在咒罵我剛剛吞下去的男生,男生也急了,反問女生要不是因為她,他才不可能被我給吃掉。過了一會兒,他說服了另外幾個妹子一起捶打我的胃壁,想要我吃痛把他們吐出來,可是連槍擊對我的胃壁來說都沒有什麼感覺。

   如果吞下手雷的話也只是通過打嗝把產生的氣體排出的強大胃腔,他們可笑的攻擊對我來說,連撓癢癢都算不上。反而是因為我的胃腔實在是太窄,他們根本伸展不開身子,他與四個妹子身體之間相互摩擦很快就起了反應,在我的身體里劇烈運動起來起來,做著一些不可描述的運動,傳出了一些非常舒服的聲音。但隨後又被她老婆給阻止了,然後又是一陣臭罵。這時有一個妹子,趁機在我的胃腔里站了起來,把她的一只手臂和腦袋伸入了我的賁門里,刺激我的賁門開合,然後把她的上半身伸進了我的食道內。

   我饒有興致地張開我的嘴巴等著她慢慢地爬上來。不一會兒,一只手掌就從我的口中伸了出來,隨後是她的小臂,然後是上臂,這時,我的肌肉猛地用力,將她的腦袋卡在了我的咽鼓管只見,讓她能透過我的口腔看到外面的世界,可是她就是出不來,她急得揮舞著她的手臂,可是這對我來說幾乎毫無用處,我拿著她的手,放到我的巨乳上捏了捏,然後稍微用我食道的肌肉把她往外推了推,讓她的頭卡在扁桃體的位置。

   “大嗎?比你的要大不少吧,你要知道我還是處,如果我開始二次發育,它們還不知道會長到多大呢,畢竟,多虧了你們,我營養好啊。”

   “該死的怪物,快放我出去。”

   “哦,你想出去?那你等我出去了,我就放你出去,你看,現在我的胃里裝著你們,實在是太臃腫了,我根本就出不了門,我又不想把這個門弄壞。不如你下去告訴他們,要他們都往我的胃袋中間靠攏,將它撐得多高都沒有關系,畢竟,我最多可是一次吃掉了12個人,而且我當時還沒有吃飽。”

   聽了我的話之後,她戰戰兢兢地又被我咽回了胃里,一會兒之後,我的胃壁就開始了大幅度的蠕動,那是他們在我的胃袋里調整自己的姿勢的動靜。等到他們調整好了,我光著身子打開門,走出了女生泳池,搖晃著尾巴,全然不顧胸前的驚濤駭浪,踏上了回房間找山葉的路。

   “嗯,已經過了飯點了,山葉在干什麼呢?真是期待啊。到處都是人類,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到處都是自助餐餐廳嘛,這一餐就吃得還不錯,勉強算半飽吧!”說著我不禁加快了腳步。

   走到房間門口,敲了敲門,等待了幾秒鍾。清晰地聽見刀和叉子與白瓷餐盤的清脆撞擊聲,以及一個比較輕快的腳步聲,隨後,房間門就被打開了。山葉一點也不驚訝地看了看我碩大的肚子,甚至還伸出手去戳了戳,然後拉著我的手,把我拉到了房間里,順手將房間門也關上了。她坐回她的椅子上,一邊吃她的牛扒,一邊與我聊天。

   “笨蛋喪屍,你這是又吃了多少啊?路上沒有人看到你吧?”

   “唔,就5個啊,不算多吧,我還能吃。回來的路上我沒有遇到任何人啊,如果遇到了,那應該現在也躺在這里面吧。”說著,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那可真是有夠麻煩的,這里可不比法律崩壞的W市,那里是你們的地盤,但在這里,你這樣隨意地就造成了五人同時失蹤,會有人調查這些事情的。”

   “嘛,盡量讓他們多來點,最好多到一次性把我喂飽。但是這明顯不可能,驅動身體要消耗的能量實在是太多了。”說著我躺到了床上。可是這木床加床墊哪受得了我以噸為計算單位的體重,更不要說我的胃里還有五個成年人,直接就被壓塌在地板上了,只剩下柔軟的帶有彈簧的床墊還在苦苦支撐,又過了一會兒,床墊也發出了一聲呻吟聲,整個外套直接被我壓爆了,大量的棉花從兩側飛出,飄的山葉的牛扒上到處都是。

   “啊,林曦,你該減肥了,好討厭啊~”

   “喂,你好!1902房間,再要一份牛扒,等等,要兩份,一份一成熟一份全熟!謝謝!”山葉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對著酒店的客服服務終端說到。

   “你看看,就是因為你,我還要再點一份,話說你怎麼突然想要吃牛扒?你最喜歡的食物難道不是人類嗎?”

   說著,她躺到已經被林曦拆成碎片的床上,摸了摸那顆懸掛在她巨ru之下的白珍珠。

   “哇,我怎麼知道這里的床這麼脆弱。而且我只是想試一試,看看我對其他的食物還有沒有欲望,上次吃了一塊壓縮餅干,搞得我胃難受的要死,而且我好像只能吃生肉,熟肉我根本沒有感覺,嘗不出來味道。”將某只山葉抱起來放到我的肚子上同時說到。

   由於受到山葉體重的擠壓,肚子里的食物又開始不安分起來,那個之前偷偷從我的食道爬出來的妹子又瘋狂地往外運動,她不斷地擠壓著我的食道,弄得我癢癢的,於是乎我又張開了嘴巴,等待她爬出來,看看她要干什麼。不一會兒後,一雙沾滿了粘液的手臂,從我的嘴里伸了出來,緊跟著是她的腦袋。

   “該死的怪物,你說過會放我出來的,為什麼還要我自己爬出來?”

   “哦,我又改變主意了,乖乖成為我的養分吧,食物還想跟我談條件?”說著,我又把她吸入了食道里,然後送入了胃袋。

   山葉一臉懵逼地看著這一切,然後又搖了搖頭。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響起,山葉從我的肚子上蹦了下去,然後走到房間門口,打開了房門。

   然後服務員很理所當然地推著小推車走了進來,正當她准備把山葉的那盤被我弄髒了的牛扒收走,再為我們放上兩盤剛剛做好的牛扒時,她發現了已經被壓塌了的床,以及床墊上的某顆雪白色的,長著兩條腿的巨大肉球,它還不斷地一鼓一鼓地,仔細聽還有咒罵的聲音從里面傳出。

   “啊啊啊啊~”她驚恐萬分地捂住了自己的臉,尖叫著。

   “咔嚓!”門,被山葉關上了,她低下頭去,用頭發遮住自己的臉頰,讓人看不清她的臉色。

   “林曦!開飯了!”說著,她一邊把那輛手推車推開,一邊把那名已經嚇得失去理智了,想要逃離這里的服務員拉回來,然後推到了林曦的肚子上。

   林曦沒有多想,直接岔開了雙腿,控制著尾巴纏住那名服務員的脖子,然後把她的腦袋塞到了自己的後庭里面。

   “嗯~好舒服~”感受到一個溫暖的球體將自己的消化道脹得老寬。瞬間爽的不行的林曦張開了嘴巴,露出了舌頭。

   山葉不顧還有大半截身子在外面的服務員的掙扎,端起那份上面粘了不少棉花的牛扒,趴在了林曦的肚子上。隨後她的嘴就被山葉遞過來的餐盤,和牛扒給塞滿了。

   “唔~咕嚕。”一口把餐盤連著牛排一起咽入口中的林曦,看著山葉。

   “這肯定不是那份一成熟的牛扒,從它進入房間我就能聞到它那甜美的血腥氣息。所以,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哈哈,是我那份上面全是棉絮的牛扒啦,哈哈,你真的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嗎,你真的嘗不出來自己吃的什麼嗎?而且,你把盤子也吞下去了。”山葉跳下林曦的肚子,然後再拿起餐車上的那份牛扒。

   “唔~人家只能區分出生肉和其他物質啦,但是基本上什麼都能吃就對了”

   “真是可怕的消化系統呢?”說著,山葉用手拿起那塊還在滴血的牛扒,把它塞進了林曦的嘴里。

   林曦將她手指上的血液吮吸干淨後,不舍地將她的手吐出,然後開始了咀嚼。

   “嗯~甜甜的,味道很好。”林曦一邊咀嚼著,一邊說到。“看來,以我現在的味覺,只有生肉,不管是喪屍還是人類還是動物,我才能吃出味道,其他的東西,都是像( ̄~ ̄)嚼蠟一樣,沒有一點味道。”

   “安啦,等我吃完,把這倆盤子都吃了。毀屍滅跡這方面有你在真是太方便了,直接把東西全部塞到你的肚子里,然後你再把它們消化掉就好了。”山葉一邊消滅著她的牛扒,一邊看著林曦。

   “說的容易,你來消化下看看,就比如門口那輛手推車,怎麼毀屍滅跡嘛?”

   “我觀察你很久了,我覺得你應該具有吞噬金屬的能力,你可是試著用你的外骨骼去吞噬那些金屬。”

   說著,林曦將自己的手臂用外骨骼包裹。就在林曦的手臂與餐車上的金屬相互貼合的那一刻,林曦手臂上的金屬外骨骼突然伸出很多類似觸手一樣的東西,將整個餐車包裹起來,然後慢慢地壓縮融合,像液體一樣又重新順著林曦的手臂流回了她的身上。

   “山葉啊,我好像又變重了,這個餐車可不輕啊。”林曦無奈地說到。

   “沒事的啦,別擔心,你還沒有達到坦克的級別,你現在還是少女,要知道坦克可是有80噸呢?”

   “可是照這樣發展下去,我遲早會變得比坦克還重的。”

   “別想這些啦,想想你現在想要做什麼吧,你真的想被他帶到研究所里研究嗎?”

   “包吃就行,畢竟現在是文明社會,肆意食人對社會的影響不好吧,總是有人失蹤還找不到屍體啥的,聽起來就很恐怖呢。”

   “反正如果他安排不妥,我就直接把他的實驗室拆了跑出來不就行了。”

   “我幾乎是不可能露面了,畢竟我已經被安紐斯特通緝了,算是間接讓自己小隊的人全部給你吃掉了。我會回到自己在S市准備的安全屋,在里面呆一段時間,避避風頭。”

   “喏,這是地址,想我了可以過來找我玩,還有這個,一起給你,張嘴,乖!”說著她將自己的餐盤疊到帶血的餐盤上一起塞到林曦嘴里。

   “唔~我覺得就算是吃掉這倆盤子還是會有人發現異常,畢竟起碼有6個人在酒店里無故失蹤了。”林曦艱難地咽下盤子,隨後吐槽到。

   躺在床上的林曦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山葉也脫掉自己的外套,進入了浴室,不一會兒水流聲就從浴室里傳了出來。

   熱水浴讓山葉的皮膚帶上了一層紅暈,看上去顯得飽滿而健康。她隨手順了順濕漉漉的短發,又回頭看了看已經熟睡的林曦,微微嘆了口氣,將早已准備好的吹風機重新塞到抽屜里。

   緩緩走到林曦的身邊,朱唇緩緩貼上林曦外露的肌膚,在她的肚子上留一下個淺淺的吻痕。

   林曦仿佛感覺到了什麼一樣,輕輕地抬起手,想要去抓山葉的臉。

   山葉立馬把頭抬起,躲過了林曦的小爪子,畢竟,被這小妮子抓一下,還能不能做人就是一個需要考慮的問題了。

   “呼,還真是警覺呢,不過想起來,你的起床氣可是夠大的,人家當時可只是拿針戳了一下你,您一醒就要吃人,真是恐怖的生物呢!”山葉一邊小聲自言自語著,手卻情不自禁地再次攀上了林曦那不斷蠕動並發出聲音的巨大肉球,還往里按了按。

   隨後她就發現,林曦肚皮的觸感非常好,因為張力非常好,她可以按下去很大的凹陷摸到她腹腔里的食物的輪廓,即使吞下了這麼多食物,依然有著不小的空間,同時皮膚光滑而細膩,讓人愛不釋手。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好想...把你解剖了看看你的構造呢,不過考慮到你的傷口可能會馬上愈合並把我當做食物吃掉,這種事情還是算了吧。”山葉再次說到。

   她突然繞有興致地從側面推了推林曦的肚子,雪白的肉壁晃動起來,肚子里傳出一些咒罵和尖叫聲。不過山葉並沒有理會,她抬起頭,確認了一下林曦依然處於熟睡狀態,隨後側過身子,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她為自己蓋上被子,讓自己溫熱地嬌軀迅速地將被窩也變得溫暖。然後側過頭去掃視了一下某只喪屍一絲不掛的身體,視野最後停留在某只喪屍的兩團碩大,又抬起頭看了看自己的腳丫。

   “哼,明明才16歲而已,怎麼可以這麼大,肯定是種族天賦,好氣啊~不過看樣子她睡得應該挺死的,畢竟還是個在上學的小丫頭,應該還是很缺乏睡眠的,考慮到她的起床氣,還是不要去逗她了。”

   她再次側過頭,“說起來你是第一只我見過的會睡覺的喪屍呢,別的喪屍都是被他們的進食欲望控制著進行無休止地覓食活動。”

   “呃,我好無聊啊,快來個人陪我說說話。”山葉心里想到“不知怎麼還有些想念一起戰斗過的隊友呢,雖然一個個都對研究沒有什麼熱情,最後也都被喂給了觀察對象,但起碼能有個人說說話。”

   突然,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在淪陷的W市里摸爬滾打了近一周時間的山葉立馬警覺起來,就算是剛剛從W市逃離,勞累了一天,她也立馬打起精神來。

   門外的聲音一會兒就停止了,接著傳來的就是極其細微地金屬與人工皮毛地鐵摩擦的聲音。

   山葉里面起床重新穿上自己的作戰服,將自己的腰帶重新別上,然後打開了房間里的一扇窗戶。仲夏的晚風輕輕地拂過她的面頰,讓她十分舒適,同時也將窗簾微微揚起。就在那一瞬間,她打開了她目鏡內的熱成像功能,掃視了周圍樓層的樓頂,發現了幾個位置都有人在觀察酒店的這個房間。

   “誒,我早該預料到的。”她嘆了口氣,順手從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顆閃光震撼彈,再從自己的腰包里拿出一塊紗布,撕出一根线,然後熟練地用牙齒咬斷。將閃光彈的插栓稍微往外撥一些,再將插栓和門把手綁在一起,再把閃光彈塞到客房的過道邊。同時,掏出一顆小型的EMP炸彈,按下開關捏在手里。

   由於她是面朝窗戶背對著客服門,在門把手拉開的一瞬間,她同時將手里的脈衝炸彈也扔了出去,本該阻擋強光的戰術目鏡瞬間失去了作用,過分依賴現代化裝備的國安局特工被閃光彈弄得眼冒金星。

   山葉隨即跳出窗口,在空中調整好自己的姿勢之後,拿出腿上插著的鈎鎖槍,對著混凝土牆壁發射出了鈎爪,在鈎爪卡上的那一刻,槍內的制動器開始轉動,減輕她下墜的力量,同時她伸出戴著手套的右手輕輕攀上鋼索,用摩擦來減慢下降的速度。不一會兒,她就落到了地上,收回鈎爪,她疑惑地抬頭看了看剛剛她待過的房間,喪屍的嘶吼聲並沒有傳出。她搖了搖頭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躺在床上的林曦依然沒有被吵醒,就算是一顆閃光震撼彈,也沒法打擾到她睡覺!國安局的特工們來之前就已經確認過情況,一名安紐斯特特別作戰隊員,以及一位尚存理智的高中女喪屍?

   聽起來是個魔幻世界的任務,不過在了解到她已經完全憑借自身的肉體殘忍地殺死了十幾名國安局特工之後,他們還是提高了警惕。

   從頭到腳所有的身體部位完全被重型防護服包裹,沒有一絲人類氣息外露。如果林曦醒著,她可能都會懷疑這些人是不是機械智能。

   “報告,兩名目標,有一名逃走了,還有一名目標已經確認,現在還處於熟睡狀態。”一位隊員按住耳麥說到。

   “長官,她的肚子也太大了,比她的人還要大。”

   “確認,屬於正常現象,W市很多人發生了變異,這不算什麼,別再問我了,都是機密,我也查不到資料。”

   “可是長官,紅外掃描發現,她的體溫遠低於常人,而她的腹腔內,似乎有6個活人....”

   “什麼?報告,目標的腹腔內存有6名幸存者,是否展開救援行動。”

   “確認,先將目標運送至s市研究中心再進行施救行動。”

   這時一位身穿外骨骼裝甲的隊員,伸出他的機械臂,將林曦和她身下被壓爆了的床墊一起抬了起來,然後直接打破窗戶跳了出去,噴氣引擎及時啟動,他平穩地落在了地面上。將她放入一台生鮮冷凍食品的大貨車車廂後,他們登上了另外一輛黑色的反抗者武裝裝甲車。兩輛車同時開動了,去向了兩個不同的地方...

  

   “唔~啊好舒服,果然睡覺是最令人享受的事情啦!”某只喪屍從光滑的白色地板上醒來,坐直了身子,微微蜷起雙腿,兩手交叉在一起伸過頭頂向後翻去,伸了一個懶腰。

   “誒,這里是哪里啊,我記得我不是在酒店里睡覺的嗎?”

   我疑惑地檢視起周圍的環境,此時肚子里的食物已經消化完畢,小腹回歸了平坦。地面大概只有20平米的樣子,四周由四塊鏡子組成,頭頂上的天花板貌似與地面是一樣的材質,白色的摸起來是某種陶瓷的觸感,微微用力按了按,也沒有出現裂痕,看起來應該不是普通的材質。

   天花板的四個角落都鑲嵌著散發出白色光芒的照明燈,這讓人眼睛感到很不舒服,很容易疲勞,同時長時間暴露在這種燈光之下,會讓人覺得心慌。因為四周都是明亮的,沒有黑暗,沒有影子,會讓人感到一種無地自容的暴露感,就好像自己的秘密無處埋藏一樣。

   然而林曦並不在意這些,而她,也很久沒有穿過衣服了,暴露對她來說已是常事。畢竟她已經接受了自己已經不是人類而是一頭喪屍,一只靠進食肉體來維持生活的怪物的事實。沒有什麼比這更令人難以接受的了,如果這都能接受得了,那確實也沒有什麼是不可暴露的了。

   但是這並不妨礙她討厭那些明亮的燈光,如果讓她選擇的話,她當然更喜歡停留著黑暗之中。

   白皙的肌膚在明亮的環境里發射出明亮的光澤,我抬起手看了看,隨後開口到:“我的身體....你們欣賞夠了嗎?我知道肯定有人在監視我,不過,你們沒有把我弄醒,應該也沒有在我睡覺的時候從我的身上撈到什麼好處吧!來吧,我們談談條件。”

   “哼~小姑娘,你口氣倒是不小,你現在被困在那個小房間里,不害怕嗎?”一個聲音從天花板上傳來。

   “呃~你們成年人的廢話總是這麼多嗎?不過沒事,只要你們肯把我喂飽,聊天什麼的,我隨時奉陪。”

   “你知道你現在在哪嗎?”

   “不知道,那又怎麼樣呢?如果我想出去,你們攔得住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狂妄,你身邊的可是10厘米厚的特種石英玻璃。困在里面的生物絕對出不來,就算是關住一個穿上動力裝甲的人都沒有問題。”

   “哦,這麼厲害啊~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待在這個地方了呢...所以請你快告訴我,你要什麼,要怎麼才會放我出去~不然....”

   “哈哈哈哈~小妹妹,你還想跟我談條件,你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嗎?.....嚴所長,你不要再惹她生氣了,她跟你所想的不一樣(微弱的聲音,喪屍的聽覺buff)”

   “哦~你姓嚴啊,我再問你一次。姓嚴的,你要什麼,不然,我就要讓你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實驗體而已,你不過是個樣本材料罷了,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你有什麼資格喊我的名字!”

   “噗嗤,錯誤的回答,真是...令我不爽呢...”一條長長的尾巴從我的的尾椎處刺出,它左右搖擺著,顯示著我煩躁的心情。我將尾巴伸到自己的面前,左手捏著它,右手輕輕地摸過尾尖。瞬間觸電的感覺傳遍了全身,但是我並沒有露出馬腳,強迫自己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我會很享受用它把你刺穿的感覺。把你串成肉串,然後一口口地吃掉~”

   我走到離我最近的那面鏡子面前,右手平放在鏡子上,然後把手攤開。

   “你在干什麼?你以為摸一下就能破壞這些玻璃嗎?我告訴過你了,你不可能逃出來的!”

   “很快你就知道了~”我小聲嘀咕到。

   同時,五指彎曲,將五個指節都拱了起來,然後猛地用力。小臂和手掌上的肌肉瞬間被我收縮到了極限,我的整個小臂比之前粗了一倍不止,幾乎與我的大腿抗衡了。將五個點的力量,全部集中到手心上的一個點。一道裂紋,很快便從玻璃上擴散開了。

   “不,這不可能,快,噴灑麻醉劑,讓她停下來。”

   隨著他的聲音,天花板上伸出了很多噴霧頭,一陣白色的霧氣開始在這個不大的房間內彌漫,很快便充滿了整個房間。

   由於房間內充滿了煙霧,一時間誰也看不清房間內的狀況,不過玻璃上裂紋的擴散倒是止住了。

   直到玻璃上出現了一對血紅色的亮點,那是林曦的眸子,在她生氣的時候會散發出的光芒。

   下一秒,10厘米厚的特種玻璃被破開了一個小口,一只小手和著一絲白煙伸了出來,裂紋擴散到了整塊玻璃上。那只白皙的小手靈巧地縮了回去。一整塊玻璃“啪”的一聲,成為了一攤碎渣,還有幾塊玻璃被林曦踢飛出去,嵌在了主觀察室厚度僅有5厘米的防彈玻璃上。收回腳,從白色的台階上走出玻璃房間,我發現這個房間內只有最中央是關押實驗品的地方,其實內部還有不小的空余空間,用來給實驗人員做近距離觀察用。原來我所在的只是一個玻璃牢籠,連房間都算不上。這個房間,有一面竟然也是玻璃,我注意到里面有兩個人正在爭吵什麼,其中一個正是王國忠。

   “嘶~”主觀察室內的嚴柯所長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後准備從觀察室逃走。

   王國忠立馬一把將他抓住。“嚴所長,我提醒過你,你這一走,她火氣沒出抒發,我們可就慘了啊,你可不能走,到時候她有什麼要求,你可要滿足她啊。”

   “王國忠,你給我放開,你想死別拉著我.....”

   ..................另一邊.................

   受到麻醉劑對神經的影響,我已經微微有些使不上力了。雖然身體尚存的力量依然足夠,主觀察室的玻璃看起來也很薄,可是我還是准備找點東西提提神。於是乎我將目光放在了,與我在同一房間內的監視著我的“小屋”,並且每時每刻記錄我的觀察報告的四名實驗人員。

   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用猩紅色的眸子鎖死了離我最近的那名正准備往房間外跑的實驗人員。

  

  

  

   黑色的尾巴飛速地刺出,纏繞在那名實驗員的小腿上,將他絆倒在地。我控制著我的尾巴把他拖到我的身前。求生欲望十分強烈的他在我松開尾巴的一瞬間,拼命地向前爬去。

   “不要,不要吃我,我不好吃~”他驚慌失措地大叫著。

   “噢~是嗎?”說著,我蹲下身子,抱著他的腰,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感受到我的柔軟貼緊了他的後背,他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掙扎的動作也小了很多。

   我用左手固定住他的腦袋,將鼻子湊近他的脖子,然後深吸一口氣。

   “哈~你聞起來味道不錯...”

   “不要...求求您了,我還沒有結婚,還沒有試過與女孩子談戀愛的感覺....”

   “你知道的,我從不顧及食物的感受~”同時我張大了嘴巴,臉上洋溢著病態的笑容。

   一口咬在他脖子的大動脈處,尖銳的牙齒瞬間刺入了他的皮膚,咬合肌牽動著整個牙床深入到他的喉管內,直至閉合,狠狠地撕下一大塊肉來,然後順勢將那塊肉咽下。他的整個脖子幾乎被我一口咬斷,只剩下小半截連著他的腦袋,讓他的腦袋不至於落到地上。新鮮的留有體溫的血液噴灑在我的臉上,我的身體瞬間興奮了起來,眼中的紅光大盛,之前吸入麻醉氣體的無力感瞬間消失不見。

   “啊,真是浪費呢...好多...美味的...血液....撒在地上了呢...”

   語畢,我用自己那駭人的巨口把他脖子上的整個傷口都包裹住了,讓他的生命之源,一滴不漏地進入我的身體,成為我的養分。

   “咕嚕~咕嚕~”這是實驗室里剩下的唯一的聲音。我的喉嚨不停地上下起伏著,吞咽著不斷噴射的血液。

   我叼著他的屍體,走到主觀察室的大玻璃前,然後徑直走向了那塊玻璃。就在我的膝蓋與它接觸的那一瞬間,我在膝蓋處覆蓋上了一層外骨骼裝甲,然後用力地向前撞去。“碰!”玻璃應聲破裂,但看起來就像是我走到那里它就碎了一般,連我最基本的行動都無法阻擋。

   王國忠右手拉著的人應該就是嚴所長沒錯了。他哪見過這種場面,看到我走進了觀察室直接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感受到嘴里傳來的血液的量變少了,我直接再次張大了嘴巴,將,那名可憐的實驗員的腦袋塞進嘴里,然後配合著我手上用力把他的身體往我的嘴里面塞,不一會兒他的胸膛,腰部,臀部就都進入了我的食道。松開手,將他的雙腿緩緩地吸進嘴里,閉上我那夸張地嚇人的嘴。等待著他的身體慢慢地由食道滑入我的胃里。腹部慢慢地膨脹了起來,隨著吞咽地進行,它很快便隆起了一個明顯的弧度,然後快速擴張至三胞胎足月的大小。

   “呼~”完成進食的我,呼出一口氣,用舌頭清理掉嘴唇上的鮮血,撇過頭飢渴地望著癱坐在地上的嚴所長。

   “你....你想干什麼?”他哽咽地說到。

   我伸出食指抵住下嘴唇想了想,然後說到:“我?我想吃早餐~”

   我俯下身子,跪在地上,大大的肚子頂到了他的腹部,左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右手食指自下而上滑過他的脖子,然後伸到嘴里。

   “嗯~雖然肉質不怎麼樣,但是人類的味道,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呢?”

   “好了,林曦!你不要再逗他了好不好,你不會真的想吃了他吧?”

   “有何不可?”林曦撇過她的小腦袋,疑惑地望著王國忠。

   “這個設施沒有他,運作不起來的,雖然我也是所長,可是我幾十年的根基已經沒了,我精心培養的研究員,接班人,都沒了。就算我接替他的工作,這個研究所內的職員也未必會按照我的指令開展工作。”

   “所以,你們要研究什麼?”

   “你。”

   “可是,我為什麼要配合研究呢?”

   “林曦,我們有約定的。”他從我的身後把手搭在我的肩上。

   “嗯~可以考慮,不過他要為自己的魯莽付出代價!比如,請我吃飯?”某人猙獰的尾巴左右緩慢地搖擺著。

   “可以!什麼都可以,只要你保證不會傷害我!”

   “哦?我敢保證,可是,你敢信嗎?一不小心失去理智了說不定就把你嚼碎了吃了~”

   “那你說要怎麼樣嘛?”

   “每周的周一周四周六,我會來這里的,來的時候你們可以隨意研究大概3小時,然後我就會走。你們不能干預我的個人生活,還要在我來的時候提供好食物,大概兩個成年男子的肉體。如果我沒有吃飽,我就自己出去覓食。”

   “好~好....都聽你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王國忠答應到。

   “這...這怎麼可以,不僅沒有充足的研究時間,攜帶著危險病毒的你還要到處亂跑!這不可能!”嚴韶華否決到。

   “看來你還沒有認清自己的地位。”說著我伸出右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從地上拉起來,然後舉到半空中。

   “現在,你明白了嗎?如果不是我同意,你們根本不配染指我高貴的肉體,至於你同不同意,在我看來可有可無!”

   “碰~”松手的一瞬間,沒站穩的他匍匐著跪在我面前。

   “咳咳~嗬~咳~”他右手揉了揉被我捏疼的脖子。“好,我同意....你的...所有要求。”

   “王所長...你先帶她參觀一下吧....”

   王國忠打開觀察室的門,向我使了個眼神,我收回自己那駭人的尾巴,披上觀察室內的白大褂,跟著他一起走出了觀察室。

   “碰!”嚴韶華猛錘一拳地板。

   “該死的臭女孩,誰要你那被病毒感染的肮髒肉體,呵,總有一天我要把你關在小黑屋里,讓你挨餓,叫你生不如死。”

   穿過銀色金屬質地的走廊,跟隨著王國忠來到了研究所的觀察分析中心。

   這一片區域十分的簡單,中心有一部用於切換不同樓層的電梯。而每一個樓層都像是一個左輪手槍的彈桶那樣。是由對稱的8個通道,通往8個不同的觀察室,而之前林曦所呆的房間就是其中之一。觀察研究中心一共有7層可以同時容納56個觀測目標,其中只有一半的樓層處於啟用狀態,用於研究被始祖病毒感染的動物所產生的生理反應。

   “說到這里我倒是有個疑問,我記得我當時好像吃了大概5...6個人吧,你們是怎麼把我塞進那個明顯沒有出口的小房間里的?”林曦好奇地問到。

   “實際上是這樣的,每一個觀察室的天花板上都與准備實驗材料的准備室是相連的,所以只要把你弄進准備室,再操縱機械臂進行運輸就好了。”說著,王國忠指了指分析中心的一台顯示器,在上面擺弄了一下,很快就把畫面調整到了一間空的觀察室內。

   只見他的手指熟練地在顯示器上滑動,觀察室的頂板被不斷地切換成其他的武器或是工具,看上去十分地駭人。

   “看起來怪嚇人的,這麼多機械手之類的玩意。不過都沒什麼用倒是真的。”林曦在一旁吐槽到。

   “那是對你來說,反正我們是不會再嘗試著束縛你了,只要你能按照要求,按時來我這里配合我們實驗就好了。”

   隨後兩人一起踏上了分析中心中央的電梯,一路來到了第一層。

   “其他的樓層你不用好奇,你以後都會用到的,為了保密我也不能過早地告訴你,好了,先這樣。這里是一層,外面就是市區了。”

   “誒~這難道不是一家生產農業用品的工廠嗎?原來它的地下還有如此龐雜的設施。”

   林曦從偽裝成干燥箱的電梯里走了出來,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工人,一邊向工廠外走去。

   “你應該不會把這里的事情透露給其他人吧,這可是國家機密之一,希望你能夠保密,而且,你現在才是我們國家最大的機密...在城市里生活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紐斯特的爪牙遍布世界各地。”他頓了頓。“好了,我要說的都說完了,你回家去吧!”

   “等等,我還有一個問題!”林曦傾斜了一點她的小腦袋看著王國忠的臉說到。

   “怎...怎麼了?”被林曦紅色的眼眸直視的王國忠額頭滲出一絲冷汗。

   “我~沒~有~錢!大叔,你該不會想讓我走著回家吧,誘拐未成年女孩是要負責任的哦~起碼把人家送回家吧,這麼熱的天。”

   “咕嚕。”王國忠咽了一口口水,生怕這個姑奶奶又提出什麼奇怪的要求。“這...我的手機給你,這上面有我的還有嚴所長的號碼,都是直通研究所內的,這上面還綁定了一個銀行賬戶,雖然級別不高,但是也是有十萬元存款的,這樣應該足夠你的日常消耗了吧。”

   林曦伸手搶過手機直接塞進了自己的外套口袋里,然後對著王國忠做了個鬼臉。“嘿嘿,那我就先走了,下周一見~”說著,還給了王國忠一個擁抱。

   看著林曦的背影消失在街道盡頭的轉角處,他熟練地從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煙,輕輕地拍出一顆煙的濾嘴,然後掏出,叼在嘴上,再從褲子的右口袋掏出一個打火機,點上火,猛吸一口。

   “呼~”一陣煙霧環繞住他的臉頰,他將香煙用左手夾住,右手擦去額頭上的汗珠。“天氣真熱,難得出來抽根煙~”過了一會兒,他又像是自嘲一樣仰天嘆了一口氣,將已經燃燒過半的煙扔在地上,用皮鞋鞋底讓它與地面充分摩擦使其熄滅。“居然會對吃掉自己女兒的怪物,產生一絲好感,人的想法可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呢?不過,如果不是她,我可能已經是W市的一具被化成灰燼的屍體了吧。”說完他轉身再次走進了那個工廠里。

   “唔~人類是怎麼生活地來著?先要穿好衣服對吧!”說著某只喪屍看了看身上僅有的一件勉強能包裹住她肉體的白色實驗袍,還好這衣服夠長,不然走在街上她的回頭率可能會從85%上升至100%。

   “誒~我怎麼突然感覺自己變得奇怪起來了,突然感覺我~好羞恥?”林曦白皙的臉頰微微紅起一部分。

   “宿主,那是你的思維因為獲得人類的關注而恢復了部分人類的思維。在W市的時候,活人太少了,身邊都是喪屍,他們嗜血而殘暴的思想潛移默化地影響到了你,畢竟他們都能與您的腦電波進行交流,這也是你能感應到他們的存在和想法的原因。”小G在腦海內呢喃。

   “是這樣嗎?可是我為什麼要注意牛排的想法呢?”

   “雖然是這樣沒錯,但是您應該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穿著太過奇怪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注意的。”

   “這倒是,那我們先去買點衣服吧。”說著她伸出手攔下一輛出租車,伴隨著車猛地下沉了一下,她坐了上去。

   司機只感覺車上突然坐上了四個大漢一般猛地震動了一下,就看到一位少女坐在了他的身邊。他將自己頭上的鴨舌帽往下壓了一下,開口問到:“美女,去哪?”

   “購物中心。”

   由於這是一輛原子通用科技和機械探索公司共同研究出品的核動力燃料汽車,只用每年根據使用情況更換核燃料電池和制冷劑就可以一直使用下去,所以它的排氣管內只是噴出了一些升溫而產生的水蒸氣,隨後迅速地向前駛去。

   不一會兒,車就停在了商場的門口。林曦將手機貼到出租車的副駕駛的儲物箱上的那塊電腦屏幕上,看到一個支付12元成功的信息出現在屏幕上之後。她利索地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忽略了司機師傅那具有明顯指向性的眼睛。

   “嗯~從內衣開始吧!”語畢,她雙手摟住自己的胸部然後掂了掂那一對碩大的重量。

   “完全不知道什麼樣的胸衣才能束縛住這一對小怪獸呢?這種問題果然還是交給專業人士比較好。”說著,林曦走進了那家商場,直奔女士內衣場區。

   隨意找了一家店走了進去,店內的女店員迅速發現了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的林曦,走上前來咨詢她。

   “請問美女來我們店是要准備買些什麼衣物呢?”

   “啊~就是基本的內衣啦,胸衣和內褲~”

   “那麼如果沒有在我們這家店購買過的話,在進行購買之前,請讓我為你量一量身材哦~”

   “呃~好吧!”看到店員小姐姐拿著卷尺就靠了過來的林曦,僵硬地站直了身子。

   卷尺繞林曦的身體,在她的豐乳上繃緊了,她的櫻桃瞬間就感受到了一些壓力,由於受到壓迫,瞬間就鼓起了一小部分,而她的乳肉則顯得更加碩大而豐滿,她白皙的臉頰上瞬間出現了一絲紅暈。

   “啊~莫名有些奇怪的快感是怎麼回事啊,變成喪屍之後不是只會有輕微的觸覺的嗎?可能是太久沒有感受到過壓迫力而變得敏感了吧,畢竟一直覆蓋在體表的外骨骼就像是皮膚一樣,身體不會有絲毫抵觸。”

   “好了,客人,您的上胸圍是97下胸圍是71,腰圍只有56,臀圍卻有82哦~真是令人羨慕的身材呢。”女店員從林曦的背後微微托起林曦的碩大,然後發現她根本抬不動,實在是太重了,隨後迅速收回了手,但是她敏銳的察覺到林曦是真空的,於是乎她的臉上也發熱起來。

   “那麼,請問你有什麼推薦呢?”

   “那要看客人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內衣了,是純棉材質的還是混合材質的,是要蕾絲的誘惑一些的還是就普通一點”

   “雖然我確實是營養過剩了一些,可是人家還是未成年...太過成熟的不太好吧,就後扣式的就可以了,材質的話,那當然是柔軟的純棉面料的最好了,既完美貼合肌膚不會讓人產生抵觸又具有優秀的彈性不至於將胸部束縛得過於緊實從而影響我挺翹的胸型。”

   “那麼,請客人稍等我為你選幾款適合您身材的內衣,請你稍等一下。”

   “好的。”

   “為您挑選了這樣的幾個款式,請問您喜歡哪一款呢。”

   “文胸的話,這個有波浪紋的好像看起來很不錯,內褲的話,就這種就可以了。”

   說著,接過店員遞來的衣物,直接進入了一旁的更衣室里。雪白色的帶有淡淡是紫外线消毒氣息的實驗袍從林曦完美的肉體上滑落,她將頭發向後順去,然後熟練地穿上文胸和內褲。隨後她看向了鏡子里的自己,血紅色的雙眸正散發出絲絲駭人的光芒,4分之3包裹的文胸被她的一對大白兔硬生生地撐到了二分之一文胸的樣子,露出了北半球,她轉過身去,豐滿的臀瓣仿佛將內褲直接吞噬了,只有稍微往外撥一些才能看到被擠成一條白色的絲帶一樣的小內內,緊緊勒住的小妹妹也開始有了反應,變得濕滑起來,同時她也發現了自己的身體有一些異常,她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卵巢內產生了一些悸動,她的小腹也隨之漲大了一些,但是從外表上看來,她的腰肢還是那麼的完美,沒有一絲贅肉,馬甲线一只延伸至肚臍處,肚肉微微鼓起,看起來十分柔軟。

   “啊,真是夠了,居然,自己對自已有了反應....一定是內衣不合身造成的,不過話說回來,自從變成了喪屍,我連大姨媽都沒有來過了,現在的我,還具有生育能力嗎?不過想這些也沒用,不試試是不會有答案的,就連我自己也還對這具身體了解的不夠徹底。”說著,她走出了試衣間。

   “服務員小姐,請文胸和內褲還有更大一碼的嗎?勒的很緊誒,不是舒服。”

   “您的大小確實是超出常人,不過我們店里確實還有更大尺碼的,我這就去跟您換。”

   “就這樣吧,文胸的話白色,藍色和粉色各兩條,內褲也一樣,給我拿一套,其他的直接裝起來就可以了。”十幾分鍾後,林曦敞開著衣服走到了這家內衣店的門口,將更大一碼的胸衣硬生生再次撐出北半球的她,回頭率現在高達100%,內褲倒是沒有那麼緊了,但是她卻因為長時間沒有受過衣物與皮膚間的摩擦而變得越來敏感。

   “好想把衣服撕掉啊~好癢~弄得人家好難受。”某種喪屍氣急敗壞地在內衣店前大喊到。

   一時間,附近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她所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嗯?大家怎麼都看著我,我有什麼奇怪地地方嗎,除了內褲老是被臀肉吃到里面,應該沒有什麼其他的問題了吧。小面包們都看著我做什麼,迫不及待地想要獻上自己的肉體來喂養我了嗎?”林曦的舌尖拂過她的朱唇,讓暴露在空氣中的唇瓣重新變得晶瑩起來。

   “嘛,算了,時間也不早了,趕緊買一套能穿的衣服,回家看看爸爸媽媽怎麼樣了!”

   半個小時以後,一只穿著白色露肩短T桖,下身身著藍色短牛仔褲的少女出現在了商場的門口,由於是夏天,白色的T桖衫下粉紅色的文胸若隱若現,白皙的乳肉更是暴露在了空氣中,只有薄薄的一層T桖將其勉強覆蓋住了,由於胸前撐起了一個大大的弧度,林曦的肚臍也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之中,一頭過肩的黑發梳在腦後,林曦看起來十分地成熟,就像是黑社會中的小太妹一樣。不過她之所以會選擇這樣搭配,一方面是因為天氣太熱,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這樣在進行進食的時候,不論肚子被撐到什麼大小,都不會將衣服撕破了,為了防止食物經過喉嚨的時候配合她的巨乳把衣服撕成布料的情況,她還特地將衣服的材質用她的外骨骼侵染了一遍,防止它們太過容易地損壞,就比如林曦在試第一雙運動鞋的時候直接將鞋底踩成了一攤橡膠餅貼合在了商場的地板上,一臉懵逼的店員還以為是被液壓機給壓了。

  

   半個小時後,林曦出現在了這個陪伴著她童年的小區面前,和藹的門衛師傅,現在在她看來不只是面容慈祥心地善良而且還很美味。

   她搖了搖頭,將自己心中那些暴虐的情緒趕走,埋頭走向了小區內。

   小區的綠化做的十分出色,矮矮的灌木叢被修剪地整整齊齊,花壇里的樟樹枝繁葉茂,在這大熱天里樹脂從樹洞內緩緩地滲透出來,散發出陣陣迷人的清香,即使是完全喪失了這方面嗅覺的林曦依然可以嗅得出那種在靈魂深處留下烙印的味道。

   由於綠化超出了一般小區的水平,小區內的蚊蟲也是更加多一些,記憶中的草坪已經縮減了很大一部分。青嫩的幼草被挖掘機巨大的金屬鏟頭翻進土里,上頭再糊一層水泥,鋪上路磚。一個個新刷漆的停車位搶占了小草們的家。雖然小區內的蚊蟲卻絲毫沒有減少,不過它們並不敢靠近林曦,不知道是林曦身上的氣場太過強大還是本能上對未知生物的敬畏。

   無心地在小區內的窄道上走著,不知不覺中就站在了自家單元樓的樓下。在細致地觀察了周圍的環境以後,確認自己沒有被監視和跟蹤的她,按響了自家的門鈴。

   “你好,請問你找誰?”熟悉的聲音在林曦的耳邊響起,那是母親的聲音。

   一股無以言表的酸楚從林曦的心中噴涌而出,為了不讓父母擔心,這兩年在住宿學校內讀書,再苦再累再被同學嘲笑被老師看不起的她,終究是抵擋不住自己人性中脆弱的一面。雖然她已經無法哭泣,可是心中的林曦早已淚流滿面,她的聲音顫抖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媽...是我...你女兒....”

   廚房內,看著牆上虛擬面板內出現林曦的正臉的女人,停下了手頭的工作,不顧鍋中的菜肴進行到了哪一步工序,將自己手上殘留地油漬往圍裙上擦了擦,按下了面板上的開鎖按鈕,急匆匆地走出了廚房,打開了房門,等待她那心心念念地女兒出現在樓梯的那個轉角。

   記憶中那灰塵滿布的樓道內的那股陳舊的味道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扇扇脆弱不堪的防盜門背後緩緩傳出的新鮮血肉的香氣。林曦吸了吸鼻子,再次平復了一下心情,一轉頭,就發現自己的母親正站在家門口,等待著她走進家中,同時她的腹腔內傳來一股躁動,激發了她嗜血的本能,她用力地把自己的頭向一邊轉去,避免自己的母親看到因為壓抑自己的本能而產生的扭曲表情。

   “小曦,你怎麼了?看到媽媽不開心嗎?快進門來,我午飯都要做好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會對與自己有血緣關系的親人有如此強烈的吞食欲望?”林曦心中想到。“不對,不僅僅是吞食,還有另外一種渴望,那是來自血脈深處的,對有血緣關系的人而產生的繁殖欲望。”

   “你怎麼了,還不上來嗎?還在生媽媽的氣嗎?”林曦的母親林然的手微微顫抖著。

   她伸出手,走下台階一步。

   “你不要過來!”林曦近乎嘶吼著,喊出了這一句話。“我...很危險...”後面這句話因為氣息不足聲音過於微小,變成了無意義地哽咽一般的聲音。

   一顆豆大的淚珠滑過林然那布滿魚尾紋的眼角,穿過她那干燥的臉頰,低落到了地上。她的聲音顫抖著“還是不願意,原諒媽媽嗎?”

   林曦很想發出聲音,可她要去抑制自己的本能,分不出精神去說話,她只能在心中回復到“不,我不是,我只是....”

   林然收回了自己的手,擦去臉頰上的淚痕,轉身走進了家中。

   “呼~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有這麼強烈的進食欲望,明明昨天晚上才飽餐了一頓。”看著母親的身影從她血紅色的視野內消失,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小G你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嗎?我到底怎麼了?”

   “宿主,這是從G那里獲得的特性,由於G的選擇排斥性,它會將其他的一切生物當做是可以吞噬的食物,用來不斷地進化改造您的肉體,但是同血緣的血親會被感應為同主人你一個級別的繁殖對象。早在你昨天剛剛下飛機,到達S市第一次感應到他們的時候,你的身體就已經起了反應,你在天台上失控差點把山葉吃掉並不是偶然。由於您大量地進食,您體內的G幼體已經趨於成熟,所以您的繁殖欲望更加強烈,迫不及待地想要將他們吞入腹中進行繁殖活動。”

   “原來是這樣....跟自己的血親繁殖什麼的....聽起來就不太對吧。我會努力克制好自己的欲望的。”

   “宿主,您年齡太小。之前並沒有體驗過繁殖的欲望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所以請您一定要注意,稍不留神可能就會失控。”

   “我知道了!”說著,林曦大步向著家門口走去,進入了那個記憶十分清晰的屋子,然後關上了門。

   將被外骨骼侵蝕的運動鞋在鞋架上放好,換上剛剛被侵蝕的拖鞋,林曦走進了客廳。

   廚房內傳來一陣蔬菜的汁液與滾燙的油鍋貼合的滋滋聲。林曦吸了吸鼻子,仿佛能夠聞到一股番茄的清香。然而這些也只能存在於她的幻想之中,她已經完全喪失了正常的五感,現在生活在這具美少女身體內的只是一頭嗜血的怪物。

   過了不久,林然端著一碗青豆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撞上了正傻站在廚房門口的林曦。她的拳頭緊緊地攥了起來,腹中的騷動愈發強烈,下腹部變得更加鼓脹,那是幼體在她的體內躁動著,想要延續後代。

   “不...不可以....”

   “乖女兒,你站在廚房門口干什麼,去玩玩手機看看電視之類的,飯菜馬上就要做好了,等會兒我叫你吃飯吧!”

   林曦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母親臉上的淚痕,她不甘地將指甲插入了手心。

   下一秒,林然繞過她,將菜碟放到了客廳的餐桌上,回頭看向還在苦苦掙扎的林曦,一只手輕輕地撫摸過林曦的小腹,林曦只覺得一陣奇異地觸感從她的體表劃過,躁動瞬間消失了大半,只剩下平靜。

   “哦~幾個月不見,你好像又長胖了啊,小肚子都鼓起來了哦~誒,奇怪,腰上卻沒有長肉肉呢。你的瞳孔好紅啊,可不要用你們年輕人的小玩具嚇唬媽媽哦,你可是我生的,你的瞳色我還是記得的哦~”

  

   熟練地控制著外骨骼包裹住手上的傷口,再將流出來的帶有病毒的血液吸入皮膚里,我終於是松了一口氣。可算是扛過那駭人的欲望了。

   “不嘛,人家...就喜歡紅色的眸子啦。媽媽你好討厭,居然摸人家肚子。”

   “看來你在學校里過得應該還不錯嘛?不過聽說最近你那邊好像爆發了什麼瘟疫啊,鬧得挺嚴重的,還要我們最近不要出門,最好待在家里呢。”

   “是挺好的...平時討厭的同學們嘗起來味道都很棒....也就大概長了那麼一兩噸的肉肉吧....至於瘟疫....你女兒我現在才是瘟疫之母萬惡之源吧.....待在家中躲避輻射塵倒是正事沒錯...”林曦心中想著,嘴上扯出一個難看的微笑。“是啊,疫情相當嚴重...很多人都得病死了,不然學校也不會放我們假的啦,畢竟還要參加高考。這幾天你一定要待在家里,盡量不要外出,一定要小心傳染。”

   “知道了,知道了,買菜的事情就交給你老頭子了,他呀,買個菜都罵罵咧咧的,要跟我吵起來哦。”林然說完這句話以後再次進入廚房。

   林曦走到客廳里,在自己的小腿和大腿處凝聚出一些外骨骼裝甲,支撐她那駭人的體重,看起來她好像坐在沙發上,但實際上她的大部分重量都壓在她的外骨骼上。隨後掏出手機,打開貼吧,看了看最近關於W市的熱點討論。

   “W市爆發生化危機?真有意思。樓主還沒有被吃掉嗎?已經三天沒有更新了....多半是被吃掉了吧,不然就是被核彈炸成灰了。嗯?發現具有智慧的喪屍,讓我看看,有圖嗎?嘶~”林曦看著那張照片,嘴里倒吸一口涼氣。那可不是她在夜總會門口攔截幸存者的車隊時大肆吞食的場面嗎?

   “啊~怎麼會這樣,居然趁人家不注意,把人家拍下來了!吃相還這麼難看,嘴里還含著手手。這個樓主,開定位沒有,讓我看看你在哪?唔~沒有!該死的,早知道就全部吃掉了,真是麻煩。不過...以這個照片的清晰度和亮度,還有那面目猙獰地表情...應該沒人能認出來是我吧。”

   然後就是一些沙雕網友的討論,比如,這是什麼片?老鐵來個藍色的東西?害擱這做白日夢呢?開局一張圖,故事全靠編?也有一些暴躁老哥,因為文字屏蔽得嚴重。操著一手抽象大法相互問候著對方親人。看著看著,林曦便笑了起來。

   “不愧是貼吧老哥,一個個的都是人才,這里的老哥說話又好聽,超喜歡這里的啦,能夠在任何時候為我帶來歡樂。”林曦的開心地笑著。

   突然,一聲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響起,隨後是鑰匙扭轉使得指針嵌入鎖眼的聲音,門開了。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那是林曦的父親白辰。他左手胳膊肘夾著一個公文包,右手拎著一袋青菜。將鑰匙放在鞋架一旁的小櫃子上,換上拖鞋走了進了廚房。

   “喲,你吩咐我買的菜,我可給你帶回來了哈~累死我了,上完班還得去買菜~”

   “什麼叫我吩咐你?我做的飯菜難道你不吃?還是怎麼的?真是好笑。”

   他扯下脖子上的領帶,隨意地扔在門口的衣架上。准備躺在沙發上看看午間新聞,卻發現沙發上有一只少女,此時正用紅紅的大眼睛盯著他,嘴里尖銳的四顆虎牙已經刺出了嘴唇甚至能夠看到唾液已經快要滴了出來。

   “呃~這不是我們家寶貝女兒嗎?怎麼啦,很久沒有吃過媽媽做的飯菜了吧,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哦~”他一邊朝著沙發走去,一邊不忘調侃林曦。

   隨後坐到了林曦的身邊,由於他對於林曦來說是異性,所以相較於媽媽的吸引力,他對林曦的吸引力更加強勁。

   “不..不要再靠近了...”林曦艱難地吐出這句話。

   “哈?你在說什麼,爸爸沒有聽清楚,你再說一遍?”說著他將自己的頭顱湊到了林曦的耳邊,脖子正對林曦的血盆大口。

   “嗯呐~好香~”林曦顫抖著說出這句話。

   “哦~你在夸你老媽做的飯菜啊~看來你是餓壞了吧~嗯?...女兒你眼睛好紅啊,還捂著肚子...是不是生病了?爸爸等下帶你去醫院看看?”

   “呼~不,不用了。眼紅只是因為帶了美瞳啦,我可不像那些有錢人一樣能用仿生肢體替換身上的零件。剛剛肚子是有一些不舒服,現在好多了。”林曦輕輕地喘息著,說出一席話。

   “是嗎?既然是這樣的話,就上桌子准備吃飯吧!”

   “好的!”林曦立馬坐直了身體,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准備跟著父親一起上桌吃飯。

   看到家中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林曦只覺得心中暖流涌動,被冰封的人類之心也有恢復的跡象。她拉開一把椅子,坐在父親和母親直接。“轟~”由於沒有注意自身的體重,直接坐下把椅子的腿直接壓折斷了,然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林曦頓時變得滿臉通紅“啊哈~這個凳子怎麼突然就壞了...”她捂著臉,讓自己強忍著沒有笑出來。

   “我就跟你說你長胖了,你看看,把椅子都壓垮了。”林然一邊為兩人擺上餐具,一邊調侃林曦到。

   林曦敏捷地從地上站起來,拉過一邊的椅子,將自己的外骨骼裝甲注入凳子的內部,讓它不至於承受自己的體重而倒塌。

   然後她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和手里端著的飯,咽了一口口水。她害怕跟上次吃餅干一樣鬧肚子,以至於她不得不多吞食一些新鮮血肉來治療她那吃壞了的肚子。

   “林曦,咋看著飯菜不動筷子呢?是菜不和胃口還是在學校里把口味養刁了?”林然疑惑地問到。

   “沒有,媽媽,我只是在考慮哪個菜更好吃一些。”說著,小手顫抖著夾起一片青菜葉塞進了嘴里。

   “話說回來,林曦,聽說整個W市都被封禁了,那你是怎麼回來的呢?”白辰好奇地問到。

   林曦直接將嘴中的菜葉咽進食道里,確認了沒有什麼不良反應產生後回復到。“是我的一個同學送我回來的啦,她有通行證,還有私人直升機,超級超級有錢的哦~”

   “誒?以前都沒有聽到你提過哦,她叫什麼名字啊?”

   “她叫山葉,小時候在日本長大的,初中的時候才轉來這邊學習,我也是這個學期才認識她的。”

   “那麼你說的這個山葉,她是男生還是女生啊?”

   “當然是女孩子啦!爸爸你在想什麼啊?”

   “這樣啊,只要不是什麼富二代的混小子纏上你就好了!”白辰吐槽到。“我這個當爹的,就放心了。”

   林曦只覺得氣不過,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飯,然後一口氣吞了下去,反正她也不怕噎著。以她現在那恐怖的吞食能力,只要她想,電飯煲都直接給吃下去。

   但是因為她吃這些熟食並沒有味覺,而這些微不足道的菜肴量也實在太少,無法滿足她那需求驚人的巨胃,但是為了裝得像一些,她還是保持著吃飯的動作。

   “再,再吃一點吧,爸爸媽媽還在桌子上,現在就走似乎不太合適,菜也不多,就四盤而已,應該是能夠吃完的吧,多吃一些他們也開心。”

   “女兒啊,當時送你去寄宿學校確實是我的不對,但這也是為了你的前途著想,你剛剛又生媽媽氣了吧?”

   “媽~我沒有,我只是站在門口的時候身體有些不舒服。”

   “那你要不要去看看醫生啊,檢查檢查一下身體之類的。”

   林曦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心里想著“我要是去了醫院,那醫生還不得嚇死,他們可沒見過活著的屍體,還有生吞活人的刺激場面。”

   “不用了,現在W市的疫情鬧得那麼嚴重,去醫院與患者接觸更是增加了被感染的機會,況且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

   林曦依然不停地往嘴里送著菜,因為實在是沒有感覺...所以一不小心將桌上的菜吃了大半。她的小肚子已經鼓起了一個明顯的弧度,但是她依然沒有什麼感覺。

   畢竟這與她日常的食量比起來,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沒有注意到父母奇怪眼神的她甚至還去廚房里添了一次飯,然後將桌上的剩菜盡數收入自己的胃囊之中。

   “啊~我吃完了!”林曦開心地揮舞著雙手。

   “寶貝,你肯定是這一路上餓著了吧,在直升機上沒有吃東西吧,咋餓成這樣了,下午媽媽跟你做大餐!”林然望著林曦那看著像是懷孕20周孕婦的小肚子,忍不住說到。

   “誒誒誒?媽媽你為什麼這麼說?”此時林曦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白辰更是在一旁直接笑了起來“你看起來就像你媽當時剛剛懷你的樣子哦~”

   “誒?”某個小笨蛋想要低下頭去看看自己的肚子到底怎麼了,可是她的視线被兩團高聳的大白兔給擋住了。

   “忘了這茬了,自從它們越長越大之後,我平時根本看不見自己的腳!啊~好煩啊...”

   直到她伸出雙手撫摸了一下自己鼓鼓的肚子,她才明白自己到底吃了多少,再看看父母碗里還剩著的半碗飯,她惱羞成怒地低下了頭。

   “什...什麼鬼啊~為啥人家吃了這麼多啊....可這...我不吃這種東西的啊,一點感覺都沒有,所以動作根本沒停過,是這樣嗎?”想了半天,林曦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但是她心里其實已經感受到了一些異樣。那就是,一旦開始進食,她就不願意停下來,就算是吃著味同嚼蠟的人類食物,她也依然想要將那些毫無味道的東西吞入胃中,就算是吃撐,把肚子撐破,她也不想停下來,這是她的吞食欲望,當初如果不是山葉阻止了她,她還會繼續吞食那些可憐的士兵,她也無法解釋這究竟是為什麼。

   “喂,你在發什麼呆呢?你老媽她問你下午想吃什麼呢?”白辰伸出手在林曦漲紅了的臉面前晃了晃。

   “啊~啊?我....下午要吃松鼠桂魚,麻辣牛肉,醬油麥菜還有桂花糍粑!”林曦慌張地隨口說了幾個自己喜歡的菜名。

   “說起來,總感覺你回來之後就怪怪的,你以前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哦。以前的你回來的時候總是穿著學校校服的哦,而且經常一回來一句話都不說就往自己房間里跑,也不知道你在房間里干什麼?都是你老媽去喊你你才肯出房間。”白辰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黑框眼鏡,上下打量著林曦。“而且啊,我們家女兒,變成熟了很多哦~不僅僅是衣著方面哦~”

   “啊~爸爸你最討厭啦,又在看哪里啊~不理你了。”說著林曦迅速逃進了她的房間里,關上門,然後再反鎖上。

   雙手撐在門板上,林曦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終於,沒有那些駭人的欲望了。這應該算得上是安全地回到了家吧,希望病毒已經被完全清理干淨了。這樣只要我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就可以繼續以前人類的生活啦!上上學什麼的,爭取畢業了考個好大學!這是我的第二次機會,我不會再那樣輕易地了結自己的性命了。”

   與此同時,在那條與W市相連的那條橫貫全國的大江之內,一條眼中冒著詭異紅光的魚,將一條游向大海的江豚身上的一塊肉給撕了下來。江豚翻滾著,擺脫了那條滿嘴都是尖銳牙齒的魚,江面上翻起一陣血沫,可它依然向著大海游去....

   現在是2257年下午六點半,距離人類將歷史上第一只生物送入太空已經過去了整整三百年之久。S市花園小區的三樓301號房間內,林然正端著一盤香噴噴的松鼠桂魚往廚房外走著,金黃松脆的油炸桂魚再澆上一層弄弄的番茄甜醬構成了一篇在味蕾上永不停息跳動的樂章。

   只可惜這些感覺林曦只能在自己的腦海中重現,你無法指望這些正常的食物滿足一頭怪物的胃,你只能祈禱她不要找上自己。

   透過餐桌上菜肴里不斷冒出的熱氣,她透過窗戶望向了落日余暉照耀著的一棟棟高樓大廈,林曦所居住的居民樓頓時顯得簡陋而渺小。在陽光存在的地方有光明,光明無法照亮的地方藏有黑暗。在現在這個貧富差距極大,社會秩序逐漸崩壞的社會里,黑暗的滋生已經是必然的結果。有多少人想在黑暗籠罩大地前再觸摸一次人性的光輝?對於一些常年生活中黑暗中的人來說,人性並不能滿足干癟的胃袋,他們寧願割下同伴的腎去換取一只完好的機械臂,這樣就可以將更多的人擊倒從而強迫他們交出自己的錢財,當然也有很多人是很單純地想要滿足自己的欲望,畢竟人都是為了自己的欲望而活的,誰不是呢?

   警員帕爾多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從一家酒吧走了出來,由於時間不算很晚,酒吧里面的客人還不算多,“夜間巡邏”前他總是要在這個酒吧里喝上一杯冰鎮啤酒,稍微抵擋一下夏日的酷暑。

   作為一名刑警,其實此時的他已經下班了,只可惜他還有一些屬於自己的特殊癖好,以至於他需要進行“夜間巡邏”。不論是出於對正義的強烈需求又或是自身暴力欲望的滿足,他一只有一個不良的習慣,他喜歡虐待犯人。以至於再一次抓捕行動中,他將一名犯人給打得斷了三根肋骨並因此停職了兩周。但這,才是噩夢的開端,從那以後他的欲望遲遲沒有消退,以至於產生了很可怕的後果,他開始暴力殺人,雖然都是一些囚犯,在這種臭水溝一般的社區里也沒人會注意到一些流氓地痞的死亡,只有他們的“兄弟”能記住他們的名號,不過再他們嗑藥之後他們也不會去想起。

   用手將頭上的帽檐壓了壓,他面無表情地開始回憶起最近他涉及的一件案子,一些戴著面具的家伙在屠殺S市的日本黑幫,由於他們的駭客技術不錯,從監控畫面內一直沒能弄到什麼有利的信息,他覺得這些人可能只是單純的找樂子,就像他一樣。

   想到這里,他不滿地冷哼一聲:“哼,一群沒腦子的瘋子,找事找上黑幫,我看是活膩了。”

   他在街區內混亂的地區漫無目的地晃悠著,就好像是在散步一般,同時他還可以尋找一些有犯罪動機的人,這樣就可以進行“上門家訪”,在完成虐殺之後他會用自己完美的刑偵技巧抹去痕跡,然後裝作巡邏的樣子再次來到犯罪現場確認警方的調查進度,可謂是萬無一失。

   輕撫過窄巷紅磚上的一塊刮擦過的痕跡,他走出了巷口,向右邊探出頭望去。耳朵里的耳麥也響了起來:“鋼埠街175號發生一起搶劫案,請附近的人員迅速趕往現場進行支援,涉案人員疑似持有槍械。”

   “碰!”那是帕爾多最熟悉不過的聲音,硝黃味道浮現在鼻尖,那是火藥激發的聲音。

   隨著一聲槍響,黑暗逐漸地降臨在了大地之上,在光與暗的邊界,他再次壓低了帽檐,讓黑暗籠罩住他的面頰,仿佛這樣他會好受一些,隨即整個人遁入了黑暗之中。

   “碰碰。”又是兩聲槍響,店鋪的櫥窗玻璃碎了一地,他敏捷地靠近了正在發生搶劫案的店鋪,確認了一下店門的號牌上標注的是175之後,他迅速地推開門走了進去。進門看到的便是一具倒在地上的屍體,他的雙手伸向門邊,應該是個想要趁機逃跑的倒霉蛋。

   連鎖便利店里的燈光已經被切斷了,他敏銳地感覺到這次店鋪搶劫已是早有預謀。他利索地拔出腰間別著的手槍,雙手緊緊地將手槍攥在胸前,而不是直挺挺地伸直雙手進行瞄准,看起來像是指向性射擊,但其實進行的是瞄准射擊。

   收銀台被砸的稀爛,里面的零錢散落了一地,一名蒙面的劫匪正背對著帕爾多,他正拿著一把步槍威脅著收銀台後被脅迫的人質們,他的同伙則不見蹤影。他安靜地來到那名劫匪的身後,心中默念:“持械殺人,搶劫,死刑。”

   同時,伸出右手用槍柄狠狠地砸在了那名劫匪的後腦勺上,他瞬間失去了意識,癱軟在了地上,他將劫匪手中摟著的步槍抽出來,卸下彈夾,同時疏散了便利店內的人質。

   在沒有人視线的監視之後,他操著步槍的槍托狠狠地對著那名劫匪的頭顱砸去。

   鮮血濺得到處都是,他的皮鞋,褲子,還有胸前,臉上。

   聽到了店面內的奇怪聲響,有一個劫匪從後倉里走了出來,就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緊緊地盯著他,他手中手槍里冒出的火焰似離別的彼岸花,一顆子彈鑽入了那名劫匪的頭蓋骨,血花綻放的一瞬,他漏出了一絲笑意。

   “看來,你們都在那里面啊。”

   他迅速向著後倉移動,昏暗的倉庫里,幾個劫匪正在四處翻找著什麼,店長則被綁在一把椅子上兩名手上拿著蝴蝶刀的幫派成員正對他進行著某些“肉體雕刻”...

   “快說,你把老大的錢藏哪了?”

   “我沒有,我不知道什麼錢的事情啊。”

   “幾天前來你店里買酒精紗布的那個男人,他已經被我們抓住了,他說就藏在你這。”

   “嗚嗚嗚,我真的不知道啊...呃啊...”他嘶吼著。

   幾名幫派人員還在享受著這種凌辱他人的快感,殊不知門口有一只眼睛已經緊緊地盯住了他們,默默地在心中記下了房間內幾個人位置的帕爾多衝進了房間里。

   “砰砰砰......”幾聲響亮地槍響之後...後倉內能活動的生物只剩下座椅上坐著的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的店長以及抓住他的小腿想要將他殺死以封口的幫派小頭目。下一秒,一只皮鞋踩在了他依然還在左右滑動揮舞小刀的手腕上,把他的手腕踩了,隨後皮鞋緩緩地移動到他的臉上,重重地踩了下去,“咔嚓...”

   這時警笛聲大鳴,便利店里也恢復了電力,LED燈的白色光芒照射在了店里。門外的警察聚在門前,不敢冒然進入,以免白白葬送了性命。

   下一秒,店門被推開,幾注手電筒的光芒聚焦到帕爾多身上,他迅速用手捂住了眼睛,遮擋了一下這刺眼的亮光。

   “不許動!雙手抱頭蹲下。”

   他直接舉起了雙手“我是第一名趕來的警官,我外套的內口袋里有我的警官證,你們可以查看。”

   一名警員朝著他的同伴使了個眼色,他同伴走上前摸出了他口袋里的證件,確認了一下身份,將證件歸還給了他。

   “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一位警察好奇地問。

   “他們持有槍械,有的不要命似的拿刀朝我衝來,店內位置狹小,我只能開槍,不是他們死就是我亡。不過說真的,有時候我真的挺恨這個城市。”帕爾多擦去臉上的血跡,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隨後消失在了夜色里...

   半小時後,他出現在那家酒吧里,此時酒吧已經正式開門了,不少人正在迷幻的音樂中舞動著自己的身體,只有吧台邊渾身是血的他小口啄著他的那杯威士忌。耳麥中的聲音再次響起,他將一些零錢壓在杯子下方,離開了酒吧。“莉莉絲大街26號對嗎?那群該死的面具殺人狂。”

   一段時間後他出現在了一座屬於幫會的汽修廠前,環顧四周,一陣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門口的警員單手伏在牆上不停地嘔吐著,看來事情的棘手程度已經超出了預料。

   他搖了搖頭,沒來得及找那名警員了解狀況就徑直走進了汽修廠里。“呃啊,不要!”一聲尖叫聲從寫字樓內傳來出來。

   “警察!如果你需要幫助,就說點什麼吧!“。他一邊繼續前進一邊呼喊著,試圖找到源頭,但他所能聽到的只是偶爾傳來的碰撞聲聲和敲擊聲,聽起來像是二層里面的打斗聲,轉過一層的走廊,走上進入二層的樓梯間。

   剛剛走上二層就看到了滿地殘缺的幫派成員的屍體,以及站在側廊上是一種……東西,我能看到的只有它的胃,因為它實在是太大了。它的胃因為被一些顯然還活著的東西充斥而腫脹。一條看上去像是尾巴的東西被抬舉到了空中,它仿佛嗅到了我身上的味道,轉過身來看著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的我,對我笑了笑,並將頭進一步轉向一邊,我看到了她胸前摟著的那名女警,她的臉上滿是驚恐的神情。我迅速抽出我的配槍,可是她的尾巴更快,啪的一聲把我的手槍抽到了地上,順勢把我拉到了她的身邊。

   她將嘴巴張得老大,唾液不斷地從上顎流下,我意識到她想對那名警員干什麼,她餓了,想要吃掉那名警員。“該死的,這又是什麼鬼生物。”我無助地看著她那名警員,奮力地掙扎,盡我所能地掙脫,但她的尾巴卻越收越緊,把我牢牢地捆住了,我只能看著她的整個身體緩緩地進入她的口腔滑入她的喉嚨。顯然,這是她並不陌生的事情,因為進食的過程中她的身體沒有遇到任何阻礙,但同時她也不急於吞下那名警員。

   我仍然試圖伸手去拿我的手槍,直到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胸口滑過,一個人的明顯輪廓在緩緩地在她尾巴里蠕動。它被緩慢而穩定地擠入她的腹中,我能感覺到這個可憐的人在她尾巴里所做的每一次掙扎和蠕動。我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看著她隆起的頭慢慢靠近,然後進入了這個生物的身體里,我聽見她舒適的呻吟聲。她的尾巴根部在地上躺著的另一位昏迷的警員周圍張開,顯然她還需要繼續進食。

   當她尾巴上的腫塊慢慢地進入她鼓脹的腹部時,我突然感覺到背部被踢了一下,它的胃膨脹了一下,伸展了一下。看著她胃里不斷移動的隆起,當我意識到是什麼被困在那里的時候,我感覺一陣刺骨的寒意從腳尖彌漫至頭頂。

   聽到一聲沉重的吞咽後,我回過頭來,正好看到一雙不斷抖動她的腿消失在了她的喉嚨里,她喉嚨里的鼓包很快就將碩大的肚子撐得更加巨大。她望向了被尾巴束縛的我,雙手把我固定住,松開了尾巴,再次像打哈欠一樣張開了嘴巴,目入眼簾的只有深紅色的口腔和那些尖銳的牙齒。我盡量不去看她那急不可耐的喉嚨。我希望我沒有注意到她的尾巴,因為她尾尖在她的頭邊盤旋,尖端慢慢裂開,里面露出幾顆尖牙和光滑的黑肉。在兩者之間來回打量,她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意識到她是在試圖讓我做出選擇,我的恐懼像藤蔓一般在心間瘋狂蔓延。

   她想讓我選擇如何被吞食。

   我能感覺到自己已經不知何時開始了顫抖,上一次體驗到這種感覺,還是在殺死第一名犯人的時候.....我在這兩個“選擇”之間來回看了看,不知道我現在還能做什麼,只是對她搖了搖頭。我感到尾巴從我周圍松開了,她把我推倒在地上,然後聳了聳肩,轉過身去。我抬頭看著她的屁股,我對她正在做的事情感到困惑,她扭頭回來,朝我笑了笑,然後直接坐在我了的臉上。

   我原以為她腹部的明顯重量會把我壓在地上,但我卻感覺到她的臀部很快便包裹到我的頭上,我的整個頭部都陷進了她的臀肉里。相反,她沉重的體重把我壓在她身下,包裹著我腦袋的溫熱而濕潤軟肉不斷地蠕動,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將我吸進去。這一突如其來的動作驅散了我所有的疑慮,我的一切掙扎都被她嘴中呢喃著的一聲聲歡快的呻吟所概括,直到她的豐臀觸及地面。一次突然的擠壓包裹住了我的整個身體,當我被送入她體內更深層次的一部分時,冷氣沿著我的全身蔓延開來。

   雪白的月光下一浮現出一個慘白的身影,腹部膨脹得嚇人的少女舔了舔她深紫色的嘴唇,銀白色的發絲間一雙精靈一般的長耳微微顫了顫,額頭上紫紅色的獨角獸角反射著詭異的光芒,她迅速離開了汽修廠,不見蹤影。

   只剩下汽修廠門口依然干嘔的一名警員,他扶著牆壁打開耳麥...用虛弱的聲音說著:“實驗體逃走了....尚未確定下一步的動向...”

   時間回到兩小時前,七點十五分。S市郊外的一座別墅的地下12層,主管這里的安紐斯特研究員埃文正在與他的同事們分析W市回收小隊從一名特殊變異體身上留下的組織樣本,他們是在W市的中心醫院拼了老命才帶出來的一點樣本。回收小隊到達追獵者小隊的隊員告知的方位時,只發現了一只異常肥碩的喪屍還剩半截的身子,以及他病床下的一截斷掉的小臂和手掌....

   “初步斷定樣本來源屬於那只在W市導致追獵者小隊全滅的變異女喪屍...部分細胞的感染程度與在夜總會里發現的樣本相似,基本可以斷定屬於同一宿主...好了,已經八點半了,大家寫好實驗觀察記錄,可以回家去了...”埃文組織著手下的研究人員們。

   “明天依舊是上午的九點,希望大家能夠按時來到實驗室,繼續今天的工作。”他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管提前准備好的針管透過超淨工作台扎進樣本里,提取出了一些組織液,用雙層試管密封好了之後,隨手放入了白大褂的口袋里。

   扭轉車鑰匙,將自己的愛車打著火,由於已經避開了晚高峰時間,他暢通無阻地回到了家里。那是一棟三層的郊外小別墅,他站在門口頓了幾秒鍾,打開了虹膜鎖後推門而入。想象中的站在門口迎接他的少女並沒有如期出現,迎接他的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黑暗之中仿佛有一只深淵的眼睛正在凝視著他。他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打開了家門旁的門廊燈。

   心碎的一幕出現在他的眼前,那名他期待的少女,正穿著一襲薄薄的白色睡衣,躺在地上。他趕緊走上前去蹲下,觀察少女的狀態。

   “只是呼吸有些急促,其他一切正常。還好,沒有出什麼大問題。小笨蛋,你這次下床又是為了什麼?”他輕聲地說著,輕到只有他一個人能聽見。

   抱著少女走上二樓臥室,輕輕地將少女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他去一樓的廚房里跟少女打了一杯水,同時從冰箱里的冷藏室里取出一劑冷藏過的乙酰膽鹼,和一把注射槍,把他們一起裝在白大褂的口袋里。

   來到二樓臥室,可能是因為身體重新溫暖了起來,少女恢復了些許意識,她迷迷糊糊地嘟嚕著:“水...水...”

   埃文將少女扶起,然後把水杯湊到她的嘴邊,稍稍喂了一些,然後將試管裝入了注射槍內,將里面的試劑從手腕處注射進入了少女的身體里。

   這個女孩是他從孤兒院里收養的一個可憐兒,由於患有先天性漸凍症,她的父母將她拋棄在了孤兒院的門前。當時她身上唯一能辨認出身份的信息只有脖子上掛著的一串項鏈,上面刻著Orland,所以埃文給她起名為奧蘭。由於受這種奇怪的病的影響,她全身肌肉會不斷地萎縮,直至喪失基本的運動能力,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會逐漸地成為一具帶有思想卻無法活動的軀殼...已經十七歲的她身體已經十分的虛弱,恐怕再堅持不了多久,她能只能在床上生活了。就算是身為世界頂尖的分子生物家的他,對於這種奇怪的病也沒有一點辦法,只能是給她注射刺激神經反射的藥物,緩解一下她的症狀,恢復一些她的力氣,讓她能夠稍微在家中活動一下。

   他左手抓住少女的小手,右手攀上了少女的臉頰,她蒼白的臉色逐漸紅潤了一些。

   “埃文...”奧蘭很艱難地擠出兩個字來...

   “不管你要干什麼,首先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好嗎?答應我!”他溫柔地說到。“現在,告訴我,你之前想去干什麼呀?”

   “我當時很渴...去一樓廚房倒水的路上不小心滑倒了,然後就失去意識了...”

   “這樣啊~我的問題,我們家的經濟狀況不差,早就該跟你請個保姆照顧你了。”

   “埃文...”少女依舊在輕聲呼喚著青年的名字...可他手掌中的手卻慢慢地失去了溫度。

   “奧蘭,你身體好涼....我去跟你做些熱的吃食....”

   “埃文,我好難受...我的身體...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身體里...呃啊...”床上的少女四肢抽搐著,那是她根本無法達到的狀態。

   “怎麼會這樣!”埃文伸出手向著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摸去,摸到了一管冰涼的試劑,容器外的水珠告訴他,那是他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乙酰膽鹼。一陣刺骨的寒意爬上了他的背脊,他只覺得眼前的世界突然失去了光澤,一切都變得黯淡無比。

   “我到底干了什麼!”他絕望地嘶吼著....“不...這不可能....”他掏出口袋里已經空了的試管,上面明晃晃的實驗樣本的紅色標簽刺痛了他的眼睛。

   床上的少女已經停止了活動,很快她就會以另外一種形式“復活”。一根尖尖的紫紅色的小角從她的頭頂刺了出來,就像其他喪屍的骨甲一般。而她脖子上的項鏈也與皮膚融合在了一起,,血液浸入了那些金屬里,看起來就像是暗紅色的烙印一般。很顯然,她並不像那些普通喪屍一般簡單。

   埃文無力地倒在了床邊,他已經無法處理現在他所面臨的這個局面了。他剛剛親手用自己的研究成果將自己的女兒變成了一頭怪物。

   奧蘭再一次睜開了她的眼睛,血紅色的視野讓她一時間有些不太適應,但是很快,剛剛變成喪屍的她就有了新的渴望,她很餓,非常餓,餓到可以把人生吞活剝的那種,而她的床邊就有一位新鮮的食物等待著她去品嘗。

   她快速地扭過頭,觀察著那只坐在她床邊的奇怪生物。雖然她很餓,而他聞起來也很美味,但是她就是不想去把他吃掉,這十分矛盾,可事實就是這樣。吃掉床邊這個生物的想法,讓她本能地覺得十分的不安,因為她已經感受不到後悔是什麼感覺了。可是她敏銳的感應到就在一邊的窗外,還有更多類似的生物等待著她去吞食,她直接掀開被子,撞開窗戶,從她的臥室翻了出去,消失在了埃文的視线里...

   “完了...全完了...都是我的錯...不對..都是那只女喪屍的錯...”他想著。

   與此同時,晚飯十分注意地控制著自身飲食的林曦,在裝模作樣地吃了一碗飯之後,躺在床上擺弄著她的新手機。

   “咕嚕~”一陣微軟的腹鳴聲傳來,少女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自己白皙的臉。“哎呀,明明早上都還吃過了,昨天也飽餐了一頓,怎麼晚上就又餓了?”說著她戳了戳自己的肚皮。“咕嚕咕嚕~”一聲更大的腹鳴聲從她的肚子里傳了出來,嚇了她一跳,她知道那是她的腸胃在反對她的新飲食習慣,也像是一位住在她身體里的惡魔,正在催促著她去吞噬那些滿布全世界的鮮活肉體。其實就以現在她生活的環境來說,她一天二十四小時應該都是處於飢餓狀態的。這就像是剛剛吃過飯的人在聞到炸雞的香氣後依然會想去嘗一嘗一樣,更何況某只喪屍的精神和身理上的飢渴根本就從來沒有被滿足過。如果把她放在人群里讓她完全放開自己對於血肉的渴望,她一天起碼就會進食四五十人,一邊消化一邊進食,既不會將腹腔撐得過大,也滿足了她的需求。如果讓她肆無忌憚地敞開了吃,那麼這個數字可能還要再翻上四五倍。

   林曦清楚地認識到,如果不盡快解決自己的欲望,很快就會出現一些她無法控制的問題。

   她收起手機,快速地翻下床,准備去找家里的冰箱碰一碰運氣。小心翼翼地打開自己的房門,為了不發出聲音,她選擇光著腳慢慢走到廚房。空曠的客廳里此時並沒有人。爸媽的房間里流水聲不斷地傳出,應該是林曦的爸爸正在洗澡,在外勞累了一天的他每次都很早就上床休息了。

   打開冰箱的冷藏室,一股冷氣撲面而來,不過這對於林曦來說根本不成影響,她掃視著冰箱里的食物。

   “我看看,下午的剩菜...一件啤酒...一顆白菜..還有,兩盒午餐肉罐頭幾根巧克力棒..以及老媽的面膜和一大盒蜂蜜...完全沒有人家能吃的東西呢!那麼冷凍室呢?”她一邊關上上層的冷藏室拉開冷凍室的門。

   “嗯!有了!一大塊凍牛肉!”

   林曦絲毫不在意那塊牛肉上覆蓋著的一層冰霜,直接張嘴咬了一大口下來。“唔,沒有想象中的硬嘛!”隨意地咀嚼了幾下直接吞到了肚子里,接著又是一口。就這樣,林曦抱著這一大塊生肉啃了起來,凍肉被她的體溫融化了一些。血水順著林曦的手腕滴在了地上,這時為了更換面膜而走到的客廳的林曦的母親看到了開著燈的廚房。

   “真是奇怪,我記性怎麼這麼差,廚房的燈沒有關上嗎?”她自言自語著走到了廚房口。然後看到她的女兒,正光著腳丫,跪在冰箱面前抱著一塊生肉大快朵頤,一時間她僵在了原地,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於是乎她安靜地退了出去,然後叫來林曦他爸一起圍觀。

   某只腦子不太好使的喪屍在吃掉一整塊肉之後,又拉開另外一層冷凍櫃,拿出另外一塊肉來...她十分地忘我,仿佛整個世界上只存在她與手上的肉塊兩個物體一般,很快,這一塊肉也被她吃完了,她的肚子已經鼓起了一個很明顯的弧度,但是,這並不能滿足她。她抬起頭,嗅了嗅,覺得空氣中一陣清香飄來...隨著香氣望去,她隱隱約約覺得兩個身影站在門口,她的眼里紅光大盛...

   “吼~(有新鮮食物!)”她嘶吼著。一邊伸出長長的舌頭將她臉上的血漿舔舐干淨。

   “孩子...我果然沒有猜錯,你在W市經歷了很多吧....”白辰一邊張開雙臂把林然護在身後,一邊對著林曦說到。

   林曦晃了晃腦袋,回過神來,低頭看著自己鼓起的肚子還有衣服上粘著的血水,用猩紅色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不敢直視她的父母,可她又忍不住地伸出舌頭含住了自己的手指。

   “我...我...我已經不是你們認識的那個女兒了...我是另外一種...東...西...”她猛地撤下了遮住自己臉頰的雙手,然後推開門口的父母,向屋外跑去...

   “站住,你要去干什麼?快回來!”白辰朝她大喊道,而他身後的林然已經淚流滿面。

   “我不知道!”她門也不關地跑出了家,直接打破了樓道里的窗戶,翻了出去。

   “你記著,不管你變成什麼,你永遠是我們的女兒,不論你在哪,這里,永遠是你的家!”白辰衝出家門朝著破碎的窗口大喊到。

   夜晚無人的小巷,一位少女的身影在其間快速地穿行著,她也不知道她要去哪,她只是想快點遠離那個名叫家的地方。她十分地無助,也很焦慮,她想哭,卻流不出眼淚。“明明才第一天啊,就被爸媽發現了,這可怎麼辦啊?真是太困難了!”她找了一塊還算干淨的牆角靠在了上面,思考著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血脈之中的暴虐被她的情緒所觸發,她感覺到自己的異樣。現在她只想找個可以一個人靜一靜的地方,躲在一個不見光的角落里,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誰知下一秒一個聲音從巷子口傳來。

   “小妹妹,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呀?”

  

  

  

   “滾!”空氣一瞬間因為林曦身上那強烈的殺意而凝固。

   經常在這些陰暗的巷子里“撿漏”的小混混只感覺一股暴虐的氣息從他面前的少女身上蔓延開來,他一時間打了個哆嗦。

   “美女,怎麼著?第一回來這兒啊?看你肚子這麼大,怎麼著,你男朋友不要你了吧?那你一個人往我這巷子里走,你路可走窄了呀!不留下點東西,今天你可走不了!”小混混強撐著內心的恐懼說著。

   “我說過了,滾!”林曦不耐煩地呵斥著。

   “喲呵,小妹妹你火氣挺大啊,怎麼著?就你這小身板,也想嚇唬爺?我告訴你,今天我不在你這具身體上留下一點屬於我的印記,你別想走了。”說著,他一把把手伸到林曦的一對碩大上,狠狠地捏了一下,只可惜他一只手只能抓住林曦的半只小白兔,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柔軟的觸感和冰涼的體溫讓他一時間有些矛盾,他只覺得剛剛自己摸到的是一塊柔軟的冰塊,瞬間他就收回了手。

   “嗯~”林曦很是舒服地咪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睜開的時候眼睛已經完全被紅色占據,現在她很不爽,只想要滿足自己簡單的欲望。

   其他的一切事宜她都不想管了,王國忠要她收斂一些的要求她也無暇去顧及了。

   我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里,舔舐著指甲縫里的一絲干涸的血液,一邊觀察著剛剛侵犯了自己身體的男人。

   “手感怎麼樣?”我一邊以審視食物的眼神看著面前的這個小混混一邊問到。

   “手...手感...?怎麼,你這個小bitch,欠艹是不是,大爺我今天就讓你爽個夠。”小混混叫囂著。

   他再次伸出雙手想要襲擊我的一對小白兔,我並沒有躲避,而是直接敞開的手臂挺起了自己的一對碩大,任由他撲了上去。

   就在他以為得手的一瞬間,他只覺得自己像是撲到了一堵牆上,我的身體根本不是他能夠撼動得了的。

   張開我那吞噬過幾十個鮮活生靈的嘴巴,伸出自己許久沒有使用過的口器,包裹住他的整個腦袋,雙手束縛住他的腰肢,把他高高地舉起,然後徑直塞入我的食道里。

   “咕嚕~”隨著一聲沉重而濕潤的吞咽聲,一個大活人的上半身已經全部進入了我的身體里,還剩下他的下半身在我的嘴外苦苦掙扎,肚子上已經鼓起了一個小小的鼓包,那是他已經進入了我胃腔里的腦袋,再次吞咽,將他的整個身體都吸入我的食道里,我的腹部慢慢地膨脹到了一個駭人的大小,此時它高高地挺立著,將我的一對碩大擠向兩邊。

   “嗯~美味~”我回味著,同時雙手伸向了自己的胸部,然後輕輕捏了捏。“呀啊~好..好舒服!...再來一下?”這是某只喪屍第一次感受到某些只有身為女性才會感受到的樂趣,她沒有注意到的是,隨著她的揉捏,那一對小白兔稍微又長大了一些,她身體的二次發育快要開始了。

   我漫無目的地在這些錯綜復雜的巷子里尋找著第二名受害者,只要眼前出現人類的身影,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將他吞入自己的肚子里,讓他的肉體滿足我那該死的欲望。只可惜,除了剛剛那位想要“撿漏”的小兄弟之外,我還沒有碰上任何生物。

   “喵嗚~”一只橘黃色的貓咪出現在我的視野里,在它看到我發出叫聲的一瞬間,我就徑直衝了過去,一把抓住它,然後張開了嘴巴...

   “喵嗚~”它不斷地撲騰著兩只前爪想要擺脫我抓住它的左手。

   望著它委屈的神情,只感覺自己被治愈了,心里的暴虐也消退不少,伸出右手將它的毛順著往後梳了梳,然後閉上嘴巴,把它放在地上。

   “真是可愛的小東西,放你一馬。下次再遇到我可要進這里了哦~”我伸出手撫摸著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自言自語道。

   在小巷里神游了一會兒的我,現在也完全無法確定自己的位置在哪,抬起頭,鼻尖嗅了嗅空氣中的氣息,發現一股極其濃厚的血腥氣息從離自己不遠的一處建築物里傳來,這就好比海洋里的鯊魚聞到了獵物的傷口流出的血液所散發的血腥氣息,我直接跳上了周圍房屋的房頂,向著目標地點進發。

   越是靠近那個地方,越是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從我的心里升起,就像是雙胞胎之間的奇妙感應一般,我能感應到那邊的汽修廠里有一個很熟悉的生物存在。

   與此同時,剛剛在汽修廠中飽餐了一頓的奧蘭跳上了汽修廠的樓頂准備逃跑,然而我也並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如果放任這樣一只生物肆意地在城區內活動,那麼後果將不可設想。我立馬跳到汽修廠的樓頂上追了上去。

   由於她進行了大量的進食,碩大的胃袋已經經不起重負快要貼在地上了,所以她運動的速度並不是很快,而且剛剛轉變的她也並不是很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和欲望。

   就在一棟居民樓的樓頂,我追上了她,一把抓住了她的大尾巴,她滑倒在地。

   “能聽懂我說話嗎?”我疑惑地說到。一邊松開了她的尾巴,讓她從地上站了起來。

   仔細地觀察她細致的面龐,她臉上滿是因為摔倒而有些不滿的神情,銀白色的頭發在月光下也依然十分的顯眼,額頭上有一個紫紅色的小角,耳朵也與常人不太一樣,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那挺立的腹間巨球,完全撕裂了她身上的睡衣,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嗚~”她的喉嚨不斷地震動著,卻只能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笨蛋,你可以感應她的思想的啦,想要與喪屍交流難道也想說話解決嗎,你以為屍屍都跟你一樣保留了人類的記憶?”小G的聲音從腦海里冒了出來。

   剛剛連接上面前這只變異喪屍的意識,一股強烈的吞食欲望就傳入了林曦的腦海里,我敏銳地感應到她可能是剛剛被轉變為喪屍的,而她身上是病毒好像是變異之前的小T的一部分。

   “宿主,她好像是被你身上的病毒感染的誒!”小G提醒著我。

   “怎麼可能,我從來沒有去主動感染過別人的。”我反駁到。

   “嗚哇~媽....媽媽....”終於接受到了來自面前這頭喪屍的第一條信息。

   “誒誒誒?什麼?你說我是你的媽媽?我才17歲啊,不要這樣!”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有點反應不過來。

   “媽媽....餓...”

   “可是我也餓啊!”我無奈地回答她到。

   走上前去擼了擼她雪白色的頭發,又捏了捏她的精靈長耳的耳尖,然後發現自己的肚子與她的肚子已經貼在了一起,感受著她體內獵物的掙扎,我也想吞噬一些可愛的食物,到腹腔內跟我按摩一下。

   “不...媽媽餓!”

   “哦?你是在說我嗎?”我舔了舔嘴唇。

   沒想到下一秒她伸出手摟住了我的腰,然後把她的嘴唇貼上了我的嘴唇。兩根滑膩的長舌在口腔內互相切磋著,好在兩人都不用呼吸,不然非得窒息不成。

   舌頭交流了一會兒後,我敏銳地察覺到一顆圓圓的東西從她的喉嚨里鑽了出來,她迅速地用喉嚨將那個東西擠壓進我的嘴里,我也盡力地張大了嘴巴,把那個東西吞入了我的喉嚨,隨後我才意識到,那是一個人的頭顱,他的上半身在我的食道里,下半身在奧蘭的食道里,她想要用自己的食物喂我。

   可是我一旦開始了吞食就根本停不下來,一把把那個人從奧蘭的嘴里吸出來吞入自己的食道里,一邊按住奧蘭的頭顱不讓她的嘴唇離開我的嘴。隨後加大了吸力,一個又一個的鼓包竄上了她的脖子,她的腹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著,而我的肚子則快速地膨脹起來,隨著我不斷地吞噬,很快我就能把她放在我的肚子上了,我的肚子實在是太大了,粗略地估計已經有大約一米的直徑了,而且依然沒有停止,一直吸食著奧蘭剛剛吞下的食物,直到她的肚子里一點都不剩了才停止。

   “嗝額~”我張開嘴巴,打了個十分響亮的嗝。看了看趴在我肚子上,腹部已經完全恢復平坦的奧蘭,再次擼了擼她的小腦袋。

   “讓我看看,你脖子上有一個烙印呢,Orland是你的名字嗎?奧蘭?”

   “媽...媽媽....壞,欺負...奧蘭...”一些斷斷續續的思想再次傳入了我的腦海。

   一絲邪魅的笑意從我勾起的嘴角散發開來。“你說我很壞是嗎?我還可以更壞!”我看著趴在我肚子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的她,突然覺得她也很美味。

   一把抓住她的頭發,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臉頰,她滿臉都是驚恐的表情。然而我的舌頭纏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的腦袋塞進嘴里,她D杯的酥胸完全對我構不成任何阻礙,它們滑過我的舌頭。上半身直接被我吞進了喉嚨里,我抬起頭,想要把她另外的部分也一起吞進嘴里,誰知她粗粗的尾巴直接纏到了我的脖子上,我只能是伸出手讓她的尾巴稍微放松一些,但是這樣就使得吞食的進度變得十分的緩慢。

   於是乎,我伸出雙手固定住她的雙腿,把她的腳也一並塞到我的嘴里,她的身體在我的喉嚨上形成了一塊超級大的腫塊,看上去十分的嚇人,隨著一聲響亮的吞咽聲,她的身體已經完全進入了我的喉嚨里,只剩下尾巴還掛在我的脖子上。

   “嗝~呃~”又是一聲響亮的飽嗝從我的嘴里傳出,我伸出手想要去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我發現那有一些困難。自己那一對小白兔已經被肚子擠壓得貼近脖子了,視野里有一半都被鼓脹的腹部所占領了,一根尾巴從我的尾椎處刺出,勉強地能讓我保持直立的方式行走。努力地伸直雙臂,它們所能觸及的地方也只有腹部的一小部分而已,我已經不敢想象自己的肚臍已經被撐得多大了,可能它也已經能夠塞下一個人的頭顱了吧。

   用力地控制著胃壁擠壓了一下胃里的食物之間的間隙,同時保護起奧蘭,不讓這個小可愛被我的消化液消化掉。

   “雖然已經吃了不少了,但是這明顯不夠兩個人的量哦,更何況她還是個新生兒,再去找些食物吧。”我心里想著。隨後連接上她的想法“唔..媽媽...好..可怕..要被...消化....”

   “你這麼可愛,我怎麼忍心消化掉你啦,你先待在我肚子里,你的樣子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雖說現在引人注目的應該是我才對。”我自言自語著。

   她應該是感應到了我的想法,放松了她的尾部肌肉,不再束縛著我的脖子,就在她放松的這一瞬間,我把她的尾巴像吸面條一般一口吸入了嘴里,就這樣六人一屍完全進入了我的身體里,感受著肚子里的人類為了躲避奧蘭在肚子里瘋狂地掙扎,把我的肚子頂出了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鼓包。

   “唔~好舒服~”子宮內的幼體感受到肚子里的動靜也變得躁動起來,開始在子宮里蠕動....“現在怎麼辦呢,先去找山葉吧,看看她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我想到。

   由於腹部實在是過於巨大,我不得不解放了自己的完全形態,以便於在大樓之間進行活動,可是這也變相加劇了能量的消耗,我的體型再次膨脹起來,恐怖而虬扎的筋肉再次浮現在身體的表面,剛買的衣服再一次地變成了一地的碎布,身高輕松地突破了三米,好像又變大了一些。

   我不斷地在大樓之間跳躍,向著山葉給我的地址進發...

  

  

   S市市中心的高塔上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此時已經是深夜11點半了,城市里的霓虹燈依然閃爍著,將整座城市覆蓋上了一層迷幻的色彩。

   一個一只手拎著一個黑色的大旅行包的冷峻男人從塔頂燈光的陰影里走了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他正快速地組裝著一套翼裝飛行用具。如果王國忠在這里的話,一眼就能認出他來,他就是混入了王國忠實驗室導致了T病毒泄露並嫁禍給了王國忠所在研究所的安紐斯特特工莫寒,也可以說是讓林曦成為喪屍的元凶之一。

   他輕觸耳麥,不一會兒,那個熟悉的聲音再次從耳機里傳來“莫寒,你准備好了嗎?運動軌跡我已經為你計算好了,你只需要跟著你眼前我劃出的路线飛行就好了。”使用著AR隱形眼鏡進行工作的他眼前隨即出現了幾道十分清晰的指向线,他搖了搖頭,關閉了他助手為他提供的路线。

   “雪,我說了多少次了,你只給我提供信息就夠了,我相信我的訓練以及我的直覺。下不為例!”

   “好的,知道了,我這不是擔心你嘛~”耳麥那一頭一個調皮的聲音傳來。

   莫寒戴上了他的翼裝飛行裝備的最後一個部件-他的頭盔。舒展開身子,向著塔底縱身一躍,消失在了中心塔的攝像頭里,只留下了一個模糊的背影。

   翼裝飛行裝置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直线,徑直向著地面衝去,在液壓裝置的幫助下,他順利地張開了雙臂,將手臂與背部鏈接的翼膜打卡,減緩了下墜的趨勢,同時將身體扭轉,使其與地面平行,隨後再叉開雙腿。在他的腹部,以及腿部形成一股穩定的上升氣流,這樣,他便能乘著風向前飛去。

   全然不顧四周紊亂的氣流發出的嘈雜聲,他閉上了眼睛,在他的感官內,四周黑的可怕,可是有一條明亮的路线出現在的黑暗之中,那是由心生成的道路,直達W市某個特殊實驗體的家里,今晚莫寒的任務就是去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弄到一些DNA樣本。

   他快速地在大樓之間穿梭著,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越來越貼近地面,可他絲毫不慌亂。由於是在深夜,S市的空域內並沒有通用原子公司和機械探索公司聯合開發的核動力汽車在空中行駛。

   經過一段時間的飛行之後,他終於是接近了林曦的住宅,由於是在三層,他提前開始了減速,微微收攏雙腿,讓空氣阻力抵消他因重力產生的衝量,同時,他的腹部的裝甲板也開始噴出氣體用於緩衝。十幾秒之後他穩穩地降落在林曦家的陽台上,將一個圓形的吸盤固定在某只喪屍的閨房窗戶上,吸盤四周發出的激光很快就切割出一個可供人進入的洞口來,他將吸盤旋轉了一下,將那塊玻璃卸了下來,再握住吸盤把手上的另一個按鈕,吸盤四周便伸出一排卡槽,卡在玻璃上。他靈活地扭曲著身子,從那個小洞里鑽了進去。

   “不出意外的話,屋子的主人應該是死在了W市。可是,這間屋子依然有人類活動的痕跡,真是奇怪。”

   說著,他打開了熱成像儀,透過牆壁他看到了林曦的父母正坐在客廳里討論著什麼。

   “可能是她的父母還在幫她打理房間吧,這床上的人印又怎麼解釋呢?”說著他用手撫摸過林曦的閨床不堪重負而留下的痕跡,覆蓋在床板之下的金屬也感受到了壓力,向林曦傳遞出了一個信號,有人正在她房間內搜尋著什麼。

   “管不了這麼多了。”他仔細地搜索著林曦的書桌,小心翼翼地用鑷子夾起一根林曦還是人類時在課本的夾縫里留下的一根頭發裝入了一個密封的防水袋里。

   “任務完成!”他敏捷地從那個窗戶上的洞內鑽了出去,再將吸盤旋轉,松開按鈕,激光再次從吸盤內射出,當他再次拿下吸盤時,那塊玻璃又恢復了原始的狀態,看不出絲毫切割過的痕跡。他也縱身一躍,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沒有任何人知道他曾來過...

   某只喪屍正站在山葉給她的地址面前不知所措,因為,步入眼簾里的是一棟混合公寓,而她根本就不知道山葉到底在哪一層哪個房間?她現在站著就差不多有二樓那麼高,更不用說她胃腔里還裝著七個沒有被消化的人類和一只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的奧蘭,根本就連公寓的大門都進不去。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肌膚潔白如玉,肚皮上不斷有鼓包鼓起,從遠處看上去煞是恐怖。

   雖然不知道山葉是否清楚林曦的到來,但是她並不准備在門口站太久,於是乎她直接把大門撞開然後卡在了門上。

   而擁有這一整棟公寓樓所有權的山葉從睡夢中被吵醒了,她驚慌失措地滾到了床下。“啊咧,不是說下個月才進行違章建築拆遷的嗎?聽這個架勢,好像直接是把推土機開過來了,不要啊,還有人住的呀。”

   她立馬從地上站起來,翻上床,盤腿坐著,拿過一旁的床頭櫃上放著的筆記本電腦,觀察起門口的情形。

   “嗯?這麼大一坨黑不溜秋的東西堵在門口,這是什麼?”她打開了門廳的燈光,然後看到一個巨大的肉球正想從正門擠進來,但是門實在太小,它已經把門框擠得變形,四周的牆壁也出現了裂痕,也只擠進來了一點。巨大的肉球上有一處深深的凹陷,那是林曦的肚臍,凹凸不平的表上是滿是凸起的紋路,就像是一張張人臉一樣,不斷有人類的叫喊聲和腹鳴聲從中傳出。山葉切換到外部攝像頭,只見一只筋肉發達的人形母暴龍正在思考如何“悄悄”地進入這棟公寓樓,而她的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能讓身在10樓的山葉感覺到大樓的一陣顫動,她打開門口的喇叭,對著林曦喊到:“笨蛋,不要再擠了,從後面的車庫進來啊,房子都快要被你弄垮了,車庫的門我已經打開了。”

   林曦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小心翼翼地繞到公寓樓的後面,然後俯下身子緩緩爬進了車庫,還好此時車庫空蕩蕩的沒有停車,不然她想要擠進來也是十分的艱難。

   她本想快速消化掉腹腔內的食物然後與山葉一起睡香香覺,可是感受了一下腹內那只小家伙的活動軌跡,發現她已經把林曦從她口里搶的食物給吞了回去,想要加速消化速度的林曦只好作罷,等到奧蘭消化完肚子里的食物才能夠把她吐出來。於是乎奧蘭在她的肚子里進入了甜美的夢鄉,而她則只能挺著肚子睡在這車庫的地板上了,樓上的山葉也只留下一句好夢,隨後便合上了筆記本,往床的一邊一甩,也癱軟在了床上,不再動彈。

   不一會兒,空曠的車庫里,只剩下一些含糊不清的咒罵聲,因為疼痛而發出的呻吟聲,以及腹中那些布滿粘液的肉體相互摩擦所產生奇怪聲音,而林曦的身體也逐漸恢復了正常。

   一晚上過去林曦的肚子里只剩下一只奧蘭還在不斷地掙扎,她想要離開這個濕溜溜的狹窄而柔軟的空間,她的尾巴不時地在林曦的肚皮上劃出幾道顯眼的痕跡,看起來就像是林曦的肚子里養了一只巨蟒在不斷地蠕動一般。

   已經對某只笨蛋喪屍日常裸奔的活動方式了如指掌的山葉,從車庫一側的電梯里走了出來,輕輕地在她身旁的地面上放上了一套自己的衣服,以及一份她剛剛做好的一成熟的牛扒,這是她唯一知道的林曦所能入口的正常食物。

   就在她回頭准備去看看正門的淒慘模樣的時候,搪瓷的餐盤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驚異地回頭,只見一根細長的尾巴從林曦的股溝之間探出頭來,尾巴末端尖銳的部分已經刺穿了盤子里那塊厚實的牛扒同時帶著盤子向前移動了幾公分。尾巴靈活地將那塊牛扒穿起來懸到林曦的臉的正上方,然後緩緩地放下,一直伸到林曦的嘴邊,還在睡夢之中的林曦下意識地張開了她的嘴巴,然後就陷入了一個僵局,她的嘴巴並沒有長得很開,尾巴無法將整塊牛排都一起塞進嘴里,因為牛排沒有全部進入嘴里,她依然下意識地張著嘴。

   站在一旁的山葉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輕輕地走到林曦身邊,然後戳了戳林曦潔白如玉的臉頰。從美夢中猛然驚醒的林曦睜開她那血紅色的眸子,看著面前上

   那張熟悉的面容,然後感受了一下她現在身體的狀態,她大大張開了嘴巴,然後,咬到了自己的尾巴尖。

   “嗚嗚嗚~”由於自己的喉嚨被牛排堵住而無法發出聲音的林曦難受地發出了一連串的哀嚎。

   “哈哈哈哈!”跪坐在林曦身旁的山葉頓時忍不住心中的笑意,笑出了聲。“以你的智商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啊,居然還能從那間實驗室里逃出來,只怕是險象環生吧?”

   “嗯?哪有?人家很強的好嗎?實驗室里的那些科學家已經決定把我當大熊貓一樣的稀奇動物供著養了!”將嘴里的牛排咽下,又揉了揉自己的尾尖,林曦一臉害羞的模樣,一想到自己身上還是一絲不掛,臉頰就變得更加紅潤了,更增添了一份可愛。

   感受著自己肚子里的小家伙一口把她剛剛吃下去的牛扒給吞進了自己的肚子,林曦只能無奈地戳了戳奧蘭暴露在肚皮上的小腦袋,頓時,一根角從林曦的肚皮上戳了出來,將林曦的手頂了回去。

   “嗷嗷嗷~”含糊不清地叫聲從林曦的肚子里傳了出來。

   “真的嗎?難道你不是在一些很簡單的利益之下就屈服了?然後把自己給賣了?”山葉一臉好奇地問到。

   “啊,這...你要是這麼說...好像也沒有太大問題啦!但是人家包吃啊!這樣就不用到處去找食物了。”林曦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

   “話雖然是這麼說,如果你餓了,我不覺得這個世界上能有東西能擋得住你。而且以昨天晚上你來時候的情況來看,你依然沒有注意飲食節制哦~”

   “啊,昨晚,是個意外啦~意外!而且我根本就沒有碰那些人類啦,都是她的問題。”說著,林曦用手指了指自己不斷地鼓起各種奇怪的形狀的肚皮。

   “我也很是好奇,這世界上難道還有你消化不了的東西?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你肚子里這玩意好像是個活物?難不成你在肚子里面養寵物?或者,這又是你的儲備糧?”山葉繼續發問。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情啦!我也不知道這個叫我媽媽的小家伙哪里來的,不過從外觀上看來她似乎應該和我差不多的年紀才對。”林曦揮舞著自己的雙手否認了山葉的觀點。

   “叫你媽媽?說吧,你什麼時候去援交了,還有了私生子?真是想不到,你居然還有這種習慣啊!”山葉打趣地調侃到。

   “山葉!”林曦大聲地對著山葉喊到。“你正經點,不然我就放她出來把你吃掉!”林曦威脅到,隨後她交代了一下與奧蘭相遇的經過。

   “剛剛回家就與爸爸媽媽吵架了嗎?不愧是你!”

   “???”林曦的表情逐漸陰沉。

   “好了,你是說你怕這個小家伙肆意進食引起太大的騷動,然後就把她給吞掉然後困在你的肚子里了是嗎?”

   “是這樣的沒錯,而且她在我的肚子里為了報復我把我的晚餐一起吃掉了,所以,計算時間的話,我已經超過一天沒有進食了,昨天晚上還使用了會消耗大量能量的G形態。”

   “奧蘭這個名字聽起來有些熟悉啊,但我一時半會兒還想不起來,不過你的做法確實很正確,她如果在外面亂跑確實會引起恐慌,而且,你說她叫你媽媽,這多半是基於子代病毒對於親本所產生的本能性的服從,可以猜測,她應該是被你身上的病毒感染的。”

  

   “誒?這怎麼可能,我從來沒有去感染過其他人,一直都非常注意的。”林曦十分詫異地反問。

   “又不一定是你干的,據我所知,S市的安紐斯特研究所好像找到了一些你遺留在W市的細胞組織,從而不僅能使用你身上的病毒進行感染實驗,如果能夠分離已經與你的細胞融合的病毒,他們可能直接克隆你的肉體用於實驗。”山葉一臉擔憂。

   “這也太恐怖了吧,不過他們應該只能拿到T的樣本,自從身上的T與G病毒融合以後,應該還沒有受過傷,他們應該拿不到我現在身體的樣本。而且為什麼能夠克隆我的肉體啊,人體實驗不是禁止的嗎?克隆出來的我可是有思想的生物啊。”林曦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他們為了測試生化兵器的數據,把整個W市都從地圖上抹去了,你覺得他們那些喪心病狂的專家們會在意這些?那你也太小看跨國壟斷公司的力量了。最近內部還有不少的流言蜚語,說是高層已經准備放棄地球了,只要開發出來T病毒的血清,他們就會直接在全球范圍內投放病毒罐體,然後乘坐私人的飛行器前往與通用原子科技公司和智能機械公司共同建立的月球秘密基地,等到地球上的人類進入了黑暗時期,他們再帶著先進的科技與智能機械返回地球,重新分配現今國家的權利。”山葉小聲回復到。

   “這也太離譜了吧,他們真打這種算盤那國家那邊一定會有反應的吧。而且我就是一名普通的高中學生,對這個世界也產生不了多大影響,也就隨他們鬧唄,只要我還有東西吃就好了!”林曦先是一臉嚴肅地想了想,然後又搖了搖頭。

   “都是小道消息,說不定是有人希望安紐斯特倒閉釋放出來的謠言,而且根據網上的數據來看,W市的事情也隱瞞不了多久就會暴露了。主要是公司雖然和米國以及華國都有合作,可是華國總理自從這次事件之後就取消了與公司的一切合作,而米國的總統也攪了這攤渾水,聽說W市由於官方實驗室失控導致危機而被夷為平地以後,開了一瓶香檳慶祝,一下子讓本就不和的兩國之間的關系變得微妙起來。”山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繼續分析當今的局勢。

   “哎呀,不要管啦,難不成他們還能用核彈把對手相互核平了不成?好死不如賴活的道理大家都懂,人死了能得到什麼?他們那些手握重權的政客不可能比我們更加清楚了,實在不行放我去米國把總統和什麼狗屁參議院的官員全部吃掉就好了。”林曦一臉無趣地回答到。

   “確實,以你的智商也只能想出來這種簡單粗暴的點子了,我感覺你是不是越吃越傻了?”說著,山葉摸了摸林曦那臃腫的大肚子。“所以,你就准備把那個小家伙一直裝在你的胃里?你如果長時間不進食,會發生很恐怖的事情吧?”

   “這就是我半夜來找你的原因啦,看看你有沒有辦法管管這個小家伙,你不是很了解我們這些感染體嗎?你肯定有那種私人的秘密實驗室之類,畢竟這里可是女巫的閨房?”林曦一臉無奈地說到。

   “哦?林曦的奇怪比喻?不過,我確實是有與實驗室相仿的研究設備就是了,而且就在這間公寓內,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個小家伙的食物怎麼解決?”山葉看著林曦不斷鼓動的肚子出神。

   “這方面你是專家,你說了算,但我肯定沒有辦法。我能想出來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你也感染了,這樣你找食物的時候就會順便帶一份給她了。”林曦一臉嚴肅地說到。

   “哪有這樣求人的嘛,我可不要被感染。不過也確實是這樣,不一定要人類的蛋白質就是了,各種其他動物的肉也是可以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

   山葉看著林曦臉上露出的壞笑,不禁嘆了一口氣,只能擺擺手,做出一副我可真是服了你了的樣子,然後一巴掌拍到了某只笨蛋喪屍的蜜臀上。

   “快把衣服穿上啦!真是世風日下,世態炎涼,當代高中生就這水平?”

   “啊!干嘛吖!”林曦一臉嬌羞地回過頭,看向山葉,隨即她感受到自己的小腹部一陣奇妙的感覺傳來,隨著這種奇妙的感覺,她腹內的幼體再次躁動起來,同時她的小肚子也再次膨脹了一些,不過由於有奧蘭的存在,看起來並不是很明顯。

   林曦抬起頭張大嘴巴,控制著口器形成的觸手纏住不斷蠕動的奧蘭的脖子,配合著胃部的擠壓,把奧蘭的小腦袋送進了自己的食道里,一個大大的鼓包出現在林曦的脖子下端,與她胸前的兩團碩大形成了一派和諧的三球局面。觸手繼續發力,配合著食道的蠕動,一會兒就把肚子里的奧蘭整個塞入了細長的食道里,同時林曦的腮幫子也被漲得高高的,她緩緩地張開嘴巴,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瞬間在黑暗之中鎖定了林曦身前的山葉,山葉連忙從自己的身上取出之前她用過那種綠色的藥劑往自己身上塗抹了一些,它們很快就汽化並滲入了山葉的衣服里。

   與此同時,一根紫紅色的小角從林曦張開的口腔里刺了出來,然後是一頭銀發都濕漉漉的小腦袋,山葉這才得以看清奧蘭的長相。她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愕,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嗷嗚!”在林曦的肚子里憋壞了的奧蘭大叫一聲,從林曦的食道內抽出手臂,她的手臂四處揮舞著,想要找一個借力點,把剩下的軀體抽出。於是乎她好巧不巧地直接抓住了林曦的一對大白兔把自己剩下的身軀從林曦的食道里拔了出來,然後啪嘰一聲摔在了地上。

   “奧蘭!”

   從地上剛剛站穩的小家伙不知所措地搖晃著她的大尾巴,甩了甩尾巴上粘著的粘液,一臉無辜地看著怒目圓睜的林曦,她不知道她到底干了什麼令“媽媽”那麼生氣。

   林曦本來想再把這個小家伙吞回去再關兩天禁閉,但是看到她那無辜的小眼神,她的心頓時就軟了下來,畢竟她還是個孩子,而且她也不能挺著一個過分巨大的肚子在人類世界活動,更何況還有眼神熱切的山葉正盯著一臉懵圈的奧蘭,她仿佛看到了奧蘭被做成100多份切片分片研究的樣子,喔,不對,是被關在小黑屋里嗷嗷待哺的樣子。

   搖了搖頭,定氣凝神,將自己腦海內那些暴虐的思緒排出,林曦感覺到她的小腹內又是一陣躁動傳來,並且再次漲大了幾分,隨即傳來了一陣異樣的快感。

   食指輕輕地劃過小腹,感受著里面傳來的異動,林曦覺得她有必要去解決一下自己身體的某些問題了,並且,自從她被感染之後,這將近半個月的時間都沒有來大姨媽了,她一度懷疑自己的身體直接跳過了結合的階段,直接懷孕了,配合著之前詢問小G的狀況來看,這很有可能,山葉也不熟悉G病毒的特性,還是等下去實驗室的時候詢問一下王國忠比較好。

   穿好衣服的林曦,擼了擼奧蘭濕漉漉的白毛,安撫了一下她,牽著她的尾巴,用眼神示意山葉帶路。山葉盯著林曦的小腹看了一會兒,沒有說什麼,轉過身去,走進了公寓的一樓大廳。

   隨手按下電梯按鈕,將林曦和奧蘭一起帶入了位於三層的私人實驗室。前腳剛踏出電梯,刺耳的警報聲就在實驗室里響起。“檢測到高濃度汙染源存在,預計30秒之後開啟消毒裝置。”

   “取消進行中的事項。”山葉挑了挑眉。

   “是的,遵命主人。”一陣電子合成音響起。

   “喏,把她帶進去吧!”山葉叉腰看著林曦。

   林曦看著那熟悉又厚重的石英玻璃,滿臉的黑线。

   “怎麼了?”山葉看著臉色突然陰沉的林曦說到。

   “沒...沒什麼,就是很懷疑,這種實驗室是否能關住奧蘭。”林曦抬起頭看向山葉。

   “當然是可以的啦!我們公司內進行過測試的,困住一個身著動力裝甲的人類都是綽綽有余,她一只普普通通剛剛變異的喪屍不可能強到哪去的~”山葉將雙手支在胸前,右手撐著下巴。

   “打開一號門,同步打開觀察實驗室的門。”

   奧蘭一臉好奇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與林曦連接著的意識不斷地向林曦傳達著一個又一個的小問題。

   “媽...媽媽!白色...白色毛毛....是什麼?”

   “是你自己啦!”

   被林曦拉住尾巴的奧蘭湊到一塊玻璃上觀察著自己的模樣,她仔細審視著自己精致的面容,情不自禁地將手扶到了玻璃上,想要去觸碰。這是她被感染以來第一次看見自己的樣子。她與林曦的意識連接變得不穩定,她的頭顫抖著,似乎是回憶起了被感染之前的一些不好的記憶,但很快,她又恢復了正常。

   “奧蘭,你怎麼了?”

   “奧蘭...腦子里有一些...畫面...”

   “你看到了什麼?”

   “我..我...不知道....”

   林曦松開她的尾巴,摟著奧蘭的腰,把她從實驗室的玻璃上抱到自己的懷里。就這樣抱著她走進了實驗室,把她放在實驗室的地板上,林曦鼓起勇氣轉身走了出去。

   奧蘭一臉無辜地坐在地上,伸出她的大尾巴,纏住林曦的腳踝。

   “嗚嗚嗚(奧蘭,不要跟...媽媽...分開...)”奧蘭的嘴里嘟噥著,同時林曦感受到了一些斷斷續續的話語。

   “媽媽很快就會回來接你的,你就呆在這里,不要亂跑哦。”

   林曦俯下身去把自己腳踝上的尾巴輕輕地掰開,走出實驗室的玻璃門的一瞬間,氣閥閉合的聲音響起,空曠的玻璃房間內只剩下奧蘭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實驗室的地板上,情緒低落地一動不動。

   走出觀察室的林曦長嘆一口氣,心里不禁感嘆“人家明明也才17歲,這種當媽媽帶娃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啊!”

   隔著那層厚重玻璃,林曦對著奧蘭揮了揮手,以示告別,但是奧蘭並沒有回應,還是低著頭坐在原地沒有動,大尾巴也耷拉在地上,很明顯她心情很糟。

   “可是,媽媽也不能帶你去國家實驗室啊!你的存在還是先隱藏起來比較好,媽媽也不是無親無故之人,這是為了保護大家,而且,媽媽晚上就來接你回家。”林曦心里想著,走出了觀察室,跟隨著山葉的腳步乘坐電梯來到了一樓的大廳。

   “那個小家伙很喜歡你呢,就那樣把她關在里面你忍心嗎?”

   “還不是怕你控制不住她,她到處亂跑怎麼辦,而且萬一你被她弄出點擦傷什麼的,你不是也沒了。雖然她智商比較高,聽得懂人話,但是她與你交流不了啊,不如被我感染變成喪屍好了,人類是沒有前途的。”林曦略帶調侃地說到。

   “那可不行,我還想享受正常人的生活,雖然研究你們是我最喜歡的事情,但是我還是不想放棄那些人類的感官。”山葉叉腰對著林曦說到。

   “那你什麼時候想通了,隨時告訴我!我先去找王國忠了。”林曦望著山葉的一馬平川,用手掂了掂自己的一對大白兔,對著山葉做了個鬼臉。

   山葉把頭別了過去,不理會林曦的挑逗,在林曦走出公寓大門之後,目送著林曦的背影長嘆一口氣,然後走向了大廳里的電梯,電梯停在了三樓實驗室.......

  

  

   格蕾絲是一個中俄混血的女孩兒,自從她有意識的時候,她就再也沒有見過她的爸爸媽媽。她的媽媽在生育她的時候難產而死,而她的父親則因為參與俄國與米國幫派之間的明爭暗斗而引來了殺生之禍。在她十歲生日那天,他的父親被人暗殺,鮮血塞滿了她的臉頰,也熄滅了她生日蛋糕上的蠟燭。她的願望和她的人生一起破碎在她的面前。

   她在那個鮮血淋漓的屋子里呆了三個小時,蜷縮在餐桌下一動不動,望著他父親那已失去生機的面容。

   警方發現她時,她十分的沉默,對於外界的反饋也十分有限,直到她的叔叔決定撫養她,把她接回家之後她的狀況才稍微好一些。

   那時她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出那個暗殺她父親的人。她在成長期間就已經頻繁與社會上的一些無所事事的幫派分子有了些許聯系,而他的叔叔,也希望她變得活潑而開心起來,認為這可能並不是件壞事,就這樣默許她的行為。直到成年以後脫離了校園管束的她加入了俄羅斯黑幫,她的手段極其毒辣,名聲很快就在當地傳播起來,而他的叔叔則因為害怕受到牽扯而與她斷絕了聯系,他們從此再無往來。

   三年後她找到了那個當年在她家的對面窗口一邊喝著果汁一邊使用狙擊槍將她父親的頭打成了碎塊的殺手,她在一個陰暗的地下室折磨了那個殺手整整五天,最後讓他流血休克而死。

   意氣風發的她,手刃了仇敵,心中五味雜陳,想要去拜訪她多年未見的叔叔。走到她叔叔的家門口才發現一場意外的大火早已吞噬了她叔叔一家三口人的性命,目入眼簾的只剩下殘存的燒得焦黑的斷壁殘垣。她的內心幾乎崩潰,曾一度想要自殺,而她的直覺告訴她,她殺的不過是一個被人當槍使,拿錢辦事的殺手,真正的幕後主使依然逍遙法外。這時她幫派的老大告訴她,她的家族成員曾經都是上一任老大的得力干將。至於那些惹來殺身之禍的陳年往事,她需要去遙遠的中國,也就是負責當時交易的中間商那里,才能尋得一些美國黑幫的成員名單。

   她立刻馬不停蹄地前往中國,不料中華文化博大精深,華夏子孫民風淳朴,真正的高手在民間。就當她囊中羞澀,想要向過路的行人“友好交流”,討要一些“伙食費”的時候。不知是從哪鑽出來的朝陽群眾,立馬將身體健碩人高馬大的她給當場制服了,她問了才知道,他們都是華國最強戰力—有關部門的人。

   就在這個風和日麗的星期一的中午,吃過飯的她被當地警員要求去做一項精神方面的測試,這樣的測試在2165年就早已普及,為了監督城市內市民的心理狀態,避免犯罪的發生,幾乎是必要的防范措施。

   於是乎,她被護送到了一個貌似是被隱藏起來的醫療中心一類的位置,她從來沒有去過這樣的地方,到處都是身著白衣的“醫生”在建築物里走動,她沒有發現一扇窗戶,哪里都是一陣LED燈光發出的令人討厭的白色光芒。

   她十分不情願地被關進了一間四周都由玻璃構成的小房間里,她可以想象到審核人員透過四周的玻璃,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對著她的內心發出審視的模樣,而她對她的內心強大十分自信,沒有什麼能撼動她意志的東西了。直到有另外兩個身著囚服的罪犯從門外被武裝到極致的“安保人員”押了進來,坐在了她邊上,她才開始感覺到有一絲不妙。

   但是考慮到華國的人口問題,她不斷地安慰自己,多人一起做心理檢測也是非常常見的事情......

   直到....一個面容姣好的小妹妹從門外走了進來,饒是身為俄國人的她也覺得這個小妹妹發育得有些過分。她高聳的山峰隨著她的一舉一動在空氣中搖曳著,明明穿了文胸,可是那晃動的幅度依然十分驚人。格蕾絲一臉自信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一對大白兔,然後對比了一下,略微失望地搖了搖頭,不再看向走進來的那個小姑娘。

   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林曦並沒有坐到三個人的身邊,而是站在了他們面前,仿佛等待著什麼。

   格蕾絲抬起頭看著自己眼前的小妹妹微微鼓起的肚子,暗暗猜想著一些關於林曦不雅的私生活一類的事情。

   突然,廣播里傳來一陣嘈雜的電流聲,緊接著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們現在都是你的了。”

   格蕾絲的心中泛起一絲涼意,她敏銳地感覺到事情好像不太對勁。

   面前的女孩的腹部傳來一聲咕咕的腹鳴聲,她將自己的長發撩至腦後,低頭小聲回答到:“那麼,我開動了,爸爸!”

   她悠閒地走到第一名囚犯的面前,熟練地摟住他的腰,然後張大了嘴巴一口將那名囚犯的頭顱和他帶了手銬護在臉前的雙手一起吞進了嘴里。頓時,一陣恐怖的氛圍,在剩下的兩名獵物周圍彌漫,一雙紅色的眸子掃過他們坐在椅子上已經因為恐懼而僵硬的身軀。

   “咕嚕~”隨著一聲濕潤的吞咽聲,第一名囚犯的上半身已經幾乎全部進入了那名少女的口腔里。她的喉嚨鼓起來一個巨大的鼓包,配合著她的胸部將她的衣服完全撐開,潔白的風衣順著她的香肩滑落,露出了她潔白的肌膚。她喉嚨里的獵物不停地掙扎著,將她的皮膚頂出各種各樣奇怪的形狀,而她卻仿佛一點事都沒有,完全不在意這些。

   “怪物!你這頭吃人的怪物!”坐在格蕾絲旁邊的第二名囚犯發瘋似地大吼著,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揮舞著手銬,敲擊在林曦的後腦勺上。

   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能夠跟動力裝甲硬碰硬的防御力,普通人的力量對於林曦而言只是撓癢癢而已,除了她自己以外這個星球上已經沒有什麼能攔得住她的東西了。

   林曦再次咽下她嘴中食物的一部分,回過頭來把這位襲擊她的犯人伸手推倒在了地上。緩慢地將第一名犯人帶著腳銬的雙腿吸進嘴里,她十分優雅地雙腿並攏側躺在了地上,右手撐著頭,饒有興致地享受著自己身體內的獵物一點點地滑入她胃囊里的感覺,同時不忘左手伸出去扯了一下剛剛站起想要逃跑的第二名獵物的腳鏈,讓他摔了個狗啃泥,一時半會兒難以再從地上站起。

   格蕾絲強裝鎮靜地坐在凳子上觀看著面前這位明顯已經不屬於人類范疇的“小妹妹”吞食著她的同類。雖然,她十分地害怕,但是她也渴望得到這種力量,這種能夠隨意踐踏人類生命的能夠幫助她完成自己的復仇計劃的力量。而且這只發育過分的小妹妹的蜜桃臀看上去也十分誘人,讓她忍不住想要找個時間與她一起共度良宵。

   在玩弄了一番自己身前的獵物後,林曦在地上翻了個身,從側躺變為匍匐,礙於裝有食物而隆起的肚子,她不得不直起了身子,避免由於體重而將她胃里的可憐人壓成一張肉餅。

   躺在地上的囚犯一動不動,仿佛在請求自己身後的掠食者寬恕他,留下他的性命,而一位成年男性的量也只夠做林曦的開胃菜而已。

   林曦伸出手將他的身體拽到自己的身邊,然後隨著他腰椎的一陣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的脆響。寂靜的只剩下林曦腹鳴聲的實驗室里,響起了一陣慘絕人寰的慘叫,他的前胸幾乎貼合了他的膝蓋,他整個人被折疊起來,林曦滿意地看著躺在地上被她折起來的食物,雙手舉起,把他的整個臀部塞進了自己的嘴里。就好像是那些大胃王比賽的選手,因為熱狗的長度不適合一口吞下而將熱狗從中間對折然後一口咽下一般,只不過對於林曦而言,她的食物是人類罷了。

   方法十分駭人,但是效果也十分明顯,這次林曦只需要連續吞咽兩次就可以直接把一名成年男子快速的塞進自己的食道,接下來就要等他慢慢地被蠕動的食道送入胃中就可以了。

   與其他犯人不同,格蕾絲的看管等級並不如那兩名背叛死刑的罪犯來的高,所以她並沒有被帶上束具。也就導致了她非常勇敢的靠近了林曦,想要用她那嫻熟的手法取悅同樣身為女性的林曦,以至於不被她當做食物吞食然而消化掉。

   林曦只覺得一只冰冰涼涼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臀瓣,而她現在的姿勢也十分地糟糕。格蕾絲順著她的大腿把她的蕾絲小內內給扒了下來,讓她的整個蜜穴都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林曦舒服地挺直了身子,她的腰肢進一步向下彎曲,頭也高高揚起,顯得她的肚子更加碩大,而臀部也更加挺翹而圓潤,最主要的,她的小妹妹也完全展示在了格蕾絲的面前。

   經過前面的吞食,某只喪屍自己都不知道她的欲望已經被吊起來了,隨著格蕾絲的進一步撫摸,她的小妹妹已經開始慢慢濕潤起來。她回頭望向在她的身後不斷地使用著各種方式服侍著她的毛妹,一時間沒有打算將她也一並吞入自己的肚子里。

   此時的實驗室里,只剩下林曦腹中的食物輕輕的啜泣和叫喊聲,她的胃因為食物的進入而歡呼的消化聲,以及一些從她嘴中傳出的若有若無的舒服的呻吟聲。

   格蕾絲做完前戲,林曦回頭一臉欲求不滿地看著她,她知道,展現自己技術的時刻來臨了。她四下找不到合適的工具,也不清楚林曦的身體構造,只能是硬著頭皮試圖使用自己的手指取悅林曦那變態的身體。她先是將手指微微地刺入林曦的蜜穴中,刺激著陰唇上的嫩肉,直到她的手指完全被晶瑩的液體所沾濕她這才慢慢地伸出兩只手指,溫柔地塞進了林曦的小妹妹里。林曦的欲望被再一次地激發出來,她腹中的幼體開始躁動起來,肚子不由得又大上了幾分。

   而格蕾絲卻愣住了,隨著她手指的繼續深入,她竟然發現,她身前這只有著如此豐盈的肉體的喪屍居然還是一個處女。這讓性觀念十分開放的她,感到十分的疑惑不解,同時也開始為這只喪屍放開自己欲望後身體進一步的發育成長感到恐懼。

   第一次享受到這種精致服務的林曦覺得十分的微妙...她覺得她可能...愛上了這種最原始的刺激感,她身體內的激素飛速地分泌著,一點點地把她推上了欲望的巔峰。她像渴望著那種食物把她干癟的胃袋填滿一樣,她的身體被充滿的感覺,這讓她由衷的感覺到愉悅。

   格蕾絲十分輕柔地將林曦的處女膜扒開,安置好,然後小心地取悅著林曦,試圖讓她不感受到一絲的疼痛與不適,而她並沒有察覺到她正侍奉的身軀與一般的女性並不能相提並論。

   很快林曦的第一次高潮就來了,她嘴巴大張的喘息著,長長的舌頭滑出了口腔,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一股晶瑩地水流順著她碩大的肚子留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弧小水窪。

   她將舌頭收回自己的嘴里然後回頭示意格蕾絲繼續做她的事情,而依然在使用著兩只手指的毛妹已經滿足不了現在的林曦了,她想要更多...更多...

   她開始使用她那毫不講理的肌肉力量,一下子將格蕾絲圈起的無名指和小指一並吸入了她的陰唇里,而她依然覺得不夠,她還想要更多....

   格蕾絲十分地驚訝,而一絲恐懼也從她的心底再次浮現,明明剛剛還身為處女的她仿佛一點都不累一般,對於格蕾絲的索求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她十分無奈地嘗試著將手掌完全塞進了林曦的陰唇之中,而她不知道的是,恐怖的事情才剛剛開始。

   林曦突然的索求打斷了她的節奏,讓她只能被動地迎合,手掌在快速地抽插了幾次之後,又是一陣吸力傳來,這次她不得不將手腕也一同塞進了林曦的蜜穴里,雖然沒有什麼阻礙,但她不由得感到一絲不對勁,而此時林曦的小妹妹也已經不像剛剛開始的那樣緊密了,她的蜜穴已經被撐得很開了。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吸力傳來,跟隨著林曦節奏的格蕾絲已經慢慢失去了對自身的感知,那個少女的蜜穴仿佛一個無底洞一般慢慢地吞噬著她的身體,而她仿佛一點也不覺得累一般,沒有停止過對於格蕾絲的索求。

   等到格蕾絲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小臂已經完全進入了林曦的身體里面,她張開手掌就能撫摸到林曦的子宮壁,而她卻在林曦的子宮里感受到了另外一個軟綿綿的肉球一樣的東西。又是一陣吸力傳來,她不得不順從著林曦把她的整個手臂幾乎完全塞了進去,她小臂的活動范圍增大了,明顯感覺到林曦的子宮內還有另外一個小生命的存在,她十分驚恐地想要拔出自己的手臂。

   而林曦不會讓她如願以償,她回過頭去,紅色的眸子再次綻放出攝人的光芒,跟她之前吞食那兩個可憐的囚犯一樣是那樣的相似。

   “不,不要~”格蕾絲尖叫著。伸出左手想要把自己的右手從林曦的體內拔出。

   而一陣無與倫比的吸力傳來,將她已經拔出大半的手臂再次吸了進去,而她的左手也有一部分進入了林曦的陰道里。她放棄了掙扎,任由自己被林曦的陰唇所吞噬,一根長長的觸手從林曦的陰唇中伸出纏在了格蕾絲的脖子上,那是幼體的一部分,它正准備幫助它的母體,把它的食物送入她的體內。

   “不..我不要...被你吃掉...”格蕾絲大喊著,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可是這依然阻止不了她一點點地進入林曦身體的趨勢。

   脖子上的觸手收緊了一些,她覺得呼吸變得愈發困難,大張的嘴巴也無法發出一絲聲音,很快,她的整個頭顱就被塞入了林曦的陰道之中。

   “嗯~啊~”不安分的小香舌伸出了口腔,舔舐了一圈嘴唇,林曦現在只想把她的獵物完全吞噬,除了吞食獵物的快感以外她感受不到任何東西。

   格蕾絲的肩膀卡在了林曦的陰唇上,沒有經過開發的小妹妹,第一次就做這麼刺激的事情實在是太難為它了。可是這並不代表林曦會放棄她的獵物。

   來自林曦身體內部的吸力停止了,並且在重力的作用下,格蕾絲的脖子慢慢地滑出了林曦的蜜穴。格蕾絲覺得她應該是爽夠了,雙手抓著林曦陰道里的軟肉,想要把自己推出去。

   而這一切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在短暫地歇息過後,更加恐怖的吸力傳來,同時林曦的陰唇也漲大了一倍不止,看起來就像是一張等待進食的巨口,她的肩膀連同著大半個上半身都被一齊塞入了林曦的蜜穴之中,而她的腦袋也順利進入了子宮內。

   子宮內的幼體不斷地呼叫著它的母體,詢問著這具新鮮肉食的處理方式,而林曦卻因為感知的麻木一時間沒有給出任何回應,幼體十分無奈地收回了格蕾絲脖子上的觸手,趁她張大嘴呼吸的一瞬間,鑽進了她的喉嚨進入了她的身體。

   而林曦的身體則因為獵物的進入再次發生了改變。她的胯骨再次被拉開,塞進陰道里的肉體將她的臀部再次擴寬,同時她身體第二次發育的開關也被打開。

   這樣,在遇到毛妹的圓潤臀部的時候,林曦的蜜穴甚至只是停頓了一下,就直接將格蕾絲的翹臀吸了進去。林曦十分滿意地站起了身子,一手摩挲著自己隆起一個十分駭人的弧度的肚子,一邊慢慢地享受著格蕾絲的一對美腿緩緩進入自己身體的感覺。她的下腹部也開始慢慢漲大起來,將整個腹部頂起,顯得更加碩大,胯骨回歸了原位,她的臀寬也逐漸恢復了正常。子宮的肉壁上伸出了很多肉芽試探著格蕾絲的身體,隨後一根觸手從肉壁中伸出連接到了格蕾絲的肚臍上,並把她需要的氧氣從林曦的身體表面運輸到她的身體里。

   等到格蕾絲全部進入了林曦的子宮,蜷縮在了柔軟的嫩肉里,林曦這才恢復了一些意識。

   “看起來你很享受啊?”王國忠那渾厚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從她面前響起。

   林曦抬起頭,看著走進實驗室里的王國忠,這才想起自己的一舉一動全部都在有色玻璃外那些研究人員的監控之下。她瞬間臉紅地捂住了臉

   “啊~爸爸,好討厭啊~!”

   “可不能這麼說,研究你的身體你對自己也會有更深的了解...而且,我們本來只給你提供食物想看你進食時的反應並記錄數據來著...”

   “刪掉!全部刪掉!”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要再無理取鬧了。接下來去A區做一些基礎的身體數據測試就好了”

   “啊~明明只是簡單的進食而已,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啊。”

   “可能你青春期到了吧?不要誤解,我指的是被病毒感染後出現的青春期。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生理反應?看起來你似乎是有G幼體分泌出來,畢竟你營養十分充足,身體也與病毒的親和性很好,符合條件。”

   “怎麼可能啦,17歲就有小寶寶什麼的,太不符合常識了吧。”

   “哼,不想告訴我就算了,幼體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吧...”說完,王國忠便自顧自地走出了實驗室。

   而又回歸了一絲不掛的林曦直接讓外骨骼裝甲從自己的皮膚上浮現出來,遮住了她美好胴體的敏感部位,然後跟隨著門口為她領路的研究員前往研究所的A區。

   就在她走後,一隊清理人員走到了剛剛被林曦當做餐廳使用的觀察室里,把地面上的痕跡都作為研究樣本收集起來。

   煩瑣的數據測試很容易讓人覺得煩躁,特別是對於林曦這只以人為食的喪屍來說,看著一群食物在自己身上擺弄著各種儀器什麼的,想想就讓人煩躁。然而林曦不知道的是,對於那些伺候林曦這位姑奶奶的研究員來說來說,他們也更加難受。任誰被她那如同看待食物一般蔑視的眼光瞥上一眼都不好受,更何況他們要頂住壓力伺候這位稍有不滿就直接把他們當做點心生吞了的主。

   還好林曦的意志力足夠強大,除了第一次被關起來發了一次脾氣,吃掉了一個倒霉的研究員以外,現在還沒有什麼意外發生。

   “請在這塊鐵板上使用全力擊出一拳!”

   “咕嚕咕嚕~”

   “請在這塊鐵板上使用全力擊出一拳!”

   “咕嚕~咕~嚕~”

   站在臂力測試器前的研究員十分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看著正用食指輕戳自己巨大的肚子玩弄著腹腔里的人類,而發出聲聲腹鳴聲的林曦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啊,走神了,抱歉,他們的按摩太舒服了,可不能停下來,你剛剛要我做什麼?”過了大概十幾秒,林曦才反應過來。

   “請在這塊鐵板上使用全力擊出一拳!”

   “啊,這樣啊~”少女十分隨意地把手舉起然後擊出。

   “碰!”一聲沉重的悶響響起。

   完全由金屬制成的面板發出了一聲哀嚎,有了一絲肉眼可見的形變

   看著指示器差點破1000kg的指數,研究員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眼鏡,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水......

   一整套的測試很快就弄完了,畢竟就算是林曦不想做,也沒有人敢說什麼,只要她不生氣破壞了實驗器材或者是心血來潮再加點甜點之類的,一個下午大家相處的還算愉快。

   由於子宮內的格蕾絲還沒有被消化掉,依舊挺著碩大肚子的林曦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懷孕三胞胎足月的孕婦一樣,而她那發育的不正常的身體也讓人容易往那方面去想。

   研究所門前,重新穿好了衣服的林曦不得不露出了自己的整個肚子。接過王國忠遞來的那部因為遇到奧蘭而撕破衣服掉落的手機。林曦似乎一瞬間想到了什麼,接著恐嚇他,讓他不准再監控她的生活。

   王國忠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林曦,這讓林曦十分不爽,直接吃掉王國忠似乎也並不妥當,無奈的林曦只能是放棄繼續堅持這個提議。

   接過自己的手機和手機下面壓著的一張卡片,林曦疑惑地望著王國忠。

   “這是本地的一些做事出格的黑幫所在的地點,如果你餓了,過去找點吃的,順便淨化一下市容市貌唄。”

   林曦兩眼放光地接過卡片,然後十分乖巧地點了點頭,完全不像是剛剛威脅他時的恐怖模樣。

   卻不知王國忠心中暗喜,讓林曦與這些連警察都不想正面起衝突的黑幫交手,應該又能收獲一些不錯的數據吧。

   走出了實驗室,來到大街上,林曦這才發現了另外一個讓她十分惱火的問題。由於挺著一個大肚子的原因,她的回頭率直线上升,而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拿子宮內的格蕾絲怎麼辦才好。

   這時小G的聲音在腦海里浮現“宿主你可以試圖呼喚進入了格蕾絲體內的幼體,它應該有三種存活的模式。”

   林曦試著感應了一下,果然發現失蹤了的幼體就在格蕾絲的體內,幼體像林曦十分模糊地傳達出了三種寄生的方式。

   第一種,在林曦的體內完全改造格蕾絲的身體,並讓幼體進入格蕾絲的身體,使格蕾絲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林曦的子代。使她擁有比被林曦身上的病毒感染後的喪屍更強大的能力和地位。

   第二種,讓幼體包裹住格蕾絲的頭部,將格蕾絲的部分身體與林曦的肉體融合,讓格蕾絲在保持自身思想的同時與緩慢地與林曦融為一體並為幼體提供能量直至死亡。

   第三種,幼體自行吞噬格蕾絲的血肉來養活自己。

   在思考了一番之後,林曦選擇了第二種,對於現在還沒有建立自身勢力的想法的她來說,制造出一堆需要新鮮血肉來供養的怪物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而選擇讓幼體將格蕾絲當做食物,似乎共生能持續更久的時間。

   很快,格蕾絲便在林曦的子宮里掙扎了起來,她不想被這個從自己的嘴里吐出來的東西覆蓋住臉頰。而正在大街上逛的林曦只覺得一陣快感從小腹傳來,她的蜜穴再次變得濕漉起來。子宮壁上伸出了很多肉芽固定住格蕾絲的身體,有些細小的觸手更是插入了她的體內,很快幼體便完成了它的寄生任務。

   而格蕾絲則十分地好奇,為什麼她依然有自我意識,難道說這個吃人不眨眼的怪物改變想法了想要把她囚禁在子宮里讓她爽上一輩子?殊不知林曦只是在測試幼體的能力罷了。

   在咒罵了林曦限制了她的活動以後,她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林曦走到一個幫派占領的小酒館門口,她抽泣了起來,這是她生平第三次落淚。第一次是在為她父親的棺槨撒上最後一抔黑土的時候,第二次則是她看到叔叔的房子被燒毀的時候。

   一直都不在意自己的食物是什麼感受的林曦只覺得有趣,她挑逗著自己子宮內的毛妹。

   “怎麼哭了?小寶寶?”林曦摩挲著肚子。

   “我恨,我恨我怎麼被他們那群警察局里的畜生賣給了你這只畜生。我恨我沒能手刃12年前派出殺手暗殺我父親的那些雜種。”一個堅強而清晰的聲音從林曦的肚子里傳出來。

   “我不知道我能在你生命的最後一段時間為你做些什麼。”林曦來了興趣。

   “或許你能找出那些身在美國的混蛋,讓他們在你的胃里被融化,讓我欣賞他們臨死前的慘叫。”毛妹停止了哭泣。

   “但願你的生命足夠堅強...”

   酒館內的霓虹燈閃爍著,舞女站在舞台上扭動著她們誘人的身姿,一旁看台上的富商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們,思考著等下要與誰一起共度良宵。吧台上坐著的醉鬼將一枚戒指往台上一拍,把他的酒賬連同他的人生一起算清了。舉起酒杯一口烈酒下肚,他立馬醉倒在吧台上。這枚戒指被服務員拿去,遞給一名小弟。他招呼著幾個人一邊把那個醉鬼丟出去,一邊把那枚戒指放到後廚隔間的賭桌上,房間內的四個人正在玩著一局德州撲克。酒館經理的辦公室內,代表W市黑幫的龍子豪正在與這些S市的地頭蛇們交涉,讓他們分自己一杯羹,這樣大家都能繼續這樣玩下去。

   “喂,你這是來干什麼的,我們這可不招待孕婦。”林曦在大門口被門前的警衛攔下了。

   雖然已經是2257年,不論是自然生育的女人還是使用機體替換了部分身體的女人,她們在懷孕的時候,身體總是比較虛弱。警衛是出於好心攔下了身在門口的林曦,畢竟這間酒館里人流十分復雜,萬一出了什麼意外他們可不好處理,畢竟他們可不想招來那些警察之中的精英—義體化警察們。

   大門突然被轟開,一個倒霉的醉鬼被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給丟了出來摔在了地上。雖然他身著西裝,但是他身上沒有散發出哪怕一絲文明人應有的氣息。膨脹的肌肉擠滿了他的西裝,將他的衣服高高地撐起,從林曦現在的角度看去,他幾乎有兩米高,比類人類形態下的林曦還要高上一個腦袋。

   那人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瞟了林曦一眼。就一眼,他立馬被林曦豐腴而不失美感的肉體所迷住了,而更令他著迷的則是她身上所散發出的神秘而危險的氣息。

   “你們讓這位婦人在門口等著干什麼呢?人家只是過來找點樂子,是吧?”他用色眯眯的眼神看向林曦。

   林曦的臉色愈發陰沉,心里想到:“婦人?人家明明才十七歲啊!”同時,她注意到那名打手的右眼赫然是一只機械眼,只不過表面的仿生皮膚做得很逼真。

   她依然迎了上去,誰會拒絕香噴噴的雞腿發出的邀請呢?

   門口的兩名警衛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一下意見,又看了看佇立在門前的魁梧壯漢,一人抓住一個門把手同時推開了大門。

   那名魁梧的打手摟著林曦的香肩,把她送進了酒館內。

   隨意地在吧台上找了個座位要了一杯純牛奶後,那名魁梧的打手詢問了一下林曦的基本信息,記下她的座位,徑直走向了二樓的經理辦公室。

   “所以你到底是什麼東西?”肚子里的格蕾絲大聲問到,在這嘈雜的環境里也不顯得突兀。

   “呃,吃人的怪物吧,大概。”

   “真是可怕,你是某個組織生產出來的生物兵器嗎?”

   “我就是個非常幸運的倒霉蛋而已。”

   “看來你不是很想告訴我你的過去。”

   “我怕你笑出聲~”

   經理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敲響,交談地並不算理想的龍子豪也並不想繼續和這些老奸巨猾的地頭蛇們談什麼條件。

   “進來~”

   那名魁梧的壯漢推門而入,不屑地瞟了一眼坐在經理對面的龍子豪,扭頭對著經理眉飛色舞說:“經理您看,我找到了一個極品,就坐在樓下吧台,請您過目。”

   經理站起來,透過自己辦公室的百葉窗撇了一眼,剛剛那副擺給龍子豪看的冰冷的嘴臉瞬間變得熾熱了起來,兩眼放光。

   同時心里盤算著,如何使用一些見不得人的肮髒手段死死把握住林曦,讓這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成為可供他在手里把玩的玩偶。

   龍子豪也好奇地站起了身,探出頭向一樓吧台望去,僅僅只是看到了她的側顏,他的後背便布滿了冷汗。他清楚地記得,在W市,她當著他的面將他父親在他身邊安插的陪伴了他多年的小弟整個吞進了肚子里,那高高鼓起的肚子,讓他產生了一些不適感,他立馬想要離開這家酒吧。

   他回頭,向著依然沉浸在對於林曦肉體臆想的經理開出了他最後的條件:“陳先生,關於S市地盤的問題,只要您肯拿30%的地盤交與我們W市黑幫管理,我們就可以為您和您的人手提供生物兵器以及義體改造的幫助。”

   “哼,一群流竄到S市的喪家之犬而已,如果不是你們暗中包庇安紐斯特的胡作非為,自己的地盤也不會被夷為平地了,與外敵拉幫結派的垃圾,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們談條件?什麼援助,我們不稀罕!王明,把他給我拖到地下室去,等他老爺子親自來領他回家。”

   那名魁梧的壯漢從後面架住了龍子豪,把他連拖帶拽地拉到了夜總會的地下室,把他綁在了一只椅腿上沾滿了已經結成塊了的紅褐色液體的鋼椅上。悶熱的地下室內只有一個通風口與大氣相連,通風口風扇的嗡鳴聲響徹了他的腦海,他大汗直流,不出多久可能就要脫水休克了。

   “兩杯B92轟炸機,謝謝!”

   林曦瞟了一眼坐在她旁邊的王明,又看了看調酒師正鼓搗著的酒水飲料,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本來只是想來這個王國忠給她的“自助餐廳”探探風,趁人不注意偷偷吃點點心,然後再給還在山葉家里挨餓的奧蘭帶些吃的。看這架勢,似乎是得吃點虧才能走出這夜總會的大門了。

   不一會兒,伏特加與美式拿鐵混合的雞尾酒就被調酒師端了上來,他熟練地在雞尾酒的上方彈出右手食指中的噴槍,點燃了一點橘皮,讓橘子的清香浸入酒水里,然後再把雞尾酒最上方的那一層伏特加點燃,插入兩根吸管,示意林曦喝一口試試。

   林曦並不知道這種一杯就可以直接把人放倒的雞尾酒的厲害之處,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對於酒還有沒有反應,她最喜歡的飲料應該只有能嘗出味道的甜美的新鮮血液吧。她只當是白開水,一口直接將酒杯里的酒給吸完了。

   坐在一旁的王明被林曦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很快他便回過神來,朝著吧台的酒保笑了笑,吃力地扛著已經有些迷糊的林曦進入了地下室,他十分郁悶為啥這小姑娘這麼重,只當是她也進行了義體改造,雖然他電子眼完全不能分析林曦的全身構成。

   他把林曦放到龍子豪身旁的床上,轉身打開門准備去叫陳經理。而意識不清醒的林曦才是最可怕的,誰知道她這頭怪物能搞出什麼破壞來。

   她並沒有安分地躺在床上,而是迷迷糊糊地來到了龍子豪的身邊,舔舐起他褲子上粘著的血液。

   龍子豪熱的都要虛脫了,一睜眼,發現他心中的夢魘居然就趴在他的面前,他嚇得一個哆嗦,差點把椅子給掀翻。林曦抬起頭對著他露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

   “別...別吃我,我..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好吃的,只要你別吃掉我,我爸是W市黑幫的教父,他會幫你,只要你別吃我。”龍子豪突然清醒了過來,對著身下的林曦吼到。

   此時另外一個聲音也從林曦的肚子里傳了出來“喂,怪物,他父親可能就是我要找的人,你可別把他吃了,讓他活著。”

   龍子豪十分驚恐地看著林曦高高鼓起的小腹,他沒想到居然有人被她吃了還能活著,還能說話!實在是太恐怖了。

   不過意識已經不是很清晰的林曦並不想管這麼多,至於這些生物在旁邊發出這些奇怪的聲音,她一律不想理,她現在只想把這些甜美的“紅糖”好好舔舐干淨。

   一陣腳步聲從門外響起,陳經理帶著他的三個小弟還有王明從地下室的門里走了進來,他反鎖上門,眼神示意了一下王明,王明立刻會意。叫那三個小弟從三個不同的角度開啟了個人終端的攝影模式,將他們眼里看到的視頻信息記錄下來,以後成為威脅那些可憐的女孩子的武器。他們干這一行已經十分熟練了,這次他們不僅可以得到一位靚麗的鋼管舞女,還能趁機威脅W市黑幫的太子,可謂是一箭雙雕。

   “哈哈,你看看她多飢渴,你還說她是個純潔的學生妹,說她臉蛋又白又嫩,看起來像未成年。”陳經理指著正俯下身子在龍子豪的褲子上舔舐著什麼東西的林曦笑道。他甚至搬來一把椅子坐在一旁,想要看一場好戲。

   王明也是十分詫異地望著林曦,由於站的位置比較遠,他也不確定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他依然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兩支注射器,里面裝著的是能夠刺激人體原始欲望的可怕激素。

   王明來到林曦的身後,左右手同時擊出,一針扎在林曦的脖子上,一針扎在龍子豪的脖子上。

   跪坐在地上的林曦瞬間揚起了頭,然後將她的脖子彎曲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後仰了大概90度,青色的血管布滿了剛剛被注射藥物的脖頸,看上去十分地恐怖,在她的視野里,她看到了一個魁梧的男人的上半身,但是很快,那名男人便轉變成了一頭肥嫩多汁的烤全牛,她眼眸散發出詭異的紅色光芒,在那猩紅色的光芒下是被放大了無數倍的原始渴望。

   王明被這眼神盯得全身發毛,他也意識到了這妞似乎不怎麼對勁,正常人的脖頸彎曲到那種程度已經被折斷了。他下意識想要後退,而他的動作毫無疑問惹怒了林曦。在她眼里這些可口的食物就應該自己跳進她的嘴里供她吞食。

   細長的舌頭從她嘴里伸出,瞬間纏上了王明的脖子,而她脖頸上的血管更加突兀,藥效已經完全發作了。

   王明伸出雙手想要把勒住他脖子的東西給扯下來,卻發現那玩意十分滑膩,使不上勁,而他自己也一時沒能保持好平衡,向前撲去。

   林曦的嘴巴長得大開,尖銳的牙齒渴求著新鮮的肉食,在如此強烈的欲望下,她已經無法保持自己偽裝的人類形態了,喪屍的特點顯露了出來,長長的尾巴從股溝里刺出,手上的指甲也變黑變硬,她的右臂不斷地膨脹著,每一次膨脹都要比之前粗上一圈,好在她身體的肌肉還保持著現在的大小。

   熟練地伸出左手,將已經到嘴邊的頭顱塞進嘴里,她松開舌頭,開始了快速地吞咽,她的喉嚨被撐得老開。縱使是身材魁梧的王明,也依然阻止不了林曦的吞食,在消化液的潤滑之下,他的大半個身子很快就進入了林曦的身體里。充滿爆炸性肌肉的身軀,在林曦的吞咽下顯得那麼可笑。不一會兒,就只剩下一雙腿還在林曦的嘴邊了,她仿佛在吸面條似的,一下子就將他的雙腿吸溜進了嘴巴里。

   本來就像是十月懷胎的肚子被再一次地撐大,肌肉分明的輪廓出現在林曦的肚皮上。不斷脹大的肚子直接把龍子豪的椅子給頂翻了,而這,恰好救了他一命。

   地下室里的小弟十分驚恐地望著那個昏暗的燈光下的長著長尾巴的惡魔。她的右臂已經完全恢復了G應該有的形態,駭人的肌肉比成年男子的腰肢更粗,一顆巨大的眼球也張開了它血紅色的眼睛,鋒利的爪子可以輕易地將人撕成碎片。而她的喉嚨緩緩收攏,脖子也慢慢地扭了回來,從地上站起,回頭看著地下室里剩下的四個甜點,露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舔了舔她的嘴唇,打了一個小嗝。

   坐在椅子上的陳經理做夢都沒想到,一切都在他計劃之中的事情怎麼會搞成了現在這種狀況。

   漆黑色的散發著攝人寒光的尾巴將一名小弟的腰部纏住拉向了林曦,同時她向前跨出一大步,將尖銳的爪子刺入了第二名小弟的胸膛,把他提了起來。鮮紅的血液從他的傷口噴涌而出,林曦張大了嘴巴,暢飲著那些血液,也任由它們灑滿自己的身體,這讓她感到由衷的舒適。而她體內的原始欲望可不止是食欲,稍微滿足了一些以後,她剛剛覺醒的第二種欲望占領了她的腦海。她的陰唇再次脹大開來,流出了些許蜜汁,急不可耐地將尾巴纏住的那個人拉到了自己的身下,按住他溫熱的頭顱,塞進了她的蜜穴里,一張表情驚恐的人臉立馬浮現在了林曦小腹的肚皮上。同時尾巴再次探出,尾巴的末端張開四瓣的開口把最後一名向著地下室大門逃跑的小弟絆倒,然後包裹住了他的雙腳。來自蜜穴和尾巴還有肚子里的三重刺激也沒能滿足林曦,她只能是把自己右手上的小弟也一起塞進了嘴里,這樣才能讓她感受到些許滿足。

   坐在椅子上的陳經理已經完全被嚇傻了,他的眼里只剩下恐懼和瘋狂,他完全不想再去回憶他到底看到了什麼樣的可怕場景,他只想快速離開這個該死的悶熱的地下室。只是可惜,他手忙腳亂地弄翻了他的椅子,而椅子撞擊地面造成的響動無疑打擾了沉浸在快感之中的林曦。快速地運動使他的身體撞擊在門上,手里的鑰匙插了幾次都沒能插進那個天殺的鑰匙孔里,沉重的腳步聲在他的背後響起,每一聲都像是惡魔捏緊了他的心髒一般,讓他喘不過氣來。

   林曦控制著蜜穴將那名小弟吸入子宮,作為幼體和格蕾絲的養分,一邊吞食著嘴里含著的肉體,讓他迅速進入胃袋,而尾巴也沒有閒著,巨大的鼓包已經慢慢移動到了她的股溝處。

   剛剛開始身體第二次發育的她,身體出現了一些變化。為了同時吞食來自兩個方向的肉體,她的盆骨再次被拉寬,臀圍暴漲,臀肉變得更加豐滿,她的臀圍從82直接暴漲至98,碩大的密臀看上去十分的誘人,現在從正面看上去,她的屁股甚至要比肩還要寬上大半。而在如此劇烈的刺激下,她的胸部也逐漸地脹大,幾乎每吞咽一下,就要大上一圈。她體內吞噬生靈而積攢的能量被激發出來,如果沒有這種程度的刺激,她體內蘊藏的能量應該只會潛移默化地緩慢地讓她變得更加成熟,胸部可能只是一周大上一個罩杯而已。陰道內的小弟絕望地伸出自己的四肢掙扎著,將林曦的小腹頂出各種各樣的形狀,而這對於林曦來說無疑是致命的快感,更加速了林曦的進一步發育,從尾巴進入腸道內的小弟則直接與王明相遇了,同時王明的頭頂來掉下來一具小弟的屍體,相信他不久之後就會重新“活”過來,肆意撕咬林曦體內屬於他的食物,順便幫她做個腹內按摩,然後被林曦消化,成為她的一部分。

   陳經理在第6次嘗試著將鑰匙插入門鎖的鎖孔里的時候,終於成功了,而他的背部也被一種十分柔軟的觸感所包裹了。林曦碩大的肚子直接將他整個人的身體都頂在了門板上,讓他動彈不得,而他還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腹中活人的掙扎,他甚至清楚地意識到王明對著他的腰椎打了一拳,差點把他被色欲掏空的身子給一拳打散架,而就算是這種力量,也沒能在林曦的肚皮上留下一絲褶皺,更別說打破了。

   “呼~”

   一陣血腥的酒氣從那生吞活人的惡魔口中呼出,陳經理只感覺到自己的大腦在顫抖...

   “唔~追上你了~美味的~小羔羊~嗝~~”林曦的口中傳來一些不知所雲的話語......

   一陣絕望的氣息撲面而來,少女打了一個快10秒鍾的飽嗝以後,伸出了她那沾滿晶瑩的液體的舌頭,纏上了他的脖子。

   他的身體被慢慢地拖向那個漆黑的深淵,林曦已經張大了她那恐怖的巨口,等待著吞食她的點心。而隨著肚子里食物的進入,她那不斷膨脹愈發碩大的乳房很快就將吃到嘴邊的小羊羔卡在了門上。她不得不往後退了半步,才把那只小羊羔從她的乳溝里拯救出來,而此時她的上胸圍已經變成了可怕的124,大概是U+罩杯這樣子,她的一顆乳球就要比衝田杏梨老師的一對還要大上不少,如果一定要用水果做比較的話,大概是菠蘿的大小吧,而她的乳頭,不敏感的狀態下,應該跟櫻桃差不多大了,算上乳暈的話,幾乎和車厘子差不多的大小。

   而這些與她那直徑接近兩米的碩大的白珍珠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麼,深深凹陷下去的肚臍幾乎就有人頭那麼大,隨著她的吞咽,地下室里的最後一個肉眼可見的目標也順著她的喉嚨,進入了她的胃囊里,她的肚子發出幾聲腹鳴聲,歡呼著食物的到來又膨脹了幾分。即便如此,她依然渴求更多的食物。誰讓那些人渣對著青春少女注射一些不可名狀的藥劑,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能完全怪林曦吧,雖然她確實是抱著加餐的打算進入的這個酒吧就是了。

   “嗝~”林曦的深淵巨口里傳出一陣震耳欲聾的響聲,周圍的氣流都被擾亂了。

   在後廚隔間里玩著德州撲克的四個小弟,只感覺到腳下的地下室里一陣震顫傳來。

   他們相視一笑,繼續進行著賭桌上相互欺瞞的刺激把戲。

   “王明這次動靜這麼大,持續時間還這麼長,那小妞真的頂得住啊。”

   “誒,我說,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我剛剛好像聽到地下室的鐵門被人撞了幾下,要不哥幾個下去看看?”

   “你小子,別想著賴賬,擱這轉移話題,來錢來錢,先把這把的賬給清了。”

   “哥,我可真不是這個意思,你這樣可誤會我了。”說著他便掏出終端,給在座的另外一個人轉了個賬。

   他站起身來,從小賭窩門口放著的武器存儲箱里掏出一把衝鋒槍來,至於為何要設置這樣一個小盒子。自然是防止他們在賭博的時候,因為輸錢,怒發衝冠,對著他們的朋友一陣掃射。

   剩下的三個人也沒了繼續玩下去的心思,紛紛從座位上站起,掏出武器盒里屬於自己的器械,跟著第一個人走了出去。

   一行四人罵罵咧咧地來到地下室的門口,在門前一字排開,杵在門前干瞪眼。剛剛帶頭的那個小弟站了出來,將耳朵貼在門上,試圖探聽一下里面的情況,而他卻只能聽到一些模糊的像是肉體在粘液中摩擦的聲音和一些咒罵的聲音。

   下一秒,林曦伸出她那被G病毒完全浸染的可怕右臂一拳錘在了地下室的大門上,將門板連同著那名小弟一起打飛了出去。厚重的金屬門板將那名小弟砸在了牆上,他頓時腦漿崩裂,當場死亡。

   林曦扭動著身體,巨大的腹部將地下室的門硬生生地擴寬了一倍,才從洞里擠了出來。門旁的金屬隔板都被擠得揉在了一起,就像是一張被捏成團的廢紙一樣。長長的細尾繞過她的香肩,包裹住了一名小弟的頭顱,剩下的兩個人立馬反應過來。

   拿起槍對著林曦就是一陣掃射,瞬間將狹窄的走廊變成了絕對的死亡領域,飛速竄出膛线的彈頭撞擊在林曦豐腴的肉體上,林曦伸出右手護住臉,不顧其它部位遭受的攻擊,一時間她的肚子上出現了很多小凹陷,激起了一陣肉浪,但很快,富有彈性的皮膚就恢復了飽滿和圓潤。

   游離在生死邊緣追求刺激的幫派成員對於槍聲十分地警覺,而在S市生活每天神經緊繃的市民對於槍聲也有快速的反應,他們大聲尖叫著,跑出了酒館,而其他的幫會成員則快速地向地下室門口靠近。林曦一步步地向前推進拉近距離,而剩下兩人依然站在原地向著林曦揮灑著他們為數不多的彈藥,右手成爪,向著剩下的兩人揮去。

   有一個人目瞪口呆地望著在他的火力下毫發無損的林曦,手指依然麻木地扣動著子彈已經打空了的衝鋒槍的扳機,呆在原地的他被林曦的那一爪把腦袋削成了三瓣。而他身邊的最後一名小弟,看著他同伴的身軀在他身邊被林曦那巨大而鋒利的爪子撕成了一團碎肉之後,面露懼色,不敢直視那一雙血紅色的眼睛。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用力把手上燒火棍似的衝鋒槍對著林曦砸去,然後大叫一聲:“怪物啊!有魔鬼!”轉身直接跑出了走廊。

   林曦抬手將甩過來的衝鋒槍切成了幾塊破碎的零件,沒有去追殺那名小弟。她控制著尾巴不斷地蠕動,將她的食物送到她那就像是無底洞的胃里。同時將那名腦漿崩裂的小弟的屍體用她那巨大的爪子拎了起來,張大嘴,花瓣似的口器探出,將他的腦袋直接咬碎然後在口腔里咀嚼了起來,頭骨崩裂的聲音在走廊里響起,聽起來就像是在( ̄~ ̄)嚼一顆帶有榛果的巧克力豆一般。

   “咕嚕~”咀嚼了幾下,林曦就直接下咽了,然後她又把剩下的無頭屍體塞進了嘴里吸面條一般快速地吞進了胃里。被感染的小弟此時完全醒了過來,抱起林曦剛剛吞到肚子里的屍體就是一陣大快朵頤。而肚子里的其他活人卻害怕極了,他們互相擁擠在這個狹小柔軟黑暗潮濕的空間里,突然響起了喪屍撕裂肉體然後吞咽的聲音,他們直接嚇傻了,只剩下王明一個人還清醒著,他們在林曦的肚子里扭打起來,誰都不想靠近那只喪屍,雖然他們已經被林曦吞到肚子里,難逃一死。可是卻依然希望自己比其他人活得更久。

   然而剛剛發生的一切在被藥物擾亂了神智而認知紊亂的林曦的眼里...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因為喝酒而暈了過去,醒來便被一陣奇異的快感所包圍並發現自己在一個漆黑的山洞里。四周三頭香噴噴的烤乳豬將她包圍住,她直接用大尾巴拉過來一頭留給肚兜內的寶寶,一只手拿起一頭塞進嘴里並再次伸出尾巴包裹住最後一頭,這時她卻發現有一只烤熟了的嬌滴滴的小羊羔在離她而去,她立馬走到它面前把它也塞進了嘴里。一拳捶開山洞口那層紙糊的門,她意外的發現竟然還有三只小鹿在等著她,有兩只甚至放起了煙花,歡呼著想要被她吃掉,而干完這所有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肚子已經被撐得十分巨大了,根本不能正常地活動,只能任由最後一只小鹿耀武揚威一般地一邊鳴叫一邊跑掉了。

   恐懼在人之間的傳播速度相當快,當第一名幫派成員被嚇傻了,大叫著有怪物然後瘋瘋癲癲地竄出了酒吧大門,本該是去看看後廚走廊里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他們,不由得感到一陣從腳底散發開來的惡寒。有些人直接跟著普通民眾跑了出去,有些人掏出個人終端開始打電話確認情況。很快,他們便沒有再做糾纏,因為地下室里的三個小弟開啟的視覺共享已經完全把林曦剛剛的行為記錄了下來,而這些視頻以及監控錄像里怪物的身影,應該會在黑白兩道傳播開來。

   藥劑的效果很快就消退了,林曦又恢復了那種被灌醉了暈乎乎的狀態,她直接往自己的大肚子上一趴,將她的肚子壓出一個人形的凹陷,然後睡著了...

   當所有聲音都歸於沉寂之時,龍子豪終於鼓起勇氣,將自己被綁住的手臂從椅子上慢慢挪了出來,活動了幾下已經僵硬的手腕,扭動了幾下脖子上的關節。幾乎虛脫的他,穿著一身被汗水浸濕的襯衫,踉蹌著走向地下室的門口。

   在他模糊的視野里,地下室的大門已經為他敞開,那個貌似喪屍變異體的少女也已經不見蹤影。

   他走到地下室的門口,左腳仿佛撞上了什麼東西,整個身體的重心沒有保持好,向前倒去。

   他閉上了眼睛,想象中的與堅硬的地板親密接觸產生的疼痛感沒有襲來,反而是一陣柔軟的觸感傳出來,他整個人都陷入了那雪白色的柔軟之中。連續試探了幾次之後,他終於發現了問題,有一面半米高的白色的軟牆擋住了他的去路,於是乎他迷迷糊糊地開始往上面爬,可是他老是爬到一半就掉下來。

   林曦的感覺就不一樣了,雖然她睡著了,但身體的基本反射都還存在,龍子豪只要一爬上她的肚子,她的尾巴就會很自覺地將那個不長眼睛的食物從她的肚子上弄下去。

   好幾次明明都要翻過牆了,卻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扯住了腳跟,硬生生地給他弄了下去。他不信邪地又試了一次,這次他直接趴到了林曦的肚子上,什麼也沒有干,他抬起頭向後看去,只見一條長長的黑色魅影纏住了他的腳踝,將他摔在了地板上。

   “嘶~啊~”慘叫一聲。龍子豪終於是清醒了過來,看清了眼前的情況。哪里有什麼牆壁,不過是之前在W市遇到過的有些奇怪的喪屍少女,吞食了數人之後膨脹而臃腫的肚子,比她的身體還要大上不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完成這樣恐怖的進食行為,不過她此時正趴在自己的肚皮上安靜地做著美夢,對龍子豪產生不了多少威脅。

   極度缺水的他知道,如果再不做些什麼,很快他就會在這酷熱的環境里虛脫,然後進入生死不明的狀態里,所以他一定要越過眼前的這道坎,為自己的生命完成延續。

   他再一次地踏上了偉大的征途,一只腳踩上了林曦的肚子,用力將自己的身體全部貼到林曦的肚子上,穩住自己的身型,然後雙手攀向更高的地方。他的右手陷入了一團柔軟之中,比林曦的肚皮更加柔軟...身體之下的巨大肉球顫動起來,吞噬生靈的惡魔再次張開了她猩紅的瞳孔,以及她那可以吞噬一切的巨口。

   “嗝~”巨大的聲音讓四周的夜總會的牆壁都引起了共振,依然趴在肚子上的龍子豪幾乎瞬間就無法忍受自己五髒六腑傳來的震動反饋,干嘔起來。

   “把你的髒手從我身上拿開。”林曦伸出香舌舔了舔嘴唇。“我之所以沒有吃掉你,不過是因為我現在不想進食了而已。”說著,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相信我,它可以變得更加巨大,就算再塞入十個你,它也依然可以吞噬更多的生命。”

   “現在,把你的手從我的胸上面拿開,不然,我不介意讓你成為我的一部分。”

   “可是我想出去,而你,還有你的肚子,把整條走廊都堵住了,你是怎麼把自己吃成這樣的?”龍子豪發問。

   “啊,就是,就是只要品嘗到你們人類的肉體那鮮美的味道就完全不想停下吞食的欲望,然後就...就...就變成現在這樣了!都是你害的!”

   “什麼叫都是我害的?我就在W市見過你一面,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而已,當時你就吃掉了我的一個兄弟,現在倒好,你還怪起我來了。”

   “啊,我好像,有點印象,你就是那個被我嚇跑然後搶了車的富二代啊。”清醒過來的林曦也沒有了睡意,一邊加速著自己胃部分泌消化液一邊跟龍子豪閒聊著。還不忘用尾巴為他從後廚里勾出一只水杯。

   龍子豪小心翼翼地接過林曦那由一片片骨骼拼湊而成的,銀白色的冒著寒光的尾巴所遞過來的水杯,在他看來,這條尾巴可以輕易地纏住他再瞬間將他切成十幾塊大小不一的肉塊,他的心里不由得產生了一種恐懼而興奮的矛盾心理。而身為男性的他終究是在面對女生的時候,勇氣站在上風。

   他不由得伸出右手撫摸著林曦較為敏感的尾巴。

   “噫啊~”林曦不由得呻吟了一聲。嚇得龍子豪一激靈,直接松開了手。

   “你對待陌生的女孩也是這樣的無禮嗎?隨意地在她們的肉體上試探?”林曦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對...對不起,我只是很好奇,你知道的,你跟一般的少女不太一樣,她們的身體可不會出現這些稀奇古怪的部件...而且,你好像發育地有些過分...並且你什麼都沒穿...身為男人,我....”

   “哼,那肯定,你也不看看我吃些什麼。”說著林曦拍了拍自己還在蠕動的肚皮,肚皮上明顯的人臉的痕跡已經消失,而底部消化液聚集的地方則已經變得圓潤,只剩上半部分依然像是骷髏一樣的痕跡印在肚皮上,相比起之前,林曦的肚子已經小上了不少。

   已經厭倦了那些想要籠絡他的心來以此達到目的的女人之間的相處,與林曦交流似乎讓他重新找回了一些樂趣,因為林曦並不是什麼正常的人類,他覺得很有意思。

   “喂,非禮先生,你有他們之前給我注射過的能夠激發自身欲望的藥劑嗎?我還想再體驗一下那樣的感覺。”

   “我完全不知道那是些什麼東西,我們可不會去干這種下三濫的勾當。不然我們W市黑幫也無法保證自己的統治地位這麼多年了。為自己樹立太多的敵人並不是一件好事,要做的就是和所有人成為明面上都過得去的朋友,這是父親給我的教誨,他應該很快就到了。”

   “你父親叫啥啊?總感覺這個問題有些奇怪?”

   “W市黑幫的領頭人你都不知道?龍子強。”

   “啊,我在W市存在感很低的,應該認識不到這些大佬級別的人物。”說著,自己子宮里的格蕾絲戳了戳林曦的子宮壁,弄得林曦又是一陣嬌嗔。

   “林曦,那個名字,我有印象,好像就是當時交易的中間人之一。”

   “你現在可出名了,在W市干出那麼多壞事,可是讓安紐斯特損失慘重哦,他們一直以為你已經死在核爆的火焰之中了,現在你又在S市現身了,可得多加小心。不過最近他們公司好像也出了一些問題,應該暫時不會針對你做出什麼行動,就算是大公司,他們的精力也是有限的。”

   夜總會外,輪胎與地面摩擦的銳利的聲音傳來,一群身材魁梧身著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衝進了夜總會里,龍子強乘坐的汽車的車門被人拉開,他悠閒地下車,在一眾小弟的層層保護下進入了夜總會。

   不一會兒他們就在後廚的走廊里發現了某只占著整條走廊走不動路的林曦,以及被她肚子遮住的龍子豪。

   “叫你們老大過來。”

   一眾小弟的身後走出一個梳著背頭的中年男子。

   “找我,什麼事?”

   “你兒子是我救的,我有事情要問你。”說著林曦伸出尾巴纏住龍子豪的雙腳,把他吊起來,放到自己的肚子上,然後有手肘摟住他的脖子,讓他的頭顱陷入自己的乳肉里。

   “說吧,我龍子強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你也沒必要用我兒子的生命威脅我,至於你,我們可是對你很了解,說說你有什麼問題?”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亞歷克斯,海因里希的女人?”林曦問到。

   “她,她下周會到S市來,接替S市的安紐斯特研究所的任務,這邊的負責人,他,搞砸了。他也知道自己負不了責任,所以他現在很想抓到你,以此贖罪。你現在的處境比較危險,所以你一定要確保自己,以及你所珍視的人的安全。”

   林曦放開自己身上的龍子豪,把他推給了自己身前的龍子強,龍子豪回頭看了林曦一眼,跟他父親一起走了。

   空曠的走廊里響起一句話,“他們很快就會來找你,我只能拖個大概半個小時,大概能走動了就趕緊跑吧。”

   聽著腳步聲越行越遠,林曦的肚子也在快速地縮小,不一會兒就達到了下腹部大部分依然貼著地面但是基本能走路的程度,她決定再等一會兒。

   肚子里就只剩下與幼體共生的格蕾絲了,看起來應該是雙胞胎足月的樣子,雖然格蕾絲的部分肉體已經被林曦吸收了,與林曦融合為了一體,但依然占了很大的空間,更不用說再選擇共生後林曦的子宮和卵巢其實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的子宮壁變得十分肥厚,其實就算她什麼都沒有吃,她的肚子現在也會鼓起大概單胞胎的大小,畢竟器官也是占位置的。

   林曦嘆了口氣,本來是准備給奧蘭帶點小吃的,沒想到變成自己飽餐了一頓,還把自己給暴露了,不過好在是幫助格蕾絲找到了她仇人的信息。她隨手從那些幫派成員的衣櫃里摸出一件運動背心和短褲為自己穿上,這下可出了問題。寬松的男士背心被她的一對碩大高高頂起,由於過於飽滿而挺翹,背心甚至無法遮住她的肚子,只能任由肚子暴露在空氣中。而對於她現在這個罩杯的巨乳來說,恐怕只有將這件背心改造成內衣才能遮住她的兩顆大櫻桃,她的巨乳已經超過了常人能夠接受的范圍,雖然高高挺起,但是由於太過碩大,下胸部依然能夠貼到肚肉。而褲子則就更離譜了,直接被撐成了熱褲一類的東西,將林曦那渾圓的密臀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來,林曦穿著這套衣服上街,回頭率幾乎是200%,再加上她的身高和絕美的容顏,沒有任何男性能抵擋得了這種誘惑,她簡直就是一台行走的荷爾蒙激發器,就連同性也把持不住。

   與此同時,正在實驗室里被山葉擼著尾巴,乖乖地躺在實驗台上接受這山葉各種生理檢測的奧蘭,舒服地扭動著身子。

   “有趣,病毒居然實現了你的第一願望。”奧蘭的小腦袋上貼上了很多生物電子感應貼片,將她的腦電波傳輸到一旁的電腦中進行分析,由於被病毒感染後,喪屍的神經控制中樞由大腦變成了病毒結合後的結晶,所以,山葉依然可以截獲一些奧蘭生前所傳達出來的信息。至於喪屍為何會爆頭而死,則是因為身為神經中樞的結核需要通過大腦這個神經中樞傳輸指令,但其實喪屍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死亡,在人類看來,他們常識性地認為喪屍爆頭就會死,不會動的喪屍=死喪屍,如果他們認為林曦也是如此,那他們的死相會比較淒慘。

   南海邊的一個小村莊里,淅淅瀝瀝的細雨正不停地從天空上飄落,整個小島上都浸透著一股濕潤的氣息,少年從門外的院子里拿起家傳的漁網,不顧雨水將身上的衣服沾濕,走進了沙灘邊一艘打了錨的小船里。他將漁網鋪在甲板上,三步並做兩步地來到了船艙內。由雨滴凝結成的水珠,敲擊著甲板,叮當作響。他習以為常,來到輪機室,進行每日的日常維護與檢查,已確保自己不會因為引擎故障而迷失在浩瀚無垠的海面上。

   “啪嗒~”陰暗的船艙內十分潮濕,突然傳出的怪聲讓少年心里一驚。他掏出褲子口袋里的手電筒,繼續往船艙深處走去,他發現輪機室里,一個他熟悉的身影正蹲在地上,看著地上不停地在蹦躂的一條小魚。

   “爸爸,儀器檢查好了嗎?”少年站在父親的身後發問。

   他父親沒有出聲,依然蹲在地上,看著那條不停地在蹦躂的魚。那魚猛的一翹尾,翻了個身子,漏出了它已經被同類啃食干淨的腹腔,猩紅色的魚眼沒有一絲生氣,死死地望著少年。

   “不!”

  

   林曦頂著一路熾熱的目光,走回了山葉的公寓,山葉也沒有繼續逗奧蘭玩,直接走到樓下來給林曦開門,實驗觀察室里沒有被束縛的奧蘭也跟著山葉一起到樓下大廳中。

   一開門遇到林曦,山葉就呆住了。她看了看林曦胸前的一對碩大,又看了看自己的一絲小凸起,心中默默安慰自己“小點好,小點兒好,我可是實驗員,一切以方便工作為前提,可是...”

   山葉走到林曦面前,捏了捏她的巨乳,然後徑直把她的整個腦袋都塞了進去。“啊~好柔軟,林曦,做我的枕頭怎麼樣,反正你的夠大,你自己枕一邊,另外一邊留給我怎麼樣?”

   林曦無奈地把胸前的山葉從她的乳溝里撈了出來,然後冰冷地回復到:“想都別想,高中生才不會做那種奇怪的事情!”

   而奧蘭,一直站在兩人身旁低著她的小腦袋,看上去似乎心情十分低沉,一臉受了委屈的樣子。

   母親對於子輩來說是神聖的,就連自然界的動物也知道對於他們的母親充滿敬畏,而林曦顯然還不夠成熟來承擔她肩上的責任,她還沒有理解母親一詞的含義。或許她需要對奧蘭付出更多的時間,或許她得讓自己認識到自己已經不再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她不能再放肆地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短暫的分別對於林曦來說可能並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可誕生不過一天的奧蘭,在短短的一天內就經歷了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與自己有親本關系的“母親”相遇又分別的過程。被困在四處透明的實驗室里卻不能離開,只能用眼睛去觀察未知的外界,她一定感到焦躁和不安。

   山葉似乎也發現了奧蘭的異常,退到一邊,為兩人留出了位置。林曦也不知道如何面對眼前這個可以說是她撿回來的“女兒”。她走上前去擼了擼奧蘭的小腦袋,把她滿頭的銀絲弄得亂糟糟的。

   “呼~”奧蘭一臉嫌棄地把林曦推開,然後開始抖動她的小腦袋,企圖把頭發弄順。

   “咕嚕~”一陣輕微的腹鳴聲從奧蘭的肚子里傳來,奧蘭害羞地用頭發把自己的臉遮了起來。林曦這才想起來,這家伙已經在山葉這里呆了快一整天了,心情不好肯定是因為本來應該跟她帶食物的林曦啥也沒有帶回來才讓她失落的。

   她走上前去,摟住奧蘭的腰,然後突然用力把奧蘭抱住,讓奧蘭的頭被她的一對碩大所包裹。

   “話說,小G你覺得我真的可以像養人類嬰兒一樣養她嗎?”

   “理論上來說是沒有問題的,你身體里的病毒進化程度比較高,您的乳汁對她來說比那些血肉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啊~,不要回答地這麼直接啦,受不了啦,人家還是未成年啊。”

   “喂,小家伙,你輕點!別咬我!嗚~嗯啊~輕點啦~媽媽會受不了的~”

   “嗷嗚~”

   “你等著,我喂完奶~嗯啊~一定要你~嗯~好看!”

   “咕嚕~嗝~”

   於是乎在山葉驚愕的眼神中,林曦舉起在她身前喝的連肚皮都微微鼓起了的奧蘭,張開她的血盆大口,一口將她的大半個身子塞進了嘴里,而奧蘭似乎很喜歡這種運動,她十分熟練地朝著林曦的胃里鑽去,不一會兒就蜷縮在了林曦的肚子里,林曦一“吸溜”把她的長尾巴剩下的部分吸進嘴里,然後打了個嗝,排出了些許腹內的空氣。

   然後讓山葉驚訝地並不是林曦和奧蘭只見所進行的喪屍間頻繁發生的吞食行為,而是林曦那在喂飽了奧蘭後,似乎又大上了幾分的大白兔。

   再感受到某人帶有強烈怨念的眼神後,林曦只覺得後背發毛,趕緊轉過身去,把衣服拉了下來,把她的胸部遮住。然後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去山葉跟她准備的房間。

   隔著肚子拍了拍奧蘭的小腦袋,在感受到奧蘭拿她的尾巴尖尖戳她的肚子而產生的瘙癢感覺後,她放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只留下滿臉黑线的山葉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大廳里。突然她手上的終端屏幕,亮了起來,一個年輕的外國男人形象出現在了屏幕上“所以,小姐大人?你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我最近可是忙的焦頭爛額。”

   “你要的目標在我這~”說完,終端屏幕的亮光熄滅了,近視眼鏡反射出的光芒讓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她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躺在已經被她超重的體重弄出了一個她的形狀,只是被她自身的外骨骼同化而沒有倒塌的床上,一邊掏出手機瀏覽她搞出來的新聞一邊撫摸自己那光滑的大肚子。

   “震驚,S市出現神秘未知少女生吞活人,疑似外星人降臨地球。”

   “啊咧,不會吧,他們不會把我的視頻傳到網上了吧?這下真的要社會性死亡了吧?....媽媽會看到吧?”

   坐在床上的林曦一臉羞澀地漲紅了臉,畢竟視頻的封面就是她赤身裸體地站在地下室里,她直接點開視頻的評論區,看看一般人會對她的行為做出什麼反應。

   “嗨呀,都是些什麼怪胎和變態。‘小姐姐發育的這麼好能吃很正常?’讓我看看你的位置信息,很正常是吧?馬上就到你家門口!”

   “肚子應該是改造過的機械義體吧,人類是做不到這種程度的?那肯定啦,但是人家不是人啦!”

   越是信息程度化發達的社會,對於信息的同步率也就越高,當人們看膩了千篇一律的東西就會開始尋求一些新穎的更獵奇一些的東西。這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媒體造神理論,他們甚至會出於好奇而忽視那些人所犯下的罪行。

   就好比歷史中的佐川一政。他在殘忍地殺害了自己的女同學並把她的肉體做成料理吃了兩天之後被警方拘留,而這個人渣不僅沒有被判刑甚至還出了名,法國當局也拿他毫無辦法,事後他甚至還寫了一本自傳,里面非常詳細地描寫了他制作料理的全過程。

   很顯然,林曦就勾起了他們的興趣,一個以人為食的怪物。他們可從來沒有看過這類東西,他們迫切地想要立馬了解有關視頻里的少女的全部信息,很可惜,王國忠並不允許他們拿到任何一點關於林曦的信息。而安紐斯特則做得更絕,一幫老謀深算的陰謀家根本不用向他人尋求林曦的信息,他們甚至只需要確認林曦在S市,就有一萬種方法把她引出來,然後關進實驗室里。

   夜幕很快就降臨了,一名身著黑色襯衣的男人拐進林曦家對面的居民樓,一邊向上爬著樓梯,一邊從腰間的皮帶扣上掏出一把手槍,然後從荷包里又掏出一只消音器擰上,慢悠悠地漫步到頂層,小心翼翼地推開沒有上鎖的天台門,小心翼翼地跨過一道激光絆线地雷,將他手里的槍頂在了那個天台上架著一把步槍正在觀察林曦家中情況的人的腦門上。

   他雙手松開緊握的步槍。“我就說上次不該放過你,安紐斯特的...”

   “啪~”鮮紅色的血液濺在了調試完畢的光學瞄具上,重新調試需要大量時間,只可惜不會再有人使用它了。

   “嗖~”一顆子彈精確地擊中了黑衣人的胸口,他跟面前已經被爆頭了的國家警衛隊隊員的屍體倒在了一起。

   黑衣人看到他手上死後也沒有松開的耳麥對講按鈕,自嘲地笑了笑。

   “叮~”打進他胸口的彈頭掉在地上。“肺部的傷口開始愈合,注意一定要小心一點,要愛護自己的身體哦,莫寒。”

   “知道了,雪,不要在我出任務的時候煩我。”

   與此同時一共四個安紐斯特行動小組來到了林曦家的樓下,對一層的保護據點進行了突襲,由於雙方都使用了消音器,身在四樓的林媽還以為是哪家的小兩口子又吵架了,在拿家里的物件出氣呢。而此時一樓的小組已經完成了他們的工作,兩個小組成員在樓下待命,一個小組的成員已經繩降到了林曦房間的窗外,另外一個小組在林曦家門口等待下一步的指示。莫寒十分悠閒地拆下手槍上的消音器,把槍別在腰間,拿衣服掩蓋住,除了黑色襯衫上沾著的血液透露著危險的信號,從外表上看,他似乎只是一名普通人。

   一時間,林曦家的房門被一名隊員用爆破錘一錘打開,陽台側的隊員也跟著進入了室內,十幾把槍瞬間就對准了主臥室里躺在床上的夫妻倆。

   “非常抱謙白先生,林女生,恐怕得要你們跟我們走一趟了。”莫寒悠閒地走進房間里。

   “你們是什麼人?就這樣闖進我的家里?”白辰憤怒地回應到。

   “無可奉告,先生。”說著他一把將林然從床上拉了起來,一臉挑釁地望著白辰。

   “恐怕這和我們的寶貝女兒有關吧,你看了網上流傳的那個視頻了嗎?”林然一臉茫然地望向白辰。

   “它,呵呵。她可是我們公司創造的最完美的生化兵器,可以說以現在的常規武器沒有什麼能威脅到她的,在她看來我們都不過是她的食物。”莫寒一臉冷笑地回答著他身後的兩人。

   白辰摟著林然沒有再說什麼,跟著他們走出了家門,搭上車,去向了一個未知的地方...

   躺在床上的林曦躁動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她一方面是感應到自己家中闖進了陌生人...另一方面,在城市的西北部,她再一次地感應到了那種與自己血脈相連的感覺,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印著奧蘭的輪廓的大肚子。潔白的月光下,大肚少女的影子印在地上,另外一位少女從她的肚子里鑽了出來。

   她摸了摸奧蘭的小腦袋。“媽媽這就去跟你找個玩伴!”

   夜晚的S市,行人不算多,也沒有人會在意一個在樓頂間快速穿梭的黑影。林曦很快遍到達了她感應到的位置。一輛核動力汽車停放在路邊,破損的前保險杠和布滿血跡的擋風玻璃似乎再訴說著什麼,半開的車旁撒下了一大片血跡。

   林曦觀察著周圍地環境,在確認了周圍沒有明顯的監控攝像頭之後,她順著血液,來到了一條頗有年代感的小巷里。

   “咯嘣。”那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只見狹窄的巷子里,一位渾身是血的少女,正努力地掰斷她身下的一名男子的肋骨,試圖將他體內的新鮮髒器掏出來。而他身邊另外一位已經死去多時的男人似乎是他的朋友,他面無表情地接受著奇怪少女的摧殘,眼神中沒有一絲生氣,仿佛已經死了一般。

   “吼~”蹲在食物前的那位穿著已經被鮮血染紅的白色實驗袍的少女看到林曦直接大吼一聲,衝了上來。可能是她想保護自己的食物,也有可能只是她覺得吃掉林曦似乎可以讓她更厲害一些。

   她狠狠地咬在林曦伸出的右臂上,尖銳的牙齒甚至在外骨骼上磨出了火星,緊接著一條漆黑的長尾似長鞭一般將她擊飛了出去,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也出現在了她的身上。

   可是她並不在意,快速地從地上爬起,再一次地咬在了林曦的小臂上。

   “沒有智力的嗎?他們竟然拿我身上的病毒隨意地在自己的研究員上做實驗?真是喪心病狂。”

   被感染的研究員雙手胡亂地揮舞著,尖銳的指甲將林曦身上的衣服撕成破爛的布條,似乎是意識到了這樣無法對林曦產生傷害,她陡然松開了緊咬的牙齒,一頭撞上林曦,手臂中冒出的骨刃捅進了林曦的上腹部。

   暗紅色的鮮血從傷口處流了出來,久違地讓林曦感到了一絲疼痛。吃痛的林曦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將她的整個頸部撕開,把她的腦袋順帶著整條脊椎都抽了出來,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因為是同種物質身體並沒有產生防御的本能嗎?”

   與此同時,地下實驗室內的埃文也異口同聲地說出了同樣的話語。

   被五顏六色的霓虹燈照得透亮的城市里大大小小的屏幕上,甚至是每個人的個人終端,網絡上的直播平台,都突然被切換到了同一個頻道,那是距離現在已經接近200年都沒有使用過的國家特大災難預告放送頻道,上一次使用還是為了慶祝華國在阿拉斯加的局部衝突中打敗了米國的主力部隊,維護了世界和平。

   一位長相清秀而莊嚴的女主持出現在了屏幕上,“現在發布一則緊急通知,請各位市民在接下來的幾周內減少外出活動,囤積物資,以便應對可能出現的城市封鎖特別狀況。此前在我國W市發現的新型病毒毒株已在印度尼北亞發現了具有類似感染症狀的感染者。目前我國已徹底關閉南部沿海的所有口岸,暫停一切與國際往來的業務,並已經封鎖了感染嚴重的南海行省。下面是感染者的具體症狀以及應對辦法,被該病毒感染的患者會產生對於他人的強烈攻擊性,並同時顯現出智力低下,腦部受損等特點。我國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這是由米國的安紐斯特公司所引發的生物化學危機,在此表示強烈譴責。”下面再次重復一遍。

   林曦看著發亮的屏幕,搖了搖頭。拉開衣服,手指劃過肚子上已經愈合了的傷口,隨後將地上的兩名隨時都有可能爬起來的“屍體”的腦袋踩碎,一腳甩開鞋子上的髒血,向巷子外走去。誰知剛來到巷子口,一只手便搭上了她的肩膀。

   “我認識你!”

   林曦吸了吸鼻子,是沒有聞過的氣息。

   “可我不認識你。”

   林曦扭過頭,一對猩紅色的眸子對上了青年漆黑的的瞳孔。

   青年倒吸一口涼氣,雙腿有些微微發抖,視线也轉向一邊,不敢再與林曦對視。

   “好....好恐怖,網上的猜測果然沒有對的....你應該不是人類對吧!應該是那些基因科學家在對你做的一些實驗讓你變成了現在這樣吧?再加上剛才的廣播,我有大概7成的把握。這麼說,你把那些人吞到肚子里也不是表演咯?”

   “我?早就不是人類了,至於那些人,那是我的食物啦,被我吃掉就會被消化掉變成能量啦,你也想試試嗎?”林曦伸出手指著自己大張著的嘴。

   “我?我可不想死,我只是碰巧路過。如果是食物的話你為什麼不吃掉剛剛那三個人,而要殺死他們呢?”

   “我喜歡像你一樣的活的食物!死掉了口感會變差的,而且剛剛那三個也不能稱為人了。”

   “有興趣當個主播嗎?我可以把我的直播間借給你,你最近可是非常火爆的話題呢,會說話的喪屍小姐。”

   “直播?播什麼,吃人嗎?會有人喜歡看怪物吞食他們的同類?你們人類的興趣真是奇怪?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是喪屍那種人類幻想出來的生物。”

   “你說你早就不是人,說明你以前也是人類,只不過經歷了一些變故才變成現在的樣子的,再加上之前從W市傳出來的一些傳言,我很肯定你應該是清除計劃的一條漏網之魚。這是我的聯系方式,如果你想通了,一定要找我,畢竟我可是第一個敢冒著生命危險接近你的人哦~食人魔小姐。”

   “我會考慮你說的話的,人類。”

   突然,一輛車廂型車一個急刹車,停在了林曦面前。林曦身旁的男子聳了聳肩,徑直走掉了。車門打開,兩個身著西裝的男子戴著墨鏡神色凝重地看著林曦。

   “小姐,剛剛發生了一起突發事件,您的家人被安紐斯特公司的人綁架了,暫不清楚有沒有生命危險,如果需要前往現場進行調查的話請上車。”

   “什麼?他們是怎麼找到我家里人的,你們不是有提供保護嗎?”

   “是的,我們也沒有想到他們會在鬧市區如此興師動眾。”

   “滾吧,別再讓我看見你們。”

   話音未落,林曦便十分熟練地爬上身旁建築物的頂層,隨後開始在樓層之間穿梭。

   林曦一臉憤怒地看著父母房間地面上那些破碎的玻璃,聞著空氣中殘留著的味道,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以至於過於用力而將自己的指甲彈了出來,將手掌戳了個對穿,又想到自己血液那可怕的感染性。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傷口,同時加快了傷口的愈合速度。

   臉色陰沉的調查組長看著從房間里走出來的那位黑發少女,頭也不敢抬,更別說跟她對視了。

   “我得用我自己的方式結束這場鬧劇,你明白吧?按照你們的线索推理,雖然你們知道是安紐斯特干的,可是明面上卻沒有辦法解決這種事情吧。畢竟在城市中進行大規模地械斗會造成很大程度的恐慌和驚嚇。既然這樣,那麼就交給我好了。”

   說完林曦就徑直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想要尋著空氣中殘留的氣息去尋找父母的去向。

   可是剛走到小區的後花園處,氣味就斷掉了,同時一個陌生的氣息出現在了空氣之中。

   “怎麼?安紐斯特現在還兼做外賣服務了?”

   一個和林曦差不多身高的人從黑暗里走了出來,她戴著一副紅色鏡片的防毒面具,讓人看不清她的臉究竟是怎樣的,身上穿著的則是林曦在W市見過的與追獵者小隊一致的作戰服。

   “我只是為主人跟你帶句話,你父母的命現在可把握在你自己的手上。”

   林曦走上前去,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廢話少說,我父母在哪?”同時一股熟悉的感覺從面前這個黑衣人上冒出,但是林曦一會兒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回答我!”

   “松...松手......”

   林曦把她狠狠地放下,她摔在地上,大口地喘息著。

   “你父母,現在在安紐斯特的S市研究所內,我們主要是為了對付你,只要你積極配合,你父母不會受到什麼傷害的,你放心好了。”

   “所以到底有什麼條件?”

   “幫我們做事!”

   “不可能。”

   “那你就要和你的父母說再見了,不妨聽聽我們的建議,保證是你能夠完成的事情。”

   “比如?”

   “幫我們回收哪些在城市里失控的樣本,就像你一個小時前做的那樣。一周之後我們就會告訴你地點,你去那里就能夠接到你的父母了。我們會把每天的任務從附近的基站發到你的個人終端上,希望你能夠及時完成,如果沒有完成,說不定會有很多無辜的人因為你而死哦~”

   “你是在威脅我嗎?我很不爽誒,他們的請求我同意了,你這個信使我就收下了。”說著林曦就張開了她的血盆大口,花瓣似的口器從口腔內探出,包裹住黑衣人的頭顱。她的雙臂瘋狂地拍擊著林曦的身體,可惜對林曦造成不了任何傷害。

   “放我出去...不然,七天之後你必死,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嗝~呃~對不起,聲音太小了,聽不見,你能大點聲音嗎?”林曦低頭望著自己隨著來自腹內的攻擊不斷鼓脹的肚子,戲謔地說。

   “該死~就知道這不是什麼好差事。”

   “多謝~嗝~款待~”

   “想要我來給你們的失誤擦屁股,就要付出點代價,我會把我的行動全程直播出去,讓大家認識到你們殘忍的生物改造行為。”

   與此同時,一則信息傳入了林曦的個人終端里,她掏出手機,是山葉發給她的,上面顯示的只有短短的五個字:奧蘭不見了。

   林曦立馬感應了一下奧蘭的大致方向,朝著那個方向快速趕去。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外一端,一個銀灰色的身影在夜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進入了一家孤兒院宿舍樓的房間里。靠近窗戶的兩個孩子馬上就被天窗外飛進來的少女吸引了注意力,本該在床上熟睡的他們,立馬下床湊到一起開始討論起來。

   摔在地上的奧蘭搖了搖頭,環視了一下室內,血紅色眸子里亮起了光芒。

   “喂,弗蘭克,你看到了嗎?那邊那個女孩是從窗戶外面飛進來的,那肯定是修女小姐說的天使吧!她要來帶我們上天堂享福了。”

   “漢克,我看你的腦袋是被驢踢了。那些都是用來哄小孩子的假話,你還真信啊,哈哈?”

   兩個小子聊得正歡,並沒有察覺到奧蘭已經悄然接近了一旁的兩人。她身後的尾巴不安地左右搖擺著,看著兩個正在進行著某種激烈辯論的兩人,奧蘭摸了摸她的腦袋,露出了一個非常疑惑的表情。

   “嗷嗚~”奧蘭很不合時宜地發表了她內心的不滿,將一旁兩個還在爭論的小朋友嚇得癱坐在了地上。

   “喂,漢克,我覺得她的眼神好可怕,感覺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

   奧蘭十分乖巧地坐在了他們倆面前的地上,然後探出自己的大尾巴。漆黑色的尾巴末端分裂出四瓣的開口,晶瑩的液體從里面滲了出來,流在躺在地上的漢克稚嫩的臉上。

   “這是什麼東西啊~”漢克伸手擦去臉上的液體,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奧蘭那紅寶石一般的眸子。

   “唔~”漢克只感覺頭顱被一股突如其來的柔軟所包裹住了,視野里也頓時只剩下一片漆黑。

   “啊啊啊!”漢克身旁的弗蘭克則無法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只看到一根長長的尾巴從奧蘭的身後伸出然後包裹住了漢克的頭。他驚恐地一邊尖叫著一邊拼命地用他的雙腳在地面上磨蹭,雙手也支撐著身子向後爬去。

   “碰!”弗蘭克的身體裝上了一個堅硬的物體。那是漢克床邊的床頭櫃,一個小相框從床頭櫃上掉了下來,那是漢克與主管他們的修女阿姨的合影。

   隨著漢克身體地不斷進入,奧蘭的尾巴閉合起來,一個鼓包在她的尾巴中形成,那蘊含著飽滿的肉體。鼓包慢慢地滑動,進入了她的肚子,她的肚子膨脹起來,一會兒就有了孕婦一般的大小。

   她俯下身子,弓著背,讓自己的腹部和胸部自然下垂,讓弗蘭克看到他的好朋友在自己的肚子里的蠕動,然後一步步地爬到了他的面前。伸出手拖起他的下巴,摁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同時不忘低下頭顱,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弗蘭克的臉頰。

   在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之後,她的口腔猛地張開,同時右手用力,把弗蘭克的整個頭顱塞進了嘴里。

   “咕嚕~”寂靜的寢室內頓時只剩下奧蘭努力吞咽的聲音,熟睡中的孩子的鼻息聲,以及門外走廊里回響著的修女的長靴與地板碰撞的聲音。

   “咚咚咚~”三聲清脆的叩門聲傳來。

   咔嚓一聲,一位修女用她白皙的手指緊握著門把手,推門探入半個身子。

   奧蘭十分警覺地從地上蹦了起來,尾巴勾住天花板上的吊燈,爪子嵌進天花板里,把自己固定在了天花板上。

   進門的修女疑惑地望著空空如也的兩張床鋪,走進了寢室里。她的行動輕盈而不失美感,並沒有驚擾其他四個床鋪上的孩子。她觀察著兩張床周圍的環境,試圖尋找到那兩個倒霉的熊孩子留下來的蛛絲馬跡。她看著半開的窗戶,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怔怔地望著窗外的月亮,這無疑給了奧蘭絕佳的機會。

   “噢嗚~”奇怪的聲音從天花板上傳來,將修女的思緒拉回了現實,她猛地抬起頭向上望去,視野卻被飽含晶瑩的液體的暗紅色的嫩肉所包裹。

   奧蘭十分熟練地將她放倒在地,然後開始了她的吞食。束縛住修女四處擺動的雙手,一口氣將她的上半身都塞進了嘴里,只剩下挺翹的美臀和修長的美腿還在嘴外。

   由於食道咽下了修女的雙峰,奧蘭的視野清晰起來,她跪坐在地上,透過嘴中含著的修女的雙腿,一張床鋪上的女孩醒了過來。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看著奧蘭,看著她鼓脹的腹部,以及嘴中那還在掙扎的雙腿......

   她驚訝地想要尖叫,但同時又快速地捂住了嘴。長期生活在孤兒院里的她自己摸索出了一套生存的法則,她清楚地知道如何表現才不會受到懲罰。她並不想驚動夜晚在走路巡視的修女,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奧蘭嘴邊那雙套著黑絲的雙腿,正屬於某位修女。

   奧蘭吸溜著嘴,把嘴邊那對修長的美腿吸進嘴里。一雙寶石一樣的大眼睛對上了床上坐著的少女。

   “奧蘭?是你嗎?”

   坐在地上的奧蘭仿佛是想起了些什麼,她表情突然變得十分痛苦,腦中不斷流轉的記憶碎片顯然對她脆弱的精神造成了不小的傷害,身為喪屍本能的暴虐被激發出來。

   “嗷嗚~”她大叫一聲,似乎是在向世界訴苦,她已經無法忍受那些零碎記憶的折磨,選擇性地去遺忘了他們。

   這時一雙稚嫩的小手撫上了她還在不斷蠕動的雪白的大肚子。

   “吼~”奧蘭痛苦地大叫著,緊閉的雙眼露出一絲縫隙,血紅色的液體從縫隙里滑落,滴在了她的肚子上。

   透過血紅色的視野,她看到了跪坐在她面前,頂著心中的恐懼依然在安撫她的少女。

   少女伸出雙手為她擦去臉頰上殘留的淚痕,又好奇地捏了捏她頭上的小角。奧蘭終於安靜了下來,她似乎想起了什麼,與幾分鍾之前的她比起來,行為似乎更像人類,而不是一頭被約束的野獸。

   她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去,不敢再看那位趴在她肚子上的那名少女。

   “charge is hot,ready to breach.”(炸彈安裝完成,准備爆破。)

   下一秒,奧蘭身後的牆壁被炸開一個大洞,一陣熱浪混合著高速衝擊的碎石和煙塵,覆蓋了跪坐在地上的一人一屍。奧蘭立馬翻過身子,想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住自己面前的少女,但是卻因為肚子實在是太大的原因,翻倒在了自己的肚子上,然後把少女推倒在了地上,雖然這起到了良好的保護作用,但是奧蘭也變得行動困難起來。

   還沒等奧蘭翻過身子,一只針管就從被炸開的洞口處穿過煙霧,穩穩地扎在了奧蘭的屁股上,她挺翹的臀肉隨著衝擊微微搖擺了幾下,針管內的藥劑注射到了她的體內。

   一群身著安紐斯特作戰服的人衝進了寢室里,他們舉槍瞄准了躺在床上的那些被爆炸吵醒了的孩子們,扣動了扳機。雪白的牆壁瞬間被鮮紅色的血液染紅,滾燙的彈殼不斷地敲擊著搪瓷的地板,室內的溫度一下子上升了不少,奧蘭身體保護住的少女捂住了自己的腦袋,躲在一旁的床下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為首的隊員將自己手里射空子彈的步槍扔在地上,招呼著身後的隊員把地上不省人事的奧蘭接上車。坐在副駕駛的埃文臉色陰沉地看著坐在駕駛位上的那個女人,而女人則神情自若,不以為然。

   “拜托,別這樣看著我,我會自責的。”那個女人怪聲怪氣地說到。

   “哼。”埃文冷哼一聲,將頭瞥向窗外。

   “搞得好像你們這些研究生物基因改造的研究員雙手不是沾滿鮮血的一樣?說說看,你已經屠戮了多少生靈了?”女人繼續說道。

   “這不一樣,它們都是實驗材料!”埃文憤怒地回復到。

   “你可省省吧,你以為你的那些‘實驗材料’都是哪里來的?還不是我們來負責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已經被卸職的所長先生,在我母親到來前,這里的一切都得聽我的,包括你,管好你自己,以及你那毫無作用的憐憫心。”女人平靜地說到。

   埃文嘆了口氣,不再與女人爭辯。

   “這是我能給你的最好的卸職禮物了,當然如果你被你的‘小可愛’殺掉了,可跟我沒有任何關系。”女人繼續說著。

   這時隊長走到汽車旁邊敲了敲車窗示意主要目的已經達到,隨時可以出發了。兩輛汽車很快便再次發動了起來,飛快地駛離了案發現場。

   沒過多久,一個黑影從房檐上縱身一躍,穩穩地落在了被爆破的牆壁之外。空氣中的血腥氣息進入林曦的鼻腔,她的眸子之中的紅色光芒開始閃爍起來。她一邊走進房子里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間再普通不過的孤兒院宿舍,那些被拋棄的孩子們理應得到一個溫柔的對待。而現在他們幼小的身體卻被人用武器殘忍地撕碎,零散地分散在整個宿舍里。

   “嗯?”

   大口呼吸著空氣中的芬芳氣息,甚至還想嘗一嘗的林曦突然發現一個小女孩從床下鑽了出來,對上了林曦那一雙鮮紅的眼眸。

   林曦十分尷尬地松開了自己尾巴卷起的一名小妹妹的屍體。看向了現在這個站在她面前的女孩。

   “姐姐,你是奧蘭的朋友嗎?你們倆有一樣的紅色的眼睛。”那名女孩鼓起勇氣問到。

   林曦的嘴角揚起一絲笑意,不置可否地望著她。

   小妹妹徑直撞進林曦的懷里,還把林曦肚子里的格蕾絲也懟了一下。她撲在林曦的身子里哭了起來,柔軟的腹部正好抵住了小女孩的下巴,而一對碩大的柔軟則剛好被小女孩的腦袋托住了。

   “嗚嗚嗚,奧....奧蘭被那些壞人抓走了,他們還殺死了弟弟妹妹們。”

   “沒事的,都過去了,我很快就把你的奧蘭姐姐帶回來,好嗎?”林曦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然後尋著奧蘭留下的氣息消失在了夜色里。

   雖然是夏天,可今夜的S市似乎顯得分外的悶熱,空氣中潮濕的水汽覆蓋在人體的表面,讓人感覺身上黏黏的,很是難受。高懸的明月早已不見,只留下不斷聚集的烏雲在天空中翻滾,仿佛從地獄中涌出的惡魂想要把這人間最後一线光明吞噬。

   突然,一道閃電劃過夜空,豆大的晶瑩雨珠從天空中落下,就像是天宮中的仙女隨手打翻了一盤玉珠一般。閃電被高聳的大廈頂部的避雷針所吸引,瞬間爆射的光芒卻照亮了大廈頂端的身影。

   林曦正站在大廈的邊沿處一臉疑惑地盯著她視线外一公里處的某個地方,血紅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猶豫,隨後又想到了什麼重新回歸了平靜。

   “奧蘭的氣息...消失了...看來安紐斯特作為最早接觸這種病毒的公司,對於病毒的了解超出了我的認識,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我總是能感應到在地底的某些地方有與G共鳴的信號產生但卻無法精確地感應到他們的位置。”

   然而在剛剛進入封鎖的地下實驗室內,針對林曦下一周的實驗素材的調配已經開始有條不紊的進行。他們從296個被林曦的病毒所感染的個體中精挑細選出了4個獨立的個體,再將其他的殘次品和不滿意的實驗體當做飼料喂給了這4個個體之後,他們將會作為林曦接下來一個星期所要清除的對象,來采集林曦現在的身體數據,若是林曦不幸被這些個體殺死,那就當是采集實驗體的數據。其中一到3位實驗體都勉強還能保持人體的基本形狀,而第4號實驗體卻被送入了實驗室底層的廢棄生物樣本站之中,與那些改造失敗的或是傷害到實驗人員或者令首席實驗員不滿意的個體關在一起自由地發育。

   在失去了可以追蹤的氣息之後,林曦回到了山葉的藏身處,可是到了地點以後,除了空空蕩蕩的公寓外,並沒有發現有人類活動的痕跡,很明顯,山葉也因為某種理由離開了這處藏身處。實驗室里,被奧蘭撞破的玻璃在潔白的燈光下將閃光反射進了林曦的眼中,林曦不適地眨了眨眼睛,走出了公寓樓。

   很隨意地走進了公寓樓旁邊的一間小酒吧,回想著自己這一個星期所經歷的事情...剛剛離開W市本以為能逃出生天,卻不知自己早就成為了安紐斯特與國家科研所重點觀察對象,現在家人被抓走,具有親緣的奧蘭也不見蹤影。在安紐斯特這樣的大型公司之下,林曦感到了一絲不屬於她所能承受的壓力。她也想過曝光自己來搞垮這家公司,可自己的存在也可以從另一方面證明公司的實力,可能會加大公司的影響力,特別是在現在華國和鷹國關系如此緊張的節骨眼上,一種能夠突破僵局的新生物技術的產生背後不知道將會牽動多少隱藏在暗處的勢力。

   不過她依然決定試一試,一邊放出壓力一邊用自己的能力來尋找安紐斯特在S市的藏匿地點。

   在分析了一下目前為止所掌控的所有信息之後,林曦決定一個人去找點樂子。畢竟現在的她實在是過於被動,雙親被人挾持,朋友不知去向,撿來的女兒也被人抓走了。這對於一只暴虐的喪屍來說,她沒有在城市里做出一些“喪屍該做的事情”已經是非常克制了。

   現在這個階段能夠讓林曦感到快樂的事情少之又少,林曦最想體驗的就是吃飽的感覺,可惜她這輩子再也不會有這種感覺了,至少吞食食物的快感能夠衝淡一些飢餓感,逗奧蘭玩也算是一個。喪屍少女的生活就是這麼的簡單,乏味。

   推開山葉家旁邊的一家小酒館的門,自從上次在酒吧里發現了酒這種能夠麻痹神經,讓她不再感到因為飢餓而產生的心慌的東西之後。她就逐漸喜歡上了這玩意兒。現在,只有這些酒瓶里裝的晶瑩液體才能讓林曦感到好受些。

   於是乎在吧台小姐姐驚訝的目光中,林曦坐上了吧台前的一張椅子,隨著椅子發出了幾聲慘絕人寰的呻吟之後,它散成了一堆零件,而一臉懵逼的林曦也被摔在了地上。她似乎忘了在她瘋狂的進食行為下她的體重已經到達了一個非常恐怖的程度。

   她立馬起身,在回應了酒保一個尷尬而不失禮儀的微笑之後倚在吧台旁邊點了一杯“Old fashion”。可酒保依然一臉壞笑地看著林曦,讓她感覺到十分地羞愧。一想到自己竟然又被食物的行為所影響了,她立馬又強行壓下自己已經怦怦亂跳的心,瞪了酒保一眼。

   酒保嫻熟地從櫃台里掏出一支高腳杯,將已經充分混合的雞尾酒慢慢地倒在了杯子里,量控制的非常好,淡黃色的威士忌上的那一層薄薄的泡沫剛剛浸滿整個杯沿卻又不至於溢出,他拿出一片切好的檸檬,快速地揮出一刀把檸檬切開然後插在杯壁上,伸出手把高腳杯推到林曦的面前。

   “請盡快享用美麗的小姐。酒里的冰要是化了會破壞整杯酒的口感的。”

   林曦輕蔑地看了看他,伸出手拿起酒杯將里面的液體一飲而盡,連冰塊都吞了下去。這下輪到酒保傻眼了,他真沒看出來眼前的少女喝起酒來這麼豪爽。

   “小姑娘有什麼心事,可以跟我說說,不用一個人喝悶酒。”

   “再來一杯margarita。”林曦並沒有開口的意思。

   “相信我,說出來,這樣才能解決問題。”

   “說出來你也解決不了的,小哥。我可不比一般人。”酒精代謝產生的甲醇已經涌上了大腦,林曦感覺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是那強烈的飢餓感也確實消退了不少。

   再起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林曦張開鮮紅的嘴唇大口呼出一口氣,臉上早上浮現出了一層粉紅。

   “來吧,說吧,你來酒吧到底想要些什麼?”

   林曦瞪大了眼睛,她意識到酒里可能有些問題,以她的體質不可能被這麼兩杯酒給弄成這個樣子。

   “這個劑量的兩杯酒,就算是頭全身義體改裝的大猩猩也已經被放倒了。我不禁懷疑小姐你到底是什麼情況了。你還喝的這麼快。”

   “離我遠點,我很餓~”見狀林曦拿了吧台里的一瓶威士忌就要走,凶狠地語氣在酒精地影響下也變得近乎呻吟一般,酒保聽後眼睛都直了。

   看著林曦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酒吧,一邊走一邊還在給自己灌酒,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對著衣領的麥克風說了些什麼。

   酒吧後門被推開,漆黑的巷子里面,走出兩個打手似的身影。他們平時在酒吧看場子,時不時還能吃點“外賣”。一個搖搖晃晃的身影從巷口經過,他們對視一眼,立馬跟了上去。

   他們兩個人走上前去把林曦攔下。

   “小妹妹~”瞟了一眼林曦胸口那一對挺翹的巨物,“咳咳,小姐姐,一個人晚上在街上多危險呐,你家在哪里呀,我給你送回去。”

   “我沒有家。你們....滾。”林曦慢吞吞地吐出幾個字。

   “這樣啊,那不如就去我家暫住一晚吧,嘿嘿~”另一個人把林曦的手臂搭在脖子上,一手摟著腰,想要攔一輛的士。

   很快一輛車停下,三個人坐了上去。

   上車了的林曦一口把還剩下的半瓶威士忌一口干完,飢餓感又消退了許多。她把空瓶子丟在車座上開口喘息著,一對碩大的豪乳上躥下跳,隨著她每一次呼吸似乎就要漲大一分,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力。旁邊的兩個人眼睛都看直了,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一個人把手伸進了林曦的褲子,一個人直接開始搓揉起林曦的大白兔來。

   “喂,你今天晚班吧,我有幾個朋友要來我家玩,你明天早上晚點回來吧,親愛的。”

   “喂,王哥?我今天找到個尤物,膚白貌美,巨乳翹臀。什麼?你那還有倆兄弟在斗地主?一起來吧。”

   車停在一棟破舊的居民樓前,兩人攙扶著,把林曦推上了樓,打開房間門,把她丟在了床上。晶瑩液體從她的兩腿之間流下,已經浸濕了褲子,乳白色的液體也從鼓起的大櫻桃中溢了出來。嘴中呢喃著“我~好~餓~”

   “嘿嘿,一會兒我們哥幾個就喂飽你,你說你看起來年齡也不大,怎麼就這麼飢渴呢?”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另一個打手把門打開,衝進來三個跟他打扮相似的人。

   一伙四人都進了里屋,林曦依然迷糊地躺在床上。嘴中夢囈呢喃,幾個人早就把持不住了,開始脫衣服。

   “嘿,看看她的小肚子,這麼年輕就懷孕了,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林曦肚子里的格蕾絲有苦說不出。她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地撅起來,兩腿分開,她身下躺著一個人接受她的洗面奶,可惜他並不知道,他可能再也起不來了。他一邊舔舐著林曦的豪乳,一邊將乳白色的奶水擠出。

   林曦身前站著的人早就掏出了自己的家伙,想要放到林曦的嘴里,林曦也十分配合地張開了嘴巴。身後兩人一個人負責林曦已經汁水滿溢的粉鮑一個人負責林曦的菊穴。一條尾巴從林曦的尾椎骨處伸出,尾巴微微張開,肉穴套在了站在旁邊的人的小家伙上。看到尾巴上黑曜石般的金屬光澤,他們只覺得是林曦安裝的義體之類的。

   強烈的快感給林曦帶來了巨大的生理刺激,她的新陳代謝速度變得非常快,一會兒,身體中積累的酒精就基本上揮發完了,神經中樞感應到了刺激,她的一對碩大又膨脹了幾分,完全壓住了胸下的兄弟的臉頰。他伸出手想要推開,可卻發現這一對巨乳似乎有幾百斤重,任由他發力,卻文斯不動。

   林曦香舌包裹的小兄弟抽搐了幾下,將那些乳黃色的高蛋白液體射入了林曦的喉嚨,她吞咽著,一股強烈的飢餓感突然從腦中傳來,彌漫到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身前的人從林曦的嘴中抽出他的小兄弟,俯下身子,想要給林曦來一個香吻。卻不料林曦突然張開嘴巴,長舌直接繞上了他的脖子,把他的整個腦袋塞進了嘴里,不一會兒,他的上半身就差不多進入了林曦的食道里。喉嚨上的巨大凸起將她的那對碩大的小白兔頂開,給了她身下的男人喘息的機會。

   他早就因為興奮而挺立的肉棒懟在了林曦的肚子上。隨著林曦的吞咽,她的肚子逐漸鼓漲起來。他的小弟弟剛好插入了林曦的肚臍與豐滿的肚肉形成的孔穴之中。

   “嗝~”一個飽嗝從林曦的嘴中傳出,但是由於環境中實在是太過嘈雜了,肉體與肉體在體液潤滑的作用下撞擊傳出的啪啪聲已經蓋過了所有的聲音。

   林曦肚子下面的小王感覺到了不對勁,雖然他插著很爽,但是很顯然位置有一些不對勁,不過他已經迷失在了快感之中,林曦膨脹的腹部也將他死死壓在了身下,一對碩乳籠罩了他的整個臉部,他甚至無法發出什麼聲音。

   隨著時間的流逝,房里剩下的四人都有些累了,他們都已經把持不住多次了。林曦感覺到了自己身後的力度有所減弱,快感流失地十分嚴重,遠遠打不到令她滿意地程度,她伸出左手向後揮了揮,將身後正衝擊他菊穴的小張看到了,俯下身子湊到林曦的腦袋旁邊想聽聽身下的美人兒到底要說什麼。誰料到林曦猛的按住他的腦袋塞進了她的菊穴里面,同時屁股向後一坐,蜜穴張開,把正在對著她的小妹妹猛衝的小黃的腦袋也塞進了陰道里。

   “啊~ 好~舒~服~。可是,還不夠喲~”林曦呻吟著張開了嘴巴,吐出了香舌。

  

   站在一旁的小李已經停止了思考,還在他的小兄弟上套弄的漆黑的的尾巴,在他看來蒙上了一層恐怖的氣息。

   林曦膨脹的腹部和她腹部上扭曲的人臉,無疑是在向他訴說著,眼前這個少女是個以人為食的怪物,而就在他的眼前,他的兩個伙伴正被她以一種恐怖的方式吞食進入她的身體里。

   他的小腿瞬間就軟了,呆坐在了地上,林曦抽出尾巴,一股尿騷味兒從地上傳來。林曦側著頭,朝他微笑了一下。

   “很快的,你也可以進來了~”說著她還故意張開了嘴,讓他看到了林曦腹內同伴的慘狀。

   林曦故意放慢了消化的速度,這樣充滿食物的肚子會讓她感覺好受一些。漆黑的尾巴張開一道肉縫,對著小李的面門激射而出,瞬間包裹住了他的頭顱,隨著消化液的分泌,往下包裹住了他的肩膀......

   由於實在玩的太過火.....她的後半部分現在承受著三個人的壓力,她試了幾次,都無法將他們同時塞進自己的消化腔里,於是乎她只能一個個地來。雖然她很享受床的柔軟,可是她現在的姿勢確實無法有效地吞噬這些新鮮的肉體,只好一臉嫌棄地從床上站起來。

   “我想想~先是菊穴~”

   被塞進半截的小張害怕極了,他並沒有想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只想離開這個滿是粘液的肉穴,里面又悶又熱,讓他很難受,手臂在肉穴里肆意地攪動,給林曦帶來了更大的快感,雙腿在半空中揮舞,可是沒有任何著力點,只能緩緩地被林曦的肉壁吞噬。林曦看到了他的動作,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身體往牆邊上靠了靠。小張的雙腿猛地往牆上一蹬,瞬間林曦的菊穴外,只剩下了一雙小腿。

   林曦滿意地摸了摸肚子,然後往地上一坐,頓時她的蜜穴外也只剩下了一雙腳,她靈活纖細的手指脫下了腳上的拖鞋和襪子,然後慢慢地把它們推進了自己的肉穴的更深處。

   床上的小王看著天花板,大口地喘息著,要不是他的肺部被仿生金屬制作的肺部給替換掉了,他現在已經死在了林曦的一對巨峰之下。

   突然林曦站了起來,饒有興致地看著床上依然再大口呼吸著房間內充滿糜爛氣息的空氣的小王,她的尾巴左右搖擺著,仿佛里面那個巨大的人形凸起並不存在一樣。

   小王看著林曦有些古怪的尾巴,往林曦的下身看去,一個直徑超過一米的巨大肉袋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而一臉壞笑地林曦,正抱著這顆巨大的表面布滿各種人類四肢凸起的肉球,放在了他的雙腿上,把他死死地壓在了床上。

   “.......”空氣中充滿了死寂,小王連呼吸都忘了,只剩下林曦身上的那顆肉球還在林曦的呼吸和里面人的掙扎之下不斷地顫動,不斷地膨脹。很快,肉球就來到了小王的腰部,而林曦也再次爬上了軟床。他把小王扶起來,然後抓住他的小兄弟再次頂在了自己的肚臍眼上。

   由於肚子膨脹的很多,就算小王把他的整個小兄弟塞進去都不是問題。

   “加油呀,把我弄舒服了,我就考慮考慮不把你吃掉喲~”林曦一臉壞笑地看著小王,然後把他的腦袋放到了自己的雙乳之間夾住,然後枕在自己的乳肉上面,睡著了......

   由於尾巴里面的小李還沒有進入林曦的肚子,所以此時她的腹部依然再不斷地膨脹,高高隆起的肚子把她的雙乳向外頂了一些,小王終於有能夠呼吸的空間了。雖然林曦看起來已經睡著了,但是小王依然不敢停下下半身的動作。她生怕林曦突然暴起把他直接生吞活剝了,他以這種方法已經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少女了,只可惜這才碰上林曦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他干著干著淚水就從臉頰滑落了下來,也不知道他是在可憐自己,還是可憐那些被他禍害過的女孩子。動作也慢了一些,林曦似乎並沒有什麼反應依然閉著眼睛。

   他慢慢地抽出自己已經疲軟的小兄弟,然後用力地想要把自己的雙腿從林曦的肚子下面抽出來。

   “嗚~”林曦嬌嗔地哼了一聲,雖然眼睛還沒有張開,但是身下的小王已經嚇破了膽,不敢再動了。似乎是覺得坐著姿勢不是很舒服,林曦倒向了床上,將柔軟的大床壓出一個人形的大坑。

   似乎是聞到了身邊食物的氣息,她把雙手搭在了小王的肩上,腦袋也湊到了小王的臉附近。距離近的兩人的鼻息都互相感知地十分清楚,林曦的玉手攀上了小王的臉頰,她張開了嘴巴,然後...

   “嗝~”一陣富含水汽的氣息衝擊在了小王的臉上,把他的發絲都揚了起來。隨後林曦把腦袋往他肩上蹭了蹭,側過身子,把她身下的巨大肉球完全壓在了他的身上,把他最後一點逃生的可能也完全切斷了。就這樣,一人一屍度過了一個相對難忘的夜晚。直到第二天早上,小王的女朋友回到了家里,推開臥室的門......

   “啊!!!”尖叫的聲音十分刺耳,尤其是對於正在睡覺的人來說。

   雖然小王的女朋友不知道床上巨大的肉色凸起是什麼,但是那長長的的黑發和細膩的皮膚,無一不是在說明,床上躺著的是個女“人”。林曦睜開了她猩紅色的眼睛,一臉不滿地看著門口尖叫的女人,張大了自己的嘴巴,伸出自己的口器,把旁邊半夢半醒的小王的腦袋含住了。在口器的幫助下隨意地吞咽了幾下,小王就只剩下一雙腿還在林曦的嘴外了。

   小王的女朋友小玉哪見過這般場景,她想尖叫可是張開嘴什麼聲音都沒能發出,面對這種未知的,能夠瞬間置人於死地的威脅,她的全身肌肉已經完全僵硬了。她看著從床上站起的那個雖然有著令人討喜的秀美容顏的女孩,那個剛剛把她的男朋友塞進嘴里吃掉了的怪物,臉上充滿了絕望的神情。

   “別...別過來~你再靠近我就....我就報警了”

   “報警~?是沒用的喲,不如你來我的肚子里找找你的男朋友吧~”

   說著,林曦走到她跟前,半跪在地上,眼神示意她趴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後張開了嘴。

   小玉的心已經亂了,她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如果想要殺她就跟捏死一只蟲子一樣。但是她似乎想要放她一馬,如果她能把他的男朋友從肚子里找出來的話。她強迫自己,打開手機的手電筒,把手探進了那個無底洞一般的粉色肉穴,她湊在林曦嘴邊看了半天,也沒能看到里面的情況。見狀林曦直接一把奪過她的手機往嘴里一塞,咕嚕一聲,吞了下去。

   “好了,現在有光了,把你的腦袋探進去找你的男朋友吧~”林曦對她眨了眨眼。

   小玉強忍著身體和心理上的不適和恐懼把腦袋塞進了林曦的口腔里,林曦雙手抓住她的腰,直接把她的上半身全部塞進了嘴里。她尖叫著,不過這下她終於看到了拿著她手機的小王,她伸出手,抓住小王拿著手機的手臂,想要把他往外拉。林曦也很配合地並沒有再繼續進食,就這樣,林曦的喉嚨里劃過兩個人形的巨大鼓包。小玉掙扎著,終於把小王拿著她手機的一只胳膊從林曦的嘴里拉了出來,小王的腦袋還在林曦的嘴巴里,身子還卡在林曦的喉嚨里。

   這時,林曦食道里的軟肉又開始緩緩蠕動起來,將小王一點點地吸了進去,小玉急了,上來拉著小王的手就往外拉,自己雙手又被林曦給吞了進去。

   “喂,你不是說,找到小王就可以了嗎?”小玉一邊哭著一邊吼到。

   “....”林曦光顧著吞咽,沒有回答她。

   直到小玉的腦袋也被塞進了嘴里,林曦站了起來,雙手掐住小玉飽滿的臀肉,把她抱了起來,然後塞進了嘴里,快速地吞下她的雙腿,享受著巨乳之下的巨肚進一步膨脹的感覺。

   她摩挲著肚子,“可我沒說你找到他了,就讓你走呀~剛好人家就餓了~嘻嘻~嗝~”

   臉上的潮紅快速地消退,林曦捂著嘴巴。“呃呃,好像,一不小心,又做得有點過火呢?一個,兩個~啊,放棄了~”她伸出手數著肚子上面凸起的人頭,非常滿意地把他們往里面按了按,但是它們依然堅挺地顯露在肚皮上。

   “看樣子,得消化一陣子才能活動呢~肚子太大了,不想動了~”

   ——————————————————

   兩天之後,兩個刑警把小型EMP裝置放在小王的家門口的門鎖上,隨著一聲輕微的電磁脈衝爆裂聲,大門上的電子鎖徹底失去了作用,他們拔出手槍,一左一右,互相照顧著往房里走去,推開臥室的門,里面的空氣依然充滿了糜爛的氣息,地上,床上,到處都是已經干涸的乳黃色液體。年齡小的那名警察直接走出了臥室,開始搜索房間里的其他角落,而經驗豐富的老刑警皺了皺眉,拿起了對講機開始反應情況......

   再次去實驗室里檢查過身體之後,林曦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走著。可能是檢查到了某屍暴飲暴食的行為,這次實驗室並沒有給林曦准備食物,可是在某屍的“積極配合”之下,他們最後還是無奈地讓她又飽餐了一頓。

   “嘿嘿,不吃飽哪有力氣做檢查嘛,只要是為了我,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安啦~”

   林曦依然能夠清晰地回想起,當時王國忠那種想要責罵,但又只能懊惱地嘆了口氣的樣子。

   突然一陣熟悉的氣息從城市的東邊傳來,一股不祥的氣息從林曦的指尖彌漫到全身,林曦的身體直接進入了半喪屍化,指甲變得尖銳而厚重,眼睛開始充血,微微散發出妖艷的猩紅色光芒,嘴中的牙齒也變得尖銳起來。

   她掏出個人終端對准了自己的臉頰,打開了之前黑衣人交給他的直播平台。

   “大家好,我叫林曦~W市病毒爆發事件的幸存者之一。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們,W市的事件完全是因為安紐斯特單方面引起的。而我雖然逃了出來,但我的身體卻已經死了,是的,你們沒有聽錯,我就是一頭如假包換的喪屍。之前網上有過流傳的我的視頻,那些人確實被我吃掉了,我也不打算道歉。”林曦眨了眨眼。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非常重要,我可以確定安紐斯特的下一個實驗場地就是S市,大家不要驚慌,請相信國家和政府。我現在已經感應到了安紐斯特所投放的喪屍的地點,我將把我獵殺它們的過程直播給大家。”話音剛落,林曦直接改變了一下自己兩塊鎖骨之間的外骨骼,把個人終端嵌了進去。

   與此同時,林曦也加快了自己的步伐,竄上了一處小區的樓頂,熟練地在樓房直接穿梭起來。殊不知她散步的消息已經在網絡上掀起了軒然大波,雖然直播的“波浪”也挺大。

   一條條彈幕不斷地從屏幕上劃過~

   “主播真的是喪屍嗎?看起來跟普通人沒啥區別呀,膚白貌美的,胸也大。”

   “主播收男寵嗎?咬我一口唄,我可以跟你一起不老不死,一直陪你到世界盡頭!”

   “主播美瞳在哪買的啊?好紅啊,感覺還帶熒光?是LED的嘛?”

   “主播能學dio哥表演一個指頭鑽大腦嗎?不然我們不信啊。”

   “嘿,這可不就是之前網絡上流傳的那段視頻里的妹妹嗎?長得可正了,就是吃人呐~”

   本來是林曦直播的首秀,可惜沒過多久她的直播間就被封掉了,彈幕停止了滾動,但是林曦的個人終端依然在記錄林曦身邊的實時畫面。

   顯然,從國家層面來說,撒布出的恐慌顯然比安紐斯特那些見不得人的陰謀更加惡劣,這會影響到一個國家處理重大事物的能力以及顏面,沒有什麼比這些更重要了。而安紐斯特方面也想阻止林曦這愚蠢但有效的報復行為,心智停留在高中少女的林曦竟然敏銳地找出了他們計劃的漏洞,她選擇將自己和公司同時暴露,也確實讓人驚訝。不過大概她也沒有想到安紐斯特的“電子信息”部門,其實早就滲透進入了鏈接全球的信息處理門路之中,畢竟當時他們建立公司的時候之所以選擇一只睜開的眼睛作為公司的標志,是因為當時他們還叫全視之眼(the all seeing eye)。而這些東西,林曦是不可能知道的。

   非常有意思的是,林曦那天在路上碰上的那個敢於當面向林曦提出疑問的男子也不是等閒之輩。他正是一個反安紐斯特的黑客組織湛空的成員,總所周知,全視之眼的下方是象征著神秘的古金字塔,而上方則是一望無際的天空。他們的組織名稱正來源於此,湛藍色的天空遠在全視之眼之上。他們的成員來自全球各地,有一些甚至能夠滲透到安紐斯特在全國各地的分公司之中去,由於使用的是比較老式的內部網絡,還頻繁地交換接口,他們相對隱秘地從安紐斯特創始一直留存至今。

   一時間,全國各地的閉鎖電視網絡上都出現了剛剛被掐斷的直播間里轉播的畫面,各大與直播毫不相關的網站上,教育網,新聞網,體育網,各種網站的廣告位都變成了林曦直播的畫面,甚至是大街的廣告牌上,安紐斯特公司會議室的電子顯示屏上......

   一名黑發飄揚的女子正高速地在大樓樓頂奔跑著,身上的衣物被混亂的氣流和她肉體的雙重攻擊下撕的支離破碎。而想象中的美好女體並沒有出現在觀眾的眼中。她身體的重要部位都被一層漆黑的帶有金屬光澤的鎧甲保護著,看起來就像是來自未來的輕量化機動裝甲一樣,只不過有些偏向生物質的風格,她白皙的皮膚上也不像一般人一樣黯淡無光,一層肉眼不可見的外骨骼薄膜盡職地保護著裸露的肌膚。

   安紐斯特高層那邊已經炸了鍋,准備撤去S市研究所所長的職務,卻沒想到埃文早就因為實驗事故而辭職了,新上任的海因里希還沒有到崗,得下周才能完成工作的交接......

   林曦卻不知道她的行為已經引起了一股暗流涌動,身為S市國家研究員的嚴所長和王國忠也受到了牽連,不過他們都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有種自己去跟林曦這個大麻煩談,看看她吃不吃你就完事了。最後也是不了了之,總之就是沒法管,算是默許林曦瘋狂的行為,也算是為之前安紐斯特的無理行為出了口氣,反正林曦也沒說她現在被實驗室喂養著。

   畫面再次切換到林曦的身邊,她已經接近了那股熟悉氣息的范圍,透過一個天花板被砸出的大洞,一個通體銀白色的集裝箱,側面敞開著,水蒸氣凝結而成的水霧不斷地從集裝箱側面的開口處滲出,散發出驚人的寒意。很顯然,實驗體在測試完之後被低溫冰凍了起來,隨後送到了這一處人口密度極大的貧民窟入口處。

   重巒疊嶂的筒子樓錯綜復雜地交織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一座綿延不絕的大山一樣,而出現在此處的生化武器屠殺這些手無寸鐵的貧民們就跟捏死蟲子一樣簡單。復雜的地形在喪屍恐怖的氣息追蹤下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只會加快死亡的速度。

   讓林曦意外的是這只剛剛從實驗室里被放出的生物兵器似乎並沒有急著去進食或是繁衍後代,而是就在衝出容器的一瞬間隱藏起了自己的氣息,讓林曦只能感受到一個大致的范圍,無法感知她具體的位置。

   這種十分聰明的擬人行為讓林曦感到一股寒意,同時她也在思考另外一個問題—身為喪屍的她到底是該幫助自己剛剛誕生的同族,放棄自己的血親,還是繼續給安紐斯特處理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雖然自己已經身為喪屍,但是十幾年積累的感情並沒有消失,她搖了搖頭,把這個奇怪的想法拋出了腦海。

   她從裂口處徑直落下,想要去檢查集裝箱內的情況。這時一把巨大的骨刃刺破了林曦腳下的天花板,穿透了她的外骨骼,扎進了林曦的腳板中。先到一步的實驗體一號已經早已想好如何面對前來與她廝殺的母體,而在她的認知中植入她腦內的生物芯片將操縱著她上演一場完美的獵殺。

   由於屬於相似的細胞結構,林曦的外骨骼並沒有起到很好的防護作用,這也是上一次的試探後安紐斯特的研究員發現的一個有趣的事實,很快他們便將這一特性教給了實驗體一號,可是林曦卻不會再中招了,外骨骼上的生物質在細胞的控制下調整了陣列,不會再對相似的生物質顯現出無法阻擋的特性。

   林曦吃痛,身形一個踉蹌,順勢握拳,在倒在地上的一瞬間,將地板錘出一個大洞。她順著骨刃的方向望去,卻只看見了自己胸前的一片雪白,林曦瞬間漲紅了臉,她只能伸出尾巴纏住襲擊她的骨刃,等到落地之後調整姿勢才能看清實驗體的長相。

   可惜她忽略了一個問題,她太重了。脆弱的貧民窟建築可經不起她的折騰,巨大的重力下落趨勢使得她拉著實驗體擊穿了6層樓的地板,最後才摔倒在了地上。由於實驗體從下往上襲擊的林曦,此時她正被林曦壓在身下,灰白色的眸子里一股生無可戀的表情。

   下一秒,她發出了憤怒的嘶吼聲,右手特化的骨刃想要揮動,卻發現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只能干叫喚。林曦這才慢慢地從地上站起,松開了纏住骨刃的尾巴,進入了戰斗狀態。

   步入眼簾的是一位與林曦年齡相仿的少女,黑色的短發,慘白的皮膚,上面布滿了已經失去活性的黑色青筋,看起來十分恐怖。灰白色的眼眸不夾雜一絲人類的情感,被生物芯片和喪屍本能控制的她是一頭完美的獵獸。整個右臂特化的巨型骨刃是她在實驗中存活的依仗,月牙形的巨型骨刃即可攻又可守,銳利的刀鋒閃著寒光,鏤空的血槽既增加了殺傷力又使得骨刃更加輕快,越是靠近身體的部分厚度越高,顯然防御性能也不容小覷。此時她已經擺好了戰斗姿勢,左手握拳在前,右手的骨刃高高地抬起,刀尖指向林曦的頭顱。

   對於這種決定生死的決斗,成敗往往只在一念之間,對於林曦來說,雖然腳上的傷口已經愈合,但活動起來還是隱隱作痛,所以她放棄了主動進攻,一根漆黑的尾巴在身後搖晃著,想要抓住一號進攻過程中產生的破綻。

   一號壓低身形衝到林曦的身前揮出一拳,同時右手的骨刃開始蓄力,林曦伸出手擋下她的拳頭,骨刃卻徑直戳在了林曦的腹部。記憶中開腸破肚的場面並沒有出現,骨刃只是稍微破開了林曦的外骨骼薄膜,給林曦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口。然而林曦的眸子里卻爆發出一股上位捕食者的強烈殺意。

   “嗚,好久....都沒有受傷過了。都快忘了在W市里掙扎著存活的感覺了。”

   一陣悸動從一號的體內傳來,她明白面前的生物是一種她不可戰勝的存在,拼盡全力也不過在她身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傷口。如潮水一般襲來的恐懼和來自上位的壓力瞬間讓她精神混亂了起來,突破了生物芯片的限制,拔出骨刃想要逃走。然而她剛剛轉身邁出一步,一根長長的骨尾就洞穿了她的身體,把她抬了起來。

   將所有的特化都放在了自己右臂上的她,身體自然是柔弱無比,沒有骨刃的阻擋,她的身軀強度並不算高。林曦一甩長尾,將一號砸在了一旁的牆上,但對於喪屍來說,只要不攻擊到頭部,所有的傷害都沒有任何意義。

   她強撐著骨折過的腿,翻出了窗戶。而剛剛打斗鬧出的動靜已經吸引了不少人在外面圍觀,這為一號的恢復提供了大量的能量來源。巨大的骨刃揮舞著,瞬間將她的身子染成紅色,作為主要攻擊武器的骨刃與林曦的外骨骼一樣具有吸收生命體的作用。

   但只是血液比起剛剛收到的傷害來說,只是杯水車薪,明顯不夠一號恢復她身上被骨尾刺出的大洞和骨折的右腿。

   她快速地將一個人用骨刃刺穿,然後抬高,張大嘴,探出與林曦相似的口器包裹住那個人的腳,然後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將他送進了胃里。

   林曦也被四下散發的血腥氣味激起了一些食欲,但她知道當務之急是正在逃竄的一號。由於她的巨刃上沾滿了病毒,被她刀刃傷到的人都會很快地轉變為喪屍。林曦一腳踩碎了一個被腰斬還剩上半身的人的頭顱,防止他變成喪屍的同時,也將他的血液和腦漿通過外骨骼吸入了體內,讓她感到非常舒服,腳上的傷也愈合了。一號敏銳地察覺到了林曦的行為,脫離了生物芯片的操控,但依舊混沌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林曦似乎很反感一號這種玷汙食物的行為,選擇自己把它玷汙過的“食物”進行處理,但其實林曦只是不想再爆發一次喪屍危機,引來核彈,而一號卻沒有這種想法。

   她再吃下了一名人類之後,一邊消化著體內的食物,一邊用骨刃給周圍的人類制造出一些傷口,一邊逃竄,速度很快。

   而林曦卻陷入了煩惱,本來可以輕松解決的一號在速度方面並不比她慢,而她也沒有任何可以拉進兩人之間距離的方法。她根本沒有辦法分清哪些人被一號劃傷哪些沒有,微弱的病毒感應在她眼中難以感受,畢竟她體內散發出的氣息實在是太強大了,蓋過了那些被微量病毒所感染的氣息。

   避免大量喪屍出現和心中無法滿足的飢餓感促成的後果就是她一路上肆無忌憚地吞噬著周圍的生命,她的尾巴已經比正常的中年男子的腰還要粗上一倍,一個個明顯的人形鼓包在她的尾巴當中交織著,源源不斷地被送入她的腹腔。她不停地靠強力的腹肌壓縮著體內的食物,並同時分泌大量胃液加速食物分解的速度,但比起她堪稱恐怖的捕食速度而言簡直就是杯水車薪。而且她越是大量進食,但是腹部卻沒有明顯的漲腹和飽腹感傳來她就越餓!直到最後,飢餓終於壓過了她僅剩了一絲理智。

   “吼!”她發出一聲野獸一般的嘶吼。猩紅色的眸子閃現出妖艷的紅光,感應著周圍甜美的氣息,開始了屬於捕食者的盛宴。

   還在逃竄的一號嘴角上揚,停止了逃竄,隨便找了個公寓,打破窗戶跳進去再把一臉驚愕的屋主塞到嘴里,然後慢慢地咽下,撫摸著自己因為兩個飽滿的肉體而充盈鼓漲的肚子,它開始慢慢地恢復自己的傷勢。

   透過窗戶望著在城區里肆虐的母體,它不禁微笑起來,被同一種病毒感染的她自然知道林曦的弱點的什麼,而她也這麼做了。勾起林曦的食欲,在她進食完畢放松警惕的時候尋找機會,這便是實驗體一號的作戰計劃!

   林曦此時已經不知道自己吞食了多少人了,而這一切都被她的終端記錄了下來,然後播了出去。一部分樂子人覺得她吞人的樣子既色氣又好看,選擇支持她的行為,但更多的人則是感到驚駭,想要將她徹底抹殺,畢竟普通人在她面前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柔軟的雙唇所包裹,然後在消化液與軟肉的共同作用下進入腹腔,並在不久後成為林曦的一部分,這種霸道又殘忍的捕食行為讓很多人都對林曦心生反感,想要立即殺掉這頭怪物。

  

   隨著觀看直播的人,越來越多,直播間里吵的不可開交,畢竟林曦想要對付實驗體一號的本意是好的,可是事情卻超出了控制。由於沒有房管,一個ID名為非自然生物保護協會的人發動了彈幕刷屏,想要保護林曦。

   “她不過是被安紐斯特改造成這個樣子的,我們查到了她的實驗序列。”

   “把那些被一號傷到的人吃掉只是為了放在病毒的擴散,她也一直在抑制自己。”

   “主播吃了多少了,感覺她還游刃有余。”

   “這就是頂級吃播嗎?愛了愛了”

   他們的行為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但大伙兒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甚至有一些獵奇的樂子人就是專門為了看林曦吞人才來的,受到之前流出的視頻影響,他們早就蹲林曦蹲了很久了。

   那些對林曦產生了恐懼的人也不是幾句話可以打發的,畢竟林曦給人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更何況他們見識了現在這個不受控制狂暴狀態之下的林曦,已經有很多人自發地開起了自己的車,拿起了武器,想要去林曦所處的地方“狙擊”主播了。

   林曦也不知道她一路上到底把多少人直接塞進了身體里,她現在的感覺就是滿足,非常滿足,好久沒有這麼滿足過了。因為她的胃已經因為剛才超負荷的運轉而消化不良了,消化液分泌的速度十分緩慢,就算能依靠腹部的肌肉碾碎腹內的食物,她也無法解決消化時間的問題,她索性放棄了這種糟蹋食物的行為。

   仿佛是在對她暴飲暴食的行為發出抗議一般,林曦的胃.exe已經停止了工作!

   回過神來的林曦這才想著去找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藏起來了的一號,大致感應了一下位置。

   林曦胸下的那顆肉球已經大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下腹部已經與地面親密接觸了。雪白色的肌膚被拉扯出奇奇怪怪的鼓包,仔細看上去上面滿是人類的肢體和面部表情所印出的花紋,很是駭人。由於吞食的人數過多,她的腹部不再像之前一樣滾圓,所以無法用直徑的方式來描述。但是給人的感覺就是她把一輛廂型車直接塞進了胃里一般,很是震撼長度大概在5米左右,寬約兩米半,高1.5米。由於再次生長過後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她的視野才不至於被她的腹部全部擋住,而是被她的雙乳全部擋住,她無奈地將自己那對還在膨脹的小白兔擺成八字奶的樣子才能勉強從深邃的乳溝中獲得一些前方的視野。由此可知這次的受害者大概是在40-50人左右,如果算上快速消化的受害者,大概是在80人左右,可以理解為一個學校兩個班的學生都進了林曦的肚子里春游,然後共建完美林曦去了。

   四五十個活生生的人產生的動靜是很大的,在林曦的肚子里並不安分,有些人興奮的尖叫著,有些人被消化液燙傷而慘叫著,幾乎沒有人能保持冷靜,有些人不斷地在林曦的肚子上頂出一個又一個鼓包,但是林曦至今都還沒有一例放過食物的行為,除了奧蘭。

   堪稱巨大的肚臍深深地凹陷進去,直徑大概有半米,足以顯示出林曦食量的恐怖,還好她及時恢復了意識,不然受害者的人數可能還會繼續增加。這時一輛車從街邊衝了出來,對著林曦的肚子撞去,林曦想要變身G形態,這樣才能移動,可惜已經太遲了。一輛小轎車撞在了她的肚子被外骨骼包裹的地方,讓林曦發出了一聲愉悅的呻吟。這按摩一般的力度,配合著衝擊造成的胃里食物的移動,人類肢體對腹內軟肉摩擦產生的快感和滿足感讓林曦欲罷不能。

   “嗯~再來~”

   “幾十個人在人家的肚子里亂動呢~好爽~嗝~~~~~~兒”

   汽車司機在撞上了林曦柔軟的肚肉之後立馬打開了車門,但是由於太過著急,沒有在車停穩之後下車,翻倒在了地上,剛好滾到林曦的腳邊。

   她剛剛撐起身子就被林曦抓著頭發站了起來。

   “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撞你的。”

   “沒關系~”

   “誒~”

   “謝謝你的汽車給我按摩~”

   “啊咧?”

   林曦舔了舔嘴唇。

   “不過,你既然都把自己送到我身邊了,就別想走了~”

   迎接她的是林曦兩瓣豐滿白皙的臀肉,她左手掰開自己的臀肉,漏出一條縫和一個已經張開,散發出白色熱氣的洞口,右手抓著少女的頭發,把她的頭顱塞進了已經飢渴難耐的菊穴之中。

   “嗯~進來吧~小寶貝~❤️”

   女子兩手攀上了林曦的蜜臀,用力地揉捏著,想要把自己的頭從林曦已經開始分泌消化液潤滑食物的菊穴里拔出來。

   “嗯~這麼不乖,還要我來幫你一程~”

   恢復了原樣的尾巴劃破了女子身上的衣服,它扒開女子的內褲插入了女子的蜜穴,然後一路向內頂到子宮,推著女子進入林曦的菊穴之中。

   林曦的尾巴是這場盛宴的MVP!強大的捕食能力和特殊攻擊讓它以巨大的優勢勝出!

   將女子最後露出體外的沾滿林曦體液的雙腳吸入菊穴之中,林曦的肚子又大了一分。剛剛進入腹內的女子看著互相之間擠在一起,生存空間極其狹窄的腹腔,人與人之間相互重疊幾乎分不清誰在誰身上的恐怖場景,直接放棄了掙扎。

   一臉享受地從自己的後庭慢慢地抽出自己的尾巴,林曦幾乎都要高潮了。她的下面早就已經洪水泛濫了,汁液都滴在了地上,臉上也是非常誘人的一片緋紅。但是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處理實驗體一號。

   一陣強大的氣息從少女的身上傳出,同時她渾身的肌肉組織膨脹了起來,被壓抑的力量完全解放。她的雙腿變得更加修長,身高開始成長,很快便突破了三米的身高,比起之前還要高上不少。胸前一對大白兔只能用宏偉來形容,它們被膨脹的肌肉高高地撐起,顯現出飽滿的形狀。粗壯的右臂很快便超過了正常男子腰肢的粗細,一顆巨大的眼球睜開,而林曦的臀部大腿和其他部位的肌肉還在繼續膨脹著變得更加豐碩。腹前的巨大肉球在現在林曦的狀態下也顯得並不突兀,外骨骼包裹住林曦的下腹部,她總算是可以行動了。直立起來的林曦現在接近兩層樓的高度,剛剛撞在她肚子上的小汽車現在她一腳就能踩碎一半。

   “轟!”林曦抬起的腿終於落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震顫的聲音。瀝青鋪成的道路被林曦踩到的部分變成了一攤碎屑,而瀝青之下的水泥也有了些許開裂。

   “我裂開了!”水泥路。

   差不多方圓50米內都能感受到這只名為林曦的龐然大物在地上行走所產生的震撼,而在瘋狂地進食之後她的重量已經來到了一個恐怖的級別。

   來到一間普通的居民樓前,林曦伸出她的手,輕易地伸進房子里,把想要妄圖逃跑的一號給一把抓在了手里。房屋的金屬外殼和鋼筋混凝土構成的外牆在她看來跟一層脆弱的玻璃紙一樣,完全沒有任何阻礙可言。

   她饒有興致地把一號從右手換到左手,然後戳了戳它高高隆起的肚子,兩個高高隆起的輪廓十分清晰地在她薄薄的肚皮上展現地淋漓盡致。她根本就沒來得及消化食物就被林曦給抓在了手里,此時的林曦一只手就能完全抓住她的腰。林曦伸出了她的香舌,纏繞在一號身上,將她包裹起來,不讓她有揮動自己右臂的空間,保護她柔軟的食道不受骨刃的傷害。隨後探出嘴唇的便是她那花瓣一般的口器,在她變身之後,口器的形態也發生了變化,它們也變得更大,可以輕易地包裹住一輛汽車,而一號高高隆起的肚子自然是不在話下。很快她便被林曦的舌頭和口器的雙重包裹下進入了林曦的喉嚨,一個碩大的鼓包在她的喉嚨上形成,三個人大小的鼓包幾乎與她的一只大白兔持平,在她的胸腔上劃過了一個美麗的軌跡,隨後進入了她的腹腔之中。

   一路上腹內食物的相互顛倒混合加上剛剛吞入的一號,不禁讓林曦的腹腔產生了一些間隙,空氣從她的腹腔內排出。

   “嗝~”

   氣息大概持續了三秒左右,林曦這次是真的吃飽了。

   由於排出了很多空氣,她肚子上的輪廓更加清晰,甚至可以透過肚皮看見很多人臉上的表情。

   逐漸平靜下來的林曦也覺得沒有什麼必要再維持現在這個形態,於是乎不一會兒她就再次恢復到少女的身形,右臂上的眼球也不甘心地閉上,然後縮回了林曦的身體里,只剩下她的肚子,還占了半條街的寬度,擋在了路上。但是大家伙兒都看到了她的直播,也知道了她這麼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物現在正躺在一邊消化食物。姍姍來遲的警察,把她周圍的一個街區的路都封住了,所以並沒有車再從她身邊經過。

   莫名地她感覺到一絲倦意,而周圍的食物對她也產生不了任何威脅,她索性雙手趴在她肚子撐起的大奶子上,睡著了。

   “我估計這些天城市里失蹤的人口有一半都進了她的胃里,變成了她身上的一坨肥肉,看看這豐滿的肉體,她才16歲。”兩名警察小聲交談著。

   似乎是感應到了兩位警察的交談,林曦雙臂之下的碩乳又漲大了一圈。

   “emmmmmm”

   察覺到林曦似乎是由於消化食物需要保持一個安靜而平靜的狀態而進入了睡眠,她肚子里的一號躁動起來,她隨口將林曦肚子里的一個人吞掉,讓自己的胃袋來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最大大小,一邊恢復體力,一邊積攢能量。實驗室里的感染個體並不缺少這種吞食能力比她強的存在,她對於進入敵人體內再將他們的肚子剖開,重獲新生非常有經驗。

   而此時她正積蓄力量,想要一擊把林曦的肚子捅穿,就像她在實驗室里做的一樣。她試著發力,卻發現林曦的腹內軟肉與其他她所遇到的生物並不一樣,其他生物的腹腔都非常柔軟善於包裹食物。而林曦的卻不一樣。雖然她現在就貼在胃壁上,但是她右臂所形成的骨刃確實一次又一次的在粘液的潤滑下被泄力隨後滑到林曦軟肉上的刀刃居然被林曦的肚肉給彈開了,刀刃反復地在林曦的肚子上摩擦著,但林曦居然爽到叫出了聲。

   “嗯~”一聲異樣的呻吟聲從嘴中傳出,她依然沒有醒過來。

   林曦的一聲嬌嗔,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她在腹內蠕動著,爬向林曦腹部的最頂端,她知道那是膨脹到極限的肚皮最為薄弱的位置,也是絕對不會被粘液影響而使刀刃偏移的地方。塗滿了消化液的骨刃上冒出絲絲白煙,林曦的消化液似乎對於這種帶有病毒的生物質消化能力非常強,畢竟喪屍比起人類威脅更大,也更難纏,但營養價值也更高,屬於林曦的主要進食和消化對象。

   在跟林曦腹內所有人來了個親密接觸直接,她終於來到了林曦的肚臍處,深深凹陷進去的肚臍剛好給了她一個完美的發力點,她將骨刃插入林曦肚臍的軟肉里,先試著發了發力,將林曦的肚臍往外推了推,然後猛地刺出。將林曦本來凹陷進去將近半米的肚臍直接頂出了一個一米多長的刀刃形狀的凸起,就好像林曦剛剛吃下去的不是一號,而是一直貼在她肚臍上的獨角獸一般。

   “啊~在用力一點~嗯~”

   一號直接放棄了掙扎,她選擇成為這個恐怖的怪物的一部分,不過在此之前,她想把自己肚子里的食物消化完,這是她難得的一頓飽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躺在路邊的林曦的肚子也在慢慢地縮小著。一旁的警察都已經散去,只剩下她和她還在不斷地發出“咕嚕咕嚕”的消化聲的大肚子,肉糜和碎骨組成的混合物將她的腹部漲得大概有一個人那麼大,不過這對於林曦來說根本不是問題。要知道她曾經一口氣吃了三個人還若無其事的在W市的街上逛街。

   其實警察是想把這個傷風華的少女給抓走的,但是她實在是太重了,根本拉都拉不動,如果想要把她帶走,得上吊車才行。沒有辦法,他們只能是把周圍封鎖區里的人簡單地疏散了一下,避免增加人員傷亡的情況發生。

   滾圓的肚子里只剩下蓮宮里的格蕾絲,只會讓人懷疑她是不是懷孕了,而不會往她是不是吃人了那方面想。

   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將街邊的一家封鎖區內的服裝店的門撞碎,她就跟一輛人形坦克一樣進入了服裝店里。

   直接選了最大尺碼的男裝套在身上,卻還是變成了較為sexy的模樣,沒辦法,就算不算肚子,大白兔的規模也已經能夠把衣服撐起來。她只能是找了一件黑色的短外套,和一件稍有彈性的牛仔褲,但是屁股已經也開始發育了,讓林曦覺得特別掐肉。

   “啊~穿衣服也要變得奇怪了~這里也好擠,到處都太緊了~根本找不到合適的衣服嘛。”

   肚子自然是一部分漏在了外面,目前還沒有能夠完全包裹住她肚子的尺碼的衣服出現。畢竟在現在這個社會里,大家的身材可以出生的時候自行定制,或者是通過安裝義體器官來保持體重,非常方便,導致身體尺碼都比較均勻,像林曦這種“超重”的特殊個體還是很少見的。

   她把自己黑色的長發撩起來,然後讓外骨骼形成了一個小環,把頭發束了起來。

   “你又在拿我做什麼奇怪的事情了”by外骨骼

   由於找不到合適的內衣,林曦現在是完全真空的狀態,還好因為柰子過大的關系,她胸前的兩顆小櫻桃已經被她粉嫩的乳暈包裹了起來,不會被人在衣服上看到一些奇怪的凸起,取而代之的可是兩個更大,更圓的凸起,好耶!

   吸取了這次戰斗的教訓,林曦決定在之後面對另外兩只實驗體的時候速戰速決,先解決實驗體的問題,再解決感染和破壞的問題,不然就容易出現本末倒置的情況。

   她伸出右手,驅動著體內的病毒集中到右手上,纖細的玉指上先是刺出了長約5厘米的漆黑色的指甲,然後一股漆黑的的生物質從皮膚下冒出,覆蓋了整個手掌,然後附到了手指上,變成了漆黑的鬼爪的模樣,而指甲則變成了鏤空的骨刃的模樣。

   “嗚~看來以後打架的時候要記得別摸柰子...不然戳出五個洞來就不好了”隨著林曦轉念一想,手指又恢復了正常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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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日常的實驗室的身體檢查和投喂,但是林曦拒絕了王國忠繼續喂食的要求。實驗室里的人員都覺得非常稀奇,向來貪得無厭的她居然會拒絕?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

   在壓爆了實驗室載重為五噸的稱之後,林曦一臉無辜的眨了眨眼。而一旁的研究員則捂住臉開始笑,王國忠的臉上也是一副“原來是這樣”的表情。林曦氣呼呼地鼓起了腮幫子。

   “等我揮霍揮霍體內的能量,下周來,就把你們全部吃掉!”

   “好哇,如果你的體重沒有突破8噸的話~”王國忠一臉壞笑地看著這個在他面前撒嬌的少女。

   “哼!💢說到做到!我肯定會好好控制飲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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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眼前小山一般的實驗體二號...林曦的胃里一陣抽搐,它很渴望將這個身高超過兩米的大肌霸塞進肚子里一陣蹂躪然後消化吸收掉。但是林曦不這麼想,她還要跟王國忠打賭呢?

   實驗體二號,是力量型的個體。她從誕生開始就一直在強化自己的肉體,就算是一號的骨刃也只能給她的肌肉留下淺淺的傷痕。在實驗室內作為她對手的實驗體都被她捶成了血肉模糊的不明混合物。但是她的捕食器官並不強,因此只能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吞食那些血肉迷糊的肉體,並沒有享受過丸吞的快樂。就算是如此,能成長到現在這個地步她的體重也非常恐怖。

   “嗚~我不要超過8噸啊~安紐斯特nmsl!”

   可是她莫得選擇,她必須處理掉實驗體二號。而最好地處理就是把她吃掉!這樣既不會造成太大的破壞,也不會擔心收容失效的問題,她不得不吃。

   “咕嚕~真香~好飽~嗝~~”

   實力強大的實驗體在林曦變成G形態之後放棄了掙扎,在看到林曦那夸張的身體之後她直接選擇自己爬進了林曦的胃里,當做她的養料,這樣就可以培養出更強的林曦,從而對抗安紐斯特了!

   在吃掉了二號之後林曦的肌肉纖維素質得到了強化,後果就是根據小G的預測,她的G形態的身高可能超過了四米,已經是名副其實的人形母暴龍了,而少女形態則因為壓制不住強大的肌肉纖維也顯現出了一些肌肉线條,馬甲线旁6塊腹肌豎著排開,非常好看。

   林曦一到實驗室,十分愛看林曦直播的研究員便都看著她笑。

   “討厭啦,快測試數據啊!”

   “林曦,你體重又增加了!”她不回答,悶悶不樂。“把你們的新秤拿上來,要是不到8噸,嘿嘿,你們一個也別想跑,都要乖乖進我的肚子被我消化,然後成為這對大柰子的一部分!”

   林曦走到稱邊,一只腳踏了上去,秤秤卻已經受不了了,顯示屏上的數字早就已經突破了8000kg,甚至還在往上長著。

   林曦漲紅了臉。“哼💢,這次,算你們走運,放你們一馬!”

   林曦的話語引得大家都哄笑起來,實驗室里充滿了歡快的氣息。

   兩天之後投放的第三只實驗體也沒有產生什麼影響,她的那種可以安撫T病毒感染者然後把他們騙到肚子里吃掉的能力似乎是利用腦電波,模擬了其他喪屍體內的病毒散發出的信號,從而使得那些喪屍混淆了自己身體里病毒產生的電信號和三號產生的電信號,沒有產生正常的反抗行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消化掉。她選擇的對抗林曦的方式則是感染其他的人類,然後操縱它們把林曦喂飽,這樣自己就不會被吃掉了!

   它首先嘗試了控制林曦,但林曦早就不屬於T感染體的范疇,作為全新的生命體,她的思維只遵循自己的意志,失去意識之後才會被小G接管,就算是小G接管了林曦的身體,她也沒辦法影響到小G的信號。所以在她一臉驚愕的眼神中,直接被林曦的尾巴包裹住了頭顱,然後送到了尾巴里。剛剛被感染的喪屍非常弱,弱到了作為林曦的零食她都覺得...嗯...真香!的地步。

   現在林曦等待的就是安紐斯特暴露實驗室的位置,然後衝進去F2A就完事了。但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安紐斯特專門給關押她父母的實驗室里安裝了一塊顯示器,讓林然和白辰能夠看到林曦直播的畫面。

   而他們對於林曦的態度,也發生了轉變,原來他們的女兒已經變成了另外一種生命形式。以前那個因為學習而跟父母吵架,因為想要吃披薩而跟父母撒嬌的少女已經回不來了。現在的她,是一頭安紐斯特培養出來的完美掠食者!她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人捏成肉泥,每天就要進食一個人類分量的血肉,而且還是單純的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從穩步上升的體重來看,她的身體根本就不“餓”。身為林曦的父母,他們的心態也發生了一些改變。

   “嗡嗡嗡”伴隨著巨大的引擎轟鳴聲。一架機身上印有安紐斯特標志的直升機降落在S市市中心的一座寫字樓頂端,早已等候多時的埃文一把拉開飛機的機艙。一雙戴著皮手套的雙手伸了出來,牢牢的抓住機艙門,一雙帶著毛領的高筒靴與地面接觸。順著靴子往上則是一對被黑色覆蓋著的雙腿,女人的神秘地帶被長長的黑色風衣蓋的嚴嚴實實。她松開握在機艙上的手,扶住頭頂上帶有蕾絲的黑色禮帽,只讓埃文看見朱紅的嘴唇,隨後她猛地抬起頭。一雙碧藍色的眼睛像老鷹一般緊緊地盯著埃文,埃文一時間將頭轉向一邊,竟是被女人給嚇到了。

   女人扶著帽檐的手輕輕撩起自己在風中飄揚的金色秀發,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緩緩開口到。“怎麼?身為研究所的前所長,你就是這麼迎接你的新上司的?”

   “恭候多時了,馮•海因里希女士。”埃文依然不敢抬頭直視面前堪稱貴婦的女人,他友好地伸出了手。

   “哼,帶路吧。”海因里希卻並不領情,埃文的手被尷尬地晾在了空中。

   埃文敢怒不敢言,畢竟是他自己有錯在先。但是他更恨那個讓他女兒感染病毒的喪屍,這次海因里希不僅是來接管S市的研究所,更是帶來了她最新的研究成果來對付那頭該死的喪屍。

   兩人從天台一路走到一架電梯的門口,然後消失在了電梯門里,其他的工作人員則不斷地把一箱箱的貨物從直升機的貨倉里運了出來......

   無家可歸的林曦依然是在城市里到處亂竄,距離安紐斯特公布實驗室的地點,讓她過去交換她的父母還有大概24小時的時間。她的心情非常的糟糕,總感覺有什麼可怕的事情將要發生,但是在現在這個敵在暗我在明的環境下,她也想不出任何破局的辦法,只能被動地等待。

   二十四個小時之後,奧蘭,林曦,白辰,林然,海因里希,埃文,格蕾絲,山葉以及其他所有與W市有關的人,都將迎來他們各自不同的結局。

  

   我的名字叫威廉,34歲。住在位於地下300米處的安紐斯特研究所員工宿舍區東北部,未婚。我在第四研究室工作,專門研究受到特殊感染體身上的特化病毒感染的第四個體,俗稱四號。我不抽煙,飲料的話一般會選擇橙汁。睡前,我一定要喝一杯溫牛奶,然後做20分鍾的冥想來放松,上了床,馬上熟睡,直到實驗室里的模擬太陽升起,絕不把壓力和疲勞留到第二天。實驗室里的心理咨詢師都說我很健康。

   可最近,我有些心神不寧。這一切都得從主管那天送到我們實驗室里的一份樣本說起。該樣本與我們之前遇到過的其它類型的病毒都不一樣,因為它似乎是感染的無機物......

   她是一塊林曦用來加固床體的外骨骼,被莫寒使用等離子切割器高溫融化以後切下來的一小塊。

   木質細胞特有的篩管被一股黑色的東西賽德滿滿地,完全沒有一絲縫隙留下,密封的十分完美。而四號正是由這種病毒感染而成,1000名實驗體里最後活下來的一個例外,她再被感染之後的24小時內沒有出現任何異常狀況。被認為是感染失敗,疑似體內有抗體存在。直到兩名回收隊員想要將她的肉體作為生物廢料,投到實驗室的生物廢料井里,異變突起,實驗體四號的右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巨大的右爪只是輕輕地揮動了一下,就將身著防護服的回收隊員給分成了六段,隨後一拍,將另外一名隊員也壓成了一攤肉泥。一顆巨大的眼球在她的右臂上睜開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主操作室里的威廉。但她甚至還沒來得及進食,就仿佛脫力了一般恢復了正常人的狀態,隨後陷入了昏迷。之後的一個星期,不管給她喂食什麼她都不吃。

   但有時她又會好奇地來到一位“食物”旁給她一個強吻,然後走開。再仔細地檢查了食物體之後,並沒有發現明顯的感染現象,便把這些食物拿去飼養其他的實驗體,而一些品質欠佳的食物則直接被扔進了廢料井里。

   而並沒有再次顯示出其他異常的實驗體四號在一次與實驗室里的其他實驗體發生爭斗的時候,損失了40%以上的機能,最後也被以殘渣的形式投進了廢料井里。

   然而,並沒有人注意到其他進食過四號遺留食物的實驗體胸前產生的裂隙,和四號被送入那個不見光的無底深淵時所露出的一絲狡黠的神情。她向下墜落的時候似乎有一聲若有若無的嘶吼從廢料井的井底傳來,令人毛骨悚然。

   身處地下,本來是一件令人感到非常安全的事情。可能是由於工作壓力大了,本來應該是夢想之中研究者天堂的地下研究室里,我總是不由得心生一股煩躁的感覺。失敗,而被回收的四號那右臂上猛地張開的血紅色瞳孔,給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最近偶爾從睡夢中驚醒,醒來卻什麼都記不起來,只留得一身汗水在空氣中變涼,冷得叫人直發抖。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密封實驗室的合金牆壁之中傳出來一些類似於老鼠叫聲的聲響。

   剛開始我並沒有注意這些奇奇怪怪的噪音,負責喂養和測試這些令人身體感到不適的變異生物已經夠讓人頭大的了,更別說牆壁之外若有若無的聲響,我只當是由於地脈溫度變化讓金屬和泥土之間產生的摩擦所發出的。

   但是這幾天,這些噪音尤其的惱人,叫人心生厭煩,無法安心工作,和休息。坐在電腦桌前根據實驗室里收集的數據敲著實驗報告,T病毒感染實驗第267號個體,個體體型變化無,生命狀態正常,身體有輕微腐化,身體各項指標均已超過常人標准。

   ————《Life Function Critical》————

   一串大紅色的英文字符出現在我面前的電腦屏幕上,我錘了錘桌子,那大紅色不斷閃爍的英文字符叫人莫名煩躁,我甚至失去了往常的風度,在辦公室里叫出了聲。

   “開什麼玩笑?這TM是一只喪屍,你給他測試生理功能,然後還告訴我它快死了?什麼傻卵人工智能,真是蠢到家了。”我破口大罵。

   我衝出辦公區域,來到喂養267號實驗體的實驗室前。

   “我今天倒要看看這系統整的是個什麼花樣。等等....死.....死了?”

   實驗室的窗戶被一層黑血塗滿,實驗體267號變成了現在只是黏在實驗室潔白的地板上的一攤血肉,已經辨別不出原本的形狀。

   “誰干的?給我查,到底是誰干的?怎麼回事?”

   我穿上實驗室門口的一套防化服,打開實驗室的門,往里走去。我翻來覆去沒能明白267號到底經歷了什麼,能夠把它的身體折磨到直接崩壞成一攤血肉的地步。我跪在地上,雙手不停地再那攤黑色的血肉中翻找著。密封的防化服里,我已經大汗淋漓,護目鏡上也起了一層霧氣,好在是現在的護目鏡有自動清理鏡霧的功能,晶體的排列陣列一轉換,眼前的視野又清晰地出現在我的面前。

   而我終於也從那團崩解的血肉之中摸出了一樣東西。手上的觸感十分滑膩,我將它從那攤血肉里拿了出來,黑色的汙血濺的到處都是,我的護目鏡上也粘上了一些。而我手上拿著的正就是一個蠕蟲一樣的東西,它似乎已經死亡,或者說它曾經活過,而實驗室里的AI檢測到的應該就是它的生命力。我的大腦飛速轉動,它一直寄生在267號的身體里,榨干了267號能量,所以最後才會形成如此惡劣而惡心的裂解。我找到它的一段,一條肉縫緊緊地閉合著。我本能地以為那是它的進食器官,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嘴。因為它似乎是蠕蟲和觸手的一個結合體。

   而當我輕輕地掰開它的兩瓣肉唇時,一顆通體透紅的晶瑩球體進入了我的視野,那是一顆血紅色的眼睛,就跟我那些詭異的夢中記憶的一樣。

   “艹,什麼玩意兒?”我一把把手上的觸手甩開,走到實驗室的清洗通道里進行消毒,脫下防化服,然後摔開實驗室的門,徑直走向了自己的休息室。

   嘴上雖然說著什麼玩意兒,實際上內心的恐懼在不斷地蔓延,很快一股陰冷的感覺從腳底傳來,我逃似的離開了實驗區域,一路上幾乎是小跑著,低著頭來到了自己的休息室里。

   “不會錯的,那血紅色的眼睛跟四號身上出現的一樣,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空蕩蕩的休息室里,呢喃細語不斷地響起。

   在合金牆壁的不斷反射下,聲波出現了變型,很快就變成了一種令人難以忍受的囈語,仿佛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音符一般,黑暗的陰影在威廉的後背上浮現,似乎有一個狂笑著的影子,正對著幾乎崩潰的他,發出源源不斷的冷嘲熱諷。

   “吱....吱吱吱.....”仿佛老鼠叫聲的聲響再次從牆壁中傳來。

   在椅子上靜坐的威廉突然睜開了他充滿血絲的雙眼,怔怔地望著那面牆壁,他麻木地邁出步子,走向了那面不斷地發出奇異聲響的牆壁。

   “咚!”他的拳頭落在了牆壁之上。“咚....咚咚....”

   ———————————————————

   等到人們察覺到異樣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了。與他負責同一個實驗室的生物兵器的同事發現他超過48小時沒有露面了,便給路過的保安隊隊長順口提了一下這件事。

   而令人驚悚不已的事情卻是威廉.....他好像真的消失了...在這地下300米的,層層關卡,重兵把守的實驗室中,消失了.......

   他們反復地調動各個時間點的錄像,威廉的休息室門口,實驗室的出口,以及那天關押267號實驗體的實驗室錄像。

   “不過是之前喂養的食物中摻雜了G幼體而已,你們實驗員真的非常不專業,對於G系病毒的研究浮於表面,只是看過一個G幼體情緒直接崩潰的實驗員少一點也好。”海因里希很快便告訴安保隊長如何處理這種事情。

   “首先得保證研究情緒,就說他辭職了,失蹤是不可能失蹤的,說不准哪天就在實驗室里找到他的屍體了,研究這種東西心里不夠強大是不行的。”

   很快事情就平息了下來,雖然威廉不知所蹤,但實驗室里的情緒平復了下來。

   不過越來越多的研究員開始反應,地下實驗室旁邊可能是個老鼠洞,他們也經常開始聽到牆壁外傳出的奇怪聲響。

   實驗室內的氣勢不免有些低沉,雖然實驗體完成了自己收集實驗數據的任務,但是也進一步加強了林曦的能力,毫無疑問,再吸收了三只精心培養出的實驗體後,那頭披著人皮的怪物變得更強了。而無端傳出的噪音更是雪上加霜,這讓整個實驗室這個龐大的研究群體的進度都下降了不少。

   海因里希正在她的辦公室里喝著她的助理埃文為她衝泡的咖啡,她比較愛喝摩卡,無糖的咖啡不會在她的選擇之列。

   突然,她睜大了眼睛,問向一旁的埃文。

   “你們實驗室的廢料處理裝置是怎麼運行的?”

   “那就是個大型的焚化爐,廢料井內充滿了氮氣,只有焚化部位會釋放氧化劑,因為我們之前是做生物研究的,半年前才臨時改變了方向。”

   “等等,也就是說,你們往廢料井投進去的生物樣本沒有經過一定的預處理對吧?”

   “是的,廢料井內一直都是高溫缺氧的狀態,沒有生物能夠在那種環境下幸存,等等,喪屍不同於尋常生物,他們不需要呼吸!”

   “糟糕,確認權限海因里希,申請對實驗室進行生物汙染侵害掃描,立即執行。”

   “是的,女士,您的請求已完成。”電子合成音從桌內傳來。同時研究所的3D全息投影構造圖也出現在了兩人眼前,一到光波從投影儀里的研究所頂端的儀器發出,穿過整個實驗室,密密麻麻的紅點出現在研究所的一個個房間里,直到最後,廢料井內一團分不清的巨大紅色團體顯現了出來。

   它占了廢料井差不多一半的大小,而且還在不斷地增長,數不清的觸手從它的身體里伸出,或者說它根本就是由成百上千的觸手構成,而那些觸手有的已經扎破了廢料井的金屬,伸到了外面,它們順著研究所的合金牆壁,伸到了員工休息室的通風管道里。

   “吱...吱...”的聲音根本不是老鼠發出的聲音,而是那充滿了滑膩粘液的肉體與金屬相互擠壓相互摩擦而發出的刺耳噪音。

   一旁的埃文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顯然他對那伏在井內的不可名狀之物只有深深的恐懼產生,而海因里希則饒有興致的轉過頭。

   “看看,你們實驗室飼養出的終極生物,G系成年體,由於食物永遠都是充足的,它只顧得上進食,從而進化成了現在這幅模樣。我曾經呆過的實驗室出現過類似的事情。”

   “那,我們要怎麼辦?”

   “封鎖第10層以下的所有實驗室,撤出實驗員,反正指望你們能夠研究出什麼對抗那個大麻煩的成果是指望不上了,一群廢物。”

   一天之後,地下實驗室內的實驗員幾乎都撤離完畢了,只剩下沒有人飼養的實驗體留在實驗室內。有的人猜測是要放棄這個實驗室,有的人說自己聽到了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聲音,還有的人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會對著寂寥無人的房間用竭盡嘶吼但又低啞的嗓音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話語。

   “Yog....sothoth NAFL\u0027FTHAGN.”

   橙黃色的指示燈在黑暗的環境中發出微弱的亮光,之前林曦直播時使用過的個人終端從她的乳溝里滑了出來,林曦翻滾了一下,在它摔在地上之前把它接住,然後滑動手指。

   “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市中心四號寫字樓,我們的實驗室位於地下,地上部分都是其他人員...”

   還沒等通話的接线員把話說完,林曦已經一把將個人終端捏的粉碎了....直接蹦出房間趕往實驗室所處的地方了。

   午夜時分,正是凶猛的夜行動物活動的時間,一層流线型地外骨骼覆蓋在林曦的身上,供她快速地在城市之間穿梭,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撒在她身上都只能反射出黑色的光芒,仿佛她已經墮入了黑暗之中一樣。

   很快我便趕到了約定好的地點,四號寫字樓一共28層,位於最頂層的是直升機停機坪,是市中心最高的建築物。俯下身子縱身一躍,將位於10層的落地窗撞得粉碎,一陣翻滾後穩住了身形。大樓中警報聲響起,1-28層的落地窗配帶的防彈金屬夾板從兩側的牆中伸了出來,將整個大樓封鎖起來。哨戒機槍從四周的天花板中伸了出來,一齊對准了站在房間正中央的林曦。我立馬伸出手護住臉部,想象中的金屬風暴並沒有出現。

   我只感覺到一股清涼,哨戒機槍噴出的水把我的全身都打濕了,飽滿的水珠不斷地從發絲間滑落,滴在地上。

   “這麼惡趣味的嗎?”我憤怒地將身邊還在朝我噴水的“哨戒機槍”一槍錘成了一攤零件。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海因里希,這次專門來處理你這個....我們在w市出現的小意外。”

   這時位於林曦小腹內的格蕾絲的意識傳來了一陣劇烈的震動。

   “就是她,當年害死我的所有至親,殺了她,不要相信她的任何一句話。”

   “我好好利用你們這些草菅人命的人渣的養分的。”我冷靜下來,仿佛就在看一個死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一個以他人性命維持生活的怪物罷了,真的有資格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我們嗎?你那臃腫不堪的身體里沾滿了鮮活的生命,看看你那肥碩的身體,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們?”

   “你們這些混蛋不過是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就要去犧牲他人的生命,我可不是這樣!我是必須的,跟你們這些混蛋可不一樣,要不是因為你們,我也不會變成這樣了。”

   “可你依然很享受,你樂在其中,不是嗎?你跟我們也沒什麼不同~”海因里希的聲音像海妖一般充滿了誘惑力,並不斷地在四周的空間里回響。

   “夠了,別廢話了,快把我父母交出來,你們根本沒有能力打敗現在的我。”

   “哼,這就生氣了嗎?還真是小孩子氣呢?既然這樣,那來找我唄,首先你得進入這一層的電梯。”

   隨著電梯的一陣劇烈晃動,林曦走進了電梯里,一個全黑的凹槽從電梯的控制面板上彈出,與電梯暴露在外的按鈕連接到了一起。除了G和B之外竟然還多出了27個樓層,可惜最下方的27-17按下去並沒有什麼反應,這時16號按鈕的燈自動亮起,電梯開始向下運行。

   “叮咚~”隨著一聲復古的音效響起,電梯的門打開了,同時電梯內的面板上顯示出一個從5開始的倒計時。

   我剛走出電梯,電梯就隨著幾聲鋼絲繩斷裂的聲響一路墜到了底部,傳來了巨大的聲響,電梯外部的金屬門也完全閉合起來。

   走廊里的燈光逐漸地亮起,四周潔白的看不出材質的合金構造牆壁映入眼簾,仿佛身處某個神明的宮殿一般,而我知道,這里不過是惡魔的巢穴。

   我跟隨著逐漸亮起的燈光不斷地走著,最後來到了一塊直徑大約100米的圓形空曠房間中,這個大房間的天花板特別高,估摸著大概有10米,空氣中的血腥氣息非常濃郁,讓人覺得十分危險。

   突然,大廳里的燈光全部關閉了,只剩下一片黑暗中,那個孤獨的身影。

   隨後,還沒等我的眼睛適應這黑暗,四周的牆壁變成了一塊塊的顯示屏,放眼望去大概有上百塊之多。上面不斷地重復著林然和白芷這一周內在實驗室里與海因里希的幾段對話。由於是不同的時間點開始播放的,每一個屏幕上的畫面都不同,非常的嘈雜,特別是對我這種感官比較靈敏的喪屍來說。

   “看看你們的女兒,你們覺得她還有救嗎?”

   “我...我不知道。”

   “她又把一個人塞進了嘴里,她的表情看上去非常愉悅~”

   “這...”

   “她根本就不是你們的女兒,已經被別的東西占據了身體,變成了一頭怪物。看看她,你們還不明白嗎?”

   “可是她...並沒有傷害我們。”

   “好好想想吧,她已經不屬於我們了,她已經變成了,另一種...東西...”

   “說吧!你到底想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麼?”

   “得到什麼?我只想你們清醒一點,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可愛的女孩了。”

   “夠了,別說了!你想要我們做什麼?!!”

   “我要你們幫我對付她,對付我們人類這個種族生存的最大威脅。”

   “.......好。”

   林曦非常的迷茫,她現在心情非常糟糕。她已經在一瞬間表現出了強烈的喪屍化的征兆,鋒利的指甲已經扎進了手心里,暗紅色的血液從受傷的手掌中涌出,又被皮膚和外骨骼吸收回體內,看起來她的雙手似乎附上了一層暗紅色的不斷流動的寶石,十分駭人。

   實驗室里的屏幕不斷地閃爍著,不斷地重復著這段對話,最後他們全部都匯聚成同一個畫面,白辰拉著一旁流淚的林然,低著頭,緩慢地蠕動嘴唇“......好。”一時間,不知道播放了成百上千次。

   “啪。”所有的顯示屏一同熄滅了,實驗室里又變成了一片漆黑。

   “放了他們~我只說一次,至於你,待會兒在我的胃里好好反省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看看她,這就是她的本性,她早就被病毒侵蝕了思維,她現在不過是一個擁有林曦記憶的病毒毒株罷了。”

   巨大的實驗室里,四分之一圓弧的牆壁變成了透明的,海因里希和林曦的父母就站在里面,仿佛已經觀察了她很久了。

   白辰懷里的林然扭過頭去,不敢直視這頭她創造出來的怪物。

   “爸...媽...是我啊,我來接你們出去了。”

   “如果你真的是林曦,你就走吧,不要再回來了。”白芷的非常勉強地擠出幾個字來。

   “為什麼?他們綁架了你們啊,你們就這麼相信他們?他們可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如果不是他們,我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還是那個因為復習功課熬夜熬到半夜跟你一起去吃麻辣燙的林曦啊,爸爸。”

   “不,你這個怪物,別拿那些你竊取的我女兒的記憶來誘惑我,我女兒已經在W市高級中學跳樓身亡了,這是海因里希博士給我的資料,多虧了她我們才能知道真相。”

   “不,不是這樣的,這不對。我當時確實是跳樓了,但是我害怕你們傷心,沒敢跟你們說。”

   “夠了,別再裝了,海因里希博士,開始吧!”白辰也低下了頭,不再和林曦對話。

   巨大的機械轟鳴聲從實驗室的四周傳來,與之一起出現的還有一陣陣電器運轉產生的嗡嗡聲。仿佛整個實驗室都被一種無形的能量包裹了一般,林曦瞬間發現自己活動起來非常的困難。四周的牆壁也瞬間打開了很多納米級的縫隙,一陣陣地白霧把實驗室中心的我包裹了起來。同時,實驗室的上方也打開了一個巨大的空洞,噴氣引擎傳來的刺耳的空氣摩擦聲從空洞中傳來,我的視野里有一種什麼東西正在飛速地接近實驗室中間的我。

   “享受吧,這可是專門為你研制的。不過霧化的T病毒抗體居然對你沒有作用......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就是了。”

   一架通體透藍色的動力裝甲以幾乎突破音障的速度帶著音爆從實驗室上空的洞口處對著林曦衝了下來。我依然感覺四肢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根本沒有移動的可能。

   機甲背部和雙肩上的矢量噴氣引擎再次爆發出了一股湛藍色的火焰,它把他的雙腳對准了林曦。

   “轟.....”

   一瞬間,一陣劇痛傳遍了林曦的全身,面對如此快速的衝擊,以及實驗室里奇怪的立場,她只能做到勉強地翻過身子,不讓還在她小腹內的格蕾絲受傷。

   不去思考自己全身的骨頭到底碎成了多少塊,我直接開始了往G形態的轉變。被湛藍色的動力裝甲踩在地上的嬌小軀體開始膨脹起來。強大的力量,將踩我身上的動力裝甲也頂的一個踉蹌,退後了兩步。全身的肌肉不斷地漲大,沒有人能夠估量每一塊肌肉組織中究竟蘊藏著多麼大的能量。這一次我沒有考慮能量消耗的問題,也不是在市區內,索性直接完全解放了G形態。周圍的場景不斷的縮小,很快我的身高就超過了動力裝甲的高度,大概3.4米的樣子,不知道動力裝甲頭盔下的駕駛員是什麼神情,但是我的變身已經幾乎完成了。左手手背和小臂連成一面猙獰的黑金屬角質盾牌,大臂上的血紅色眼睛正死死地盯著站立在原地的動力裝甲,右手的骨刃直接與吸收了一號的能力的指骨結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柄巨大的騎槍,不算手臂的長度都有兩米左右。現在的我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中世紀的受到黑魔法侵蝕的深淵騎士,拿著沉重的大盾和厚重的騎槍,身上一塊塊高高隆起的虬結筋肉非常緊密地鑲嵌在巨大的骨架上,身體異常優雅而又非常有力量感,與包裹住全身的黑金屬外骨骼所散發出的尖銳的角質一起讓人感到沉重的壓迫力和破壞力。

   這是藍與黑的對決,這也是機械科技與生物科技的對決,雙方都決定在這個競技場一般的純白色特種合金鑄造的圓形決斗場中分出勝負,當然,失敗的代價...是死亡。

   湛藍色的動力裝甲從我開始變身時便一動不動地站在了對面,它的駕駛員控制著它做出雙手抱胸的動作,仿佛眼前比它還要高大幾分的林曦已經是一個死人。

   變身之後,周圍立場的影響似乎小了很多,這都要得益於我身上那些被病毒改造過的強有力的肌肉。面對他挑釁一般的行為,我決定主動出擊,幾乎是一瞬間,我壓低了身子,將左手形成的大盾豎在面前,右手的騎槍放在身後,向他發起了衝鋒。包裹著金屬外骨骼的厚重骨盾結結實實地撞擊在了他的動力甲上,但是它的裝甲似乎沒有絲毫破損,它只是稍微踉蹌了一下。背後的噴氣式引擎開始運轉,它很快地向我衝了過來。他快,我更快。在盾擊之後右手的騎槍已經抬了起來,這會是一擊豎劈和一擊橫掃,也是最常見的十字斬。這一次,他慌了,他快速地將雙手交叉護在頭頂,然而沉重的騎槍已經以不可抵擋的趨勢砸了下來。

   想象之中的一擊壓碎駕駛室內的駕駛員的情形並沒有出現,就在騎槍接近那湛藍色的動力裝甲相互交叉的雙臂的時候,動力裝甲的全身都釋放了另外一種深紫色的光芒,他的四周出現了一股仿佛凝實的天藍色屏障,若有若無的電弧在它的雙臂上閃爍,很顯然它激活了動力裝甲上的某種裝置,沉重的騎槍根本不能突破這一層立場,甚至觸碰不到動力裝甲的本體。可以想到它在應付林曦的第一次衝擊的時候只是為了采集數據,才會讓林曦接觸到它。

   湛藍色的騎士將雙手傾斜了一個角度,瞬間,沉重的騎槍滑向了它的身側,砸向了地面,將白色的金屬地板錘出了一個凹陷下去的大坑。

   “這不可能!”我大驚失色。

   宛如發生在魔法世界里的一幕,眼前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詭異。

   這簡直就是絕對防御,肯定是哪里出了問題,為什麼會這樣。

   就在我愣神的這一秒,湛藍色的騎士向前跨進一大步,猛地揮出右拳,我只能勉強抬起大盾抵擋。

   沒想到它揮出的右臂在接近目標的時候小臂處和手腕處的噴氣引擎再次點燃,幾乎是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衝擊在的左手的骨盾上。壓縮空氣產生的巨大的爆炸聲和衝擊波,我直接倒飛了出去,骨盾上漆黑的外骨骼也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細微裂縫,已經失去了平日里的金屬光澤。

   “你感到恐懼了嗎?小喪屍?”海因里希煩人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我一定會好好對待你的屍體樣本的,你這個小麻煩~”

   “閉上你的嘴吧,不過是些新花樣而已。”

   說完,面前的騎士再次向著我衝了過來,這時我才堪堪重新站起。

   “哼!”我悶哼一聲,將右手的騎槍架在左手的大盾上防御著它的下一次衝擊。

   這次它並沒有再放出那種藍紫色的光芒,似乎是因為大盾和騎槍質量太大,這一次的衝擊力也相對較小。但就在它右臂揮出一拳的瞬間,它的身子突然往下一沉,一個向右的側翻,同時左手的臂甲里彈出一把刺刀,噴氣引擎再次啟動產生的嘯叫聲在實驗室里響起。

   一把冷鋼鍛造的刺刀帶著噴射的氣流扎進了我左臂上的那只巨大的紅色眼球里,同時它立馬切斷了刺刀與臂甲的聯系拔出了手臂,遠離了我。

   “嘶~”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左臂的眼球處擴散到了全身。這是第一次被傷到類似於要害一般都地方,比之前所有所受到的傷害加起來還要恐怖的多。

   巨量的能量立馬涌向了我的左臂,我左臂上的肌肉再一次地凝實,規模也再次擴大幾乎要有一個半成年男子腰肢的粗細了,眼球內部的晶狀體,結合著肌肉的力量,硬生生地將刀刃擠了出來。

   “宿主,是磁力,這個試驗場內有強烈的磁場感應與您身上的外骨骼裝甲相互排斥,尤其是在您與那架動力裝甲對抗的時候,它身上的高壓電流加強了這種效應,這也是為什麼您一開始會感到移動困難的原因。您體內的金屬含量太高了,他們肯定對你進行了深入研究了。”這是腦海內響起了小G的聲音。

   雖然剛剛那一下它傷的不輕,但是與動力裝甲近距離地接觸,他也發現了動力裝甲的秘密。

   “我到底該怎麼解決這個東西,我的攻擊對他不起作用。”

   “以它消耗能量的速率來看,就算是核燃料也不能堅持很長時間,等他能量耗盡了就是一堆破銅爛鐵罷了。您也可以考慮使用最原始的生物質武器來與之對抗。”

   得知了攻擊被排斥的原理和應對方法之後,我急切的心情也好了許多,不再像剛剛那樣頻繁地漏出破綻。

   接下來無疑是雙方能量的比拼,雖然動力裝甲的攻擊強力,在凶狠地猛烈攻擊下可以擊穿我的防御,但我的恢復能力也不是吃素的,就算是被擠壓成一坨碎肉,也能在一定時間之後恢復如初,只是到時候恢復的還是不是自己就不知道了。

   實驗室里噴氣引擎加速時產生的嘯叫聲與金屬之間的撞擊聲此起彼伏,我被動地防御著它雨點一般的攻擊,雖然每一次衝拳的力道都很足,似乎是要把骨盾崩碎一般,但滿是裂紋的大盾依然堅挺在我的面前。

   就在這時,它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雙臂交叉在一起,擺出了就跟剛剛抵擋我的攻擊一樣的姿勢,純白的實驗室內再一次充滿了藍紫色的電光,周圍的磁場感應變得紊亂。

   “就是現在!”我將右手的騎槍舉了起來,架在左手的大盾上,朝著它衝了過去,仿佛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一般,它連最基本都防御姿態都不肯擺出來,任由我向它發動攻擊。

   “放棄掙扎吧,你的攻擊,不會有作用的。”濃烈的電子合成音像浪潮一般從四面八方傳來。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一陣戲謔的聲音從我的面甲里傳出。

   右手高舉的騎槍中外圍的五指向後彎曲,就像是一把把雨傘正在慢慢地張開,同時暴露出了中間鋒利地骨刃,黑色的金屬外骨骼正像流體一般,不斷地從骨刃上剝離,也就意味著生物質的骨骼,含有最少量的金屬。

   “等等,你想干什麼?!!”

   巨量的電流從湛藍色的動力裝甲中冒出,強烈的電光將整個實驗室里變成了一片純白色的虛無空間,這一次爆發,它直接把剛剛通過磁場轉換的所有能量都爆發了出來,而它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戰斗,能量所剩無幾。

   猩紅色的視野里,坐在動力裝甲內的人形輪廓指引著我,右手的騎槍上的骨骼發出了摩擦時產生的嘎吱聲,聽起來十分駭人。

   突然,我的右手指骨彈開,將長約一米的骨刃激射而出,在與空氣的摩擦中產生了一股白煙,帶著巨大的衝擊力脫離了我的手臂,我被這衝擊力擊退了4、5米,劇烈的疼痛感從右臂和手心處傳來,整只右臂幾乎完全廢掉了,沒有一處還具有完整生理功能的組織,它們細胞內的能量已經被壓榨到極限了,好在我的恢復能力不錯,已經在緩緩地恢復,只不過骨刃的再生十分緩慢,大概需要一周的時間才能再生出來。

   鋒利的骨刃突破了那一層看起來十分恐怖的電光之層,只受到了些許阻力,很顯然,磁力只會對鐵鈷鎳一類的金屬產生作用。瞬間將動力裝甲的駕駛員的腹部貫穿。湛藍色的動力裝甲背部的電磁线圈也被破壞了不少。

   但是在我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它伸出右臂將深入體內的骨刃抽了出來,摔在了地上。“不惜......一切代價.....清除....實驗體......”機械化的聲音從動力裝甲內傳來。

   一陣寒意瞬間傳遍了我的全身,如果是機械改造人作為駕駛員的話,那麼我剛剛那一擊對於它的駕駛員的傷害幾乎為零。而四周加強的磁場感應強度幾乎將已經精疲力竭的我固定在了原地,做出任何一個動作都十分困難。

   雖然不斷地有電解質從裝甲背後的破口處冒出,四溢的電流也像是在水中肆意擴散的墨水一般從它身上冒出,就像是剛剛走出傳送門的終結者一樣,不過此時它的狀態要慘的多。

   它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我面前,然後張開雙臂,將勉強維持站立的我撲倒在了地上,下一秒鍾,那雙閃爍著電光的機械臂像兩把鉗子一樣牢牢地抓住了我的嘴巴,然後把它掰開了,強大的電流傳遞到我的全身,我除了全身有些酥麻之外,沒有任何感覺。

   “咔~”但是空氣中傳來的奇異聲響在提醒我,我的下頜已經脫臼了,下一秒鍾,冰冷的感覺從口腔中傳來,隨之而來的則是痛到令人幾乎痙攣的觸電感。全身都被身上的動力裝甲壓制著,沒有一絲力氣,視野里只有頭頂雪白的的天花板,除此之外什麼都感受不到,我可以感受到它不斷地在我的身上摸索著什麼,而我的肚子也越來越冰冷,我不知道它把什麼東西灌進了我的體內,但是我的喉嚨已經不再冰冷了,肚子雖然很涼,但是很飽滿,很舒服。

   等等,我躺在地上努力克服著全身環繞的電流微微抬起頭。一對碩大的奶球之後,我的肚子已經漲得像一座小山一般了,那架動力裝甲,現在以一種半蹲的姿勢跪在我的肚子里,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它的輪廓和那不斷從它身上涌出來的電流,那些電光我的肚皮下涌動,將白皙的皮膚附上了一層血色的光暈,讓它微微地閃爍著紅光。

   “搞什麼?為什麼要鑽到我的肚子里面?不會以為這樣就能撐爆我的肚子吧?只要進了我的肚子,遲早被我消化。”

   下一秒,它用它的實際行動回應了我的疑問。

   之間半蹲著的它突然站了起來,將我的肚子頂出了一個高高的人形鼓包,但是我的肚子依然毫無感覺,再塞下一輛這樣的戰甲也沒有任何問題。我的嘴角掛上了一抹戲謔的笑容,在這蒼白的實驗室里顯得病態而美麗。

   就在這時,一陣劇烈的疼痛從我的腹部傳來,狂暴的電力以我的腹部為中心爆發開來,周圍的磁場瞬間上升了幾個等級,不斷擴張的斥力從戰甲身上傳來,我的肚子瞬間被撐成了一個完美的球形,它飛速地擴大著,從一開始只有一個人的形狀變成了一個直徑兩米的球體,並很快突破了三米,四米,甚至是五米。全身的外骨骼都涌向了我的肚子,我的皮膚已經出現了開裂的跡象,幾處的皮膚已經十分地單薄。但我G病毒的適應性很快便起到了作用,我瘋狂地消耗著體內的能量對肚子進行修復並盡可能地對胃壁進行加厚,加上外部外骨骼的壓力和修復能力,勉強壓制住了肚皮繼續被撐開的趨勢。

   “有什麼遺言嗎?小可愛?”海因里希惱人的聲音再次在實驗室里響起。

   而我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不想理會控制室里的她了。

   “怎麼不說話了?疼嗎?X-01我命令你,使用燃料電池,燃燒電池,加大功率。”海因里希面無表情地說道。

   隨後,她肆無忌憚的大笑聲在實驗室里回蕩起來。

   與此同時,一陣更加猛烈的電光從我的腹中冒了出來,幾乎將我的肚子變成了一顆藍色的光球。

   “呃....啊啊啊啊啊~”痛苦的呐喊聲在實驗室里響起。我肚皮上的外骨骼被撕裂了,肚子又被撐大了一圈,現在已經接近8米了,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數字,這意味著我在極限條件下肚子里可以塞下接近1000個活人,這是一個聳人聽聞的數量。

   我的四周已經布滿了從我肚皮的裂口中流出來的暗紅色的血液,除了那個遮天蔽日的肉球以外,我的眼里,什麼都看不見,我感覺我快死了。

   但是下一秒,我肚子的擴張停止了,同時一直壓在腹部之上的外骨骼猛地將我的肚肉塞回了我的身體里,將腹內的動力裝甲擠壓成了一堆破銅爛鐵,金屬彎曲和斷裂時產生的摩擦聲十分刺耳,讓人心里發毛。

   斷斷續續地聲音朦朦朧朧地從四周傳來...

   “該死的畜生,最多還有一秒鍾,她就會為她貪婪的進食行為付出代價,她的肚子會炸裂成滿地的血漿和爛肉!告訴我,背叛者,你憑什麼要幫助你的敵人,幫助一個吃人的怪物?”

   我轉過頭,看到控制室里,一個身穿白衣的人站在一根操縱杆邊,他將操縱杆拉到了最底,關掉了實驗場地里的電源,而電力系統受損沒有電力補充的戰甲顯然無法維持大功率的釋放,是他,救了我一命。

   “哼,憑什麼?就憑她是我女兒,不論她變成什麼樣,她都是我女兒,她輪不到你們這些外人來說三道四,也輪不到你這種人渣來審判她。”

   “好哇,好你個父女情深,你們今天都難逃一死。”

   “說得好像你真的思考過放我們走一樣,來這里的時候我就想好了,就算我們死了,你們也一定會死在我的寶貝女兒手上,她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別看她平時乖乖的,發起瘋來沒有人能攔得住她!”

   被麻痹的神經在逐漸地恢復,四周的景象正在變得清晰。

   一個黑衣人推開了控制室的門,走了進來,從窈窕的身姿看來,她應該是個女人。她從腰間的槍套里拔出一把手槍,對准了電力操縱杆旁的白辰,再由白辰對准了站在控制台前的海因里希。

   “媽,把它給我,我跟她還有一筆賬要算。”

   “安妮,你怎麼來了,快出去,這里不是你該呆的地方,你應該立即撤離這里。”

   “不,該撤離的是你,把它交給我,然後離開這里,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被叫做安妮的女子擺了擺手里的槍。

   我的視野逐漸變得清晰,腹部傳來鑽心的疼痛,雖然沒有被撐得爆裂開,但是跟炸裂比起來也差不多了。

   雖然恢復了一些意識,但我也只能勉強坐在地上,肚子里被捏成一團廢鐵的動力裝甲很重,體積也很大,短時間內,我還不能站立起來,只能慢慢地用外骨骼腐蝕那些金屬,然後運出體內。

   “砰~”一聲槍響在安靜的實驗室里響起。控制室的透明玻璃上出現了一朵血花,海因里希捂著右臂的傷口,滿臉痛苦地看著她眼前的那個女子。

   “安妮,不要,不要留媽媽一個人在這世上。”

   “媽,我在W市見到她的那一刻我就已經下定了決心,我跟她....只能活一個。”

   女子摘下了面罩,從一旁的陰影里走了出來,一到從嘴邊一直延伸到眼角的恐怖傷疤顯現了出來。

   我立馬認出了她,是那個在W市地下研究所跟她搶奪G病毒的行動小組的組長。看起來她在撤離的時候遭遇了某些感染生物的關心,以至於留下了一道可怖的傷疤。

   她從海因里希的腰間抽出一根手指粗的針劑,然後降下了實驗室觀測室的玻璃,白芷和林靜被她用槍指著,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只剩下海因里希一人還在二樓的實驗室里...捂著她的傷口。

   安妮似乎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她臉上的血管鼓脹起來,身上黑色的作戰服下,她的肌肉劇烈地膨脹和收縮起來,仿佛就像是一頭怪物想要從她的身體里鑽出來一樣。

   她掙扎著,忍受著巨大的疼痛,將她從她母親那里拿來的針管,插進了她的脖子里。身體的暴動,瞬間就停止了,剛剛在體內躁動的T病毒瞬間溫柔的像一只小羊一樣,蜷縮在了她的體內。

   “不對,這...這是T被G吞噬時才會產生的情況,她剛剛注射的是G病毒,是她母親改良過的G病毒,這下擊殺她會變得十分困難。”

   “不行,轉變已經開始了,已經來不及阻止了,得趕緊保護爸媽才行。”

   這時安妮體內躁動的T病毒已經停止對她身體的侵占,轉而防守剛剛進入體內的G病毒,但是被海因里希改造後的G病毒,加入了海因里希的基因片段,而安妮又是海因里希的女兒,細胞與G病毒的親和程度相當高,這場在體內展開的歸屬爭奪戰很快就偏向G病毒一邊,比林曦當時的轉化速度要快上不少。

   不過趁著安妮轉變的時候,林然和白辰已經來到了林曦的身邊。

   “其實你回家的時候,我們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答案了。只是,你長大了,爸爸不能再保護你了。”

   “爸....”

   “你爸在家的時候就跟我商量好了,他早就猜出你這次回家,一定不簡單。但是,不管遇上什麼事,都要記得,媽媽是不會怪你的。”

   “媽....”

   “爸媽,你們快到我肚子里來,那個人,她馬上要轉變完成了,我...保護不了你們。”

   “傻女兒,我們下輩子再做一家人。”

   “不,不要....”

   “你已經累了,好好休息吧,就像你讀初中晚上做題累了就直接趴在桌子上休息一樣....”

   “不,我還可以...再保護你們一次...哪怕我連動都動不了....”

   “唉~”

   一聲微乎其微的嘆息在偌大的實驗場地內響起。

   躺在地上的我瞬間瞪大了眼睛,整個實驗場地之外,全是與我同源的生物信號,密密麻麻地覆蓋了整個實驗場地的外表面,我可以感受到頭頂的排氣孔中,有什麼東西正在快速地向我靠近。

   “什麼東西?咕嚕~”

   天花板上的鐵絲網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數不清的手指粗的觸手互相糾纏著從那個通道里涌了出來,徑直衝向了地上躺著的我,它們很快將我包裹了起來,把我纏繞在了中間,很多滑膩的觸手都鑽進了我的嘴里,它們在探索了一下我的口腔之後,便快速地向身體的更深處進發,鑽進了我的體內,而我卻根本沒有辦法,只能任由它在我的體內亂竄。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這些東西沒有對我表現出敵意,同時對我釋放出了相當友好的信息,就仿佛我們是孿生的姐妹一樣。

   很快,它們在我的胃里找到了那一坨勉強能夠看出是一塊合金的東西,它們互相堆疊,壓縮在一起,將那個東西慢慢地從我的肚子里推了出來。

   我下意識地張大了嘴,而那該死的金屬裝甲,被壓碎後,幾乎和變身後的我差不多大,我的喉嚨被撐得幾乎跟我的腰肢一般粗細,皮膚因為受不了這麼劇烈的形變而撕裂了,血液不斷地從我的身上涌出。

   “轟”的一聲,沾滿我的消化液的合金裝甲,從我的嘴里被吐了出來,砸在地上,幾乎砸出了一個小坑,可想而知,沒有能源驅動,它究竟有多沉重。

   而那些觸手再碰到我的血液之後,便不再從管道里鑽出,而剩下的那些觸手在同化了我的腹部細胞之後,直接穿過我的肚皮鑽進了我的體內,也不知道隱藏在了哪里。我只知道,在這次戰斗,增加了胃壁的厚度並接受了它們之後,我原本只因為小腹里的格蕾絲有少許隆起的肚子,現在在完全沒有進食的時候也會鼓起一個不小的弧度,看起來...就像是懷孕了一樣。

   “林曦啊,你還有多少事瞞著你爸媽啊,你的xp有點怪啊,觸手什麼的,我們老年人可受不了這個刺激啊。”

   “媽,你別取笑我了,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它救了我,快到我的肚子里來,我來保護你們。”

   說著,我張開了嘴巴,下一秒,四五根觸手從我的喉嚨里涌了出來,比我舌頭更快地纏住了我爸媽的腰肢,然後將他們一起塞進了我的嘴里。

   “咕嚕。”

   我本能地下咽著,我能感受到爸媽的大半個身子已經進入了我的食道里,我的胸部已經被被食道里的人高高地頂起,下一站,就我的胃了。

   足月大小的肚子,再次膨脹了起來,雖然肚子上布滿了血絲和張裂所形成的妊娠紋,但是對它來說,兩人份完全是小菜一碟,下腹部的外骨骼裝甲將它托起,高高鼓起的肚子幾乎沒有任何不適,我已經完全掌握了這種粗暴而高效的進食方式。只是從外形上看上去可能會有些恐怖,一對手牽手,頭對著頭,盤腿而坐的人形凸起,在我的肚子上非常清晰地顯現出來,不論是誰來到我的面前,看到眼前的景象都知道我剛剛將兩個活人吞進了胃里。

   我感受著肚子里的軟肉,將我爸媽的全身用軟肉包裹住,同時將我的咽鼓管聯通,這樣呼吸時吸入的氧氣,就會有傳輸一部分到我的肚子里。

   實驗觀察室里的海因里希面色十分陰沉,她的手不斷地在操作台上跳躍著,看來就是她阻止了那些觸手繼續涌進實驗室里。

   “沒用的埃文,連這點事都做不好,氣死我了。”

   安妮的轉變很快就完成了,她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樣開始感受著自己全新的身體,以及體內蘊含的恐怖力量。

   跪坐在地上的腿部肌肉開始膨脹,全身的骨骼也開始漲大,她緩緩站立起來,差不多有兩米五的高度,但跟我比起來就像一個剛上學的小朋友一樣,只能達到我腰肢的高度。

   我舔了舔嘴唇,我下意識地將她當成了一道美味可口的主菜,要是按照我全勝的狀態,她不過只能成為我的食物罷了。可惜現在肚子里還有需要保護的人存在,而我的狀態也很差,需要時間恢復。

   剛剛完成轉變的安妮還沒有完全掌握這具陌生的身體,她也沒有進化出任何能夠輔助她進攻的器官,然而了解G病毒特性的林曦卻知道,如果放任G自由生長,它的宿主只會越來越強。

   沒有一絲多余的動作,安妮徑直朝著我衝了上來,在她跑步的過程當中,她每向前踏上一步,身上的肌肉便漲大一分,來到我面前時已經有了幾乎2米8的身高。

   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一記直拳對著我的肚子襲去,不知道是她剛剛好到這個高度還是想要先攻擊我的雙親。

   但是變異似乎讓她喪失了那些她曾在特殊部隊訓練過的那些武技。

   我直接伸出腿將她踹飛了出去,她重重地摔在地上,過了一會兒才站起身來。壓低身子,做了一個比較敏捷的站姿,然後再次朝我衝了過來。這次她沒有急著進攻,而是在尋找我的破綻,事實上,我因為要保護肚子里的父母,身體不能大幅度的轉身,如果用力過猛,內髒之間的碰撞無疑會將他們擠成一坨肉醬,人類的身體還是太過脆弱了一些。

   而她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她開始朝著敏銳性的方向轉變,她的小臂肌肉開始鼓起,而身體上的肌肉則有消退的趨勢,手指的末端開始生長出一副利爪。

   我自然不會放任她進化,我試著衝向她,但她雙腿發力,出色的彈跳能力和銳利的爪子讓她能夠在天花板上保持平衡。

   我血紅色的雙眸跟她對視了一眼,一股寒意從背後升起,她的嘴唇無聲的蠕動著...

   “看我怎麼把你切割成一地的肉塊再把你吃掉...”

   下一秒,她猛地從我的頭上落下,利爪化的雙腳刺進了我的後背,雙手也捅進了我的肩關節里,想要挑斷我的筋脈來控制我的行動,但是控制著的身體活動的早已不是那些神經。

   一根漆黑的尾巴將她的胸膛捅了個對穿,將她從我的身上拽了下來,她還不忘從我的肩上挖走了一塊肉,我用尾巴將她舉到我的面前,憤怒寫在臉上。而她卻不緊不慢地撕咬著那塊血淋淋的肉塊。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謝謝你給我解鎖了全新的進化形式,林曦,前輩~”

   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她的左手瞬間探出變成了一對巨型的利刃,捅進了我柔軟的肚子里。而利刃的形狀與我左手形成的利爪樣式無異。下一秒,她被我的雙爪撕裂成五塊,從我的尾巴上飛了出去。

   而我感受到我的腹腔內已經是血淋淋的一片......

   雖然傷口在肚子上,但痛苦卻從心中擴散,高約四米的龐大身軀跪倒在地上,豆大的淚珠不斷地滴在地上......

   “爸,媽...其實我還有一個辦法......”

   “不...女兒...把我們變成那樣的東西不如就讓我們直截了當的回歸自然的懷抱,我們雖然不想讓你受苦,可你也體諒體諒爸媽。我們也不可能陪你一輩子的。”

   “不,不行,你們能活,你們可以繼續活的......”

   “答應爸媽,別讓別人玷汙我們的屍體好嗎?或者,消化掉我們吧,至少還能在彌留之際給你些許幫助。”

   “不...不....”

   跪坐在地上的少女的眼中逐漸失去了神采,她的身體也變成了少女的模樣,感受著自己體內的肉體正慢慢變得冰冷,她放棄了思考。

  

  

  

   純白色的實驗室內,氣氛十分詭異。

   地上不斷蠕動的肉塊中不斷地有肉芽從中冒出,然後一塊塊地接合到一起,慢慢地恢復了一個類似於人的形狀。

   紅眸的少女雖然還活著,但眼睛已經失去了神采。

   鍵盤敲擊的聲音不斷地在這個空曠的空間里響起,似乎在宣告著,還有另外一人的存在。

   不斷聚攏的肉體最後組成了一個靚麗的身影,只可惜有一道從嘴角一只延伸到眼角的疤痕,印在她姣好的面容上,顯得格外的可怖與猙獰。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不錯...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熱衷於,吞下你的獵物再消化他們。你在害怕你根本殺不死他們對嗎?”

   “你知道我從你的基因里感受到了多麼強大的力量嗎?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殺死我,除了,你。”

   跪坐在地上的少女仿佛斷了线的木偶一般,沒有一絲動作...

   “無聊,本來還以為你能鬧出點動靜來,沒想到這麼不堪一擊。既然這樣,你的肉體我收下了,讓我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生物吧。”

   說著,她伸出手,抓住跪坐在地上的少女纖細的腰肢,把她舉起來,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的臉頰。黑色的長發裹上了一層晶瑩了液體,下一秒,少女的大半個身子就被塞入了她的食道里。嘴里含著少女一邊還在嘟噥著。“唔,你的肉體實在是太美味了,我忍不住想要把你一口吞掉,但又想多嘗嘗你的味道,嘻嘻。”

   我看著自己被塞入了一個粉紅色的洞穴里,四周不斷蠕動的軟肉給我一種溫暖的感覺,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呢,上一次,還是回家的時候吧?

   家?家又是什麼?

   “嘶,心好痛,似乎想起了什麼,但就這樣,一直這樣吧,好舒服,好溫暖。再也不想在城市里掙扎了,作為一只怪物活在這個世界上果然很討厭啊。爸爸,媽媽,我要來找你們了。”

   身體里似乎有什麼聲音在呼喚我呢?

   “必須殺掉海因里希,為家人報仇,你答應過我的。”

   “海因里希?好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呢?”

   “林曦要睡覺了,這里好溫暖,等我睡醒再來處理你們的事情哦~”

   ––––––––––––––––––––––––––––––––––––––

   與此同時,實驗室的另外一側,一個身著白色實驗袍的女人正拉著一旁與她相同著裝的男人在走廊里飛奔著,不斷地有觸手從通風管道里鑽出來,但是它們都仿佛“眼瞎”了一般,繞過了兩人,去尋找別的獵物。

   “按照四號實驗體侵蝕的速度,我們得再快點才行,不然只怕是趕不上了。”

   埃文的臉色頓時陰了下去,沒有說話,但是卻陡然加快了跑步的速度,險些把山葉鼻梁上的眼鏡給撞到。

   “喂,小心點兒,我也是女性,照顧一下我可以嗎?我也不比你家養的小怪物差啊~”

   “我不許你這麼說她!!”

   “得了吧,我的天才少爺,要是沒有我的屏蔽藥劑,我們倆都已經交代在這里了,更別說救你家奧蘭了。”

   埃文自知理虧,沒有再繼續和山葉爭論什麼。

   他們倆跑過一個又一個的岔路口,最終來到了一間實驗室內。

   山葉走上前去,將自己的身份卡貼在門把手旁的讀卡器上。

   隨著一聲”滴”的聲音,實驗門里的電子鎖牽動著鎖栓開始旋轉,在一陣嘈雜的金屬碰裝聲後,門打開了。

   山葉看向一旁的埃文。

   “沒有人知道她經歷了什麼,你得做好心理准備。”

   埃文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越過山葉來到門邊,將手放在門上,頓了頓,然後一把將門推開。

   然後就被衝出門的奧蘭,撲倒在了地上。

   “嗷嗚!”

   奧蘭壓著埃文,仰天長嘯了一聲。

   然後伸出舌頭在埃文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晶瑩的痕跡,就在她張大了嘴想要咬埃文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這是個熟悉的氣息,大咧的嘴巴又合在了一起,低著頭看起來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山葉搖了搖頭,走進了關押奧蘭的實驗室。

   “我之前還擔心海因里希會不會對她做些什麼,但是從這個實驗室的進出記錄和實驗數據來看....海因里希根本就沒有對她安排任何實驗,甚至都忘了給她喂食!”

   “也就是說她已經超過一個星期沒有進食了?這聽起來不是個好消息,喪屍的飢餓感越強,理智肯定會越低,林曦也是如此。”

   “看來我們得先給她弄點東西吃才行。”

   不過奧蘭並不這麼想,她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從埃文的懷里竄了出去,然後在走廊里狂奔起來。

   埃文和山葉對視了一眼,然後追著奧蘭跑了出去,很明顯埃文只是急切地想要把奧蘭帶出這個鬼地方,而山葉明顯另有打算。

   他們一路上跟隨著奧蘭,最後來到了一個三米見高的純白色金屬大門前,奧蘭不安地在門外徘徊著,時不時地伸出爪子,在門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跡。山葉看了看門鎖,開始了她的破解。

   一份半鍾之後,門鎖旁的藍色指示燈亮起,山葉將自己的ID卡貼了上去,純白色的金屬大門中間出現了一個慢慢展開的裂縫,而透過這個裂縫他們發現。

   林曦正騎在海因里希的身上,隨著她下沉的動作,她的蜜穴一下子將海因里希的一半個腦袋都塞了進去。

   –––––––––––––––––––––––––––––––––––––––

   時間回到10分鍾前,奧蘭剛剛被山葉釋放出來,下一秒鍾,一個熟悉的生物信號突然出現在林曦的感知范圍之內,傳達出的信息只有兩個字。

   “媽媽。”

   “媽媽?”

   “唔?頭好昏,好漲。”

   體內再次響起了一個聲音。

   “想想你來這里的原因,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候!”

   “小G”

   漆黑的粉色軟肉構成的洞穴里,突然亮起了一雙血紅色的眼眸。

   “小G,我有什麼能夠對付與我同源的喪屍的手段嗎?”

   “有的宿主,你可以直接將他們吸收,毫無疑問,你才是真正的主宰,他們掌握的不過都是皮毛罷了。”

   實驗操作室內,海因里希匆忙地按下最後一個按鍵。實驗室里一陣紅光閃爍,實驗室底層的焚化爐已經到了臨界值,依然沒能消滅實驗體四號。

   海因里希看著一旁身高接近三米的安妮,和她鼓起的腹部里似乎睡得十分安詳的少女,打了個寒顫。她似乎感受到了一雙來自安妮體內的眼睛的凝視,但她也不敢確定,至少那個邪門的家伙在精神崩潰之後的反應不像是假的。

   “好了,安妮,我們走吧,實驗室將會在半個小時之後引爆你留下來的那枚紅汞炸彈,到時候我們應該已經在前往月球的飛船上了,我看聯系一下那邊的研究團隊,能不能治好你。”

   “治好?我完全不需要任何治療,你知道的,我現在已經超越了人類太多太多了,你根本不能體會我的感覺。”

   “但是,媽媽....唔...”

   暴躁的安妮似乎並不想再跟海因里希爭論這件事情,她伸出手捏住海因里希的脖子。

   “我現在有點開始理解她了,會說話的食物,就該老老實實閉嘴。”

   就在這時,安妮的身體突然出現了異樣,她全身的肉體劇烈膨脹起來,松開了海因里希。

   海因里希坐在地上,看著眼前她無法用語言描繪的一幕。

   她的女兒,安妮,全身的肉體在膨脹之後開始變形,似乎像是一團被人揉捏的面團一樣,不斷地縮小著。似乎她的身體里有一個黑洞,再吞噬她。

   就這樣,一對染血的玉足,戳破了她的肚皮,站立在了地上,隨後是雙手。接近三米高的肉體就像一顆腫瘤一樣,長在那雙玉足之上,吸收了鮮血的美足,依然白皙,就像潔白的蓮藕一樣無暇。

   “不....求求你...不要.....”

   安妮的頭顱慫拉著,艱難地重復著這一簡單的句子。

   但是很快,她全身的細胞都被她體內的另外一個肉體接管了,力量不斷地從體內流失,讓她感到十分驚恐。

   “不要....不要吃掉我...我再也不敢了....”

   最終,在海因里希恐懼的目光中,安妮的整個身子,都“陷入”了林曦的身體里,就仿佛林曦的身體是一個黑洞,將不幸路過的安妮給吸了進去一般。

   海因里希崩潰地站起身來,撫摸著眼前這具完美的肉體。她的雙手貼上了林曦白皙嫩滑的肌膚,想要從中找出一絲安妮存在過的痕跡,但是很可惜,她什麼都沒有找到,就仿佛剛剛那個捏著她的脖子威脅她的孩子不曾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一般。

   林曦嘴角微揚,張開嘴巴,對准了海因里希的雙唇。

   “嗝~”

   熟悉的氣息稍縱即逝,還沒來得及把握便已經消失。

   海因里希不斷地伸出手錘擊著林曦胸前的一對碩大。“還給我....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哦?那我的父母呢?”

   “......”

   “你的女兒,在感染病毒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哦~你對我爸媽也是這麼說的吧?”

   “......”

   “剛剛,可是我救了你一命哦~不然,我應該可以品嘗你的腦漿了吧,以她的臂力。”

   “......”

   “殺了我吧,我太失敗了。我沒想到我遇到一個不可能贏的對手。”

   “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了你。跪下。”說著,林曦轉過身,把自己的蜜穴對著海因里希的頭顱。

   “把我弄舒服了,就放你走哦。”

   話音未落,林曦的蜜臀便包裹住了海因里希的大半個腦袋。

   “呲~”隨著大門的氣閥放氣完畢,銀白色的金屬大門被人打開了。

   林曦立馬漲紅了臉,看著門口站著的,一臉懵逼的三人。

   “哇,不要看啦~”

   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快速處理身下的海因里希,還是單純的腿有點發軟,林曦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將海因里希的上半身都“吞了進去”,在她的雙乳之間出現了一個人形輪廓和另外一個大球球,目測應該是海因里希的腦袋。她將林曦的雙乳頂出了一個很大的弧度,讓它們高高地挺起,而不是貼在林曦的胸腔上。

   門口的奧蘭看到這一幕,頂不住了,她三步並做兩步,來到了林曦的身前,然後俯下身子,跪坐在地上,開始用嘴吮吸起林曦的櫻桃。

   “嗯~啊~”

   林曦爽的幾乎要昏厥過去,她伸出手去撥弄奧蘭頭上的角,想要把這個黏人的小東西趕走,但這下奧蘭可不高興了。

   她發出了沉悶的低吼聲,然後用力對著林曦的櫻桃咬了下去。

   “不,不要咬,輕一點,媽媽錯了。”

   只見林曦的雙乳似乎又膨脹的幾分,然後乳白色的液體從粉紅色的乳孔噴涌而出,射在了奧蘭的臉上。

   奧蘭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被噴了個滿臉都是。但是她發現是林曦的乳汁之後又快速地貼了上去,含住了林曦的一邊碩乳。

   這時,山葉和埃文才面面相覷地慢慢走進了實驗室。

   整個實驗室里只剩下了奧蘭咕嚕咕嚕地吞咽聲,以及乳汁噴撒在地上的水聲,還有某位少女不知廉恥的呻吟聲。

   再把純白色的地板上鋪上了一層乳白色的水漬之後,林曦的一對碩乳終於停止了“噗嘰,噗嘰”的排乳行為。

   奧蘭的肚子也微微地鼓了起來,在左右拍了拍林曦的雙乳,讓它們自由地搖晃了一會兒,確認了不會再有乳汁噴出之後,奧蘭也站了起來,它順勢用尾巴摟著林曦的腰,把林曦也扶了起來。

   這時林曦才意識到自己的雙腿之間還夾著一雙腿。

   “啊~”

   看著眼前盯著自己看的三人,林曦捂住了自己的臉。

   “不要盯著人家看啦~會變得奇怪的!”

   隨著幾聲滑膩的肉體之間的摩擦聲,海因里希的整個身體都被林曦吸進了蜜穴里。

   林曦默默打開了格蕾絲的束縛組織,讓她在自己的體內自由活動....

   一聲不合時宜的慘叫聲,從林曦的體內傳了出來,可以很明顯地看到她的小腹內沾染了一絲血色。

   一層黑色的金屬外骨骼從皮膚里逐漸覆蓋了她的全身,將某只有傷風化的喪屍的肉體包裹起來,讓人幾乎聽不見她體內正在發生的事情,但是那種骨頭碎裂的嘎啦聲和咀嚼聲還是不斷地在林曦的體內響起。

   很明顯格蕾絲有自己的想法,而山葉和埃文的表情卻十分有趣,山葉的表情由驚恐逐漸轉向思考最後甚至出現了微笑,可以腦補到她估計又更新了什麼對林曦的認識。

   而埃文則是頭皮發麻地搖了搖頭,然後看了看身邊由於剛剛吃飽非常安靜的奧蘭,又搖了搖頭。

   “走吧~一切都結束了。”

   林曦看向山葉,這時山葉才從剛剛的思緒中緩過來,來到海因里希操作過的實驗台前。

   “不,還沒有,看看這個,海因里希將你剛剛在打斗中產生的數據都發到了組織的終端里,很難說他們不會用這些數據去做些什麼,我會盡力將這些數據刪除掉,你帶著奧蘭和埃文先走吧,有你保護他們,安全肯定不成問題。”

   “那你,記得快點跟上來哦~”

   林曦沒有多想,拉過奧蘭的手一起朝門外走去。只有埃文多望了一眼山葉的背影,這個突然出現在實驗室里,將他從禁閉室里救出,似乎對實驗室里發生的事情都了如指掌的神秘女性。

   他們一路跟隨著實驗室牆上的標記和,耳邊不斷地傳來的自毀裝置爆炸前疏散的提示,很快便來到了一步升降機前。就在三人正要進去的時候,一陣白霧從走廊兩側的噴氣口處噴灑而出。埃文衝向了升降梯,而升降機的大門也在一瞬間閉合了起來。

   “吼~?”

   在奧蘭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中,埃文消失在了通往地面的升降機里。

   而接觸到不明噴霧的奧蘭和林曦的身體也開始出現了排斥反應,很明顯,這種物質對喪屍的身體有很強的刺激作用,奧蘭和林曦一瞬間轉變成了完整的喪屍形態,就連隱藏的尾巴也不由自主地伸了出來。

   “到此為止了,請在前面第一個岔路口左轉,進入第一間實驗室里。”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最終還是露出狐狸尾巴了嗎?還是對我抱有怨恨嗎?”

   “可以放奧蘭走嗎?她與我們之間毫無瓜葛。”

   “本來不想把奧蘭牽扯進來,只能說她來的太不是時候,最後一班的升降機已經到達了地面,我們是這棟建築物里最後的生命了。”

   “......”

   林曦捏了捏奧蘭冰冷的小手,看著她一雙呆萌呆萌的血紅色大眼睛,低下頭親吻了她的額頭。

   “害怕嗎?”

   奧蘭,依然盯著林曦,看來這個剛剛降生的小可愛可能還不理解這麼復雜的情緒。

   很快兩人便來到的已經敞開大門的實驗室里,而山葉也站在實驗室的中央,沒有人知道她是什麼時候移動到這間實驗室里的,但是很顯然她對實驗室的構造十分了解。

   “說吧,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呵呵,我來給你講一個故事。從小有一個女孩,跟著她的母親一起生活,她從未見過她的父親。縱然母親的關懷無微不至,但缺失的父愛卻耿耿於懷。”

   “我的爸爸是干什麼的呀?爸爸在哪里呀?為什麼別的小朋友放學都能看到爸爸,我的爸爸呢?這是她小時候最常說的幾句話。”

   “每當她這樣問她媽媽時,她媽媽總是以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她,眼角有淚光閃過,但她卻沒有不在她面前流過一滴淚水。”

   “但是,在她十歲生日那年,有一個男人走進了她的家門,她們一起度過了大約一周的快樂時光。雖然一身的白大褂和上面難聞的消毒水的味道讓她久久不能忘懷,但她默默地記下了女人稱呼男人的名字。”

   “愛德華。她再也沒有遇到過他,而她的母親則告訴她,那不過是她的一個老朋友。而因從小缺少父愛對男性十分敏銳的她,怎麼會看不出他眼中的愛意與深深的遺憾。”

   “直到在大學的一次教授的講座上,不知怎麼的,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了她的視野,她現在還記得那次報告的名字––《關於人類進化的未來可能性探究報告》。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二次見到他,但這種源於血脈之中的親切感騙不了她,她知道他可能很忙,顧及不到這個小家,可她多年積累的情感終於爆發了。在那次講座之後,她等到了他。”

   在經過了一番交流之後,她終於明白的事情的經過。就在她出生的前幾個星期,他父親所在的公司被安紐斯特公司以高額的代價收購,他所在的研究小組被並入了當時頂尖的人類生存延續及進化可能項目之中。至於研究的方向,就是他父親剛剛在北非發現的一種名為卡奧斯病毒的新型毒株。

   由於接觸的危險性,和極強的感染力,從那以後,他的父親只能在一所封閉的實驗小組里進行研究,他盡他的所能希望有一天能夠從這一堪稱恐怖的工作中解脫出來,他不斷地大膽實驗,為組織找出病毒的一個又一個特性。可研究進展越是順利,組織便對他的要求越高,他也更難得走出實驗室。雖然當時他已經取得了很高的成就,拿到了安紐斯特公司的聯合執行官的位置,但這無異於另一把拷在他身上的鐐銬,將他牢牢地鎖在了公司的管轄之下。

   “可她當時不懂那麼多,不善言語的他也不知如何表達歉意,只說了一句話。他說\u0027我知道有愧於你,但是研究實在是令人抽不開身。\u0027”

   “她憤怒了,她知道他工作的重要性,也知道他所處的高度,但是她依然無法忍受她與母親共度的缺失父愛的20年。她天真的以為父親所說的話只是一句無情的嘲笑,覺得她們根本配不上身為國際大公司安紐斯特執行官的他的關懷。”

   就這樣,她滿懷恨意地改變了自己在大學就讀的學科,投入到生物的研究之中,希望有一天,能夠讓她的父親能夠正視自己。

   一路上有坎坷也有歡笑,26歲,她走進了安紐斯特公司的大門,正式地成為了一名研究人員。她想要打響自己的名號,制作出一件令她父親正視的“作品”來獲得他的關注。

   而就在這時,一則噩耗從家中傳來,她的母親因為食道癌,下達了病危通知書,她不遠千里回到家中,卻依舊沒有等來那個男人。

   “這次,她想到了他。她知道父親所在的研究項目有可能對母親的治療有所幫助,她打通了公司內部人員給她的電話,卻沒想到這不過是公司確認他們關系的一種方案,一旦她被控制住,那麼他便只能服從安排。”

   “理所當然地,他拒絕為一名\u0027陌生人\u0027提供實驗性的援助。”

   “仇恨再一次地涌上心頭,她想要知道她們母女倆在他心里到底算個什麼?可她卻沒有注意到他當時的措辭有多嚴謹。\u0027他說他不想玷汙她的身體\u0027。”

   “隨著瘋狂地工作,升遷總是不會遙遠,她聰明過人。很快便接觸到了那些核心的,關於人類自身的項目。各種觸目驚心的實驗暴露在她的眼中,可她依舊沒有動搖自己的信念。直到一個月前,公司里突然派給她一個跟隨安全隊員調查實驗事故的任務。”

   “起初她以為這不過是一項輕松愉快的任務,直到她眼睜睜地看著那些什麼都不懂的傭兵被那些可怕的怪物給殺死,不得不自己扛起死人手中的槍械來保護自己的時候。她在一間實驗室里遇到了已經變成了喪屍的他。她僵硬的手指扣在冰冷的扳機上遲遲不能開槍。可笑的是將她撲倒在地上的他卻把自己的頭顱對准了槍口,而在她倒地的一瞬間激發了撞針,陰差陽錯地結束了自己的第二條生命。”

   “他到死都在保護我,死後也是。”

   “她從那個噩夢一般的地方逃出來之後,雜夾著兒時的恨和悲傷,將自己的願望扭曲,她希望有一天能夠制造出一件令她滿意的“作品”,一件可以摧毀安紐斯特的作品。”

   “她搭乘飛機來到W市,在預先安排好的項目之外,做一名游離在城市之中,挑選她中意樣本的編外人員。本身她對這次實驗沒有抱有太高的期望,挑選了一個還算不錯的研究目標之後,就開始自己的安排。”

   “可她沒想到自己會被感染後變異的實驗目標困住,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一只路過的喪屍給救了。”

   “這只看起來憨憨的喪屍不僅擁有人類的智慧,甚至還保留了身為人類的記憶,頭腦的運用讓她的進化呈現出無盡的可能,她十分欣喜找到了這樣的目標,可她依然不夠強大,與公司那些深藏不漏的秘密研究比起來,她終究是弱了一些,畢竟她只是一名無知的少女罷了。”

   “就像當初的我....一樣.....”山葉擦去眼角的淚水。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不公平,我也知道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是不對的。但是,我必須得試一試,哪怕死在這里我也在所不惜。”

   “我必須得,造出,能夠,將安紐斯特從這個星球上抹去的.....怪物。”

   “這是我窮其一生也要做到的,我畢生的夢想。而我眼前就有這麼一個機會,我不可能就這麼讓你溜走的。”

   “說吧,要怎麼做?”林曦定了定神,看著眼前淚流滿面的山葉。

   “很簡單,以個體的水平毫無疑問你已經達到了頂尖,但是你的破壞力還遠遠達不到災厄的水平。”

   “按照我的計劃,以及我對卡奧斯病毒對於融合的特性,和你剛剛在那個實驗室里所展現出來的能力,還有我們現有的材料,為你設計了一套培育方案。”

   說著,山葉從腰間的包裹里掏出了一管紅色的針劑,並示意林曦。林曦褪去右臂上的外骨骼,然後伸出了手。

   山葉笑了笑。“這次有點不一樣哦,這一針必須刺入你的脊髓之中,這樣見效才能達到最快。”

   針筒里紅色的藥劑很快便見底,林曦體內病毒的活性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而一個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感受到的感覺,再次充滿了她的腦海

   “餓~”

  

   “嗷嗚~”一邊的奧蘭,左蹦右跳得在林曦周圍打轉,可能她已經感受到了什麼,但是她無法自己用語言表達。

   山葉在實驗室的操作台上按下一個按鈕,實驗室周圍的牆壁一層層地打開...

   “你知道這間實驗室是干什麼的嗎?”

   林曦搖了搖頭,也搖了搖尾巴。

   “這是之前海因里希為了測試你的身體參數而設計的實驗室,你看看牆壁里的那些培養罐里,裝的都是當時你剛剛感染T病毒時的克隆體。”

   林曦放眼望去,環繞著實驗室里的牆壁里每一個培養艙里都裝著一個短發的,閉著眼睛的自己,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可惜後來你又融合了G病毒,這些東西可是趕不上時代了,就在這里被銷毀,不如發揮一點余熱。”

   說著,山葉按下了一個按鍵。

   培養艙里的液體很快就流干了,一個又一個地林曦克隆體睜開了她們血紅色的大眼睛,她們好奇地打量著這個陌生的世界,但很快,她們便將視线集中在了位於實驗室中心的林曦身上。

   林曦身上高度活化的病毒,散發出無與倫比的味道,吸引到了每一個身為克隆體的注意力,它們想加入林曦,或者說變成林曦,而林曦也快要按捺不住自己了,她從來沒有發現過,原來“自己”能夠散發出如此誘人的味道。

   一個個培養艙破碎開來,一只只林曦瘋狂地撲向實驗室中間的母體,一邊的奧蘭被山葉拉著默默地站到了實驗室的門口,她好奇地看著眼前的一堆跟媽媽長得一樣的“人”。但她能分辨得出來,只有中間那個才是真正的媽媽,它不斷地轉換著視野,最後被自己給看暈了。可能她的小腦袋瓜還不能處理這麼復雜的信息,索性不再理會實驗室里的情況,轉而看向一臉慎重的山葉。

   大約20個克隆體從各個方位衝向了實驗室的中心。林曦敏銳地衝向了一名實驗體,伸出口器包裹住她的頭顱,然後把她送進了自己的胃里,同時她伸出尾巴將她身旁的一個克隆體絆倒,一屁股坐在了那個實驗體的頭上,然後再次伸出尾巴,打開尾巴的肉穴,將一個克隆體的腳吸入了尾巴里。

   “咕嘰,咕嘰。”的聲音在實驗室里不停地響起。

   不一會兒,擅長於暴飲暴食的某只喪屍就開始放飛自我了。

   三只克隆體下肚,她的腹部像吹氣球一樣地膨脹起來,豐滿的乳肉被頂得偏移了自己的位置,她的下腹部已經快要貼近地面了。

   然而腦子里只有飢餓的她,根本沒有考慮身體的狀況,只想著怎麼快點把這剩下的17只克隆體通通塞進她那無底洞一般的胃里。

   “嗝~”

   剛打完一個飽嗝她便一手拉過一個克隆體,她甚至懶得使用口器,硬生生地將她們的頭顱塞進了自己的嘴里,尾巴和菊穴也是沒有停著,她索性將尾巴伸長到了最大的長度,現在可以明顯地看到她漆黑的的尾巴里凸起的三個巨大的人形鼓包。

   “嗝~額~”巨大的飽嗝聲夾雜著氣浪,險些將山葉的鼓膜震破。

   而林曦卻沒有心思關心這些,剩下的11個克隆體,才是她關心的東西。

   “咕嚕,咕嚕~”

   濕潤的吞咽聲此起彼伏,不禁讓人想象是否是夸父在豪飲大澤之水。

   幾分鍾後,林曦看著自己身前,直徑接近三米的肉球,哭笑不得。

   她舔了舔嘴唇,看向了門口的山葉。

   “呼,好爽~可是這樣的話,人家動不了啦。”

   話音剛落,碩大的肉球里似乎有什麼東西鑽了出來,將她的肚子再次撐得大了一些,而她的肚子則詭異地動了起來,林曦順勢趴在了自己的肚子上,然後來到山葉的身邊。

   “唔?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肚子,長腳啦?”

   山葉伸出手捂住嘴巴,掩蓋住自己的笑意。“是你肚子里的觸手啦,四號實驗體送給你的,與你融合了的觸手,它們將你肚皮底部的皮膚扭曲,就蟒蛇那樣產生摩擦力,你就可以靠你的肚子移動了。”

   “原來是這樣,但我想說的不是這個,還有嗎?我還想吃~”

   “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其實這里大約有一千個培養倉,只不過每次只能放出20個而已......”

   “哇,那得把我塞到多大啊~太可怕了,我要變成一個肉球了...”

   “快點消化吧你,別擱這貧嘴了。”

   山葉的話音剛落,似乎鑲嵌在牆壁里的培養艙向下滾動了一排,漏出了另外一排培養艙。

   20個克隆體再次從培養艙里衝了出來...

   實驗室里響起了綿延不絕的吞咽聲...

   似乎是設備太久沒有運行,克隆體被放出的速度越來越快,很快就將只剩一個肚子在實驗室中間清晰可見的林曦覆蓋住了,它們爬上了林曦的肚子,想要快速地跟她融為一體。

   而反復地吞咽,也讓林曦有些乏味。

   她索性再次要求小G開放了自己的融合狀態,就像之前對付安妮那樣。

   雖然林曦肚子的大小維持著20米左右的直徑沒有再繼續增大,但她的器官卻變得奇怪起來。比如她挺翹的蜜臀,克隆體在接觸到的一瞬間,身體的組織便融合了進去,成為了林曦肉體的一部分,而顯而易見的後果就是林曦的一邊屁股瓣漲大的一個人的大小.....

   同樣的事情也正發生在她的全身,她的乳房不一會兒就有了巨大的規模,直徑接近五米,它們高聳地佇立在她的肉球之上,單單是一顆乳頭,都已經直逼成年女性身體的大小了。

   數不清的肢體所形成的凸起在她直徑20米的巨大肉球上浮現,看起來十分地恐怖。

   她的嘴中不時地傳出了一些模糊不清的聲音。

   “嗯,啊~快點~都到媽媽的身體里來。看看你們這些壞孩子,把媽媽的身體撐得多大~哦~該死的~再來點~左邊的乳房還可以更大一些哦~”

   很快實驗室就裝不下,持續膨脹的林曦了,她的雙乳已經將天花板頂出了一個凸起,隨後將它撕裂開,而她的皮膚則將地板頂開,露出了下層實驗室的實驗體。貪婪的她無一例外地照單全收,將它們都化作了自己肉體成長的養料。

   巨大的乳球和腹部包括臀肉,撕裂了周圍的合金牆壁,打碎了正在轉換位置的培養艙,將那些還在沉睡的克隆體也一個不落的吸收進了體內。

   一顆高約100米的巨大的血紅色肉球貫穿了16層地下實驗室的樓層,佇立在了實驗室里,這就是完成了吸收的林曦的最終形態。

   一顆巨大的肉蛋。

   “撲通,撲通”的聲音不停地從這枚肉蛋中傳來,讓人懷疑它是不是在孕育著某種生命。

   突然,一雙帶有利爪的手,撕裂了肉蛋外一層薄薄的肉膜,然後剩下的肉膜也被剛剛蘇醒的林曦吸收進了身體里。

   只不過這雙手,對於位於最下層的山葉和奧蘭來說有些大的離譜了,手掌接近10米長,就算是一根手指,也要比常人打上許多。

   而就是這樣一只手,將她們從地上抓了起來,很快她們便見到了這雙手的主人,直徑接近兩米的巨大眼眸正散發著血紅色的光芒,對著她們。

   “很意外嗎?”巨大的聲音在空曠的實驗室里響起。

   山葉點了點頭。“我本以為你會喜歡不屬於人類的身體,沒有想到你還是保留了人類的特征,不過以你現在接近100米的體型來說,你完全不能算得上是人類了。因為人類身體所能維持的身高,只有1-2米多而已。這是基因的枷鎖,是人類永遠無法改變的事實。”

   “人家根本聽不見啦,有什麼話,出去了再說哦~”說著林曦高舉著左拳,一路將天花板敲碎。

   S市的地下出現了巨大的震動,很多市民都感受到了來自地底的動靜。市中心一棟寫字樓塌向了地底,而一只巨大的手從洞口里伸了出來,隨後則是一顆巨大的頭顱。林曦將山葉放到自己的耳朵里,同時為了保護奧蘭,將她塞進了自己的蜜穴里。

   隨著身長100米的少女從大洞里鑽了出來,一條120米長的漆黑色尾巴也從那個洞口里隨著少女的屁股一起鑽了出來,同時掀翻了一整條街道的路面。

   林曦放眼望去,除了少部分建築物以外,大部分的建築物都在她胸口之下。

   “雖然我不是很想說...但是我還是沒有吃飽誒~我再也不要打你的藥了,餓的我好難受~”

   “不會有下次了...盡情地放肆吧,這是我送你最後的禮物...希望你們能從紅汞炸彈的爆炸中活下來......”

   林曦沒有理會山葉都聲音,她看到了街道上正行駛的一輛公交車,她一把將它抓起,拿到眼睛跟前,觀察著里面的“小人”的一舉一動,有的人大聲地叫喊著,有的人因為一下子上升了90多米而昏厥了過去....

   而人類又怎麼可能聽得見螞蟻的叫聲呢?還沒來得及震動鼓膜,聲音已經在傳播中消散了吧。

   林曦一把將公交車塞進嘴里,一個凸起在她的脖子上形成,通過她的胸腔,滑進了她的胃里。

   然後她又找到了她所需要的另一種食物,一輛正在運行的地鐵......

   她一路不知道踩扁了多少輛汽車,巨大的胸部摧毀了多少的房子,但是舒服的感覺不停地從接觸到那些房子的部位傳來,所有被她觸碰到的血肉都被被她吸收...

   等她來到地鐵運行的軌道前,她的身高又長高了幾乎五米,如果讓她以這個速度成長下去,很快地球上將沒有人類的立足之地。

   她趴下自己巨大的身體,將一整片街區的房屋都碾壓成一塊廢墟,然後粗暴地將軌道的高架捏下一塊,咽下一整塊的水泥塊,將自己的深淵巨口包裹住了整個高架橋。

   沒來得及減速的地鐵直接衝進了她的喉嚨里,她的肚子被一個接一個的長方體頂出奇奇怪怪的凸起,隨著所有的車廂都被她給吞進了胃里,她的肚子已經隆起一個高高的幅度。

   “嗝~”

   響徹天際的飽嗝聲震碎了方圓三百米內的玻璃,仿佛在告訴周圍的人類,警惕這頭貪婪的怪物。

   總所周知,地鐵一共有兩個方向,而林曦的菊穴此時正遭到另外一列地鐵的衝擊。

   林曦的眼睛上翻,舌頭了滑出了口腔,只剩下一條尾巴在左右搖擺著,刮起的大風將街道上的車輛吹的東倒西歪。

   林曦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多少輛地鐵,但是她知道那些剛剛還在自己胸口附近徘徊的建築物,現在只不過是在她的肚臍眼處而已,於是她伸出了她長越30米的口器,包裹住了一棟樓房....

   很快,一棟棟高樓消失在她的嘴里,她無時不刻不在吞噬,又無時不刻不在長大,這就是頂級生物的優勢,只要放任她成長下去,她遲早會成為宇宙之中的霸主。

   這一刻,她成為了真正的災厄,她的存在無時不刻不再威脅著地球上的每一個生靈,就連昔日的霸主人類,也不過落得一個被她一腳踩成肉泥,再吸收殆盡的下場。

   不過很快這一切都失去了意義,埋藏在S市實驗下的紅汞炸彈很快就由起爆裝置的引導下,激射出的中子束撞擊在反應物氧化汞銻,將暗紅色的反應物激發......

   在無人知曉的100米地下開始的反應沒有人知曉...正猶如孕育這頭橫行大地的怪物一樣...毀滅總是在悄然中產生....

   一陣白色的光芒從深深的地下洞口處傳來,熾熱的光柱直衝天際。

   “結束了....從海因里希按下那個按鈕開始,S市的所有事物不過都只是她的陪葬品而已...”

   “沒有人能夠逃脫....死亡的命運。”山葉抬起左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正是1點02分。距離日出還有4個小時28分。

   她哭笑不得地錘了錘身邊直徑接近一米鼓膜。

   “蠢東西,長這麼大,說話都聽不見了...”

   “唔,好亮...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有人能回答林曦的問題,而白色的死神早已悄悄地降臨在每一個人身邊。巨大的衝擊波將林曦掀翻,她不得不四肢插入地面來穩住自己的身形,她蜷縮著四肢,努力減少自己的受擊面積。

   身處核火球爆炸中心,沒有任何生物可以幸存,灼熱的高溫蒸發了一切,林曦表面的外骨骼開始融化,高溫...是所有金屬的克星。

   外骨骼融化之後,剩下的組織便開始燃燒,而內部的組織則開始碳化,水分的劇烈蒸發,無法用任何方式彌補,所有的掙扎都失去了意義。快速適應性的G,迅速做出來反應,舍棄了外層組織同時開始對內層組織進行調整,形成具有孔洞的內層,企圖通過氣流來保護內部器官,可惜,巨大的衝擊波早已將附近的氣體抽干,火球內部是毫無意外的真空區。

   在一陣猛烈的白光閃過之後,S市成為了一座空城,四百萬居民,幾乎全部身亡,位於市中心,核爆炸形成的巨大熔漿池旁,有一具蜷縮起的巨大屍骸,表面盡是黑漆漆的已經完全碳化組織,一塊塊地連在一起,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就仿佛一座剛剛拔地而起的山丘一樣,坐落在S市的中心,無數地燃燒殆盡產生的灰燼從黑色的身軀上揚起,為S市的夏日下了一場一世只有一次的“雪”。

   而這一切都被一台在12KM外的無人機記錄了下來,傳送到了安紐斯特總公司大樓的會議室里。三個由全息投影組成的人形影像面面相覷。

   “結束了....”

   “結束了...”

   “終於....”

   “咳咳,那麼由我評估決定,本次由W市實驗引起的所有分之事件,清除完畢。此外,S市的事件做最高級別的限制,如有人查閱,需要同時獲得我們三人的許可。”

   “嘿~干什麼~”坐在左邊的中年男子突然舉起了雙手。

   “砰~”

   男人的頭顱上出現了一個洞口,他的身體倒在地上,血液夾雜著腦漿,從後腦的洞口處噴射而出。

   過了幾秒鍾,他的全息投影成像完全消失了,就像是被人掐斷了一般。

   “散會~”

   說完,余下的兩人的影像也消失了。

   而就在他們的影像消失了不久後,會議室里的顯示器也變成了一片雪花,仿佛丟失了信號一般。

   “截獲到無人機信息,正在鎖定傳輸位置。”

   “是時候讓他們重新認識一下湛空了。”

   一發鑽射彈頭劃破了雲層,衝向了位於M國德州的安紐斯特總部的頂層辦公室,穿透了每一樓層,最後停在了大樓的地基里,包裹彈體的彈殼上猙獰的金屬劃痕連著四散的彈體脫落,暴露出彈體內的霰射炸藥,轟然爆裂開來。

   高聳入雲的大樓發出了一陣呻吟聲,承重上的缺失導致了結構上的扭曲。仿佛是為了向兩百年前發生的國難致敬,大樓坍塌地十分完美,甚至沒能波及到臨近的建築物。

   與此同時,華國政府不甘受辱。對M國的西海岸,展開了飽和式核打擊,近地軌道上空無數的戰斗衛星張開了自己的攻擊系統,不少衛星甚至直接衝向了地面。為M國來了一次人工降臨的“流星雨”。

   而深陷病毒感染擴散中的非洲,歐洲和美洲也各自動用了自己儲備的武器,來解決自身的矛盾。於是乎在短短的兩小時內,整個地球上的人類目睹了各不相同,卻又同樣致命的景色,刺目的閃光,仿佛要照亮漆黑深邃的銀河之中浩瀚的空間。

   正在近地軌道上前往安紐斯特月球基地的埃文,站在穿梭機上目睹著眼前這顆蔚藍色的星球逐漸被一片白色占據。

   他閉上了眼睛,留下了一滴淚水,仿佛此時此刻,他就是整個人類史上最後幸存的一名人類。

   十分鍾之後,地球表面被一層灰燼所覆蓋,已經無法繼續觀測。他走出穿梭機,在安紐斯特月球基地的接待處,找接待員小姐要了一杯咖啡,坐在一旁的咖啡桌邊,他只是一動不動地坐著,直到咖啡逐漸變得冰冷......

  

   距離全球爆發核戰爭已經過去了三個月,大量逸散的核衝擊對於幾乎依賴核能源的人類來說是一場致命的打擊。而核爆產生的EMP則癱瘓了幾乎80%的電路,除了那些被特意保護起來的人工智能們。

   地球似乎又重新走上了正軌,仿佛三個月前發生在它肌膚上恐怖性的一幕不曾發生過。白色的絮狀物覆蓋了整個S市,在一處漆黑色的山腳下,黑色的碳化物逐漸地脫落,一個雪白的的身影從里面鑽了出來。

   她伸出頭上的角,戳了戳剩下的黑色炭塊,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呼嘯的寒風從她的耳邊穿過,為她的身上覆蓋了一層白色的“雪”。

   “奧.....蘭~嗚~~嗚~~”

   由於大量的熱量釋放,導致地球提前進入了冰期來平衡這一消耗,相比之前,氣溫下降了接近10攝氏度。

   少女仿佛不怕冷一般,站在寒風中,等待著什麼,她不斷地被雪覆蓋,形成一座雪雕,又聳了聳身子,將自己身上的雪抖落,這種情況持續了六個月之久。

   這一天,似乎有幸存者聽到S市悲鳴的嚎叫聲傳來......山腳下再也沒有少女的身影...她離開了...走向未知...

   一年之後,一架漆黑色的無人機抵達了S市,由於輻射的影響,S市內並沒有多少喪屍,只有一些幸存者在周圍游蕩,他們互相虐奪,相互廝殺,在這蠻荒的末世中尋找樂趣。

   一群身穿軍綠色作戰服的士兵將直升機上的儀器搬運到地面上,並快速地組裝了起來。很快組合起來的裝置,發射出一面光束,略過了那一片漆黑色的軀體。

   “報告,任何活動的跡象...”

   身著白色長褂的女子點了點頭,摘下了鼻梁上的銀框眼鏡,她的虹膜逐漸由黑色變為白色,但在不同的角度看上去,又呈現出不同的顏色。

   幾秒鍾後,女子重新帶上了眼鏡,招呼著隊員們重新回到飛機上,離開這一片城市廢墟...

  

   至此,從2019年5月4日到現在,21年8月5日,我終於完成了這篇文末世前的相關設定,共計245406,個字,收到輻射和銀翼殺手以及生化危機的影響,本文相關的設定有一些借鑒,我喜歡賽博朋克的精神與氛圍,更喜歡晶體管朋克的幽默與黑暗。可惜,在日常生活中,這個愛好所占的比重太大,很多時候抽不開身,也苦了苦苦等待更新的讀者們。

   祝好!

   到最後也沒有什麼想說的,如果看到文的話可以申請加入讀者群,及時向我反映一些文章中的錯誤問題,或者是向我討論劇情的走向。

   非常抱歉,曾經夸下海口,說寫100萬字簡簡單單,但是我確實是為這篇故事定下了100萬字的大綱。除了以及完工的都市篇,還有廢土篇,以及以後可能出現的穿越和亂入,只能說能力還是薄弱了一些,很遺憾沒能把這些內容呈現給大家。

   最後放個群號:763721787 問題其實可以隨便填,

  

   以上

   作者:憂傷者的自救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917787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917787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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