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該怎麼辦,你有計劃了嗎?偵探。”楚天打起精神,不再垂頭喪氣。
方佑的表情很凝重,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突然,他看向楚天。
“前輩,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嗎?”
“當然,你盡管說。”
“幫我找出那間密室。”方佑掃視了一圈屋內。
“呃,這恐怕......”楚天顯得有些為難。
“你就想想電影里密室的機關都在哪,找出那間密室是破解真相很重要的一環。”
“好吧...我盡力。”雖然楚天很想幫上忙,但要找出一間被刻意隱藏起來的密室,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實在找不出來也沒關系,你只需要設法讓許一雯再打開一次密室就好了。”方佑說。
“什麼意思?”楚天有些不解。
“這個你先別管,到時候交給我。記住,日落之前,如果沒有找到密室所在,就誘導許一雯再次啟動那間密室,明白了嗎?”
“好。”楚天鄭重地點了點頭。
“我還有點別的事要去確認,接下來就分頭行動吧。”
方佑說完便匆匆離開了社團。
楚天看著方佑離去的背影愣了好幾秒。
“密室,密室。”他喃喃道,隨即按照方佑的吩咐四處摸索起來。平時不起眼的設備,牆上可能存在的機關,他挨個確認了遍,他知道今天與方佑的邂逅可能是他絕境中“翻盤”的最後希望。
正當楚天認真地尋找密室的機關時,社團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還有什麼事嗎?”楚天以為是方佑折回來了。
“有啊,來看看鬼鬼祟祟的老鼠在做什麼?”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楚天嚇得連頭都不敢轉過去。
“一雯......姐?”
“稱呼還沒忘嘛,不過剛才在門外聽你講完了故事,你似乎對我很不滿意啊?”許一雯的聲音如同鬼魅般纏繞住楚天的身體。
楚天呼吸冰冷,只覺得一股寒意襲遍全身,他瞬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咦,這是什麼?”許一雯拿起桌子上的一封文件。
楚天這時才終於回過神,“這是我的退部申請書,我不會再受你擺布了!”
“哼。”許一雯不屑地冷哼一聲。
下一秒,楚天驚愕地看著她將文件撕成了碎片,將殘渣隨手扔在了地上。
“駁回。”許一雯淡淡地說。
一個簡單的動作,象征著楚天再一次回歸許一雯的統治。
“跪下。”許一雯用不容違抗的冰冷眼神看向楚天。
楚天雙腿發軟,瞬間跪倒在地,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對許一雯的恐懼已經滲入骨髓。
“所以說狗就是這樣,不好好調教一番,總是會叛逆呢。”
許一雯踏著變成碎片的退部申請書,一步步逼向楚天......
方佑回到自己的宿舍,迅速走向抽屜拿出了那條屬於許一雯對擦腳布,上面仍舊散發著令人心醉神迷的味道。方佑強忍著貼上去聞嗅的衝動,現在他已經明白了這上面味道的可怕之處。
他已經將許一雯控制他人的方法猜的八九不離十了,但最關鍵的地方還需要一些手段去驗證。
他帶著擦腳布來到校醫院,分析起上面殘留的成分,方佑相信那將是擊垮許一雯最有力的證據。
這時突然想起電話鈴。
“喂?”
“是方佑嗎?我找到密室了!”電話那頭傳來楚天激動的聲音
“哦?”對於楚天能自己找到密室,方佑感到有些驚訝。
“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我在校醫院,你記住密室的位置,一會過去找你。”方佑說。
“就現在吧,我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電話里說不清楚,一會再校醫院的後門碰頭吧!”楚天似乎很著急。
還沒等方佑答應,楚天便掛斷了電話。
聽著楚天激動的語氣,方佑十分好奇他發現了什麼,他看了一眼時間,距離檢測出結果還需要一會兒,他來到校醫院的後門處准備等待楚天的到來。
方佑一邊整理思緒一邊晃蕩在後院的草坪上。
“重要的事情嗎......”
忽然,他感受到了楚天話中存在的蹊蹺,他猛地抬頭,然而,已經晚了,一個金屬棍狀物擊向他的後腦勺,他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方佑醒來時,驚愕地發現自己正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瞠目結舌地環顧著這個狹小而陌生的房間,他找不到門和窗戶的位置,幸好頭頂上的白熾燈散發著微弱的光线,才使得這個房間不至於陷入黑暗。
一股緊張而又恐懼的情感涌上方佑心頭。
“這是哪?”
他之前明明在校醫院調查擦腳布上的成分,後來怎麼了?那之後過了多久?
方佑感到大腦生疼,記憶就像斷了篇一樣。
突然,位於方佑左側的牆壁輕微地震動起來,緊接整幅牆壁就如同自動門一樣緩緩打開。
一個人影走了進來。
准確地說是一個人影騎在某個東西身上進來了。
“本以為只是個傻乎乎的新人,沒想到你還挺有能耐的啊,大偵探?”
“許一雯!?”方佑瞪大了眼睛,當他看到許一雯身下的騎著的人時,心里涌現出一絲絕望。
盡管這個人一絲不掛地用四肢爬行在地面上,但那張臉怎麼看都是楚天的。
“很驚訝?”許一雯挑釁似的笑了笑。
“椅子。”她發出了簡短的命令。
楚天立刻挺直了腰板,變成了椅子的形狀。
方佑看得目瞪口呆。
“呵呵,不用驚訝,能被我使用對他來說是最高榮譽。”許一雯完全不顧楚天的感受,肆意搖晃著屁股。
被許一雯坐著的楚天屏住了呼吸,不敢亂動,這是作為椅子的思想准備。
但是他的忠誠心顯得那麼蒼白無力,他的肉棒止不住的反復痙攣,身體顫顫巍巍地發抖。
“差一點就要被你抓住把柄了,不過......”許一雯玩味地看著屁股下赤身裸體的人,“多虧了這條狗呢。”
方佑一時間分不清眼前的狀況,被驚駭的現實衝擊,方佑只覺得天旋地轉。
他看著跪伏在許一雯身下神情恍惚的男人,很難想象他是那個想要救出同伴的楚天。
“你不會以為他和你是一伙的吧?”許一雯冷笑道,“他可是毫不猶豫就出賣你了呢。”
“作為一只毫無價值的奴隸,唯有這件事,辦的還算不錯。”許一雯用穿著運動鞋的腳踩了踩楚天的腦袋。
“啊啊!謝謝一雯姐!”楚天的表情簡直可以說是喜悅。
方佑默默地凝視楚天,眼神充滿震驚,究竟是他一直在對自己演戲,還是許一雯用了某種手段將他變成了這樣,方佑不得而知。
“你有想過你做這些事的後果嗎?”方佑怒斥道。
“只要你乖乖閉嘴,不就沒有人知道真相了嗎?”許一雯露出戲謔的笑容。
“你要干什麼?”方佑心里升起不好的預感。
“把你變得和他一樣,怎麼樣?”
“一雯姐♡”被許一雯踩著腦袋的楚天像是被玩壞了一樣,神情痴呆。
“你......休想。”方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說話的底氣充滿了不自信。
他注意到許一雯套在運動鞋里的腳,沒有穿襪子,優美的腳踝露在了外面。
“你在看什麼?”許一雯戲謔地說,“是在找這個嗎?”
許一雯舉著一雙冒著熱氣的襪子吊在方佑眼前。
——————!!!
“聞到上面的味道了嗎?”
方佑的鼻孔控制不住地張大,這個味道——
方佑的雙眼變得迷離。
“這下你就沒法違抗我了,變成我的玩具了。”
方佑記得這個味道,比許一雯擦腳布上,比許一雯鞋子里的味道都要直接,他知道這個味道有多可怕。
許一雯像挑逗小狗一樣,拿著自己的襪子在方佑眼前不斷晃動。
一陣陣混雜襪子味道的空氣撲進方佑鼻尖,明明是腳底代謝出的難聞氣味,方佑卻像是聞到了某種香甜的氣息,露出陶醉的表情。
許一雯將襪尖對准方佑的鼻子,蓋了上去。
“聞,這里是味道最濃郁的地方,吸一口意志就會崩壞。”
“啊啊啊!!”
方佑的身體瘋狂地顫抖起來,下體傳來強烈的痙攣,這股味道險些讓他高潮。
“呵呵,就在這間沒有人知道的密室里,把你調教成我的奴隸,不就沒有人知道真相了嗎。”許一雯掛著邪惡的笑容,按下了關閉了密室門的開關。
“這樣下去......這樣下去就要壞掉了......要被這個氣味奴役了....要逃......必須逃......”
方佑看著尚未完全閉合的牆壁,顫抖著拖動身子奮力爬去。
麻痹的身子使不出力氣,方佑幾乎是蠕動著前進。
還差一點————
就差一點————
“啊!!!”方佑發出痛苦的呻吟。
就在他即將爬到終點時,他的手臂被許一雯用鞋子狠狠踩住。
“你要去哪啊?”
隨即通往外面的通道緩緩閉合,方佑面前最後一絲光明被牆壁無情地堵住。
方佑驚恐地盯著冰冷而又漆黑的牆面,絕望在心底蔓延開來。
這時,他的視线被一股力量強迫著擰向地面。
許一雯的腳踩在了他頭上。
方佑的後腦勺傳來堅硬的觸感,臉被壓在冰冷的地面上,無情地擠壓著,屈辱而又疼痛,這無疑是一種尊嚴被踐踏的狀態。
但與憤怒和羞恥相反,方佑的身體產生了別樣的快感。
他逃不掉了,牆壁已經合攏,他被困在了這個幽暗的密室里,他無法反抗許一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許一雯的下一步調教。
“已經連抵抗都做不到了呢。”
許一雯的聲音從高處傳來,但方佑看不見她,他的額頭被許一雯用腳固定在地面,他只能凝視冰冷的地板。
他恐懼著,許一雯的下一步行動——
方佑聽到了鞋帶拉開的聲音,與此同時,踩在自己頭上的鞋子產生了輕微的晃動。
“光著腳穿鞋,果然很悶呢。”
“哐當。”
一只運動鞋掉落在方佑視线的左側,同時頭上的壓力消失了。
緊接著,方佑的眼前出現了一根雪白美麗的柱子,不,那不是柱子,那是許一雯的小腿。
許一雯緩緩踮起腳尖,白皙的腳底一點一點展現在方佑面前,美得像藝術品一樣的腳底卻散發著強烈的足臭。
在大腦作出反應前,許一雯腳上的味道已經不可避免地涌入方佑身體,他感覺自已的意識正逐漸被許一雯的足臭味取代。
“最後再說點什麼吧?趁著還有意識。”許一雯調笑著說。
方佑回想起了那些被許一雯調教成奴隸的人,他們每一個人的模樣都可悲至極,慘絕人寰,“我不想變成你的奴隸......我不想變成你的奴隸!誰....來....救...救...我。”
方佑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喉嚨里發出,他絕望地嗚咽道。
“呵呵,哈哈哈哈哈!”許一雯囂張的笑聲回響在整間密室。
“最後要說的,就是這個?還指望你會有點骨氣,看來你和那些奴隸,沒有什麼區別。”許一雯不屑地說。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來調查你。放過我吧,我會保守秘密的!!”方佑舍棄了作為偵探的尊嚴,屈辱地求饒。
“還是狗更能保守秘密。”許一雯笑著將玉足貼在了方佑臉上。
“啊啊啊啊!!”潔白柔軟的腳掌清晰地印在眼睛里,方佑的身體觸電似地動力起來,下體遵循著快感,像鯉魚打挺一樣磨擦著地板。
“哈哈哈,沒辦法,被我的腳踩著臉,誰都會變成這樣的。”許一雯露出了自信而又邪惡的笑容。
在鞋子里蒸騰過的赤腳的味道,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汗水浸透在鞋子里的臭味刺激著方佑的腦髓,鼻子里強烈的足臭像毒一樣侵犯著肺部。
殘酷的支配者絲毫沒有憐憫腳下的人,踩在方佑臉上的玉足越貼越緊。
每次呼吸身體都會被足臭擊垮,發出本能的排斥反應,讓方佑淚眼朦朧。但是被許一雯僅用一只腳支配痛苦與快樂的強烈背德感,和快感交織在一起,方佑沉陷在了其中。
他已經愛上這種感覺了。
方佑瘋狂挺起腰部,滑稽的肉棒在空中舞動。
許一雯將腳後跟貼在方佑鼻尖。
“開始深呼吸,沒有我的命令,不准停。”
“啊.......哈......”
方佑開始劇烈地吸氣——
許一雯踩在他臉上的腳開始慢慢滑動,自腳後跟滑到了腳尖,將整只玉足的味道送入方佑腦中。
從味道較淡的腳後跟開始,傳進方佑鼻子里的足臭逐漸加重,他的下體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滴著水,當聞到味道最濃郁的趾縫時,方佑瀕臨決堤的肉棒就會發出強烈的顫動。
“停。”許一雯冷冷地說。
隨後再次將腳後跟貼在方佑鼻尖。
“吸氣。”
啊啊————
“停。”
許一雯不僅控制著方佑的呼吸,還控制著他的下體。
幾個來回後,方佑全身都泛起如同吸食過興奮劑一樣的潮紅。
“實在想知道我的腳是什麼味道,就含住它吧。”
許一雯露出殘忍地微笑,將腳插入了方佑口中。
嘴里傳來咸咸味道的同時,方佑意識到自己的味覺,嗅覺,其他感覺都是被許一雯支配的,僅存的理性崩潰了——
“接下來,就是命令了。”許一雯冷冷地說。
“這些奪走你人生的腳趾,一根一根地吻上去。”
“吻的時候要進行奴隸的宣誓,開始吧。”
“我......”方佑的嘴唇虔誠地貼上了許一雯右腳的小趾。
“是......”很咸,是腳汗的味道,方佑可悲地興奮了。
“許......”屈辱的味道融化在心里,方佑的肉棒越來越大。
“一.......”要射了,要射了!!!
“雯......”大腳趾的味道,好香,啊啊啊啊!!!!
“喂!要好好宣誓完才能射。”許一雯左腳踩向方佑的頭。
“......哈.....是。”
“繼續。”許一雯脫下左腳的鞋子。
將腳展現在方佑面前。
“大......”
“啊啊啊啊!!!”
剛從鞋子里解放出來的悶熱玉足,讓方佑神魂顛倒。
“人......”
“的......”
“奴......”
“忍得不錯,還剩一根,准備好宣誓你的敗北與服從了嗎?”
“啊啊!”
“隸......”方佑吻向最後一根腳趾。
“啊啊啊啊啊!!!!”
幾次被壓抑的快感,就像水壩決堤一樣涌了出來,從方佑下體發射出來的精液橫飛在空中。
“馴化完成♡”
方佑翻著白眼,趴在地上抽搐著。
“張嘴。”許一雯命令道。
熟悉的情景浮現在方佑腦中,許一雯就是這樣控制了一個又一個人,但他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念頭,乖巧地張開了嘴。
許一雯笑著將一雙襪子塞進了方佑嘴里。
“好好品嘗吧~”
方佑嘴里傳來咸濕的味道,他的舌頭成為了清洗許一雯襪子的工具。
“還有這個~”許一雯將脫下的鞋子綁在了方佑腦袋上,鞋口完美地貼和住方佑鼻尖,控制著他的呼吸。
方佑的視线變得一片黑暗。
“慢慢墮落成沒有我的腳就活不下去的廢人吧,然後一輩子作為我的腳奴效忠,哈哈哈哈!”
許一雯輕蔑地笑聲不斷回響在耳邊。
“賤狗,走了。”
方佑聽見許一雯帶著楚天離開了密室的聲音。
密室里變得寂靜——
被綁在牆上的方佑什麼也做不了,唯一能做地就是服從許一雯的鞋子和襪子。
不久,傳來輕微地呼吸聲,以及呻吟聲。
“一雯大人的鞋子♡”
方佑的呼吸開始變得劇烈。
“一雯大人的襪子♡”
方佑賣力洗滌著襪子的汙漬。
“我是一雯大人的奴隸♡”
方佑的思想被融化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