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靈車漂移
“每天上學,早自習,回答誰都回答不出的問題,午自習,在別人玩的時候努力學習,晚自習,拿著分數無比優秀的卷子回家,然後上樓給獨自在家的小妹妹輔導功課,輔導到深夜再回家,學霸兼死靈術士的生活就是這麼朴實無華且枯燥。”我面無表情地在零的身上衝鋒,干的她嬌喘連連,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你知道,長期這樣生活,會有什麼副作用嗎?”
“會...呼哈...會腎虛嗎...呃啊...主人?”心靈感應被禁用,零只能可憐巴巴地邊浪叫邊努力回答我的問題,臉頰都憋紅了。“No,回答錯誤。靈魂封印。”我冷漠地說道,零立刻像斷了线的木偶一樣倒在床上一動不動。我深吸一口氣,拔出下體,射了她一身。很快喘勻了氣,我抽出一張紙巾,輕柔仔細地一點點擦去零身上的精液。
“會去嘗試可能讓他送掉性命的新鮮玩法。”
“......所以這道題的答案是十三分之七。鑒於很多同學看上去還是沒聽懂的樣子,正確答案我留在黑板上不擦,有能力的同學想一下另外兩種解題方法,特別是設而不求的那一種,考試一定會考。”數學老師輕盈地彈彈粉筆灰,側著微胖的身軀挪出講台,踏著下課鈴聲走到門口,又想起了什麼,回頭對蓄勢待發的學生們半威脅似的說道:“下次下課,我要隨機點同學上台再解一遍這道題,所以,好好准備。”
目送著數學老師的身影遠去,教室立刻喧囂起來,在愁眉苦臉的嘆氣聲和為兩節連堂體育課而興高采烈的交談聲中沸騰,隨後又因為一波波小團體簇擁著離去而逐漸冷卻歸於寂靜,空余幾個偷著玩手機的和忙著搞學習的各自割據了一塊“領地”,伴隨著時不時哪個人終於還是忍不住跑向操場。
我假意對足球賽沒有興趣,隨便比劃兩下解出課堂上沒解出的第三種解法,而後便從同桌抽屜里撈了本《看天下》盯著專欄發呆,余光則牢牢鎖死了不遠處那個緊蹙著眉頭、時不時看向我這邊的倩影。柳依依,高中生里少有的早熟大胸女生,罩杯至少達到了C,屁股也是相當的圓潤,一頭披肩長發扎成高馬尾,顯得很有運動少女的氣勢。本來這樣一個熱情似火的班花和我沒什麼交集,但最近她父母不知怎的突然對她不好不壞的成績上心了,她不得不更加勤勉地學習來應付父母的期待。可能柳氏夫婦萬萬沒有想到,正是他們突如其來的期待把他們的女兒送到了危險人物手中。我這樣想著,故作夸張地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做出要離開的樣子。一句清亮的“請等一下”立刻攔住了我,隨後是柳依依性感的身體近乎飛撲般衝向我,手里舉著老師剛剛講的那道題。我會心一笑,拿眼神示意了一下教室里逐漸趨於吵鬧的人群,領著她來到了教室後門附近的天台。我們教室處於教學樓頂樓,天台是這一層唯一的監控死角。
雖然,這並不代表沒有人會接近。
天台空曠而雜亂,像一個狹長而沒有天花板的走廊,紛紛繁繁堆了一地廢棄物,只在最靠里有一套對著牆的釘死的桌椅,當然,是我半夜偷偷花大力氣焊死的。可能是因為身上穿的是校服衣褲吧,柳依依也不猶豫,直截了當奔桌子而去,我看著她坐下,鋪好試卷,確定短時間內不可能很快站起來,方才不緊不慢地走到她背後,左手撐著桌子,右手拿筆教她三種解法。這是她此生要解的最後一道題了,她聽的很認真。
解法很快講完了,她心滿意足地正要站起來感謝我,我出言制止了她,並戲謔似的讓她重做一遍。其實,從客觀層面上來講,她是自由的,她可以拒絕,也可以要求回教室再做,那樣一切都白費了,我也很難再找到機會把她獨自約出來。然而她的毫無防備終究還是把她美妙的肉體推向了我,柳依依不服氣地提筆開始沉浸於復雜的解題中。我笑了笑,假裝漫不經心地撿起地上一個黑色塑料袋,拋在手里把玩了兩下,然後毫無征兆猛地套在了她的頭上。“食我塑料袋!”我輕聲吐槽道,趁柳依依完全沒反應過來,掏出膠帶在她脖頸上連纏了幾圈。突如其來的視线受阻讓我身下這窈窕的嬌軀嚇得震顫了片刻,她高高扎起的馬尾則毫無疑問為柳依依爭取了充足的空間,足以為這個身體素質優異的運動少女提供一口供其撕開塑料袋的氧氣。從震驚中回過神的柳依依反應速度也是相當的驚人,當即吸納了塑料袋內全部的氣體,背部用力往上拱,纖纖素手也捏住了塑料袋最貼近嘴唇的部位,企圖破開一條生路。這一切都發生在迅雷不及掩耳的前三秒中,看上去似乎少女占盡了逃出生天的優勢,而我即將因為自大和追求刺激而吃上牢飯。
我長出一口氣,放肆地笑了。柳依依則在一陣劇烈的掙扎後猝然感到眼前一黑,癱倒在課桌上,只剩一只搭在桌面的玉手還在有氣無力地撫摸著塑料袋。我揪起柳依依的頭顱迫使她軟軟地靠在椅背上,仰面看天,雙手痙攣著垂在兩側一晃一晃,胸脯則在越來越明顯的窒息感中愈加堅挺,甚至有點擠破衣服的趨勢了。這突如其來的再逆轉全都得歸功於我在塑料袋內壁塗滿的那瓶乙醚,強行把柳依依頑強的精神壓回了昏迷狀態,這具敏捷的身體將在沉睡中平靜地走向死亡,而我很榮幸把少女瀕死的胴體當作回報這份安詳的謝禮收下。我捧起柳依依不算特別漂亮但獨有幾分魅力的臉龐,隔著塑料袋端詳她痛苦地皺在一起的眉頭,她努力睜大然而空余迷茫的雙眼,她翕動著試圖吸氣的鼻翼,她張開成一個“O”形的嘴。勒死趙舞靈時我光顧著盡力去殺死她了,完全沒來得及好好看一看她的死狀,因此柳依依扭曲的表情可以說是我第一次見的新鮮事物,我不由得來了感覺。第一節體育課剛剛過去一半,大概率不會有人回教室,也不太可能有人轉過這個拐角踏入天台的最深處,柳依依氣數已盡,亦幾乎沒有機會反殺——當然,上述前提只是不太可能,而非不可能。我的命運,我的生死,接下來將交付於這一大團變量之上。事實上,當我扣下塑料袋時,我已無路可退。我蒼白地獰笑一聲,拉下了柳依依校服外套的拉鏈。
不出我所料,這個熱愛運動的女生果真是打算在問完問題之後奔向體育場,柳依依在校服外套里穿了一件黑色短袖緊身運動服,完美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體,包括那對因為性窒息而分外挺翹的乳房,在腋下的縫合线拉出了不少褶皺。與大胸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那兩條清晰的馬甲线,在我不長的閱女生涯中,我見過不少大胸女生,其中甚至包括小學生,然而她們無一例外逃不過同樣肥碩的身材與令人望而卻步的體重,因此,像柳依依這種在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纖瘦的地方纖瘦的身材就尤為難得。我瞅瞅女孩因窒息而泛紫的臉色,嘲諷地戳了戳這對上佳的奶子,側耳聆聽柳依依從喉嚨深處擠出的一點“嗯啊”的聲音,毫不客氣地一用力,把緊身衣一次性掀到鎖骨。
覆蓋在豪乳之上的是一件性感的黑色蕾絲比基尼胸罩,不,已經不能用罩杯形容了,就是兩張網住了乳球的黑色半透明布片,靠細長的絲帶連在一起,繞過柳依依的鎖骨和腋下,在她背後打了個蝴蝶結。沒想到平日里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女同學背地里卻如此悶騷,我暗暗慶幸自己真是撿到寶了。對於死靈術士而言,屍傀儡最重要的除了美麗的肉身,還有足夠有趣、可玩性夠高的靈魂性格,按照從那位高維宇宙的死靈術士先驅那聽來的說法,高品質的屍傀儡應該既具有能駕馭各種各樣衣服與妝容的適應性,又具有可供主人反復鞭屍挑逗把玩的心理素質。對於零來說,它是那份外冷內熱的少女的嬌羞;對於柳依依來說,則是她外表清純內里風騷的反差,這令她本就曼妙的身材立刻升了一個檔次,能在模擬靈魂狀態下玩出各種花樣的play。我不禁得意地揉弄起她的胸脯,把它捏搓出各種形狀,把手伸到那倆塊布片下面捻著她高高凸起的奶頭。再看柳依依的表情,雙眼早已完全翻白了,也不知是因為窒息還是快感,眼淚混著口水流了一脖子,甚至在塑料袋里積起個小水窪,嘴微張著,早沒了氣息。我突然聽到悶悶的一陣水聲,低頭一看,原來這孩子尿了,量還挺大,打濕了褲襠之後一路往外流,滲出校褲流的椅子上全都是,敢情柳依依是憋著尿做題的,這會兒全出來了,給我留了個大麻煩。我無助地寄希望於她在抽屜里留了運動褲,雙手穿過她腋下抱著費力地拖動柳依依的屍體離開椅子。這期間她裸露在外的奶子一路擠壓著我的前胸,失神的面容執著地貼在我臉上,嘴唇幾乎隔著塑料袋親我臉上,酷似在占我便宜。“乖,別急,”我撫慰她道,彎腰把少女沉重的屍體仰面平放在地上。我舒緩了一下因長時間佝僂著而酸痛的腰,岔開腿蹲到柳依依身旁,揪住塑料袋稍一用力,就撕開了這奪走了少女性命的凶器,諷刺地在她無神的雙眼面前揮了揮,扔到一旁。柳依依的胸脯並未因為空氣的涌入而重新起伏,我拍拍她的臉頰,她的頭顱無力地歪向一邊,看來是死透了。前戲做了這麼多,我只感覺下體快要爆裂開來,也是時候做法把柳依依變成我的私有傀儡了。
借鑒了零的制作過程,我打算用舌吻和屍姦來代替“尊主之氣”,用來書寫淫紋的精血的話,我有預先在午休的時候放在桌子抽屜里,這些都不必擔心。說起來是冒險,實際上我為這次狩獵在無意識情況下做了不少准備嘛,真是職業病......我翻了個白眼,回身去抽屜里摸裝有精血的試管,同時還要小心地不沾上柳依依的騷尿。
然後我愣住了,天譴真是說來就來,此刻我只想說一句,真香。精血不見了,連帶著試管失蹤了,我無法想象是誰出於什麼樣的目的拿走一管金色的血。咋的?當顏料?還是當哇哈哈?一系列夾雜著大量吐槽的問題猶如一群飛奔的草泥馬掠過我的腦海,但理智很快告訴我這不是我現在該思考的問題。那個天殺的小偷應該只是偶然犯案摸走了精血,而我教室儲物箱里那管備用的仍然完好無損,如果教室里沒有人,我還得在柳依依的書包里找找她那條可能根本不存在的運動褲——畢竟,一個邊走邊滴尿的屍傀儡,是不可能不露出破綻的。唯一比較糟糕的是我得把柳依依的屍體獨自留在這兒,過了拐角就是監控,我和柳依依一起進去的,只有我一個人出來,假如有人看到了她的屍體,我的凶手身份基本就實錘了,就算我僥幸將目擊者滅口,我在學校只剩那一管精血,又該如何處理目擊者?“看來這回,我真的把自己坑到賭命的份上了。”我苦笑著自言自語,拽著柳依依的高馬尾,盡可能地把屍體塞到課桌和天台牆壁形成的小空間里,她穿著運動鞋的右腳被我塞得高高翹起,似是在表達不滿。我最後看了她一眼,整理了一下衣服以保持從容的情況下最大的步伐踏過拐角,走進監控范圍,從後門回到了教室。
謝天謝地,今天教室里耐不住寂寞的同學格外多,空蕩蕩的教室里只有前排一個平時沒什麼存在感的女同學在補覺。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我屏住呼吸,盡量躡手躡腳地繞過幾座“書山”,小心翼翼地打開櫃門摸出精血捅到口袋里,抬頭抹抹汗,緊接著就在離那個女同學極其接近的位置看到了柳依依標志性的粉色水瓶,一條深藍色雙重白條紋的運動褲就簡單地擱在那張桌子的抽屜里。“wtf!”我暗自發誓等會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柳依依的陰道,雙腿使出畢生絕學,在各種障礙物間靈活地輾轉。近了,更近了,我的心也更加緊繃,終於,在持續了七秒的極限操作之後,柳依依的運動褲也落到了我的手里。我心下大喜,把這條滌綸的長褲猛地抱在懷中,右手手肘一抖,撞上了後桌某個該死的空飲料瓶。
瓶子落在地上,女同學輕微的鼾聲驟然停止,然後她“嗯”地呻吟了一聲悠悠轉醒。媽的媽的媽的媽的媽的,我一時間手足無措,要是她轉頭看到我拿著什麼那就全完了,我必須先下手為強。事實上,我的身體只花了一秒就替我做出了反應:一記干脆利落的手刀,切在那位尚且半夢半醒的女同學後脖子上,直接把她送回了夢鄉。我略帶震驚地看著自己被震得酸麻的右手,難道這就是我的王之力?“別瞎想了,”一個蒼老而嘲諷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我腦海里,“我干的。”
“先驅大人?”我驚了,“您能控制我的身體?”
“廢話,我有你的血,”那個聲音不耐煩地解釋道,“好了,你該回去制作那孩子的屍傀儡了。要我說多少遍,越新鮮的屍體成功率越高。”
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行了,這下算是落到他手里了,我如此思考著,不過倒也不壞,至少我現在終於活出了我想活的樣子。我在糾結中回到了天台,柳依依的屍體還塞在那兒,按理說在我撕開塑料袋的時候已經下課了,竟還真沒有一個人想過要到天台來散散心,莫非高維宇宙真的能跨越平行空間對低維宇宙產生實質性影響?這大概只能是個謎。我迅速地抱起柳依依隱約還剩下一點溫熱的屍體,尋了處空曠的地方放下,擺成一個“大”字,三下五除二扒了柳依依濕透的校褲和黑色蕾絲內褲,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摸了摸,手感相當的好;又掏出五張符咒,分別貼在女屍的額頭和四肢末端,它們能作為一次性耗材代替起屍陣的效用,加速屍傀儡的煉制。身為運動少女,柳依依的小腹除了平坦結實,還平添了幾分彈性,想來應該頗受虐腹愛好者的青睞,不過對於即將在其上繪制淫紋的我而言是個阻礙。好在經過這兩個月的特訓,我逐漸掌握了那道紋路的靈性所在,看上去復雜的勾回曲折中真正起效果的只有不到三分之一,我對另外那三分之二進行了簡化與改進,研究出了我的專用死靈紋。在我屏息凝神的專注力加持下,一道邪惡妖異的淫紋很快浮現在柳依依的小腹位置,幾乎同時,一陣清晰的咳嗽從那遍布紫紅色瘢痕的脖頸深處傳出,宣告著死靈之術初步的成功。
我掐著時間,估算著少女的呼吸差不多恢復平穩了,脫下褲子,解放了我受壓迫已久的長槍,一個“破膜之紅薔薇穿刺”插入了那片陰毛稀疏、陰唇粉嫩的神秘花園里。得益於尿液的洗刷,柳依依的陰道尚且算是潮濕,再加上她天生骨架較為舒展,發育較快,只聽得“噗”的肥肉與軟組織濕滑摩擦的短促一響,某個阻礙通暢的感覺堪堪掠過,我的長槍便已沒入女生下體大半。幾滴鮮血順著槍身滑下,少女新修復的聲帶里溢出半痛苦半享受的嬌吟。我俯下身,在那張性感的櫻唇吐露更多淫喘浪叫之前吻住了它,舌頭攪弄著少女愈發分泌了大量口水的口腔,吸住她果凍般的舌頭吮吸得天翻地覆,讓我的唾液充分地落到她的喉嚨里。高中女學生青春洋溢的口水就像最大劑量的迷藥,我只覺神魂顛倒,身體里涌出一股和零做愛時完全體會不到的欲火,催動著我一閉眼插到底。柳依依已經恢復活力的腰身反弓著挺了起來,陰道的肉壁緊緊吸住我的長槍,喉嚨深處迸發出一連串聲嘶力竭的“嗯嗯嗯嗯”。我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吃力拔出大半,帶出一陣持續的悸動,然後狠狠地再次一杆到底。柳依依被我干得直翻白眼,一雙玉手不知何時搭上了我的後背,緊緊揪住我的衣服不放,回過神來時我的雙手也已在那對豪乳上狂亂地揉弄了。一!二!三!四!五!我咬緊牙關,差點咬斷舌頭,連續抽插五下,每次都猶如穿膠鞋踩入深不見底的泥潭,快感就在這一拉一扯中飛向天際。我抽出舌頭,不受控制地一仰腦袋,靠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把怒吼壓在嗓子眼兒,無聲地在少女的嫩穴里一波猛射;柳依依也同時達到了高潮,“啊啊啊啊啊啊”的淫叫尚未出口,已被我先手捂嘴,只能“嗚嗚嗚嗚”地躺在地上像條扭動的蚯蚓。我射空了彈匣,仿佛瞬間抽干了力氣,拔出軟掉的長槍一屁股坐在旁邊半天緩不過來。發育成熟的陰道干起來就是不一樣,那種吸力,那種欲死欲仙的抽插,零要是知道了恐怕得自慚形穢。借著賢者模式,我有些虛弱地穿上褲子,稍微整理了一下現場,撿起廢物堆里的抹布,擦干尿液丟到塑料袋里,順手把那條性感的內褲也塞進去。柳依依是外地來的住讀生,真空穿運動褲大概也不算什麼出格的事情。我戲謔地把運動褲甩到她身上,像種馬富二代往虛脫的妓女身上砸鈔票。柳依依抬起右手接住褲子,緩緩坐了起來,睜大的瞳孔以不似人類的冷漠從頭到腳掃視了我一輪,然後在我面前輕盈地一翻身,單膝跪地,一雙奶子輕微地顫了顫。
“主人。”她開口說道,聲音既純真又嫵媚。我駕輕就熟,伸出手撫摸著她的頭頂,幫她理順長發。“從此以後,你的名字是\u0027壹\u0027,只忠於我的卑賤奴隸”我淡淡地命令道,“起來,穿好衣服和褲子。你能找到這具肉體原主人的記憶吧?”
“是的,主人,完整度百分之98.6,”她熟練地套上運動褲,修身的褲管很好地顯露了她的大長腿,“是否進入模擬魂魄模式?”壹冷靜而優雅地眨了眨眼,扎著高馬尾的橡皮筋突然斷裂,如瀑長發落在她肩上,她隨手理理鬢角,陽光灑在她側臉上,我感覺我又可以了。
“確定進入,優先權百分之三十,”畢竟是在學校,不能太飄,“不過,在那之前,壹。”我捧起她的臉頰,逸興湍飛,“吻我。”“是,主人,”壹沒有猶豫,也不可能猶豫,她簡單地湊過來,瞬間拉近了我們的距離,然後深情地吻了上來。盡管有死靈之術加持,但她畢竟是戀愛零經驗的少女,技術還是很生疏的,不過這就夠了。她是我的了。
第二次下課鈴適時地響起。我把壹推開,溫柔地說道:“進入模擬模式吧,很快要上課了。”“是,主人,”她閉上眼睛,然後又睜開。於是我知道那個柳依依又回來了。
“謝謝你,我聽懂咯,”她宛如無縫連接般突兀地說道,我忍不住笑了。“已經這麼晚了?趕緊回教室吧。”壹,或者說柳依依抓起了那張寫滿答案的紙,我伸了個懶腰,若無其事地把那條濕透了的校褲丟到角落,跟著她向教室走去。這作繭自縛不作不死靈車漂移的一天,終於要結束了。
晚自習,我從堆積如山的資料中抬頭,有些茫然地看著站在我面前的柳依依。同桌投來八卦的目光,簡直要在我臉上印下一個大大的滑稽表情。
“子靈同學,我們一起上樓去問問題吧,”她笑嘻嘻地說道,難道她的本質就是這麼騷嗎?我無奈地跟著她向某間無人的自習室走去,又一陣翻雲覆雨在等待著我,我不禁懷疑今晚沒有和零滾床單的余裕了。