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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遺產【上卷】

家族遺產【上卷】 Neucromancer 12475 2023-11-18 20:08

   家族遺產【上卷】

  楔子

   “我不願意就這樣死去,”爐火照耀下,少女絕美而憔悴的面容充滿了決絕和瘋狂,“我還要再活一百年,再活一千年,我的家族還需要我,我要永遠守護它!”“我可以幫你做到不老不死不滅,”被朴素的黑斗篷籠罩的術士沙啞地說道,“但是,這一切都是有條件的,那就是……”一陣狂風刮入高塔,吹熄了爐火,也掩蓋了術士的聲音。“我明白了,我接受你的條件。”少女堅定地點點頭,術士一揮手,一道神秘的光涌入了她的體內……

  

   “霧草,這什麼辣雞劇情啊,”蜷在宿舍被窩里的我憤怒地刷著差評,“網還特麼這麼卡,我今天早上到底是為了什麼啊啊啊,我還不如去趕稿寫《魔鬼本鬼》的下篇呐。”“叮~”一條信息突然從懸浮窗彈出來,發件人顯示是師父。我不由得一驚,按常理說他這時候應該在長白山麓閉關修行,雖然就他那資質恕我直言沒啥進步的空間了,但他老人家好歹是死靈術士死屍派的第五十九代嫡傳,他發過來的信息必有其重要之處。我懷著敬畏的心情點開信息仔細閱讀,只見上面只有寥寥幾個字加一個定位:

   乖徒兒,為師無聊,來陪為師進趟山。定位顯示是貴州的某個山區。

   “wdnmd,真就閘種本性難移唄?”我氣的想摔手機,手一滑,手機掉在床上,我才看見定位下面加了一大堆回車,拉到底還有幾個字:

   為師有秘傳的遺產要交給你。

  

   第一章 考驗開始

   一天後,深夜,某條山路的盡頭。

   “好,你送到這里就可以了,”我核善地對身邊來自附近村落的小姑娘笑了笑,而她只是無神地看著地面,身體搖搖晃晃,似乎隨時要跌倒。沒有監控實在是一件太美妙的事情了,當我勒死她的時候警覺性低下的村民們甚至沒有聽見她拼盡全力踢蹬的聲音。不過現在村子里應該已經開始像無頭蒼蠅一樣尋找她了,我拿手電筒照了照小姑娘在死靈之術的作用下勉強站立的屍體,披散的長發,半翻白的雙眼,流著口水的歪斜嘴角,被尿液浸濕的吊帶緊身連衣短裙以及踢掉了一只帆布鞋露出白襪的雙腳,實在是很可愛,只可惜她剛過九歲,下面還緊的過分,我沒什麼收藏的興趣,所以只把她制作成簡陋的屍傀儡,利用她的記憶帶路。“這可不能怪我哦,”我揉著她的頭發,“是你告訴我山上有個神秘山洞的。你就這樣走回去,在路上隨便找個地方跳到山溝里去吧。”我下了最後的命令,走進山洞。

   山洞不深,沒過多久就到頭了,我有點失望。仿佛是考驗結束,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了:“你的殺心太重了,子靈。”“您有什麼資格講這句話麼,師父?”我不悅地轉過身,看著面前這個瘦高的老人,臉上掛著純屬裝逼的嚴肅,“您收我為徒那晚,殺了多少人您心里有數。”“咳咳,我那不是退無可退了嗎,這年頭想裝個逼都這麼難嗎臭小子,”師父尷尬地撓撓頭,“不過你小子來的可真快,我剛下飛機我在山里埋的眼线就告訴我你進山了。”他手一抬,一只灰色的斑鳩停在他的手臂上。師父在對人的死靈之術上一直沒什麼造詣,倒是對復活動物的屍體頗有一套,我說路上總覺得有人盯著我。“所以,我們千里迢迢趕過來,就這樣站在這聊天嗎?你說的那個遺產在哪?”我不耐煩地問道,真不是我不孝,洞里蚊子太特麼多了。“徒兒,你真是薄情,”老家伙在身上塗著風油精,一邊假惺惺地抹眼淚,結果疼得哇哇叫,“算啦,這一刻總是要到來的。”他說著掐了個訣,念了一段咒,洞內立刻亮了起來。我這才發現洞壁上刻畫了無數神秘的符號,看上去就像是小孩子隨意刻出來的凹槽,刺眼的白光就是從凹槽里射出來的。“子靈,你是我們死靈術士死屍派這一支沒落後幾十代傳人中力量最強的,”師父的聲音突然變得很隆重,“雖然你玩性很大,但你是復興我族最後的希望,你要拿到那個塵封數百年的遺產,這些,都拜托你了。”師父的身影逐漸模糊,周圍的景物遠去了,只剩下刺眼的白光。光束散去,我趴在草叢里沉重地喘息著。等等,草叢?

   我揉揉眼睛,站起來。我早已不在洞中,師父也已不見蹤影。我獨自站在無垠的草原上,遠處,異世界的巨型城堡懸浮著佇立在山巔,在呼嘯的狂風中彰顯著莊嚴。

   “……霧草。”

  

   第二章 蒙古包的女孩

   從本質上來講,我是個帶點中二性質的死宅。

   十一歲找游戲攻略時意外摸錯了貼吧,我在一堆女屍照片中完成了性啟蒙;十二歲跟蹤漂亮的大姐姐,結果目睹了老色鬼師父狩獵施法的全過程,憑借命中注定一樣的天賦學會了死靈之術免了一死,還被收為嫡傳。這些意外雖然在我此後的人生里給我帶來了不少險象環生的艷遇和各色風姿的死靈傀儡,其中幾個還被我添油加醋寫進了小說,但我畢竟只是個剛滿20歲的普通大學生,我死靈術士只想過平靜的生活,光復死屍派家族的事情我根本不想管。然鵝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我師父那只老狐狸算,即便我再三逃避責任,靠狩獵和玩屍忘記那些麻煩事,最後還是被師父騙到這片該死的草原,去找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遺產。找就找吧,可是我做出這番思考時已在草原上走了三天三夜,就算在這個地方我不吃東西也不會感到飢餓,就算是我這種體力不錯的人,也漸漸發覺,人的行走能力是有極限的,我越想趕緊走到城堡下面,城堡就越發逃得遠遠的,唯有突破這個行走的極限……咦你問我到底想說什麼?

   我自暴自棄地往地上一坐,仿佛是向誰抱怨似的大喊道:“我不前進了!你大爺的!”

   說來也奇怪,我話音剛落,離我不遠處就傳來一陣嘈雜,我循聲望去,草原上竟然憑空出現了幾座蒙古包,還有一個中年男人在更遠的地方牧馬……等等,馬?我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從那個中年人的外表來看他也是人類,說不定他能借我一匹讓我去城堡。酸脹的雙腿仿佛康復了,我一個鯉魚打挺狂奔起來,那個中年人也注意到了我,騎馬向我奔來,攔在帳篷面前:“你是誰?想干什麼?”我語無倫次地喘著氣說明了我的來意,中年人笑了笑,搖了搖頭:“原來是去懸空城堡的嗎,抱歉,那里是禁地,我不能把馬借給你。不過,看你也累了,不如在我這兒休息一下,恢復一下體力。”盡管有些失望,但天也快黑了,今晚不用睡在草地上也是很棒的。我謝過中年人,他則向身後某個蒙古包招招手,只聽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從最小的蒙古包中鑽出來一位約莫16歲的少女,穿著黃色皮襖和牛仔布的及踝長裙,眼睛很大忽閃忽閃的,臉上倒是沒有高原反應的痕跡,還比較白淨,一頭利落的短發剪成妹妹頭,清爽的氣質與固有印象中藏族兒女的形象相去甚遠,可能這就是異世界居民吧。中年人介紹說這是他的女兒,父女二人生活在這片神奇的草原上已有三年。我禮貌地向女孩打了個招呼,她倒也沒有太害羞。我幫中年人看了會兒馬,由於沒有晚飯這一說,天黑後便同二人道了聲晚安回客帳睡下了。

   一覺睡到半夜,我突然毫無緣由地醒了,翻身坐起再無睡意。帳外傳來赤腳踩過草地的聲音,我小心地撩開門簾探頭一看,借著不知從哪里照過來的亮光,我首先便看見熄滅的篝火旁站了一個人,是那個女孩。她穿著淡藍色的薄紗睡裙,頭發凌亂,半側身體背對著我,看不清表情;四肢低垂,腳步虛浮,大概是在夢游。我感到潛藏在身體深處的本能蘇醒了,如果要動手,現在無疑是最佳時機,我有把握讓少女連呼救都來不及發出就香消玉殞,不過我殘留的一點理智制止了我,不說報恩和良心的問題,就算我把少女做成屍傀儡騎馬連夜逃走,中年人追上我也是分分鍾的事情,到時候我怕是要命喪於此。正當我思前想後之時,本來飄忽著站在篝火前的少女突然輕輕地“呃啊”一聲悲鳴,腿一軟,竟就這樣栽倒在地,一動不動。我一驚,本已按捺住了殺意,不想少女主動送上門來。不管怎麼說,還是救人要緊,不然若就這樣睡過去,明早她死了我絕對脫不了干系。我披上外套幾步跨到少女身前,只見她側躺在地上,臉埋在頭發里,胸口並無起伏。我抓住她的肩膀使她平躺,撩開她的頭發對著光一看,眼睛半睜著,瞳孔已經散了,嘴唇微張,既不呼氣也不吸氣;再一摸胸脯,撈起手腕測脈,一點動靜也沒有。她居然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在我面前了。

   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抬頭看著遠處黑暗中的城堡。這事太蹊蹺了,我得是撞了多大的運才能天降一具艷屍給我啊,除非是某個該死考驗的一部分。是考驗我什麼呢?是定力?是死靈之術的熟練程度?還是說判斷能力?難道我現在看見的只是若干幻象的一部分?混賬,可真燒腦。我所知道的真實目前只有倆個。我把目光導回少女的屍體上,梳理著思路。第一,如果我在天亮前不把這孩子的屍體收拾干淨的話我就完蛋了;第二,面前少女的屍體看上去很誘人的樣子。我喚醒電子表看了看時間,這個空間的時間和我來的地區是同步的,手表顯示現在是凌晨兩點,假設中年人六點種起,我有四個小時去施展死靈之術,說不定還有玩弄的余裕。考慮片刻,我左臂枕在女屍腦下,右臂則繞過腿彎,咬咬牙把女孩的屍體一個公主抱抬起來,死人可比活人要重多了,好在我習慣於此類行當,倒也不覺得累,一口氣把屍體搬回營帳,隨手丟在被窩上,正要一探究竟,心里忽地一動,撩起門簾望望四周,空無一人;再一聽大帳方向,依然是悄無聲息。於是我終於放下心來,要上正餐了。

   回到帳內,一片昏暗中只見少女以一種痛苦的姿勢側臥在被子上,頭仰著,眼神呆滯,身體側著,腰扭曲地歪向一邊,左臂壓在身下,手指微微蜷曲,右臂則受了強制一邊搭在身後;雙腿交叉邁開,睡裙卷到尾椎處露出大半個屁股,沒穿內褲,大概是生活在人跡罕至的草原的原因吧;離我最近的則是沾了泥土痕跡的一對裸足,足弓細長,足趾圓潤,或許是拿來足交的佳品。本來放在平時我得好好擺弄擺弄這個毫無知覺的大洋娃娃的,不過現在事態緊急只得作罷了。我忽略掉擺各種姿勢的前奏,粗暴地扒下了少女的睡裙。女孩的雙臂高高抬起又無力滑落搭在身側,如我所料,她連胸罩也沒有穿,一對小白兔大剌剌地袒露著,充分發育的果實達到了C,白天由於皮襖裹住了身體顯得臃腫我沒有發現,現在看來女孩的身材不可謂不完美。我松開手任她倒在被子上,一雙魔爪隨即跟上握住了那對彈性十足的乳房,熟練地把它們捏成各種淫蕩的形狀,而少女的表情依然清純而茫然,丁香小舌吐出一個小尖,我不禁吻了上去。在我數次狩獵經驗中,女屍的舌頭是一次性品嘗的美味佳肴,那些殘留的唾液、舌頭本身的冰涼以及無意識被帶動著舌吻的飄飄欲仙的感覺共同作用,引起快感的效果立竿見影。從品相上說,女孩的舌頭還是很不錯的,沒有經歷過初吻的洗禮,又免於了常年分辨菜的味道的磨礪,舌苔質地平滑,舌尖造型乖巧,舌底富有彈性,讓人不禁想使出“巴黎鐵塔旋轉再旋轉”與之纏綿。我漸入佳境,收回舌頭,快速地脫了褲子,架起女屍的雙腿擱在肩上,長槍堅挺,一個怒吼插進了少女的陰戶。女孩當然還是處女了,如果不是那就有故事了,陰道很緊,我一次捅破處女膜後竟難以拔出來,雖然被這種溫軟的肉壁包著我寧願不拔出來。我費了點功夫抽出半截,帶著一點血,然後在這腥味液體的潤滑下插了回去,隨後便是越來越輕松的抽插往復。一開始我還試圖兼顧揉搓乳房和舌吻,不久便發現自己失控般陷入了這令人玉宇澄澈的活塞運動中,空氣仿佛催情藥般一點點侵蝕著我的理智。我終於忍不住了,低吼一聲,把滾燙的濁白液體射進了少女早已失活的子宮里。

   激射完成,我喘勻了氣,運用我賢者模式里慣常出現的冷靜平復內心想要繼續開拓女屍後庭的躁動,左手輕觸丹田,右手連掐了七個訣,以意念驅動女屍體內精液蘊含著的少陽之氣流轉少女全身,替代心髒泵血功能使少女蒼白的皮膚略微恢復了一點紅潤。接下來就是喚出少女殘存在身體里的魂魄重新凝結靈魂了,也是最關鍵的一步。意外就在這個該死的時間點不偏不倚地發生了,帳外傳來了不小的動靜,中年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夜探閨房沒見著自家女兒,此刻正怒氣衝衝地攥著拳頭向我這邊走來,這是我聚精會神准備施法時突然探測到的結果,我就知道不可能這麼簡單,我就知道!在接下來短短一分鍾里我做了我能做的一切事情:穿好褲子整理好衣著;把女屍拖到被子里平躺著,把睡裙揉成一團放在她旁邊;把裹著屍體的被子推到陰影里,盤腿坐在被子前面;掏出還剩一點電量的手機捧在手里,然後聽天由命。中年人在我拿出手機的下一秒撩開了門簾,壯實的身材完全遮住了屋外的光线。我假裝驚訝向他問好,我敢說我的演技無可挑剔。他愣了一下,隨即向我這個方向指了指:“那是什麼東西?”“你是說這個嗎?”我舉起手機,“這是手機,是我們那個鎮子的科技,它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說……”“不,不是它,”中年人冷冷地打斷了我,“我是說那個,你身後,那是什麼東西?”“啊,這個啊,”我僵硬地微笑著,大腦高速計算,評估著我和他的實力差距。“那就是一團被子。”或許可以騙他過來,然後突然掀起被子裹住他的腦袋,趁機打昏他?可能嗎?他只要看看被子的形狀就玩完了,不是嗎?中年人似乎明白了什麼,徑直走向被子,或許我可以抓住機會逃走?我能跑的比馬快嗎?中年人可沒給我那麼多時間去思考,他猛地把被窩一掀,我繃緊了肌肉,打算抓住他驚恐的那一瞬間擊倒他。在看清楚被窩下是什麼東西之後,中年人有點疑惑,我則直接傻在當場,甚至忘了逃跑——掀開的被子下什麼也沒有,沒有女屍,沒有那團衣服。震驚歸震驚,我很快調整了臉上的表情,假裝不知情地問道:“請問您在找什麼?”中年人的回答讓我如墜迷霧:“是啊,我在找什麼?”他直起身子摸摸下巴,好像真的在思考這件事情一樣,但最終什麼都沒想到,恍惚地無視了我的存在,推開門簾兀自出去了。我唯恐他使詐,一路送神般送到大帳,結果他竟然就這樣搖搖晃晃回屋倒頭就睡了,留我一人陷入毛线團般復雜的思索中。是幻覺,還是說這本身就是一場針對臨危不亂的勇氣的考驗?我白天所見,方才褻玩出入的少女,她真實存在嗎?是我做了一場夢,還是我現在仍處於夢里?我想著事情,不覺已走到女孩先前站立的位置,她真的是夢游嗎?還是說她在看什麼東西?我向遠處投去目光,城堡的陰影幾乎遮住了整座山巒。草地上也有一片陰影,那是某種懸浮物帶來的嗎?我抬頭四顧,這片空間的光源類似於極光,天空上但凡有一塊剪影都絕對藏不住,嗯?我用余光瞟了眼地上的陰影,從里面浮現出一個人,穿著漆黑的兜帽長袍,看不清男女,他衝我點頭,左手一抬,一具膚色慘白的裸體女屍出現在神秘人的懷中,正是失蹤的少女。是友軍、救星,還是同行、小偷?我的身體似乎被某種不可抗力擋住了,再無法前進一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神秘人抱著女屍沉入陰影中消失不見。空氣枷鎖陡然消失,我單膝跪下,無力地笑了笑。真是刺激糟糕又謎一般的一夜,我大概正在一個龐大且復雜的計劃中掙扎,一次次試圖逃離卻又被推回既定的軌道,就算知道了也改變不了什麼吧。既然如此,那還不如保持無知,不管家族給我留了什麼,它至少不是來殺我的。我打著哈欠回到帳中,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

   次日離開蒙古包時我心里其實仍然是虛的。中年人來送時也依然處於恍惚之中,我出於禮貌問他女兒在哪時他比我還疑惑:“女兒?我哪有什麼女兒?”我抿了抿嘴,打個哈哈糊弄了過去,繼續向城堡進發。“記憶刪除”,這個概念從我多年寫冰戀小說的經驗中蹦了出來,這大概也是那個神秘人通過不知道什麼手法促成的。難道遺產就是這個術法的施展傳授?我猜測著,走出幾百步,無意間回頭,身後什麼都沒有,蒙古包,馬,中年人,就在某一瞬間消失了,像它們來時一樣,無影無蹤。

  

   第三章 天降艷屍

   “我就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我就知道!”我不知是第幾遍說出這句話了,“你知道個屁。”我吐槽著,連下了兩天的蒙蒙細雨停了之後是曠日持久的炎熱,唯一的好消息是城堡看上去比最開始大了至少一倍。按照外面時間算的話現在約莫是下午兩點,草地燙的跟沙漠一樣,大地的熱浪隔著鞋子把我雙腳熏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這種濕滑黏糊的糟糕感受是勸退的利器,我掐指一算,幻覺一樣的考驗怕是又要出現了。果不其然,我剛一動念,身後便傳來紛沓而至的腳步聲,回頭一看,兩個女孩互相攙扶著跌跌撞撞地跟了上來,左邊那個亞裔面孔大約二十歲,梳著黑色低馬尾,穿著淡黃色側露肩毛衣和黑色吊帶背心,下身著黑色熱褲和肉絲,腳踩一雙黑色松糕涼鞋,右邊則是典型的御姐型洋妞,金黃色披肩大波浪卷,白皮藍眼,穿著黑色高領毛衣和棕色皮夾克,黑色緊身牛仔褲和同色號高跟長筒皮靴很好地勾勒出性感的大長腿。雖然這倆人的打扮走在街上回頭率百分之百,但很明顯在如此炎熱的溫度下無異於自尋死路,看她們豆大的汗珠不停從額上滾落的模樣便知道兩個美女離中暑恐怕不遠了。仿佛要印證我說的話,那個裹得結結實實的洋妞率先一個趔趄摔倒在地,翹著屁股再起不能,她的同伴連忙蹲下去扶她,不幸也頭暈目眩,軟倒在旁邊。我站在離二人不過幾十米的距離,那個亞裔女子還尚存一點意識,掙扎地向我求救。我不清楚這個空間的規則,畢竟我已經好幾天滴水未進了,也不見有什麼不適,或許扒光這兩位美女能救她們免於死亡?我有些猶豫,倒不是在考慮要不要救她們。不管這是不是考驗的一部分,在這種荒郊野嶺的鬼地方,應該不會有誰介意多倆具艷屍,而我作為唯一的目擊者,對於這樣的變化可是欣喜若狂。我主要是在猶豫到底是放任她們自己休克而死還是由我親手掐死,以及如果選擇掐死的話選哪一個。畢竟時間有限。就在我猶豫的當頭,洋妞的身體忽然猛地一抖,那高高抬起的翹臀一下一下地抽搐著,然後沒了反應,多半是死了。我無奈,只好走向一旁的亞裔女生。她的情況好一些,可能是穿的比較少,露出了整條腿的緣故吧。她也算比較聰明的,垂死掙扎中終於開始脫掉身上的毛衣,不過已經太遲了,毛衣向上脫了一半反而蓋住了她的口鼻。我面無表情地跨坐在她的身上,雙手摁住毛衣,徹底封堵了女孩的呼吸。少女香汗淋漓的身軀有一下沒一下地掙扎著,肉絲美腿踢掉了涼鞋在草叢里交替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好啦,乖,早點結束早點進入正題嘛。”我柔聲安慰著瀕死的女孩,手上加重了力道,一串小聲的“唔唔嗯呃啊啊啊”隔著毛衣飄出來,亞裔女孩身體一沉,雙腿向外歪斜,便再也沒了動靜。

   我撐著毛衣伸了個懶腰,順便確認女孩已經死透。旁邊洋妞的靴子還在以極小的幅度抖個不停,我爬過去把她翻了個身,睜大的雙眼中,不甘心的藍色瞳孔早已擴散,粉色的舌頭像狗吐舌頭散熱一樣吐出來一大半歪在嘴角。不知是這幅景象很滑稽,還是說這份大禮過於豐厚,我開懷大笑起來,對天大喊道:“純路人,這就是家族待遇嗎,愛了愛了!!!”然後我轉向兩具女屍:“來吧親愛的,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權衡片刻,我決定先拿身下的洋妞開胃。原因嘛,首先我從來沒玩過洋妞,我的狩獵范圍仍然停留在亞洲;其次,這等身洋娃娃的裝束實在是太棒了,那雙穿著高跟長筒靴的美腳我怕是能玩一年。我向後跪行幾步,捧起洋妞的左腳。靴子是圓頭厚底款,鞋跟有足足11cm高,怪不得容易摔倒。靴筒走的是蒸汽朋克風,金屬拉鏈和銅質掛件,做工精美,就是看不出是什麼牌子。我拉下拉鏈,左手托住女屍小腿,右手輕輕一扯,象征洋妞炫酷不羈的長筒靴便脫離了她的美足。皮靴之下的腳丫籠罩在黑色短絲里,被層層捂著的腳想必是很臭的,我湊近聞了聞,一股混著皮子味的酸臭經過我大腦的處理卻幻化成了久違的芳香。算起來我已是第二次玩長靴美女的屍體了,上次那個40余歲風韻猶存的女王氣質的單身媽媽至今令我難以忘懷,而由於某些意外狀況我沒能把她做成死靈傀儡,從那時起我便一直想找到她的替代品。我滿足地用食指一勾,脫下洋妞左腳的短絲,一只白皙的美腳出現在眼前。她腳趾頭和前腳掌略有距離,腳趾頭間隙較小,看來沒怎麼穿過那種嚴重破壞腳型的夾腳涼鞋。由大腳趾向小腳趾傾斜,腳趾躬起,腳趾甲蓋光潔鮮艷,塗著亮藍色的指甲油,好似停在白色沙灘上的藍閃蝶。泛白的腳掌柔和的美韻優雅,纖柔細嫩,濕潤的泛出女性溫熱的氣息,看來是腳汗不多的類型。我張嘴一下子含住了她的半只腳掌。洋妞的腳丫雖然纖長些但是還是和其他女孩一樣窄小,含進口中並不困難。我的舌頭軟軟的停留在她的腳掌上,感受著她腳心的汗水在我的口水中慢慢化開在口中的味道,也能聞到腳心那沁人心脾的馨香。我的舌頭來回撥弄她那五個活潑可愛的腳趾頭,舌尖擦過一個圓潤的趾肚,落到趾縫中,再游移到下一個腳趾頭……我從口中拿出她的腳丫,腳指頭上的口水還粘連成絲在我們之間形成一道漂亮的弧线。我反復舐弄著洋妞的左腳,又拉過另一只脫了鞋襪如法炮制,直到她的雙腳沾滿了我的口水。拿這對濕漉漉的腳掌來足交應該很不錯吧,不過我不想這麼早就繳械。洋妞的緊身褲很難脫,即便已解開腰帶,揪住褲腳一拉還是把整具艷屍都拖過來一大截,我不得不拿右腿繞過洋妞的酥胸,壓著她的身體向後一仰,牛仔褲方才乖乖脫離髖骨。女屍穿著黑色的蕾絲情趣丁字褲,看上去是女王范氣質御姐,原來是悶騷的類型嗎,沒想到家族制造這片空間的考驗時加入了這種嗜好,真不愧是兩千年來殺人無數的死靈術士組織。我扶著洋妞的後腰把她翻過來,女屍富有彈性的屁股映入眼簾。剛剛洋妞瀕死痙攣時我就注意到那對挺翹的臀瓣了,因為一直貼著地面摸上去還保持著恰當的溫存,我加大力氣從撫摸轉為揉搓,死者的屁股雖然失去了美妙的弧线,手感卻因此更加軟糯,帶著不輸給乳房的球形魅力。我抬手在女屍的臀部連拍幾下,看著它性感地顫動著,留下一時無法消退的紅色手印。內褲的吊帶實在是過於不堪一擊,我隨手扯斷把內褲丟在一旁,然後掰開洋妞的屁股縫兒。女屍的臀毛和發色一樣是金黃色的,屁眼周圍一圈的肌肉則是淺褐色,括約肌已經松弛,但肛門還是相當緊致的,只能勉強插進兩根手指,而且似乎並沒有要脫糞的跡象。那失禁的狀態又如何呢?說實話,我是很喜歡看女屍失禁的,生前越是酷炫潮流、越是好面子精致的美女,死後噴尿帶來的落差美感越展現的淋漓盡致。重新使洋妞正面朝上,我跪坐在側面,一步步解開皮衣的搭扣和拉鏈,掀起黑毛衣的下擺,看見女屍白皙的小腹略微鼓起,我心里有底了。左手在下,右手在上,像是做心肺復蘇般壓住小腹,女屍的下體觸電般抖動了倆下,一大股騷尿便傾瀉而出,直射出一米多遠,淅淅瀝瀝淌成一條小溪。我再也忍不住了,揪著洋妞的卷發把她上半身提溜起來,撥弄著她那條“狗舌頭”,嘲弄道:“看著這麼時髦這麼死要面子,現在還不是個騷貨?”女屍雙目無神地看著我,一言不發,我干脆順勢坐在了她濕漉漉的大腿上,讓她的頭著靠我的肩膀,我則雙手繞過女屍的後腰,抓住皮衣和毛衣的下擺,向斜後方一薅,直接把洋妞上半身的衣物一起脫了下來。女屍的胸罩是和內褲配套的黑色蕾絲,款式倒是很保守,看大小估計有D,不過可能是洋人骨架較大吧,在國內稱得上是巨乳的型號在洋妞身上卻沒什麼感覺。我解開胸罩的暗扣,脫去了她身上最後一件衣物。至此,除了臉上僅剩的一點妝容外,皮衣御姐已徹底變成了白裸的低賤容器。

   我心里一動,快速地掐了幾個訣,然後分出一股精氣灌注到屍體丹田處,洋妞嬌軀一震,手腳並用慢慢爬起來,下體還滴著尿。這是最低階的屍傀儡,沒有靈魂,沒有智力,行為模式和僵屍差不多,不過如果死靈術士足夠靈巧,也可以當人偶來使用。我勾勾手指,洋妞一骨碌坐了起來,抬手理了理頭發,臉上的表情也迅速調整,眼睛眯了起來,舌頭收回去大半截,嘴角略微上挑,下巴內收,一副嫵媚性感的狐狸精模樣,只是瞳孔依舊擴散渾濁,看上去倒平添了幾分狂熱。洋妞像個大型貓科動物一樣四肢著地,放肆地抖水般晃動著身體,乳房和屁股像四個水球般滾動。在我嫻熟的控制下,她仿佛有靈性一般衝我邪魅一笑,腿一蹬撲了過來,把我按在地上來了個“洗面奶”。雖然她一顰一笑都是我在暗中控制,但這也其實是她身體里殘留的本能反應,換言之,不同的屍傀儡在表達相同的意思時會采取不同的舉措。像洋妞這樣生前大概很豪放悶騷的女孩成為屍傀儡後示愛的方式是飛身洗面奶,而更嬌羞膽小的女孩成為屍傀儡後示愛的方式可能是一個青澀的吻,從某種角度上來說與抽卡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我經常在一堆SR中抽SSR罷了。“既然你這麼熟練,我就不摻和了,”我從那對巨乳中掙脫出來,扳著洋妞的下巴,另一只手結印完畢後點在屍傀儡額頭中央,綻出一朵黑色的花,隱沒在皮膚里。“從此以後,你的名字是‘狸奴’。”洋妞點點頭,眼中多了些許靈氣。持名屍傀儡比普通屍傀儡高那麼幾個層次,能依據死者生前的行為模式在遵從主人命令的前提下進行高擬真的行動而無需死靈術士用意念控制,在不知情者看來除了不能說話以外幾乎與活人無異,說起來我有時候真的懷疑《鬼滅》和《轉史萊姆》的作者們接觸過死靈之術。賜名之後女屍傀儡的一舉一動就自然多了,也不知道這片空間是真的從地球抓了女孩進來還是說只是單純的人造人,狸奴撩頭發的動作實在是誘人。“那麼,先幫我吹簫吧。”我說著往地上一躺。此時已是大約下午五點,光线明顯暗了許多,遠遠吹來一陣陣涼風,地面亦不再滾燙,我躺在草叢里,看著金發美女欲求不滿地脫下我的褲子,纖纖玉手握住我的長槍,略長的舌頭上下舔舐著槍頭,這感覺不能太爽。狸奴的表情中沒有一絲嫌惡,沒有一絲不情願,她忠心耿耿、發自內心、近乎喜悅地為能這樣服侍我而感到高興,她可愛、可靠且可褻玩,不必像催眠一樣擔心她突然清醒過來,不必像調教一樣害怕她突然掙脫,不必像強奸一樣小心被她舉報,她的肉體、她的人生還有她從出生到現在得到的一切現在都無可辯駁地屬於我,我想這就是死靈之術的魅力所在。

   感到下體的腫脹程度漸漸超出我在幾十具女屍的下體發射訓練出的定力,我招手讓狸奴停止,然後調理了一下姿勢。我閉上眼,本想命令屍傀儡“上來自己動”,不過我突然想到屍傀儡的行為機制是“直到循環”,如果死靈術士一直不發出下一個命令,它就會重復執行當前指令,這即是說就算我在高潮中昏迷過去狸奴也會繼續充當一個合格的榨汁機,直到我精盡人亡。據師父那個講話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老頭子所說,死靈術士的歷史上還真出現過被好幾個賜名屍傀儡在其無意識情況下輪奸致死的憨批前輩。雖然這個記載很有可能是老頭子隨口編的,我仍不敢大意,倘若真的在這里把自己玩死了那就太虧了,人間還有很多年輕漂亮的妹子等著我臨幸呢。我一個響指,狸奴乖巧保持坐姿的身體一軟,上半身無力地下垂,重新變回了屍體的狀態,我捧著女屍的腰,像鑰匙插入鎖孔一般把堅挺的老二插進她的陰道里,自己動手雖然費力,好歹比較安全。洞口很窄,有狸奴將近120斤的體重壓著竟然都沒能一下捅進去,反倒是屍體沒坐穩,東倒西歪的差點把我露出一半的長槍給坐折了。“別晃,寶貝,”我努力維持著這個上半身65厘米的麻袋的平衡,下體一點點往里送。如果有愛液潤滑的話就再好不過了,可惜持名屍傀儡無法和制作工藝復雜的死靈傀儡一樣維持身體機能,充其量是不會腐壞的屍體,剛才狸奴那般操作換作活人估計都泄了,她的陰道里卻依然干巴巴的摩擦得我生疼。早知道先讓屍傀儡上來再變成屍體了,我追悔莫及地忍著老二傳來的刺痛一直懟到了花心,狸奴已經不是處了,不過性生活顯然很少,修剪整齊的金黃色陰毛下陰阜和陰蒂還是粉嫩色的。至於她方才超乎尋常的熟練口活,大概是考驗制造者設計的bug所在了。我摟著女屍的腰,拿出臥推杠鈴的氣勢,往上一抬拔出半根,然後松一點勁讓女屍慢慢滑落。由於我躺在地上,手無法伸出足夠的長度,女屍從上下移動逐漸變成斜向前和斜向後移動,狸奴性感的裸體就隨之前後搖擺,在我往斜前方推的時候猛一仰頭,頭發飛舞,手臂像蛙泳劃水般向外一擺;在我往斜後方拉的時候臻首略低,灰蒙蒙的雙眼與我四目相對,手臂如樹枝般無力地衝我頭部的方向揚起,最後打在身側,胸部那兩個大球波濤洶涌地顫動著,在余暉中交替地跳躍。如此往復數十次後,我終於來了感覺,雙手鐵箍般死死卡住女屍腰部,把她嚴絲合縫地摁在我下體上,槍頭插進子宮狂暴地噴涌出白濁的精液,狸奴上半身微向後傾,手臂下垂,仰面朝天,仿佛被干到高潮失神。我不著調地嚎了一聲,一個鯉魚打挺推開女屍坐了起來,掰開那兩片肥厚的陰唇拔出我有些虛浮的下體。精液不一會就順著陰唇色氣地滲漏出來,黏糊糊地在地上流了一大灘,畢竟是屍體的子宮,不能完全接受我的愛撫。再看女屍,仍是一副舉手投降、雙腿外八大張的淫穢姿勢,以及仿佛完全置身事外的、又仿佛被玩壞了般的虛無神情。“蘇醒吧,狸奴,”我穿好褲子,整理著衣服,“把自己身上搞干淨,然後穿好衣服,帶上那邊那具屍體,該繼續趕路了。”女屍僵硬地起身,在草地上擦了擦下體,然後把內衣內褲長褲長靴毛衣皮夾克一件件穿好,她穿衣服時動作干脆利落,眼神中都流露出一股英姿颯爽之氣,不用說,是屍傀儡模擬的結果。不一會一個女王氣質、面無表情的御姐已經整裝待發,背上背著她同伴的屍體。再看那個亞裔,毛衣依然翻起一半,屍身已有些僵硬了,我想了想,走到亞裔女屍身後,抬手分出一股精氣:“從此以後,你就叫暹羅。”賜名完畢,我腿一軟,差點啃在狸奴腿上。死靈術士雖然沒有魔力這一說,卻是有精氣限度的,一股精氣能控制一具屍傀儡,三股能控制一個活人變成傀儡,五股能制作一個死靈傀儡,而三天靜養只能回復一股精氣。我身體里精氣的上限是二十股,來的時候以為沒什麼麻煩事,在來時的火車臥鋪上放肆地造活傀儡,精神控制了三個車廂的四個美女一起搞群P,上山的時候又勒死個小女孩做成屍傀儡帶路,在蒙古包那里准備把女孩做成死靈傀儡被打斷的時候已經放出去三股精氣來不及收回,一路暴走談不上靜養一股精氣都沒蓄成,現在又耗掉倆股,體內只剩不足十分之一的精氣,現在的我極其虛弱,跟跑了五千米沒區別。好在這倆股精氣沒白費,好歹給了我倆具不知疲累的代步工具。“暹羅,把膀胱里的尿放干淨,衣服整理好,在前面開路,”我命令道,“狸奴,你負責背我。”到了這種時候就體現出洋妞大個子的優勢了,我一米七五的身體由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大長腿狸奴背起來毫不費力,反而有種騎大洋馬的快樂。我把下巴擱在狸奴金色大波浪卷的肩發上,雙手擊鼓般隔著衣服拍打著那對巨乳,眼睛則在觀察一邊旁若無人般脫了熱褲蹲下專心排尿的暹羅。仔細端詳之下,暹羅的臉型應是屬於鵝蛋臉,鼻梁比中國妹子要高,雙眼皮加上較明顯卻不覺難看的眼袋,再算上薄唇和整齊潔白的牙齒,正是典型日本美女的長相,我說怎麼第一眼看上去像中國人卻總覺得有異樣呢。她這樣的美人笑起來應該是相當“有內味兒”的漂亮吧,我指尖略翹,已經尿完正在穿絲襪的暹羅扭頭對我送上一個甜美無聲的笑容,不過之前悶死她時殘留在臉頰上的紫色還沒消退干淨,在這種日暮時分反倒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詭異。穿好衣服之後,暹羅遵照我的命令以相當日劇少女風的跑姿向前慢跑起來,雖然要我說這更像《巨人》里的奇行種。我看著那包裹在熱褲下飽滿的屁股一扭一扭地遠去,抬腿一夾身下的狸奴,駕馭著一匹母馬般讓她拔腿去追。不知道前方還有怎樣的東西在等著我,至少這片空間不可能白送倆具艷屍,其中必有蹊蹺與埋伏。然後等我解決完這一切,一定要把暹羅和狸奴摁在地上大艹特艹,這倆具尤物還有很多地方沒有開發呢。

   當然,不是現在。我看著夜色漸濃,嘆了口氣。只希望那該死的考驗不要在我虛弱的這三天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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