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曉冬酒》 壯漢 食人慎入 作者:naruko
原創《曉冬酒》 壯漢 食人慎入 作者:naruko
“鐵砂掌?咳!笑死人!那玩意兒開個汽水瓶就成大師了?”徐曉冬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笑著坐下“咱就約這大師打一架。”
剛運動完肌肉膨脹,赤裸的上身充血通紅,渾身熱汗如洗,硬漢十足充滿霸氣。
“冬哥,這都要年三十了這哪還打得了,看這家伙身子骨估計沒兩下就倒了,到時候准訛上你。”阿飛盯著手機上的視頻說笑著坐在徐曉冬身旁。
“老子搞這行這麼多年還能讓這種老家伙騙子訛上?這樣,咱年後隨便挑個日子去會會,他不是鐵砂掌嗎?我給他一直胳膊,讓他用那開汽水瓶的勁來三下,我的手要是沒斷,他就承認自己是騙子。”徐曉冬掄起一只胳膊,拍著自己強壯的手臂說著。
“我說哥,你這也太...”
“太什麼?我會信他真的是鐵砂掌那才是傻比。”徐曉冬嗤笑將手機丟在一旁,起身拍拍手離開了。
正月十四,年味漸漸淡去。
“我說你過個年咋就把自己過成這樣?說話也怪怪的,不會是感冒了吧?開車行不行,要不我來?”徐曉冬看著頭上纏了半頭紗布的阿飛。
此時他們正在去往與鐵砂掌大師的約戰之地。
“不是過年在老家拼酒嘛,喉嚨喝傷了,出門路滑又摔一跤,沒事的冬哥你好好休息明天事兒比較重。”半個腦袋都包裹嚴實的阿飛目不轉睛開著車。
正月十五元宵節,這才下午,在這個鄉下小村卻張燈結彩,來來往往的人格外忙碌四處都充滿著喜慶,到是把徐曉冬阿飛二人看楞了。
進村開始碰面的村民都用格外‘熱情’的眼光看著他們,抄著不太標准的普通話各式各樣的元宵祝福語聽的二人都麻木了,就是覺得很不自在,因為村民的眼神怪怪的,每個人都會上上下下不斷用眼神打量徐曉冬這個外來客。
“呵,這里的村民還真是奇怪,明明很歡迎的樣子怎麼看我就像看壞人一樣。”
“冬哥你來踢館的,那大師在這個村一定是個大人物,人家對你笑已經夠意思了。”
就在二人說話的時候一個黑黑精瘦的小伙快步走來,表情有些冷,和其他村民大不一樣。
“你就是徐曉冬吧?”說話很不客氣,打斷了徐曉冬二人交談。
“是昂?咋了,你是鐵砂掌的...的弟子?”徐曉冬話語間有一些嘲諷。
“大師在村里擺了酒宴,跟我來吧。”黑小伙轉身就走,嘴里發出切的聲音很不爽,倒是讓徐曉冬更得意。
跟在後頭,徐曉冬邊走著就脫掉了外套,露出了穿著緊身運動衣的上身,活動著雙臂和脖子,樣子像是地痞流氓要去打人,衣物緊緊包裹的身體輕易就能看清他的肌肉塊頭。
一會二人就被領到村中央的大別墅院內,里面正大擺宴席,院內的人比外頭更加忙碌,當三人進院子的那一刻目光馬上就鎖定了被人群包圍的一個絡腮胡干瘦中年,正是那位鐵砂掌大師,也是徐曉冬此次前來打假的對象。
似是徐曉冬進院子也引得他們的注意齊齊的看過來,剛才還都在歡顏笑語,此時眾人臉齊刷刷的冷了下來。
“阿飛,准備直播吧。”徐曉冬回頭吩咐一句,就擼了擼袖子,胸膛抬高了幾分走向院里那群人“鐵砂掌大師吧~”
話才說完,圍在大師身邊的一個家伙,虎頭虎腦的樣子,表情橫橫走出來,咧著嘴就抬起手就要掐徐曉冬脖子,卻被徐曉冬輕而易舉抓住了手臂,一個擒拿直接放倒在地。
拍了拍被放倒家伙的腦袋,徐曉冬似是拿出了氣勢,抬起自己的右手。
“你這鐵砂掌大師,看你年紀大不好和我打,咱們玩個游戲,我一只右手給你打三掌,要是我的右手斷了,我當場拜你為師,給你磕三個頭,咱手機現場直播,誰也不誑誰。”徐曉冬的嗓門很大,對面的一群人臉上更黑了,只有居中的大師還略帶微笑看著徐曉冬。
還沒等人回答,剛被放倒的家伙不知從哪來的棍子,一棍子就敲在徐曉冬抬起的手臂上,砰的悶響,木棍居然斷裂開了,手臂只是擦出白痕,像是沒有一點受傷。
“老子大過年的懶得打你,滾!”徐曉冬的眼神滿是輕視,動手的家伙羞憤滿臉,愣在那半天也說不出話。
“啊啊啊!”把手中半截木棍朝徐曉冬砸去,赤紅著臉眼睛瞪的老大揮拳就上。
木棍被徐曉冬一手彈開,接著就猛地向前一步,胳膊肘直接將衝上來人鎖喉,一個照面就再次將其放倒,轉過頭時又一個年輕小伙舉著拳頭衝了上來,剛好正面對視徐曉冬轉過來怒的臉,被嚇得沒敢出手,拳頭就在他腦袋邊不敢砸下去。
“你師父孬種,你也是?呸!”兩人很近,徐曉冬一口唾沫吐得小伙滿臉,小伙被氣的咬牙,一拳頭就真的大力揮了出去,可是被打了一拳的徐曉冬就連臉動都沒動一下,依舊惡狠狠看著小伙眼神中多了幾分嘲弄。
“廢物,別來給我撓癢癢。”說著將手里被鎖喉的大個拋向小伙,一個應接不暇兩人齊齊摔倒在地,徐曉冬看都沒看他倆一眼,從他倆身上跨過。
“老子說了,一只手臂給你打,你怎麼打都行,就拿出你那開汽水瓶的勁。”再次伸出他的粗手臂,手掌還對著前方眾人招了招。
鐵砂掌大師是那群人中唯一笑著的,緩緩地走出來。
“徐曉冬,知道今天怎麼排場這麼大嗎?”
“別他媽廢話,你以為演電視呐?!過節就過節,還裝上了,你要是不敢打現在就對著直播承認自己是...嗯??!”
徐曉冬話說一半,就聽噌郎一聲,什麼東西從眼前飛快掠過,只覺得抬起的右手涼涼的,這才聽到刺耳的的金屬落地聲,低頭一看一把大刀劈在自己身前,刀前一只粗壯的前臂滾動著,手指還在抽動,完整的切面流出大量的鮮血。
“啊!靠!老子的手!”徐曉冬捂著自己正在噴血的手臂,臉色立刻煞白,緊皺著眉頭回頭看向阿飛,只見阿飛正取下頭上的紗布,完全是個他不認識的人自己粗心上當了,那什麼現場直播根本就沒有開始,原來一開始這就是個陷阱,徐曉冬這才明白過來。
“怎麼樣徐曉冬,你右手沒了我怎麼打啊?”大師昂著頭言語戲謔,一只腳踩在地上的斷臂上,似是踩煙頭般碾了幾下,從切面滲出深紅的鮮血,手掌還因此抽搐彈動幾下。
徐曉冬滿頭大汗,身子因為劇痛彎下捂著手臂,艱難的抬頭,只見他五官已經糾結的夸張,太陽穴青筋暴起不斷跳動,眼神狠狠的盯著那位鐵砂掌大師。
“怎麼?哦!不好意思,把你的手還你~”一腳把占滿血汙的手臂踹出幾米,噹的撞到了插地大刀的刀身上停了下來。
徐曉冬看著自己斷掉的手臂瞳孔猛縮,也不顧還在淌血的右臂,直起身子用左手拍拍胸脯指著大師。
“老子今天就站在這,你們有種就打死我!”一臉的凝重與痛苦,呼吸紊亂內心狂跳,腦袋開始有點發暈了。
可就在狠話說完一根鐵棍隨之落下,原來是之前那個被吐唾沫的小伙,鐵棍朝著徐曉冬的左臂揮下,一聲悶響重重的打在了徐曉冬的左肩,力道之大整個左肩凹陷一半,才抬起怒指大師的手臂頓時失去力量,如同軟泥癱在了身旁。
徐曉冬也最終承受不住,單膝在跪地上,右手淌血左手斷了,痛苦的鬧著腦袋,嘴里發出悶悶的吼聲,最終放聲大罵
“他娘的!畜生!你們他娘的去死吧!”徐曉冬破口大罵,身體顫抖的厲害,緊身的衣服被撐得鼓起,看得出身上的肌肉已經緊繃到極限,仿佛肉眼都能看到他身體散發的熱量。
打斷徐曉冬第左手的小伙走到面前,得意的看著徐曉冬,咳了一口痰直接吐在了徐曉冬猛虎般猙獰的臉上,抬腳踩住徐曉冬的襠部一個勁的揉虐,失去雙手的他根本無法阻止,周圍的人都終於不是一副臭臉大笑一片。
“還裝逼嗎?老子踩你的臭雞巴怎麼不生氣啊?”小伙子居高臨下的嘲諷著。
徐曉冬因為右臂一直在流血,又忍著身上的劇痛渾身失力,腦袋眩暈有些神志不清。
“說話啊,是不是被老子踩的爽了?都不反抗一下?”小伙子繼續嘲諷著。
或許真的是大腦缺血了,徐曉冬在被鞋底不斷踩踏下體同時居然輕輕的呻吟出聲,周圍的笑聲更加肆虐,這才將有些腦袋糊塗的他喚清醒了幾分,搖著腦袋大吼著,猛的站起身來。
“啊啊啊!”徐曉冬突然起身,還未來的急收回腳的小伙被撞得倒飛出去,一屁股栽倒在地,疼的站不起身。
而徐曉冬灰色的運動褲襠部印著腳印,還頂著小帳篷,不但如此那鼓起的帳篷還一跳一跳的,和此時凶狠的臉成巨大反差,因此徐曉冬霸氣的起身不但沒嚇到任何人,反而周圍的笑聲再次大幾分,這場比斗還未開始似是變成了一場有趣的節目。
“徐曉冬。”一直保持微笑的大師又說話了“你要是這時候再給我跪下,磕三個頭我可以讓你活著回去,機會只有一次你考慮好再回答。”說著對著持大刀的人微微點頭。
徐曉冬喘著粗氣,渾身都汗濕了面色很是蒼白,右臂淌血顫抖不止,但是身體依舊站的挺直,雖是狼狽不堪卻依舊一臉傲氣。
“呼...你們這群武術神棍,老子就是死!也不會低頭!有種就來吧!”徐曉冬幾乎是仰天怒吼,隨後感覺天旋地轉,頭暈目眩的,他看到自己劇烈起伏的胸膛,看到自己斷掉的手臂,看到自己站立的身體,它沒有腦袋。
腦袋落地,徐曉冬無頭身體還站在原地,鮮血從脖頸不斷涌出,由於失禁,那高鼓鼓的褲襠暈濕了一大片水漬慢慢擴散,從帳篷處滴滴答答的打在地上,腦袋在地上滾動停止,徐曉冬的無頭身體才開始痙攣,顫抖的身體就像商場前的氣球人,雙腿終於無法支撐站立,直接跪倒在地,涌出鮮血的脖頸冒著氣泡,胸口還在微微起伏似是努力呼吸,一旁孤立的腦袋瞪著怒目,嘴巴微張些許口水從中流出,瞳孔正在慢慢失去神采。
大師撿起滾落的人頭,看著雙眼已經空洞的徐曉冬,捏著他的嘴來了段腹語。
“我徐曉冬死也不會低頭~”滑稽的腔調配合一張一合的嘴巴逗得所有人大笑,那無頭的身體下的地面濕了一片,尿臊味彌漫,周圍的人笑著指指點點,仿佛剛才死的不是人而是一頭豬。
拍了拍徐曉冬臉上的灰,來到他那無頭屍身前,那跪在地上的強壯身體襠部依舊勃起,大師也不嫌尿騷,扯開那褲襠,一根勃起的大屌彈射出來,即便失去了腦袋,這根肉棒依舊一跳一跳的,掰開徐曉冬腦袋的嘴巴,對著那根大屌就插了下去,最後拍了拍腦袋的碎發,似是安撫。
“給它清洗清洗,大家伙散了吧,晚上都過來嘗嘗這家伙的味道哈。”
夜里,還是別墅院子里,掛滿了紅燈籠,一張起碼四十人坐的大桌上面滿是酒菜,氣氛很是歡樂,每個人都有說有笑,一旁小孩奔跑打鬧,院外不斷點起衝天的煙火,五顏六色的火光照亮了半個天空。
大圓桌中央,跪著一無頭裸露屍體,其屍體很是強壯卻少一只前臂,雙腿大開看不見襠部內容,因為前面擋著一顆人頭,而屍體的另一只手的手掌真搭在這顆腦袋上,而整顆頭正是徐曉冬的人頭,此時已經被清理了所有毛發,光禿禿的腦袋雙目微閉很是安詳似在熟睡。
無頭的肉體在煙火的照射下,本就雄壯的身體顯得更加凹凸,隨著圓桌上的轉盤慢慢旋轉著,全方面展現著這具強壯的肉體。
轉到背面時才發現跪坐的屁股後面插著一只手臂,看上去就像一只五指尾巴,有些滑稽。
無頭肉體就像餐桌上的乳豬,眾人圍坐無一人驚奇,各自吃著飯菜互相敬著酒,直到鐵砂掌大師拍拍手站起身。
“各位,我今天小露一手,順便給大家做一道美食!”
鐵砂掌大師將徐曉冬的腦袋拿起端在身前,失去了腦袋的遮擋,徐曉冬的胯下終於暴露出來,一根與膚色相差不多的十多公分長的陰莖,雖然已經沒有白天那般威武挺立,但還是半勃起著,又因為刮去了毛發顯得格外肥大,這根大屌瞬間又成為了飯桌上眾人的談資。
“人體的骨骼頭骨是最堅硬的,我也不拍什麼手臂了,今天我就一掌劈開這顆腦袋的天靈蓋。”說著大師的手還在徐曉冬的光頭腦袋上不斷盤著,說話間還輕拍兩下,就像拍西瓜一樣。
“好好!好!”眾人一陣喝彩,齊刷刷的看向放在桌前的腦袋,見大師一手扶著光頭一手抬起,好一陣裝腔作勢花哨武姿,大喝一聲,一掌下去徐曉冬的腦袋陷下去一點點,眾人又是一陣叫好,似是看馬戲表演般賣力鼓掌。
取來小刀,在腦袋上劃個圈,如在吃西瓜一定先挖中間那塊一樣,割開頭皮後取出了一塊頭骨片,再次端起徐曉冬的腦袋展示給眾人。
“看,腦子一點都沒傷到。”展示一圈“這就讓大家嘗嘗這格斗狂人是什麼味!”將腦袋重重的砸在桌上,里面的腦袋像果凍一樣晃動著,取來一旁燒的滋滋作響的辣油對著腦袋上的窟窿澆上一碗,撒上點干辣椒,頓時一股香氣飄散開,而徐曉冬的臉還是那麼平靜。
大師再一次捏著徐曉冬的嘴巴表演起來。
“大家好,我是徐曉冬,謝謝大家品嘗我的味道。”
大家一邊笑著一邊拿起勺子躍躍欲試,一只只手拿著勺子從腦袋上進進出出,很快就被大家瓜分干淨,一個個都贊不絕口。
酒足飯飽。
“好了,今天我打算制一缸好酒。”大師說著就一躍上了桌子,一腳將無頭肉體踢的正面倒下,抽出屁股里插著的手臂發出啵的一聲,有些失去彈性肛門閉合緩慢,大張的肛門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只見遠處七八人合力抬來一米多高的玻璃大缸,里面盛滿了白酒,而桌上大師正往屍體屁眼里大把大把的塞著枸杞,這時眾人才明白為何這飯桌上還要放一盆枸杞。
當酒缸抬到桌旁時無頭肉體的屁股已經再次插上了手臂,一只自然握著的手掌就像只兔子尾巴。
幾人抬起徐曉冬赤裸的無頭肉體,剛毅抬起一人不小心滑倒,整個無頭肉體轉著倒下,粗壯的兩條腿直直帥起,一腳踹向正准備跳下桌子的鐵砂掌大師。
“誒喲!”一腳正好踢在其臉上,整個人掉下桌子,這時正好不少碗筷飯菜跟著掉下來,大師被弄得狼狽不堪,可依舊強裝鎮定的站了起來。
看著大爬在桌上的無頭肉體,心中早就大罵無數遍,可以就保持著笑容。
“呵,這家伙不服氣,可以理解,哈~”說著就對著桌上的屁股重重的拍了兩下,兩塊臀肉和插在肛門里的手臂齊齊的晃動幾下。
終於在合力之下,撲通,徐曉冬的無頭肉體就被丟進酒缸,泡在酒里的身體隨著浮力緩緩飄動,即使失去了生命看上去依舊那麼強壯熱血,胯下的半硬的肉棍和疲軟的囊袋就像旗幟一樣不斷飄舞。
最終這缸酒被取名“曉冬”,就成列在大師別墅的客廳中,而徐曉冬的人頭被加工成了特制瓶口鑲在大缸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